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苇山河谣】作者:奶茶当酒
2025年4月12日发表于pixiv==========================四十四 【冬至】(上) 月明星稀,神尘俊逸的五官隐于夜色之中看不真切,刀锋般利落的轮廓却无比真实。 “冷么?”神尘手臂又紧了几分,在九莲山上的五年,神尘虽然待他细致入微,却甚少有过亲密的肢体接触。 岁荣摇了摇头,俯视着城墙下忙碌的西夏士兵。 “李颦萍无所不通,医术亦是顶尖,两个小子由她医治,你勿需担忧。” “不止担心这个……”岁荣抓过神尘手掌,十指扣在一起:“你怎么会在这儿?灵宝老儿怎会轻易放过你?” “偷袭他。” “骗人,你都不敢看我,我要听实话!” 神尘低头,硬朗的轮廓在夜色中依稀是在微笑:“多亏了你,十八铜人身上那套练气法门正是失传百年的《易筋经》,我靠它解了六度剑气才能得手。” 其中有多凶险,他只字未提,岁荣还要再问,神尘大手紧了紧,捏着岁荣的掌心:“我很想你。” 对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岁荣毫无准备,心脏好似被狠狠攥了一把,很快又被潮水灌满,不疼,那滋味既暖又酸,游遍四肢百骸。 神尘吻了吻岁荣手背:“你想我么?” 不是师傅,而是我,岁荣一怔,他还是第一次见神尘笑,那一瞬间好似寒川化冻,千万束光芒照了进来。 “想……一直都想。” 想字一开口,就好似有千般委屈冲破闸口,一发不可收拾。岁荣红着眼睛,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想死你,也恨死你了……” 神尘自然知道岁荣恨的是什么,从知道真相起,他亦无时无刻不在痛恨自己,神尘没有辩解,只是轻轻拍着他的背心,就像无数次夜里哄他入眠时一样,千年不变的冰块佛像终于有了情绪,神尘眼眶刺痛,鼻孔里满是辛辣:“跟我走,让我补偿你……从今往后,再没人能欺负你,本座……我……会一生一世待你好。” 这句话,赢曜曾经也说过,曾经听了觉得心安,现在却觉得不祥,“去哪儿……”看着神尘饱满的蜜色肩头印着自己清晰的牙印,岁荣又心痛地伸出舌头想将它舔平。 神尘喉头发干,浑身绷紧:“随本座回南少林。” “凭什么?”神尘说话全无逻辑,想一句是一句,搞得岁荣摸不着头脑,从前的神尘虽然冷漠,但却十分啰嗦,现在的他,说话总是几个字几个字的蹦。 “五年前,破庙里,你我打的赌赛。” 破庙里?岁荣忽然记起,脸上一臊。确实跟他赌过,当时他年幼,那赌约现在想来真是让人尴尬。 岁荣半躺在他怀里,手指轻轻抚摸他刀裁般利落的眉毛,没有喝酒,却有些微醺:“那且说说,爱是什么?” 神尘看着他,明亮双眸好似天边闪烁星子:“是……只愿你是你,我却不是我自己。” “啊?又是何哑谜?” 神尘笑了笑,伸手与他又握在一起,举在他面前,两人手腕上缠着同样的念珠,只是色泽不同,神尘那串看上去更光滑些。岁荣心中浮起暖意,正要去摸他腕上念珠,神尘又将他的小手引导自己胯上,笔挺硕大一根棍子隔着轻薄衣料撑满岁荣手心,岁荣当即脸颊通红。 “这样呢?”神尘炙热的鼻息喷在岁荣耳廓,细细亲吻着他发烫的脸颊。 岁荣撒开手,身子转到一边,手心的温度灼得发痒:“……还哪里像个和尚!你想回去,佛祖也不认你!” 神尘勾着嘴角,双臂紧搂着他,胯间那根坚硬的大棍子挤在岁荣双腿间:“那便不回去……你去哪里,师傅就去哪里。” 一片废墟里,四周天寒地冻漆黑无比,岁荣却觉得无比安心,蜷缩在师傅怀里,闭上眼,时光好似回溯,所有的一切都似一场绵长梦魇,他仿佛重新躺在了飞流馆的大床上,爱他的,他所爱的,全都在身旁。 神尘怀里传来轻微鼾声,岁荣疲乏已极,安心睡去。 …… 不知睡了多久。 岁荣被一阵乒里哐啷的嘈杂声吵醒,睁开眼,自己正躺在天行的床上,身上压着厚厚的褥子有些喘不过气,浑身上下连骨头都是酥的,好费了一把子力气才从床上爬起。 院子里传来雄浑的男声。 “喝哈!”天行单腿站在木桩上,麒麟臂暴胀对着树枝打出一掌,劲道强横,却只吹得树叶晃了晃。 “动了,再来!”神尘面容冷若冰霜,手持荆条照着他汗津津的背上就是一鞭,皮肉未破,却肿起触目惊心一道肉棱。 天行咬牙闷哼,眉心夹着的汗珠滑过高挺鼻梁,气沉丹田,缓缓抽出内力汇聚掌心,“喝哈!”一掌击出,这次连树叶都没动了。 岁荣以为他又要挨打,却听他欢叫一声“成了!”,笑着跳下木桩,推了一把毕再遇:“到你了。” 毕再遇同样裸着上身,一身白皙筋肉耀着涔涔水光,倒三角的宽阔背脊上同样纵横着红痕,他轻巧一跃,站上木桩,身姿挺拔优雅得像只仙鹤。 气走二间,力顶百会,左臂下压,右臂收紧,霎时间地板都在随着他的内力微微共振,“嘿哈!”惊天动地一掌劈出,分明与树枝只隔着五步距离,这样大的动静,树叶却纹丝未动。 “不可能!”天行抹了一把汗甩在地上,“小白脸使诈,他肯定没有使力!” 毕再遇居高临下瞥着他:“练功为己,何必使诈?” 天行头皮恼得一阵刺痒,抠了抠:“再来再来!” 岁荣好奇到达顶峰,忍不住出声打断:“这是何功夫?为何打不动树叶反是对了?” 三人回头,似乎知道他此刻会醒来。 神尘离他最近,伸手一把揽在怀中让他坐在大腿上,两只狗崽神色一黯,却不敢从神尘手中抢人,看上去十分委屈。 “在教他们控制。”神尘粗臂揽在他腰间,健康男子滚烫的体温好似火炉温暖着他,“一人内劲深厚,然招法疏阔,一人招法繁冗,却不通运化。此术专习收发由心,江湖叵测,九曜星那等擅使怪招之人不计其数。生死相搏只在呼吸之间,与人过招切忌尽露底牌。” 好啰嗦,这是熟悉的神尘。 岁荣想起二师哥也跟自己说过,不过结论不同:“二师哥跟我说过,力雄则石走,势猛则招成。” 神尘不屑:“若你武功胜他三品,摘叶飞花皆可杀人,又何须力压?他那定论,既是真理,也是废话。” 岁荣好笑,也不反驳他,神尘论起武功便是这样一副狂傲自负的模样,虽然讨人厌,却又无比鲜活。 “诶?不对……”岁荣突然想起,“你俩受了重伤,怎一宿就好了?” 毕再遇轻笑,颀长笔挺的身姿端正得像一把拉紧的弓:“何止一宿,你昏睡了三天……镇星施针加上师傅的《易筋经》,现筋骨反比从前还强健些。” “难怪……”难怪他浑身无力,“师傅?”岁荣挑眉戏谑地看了眼神尘。 “没收。”神尘冷着脸,生怕岁荣误会。 天行咧嘴笑道:“传了功夫便是师傅。” 三人表面相处和谐,皆暗涌着一股子尴尬,尤其毕再遇和神尘,目光刻意回避对方,想来双方关系两人是了然的,只是故意没有说破。岁荣是他三人唯一且最重要的交集,自有一股黏合三人关系的使命。 “好哇,绝顶武功瞒着亲徒弟,我也要学!” “好。”神尘眉眼都乐弯了,也不避人,亲昵地吻着岁荣脖颈,“全都教你。” 毕再遇看在眼里,心中百般滋味,原本还想过这和尚是否有其他企图,但看他与岁荣亲热,生理上的喜爱没法骗人,全是不自禁的举动,毕再遇感同身受,亦能放心。奇怪的是,看着神尘与岁荣亲近,他竟没生出嫉妒……反又一种强烈的冲动……他想被神尘踩在脚下,臣服于自己强大的情敌,从此只能充当他们交欢时任由践踏的肉垫,仰视着主人雄伟的阳具贯穿满足自己娇软的爱人,他应该会绷紧肌肉不住地自慰,张着嘴巴迎接着他们交合时捣出的细沫溅落在自己脸上。 天行见他出神,凑到他耳边痞笑着小声提醒:“在想什么?帐篷都快顶穿了。” 毕再遇低头一看,裤裆果然绷出一个清晰雄浑的轮廓,脸上更烫,连忙捂住裆部别过身去调整。万幸神尘在教岁荣练功,他二人并没发现异样。 神尘食指按住岁荣手腕让他使通明掌力,岁荣连击数掌,每一掌,神尘食指扣住他手腕的力道皆不同,分明用的同样的力道同样的招式,内力涌出的闸口不同,威力和招式亦完全不同。 “神了!!”岁荣又惊又喜,元神通明掌只有三招,原来发力不同,可以生出这么多变化。 “元神通明掌乃天下掌法之大成,虽化繁为简,若控制得当,可生出无尽变化。故而,泰山府君仅靠这一门武功就可独步武林。” “怎现在才教我!”岁荣彷佛打开新世界大门,迫不及待就要试个痛快。 “祖宗!不可乱来!”天行吓得魂飞魄散,若放开他打,几座城也不够他拆,“明日带你去戈壁上练。” “扫兴……”岁荣翻了个白眼,却也没有乱来,“师傅快教我易筋经!” 神尘满脸宠溺:“功夫不可学杂,你身上已有数门奇功,若不是玄天一气道托底,你早已暴体而亡……待你将体内内力消化干净后,师傅再教你。” “我既练不得,便指导你们来练罢。”岁荣眼珠一转,勾起狡黠笑容:“既练控制,怎可不练耐力?你们先前那个练法颇奇怪,若临阵对敌,谁还许你们摆好架势?若侵袭骚扰你们又该如何控制?” 毕再遇和历天行当知岁荣肚子里憋了坏招,唯神尘蹙眉深思,点头认同:“有理,你说该如何练?” “听我使唤不听?” 神尘勾唇一笑:“自然依你,说罢。” 岁荣一把夺过神尘手中荆条往梅花桩上一指:“你们三个,脱光衣服,扎好马步。” “这……”神尘脸皮薄,要他在人前赤身裸体,实在,实在是难为情。 “怎的?刚说依我就不作数?” 天行憋着坏笑,驾轻就熟地扒了个精光跃到梅花桩上,胯下巨蟒黑糊糊软塌塌的垂在胯间摇晃。毕再遇知道天行打算,虽也羞臊,但更想看神尘如何应对,也扒光了衣物跳到梅花桩上。 “嚯?这么兴奋?”岁荣好笑地用荆条拨了拨毕再遇胯下勃发挺立的白玉长枪。 毕再遇被他逗得茎杆狂跳,囊袋不住地收缩,俊脸浮上一抹粉红。 见他二人都照做了,再要推脱更失男儿颜面,神尘轻叹一声,曲指连弹,衣袍落地,现出雄浑胴体。 “哇……”岁荣不由得惊叹出声,饶是看过这么多健美身躯,仍被神尘体魄所惊艳。 阳光像匹金缎子,正从神尘肩颈处斜斜流淌下来,将那具常年被僧袍遮掩的躯体镀成半明半暗的琥珀色。 两道如刀削斧劈的肌腱,从耳后根直贯锁骨,肌肉线条在吞咽动作里轻轻绷起,像两柄微弯的淬刃,而锁骨下方凹陷处竟盛得下一盏清酒。蜂腰紧收的倒三角躯干,八块腹肌如凿刻的汉白玉砖整齐排列,每一道肌缝都精准得像是用界尺量过,随着呼吸起伏现出饱满流畅的弧面。肚脐下方两道斜切的腹外斜肌如同展翅的蝶翼,在胯骨上方收束成完美的丫字。 双臂更是惊人,肱二头肌与肱三头肌在自然垂落时仍保持着优美的纺锤形,肘弯内侧的肌腱微微凸起,仿佛随时能爆发出撕裂山石的力量,而小臂上交错的血管如同老树虬根,在皮肤下透出淡淡的青色,指尖掐进掌心时,前臂肌肉便如活物般蜷曲蠕动。右臂上盘踞着黑色的阿修罗刺青,仅一条手臂就快比岁荣腰还粗了。背部更是一副浑然天成的浮雕,斜方肌从后颈蔓延至肩胛,像一对收拢的翅膀,菱形肌在肩胛骨下方铺展成对称的菱形,脊柱沟如深壑般纵贯腰背,两侧骶棘肌如两条蛰伏的巨蟒,随着呼吸轻颤。最让岁荣喉头发紧的是臀线,紧绷的臀大肌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股沟处的阴影幽深如谷,与修长的大腿肌肉形成极具张力的弧线,膝盖微微弯曲时,股四头肌的棱角分明,而小腿腓肠肌则像两团绷紧的钢铁,踝骨精瘦却透着冷硬的力道。 岁荣忽然想起华岩洞里的金刚塑像,虽精雕细琢,肌肉线条总带着匠气,而眼前的躯体却似造物主亲手揉捏的杰作,每一块肌肉都生长在最该生长的位置,力量与美感达成惊人的平衡,连皮肤都泛着健康的麦色光泽,像是被阳光亲吻了千百遍,却在锁骨下方、腰侧等隐秘处留着几处浅淡的旧疤,像古玉上的沁色,反而显得更加诱人鲜活。 历天行和毕再遇看着眼前雄躯,竟也有些自惭形秽,原本想看和尚难堪,现下反是他们想赶紧把衣服穿上。 岁荣的手指往神尘胸脯一点,厚实胸肉骤然收紧滚起一圈鸡皮疙瘩,褐色的乳粒也胀了起来。双手按下,掌心触到的是温热的、带着弹性的肌理,指腹碾过乳头时,硬点在掌心剐蹭下战栗,而下方的肌肉群如同被触动的琴弦,层层叠叠地泛起细微的涟漪。 神尘垂在身侧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却硬是忍着没动,任徒儿纤细指尖沿着腹肌的纹路一路滑到脐下,在那道性感的丫字边缘徘徊时,胯间那根被冷落许久的巨物终于不堪折磨,昂首顶开耻毛的遮掩,颤巍巍地撑胀起来,一跳一跳,热气腾腾,竟比岁荣记忆中还要壮观几分。充血的龟头泛着粉红,铃口微张,在阳光下洇出点点水光,血管如藤蔓般缠绕着硕长的柱身,阴囊紧致地包裹着两枚饱满的睾丸,随着呼吸轻轻晃动,撞在岁荣手腕上时带着灼热的分量。 “师,师傅……”岁荣忽然发现自己声音在抖,喉间像是塞了团棉花。 神尘眸色渐深,呼吸愈重,昂扬的巨龙在岁荣掌心微微挺动,已然情动。 岁荣蜷缩在神尘怀里时,那双臂膀圈住他时的压迫感,想起掌心触到的、隔着布料仍清晰可辨的肌肉棱角,原来那些被夜色模糊的轮廓,此刻在阳光下竟暴露出如此惊心动魄的真实。天行和毕再遇的躯体已算得上顶级,但在神尘面前,竟像未经打磨的璞玉遇上了传世宝剑,前者是张扬的、带着血气的刚猛,而后者却是内敛的、融于骨血的力量,每一道肌肉的起伏都包含着千万次挥剑、百万次扎马的沉淀。 再被这样抚摸下去,他就要坚持不住了,神尘跃上梅花桩,两条粗腿左右分开水平蹲下,胯下雄物昂然挺立在徒弟面门:“怎一个练法?任你使唤。” 三根绝世巨屌竖在面前,颜色各异,形态皆厚重诱人充满力量,一时不知如何下口。 岁荣咽了口唾沫,一把握住毕再遇的枪杆:“你们坚持一个时辰不从梅花桩上跌下来便可,若跌下来了,哼哼,可是要受惩罚的。” 毕再遇本就敏感,命根突然被握住刺激,当即双腿发颤,绷紧的大腿过电般抖起肉浪:“什……什么,惩罚……” 岁荣两指轻轻夹住茎秆根部两边,舌尖在玉龙龙头来回打转,腥咸的前液在舌尖炸开,刺激着味蕾分泌出了更多唾液,把龙头润得晶莹发亮:“到时候便知道了。”说罢两指一紧,以极快的速度从根部捋到阳锋。 “唔!!!”毕再遇全无准备,只觉尿眼一酸,好似一脚踏空,心跳都漏了半拍,待反应过来,他那根狰狞雄物正一抖一抖,不争气地喷吐着白浆。 岁荣偏身躲开,只笑着好生观赏,毕再遇浑身发软,高潮的快感让他手脚不听使唤地痉挛,勉力支撑着马步,余光却瞥见历天行和神尘也紧盯着自己胯下,刹那间,羞耻感冲上天灵盖,一抹绯红胀满俊脸蔓延耳根,越是想让它停下,它反喷吐得更凶,一扬一扬,将他稠白的种浆越甩越远。 “啧啧……”天行一脸坏笑着打趣:“神机营的枪法果真迅捷,真是出人意料。” 没提早泄二字,却比明说更让人难堪。 “呃嗯……”毕再遇喉头发紧,一句反驳说不出,喘息中似带着哭腔,实在羞耻至极。 “抖得这样厉害也没从梅花桩上跌下来,毕师哥的控制力很强嘛。”岁荣一口含住龙头,双唇抿紧冠口,腮帮子裹住阳锋。 一股强烈的泵感袭来,刚刚泻过的龟头比寻常更敏感数倍,哪里经得住这样刺激,当即阳心一凉,差些放出一串闷屁:“哇哈啊……不要……荣儿……哇啊啊……不要不要,不行……” 毕再遇双拳平举身前,两条大腿想夹紧裆部,动作全然变形,一身肌肉泛着水光难堪地蠕动着,忽然浑身绷紧,惨叫一声,热液在岁荣口中炸开。 “你……又泻了?”天行都惊了,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敏感的,一弄就泻,还能连泻两次…… “哼,废物。”神尘冷眼瞥着他,这句废物更是在骂毕进。 毕再遇咬着下唇,只恨不得抠个地缝钻进去,他浑身痉挛,肌肉随着呼吸一抽一抽地滚动,再要羞他,估计能将他活活羞死。 历天行舔了舔嘴唇,毕再遇的一番示范已让他燥热难耐,黝黑巨蟒已被刺激得高高翘起,就等岁荣小嘴来含:“他不经耍,来练练我!” “这可是你说的。”岁荣纤指连弹,两枚龙爪钳弹出衔住天行乳首。 “嘶哦……”敏感的乳头被锋利八爪钩子死死咬住,冰凉的痛感反引得胸口泛起一阵麻痒,乳尖被异物控制住的感觉有种被物化的堕落感,这种辛苦锤炼的完美体魄成为他人玩物的滋味,实在是反差又刺激。 岁荣将链子连接两只龙爪钳,链子兜着天行沉甸甸的雄物,稍有疲软,自己的大阳具就会成为负重的刑具,能生生把乳头扯成褐色肉条,这种被自己的身体惩罚自己身体的滋味,只是想想都让天行头皮发麻。 “如何?还受得住么?”岁荣拈着一根羽毛轻轻在他阳穴扫动,刺激得天行砖臀不住夹紧,那股子痒却好似被他夹进体内,痒得他好想用棍子捅进去搅一搅。 天行蹲在梅花桩上,黝黑的肌肉漾着水光,好似泡在溪流中的火山石,诱人无比。他两拳捏紧,浑身都在用劲,这样自然发力而绷紧的肌肉最是扎实坚硬。 “再狠些!用棍子打,用鞭子抽!尽管放手来耍!” “想得美……”羽毛贴着他笔挺乌黑的巨蟒腹部从根扫到顶端,蘸着铃口溢出的前汁在马眼轻轻搅动,要得就是这种欲挠不得的滋味。 “……唔~肏!!”天行声音都在颤抖,乳头,后穴,连带着阳根,三点都被岁荣挠得发痒,这比将他狠狠打一顿还难受,随着羽毛被自己的前液湿透慢慢插入尿道,细密的尖毛刺过最嫩的软肉,天行额角暴筋,只想滚在地上狠狠蹭个痛快,“……啊哈……别这样弄……呃……含我吧……求你……” “就这样求?”岁荣猛地拔出羽毛,带着乳链也被拽了一下。 “哇!!”天行只觉魂儿都好似被狠狠抽了一鞭,双膝一软差点跪下,“痒……好痒……求你……求你……快含我的大阳货!痒死了……快用小嘴把它含住,狠狠教训……” 岁荣随手将羽毛的翅管插进天行阳穴,食指轻轻弹拨,处男穴中轻微的震动都能激得浑身肌肉的硬汉阵阵颤动:“你也比他强不了许多,轻轻挑逗就浪得这样厉害。” “吼……呃呵~是……我是主人的骚浪公狗……含我……” 岁荣偏不让他如愿,任他挺着烧红的大阳具在空气中乱顶,只用嘴对着他茎杆轻轻吹气。 “唔……不行了……拽我奶头……”天行砖臀绷出条条纹理,显已憋到极致。 “这样?”岁荣小指勾住链子轻轻一拽。 天行顺着力道,往前踉跄了一步,差些从梅花桩上跌下来,一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瞬间席卷了全身,舒服得他呻吟声愈发不管不顾。甚至有种强烈的冲动,想立刻四肢着地,像真正的狗一样爬到岁荣脚边去舔他的鞋子。 “对!就像狗一样!牵着我!”天行脑仁儿噼啪乱炸,这种被人旁观自己犯贱的模样实在刺激,不知是不是真我心法的影响,这种羞耻至极的玩法令他疯狂。 纵乐间,四人全然不查一道影子慢慢逼近。 “大统领,杨知县派我来……”那僚佐隔着院墙花窗看到天行正在练功,花窗只透现上半身,他便径直走进了院子,当即被院中景象惊得呆立当场。 三具赤身裸体的健硕男体蹲在梅花桩上,一个身材纤细的少年肆意在他们身上挑逗抚弄。 “这,我……我……你,我过会再来!”僚佐浑身冷汗拔腿就要逃。 天行怒喝一声:“不过寻常练功!何故惊讶!有事便说!” 僚佐进退不得,只得低头站定:“知,知,知县……问大统领……明日便是冬至……问大统领,如何安排……” 冬至是大节,西宁现落西夏手中,知县虽是宋廷知县,却要请示历天行,这冬至节许不许过,如何过,都要天行批准。 “照常就是,往年如何安排……唔!!”天行板着脸,强装一副淡定威严的模样,回话间,他那肿胀巨屌却被岁荣猛地含进口中吸裹起来,“还……还……怎么,呃呃,安排!” “是是!”僚佐头埋得更低,虽没看见,听那动静也知在干何好事,只专心疾笔在薄上记录,字迹却抖得厉害。 岁荣存心捉弄,反正现下赤身裸体的不是自己,吸吮得更加卖力,腮帮子吸紧,含着天行那颗乌红龙头啵啵直响。 被陌生人撞见这等事,自己还是以这样难堪的装扮,堂堂一个西夏大统领赤身裸体戴着乳链扎马步,性器还被人随意耍玩着,老天,这僚佐回去还不知要如何编排嘲笑自己了……只这样一想,羞耻感便烧透全身,原本就经不住岁荣口活儿的他此刻神经紧绷,身体比寻常敏感百倍,更加经受不住,举在身前的拳头也支撑不住转而按住双膝,浑身肌肉都随着胯下小人儿的吸裹而战栗抽搐,他身子前倾,恨不得能把大阳具整副塞进岁荣喉管,十根脚趾紧紧抠住梅花桩的沿不让身子倒下,脸盆粗的木桩生生被他压出了道道裂痕。 “冬至……”僚佐的喉结滚动着,账册在手中抖得哗哗响,忍不住抬眼偷瞥,视线却黏在历天行胸前,岁荣的指尖正绕着他乳尖画着“田”字,两颗红枣般的乳头被夹子住随着胸肌震得哗哗直响,褐红的乳晕在刺激下立成小丘,乳晕周围还留着方才被舌尖碾过的湿痕,“百姓想在城隍庙摆三牲……”他看见岁荣的掌心贴上天行的小腹,指尖顺着人鱼线滑向胯间,拇指轻轻揉着对方阴囊下方的敏感点,逼得那截巨物在胯间重重甩动,油润乌红的大龟头甩出道道透明水迹。 “准了!”天行咬碎后槽牙,声音却带着刻意的平稳,大腿肌肉因为岁荣突然加重的揉捏而微微发颤。他盯着僚佐僵硬的肩膀,看见对方视线又落在了神尘股沟处,他们三具完美至极的雄躯好似成了他任意赏玩的装饰品……想罢更臊,心尖儿酥得不行,竟暗暗运起内力将肌肉撑胀得更加分明。 “还……还有金城关的修缮……”僚佐慌乱翻着账册,眼角瞥见岁荣的舌尖正舔过天行腹肌的棱线,沿着肚脐一路往上,直到衔住串着乳头的链子叼在口中拉拽,“城砖缺两千块,工匠说需得……”他忽然听见天行喉间逸出一声闷哼,岁荣指尖正掐住他会阴穴,那里的肌肉因为强行收力而绷成硬茧,粗硕的雄具顶端突然流出几道晶莹的粘液,大股大股,顺着血管纹路滑向耻骨。 “!!用卵石砌。”天行的声音从齿间挤出,额角青筋快要胀暴,脊背的菱形肌如铠甲般层层叠起。岁荣的左手不知何时绕到他身后,掌心贴着尾椎凹陷处轻轻打圈敲打,指力顺着脊椎震动阳穴,霎时下身发麻,囊袋,阳心,连带着丹田处那颗不知名的肉核也在发酸,逼得那根紫黑的巨物在胯间重重甩动,大统领已全然不顾脸面,就像一条当街发情的公狗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恨不得把空气也戳出个洞来。 僚佐的额角沁出冷汗,忽然发现岁荣的指尖正捏着天行的龟头边缘,用指甲轻轻刮着褶皱,天行的尿道口正源源不断地溢出透明液体,顺着腿毛滴在梅花桩上,发出“嗒嗒”的响声:“可、可是卵石……” “让他们去河滩捡。”岁荣忽然开口,舌尖兜着天行源源不断的前液吮进口中,“百姓若嫌冬至不够热闹……就把修缮金城关的将士请去城隍庙演武,正好军民同乐……让他们瞧瞧什么叫‘力透三关’。” 僚佐连忙应承,虽不知岁荣身份,眼前三个壮汉皆任他耍弄也知他说话做数。 哐啷一声,梅花桩不堪重负被天行生生踩裂,天行就地一滚把岁荣护在怀里,一手兜着岁荣后脑勺,一手掐紧自己那根臂长巨屌的根部,正好滚到僚佐脚边。 “!!!”僚佐惊得跳开。 “没别的事了?”天行咳嗽一声掩饰尴尬,巨屌上青筋胀得有小指粗细,成团虬结挤在一起,显是精关松了,此时正由手指按着尿管强行不让精汁喷出,“记住了,冬至许百姓放炮仗,但不可放过午时……呃嗯,望火楼……更不可松懈!” “是是!”僚佐点头如捣蒜。 “还不快滚?”天行浓眉拧紧,恨不得将这没眼力见的傻子一掌劈死,“要老子留你吃午饭?还是要看老子给主人喂雄奶?” 僚佐魂飞魄散,不敢再留恋春光,转身时却被门槛绊了个趔趄。 岁荣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哈哈大笑,口一张开,天行手劲一松,炙热浓浆没了阻力,箭一般射进岁荣口中。 “唔!!呸呸!!历天行!!” 天行舒坦得喘气,捉过岁荣小手握在自己巨屌上撸动,道道精浆激射,十余股还不见停下,有的挂在他头发上,有的顺着他健美胸腹的沟壑流下:“娘的……爽死老子了……” 小狼崽儿越来越像厉刃川了,岁荣笑着将精汁在他胸肌上抹匀:“喜欢这样耍还不好办?寻个日子,将你牵到街上去现眼,让百姓们看看大统领的雄姿。” “当真?”天行双眼发亮,本是戏谑嘲讽的话,天行却无比喜欢:“还寻什么日子,现在就可……快,拽着链子牵我上街。”说着就趴在地上吐着舌头,还学狗叫了两声,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你训练失败还要讨赏?滚去门边罚跪,不可再让生人进来了!”岁荣当真是怕了他,这精力体力与性欲简直恐怖,若全由他性子,三天三夜也没个了结,根本不知节制。 天行偏偏喜欢被这样命令使唤,喜滋滋地吻了吻岁荣鞋面,也不站起,就这么四肢伏地爬到了院门边端正跪下当起了看门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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