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意乱(女出轨NTR)】 作者:风雨不休========================三十二 异常敏感(HHHHH)她从没经受过这样猛烈的撞击。摇摇晃晃的小船一下子翻了,女人突然昂起头往后
卷,在他身下轻微地发颤。“就到了?”男人伏在她肩头,对她的敏感感到不可思议,惊喜地抱紧她的同时,加
大马力往她身体里撞。“噗嗤噗嗤——”抽插的声音从一开始就不是干巴的,她太湿了,每抽动一次,就有
小股水流从她身下喷出。“……我不知道。”她摇着头,扶着床板无力地摇着头,感觉下身已经失控了。怎么
能这么多的水。葛书云光裸着身子趴在床上,只感觉自己趴在水里。都是自己流出来的水么?就是这一会儿?做了有十分钟有没有?她把脑袋搁在床头上,大喘着气,好容易捱过去高潮,大喘着气求他,“你歇一会
儿……歇一会儿。”小腹里仍有余韵,一波尚未平,一波又要起。靳嘉佑都不知道被夹多少回了,好像那
肉棍从插进来起就没停过这样热切的款待,快一点了,夹得就用力,慢一点,缓下来,积
攒的水液就要滴滴答答地往下掉。以这种姿势,他是看不见具体状况的,但他听到了水声,从那里喷出来,顺着两人的
交合处,往他身上蔓延,直到把他的小腹都打湿。这样的热情。他没能接话。这种时候更应该当一条没有道德的公狗,不停地干她,把她的阴道插
烂。两人便是以这样紧密的姿势交迭在一起的。女人被他宽大的身躯盖在底下,只露出被
他推到一边的两只脚,在酝酿时勾起,又在高潮后松开。他的一双脚用力地蹬在床垫边
缘,踩出十分鲜明的凹坑,每往上冲刺一次,整个圆床便要摇摆。冲刺了也许有数百次,我不确定,反正插到她没什么力气了,两只手抓床头也抓不
住,软软地趴在他怀里,插到她彻底合不拢嘴,口水都往外掉时,靳嘉佑才在一声低吼中
射出来。射了好多。她记得好清楚,之前他的阴茎会断断续续在她体内变大射出四口,可这回足足射了七
口,射到她感觉自己的阴道已经被他装满了,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把东西拔出,发出“啵
——”的一声动静。“好爽。”简单直接的感言。靳嘉佑一脸满足,而后垂下头去吻她的后背,吻她背上的薄汗,吻她轻颤的肩,接着
把她从淫水中捞起来,翻了个面,使她能歪斜地将身子靠进他的怀里。墙上没有钟,她早把手机的消息提醒全关了。这一刻,过分安静的宾馆房间里,听着他的喘息声,葛书云无比幸福。“嘉佑。”她身体里的快意还没有停,阴道还在一点点夹缩,她好空虚,只分开这么
一会儿,就想被他再度填满,“我还想要。”叁十岁的女人是不一样的,不会像二十岁时对性爱如临大敌,哪怕是曾经深恶痛绝的
葛书云,如今也因为他,犯了瘾。“你好猛,你刚刚差点把我小穴操裂了,弄到最里面的时候口上好痛。”她仰着头诉
苦,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口吻竟然这般娇羞,“我要被你干死了。”这话是催情炸弹。没什么比事后女人的夸奖来得更让人情动。他往下看了一眼,看不
到的,就拿手去摸。摸到她,她就开始抖,把他的小臂紧紧地夹在腿心。“谁叫你夹得好,特别紧。”他又伸出食指挑逗了下她的阴蒂,看她还出不出水。也
不是他有这种古怪的癖好,主要是她的反应太热烈了,让他兴奋又好奇,“你好会喷,像
喷泉一样。”她也不清楚,紧张的时候一滴都没有,放松起来哪儿哪儿都敏感。========================三十三 射尿,射她一肚子(HHHHH)动了感情的性交和没动感情的又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样子。以前没有感情的时候,她觉得爽过一次算一次,体验够好就不留遗憾。现在呢,一次
不够的,还想和他拥有更加舒爽的体验。“你还能行么?”葛书云腆笑着问,“我下面湿哒哒的,要你擦干净。”也许想口交,也许是纳入。她脑子里一瞬间想起了许多可供选择的性交体式。这会儿
选什么都没差,主要是想和他紧密地连接在一起。“我好喜欢你的几把。”她说这话的时候都不会脸红了,捏着那根东西,把它握在手
心。用着也许不算正确的经验,让龟头在掌心打着圈地摩挲。爽得他头皮发麻。他最受不了有人这样玩弄它,原本要软下去的硬物再次挺立起来,“你坐上去摇一会
儿,好不好?好想看你摇屁股。”陷入情欲的男女是没有什么素质可言的,什么样污秽的言语都能说出来。靳嘉佑的嗓音不断低哑,低沉下去。他凸起的喉头在皮肉下用力的划损,能把脖子划
开似的,那么用力。她从没觉得男人有这么性感。这会儿盯着他的喉咙看,感觉自己要被顶穿了。没有等太久。她实在是空虚得不行,迈开双腿就朝他的下腹坐去。那东西再次硬起
来,很听话,用手一拨弄,就会往正确的地方指去,指向她的花心。稍微用力往下坐,男人的阴茎就深深嵌入女人的身体里。“啊……”她情不自禁地叫,又把头仰起来,双目径直看向上方毫无规则流动起来的床
幔。有人觉得在性交中让女人主动是一件很没有尊严的事情。也有人觉得让女性主导性
交,是一种势均力敌的体现。她不清楚。她只感觉自己好像抓到了轮船的舵,成为了掌舵之人。只要扶着他的身体
上下起伏,这艘小船就能在风雨飘摇的海域里获得新生。“插得好紧。”葛书云艰难地说。感觉两腿都被他插软了,“你为什么这么大?你是
来折磨我的吗?”靳嘉佑想不起来上一回做爱时他们都用了什么姿势,至少这一刻,没一点办法,脑子
里只剩下和她尽情地享受欢爱。要和她做爱。要和喜欢的女人做爱。他一边想着,一边吞着口水,看着女人的阴部朝自己完全暴露出来,那一小丛隐秘的
黑色的毛发粘着晶莹剔透的汁水,以前从没想过亲眼看到时会是这样诱人。还有那张把自
己吃下去的嘴,小嘴,像一个剥皮的石榴,沿着小刀划开的方向慢慢的撑大撑圆,直到把
自己的粗大完全收纳进去。他觉得这个场景令人窒息的迷人。“书云,快点,用力点。”男人伸出手,捏住了她的大腿,试图借给她往上抬又往下
坐的力量。她没办法响应他的要求。这个姿势在最短的时间内戳中了她的敏感点,身体里突然刮
起狂风骤雨,哪怕只是轻微的上下挪动,都要她浑身颤抖。爽啊,好爽,阴道不受控制地夹他,比刚才更加有力。明明双腿是张开的,非常坦诚
地欢迎他进来,可阴道却比之前羞涩万分,过分含蓄地舔舐着这根令她爱不释手的东西。“啪啪——”她不顾一切地摆动起自己的臀部,让耻毛与耻毛勾结,让淫水与淫水融
合,让原本白皙整洁的私处被撞得愈来愈红,粉红,羞红。最后动几下,在他有力地催促下,女人再次登上了高潮。整具身子,彻底摆脱它,摆
脱那根堵住洞口的大石头,而后尽情地泄洪,抖着身子,一阵一阵地射出爱液,把他的上
半身完全打湿,喷到床幔上也有两人欢爱过的痕迹。这样的快乐无疑是绝顶的。她已经顾不上丢不丢人,大脑在这一刻彻底放空,好像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那般灵
魂和肉体真正分离。我们无法用准确的言语来描述这样的感觉,但我知道,人类永远无法
戒掉爱欲。女人的身子委顿下去,瘫软成一滩泥,要在他的身上融化开来,让骨头掉进凹陷里。
男人还没爽,男人的快感在一瞬间平息,他想拥有更多,于是从沼泽中拾起那滩烂泥。“我还要。”他喘着粗气,他双眼迷离,“张开腿,让我进去。”葛书云已经无法开口回应他,她的双肩拢起,她的双乳含情,她的双腿没有阻碍得高
高抬起,露出她黏腻不堪的阴部,她红肿的阴唇,她微微张开的缝隙。就是那里,他想进
去的地方就在那里。男人死死盯着那道缝隙,一只手撑在她的肩旁,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硬物,简单推了
推唇瓣,她的另一张小嘴便张开,露出红润的身体。强硬的东西挤了进去,她吃的格外艰辛。也许想要哀求什么,但是舒爽立刻把它们压
了下去,“操我,操我。”“啪啪啪——”男人主导的肉体拍打的声音更为奔放,仿佛整个房间,整条楼道都是
他们交合的场地。女人放肆地呻吟,一声比一声更强烈,“啊,好爽,你操得我好爽。”她又哭又笑,
又紧又轻盈。靳嘉佑彻底沦为她身下的男人。他再也没法戒掉来自心爱女人的热情回应,“我会好
好爱你的,书云,让我好好地操操你,我能给你所有你想要的力气。”阴茎在她身体进出不下几百次,阴道口因此堆满白沫,这些都是做得太凶狠的证据,
居然把洁净的淫水磨出了泡沫,像打奶油,把她的淫液彻底打发。“啊——!”第十五次高潮,她抖得快疯了,从他身下挣脱不出来,两条腿只能无力
地在床垫上踢打,直到潮水逐渐平息,“……快点。”她被高潮折磨地无法呼吸,一张脸
涨得通红,“求你了,快点。”好像皮肉已经承受到了临界。靳嘉佑终于到了快要射的时候,第二次,他有意延长快感,忍了好几回,就为了这一
次能品尝到更为快乐的射精。“啊。”男人突然加速,比任何时候都要快,都要用力,“啊啊——”他爽得紧闭双眼,感受到足以抚摸头皮的快感,沿着脊髓,从后脑一点点传递到腰椎
尾骨,再由那处抵达阴茎龟头。射精,像撒尿一样爽的射精,往她体内射去,酣畅淋漓。完了么?没完。他吞了吞口水,特别大的声音,又把因为疲软从甬道里滑出来的阴茎推了进去,想做
很脏的事情,“书云,让我尿在里面么?”疯了不是,他们已经彻底失去理智。她的双眼找不到聚焦,两条腿被搬来搬去已经放不回寻常的位置,已经被他干烂了,
从身到心。于是她点头,“好,你进来,我吃进去。”话音刚落,他就射入了新鲜的尿液,甚至用了力气,让尿柱以极大的力道往她的内壁
射去。
小腹突然鼓起来,大量的尿液被她存续在阴道里,挤压她的膀胱,她也想尿了。她都
没知觉,尿道口泌出星星点点的尿液,被他发现,又用手指去催,摸了没两下,女人也失
禁了,躺在他身下尽情地释放淡黄色的液体,染便全身。他们没救了不是,靳嘉佑灌满了她,又用嘴去与她的小口舌吻,把她的余尿接进嘴
里。多么肮脏的体液互换,她却幸福地巴不得在这一刻死掉。“射进去什么感觉?”她低头看着有些股的小腹,用力夹紧小穴,不让它们全都跑出
来。“好爽,好想死在你的床上。”他从她的腿间抬起头,而后下床把她抱起,抱着她走
进空旷的浴室,浴室里有供两人使用的浴缸。“在这里继续做吧,我得好好清洗你的身体。”男人被她搞疯了,抬起她的腿,在她
终于找到了地方排尿时,硕大的阴茎再次插入,让她积累的酸意有了释放之处。“你好坏。”她低头看着他的手,看他用力地压紧了自己的小腹,逼迫自己的身体与
他热烈反应,可她却很喜欢,“我愿意和你一直做下去。”========================三十四 干到虚脱
男人也许意识到自己的性欲有些夸张了,怎么能刚见面就做这么久。可抬眼看她脸颊
羞红、双目半闭,身体里的欲望便要喷薄而出。 “……我平时不是这样的。”话虽这么说,下面的动作可一刻没停,想来再正直的男
人面临这种场景都难以自持。已经高潮了很多次。她根本记不清。比第一回见面还要多,还要频繁。过多的高潮让
她的小腹开始隐隐作痛,好像纵欲过度,她也说不准,身体一直微妙地处在临界范围边
缘。“舒服。”她靠在他的肩头上,任由阴茎一下一下在自己体内抽动。“但也有些受不住了……你轻点,慢点吧。”女人的声音细小,间杂在不断的呻吟
中,要男人极度理智才能注意。因为小腹内传来的细微疼痛,她不敢推波助澜,双手死死地攀附在他的肩头,又把整
张脸埋在他的胸口中。下身各种液体混合在一块儿,湿漉漉的,黏腻的,还有那些凝固的
斑块。
只抬起一条腿是不能以最深的姿势进入她的身体。靳嘉佑未经她的允许,把她掉在地
上的另一条腿也一同抱了起来。好深。她闭着眼睛皱起了眉,无法拒绝,又难以接受。身体的重量带着她不断往下压,不可
控制地与他嵌在一起。等她的头发在水汽中与墙壁粘连在一块儿,等她的背后与墙面摩擦得通红,等他的双
脚悬在空中不停地哆嗦,等她的小腹传来不容忽视的疼痛。“嘉佑……”女人无力地睁开眼看他,有些委屈地与他坦白,“高潮太多次了,我的子
宫好像在痉挛。”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好像积累了十几年的欲望都在这两
个小时尽数排干净。“不舒服么?”男人正在兴头上,冲刺不断,屏住一口气,抬头看她,看她皱着唇,
唇瓣哆嗦,愣了一秒,果断松开她,把她从水池边缘抱下来。没有快感,小腹内的疼痛更甚。她疼得有些站不住,外力一撤,便捂紧小腹,苦着脸弯下腰去,“你能抱我去浴缸里
吗?我腿上没劲了。”两人的情事戛然而止。他的东西还高高挺立着,生机勃勃,嗷嗷待哺。某一瞬间她可
能觉得自己表现得有些逊色了,可细密的疼痛再度冒出来的时候,又让她不得不打消这种
卑微的念头。“很不舒服吗?”男人显然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个情况,先是用手摸了摸她的下体,看
看有无破损,在往里探了探,查看有无血迹。她想笑,但疼得笑不出来。“就是太爽了,爽过头了。我的身体还没准备好,没适应你。你太厉害了。”葛书云
揉着自己的小腹,感觉方才比他激起的千层浪正一层一层的打在自己身上,早来的还没
撤,新到的劲头足,这一刻全都汇聚到了一起,让她难以招架。这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余韵。爽过头。男人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脸上闪过几分不可置信,随后又添上几分
担忧。“不会是经期吧?”靳嘉佑把她搂在怀中。一边放着调试好的热水。水位渐高,慢慢
地把他们的身体覆盖住,慢慢地温暖她。“不会。才过去没多久。”她靠在他胸口,稍显无力地摇头,“痛法也不一样。你越
想让我高潮里面就越疼,这会儿停下来,缓缓,好像能轻点了。”她说完,自己都觉得事情变得滑稽,怕他多想,又失笑,解释道,“太想你了,昨晚
没怎么睡好。”说实话,没有亲身经历过的很难想象一个人被干到虚脱是个什么感觉。靳嘉佑原本也
是不理解的。他以为做爱这件事情要么就是一开始就不配合,特别痛苦的;要么就是特别
契合的快乐。有些心疼她,又有些内疚,“我真是精虫上脑。”解释显得苍白无力,这时候陪她逐步回归正常才是应该做的。“你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好吗?我去请阿姨把外面的床单换了。现在做什么都没有让
你躺在床上好好休息更好。”男人把她往上托了托,别叫她滑进池子里,然后从墙壁上取
了一条浴巾下来,围在腰上,径直往外面去。不知道别的情侣会不会在做完后让保洁阿姨进来换床单。她觉得应该很少吧。事后都
在温存,哪有时间处理这些。但她没管,只听见外面传来人声,男人温柔的请求,保洁阿姨的建议。好在这家宾馆
是专门做情趣的,司空见惯,才没让“半途叫水”这件事来得尴尬又荒唐。等外面的房门关上,靳嘉佑才回到浴室里来寻她,“躺会儿吧,我叫个外卖。”他把葛书云从浴缸里抱出来,用流水冲干净身体后,又用另一条浴巾把她的身体包裹
住。就是些简单的小事,她却觉得有被认真对待,对他的喜欢又多了一点。“我听说,你们男人到这个年纪都要开始走下坡路。”女人看到他藏在浴巾下仍有凸
起的阳物,好奇地问,“你怎么和他们不一样。”“我们练起来狠,平时累够呛,哪有功夫想这档子事。”也不算是正经理由,他有些
奇怪的小执着,“以前年纪小,觉得手淫不是什么好事,有意控制自己,一两个月,那东
西要溢出来,才急急忙忙导出一回。”“以前没想过找女人做吗?”“想,但也不是随便找一个就行……以前工作也没稳定,瞻前顾后想的多,反倒谈不
成感情。现在年纪大了,要稳定,观念一变,就觉得婚前发生性关系也可以,万一发生什
么,我也有能力和你组建家庭,我可以负责,我愿意负责。”“想得美,我吃药了,才不给你机会。”女人轻笑着答,“做爱就是做爱,我快乐你
快乐就足够。”男人转过身,摸上她的小腹,问,“还疼得厉害么?这会儿对女人的柔弱有了真切的
实感,像花朵一样娇贵。”褒义,夸奖她,又怕自己克制不住欲望,还会继续让她难受。“这和被强迫发生关系的痛感不一样,那个伤在表,这个埋在里。我还……我还觉得
蛮新奇的,并不讨厌。”她说完又觉得表述不正确,补充道,“这得是特别特别快乐才会
发生插曲,痛并快乐着,生理上,刻骨铭心了,你也许是唯一能让我感觉到这种痛苦的男
人。”“有这么好么?”他不确定。“有。”她点头,“感觉以前的不愉快一下子消失了,你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这话还蛮受用的。靳嘉佑一直担心她心里有疙瘩,所以一心让她快乐,让她更快乐,
“下次不会让你痛了。以后我们只有快乐,没有痛苦。” ========================三十五 假扮夫妻在只发生在私密空间里的事情也能得到另一人的尊重时,她的内心被激荡出了浓烈的
喜欢。哪怕他说的只是一句好听话。她都没听人说过两句好听话。渣男故意骗她的,都没有。这会儿听他微不足道的誓
言,也许实现不了的,有可能过两天就忘了,日后会重蹈覆辙,可她的鼻头还是不可控制
的犯酸。“……我不太能感觉到别人的爱。”葛书云垂下眼眸,艰难地与他坦诚,“我也不知
道如何回应。”她只会把自己的血肉剖开,让恶鬼肆无忌惮地吃。“没事,你已经很勇敢了。”他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没让她在快要崩溃的时候
掉下悬崖。什么也说不了,她的胸口里有成吨重的大石头,只能与他接吻,安静地接吻。两个人赤诚地抱在一起,身上的浴巾逐渐松散。男人的双腿把她夹在中间,双手环
抱。她不是被动的,她也伸出手,摸上了对方的后脑勺,像电视剧里演过的那样,如藤
蔓,缠绕在一起。他没怎么吻过女人,异常真挚,还有些笨,只会嘴唇贴着嘴唇。她是熟手,她被迫接
吻过太多次,就像被迫发生性关系,陌生男人的舌头曾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实在随便。
所以她知道这时候是要更乱的,两条舌头卷在一起,互换津液。“嗯哼。”她撬动对方的牙齿,教他接吻的时候要张嘴,要有能表达占有欲望的吸
吮,要有能表达探索欲望的舔舐,要有能表达合体欲望的交缠。这一刻,对他们来说,接吻是不引发情欲的,只为了表达爱。靳嘉佑学会了,便要举一反三,他轻笑着伸出舌头反向攻略她,用舌尖把她的口腔内
壁舔了个干净。那真的很痒,痒又不能抓挠,她原本不想动情的,一下子被他挑逗起来,乳头挺立,
下身出水,小腹作痛。他不知道,他总是在不经意间撩拨她的心弦,直到睁眼看见她再度红润起来的脸颊,
才意识到什么,骤然停下。“你很甜。”男人松开嘴说的第一句话,“你尝起来是甜的。”什么形容,她在嘴里舔了一圈,根本没尝到他说的味道,怀疑他瞎说。“真的。”他笃定,“尝过了忘不掉。”真正的情话不需要刻意编排的,它们自然而然就会吐露出来。葛书云不习惯听这种
话,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羞臊,把脸埋进他的胸怀里,推拒道,“好了,我知道了,不许
再说了。”他看着她偷笑,抱抱她,问,“现在好点了么?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女人低头揉了揉小腹,答,“好多了,没事的,又没出血,不用特地去医院,就是做
得太多,累。身体叫我别太贪心了,吃多嚼不烂。下次不能再高潮这么多次了……你得学
会快点射才行。”哪有她这样说话的。靳嘉佑失笑,“你这女人。”做了太久,两人都饿了,穿上衣服准备打开外卖吃午饭。说是穿衣服,打开行李箱去翻找特意带来穿给他看的新衣服,葛书云的心里不知道多
高兴。这有点像上小学初中还爱美的时候,希望同学看到她新买的衣服、鞋子,会漏出好
奇和羡慕的眼光。眼下也大差不差。第一是她很少在男人面前换衣服。第二是她真的很想
在这个人面前展现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她的胸不算大,只有A+,身上也瘦,哪儿哪儿能看见骨头。这两个月因为状态变化,
长了些肉,看起来匀称,所以她也有想法穿更为暴露的衣服。“就见三天,怎么装一箱子衣服?”靳嘉佑看她翻来找去地挑,又拿到身上比,真的
有种和她同居的既视感。她正在把特别生活的一面显示出来。
她挑了件男人看得最久的往身上套,答,“我也想让你开心。我们的见面是隆重的,
不是上班上到一半因公出差。”男人其实并不懂女人眼里的美,但他听懂了对方嘴里的重视,心里也跟着暖和,“书
云,我在想,要怎么把现在的美好留下来。”“嗯?”她站在过道上,有些没太明白,“你是说样貌还是年纪?”“不是。”他摇摇头,走到她身后帮她整理裙子的拉链,边拉边说,“就是当下的氛
围,我们都很快乐,纯粹的快乐。我觉得,如果我能让你结婚以后也和现在一样生活,你
应该能答应和我在一起吧。”葛书云有些吃惊,她真的没有想过要和他结婚的事情,事实上她如今的婚姻失败,已
经没有勇气再踏入另一条河流了。“哪有这么简单。婚姻都是一地鸡毛,我朋友,我爸妈,还有上次聚会上见到的咱们
结婚了的老同学,他们不都是三天一大吵、五天一小吵的。我没办法不担心,感觉结婚
后,不论男人女人都会变个样子。”她回想起自己在家的模样,心酸道,“我不想让你亲
眼看到我丑陋的样子。”他没有过急地让她相信自己,而是带着她往桌边走,干干净净地把餐盒打开,把筷子
勺子递过去,等她吃上了才开口。“我知道,我妈前段时间也是这么和我说的,她说要结婚,哪有那么多和和美美的事
情。每个人对婚姻的期待和付出都是不同的,难免产生矛盾。但我不想看到你伤心、难过
的样子,哪怕是因为我。”他也往嘴里塞了一口饭,吃得斯文、彬彬有礼,“我情绪没有
那么大的起伏,看到你开心我就会很开心。或者说,你的开心就是我的开心。”“这件事我不想拖到太晚才和你说。‘我会好好对你’、‘婚后不让你下厨
房’、‘不让你操劳,不让你辛苦’这种一听就假的言论说出来也没有什么信服力。除了
基本该给的钱以外,彩礼、三金、车房,我跟我更想跟你商量的是,我想,我希望和你拥
有什么样的婚姻生活。”“因为职业特殊性,说不让你受委屈,那是不可能的。但我会想办法在其他方面弥补
你。”他想到什么说什么,语调轻松,口吻温和,像好学生之间讨论难题怎么解,每个人
都提出自己的解法。“因为想珍惜和你的时间,而你又不想太早和我的家庭接触,只能口头简单地和你介
绍一下我的家庭情况。我父亲呢,是XX市的公安局副局长,我妈妈是刑警。他们俩平时工
作都挺忙的,因为我妈在刑侦方面能力比较强,本来这两年快退休了,但是看安排后面会
延迟。她不是一个很难说话的女人,对我妻子也没有什么硬性要求,身体健康,我们感情
好,就行。所以你不用担心她会像一个恶婆婆一样对待你。如果她日后私下与你见面,说
了做了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你可以直接和我说,我会和她讲明白。”“公安局副局长?那不是很大的官吗。我听说你们都会内部消化,找警二代。”她听
到这个职位,心里总有一种在警察面前当小偷的荒诞感。他没来由地笑了两声,答,“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是有这个想法,但是跟我一辈儿出
生的都是男孩儿,拜把子可以,结婚不行。”葛书云也跟着笑了两声,有些紧张地问,“但是我的情况有点特殊,不知道你父母会
不会介意。我打过胎的。”男人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背,安慰道,“这件事我会和我的父母说清楚,我不会隐
瞒他们,但也不会让你独自面对。”“我打胎的时候年纪很小,才上初二,我算算,那时候应该只有3岁多,4岁不到。我
妈到现在都特别介意这件事,每隔半年就要让我去做一次妇科检查。”她笑得有些勉强,
“有时候站在医院门口,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病了。”“大人胡思乱想也是正常的。他们说不定只是担心你,但没用你能接受的方法表达出
来。我爸就是这样的,他是那种特别严肃的大家长。前几年我工作上不是很顺利,一放假
回家就给我劈头盖脸一顿骂,说我是不是训练的时候不认真。当时给我委屈坏了,摔门就
走,但是后来才听说他都给他的老战友打电话,问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这么好的儿子还不满意吗?你爸爸真贪心。”葛书云帮他说好话,“下次你爸爸再
说你不努力,我就跟他说你儿子比谁都要厉害,能把我搞到虚脱呢。”靳嘉佑被她逗笑了,坐在座位上朗笑了好几声。“你有什么担心可以直接和我说出来,不要藏在肚子里。我现在能回答的,就说给你
听。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的,等我回去思考几个月再告诉你。”女人私心还真想和他聊聊这方面的事情,想知道别的男人眼里的婚姻是什么。“我并不是一个需要丈夫时时刻刻都陪在身边的女人。但是我不希望,你得到了我之
后,又把我舍弃在一边。”她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落寞,“我希望我的丈夫不是胆小鬼,
不是懒汉,不是小孩,不是性侵犯,而是一个有能力有担当不把我当成抹布的正常人。”“那你就用这套标准来检验我吧。”他不像其他人那样自证,而是把决定权交给她,
“虽然说起来有些荒唐,但我们要不要试着假扮成一对真正的夫妻?”“什么?”她没听懂。“听起来好像有点难以实现。但是要不要试试给其他人介绍的时候说对方是你的伴
侣。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在陌生人
面前假扮夫妻。也不用谈恋爱的那一套逻辑来充盈我们的生活,不需要刻意去看电影、吃
烛光晚餐,而是像下了班回到家一样。”“这三个月以来,你过得还好吗?我的妻子。”靳嘉佑率先发出邀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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