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录 - 沉檀往事】作者:王局长=============================== 关于沉檀往事人物背景
发生在封建王朝末期,所有的人物都比较矛盾。 ———————— 陈檀香:晚清时期出生成长在美国檀香山的富家千金,由于自小没有受过封建礼教的影响,加之父亲溺爱这个唯一的女儿所以比较放荡不羁,但却有母亲的管教以至于既保守又放荡。 14岁才回到故国,而及笄之礼后母亲去世便两地来返,后应父亲要求长居家乡,跟随父亲学做生意,没有母亲管束放飞自我,成年后对兄长的爱恋告白犹豫不决。 ———————— 陈弥嘉:由母亲亲手抚养长大,缺失父爱。虽然少年时期就读于洋人开办的教会学校,但因为深受母亲影响,言行举止非常保守古板。
自小天天听母亲的抱怨洗脑,对不守妇道的女人非常讨厌,也对女人失去兴趣,沉浸在学习工作上,内心渴望自由放纵。自认为自己这辈子不可能有爱情婚姻。后在学校偶然看到同学表演话剧罗密欧与朱丽叶深受感动,热衷于各种冲破世俗勇敢追求彼此的爱情故事,比如梁山伯与祝英台,突然又对爱情有了渴望。
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对脱离世俗非常另类的陈檀香一见钟情,得知陈檀香是自己妹妹后一直饱受道德礼教的痛苦折磨,常以兄长的身份对陈檀香各种管束从而让其厌烦来压抑自己,偶然契机让他决定追求自己内心深处真实想法。
某些方面更像极了他的母亲,比如对婚姻伴侣的执着与痴情。 ———————— 张礼安:南洋富商巨贾之家的幼子,陈檀香的表哥。其母与陈檀香的母亲是亲姐妹,因此双方母亲私自约定了娃娃亲。生性天真善良,小时候经常被陈檀香捉弄欺负,是个爱哭包。因为喜欢陈檀香总是像牛皮糖缠着她让其厌烦,默默容忍陈檀香放荡不羁的行为,即便爆发情绪也会因为简单一个亲吻就瞬间被哄好释然。 ———————— 陈老爷: 陈檀香与陈弥嘉的父亲,晚清时期进士,深觉封建王朝的腐败衰落决定跟随亲朋好友前往海外经商,非常反对包办婚姻,因自身与大太太是包办婚姻没有感情,迫于家族长辈施压无奈与其生子。之后海外的旅途上遇见陈檀香的母亲,一见如故相知相爱,因此对陈檀香特别溺爱,反而对长子较为冷淡。 ———————— 陈檀香母亲:出身不详,是一个聪慧善解人意懂得分寸的女人。对于陈弥嘉的母亲非常尊敬,做好了一个妾室该有的礼仪规矩,阻止陈老爷与大太太和离将其抬正的想法,但这让大太太对其更厌恶,意外怀孕为了避免纠纷一直旅居于檀香山,却在陈檀香十五岁的时候因为染上疟疾去世。 ———————— 陈弥嘉母亲: 地主家的女儿,深受封建礼教的影响,是一个缠足小脚女人。十七岁在父母安排下嫁给陈老爷,贵为陈府大太太养尊处优,喜好新鲜事物却非常固执保守,且较为封建迷信。非常爱慕痴情于陈老爷, 从来不敢违抗他,以夫为天,对陈老爷多年的冷落以及让其年轻时活守寡的行为只会自怨自艾。
非常嫉恨陈檀香的母亲,认为她是狐狸精破坏她的婚姻家庭,还让陈老爷昏了头脑有宠妾灭妻的念头。又非常痛恨陈檀香,因为她也要夺走本就属自己儿子的一切。 ———————— 小怜:原姓许,名铃钧。曾是苏州许姓大户人家的孩子。幼年生活在封建礼教等级森严的大家族里,其生母出身低贱,在茶楼卖唱因歌喉好相貌美丽被其父亲相中纳回家做第六房小妾。而生活只是短暂美好,因母亲受宠连同他遭受各位姨娘兄弟姐妹嫉恨,后父亲好赌沉迷抽大烟家道中落母亲生病逝世,自己被当家主母卖给戏班子。
而所在戏班子不久也因生意不行倒闭解散,他被卖给专门唱粉戏的戏班子,又再次被卖进象姑馆,因为相貌出众肤白貌美被王买办买下送给陈檀香。
自认为命苦逆来顺受,因遇到陈檀香发生改变,开始变得有自我意识,非常感激爱慕陈檀香,与其是主仆、是情人亦是朋友各种复杂的关系。 ———————— 双生子: 无名无姓,生母为苦命咸水妹,为混口饭吃养家糊口与洋人肉体交易意外产下的‘杂种’,自小因混血面孔被周围人厌恶歧视,又因生母无力抚养卖给了人牙子,辗转卖到象姑馆,接受调教,因双生且相貌艳丽很有异域风情,被达官贵人买下送给胡非凡,又被胡非凡送给陈檀香。
===============================沉檀往事(一) 上等雅座,陈檀香看着戏台上花旦轻移莲步,听着她轻启红唇发出咿咿呀呀悠扬婉转的戏腔,眼皮开始在打架,最后忍不住打瞌睡。
直到配乐开始紧凑富有节奏感,她被人推着叫醒:“出来了,秦老板出来了。”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见戏台上的武生正利落地连翻着跟斗,耍着红缨枪,那敏捷矫健身手引得台下掌声连连。
“这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个秦老板?”
“嗯。” 严大小姐目不转睛的盯着戏台上的武生看,眼里不经意间流露着欣赏爱慕的情意。待武生的戏份表演完,她这才颇具落寞道:“秦老板是个清高的男人。”
“不过他未免也太不给面子了,居然敢拒绝你严大小姐的邀请?”
严乘慧抿住唇不语,待到戏曲落幕,陈檀香陪她去后台探望一下当红小生秦老板。 秦老板有单独的化妆间,见到严乘慧,摆起一副高高在上爱搭不理的样子,自顾自的在卸妆。
“你们俩聊一聊,我去外边等你。” 陈檀香随处转悠,她头一次来后台观摩,不免有些好奇,戏班主热情的给她讲解一些关于他们这行的规矩。她看到刚刚那个花旦卸了妆,居然是个男人。
“原来唱花旦的是个男人!”
“啊哈是的是的我们这儿唱花旦的是男人……”戏班主乐呵呵的让花旦过来:“这位是西关陈府的陈小姐,小冬还不快见过陈小姐。”
男人连忙双手做兰花拳鞠躬行礼:“见过陈小姐。”
陈檀香颔首点头,随即让仆从给后台的各位封了利是红包,众人欣喜纷纷道谢。
“谢谢陈小姐打赏!”
陈檀香回头看了眼走廊尽头,只见严乘慧出来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也不理会戏班主点头呵腰的问好,待她们坐马车回去,她开口问:“怎么?那个秦老板还很傲着呢?”
“哼!区区一个戏子,竟敢让本小姐屈尊降贵!”严乘慧有些不悦,陈檀香想了想,“何必动怒,下个月有外江班会来演出,有个当红小生玉老板,听说他的武生扮相可谓是精彩绝伦,惊艳四座…”
严乘慧不言,抵达严府时,才冷不丁冒出来一句:“下个月我要订婚了。”
陈檀香愣了愣,待她反应过来,严乘慧已经离去。
回到陈府,她跟父亲提了这事。“订婚?” 陈父摸了摸小胡子:“应该是跟前外务部右侍郎家的公子,不过他们这些官吏家的小姐公子互相联姻这是正常不过的事了。”
陈家祖上是当官的,到了近两代人都转去海外经商,尤其是陈父,考取进士以后在亲朋好友的影响下去了檀香山做生意,而陈檀香出生成长于檀香山,所以得名檀香。
陈家由于经常与洋人打交道,思想较为开放,陈檀香因此不像其他女子一样传统,这两年才从檀香山回到广州,偶然机会下认识了道台府家的小姐严乘慧,两人年纪相仿,又因为陈家生意上的需要,陈檀香跟严乘慧走的很近。
一旦她订了婚,那确实需要注意的规矩就多了。虽然陈檀香也有过婚约,不过陈父并不强迫她,他对陈檀香甚为宠爱,去哪里总要带着她,教她做生意,而她操有一口流利的洋文,更是离不开的好帮手。
那是一个北方来的买办,要在他们府上小住几天,陈檀香为其安排客房,她注意到这位北方来的客人身边有个年轻貌美的男子?
脚步轻盈举止样貌略显阴柔……跟昨晚在戏院后台的那个花旦一样。
“有劳陈小姐了。”
“…毋需客气,有什么需要吩咐下人们去做就行了。” 她安排了两位家仆伺候这位年轻男子的饮食起居。
那位北方来的买办通悉上海业务,陈家最近有批货船要往黄浦江码头去,再出口去花旗国,如今世道乱,军阀横行各自为政。他们的船队出了点小麻烦,需要劳烦他去处理一些政务事宜。
看得出来这位王买办对自家生意上的事有很大的帮助,自然他身边的人她也不敢怠慢。
“陈小姐与一般女子不同,是自小生活在国外么?” 男人慢悠悠的轻移莲步,来到她面前抚摸她养的猫,也不忘了打量她的衣着。
“是,我惯常穿洋装。不知相公食住可习惯?招待不周可得多多包涵。”
男人微微抿唇笑了笑:“小姐可真是折煞奴家了,我身份低贱,劳费小姐如此关照。”
陈檀香闻言忍不住的打量他,对方微微躬着身子靠近她:“陈小姐如不嫌弃的话,今晚就让奴家伺候您……”
他微微低着头,稍微抬眼媚眼如丝勾引般的看着她,令她十分诧异。
居然是男倡么!?她惊讶的表情引得男人捂着嘴轻笑:“可是吓到了陈小姐您了?真是对不住。”
他完全没半点歉意,有些轻浮的拿起石桌上茶壶,熟练地倒了杯茶,身子一软贴着她就要往她嘴里送。
陈檀香挑了挑眉,她淡定接过茶杯放置桌面上,不着痕迹地与他拉开距离。
“陈小姐是嫌奴家身子不干净?” 他的指尖捏着袖子半遮住脸:“奴家虽受过调教,不过还没开苞呢~”
见他一脸谄媚讨好,她出口问:“是王买办让你来伺候我么?他还真是别出心裁。”
她知王买办有在跟父亲谈生意合作的事,不过还真没料到王买办居然会送个男人给她,难道是打听到最近她常去戏院看戏的缘故?
“你也会唱戏么?”
他没回答,一双妖娆妩媚的桃花眼就这么看着她,令她有些不自在的避开,男人吟吟笑道:“奴家是会唱那么一点儿,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粉戏。”
他越靠越近,陈檀香闻到一股熏香的气味,甜蜜的花香散发淡淡龙脑的凉意。
“什么是粉戏?” 她不懂,他的气息荡漾在她耳边:“通俗来讲就是色情曲儿。”
在她愣神间,她的双手被他牵住十指相扣,他靠在她怀里呢喃着,在她的耳边轻轻吹气,隐隐约约好像含住了她的耳垂。
陈檀香推开了他,“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那就进屋里去呗~嗯~” 他拉着陈檀香进屋里头,迫不及待地就对她搂搂抱抱,娇艳的红唇亲吻上她,舌头灵巧的伸进她的口腔索取,这般猛浪让她大为震撼。
她在檀香山那会儿有看过洋人给的春宫连环画,但像现在真正的亲吻让她有所不适……
“慢着!” 她拉回理智推开他,对方不让,她直接用力并狠狠地甩了他一耳光,气氛顿时下降到冰点,男人衣衫不整,戴在头上的瓜皮帽已经掉落在地上。
他愣了愣,随即温顺地捡起帽子戴上,规规矩矩的下跪道歉,似乎刚刚的猛浪淫荡是陈檀香的错觉。
“奴家该死…冒犯小姐您了。”他确实听从王老板的安排去伺候好陈大小姐,听说她自小生活在国外,作风开放,没想到……
陈檀香抿了抿唇不语。她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只不过……
“你起来吧,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他无动于衷,不知在思索什么,陈檀香将拉他起来:“伺候不了我,王买办会怎么处置你?”
男人有些怪异的看了她一眼:“把我卖了。”
“卖了?”
他捂嘴轻笑:“陈小姐感到奇怪么?像奴家这种低贱之人转头就被卖掉不是很正常么?”
她顿时语塞,府里的家仆有些是签了契约的长工,但更多是被卖进来的,只是像他当面直白说的倒是第一个…
陈檀香坐在凳子上看着他,他直勾勾的与她对视,似乎在等候她的发落,但又觉得有机可趁,眼神举止之间还透露着风骚劲儿。
“你说你受过调教会伺候人,我看你被调教的是伺候男人吧?”
“男人女人还不都一样嘛~” 他过来坐在她身边,看到桌子上的果盘,随即摘了颗葡萄含在嘴里。一双妩媚的桃花眼注视着她,粉嫩的舌头卷着葡萄不断的含弄。
好灵活的舌头……陈檀香不大好意思盯着他的舌头看,但是他在她身边面对面,男人拉过她的手,摊开她的掌心,暧昧又色情的往她的手心吐出那颗葡萄。
被剥了皮的葡萄!! 他张开嘴伸出舌头,又卷起舔着自己的唇、嘴角、是慢慢的滑动、慢慢的卷起,一帧一幕的画面映在她的瞳孔里。
“你的舌技挺好。”
得到赞许男人靠过来在她耳边柔声道:“陈小姐都没试过怎么知道呢~嗯~”
她又下意识推开他,却被他抓住了手,他一根一根的掰开她握成拳头的手指,那颗被剥了皮的葡萄在她手心里。
陈檀香一看涨红了脸。她从未有过失态,男人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他很得意的勾唇一笑,挑逗般吃掉她手里被剥了皮的葡萄,又舔干净手心里的汁水儿,再含住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慢慢的吸吮、色情的舔弄着。
她无奈地笑了笑:“好、这上面很会勾引人,把衣服脱了再让我瞧瞧你怎么用下面勾引人的。”
男人娇嗔睨了她一眼,牵着她的手伸进他的里衣,一点一点的拨开,那裸露的肌肤白里透红,他的身材纤细却又很结实。褪去了上半身的衣裳,手指点在他胸前的红果子上。
陈檀香配合的用指尖抠挠,男人嗯哼的呻吟一声:“昂~大小姐~”
“哼…” 她有些不屑的冷哼,男人也不急,他慢悠悠地解开腰带脱了裤子,胯下那阳具就这么赤裸裸的站起来向她敬礼。
“你说,你还是个处子?没开苞?” 她伸手碰触那阳具查看,很干净粉嫩的颜色,没有过长的包皮,粗细也刚刚好,甚至一点毛发也没有,一切都恰到好处,看样子是精心挑选的倡伎性奴。
“奴家没开苞呢。”
感觉不像在骗人。陈檀香瞥了他一眼,“你可是自小喂过药的?还把毛发剃了?”
“不…” 他轻轻摇头:“奴家天生就长这样的。”
“喔?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怜~”
“我是问你原本的名字。还有、” 陈檀香颇为兴致的看向他:“你是何方人士?”
他明显的顿住,似乎不大想回答,可在她的注视下又顺从的开口:“奴家原姓许,叫铃钧,府上苏州。”
“喔!?” 她怪异的看向他:“既是鱼米之乡,为何沦落至此?”
男人垂着眼,“家道中落,小的时候长得漂亮,主母把我卖给戏班子学唱戏,兜兜转转就这样了。”
“这么说来,你是识字的咯?”
“上过几年私塾,懂得一些。”
陈檀香一时间脑子里闪过不少念头,不过又回到现实中:“嗯,让我看看你吃饭的本事。”
他一秒挂上媚态,叫她心里暗自佩服。男人扭动着腰肢舞动,又握着勃起的阳具自渎,伴随着嘴里荡出的呻吟,他开始摆动自己的腰肢,模拟着交媾的动作。
腰窄而细,屁股又圆又翘,他注意到她盯着他的屁股看,背着她展示他的翘臀,双手背过慢慢掰开他的臀瓣,露出娇嫩的屁穴。
“你前面这根阳具能伺候女人,那这后面要如何伺候女人?”
“那就要看小姐您的癖好了。” 他站直了身板:“您等会儿,奴家拿个东西。”
他往床边去,不一会儿又折返,手里拿着一盒腊梅脂膏,以及一个木盒子。
看陈檀香疑惑的目光,他用小银勺挖出些许脂膏放在手心里温融,接着打开木盒子,拿出一根双头玉势。
陈檀香恍然大悟,她安静的看着男人将化了的脂膏涂抹在双头玉势的一头上,又抬起一条腿架在椅子上,当着她面将剩余的脂膏抹在菊穴处,手指一根一根慢慢将融化的脂膏送入菊穴里润滑,慢慢的扩张。
“这一头就是插入女子阴穴里的。” 他指着没有涂抹的这头,“像这样干涩的话进入阴穴里会不舒服的。” 他过来跪坐在她面前,握着玉势中间,将那没涂抹脂膏的一头含住送入嘴里舔弄。
就这么在她双腿间展示他吞吐玉势的技能,灵活的舌头来回的舔弄,勾人心弦的桃花眼时不时的注视她,陈檀香莫名生起欲火,她真想肏他。
她忍不住舔了舔后槽牙的小动作被男人发现了,他轻笑吐出被舔得湿漉漉的玉势,半躺在地上大张开腿,亵玩他的菊穴给她看。
“昂嗯~小姐~就这样玩弄奴家的屁穴~”他的手指插入了两根,随着菊穴自行分泌爱液而顺畅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陈檀香看着他的屁穴都插出水来了,他的脸蛋一片潮红,好一个又纯洁又风骚的美人儿。
待他觉得合适了,他握着玉势,将涂抹了脂膏的那一头慢慢推入菊穴里:“啊昂~小姐就是这样的肏奴家~用小姐的宝贝惩罚奴家嗯~干坏奴家的小骚穴儿~啊啊昂~”
嘴里吐露出的淫话仿佛陈檀香真的肏他一样。陈檀香居高临下的看他表演,看他呻吟浪叫到攀上高潮,他的鸡巴与屁穴喷射着淫液,整个身体可怜兮兮的颤抖着,好像被她凌辱一样的卑微臣服,她满意的点点头。
“看来你被调教得很合格。”她站起身,看了他一眼迈步离开,男人出声挽留:“小姐您…”
回答男人的是无情的关门声,他安静的看着门发愣,回过神来赶紧拿过地上的衣服披上。===============================沉檀往事(二) “你说你怎么搞的还是吃这碗饭的人吗!啊?”王买办嫌弃地边抽烟边骂他:“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搞不定!白长你这张小白脸儿!我看你就该在窑子里卖屁眼得了!”
“陈小姐是正经人儿…她…”
“正经你他娘的!我告诉你,大爷我要是合作谈不拢你就等死吧你!” 王买办气急败坏的打了他一耳光,白皙的脸蛋顿时出现了五指印,嘴角都磕破出血,小怜抿了抿唇不敢再顶嘴,匍匐在地上任他打骂发泄怒气。
隔天陈檀香就注意到了小怜脸上不对,她装作没看见,内心有了点打算。
王买办想谈的合作她爹是不会同意的,送个男人来讨好她也没用,不过她本人倒是相中了小怜。由于合作谈不拢,王买办他们离开时她特地派人暗中跟着他们,果然在半路上,这男人就把小怜卖到伎馆里去。
“卖了多少钱?”
“二百大洋!”
陈檀香嗬了一声:“倒是卖了个好价钱。”
“那…大小姐您看要把他接回来吗?”
“不,让他在伎馆里过过几天‘好日子’,找些人轮番找茬去,让他接不了客整天挨打受气。” 陈檀香让人拿了一袋钱给他:“阿水,你把这些带去给那老龟公。”
小怜的日子并不好过。他被当家主母卖掉之后就已经知道了自己这条命苦。以前在戏班里只是挨骂多,到现在被卖到伎馆里整天挨打,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命苦。他已经下了苦功夫学习魅惑勾人术,可是不但陈檀香看不上他,连客人一上来就打他。
“不好啦!大小姐出事了!” 阿水跑来汇报小怜的情况,陈檀香拿到唇边的茶杯又放下:“谁下手没轻没重的!?”
她连忙让人备车赶去伎馆,见到昏迷生病的男人。人瘦了,原本白皙细腻的脸蛋现在看着有些干瘪,还带着淤青,着实特别可怜。
陈檀香站在床边不语,过了一会儿对龟公道:“大夫还没来么?”
“来了来了,在路上快到啦!”
待大夫把了脉问了情况,是多日积郁再加上风寒所致。等他们人都走了,房间里就剩他们俩,看着男人病弱的模样,陈檀香有些怀疑自己这么做是不是过于残忍了?
“你醒了!?”
“……是陈大小姐?”
“对,是我。”陈檀香听到男人虚弱的声音突然心生歉意,“觉得身体怎样?”
“陈大小姐为何会来这种地方?”
“……这你就别问了,我是听说你被卖到这里了。”
陈檀香没跟他多说话,让他好好休养,过了好些日子再与他见面,这一次她提出了为他赎身的事。
她故意不上他勾,是算准了王买办会卖掉他。给他点苦头吃,然后再买下他,令其对自己感恩戴德,好以后忠心于她。显然她做到了,小怜确实对她感激涕零还发誓此生愿为她做牛做马。
“我听说你去伎馆买下当初王买办要送你的那个男人?”
“是啊,爹,您不高兴?”
陈老爷没表态:“你想干什么?”
“我琢磨着把他送给胡大小姐。”
胡大小姐是军阀胡家的独女,那个女人才是真正的作风开放,人称混世魔女。现在这世道乱,更何况胡家帮过他们家忙,就当还人情,也能拉进关系…陈檀香是这么想的。
小怜听到陈檀香对他说出这些要求内心莫名的苦涩失落,本以为在她身上看到了生活的希望……他这一辈子就不可能有人身自由,只能唯命是从:“我会为大小姐效劳的。”
她受邀参加了胡大小姐举办的舞会,胡大小姐跟她曾经在国外有过短暂的来往,她了解她的喜好,就是收集各式各样的男人。
“哟!这不是檀香嘛!好久不见你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回来有一段时间了,胡大小姐您还是没变,还是那么的漂亮!”
胡非凡没好气道:“才几年不见就生分呐,以前不是还叫我Florence,现在叫我胡大小姐?”
陈檀香笑了笑,胡非凡的视线落在她身旁的男人小怜身上。
“哟!这位是谁呀,长得真俊美!”
“胡小姐,您好!” 小怜伸出手,用西式礼仪跟她打招呼,胡非凡上下打量他,伸手握住他的手,末了还问陈檀香:“这是你男人?”
“他是我的随从,怎么?”
胡非凡似笑非笑:“没什么。”
没过两天胡非凡邀请她去她的洋馆里吃茶,陈檀香带着小怜一同前往,对方看到她身边的小怜依旧很感兴趣。
“他其实就是你男人吧。”
陈檀香笑出声:“跟着我做事的下属,不是我男人。”
“我还以为你开窍了呢!” 她坏笑道:“真不是你男人?”
“你看上了?” 陈檀香笑着抿了口茶:“能被胡大小姐看上是他的福气。” 她的目光瞥向小怜,对方立刻温顺地过去胡非凡身边。
胡非凡摆摆手拒绝了:“这个倒不必了。”
“为什么?”
“像这种小白脸我都玩腻了。”胡非凡无聊得托腮:“我还以为是你男人所以就问问罢了。”
陈檀香愣了愣,照她这么说的话,那小怜其实根本就派不上用场了。胡非凡到底多猛浪,居然说玩腻了!?
“难道你现在好人夫?”
“噗!那算什么?” 胡非凡不屑一笑,“我今天叫你来,还以为能跟你一起玩呢!算了!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得了。”
她把陈檀香带到洋馆里的地下室,一下去她就闻到非常香的气味,她看到各种各样的‘刑具’,不由得脱口而出:“这是在搞什么非人刑罚!?”
“是呀!非人如神仙般快活刑罚~”
这地下室特别宽敞,设计得很巧妙,当她看到不少赤裸身体的男人,属实有被震惊到。
那些男人个个身材高大威猛,长相也很英俊,见到胡非凡都热情的迎过来,齐刷刷的半跪行礼“主人~您来了~”
“你们这些贱狗,叫人啊,这是陈大小姐!”
“陈大小姐好……”
陈檀香都惊呆了,这还没完,她被胡非凡领着继续往前走,听到男欢女爱的淫乱叫声。
“啊啊啊~大淫茎干死我了~噢噢昂冤家啊~要死了要死了~” 那是一个女人的叫声,陈檀香不由得诧异是谁竟然跟胡非凡鬼混在一起。
当她见到那翻云覆雨的场面,着实有点长针眼了。那个淫叫的女人被两个健壮的男人抱起夹在半空中,他们的阳具前后贯穿在女人的下体里,地上全是他们的淫水。
“哎呀~看样子被肏爽了啊~”胡非凡一副习以为常的态度,那个淫乱的女人见到她脱口而出的大小姐,陈檀香才知这是胡非凡的婢女。
被胡非凡领着看各种淫乱场面,她内心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小白脸我早玩腻了,鬼佬也玩了,壮汉呢也尝过了,多人淫乱一起高兴也试过了。” 她说罢视线瞥向陈檀香身后的小怜,接着又对陈檀香道:“我跟你说,像这样白白嫩嫩的男人不经玩,得这种才好。”
她拍拍手,便有个身材高大精壮、相貌英俊的男人走过来,胡非凡过去握住他的阳具:“檀香你看,这淫物如何?大不大?”
这叫她怎么评价?不过……她仔细看了看她手里的阳具,确实是很美观,是干净的粉、粗、长、大……
“你过来摸摸呀!” 胡非凡的催促让她不得不去,一靠近那男人就感觉到那散发出的热量以及雄性的魅力,属实让她对自己想送胡非凡男人的做法感到很惭愧。
知道胡非凡开放,但没料到开放到这种地步。
“咦!!!” 陈檀香发出惊呼,她被男人一手抱起托在臂弯里,使她整个人不得不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他怀里。
那硬邦邦又带着弹性的胸肌贴在她脸上,胡非凡大笑出声:“给我好好的伺候陈大小姐!”
“别别别!放我下来!” 她的目光瞥向小怜,男人赶紧过来拉住她,那个抱着他的男人也只好将她放下。
“怎么?你不喜欢啊?” 胡非凡瞥了小怜一眼然后噢了一声:“我懂了。”
陈檀香有些窘迫:“哎呀,我真是大开眼界,难怪古人常云:食色性也。你可真会享受,不过我是不大能适应这样的乐趣。”
“这有什么?一回生,二回熟呀。”
陈檀香摇摇头,“可你看起来兴致也不高哇。”
胡非凡点头:“你说的没错,我有时都觉得乏味了,觉得男人都没意思了。” 她的目光一直盯着陈檀香,令她毛骨悚然:“其实天天大鱼大肉会腻。”
“檀香~其实嘛,我觉得你挺好的。”
“哈哈是嘛?”
胡非凡有些暧昧道:“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看看?”
“哎哟!!我可没那种癖好咧!” 陈檀香冷汗,却不想胡非凡这个猛浪女人趁她愣神间强吻上她,她被吻了个措手不及脑袋都卡壳了。等到回神时,胡非凡都一脸陶醉的嘬着她的唇。
“啊~檀香你好甜~是我想象中的样子~”
被她拒绝,胡非凡也不恼:“唉呀~身为女人,我也做不出强迫女人的事,吓到你了吧?”
她一脸无奈的离开胡非凡的宅子,她此刻的心情是难以言喻的。跟着回到陈府的,还有两个陌生的少年。那是一对长相相当美艳的双生子。据胡非凡所说是杂了金发碧眼鬼佬的种……
“这是别人送我的,可我已经不好这口了。他们可是极品,体毛少没狐臭,眼珠子跟玻璃珠似的很漂亮!不过你放心!我送人礼物可是原封不动的,我猜你应该会喜欢的。” 临走前胡非凡的话还在脑海里回荡,她还说要是不喜欢这对双生子,那就考虑一下她如何。
胡非凡还给了她一个礼盒,陈檀香打开一看,是一副象牙制的双头角先生,她说是女人可以一同享乐的玩具,同时也可以让檀香用来玩这对双生美人。
“唉……” 陈檀香叹了叹气,这什么跟什么啊,那个胡非凡也太放荡不羁了吧!这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与此同时叹气的还有小怜,他觉得自己真是命运多舛,看着镜子中的人,明明以前在戏班子里大家说他漂亮得难辨雌雄,一定不会过上苦日子。被人卖去伎馆里时,负责教他房中术的哥哥也说他会是个魅惑人心的小狐狸精,怎么却是这样的不顺。本来陈檀香给了他活下去的希望,可是却要把他送人,现在…… 她应该会把自己卖掉吧……
陈老爷叫了陈檀香问话,果然是在问怎么带回家一对双生子。
“唉,没想到送她男人不成,她反倒送我一对。”
陈老爷沉默了一会儿:“你还是避着胡家那小魔王,她可不是寻常女子,就她爹那个难以捉摸的个性,有其父必有其女,我怕你到时候得罪人不说还要命!”
“……”陈檀香不敢吱声,她不敢跟父亲说胡非凡对她做了什么,要是知道了指不定会吓得马上叫她结婚。
“爹,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啊?那对双生子该怎么处置?”
“留着吧!等过些日子你就让他们自行离开,要是胡大小姐问起,就说你一个姑娘家身边养了男宠不大好,你已经有婚约在身了。”
“婚约在身!?” 父亲一提这个她心情更糟糕了,母亲虽然去世多年,却在陈檀香小的时候私自为她定了一门亲事,虽说是口头上的约定,但是那个所谓的未婚夫一直咬定这门亲事不放,总是缠着她。
看到宝贝女儿一脸不耐烦,陈老爷只得好言劝解:“你娘私自约定的我当初不知情。我也没想到你姨妈还有你表哥这么执着,我有给你推脱但也没办法啊。唉…其实你表哥是个好孩子,我总不能因为这种事就对他们冷眼相待吧。”
陈檀香知道父亲难做,突然她想到了双生子,心情好了很多:“大哥上次来信说他们什么时候从南洋回来?”
“噢,就三天后,怎么?你又有什么坏主意了?”
“嘿嘿阿爹,胡大小姐这不是已经帮我出主意了~”
玩呢玩!那双生子不玩白不玩,她可不是什么深守闺房女人,与其老是被那牛皮糖纠缠,倒不如自己先放荡,让他自己悔婚。
她立刻就去见了小怜。她让小怜管着这对双生子,到他们住的那院子一看,这三人倒是相处甚好。
“给大小姐请安~”
陈檀香点头示意他们随意不用多礼,她打量着他们三人:“你们两个,今晚就来伺候本小姐了。” 此话一出三人都一愣,小怜莫名心酸,那双生子赶紧过来一左一右的挽住她的手。
“大小姐,那我呢?” 他不甘心就这样被冷落了,他想留在她身边,他不想过那种被卖掉颠沛流离的生活。
“你?噢你……那就一起来吧。”
这一晚,实在是难忘的一晚,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跟男人上床,真是怪紧张的,但是为了不表现出她生疏紧张,她都冷硬的下命令。
“大小姐…您亲亲我…” 她睨了一眼双生子中的弟弟,凑过去含住他的唇,对方张嘴就将舌头伸过来,与其说是她吻他,倒不如说是他在主导,甚至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无法退却,与他交织着缠绵。
双生子中的哥哥在亲吻她的后颈,舔着嘬着耳垂,趁他们分开喘息的时候夺取她的双唇,而小怜则亲吻她的锁骨,在不经意间将她的衣服都给脱光。
好痒……她的视线稍微停留在男人含住她的乳头,像吃奶一样吸吮着,不用一会儿就让她全身发热,下体也酥酥麻麻的。
她有些窒息,避开男人的亲吻喘喘气,双生子也很乖巧的伏在她身下,舔咬她的双腿,一步一步的侵犯到她的私密处。
两条舌头……噢不……三条舌头,一同的舔着她的私处,分工很明确,阴蒂、阴唇、阴穴口……感受到她筋肉的紧绷与不经意间的颤抖,他们更加起劲卖力,让她忍不住低喘发出细微呻吟。
太舒服了……她伸手摸了摸小怜的头,双生子见状更加卖力讨好,也想得到她的奖励似的抚摸。
“啊啊……慢点…嗯~” 她仰头看着床顶,突然有些理解胡非凡了。被舔又吸又嘬的让她美美的高潮一回,她看到男人们鸡巴已经硬着了就等着她开口下达命令。
“你来吧。” 她指了小怜,让他欣喜万分,男人紧张又颤抖着手,握着他的鸡巴对准阴穴来回的摩挲,随即慢慢的肏进,生怕弄疼了陈檀香。
啊……真满足…有足够的前戏让她没感觉不舒服,反倒升起一股饱胀酥麻感…陈檀香内心感叹,男人在她的身体里律动,他白皙的胸膛在她眼前前后晃动,那两颗挺立的奶头,粉嫩得像颗水蜜桃,她忍不住揪了一下。
“啊啊啊~大小姐~”男人突然冒出的呻吟让她放开。
“疼?”
“不~嗯~好舒服~大小姐能不能在揪我?”
她没说话,继续玩着他胸前两颗奶头,看他突然瑟缩着,还淫叫得厉害,她张嘴就咬住,激得他一下子没控制住射了出来。
“对不起啊~大小姐我……对不起噢我错了…” 他带着哭腔,陈檀香感觉她那里很热很烫,她坐起身,那根鸡巴就退了出去,一瞬间她觉得下体有什么涌了出来,那是……他的阳精?
他小声抽泣着,身体也因为害怕发抖,但下身那根鸡巴还好好的站立着,龟头冒出不少淫液。真骚啊……这般模样不就等着人欺负他么?
她想到了胡非凡送她的双头角先生,立刻让他拿过来,她想试试将男人压在身下肏是什么感觉,是不是也有快感。
那角先生先用热水浸泡一会儿,再涂满了腊梅脂膏充分润滑,小怜乖巧的自己扩张了,看他楚楚可怜的陈檀香就忍不住将他奸淫。
双生子在一边帮她,一个撑开按着小怜的双腿,一个扶着她的腰推动帮她更好肏男人,省得她累。陈檀香感到特别兴奋,特别是着身下的男人媚态百生跟狐狸精一样,却又哭唧唧的可怜可娇,让她内心有种征服的快感。
把男人肏爽了,自己也高潮迭起,缓过劲她意犹未尽:“本小姐罚你看着吧。” 她轻笑勾住双生子中的哥哥,男人就过来与她交欢,再换给弟弟,直到他们一起高潮。 小怜就在一边看着,居然单单看着他们做爱也能高潮喷射阳精。
享受了鱼水之欢后,他们赶紧打水给她清理擦拭身子。陈檀香默不作声,看着他们的腰如约素的身姿心里却在想着胡非凡说小白脸不经玩,为什么不经玩?难道跟那种精壮高大的男人翻云覆雨,会更不一样?
“我乏了,你们三个上来给我暖床吧。” 得找个机会试试,陈檀香闭上眼,希望在梦里先试试。===============================沉檀往事(三) 三天后,得知兄长回家她急急忙忙打理好她的院子,这几天她沉浸在温柔乡呢!
陈檀香见到了在南洋回来的大哥,还有那个总是纠缠她的牛皮糖。
“表妹~” 穿着洋装的青年非常兴奋地过来拥抱她,“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啊!”
表哥张礼安还是一如既往的缠人,他的拥抱被她冷漠避开。板着个脸的大哥开口:“这次回来晚了,是因为礼安生了一场病。”
“是呀,我都差点以为自己不能来了,但是一想到表妹我就努力好起来了!”他的嘴巴拉巴拉说个不停,还拉着陈老爷诉说自己对陈檀香有多么的思念,这次来一定要落实他们俩的婚事,还搬出双方娘亲的约定,各种长辈都在等着喝喜酒……连自家大哥陈弥嘉也在附和。
“礼安对檀香一往情深,她也是大姑娘了,一天到晚没个正经,是该成婚叫人管管。” 陈弥嘉这话是说给父亲陈老爷听的,陈檀香一听就暴躁了。
“你管好你自己吧老大不小了怎么不娶妻?我用得着你来操心!?”
眼看着两人一触即发要吵架,陈老爷赶紧开口:“好了好了,人没事就好,舟车劳顿你们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真是不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要受这种包办婚姻的荼毒,而且还不知道陈弥嘉是从哪里得来的小报告,一回来就骂她。
“你在搞什么!?叫你学习三从四德,你给我整出三个男宠?伤风败俗!真是不知廉耻!” 陈弥嘉对她劈头盖脸的怒斥,当事人不慌不忙,悠哉悠哉的喝茶。
“我跟你说话你听见了没有!?啊?” 他一个巴掌拍在桌子上,茶杯都差点碎掉。
“干嘛一回来就发这么大火?不就是三个男人嘛?”
“你懂不懂什么廉耻?你是一个姑娘家!礼安还是你的未婚夫!你马上把那三个男人给我打发走!从明天开始不准你出门半步,你给我在家好好读女诫!”
陈檀香一听怒气就来了,她把茶杯重重放在桌上,“陈弥嘉你未免管的太宽了吧,爹都没意见,再说了,皇帝都垮台了,时代早就变了!女人都不缠脚了都要出门都要革命了!” 她非常鄙视的白了他一眼:“怎么!?你的辫子都剪了,心里还念念不舍啊?”
“爹就是太溺爱你了!简直无法无天!我是你大哥我就有资格管你!陈家可丢不起这个脸!”
“哈!” 陈檀香都给气笑了,她站起来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大哥!叫你一声大哥是我尊敬你,但是你要拿出一家之主当家人的做派对我说教,你还不够资格。”
“你什么意思!!?我还说不得你吗?”
陈檀香冷笑,头也不回的离开,只留男人气急败坏大喊:“你给我站住!”
他算老几啊!?哼!回到自己的屋子,陈檀香翻了个白眼学他说话,末了狠狠呸了一声。陈弥嘉是他大哥没错,但是他们两人并不是那种关系非常好的兄妹,严格来说是竞争对手。
尊敬他,是因为他是兄长,是长子也是正妻所生,这是母亲常常叮嘱她的,要长幼有序。不服从他,是因为他不是掌权人。陈老爷,也就是他们的父亲,宠爱的是她,她虽说是女儿,但与陈弥嘉平起平坐,陈家的大小事,她也能说了算。
陈弥嘉跟那个所谓的未婚夫关系亲密,总拿这门亲事在父亲面前压她,巴不得她赶紧嫁出去,是想这样就好自己一人继承家业是吧?嘁!谁不知道他那心思。
陈老爷是个开明新派人士,怎么儿子就这么食古不化,还不是因为有个小脚娘。晚饭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大太太一直明里暗里的嘲讽现在的女人伤风败俗偷养小白脸,虽不敢指名道姓,但就是在说她。
陈檀香不打算跟她计较,她是读过书的人,知道大太太其实也不过是个就被时代桎梏的苦命女人。她与父亲是包办婚姻,十七岁就嫁人,也没读过书,只知道相夫教子三从四德。
“怎么吃个饭老是碎碎念的?” 陈老爷一出声,所有人都噤声吃饭,唯独陈檀香敢笑嘻嘻的给父亲添酒:“爹,再喝一杯!”
“姨丈,我跟表妹的亲事…”张礼安开口就被陈老爷打断:“哎,好外甥,现在是时代变了,这种事得你们年轻人自己商量,你跟阿檀要是情投意合那我也就同意了。”
晚饭散伙了后,陈檀香发现她大太太鬼鬼祟祟的叫走了张礼安,她赶紧悄悄的跟在后面,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可恶!还生米煮成熟饭!?居然敢对她动歪主意!
张礼安听从大太太的建议,找机会给陈檀香下药,在两人共处一室发生关系的时候,大太太就会带人出现,让他们的事被众人发现,好直接让陈老爷拍板叫她嫁人。
没安好心呢,一帮人在花园吃茶赏月的时候,陈檀香算准了他们会给自己下药,她假装看到老鼠被吓到尖叫,趁人不注意立马把下了药的杯子换给坐在她旁边的大哥陈弥嘉。
当她把杯中的茶水喝下的时候,瞥见了大太太露出‘狩猎成功’的得意神情。
“唉呀,时候不早了,也该休息了,我呢就先回房睡了,你们几个年轻人也早点休息。”
陈檀香也连忙起身:“我明早还得去对账呢我也要睡了,你们两个慢慢喝。”
照以前张礼安一定会说:‘表妹我送你回屋’,但是今天他却不动声色。陈檀香假装回自己屋里睡觉,实则半路躲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果然看到张礼安鬼鬼祟祟的来到她屋前,正准备偷摸撬门进去呢。
她悄无声息的站在他身后,对方也没发现:“表哥,你鬼鬼祟祟干嘛呢?”
张礼安吓了一跳,回过头舌头都打闪:“我、我、你、你还没睡啊!”
“你在撬门啊,撬我房门想做什么呢?”
“我没有啊!” 他把撬刀藏在身后,陈檀香冷哼,就看到大太太带着一帮人风风火火过来了。
“哇!大娘怎么这么晚了带着这么多人来我院子里干嘛呢?”
“这……” 大太太错愕说不出话,随即又很快反应过来一本正经开始胡扯:“还不是你表哥说你这里有老鼠!我怕你被老鼠吓着,就带人过来驱鼠!”
张礼安也赶紧附和:“对!有老鼠!”
“我这里养了猫你们不知道么?”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猫窝,那里有几只猫正在小憩。
瞧他们计划失败灰溜溜走了,陈檀香脸上的笑就拉了下来,赶紧过去陈弥嘉的院子看一看他是否真的中招。
太歹毒了!大太太居然这么龌龊卑鄙!好歹她也是叫她一声娘的,要不是她机智,恐怕这会儿发情的人就是自己了。陈檀香躲在暗处居高临下的看着陈弥嘉闭着眼躺在床上撕扯自己的衣服,哼哼唧唧的呻吟,还抚摸着自己的胸膛,自己的肌肤。
真没想到整天板着冷漠严肃脸的人,衣服下居然有这么好的身材,她突然想到大哥有练过拳脚功夫的。
啧啧啧…今天才发现他是个身材高大威猛的男人,以前怎么没注意到?陈檀香感慨,真没想到啊,而且他还能生得一副好相貌,怎么以前觉得他样貌不好记呢?
“嗯哼~嗯……好热~水~想喝水~” 男人伸着舌头舔着唇,双手不安分的乱扯他的裤子露出下体,摸上了自己的命根子,就这么摩擦着,然后顺理成章的握住上下撸动……
虽说非礼勿视,但没想到他这鸡巴居然这么可观!看着男人在自渎她突然心生歹念。
趁着他神志不清叫人把他一麻袋装了扔妓院里去,然后让父亲知道他去妓院闝娼夜不归宿,一定会气得将他禁足,收回他在生意上的权利,那她便可趁势接手,还能把张礼安一同赶回南洋去。
真是个好主意,陈檀香准备离开,却突然听到男人咬牙切齿地低吼:“陈檀香!”
吓得她一激灵差点跪下了,以为他恢复神志发现她了。陈檀香回头仔细盯着他的卧床看,男人躺在那一动不动,她惊疑不定的靠近,只见他衣衫不整昏睡过去了,裤子床单都沾上了粘稠的精液。
她回到自己屋里,除了心有余悸之外是疑惑。陈弥嘉刚刚是在自渎了以后骂她,还是在自渎的时候骂她?
第二天一大早,陈檀香的房门就被人踢开,平时举止文雅的男人此刻阴沉着一张脸,质问她昨晚为什么给他下药?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还装蒜!昨晚吃了茶水就不对劲,我回想当时你说见了老鼠,你什么时候怕老鼠了?是你趁机换了我的茶杯,不是你给我下药还有谁!?”
陈檀香无语地撇撇嘴:“大哥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蠢了,我对你下药有什么动机?难道对你很中意想跟你睡觉生米煮成熟饭?”
闻言男人一愣,耳根瞬间红了。陈檀香嘁了一声:“一有问题就赖我,我可不背锅!”
陈弥嘉哑口无言,他抿了抿唇欲言又止,随即转身急冲冲走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揪着张礼安那小子出现了。
“别跟我道歉,大哥你是做兄长的,有人对妹妹我图谋不轨,该怎么处置?难道你还想让我嫁给他?”
他沉默,张礼安瞬间着急给跪下了:“是我错了表妹,我鬼迷心窍我只是太想你跟我成婚…大哥!大表哥是我的错,你帮我说说好话……”
陈弥嘉很生气,陈檀香看热闹不嫌事大:“大哥,其实这事你还得问你娘呢!表哥这个笨蛋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哪来的药啊?还不得某些道貌岸然的人才有。”
陈弥嘉闻言冷冷的睨了她一眼,他抓着张礼安离开她的住处。
这下子该消停了。这几天大太太见到她也不敢阴阳怪气的,甚至躲着她,估计是被亲儿子骂了一顿。陈檀香没想到大哥还挺正直的,没偏袒自家亲娘,毕竟大太太向来就讨厌她,没少在陈弥嘉面前说她坏话。
陈檀香正想着以后还是不要对陈弥嘉有什么歹念,总归得忍忍,毕竟是一家人。结果他却哪壶不开提哪壶,又对她养三个男宠的事咄咄逼人,张口闭口就是三从四德女诫女训各种封建糟粕往她脑子里塞,让她不得不将他们三人转移到她私下购置的宅子里。
他甚至还知道她私下购置的宅子,差点没把她的男宠打死。“王八蛋真是气死我了!” 陈檀香躺摇摇椅上骂骂咧咧,小怜赶紧过来给她捏捏肩:“大小姐别生气了,别气坏了身子。”
“是呀,大小姐消消气……”双生子跟小怜面面相觑,他们的脸上都挂了彩,那是被陈弥嘉找上门揍的,骂他们不要脸勾引教坏大家闺秀。
有件事陈檀香并不知道,大少爷从南洋回来就私下找过他们,说了现在时代变了他们已经是自由身了,让他们离开陈檀香,还给了他们一笔安家费。
只不过他们也有自己的私心,第一就是他们喜欢陈檀香,她对他们也足够好跟着她不愁吃穿,其次是他们三人从小就被训练做倡伎伺候别人,离开了陈檀香也没有别的生存本事,为了填饱肚子也只能为倡为伎,倒不如赖着大小姐。
“哼!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她闭着眼享受小怜的按摩,她感受到男人呼吸的气息,接着他的唇一点一点的落在她的脖颈处。
她张开眼就看着他吻,男人边吻边看她,视线缠绵魅惑,他伸出舌尖轻点她的唇瓣勾引她,本来就生气的陈檀香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就咬上去,将怒气发泄在男人身上。
“嗯哈啊大小姐~你好坏~” 房间传出男人调情暧昧的笑声,他们吻着吻着就在摇摇椅上交媾,完事了之后相互拥抱着享受片刻安宁。
“还不拔出去?” 小怜跨坐在她身上,鸡巴还在她阴穴里,他不舍出去还撒娇道:“小怜喜欢大小姐~求求大小姐让我待多一会儿嘛~”
看着他可怜兮兮乖巧温顺的样子,陈檀香伸手贴住他的脸,男人就势抓着她的手亲了亲,又像猫咪一样蹭了蹭。
“男人就该像你这样乖乖的,这才讨喜。”
“小怜一辈子都会乖乖的听大小姐的话,好好伺候大小姐您的~”
“嗯,真乖。” 她揽过他亲了亲,小怜热情回应并又再次求欢。
“诶,去把角先生拿来,今天做点不一样的。”
小怜将新购置的木质阳具穿了绑带给陈檀香戴上,自己躺床上抱着大张的双腿:“大小姐嗯~插进来。”
男人害羞的样子让她特别兴奋,将湿润的假阳具缓缓插进去,小怜哼唧地叫出声:“抱我大小姐~嗯~抱紧我~”
她拥抱住他,男人也紧紧抱着她,她感觉下身越来越热,明明假阳具没有温度冷冰冰的,却是那么的热。
“唔…大小姐、您动一动…”
“这样?” 她挺腰一顶,男人轻叫:“昂啊哈~顶到了昂啊~好厉害嗯~大小姐~” 他轻咬着唇,看向陈檀香,主动吻上她索吻。
“嗯哼~你不会痛么?”
“嗯嗯~不会~好舒服嗯~屁穴足够湿了,不会痛的。”
“那很爽?有多舒服?”
小怜闭上眼胡乱地亲她的脸呢喃:“舒服嗯~爽死了昂~欲仙欲死~被大小姐这样爱着我幸福得要命~”
“真的吗?” 陈檀香狠狠地顶弄,她也爽得要命,理智都快没了,自己身下的男人淫荡的媚态还有连绵不断的浪叫让她忍不住出声羞辱他。
“骚!骚死了你真是个贱货!” 假阳具插得男人的屁穴源源不断的分泌半透明的爱液,咕叽咕叽地被陈檀香肏得冒泡,男人越叫越浪。
“啊啊啊昂~奴家就是贱货~嗯昂昂是骚货~专门给大小姐玩的贱奴公狗昂~大小姐好棒~肏死奴家了昂昂~”
他们换了个姿势,陈檀香半躺在床上,小怜自己跨坐在她身上自己扭着屁股动,看着他完全放飞自我的淫荡模样,陈檀香眯着眼打量他。
很美的一个男人,乌黑浓密的秀发如瀑布一样散落,他不像现在的年轻人一样剪了很流行的新式短发,也不像顽固派还是留着长辫子。
雌雄莫辨,梳起头发扮成女人也不会有人怀疑是个男人。高潮过后,他们拥抱着一起回味这性事的余韵。陈檀香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被女人肏,你心里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我就是觉得好舒服,很幸福。”
“幸福?为什么?” 她盯着他看,小怜亲昵的蹭她:“小怜是被您宠幸就很幸福。”
陈檀香无声笑了:“是么?你要是还是许铃钧被我这样肏了你还幸福吗?”
男人错愕,半晌说不出话来,他都快忘了自己原本的名字……陈檀香私下派人去查了他的身世,他曾经在苏州是大户人家的孩子,他的母亲是许姓富人家的小妾,家道中落被当家主母卖给了戏班子……
很多男人骨子里在面对女人时就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慢。要不是因为自己的命运多舛,如果还生在大户人家里头,照着世俗他还会这样臣服在女人胯下吗?
不过,这对于她来说无关紧要,她只知道这样能羞辱那些在女人面前自傲的男人。陈檀香心情愉悦的起身,双生子赶紧伺候她穿衣服,给她整理好凌乱的头发。
陈弥嘉,她要想办法狠狠羞辱他一顿。===============================沉檀往事(四) 这样的机会很快就来了。大太太依旧不死心,竟然在一场商业活动上再次想方设法给她下药。
她巧妙的躲过并让陈弥嘉代替她中招了,这一次的药跟上次不同,人是保持着清醒的,可身体却不能控制的发情、软弱无力。将他手脚捆绑在床上,陈弥嘉大惊失色嗤骂她:“你是谁!?你绑我干什么,快把我放了!”
一身黑衣蒙面的陈檀香无动于衷的打量他,他又急又羞:“来人啊!快来人啊!”
这里是商会安排给客人下榻休息的地方,她早就把闲杂人员支开了,省得打扰她的好事。她凑在他面前欣赏他焦急失态的表情,拿刀挑开他的衣服,将他衣服扒光,吓得男人大喊,可媚药却让他声音低哑带着情欲:“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陈檀香!?”
她戏谑盯着他,拿出布团塞进他嘴里让他闭嘴。看着他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发出呜呜呜的呻吟,脖子上的血管暴起,全身发红发烫,他一直摇头抗议,陈檀香无视他,上手抓住他的胸,手指刮着扣着,亵玩他肉粉色的奶头。
他的身体颤抖着,还起了鸡皮疙瘩。让她内心忍不住称赞:奶子挺大的,还很敏感,只是稍微扣玩下奶头身体就痉挛颤抖呢!她的手指点着肌肤一路往下滑,男人拥有结实的腹肌,现在全部紧绷着硬邦邦的。陈檀香猛地拉下他的底裤,那根早已勃起的鸡巴就这样弹跳出来。
又热又硬,棒身布满暴起的青筋。陈檀香伸手包裹着鸡巴蹂躏,龟头一下子喷射出爱液。然而没等她上手呢就射了阳精。
嗬!真是骚!那属于雄性淫靡的气味一下子充斥着整个房间,她捻起精液涂抹在菊穴里。男人顿时反应剧烈,他越是想挣脱捆绑,陈檀香就越兴奋想羞辱他。
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插入男人的屁穴里,紧致的甬道绞着她的手指让她动弹不得,她扇着他的屁股这才放松了些,男人的双腿一直在发抖。
原本干涩的菊穴开始变得热而烫,开始变得滑溜溜的,她的手指可以顺畅的进进出出。
陈檀香看见他双腿内侧的皮肤在跳动,她瞥了一眼男人,他的双目发红满是泪水。真是活该!对陈弥嘉的不满愤怒让她失去理智,全然忘了身下这副胴体是血脉相连的兄长,她已经忍不住将自己裤子脱了,把穿戴好的假阳具对准他的屁穴一挺而入。
陈弥嘉惊恐的睁大了双眼,这个人都僵硬了,陈檀香差点就忍不住放声大笑,把想羞辱他的话都憋回肚子里:真的是太贱了陈弥嘉!这屁穴居然饱饱的就将我的假阳具给吃进去了!
还得亏这媚药,她后知后觉,不然他这身板陈檀香可没办法制服他。她抓着他的腰挺动,男人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她百般折磨,看着下体被她的侵犯出血,加之媚药的缘故混杂着淫水越来越湿,陈檀香抬头看了眼男人,发现他翻着白眼,已经逐渐失去理智了。
她伸手扯掉他嘴里的布团,男人张着嘴呻吟,涎液也无法控制的从嘴角流下来。
平日里总是一副古板又冷漠的样子,才被干了几下就骚成这幅德行!她不悦的扇了他一耳光,揪住他的头发再扇耳光,打得他的脸都出了五指印,而他毫无反抗。
她解开捆绑将陈弥嘉翻转过身后入他,这男人居然还撅起屁股主动迎合挨肏。这屁股真大!又翘又结实,大屁股男人真是太风骚了!比起她的男宠还真是别有风情。
陈弥嘉很享受还淫叫出声,这张平日只会说各种规矩、文词雅句的嘴居然破天荒冒出几个粗俗淫秽的字眼。一定是媚药让他有太多快感,所以他才没有羞耻惭愧。
妈的!真是便宜他了,陈檀香觉得没意思,发泄闷气的将他的大屁股一顿扇打,结果直接让男人绷直了双腿就像公狗挺腰一样爽到高潮喷精。
她也太亏了!没羞辱到他居然让他爽翻了!她自觉无趣扔下他就跑了。
向来作息规律、勤恳、做事认真一板一眼的大少爷这阵子不但早饭没来吃、睡过头了,还在下属汇报事情的时候总是分神打岔出了差错,惹得陈老爷十分不悦。
“爹,对不住,我这阵子睡得不大好。”
“睡不好!什么事让你睡不好!?你什么时候开始为你的错误找借口了!?” 陈老爷拧着眉瞪他,大太太想开口,被他一个眼刀子就不敢了。
陈檀香这个始作俑者有些幸灾乐祸:“大哥,你就是太操心生意上的事了,担心身体遭不住,还是给自己放个假好好休息一下,您说是不是啊爹?”
“阿檀说得对,弥嘉你就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生意上的事我会安排人手。”一听女儿开口,陈老爷的怒气就消了,语气也好了很多。
“是,我知道了爹。” 陈弥嘉深深地看了陈檀香一眼,她也毫不客气的与其对视,对方却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而瞥见大太太,看向她的眼神露着怨恨。
“小贱蹄子!” 在府里碰见路过她身边,女人咬着牙低声骂了她,陈檀香皱着眉回应:“大娘,您骂得太脏了。”
“哪有你脏!?” 大太太一副恨不得把她撕碎的眼神,陈檀香冷下脸警告她:“您要是再对我下药搞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我看爹可饶不了您。”
她闻言脸色变得难看,神情也有些慌乱:“你这囡仔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她嘴里嘀嘀咕咕也不敢看她,脚步迈得飞快,生怕陈檀香真的就抓住她一把带到陈老爷面前揭发她。
看她见鬼了一样逃离的背影,陈檀香叹了一口气:唉,大太太这人真是令她头疼,她其实不想跟大太太结怨的,谁叫她儿子老是多管闲事!
回到自己的院子,陈檀香暗暗的想:陈弥嘉就这种反应?还以为会深受打击感到耻辱从此颓废…他现在在想什么呢?被一个不知道谁的人强奸肏了屁眼,也不去调查是谁吗?
另一边的陈弥嘉回到自己房间,有些烦躁地捏着太阳穴,他前阵子不小心中了媚药还被人强奸了,让人肏了屁眼这种事实在让他难以启齿。他一闭上眼睛,那天晚上的事就浮现在脑海里,极致快感到现在还残存着。那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自认为没跟谁有过节恩怨,除了……
越想越烦躁!他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可茶水一到嘴边,就想到了陈檀香!他总觉得是她,是她对他做的那种事,因为那晚他隔壁房是陈檀香的休息间。可是他去询问了当时安排客人下榻休息的的管事们,都说陈家大小姐提前回府了,而府里的下人们也是这么说的。
“大表哥,你身体不舒服吗?”
“噢…我没事只是休息不够而已。” 陈弥嘉清咳一声:“礼安,上次活动会后你去了哪里?”
“我坐表妹的车一同回来,怎么了?”
“她怎么同意你跟她坐同一辆车?”
张礼安嘟囔道:“姨丈叫的呗。”
说到底他还是怀疑那晚强奸他的人是陈檀香。说曹操曹操就到,陈檀香一出现,他越发认为那晚黑衣蒙面人就是她!单看身形就感觉基本一致!
“啊呀大哥!你最近是怎么了可别累着了,我亲手熬了熟地乌鸡汤,你快点喝了。”
“啊啊表妹我最近也很累,我也想喝你亲手熬的汤!”
陈檀香给了他一个眼刀子,他还想缠着她,陈弥嘉开口:“礼安,你回房去吧,我想跟檀香单独聊聊。”
张礼安走后,陈檀香好奇问:“大哥想跟我聊什么?”
“是不是你!?”
“什么啊?” 陈檀香一头雾水:“?我怎么了?”
“那天晚上……” 陈弥嘉刚要说,却看她好奇睁大了眼一副天真茫然的样子,重迭在那晚的淫贼身上简直就很违和…可他脑海里突然出现陈檀香邪魅奸笑的面孔,抓着他的鸡巴说着羞辱他的话语。
“那天晚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陈檀香见他抿着嘴又不说了,耳根一点点被染红。她憋不住笑了,赶紧假装咳嗽捂着嘴掩饰,连忙转移话题:“最近天气燥热,大哥快喝汤吧,去去虚火。”
陈弥嘉憋着一股气,拿过汤一口闷,却不小心呛到,弄撒了。 陈檀香赶紧站起来用手帕擦,还故意给他擦拭胸口的汤水,这才碰到他的衣服,男人的反应巨大,场面一片混乱。
他的脸红得厉害:“我自己来!”猛地抓过她的手帕胡乱擦着衣服,陈檀香看他这副狼狈的模样内心莫名暗爽:“哎,你还是洗个澡吧,我去叫人给你烧水。”
她前脚一走,陈弥嘉的身体一下子瘫软在太师椅上。夜半,他又是彻底失眠,一直想着那晚的情形,还能很清楚的记得自己疼痛后是爽得翻白眼整个人都飘飘欲仙。
陈檀香的手帕在他这里,已经洗干净了。他鬼使神差的盖在脸上吸着,脑袋一瞬间放空,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放在鼠蹊部握着自己的阳具自渎。
发泄出来他睡了个好觉,整个人都精神多了。眼看着陈弥嘉又回归正轨,陈檀香就坐不住了。怎么回事!?被人强奸干屁眼这么快就释然了?人不崩溃饭还吃得香,也不去调查吗!?
“多亏了檀妹熬汤给我喝,我感觉好多了。” 陈弥嘉晚饭的时候破天荒夸奖了她,父亲很高兴,还重赏了零花钱给她。
这不是她想看到的,叫得那么亲密,真是肉麻。陈檀香想到了自己的手帕,去跟陈弥嘉要回来。
“噢,那手帕脏了洗不干净我让人丢了,这条新的给你。” 陈弥嘉见她接受了新手帕,内心莫名有种快感、满足感。
当天晚上他又在自渎,就用着他谎称已经脏了丢掉的手帕。柔软丝滑的手帕覆盖在鸡巴上,就好像陈檀香的手,若即若离的安抚他,他很快就高潮了,脑袋晕乎乎的就能进入睡眠,做着更加放纵自我的梦。
那次的强奸似乎将他内心长久克制封闭的防线冲破了一个小小缺口,慢慢的开始释放。那晚被下药强奸,说实话他真的爽翻天了,是因为潜意识认为那个奸淫他的人是陈檀香。
与此同时陈檀香发现大哥变了,是一种难以言欲的变化。以前冷漠严肃一板一眼的,现在感觉多了份神秘。对她好像很少说那种老古板的话语了,也很少批评她没个淑女大家闺秀的样子、没规矩…另外还有更重要的,就是她发现他开始留意身边出现的女人。
大太太很高兴,她也发现了自己宝贝儿子终于开始将目光放在女人身上,这意味着他开窍有那方面的需求了,那就得娶妻生子了。
娶妻生子,成家立业。有个贤内助帮他,那就可以名正言顺更好的接管陈家的家业,把陈檀香这个死丫头挤走让她嫁出去,她也可以安心等着抱孙子享清福了。
她张罗着给儿子物色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跟他说谁家的小姐贤惠温柔女红了得,谁家的小姐德才兼备善良孝顺……而陈弥嘉每次听着总是沉默,被追问到,也只是微微笑着说:“我会自己留意的。”
陈檀香越发好奇了,她不得不寻了个夜晚,偷偷的潜入他的房间,想看看他是不是暗自养了通房,结果看到的画面让她大为震惊!
男人正窝在床上疯狂自渎,那低吼呻吟无不显示他有多沉醉多么快感十足,他甚至翻坐起身,把两个棉花枕头夹住,将鸡巴插进枕头之间的缝隙,狠狠的挺腰律动,紫檀木床都被他的动作搞得发出沉闷的声响。
真猛呀吃了啥药了?她那乌鸡汤哪有这么补的,这不是喝了火更旺了吗? 思绪间男人已经攀上高潮顶峰,连射阳精都浪叫得那么好听,安静黑暗的房间让男人的喘息声更加明显,听得陈檀香都怪不好意思的。
连续两夜她都潜入他房间,每次都躲在暗处看他自渎,陈檀香都感觉自己是变态,又感觉陈弥嘉更变态,白天板着冷漠脸,晚上就淫荡沉迷自渎。结果第三天晚上,陈檀香吓萎了,因为她看到她那条据陈弥嘉所说已经脏了丢掉了的手帕,现在正出现在他脸上,他还很陶醉的吸着。
吸着手帕然后又将手帕包裹住阴茎快速的撸动,嘴里喘着嘶哑地吼着:“啊~哈啊……阿檀……我真的受不了……我真的要疯了…啊啊哈射给你…”
陈檀香回到自己房间整个人还处于震惊的状态中,这就是说大哥其实早就对她存在不该有的心思,那么张礼安那臭小子给她下药被她换给了陈弥嘉,他自渎后喊了她的名字并不是在骂她,而是把她当亵渎对象了?===============================沉檀往事(五) 窥见了大哥的秘密,可是对她来说,并不能成为压制他的把柄,让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不是好事。
唉…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大哥都二十三岁了,照理说孩子都满地跑了,不至于到现在一房妻妾都没有,他又不是新派人士。
只不过他现在开始留意女人,大太太也为他张罗婚事,想干嘛呢?是想赶紧结婚生子彻底断了对她那种大逆不道的念头么?她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张礼安!你说大哥怎么突然急着找女人了?他真的要成亲么?” 她碰见这颗牛皮糖,想了想还是问了他,毕竟张礼安是陈弥嘉身边最亲近的人。
“哎呀大表哥都廿三了,想娶妻有什么奇怪的,我也想赶快成亲呢!”
闻言陈檀香冷笑:“你死心吧,我才不会嫁给你的。”
张礼安不理解:“为什么啊!?我们从小就认识,你又是我表妹,亲上加亲知根知底。再说了我家又有钱,你嫁给我不用吃苦,最重要的是我从小到大就只钟情你啊,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嫁给我呢!为什么啊!?”
老实说换做是别人可能早就对张礼安动心了,陈檀香有时候在想,哪个女人嫁给他都会很幸福的,因为这小子的确是个对爱情很忠贞、且懂得疼惜伴侣的男人,善良纯洁没半点心机的傻子,更重要的是家境殷实,但她对于他就没那种想法。
估计这种规规矩矩的男人让她提不起兴趣,陈檀香心里暗自肯定。“你知道我其实不是什么正经人,我可不是那种会守闺房三从四德的女人。”
张礼安欲言又止,好半天有些委屈苦涩嘟囔道:“我知道啊,你养了男宠是吧?我听说了。”
“你听谁说?” 看样子他还不傻嘛。
“这你就不用管了。”
“那你还想跟我成亲呢?”
张礼安低着头沉默,恍惚间让她看到了他小时候挂着两条鼻涕动不动就哭包的模样。陈檀香又觉得估计是他小时候那副模样深深刻在脑海里,即便现在出落得清新俊逸也让她提不起兴趣,唉了一声:“长辈口头约定的亲事不算数,再说了我娘也去世了,更不算数了。”
“才不是呢!” 他有些激动的反驳,陈檀香盯着他,这小子也太执着了。她只好转移话题:“你知道我大哥想娶什么样的老婆么?”
“噢……大表哥说他需要一个听话的女人。”
“听话?比如呢?”
“要温顺乖巧足不出门的,要听他话且不干涉他任何事的那种,他说不会找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
“什么!?”陈檀香有些诧异:“那找什么样的?”
张礼安有些为难,“我也不知道他,我发现他最近对醉红楼的一个妓女小红儿挺感兴趣的,他这几天总让那个女人来见他。”
“见他做什么?睡觉?”
“不知道。”张礼安摇摇头:“我真不明白你们都在想什么,大表哥一向很古板的,怎么突然就变了……”
与此同时她随同父亲去参加了某位大人物的寿宴,见到了胡大小姐胡非凡,她询问了那对双生美人滋味如何,还问她要不要换个口味?
“哈哈那倒不用了。” 陈檀香婉拒,说起自己有婚约了,胡非凡深觉得惋惜但表示理解。
“是那个男人?”她发现了有个看起来冷冰冰的男人时不时盯着陈檀香的一举一动。
“谁?” 陈檀香顺着胡非凡的视线看过去,连连摆手:“不是!那人是我兄长!”
“噢?原来是你哥啊!看样子他常常管束你。”
“是啊!” 胡非凡搂着她的肩故作亲密,在陈檀香看不见的视角更确定了一件事。
“这么强的占有欲…你大哥看你的眼神不像是对一个妹妹该有的。”
“你又知?” 她内心有点慌却故作镇定,表示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
胡非凡勾了勾唇:“什么样的男人都瞒不过我的眼睛。”她稍微打量了男人,又对陈檀香道:“他身材真好,屁股真大。”
正当陈檀香想说些反驳的话,就看到当事人朝着她们的方向走过来,胡非凡一看更是戏谑的看向陈檀香,仿佛在说:你看吧,被我说中了。
这真是不得了了!这下子她更确信陈弥嘉这是打算来真的!他这是乱伦!他真的疯了!这要是被大太太知道了,还不得活活气死?还不得更加痛恨她?还有老爹,这不是乱套了吗!!?
为了更确定这件事,陈檀香女扮男装去了醉红楼,见了小红儿。在严逼利诱下,小红儿才坦白:“大少爷说会为我赎身,要我嫁给他做好大少奶奶应付陈家上下,等两年后就把卖身契还给我让我离开回家乡去,他答应会在事成后给我一座宅子作为报酬。”
陈檀香听完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她努力平息自己的心情:“这件事你不可跟任何人说,还有我来见你,你可不能在大少爷面前提起,懂吗?”
“奴家晓得怎么做的,大小姐您放心好了。”陈檀香离开后,殊不知小红儿转头就去跟陈弥嘉汇报。
男人半躺半坐在摇椅上,闭着眼轻轻摇着折扇,听完小红儿的汇报没出声,好一会儿才开口:“知道了,你回去吧。”
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这会更加危险!陈檀香赶紧收拾衣服,跟自家老爹打了声招呼,以工作为由连夜搬去乡下茶庄住,远远避开陈弥嘉,就算回家也特地避开与他见面,希望长久不见能唤醒他的道德伦理。
避开他,总算让她心里放松了许多。转眼一个多月了,她觉得对方应该也被道德伦理纠正得差不多了,正想去找男宠们亲热亲热,没想到陈弥嘉自己找上门来了。
“哟!大哥你怎么来了?”
他穿了一身玄色金丝刺绣的长袍马褂,乌黑的头发擦了发油梳起整洁的高背头,一身清冷的气质加上冷漠严肃的面孔令人生畏,但是却让她有种错觉,他好似精心的打扮了自己。
他盯着她,与她对上视线却又移开:“茶庄的事,有那么忙么?”
“很忙呀!”
“忙到一个多月都不回家?” 他直勾勾的眼神,让她头皮发麻。
“哪有!我前阵子不是回去了几天?”陈檀香装傻充愣,她假装很忙:“哎呀大哥你自便,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站住!” 男人叫住了她,陈檀香感觉他生气了,这一次她看向他,他没有像往常一样避开她的视线。
“你在躲我?”
这是要摊牌了!?道德伦理纠正不了他了!?陈檀香故作淡定的挠了挠鼻孔,不明所以:“啊?我为什么要躲你啊?”
他走近她身边,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嗓音道:“你在躲我。”
她不以为意:“我躲你干什么?”
“你就是在躲我!” 他很生气的说出口:“你那么聪明,你知道了,所以才躲着我。”
“大哥你在说什么啊?”
他的深吸一口气,调整了自己异样的情绪:“你不用装了,我今天来,是向你坦白的。” 看着表情严肃的陈檀香,他郑重道:“阿檀,我爱你。”
陈檀香的表情变得惊恐,他认真得很:“我不想再克制压抑自己的心,你早就察觉我对你的心思了,你还偷窥了我自渎?这是你掉的吧。”
他摊开手,掌心里是一枚精致的袖扣。“家里就只有你习惯穿洋装,我跟洗衣房对过了,这是你的,可这枚袖扣却出现在我卧房里。”
陈檀香刚想开口解释,对方立刻打断:“你从来不会来我的卧房,不必解释。”
“那你想怎样?” 她盯着他,他低头看着她,视线交汇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温柔,陈檀香瞪大了眼,只见他伸手贴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着:“我…想跟你在一起。”
“你他妈疯了!神经病!”她一激动猛的拍开他的手,男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被拍开的手,缓缓的看向她,那眼神是隐忍又疯狂:“这都怪你……”
“怪我?什么事都能怪我是吧!?”
“那晚黑衣蒙面人就是你!是你玩弄我!”
“那晚我跟张礼安早就回去了怎么玩弄你?你有什么证据啊!?” 她大声反驳,试图唤醒男人的理智,但突然又感觉不对,陷入尴尬的沉默。
气氛诡异般的安静,陈弥嘉的声音有些许颤抖:“果然…你承认了、那天晚上就是你强奸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说话突然没了底气,人要是干过坏事一慌就不打自招了。陈弥嘉内心松了口气,随即而来是发自内心的喜悦,他的嘴角都不自觉往上扬。
“我就知道是你。”
陈檀香一看败露也不装了,她此刻恼羞成怒:“是是是!是我又怎样?我是讨厌你想羞辱你!你倒好!你对自己的亲妹妹存在不该有的心思,你这叫乱伦!”
“乱伦!?我没有乱伦!” 他皱着眉:“我又没对你怎样怎么能说乱伦!” 他逐渐靠近陈檀香俯下身,凑在她脸颊边,红唇就要贴上她的唇角即将吻上去,被陈檀香避开了。
他停顿住,视线徘徊在她身上,让她觉得不舒服,就好像他的眼睛能透视衣服看她裸体。她跑不了,被他无形中禁锢,她第一次发现他是个强壮危险的男人,那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她,她只要一反抗他便会立刻将她剿灭。
他不说话就一直盯着她的脸,势必要把她每一寸肌肤毛孔甚至是脸上的汗毛记住一样,直到她受不了迎上他的视线准备开口大骂助长自己气焰从而趁机逃离,他如猎鹰一样迅速将她捕食。
“嗬呃唔……”陈檀香被他粗暴的索取,大舌在她口腔里顶着胡搅蛮缠,陈弥嘉把她推至墙角,继续加深这个吻,对擒获的唇又啃又咬,在她快换不过气的时候放了她,色情又猛浪地大口舔着她的双唇、又顺着脸颊吸吮舔到耳朵,跟狗一样舔得她一脸涎液,整个头颅又埋进脖颈吸吮着,还喘着粗气叫着她的名字。
“阿檀~噢哈~阿檀~我想死你了……”他完全陷入疯狂的欲望里,如同发情的野兽,轻松就将她抱起,分开了她双腿,他的身子挤进去,胯下已经肿胀的硬物紧紧贴着她的私密处,隔着衣服他就在开始撞击着肏穴。
陈檀香被他疯狂的举动吓得大叫:“你神经啊快放我下来啊啊!” 听到她慌乱的声音陈弥嘉更放肆了,让她背靠着墙壁借力,伸手将她身上的衬衣扯开,单手便撕掉她的小马甲,张嘴就含住她的奶子猛吸猛舔……
“疯子!会被人看到的你不要这样……我还要脸!” 她整张脸都羞红了,他进来的时候门没关,茶庄上下那么多工人,要是被谁看见传出去了,那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好在陈弥嘉拉回了理智,他停了下来,可却很贱的不慌不忙的威胁她:“看到更好,让大家知道陈家兄妹乱伦苟且,光天化日敞开大门交媾。”
“你!……” 她咬牙切齿却奈何不了他,男人抱着她往门口走去,她一急胡乱的打他,却发现自己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反倒像是在打情骂俏一样。
真令人崩溃!这家伙没救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我错了我错了大哥,求你快点放我下来……”她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凉嗖嗖的,他还边走边亲,又怕又羞只能捂住他的嘴推开,赶快搂住他的脖子紧紧贴着他的胸膛遮挡。
“跟不跟我在一起?”
“我说了我…” 她话都没说完被强行打断:“好,那就让人看着我们算了。”他迈出门槛,胯下那里还时不时狠狠顶撞她,陈檀香急了!
“啊!慢着!慢着!我答应了你放我下来!”
陈弥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门关了上闩,陈檀香松了口气,但他还牢牢抱着她不放。
“不会被人看到的,我来的时候早就支开所有人了,我们继续吧。”
她完全阻止不了,男人还威胁道:“我能对你做这种事就已经豁出去了,任何人都不可能阻止我,连你也一样,你就算躲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你要是不从了我就强奸你!”
男女力量的悬殊,陈弥嘉还长得人高马大一身结实的肌肉,强奸她吃亏的是她自己……陈檀香无奈,只好任由他压在她身上亵渎。
她如死鱼一样躺尸在床上,男人兴奋得对她的身体又亲又吸,特别是奶子,好似什么人间美味一样吸吮着,还不忘了用舌尖挑逗她,接着双腿被他抓住撑开,他的头颅就埋进中间吃着阴穴,他是胡乱的舔着摸索着,耳朵还留意着她的动静,抓住她轻哼呻吟从而找到敏感点疯狂攻击。
“啊啊啊啊大哥~昂哈别吸了昂啊啊~”那快感让她又忍不住揪住他的头发往下摁,男人将她的淫液尽数吃掉,舌头一钻进阴道里打圈,又退出来持续吸吮阴蒂,爽得她直接高潮喷了他一脸。
待她缓过来时,男人的大鸡巴已经抵着花穴口,摩挲着探入了龟头,正准备往里冲,她赶紧叫着阻止:“不要!不要啊陈弥嘉!……别…求你了…这是乱伦…”
男人极力克制隐忍,他咬着牙低声道:“你觉得我还能忍!?”可是看到她掉眼泪他最终还是放过了陈檀香,抓过她的手让她给他撸。
他皱着眉很不高兴,胯下的阳具被她抚摸得更大更硬了,让他很疼,一点也没有尽兴的迹象,陈檀香鬼使神差的趴在他身下含住他的鸡巴安抚。
“呃啊啊阿檀~你、嗯啊……那样太脏了快别舔了昂啊……” 陈弥嘉倒吸一口气,他的鸡巴抖了抖,龟头咕叽地冒出淫液,心爱的女人竟然愿意给他口交,他开心到失去理智,无意识的抚摸她的头,随即按压住挺着腰开始律动。
“啊唔啊哈……”陈檀香被顶得难受吐出鸡巴:“我不行…你…”
“够了嗯…已经够了…” 他拉起陈檀香,拥抱她轻声道:“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她尴尬的撇过头,轻轻推开他,然而却看到他下身那根鸡巴还好好的对着她站立。 她突然感觉花穴有点痒,阴道里好像尿尿一样涌出水来,想让他鸡巴插进来,可理智却不能接受。
男人沉默的拿起衣服穿上离开……陈檀香莫名感觉有些失落,甚至内心在想着如果他非要霸王硬上弓,她也奈何不了的,谁想他真的忍住了。
那次事后两人关系变得暧昧不清,没有越线却又越线。陈檀香在跟三个男宠上床都一直想着陈弥嘉,真是越来越让她心烦意乱。===============================沉檀往事(六)完 “小姐,您看我们写的字怎么样?”双生子见到她,邀功请赏般的给她看他们最近练习的字帖。他们不识字,平日无事小怜就教导他们读书识字,好以后为陈檀香帮忙分担处理一些账目文书。
“大有进步,甚好。” 她有些心不在焉,小怜注意到了她这几天,特别是在床事上总是分神,闷闷不乐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担忧好奇。
“大小姐这些日子是有什么烦心事,能否与我们说说?”
“唉……没脸说。” 陈檀香拿起紫毫沾墨,写了个乱字,双生子面露疑惑,只有小怜惊疑不定,试探的问:“是大少爷他……?”
“他又来找你们麻烦?”
小怜想了想,道:“是,他想让我们走。”
“你知道他为什么非要你们离开么?”
男人欲言又止,他知道,但是不敢说出口,双生子不明所以,陈檀香又叹了叹气:“我心里乱的很。”
“这是怎么了啊?” 他们一头雾水看着陈檀香,又看向小怜,男人开口:“大少爷爱上小姐,这是乱伦。”
“乱伦?那是什么意思?大少爷爱着小姐,这不是好事吗?”他们异口同声,陈檀香冷不丁抬头瞥了他们一眼,小怜语塞,随即道:“你们俩一边玩去吧。”
支走双生子,小怜默默陪伴在陈檀香身边:“能告诉我您怎么想的吗?”
“我?我也不知道。说爱吧,难说,毕竟我长到15岁才第一次见到这位兄长。说不爱吧,可我对他却有那么点眷恋。”
“那你们是不是……”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差不多发生了。”
小怜听完沉默,半晌只是轻声道:“大少爷是很执着的人,小姐既改变不了就顺其自然吧。”看陈檀香那个复杂的眼神,他有些苦涩的叹了叹气:“虽说小姐您兄弟姐妹不多,并不大清楚。其实您不知道,我过去生活在妻妾子女众多的大家族里,兄弟姐妹十几二十个,有的虽同处在一屋檐下,却根本就不认识,老爷的儿子或是叔伯与他的小妾乱伦偷情是常有的事,兄弟姐妹对同为亲血缘的兄弟姐妹互相看上也偶有发生,就算是有严苛的家规、道德伦理,也按捺不住他们私下互生情愫,如若是两情相悦,也未尝不可。”
他抿了抿唇:“不说出去不会有人知道的。”
陈檀香盯着他,有些惊讶他竟然这么通透。她忍不住吻上他,像是在寻求认同,小怜有些错愕,但面对她的亲吻也顺从的回吻,他们相互搅弄对方的软舌吸吮着,陈檀香突然推开他,看他脸蛋染上薄粉,嘬了一口他的红唇。
他又羞又无奈的拥抱住她,两人静静地待在一起,直到天黑。
在家里碰上,她与陈弥嘉的视线总是一方纠缠一方逃离,陈弥嘉好几次按捺不住找上她诉说情意,看见她闪躲不自在的眼神又退缩了,双方谁都不敢迈出那一步。直到某一天因为一杯酒,他们有了共同的借口——酒后乱性。
那是陈老爷过生日,陈弥嘉作为长子替父挡酒,喝到有了醉意。而陈檀香虽然才喝了几杯助兴,却也酒后壮胆,像是心有灵犀般,他借着酒醉的理由回房休息,她也借着酒醉的理由回房休息,却悄悄跑到男人房间趁他‘喝醉了’奸淫他发泄自己对其想念又逃避的矛盾欲望。
他的屁穴又热又软,紧紧的吸着她的假阳具,被她这样抽插淫水都被干出了泡沫。
陈弥嘉任由她摆布,他虽然醉醺醺的,但意识清醒着,酒精的麻醉让他放纵,也是在让陈檀香心里面更好的接纳他:“噢昂~阿檀昂~你终于愿意靠近我……嗯是你在肏我哈~太舒服了要爽死了啊啊~”
他嘴里吐露的淫话刺激到她:“你真是伤风败俗!大逆不道!你知道我是你妹妹么!”
“昂哈知道啊啊啊~我是你大哥昂哈、你的兄长噢要死了昂~” 他兴奋的浪叫,陈檀香停住了肏穴,气愤的揪住他的头发:“不知廉耻的东西,你还配做我大哥!?”
“啊哼~我不配昂哈~你快点动嗯啊~快点~” 陈弥嘉已经忍不住扭动着腰,他还张开腿夹住她的腰,乞求她快点肏他。
“你给我记住了,你就不配!像你这种淫荡下流不知廉耻的烂货没资格跟我叫板!更没资格做兄长!” 她边骂边挺动,越肏越生气,压着他狠狠一顶,直接让男人爽到尖叫高潮射精。
陈檀香还不解气,又将他翻过身,男人顺势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他的大屁股让其后入他,爽得他绷直了双腿翘着屁股站直拱起腰来,又被她推下趴在床上。
“真会撅,喝点酒就这么会发骚!” 陈檀香抽打着他饱满结实的臀部,“长那么大屁股!平时还装得一本正经,床上居然这么风骚!”
她扯住他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陈弥嘉,你那骚屁眼有没有被我肏舒服了?”
“啊昂舒服舒服~被肏得好舒服啊~”他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哈气喘息。
“你知道你不守男德么?”
“昂呀哈知道~我不守男德撅着屁股要妹妹肏我~”
陈檀香闻言忍不住发笑:“身为男人不遵循三从四德,男诫男训你都读了吗!?”
“没有……昂哈我没有~”
“没有熟读!?你该当何罪!?”
“我有罪噢~阿檀~阿檀~你惩罚我~狠狠罚我~”
此刻已经忘了道德伦理,陈檀香甩锅给醉酒心安理得的玩弄身下的男人,见他频频回头,眼神迷离魅惑张着嘴半吐着舌头呻吟,她忍不住凑过去含住他的舌头吮吻,陈弥嘉闭着眼一脸陶醉地回吻,纠缠着索取对方的涎液。
直至第二天她醒过来,发现自己就睡在大哥床上,男人还赤身裸体的搂着她,她顿时羞愧不已,急急忙忙逃离。她又在后悔懊恼中,想收拾东西逃避,这一次就被陈弥嘉拦截了。
男人又怒又怨将她抓起来带到他的书房里,不知情的家仆们以为是大小姐做了什么事惹大少爷生气要罚她,赶紧去报给了张礼安。
“表少爷不好了!你快去救救我们家大小姐!”
“怎么回事!表妹她怎么了?”
另一边的陈檀香被他抓住被迫面对面, 她尴尬得不敢说话,也不敢看他。陈弥嘉的书房是府里的禁地之一,没有他的同意任何人都不能来,恰好这个地方是最好的谈判之地,不会有谁来打扰他们。
“你又想躲我,都已经做到那一步了还想逃避我么?”陈弥嘉原本气在头上,可见到她的脸气又消了,他抱着她坐在自己双腿上,轻声哄到:“昨晚我们不是都很尽兴?这样不好么?阿檀,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我们那是乱伦……” 她推开他,却被男人十指紧扣:“那才不是乱伦!”他有些下流的用身下勃起的鸡巴顶着她的私处:“我的鸡巴又没肏你这里,才不是乱伦,再说了你用假阳具干我,又不是你这里长出来的,只能算我自渎,而你只是在帮我。”
“你在偷换概念…”
“不是偷换概念,是事实。” 他的语气特别温柔,双手也宠溺般的抚摸她的脸,陈檀香盯着他的粉唇:“那我们还亲吻了。”
“嗯哼…洋人不也亲吻,我们两个只不过比他们更会表达感情。” 说罢他便吻上来,舌头也热情地伸进来勾住她展示自己的情感,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暧昧,陈檀香也逐渐接受沉浸在热吻里。
“嗯啊……阿檀…这次让我进来好么?” 男人的下体顶着她,隔着衣服都感觉特别的火热,陈檀香有些心动,但还是拒绝:“别……”
“求你了!就一次好不好?让我更加的爱你……”他有些着急的、胡乱的舔咬她的脖子,略微粗糙的撕扯她的裙裤,陈檀香半推半就,她此刻情动难耐,迫切想尝尝他的滋味。
硕大的冒着淫液显得亮晶晶的龟头前后摩擦着花穴口,两人的呼吸很重,像是疾走了一样喘着粗气,因为乱伦的刺激让他们更加兴奋,她的下体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就差男人再主动点。陈弥嘉不再等她表态腰身一挺就插了进去,两人不约而同的叫出声。
都是被爽的舒服得不行,陈弥嘉激动的看着陈檀香,视线的对视再也没有言语,是情意绵绵的激吻。
书房很快响起狂热交媾的淫乱呻吟,真是太舒服了,爽利酥麻让她尖叫要发疯,陈檀香被男人按在书桌上肏穴,大鸡巴简直要把她干飞了。
“呜哇啊啊太快了不行~啊啊啊哈昂大哥~”陈檀香爽到翻着白眼一脸淫相,她一下子就高潮控制不住喷水,男人的的撞击发出很大的啪啪声,他将她抱起来挂在他身上,强壮高大的身躯让他很好的将她贴合进他的身体里。
“啊啊啊啊救命~噢噢昂要死啦昂不行~”她终于尝到胡非凡说的那种感觉,那种滋味了。
张礼安火急火燎的赶来,快到门前听到陈檀香尖叫着喊救命,他猛地推开书房门,见到的并不是想象中陈檀香被受罚,而是……大表哥赤裸胸膛与心爱的表妹在……他还吃着表妹的舌头。
两人被吓了一跳,张礼安见到眼前的一幕都惊呆了。
“把门关上!” 大表哥一声低吼让他下意识给关门,磕磕巴巴的说外面没人,就他自己来的,等反应过来莫名恼火,冲过去质问陈弥嘉。
火药味瞬间弥漫这个书房,一个在骂人,一个任由被骂,一个在默默穿着衣服站在旁边沉默看着。
“怪不得大太太给你安排的大家闺秀你统统不要,去找醉红楼的妓女,原来你是想找个假老婆应付,勾引阿檀做这种事!你真是不要脸!她可是我的未婚妻,你这是乱伦!”
“我没有乱伦!”
“你还有脸狡辩!?”
他们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眼看着就要升级拳脚战斗,陈檀香赶紧出言制止:“别吵了!”
“真没想到你是败坏道德不顾伦理的小人,阿檀我们走!他要是敢对你欲行不轨我就告诉姨丈去!” 张礼安拉着陈檀香的手气汹汹的要离开,却见她不为所动。
“表哥……对不住其实是我的错。我自己愿意的……”她想了想还是把所有前因后果告诉了张礼安:“你还是别执着我们之间的婚事了。
张礼安愣在原地,此刻他觉得自己是小丑,又气又丢脸,还有不甘心,他近乎哀求的拉着陈檀香的手,希望她别一错再错,然而对方却当着他的面证明自己其实挺喜欢陈弥嘉的,她吻了他,兄妹俩当着他的面接吻。
“这样你还想娶我么?”
“你想逼我退婚用不着这样伤我!” 张礼安气愤得哭着跑出去,一路上他想着去告诉大太太,想着去告诉姨丈,这样的话他们一定会阻止这样的丑事让陈檀香立刻嫁给他。
“表少爷,大小姐怎么样了,是做错什么事了大少爷该不会真的罚她吧?”
他半路碰见一个家仆,赶紧抹掉眼泪端起严肃脸,对方的话让他拉回了理智,要是被人知道了这样的丑事,那以后檀香还怎么做人?大太太不得活活气死,姨丈也会经不住打击的!思前想后他又原路返回,看到当事人他们两个正打理着各自的衣着,房间还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像是再次欢爱后的气味,见到他的返回,他们都有些惊讶。
“你们两个还想不想做人了!?我难道白白成全你们?” 他莫名其妙的紧张,内心甚至不知道在期待什么,他突然对他与陈檀香的婚事势在必得,他阻止不了他们,但觉得如果他们两人想苟且乱伦,那么他是最好的挡箭牌。
陈弥嘉不敢置信的看着张礼安:“你是认真的?”
“那就要看阿檀接不接受我了。”他们的目光齐刷刷看向陈檀香,当事人愣了愣,随即又道:“我要是接受你,你就保密、同意我们俩在一起?”
“是,前提是你要嫁给我,也跟我交欢!”
陈弥嘉一听下意识皱眉,张礼安又道:“你们不会真的想被姨丈知道这种丑事吧?”
一想到父亲,陈檀香就妥协了。陈弥嘉不情愿,但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虽然在他最开始的计划里,他为了得到陈檀香确实是想拉拢张礼安的,把他当挡箭牌。
舍不得大哥他又翘又结实的大屁股,他的骚浪模样……她其实想着如果是以这样的理由与张礼安成亲,也不是没办法接受。
她很自然的就跟张礼安上了床,并且还是她上了他,因为张礼安太纯洁了,一点都不懂得男欢女爱是怎么回事,还闹出笑话,差点把鸡巴插进她的屁眼里。张礼安他不知道女人的阴穴在哪里,被陈檀香嘲笑了很久。
“那我也是为了你守身如玉了,哪像大表哥有经验啊!”
“别乱扯别人,我有经验也是自己摸索出来的。” 陈弥嘉不悦,表示自己的女人就只有陈檀香。
三人自从说破了之后经常夜宿书房里淫乱,不知道的人以为他们后生可畏,可次数一多,大太太不由得起了疑心。
陈檀香不得不向父亲提起婚约的事,陈老爷虽然诧异她的改变,不过既然两人你情我愿便也欣然同意,为爱女的出嫁,陈老爷风光大办。
看到陈檀香要出嫁了,大太太也急着亲儿子的婚事,结果陈弥嘉说出他想娶的人是青楼女子,气得大太太火急攻心病倒了。
她的男宠们又该怎么办? 小怜与双子生一把鼻涕一把泪,对于陈檀香放其自由并不接受,说什么都要跟着她伺候她一辈子,特别是小怜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让我们跟着大小姐您吧好不好?即便是做女人我们也愿意。”
小怜轻敛柳眉,娇艳的脸蛋挂着泪痕,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她豁然开朗。他出了个很完美的主意,这是她完全没想到的,可是这样等同于牺牲了他们自己一辈子的自由。
“只要能跟着大小姐,不管做什么我都愿意。” 小怜看向双生子,简单的说明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问:“你们兄弟俩意下如何?如果不愿意,那就只能离开了。”
双生子急忙表态:“我们兄弟愿意一辈子为大小姐做任何事,只要能留在小姐您身边。”
“好、好……我陈檀香不会负了你们的。”
小怜是毕竟是自小就长得漂亮还是唱旦角儿的,扮起女人来简直毫无破绽,而双生子也一样,象姑馆里的头牌,象姑象姑、就是非常的像姑娘,扮起女人来,真是娇艳的一对姊妹花。
她把小怜带去见了陈弥嘉,对方特别诧异:“她是哪家的姑娘?” 陈弥嘉悄悄附在她耳边问:“怎么看着好像在哪见过?”
“她不是姑娘,她是我的男宠。”
“什么!?” 男人大惊,陈檀香小声说了她的想法,就是伪造一个清白人家出身的身世给小怜,大太太不是气他要娶青楼女子为妻吗?如果不是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那么像这样清白人家总不会不同意吧?
“把小怜娶为妻,大哥你也不用担心害了别人家姑娘的一生,这样不是两全其美?”
陈弥嘉冷哼:“我看你是舍不得你的男宠吧!?” 陈檀香还将双生子也扮成女人,到时候作为她的陪嫁丫鬟,跟着她一起嫁入张家。
眼看自己计划不成,陈檀香只得严逼利诱。他再次被陈檀香入了屁穴,男人兴奋到哭笑不得:“嗯~你真是狡猾…嗯~我的鸡巴又不在你的阴道里,你让我肏了或许我会同意昂哈~”
“贱货!你还想把你的鸡巴放在我的阴道里么!?”
陈弥嘉搂上她呢喃:“我想啊~阿檀~我做梦都想跟你结为夫妻,但是现在……像这样我也很满足了啊~肏我噢噢~我是你的~”
被她肏屁眼,男人还握住他的鸡巴在她面前自渎,开心到声音嘶哑着浪叫:“好爽昂啊~被妹妹肏着屁眼~还能自渎给妹妹看真的好舒服~”
“你真是个败坏家门的贱人!” 她真的没想到这种皮囊下的真面目是这么的淫荡!那么以前总是跟她叫板管束她其实就是为了掩饰他的变态,还有引起她的关注,就算让她讨厌他也好,因为他就能刻在她心里。
“昂昂昂啊~我是啊哈我是贱人、败坏家门的不孝子~就喜欢这样嗯啊好喜欢~单单是在饭桌上看着阿檀,鸡巴就硬得想射出来~”
他的自爆行为着实让她大吃一惊,如此的猥琐变态,他还爆出了张礼安早就知道陈檀香养了男宠,不仅不会不高兴还很支持,因为张礼安他自己也是个浪货,幻想陈檀香也像玩男宠一样玩他,跟他一样夜夜自渎。
陈弥嘉还是同意了她的主意,娶男扮女装的小怜为妻。虽然大太太不大情愿,但有陈老爷的赞同,再加上总比娶一个青楼女子好,一有对比她也就答应了。兄妹俩的婚事,就定在同一天举行,届时陈檀香去南洋张家再办一次。
新婚之夜,陈弥嘉与张礼安被灌酒醉得不省人事。陈弥嘉的婚房里,新娘子戴着红盖头,规规矩矩的坐在床沿边。
“嫂嫂~” 掀开红盖头,引入眼帘的是小怜雌雄莫辨的美艳的脸庞。
“大小姐,你怎么来了?”
“铃钧,我这不是来跟你洞房嘛?”陈檀香坏笑的开始解他的新娘服,男人有些慌张:“等等,表少爷他……”
“啧!他们俩醉死过去了,别管他们,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她猴急的对他又是亲又是抱:“我的男嫂嫂,你真漂亮~让我咀一个嗯?”
“嗯~你真坏啊大小姐…” 男人张嘴伸出舌尖勾上她的舌,相互吸吮着,欲火一触即发,喜庆的婚服点燃烧起双方的心,拥抱着互相舔着口交。
“嫂嫂~你扮成女人还真的让人一点都不会怀疑呢~” 陈檀香把玩着他的长发,男人喘着气律动,被她的小穴吸得满头大汗。
“啊啊哈~阿檀放松点昂啊~绞得我快射了~”
“嗯哼~那你就射呀,让我好好肏肏嫂嫂的屁眼,叫你淫荡到不识人只会喊着让我干死你~”
一想到这样男人就刺激到射精,陈檀香对着他的脸张开双腿,那泥泞不堪的下体,他毫不犹豫的扑过去猛舔猛吸。
“唔嗯~我的妻主大小姐~阿檀~再喂多点淫水给我昂哈好喜欢吃啊好喜欢~”
这边干柴烈火,那一边的婚房上,是两个酒后睡得深沉的男人。下人们汇报给了大太太,说大少爷洞房太猛了,估计明年就能抱孙子了,让她喜笑颜开。
其实陈檀香知道大太太会派人来偷听陈弥嘉洞房,她将计就计替他们洞房,任谁也不会想到陈家大少爷娶的妻子是男人,而且还是她的男宠。
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陈檀香过后跟随张礼安回到南洋张家,在那里开启了新生活。张礼安如陈弥嘉所说的,确实是隐藏得很深的浪货,被她调教开发,变得放飞自我,经常跟她的‘陪嫁丫鬟’一起多人淫乱。
没多久大哥陈弥嘉也带着‘男嫂嫂’过来南洋与他们相聚。随着时代的变迁,世道动乱,父母的相继离世,陈家兄妹商议,决定变卖家产,迁居南洋。
百年之后的某天,新婚不久的女人无意间在阁楼翻找到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的人每一个都面带微笑,令她有些好奇:“哇塞!这照片上的人是谁啊?”
“噢,是我太祖母。” 男人指着坐在中间穿衬衫轻便马裤洋装的女人,“左边坐着的听说是我太祖母的大哥,右边是我太祖父。”
女人看了眼穿长袍马褂的男人,注意力又被他们身后站着的、穿着旧式袄裙的人吸引:“咦,那后面站着的三个美女呢?”
“中间站着抱着小孩的是我太祖母的嫂嫂,两边是太祖母她的陪嫁丫鬟。”
“啧啧啧,我怎么感觉这排位有点怪怪的,那个时代你太祖母怎么是坐中间的呀……”
“有什么好奇怪的,听我爷爷说我太祖母是个很开明的女人,而且跟我太祖父是表兄妹,夫妻感情恩爱,兄妹关系也很好,家里的人都对她唯命是从,这张照片说是她22岁生日的时候为纪念拍的全家福。”
她继续端详照片,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但又看不出所以然,就作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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