作者:Pekia
(七一)伊吹:懵懂少女不简单 哗一一 山风一响,层林翻着滚滚红浪,沿着山脊渐行渐远。 啪叽。 我眼前一黑。微微湿润的小手心带起一阵淡淡的花香,冰冰凉凉地盖在了眼上。 “是谁在恶作剧呢...请您猜猜看,主上。”泠泠的乐音仿佛清泉,沁着深秋的凉爽,钻进后颈。 啊啊,真的是完全猜不到呢~ “是谁呢?完全猜不到啊,给我一点提示好不好?”我笑着回应。 “欸?...呜,那让我想想...”咔哒一声,木屐轻轻扣响青石板,踮起的脚跟已经放下,一双小手一下子溜到了我的脸蛋上,“哎呀呀...” 背后传来一声娇呼,肩膀一沉,热乎乎,软绵绵地跃上来个身子。素白腕子探出宽敞的袍袖,卖力地往上举着,想要继续盖住我的眼睛。 我赶快曲着膝盖站低了些。那撞上来的厚实核心区域马上柔软了,隔过欲盖弥彰的一层襟子,颤巍巍地在背上蹭。 啊啊。非常感谢。 但是这样对老年人的膝盖实在不太友好。于是我轻轻捉住暖烘烘的一双小手。姑娘啊地惊呼一声,我赶忙笑道,“这个动作保持不了太久,我现在需要转过来哦,你可要捂好哦。” “呜...我知道了,主上。”她双手微微颤抖着,答应道。 啊啊,这孩子也太乖了,好想欺负一下。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转过身来。松开手,我忽然说道:“啊对了,虽然我现在看不见,但是让我摸摸你好不好?这样就一定可以猜出来了。” “诶诶?主、主上?呜呜...”她声音颤抖了起来,木屐也不安分地在石板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响声。她沉吟良久,终于像是做出了重大决定一样,低低地说:“...虽然...是十分害羞的事情,但是...主上的话...稍微摸摸...我想应该是可以的吧。” 稍微嘛...嘿嘿。 我随口答应着,向前伸出了手去。 指尖一弹,又染上秋风的微凉,少女柔软的脸颊像是熟透的秋柿子,汪着甜丝丝的汁水。我附掌上去,度过去一点点温暖。她似是笑了,清甜的气息弥散开来。 我不停手,顺流而下,点过分明而秀丽的下颌线,指头浮在滑腻如笋的脖颈上。 “呀,主上的手好冰!”少女惊呼着,脖子一缩,暖如春水的肌肤就裹了上来。 啊啊,无处可去了,那就...别怪我了。 如此想着,手如漂木一般,不再受控制,跌落、跌落,不知所踪。 火热。地心的泉水汩汩涌上,炽烈而柔软的在指缝间冲撞。像是张着掌心去握一团热风,无从入手而满掌皆是。柔纱,密密织了,又叠得千层厚,裹着手掌。暖洋洋,沉甸甸,挤压着,又沁着湿漉漉的香汗,噪动着通通通的小鼓。当心一粒朱砂,柔软而坚硬,好似少女含羞又倔强的心意。 幻梦一般的美景,终究在少女一声呼喊中结束了。 “主、主上!”她提高了声量,却越说越低,“依旧猜不出也没关系的...我本来就是没有事迹的修行之人...我、我...” 啊啊,差点搞砸了。 “...怎么还是在说这些啊伊吹,”我笑道,然后轻轻拿下遮在眼前的一双柔荑,挽着发髻的如波长发闯进眼帘,“好漂亮的和服,真适合你。” “啊,主上!”她脸蛋登时烧红,蹙着眉毛,却掩饰不住嘴边的笑意,“...谢谢你,这是凤翔小姐为我选的。” 我也笑,一边偷偷看着依旧凉冰冰的手心。 啊啊,果然刚才的偷袭只是我的幻觉吗! 她看我动作,脸上忽而变得粉红。她偏开头,抬起鲜白手腕,小声地问道:“秋天了呢,主上...要是手上寒冷的话...想要和我牵手吗?” 我不假思索地握住了她的小手,捏了捏,笑道:“伊吹身上倒是很温暖呢。” “那是因为刚刚练习了剑术...”她微微低着头,脸颊上红晕愈浓,刚说到一半,忽然才意识到,“啊啊...主上说什么...!身体什么的...” 她羞地急急转身,却夺不回手,只能用力地闭上眼睛。空着的小手攥着和服绒绒的前襟,任由深秋的霜叶把透亮的面皮染得红透。 我只轻轻一拉。 佳人一声娇呼。裙摆展开风纹,束缚着的一双腿如惊鸿出水,闪过俏丽的艳影。丰盈的腰肢如织锦的纺锤,软软撞进怀里。 我弯腰一揽,娇小的身躯已经抱在了胸前。 她无处可躲,异色的双瞳润得要滴出水来,忽闪两下,赶忙往我肩头上埋去了。小胸脯也剧烈地起伏着,顺势往人心口上压去。 “呜呜...主上、不、不可以这样///w///...”她含混不清地呜咽着,蜷着身体,往怀里钻去。 嘿咻。 我抱了她,在石凳上坐下来,笑道:“很冷耶,既然是伊吹喊我到这边玩,这个就当做利息好啦。” “主上...我、我...对不起。”怀中的少女紧紧地贴上来,那颗澎湃的心脏像是沸腾的水,扑扑地跳,怀里热乎乎的,像是满山的金红都烧成了火。 “哈哈,我说着玩的,你也太老实了,”我隔过衣服,捏着手边的丰满,一边说道,“伊吹可是好不容易才诞生的,要多多任性地享受这个世界才好哦。” “...任性一点吗...主上,我不是很明白,”刚才尚在小小地挣扎着伊吹忽而停了下来。 “嘛,这个可以有几层意思,”我嘿嘿笑道,“比如呢,第一层可以是伊吹很想见我,所以就约我来这里见面啊。” “主上...我其实...”她轻轻抚着胸口,飞快地看我一眼,嗫嚅道,“...其实伊吹只是想请主上一起欣赏秋色罢了...” “啊哈哈,所以说啊,这波我就在第二层了,”我把手在肉肉的腿上前后踱着。 “主、主上...别、好害羞。”她扭捏起来,却偏偏奈何不得,小手只能紧紧抓着我胸口的衣衫。 我不理,只是接着说道:“其实是我想来看看伊吹,所以就答应你了呀。” 听我说完,她却停了手。小手温温热热地滑下来,又一抬,软软环住人脖子,头也埋了进去,“呜呜...其实、其实伊吹也...” “嘿嘿嘿,那我就是又高一层了~”我得意起来,手顺势一滑,掐住盈盈一握的腰肢,摩挲起来,“借着伊吹稍微有点愧疚,又对我怀抱着好感,一口气拉进距离。” 我说着,勾起怀中姑娘俏丽的下颌,正正地看进那双含着碧空,又蕴着秋色的眸子。 “...好狡猾...主上,”她撅起了嘴巴,圆圆小脸儿像是熟透的苹果,颤巍巍地映着光。努着嘴巴装了半天样子,终究是抿嘴一笑,“...那么这么说的话,伊吹似乎更上一层呢。” “啥?” “...因为我一直都没什么信心呢,和主上...也不过是萍水相逢,”她轻轻抬起手,覆在我的脸上,“能够和主上一起,安静而悠然地在这个港区生活,就该是伊吹最大的所求了...可是、可是...” 她黛眉微蹙,像是雾海中浮现的远山,“...不知不觉之间,那种心脏扑通扑通的感觉...就已经像是艾草一样,悄悄地燃烧起来了。” 我静静地望着她,像是看着一位熟睡的少女。青山翠袅,云雾依依,她像是无踪的鸟儿,在梦中穿行着,翩飞着。可是秋天终究回来,漫漫碧色也化为金红的海。成双的鸟儿呼朋引伴地醒来,而她,仍然作着那个无暇而烂漫的梦。直到,那个愚鲁的少年,闯进山里,捉住女孩的手,准备为她染上些不一样的,人间烟火的颜色。 啊啊,该起床了,姑娘。秋天也会过去,冬天降临的时候,人们尚要期待你布下晶莹的雪花。 伊吹闭上了眼睛,嘴唇轻轻动着:“...主上,带我走吧,去我们想去的地方。” 那好吧,我打定主意,向着热烈而鲜艳的幻想,奉上温柔。 翌日。 阳光从茅草之间疏漏而过,立着一束束金色。并肩平躺的我们侧头相望,她还是一低脑袋,缩回了被单。 “主上,不要看我...我现在的表情...肯定很奇怪。”她把尖尖的下巴放在我肩膀上,小声说。 “啊,没关系的,”我隔过被单,揉着她的头发,“肯定不会有你昨天呼叫地奇怪啦。” 啊啊,前胸被狠狠扭了一下,“主上,坏心眼。...是真的有点痛啊...” “抱歉。” “...可是,也很幸福。嘿嘿,”她小声地笑道,“那么果然是我胜过指挥官一层吧?” “啊啊,倒也不能那么说,”我挠挠头,“至少我还有两个方面胜过你了。” “主、主上?” “首先,伊吹你刚满120了,现在的重巡位要交给巴尔的摩去练级了,正好带你去誓约蜜月休息。” “...呜呜。那么第二呢?” “我确认到了一直非常好奇的部分,”我抚摸着下巴,“即使是剑道练习之后,伊吹最为动人的腋下也没有气味呢。好厉害。” “咦?咦!主、主上!”伊吹顶着被子,一下子扑到我的身上,大大的眼睛瞪着,像是要放出电光来,“我我我...即使是我,也有好好考虑过啊!既然准备...准备和主上亲热了...当然有用艾叶好好清洁过...啊啊!呜呜呜...” 意识到失言的伊吹匆忙拉过被子,沉甸甸软乎乎地往我胸前坠落下去。 我望着被单嫌弃大大的波浪,在这间山间的小草房里,慢慢地平静,只余下两人热乎乎的喘息,不由得想到。 啊啊,我这...是被人睡了? (七二)巴尔的摩:某不科学的一般重巡 吱一一哐。 生锈的闸片尖利地鸣叫,单车后轮腾空而起,又重重砸回地面。 “呀啊啊,危险!”黑裙翻飞,少女一声惊叫,向后一跳,就稳住了身形。红润的领口豪放地敞着,略微洇湿的衬衫里面,大朵暗潮汹涌起来。她轻快地一甩前发,亮出一对锐利的眸子,“啊,原来只是一名路过的指挥官啊,哈哈,开玩笑的...” 惊魂未定地我一个踉跄翻下车子,白她一眼:“哈哈啥啊,走路都不看着点。...小熊胖次。” “等、等等!...”她惊得倒退两步,死死压着裙子,脸蛋腾地红透,“...您,您看到了?” “吼~?”我抱着臂,欣赏着匀称的一双腿越夹越紧,玲珑的曲线隔着棉袜细密的线,一双鞋子不安地对到一起,“想不到我们利落的社团ace居然也会穿这么可爱的衣服。” “啊哈哈哈,没想到我也会被指挥官说可爱呢,”她红着脸傻笑着,一面挠着后脑勺,“果然我还是不适合这种装扮吧。” 喂我不是在夸你啊!我扶额,正要说出口,一抬眼,巴尔的摩拿下本来随性地搭在肩膀的书包,双手提着,拘谨地拎在胸前。她低着头,轻轻缩着肩膀,眼睛却不住地往这边看来。轻风掠过她齐耳短发,映地脸上和黄昏一般桃红。 唔,心口疏忽一紧。 她发现我看去,眨眨眼睛,粲然一笑,又把贝齿红唇收敛成清浅一弯白月。她稍稍拘谨起来,不自觉地晃动着肩膀。海面便显得浅薄起来,两大朵深色的海贝拨动着朴素的黑壳,澎湃地涌动起来,搅得四周波涛汹涌。 她飞快地伸出指头,笨笨地藏到背后,悄悄挤进腰线里面,调整着松紧。啪。裙子一颤,带着腰间的外套都是一抖。她紧张地翘起眼皮,瞅我一眼,只看见若无其事的我,这才略略松口气的样子,挤挤嘴角,微笑起来。 我静静地望着她伸着指头,绞着鬓边发丝,一边又颇期待地忽闪着眸子,只能背地里摇摇头,继续上刚才的话题:“没有没有,很适合你哦。小熊胖次。” ...这对话怎么听都很有问题。 “嘿嘿,那要感谢一下布莱默顿了,我原本以为这家伙就是拿我玩笑罢了,”她脸颊带着红晕抬起头笑道,“就是她按自己身材选的这条还是有点大了。我的话,还是希望更合身一点才方便运动啊。” 不想知道的知识增加了。我干笑两声。你被直男姐姐卖了,布莱默顿。 费力地咽下吐槽的我拍在她肩上,转移起话题:“怎么今天这么晚?” “啊?啊...”她身体不自觉地往后躲了一下,还是稳住了身形,张张嘴巴,无奈地笑道,“那个,如果你不会笑我的话...” “...没关系的,要笑的话我今天早就笑了。” “你好失礼啊指挥官,”她摇摇头,皱起了嘴唇,“啊啊,就是那个啦,那个,缪兵装,要我作练习生那个...” “哦哦~”我点点头。唱唱跳跳地确实很需要体力呢。 她却又低了头,白皙的手掌对在一起,开开合合,小声说道:“哈啊,总感觉最近这种事情特别多呢,明明就...” ...不适合,吗? 我不等她说完,手掌已经不由分说地放在那热腾腾的头顶。飒然短发仍然稍稍湿润着,柔波般润泽。我按着她的头,一把推进怀里,说道:“别再说这种话了,明明什么?你明明就又帅气又可爱。” 她猛地抬起头来。四目相对,碧色眸子星子般夺目。她急急地出了两口气,却呀呀乱叫着会挥着手臂挣脱了出去。她抬着手臂挡在嘴巴前,热气嗡嗡地从头顶上冒了出来,“呀!...啊不是,你你你什么都没听到!” 做过头了吗。我挠挠脸颊。 “哇,你不要闻啊!怎么办...对了,毛巾毛巾,”她慌慌张张地扑上来攥着我的手腕,一边拉开背包,扯出毛巾来,用力地擦拭着我的手,“...还没来及洗啊,有汗味...” “欸?我不在意的...” “啊啊,这个是我这边的问题,”她低着头,发心已经几乎钻进了怀里,热乎乎地,少女的气息已经蒸腾上来了,“这种场合...这种场合,我还是想更女孩子一点。” “唔,你只要出现在我身边就足够少女了,”吸了个饱的我由衷地赞美,“毕竟这么可爱。” 她忽然停了手。 “巴尔的摩?” “...再说一遍。”她低低地说。 “啊?” “...就是,可爱...什么的。”她说。 “巴尔的摩超可爱的。唔。”话没说完,热乎乎地撞进怀里一个身子。微微洇湿的汗水侵入我的衬衫,柔软的肩膀,韧性的锁骨。她挺着骄傲,在胸膛上肆虐起来。一双手臂有力地绕过腰,越束越紧。浆洗过的两件衬衫生涩地摩挲着,独留一对野兽般的洪流在胸膛上疾走,踩着鼓点般的心跳。 直到华灯见上。 秋夜踩着路灯,从远方的街口,一步一步降落下来。夜的,幽冷的黑色丝线穿过缠绵,在昏暗的天上,织起暗红的云浪。 “...可以吗?”热乎乎地,她从我胸口上抬起头来,忽闪的眼睛里尽是渴望。少女的鼻息渡来火热。 “啊?是不是不太好啊。”我欲擒故纵。 “...那、那我马上就放开...”她飞快地埋起头来。肩膀却颤抖着,漫过一道细碎电流。就像秋风里,伶仃的稻草。 这家伙,再稍微坚持一下啊。 还得我来。 差点弄巧成拙的我一把牵住她的手腕,拉出怀来准备教训一下,“就你还ace呢,乘胜追击懂不懂?...喂,咋还哭上了...” 巴尔的摩眼圈红红的,硬睁着不肯眨眼,脖子一梗:“哈啊...感觉,像是比赛输了一样呢。哈哈,有点奇怪是吧。” 她撅撅嘴巴,挤出一个笑容,忙摆摆手,飞快地转过身去。 我飞快地攥着她的手,一把拽了回来,顾不上那眼圈里还在打转转的水珠,用力地吻向月牙儿似的,浅浅的嘴唇。 牙齿闷闷地撞上,纯熟的运动健将像是新手般僵硬着,不得要领地呜呜鸣叫着,手舞足蹈。我环入怀里。那紧实的小腹一绷,硬地像是弓。 我不理,只是缓慢的耕耘。终究,小溪的冰雪消融了。怀中的弦也化作盈盈一汪春水。 我偷偷一乐,探手拿住春野之中生意盎然的山丘。 PIA。 “啊啊啊!啊啊!”她跌坐在地上,一手环过胸前,一手指着我大喊道。 嘛,果然还是不行啊。 我揉揉生疼的脸,笑道,“加油加油,再努努力就能说出话来了。” “你要...呼呼...干什么!”她瘫坐在地,和小熊都赤红着脸,气鼓鼓地质问着。 “哈啊,怎么说呢,”我蹲下身子,凑近过去,“准备做饭给你吃,啊但是你得和我一起去买东西,怎么样,去不去?” “我!...我...”她定定地望着我。 “之后嘛,对了,要不要顺便约个会,嘿嘿。”我笑道。 “约会!...我...我,”她慌乱起来。 “哦,那我走了啊,”我撇撇嘴,起身就走。 唔。 后背一软,腰上一紧。熟悉的温度缓缓漫过来:“我、我要去。还有那个...对不起。我是不是又搞砸了。” “哼,”我轻轻一笑,“没有~超可爱der~” 夜色沁透港湾学院长长的坂道,暮秋的星空格外清透明亮。未落尽的黄叶疏落地响着最后的韵脚。驶向万家灯火的单车上,两人的声音随风飘着。 “你确定要跨坐吗?一会别嫌那里痛哦。” “啊啊,你别说的这么直白啊!...虽说是我,可也不能让你闻到汗味啊。” “事到如今还说什么...嘿咻。” “啊啊啊,放我下来...啊啊,慢点!这样整个人不都贴上去了吗!” 翌日。 体育馆里,结束了排球部活的巴尔的摩刚完成了加练的舞蹈。 “...呼...呼,你觉得怎么样?”轻浮的橙色裙摆低低地贴在白嫩的肌肤上,粉粉的血色软软投了上来,像是甜甜的棉花糖泡泡。 哐。脑袋上挨了一下。 巴尔的摩红着脸,一对兔兔还在不停地起伏着,她红着脸,抱怨道:“你在盯着哪里看啊!叫你来帮助训练,就给我认真一点!” “哦哦!咳,”我故意清了清喉咙,“说的是呢,那我就不留情面了。” “唔。”她神情一敛。 “嘛,动作太用力了,显得过分僵硬。太过在意裙摆,导致动作走样。不是只有我吗?有什么害羞的。”我坏笑一下,又严肃地说道,“总之,还得练呢!” “哈啊...果然是这样啊,”她笑笑,“交给我吧。” “嗯嗯,你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是努力这方面我还是很信任你的,”我轻轻拍拍她肩膀,“但是你容易穿错别人内裤这件事...得注意一下。” “啊啊啊!我我我,这就还你!”她红了脸,弯腰一转身子,扶住了身后的排球网。手指嵌进湿漉漉的排球网眼里,带起水花的轻响。网眼稍稍张大,凝结着滴滴晶莹。 我转头看了眼紧闭的体育馆们,轻轻扶住她的腰肢。 小心点,这网子我来补补吧。 (七三)布莱默顿:桃红100% 叮咚。 我嘴角一僵,一把抓起手机静音,一边对着大佬的白眼陪着笑。 趁他转身,我掏出手机,画面一闪。 蜂蜜色的饱满舰体像是要从屏幕里撞出来一样,挤了满眼。 啪。我果断灭屏。 果果果...照!! “欸嘿嘿,现在开会的指挥官一定不会知道我刚才发了什么吧~偷偷告诉你,是果❤照哦~罒ω罒,嘛,毕竟是10s即删的图像呢。” 文字泡顶着她吐舌巧笑的头像,像是顽皮的小兔子,甩着两个粉色的长耳朵蹦了出来。 啊哈哈,真是抱歉,指挥官我啊,是摸鱼达人哦。 我瞟了一眼大佬,很好,没看我。 我点。 薄的装甲高高叼在舰首的吞口上,调皮的虎牙半露,晶莹如玉。舰旗扬着,抓着手机,遮着瞭望台后,略带殷红的脸颊。 果_露的核心区宛如透熟的蜜瓜,沁着蜜糖的红棕,又沾了津津晨露,柔软地耀眼。甲板洗刷地明亮而润泽,线条分明。舰尾丰腴而矫健地支撑着半蹲的舰体,展露着秘而不宣的舰艇机密。健美的黝黑涂装一转清明,过渡为内饰的柔白。锚索下垂,船锚五指稀疏而欲盖弥彰的掩映着,桃红流苏簇拥着的舰尾门扉。 她吐着舌头笑着,穿衣镜的里面,赫然是我的指挥室。 宣战了吧?这是宣战了吧! 在别人的办公室里拍st还要发给正主什么的! 在义正言辞地质问她之前...我飞快地双击查看原图,截屏,保存。 一气做完,我四下看看,没人看我。 呼~很好很好,除了鱼雷发硬,一切平安。 “这边只是提醒你下个月过生日的舰船名单哦~你可不会忘了吧?” 对话框像只不安分的鸟儿,左右横跳着,消息接连蹦了出来。 “啊,难道已经忘了?不可原谅![・`Д′・ ]” “啊。是不是在烦恼了?诶~怎么办好呢?嘿嘿,真拿你没办法啊~” “嗯~那不就只有让我来陪你一起去挑选了吗?” “欸嘿嘿,不用不好意思哦~请尽情地依赖我吧!(*^^*)丿” “话说回来快点回复啦!” 呃啊,布莱默顿这家伙... 极速切入的话题让人无暇拒绝。明明刚来的时候还是个温柔的知心姐姐... 现在已经完全成为了信息轰炸机器。 “真的不在那边嘛!...那么既然不会被发现,嘿嘿...” 啵。 手机蹦出了10s限定销毁的消息。 我点。 “哈啊~指挥官~哈啊~哈啊~指挥官~Da·i·su·ki~” 那一瞬间,我得知了两件事。 第一,鱼雷硬到一定地步制服西裤是遮不住的。 第二,部分手机系统静音是不禁止语音外放的。 午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今日当值的秘书舰在沙发上笑得前仰后合。宽大的制服袍子溜下肩膀,象征性的布片装甲被起伏的雄伟胸口掀地乱晃。 “靠。你就这么开心我吃瘪啊!”我怒道。 “哈哈哈哈,”她捂着结实的小腹,一双脚噼噼啪啪地在地板上摔打,“我是...哈哈哈,真的没想到,...指挥官你也这么电器白痴...哈哈哈~” “这个是手机系统的问题啦!系统!”我愤怒地敲打着桌面上的手机,“还有你不要笑了,笑得都要ooc了。” “嘿嘿嘿,抱歉抱歉,”她笑着擦去眼角晶莹的泪水,拜拜手,问道,“说起来,我没有把你们的会议搞砸了吧?” “没啥大事啦,总结一下就是又要长草了。” “欸~~”她拖了长音,翘起脚,软软地往沙发上躺了,“真是和平呢,嘛,又可以开始巴尔的摩的女子力改造计划了~欸嘿嘿~” 啪嗒。她蹬掉脚上的鞋子,一双黑色的海鱼迎着窗外的光线,亮晶晶地交叠在一起。她舒着脚上的关节,袜子脚蹼似的撑开,合拢。脚趾玲珑的曲线依稀可辨。 “不要欺负姐姐哦。”我埋头处理着文书,随口说。 “才不会啦。啊,指挥官有什么烦恼,也可以和我说哦~不用客气。”她偏过头,眉眼弯弯。 “我..”我瞟她一眼。 午后丰沛的光盘桓着。纱织的短衣覆着麦色的浪花微微起伏。成熟的两粒麦子高高挑着,饱满地像是包着蜜糖。甲板款曲,丰美的舰体携裹着软腻的皮肤颤巍巍地晃。爽朗的双马尾舒服地摇摆着蜜桃样的粉红,和那蜷曲的流苏一般颜色...还有那双交缠着伸着懒腰的手,挑逗着光线。指间明明灭灭的光影,老是有个粉白的小嘴巴似的,湿漉漉的... 不妙不妙。 我慌慌张张地拉回视线,奋笔疾书,结结巴巴地接着前边的话头,“我...没有那种东西啦。” “欸~~”她拖着长音,抬起手臂遮住缓缓流淌的明媚,若无其事地说,“呐,指挥官,早上的照片...你看到了吗?” 咕咚。 我吞口吐沫,“没啊...哈哈,怎么了,难道不是随便发了张自拍什么的骗我的吗?” “欸?啊啊,对啊,当然是啊,诶嘿嘿。你没当真吧?”她动作一停,又马上笑了起来。 “唉,别搞我啊。在指挥所那种地方,被人听到你的搞笑语音就够窘迫了。如果真被人看到你那句话,可真就社...诶诶诶,好近好近!”我随口说着,一抬头,正迎上她双手托腮,凑了过来,“你干嘛啊?” “嗯~我说啊,指挥官,”她撅着嘴巴,灼灼的光华在眸子里流转,“你这样可是不行的哦!” “啥?” “我呢,虽然说平常是那个样子没错啦,”她趴在桌上,沉甸甸地堆上来,咄咄逼人地往前凑来,“但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姑娘哦!” “哈...” “我可是一直~一直~都等着你的回复啊!迟钝指挥官!”她卷着鬓发的指头忽然停下,直直戳在我脑门上。 “回复?什么回复?”我一呆。 “啊,真是的!”她重重地一敲桌子,那浓郁的麦色随着一跳。布莱默顿甩着小臂,气鼓鼓地绕到我跟前,手掌一翻,揪着我的领口。小腿一抬,膝盖硬硬地跪在我双腿之间。胸口像座山,携着风,热乎乎地撞到跟前。 “喂喂喂,我真的没看到啦!”我慌忙撒谎。 “哎呀...我说的又不是那个...”她气鼓鼓的脸上烧着霞虹,却偏偏眼神慌乱,扭捏地咕哝着,“...是后边的那个啦...你,你再想想。” 她不自觉地松了手,热乎乎地扶着我的颈子。一条腿肉肉也肉肉地往里面挤。清浅的制服,日光一彻,影影绰绰的甜蜜幻想似乎已经滑进了嘴巴。骄傲又纤细的坚挺,温暖又柔美的水浪已经在唇齿间留香了。 不妙。 我若无其事地一把掰下上膛的水雷,拼命一晃脑袋,忽然悟了。 我一拍大腿,“靠,你后边那个语音是向我告白来着啊!” 她瞳孔一收,嘴唇颤抖起来,蜂蜜色的皮肤霎时红的妖艳。她认命似的一闭眼睛,低低地说道,“哼哼...是,是啊。指挥官从来都像个木头一样,那不就只有我来想办法了吗?...怎样?” 啊不,其实我是随机应变的性格。 我挠挠头,轻轻叹了口气:“我当然是没问题啊,这你都看不出来的话,可就没有立场抱怨我迟钝了。” “啊...嗯,嗯...”她愣愣地答应着,半晌没再说话。玫红的眼眸眨也不眨,定定地看着我。 “...说起来还是你总是拿我开心,都让人没意识到那居然是你第一次告白。”我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吱。 转椅忽地一响,香风乍起,软乎乎地往怀里钻来。胸前一热,温水在抱,又实实在在地淹上来。眼前一阵慌乱,只看清了她一手勾着我的脖子,一手握着我的下巴。桃红色的睫毛挑着光,如水的目光流淌进我的眉心。她低低地说,“那么,就请你牢牢记住下面的这个第一次哦~乖,这次可不是骗你哦~” 绵密的甜美总不至于太长,早冬的午后也是如此短暂。太阳摇摇晃晃地往地平线上滑落,天际一时间桃花盛开。我捏捏怀中软软的肩膀,笑道:“说起来,就连睫毛也是和头发一样颜色啊。” “嗯~嘿嘿嘿,也是?”她轻轻一打我的肩头,巧笑着半支起身子,“你倒说说,还有哪里和头发一样?” 我一时语塞。 “嘻嘻~果然是看到了呀~(#^.^#)。那么...要不要亲自确认下?” 翌日。 “我这样的社交废柴真的好吗?” “嗯?突然说什么呢,你这家伙...”红艳艳的头发柔柔地披在肩头,她俏皮一笑,手指点在我鼻尖上,“嘻嘻,不是那个忙前忙后帮我开通树洞广播的你,我还能选择谁呢?” “啊。那个啊,我自己也没想到你们会搞得那么成功就是了。” “那当然是我比较优秀啦~啊对了,要不要听听大家的秘密呀?”她戳着我的脸问。 “比如?” “嗯~华盛顿其实没有北卡能打?” “呃...这个确实没想到。” “南达科他和可畏都不怎么喜欢自己的外号?” “好吧,这个是要注意的啦...” “绿托其实是futa?” “开玩笑要有界限啊喂!” “诶嘿嘿,抱歉抱歉,”她伏在肩头,笑起来,“那么...其实炮巡的我...很向往鱼雷这件事呢?” 我心里一紧,却只看到她的坏笑。 舰体湿漉漉地,往复着同鱼雷擦肩而过。桃红绞着深黑。舰尾的舱门微微敞着,机油泛起异香,温柔而有力地覆盖着鱼雷,响着细碎的水声。肉肉的舰身半蹲着,核心区也像是沸水一般,呼呼地汹涌起来。 “喂!刚刚到早上啊!” “嘻嘻~晨练晨练~” (七四)华盛顿:在指挥室练习笑容是否搞错了什么 嘭。 办公桌一颤。 啪嗒。 一声脆响,簌簌有衣物摩挲着。我一抬头。 油黑短裤分开左右,花瓣一般,捧出白嫩嫩一段花心,婷婷立了,津津带露。 腰肢一抬,花瓣就谢落,抱涨的果子闯进眼里。乌绡紧紧裹了,颤巍巍地绷得要脱丝一样,一兜稠白的奶油将将透过本色。又包了蕾丝,盈盈翘着。蜿蜒里,宛见姑娘那只淌着蜜水的笑眼。 我说,“停停。” 靠。咱们年轻人哪见过这个。 “姐啊,你这是哪出啊?”硬生生退下膛中的三式弹,我嘴角一阵抽搐。 “哈?你指什么?”纤腰一扭,丝袜沙沙的走过桌面,飒然短发中,现出华盛顿爽朗的面颊。 她茫然地瞪着眼睛。水润脊梁从小衣下边露出一截,莹莹像是一块白玉。只那腰间袜口处,隐隐勒出一条粉红印子。矫健腰腹上不见寸缕赘肉。鲜亮甲板微微鼓着,银鱼般钻进黑油油的水面里面。 我指什么不是很显而易见的吗! 见我不答话,她哼地一翘嘴角,转回头去。手指一插,扯出白花花的一角,一推,却没动,只能颤巍巍地一屁股又坐回桌子上,发出pia地一声。 我冷汗狂冒,赶忙伸手抓住她腕子。 她一把拍开,一侧身,皱着眉道:“别随便碰我,好像和你很熟一样...” 喂喂... 我甩着生疼的手,颇感无奈:“好奇怪啊,呵呵呵,我好像刚才说了停停才对吧。” “嗯?啊...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她拧着眉头思考了半秒,忽地展颜一笑,“不过那种事情怎样都好!等我搞定这个,立刻就来愉快地互殴吧!” 不,各种层面都是我单方面被殴打好吧! “哈...”我轻叹一声,“先不说这个,姐啊,你这进门就来这个...我这小心脏快受不了了。” “吼~兴奋了吗,你这混蛋,”她嘴角一挑,一把揽过我的脖子,一对不安分的大兔子蹦跳着就往我眼里冲,“油腔滑调的。” 白浪滚得我眼花,只能陪着笑,答应着是。 “其实是姐姐喊我这么做的,”她揽着我的头,胡乱地揉搓着,“毕竟每次都要殴打你,我也时常有点愧疚。准备给一些福利,所以参考了她的意见。” “能问问是啥吗?” “啊?嗯...倒是没什么关系,”她眨眨眼睛,“就是要脱下丝袜...” 嗯嗯。 “脱下靴子...” 嗯嗯。 “赤着脚...” 嗯嗯。 “...然后狠狠地踢你的屁股。” “好就是这里给我停下。”我翻个白眼,“你们管这个叫福利?” “哼,果然还是前边比较好吗?”结实的大臂夹着我的脸,短衣的皮革贴上来,隔开热情洋溢的海波。华盛顿攥着拳头,一边思考,一边无意识地砸在我的头顶。 我说,“停停。” 混沌的脑子却自己跑了起来。 白皙的脚踝脱出长靴,鹅卵石似的骨块含着光。玉白的丽影挑过阴影,瘦削,却不见骨头,嫩得如一块豆腐。 脚趾修长而丰腴,指甲上饰着瞳孔般的宝蓝。它们灵巧地蜷曲着,活物似的一踩,一夹,就拿住了406mm的雄壮炮弹。 足弓一挤,灼热而紧致的足心推了上来,绸子样地紧紧裹住。 心弦一动,她却冷冷一笑,重重一脚踏了下去。接着,旋风骤起,生涩地撕卷而来。雨点碾踩着火炮,热辣辣地循着炮身猛烈地抽打。 直到,不堪重负地,三式弹高高升上天空,化为花火... 啪,咚。 “靠。”我揉着生疼的后脑勺,腾地坐了起来,一边脸上也火辣辣的。 “啊,抱歉指挥官,一不注意就把你扇出去了,”华盛顿扯着嘴角忍笑道,“毕竟你笑得口水都出来了。” “啊啊,抱歉。” “嘛,虽然把你夹晕过去的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呵呵呵...”她抱起胳膊,呲起小白牙。 “...把我的道歉还回来,”我边想着果然只是妄想边爬起来,顺道白了她一眼,“嘿,笑得挺自然了嘛。还怪可爱的。” “欸?”她一呆。 我早一屁股坐回位子,展开永无完结的文件,苦起脸来。 没写几个字,脑袋被人擒住,眼前文字晃成了一锅粥。 “你这混蛋,偶尔也会说点好话嘛,嘿嘿,”她乐得花枝招展,“不过毕竟刚才殴打的很快乐。” 啪。 我一手拍开,“别碰我,和你很熟吗对不起我错了。” 我对着放在我鼻子上点到为止的拳头衷心忏悔。 华盛顿笑一下,一把扯过我面前的纸,“心情好起来了,哼,就当活动下吧。让我看看...人员培养...主要成绩...这啥?” 我拄着脸,幽幽叹了一口气,“上边发的定期汇报,要综述一下本年度工作成绩。你那张是舰队育成方面的。” “嗯?这有什么难的,”她满不在乎地挥挥手,“今年满级的姐妹人数很多吧,还拉拢到了大帝,加斯科涅这样的强手。你该不是比我记性还差吧?” “不是那方面啦,”我指指其中的一项,“这里这里,说是要突出舰队成员的风貌变化。” “唔,很难吗?”她茫然地挠着脸颊,不得要领。 “确实不容易啊,尤其是在我这儿,”我躺进椅背,望着天花板,“因为总是想着让大家都自由开心地生活,所以根本谈不上变化什么的啊。” “而且我也不想装模作样地搞出些什么形式化的东西,”我补充道,“愁死了。” “欸——”她拖着长音。 “啊。”灵光一闪,我飞快地坐起身子,一把抓住她手腕,“我想到了!” “哦哦,是啥?”她吓了一跳,脱口问道。 “是你啊姐,来来来,快来笑一个,”我说道。 “哈?你在逗我?想死吗?”她亮出拳头。 “不是啊,”我小跑着绕到她身侧,揽着她肩膀凑到跟前,“你想啊,你从前不爱笑,现在笑得这么好看,这不就是最大的变化嘛!” “欸?...好,好看?” “哎呀,美死了,你看我真挚的眼神。”我卖力的眨眨眼睛。 “...真的?” “嗯嗯~dokidoki~快来快来,”我说着掏出手机,凑近她的脸,“茄子~” “...等等等等!太近啦你个混蛋...”她推着我的肩膀,往镜头外边躲,却逃不开我灼灼的眼神,终究是自暴自弃地甩开前发,费力地扯起了嘴角。 咔嚓。 “...姐你逗我的?”我盯着照片。 “...我tmd宰了你。”她闷闷地抱着膝盖,背对着我。 “求你了想想办法啊。”我用手机轻轻敲敲她的肩膀。 “啧,你给我记住,”她一把攥了过去,又恶狠狠地说,“...不许看这边,我叫你你再看镜头。” “哦哦,”我也背靠着那温暖的脊梁,直到听见低低的轻笑声。 “...好了,呵呵呵,转过来,”她轻呼。 镜头里,朱唇贝齿,黛眉碧瞳,都如新月般明亮。 咔嚓。 “变戏法呢姐?”我瞪着眼睛死死盯着那张明媚的笑颜,不经意,却看到嘴角尚噙着余韵的她正把自己的手机收回口袋。 “什么东西!”我飞扑过去,抢到手里。 “你tmd...”她骂着抬手要打,那画面早闯进眼帘。 是衣衫褴褛的我,鼻青脸肿地,正把炒面面包和乌龙茶往前递去的画面。 “靠。拿欺负我来做笑点啊姐!”我苦着脸,“删了删了!” 华盛顿早别过头去,却飞快地攥住我的手腕,“不行。这是合影。第一张...” “哈?这个...”我再仔细一看...果然发现了那只正一脚踹在我裆部的熟悉皮靴。 “停停。”我忍不住咕哝道。 耳边,她仍然少有地支支吾吾地求着情,“而且,也不老管用了...有时候想到你个混蛋,这儿总是闷闷的,酸酸的...” 她执拗地不肯看我,只是转过半个身子,指指小衣挤着的一片鲜白。 “啊是嘛,咳咳,”我说着伸出手去,“那姐我给你仔细看看...” 翌日。 我的报告被大佬砸在脸上的下一秒,他办公室的门板飞了出去。 这家伙刚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时,406mm的炮管抵在了他脑门上。 “这家伙我罩的,”她揉着拳头,“给他通过。回答我!” 伴随着yesmam的洪亮声音,她一把攥住我胳膊,扯出了门去。 走在走廊上,我陪着笑问道,“你咋来了?” 她不说话,撒开步子,扯着我,一肩撞开卫生间的门,给我拎了进去。 她一拳给我揍到门上,手背翻到我眼前,“...你给我的?” “啊,嗯,嗯...”我缩缩脖子。 啪。 小腹上的扣子崩飞出去,白浪决堤也似的翻了下来,灼灼红晕顶了上来。她一手扳正我的头,一手除去炮弹油纸衣。她一把握住,横冲直撞地,恶狠狠地填进炮口。炮仓滚着火热,嘶嘶作声。反复冲压着,高温像是她霸道的腋下,矫健地挤压来甜蜜的气息。 血色烧着她冷峻的脸。她咬着嘴唇,一字一顿地命令道,“是就好好看着我...哭也好,笑也好,看看我全部的表情。” “我...”灼热狠狠灌下。 “爱...”冲压机顶着炮弹,一推到底。 “你。”要命的酥麻电流一般缠了上来,润滑液自最深的部分喷薄而出。 华盛顿踩着我的腿,恶狠狠地笑道,“就三下。剩下的,回家再说吧。” (七五)加斯科涅:人形KANSEN天使心 嗵。 后背一震,跟着心跳也重了几分。像是逐渐合拢的拉锁,肩膀,锁骨,胸肋,都渐渐贴合上来。热度透上来,好似傍晚的暖气,波荡着渐渐升高的温暖。 簌,一双小手锁上来,火烫地扣住我的胸脯,“主人...加斯科涅,这是怎么了?” “咳,”我掰着脖子,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把嘴巴从铁皮上拿开,“我想你可能需要上厕所了吧。” “了解,状态确认...”她抓着我的衬衫,低低地说,“判定——加斯科涅请求使用厕...洗手间。” “呵呵呵,这个嘛...”我费力地回过头,苦笑着看看紧紧靠在后背上的一头短发,“抱歉,恐怕一时半会不行。再坚持下好吗?” “...收到,加斯科涅为了主人...会努力的,嗯。”薄薄的唇瓣贴到了后背上,开开合合地,夹着灼热的水汽。一道电流窜上后脑勺,让人四肢发软。 ...怎么感觉像是强迫人家做什么羞耻play。 我边想着,一边继续缩紧蜷曲在这狭窄的工具柜中的身体,凑近门口缝隙。 狭长的走廊上,阳光割开阴影和光明,两姐妹冷眼相对。黎塞留一脸严肃,双臂叠在小腹上;让巴尔抱臂撇腿,眼睛看着天花板。 时钟滴答滴答地走,而除却飘动的发丝,两人纹丝不动。 嘶,真不想卷进去。 还好我机智。 至于这家伙...竟然比我还早就躲在里面。 奶白的小手上,微微凹陷的指节仿佛婴儿的酒窝,肉肉地烘着我的前胸。我悄悄吸溜着差点掉下来的口水,低声问道,“我说啊,加加怎么也在这儿?” “报告...加斯科涅,无法应付‘姐姐’...嗯,‘姐姐’们的纷争。”她的脑门硬邦邦地在我后背上滚了两下,最终才确定下来对二人的称呼。 原来你也是一样啊。 哈...本来应该是反过来,靠这两人来引导她的。 我轻轻攥住她的小手,扯着嘴角回过头去,笑道,“别担心,我会搞定她们的。” “欸?”她轻轻扬起目光,澄澈眼眸亮闪闪的,“谢谢,主人,就交给你了。” “嗯嗯,”我笑起来,“毕竟我是人际关系的大师。” “确认,记录中有‘主人是x骚扰舰船的大师’话。” “靠。谁说的。” “记录请求——,罗恩,大凤,赤城——提示,名单过长,是否继续访问?” “呵呵呵,不用了,”我听得冷汗直流。 “提问,这样的情况要如何处理?”她小手忽地勾住我的脖子,悄悄把一颗小脑袋凑到我肩膀上,“加斯科涅,‘好奇’情绪激活。” “嘛,第一步果然还是观察...喂喂...注意点啊...”话没说完,脖子一软,两只小手扒着我的头顶,爬了上来。坚硬的下巴蹭着我的头皮朝着门口缝隙凑去。柔软的裙子轻轻漫过腰背,那娇小的身体已经攀上了后背。 忽地,一阵柔软蹭过头顶。 喂喂,不是吧。 啵唧。 耳边隐隐似乎传来声音,白浪贴着皮肤,灌顶而下。 初冬时节,最后的葫芦结了果。伶仃挂下纺锤形的一对饱实。剔透的光,穿过朦胧的晨雾,映出羞涩隐逸的剪影。少女般稚嫩的清香,隔着纱透过来,驱走渐次变浓的寒冷。 太好了,准备用舌头去舔。 噗噗。 不对,为什么已经在舔了! “...呀...”少女低低地叫着,红着脸转回眼神来,“判定——x骚扰行为确认...开心吗,主人?” 脖子擅自点起了头。 “请求执行灭杀行动。” “不、不准哦!”我红着脸梗起脖子。 “...这样,那,”她皱皱鼻子,娇嫩的脸颊上桃色夭夭,“...身份认可,探测敏度下降...要克制点,不要被发现啊,主人///” “欸~好难哦。我含。” “呜呜,提、提示,加斯科涅温度升高...判断机能部分丢失...” 热浪透开薄纱,吹弹可破的甘美在唇齿间乱滚。后脑上,软糯的小肚皮炽热地翻闹。圆滚滚的一对小膝盖夹着我的脖子,鹅卵石般滑凉。 可恶,根本停不下来! “警告,主人...欺负人,警告,身体禁制功能部分丢失...哈啊...警告...啊!”她压着声音,低低地呼叫,柔软的波浪也逐渐坚硬起来,她娇小的身体渐次烧成一块小火碳。 扑簌。 肩膀陡然轻了,眼前一黑,清凉的裙摆展开翅膀,罩了下来。 坏了,她岂不是栽下去了?这要被那两人发现... “加加!”我压着嗓子一边呼喊,一拨,眼前闪过一抹亮色,我赶忙伸出手去—— 灼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隐约地湿气分开两瓣儿,软软地噙住手指,陷了下去。亮色的布片一颤,触电般地战栗起来。隐约的甲板也一阵微颤。那两瓣花忽地张开了些。 哗—— “...提示...洗手间请求撤销...呜呜...”已经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加斯科涅正扑进怀里,手足无措地擦拭尚从我头发上滴落的水滴。 嘿,甜丝儿丝儿~ 傍晚。 斜阳透过毛玻璃的百叶窗,织着金红的丝线。流水唱着欢快的歌,淅沥沥地流进地漏。 “清洗终了...主人。”小手停在肩头,加斯科涅小心翼翼地说。 “唔,谢啦,”我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那么下边...欸,等会儿。” 我攥住正往浴室门口溜去的小手,站起身子,把裹着浴巾的娇小肩膀拽进怀里,“下边该你了~” “主、主人!...加斯科涅倍感愧疚...请求销毁...”她捧着脸,轻轻颤抖着。 浴巾厚实地包着,裹得她像一颗小粽子。我费力地剥着,晶亮亮的颈子,水灵灵的膀子,都一一现出俏影。蒸汽一熏,粉嘟嘟的肩头结出个小桃子。 嘿咻。 我一把把她按到板凳上,一手擒住她滑嫩的后颈皮,一手抓起花洒,“刚才的事,咳,大部分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所以说啊...” 哗一一 温热的水流冲洗着宝蓝的发丝,齐整整的刘海也被冲成了中分的样式。镜子里,她傻fufu的睁着眼睛,盯着正被淋湿的自己。 “...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听着好伤心的。”我关了水龙头,一边补充道,一边把香波涂到手上。 “了解,主人。...加斯科涅,也不想真的离开...你。”她直勾勾地盯着镜子,一双小手使劲地攥着凳子的边沿。 “哦哦。要来了哦~需不需要帽子?”我下巴一指墙上的儿童用浴帽。 “唔。”她皱了眉,忽的一梗脖子,脑瓜往前顶着,“拒绝。加斯科涅已经是成熟的舰船了。” 我熟练地(?)涂抹过泡沫,又打开水龙冲洗着。她向前倾着身体,一双手臂直挺挺撑在膝头,紧紧闭着眼睛。 哈...作为船体专业清洁工,这么紧张的舰船还是第一次见啊。 “说起来啊,”我随便问道,“那两人的对峙是怎么结束的?” “...报告,加斯科涅也太明白。只是...”她说道,“黎塞留姐姐说...我已经破处了,现在可以好好和我谈谈了吗?...这样的话。” 呵。我的主教大人啊...你都是这么破冰的是吗! “呵呵呵...对方呢,让巴尔咋说?”我讪笑道。 “...‘可喜可贺’,‘欢迎成人’...这样的话。嗯...加斯科涅是这样听到的,主人。”她稍稍放松了下来,攥着小拳头揉着眼睛,“...来源请求——主人,‘破处’...是什么意思?” “加加还不需要知道!”我赶忙说。 只是一天也好,希望这孩子能保持纯洁啊! 她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地洗着脸。 手心里,她的发丝绸子般柔顺。热水从指间流淌而过,跌落进她略显含蓄的山涧当中。柔软的皮肤噙着明灭的金色,小兔子似的,顽皮地在如雪浴衣上跳着。 “加加,”我揉着最后的几朵泡沫,问着,“如果当初...激活你的不是我,会有什么不同吗?” 哗—— 流水无情,如时光一般没有回头。她抹开眼晶,歪着头,样子如初见时一样木讷,“‘不同’...加斯科涅不这么认为。记录里,没有特殊标记。预测...加斯科涅将与主人为敌...” 啊,是啊。这样才对。我也并非什么特别的人呢。 只不过凑巧是第一个遇到了她。 “啊,这样啊哈哈,那可真是恐怖啊,”我傻笑着抓抓脑袋。 “‘恐怖’。认同,嗯...加斯科涅也觉得是非常恐怖的事情,”她低下头来,小手放在了胸口。 “加斯科涅,我...”我一时语塞。 花洒已经停下,我向着门外走去,一边故作轻松地说:“那浴室先留给你咯~用完喊我哦。” “请求拒绝!”身后忽然一声大喊,狭窄的浴室里回声震颤。 吱一一 板凳在地板上划过刺耳的响声,手腕被人捉住了。“请求拒绝,主人...”她站立在淡金色的蒸汽里,虚幻地仿佛一个遥不可及的影子,“...加斯科涅不许你离开,...在问了那种问题之后。” “我、我只是——” 扑啪。 剔透的真实剥开粗糙的表象,伶仃的幻影塑成丰腴的真实。 “申请...舰体检查。”她偷眼看了我一眼,松了手,扭捏地背到了身后,“‘悲伤’,‘恐惧’、‘寂寞’...加斯科涅,因为主人的提问构想,理智模块部分关闭...请求舰体检查...” “啊这...” 小脚啪啪踩过积水,她蹭到跟前,指指我浴巾下,一直放不下去的探测仪器,双手在葫芦尖上摁了一下,“...未成年限制关闭...侵入式检测许可。主人——” 翌日。 “主人...” “嗯?” “我爱你///”她缠着我的胳膊,悄声说道。 “哦哦~”我羞地捂脸,赶快转移话题,“说起来,黎塞留和让巴尔之后说了要去做什么吗?” “情绪拟态:不满。哼,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她面无表情地说,“...主人不好意思的时候只会引开话题。...她们说要去制作‘剧本’。” 呃,结果还是回答了啊。真是天使。 “...为什么不满拟态是可畏的?” “提示,...是加斯科涅偷看了您的更新日志,”她抿抿嘴唇,像只小兔子似的,“请求,奖励加斯科涅的乖巧。” “好乖好乖。”我摸摸她的脑袋。 “请求任务变更:kiss” “咳咳...还真是直接啊...mua。” “任务变更:...‘破处’。” “这种事情做不到第二次啦!” “...后面...” “啊啊啊,这篇我还想要呢!” “主人...其实,昨天那个问题...加斯科涅很早就问过自己,”她轻巧的话语像是跨越过夜空的流星,落入她金灿灿的眸子里,“...拟构万次以上之后,加斯科涅得到了结论:...果然你是特别的。” 加斯科涅撑起身体,小葫芦垂在我的臂弯,她像是生气,又像是害羞,小巧的鼻尖红彤彤的,“...无论是谁唤醒加斯科涅,只要遇到你...结果就会坍缩...” “嗯?” “...会变色。”她一边把我的鼻子摁成猪鼻子,一边忿忿说道,“被你。” (七五点五)黎塞留级的小剧本(番外) 本文为番外,是之前答应了要写的。。 高H预警,OOC预警,重口味预警。 《黎塞留级的小剧本》 ——作者:让巴尔 啷。啷。 镣铐一步一响,血红的高跟鞋一步步踏上昔日熟悉的台阶。黎塞留背负双手,金发乱飞。 阳台门口,妹妹站在胜利者的晨曦里,带着胜利者的嘲笑,“哼,别露出那种表情啊,主教大人。我们可是久违地重逢了。” 黎塞留木然地抬头,面如金纸,“...关于你的事,我深怀愧疚。” “别废话了,”让巴尔抱着胳膊,嫌恶地让开路来,“你高高在上的语气到此为止了。去履行你的承诺吧!” 黎塞留没有回答,低着头,缓缓走入这再不属于自己的光明。 阳台下方,人头攒动。无数的国民翘首以盼。 黎塞留按着婷婷裙摆,机械而端庄地走来。她张张口,高雅的玉音流出鲜艳的嘴唇:“民众们,我是枢机主教黎塞留。今天,请大家静静聆听我的宣告。” 她抬抬下巴,眉宇间难掩凄楚:“自由爱丽丝运动失败了。” 民众一片哗然,不少人掩住了自己的嘴巴。黎塞留稳稳地抬手,压住人群的声浪,“民众们,请不必惊慌,你们仍然拥有自由,拥有光明和信仰。为此,我将奉献此身。” 她的睫毛依旧高挑,整洁的服装纤尘不然。她空洞地微笑道,“民众们,你们将永远是胜利者。失败的,只有我一人而...” “哈哈哈哈,”话音未落,一个人影从屋内晃了出来,“主教大人,既然誓约成立,那么您自然也是胜利者。” “...指挥官,是你...”黎塞留脸上显出一丝慌乱。 “是我,来人啊,”指挥官一招手,侍者端来酒杯,“为了庆祝您即将履行誓约,请饮了这杯。” “职责在身,我不能...唔唔唔!”俏丽的下巴被一把攥在手里,强壮的指头挤开那鲜白的贝齿。酒液如血,汩汩灌进黎塞留的小嘴,指挥官就着那满口的甜美就饮。黎塞留小巧的香舌被淹得突兀,只能被他随意地吸吮着。指挥官在那小嘴中攫取,又在胭脂似的朱唇上大嚼。 黎塞留抓着他的手臂奋力挣扎着,可是甘美的酒液汩汩流淌,被霸道侵占着的身体也越发的发烫。 “神明啊...宽恕我,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哈啊...哈啊...人民。...啊!什么!” 指挥官剥夺着纯洁嘴唇的同时,一双罪恶的大手,盖住了高耸的双峰。黎塞留身体一紧,在他怀里发疯似地抗拒。可他不理,隔着那主教袍的薄薄一层胸衣,那一对豪乳正在被他肆意地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啊,哈啊...咳咳,”她在雨点般的乱吻中艰难地喘息着,直到那句话冲上来一层火焰。 “主教大人!为了你的民众,让大家观赏你骄傲的乳房吧!”指挥官攥着她的头,推到阳台的栏杆上,一手抓住她的胸脯。 “...啊,不、不要!...我的纯洁...我的信仰...我、在...”黎塞留高叫着,瞪大了眼睛。 胸前一松,华丽的纽扣崩飞了出去。一对傲然的美乳撇开八字,滴溜溜滚到小腹上。粉红的乳晕像是圣堂的勋章一般,高傲地俯视着众生。指挥官贪婪地一笑,一把托起最丰腴的部分,高高地往上推挤着,玩弄着。一对指头捏着那红宝石般的乳头,揉搓着。 民众仰视着,目瞪口呆。 小巧的乳头经人一碰,连着鲜红的乳晕一起变硬,柔软的乳房也和海浪一般翻滚起来。黎塞留高声叫着,全力挣扎着,却迎上民众的眼光,慌忙把头别开了。她急促地喘息着,低低地哀求道,“停下!我恳求你收手吧...哈啊,哈啊...你无权再破坏我的民众的信仰!...私下里你可以随意处置我...” 正在捧着那人胸部猛嚼的指挥官嘿然一笑,说道,“信仰?醒醒吧,我的主教大人。那除了给你的民众带来死亡,还带来了什么?嘿嘿嘿,他们该拥有的是快乐。” “民众们!”指挥官那腰一顶,那甩动着巨大胸部的主教的修长双腿被放到了栏杆上,“战争带来苦难,而我们今天要为大家带来极乐!请看吧,你们高贵主教的淫荡小穴!” “不!什么!断不可以如此!你!愿神明降你天罚!”黎塞留挥舞着双臂,胡乱地往两腿中间遮去,一边仓皇地大叫着。 嗤—— 百褶的莲瓣谢落最后的矜持,那一双丰盈的玉腿中间,捧出一条勾丝精致的蕾丝内裤。 指挥官的手指划过盈盈一握的纤腰,溜到她腿上。宽大的手掌住柔软的大腿,手指挑逗着少女的花心。 “哎哟哟,瞧瞧这奢华的内裤啊,”他隔着内裤,手指半陷进去,上上下下地戏弄着她的尊严,发出噗叽的水声,“怎么回事儿已经这么湿了吗?” “不...断无此事!我...我...啊!”黎塞留尽力要合上双腿,但是强烈侵入的快感正潮水般涌上来。她双脚乱蹬着,肥美的屁股撞在指挥官的腿上,隐隐有硬邦邦的感觉。 可是,这不过是刚刚开始。 “民众们!”黎塞留目光迷离,耳际传来他的呼喊,“下边就让你们瞧瞧这高高在上的小穴吧!” “...神明啊,宽恕我...”黎塞留瘦弱的双手被他一手攥住,腰际一松,雪白的布片已经飘飞出去。阴毛一束,修剪地分外规整。粉白的阴唇娇滴滴地撇开,敞着鲜艳的花心,饱满的阴蒂肿的像是颗肉葡萄,闪着莹莹水光。最内的两片肉瓣饱胀,紧紧地抿着,只有嘴角隐隐溢出蜜水。 “下面...哼哼,”黎塞留不忍看哗然一片的民众,只听见了耳边传来他的冷笑和金属扣的声音。 “啊!你!不、不要啊!我的...我的纯洁还...!”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下一秒,火热蹭着她汁水四溢的阴部挺了出来。 指挥官挺着肉棒,一下下地剌着那柔滑的小穴,肆意践踏着少女纯洁的花园。黎塞留像是一个荡妇一样,撇开双腿,腰部一次次被他顶高,红彤彤的小穴一次次朝着民众的眼前肆意敞开。 黎塞留蹬着栏杆,咬着嘴唇,无奈地甩动着腰肢。淫荡的小穴蜜水横流,滴滴答答地落到地板上。 “哈哈哈,民众们,看啊!看啊!骄傲地命令你们在战场上流血的虚伪主教,正在赎罪!”指挥官狂热地大叫着,巨大肉棒像是宣战的巨炮,“那么接下来!就让她也流血吧!” “民众们,注视着你们圣洁的主教大人失去处女的那一瞬间吧!” “...啊,不是吧...”黎塞留的瞳孔骤然缩紧,那腰间的巨棒正将通红的炮口对准她柔软的小穴,“不!不!不!这样的东西...这样的东西绝计无法...啊啊啊啊啊啊!!” 噗—— 伴着水声,巨大的肉棒凶猛地一灌到底。 黎塞留丰满的身体被高高的顶起。平整的小腹上,隐隐显出那硕大的龟头。柔软的小穴像是被贯穿了一般,撑得满溢,她双脚在空中死命的乱蹬,最后又痉挛起来,直直地将在半空之中无力地摆动。 指挥官按住她雪白的双肩,把她的身体顶在栏杆上,卖力地抽插起来。水声噗呲噗呲作响。爱液混着鲜血,顺着她白皙无瑕的大腿,汩汩滚到地面上,沿着方砖缝隙流淌着。 黎塞留本在叫着,声音却越来越哑。她大张着嘴巴,喘着粗气,呃啊,呃啊地呻吟着。鲜红的香舌在嘴巴外边乱翻,眼神也愈渐迷离。 “...我,我怎会沦落如此...我的...处女竟然如此就被夺走了...”她四肢越来越软,小腹上那坚硬的冲撞正渐渐击碎她的执着,“...可是为何...这种松懈感...这...” “啊!啊!”她一脚踩空,一条丰满的大腿陡然被指挥官掰了上来。他急速地冲锋着,一边贪婪地把玩着那腿上鲜嫩的白肉。五个指头也不安分地闯过大腿内侧,揉搓着她饱胀的阴蒂。 指挥官腰上一顶,拦腰又捧起另一条腿,黎塞留摇着丰满的屁股,被高高举出了栏杆之外。雪白而肥美的屁股啪啪地撞在他的腿上,真得那体内的肉棒像通了电,扎得她阴道酥麻。 她醉眼迷离地俯视着民众,透明而黏稠的口水随着她粗重的喘息,从她香腮上淌落。而更多的蜜汁也从大腿,从脚踝上,噼啪滴着。 民众忽地涌了上来,发疯似的抢夺这甘美,;脸上各自挂着红晕。 “不要!不要堕落!这是恶魔的诱惑!”她内心狂叫着,可是那火辣辣的阴蒂硬的像是要爆开,紧缩的阴道正把那横冲直撞的肉棒越裹越紧。欢欣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啊啊!好...好舒服啊!”黎塞留忽然大喊起来。她一把攥住自己乱飞的乳房,纤细手指灵巧地揉搓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是探到腰际,挤着自己的阴蒂。她纤腰摇晃起来,雪白的屁股卖力地甩着,迎接着那巨大的肉棒。 “不!不要!...我说了什么!神明啊!宽恕...不,请惩罚我吧!”激动的泪水夺眶而出,可是她似乎再也无法支配自己燃烧着爱欲的躯体。 她听见自己叫着,“好舒服!大鸡巴好棒!” “哈哈哈!哈哈哈哈!”指挥官狂笑着,一把抓住她秀美的一头长发,俏丽的下颌线被阳光勾勒成金色,“说得好!主教大人!让民众好好看看吧!你这淫荡的表情!” 他又凑近黎塞留的耳朵,“让他们见证你的真实。” “...真实?我的...”她默默听着这绝对奢侈的词汇,又感受着被无上快乐席卷的滋味,眼中升起了粉红的火焰,“是啊,真实。这不就是...我每天回到家中,不间断自慰的自己吗?” “是的!是的!我的民众们!”黎塞留满面桃花,雪白的腰身放荡地甩着,鲜艳的口唇和小穴中飞溅着汁液,她大声疾呼着,“好好看看吧!看着你们的主教的高潮!” “哈哈哈哈!说得好!那么我也不在手下留情了!”指挥官狂叫着,凶狠地攥着她的手腕,重重地将她像母狗一样摁倒在地。黎塞留攥着栏杆,一对奶子凌空乱甩,指挥官挺直了腰杆,巨炮像电钻一样,疯狂地抽插起来。庞大的龟头雨点一样,砰砰砸在她的花心上。 “啊!啊!怎么回事!身体、身体好爽!要坏掉啦!啊——!”她双眼圆睁,身体像是正烧着熊熊烈焰,激流冲刷着满溢地感觉。疯狂收缩的阴道狠命地嘬着肉棒。 噗—— ““啊啊啊!””两人的腰一同顶起,绸白的液体和透明的爱液一同,从火红的小穴里喷射出来。 黎塞留躺在地上低吟着,翻着白眼,涂满白灼液体的下半身依旧在不住地颤抖。让巴尔抱着肩膀,面沉如水:“明白了吗,作为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的美好。” “...哈啊...哈啊...我、我尚不明白,”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块火炭,轻浮的风都令她灼烧的乳房和小穴快感流转,“但是我需要承认...我体会到了无上的快乐。” 翌日。 市中心广场的高台上,黎塞留,让巴尔,加斯科涅三人被剥得精光。枷锁扣住三人头首,母狗一样地并排跪倒。 喧闹着的民众围了上来。 让巴尔森然冷笑着,看向身边的黎塞留,“呵呵,你的表情已经比之前有人味多了。下边,你该尝试下作为一个雌性的真正...啊啊啊!” 让巴尔蜜糖似的马尾辫高高扬起,纤细的腰肢被陡然顶起。指挥官的肉棒突如其来的猛然攻入那汁水粘稠的小穴。 “啊~啊~指挥官的鸡巴,好大,啊~好舒服啊~”让巴尔涎水横流,栗子色乳头随着她乱颤的腰肢,放荡地乱抖。指挥官握着她的屁股,随手一巴掌,打得她欢叫连连。他猛烈地顶着那嫩滑的小穴,嘲笑道,“让巴尔的小穴开发的已经非常到位了啊,呵呵呵。” “啊~哈啊~”让巴尔被干得浑身颤抖,语无伦次地答道,“干我,每天都要,哈啊~指挥官~” 黎塞留静静地凝视着,莹莹水波在宝石似的瞳孔中流转。一个疯狂的念头陡然从心底冲了上来,“...好开心的样子啊...我也...好想要啊...” 一边想着,她秀丽的脚趾狠狠扣住了地板,傲人的双乳也变得硬挺挺的,昨日的快感似乎再次袭来,小穴不由自主的收缩着,阴蒂也涨了起来。 “吼?不要用那么渴望的眼神看过来啊,呵呵,”指挥官邪笑着,“想要的话,就大声说出来!” “我、我想要...”黎塞留迟疑着,抬起眼神,怯生生地说,“我想要...指挥官的肉棒。” “大声点!” “我想要指挥官的肉棒!我也想被干啊!啊啊啊!”黎塞留放声喊道,那根巨大的肉棒如期而至。黎塞留迫不及待地摆动着腰肢,灼热的肉棒噗叽噗叽地在潮水泛滥的小穴里。 黎塞留昂扬着头,金发乱舞。她甩着丰满的乳房,正面迎上民众的目光。“啊~啊~”她高叫着,“大家都在看我!啊~啊~鸡巴好舒服~啊~我正在被大家观赏着被干~啊~啊~” 她环顾四周,让巴尔的俏脸贴在地上,摇晃着屁股,正往指挥官灵巧的手指上蹭着。而另一边,那个蓝发少女一直一言不发。 “哈啊~哈~,那个...那个孩子是...”她舒服地喘息着,一边问道。 “啊~那个啊,”指挥官笑着,“你看就知道了。” 他说着,放开了正不时抽在她丰腴屁股上的手,朝着那高高撅起的小巧屁股上伸去。 啵。 他手指一捏,轻轻扯出一个小球。 加斯科涅轻轻地呻吟着,却摇晃着那朵粉嫩的小菊,凑近过来,“进阶行动请求,主人。” “呵呵呵~很好,”他用力一扯,一串小球接连从那菊花中蹦了出来。 加斯科涅的腰肢卖力地摆动,小巧的乳房重重压在地板上。她前后蹭着那粉嫩的乳头,精致的小穴也蜜水涟涟。 “...嗯~嗯~”她匍匐在地,高高撅着屁股,小脚心在地板上蹬得粉红,“终极行动请求...主人,加斯科涅恳求您。” 他随手在那随着她的呼吸开开合合的一朵小嫩菊里抽插着手指,笑道,“说明白点。” “了解...屁穴插入行动请求,主人...”加斯科涅说,“请将加斯科涅的屁穴处女也夺走吧,主人。” 黎塞留的瞳孔骤然紧缩,“这、这是?” 话音未落,灼热的肉棒已经随着她的惊叫离开体内,黎塞留恋恋不舍地看着那根巨炮对准了那开开合合的小菊。 “好的,”指挥官说道。 “了解——唔!”加斯科涅娇小的身体骤然停止,透明的无机质一半的瞳孔中,桃红晚霞般烧了上来,“主人!主人好大!加、加斯科涅...‘舒服’。” “啊,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指挥官目露火光,小巧的屁股被他高高的顶到半空。加斯科涅颈子僵直,四肢不住地颤抖,“哈啊~语、语言模块丢失...理智...模块关闭...情感模块最大...” 娇小的身躯像是随风摇曳的风筝,嫩白的乳房翻飞上下。娇嫩的屁穴被撑得暴涨,那粉红的小穴也被冲撞地中门大开,莹莹水线从中间拉着丝。 “...警告...警告...体温升高,加斯科涅要...加斯科涅...”她的小手攥成拳头,纤腰一硬,娇嫩的屁穴一口吞进全部肉棒,“///高潮模式开启...主人,加斯科涅...啊啊啊!” 话音未落,晶莹剔透的冲出蜜穴,在地板上飞溅着。 黎塞留傻傻看着那仍有水迹滴落的小穴,脱口而出,“...我,我也想要。” “大声点,”指挥官挺着蜜水包覆的肉棒,笑道。 黎塞留的眼瞳中升起火焰来,“我也要!我也要被指挥官狠狠地干屁穴——啊!!” 肥嫩的屁股被狠狠一抽,火辣辣的疼痛感一发压了上来。 黎塞留双眼直翻,强硬的肉棒鼓动着另类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小腹中升了上来。 “啊!啊!”她被干得双脚乱蹬,可这新鲜的快感就如同昨日一样,疼痛而迷人,“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连屁穴的处女也被人夺走!啊!不,不妙!神明啊!!” 她语无伦次地高喊着,滔天的洪水随着那高高的最后一击,冲出小穴。 “哼,我被放到最后吗?”让巴尔满脸桃红,棕色的屁穴像是焦糖饼干,熟练地晃着屁股,对正了那红彤彤的肉棒。 噗。 “那么,呵呵呵,”指挥官顺势一顶,肉棒一发捅入,双手也动,飞速地逗弄着那两人仍在汩汩流淌的小穴。 “...宽恕我...宽恕我...我这淫荡的身体,竟然又要!!” “...警告...躯体二次高潮...” “啊~好棒~好棒!” ““““啊啊!””””四人最终一起高叫着,抵达高潮。 —————— 啪。我合上了剧本,满脸通红地一声咳嗽,“那个,别的就不说了...民众哪来?” “嘛,”让巴尔面含桃花,却假装无谓地翘起腿来,“用特效不就行了。” “那...”我迟疑着,转向那边正襟危坐,目光灼灼地盯着让巴尔的主教大人,“黎塞留...和加斯科涅有什么意见?” “以我个人的角度,”她微微一笑,“只是戏剧的话,我并无异议。...夫君大人。” “哦哦...”我看着她忽然变得害羞起来,也羞地赶快转向加斯科涅。 “...请求,加斯科涅想要被主人...破处。”她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裙摆。 “靠,啥也不是,”我气得直翻白眼,“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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