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戈(郝叔同人)】(郝小天篇 1)作者:红豆羹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品衔11★★☆] 于 2025-04-14 11:22 已读 5666 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體閱讀
        【止戈(郝叔同人)】(郝小天篇 1)

作者:红豆羹
2025/04/15 发布于 sis001
字数:32100

  正文我也觉得节奏太慢,突发奇想,或许在更正文之余,夹杂几个主要配角的视角似乎也挺有意思的,所以就有了这篇可以当做独立ntr短篇看,又可以和正文进行联动的郝小天篇。此文深绿,深绿,深绿,不喜勿看,勿喷。

  春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七岁,垂鬓之年。她举着一根酒精棉签,追了我三条巷子。

  她说:“郝小天,你的伤口会变成葡萄色的霉菌王国。”

  碘伏渗入伤口时,她突然俯身吹气,马尾辫上掉落的槐花恰到好处的遮盖住了我偷藏起来的玻璃弹珠上,那是我的幸运珠。

  她说:“妈妈说,吹吹就不疼了。”

  十岁,幼学之年。她的小虎牙衘着半片玫瑰花瓣,在旧祠堂里的漏光处为我别上第一颗纽扣。

  青砖碧瓦沁着梅雨季的味道,我记得她踮起脚尖,白色碎花裙滑过我的膝盖时,痒痒的,我慌乱地转身跑了,又急匆匆气喘吁吁地回来了。

  她站在祠堂的大门口,沐浴着雨后的阳光,我想,我与她在这一刻都被时光撰刻进了年轮里。

  十三岁,豆蔻年华。她说:“小天的扣子要种进月亮里。”她摊开掌心,将那颗印满了我们指纹的磨砂玻璃扣,放在了风干后的玫瑰花瓣上。

  我们对着天井下洒落的月光起誓,说等祠堂西墙上的爬山虎漫过房梁,我们就成亲。

  十六岁,二八年华。自行车的铃铛声震碎了满巷清梦,她侧坐在后座上抓着我的衣角。

  她的口袋里装着两颗糖果,她说:“一颗给你,另一颗也是你的。”

  她说:“我的心有两瓣,左心房里住着你,右心房里住满了你。”

  在哪个阳光明媚的春天,嘴馋的她,偷偷吃着橘子,被英明神武的英语老师,一个粉笔头,击中了她的小脑袋。

  她哎呦一声,被老师叫到讲台,她手里攥着橘子,表情呆萌可爱。

  严肃的声音响起:“白颖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看向我,伸出掌心,露出已经剥好的果肉:“郝小天,请你吃橘子。我试过了,很好吃。”

  那天同学们的笑声,回荡在教室,然后传出走廊,定格在了花季少年郎,十六岁的年轮里。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我经常自嘲,十七岁的少年,风华正茂,有着大把青春可以肆意挥霍,能有什么样的心事才可以称作愁呢?

  当春风第三次卷过柳梢时,我偷偷打开我的百宝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颗圆滚滚,亮晶晶的玻璃弹珠。

  它是我的幸运珠。伴随了我一整个童年,与我一同见证了那些青葱,懵懂,无知的岁月。

  可今天,我为它选择了一位新的主人,它将会带着我的好运气,去往远方,陪伴她开启一段新的冒险。

  当我知道她要转校去首都时,就开始热切的准备着分别,十七岁的少年对于离别不会有更多的理解。

  当时的我,幻想了很多或悲伤,或淡然或期期艾艾的场景,但无一例外都凝聚成了我的不舍与祝福。

  临到分别之际,没了方寸的我依旧期待这场离别,这或许是少年郎,青涩却永远热情的青春吧。

  那一天,我清楚的知道,带她去远方的那辆车,将会载着我的白颖从青年路出发,拐向万莲街道,在八一路口,向左拐入安北桥,再过四个红绿灯,右拐进入到长安街后,行驶七分钟左右出现在我面前。

  我那天背着单肩包,胯着单车,双手扶着车把,脚尖撑地,留给她一个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侧脸,春日和煦的阳光会正巧打在我的半边脸上,它会暖暖的。

  我知道,她的心里一定认为我在耍帅,事实上,她确实这样认为了,可我同样没有猜错她。

  用不到矜持了,对吗?分别就在眼前,所有没有说出口的话,所有的青涩,稚嫩,所有的装作成熟,都可以毫无保留的让她知道让她看见。

  在离别之前,我认为有必要,帅她一脸,让离别不要显得那么悲伤,就足够了。

  她打开车门,笑靥如花:“喂……郝先生,不参加我十七岁的生日分别宴,不觉得,这样做有些得不偿失吗?”

  我下车撑好单车,向她走去,阳光把我的影子拉的长长的,直到和她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我说:“不参加,就不是分别。”

  她说:“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聚。”她的声音如同这春日微风,轻柔而细腻。

  她有不得不走的理由,我可以充分理解,并且接受。因为在首都她可以轻松选择自己心仪的学府,因为叔叔阿姨工作的调动,更因为我们在北大相聚的诺言。

  我拽拽的说:“生日快乐。”

  她说:“万事如意。”

  我说:“一路顺风。”

  她说:“恭喜发财。”

  我盯着她的眼眸,准确的说,是盯着她不施粉黛,素面朝天的容颜:“我钟意你。”

  她顿了顿,像是被风不小心,扶面而过的害羞草,一抹红晕爬上了脸颊:“北大,不见不散。”

  我想起了拜伦的《春日》:

  If I should see you(如果我们再相见)

  after long year(事隔经年。)

  How should I greet(我将以何贺你?)

  with tears, with silence. (以眼泪,以沉默。)

  她说:“以微笑,以拥抱。”

  她还说:“闭上眼睛,给你盖个章吧。”

  她踮起脚尖,睫毛微颤,体香溢满了那个春日的长安大道,留在我十七岁的青葱年华里,经久不散。

  我的额头上,留有她的余韵,我想我被她下了蛊,封印住了我哀其她人的能力。

  她说:“此章,白颖出品。我要你矢志不渝。”

  她走了,带走了我的幸运珠,也带去了少年郎笨拙,却又倾尽所有的祝福,只留下名为相思的惆怅,贯穿了我十七岁的春光正好,夏日炎炎。

  她是从春天走的,分别是那么的措不及防,却又情有可原。相遇又是那么的蓄谋已久,情理之中。

  恍如分别,准备良多,最终被迫来了一场即兴表演,又正如相聚,猝不及防,没有彩排,却又演绎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再相逢。

  在我的生命中,有一个人,她像凛冬里的一缕阳光,温暖而明亮。

  分别半载之后,准确的说是一百四十三天后,我收到了袁行霈教授亲笔题写的‌:“录取通知书”‌。

  烫金的文字不仅是一掷千金的承诺,更是一把开启北大校门的钥匙。

  也像是她从远方为我送来的请帖,我第一时间与她分享了属于我们的喜悦,我记得那天,她又哭又笑,我知道她的笑,是为了我,哭也是为了我。

  她说:“恭喜你,如愿以偿。”

  她说:“谢谢你,为了我们再相逢,付出的努力。”

  她说:“郝先生,感谢你,为我敲响了十八岁的第一首赞歌。”

  她还说:“我会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的年华。”

  她如约而至,撞乱了我的心湖,哪一天郝家村的升学宴,人潮拥挤,我众星捧月般,不得其闲。

  可我还是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从车内走下来的她,我们穿过人群,四目相对,又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

  她说:“好久不见。”

  她说:“郝先生,我两手空空,无一物以贺你。”

  她还说:“郝先生,我从远方赶来,为你带来了十八岁的白颖。”

  我说:“如果我们再相见,事隔经年,我将以何贺你?”

  她站在春日里,微笑伸开双臂,温暖了我十八岁的整片天空。

  夏至。

  八月的开学季,校长陈佳洱‌在百年讲堂发表了精彩的迎新演说:“各位新同学从五湖四海汇聚到这里,与未名湖,博雅塔结缘,为古老的燕园注入了新的活力……”

  我的内心对这座百年学府充满了敬畏之心,怀着异常虔诚的求知欲,开启了我的大学生涯。

  八月:巧云期

  河灯载着我们对未来美好的憧憬,飘向未央湖中心,她鬓边的碎发被晚风撩起。

  我忽然指向鹊桥星说:“我们比牛郎织女要幸运,不用等整年才……”

  她捂住了我的嘴:“可你也经历了高考的千军万马。”

  她是懂我的,亦如我也懂她一般无二。

  九月:桂魄香

  我们牵手漫步在北大校园,欣赏着沿途的风景,鼻尖掠过的是满院四溢的菊香。在这一刻岁月静好。

  “三、二、一。”随着突然沸腾的人群,整座北大校园陷入黑暗。我才想起今天早上学校下发的通知,今晚要进行全校电路大检修。

  我们十指紧扣,她五指调皮的摩挲着我的手背,让我纵使身处黑暗之中,也无比心安。

  突然一束灯光意外的从我们头顶落下,这一刻我感觉我和她站在了舞台中央的聚光灯下,学姐学长们用尖叫和口哨声,为这场意料之外的发现,开始狂欢。

  学长用手电筒捕捉些我们的身影:“快看!我逮到了一对小鸳鸯!”

  她下意识的攥紧了我的手,我们对视一眼,默契的笑了,就这样我拉起她的手,在灯光的追逐下,在不断的尖叫和起哄声中,在哪个漆黑的夜晚,开启了一场别开生面的逃亡。

  越来越多的手电筒加入到了这场狂欢里,我们不断的被手电筒的灯光捕捉到,,楼下的人跑的肆意,楼上的人笑着,闹着……这就是青春,这就是北大特有的文化吗?

  他们一起见证了我们的爱情,和关于爱情的长跑。

  十月:枫笺寄

  单车碾过满地碎叶,她裹着我的驼色围巾偷笑。忽然急刹,她哎呀一声贴紧了我的后背,我转身拿出一封书信:“秋天里的第一封情书,请查收。”

  十一月:呵手暖

  她调皮抢我刚为她买的奶茶,指尖相触时故意哆嗦。她吓了一跳,慌忙屈身双手来接,我趁机解开大衣将她裹成春卷,鼻尖蹭过她冰凉的耳垂:“这位患者,需要人工呼吸供暖吗?”

  十二月:岁暮欢

  窗花映着雪光,她包出个露馅的元宝饺子。我蘸起面粉在她鼻尖轻轻一点:“抓住你了,偷心小贼。”电视机里新年倒数声响起时,她嘴角勾起的笑容比屋外的烟花更加灿烂。

  一月:新雪初霁

  “睫毛沾雪啦。”我看着她,内心满是喜悦,然后忽然凑近,呵出的白雾笼住她的脸。指尖拂过她发梢时,藏在背后的左手变出支冰糖葫芦,她兴奋地小脸红扑扑地。

  她问:“什么时候买的。”

  二月:灯影摇红

  她踮脚把自制灯笼挂上门钩,转身看向我。我慌忙扶着她担惊受怕道:“快点下来,别摔了。”

  十二生肖剪纸从我的腋下掉落,散了一地,我指尖轻点她鼻尖:“属贼的小偷,偷走我整颗心的那种。”

  她问:“哪里有属贼的?”

  三月:樱吹雪

  单车铃响彻北大春院,她笑倒在了后座上。我又忽然刹车:“别动,春天掉在你头上了。”

  她却说:“今天她遇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我忍不住问道:”什么样的人?”

  她歪头思索片刻:“一个小帅哥,他向我搭讪,这个妹妹我好像在哪见过。”

  我笑了,她也笑了,貌美如她,理应,习以为常。

  我问:“你怎么回答的?”

  她说:“你这登徒子。”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人叫做左京,他确实见过一个和白颖长相十分相似的人。

  四月:雨霖铃

  青石板上漾开并蒂涟漪,我说:“你听。”她配合驻足凝听:“我听见了。”

  我好奇:“你听到了什么?”

  她展颜一笑:“听见你为我而心动。”

  五月:青梅嗅

  汽水瓶盖“啵”的一声地弹向天空,她一把抓住送往我嘴边的可乐,递来一个保温瓶。指尖微凉,又塞给我颗盐渍梅子:“来吧,尝尝这个夏天的味道。”

  六月:纸鸢误

  风筝线缠上老槐树,她急得鼻尖沁汗,我二话不说,爬上树枝,摘下风筝朝她挥了挥,得意道:“颖颖,你说没有我,你是不是该急哭了……”

  她说:“算命先生早就说过,我命里有你。”

  七月:流萤舞

  蒲扇摇乱暑气,西瓜最甜的尖儿推来推去。“快看!”我拢住她的手腕指着星空,繁星点点,她茫然看去时,我将西瓜塞到了她的嘴边。

  她甜甜一笑:“我看见了。”

  我问:“你看见了什么?”

  她说:“看见了你,对我,从一而终的爱。”

  又是一年春风细雨,我们,准确的说是我和她结识到了新的朋友,他叫左京,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寒露。

  文学社,静谧的环境下,突然有人大声急呼道:“我们不生产水,我们只是大自然的搬运工。被征收了!”

  这则爆炸的新闻,瞬间在文学社里炸开了锅。

  同学们议论纷纷,

  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她的闺蜜兴冲冲的走到我们面前:“神了,走吧?我们也去看看。”

  我茫然一片:“什么意思?”我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白颖双眸神采奕奕:“前段时间,农夫山泉不是面向社会,有偿征收广告词吗?我们文学社很多同学都参与了,没想到左京的随口的一句话,竟然被征用了。”

  我也是,呢喃了一遍:“我们不生产水,我们只是大自然的搬运工?”心中也不由佩服,这个左京真是个鬼才,想起在老家时,他的种种表现。

  也是,他那种人就算放到北大,也如锥入囊中,迟早锋芒毕露。

  “那奖励是什么?不是说有偿吗?”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十万块,现金啊。”她的闺蜜桑榆做了个浮夸的表情:“哎,人比人气死人呐,甲方爸爸有眼无珠啊!”

  逗的白颖咯咯直笑。

  从此北大,大一新生里出现了一个新的传奇,一个拒绝特招保送,参与高考统招后又以省状元的身份进入到北大的传奇。

  当时我还没有意识到他的出现,到底意味着什么,只觉得同为北大人,层次也会有不同,深刻的意识到天才也分高下。

  一九九八年夏,晚八点四十,发生了一件大事,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我接到白颖的电话急匆匆的赶到,畅春园·畅饷里。

  她看到我时都快急哭了,我上前安慰着她,冷静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白颖简短的梗概了一下全过程,原来她们宿舍几个姐妹,约好出来K歌,这个事情其实我提前也清楚,因为是她们几个女孩子聚会,加上我有课题要做,就没和她们一起去。

  后来从KTV里出来,同寝室的那个叫做桑榆的姑娘接了一个电话,就和她们分开了,

  几个小姐妹看天色还早就提议逛逛街,买点日用品,正逛着小饰品商店时,白颖的手机就接到一条短信:白颖救我!

  白颖一看短信是桑榆发来的,心里一惊的同时,马上回拨回去,结果不出所料的,关机了。

  这一下子几个小姐妹都慌了神,回忆了一下,和桑榆分开的时的情况,确定了她是去了酒吧。这才报警的报警,找人的找人,摇人的摇人。

  这不把我喊来做苦力了,事出紧急,我也顾不上安慰白颖了:“颖儿,畅饷里这么大,酒吧也不少,一起找效率太慢,我们分开找吧,有消息电话联系。”

  白颖点点头:“你小心一点,找到人先别轻举妄动,我们猜测她可能遇到什么流氓小混混了。”

  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酒吧鱼龙混杂的,你也小心点。”

  说完我就一头扎进茫茫人海里,这一找就是半个多小时,看着眼前这座富丽堂皇的,祇园酒吧‌。

  这次有了经验后,我上前与门卫小哥搭讪一番,问他有没有见过一个姑娘,把长相穿着说了一遍后。

  小哥露出对我爱搭不理的样子,我心里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无奈掏出一张百元大钞。

  小哥笑着接过钱后:“我还真见过,是不是个北大在校生。”

  我心中一激动:“她人还在里面吗?”

  小哥低着头搓了搓手,意思很明显了,我虽然很鄙视这种人,但没办法,桑榆肯定是出事了。我救人心切只好又掏出一百递给了他。

  小哥把钱收好后:“不知道。”

  我气的鼻子都歪了:“你不知道,还问我要钱?”

  “哎,你把话说清楚,谁他妈问你要钱了?你自己贱嗖嗖的硬给我,好吧?”

  我一时语塞,瞪了他一眼就往里走,谁知这孙子还不忘恶心我一下:“男宾一位,先生记得买票,八十八一位,谢谢!”

  或许是太年轻的缘故,又或许是没来过这种地方,这里嘈杂的环境让我如芒在背,很不舒服。

  我在人流的夹缝中,穿梭,仰着脖子四处张望,突然我愣住了,不远处,暗红色高脚凳在吧台拐角弯折出天鹅颈的弧度。

  女人陷在阴影里,像朵被遗忘在午夜酒柜里的红玫瑰。暗纹壁纸光线,落在她裸露的肩头,爵士乐小号声和着她摇晃的冰球,在威士忌杯壁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她穿着火红色的吊带裙子,袒露香肩,在高脚凳上翘着二郎腿,细支女士香烟夹在指尖中,她低头翻看着手机,一头青丝垂落遮住了半边脸。

  我一时间看痴了,直到有人轻推了我一下:“先生,麻烦让一让。”

  我如梦初醒,走到那个女人面前:“你好,请问……”

  女人抬起头,将秀发撩起别至耳后,顺便掐灭了手里的香烟,这才看向我:“没空。”说完又低下了头,翻看起手机。

  就这惊鸿一瞥间,我的内心却波涛汹涌:“菀菀类卿。”这个在小说话本里经常用作修饰女人外貌的词语,在这一刻被具象话了。

  女人不耐烦的声音再次响起:“啧……愣着干什么?没听见老娘说没空吗?”

  “你很像我女朋友。”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她一下就乐了,骂了我一声:“傻逼。”然后挪动屁股,留给我一个背身。

  我知道她误会了我,但没有关系,因为我说的是实话,她真的是太像太像白颖了。

  我再次鼓起勇气,拉起她旁边的高脚凳坐了下来,正想着怎么开口才能缓解尴尬。

  女人再次开口了:“没完了是吧?小子,你毛长齐了吗?就学人勾搭女人?”

  我尴尬的笑了笑:“我说的是真的,你真的很像我的女,不不不……很像我的一个朋友,她也在这边,不信……”

  “得,你说的我信了……那……”她用不可思议,又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我,接着用下颚点了点我的身后。

  我错愕的转身看去,白颖正站在不远处气鼓鼓的看着我,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傻愣的看着她站了起来:“颖颖,我……”

  白颖倒腾着她那两条大长腿,满脸怒气的走到我身旁,盯着我的脸:“郝小天!你混蛋呀你,我让你找人,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我一时语塞,我靠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颖颖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是谁?”白颖没有听我的解释,而是看着我,伸出食指指向那个女人。

  “哦~我叫王诗芸。”女人对着我们吐出一个烟圈。

  “我没问你!”白颖狠狠瞪了一眼那个自称王诗芸的妖艳女人。

  “呦,脾气还挺大,不过眼光嘛,就差了太多。”王诗芸揶揄白颖的时候,还不忘损我一下。

  “你说谁眼光不……”

  我一看这不拦着,这两个女人怕是要掐起来,赶紧上前抓住白颖的胳膊:“颖颖……”

  白颖一扭身子,挣脱了我的手,气鼓鼓的说道:“别碰我,你没听出来她在说你吗?”

  “郝小天?白颖?你们怎么在这里?”说话间就看到左京西装革履的带着几个人从不远处的包间朝我们走了过来。

  “京……”白颖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王诗芸踩着红色高跟鞋,哒哒哒,迎了过去,并且很自然的挽上了左京的胳膊。

  “诗芸姐,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郝小天,天化集团的长公子,这位是白颖,京城白家长公主。”左京向王诗芸分别介绍了我和白颖。

  又接着看向王诗芸:“这位是祇园酒吧老板娘王诗芸‌。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去包间坐坐吧。”

  我注意到白颖脸色有些不好看,抢先开口道:“左京,包间就不去了,我们是来找人的。”

  “找人?”左京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找到了吗?”

  “找了,大厅里面没有,我们想去包房找找看。”白颖有些着急。

  王诗芸挑挑眉:“小姑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还找找看?当我这祉园是三七年的北平?”

  “你骂谁是日本人?”

  我眼尖手快,赶紧拉住想要暴走的白颖看向面前这个妩媚多姿的女人:“老板娘,我们不是存心找事,是有个同学在你这里遇到麻烦了,得赶紧找到她,不然就出事了。”

  左京皱眉又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我,我只好接着解释:“桑榆给白颖发了一条求救短信后,就失联了。”

  “有她的照片吗?”左京脸色微沉,看向白颖。

  白颖边向过走边掏出手机翻找照片:“有,只是不太清晰。”

  “给诗芸看看。”

  白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机递了过去。

  王诗芸撇撇嘴接过手机一看,也是一皱眉,然后招了招手,一个服务员快步上前:“看看,见过吗?”

  服务员先是喊了一声芸姐,接过手机一看:“还真见过,刚被孙少灌多……带进了包房……”说是灌多了,其实懂得人都懂,八成是下药了。

  白颖听到找的人有眉目了,先是如释重负,接着又焦急道:“那还愣着干什么,前面带路,晚了要出事了!”

  “这……”服务员为难的看向王诗芸。

  “这个孙少我知道,混京圈的,家里有权有势的……”王诗芸刚想解释一下这个孙少的路。

  白颖就打断了她气愤的质问道:“你难道想包庇这个,什么少吗?”

  “说话前先过过脑子,不然容易祸从口出。”

  “你……一丘之貉!”白颖气的不行,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左京。

  他的脸色也很不好看:“我记得这个叫桑榆的姑娘也是北大的吧?”

  我赶紧点点头:“嗯,是我们北医临床专业的。”这时候我其实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左京似乎急了,用命令的口吻:“前面带路。”

  王诗芸好像也明白了什么,向服务生使了一个眼色。

  服务员会意:“这边请。”

  “诗芸,你别跟着了,先去清场,告诉客人今天晚上,所有人消费全部免单,让他们赶紧散了。”左京一边冷着脸,一边吩咐着。

  我和白颖紧跟在后面,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包房走去。

  “各位,各位,突然接到通知……”

  伴随着DJ开始清场的声音,我们到达了目的地。

  左京吩咐到道:“开门!”

  服务生拿出一串钥匙,刚把门打开,左京一马当先走了进去。

  我和白颖紧随其后,还没搞清楚状况,就看到左京一脚踹开卧室门,带人走了进去。

  接着屋里发出几声惨叫,就这一会的功夫,左京和他的朋友拖着三个人的脑袋,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我和白颖赶紧走进卧室查看情况,惊鸿一瞥间,如春雷炸响,眼前靡乱的场景,让我震惊不已。

  只见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低着头被挂在墙上,是的,我没说错,是挂在墙上。

  她的双手被皮项圈固定在墙上的挂钩上,修长白皙的双腿呈倒八字,和她的手被固定在一起。

  两只雪白的奶子和小腹处,点点红斑,连城一片,仔细一看竟然是红蜡烛的蜡泪,芳草萋萋处一片狼藉的同时,有白色浊液从她被迫张合的小穴中嘀嗒出来……

  泛着淫水的唇瓣上,沾着殷红的血迹。

  我似乎听见了什么碎裂的声音:“喂……小子,你算是捡到宝了,要是让我知道你对我家颖颖不好,削你哦!”

  画面渐渐模糊,变成了眼前那个依然被挂在墙上的女人。

  “钥匙呢?”

  白颖带着哭腔的声音,似乎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她狼狈的四处翻找着什么。

  这一刻我知道那个叫做桑榆的同学,她的青春,还没绽放就已经凋零在此刻了。我似乎知道是什么碎了,是她的人生。

  “钥匙呢?”左京的声音响起。

  “别打了,钥匙在她的屁眼里。”男人话惊醒了我。

  男人的话让,白颖一愣后,接着伸出手,一耳光狠狠地打在那个男人脸上。

  我下意识的看向桑榆的屁股,哪里果然有一根绳子,王诗芸从哪里拉出一个钥匙。

  我脑子又是嗡的一声,这些人是畜牲吗?

  我知道这样的情况我不好进去帮忙,可这样盯着一个刚刚被迷奸的可怜女人很不礼貌。刚要转身就被白颖一把推了出来,接着她气势汹汹走到捂着肚子正在不停哀嚎的男人身前。

  二话不说,抄起桌子上的空啤酒瓶子,照着他的脑袋就抡了上去。

  眼看就要抡实了,却被左京,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白颖盯着他的脸,气势汹汹:“放手!”

  左京缓缓伸手夺过白颖手中的啤酒瓶子。就在我松了一口的同时,他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男人的脑袋砸了过去。

  啪的一声,啤酒瓶子碎了一地,他毫不犹豫的又抄起一只空瓶子,对着那人的脑袋又是一下,接着第三只……风轻云淡般又抓起第只四只,他好像砸的不是人的脑袋,而是一个物件……

  这下轮到白颖慌了,她紧紧的拽着他的胳膊:“再打出人命了!”

  别说白颖慌了,我都慌了,我他妈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狠的人,把人往死里打!这一晚上我的小心脏啊……

  “我爸是孙建成,你有种打死我!”

  左京似乎被气乐了:“你爸怎么不是李刚?北大的人,都敢动?打死你也是活该!”

  说完他看向依旧攥紧他胳膊的白颖:“怎么?抓上瘾了?还进去帮桑榆收拾一下,我不方便。”

  白颖好似如梦初醒般,松开了手:“你悠着点,别真把人打死了。”

  说完双颊微红,瞪了我一眼,低头走进卧室。

  他扔掉手中的啤酒瓶,瞥了我一眼,开口问道:“你在给谁打电话?”

  我放下手机疑惑的看向左京:“给120啊。”

  他松松领带:“她那样子,怎么去医院?一会醒来还要不要活了?”

  经他这一说,还真是不能去医院了,人多眼杂的,哪个姑娘遇到这种事,恐怕都不愿去医院那种地方被医生问东问西的吧。

  我不由得暗自佩服左京心思细腻。

  就在说话间,白颖和王诗芸扶着衣衫不整依旧处于昏迷状态中的桑榆走了出来。

  王诗芸皱眉看了一眼,一摊烂泥满头是血,躺在地上哀嚎的男人:“京京,别为了这种烂人,摊上人命官司,不值当。我先带小姑娘去我那里,你处理完这边的事,直接过来就成。”

  左京接话道:“我心里有数,这里没你们事了,去了那边找两个人二十四小时轮流看着她,我怕小姑娘想不开,做了傻事。”

  说完他起身向卧室走去,捡起皮手扣,走了出来。“猪油蒙了心?北大的人,都敢动?”说话间,他已经对着那三个人踹了上去。

  顺便把手中东西扔在了地上:“自己扣起来,扣不紧腿打断。”

  我其实也想留下来帮他忙的,可我又担心白颖那边,犹豫了一下:“左京,我去白颖那边看能不能帮上忙。”

  左京抬头看了我一眼:“这里没你事了,白颖那边你最好也别去,要不桑榆醒来,她看见你也在,大家都尴尬。”

  我一时间没想明白他说的尴尬是什么意思,心想既然这里不需要我帮忙,就先撤吧,血滋呼啦的,看着怪瘆人的。

  打了声招呼我就赶紧追了出去,可这也没耽误什么时间,就没了白颖他们的踪迹,四处张望了下没有发现,只好给她拨了个电话,但是一直没人接听。

  无奈我只好打了个车,先回学校。回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感觉特别玄幻。

  室友老二,靠过来问道:“什么情况,看你魂不守舍的?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

  他这一说,引起其他几个人的注视,我想了想开口道:“哎,白颖的闺蜜,桑榆出事了,让几个公子哥给糟蹋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宿舍里瞬间炸了锅。大家都围上来,义愤填膺的追问细节。

  我就简单的叙述了一下事情经过,隐去了桑榆遭罪的过程:“说实话我想帮桑榆,但一人计短,所以说出来,想看看你们有什么办法没?”

  这时候老大从屋外走了进来:“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他一看众人脸色都不对,顺手关上了门:“发生什么事了?”

  大家伙七嘴八舌的把事情经过讲课一遍后,他脸色古怪的看着我:“你呀你,这事是他妈能说的吗?”

  说完看向其他人:“这事关乎人家姑娘的名节,不宜闹的沸沸扬扬的,都把嘴给我闭严实了。”

  我还想分辨两句,兜里的手机响了一看是白颖的白颖的,我起身走向卫生间,接起电话迫不及待的问道:“喂,颖颖,桑榆那边没事吧?”

  “醒来哭了一阵,哭累了,刚睡下。对了……桑榆的事,你没乱说吧?”

  “我……”我心咯噔一下,正不知道怎么开口。

  白颖声音带着疲惫声音有又响起来了:“我知道你担心我,我没事,这边你不能来,更不能让桑榆知道你也知道这件事,还有我那几个闺蜜问起今天的事,你就说你也没找到桑榆,听见了没?”

  我心乱如麻,木讷的点点头,又响起白颖又看不到,瞎点什么头:“你考虑的挺周全的。”

  对面沉默了几秒:“这是左京的意思。”

  那个男人的身影在我脑中闪过,原来如此,这就能解释的通了:“难怪,情理之中。”

  不知道我的那句话惹到了她,还是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白颖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郝小天,你这两给我好好反思反思,那个酒吧是你第一个找到的,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去找桑榆?明明我们可以快一点的”

  她的话让我心烦意乱,又无从开口解释:“颖颖,我……”

  “行了,我接个电话。一会再聊。”

  挂了电话,我失落的走出卫生间,想起桑榆手脚被缚,挂在墙上,被人凌辱的画面,心里就一阵难受,是啊,我要是早点找到她,或许……

  “靠……谁把桑榆的事挂校内网上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赶走几步,走到老二书桌前只见他指着笔记本:“这怎么回事?”

  我看着校内网上现在热度最高的一条帖子,如五雷轰顶:“北大才女被无良权贵子弟迷奸,天理何在!”

  老三一拍脑门:“哎呀,这个ID我认识,新闻系的李浩,他刚才不就在我们宿舍吗?”

  老大的声音沉着冷静:“有他电话吗?赶紧联系他删掉!”

  老大话还没说完,老三电话就已经打过去了:“孙子……赶紧把帖子删了,要出大事了!”

  “来不及了……”我看着电脑屏幕上开始不断冒出出来的讨论贴。陷入到了深深地自责中。

  不等我想出补救措施,手中的电话又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白颖的:“喂……”

  “郝小天!你混蛋!”白颖的声音异常愤怒。

  我刚想认错,就被挂断了,听着手机里嘟嘟声,我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我真怕她说出分手两个字,还好没有。

  就这样,连续几天我都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白颖,电话也始终没打通,去北医也没堵到过人,问她的闺蜜也都说不知道。

  直到从校广播传来,对左京的处分。记大过一次,留校观察。

  这才再一次掀起轩然大波,通过某些知情人士把事件始末逐渐还原后,北大学子们不满情绪彻底被掀起。

  “真是欺人太甚,我堂堂北大学府,难道还要为虎作伥不成?”

  “可这是校党委的决定!”

  “北大前辈们,高举打到陈独秀的旗帜的时可从来不认可什么权威!”这是历史系学长的高声呐喊。

  “新的权威,会在旧权威的尸身上绽放出希望的花朵!”这是文学社的学长们在遥相呼应!

  法学系的学长也给出了理论依据:“民意既天意,民意既为法!如果法不服务于人民,那么我认为法律必须要得到纠正!”

  哲学系的学长开始蛊惑民心:“少年郎,你是否有勇气握紧手中的正义之剑,审判这混浊的秩序。”这是属于北大诗社的咆哮。

  “作为男人,我能理解左京的行为,同样也支持他的行为,甚至我会比他更加暴力,因为桑榆是我们北大的女人!我们有义务为她讨回公道。”

  “所以说,左兄被定义为,事后寻衅滋事,致人重伤是非常不合理得,作为北大人,作为袍泽,我们可以沉默吗?”

  又有学长站了出来:“苏洵《六国论》中早有云: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而秦兵又至矣。然则诸侯之地有限,暴秦之欲无厌,奉之弥繁,侵之愈急。故不战而强弱胜负已判矣。至于颠覆,理固宜然。古人云:“以地事秦,犹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

  “依法治国,依宪治国,这是共和国的基本国策!但法必须为人民服务,法同时也有它的时效性和局限性,作为北大人,作为中华民族的领航人,我们有且只有一个选择,必须为完善国家的法律做斗争,这是义务,也是责任!”这是又一位法学系的学长给出的斗争思想。

  “说的好,旧的的权威,必定被更加年轻,更加亲民,更加富有理想的权威所替代!”这是哲学系的学长们给出的肯定态度!

  我在群雄激愤的人群中,攥紧拳头,是时候为自己的罪过赎罪了:“打倒陈佳洱‌!打倒学术权威!打倒霸权份子!还左京以公道!还桑榆以清白!”

  呐喊声响起,北大学子们纷纷响应号召。这些华夏民族顶尖的人才聚集起来爆发的能量可以有多大?怎么说呢?毫不夸张,他们只要愿意完全可以手搓个原子弹出来玩玩。

  准许游行活动的批示,很快被我们申请下来,白色的横幅上龙飞凤舞的书写着:“打倒陈佳洱‌,还左京以公道!”

  “打倒陈佳洱‌,还青天以青天!”

  “打倒陈佳洱‌,还北大朗朗乾隆!”

  好吧,这是北大的传统文化,毕竟前辈们珠玉在前,我们底气足的很。

  可陈佳洱这老头,自始自终都无视了我们的游行,不闻不问,好似要把我们凉置在一旁,想来个冷处理?

  要不人家是北大校长呢,遇见打着横幅声讨他的人群,老头还会礼貌的向我们鞠躬,这气度,没话说,服了……

  直到这场闹剧持续了三天后,陈佳洱‌老校长在全体师生大会上宣布:“鉴于我校大一学生左京,于校外人员殴斗一事闹得沸反盈天领导层明白你们对于校方的处置方案有待商榷,所以经校党委讨论。”

  “决定如下:在全校范围内举行一场辩论,中心思想仍旧不能脱离依法治国,依宪治国之根本,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之精神,不可动摇!此次辩论无分输赢,同学们可以各抒己见,另,经校党委慎重考虑,宣布撤销对左京同学的所有处分,你们很不错,老朽很满意,北大有你们,幸甚!华夏有诸君,幸甚!”

  欢呼声响起,我们革命成功了!我们胜利了!我们为左京在北大正名!

  遗憾的是,那天从祇园酒吧出来后,就再也没见到过左京,他好像没事人一样。

  被处分,民怨沸腾,举行游行,再到取消处分,他都没有露过面。

  期间又发生了很多事情,白颖对我的态度松动了一些,偶尔会接听我的电话,聊两句。

  从她口中我知道了,桑榆醒来后承受不住内心的煎熬,自杀过一次。听完后我唏嘘不已,曾经那个开朗活泼,待人接物,得体大方的姑娘,终究是死在了那个夜晚,埋葬在了祉园酒吧冰冷冷地墙面上。

  那两只挂钩,至今还残留在我的回忆里,时不时的让我想起,那个倒八字的的双腿,和那两瓣长着芳草,嘀嗒着白浊液体的血洞。

  我母亲徐琳知道我和白颖闹矛盾后,特地从哈市赶来北京,训斥了我好一顿,然后去了王诗芸家里,承担起了照顾桑榆的责任。

  这也让我愧疚的内心,好受了一点。作为首倡,并领导了这次反权威的组织者之一,顺理成章的成为这次辩论赛的代表之一。

  我忍不住将这个好消息用电话分享给了徐琳,妈妈首先肯定了我的表现,十分支持我。

  “妈妈得照顾桑榆,走不开,要不你上台时,给妈妈打个电话,我在手机上听听。”

  我自然没有理由去拒绝,欣然答应。

  上台时,我拨通了妈妈得电话:“妈,我要上台了,一会你安静的听着就好。千万不要说话啊。”

  “嗯……啊……妈妈知道的,嗯嗯……你放心好了,啧……妈妈期待你的表现……”

  妈妈今天的嗓音有些奇怪,但我已经没有时间去追究这些细枝末节了,因为要上台了。

  这是场没有正反方的辩论,因为都是是友军啊!

  最后的结果,没有意外的双赢了,作为首倡者我再次顺理成章的作为代表,开始做总结陈词:“法为人民而立……”

  手机中,似乎传来一声轻微的呻吟,当时的我沉寂在慷慨激昂的演讲中并未注意,或许注意到了但下意识的认为那是妈妈在给我加油。

  “法律并非一成不变……”

  “啊……用力……”

  我皱了皱眉,接着道:“所谓防卫过当与正当防卫之间,不应该……”

  “要死了……”

  “那么怎样界定事后防卫呢?我们作为法学系的学子们,应不应该考虑到普罗大众最朴素的情感需求?我认为是有必要的,法必须服务于人民……”

  “嗯……嗯……轻点……”

  “翻开法典,我们会发现时代在进步的同时也再完善着律法,它并非一成不变,可公序良俗乃我华夏传承之根本……”

  “嗯,啊……”

  我总感觉裤兜里手机会不时的传出奇怪的声音,好像妈妈在对我说什么,但声音太过微小,我听不太清。

  更何况全身心投入到演讲中的我,实在是分心乏术,去关注妈妈到底在和我说些什么!

  “我们拥有着这个世界上最朴素的人民,所以我认为民众不认可的,则不可成法……”

  “阿姨要去了……啊……”

  手机里似乎传来一声高亢的呻吟声,让我心中咯噔一下,我一边对着话筒进行着演讲,一边伸手摸向裤兜,我想确认是不是我的手机在发出声音。

  “切……不要了……”

  我确认了是我的手机在发出声音,哎……事先说的话妈妈是一点没听进去。或许她在和桑榆聊天吧。

  我的手摸索到关机键上,啪的一声脆响传来的时候,手机被我关上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发生什么事了吗?

  细微的嗤嗤声也在关机后停止了,我一度以为那天我产生了什么幻听,或者是幻觉。

  就在这种似是而非的状态下,我结束了我的陈词。

  在同学们的鼓掌声中,我鞠躬致谢后,走下台后坐了下来,开机后,我想了想还是给徐琳拨打了过去。

  这次接通的时间有点长,就在我失去耐心要挂断时,电话接通了:“小天,忙完了吗?”

  “妈,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刚才收拾屋子,出了一身汗,这不,去洗了一把澡。”

  我看了看天色,不禁腹诽,您老是干了多重的活?怪不得刚才的声音奇奇怪怪,原来在洗澡:“嗯,刚才的……”

  “嘶……”话筒里传来妈妈的吸气声:“哎呦……我天!跟你聊天都忘了关水龙头了,就这样啊小天,妈妈先挂了。”

  嘟嘟声传来,嗨,我还想多聊两句,问问王诗芸的地址,这妈当的也太不靠谱了吧?

  没办法,打了一辆车,买了一提水果,我来到了祉园酒吧,看着这个彻底改变桑榆命运轨迹的地方,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现在是中午一点多,酒吧冷冷清清的,一眼看去,都是聚在一起三三两两睡觉的服务生,也没人起来接待我一下。

  我没好意思叫醒他们,自顾自的朝里走,因为来过一次,知道王诗芸的办公室在哪。

  走到办公室门口,刚想要敲门,就听见一丝呻吟声,我吓了一大跳,这……好家伙!白日宣淫吗?

  我的心砰砰直跳,提着果篮的手开始沁出汗水。因为我发现办公室的门没有关严,留着一条缝。

  从门缝中可以看到正襟危坐的王诗芸正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面,可呻吟声是从哪里传来的?

  难道还有别人吗?我仔细观察着:“嗯……”声音悠长,妩媚动听伴随着着她仰躺在老板椅上,享受的表情。

  我确认了,声音真的是从她的口中发出的,她在干什么?我似乎隐隐意识到了什么,可我不太敢确认。

  难道桌子底下有人?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还真的从桌子底下钻出一个脑袋来。

  靠,我吓了一大跳,这是左京?他站了起来,王诗芸用幽怨的眼神看了对方一眼。

  然后转身趴在了老板椅上,撅起了白花花的屁股,只听啪的一声:“撅好!”

  “啊……”王诗芸扭了扭她的肥臀,和小母狗摇晃尾巴一般,撅高了她的屁股。

  我的小腹处有了灼热感,这是我很久都没有的感觉了,自从高一那年我用妈妈得丝袜打飞机被她撞见,狠狠地教训我一顿后。

  我就开始不举了,现在?我想继续偷窥下去,但理智和道德都在劝我赶紧离开。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远处出来一声呵斥声:“你站在那里干嘛啊?”

  我吓了一跳,果然里面的人也有了动静:“哦,我来找你,你们王总。”

  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在我耳边响起,那人狐疑地向我走来:“这里外人不能随便进来,诗芸姐在休息,你晚点再来吧。”

  说着就要赶我走。

  “让他进来吧。”王诗芸的声音传来。

  我有些尴尬,这进还是不进啊?犹豫再三,我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四处张望了一番,没有看到左京的身影。

  应该是在卧室中吧,此刻王诗芸翘着二郎腿,手里叼着根女士香烟,似笑非笑得看着我:“好看吗?”

  “什么……什么好看吗?”我的声音开始有些结巴。

  她轻轻切了一声,抬腿走出办公桌,踱步走到我身边,咬着我的耳朵,吐气如兰:“刚才……人家撅着屁股的样子,好看吗?”

  我震惊的和她拉开身位,不知所措的看着她:“这……”

  这他奶奶的腿的,左京还在卧室里吧?他不会出来打死我吧?

  这个和白颖长相十分相似的女人,是魔鬼吧,我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不好看,不好看……”

  说完我就后悔了,摆着两只手。赶紧补充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还想看吗?”她突然身体前倾,俯身压向我,我被迫后退两步倒在了沙发上!

  这个角度,可以隐约看见她妙曼的身姿,宽松的红色丝绒裙竟然是半透的,微微抬眼就看到了她的穴儿处一片泥泞,晶莹的液体打在阴毛上,发出刺目的光彩。

  “小天哥哥。”

  “白……白颖?”我的目光从她的下体离开,看向她那张与白颖八九分相似的脸。

  她正饶有兴致的看向我,我松了一口气:“你不是白颖!你是王诗芸!”

  “我可以是!”她抬起脚尖放在了我的胯间,肉色丝袜隔着我的短裤在我的下体摩挲着。

  她的腿很修长,很美,抬腿的姿势让她的小穴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她的小穴看起来很脏,两瓣褐色阴唇,湿漉漉的黏黏糊糊的,小穴的周边长着凌乱的杂草,或许是因为刚做过的原因吧?。

  她好似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也顺着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小穴:“好看吗?”

  说来也奇怪,就是这一副脏乱的下体,却让我看的血脉喷张,我下意识的点点头。

  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想吃吗?”

  我下体一片火热,好像要爆了般,这个洞里,刚才裹着左京的鸡巴,对吧?想到这里我拼命的摇头。

  “不想吗?”她的尖叫一用力,露出失望的表情。

  我的下体被她这么一踩,不仅不难受而且还有种被紧紧包裹的充实感,让我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满足,渴望,还是兴奋地表情?

  多少年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她似乎捕捉到我的表情,露出一丝轻蔑,从我胯下,抽回自己脚,拉来一张凳子,坐在了我的面前,点起一支香烟。

  深吸一口后,向我吐出一个烟圈:“来找我做什么?”

  “我……”我话还没说完,卧室的方向就传来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声。

  我靠,里面还有个女人?我直接傻掉了,怎么回事?我看看王诗芸,又看看卧室的方向,我想我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王诗芸露出一个古怪的神情,这种表情我看不懂,她向我勾勾手指,等我靠近后,她小声贴在我的耳边,丝丝缕缕的靡靡之音传来,好似从地狱传出的回响:“你女朋友,白颖在里面呢!”

  一瞬间,空气仿佛凝滞,震惊,慌乱,迷惘,愤怒,不可置信,一一从我脸上闪过。

  她笑的花枝乱颤,好像下一刻就会原地散架:“骗你的……哈哈……你看你……”

  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却笑不出来:“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她止住了笑声,站起身来,一把推向我,我一个没站稳,仰倒在了沙发上她接着伸出一条腿,踩在沙发上,掰开自己的下体:“舔!”

  我咽了咽口水,心中念头纷乱,我想逃离这个让人窒息的女人,她像个妖精一样,她的下体脏乱甚至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骚味。

  可这被她掰开的小穴,就像有种古怪的魔力吸引着我,我不由自主的把脸贴了过去,越是接近她的胯下越是能问道那股骚味。

  同时我的下体也传来阵阵灼热感,脑子一热就直接舔了上去,也顾不得这张穴里刚才还插过左京的鸡巴了。

  我的技术很不纯熟,上去就是一顿乱舔,王诗芸配合着发出阵阵娇喘。

  卧室的方向似乎也开始了激烈冲刺,女人的呻吟声更加婉转,哀鸣。

  “好吃吗?”

  “好吃!”

  “香吗?”

  “香!”我陷入到了一种古怪的梦境中,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疯狂的亲吻着她的下体,伸出舌头,舔舐着她小穴周围的每根毛发。

  “啊……啊……啊……”卧室里的声音似乎在配合着我舔舐骚逼的动作,一唱一和的,在这间办公室里,形成了诡异的默契。

  “里面那个真的是白颖,她在挨肏,发骚呢。”

  我不想理会王诗芸的骚话,只是忘情的舔舐着她的穴。

  “她撅着屁股,掰着自己的烂逼,被左京的大鸡巴插的淫水乱喷,你说她是不是个骚货?”

  “是,她是个骚货!”王诗芸的话,让我刺激到下体邦邦硬,我现在只想把她摁在地上一阵乱捅。

  “谁是骚货?”

  “白颖是骚货!”

  “白颖是谁?”

  “是我女朋友,她是骚货。”

  王诗芸笑了,把我的头摁进她的逼里:“一对骚货。”

  卧室里女人叫声更加激烈了,不知道为什么,女人叫声明明很淫荡,很放荡我却感觉如同天籁。

  我射了,没有插入进去,没有任何物理活塞运动,就这样,舔着女人的逼,听着女人的叫声,我就射了。

  我在王诗芸诧异的目光中落荒而逃,我想我是病了,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说出那种话来,我对不起白颖,我侮辱了我们的爱情。

  我想我以后不会再来祉园酒吧了,也不会再见那个女人了,那天的阳光异常毒辣,我却感觉浑身冰冷,是的,我在阳光里跌入深渊。

  冬至。

  最终章,会非常非常的绿,绿到冒烟那种,接受不了的可以划走,别想网暴我。

  我花了三天时间重新整理好心情,白颖依旧对我不冷不淡的,或许因为心里藏着对不起她的事,我更加卖力的讨好她。

  以前她总会对我充满无限包容,这次却一反常态的持续冷落我,我真的很怕很怕自己会失去她。

  想到这里我给白颖拨了一个电话:“颖颖,桑榆好一点了吗?我想见她一面,顺便请你们吃顿饭,跟她道个歉。”

  “她不需要你的道歉,更加不想见到你。还有事没事,没事我挂了。”她的声音很冷,我的心里一阵难受。

  “颖颖,我的大小姐,绕了我这次吧,我知道错了。”

  “郝小天,别给我油嘴滑舌的,我实话告诉你,本小姐还在生你的气,想想怎么哄我吧。就这样,挂了……啊……。”

  嘟嘟声,措不及防间传来,我看着电话一阵发呆。本小姐?她说本小姐?

  我心情一瞬间充满喜悦,舒畅了不少,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件事情,算是快过去了,不然她不可能自称本小姐的。

  果然,没几天,我们和好如初了,那天晚上,我们漫步到了未央湖,白颖提议找个地方坐一坐,她想数数星星,聊聊天。

  这不正合我意?于是我尝试牵起她的手,她先是下意识的挣脱了我的手,接着一愣,我也是一愣发出了疑问:“颖颖?”

  她尴尬的一笑,把手递了过来,我心中大喜,美滋滋的牵起她的小手来到了一处凉亭。

  我们在凉亭内找了一处干净的位置坐了上去,白颖很自然的躺在了我的怀里,她脸色有些我看不懂的古怪:“小天?”

  “嗯,我在。”

  “你可以保护我,呵护我的对吗?”

  我一愣,下意识的开口道:“那当然咯,你比我的命都重要。”

  气氛似乎开始变得暧昧,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开始粘稠起来,甜甜的,要拉丝了。

  我沉寂在这种暧昧的气氛中,并没有察觉到她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小天哥哥,如果……当然我只是说如果,有人要从你身边抢走颖颖呢?”

  我笑了,捏捏她粉嫩的脸颊,吧唧一口俯身亲吻在她皎洁的额头上:“好了,给你盖上章了,这下谁都抢不走了吧?”

  说实话我心中不免有些得意,白颖在偌大的北大,不论品貌皆是上上之选,却只对我情有独钟,对别的男人向来不假辞色。

  更何况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小被长辈们所看好,定下了婚约。

  又一同考进北大,说一声郎才女貌一点也不会觉得夸张。

  虽然最近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但都会过去的,不是吗?人总得向前看的。

  白颖脸色微红,我以为她害羞了,正要开口再逗弄她时,她却突然从我怀中坐了起来,目光灼灼看向我:“如果抢我的人是左京呢?你觉得你可以护住你的颖颖吗?”

  我呆愣住了,尴尬笑出声:“左京?他不可能的,她有女朋友的。”我的脸上出现一丝不自然,想起来那天中午,王诗芸骑在我的脸上,命令我舔她小穴的场景。

  “哼……那个王诗芸?”

  “嗯。怎么你不信?”我听白颖的语气有些不屑,开口问道。

  “她啊,左京的玩物而已,想当他的女朋友,她还不配。”

  我有些诧异,这些话……似乎带着醋意?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一瞬间我就否定了这种猜想,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口:“我亲眼看到过他们在做爱。”

  白颖似乎有些不自然,可能她从没经历过这些,所有有些尴尬吧:“算了,总之,左京不可能和我抢你的,我们是好朋友,而且他已经有王诗芸了。”

  我心里其实有些难受,不仅仅是因为她的问题让我尊严受挫,更因为如果左京跟我抢白颖,我还真没办法和他竞争。

  “好了……我也就随便问问,顺便拿左京鞭策一下我未来的夫君大人,让他上进一些,将来好挣钱养我。”白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又躺在了我的怀里。

  我抚摸着她的发丝,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今天的谈话很古怪。

  次日下午自由活动时间,白颖特意跑来看我,我还很好奇她今天怎么不泡图书馆了。

  就看到她像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对红苹果,递给我一个:“桑榆从老家带来的,为了感谢我们的救命之恩,呐,一人一个。”

  我有些惊讶,也有些开心:“好吧,她原谅我了?”

  白颖咬了一口苹果:“嗯,一会去看她吧,她不想这根刺一直扎在你和她心里。”

  我好奇起来:“她复课了?”

  “没呢,还在王诗芸的四合院里,徐妈妈也在那里照顾着,一起去看看吧。”

  王诗芸?又是那个妖精,我犹豫了一下:“好吧。”

  王诗芸的家,在莺房胡同,紧挨着北大,旁边就是中关村,可以说是黄金地段。

  在外面看去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大门,里面却是别有洞天,两层四合院,还有个地下游泳池,装修风格偏中式,里面的房间却是中西结合。

  雕龙画凤的天花板,门窗都是格栅,实木地板,却一应欧式家具,简约大气。

  我的妈妈徐琳迎出院来,她依旧一身墨绿色旗袍,把妙曼的身段包裹的凹凸有致,秀气的耳垂上点缀着两只珍珠耳坠。

  修长白皙的脖颈上空无一物却尽显端庄秀丽:“小天,颖颖。”

  妇人双手相扣,身姿摇曳声音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怎么不挑下午来?这大中午的,把我家颖颖晒黑了,看我不收拾你。”

  白颖娇羞道:“徐妈妈,我没那么精贵的。”

  “这话不爱听,我家颖颖那可是我郝家的心头肉。谁敢说你不精贵的?”

  说完还不忘怼我一句:“你杵在哪里当门神啊?”

  靠,这就是我妈,对别人都是慈眉善目的,对我喊打喊杀的,很受伤呀。

  进了屋后,我妈开口了:“先去我房间吧,桑榆在午休,一会醒了再过去。”

  则只好如此了,进了房间,这一少妇,一妙龄,坐在床上话起加长,相处的还真是融洽。

  我无聊就起身走到阳台透透气,顺便观察一下房子周围的环境,这一走进去我就发现不对劲了。

  阳台上挂着几件内衣,还都是情趣内衣,其中一件中间位置,似乎有些几颗白色的小珠子。

  我鬼使神差的走上去看了看,还真是,蕾丝内裤,这是?我妈妈穿的?

  奇怪,珍珠蕾丝丁字裤旁边竟然还有一件湿漉漉的男士内裤,它被两件情趣女士内裤夹在中间,给我的感觉很是怪异。

  更奇怪的是,其中一条情趣内裤竟然是干的。它好像是特意被人拿出来挂在这里,就像故意要夹住那件男士内裤一般。

  我自嘲一笑,瞎鸡巴想啥呢?不过,这是老妈的内裤吗?她怎么会穿这么暴露的内衣啊?我压住内心的疑惑,不动声色的走出阳台,

  看见两个女人还在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正想要参与进去,就听到外面有声音传来:“徐姨,在吗?”

  这是?王诗芸的声音?我内心一紧,做贼般看了白颖一眼,正巧白颖也在看向我。

  我一慌,差点没摔倒。好在老妈的声音响了起来:“是诗芸吗?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店里今天刚到了一批水果,想着给家里带点。都清洗干净的,拿起来就能吃。”

  这时候老妈已经开门走了出去:“大热天的还专门跑一趟,晚上回来的时候带上不就完了?”

  “晚上也不知道到几点了,凑中午不忙,回来看看,桑榆,她今天情绪怎么样?”

  “好多了,这不终于肯松口让我儿子过来看她了。”

  “郝小天?他来了吗?”

  我听着她们聊天,也是紧张到不行,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很紧张?”白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开口问道。

  “没啊,开玩笑,我紧张什么?”我强撑着向外走去。

  王诗芸依旧用似笑非笑得眼神看着我,她意味深长的瞥了我胯下一眼又快速挪开:“郝小天,这都好几天没见到你了。来……姐姐请你吃好吃的。”

  她的话,听的我头皮发麻,我真怕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紧走两步上前:“诗芸姐,确实有好几天没见了。”

  她顺手拿起一只香蕉,剥开皮,递给我:“吃吧。”

  我尴尬的接过香蕉,咬了一口没滋没味的,不知道她是何用意,

  “好吃吗?”

  “好……吃……”

  “香吗?”

  “香。”

  “白颖在里面吗?”

  我脑子嗡的一声,下体一片火热。这个妖精,真他妈的会玩,吃个香蕉都能让她整出景。

  “算了……晚上带上阿姨和白颖去我哪里玩吧,给你们定了个包房,对了左京也在。”

  说完转身向我们招了招手:“拜拜。”

  看着那身火红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我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老妈在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看的我心里直发毛:“妈,我学校还有点事,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桑榆。”

  “去吧,学业重要,这里有我和颖颖,放心好了。”说着在王诗芸带来的一堆水果中,挑出一盒荔枝走进卧室。

  我看着老妈婀娜多姿的身段,突然想到那条珍珠蕾丝丁字裤穿在她的胯上,该是怎样一副光景?

  下体又是一涨,暗骂一声王诗芸骚货,遇到她后,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从脑子里往外冒。

  离开王诗芸的四合院后,回到学校,一头扎进了图书馆,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吃饭时间。

  白颖来了电话:“喂……我和徐妈妈打算去祉园酒吧,你去吗?”

  我没有犹豫:“去啊,当然去。”

  “嗯,那一会见,去了直接到冬字房,我和你妈妈可能会晚一点到。”

  挂上电话,我收拾一下,回到宿舍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打了个车,很快来到祉园酒吧。

  到了之后,我直接前往冬字房,拉开房门后发现里面竟然有人,定睛一看,好嘛,这不王诗芸吗?

  我掉头就想跑。

  “站住!”她像那天一样,舔着嘴唇,向我勾勾手指:“你跑什么?”

  “我没跑!”

  “没跑你跑什么?”她边说边向我走来。

  “我……”

  她伸出玉手,从我的衣服里扯出我的领带后,转身像牵着一条狗一样,拽着我走向沙发。

  我哭丧着脸:“大姐,别闹了,一会我妈和白颖该来了。”

  “怕什么?”她却似笑非笑得看着我:“放心好了,她们一时半会的来不了。”

  说着她把我的领带一圈一圈的缠在了她的手心,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脖子渐渐被她勒紧在沙发上。

  这下子,这姿势,真的像条狗爬在哪里。

  她一手牵着我的领带,一手撩起她的裙子,胯在了我的脸上。

  又是赤裸着下体,只是这次和上次却不同,上次给我的感觉是脏,乱,差。这次给我的感觉,她的逼好像被盐水泡发过,又湿又黏。

  她低头看着我的脸,调整好位置后,像是撒尿般,一用力,我看见她的逼口撑开一条细缝。

  “张嘴!”没等我来得及反应,一摊白色的液体从她的骚逼里嘀嗒了出来,直接落在了我的嘴里。

  “咽下去!”

  我下意识的咂巴了一下嘴后意识到了什么。

  “靠,你给老子吃了什么?”我涨红了脸,问道。

  她没有说话,只是又一用力,她的逼竟然可笑的发出一声放屁的声音,接着一大股白色浊液从她的逼口嘀嗒出来。

  我震惊的同时,又挣扎着用手,想要堵住她的逼,但没想到她的力气特别大,加上我的脖子被她摁的死死的,再一个姿势也不对,使不上力气。

  “靠,你逼里是不是男人的精液?”我大声质问道。

  “不好吃吗?”王诗芸一定是疯了才会问我好不好吃。

  “不好吃,你为什么硬了?”她用脚踩在我已经邦邦硬的鸡儿上,一用力。

  那种紧致的包裹感再次袭来:“我看着就这么好欺负吗?啊?”我一用力就要推开她。

  结果她比我还快,我的鸡巴差点没被她踩爆,疼倒是不怎么疼,但不能用力,一用力就会疼。

  “嘘……你听。”她一只手攥紧我的领带,一只手放在嘴边,对我说。

  “听你妈啊,快放开我!”我彻底服了这个疯女人了。

  “你听嘛。”她的表情很认真,不像是在玩我。

  似乎还真有什么声音,像是女人的呻吟声:“像不像你妈妈得声音?”

  “我妈来了?快放开我!”我吓了一大跳,一下没反应过来。

  “不是,是隔壁的浪叫声,她的逼在挨肏呢!”我实在是没办法理会这个女人的脑回路:“说吧,怎么才可以放开我,一会我妈和白颖真的来了!”

  “舔。”她的逼再一次凑近我的脸,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涌,这张逼让我反胃,干呕了两声后:“你他妈下次让我舔,能不能洗洗?别人刚用过的你让我舔,恶不恶心?”

  看着她那张冒着白沫子的逼,说实话我一点舔地欲望都没有,我甚至都不知道,她的逼里面还有没有精液。

  这要是舔上去,再给我灌一嘴,靠,恶心归恶心,想想还挺刺激。

  这么一想下体更是前所未有的硬。妈的,这娘们是在把我当成乌龟训?还是就是这种癖好?

  为什么明明长着和白颖一样清纯的脸,骨子里却一身浪荡气?

  啪啪两声,突兀地从隔壁传来,我和王诗芸都屏住了呼吸,噗嗤噗嗤声夹杂着女人婉转霏靡的哀求声不断传来。

  王诗芸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脸上:“你听,徐琳你那个婊子妈,穿着旗袍撅着腚眼子,给左京夹鸡巴呢。”

  她的逼散发出的骚味,比上次还要重,夹着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精液在我脸上胡乱的蹭来蹭去。

  她这是把我的脸当做一块抹布,屈辱吗?倒没多少屈辱感,只是觉得这一切太过魔幻了。而且她说的话,粗鲁不堪,却直戳我兴奋点。

  我有恋母情结,我知道她作风不好,小时后亲眼看到过她和一个陌生男人在我爸的婚房里做爱。

  所以王诗芸说我妈是婊子时,我虽然嘴上不肯承认,但内心却有一种报复的快感,那个整天端庄秀丽的少妇,被人骂成婊子。

  还撅着腚眼子求着比我还小两岁的左京肏她的肥逼时,我真的忍不住,又自射了。

  这次的量很大,我感觉下体黏黏的,很不舒服。

  啪啪又是两声巴掌击打肥臀的声音从隔壁传来:“转过来,仰躺着。”

  声音很小,却能听的清楚,悉悉索索一阵后,隔壁又传来女人咕滋,咕滋,呃呃……的奇怪声音。

  王诗芸的屁股对准我伸出的舌头,一抬一抬的,低头看我:“听……左爸爸在把你妈的嘴巴,当骚逼用呢。你妈妈是不是骚货?”

  “是,她是骚货。”

  “她是谁?”

  “她是徐琳,是我妈妈。”

  “她在干什么?”

  “她的嘴,在被左……爸爸的大鸡巴当骚逼肏弄。”

  王诗芸轻笑出声:“你们母子俩,一个用嘴伺候男人,一个用嘴伺候女人,真是心连心呢……”

  我的下体再次硬了起来,王诗芸也发现了,她的屁股从我的头上挪开:“要不要过去看看你妈妈得贱样子?”

  我愣住了:“不好吧?”

  王诗芸笑的更大声了:“你还真想去?行了,收拾一下吧,她们该来了。”

  这个妖精,我无奈道:“以后能不能对我妈和白颖尊重一点。”

  “嘴上说着玩玩,增加情趣而已,怎么你不喜欢吗?”王诗芸饶有兴致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开口。

  “你的沉默震耳欲聋啊?明明喜欢的要死,却死要面子,出来玩嘛,就得放的开。”

  她似乎可以轻易的看穿我的内心,我下意识的低头躲避她目光的逼视。

  噗嗤一声,她看着我笑了:“还真是天生的贱胚子。”

  她的话很难听,但听到我的耳中却令我产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你对左京也这样吗?”

  “他?他不欺负我就算好的了,我可不敢把他当狗玩。”

  她明显在说谎,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像左京那样的人,怎么会甘心舔这个女人的下面?

  说实话,女人的私处,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吃的,而且还有股骚味,更多是心理上的刺激。

  左京也是因为心理上的原因吗?我想不明白:“那天我看到他舔你那里了。”

  王诗芸轻笑出声:“男欢女爱,正常情侣间都会互相伺候对方,增进感情。”

  我同样用不屑的语气,辩驳道:“歪理邪说,我和白颖就相敬如宾,最多也就牵牵手,盖个章什么,这才是情侣该有的的样子。”

  谁知道女妖精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她指着自己的下体:“此间乐,不思蜀。你家颖颖还不懂其中的乐趣。”

  说完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起身走出包房,我看着她婀娜的背影,心想我一定是中了这个女人毒了。

  要不然我为什么会对她夹着别人精液的骚穴,下嘴呢?要不然,我为什么会在她的引导之下,说出那种大逆不道的话来?要不然,此刻的我,应该逃离这里才对。要不然,为什么会坐在这里,安之若素?

  我烦闷的没有头绪,或许大概我真的像她说的,是个贱胚子?看着桌子上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啤酒,我开了一瓶,闷头灌了下去。

  我的身体一直有问题,现在好了点,可我知道问题还在,电脑里的那些小黄片主角,不说个个神勇,但抽插十几分钟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这被人踩两脚,或者言语辱骂羞辱一番,自己就射了,这正常吗?当然不正常。所以得找个时间去看看医生了。

  胡思乱想间,房门开了,左京身边带着两个女人,她们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中间。

  恍惚中我以为他带着两个小姐走了进来,定睛一看,左边那个穿着旗袍,面色红润的女人不是自己妈妈徐琳吗?

  再看右边那个同样面色红润,更显美艳不可方物的小女人不正是我的女朋友白颖吗?

  看着他们有些暧昧的站姿,我想起王诗芸说的骚话,你的婊子妈正撅着腚眼子……看着老妈端庄秀丽的样子,突然间画面在我脑中开始具象化了。

  下体一股胀热传来,我知道我是因为意淫老妈又硬了。

  “怎么不等我们就开喝了?”左京打趣道。

  我举了举手中还剩一小半酒的易拉罐:“等的有点闷,就喝了点。”

  妈妈挽着左京的胳膊坐了下来,白颖则坐在我和左京中间。

  看着我和白颖中间的空隙,我皱皱眉问道:“怎么这么晚才来,是出什么事了吗?”

  白颖低着头好像在刻意躲避着什么,老妈开口了:“不得把桑榆安置好吗?她今天回学校,准备复课了。”

  我哦了一声,想在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端倪,可是没有,她向我投来疑惑的目光:“妈妈脸上有脏东西吗?”说着还用手蹭了蹭脸。

  我刚想再问掉什么,白颖却啊的一声惊叫出声,我一紧张开口问道:“怎么了?”

  白颖把手从屁股底下抽了出来:“什么东西啊黏黏的。”

  看着她把手就要凑到鼻尖,闻的时候,我不由得在心中哀嚎一声,吾命休矣!

  她已经站了起来,朝沙发看去:“什么呀?一股腥味!”

  此刻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跳起来拉开门,赶紧逃离这里。

  却见左京递过来几张抽纸:“擦一下吧,或许是上一桌客人留下来的脏东西。”

  白颖狐疑的抬头看了一眼我,又看看左京递过来的抽纸,伸手拿过纸:“算了……我去卫生间洗洗吧。”

  说着起身朝卫生间,走了过去。

  我暗松一口气,大意了啊,这要被发现,天都要塌了。

  “来……砰一个。”左京已经举起手中的易拉罐。

  一口酒下肚,没滋没味的,心中有鬼,当然喝不出什么滋味。

  “小天,明年什么打算?是继续考研还是参加工作?”

  “不打算考研了……”

  我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喝多了,只记得吐了一次,就不省人事了。

  在老妈的埋怨声中,我躺在了沙发上,梦中,我好像梦见了白颖,不……她不是白颖,是王诗芸又用她的肥臀骑在了我的脸上,一只黢黑狰狞爆着血管的阴茎在她的骚穴里,进进出出的。

  她的阴毛上挂着淫水,嘀嗒嘀嗒的落在我的脸上,我的嘴唇上……我的嘴巴里……

  她浪叫着拍打着我的脸,让我伸出舌头,去舔那根在她穴中,进进出出的黢黑鸡巴。

  摩擦带出的白沫子在阴茎上拉出一道道丝线,看的我口干舌燥。

  肉棒的主人似乎等的不耐烦了,他从肉缝里抽出那根黢黑,同时拉着丝的肉棒拍打在我的脸上,一下,两下……似乎打累了,又在我的嘴唇上不停的摩擦,像是要用我的嘴唇蹭干净上面的淫水一样。

  我已经分不清那是白颖还是王诗芸,她揪着我的耳朵,把我的脸按压在他们的结合处:“快……舔……要让我感受到你的舌头在动。”

  头痛欲裂中,我好似还听到了妈妈得声音她好像在问什么打一针吧?别醒了还是快醒来,我实在听不清。

  妈妈是要给我输液吗?是啊,我喝的太多了……

  第二天,我挣扎起身,起身四顾,一桌子的易拉罐,和红酒,威士忌已经被打扫干净。

  我揉了揉有些发干的脸,意外的搓出很多白屑,我疑惑的看着手中的白屑,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我的皮肤一向很好啊。

  打了一个酒嗝,嘴里微微有些发苦,还带着些许腥气,我皱皱眉,走向卫生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我被自己的样子吓了一跳,镜子里那个衣衫不整,面色憔悴,苍白的人,真的是自己吗?

  衣领的位置,似乎有些污渍,我低头拽起衣领,闻了闻,果然有一股腥味,一股怒气从心中升起。

  不会又是那个王诗芸搞的鬼吧?想起昨天那个梦,是哪个妖精能做出来的事。

  靠,我的下体又有了反应,掏出半硬不软的肉棒,试着撸了一把,手都快撸秃噜皮了,也没完成射精,我叹了一口气,又放了回去。

  看着空空如也的包房,我很是失落,妈妈和白颖是怎么做到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自己走了的?

  回到学校后,日子回复了往昔的宁静,只是我和白颖的关系,似乎好像或者真的出了点问题。

  她不再像从前那样黏着我了,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少再主动挽我的胳膊,两人之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没了情话,她说那样很幼稚,我们都长大了,应该说成人该说的话。

  期间我又去过几次祉园酒吧,每次过后都有深深地负罪感,王诗芸总会玩出很多新的花样。

  比如扮演白颖,比如扮演我的妈妈徐琳女士,最离谱的一次是让我抱着扮演白颖的她给一个面具男肏。每次都能让我射好几次,每次从祉园酒吧走出来我都发誓不再来了。

  可我……似乎上瘾了,又或者她给我下了蛊毒。

  今天她又打电话约我去祉园酒吧,我心中很纠结,既期待,又烦躁,我可能真的病的不清。

  祉园酒吧,今天的王诗芸很不一样,她戴着一个情趣面具,只能遮住眼睛和她的琼鼻。

  我打趣的问道:“你也会害羞?”

  她笑了笑,推倒我:“害羞倒不至于,左京要求的。”

  我愣住了:“左京?你们玩吧,我不参加了。我说过,我的事情不想让熟人知道!”

  王诗芸又是一脚踩在我的鸡巴上,像看个小丑一样:“贱胚子,出来玩,还装什么圣人,左京早就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了,就你自己还装傻白甜。”

  说着用力碾了碾我的鸡巴:“在熟人面前做只绿王八,不更爽吗?”

  我的鸡巴快被她踩爆了,或许是她的嘴太毒,让我忍不住有射精的冲动:“好吧,不过我也要戴面具。”

  她看着我,点点头。拉开门走了出去,过了一会,让服务员给我送来一个面具,我戴上试了试,也是一面只能遮住半边脸的男士面具。

  又过了半刻钟,在我坐立不安的时候,左京抱着王诗芸走了进来,他看着我点点头。

  我却紧张到不行,害怕他发现我的真实身份,就在我如坐针毡的时候。

  他开口了:“新来的?”

  我点点头。

  “刚入行吗?”

  我有些紧张:“有过两次经验。”

  “嗯,过来,先帮我口硬。”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他有些不满:“谁让你走过来的?”

  我无奈,跪了下来,向着他的胯下爬去,我感觉躺在床上的王诗芸身体颤了一下,她是不是也在看我笑话?

  从沙发到床边坐着的左京,其实并不远,可我爬的却异常慢,左京也不催促我,只是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我。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爬到了他的脚边,抬起头看着他疲软状态中就已经十几公分大的阴茎,我微微吃了一惊。

  这叫我怎么吃?就在我犹豫之时。

  “叼起来。”他发出命令的口吻。

  我浑身一颤,缓缓打开嘴巴,歪着头叼起了他的龟头。

  开始缓慢的舔舐起来,我的口交经验几乎为零,所以不怎么会给男人舔鸡巴。

  左京似乎也没什么意见,他只是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还真是个菜鸟,舌头动起来。”

  他指挥着我,我听见床上的王诗芸,发出嘤咛一声,我埋头在左京的胯间,舔着他的鸡巴,看不清她的动作。

  只觉得今天的王诗芸很奇怪,按以往她的作风,此时应该一脚踩在我的脑袋上,一下一下的,口里还污言碎语不断。

  难道是因为要在左京面前表现的矜持一点?我心中不由好笑,这个骚货,也会有这样小心翼翼地一面?

  “别光吃,舔一舔棒身。”

  我吐出已经硬度十足的肉棒,开始伸出舌头舔舐左京的棒身:“用手扶着胆囊舔。”

  他再次指挥道。

  “嗯。”王诗芸发出轻微的嘤咛声,坐了起来,她的动静引得我抬头看去,她正好奇的打量起我来。

  “看什么看,专心舔。”左京又开口了。

  我只好埋头,用嘴唇摩挲着他的肉棒,还无师自通的伸出舌头不断舔舐着他的棒身。面具带给我的安全感,让我放开了许多。

  又过了一会,他再次开口:“去给她舔湿。”

  我听话的爬到床上,这个骚货还装清纯,紧紧夹紧她的大腿,一手捂着下身,一手捂着嘴。

  我心里好笑,左京又不是没见过你发骚的样子,你演个鸡巴。

  我掰开她的双腿,正要上嘴,却是一愣,这……这不对呀,只见她的胯下阴毛繁盛,都看不见小穴了,阴毛上直接连到小腹处,下长到肛门一圈,只是上下都没有中间繁茂。

  难道……半个月没见长这么快吗?还是这骚货以前经常修剪阴毛?

  不管了,我再次使劲掰开她有些微微颤抖的双腿,中午露出一条水汪汪的肉缝,黄水泛滥成灾了,都不需要我的口水润滑了。

  果然是个大骚货,相比于舔男人的鸡巴,我更喜欢舔王诗芸的逼,她总喜欢夹着男人的精液给我舔,今天这么干净的还是第一次。

  我还犯贱的觉得没味道,舔舐了一会,左京拍拍我的头示意我可以:“把她抱在床边坐好。”

  我拽着王诗芸的腿,用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坐在了床边,她似乎更加害羞了,身体有些僵直,一手捂着带着面具的脸,一手捂着她的骚穴:“你装的真像回事!”我不由得心里暗暗佩服,怪不得说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

  “啊。”王诗芸惊叫一声,原来左京已经把他那根黢黑狰狞的鸡巴插入了她的下体,一下,一下先是在外露出半根。

  随着活塞运动的加速,开始整根没入,女人在我的怀里刚开始的叫声还很含蓄,随着左京的力道加大,就开始忍不住娇喘吁吁。

  噗嗤噗嗤声不绝于耳,我盯着女人的私处,进进出出的黢黑肉棒,也是看的血脉喷张,鸡儿邦硬,恨不得一脚踹翻左京,自己提枪上马,干翻怀里的王诗芸。

  让她向我娇喘连连的求饶,可惜只有羡慕的份,自己的小鸡巴,怎么可能满足这个骚货的欲望呢。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掐了一把她的奶子,如月般皎洁的双峰上点缀着两朵娇嫩挺翘的小花。

  让人恨不得嘬进嘴里,使劲吮吸一口。可惜,王诗芸从来不让我碰她的奶子。而左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就在我心猿意马间,我的怀里突然失去重量,只见左京一把薅起王诗芸,抱着她拖死她的双臀开始颠起来。

  那根粗大的黢黑肉棒在女人的肉穴里,一进一出的磨出来的白沫子,顺着棒身流淌到他的卵蛋上,我知道这是女人的淫水摩擦产生的靡靡之水。

  正在我看的口干舌燥之际,左京又发话了:“愣着干什么,舔!”

  我看着被左京颠的一上一下的王诗芸,和她下体中夹紧的肉棒,只觉得下体也胀痛起来。

  扑通一声,我跪在左京的脚下,抬头看着被左京的大鸡巴,肏的开始外翻的肉穴,只觉得这一幕,荒唐且迷人。

  我忍不住,把脑袋凑了上去伸出了舌头。

  王诗芸浑身一震,她低头看向跪在地上舔舐她和左京的结合处的我:“你真的好贱啊!”

  我也浑身一震,声音莫名有些耳熟,似乎很熟悉,似乎又不可能,一定又是这个妖精再故意学白颖的声音。

  我的下体又是一阵胀痛,我知道我又要射了,我总是可以这样,被她的一句话,给搞射。

  可很快下体又有了感觉,我陷入了某种癫狂中,我疯狂的幻想左京的怀里就是白颖,我最爱最心疼最舍不得呢女朋友,我未来的妻子,我跪伏在她和左京的胯下,像条狗一般舔舐着他们的性器。

  终于,男人怒吼一声,我知道他要射精了,果然,他插在女人体内鸡巴一跳一跳的。

  一股股精液正顺着马眼的管道射进女人的体内,这个过程持续了七八秒钟后,才逐渐停止。

  女人在他的怀里,被射的身体一颤一颤的,两个人竟然同时达到了高潮。

  左京一脚把我踹开后,将王诗芸温柔的放到了床上,我开口问道:“不需要我清理吗?”

  左京厌恶的看了我一眼:“出去。”

  我心中差点骂娘,这孙子,射完秒进圣人模式。靠,刚才把老子当狗用,提起裤子不认人!

  没办法,我只好讪讪退出房间。

  关门的时候,我隐约听见王诗芸说了一句:“老公,他真的好像条狗啊。”

  妈的,一对狗男女,还学白颖的声音羞辱人。

  多年以后,我回想起这些往事,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明明很早就能发现的,为什么我会那么迟钝?

  时间来到五年后,我与白颖结婚已经三年多了,这期间同样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们差点没有结成婚,最后还在双方家长的努力下。

  她最终还是嫁给了我,只是……我这个婚宁可结。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七日,我网购了一批微型监控,趁白颖上班之际装在了家中隐蔽的位置。

  然后去单位请了一个长假,回到了家里,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静静等待着白颖的归来。

  很快楼道里响起熟悉的脚步声,随着悉悉索索的开门声,一个艳丽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欢迎回家。”

  白颖看了我一眼:“不年不节的,做这么多菜?”她有些疑惑。

  “嗯,就是单位里今天下了分通知,洛南又新出了一个墓,墓穴内情况不是很乐观,需要我们这边过去,进行抢救性挖掘,估计要去个三两月。”

  我一边说着编造好的谎言,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果然她眼底闪过一丝喜悦:“哦,那是得好好犒劳一下。”

  她放下包包:“不来点酒吗?”

  我从桌下取出一瓶红酒,一语双关道:“是得喝点,下次再喝不知道什么时候。”

  “想喝还不简单,我请假去看你。”说完走进了卫生间。

  请假?我心中冷哼,那次我在渭南出差的时候,住的酒店,隔壁房间里住的就是左京吧?

  很难想象,我这个深爱着她的老公,竟然一直被这对狗男女,当做调情做爱时的情趣工具人,羞辱我是他们快感的来源,无耻之徒,可恶至极!

  白颖从房间走出来时,脸上还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兴奋,已经这么明目张胆了吗?

  “哦,对了卫生间的花洒开始漏水了,我网购了一个新的,你到时候记得别忘了取。”

  白颖一愣,脸颊微红:“现在无良商家也太多了吧,上次换了才多久,就又坏了。”

  我不动声色道:“谁说不是呢,我还专门上网质问过店主,结果他说花洒漏水,怎么回事?我心里没数?你说好笑不好笑?”

  我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端倪,她毫不在意道:“算了……又不值几个钱,明天换个新的就是了,吃饭,吃饭吧。”

  我的心彻底对她失望了,直到现在她都不肯给我说实话,她真以为她为左京灌肠洗腚眼子,然后用我送她的幸运珠做成的肛塞,每天插在屁眼里上下班的事,我不知道吗?

  我心中冷哼一声,不再试探她对我是否还有底线,只要拿到证据,只等拿到证据。我就把这对狗男女公之于众!让他们身败名裂,永世活在人们的唾弃之下。

  第二天,我提着行李在妻子殷切的目光下,上了开往飞机场的出租车上,我拒绝她送我到机场的要求。

  理由就是来回太麻烦,让她回去再睡个回笼觉,她感动之余,给了我一个大大的吻。

  出租车行驶了几个街道后,我提着行李,换了一个出租车,回到了小区,住进了我提前租好的房子里。

  打开了监控设备,开始等待猎物上门。可结果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星期。

  直到快进入到五月份的时候,白颖突然提前下班,开始在厨房忙碌起来,我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真的像个居家少妇一般,哼着轻快的小调。

  快乐的像个百灵鸟,一样游走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她去掉了内衣,浑身上下赤裸裸的,屁眼里似乎还插着什么东西。

  我一下来了精神,放大了监控画面,仔细观察着她的胯下,果然有个东西。

  我长舒一口气,看着白颖裹着四季围裙,在腰间系好,心里不知道是该难过,还是该骂一声贱人。

  她从来也没有在我面前穿的这么暴露过,我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那个男人的到来。

  果然门铃声响起,白颖回头露出灿烂的笑容,踩着轻快的脚步,浑身上下穿着一个围裙打开了房门。

  果然是左京,他反手关上门,捧起我妻子的脸,吻了上去。

  妻子踮起脚尖,搂住她的脖子拼命的迎合着左京。

  他们热吻了大概一两分钟,左京开口了:“来,撅起来,让我检查一下。”

  只见妻子那个贱人,果然撅着她的大腚,转向左京,像条母狗摇晃着她的屁股。

  左京伸手在她的屁眼处,拽了拽,满意的点点头:“真乖。”

  妻子害羞的转身扑倒了他的怀里,攥紧粉拳轻轻拍打他的胸口:“讨厌。”

  很快他们将饭菜摆满了桌子,左京坐下后,妻子像条母狗一样钻进桌子下面,我不看都知道她要做什么。

  可惜桌子底下没有按监控,谁他妈能想到,白颖,我的妻子已经贱到这种程度了?

  吸溜,吸溜声,在监控中响起。左京的声音响了起来:“白颖,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吸溜声,停止,桌子底下传来妻子的声音:“郝小天,请你吃卵蛋,我试过了,很好吃。”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响起那个十八岁的春日。哪个阳光明媚的春天,嘴馋的她,偷偷吃着橘子,被英明神武的英语老师,一个粉笔头,击中了她的小脑袋。

  她哎呦一声,被老师叫到讲台,她手里攥着橘子,表情呆萌可爱。

  严肃的声音响起:“白颖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看向我,伸出掌心,露出已经剥好的果肉:“郝小天,请你吃橘子。我试过了,很好吃。”

  左京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会吃吗?”

  桌子底下又传来妻子的声音:“他不是吃过吗?”

  我的脑子里又是嗡的一声,她怎么知道的?她什么时候知道我吃过左京的鸡巴的?我一直以为这个秘密只有我和王诗芸知道。

  左京哦了一声:“如果我们再相见,事隔经年,我将以何贺你?以眼泪,以沉默?”

  白颖从左京的胯下探出脑袋,嘴唇紧贴他的肉棒,含糊不清的说道:“以奶子,以骚逼,以腚眼子。”

  我他奶奶的,我一脚踹翻眼前的电脑,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刀,拉开门,冲了出去。

  当我愤怒的打开家门时,他正在沙发上,一只手扣着我媳妇的逼,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把我妻子的嘴巴当成逼来用。

  我双目赤红骂了一声操你妈,拿起刀就捅了过去,左京轻轻一闪身,刀尖刺入了他的胳膊,他反手拧住我的手腕一用力,刀在地上。

  接着他一把捏住我的脖子摁在了沙发上,我和妻子白颖四目相对,她的嘴巴被撑的鼓鼓囊囊,是的此时此刻她的嘴里还塞着左京的鸡巴。

  左京当着我面,又继续在我妻子的嘴巴里抽插几下,这才啵的一声拔了出来。

  我目眦欲裂中,妻子慌忙翻身而起,抱着左京的胳膊急切的问道:“没事吧?”

  “没事,小伤。”

  妻子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对着我的脸就是一耳光:“你疯了?”

  “老公,你别动,我去取药箱。”说完起身跑向卫生间,顺便关上了门。

  我被这一耳刮子呼傻了,我知道我成了彻头彻尾的小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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