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创伤让小娇妻被流氓邻居调教】(上) 作者: 妻属他人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04-14 9:46 已读 10834 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體閱讀
【青春期创伤让小娇妻被流氓邻居调教】(上)

作者: 妻属他人
2025-4-14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字数:5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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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娇妻的世界

(上)

  搬家那天,苏晚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午后阳光透过落地窗斜照进来,落在
地板上铺开的纸箱上,像撒了一层碎金。

  她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阳台。

  老式小区的房子不算大,两室一厅,但窗户朝南,冬日里的阳光也能毫无保
留地洒进来。苏晚伸手撩开窗帘,指尖在玻璃上轻轻滑过。窗外是一排绿植,楼
下偶尔走过遛狗的老人,脚步慢悠悠的,像这里的时间一样。

  她从不是个喜欢喧嚣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温暾过头,从小到大,被人多看两
眼就会脸红,和陌生人说话会下意识低头,连笑也总是抿着嘴,像生怕惊扰了什
么似的。

  晚晚,衣服箱子放哪儿?身后传来丈夫陈默的声音。

  她回过头,看见他弯腰抱着一个纸箱,额头上有汗,短袖衬衫的领口微湿。
他对她笑了一下,那笑容让她心里一动。

  陈默比她大三岁,性格沉稳得像一块温润的石头,从不会急躁,也从不会对
她大声说话。他们结婚两年,他总能稳稳地接住她的敏感和怯懦,像呵护一株过
分娇嫩的植物。

  放、放卧室吧。她轻声说,手指不自觉地绞着围裙的边角。

  他走过来,单手揽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带笑的呼吸扑在她耳后:
这么快就把围裙穿上了?这么急着当小主妇?

  她的耳朵瞬间红透,低下头,嘴上没说话,嘴角却悄悄翘起一点。

  小区的邻居大多是上了年纪的叔叔阿姨,偶尔有几个年轻夫妻,也都是带着
孩子的。他们对苏晚格外热情,可能因为她长得漂亮但又不张扬,皮肤白得像半
透明的瓷釉,眼睛黑润润的,笑起来时嘴巴抿成一条细细的弧线,像只怯生生的
小动物。

  搬来第二天,隔壁的王婶就端着一盆刚煮好的饺子来敲门。

  哎呀,小姑娘,刚搬来肯定没开火吧?先吃点热的!王婶笑眯眯地打量
她,目光慈爱得像在看自家女儿。

  苏晚慌慌张张地接过盘子,低头道谢,脸已经红到脖子根。

  陈默在玄关处笑着插话:谢谢阿姨,她不太会说话,但心里肯定特别高兴

  王婶哈哈大笑,拍了拍苏晚的手:哎哟,这么害羞呀!以后常来串门啊!

  接下来的日子里,苏晚简直成了小区里的团宠。

  楼下的李叔送了一筐自家种的橘子,对门的张姐拉着她学广场舞,连管物业
的刘大爷见她在菜市场买菜,都会笑眯眯地问一句:小苏啊,今天买什么好吃
的?

  她总是轻声细语地回答,温温柔柔的,叫人看了就喜欢。

  陈默有时会逗她:你看,人人都喜欢你。

  她低头笑,手指绞着围裙不说话。

  她喜欢这样的生活,喜欢阳光晒过的被子味道,喜欢陈默回家时带给她的一
小盒蛋糕,喜欢邻居们热情的问候。

  一切都是安稳的、温暖的,像一条平静的小溪,缓缓向前流淌。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像一条安静的河流,平稳得几乎没有波澜。苏晚每
天早起做饭,送陈默出门上班,然后开始收拾家务。她的动作总是很轻很慢,仿
佛怕惊扰了这间屋子里的空气。衣服要叠得整整齐齐,地板要擦得一尘不染,连
阳台上那几盆绿植的叶子都要一片片擦干净。邻居们夸她勤快,她只是低头笑笑
,脸颊微微泛红,手指还是不自觉地绞着围裙的边角。

  她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可有些时候,她会突然停下手中的抹布,眼神恍惚地盯着某处,像是被什么
东西绊住了思绪。抹布不知不觉掉在地上,她却迟迟没有弯腰去捡。

  这个时候,她总是想起一些事情。

  那是高中时发生的事情。

  那时的她和现在并没有太大不同,一样的安静、温顺,一样容易脸红。她成
绩中等,朋友不多,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在图书馆的角落里一个人看书。她的存在
感很低,低到有时候老师点完名都会忘记她到底来没来上课。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成为那场噩梦的主角。

  那天放学后,她被几个男生女生堵在了废弃教学楼后面的小巷里。她甚至不
记得自己是怎么被带过去的,只知道当她反应过来时,后背已经抵在了粗糙的水
泥墙上。他们的笑声很刺耳,像是一把把小刀,在她的耳膜上划出细细的伤痕。

  装什么清高啊?带头的是班上有名的混混,嘴里叼着烟,烟雾喷在她脸
上,呛得她直咳嗽。

  她记不清接下来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记得有人扯开了她的校服,有人按
住了她的手,还有人掏出手机对着她拍。她拼命挣扎,可一个人的力气终究抵不
过三个男生。

  最可怕的是,她记得那个男生,那个最后压在她身上的人。

  她记得他劣质香烟的味道,记得他掐着她脖子时粗重的喘息,记得他皮带扣
刮在她大腿上的凉意。她的眼泪流进嘴里,咸得发苦,可身体却像是背叛了她,
在他粗暴的动作下泛起一种无法理解的战栗。

  事后,他们把她丢在那里,临走前还笑嘻嘻地把她的裸照发到了学校论坛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只记得接下来的两个月,她像被关在笼子里的
鸟,彻底与外界隔绝。父母带她去报警,可事情早已无法挽回。她的手机被没收
,电脑被搬走,连卧室的窗帘都被拉得严严实实,像是生怕有光漏进来会灼伤她

  就是在那段时间,她学会了自慰。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或许是太孤独了,或许是身体里有什么东西
坏掉了。她的手滑进睡裤,指尖碰到湿热的皮肤时,连自己都愣了一下。可那种
感觉,那种滚烫的、窒息般的感觉,成了她唯一能短暂逃离现实的方式。

  最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只有在幻想那个男生的脸时,才能达到最强烈的高
潮。

  她恨他。

  可她更恨自己。

  每次结束后,她都会蜷缩在床上无声地流泪,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里。她不
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有这种反应,为什么明明是那么痛苦的事情,她的身体
却像是记住了某种扭曲的快感。

  她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这件事,连陈默都不知道。

  她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日子就这样过去,她结了婚,有了新家,有了爱她的丈夫。一切都像是被重
新洗过的牌,看起来干净又崭新。她几乎要以为那件事已经被时间冲淡了,成了
过去式。

  可夜深人静时,那些记忆还是会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无声地淹没她。有时候
,她会在陈默熟睡后悄悄起身,光着脚走进浴室。镜子里的女人安静地回望着她
,眼神清澈,仿佛从未被任何黑暗沾染过。

  然后她慢慢解开睡裙的扣子,手指滑下去,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直
到那种战栗再次席卷全身。

  她总是迅速擦干净手,若无其事地回到床上,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蜷在陈
默身边。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她只希望自己能看起来,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像一个正常人。

  这个小区里住着的都是些老好人。

  苏晚在这里住了两年,早就习惯了李婶笑眯眯塞给她刚蒸好的包子,习惯了
楼下张大爷慢悠悠遛狗时和她打招呼,习惯了每天傍晚散步时,总有几个阿姨热
情地问她陈默今天几点下班啊。

  生活像浸泡在温吞水里,平静、安稳,没有一丝波澜。

  直到对门搬来了一个人。

  那天下午,苏晚正在阳台晾衣服。阳光很好,暖烘烘的照在皮肤上,她踮起
脚尖去够晾衣架上的夹子,睡衣下摆随着动作微微扬起,露出一截纤细的腰线。

  哟,新邻居啊。

  沙哑的男声突然从隔壁阳台传来,吓得她手一抖,刚挂上的衬衫掉在了地上

  她转身看向声音的来源。

  男人靠在隔壁阳台的栏杆上抽烟,三十来岁的样子,黑色背心勾勒出结实的
肌肉线条,裸露的手臂上爬满了青黑色的刺青。他叼着烟,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
,瞳孔里闪烁着某种令人不适的光芒,像是猎人在打量已经踩中陷阱的兔子。

  最要命的是那股烟味。

  劣质烟草混杂着某种廉价香精的味道,一下子扯开了她记忆深处最血淋淋的
伤疤。

  我、我是对门的……她声音发紧,下意识退了一步。

  男人咧嘴笑了,露出一排不太整齐的牙齿:我知道,搬来的第一天就注意
到你了。他上下打量着她,小腰挺细啊。

  苏晚感觉心脏突然停跳了一秒。

  不是因为他轻佻的言语,而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那种粗鲁的、充满侵
略性的感觉,和高中时那个毁了她的人简直一模一样。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连地上的衬衫都忘了捡。

  关上门后,她靠着门板慢慢滑坐在地上,浑身发抖。胸口传来剧烈的疼痛,
呼吸变得困难,手指不自觉地揪住胸口的衣服。

  没事的,她小声对自己说,只是新搬来的邻居而已...没什么好怕
的...

  可那天晚上,她又做梦了。

  梦里,对门的男人变成了高中时的那个恶魔。他粗暴地扯着她的头发,把她
的脸按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边动作一边低笑着说:装什么纯?你不是很享受
吗?

  更可怕的是,梦里的她竟然主动迎合著他的动作,嘴里发出羞耻的声音..
.

  苏晚惊醒时已经满头大汗,睡衣黏在后背上,下身一片湿凉。她死死咬住嘴
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吵醒身旁熟睡的陈默。

  她轻轻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走向浴室。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的脸,眼神里
满是恐惧和某种更复杂的情绪。她慢慢脱下睡裤,颤抖着将手伸向两腿之间..
.

  不...她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可手指的动
作却越来越快。

  脑海中清晰地浮现着对门那个男人的脸。

  第二天清晨,苏晚像往常一样起床做早餐,为陈默准备好午餐便当。她动作
娴熟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眼下多了一层淡淡的青色。

  昨晚没睡好?陈默关切地问。

  嗯...做了个噩梦。她低着头搅拌碗里的鸡蛋,生怕他会看出什么。

  陈默揉了揉她的头发:今晚我早点回来陪你。

  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心里却涌起一阵强烈的愧疚感。

  接下来的日子变得煎熬无比。

  每次出门倒垃圾或买菜,她都会不自觉地看向对门。有时能听到里面传来嘈
杂的音乐声和男人粗犷的笑声,有时能看到门缝里飘出的袅袅烟雾,都是那种令
她窒息的味道。

  更可怕的是,她的梦境越来越不堪入目。从最初单纯的性幻想,逐渐演变成
在小区广场上当众被侵犯的羞耻场景。梦里,那个男人把她按在健身器材上,撕
开她的衣服,周围的邻居们不仅不阻止,反而举着手机拍摄,发出刺耳的笑声.
..

  最让她恐惧的是,每次从这样的梦中惊醒,她的身体都会产生强烈的反应。
指尖传来的黏腻触感和剧烈的心跳形成鲜明对比,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几
乎要将她撕成两半。

  有一天清晨,苏晚在电梯里遇见了对门的男人。

  封闭的空间里,那股烟味更加浓烈。男人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看,目光像蛇一
样在她身上游走,最后停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

  擦这么香,是想勾引谁啊?他突然凑近,在她耳边低声说。

  热气喷在耳垂上,苏晚浑身一震,差点跌坐在地上。心跳声大得怕是整个电
梯都能听见,两腿之间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湿润感。

  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她几乎是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直到走出小区大门,
她还感觉男人的视线如影随形地粘在背上,那种被当成猎物盯上的感觉让她既恐
惧又莫名地兴奋。

  晚上洗澡时,苏晚发现自己的大腿内侧多了几道红痕,不知什么时候,她已
经无意识地用指甲在那里掐出了深深的印记。

  她望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她逃不掉了。

  不是逃不开那个男人的骚扰,而是逃不开自己内心深处那个阴暗扭曲的欲望
。从第一次在阳台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开始,某种沉睡已久的怪物已经被唤醒,正
在一点点蚕食她看似平静的生活...

  洗衣机停下时,嗡鸣声戛然而止。

  卧室内静得只剩下呼吸声,可空气里却隐约漂浮着一缕劣质烟草的气味,皱
巴巴地卡在鼻腔里,像是某种无声的提醒。

  苏晚的手指蜷缩起来。

  她知道他在阳台上。

  或许正像往常一样靠在铁栏杆旁,叼着烟,背心松松垮垮地挂着,满头纹身
的双臂撑在晾衣杆上,目光如狼般扫视着这一栋楼的女人。

  而她现在要去晾衣服。

  只是普通的家务而已......她小声告诉自己,可喉咙却莫名干涩
。她站在衣柜前,掌心渗出一点潮湿的汗意,指尖几次碰到外套的领口,又缩了
回来。

  心跳声在耳边鼓动,血管里像是钻进了某种躁动的虫子,咬着她的理智。

  穿外套......她咬住下唇,机械地披上那件针织开衫。丝线粗糙
的触感蹭过皮肤,像是某种迟来的道德提醒。

  对,应该这样。

  她甚至系上了扣子,从第一颗到最后一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可下一秒
,手指却不听使唤地顿在最后一粒纽扣上,僵持几秒后,猛地扯开了前襟。

  反正......反正他也不会真的在看。

  这借口蹩脚得连她自己都不信。但她需要这样的谎言,好让自己至少在表面
上看起来像个体面人,而不是一个因为闻到陌生男人的烟味就双腿发软的贱货。

  针织衫滑落在地。

  她最终只穿着内衣站在了阳台门前。

  白色的蕾丝胸罩包裹着柔软的弧度,内裤边缘勒出一圈淡淡的红痕,那是刚
才自己无意识掐出来的。她低头看着这副模样,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可与
此同时,两腿之间却涌出一股更加难以启齿的湿润。

  就......就这样吧。

  推开阳台门的瞬间,夏日的风扑面而来,夹杂着对面飘来的烟味,更浓了。

  她知道那人在看她。

  她的后背绷得笔直,指尖捏着衣架微微发抖,动作刻意放得很慢,假装专注
地调整着衬衫的领口。但风声里,她几乎能听到对阳台上传来的一声轻哼,带着
点嘲弄的,居高临下的鼻音。

  晾衣杆上的钢圈轻微摇晃,倒映出她模糊的影子:一个几乎半裸的女人,胸
口起伏急促,连指尖都在因为某种隐秘的兴奋而发颤。

  啪嗒,

  衣夹从指间滑落。

  苏晚假装弯腰去捡,却在俯身的一刻感觉到自己的臀尖正对着某个方向,一
个完美的,近乎邀约的弧度。

  ......

  一股战栗顺着脊椎爬上来。

  就在这时,口哨声刺破了寂静。

  尖锐的,轻佻的,带着赤裸裸的性暗示,像刀子一样刮在她赤裸的皮肤上。
苏晚浑身一颤,手里的衣服全掉在了地上。她甚至能听到对面传来的一声低笑:
操,真他妈骚......

  逃回房间的时候,她像是被野兽追逐的猎物,膝盖撞到了茶几也顾不上疼。
关上门的一瞬间,她瘫坐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脸颊烧得发烫,可手指却已经
失控地探进了内裤,湿得一塌糊涂。

  贱货......她喘息着咒骂自己,却抄起桌上那根昨晚切菜的黄瓜
。粗砺的表皮抵上柔嫩的入口时,她仰头发出一声呜咽,眼前闪过那人嘲讽的眼
神,你就是想被看......想被操......对不对......

  黄瓜捅进去的瞬间,疼痛和快感同时炸开。她胡乱地撞着自己最敏感的那一
点,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可满脑子都是刚才阳台上的画面,他是不是看清了她
的乳尖?有没有注意到她发抖的腿根?会不会正对着这边打飞机?

  这些肮脏的念头让她越发用力地折磨自己,直到高潮像海啸般席卷全身。瘫
软在地板上时,黄瓜还插在里面,混着羞耻的液体缓缓滑出。

  第2天洗衣机的提示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苏晚站在原地没动。

  阳台的门关着,窗帘也严严实实地拉着,可那股愈发浓郁的劣质烟味还是从
缝隙里渗了进来,丝丝缕缕,像是有生命的毒蛇,钻过门缝,缠绕上她的脚踝,
再顺着小腿一路往上爬,最后盘踞在她最脆弱的地方。

  他在那儿……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刚洗好的衣物,布料在掌心皱
成一团。内衣、袜子、陈默的白衬衫,全部绞在一起,就像她现在疯狂缠绕的思
绪。

  上一次就是这样开始的。

  赤裸的身体,不屑的口哨声,逃回家后瘫软在地板上的自渎。那些画面像幻
灯片一样在脑海里闪回,伴随着更加可耻的生理反应,大腿内侧已经微微湿润,
睡衣单薄的布料根本无法掩盖这种背叛。

  ,还要再来一次吗?

  不……

  她轻轻摇头,像是在拒绝自己肮脏的念头,可手里的衣物却已经放回了洗衣
篮。身体比她的大脑更清楚接下来要做什么,指尖慢慢滑到睡裙的肩带上,轻轻
一拨,丝质布料如水般滑落,堆积在脚踝边。

  就这么走出去。

  一个声音在她心底清晰地响起。

  没有遮掩,没有借口,就这样赤裸地踏入阳台,让隔壁的他看个够。

  理智在尖叫着阻止,但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决定。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
板上,颤抖的手指悬在阳台门的把手上,只要轻轻一推,真的要这样下贱吗?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膛,脸颊滚烫得像是发了高烧,两腿间的湿意愈发
明显。想象中,隔壁那个男人大概正靠在铁栏杆上吞云吐雾,胳膊上的龙纹青筋
狰狞地盘踞着,一双野兽般的眼睛肆意扫视着各家各户,然后他会看到什么?

  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一个明明害羞到连说话都会脸红,此刻却不知廉耻地暴露自己的荡妇。

  ,乖了二十多年的苏晚怎么会变成这样?

  门把手被拧开了。

  夏日灼热的风裹挟着浓烈的烟味扑面而来,呛得她眼眶发红。她连呼吸都不
敢用力,生怕惊动了隔壁可能存在的目光。手臂僵硬地抬起,机械地将衣架挂上
晾衣杆,衬衫湿漉漉的下摆滴着水,砸在她赤裸的脚背上。

  求你了……看过来……

  这个念头滑过脑海的瞬间,她几乎要为自己的无耻而惊叫出声。理智和欲望
疯狂撕扯着她,一寸皮肤灼烧般地发烫,一寸皮肤如坠冰窟。她保持着背对隔壁
的姿势,腰线绷得笔直,臀部却不自觉地微微翘起,

  操,骚货屁股真大……

  熟悉的沙哑嗓音突然炸响在耳边,惊得她浑身一抖。

  分不清楚是不是从隔壁传来的。

  还是记忆中的声音,上次他在她耳边说的那句粗鄙不堪的下流话。

  光是这样虚幻的回响就足以让她腿软。脸颊烧得几乎要滴血,心脏在胸腔里
疯狂撞击,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冲回卧室,反手锁上门,靠着门板无力地滑坐在
地上。

  但手指已经不受控制地摸向了两腿之间。

  湿得一塌糊涂。

  怎么可以……这样……

  她咬着手背呜咽,却用另一只手狠狠捅了进去。没有前戏,没有温柔,只有
近乎自虐的粗暴抽插,像是要用疼痛来惩罚自己无耻的欲望。

  哈啊……

  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可高潮来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快。她蜷缩在地板上痉
挛,指甲深深掐进大腿内侧,脑海中全是幻想中的画面,

  那个男人靠在阳台上,眯着眼睛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手指或许正不紧不慢
地揉捏着胯下鼓囊囊的一团,嘴里还叼着那支烧了半截的烟……

  这个画面让她又迎来了一波更剧烈的高潮。

  夜晚,卧室里安静得只剩下陈默均匀的呼吸声。

  苏晚闭着眼睛,却迟迟没能入睡。她的意识像是漂浮在一片深不见底的黑色
水域中,身体沉重得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连翻个身都困难。

  渐渐地,那黑暗开始扭曲、变形,幻化成熟悉的场景,

  朦胧的光线从尽头的窗户洒进来,灰尘在空气中缓慢浮动。她靠在墙上,双
手被一个高大的身影钳制在头顶。

  是那个男人。

  他的纹身在昏暗的光下泛着青黑色的光,劣质烟草的气息喷在她脸上,粗糙
的手指掐着她的腰。

  陈默......

  她下意识喊丈夫的名字,却看见走廊的另一端,陈默站在那里。

  他的眼神平静得可怕,没有愤怒,没有震惊,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像一块破布
一样被按在墙上侵犯。

  你看看你老婆......身后的男人低笑着,动作更加粗暴,多浪
啊......

  陈默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嘴角甚至扬起一丝诡异的微笑,像是某种宽容,
又像是某种默许。

  不......不是这样的......

  她想挣扎,想尖叫,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迎合著男人的动作,甚至主动扭动
腰肢,发出她最羞耻的声音。

  脚步声响起。

  邻居们不知何时围了上来,

  王婶举着手机录像,老花镜后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楼下的李叔叼着烟
,浑浊的目光黏在她暴露的胸脯上;就连平时对她最好的张姐,也伸出手,粗糙
的手指用力掐了一把她的屁股......

  贱货!

  早就看出来是个骚货......

  平时装得那么清高......

  嘲笑声像刀子一样刺进她的耳膜,可她无法停止自己的反应。身体像被某种
魔力控制了一般,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颤抖着达到更高的顶点。最可怕的是,她的
意识清醒无比,她能感受到每一道目光,每一声辱骂,每一根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的手指。

  看看......多会扭......那个男人在她耳边低语,手指掐
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站在人群中的陈默,你老公是不是很喜欢看啊?

  陈默依然是那个表情,温柔的,理解的,甚至带着点鼓励的。

  就像平时他说晚晚开心就好时一样。

  啊......不要......

  苏晚猛地睁开眼,浑身冷汗涔涔。

  卧室里一片漆黑,陈默的呼吸声在耳边均匀地响着。她的心脏跳得几乎要炸
开,睡衣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而下身......

  湿透了。

  她颤抖着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走向浴室。镜子里的女人眼神涣散,嘴唇被
自己咬得发白,脖子上还有梦中留下的指痕,是她自己在无意识中掐出来的。

  水流开到最大,她拼命搓洗着身体,却怎么也无法冲走那种被千万双眼睛注
视过的感觉。更可怕的是,当她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腿间的湿润时,一股比以往
更加强烈的快感猛地窜上脊椎,

  那些梦里的画面居然比现实更加让她兴奋。

  我到底......怎么了......

  她缓缓滑坐在地上,任凭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赤裸的身体。梦里那些狰狞的笑
脸、陈默诡异的平静、邻居们下流的手,全都变成了某种让她战栗的刺激源,像
毒品一样侵蚀着她日渐脆弱的理智。

  妻子有长期锻炼的习惯,

  五点的夕阳把小区镀上一层血色。

  苏晚站在衣柜前,手指反复摩挲着那条几乎透明的瑜伽裤。这是去年双十一
买的情趣运动款,第一次穿给陈默看时,他笑得险些呛到:这跟什么都没
穿有什么区别?

  现在这条裤子在她掌心发烫。

  我在做什么...她呼吸急促,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得像发烧。但手指
已经自动解开了睡裤纽扣,布料滑落时大腿内侧传来丝丝凉意。最羞耻的是,她
发现自己竟然刻意没穿内裤。

  瑜伽裤套上瞬间,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颤。镜面映出的画面令她差点惊叫
出声,浅灰色的面料紧贴着肌肤,每一处曲线都无所遁形,连最私密的轮廓都清
晰可见,凹陷处的阴影随着呼吸若隐若现。

  会被人看见的...这个认知让她膝盖发软,却在弯腰捡起掉落的发绳
时,鬼使神差地在镜前多停留了三秒,刻意撅起臀部,看着两瓣浑圆在透薄布料
下完全暴露的形状。

  楼下的长椅上飘来一缕青烟。

  她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直起身,随便抓了件运动背心套上。这件也是丈夫说过
太短的款式,下摆堪堪遮住肚脐,稍微抬手就会露出整截腰肢。

  电梯镜面映出她完整的装束:看起来和普通健身女孩没什么不同,但只要稍
微注意,就会看见布料下清晰浮起的乳尖,走动时大腿根部若隐若现的阴影。

  小苏跑步啊?守门的张大爷惊讶地推了推老花镜。

  嗯...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听到布料摩擦发出令人脸红的沙沙声。
几个跳广场舞的阿姨回头打量她,目光在她臀部停留了两秒。

  现在小姑娘身材真好啊。王婶笑眯眯地跟同伴说,音量刚好能让她听见

  这些平时和善的目光此刻像X光般穿透全身。她小跑起来,布料摩擦着最敏
感的部位,每跑一步都像有电流从腿间窜上脊椎。转过第三个路口时,她看见了
那个长椅。

  流氓叼着烟,龙纹刺青的手臂搭在椅背上。他的目光像带着倒钩,从她汗湿
的脖颈一路刮到紧绷的大腿。

  苏晚突然改变路线,装作系鞋带在他面前蹲下。这个角度,对方绝对能看清
瑜伽裤勒进臀缝的褶皱。她故意放慢动作,听见打火机咔嗒一响。

  骚货。沙哑的嗓音混着烟味飘过来。

  血液轰地冲上头顶。她逃也似地继续跑步,却发现双腿间黏腻得可怕,每跑
一步都像有蚂蚁在爬。刚才那句辱骂在脑中循环播放,和布料摩擦声一起催生出
可怕的快感。

  路过孩子们玩耍的沙坑时,她隐约听见年轻妈妈们的窃窃私语:...穿
成这样......不知羞...这些非议像汽油浇在火苗上,烧得她小
腹一阵阵发紧。

  第五圈经过流氓时,她不小心踢到了石子。踉跄间扶住长椅的瞬间,男
人粗糙的手指突然擦过她后腰。那块裸露的皮肤像被烙铁烫到,酥麻感瞬间炸开

  小区步道在夏日的黄昏里蒸腾着热气。

  苏晚已经跑完了第六圈。

  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快得不像是在运动,更像是某种濒临窒息的恐慌,或
者兴奋。她的脚步无意识地放慢,视线死死盯着前方,却又在余光里急切地寻找
着那个身影。

  第七圈。

  流氓还在那里,一根烟已经烧到了尽头,他却懒得掐灭,任凭它夹在指间,
烟雾缭绕。他的目光像蛇一样锁定在她的身上,从她微湿的额发,到因呼吸而剧
烈起伏的胸口,再到那条几乎透明的瑜伽裤,

  那里面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苏晚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每跑一步,腿间的布料便摩擦过最敏感的地方,
像是无声的挑逗,又像是惩罚般的折磨。她的身体背叛了她,明明理智在尖叫着
逃走,可双腿却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次比一次跑得更靠近他的长
椅。

  哈......

  呼吸愈发急促,汗水顺着脊背往下滑,但最羞耻的不是这个,而是腿间不受
控制的湿润,粘腻的液体早已浸透了薄薄的布料,甚至随着她的步伐,在大腿内
侧留下了一道隐秘的水痕。

  他知道吗?

  这个念头猛地闪过脑海,让她浑身一颤。

  下一瞬间,她抬头,正好对上流氓的眼神,

  那种懒散的、轻蔑的,像看一只主动送上门的猎物的眼神,和高中时那个毁
了她的人一模一样。

  心脏猛地停跳了一秒。

  想逃。

  却又想被抓住。

  就在这时,流氓突然站了起来。

  苏晚一惊,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歪歪斜斜地,

  啪!

  她摔在了他面前,膝盖重重磕在地上,疼痛让她眼眶瞬间湿润,可更让她烧
红整张脸的,是流氓低低的笑声。

  美女,摔疼了?他说着,慢悠悠地走过来蹲下,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
像是在扶她,另一只手却,

  碰到了她最不该被碰到的地方。

  啊!她惊叫一声,浑身僵住。

  流氓的指尖在她的腿间轻轻一擦,随即收回手,在夕阳下晃了晃,她的体液
在光线里泛着湿润的光泽,黏腻地挂在他的手指上。

  跑个步能湿成这样?他凑近她耳边,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
骗谁呢?

  是、是汗......她嘴唇颤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后腰却像是
被人抽了骨头一样发软。

  流氓盯着她涨红的脸和闪烁的眼睛,忽然咧嘴一笑,

  行啊,那接着跑。

  他松开她,像是放过一只煮熟的鸭子,懒洋洋地直起身。

  苏晚几乎是落荒而逃。

  终于撞进家门后,她瘫坐在玄关地板上。瑜伽裤已经变成深灰色,湿漉漉地
黏在皮肤上。当手指摸到那一大片湿润时,压抑的哽咽终于冲破喉咙。

  镜子里映出个陌生女人:头发凌乱,眼眶通红,透明布料下清晰可见自己正
在揉捏的手指轮廓。

  原来堕落就像这层瑜伽裤,看似还裹着层遮羞布,其实早就被看得一清二楚

  第2天阳台上飘来若有若无的烟味。

  苏晚站在卧室中央,浑身赤裸,只有手里攥着一件刚洗好的衣服作为微不足
道的遮掩。

  他知道的。

  她咬着下唇,指尖轻轻颤抖。

  他知道她今天还是会出去。就像昨天一样,前天一样,每一次闻到那股劣质
的烟草味时一样......

  一开始只是几秒钟,装作不经意地走出去,晾衣服时背对着他,却故意挺直
腰背,让胸脯的弧度暴露在阳光下,臀线绷得笔直。

  然后半分钟,她会在阳台多逗留一会儿,伸手去整理并不凌乱的衣架,甚至
转动角度,让阳光勾勒出身体的轮廓。

  现在?

  一分钟。

  足够他从头到脚打量无数次,足够他看清她每一条曲线,足够他轻佻地吐著
烟圈,眼神放肆地描绘着她最私密的地方。

  手指轻轻推开了阳台的门。

  夏风带着烟味扑在她赤裸的皮肤上,毛孔瞬间收紧,乳尖在微凉的空气中挺
立。她刻意没有背对他,只是侧着身子,假装专注地将衣服挂在晾衣竿上,指尖
却在颤抖。

  他在看。

  她能感觉到那道目光,像滚烫的手掌一寸寸抚过她的肌肤。她的睫毛不安地
颤动,喉间不自觉地溢出浅浅的喘息,大腿内侧微微磨蹭了一下,

  湿了。

  就在现在,就在阳光下,就在他的注视下。

  真下贱啊。

  脑海里回荡着这个声音,可她的动作却愈发缓慢。挂完衣服后,她甚至装作
被阳光刺到,微微仰起脸,让光线勾勒出颈部的优美线条,手指无意识地搭在锁
骨上,向下滑去,

  哈......

  她猛地回神,惊慌失措地逃回了卧室。

  门关上的瞬间,她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双腿发软得像被抽了骨头,手指却
在颤抖中伸到了腿间。

  湿透了。

  被看到的羞耻,被窥探的兴奋,被羞辱的快感,这些扭曲的情绪搅在一起,
像一团烈火,烧毁了最后一点理智。她的指尖疯了一样揉搓着最敏感的地方,眼
泪却无声地往下掉。

  为什么......

  她知道自己坏掉了。

  可是她停不下来。

  每一次光着身子站在阳台上,都在加深这份扭曲的快感。

  每一次被他肆无忌惮地注视,都在浇灌心底的黑暗欲望。

  她咬着唇瓣,呻吟支离破碎,脑海中想象着他此刻的样子,叼着烟,靠在栏
杆上,嘴角挂着那抹让她发疯的嘲弄笑容,胯下......

  嘤......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弓着腰,双腿痉挛着夹紧手指,泪水糊了一脸。明明
是无比羞耻的行为,可身体却在这样的幻想中得到最极致的快感。

  她瘫软在地板上,喘息着蜷缩成一团。

  老公又去上班了

  烟味愈发浓郁。

  苏晚知道,他又在那里了。

  她的脚步停在阳台门前,手指死死攥着门把,指节泛白。胸口剧烈起伏,呼
吸早已乱得一塌糊涂,连鼻腔里都充斥着那股劣质烟草的气味,像一条缠上她脖
颈的毒蛇,吐著信子,缓慢绞紧。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可她停不下来。

  推开门的那一刻,凉风吹在赤裸的皮肤上,激得她浑身一颤。乳尖早已在羞
耻与紧张中硬挺,双腿之间的湿意无论如何都藏不住。她僵硬地站在晾衣架前,
背对着他,却无法忽视那道灼热的视线,

  像在视奸她的每一寸肌肤。

  骚货。

  沙哑的嗓音刺穿了凝固的空气,像一把刀,猛地扎进她的理智。

  苏晚浑身发抖,条件反射地想逃,可双腿却像是生了根,死死钉在原地。心
跳声震耳欲聋,仿佛下一秒就会冲破胸膛,全身的血液都在喧嚣着同一个声音:

  服从他。

  老子还没看够呢,转过来。

  他的声音像某种不可违抗的命令,每一个字都重重敲在她的神经上。她的指
尖无意识地抠紧晾衣架,喉咙里挤出一丝呜咽,却还是,

  慢慢地转了过去。

  夕阳的余晖落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皮肤烫得发疼。她低着头,视线死死盯着
自己的脚尖,不敢抬眼,可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羞耻,乳尖硬得发痛,腿间的湿意
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滑。

  腰塌下去。

  把屁股掰开。

  让老子看清楚你有多骚。

  每一个指令都像电流,穿透她的脊髓,让她浑身发麻。大脑在尖叫着拒绝,
可身体却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着,一点一点,

  弯下腰。

  手指颤抖着掰开臀缝。

  将自己最羞耻的地方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空气仿佛凝固了。

  她的脸颊烧得滚烫,眼前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一分一秒都像被无限拉长
,连风拂过皮肤的触感都清晰得可怕。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像烙铁一样烫,一
寸寸舔舐着她的隐秘。

  最可怕的是,她竟然在这种羞辱中......

  湿得更厉害了。

  哈......

  喉咙里溢出一丝哽咽般的喘息,双腿抖得像筛糠,膝盖几乎要跪倒在地。不
知过了多久,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小腹窜上来,她的腰一下子软了,

  哆哆嗦嗦地喷出一股淫水。

  她竟然......在他的注视下......高潮了。

  呜......

  崩溃的呜噎冲出口腔,她踉跄着逃回房间,双腿软得几乎站不稳。重重关上
门后,她终于跌坐在地,眼泪决堤般涌出,大颗大颗地砸在地板上。

  可是,

  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抚上了腿间。

  那里还在一跳一跳地痉挛,湿得一塌糊涂,甚至沾湿了她的指尖。她咬着嘴
唇抽泣,眼泪和体液一起流淌,可更让她绝望的是,

  她知道自己还会继续。

  继续服从他。

  继续在他的命令下......沉沦得更深。

  时间像一把钝刀,缓慢切割着苏晚的理智。

  五点半。她在浴室里一遍遍洗手,水流冲刷着指尖,却怎么也洗不掉那种黏
腻的触感,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灵魂上的。镜中的女人面色潮红,眼眶却是红
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了一排细小的齿痕。

  6:00。倒垃圾。不许穿内裤。

  简简单单几个字,像烙铁一样烫在她脑子里。

  我怎么能......

  她对着镜子喃喃自语,手指却已经解开了睡裤的纽扣。当布料滑落时,腿间
凉意让她浑身一颤,她真的没穿。

  ,其实早就决定好了,不是吗?

  这个认知让她胃部绞痛,可更可怕的是,绞痛之中翻涌着一股隐秘的、滚烫
的期待。她慢吞吞地换上一条普通的棉质长裙,看上去和平时下楼丢垃圾没有任
何区别。

  除了......

  裙子下面空空荡荡。

  钥匙攥在掌心,金属的棱角陷入皮肉,疼痛勉强维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推开门的一瞬间,楼道里的穿堂风拂过腿间,凉丝丝的触感让她差点惊叫出声。

  他知道。

  他一定知道她会照做。

  这个念头让她膝盖发软。战战兢兢地下到二楼转角时,阴影里突然伸出一只
手,猛地将她拽进了防火通道。

  浓烈的烟味灌入鼻腔,后背重重撞在墙上,疼痛还没来得及炸开,滚烫的男
性躯体已经压了上来。流氓的手直接掀开裙摆,粗糙的指腹在嫩肉上狠狠一刮,

  真听话。

  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戏谑,手指蘸着泛滥的蜜液在她大腿内侧写字,湿漉漉的
触感让苏晚浑身发抖。她想解释,想辩解,可张开口却变成一声呜咽,

  因为他的拇指正按在娇嫩的花核上打圈。

  穿着这么乖的裙子......他的犬齿磨着她的耳垂,底下却这么
骚?

  消防通道的感应灯突然灭了。黑暗中,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格外清晰。苏晚感
觉到自己的手腕被按在头顶,裙摆被卷到腰间,凉意和羞耻感让皮肤泛起细小的
颗粒。

  会被看到的。

  随时可能有人经过。

  这个认知让她拼命夹紧双腿,却在对方膝盖顶入的瞬间溃不成军。流氓低笑
着咬住她颈侧跳动的血管:抖得这么厉害......手指恶劣地加重力度
,邻居们知道他们的乖乖女现在什么样吗?

  对门突然传来开门声。

  苏晚瞬间绷成一张弓,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可身体却背叛意志地绞紧了入侵
的手指。流氓垂眼看着她拧紧的眉头和咬红的唇瓣,突然抽出手,

  晶莹的丝线在半空拉长、断裂。

  流氓的手指插进来的时候,苏晚浑身猛地一颤。

  那触感太熟悉了,粗粝的指节蛮横地撑开柔嫩的内壁,毫无温柔可言地捅到
最深处,又凶又狠地翻搅。就像许多年前那个昏暗的器材室,男生带着烟味的呼
吸喷在她耳后,汗湿的胸膛压着她的后背,手指也是这样......

  哭什么?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

  记忆与现实重叠,苏晚的膝盖突然发软,脊背顺着防火通道冰凉的墙面往下
滑。流氓一把扣住她的腰,两指在湿漉漉的甬道里恶劣地屈起,

  咕啾。

  黏腻的水声在狭窄的楼梯间格外清晰。她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背才没叫出声,
却止不住腿根剧烈的抽搐。身体像被劈成两半,一半在羞耻中发抖,另一半却可
耻地咬紧了那两根作恶的手指。

  操,水真多。流氓低头看着指缝间拉出的银丝,突然掐住她下巴:把
屁股撅起来。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下来。

  苏晚突然看见了陈默的脸,他站在小区公告栏前笑眯眯地帮王婶贴社区活动
通知,隔壁李叔拍着他肩膀说小陈娶了个好媳妇。如果此刻她真的跪下去,
如果明天有人发现防火通道里的痕迹,如果流氓得意之下说漏嘴......

  陈工家的老婆在楼梯间被搞到流水

  这个幻想让她的胃部剧烈绞痛起来。一股从未有过的蛮力突然涌上来,她猛
地撞开流氓,跌跌撞撞扑向安全出口。大腿内侧滑腻的触感让她差点摔倒,被扯
到腰际的裙摆拍打着赤裸的臀部,跑动的风直往腿心里钻。

  五楼到七楼的台阶像没有尽头。苏晚哆嗦着掏出钥匙时,发觉掌心全是掐出
来的月牙形血痕。浴室的镜灯亮起来时,她被自己吓到了,口红糊到下巴,鬓发
被汗水黏在脖子上,最可怕的是裙摆下方......

  亮晶晶的,还在往下滴。

  花洒开到最大,她发狠地搓洗腿根,直到皮肤泛红。可当手指无意蹭过肿胀
的阴蒂时,压抑的呜咽还是冲出了喉咙。

  ,原来她抗拒的不是快感。

  ,而是即将毁灭的,好不容易得来的平凡人生。

  瘫坐在浴缸里时,她盯着洗手台上的全家福。照片里陈默搂着她站在樱花树
下,她的白裙子干干净净,没有烟味,没有精斑,没有男人用看母狗的眼神看着
她。

  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晚晚?我买了你最爱吃的栗子蛋糕!

  陈默的声音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她慌忙擦干身体,套上高领睡衣,在丈夫
进门前一刻把弄脏的裙子塞进了洗衣机最深

  突然烟味消失了。

  连续十五天,苏晚的阳台再没有飘来那股劣质的烟草味。她刻意保持着正常
的作息,清晨给绿植浇水时不再发抖,傍晚跑步时永远绕开那条有长椅的小路。
表面上,她的生活似乎回到了某个安全的原点。

  但身体记得。

  深夜的自慰变成了一场场失败的战役。手指再怎么揉弄都像隔靴搔痒,花洒
的水流冲得发红也达不到那个临界点。有次她鬼使神差地掰开自己对着浴室镜子
,却在恍惚间看见瓷砖上映出男人讥讽的笑脸:骚货,离了我就不行了?

  惊醒时胯骨撞在洗手台上,疼出了眼泪。

  更可怕的是白日的幻觉。

  在超市冰柜前弯腰拿酸奶时,后颈突然感受到灼热的视线,转头只有正在挑
鸡蛋的老太太;收银台扫码声滴地一响,恍惚就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说水真
多;甚至晾晒床单时微风拂过腿间,都错觉是粗粝的指腹擦过......

  那个流氓像一滴墨汁溶在她的生活里,擦不掉也舀不净。

  小苏最近气色不大好啊?李婶递来刚腌的酱黄瓜时突然问道。

  她慌乱地摸自己的脸:可能...熬夜追剧。

  当晚暴雨突至,她被雷声惊醒时发现自己在揉胸口。陈默的胳膊搭在她腰间
,温热的掌心贴着小腹,这种正常的、温柔的触碰此刻竟让她泛起细微的恶心。

  悄悄挪到客房后,她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小区业主群。指尖在成员列表滑过三
次,突然僵在某个黑白像素的头像上,流氓,7号楼2单元502,雨点砸在窗
户上的声音越来越急。

  她盯着手机屏幕直到自动熄灭,在黑暗里终于哭了出来。既不是因为恐惧,
也不是因为愧疚,而是某种更肮脏的、更难启齿的,渴望。

  阳台的风吹过赤裸的皮肤,可这一次,没有烟味。

  苏晚的手指紧紧攥着晾衣架,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她光着身子站在阳光下
,全身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乳尖在微凉的风里硬挺着,腿心微微湿润,可那
个曾经会盯着她看的男人,再没出现过。

  她在等。

  每次晾衣服的时候,她都会故意放慢动作,甚至假装调整衣架的角度,把身
体最私密的地方若有若无地转向隔壁的阳台。有时候风会把她的发丝吹到唇边,
她轻轻咬住,像咬住某种不甘心的渴望。

  可他不在。

  夜晚的床事变得索然无味。陈默的指尖轻柔地抚过她的腰线,唇瓣吻着她的
脖颈时,她只能闭着眼,假装享受,却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粗粝的手掌、低俗的
辱骂、和那种完全掌控她的目光。

  她不是不想要快感。

  她只是,只想要他给的那种近乎羞辱的快感。

  某个深夜,她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折磨。

  推开阳台的玻璃门,她赤裸着跪在冰冷的地砖上,手指颤抖着探向腿心。月
光照在她的身上,映出微微发颤的曲线。她的视线紧紧盯着隔壁阳台的黑暗,仿
佛那里随时会亮起一点猩红的烟头,会传来一声熟悉的嗤笑,骚货,又在想我

  可是没有。

  她掰开自己的臀缝,对着空荡荡的夜色自渎,指尖几乎要揉烂那一点敏感的
嫩肉,可快感就像隔了一层厚厚的膜,始终差那么临门一脚。她的喘息破碎,眼
泪砸在地砖上,却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 他不在

  直到17天以后,那股熟悉的烟味飘过来时,苏晚正在化妆台前梳头发。

  梳子突然停在了半空。

  镜中的她瞳孔微微放大,指尖不自觉地掐进掌心。那个消失了整整十七天的
味道,劣质的烟草混着汗液的气息,就这么毫无征兆地钻进了鼻腔。

  呼吸瞬间乱了。

  心脏跳得太快,撞得肋骨生疼。她知道这股味道意味着什么,也明白自己接
下来要做什么。可最可怕的是......

  她居然在笑。

  嘴角翘起的弧度根本压不下去。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发绳,却还是利落地把睡
裙脱下来丢在床上。裸着身子走到阳台门前时,腿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动一下
就能感受到黏腻的触感。

  推开门的瞬间,夏日的热风裹着烟味扑在赤裸的肌肤上。

  他在。

  流氓斜靠在隔壁阳台的栏杆上,嘴角叼着半截烟,刺着龙纹的手臂懒散地搭
着。对上她视线的刹那,男人眯起眼睛,喉结滚动着吐出一口烟雾,骚货。

  沙哑的嗓音像带着倒刺,狠狠刮过她的耳膜。苏晚浑身一颤,膝盖差点直接
软下去。这个称呼,这个眼神,这种完全被看穿的羞耻感......

  全都回来了。

  她抖着手去拿晾衣架,刻意放慢每一个动作。乳房随着抬臂的动作轻轻晃动
,臀缝在阳光下泛着水光。身后传来打火机咔嗒的声响,接着是拖鞋趿拉过
地面的动静,他走到离她最近的栏杆处了。

  转过来。

  这三个字像某种开关。她的身体立刻执行命令,甚至不自觉地并拢双腿蹭了
蹭。流氓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扫过她每一寸皮肤,最后停留在微微发抖的腿间。

  掰开。

  苏晚哽住呼吸,指节泛白地握住两侧栏杆。慢动作似的一点点弯腰,直到胸
脯几乎贴到大腿。这个角度,她最羞耻的地方完全暴露在对方视野里,湿润的唇
瓣微微分开,甚至能看清里面泛红的嫩肉。

  操,流这么欢......流氓突然把烟头摁灭在栏杆上,是不是这
半个月天天想着老子操你?

  这句话像通了高压电,顺着脊椎直接炸在她小腹。快感来得又猛又急,她连
指尖都开始痉挛,却咬着唇不敢出声,只是眼泪大颗大颗砸在阳台地砖上。

  玻璃门关上的瞬间,苏晚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腿间一片狼藉,连大腿内侧
都沾满了透明的液体。按理说她应该感到羞耻,应该后悔,可充血的手指却再次
摸了下去......

  因为她终于明白了,

  有些堕落,一旦尝过滋味,就再也戒不掉了。

  晚霞透过纱帘,在卧室地板上投下橙红色的光斑。

  苏晚蜷缩在床边,指尖还在无意识地抽搐,腿间的湿黏浸透了睡裙下摆,黏
在大腿肌肤上,泛起一片凉意。可她的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那是半个月来,
第一次真真正正、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快乐。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

  当流氓叼着烟,用那种看婊子般的眼神打量她赤裸的身体时;当他嘴里吐著
骚货、贱逼这种词汇时;当他命令她掰开屁股供他观赏时,

  她感受到的,竟是一种扭曲的救赎。

  仿佛只有在这种彻底的羞辱中,她才能找到自己的定位,才能被填满那种诡
异的、深不见底的空虚。陈默温柔的抚摸和怜惜的吻,反而变成了一种负担,他
爱的是那个端庄文静的好妻子,而不是这个骨子里渴望被作践的婊子。

  晚晚,我回来了。

  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苏晚猛地回过神,慌忙扯过床单盖住腿间。可当
陈默推开门时,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你脸怎么这么红?

  刚......做了会儿瑜伽。她垂下眼帘,嘴角却还带着那抹古怪的
笑意。

  陈默理所当然地理解为妻子终于恢复了精神,笑着凑过来亲她额头:看你
心情不错,晚上出去吃?

  好啊。她乖巧地点头,却在丈夫转身时偷偷嗅了嗅空气,那缕若有若无
的烟味似乎还黏在她的皮肤上。

  餐桌上,陈默兴致勃勃讲着公司趣事。苏晚用叉子戳着沙拉,思绪却飘回阳
台那个瞬间:流氓把烟头摁灭时火星四溅的样子,盯着她下体时喉结滚动的弧度
,还有那句......

  贱货,是不是每天偷着自慰都想我?

  大腿猛地夹紧,叉子当啷一声掉在盘子里。

  怎么了?陈默关切地递来纸巾。

  没事。她擦着手,突然发现自己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些许黏腻,那是她
逃回房间后疯狂自渎的证据。这顿饭余下的时间里,她始终保持着那种奇异的愉
悦状态,甚至主动给丈夫夹了几次菜。

  陈默当然不会知道,

  当他夸赞妻子手艺时,她脑海里回荡的是隔壁阳台的污言秽语;

  当他轻吻她发梢时,她幻想的是被烟味笼罩的粗暴触摸;

  当他温柔进入她时,她紧咬的唇间差点溢出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夜深时分,苏晚睁着眼看向天花板。

  身体深处涌起一阵阵酸胀,不是因为性欲,而是某种更恐怖的认知:

  她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那个被众人称赞的好妻子早就在一次次阳台暴露中死去,如今活着的,
只是个贪恋羞辱的瘾君子,对变态快感上瘾,对作践成癖上瘾,对那个流氓的鄙
视目光上瘾。

  窗外,一缕烟味若有若无地飘来。

  苏晚在衣柜前站了二十分钟,手指从一排运动裤上划过,最后停在那条近乎
透明的浅灰色瑜伽裤上,那条被陈默笑话过穿了等于没穿的裤子。

  她慢慢把它套上,没穿内裤。

  镜子里,紧身布料勾勒出臀部饱满的曲线,腿间那一道凹陷的轮廓隐约可见
。她的指尖擦过那里,湿意立刻渗了出来。

  他今天在楼下。

  她的心跳快得不像话,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衣角。五分钟后,她随意地绕
着小区步道慢跑,心跳却在看到长椅上那个身影时几乎炸开,

  流氓懒散地靠在长椅上,T恤卷到肚脐上方,露出腰侧的刺青。他正低头玩
手机,烟叼在嘴角,烟雾缭绕里微眯着眼。

  苏晚故意放慢脚步,从他面前跑过时甚至调整了呼吸,让胸部随着步伐起伏
得更明显。

  她感受到目光。

  像被火燎过皮肤。

  第三次经过时,流氓终于嗤笑一声:又来了?他的视线直勾勾盯着她被
汗浸湿的腿根,跑几圈就湿透,你是狗吗?标记领地?

  污言秽语让她膝盖发软,差点在平整的路面上绊倒。

  小区超市后间永远弥漫着烟味和泡面味。

  苏晚推开玻璃门时,里面四个男人正哗啦啦搓着麻将。流氓背对着门,后颈
的刺青在灯光下泛着青黑。

  老板娘,买瓶水。她声音很轻,却在流氓突然回头时差点咬到舌头。

  他们隔着货架对视。

  流氓突然踹了脚桌腿:换位置。在其他人的抱怨声里,他挪到了正对走
廊的座位,这样苏晚每次去冰柜拿饮料,都不得不背对着他弯腰。

  她今天穿了条及膝的连衣裙。看起来很端庄。

  如果忽略没穿内裤的话。

  第三次挑选酸奶时,身后突然传来椅子拖动的声响。流氓假装来拿烟,
结实的身体正好把她堵在冰柜前。

  专门来遛逼?他声音压得极低,手指却明目张胆地擦过她裙摆,水都
滴到地上了,真他妈骚。

  苏晚落荒而逃,连酸奶都没拿。

  苏晚站在浴室镜子前,手指掐着洗手池边缘,用力到骨节发白。

  镜中的女人脸色潮红,眼尾泛着不正常的嫣红,像是发烧了一般。她的睡裙
松散地挂在肩上,锁骨处还留着几道自己掐出来的红痕,那是她在想象他的触碰
时,无意识留下的痕迹。

  她病了。

  不是身体上的病,而是一种更可怕、更深入骨髓的瘾。只要今天闻到那股熟
悉的烟味,只要被他嘲讽的目光扫过,甚至只要远远看到他的身影,她就能在晚
上靠着回忆那短暂的几秒钟,把自己送上巅峰。

  可是如果一天没见到他呢?

  手指在腿间徒劳地揉弄,快感像隔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无论如何都捅不破
。她疯了一样翻找手机相册,尽管里面根本没有他的照片,她只是想要某种替代
品,哪怕只是相似的场景,相似的烟味。

  他的存在,成了她唯一的药。

  ---

  她曾在午休时偷偷溜下楼,坐在他常待的那个长椅上。

  指尖滑过被阳光晒得微烫的木质扶手,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他残留的温度。
双腿不自觉并拢……又轻轻分开。

  如果他在,会说什么?

  ,骚货,光坐老子的位置就湿了?

  她猛地夹紧大腿。

  ---

  每一次去超市,她都会在冰柜前多站一会儿。

  那里有他指尖残留的烟味,有他曾经挡住她的那个角度,有他低声骂她遛
逼时呼出的热气。

  她的手指在酸奶包装上收紧,塑料盒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再装?老子就在这儿干烂你。

  她踉跄着逃离,却连走路姿势都不自然了。

  ---

  夜深了。

  苏晚蜷缩在床上,手指死死攥着被单。

  她知道自己病了。

  但她已经不想痊愈了。

  整整两天没见到他,她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水分,皮肤发紧,脑子里全是嗡
嗡的杂音。自慰?试过了,没用。指尖戳烂了嫩肉都达不到那个临界点,只能在
床上翻来覆去地蹭,像条发情的母狗。

  当烟雾飘过来的瞬间,苏晚的腿就已经软了。

  她知道,他回来了。

  现在,

  他就在隔壁阳台,叼着烟,眯着眼,像看笑话一样看着她。

  他的目光扫过她手里那根黄瓜时,嘴角咧开,露出犬齿:操,真他妈的会
玩啊?

  这一句话,就像汽油浇在她早已烧干的荒原上。

  苏晚抖着手,把那根黄瓜抵在腿心。冰凉触感让她哈地抽了口气,腿根
痉挛,可更让她战栗的是,

  他在看。

  他真的在看着自己,像看一个不要脸的婊子。

  掰开,让老子看清楚。他的嗓音沙哑,带着烟熏的粗粝,像砂纸刮过她
耳膜。

  苏晚呜咽着照做,指尖分开花唇,露出里面湿红的嫩肉。黄瓜粗粝的表皮蹭
过敏感处时,她的腰猛地弹了一下,差点直接跪下去。

  对,就这么捅,骚货。他吸了口烟,恶劣地冲她吐雾,是不是两天没
老子看,痒疯了?

  ,是!就是!

  她在心里尖叫,手指却不受控制地往里推,黄瓜头挤开紧窒的甬道,冰凉与
紧缩形成强烈反差,激得她脚趾蜷缩,喉咙里溢出一声近乎悲鸣的喘息。

  叫大声点。他踹了一脚栏杆,让整个楼都听听,陈工家的老婆有多欠
操。

  这句话像开关,苏晚的理智啪地断了。

  她发狠地往自己身体里捅,黄瓜汁水随着抽插咕啾咕啾往外冒,湿漉漉地顺
着大腿往下流。快感炸得她眼前发白,可最要命的不是这个,

  是他的眼神。

  那种居高临下的、看垃圾一样的眼神,仿佛她就是个供人取乐的贱货,连妓
女都不如的玩意儿。

  对,就这表情。他低笑着把烟头摁灭在她视线里,眼珠子都快翻没了
,爽得冒泡是吧?

  苏晚胡乱点头,腰垮得根本没形状,屁股撅着挨操似的往上顶。黄瓜捣到最
深处的瞬间,她突然痉挛着喷出一股水,

  高潮了。

  真正的高潮,比过去半个月所有自慰加起来都猛烈。她尖叫着掰开自己,让
混合著黄瓜汁的液体淅淅沥沥滴在阳台地砖上,像头被彻底玩坏的牲口。

  流氓吹了个口哨:牛逼啊,黄瓜都能给你搞喷了。

  她瘫在地上大口喘气,眼泪糊了满脸,可身体还在神经质地抽搐。余光里,
他转身要走,

  等等!她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勇气。

  流氓回头,挑眉。

  苏晚哆嗦着把湿漉漉的黄瓜举起来,声音抖得不成样:……明天,还看吗

  烟蒂从隔壁阳台弹过来,火星子溅在她光裸的脚背上,烫得她浑身一颤。

  但苏晚已经不会躲了。

  她甚至下意识抬起腿,让流氓能看清她脚背烫出的红痕,多贱啊,连疼痛都
能兴奋。

  操你妈的,骚狗。流氓咧嘴笑了,满嘴烟臭味喷在她脸上,站直了!
掰开逼让老子检查,是不是昨晚自己偷着用茄子捅了?

  ,他真的懂她。

  苏晚抖着手指把自己扒开,湿淋淋的穴口还在昨晚自渎后的红肿状态,黏液
已经流到了大腿内侧。她喘得像条跑累的母狗,可眼神却直勾勾盯着他,像在讨
赏。

  哈!真鸡吧烂透了!流氓一口啐在她脚边,手指隔空对着她腿间指指点
点,看见没?这烂逼自己会滴答水!老子都不用碰,站这儿骂两句就能给你骂
高潮是不是?

  ,是。就是。

  她膝盖打着摆子,腰已经塌了,穴口一缩一缩地痉挛。光是听他满嘴脏话地
羞辱她,内裤(如果她还穿的话)早就湿透了。现在?现在她下面像开了闸的水
龙头,顺着光溜溜的大腿往下淌。

  哟,还摇屁股?真当自己是站街的?流氓故意提高嗓门,让对面楼都能
听见,陈默知道他家婆娘天天光腚站阳台挨骂就能喷水吗?

  苏晚浑身一激灵,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她撅着腚往前顶,肚子一抽一抽地喷
水,嗓子眼里挤出猫叫似的呜咽。太丢人了,太下贱了,可为什么这么爽?

  废物玩意儿。他往她流水的穴口弹烟灰,老子养条母狗都比你管用,
至少狗挨骂知道摇尾巴,你呢?就会淌骚水!

  下一秒,苏晚真的汪了一声。

  她自己都懵了,可身体比脑子诚实,屁股撅得更高,烂熟的肉洞明明刚高潮
过,却又开始收缩着流水。太贱了,贱得她自己都想扇自己耳光,可她却在笑,
嘴角咧着,眼泪糊着,像个疯子。

  流氓突然笑骂:滚过来!跪着爬!

  她四肢着地的样子熟练得让人心疼,膝盖压着刚才自己高潮滴的水渍,奶子
晃晃荡荡吊着,爬一步晃三下。对面楼突然有窗户拉开,她吓得一哆嗦,下一秒
却喷了第二回。

  哈哈哈操!流氓骂,被人看就兴奋?那你他妈不如去小区广场扒开腿
让人参观啊?反正你这烂货,

  ,跟公共厕所没区别!

  苏晚仰着头尖叫,第三次高潮来得像雷劈。她瘫在地上抽搐,舌头吐出来小
半截,口水眼泪糊了一脸。腿间一片狼藉,水泥地上积了一小滩黏液,混着烟灰
和尘土,恶心又下贱。

  苏晚已经不记得是从哪一天开始的了。

  那个曾经只会在阳台叼着烟、冷笑着看她自慰的流氓,渐渐变得不再满足于
只是看。他的眼神开始带着一种掌控的欲望,像是终于发现她骨子里比他想象的
还要贱,还要无可救药。

  于是,他开始下命令。

  明天去买个假鸡巴,要带颗粒的。 某天夜里,他的烟头在黑暗中忽明
忽暗,声音像是砂纸刮着她的耳膜,别跟老子说你不懂,情趣店最粗的那种,
买回来当老子面塞进去。

  苏晚的腿当时就软了。

  她颤抖着点头,像条听到指令的狗,可心里却涌出一股扭曲的期待。第二天
,她戴着口罩和墨镜,鬼鬼祟祟地钻进小巷里的成人用品店,手指发抖地从货架
上拿下那根粗大的、带着凸起颗粒的假阳具。

  ,就像高中时被按在器材室里那样。

  那时候,那些男生也是这么命令她的。

  自己坐上去,婊子。

  她当时哭了,可身体却在恐惧中达到了高潮。而现在,

  爬过来,把屁股撅起来。

  流氓的命令打断她的回忆。苏晚立刻趴下,膝盖压在粗糙的阳台地面上,像
狗一样撅起臀部,让湿漉漉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视野里。她甚至故意晃了晃腰,
让那里更加显眼。

  贱得没边了是吧?他嗤笑一声,点燃一支烟,慢悠悠地吸了一口,然后

  接着。

  烟头划过一道橘红色的弧线,精准地落在她张开的腿间。苏晚尖叫一声,但
没躲,滚烫的烟灰溅在敏感的花唇上,刺痛混合著极致的快感,让她瞬间达到了
一个小高潮。

  操,真接着了?流氓笑得恶劣,你这逼是烟灰缸吗?来,再试试这个

  他又点燃一支烟,这次不是丢,而是瞄准,烟头划过短短两米的距离,像是
某种肮脏的投掷游戏,最后精准地落进她湿淋淋的穴口。

  啊啊啊,!苏晚浑身抽搐,电流般的快感从被烫到的嫩肉炸开,瞬间席
卷全身。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地面,像头真正的母畜一样喷出一股液体,溅
湿了整个阳台。

  ,他在驯服她。

  用命令,用羞辱,用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折磨。而她,比想象中更快地上瘾了

  某个深夜里,当陈默熟睡后,她光着身子跪在阳台上,对着流氓的空阳台自
渎。手指疯狂地搅动着那根他命令她买的假阳具,幻想着他低沉的命令声,

  再深点,婊子。

  屁股摇起来,你他妈没吃饭?

  对,就这么叫,让整栋楼都知道你多欠操!

  她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像是某种被长期压抑的本能终于得到了释放。恍惚
中,她甚至分不清自己在哭还是在笑,

  她终于明白了。

  她从来都不是在表演给他看。

  她是在献祭自己,用最羞耻的姿态,最下贱的反应,去换取他的一句辱骂,
一个命令,甚至只是一个嘲弄的眼神。

  来我家吧。

  当流氓隔着阳台的缝隙,轻描淡写地吐出这句话时,苏晚的身体先于她的理
智给出了反应,她湿了。

  腿心瞬间涌出的热流浸透了她光裸的大腿内侧,甚至滑腻到顺着肌肤往下滴
。她颤抖着嘴唇,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却不知道自己是同意还是拒绝。

  但身体已经替她做出选择。

  站在自家门前时,苏晚的手指死死抠着门框。

  心脏跳得像是要冲破肋骨,耳膜鼓胀着血液冲刷的声音。她甚至能听见隔壁
流氓家的门虚掩着,风一吹就吱呀一声,像某种不怀好意的邀请。

  如果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可她插着那根他命令她买的假阳具,一路从自家门口爬到走廊上。

  膝盖蹭过冰冷的瓷砖地面,臀部高高耸起,让那根狰狞的玩具更深地埋进体
内。随着爬行的动作,粗粝的表面摩擦着她最敏感的嫩肉,让她每挪一步都像是
一场短暂的、被强迫的高潮。

  ,她果然不可能抗拒。

  ---

  流氓家的门在背后合上时,苏晚浑身一抖,竟直接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假阳具随着她身体的痉挛被挤出体内,掉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她还没来
得及反应,头皮就传来尖锐的疼痛,

  真贱啊。流氓揪着她的头发,像拽一条发情的母狗,光着屁股插着玩
具就爬过来,你老公知道你这么欠操吗?

  她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可腿间却更加泥泞,顺着大腿往下流。他拖着她走
进卧室,每一步都让她的膝盖在地板上磨得发红,留下羞耻的水痕。

  床垫凹陷下去的瞬间,苏晚终于看清了流氓完全勃起的性器,比那根假阳具
还要粗,狰狞的脉络盘踞其上,顶端甚至渗出了前液。

  自己坐上来。他掐着她的腰,眼神凶得像头狼,别他妈装纯,你这烂
货不是等这一天等疯了吗?

  她抖着手去扶他,可刚蹭到一点头部,下面就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液体。流氓
冷笑一声,索性扣着她的胯骨往下一按,

  直接捅到了底。

  啊啊啊,!苏晚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瞬间被撑开到极限,却仍
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交合处炸开,顺着脊椎炸到天灵盖。

  流氓根本不等她适应,掐着她的腰就开始发狠地往上顶,每一下都像要捣烂
她最深处似的。她被操得直翻白眼,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奶子在他凶悍的撞击
下晃出淫靡的弧线。

  爽不?嗯?他掐着她的脖子逼她直视自己,比你老公那个软蛋操得舒
服多了吧?

  她哭得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点头。

  太舒服了。舒服到她想死。

  当他终于松开她的喉咙,苏晚却突然死死抱住他,指甲几乎抠进他的后背,
这个动作让流氓都怔了一瞬。

  贱货。他骂,却扣着她的后脑勺重重吻下来。

  烟草和汗液的味道灌满口腔,苏晚恍惚地想:

  她已经彻底烂掉了。

  从阳台到床上的这两米距离,是一条再也无法回头的路。

  而她却宁愿在这条路上,

  腐烂至死。

  有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丈夫的关门声成了行动的信号。

  当电梯叮的一声降下去,苏晚就已经赤裸着跪在玄关处。膝盖压着冰凉
的大理石地面,手指微微发抖地掰开自己,像是某种条件反射。

  她知道流氓喜欢什么。

  他喜欢掌控节奏,喜欢把她当成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

  #### 漫长的前戏是另一种酷刑

  流氓的公寓永远弥漫着廉价的烟草味和陈旧的汗腥气。

  他从不急着进入正题,而是先要她像狗一样爬到他脚边,额头贴着地面,屁
股撅高,那个姿势让她觉得自己不是人,而是某种被豢养的牲畜。

  自己扒开。

  他的手指带着烟味,慢条斯理地沿着她的臀缝往下滑。分明还什么都没做,
苏晚就已经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穴口不受控地翕张着往外吐水。

  操,流这么多?他恶劣地用指尖刮了一下,沾满黏液的手指在她眼前晃
,你老公是不是从来没碰过这儿?

  ,确实没有。

  陈默甚至不知道她这里会湿。

  流氓总是先玩她的前面,修长的手指在里面翻搅,指节顶到敏感点时故意停
下,欣赏她扭着腰哀求的丑态。眼泪滴在地板上积成一滩,可最可怕的是,

  她居然因为这种折磨而高潮迭起。

  当前面高潮过三次后,他就会换地方。

  粗糙的指尖蘸着她自己的淫液,慢悠悠地绕着后穴打转。那地方原本紧得可
怜,可在他日复一日的玩弄下,现在已经能轻松吃进两根手指。

  放松点,婊子。他拍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上次不是都学会自
己夹了吗?

  苏晚羞愧地别过脸,是真的。

  她甚至会在独自洗澡时,用手指模仿他抽插的节奏练习。

  当他的手指完全埋进去时,那种混合著胀痛和诡异的快感让她脚趾抠紧了地
板。最要命的是他总喜欢同时玩弄前后,拇指碾着阴蒂,中指在后穴里搅动,像
是要把她的内脏都掏出来一样。

  ,她总是在这时崩溃得最彻底。

  不要了......求求你......直接进来......她抓着
地毯哭求,嗓子都哑了。

  流氓却只是叼着烟笑:急什么?后面还没高潮呢。

  ---

  直到她浑身发抖、眼神涣散,连求饶的气力都没有时,流氓才会施舍般进入
她。

  粗大的性器一贯到底的瞬间,苏晚总是会发出一种近乎哀鸣的哭喊。那不是
因为疼痛,而是终于得到解脱的快感,仿佛之前所有的折磨都是为了这一刻。

  他的操干毫无温柔可言,胯骨撞得她臀肉发红,床头柜被撞得咣咣作响。可
越是粗暴,她夹得越紧,高潮来得越狠。

  这么喜欢被虐?他掐着她的脖子从后面顶入最深,那下次给你绑起来
玩一天,好不好?

  ,她竟然哭着说好。

  当一切结束后,苏晚总是蜷缩在流氓的床上,身上残留着指痕、牙印和烟灰
烫的红点。她盯着天花板想:

  到底是流氓驯服了她,还是她自己主动献上了锁链?

  但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当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时,

  她发现自己已经在期待明天的折磨。

  阳光从窗帘缝隙割进来,刺在苏晚赤裸的背脊上。

  她跪趴在流氓床边的地毯上,屁股高高撅起,双手被迫掰开自己最私密的地
方,前面湿透的嫩肉,后面紧缩的褶皱,全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流氓就
坐在床沿,指间夹着烟,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在她腿间拨弄,像在检查什么货物

  啧啧,才碰两下就抖成这样?他冷笑,粗糙的指腹突然蹭过她最敏感的
阴蒂,你老公是不是连怎么摸女人都不会?

  啊,!苏晚猛地一缩,可腰被他死死扣住,只能无助地往前蹭,别、
别这样......

  别哪样?流氓恶劣地往里压了一截指尖,却堪堪停在入口,是别插进
去?还是别停?

  她咬住下唇不敢回答,可身体已经给出了反应,穴口瑟缩着吐出一股热液,
彻底出卖了她。

  操,这就流水了?他掐着她的臀肉,烟灰随手掸在她颤抖的腿根,看
来今天有得玩了。

  ---

  流氓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进出时总带出黏腻的水声。

  他不是蛮干,而是精准地找到她体内最脆弱的那一点,指腹打着圈摁压,时
而加重时而放轻,节奏掌控得像在演奏某种乐器。苏晚很快就被玩得神志不清,
腰肢无意识地往上顶,企图追逐更多快感。

  哈,自己动上了?他嗤笑,突然抽出手指,老子让你爽了?

  骤然的空虚让她忍不住呜咽:别、别拿走......

  求人该说什么?流氓把湿漉漉的手指拍在她脸上。

  求求你......她抖着声音,再、再摸摸......里面..
....

  里面是哪儿?他掰开她屁股,指尖在穴口轻蹭,不说清楚怎么弄你?

  呜......骚、骚逼......眼泪滑下来,玩我的骚逼..
....

  他这才满意地重新探入,这次的力度更重,指节恶意地往上顶,逼她发出更
多难堪的泣音。

  ---

  当后穴被侵入时,苏晚整个人都绷紧了。

  不同于前面的熟稔,后庭仍带着生涩的抗拒。流氓却不急,先用她自己的淫
液涂满褶皱,再一点点往里拓。他的手法老练得可怕,指尖贴着肠壁旋转,避开
所有疼痛,只留下诡异的饱胀感。

  夹这么紧......他俯身在她耳边低笑,怕老子捅烂你的脏屁眼

  粗鄙的话语反而让她哆嗦着高潮了,前后同时绞紧他的手指,像要把他吞进
去一样。流氓趁机又顶进半指,另一只手狠狠掐住她充血的阴蒂,

  啊啊啊,!她尖叫着喷出一滩水,狼狈地瘫在湿透的地毯上。

  可折磨才刚开始。

  ---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苏晚的嗓子已经哑了,眼
泪鼻涕糊了满脸。

  流氓却充耳不闻,依旧用三根手指在她后穴里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些许
黏液。前面更是被玩得肿得发亮,阴蒂红得像是要滴血。她的高潮开始不受控制
,有时只是被他瞥一眼就会痉挛着喷水。

  怎么?不是你求着老子玩你的?他掰开她烂熟的穴口往里面吹气,看
看,都翻出来了,真是条好母狗。

  呜......操我......她神志不清地去抓他的裤子,直接
......直接进来......

  这就受不了了?流氓残忍地笑了,可老子还没玩够你的脏屁眼呢。

  他故意在肠壁某处猛力一按,

  她瞬间尖叫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失禁般喷溅的液体打湿了整片地毯。

  ---

  当夕阳染红窗帘时,苏晚已经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床上。

  流氓终于大发慈悲地进入她,粗硬的性器直接贯穿了被玩到极致的后庭。她
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随着他的撞击小幅度地摇晃,眼泪无声地往下淌。

  记住了,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交合处,你这身子离了老子的手指就
活不了,懂吗?

  她恍惚地点头,在最后剧烈的顶弄中昏了过去。

  朦胧中似乎听见他说,

  明天继续。

  流氓消失了。

  又或者,他从来就没真正属于过她,他只是把苏晚当成一条随时可以逗弄、
又随时可以丢弃的母狗。

  可这种不确定性,却成了最致命的成瘾源。

  不知从哪一天开始,苏晚养成了习惯,

  每天早晨给丈夫系领带时,她的眼睛会不自觉地瞟向窗外;

  在超市排队结账时,她的耳朵会捕捉每一道类似的低沉嗓音;

  就连深夜和陈默做爱时,她也会闭着眼,把身上的人幻想成另一个。

  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念头像寄生虫一样在她脑子里扎根,吸食她的理智,让她在每一个看似
平常的日子里悄悄腐烂。

  某天晾衣服时,她甚至鬼使神差地把内裤全换成了半透明的款式,就为了徐
燃哪天突然出现时,能一眼看透她烂熟的秘密。

  第一次偷溜去阳台是在陈默洗澡的时候。

  热水器的轰鸣掩盖了她的动静。苏晚赤着脚,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颤抖着
掰开睡裙的下摆,

  对面阳台空空如也。

  可她已经湿透了。

  后来她变本加厉:

  - 在丈夫看电视时假装去收衣服,实则撅着屁股对着隔壁窗户;

  - 半夜谎称失眠,光着身子靠在栏杆上自渎;

  - 甚至故意把情趣玩具忘在洗衣机上,就为了赌一个被流氓看见的机
会。

  最险的一次,陈默突然从书房出来,差点撞见她岔着腿对着隔壁流水的丑态

  她竟然在那一刻高潮了。

  老婆,最近气色真好。

  早餐桌上,陈默温柔地擦掉她嘴角的面包屑。镜子里的苏晚抿唇浅笑,是个
标准的贤惠妻子。

  没人知道她内裤里藏着跳蛋,也没人发现她膝盖上渐渐形成的茧,那是长期
跪在流氓公寓粗糙地毯上的证据。

  更可怕的是,

  她开始享受这种分裂。

  白天被丈夫牵着手散步时,腿心会因为幻想流氓当众掀她裙子的场景而泛起
湿意;深夜和丈夫做爱时,她会偷偷用后穴夹紧手指,假装那根折磨过她的东西
还在里面。

  你最近......好像更敏感了?陈默在某次房事后疑惑地问。

  苏晚把脸埋进枕头里轻笑,

  她当然知道原因。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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