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意乱(女出轨NTR)】(32-35) 作者:风雨不休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04-10 9:04 已读8540次 大字阅读 繁体
【情迷意乱(女出轨NTR)】   

作者:风雨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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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异常敏感(HHHHH)

她从没经受过这样猛烈的撞击。摇摇晃晃的小船一下子翻了,女人突然昂起头往后
卷,在他身下轻微地发颤。

“就到了?”男人伏在她肩头,对她的敏感感到不可思议,惊喜地抱紧她的同时,加
大马力往她身体里撞。

“噗嗤噗嗤——”抽插的声音从一开始就不是干巴的,她太湿了,每抽动一次,就有
小股水流从她身下喷出。

“……我不知道。”她摇着头,扶着床板无力地摇着头,感觉下身已经失控了。怎么
能这么多的水。葛书云光裸着身子趴在床上,只感觉自己趴在水里。

都是自己流出来的水么?

就是这一会儿?

做了有十分钟有没有?

她把脑袋搁在床头上,大喘着气,好容易捱过去高潮,大喘着气求他,“你歇一会
儿……歇一会儿。”

小腹里仍有余韵,一波尚未平,一波又要起。靳嘉佑都不知道被夹多少回了,好像那
肉棍从插进来起就没停过这样热切的款待,快一点了,夹得就用力,慢一点,缓下来,积
攒的水液就要滴滴答答地往下掉。

以这种姿势,他是看不见具体状况的,但他听到了水声,从那里喷出来,顺着两人的
交合处,往他身上蔓延,直到把他的小腹都打湿。

这样的热情。

他没能接话。这种时候更应该当一条没有道德的公狗,不停地干她,把她的阴道插
烂。

两人便是以这样紧密的姿势交迭在一起的。女人被他宽大的身躯盖在底下,只露出被
他推到一边的两只脚,在酝酿时勾起,又在高潮后松开。他的一双脚用力地蹬在床垫边
缘,踩出十分鲜明的凹坑,每往上冲刺一次,整个圆床便要摇摆。

冲刺了也许有数百次,我不确定,反正插到她没什么力气了,两只手抓床头也抓不
住,软软地趴在他怀里,插到她彻底合不拢嘴,口水都往外掉时,靳嘉佑才在一声低吼中
射出来。

射了好多。

她记得好清楚,之前他的阴茎会断断续续在她体内变大射出四口,可这回足足射了七
口,射到她感觉自己的阴道已经被他装满了,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把东西拔出,发出“啵
——”的一声动静。

“好爽。”简单直接的感言。

靳嘉佑一脸满足,而后垂下头去吻她的后背,吻她背上的薄汗,吻她轻颤的肩,接着
把她从淫水中捞起来,翻了个面,使她能歪斜地将身子靠进他的怀里。

墙上没有钟,她早把手机的消息提醒全关了。

这一刻,过分安静的宾馆房间里,听着他的喘息声,葛书云无比幸福。

“嘉佑。”她身体里的快意还没有停,阴道还在一点点夹缩,她好空虚,只分开这么
一会儿,就想被他再度填满,“我还想要。”

叁十岁的女人是不一样的,不会像二十岁时对性爱如临大敌,哪怕是曾经深恶痛绝的
葛书云,如今也因为他,犯了瘾。

“你好猛,你刚刚差点把我小穴操裂了,弄到最里面的时候口上好痛。”她仰着头诉
苦,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口吻竟然这般娇羞,“我要被你干死了。”

这话是催情炸弹。没什么比事后女人的夸奖来得更让人情动。他往下看了一眼,看不
到的,就拿手去摸。摸到她,她就开始抖,把他的小臂紧紧地夹在腿心。

“谁叫你夹得好,特别紧。”他又伸出食指挑逗了下她的阴蒂,看她还出不出水。也
不是他有这种古怪的癖好,主要是她的反应太热烈了,让他兴奋又好奇,“你好会喷,像
喷泉一样。”

她也不清楚,紧张的时候一滴都没有,放松起来哪儿哪儿都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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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射尿,射她一肚子(HHHHH)

动了感情的性交和没动感情的又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样子。

以前没有感情的时候,她觉得爽过一次算一次,体验够好就不留遗憾。现在呢,一次
不够的,还想和他拥有更加舒爽的体验。

“你还能行么?”葛书云腆笑着问,“我下面湿哒哒的,要你擦干净。”

也许想口交,也许是纳入。她脑子里一瞬间想起了许多可供选择的性交体式。这会儿
选什么都没差,主要是想和他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我好喜欢你的几把。”她说这话的时候都不会脸红了,捏着那根东西,把它握在手
心。用着也许不算正确的经验,让龟头在掌心打着圈地摩挲。

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最受不了有人这样玩弄它,原本要软下去的硬物再次挺立起来,“你坐上去摇一会
儿,好不好?好想看你摇屁股。”

陷入情欲的男女是没有什么素质可言的,什么样污秽的言语都能说出来。

靳嘉佑的嗓音不断低哑,低沉下去。他凸起的喉头在皮肉下用力的划损,能把脖子划
开似的,那么用力。

她从没觉得男人有这么性感。这会儿盯着他的喉咙看,感觉自己要被顶穿了。

没有等太久。她实在是空虚得不行,迈开双腿就朝他的下腹坐去。那东西再次硬起
来,很听话,用手一拨弄,就会往正确的地方指去,指向她的花心。

稍微用力往下坐,男人的阴茎就深深嵌入女人的身体里。

“啊……”她情不自禁地叫,又把头仰起来,双目径直看向上方毫无规则流动起来的床
幔。

有人觉得在性交中让女人主动是一件很没有尊严的事情。也有人觉得让女性主导性
交,是一种势均力敌的体现。

她不清楚。她只感觉自己好像抓到了轮船的舵,成为了掌舵之人。只要扶着他的身体
上下起伏,这艘小船就能在风雨飘摇的海域里获得新生。

“插得好紧。”葛书云艰难地说。感觉两腿都被他插软了,“你为什么这么大?你是
来折磨我的吗?”

靳嘉佑想不起来上一回做爱时他们都用了什么姿势,至少这一刻,没一点办法,脑子
里只剩下和她尽情地享受欢爱。要和她做爱。要和喜欢的女人做爱。

他一边想着,一边吞着口水,看着女人的阴部朝自己完全暴露出来,那一小丛隐秘的
黑色的毛发粘着晶莹剔透的汁水,以前从没想过亲眼看到时会是这样诱人。还有那张把自
己吃下去的嘴,小嘴,像一个剥皮的石榴,沿着小刀划开的方向慢慢的撑大撑圆,直到把
自己的粗大完全收纳进去。

他觉得这个场景令人窒息的迷人。

“书云,快点,用力点。”男人伸出手,捏住了她的大腿,试图借给她往上抬又往下
坐的力量。

她没办法响应他的要求。这个姿势在最短的时间内戳中了她的敏感点,身体里突然刮
起狂风骤雨,哪怕只是轻微的上下挪动,都要她浑身颤抖。

爽啊,好爽,阴道不受控制地夹他,比刚才更加有力。明明双腿是张开的,非常坦诚
地欢迎他进来,可阴道却比之前羞涩万分,过分含蓄地舔舐着这根令她爱不释手的东西。

“啪啪——”她不顾一切地摆动起自己的臀部,让耻毛与耻毛勾结,让淫水与淫水融
合,让原本白皙整洁的私处被撞得愈来愈红,粉红,羞红。

最后动几下,在他有力地催促下,女人再次登上了高潮。整具身子,彻底摆脱它,摆
脱那根堵住洞口的大石头,而后尽情地泄洪,抖着身子,一阵一阵地射出爱液,把他的上
半身完全打湿,喷到床幔上也有两人欢爱过的痕迹。

这样的快乐无疑是绝顶的。

她已经顾不上丢不丢人,大脑在这一刻彻底放空,好像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那般灵
魂和肉体真正分离。我们无法用准确的言语来描述这样的感觉,但我知道,人类永远无法
戒掉爱欲。

女人的身子委顿下去,瘫软成一滩泥,要在他的身上融化开来,让骨头掉进凹陷里。
男人还没爽,男人的快感在一瞬间平息,他想拥有更多,于是从沼泽中拾起那滩烂泥。

“我还要。”他喘着粗气,他双眼迷离,“张开腿,让我进去。”

葛书云已经无法开口回应他,她的双肩拢起,她的双乳含情,她的双腿没有阻碍得高
高抬起,露出她黏腻不堪的阴部,她红肿的阴唇,她微微张开的缝隙。就是那里,他想进
去的地方就在那里。

男人死死盯着那道缝隙,一只手撑在她的肩旁,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硬物,简单推了
推唇瓣,她的另一张小嘴便张开,露出红润的身体。

强硬的东西挤了进去,她吃的格外艰辛。也许想要哀求什么,但是舒爽立刻把它们压
了下去,“操我,操我。”

“啪啪啪——”男人主导的肉体拍打的声音更为奔放,仿佛整个房间,整条楼道都是
他们交合的场地。

女人放肆地呻吟,一声比一声更强烈,“啊,好爽,你操得我好爽。”她又哭又笑,
又紧又轻盈。

靳嘉佑彻底沦为她身下的男人。他再也没法戒掉来自心爱女人的热情回应,“我会好
好爱你的,书云,让我好好地操操你,我能给你所有你想要的力气。”

阴茎在她身体进出不下几百次,阴道口因此堆满白沫,这些都是做得太凶狠的证据,
居然把洁净的淫水磨出了泡沫,像打奶油,把她的淫液彻底打发。

“啊——!”第十五次高潮,她抖得快疯了,从他身下挣脱不出来,两条腿只能无力
地在床垫上踢打,直到潮水逐渐平息,“……快点。”她被高潮折磨地无法呼吸,一张脸
涨得通红,“求你了,快点。”

好像皮肉已经承受到了临界。

靳嘉佑终于到了快要射的时候,第二次,他有意延长快感,忍了好几回,就为了这一
次能品尝到更为快乐的射精。

“啊。”男人突然加速,比任何时候都要快,都要用力,“啊啊——”

他爽得紧闭双眼,感受到足以抚摸头皮的快感,沿着脊髓,从后脑一点点传递到腰椎
尾骨,再由那处抵达阴茎龟头。射精,像撒尿一样爽的射精,往她体内射去,酣畅淋漓。

完了么?

没完。

他吞了吞口水,特别大的声音,又把因为疲软从甬道里滑出来的阴茎推了进去,想做
很脏的事情,“书云,让我尿在里面么?”

疯了不是,他们已经彻底失去理智。

她的双眼找不到聚焦,两条腿被搬来搬去已经放不回寻常的位置,已经被他干烂了,
从身到心。于是她点头,“好,你进来,我吃进去。”

话音刚落,他就射入了新鲜的尿液,甚至用了力气,让尿柱以极大的力道往她的内壁
射去。
小腹突然鼓起来,大量的尿液被她存续在阴道里,挤压她的膀胱,她也想尿了。她都
没知觉,尿道口泌出星星点点的尿液,被他发现,又用手指去催,摸了没两下,女人也失
禁了,躺在他身下尽情地释放淡黄色的液体,染便全身。

他们没救了不是,靳嘉佑灌满了她,又用嘴去与她的小口舌吻,把她的余尿接进嘴
里。

多么肮脏的体液互换,她却幸福地巴不得在这一刻死掉。

“射进去什么感觉?”她低头看着有些股的小腹,用力夹紧小穴,不让它们全都跑出
来。

“好爽,好想死在你的床上。”他从她的腿间抬起头,而后下床把她抱起,抱着她走
进空旷的浴室,浴室里有供两人使用的浴缸。

“在这里继续做吧,我得好好清洗你的身体。”男人被她搞疯了,抬起她的腿,在她
终于找到了地方排尿时,硕大的阴茎再次插入,让她积累的酸意有了释放之处。

“你好坏。”她低头看着他的手,看他用力地压紧了自己的小腹,逼迫自己的身体与
他热烈反应,可她却很喜欢,“我愿意和你一直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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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干到虚脱

男人也许意识到自己的性欲有些夸张了,怎么能刚见面就做这么久。可抬眼看她脸颊
羞红、双目半闭,身体里的欲望便要喷薄而出。

“……我平时不是这样的。”话虽这么说,下面的动作可一刻没停,想来再正直的男
人面临这种场景都难以自持。

已经高潮了很多次。她根本记不清。比第一回见面还要多,还要频繁。过多的高潮让
她的小腹开始隐隐作痛,好像纵欲过度,她也说不准,身体一直微妙地处在临界范围边
缘。

“舒服。”她靠在他的肩头上,任由阴茎一下一下在自己体内抽动。

“但也有些受不住了……你轻点,慢点吧。”女人的声音细小,间杂在不断的呻吟
中,要男人极度理智才能注意。

因为小腹内传来的细微疼痛,她不敢推波助澜,双手死死地攀附在他的肩头,又把整
张脸埋在他的胸口中。下身各种液体混合在一块儿,湿漉漉的,黏腻的,还有那些凝固的
斑块。
只抬起一条腿是不能以最深的姿势进入她的身体。靳嘉佑未经她的允许,把她掉在地
上的另一条腿也一同抱了起来。

好深。

她闭着眼睛皱起了眉,无法拒绝,又难以接受。身体的重量带着她不断往下压,不可
控制地与他嵌在一起。

等她的头发在水汽中与墙壁粘连在一块儿,等她的背后与墙面摩擦得通红,等他的双
脚悬在空中不停地哆嗦,等她的小腹传来不容忽视的疼痛。

“嘉佑……”女人无力地睁开眼看他,有些委屈地与他坦白,“高潮太多次了,我的子
宫好像在痉挛。”

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好像积累了十几年的欲望都在这两
个小时尽数排干净。

“不舒服么?”男人正在兴头上,冲刺不断,屏住一口气,抬头看她,看她皱着唇,
唇瓣哆嗦,愣了一秒,果断松开她,把她从水池边缘抱下来。

没有快感,小腹内的疼痛更甚。

她疼得有些站不住,外力一撤,便捂紧小腹,苦着脸弯下腰去,“你能抱我去浴缸里
吗?我腿上没劲了。”

两人的情事戛然而止。他的东西还高高挺立着,生机勃勃,嗷嗷待哺。某一瞬间她可
能觉得自己表现得有些逊色了,可细密的疼痛再度冒出来的时候,又让她不得不打消这种
卑微的念头。

“很不舒服吗?”男人显然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个情况,先是用手摸了摸她的下体,看
看有无破损,在往里探了探,查看有无血迹。

她想笑,但疼得笑不出来。

“就是太爽了,爽过头了。我的身体还没准备好,没适应你。你太厉害了。”葛书云
揉着自己的小腹,感觉方才比他激起的千层浪正一层一层的打在自己身上,早来的还没
撤,新到的劲头足,这一刻全都汇聚到了一起,让她难以招架。

这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余韵。

爽过头。男人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脸上闪过几分不可置信,随后又添上几分
担忧。

“不会是经期吧?”靳嘉佑把她搂在怀中。一边放着调试好的热水。水位渐高,慢慢
地把他们的身体覆盖住,慢慢地温暖她。

“不会。才过去没多久。”她靠在他胸口,稍显无力地摇头,“痛法也不一样。你越
想让我高潮里面就越疼,这会儿停下来,缓缓,好像能轻点了。”

她说完,自己都觉得事情变得滑稽,怕他多想,又失笑,解释道,“太想你了,昨晚
没怎么睡好。”

说实话,没有亲身经历过的很难想象一个人被干到虚脱是个什么感觉。靳嘉佑原本也
是不理解的。他以为做爱这件事情要么就是一开始就不配合,特别痛苦的;要么就是特别
契合的快乐。有些心疼她,又有些内疚,“我真是精虫上脑。”

解释显得苍白无力,这时候陪她逐步回归正常才是应该做的。

“你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好吗?我去请阿姨把外面的床单换了。现在做什么都没有让
你躺在床上好好休息更好。”男人把她往上托了托,别叫她滑进池子里,然后从墙壁上取
了一条浴巾下来,围在腰上,径直往外面去。

不知道别的情侣会不会在做完后让保洁阿姨进来换床单。她觉得应该很少吧。事后都
在温存,哪有时间处理这些。

但她没管,只听见外面传来人声,男人温柔的请求,保洁阿姨的建议。好在这家宾馆
是专门做情趣的,司空见惯,才没让“半途叫水”这件事来得尴尬又荒唐。

等外面的房门关上,靳嘉佑才回到浴室里来寻她,“躺会儿吧,我叫个外卖。”

他把葛书云从浴缸里抱出来,用流水冲干净身体后,又用另一条浴巾把她的身体包裹
住。

就是些简单的小事,她却觉得有被认真对待,对他的喜欢又多了一点。

“我听说,你们男人到这个年纪都要开始走下坡路。”女人看到他藏在浴巾下仍有凸
起的阳物,好奇地问,“你怎么和他们不一样。”

“我们练起来狠,平时累够呛,哪有功夫想这档子事。”也不算是正经理由,他有些
奇怪的小执着,“以前年纪小,觉得手淫不是什么好事,有意控制自己,一两个月,那东
西要溢出来,才急急忙忙导出一回。”

“以前没想过找女人做吗?”

“想,但也不是随便找一个就行……以前工作也没稳定,瞻前顾后想的多,反倒谈不
成感情。现在年纪大了,要稳定,观念一变,就觉得婚前发生性关系也可以,万一发生什
么,我也有能力和你组建家庭,我可以负责,我愿意负责。”

“想得美,我吃药了,才不给你机会。”女人轻笑着答,“做爱就是做爱,我快乐你
快乐就足够。”

男人转过身,摸上她的小腹,问,“还疼得厉害么?这会儿对女人的柔弱有了真切的
实感,像花朵一样娇贵。”

褒义,夸奖她,又怕自己克制不住欲望,还会继续让她难受。

“这和被强迫发生关系的痛感不一样,那个伤在表,这个埋在里。我还……我还觉得
蛮新奇的,并不讨厌。”她说完又觉得表述不正确,补充道,“这得是特别特别快乐才会
发生插曲,痛并快乐着,生理上,刻骨铭心了,你也许是唯一能让我感觉到这种痛苦的男
人。”

“有这么好么?”他不确定。

“有。”她点头,“感觉以前的不愉快一下子消失了,你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这话还蛮受用的。靳嘉佑一直担心她心里有疙瘩,所以一心让她快乐,让她更快乐,
“下次不会让你痛了。以后我们只有快乐,没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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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假扮夫妻

在只发生在私密空间里的事情也能得到另一人的尊重时,她的内心被激荡出了浓烈的
喜欢。

哪怕他说的只是一句好听话。

她都没听人说过两句好听话。渣男故意骗她的,都没有。这会儿听他微不足道的誓
言,也许实现不了的,有可能过两天就忘了,日后会重蹈覆辙,可她的鼻头还是不可控制
的犯酸。

“……我不太能感觉到别人的爱。”葛书云垂下眼眸,艰难地与他坦诚,“我也不知
道如何回应。”

她只会把自己的血肉剖开,让恶鬼肆无忌惮地吃。

“没事,你已经很勇敢了。”他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没让她在快要崩溃的时候
掉下悬崖。

什么也说不了,她的胸口里有成吨重的大石头,只能与他接吻,安静地接吻。

两个人赤诚地抱在一起,身上的浴巾逐渐松散。男人的双腿把她夹在中间,双手环
抱。她不是被动的,她也伸出手,摸上了对方的后脑勺,像电视剧里演过的那样,如藤
蔓,缠绕在一起。

他没怎么吻过女人,异常真挚,还有些笨,只会嘴唇贴着嘴唇。她是熟手,她被迫接
吻过太多次,就像被迫发生性关系,陌生男人的舌头曾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实在随便。
所以她知道这时候是要更乱的,两条舌头卷在一起,互换津液。

“嗯哼。”她撬动对方的牙齿,教他接吻的时候要张嘴,要有能表达占有欲望的吸
吮,要有能表达探索欲望的舔舐,要有能表达合体欲望的交缠。

这一刻,对他们来说,接吻是不引发情欲的,只为了表达爱。

靳嘉佑学会了,便要举一反三,他轻笑着伸出舌头反向攻略她,用舌尖把她的口腔内
壁舔了个干净。

那真的很痒,痒又不能抓挠,她原本不想动情的,一下子被他挑逗起来,乳头挺立,
下身出水,小腹作痛。

他不知道,他总是在不经意间撩拨她的心弦,直到睁眼看见她再度红润起来的脸颊,
才意识到什么,骤然停下。

“你很甜。”男人松开嘴说的第一句话,“你尝起来是甜的。”

什么形容,她在嘴里舔了一圈,根本没尝到他说的味道,怀疑他瞎说。

“真的。”他笃定,“尝过了忘不掉。”

真正的情话不需要刻意编排的,它们自然而然就会吐露出来。葛书云不习惯听这种
话,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羞臊,把脸埋进他的胸怀里,推拒道,“好了,我知道了,不许
再说了。”

他看着她偷笑,抱抱她,问,“现在好点了么?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女人低头揉了揉小腹,答,“好多了,没事的,又没出血,不用特地去医院,就是做
得太多,累。身体叫我别太贪心了,吃多嚼不烂。下次不能再高潮这么多次了……你得学
会快点射才行。”

哪有她这样说话的。靳嘉佑失笑,“你这女人。”

做了太久,两人都饿了,穿上衣服准备打开外卖吃午饭。

说是穿衣服,打开行李箱去翻找特意带来穿给他看的新衣服,葛书云的心里不知道多
高兴。这有点像上小学初中还爱美的时候,希望同学看到她新买的衣服、鞋子,会漏出好
奇和羡慕的眼光。眼下也大差不差。第一是她很少在男人面前换衣服。第二是她真的很想
在这个人面前展现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她的胸不算大,只有A+,身上也瘦,哪儿哪儿能看见骨头。这两个月因为状态变化,
长了些肉,看起来匀称,所以她也有想法穿更为暴露的衣服。

“就见三天,怎么装一箱子衣服?”靳嘉佑看她翻来找去地挑,又拿到身上比,真的
有种和她同居的既视感。她正在把特别生活的一面显示出来。
她挑了件男人看得最久的往身上套,答,“我也想让你开心。我们的见面是隆重的,
不是上班上到一半因公出差。”

男人其实并不懂女人眼里的美,但他听懂了对方嘴里的重视,心里也跟着暖和,“书
云,我在想,要怎么把现在的美好留下来。”

“嗯?”她站在过道上,有些没太明白,“你是说样貌还是年纪?”

“不是。”他摇摇头,走到她身后帮她整理裙子的拉链,边拉边说,“就是当下的氛
围,我们都很快乐,纯粹的快乐。我觉得,如果我能让你结婚以后也和现在一样生活,你
应该能答应和我在一起吧。”

葛书云有些吃惊,她真的没有想过要和他结婚的事情,事实上她如今的婚姻失败,已
经没有勇气再踏入另一条河流了。

“哪有这么简单。婚姻都是一地鸡毛,我朋友,我爸妈,还有上次聚会上见到的咱们
结婚了的老同学,他们不都是三天一大吵、五天一小吵的。我没办法不担心,感觉结婚
后,不论男人女人都会变个样子。”她回想起自己在家的模样,心酸道,“我不想让你亲
眼看到我丑陋的样子。”

他没有过急地让她相信自己,而是带着她往桌边走,干干净净地把餐盒打开,把筷子
勺子递过去,等她吃上了才开口。

“我知道,我妈前段时间也是这么和我说的,她说要结婚,哪有那么多和和美美的事
情。每个人对婚姻的期待和付出都是不同的,难免产生矛盾。但我不想看到你伤心、难过
的样子,哪怕是因为我。”他也往嘴里塞了一口饭,吃得斯文、彬彬有礼,“我情绪没有
那么大的起伏,看到你开心我就会很开心。或者说,你的开心就是我的开心。”

“这件事我不想拖到太晚才和你说。‘我会好好对你’、‘婚后不让你下厨
房’、‘不让你操劳,不让你辛苦’这种一听就假的言论说出来也没有什么信服力。除了
基本该给的钱以外,彩礼、三金、车房,我跟我更想跟你商量的是,我想,我希望和你拥
有什么样的婚姻生活。”

“因为职业特殊性,说不让你受委屈,那是不可能的。但我会想办法在其他方面弥补
你。”他想到什么说什么,语调轻松,口吻温和,像好学生之间讨论难题怎么解,每个人
都提出自己的解法。

“因为想珍惜和你的时间,而你又不想太早和我的家庭接触,只能口头简单地和你介
绍一下我的家庭情况。我父亲呢,是XX市的公安局副局长,我妈妈是刑警。他们俩平时工
作都挺忙的,因为我妈在刑侦方面能力比较强,本来这两年快退休了,但是看安排后面会
延迟。她不是一个很难说话的女人,对我妻子也没有什么硬性要求,身体健康,我们感情
好,就行。所以你不用担心她会像一个恶婆婆一样对待你。如果她日后私下与你见面,说
了做了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你可以直接和我说,我会和她讲明白。”

“公安局副局长?那不是很大的官吗。我听说你们都会内部消化,找警二代。”她听
到这个职位,心里总有一种在警察面前当小偷的荒诞感。

他没来由地笑了两声,答,“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是有这个想法,但是跟我一辈儿出
生的都是男孩儿,拜把子可以,结婚不行。”

葛书云也跟着笑了两声,有些紧张地问,“但是我的情况有点特殊,不知道你父母会
不会介意。我打过胎的。”

男人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背,安慰道,“这件事我会和我的父母说清楚,我不会隐
瞒他们,但也不会让你独自面对。”

“我打胎的时候年纪很小,才上初二,我算算,那时候应该只有3岁多,4岁不到。我
妈到现在都特别介意这件事,每隔半年就要让我去做一次妇科检查。”她笑得有些勉强,
“有时候站在医院门口,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病了。”

“大人胡思乱想也是正常的。他们说不定只是担心你,但没用你能接受的方法表达出
来。我爸就是这样的,他是那种特别严肃的大家长。前几年我工作上不是很顺利,一放假
回家就给我劈头盖脸一顿骂,说我是不是训练的时候不认真。当时给我委屈坏了,摔门就
走,但是后来才听说他都给他的老战友打电话,问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这么好的儿子还不满意吗?你爸爸真贪心。”葛书云帮他说好话,“下次你爸爸再
说你不努力,我就跟他说你儿子比谁都要厉害,能把我搞到虚脱呢。”

靳嘉佑被她逗笑了,坐在座位上朗笑了好几声。

“你有什么担心可以直接和我说出来,不要藏在肚子里。我现在能回答的,就说给你
听。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的,等我回去思考几个月再告诉你。”

女人私心还真想和他聊聊这方面的事情,想知道别的男人眼里的婚姻是什么。

“我并不是一个需要丈夫时时刻刻都陪在身边的女人。但是我不希望,你得到了我之
后,又把我舍弃在一边。”她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落寞,“我希望我的丈夫不是胆小鬼,
不是懒汉,不是小孩,不是性侵犯,而是一个有能力有担当不把我当成抹布的正常人。”

“那你就用这套标准来检验我吧。”他不像其他人那样自证,而是把决定权交给她,
“虽然说起来有些荒唐,但我们要不要试着假扮成一对真正的夫妻?”

“什么?”她没听懂。

“听起来好像有点难以实现。但是要不要试试给其他人介绍的时候说对方是你的伴
侣。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在陌生人
面前假扮夫妻。也不用谈恋爱的那一套逻辑来充盈我们的生活,不需要刻意去看电影、吃
烛光晚餐,而是像下了班回到家一样。”

“这三个月以来,你过得还好吗?我的妻子。”靳嘉佑率先发出邀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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