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 楔子 拜伦大陆东北角,神圣联邦首都,奥斯丁。
天使之城,圣都,女神应允之地,关于这座坐落在休伦河出海口的庞然大物,有太多太多的名号在吟游诗人的口中相传,但无论是哪种称号,奥斯丁都实至名归。与上游的波涛汹涌不同,在休伦河到达下游的圣城时,随着地势的平缓,早已是强弩之末,仿佛是震慑于女神的神威,化成了一只安静的绵羊。而奥斯丁正是在这片广袤的冲击平原上拔地而起,周围平坦的地势更显出这座拜伦第一雄城的壮阔,毕竟没有地势的遮挡,远道而来的旅人在数十里外就能望见奥斯丁那二十余米高的内城城墙。
缓缓流淌的休伦河穿过奥斯丁的外城和内城,最终涌向混沌海,给圣城带来了便捷的内河运输。虽说混沌海深处由于上古神战,早已成为了生命禁区,但是拜伦大陆的近海海运依然十分发达,而圣城作为大陆东岸少有的深水港,更是当仁不让地成为了东海岸的海运集散地。
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使得奥斯丁及其周边成为了全大陆最富饶和繁荣的地区,但圣城的美誉,不仅仅由于她商业的繁华。神圣联盟的公民一直奉奥斯丁为人类文明的最后堡垒,圣城的历史要比神圣联邦本身还要久远。自从奥斯丁建城以来,从来没有外敌染指过圣城的内城城墙。哪怕是2300年前那场近乎覆灭整个大陆生灵的亡灵天灾,也仅仅攻破了城池的外城。正在人类文明的火种即将熄灭之际,光明女神奥利维亚对一位名为玛丽莲的女餐厅侍应发动神降,挽救危局。
至今为止,哪怕经历了无数神学学者千年以来日夜的研究与辩经,依旧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身份低微的玛丽莲会被选中,是因为她长得漂亮?是因为她是处女?是因为她正直,善良,还是因为她有其他为人所不知的美德?但人们唯一知道的,同时也在圣经的新约中清楚地记载了,玛丽莲,或者说女神,用一把切黄油的餐刀,仅用四刀就泯灭了亡灵大军仅有的五名圣阶亡灵魔导师。这五位在拜伦大陆肆虐了半个世纪已久的,传闻已经能触及神之领域的圣魔导师,在圣光下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直接被气化了——肉体,灵魂,连衣服碎片都没有遗留下,仿若迎面而来的不是那把破旧的甚至还带有缺口的黄油刀,而是有无上威能的圣剑。至于为什么只用四刀,那自然是因为当时有两个倒霉蛋站得比较近,被女神一刀切了两。
此役之后,人类联盟由守转攻,肃清了大陆上的亡灵生物,并在战后成立了神圣联邦且定都奥斯丁。玛丽莲在战后也因为身体无法承受神力的加持而香消玉殒,在她身死的那一刻,一道圣光从天而降,把玛丽莲的灵魂接入女神的神国。教廷为了纪念玛丽莲,在圣城的内城修建了以她命名的圣玛丽莲大教堂,玛丽莲本人也被追封为第一代圣女,神圣联邦成立后圣玛丽莲教堂也顺理成章地成为教廷总部。这一年,也被后世定为光辉历元年。
顺带一提,那把黄油刀现在依然存放在圣玛丽莲大教堂的地下圣堂之中,成为神圣联邦镇国神器之一。有趣的是,黄油刀入选镇国神器,并不仅仅是一件纪念品,见证了女神的无上威能和教廷的兴盛。大多数人认为,黄油刀依然存储着女神的最后一击,毕竟当年女神只有了四刀就干掉了五个人,而女神从不犯错,所以祂神降时必然降下了足够挥出五刀的神力,而这最后一刀正静静地躺在黄油刀的深处,等待着那一天再次拯救联邦于水火。
当然,没有人能,或者说敢,去验证或者窥探黄油刀的虚实。毕竟直视神本身就是一种亵渎,哪怕那只是女神随手遗留下的神力。但通过历代圣女的只言片语,黄油刀深处的确隐藏着令人恐惧的神力,不过没人知道如何激发罢了。
亡灵天灾是教廷由衰转盛的关键节点。无论你去哪一家教会学校,亡灵天灾都是教会历史课程的重中之重。亡灵天灾见证了女神的第一次神降,此后教廷的声望一日千里,几乎整个大陆都是光明女神的信徒。最后大陆上所有国家都或主动或被动地并入了神圣联邦,而今日神圣联邦已经成为横跨拜伦大陆的庞大帝国。
于此同时,亡灵天灾也奠定了教廷,乃至整个联邦的政治结构。教会教宗作为教廷的世俗代言人,与另外12个红衣主教组成教廷的最高权力机构,政教合一,负责商议,裁决,执行联邦中的所有政务。教会每十年就会重新选举,从十二名红衣主教中重新推选一位新的教宗。
另一方面,圣女作为女神的神选者,是祂在人间的代言人,负责传递女神的神谕,和培养下一代圣女。更重要的是,圣女作为神选者,也是女神的神降容器,代表着教廷的最高武力。
和教宗不同,圣女的任期是终生制,一旦被选中,除非圣女本人主动卸任,否则她将一直担任圣女直至生命的终结。
为了保证圣女传承的连续性,圣堂一直培养着多个候选圣女,以防当代圣女出现任何意外。不过经过亡灵天灾的惨痛教训,教廷硬性规定圣女必须达到圣阶,否则无法承受女神神降时的神力。然而,由于教廷根本弄不清楚女神挑选圣女的标准,女神也没有任何关于这方面的神谕,所以只能以玛丽莲为模板培养下一代圣女——年轻貌美的处女。不过圣阶在拜伦大陆本来就凤毛麟角,否则当年人类就不会被5个圣阶亡灵法师碾着满大陆跑,哪怕在两千多年后人类对魔法的研究已经日新月异,晋升圣阶远远比当年简单,年轻貌美的女圣阶依然十分稀少,女神其实在圣女的人选上也没多少选择自由。
所以,教廷退而求其次,只要能在25岁前到达高阶,并展现出进阶圣阶的潜力,就有资格入选圣堂成为圣女候选,期间教廷更会倾注资源,助这批圣女候选冲击圣阶,以求最终超凡入圣,达到圣女的门槛。这样哪怕最终没有被女神选中,教廷也至少会收获一批嫡系的圣阶强者,无论是用来对内震慑异教徒还是对外抵御外敌,横竖都是一笔不亏的交易。
根据传统,圣女和圣堂虽然地位高崇,但不会直接介入教廷的具体事务,平时只作为女神的传声筒,关键时刻就发动神降去应对那些教廷无法抵御的敌人。
然而,传统就是用来被打破的。这一套从亡灵天灾延续至今的,教会与圣堂互相制衡的政治体制,终究在十年前的“血月之变”被打破。也许血月之变在奥斯丁漫长的历史,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但是对于教会高层而言,这无异于一次大地震。
光辉历2369年冬,前代圣女芙蕾雅伙同圣堂绝大部分圣女候选,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悍然攻入位于圣玛丽莲大教堂内部的圣光大礼堂,把正在进行下一任教宗选举的前代教宗,12名红衣主教以及102名地方主教屠杀一空。由于圣女身份尊贵,芙蕾雅进入圣光大礼堂的路上几乎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挡,哪怕圣玛丽莲大教堂的守卫略显疑惑。毕竟按照传统,下任教宗选举期间,圣女理应避嫌,更不应该出现在选举大会的现场。不过,又有哪个守卫有胆子阻扰已步入圣阶五十余年的芙蕾雅?
因此,当芙蕾雅冲入圣光大礼堂开始大开杀戒时,教廷根本没有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礼堂里的卫兵在芙蕾雅以及她同伙的剑光之下如麦子一般成片地倒下,大部分主教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在圣阶的威能面前更是不堪一击。
在屠尽圣光大礼堂后,芙蕾雅更是妄图攻入地下圣堂,抢夺镇国神器。可幸的是,当时还是候补圣女的特莉丝这在圣堂内祷告,作为圣堂唯二的圣阶强者之一,一人一剑拦在圣堂的门前,及时发动神降,最终把芙蕾雅与她的爪牙一网打尽,守护了圣光的威严,中止了这场渎神的惨剧,
让人们气愤的是,芙蕾雅在审判庭上竟然反咬一口,控诉前教宗和特莉丝早已堕落,背叛了圣光,投入了邪神欲望母神的怀抱,在自己到达圣光大礼堂时,里面的主教和护卫早就被前教宗屠杀一空。自己战胜教宗后,又立即赶往地下圣堂,阻止了特莉丝帮助母树在地下圣堂进行神降,而当晚的血月异象以及随后的地震,正是母树尝试神降的铁证!芙蕾雅更声称应该立即沟通女神,聆听神谕,以防有人对女神图谋不轨。
审判长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芙蕾雅,明明女神已经在圣堂前对特莉丝进行了神降,靠着女神的无上威能把你们这群叛徒尽数活捉,特莉丝又怎么可能是邪教徒?女神怎么可能在邪教徒身上进行神降?特莉丝明明就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代圣女!你为了脱罪编织谎言,也要编一个合理一点的呀!
审判长仿佛感到自己的智商遭到了侮辱,但看着芙蕾雅声泪俱下,各种以自己和女神的名义起誓,自己没有半句谎言,否则自己的灵魂永坠地狱云云,又使得审判长面露沉吟,难道这里面真的有其他隐情?
而此时旁听的特莉丝面对无端指控,并没有生气,而是平静地提出,要检验芙蕾雅的完璧之身,结果竟然发现芙蕾雅已非处女!更骇人听闻的是,仅仅是验身时的简单触碰,芙蕾雅竟然在光明教廷的最高审判庭上当场浪叫潮吹!这场真人喷泉秀整整持续了一分多钟,水量之多,喷射之远,用时之长,恐怕连奥斯丁最淫荡的荡妇都甘拜下风。芙蕾雅的爱液甚至打湿了审判长案前的宗卷,要知道芙蕾雅离审判长的案台足足有5米远!由于这是一场公开审判,除了教廷的神职人员,至少有200名教众现场观看了这位前圣女的潮喷表演。此事被认为是教廷近千年来最大的丑闻,令教廷名声扫地。
而于此同时,审判庭的执行小队回报,在芙蕾雅家中的地下室发现大量与欲望母神有关的祭祀用品,包括一个祭坛,以及有芙蕾雅笔迹的各种邪教典籍,研究笔记等等。更可气的是,她地下室中不仅有欲望母神的祭坛,竟然还有光明女神的圣象!在圣像前散落了一地的假阳具,魔法跳蛋,后庭拉珠等等令人羞于启齿的情趣用品,看来芙蕾雅没少在女神神像前自渎!
至此,真相终于大白,怪不得芙蕾雅对欲望母神的情况了如指掌,指控特莉丝是母树信徒时说得头头是道,原来她自己才时母树潜藏在奥斯丁的最大邪教徒!当时的审判长差点没被气出心脏病,心道芙蕾雅这婊子真应该去演话剧,凭借这演技肯定会大红大紫,自己差点就被她骗了,当庭宣布芙蕾雅及其同党叛教,谋杀,勾结邪神等等一大串罪名成立。而高潮后芙蕾雅仿佛被抽出了灵魂,再也无力为自己辩驳,如果不是被死死固定在刑架上,早就萎靡倒地了。
正当审判长宣布要将芙蕾雅及其一众党羽送上火刑柱时,特莉丝竟然站出来为芙蕾雅求情,声称芙蕾雅和其他叛教的前圣女候选只是一时不慎,被邪神蛊惑,念在她多年担任圣女尽职尽责,而自己也和芙蕾雅在圣堂一同侍奉女神多年,不忍昔日姐妹被绑上火刑柱,而女神也同意了芙蕾雅用她的余生去偿还她的罪孽。
这个要求不仅是越界,甚至可以说是过分。要知道为了保证审判庭的独立性,无论是圣堂还是教会都不会介入审判庭的事务,而特莉丝竟要直接赦免手上沾满鲜血的叛教罪人,如果在正常情况下,恐怕连特莉丝自己也会被一并送上火刑架。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特莉丝刚刚经历神降,现在所说的话几乎等同神谕,而圣堂下的圣女及圣女候选,本身都是女神的眷者,是女神的“直系下属”,如果不是芙蕾雅干出如此大逆不道的叛教之举,审判庭根本无权干涉女神的“家事”。
特莉丝搬出“女神也同意了”的大帽子,配上她那楚楚可怜的小圆脸,瞬间使当场过半的教众心中开始动摇,审判长最终也迫于压力,赦免了芙蕾雅的死罪,毕竟教廷高层几乎就剩下特莉丝一人,肉眼可见她将在不久的未来成为教廷实际掌控者,自己没有必要和她翻脸。
血月之变后,特莉丝顺理成章地继任了圣堂圣女,而由于教会高层被芙蕾雅一扫而空,只能由特莉丝兼任代理教宗。至此,特莉丝成为血月之变的最大受益者。自掌权以来,特莉丝以与她娇小可人的形象完全不符的酷烈手段镇压和清扫了血月之变的余党,整个圣都仿佛经历了一轮由上至下的大清洗。虽然教廷内部也有人对新任圣女的冷酷手段颇有微词,但这些小小的质疑,也随着特莉丝时不时展现神迹而烟消云散,似乎女神的恩宠在血月之变后就归于特莉丝一人独享。壹. 密室 光辉历2380年,奥斯丁,圣玛丽莲大教堂。清晨。
“特莉丝大人,您今天又要去圣堂祷告了吗?”,地下圣堂外,一名修女看见特莉丝远远走来,慌忙退到一旁,左膝跪地,右手按逆时针方向依次轻点左肩,右肩以及前额,头颅低垂,行了一个标准的教礼。
“当然,泰勒妹妹。祷告是我身为圣女每日的必修课。我坚信如果每位姐妹都能持之以恒地完成每日祈祷,我们的罪孽将会得到宽恕,女神的神恩终会再现人间。记住,女神并没有离我们而去,这只是女神对我们信仰的考验。”
特莉丝左手轻抚泰勒的头顶,右手也如泰勒般依次轻点自己的双肩及额头。作为当代圣女,代理教宗,特莉丝的衣着可谓简朴,一身纯白的连衣裙式的长袖修女服,裙摆刚盖住特莉丝的膝盖,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以及脚上的黑色小皮鞋和一双到脚踝的白色短袜。身上唯一的装饰仅仅是领口,袖口和裙摆处镶嵌的金边,以及胸口上吊着的十字圣徽。特莉丝今天并没有佩戴修女帽,一头柔顺的深褐色长发自然地披在肩上,显然经过精心的打理。
特莉丝的形象可谓和历代圣女大相径庭。绝大部分的前代圣女都是身形挺拔,身材丰满,而特莉丝哪怕穿上鞋,也只能堪堪摸到160厘米的门槛。至于身材,只能说差强人意,身前平平无奇,在宽松的修女服下更是看不出半点曲线。不过好在特莉丝本身就是圣阶强者,通过后天的锻炼总归能多少弥补先天的不足,勉强维持住了一个可观的腰臀比,使得自己的身形不显得过分单薄。
至于特莉丝那带点婴儿肥的小圆脸,更是和圣女的威严搭不上边,这也使得特莉丝在底层教众与平民中的支持率在历代圣女中遥遥领先,毕竟特莉丝与其他高高在上的圣女相比,显得更加亲民。当然,只有那些被特莉丝送上火刑柱和绞架的人才知道,她恐怕并不想她看起来那般人畜无害。
“是。泰勒谨记于心。”
直到特莉丝走远,泰勒才站起来,“真的羡慕特莉丝大人每天都能在圣堂里祷告,在圣堂中恐怕更容易获得女神的回应吧。”
地下圣堂外。特莉丝正站在两扇4米多高的精钢大门前。大门通体黑色,表面隐约泛着微弱的蓝光,看来大门在锻造时渗入了秘银已经其他不知名的魔法材料,现在门上似乎固化了某种防御术式,相传圣堂的大门能承受圣阶魔法的持续轰炸。门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浮雕,描述着光明女神奥利维亚自上古神战以来的英勇事迹。门边各站着一名全身覆甲的守卫,如果不是能听见细微的呼吸声,人们恐怕会把他们误认为两座雕像。自从血月之变以来,圣堂就不再对外开放,只有每年女神的诞辰,特莉丝才会打开大门,与教廷的其他高层进行每年一度的礼拜。而其他时间,圣堂就只有圣女特莉丝能自由进出。
特莉丝缓步向前,解下胸前的十字圣徽,把十字架的尾部插入两扇大门之间的孔洞,随着一阵齿轮和链条转动的咔咔声,大门在特莉丝面前缓缓打开,很难想象,在魔法如此普及的今天,圣堂作为奥斯丁,乃至整个神圣联邦的心脏,竟然用如此传统的机械门锁。
“让露西在外面等我。”特莉丝扭头吩咐完站在一旁的守卫,抬脚踏入圣堂。
“是。”只见站在右边的守卫点点头,又重新化作一座雕像。
随着圣堂大门在特莉丝身后缓缓关闭,圣堂外又重归于寂静。
与恢弘的圣光大礼堂不同,地下圣堂并不大,一共只有一百多平方,呈长方形。圣堂左右两侧的陈列柜中存放着自教廷成立以来各种各样的“圣物”。当然,作为圣堂的常客,特莉丝心里知道,这些“圣物”大部分都是样子货。
圣堂的尽头,是一座三米多高,由白色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女神像。神像呈站姿,身披长袍,左手持盾,右手执剑向前斜指向天空。长袍上的每一条皱褶,女神的每一根发丝都栩栩如生,显然是出自艺术大师之手。唯一的瑕疵,恐怕是这座神像没有五官,相传当年雕刻女神像的大师声称自己无法复刻女神美貌的万分之一,干脆对五官进行留白,以显敬重。
特莉丝走到神像前,单膝跪下,在胸口画完十字后,口诵女神的尊名,开始了每天例行的祷告。
“圣光的领主,秩序的化身,众神之王奥利维亚,愿祢的国降临。愿祢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祢的神国。愿祢赦免我的罪,如同祢赦免祢其他的羔羊。。。”在一长串前祷词后,特莉丝开始细碎地述说着她每日的琐事,与其说是祷告,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十分钟后,特莉丝的碎碎念终于告一段落。圣堂中一片寂静,只听到火焰在挂在墙上的魔法灯中发出微弱的噼啪声。自从血月之变后,女神就几乎不回应教徒的祈祷了,特莉丝似乎也对此早有预料。
特莉丝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修女服,突然一个小跳步跳上神像的底座,紧接着竟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了一根长20厘米的假阳具!阳具不知由什么材质制成,通体呈黑色,上面无论是海绵体上的凸起的青筋,龟头上的冠状沟,还是睾丸上的皱褶,都惟妙惟肖。特莉丝把阳具伸入神像的袍底开始摸索,随着一阵摩擦声,阳具没入了女神像袍底预留的孔洞。
如果现在圣堂中有其他人,恐怕都不用等到明天,今晚特莉丝就会被送上火刑柱!
一股刺眼的蓝光突兀地在神像前的地板上亮起,随着光芒散去,一个直径不足两米的超小型传送阵出现在圣堂之中。要知道,绝大部分的传送阵的直径都超过十米,用以容纳繁琐的空间魔法。传送阵的小型化一直是魔法学界热门研究领域,不少魔法天才穷尽一生,都只能做出一些微小的改进。如果这座完整稳定的小型传送阵流落到外界,难以想象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神像下的暗门,哈,恐怕只能出现在三流小说的情节里。”虽然不是第一次开启传送阵,但这种老套的机关和恶俗的开启方式,每次特莉丝都忍不住腹谤。
但是有时经典的往往是最好的,毕竟没有人胆敢去摸女神的裙底。
特莉丝踏入传送阵,身边的空间逐渐开始扭曲,折叠,最终特莉丝的身影直接消失在圣堂之中。传送阵也慢慢淡化,圣堂又回归了沉寂,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一阵天旋地转。特莉丝哪怕早有心理准备,也觉得一阵晕眩和反胃,仿佛整个人都飘在云端之上,差点没有一屁股坐到地板上。一般而言,传送距离越远,晕眩感越强,而这个让特莉丝这位当代圣女都明显感觉不适的传送阵,恐怕是跨越了整个大陆。
随着意识渐渐回归,特莉丝出现在一个岩洞之中。岩洞洞壁光滑,有明显的人为开凿的痕迹。洞中没有洞口,四周都是岩壁,唯一的进出方式似乎只有特莉丝刚刚使用的传送阵。岩洞的一个角落有一个小型法阵,维持着一个空间裂缝,阵阵清风从裂缝中送出,维持着封闭岩洞的空气流通。
一盏大型魔法灯挂在洞顶,是整个岩洞的唯一光源。
在洞中央最显眼的位置,挂着一个长方形的颈手枷,离地面大约半腰之高,枷上竟锁着一条赤裸的女性胴体!颈手枷的左右两端分别有两根如特莉丝小臂粗的钢链,一根扣住刑枷的上沿,一直向上延伸,直到岩洞的洞顶。另一根则扣住下沿,反方向延伸连接着地牢的地板。两左两右总共四根钢链,绷得极紧,把颈手枷牢牢地固定在半空之中。
枷上的囚徒背对着传送门,所以特莉丝还看不见她的样貌,但只见她面朝下,背朝上,整体呈俯身弯腰,上半身与地面几乎平行的姿势,玉颈被颈手枷死死咬住,一双皓腕也被颈手枷固定在脖子两侧,动弹不得。
尤物的屁股正对着特莉丝,一根灰黑色的肛钩深深地插入她的菊门,和她奶白的蜜桃臀形成鲜明的对比。一条铁链从肛钩的尾部竖直延伸开来,直至绕过洞顶的一个滑轮开始折返,最后扣住她金色的单马尾上的束带。
铁链的长度明显经过精密的计算,让她不得不在抬起头的同时,尽量翘高蜜臀来减轻菊门中的撕裂剧痛。
在肛钩之下,这位金发美人的玉蚌上贴着一条长方形的符印,印上描绘着一个极其复杂的魔法阵,散发出淡淡的金光,死死地封住她的阴道口。而暴露在符印之外的阴蒂则被冷酷地穿上银环,环上垂着一条一指长的细链,细链的末端系着一个小铃铛,显得及淫秽,又诡异。
她的双脚上各被套上一个一掌宽,两指厚的脚镣,脚镣间是一根如婴儿小臂粗细的铁棍,迫使脚镣主人的双腿大大岔开,使得整个下体都暴露在特莉丝的视线里。
这套脚镣和铁棍组成的足枷浑然一体,没有任何锁孔或者是用于连接的搭扣和铆钉。脚镣和脚踝之间更是没有半点缝隙,好像整个足枷是凭空长在她的双腿之间似的。一对水润匀称的玉腿和底下的狰狞沉重的足枷组成一个完美的等边三角形,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美感。
更雪上加霜的是,哪怕这位美人有着超过一米八的身高和比例极其夸张的长腿,在这个双腿大张的姿势下,也只得屈辱地高高踮起脚尖,把玉臀抬升到它应有的高度,去稍微减轻肛钩引起的剧痛。
特莉丝缓步踏出传送阵,随着长距离传送引起的晕眩渐渐散去,密室中的更多细节映入眼帘。颈手枷左侧的岩壁明显被人为地平整过,墙上被嵌入了若干挂钩。绝大部分的挂钩上都放置了物品,其中大部分都是一些衣物,从披风、长袍,到手套、衬裙,再到贴身内衣和亵裤,岩壁下还放着一双白色的平底皮制长靴,可谓是无所不包。所有的服饰都以白色为基调,金色为点缀,虽然样式老旧,但是从材质和剪裁来看绝非凡品。
除了衣物外,墙上还零星地散落着诸如头饰、耳环、项链以及戒指等饰品,仿佛这里不是幽深的地牢,而是某个贵族小姐的衣帽间。
在这面“展示墙”正中间最显眼的位置,挂靠着一组剑盾。单手剑长约七十厘米,造型极其古朴,锻造技巧也似乎乏善可陈,与其说用来上阵杀敌,博物馆也许是更适合它的归属。然而,哪怕经过数万年时光的冲刷,锐利的剑刃上依然散发着逼人的幽光,证明着它仍旧是这片大陆上最致命的杀器。万年以来,这把古剑不知道浸染了多少神血,又有多少神祇成了剑下亡魂,使得它的剑光都带着一股血腥味,似乎在诉说着它曾经的辉煌。
相比起来,一旁的圆盾则显得低调许多。圆盾并不大,看来它的主人比起防御性能,更注重机动性。盾面上没有任何花纹或是标识,只有各种凹陷与划痕,看来是伴随着它的主人经历过无数惨烈的战斗。
墙上的各种物品都经过精心打理。所有衣服都被仔细地熨烫过后套上衣架,再方方正正地挂在墙上。各种饰品和武器装备也被细致地擦拭过,直至一尘不染。与其说是单纯地为了放置存储,不如说是在嘲讽式地展示战利品。
这面展示墙上的所有物品,自然是归属于被锁在地牢中央的金发尤物。哪怕能掌控到任意一件墙上的物品,她都有把握摆脱这个囚禁她十年以久的牢笼,重新登临她的神国,再把她的无边怒火倾泻给她的敌人,那群十年前用阴谋诡计和卑鄙手段把她拘押于此的蝼蚁!
然而现实总是冰冷而残酷。十年过后,她依旧是被迫踮起脚尖,翘高蜜臀,以一种近乎屈辱的姿势被拘束在地牢中央的颈手枷上。这些能让她逃出生天的“钥匙”们依旧静静地被挂在墙上。尽管只离她三步之遥,但却又宛如天堑。
展示墙的对面,颈手枷的右侧,伫立着一个直径一米多,高约三米多的圆柱体。以钢铁为底座,玻璃为筒壁,一直向上延伸到洞顶。透过玻璃,能看见圆柱体的底部浅浅地铺着一层金黄色的液体,大约只有二三十厘米厚,散发着淡淡的柔光。
圆柱体的顶部是一个同为钢铁制成的顶盖。顶盖内侧镌刻着一个魔法阵,正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芒。如果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一颗金黄色的水滴正在法阵的正下方缓慢生成。当水滴凝聚到一定程度,就会在重力的作用下滴落到下方的圆柱体之中,溅起一圈涟漪,然后周而复始。但是按照这个速度,要装满这个容器,恐怕要耗费几百年的时光。
特莉丝轻轻踱步,缓缓从后靠近地牢中央的囚徒,抬起素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浑圆的翘臀。
“好久不见,奥利维亚。”
这位曾经的神王,众神的梦魇,似乎并没有听到特莉丝的问候。没有应答,连身体都没有一丝颤抖,仿佛是一具没有生命的雕塑。
“唉,看来两年没见,我们还是疏远了。”特莉丝轻叹了一口气,“不过我作为你的神选者,你在人间的代行人,你怎么忍心如此冷漠地对待我?”
特莉丝的语气可怜巴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这两年可是为教廷殚精竭虑,每天都睡不好觉,唯恐辜负了你的期许。这两年在我的精心经营下,我们的教徒可是增加了百分之五,大家都在大街小巷里颂唱着你的尊名呢。”
特莉丝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食指,从上往下轻轻划过扣在奥利维亚菊门里的肛钩,接着一路往下,划过奥利维亚蜜穴外的符印。符印早已湿润,特莉丝甚至能感觉到符印中间的微微凸起以及轻轻震动,似乎某种棒状物正被符印牢牢封锁在奥利维亚的蜜穴之中。
光辉庇佑——奥利维亚神战前期创造的,兼顾防御与封印的符印。拜伦大陆现存的光辉庇佑只有两张。一张贴在奥斯丁内城的主城门上,是奥斯丁护城魔法阵的阵眼。而另一张则紧紧地锁住了它前主人的蚌穴。
特莉丝手指一路往下,路过奥利维亚的阴蒂环,最终落在挂在阴蒂环下方的铃铛上。
“叮铃叮铃……”随着特莉丝手指的轻轻拨弄,铃铛发出微弱的鸣响,在这安静的地牢中回荡。伴随着铃声的节奏,阴蒂环也如呼吸般间歇性地发出耀眼的电光。看来阴环上固化了某些由铃声触发的电气系法术。
“唔……”随着阴蒂环上电光的明灭,奥利维亚终究还是被迫发出了几声闷哼,臀部和大腿的肌肉开始收紧,后腰微微顶起,双脚踮得更高,看来正在咬紧牙关去抗衡那在她阴蒂中穿梭的电流。
特莉丝见状,干脆在奥利维亚两腿之间抱膝坐下,手指拨弄铃铛的频率与幅度也逐渐增加。
在这个角度下,奥利维亚身下的秘密在特莉丝的眼中暴露无疑。光明女神光滑的小腹上没有半根阴毛,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鲜红的印记。印记左右对称,主体为一个中空的心型,整体形如一个女性的子宫,不仅在散发着忽明忽灭的荧光,印记上的纹理竟然如活物般缓缓流动。
“封神印”——特莉丝无法理解这个术式的原理,但是她知道这个印记是把奥利维亚这位曾经神王如母狗般拘束在这个不知名地牢中的罪魁祸首。封神印如磁铁般吸附着奥利维亚的通天神力,再把它们牢牢地禁锢于奥利维亚的子宫之中,而神力唯一的出口,则被奥利维亚耻丘上的光辉庇佑符印死死地封住。这个曾经在上古战场上不止一次拯救奥利维亚性命的符印,现在却成了横跨在她与自由之间的铁栅,如同是命运对奥利维亚开的一个玩笑。
越过奥利维亚紧致平坦的腹部,只见两座倒垂的嫩白丰盈的乳山,挡住了特莉丝的视线。乳山顶上的两点嫣红,也和女神的阴核一般被穿上淫环,挂上铃铛。不用细想也知道,乳环上必然也固化了由乳铃铃声触发的电击法术。
“唔呜……”随着特莉丝动作的加快,铃声也愈发急促,女神的轻哼很快就化作了呻吟。虽然她已拼尽全力地想维持住她那所剩无几的尊严,但是在闪耀的电光之下,她的俏臀和大腿都已经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忽然,特莉丝用食指抵住拇指,稍一蓄力,接着猛地向铃铛一弹!“叮~~~!”一声悠扬在地牢中荡漾开来,紧接着则是一道极其耀眼的电光,使得离女神蜜穴近在咫尺的特莉丝不得不眯起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奥利维亚对着突如其来的强烈电击毫无心理准备,条件发射般地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背部像受惊的猫咪一般弓起,大腿不受制地蜷缩,脚尖也跃离了地面,使得整个下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后庭的肛钩之上。
菊穴中的剧痛又使得奥利维亚腾空的身体重重地砸回了地面。身体的剧烈晃动更是引动了她双峰上的乳铃,触发了乳环上的法阵,让她结结实实地享受了一回身上最为娇嫩的三点同时被电击的折磨。奥利维亚只得强忍剧痛,绷紧全身肌肉,尽全力保持一个静止的姿态,以免再次刺激到身上的铃铛,让局面雪上加霜。
“哈,虽然陆遥这个贱人长相猥琐,手段下作,但是他在折磨人这方面这真的是匠心独运,充满奇思妙想,这几个铃铛我能玩一整天。”特莉丝站起来,双手在胸前一拍,宛如一个找到玩具的小女孩。“不过女神大人的风采依旧不减当年,用你自己神力触发的电击法术,啧,刚才那一下恐怕能让一个圣阶强者灰飞烟灭了,女神大人只是原地蹦跶两下,身上毫发无损,不愧是有史以来最强大的神祇。”
或许是再也无法忍受特莉丝的冷嘲热讽,或许是“陆遥”这个名字刺痛了女神的神经,一声冷喝从颈手枷的另一端传来:“住口!你这个无耻的叛徒,卑微的蛆虫!吾以吾之神名起誓,无论是你还是陆遥这个畜生,吾必将泯灭你们的肉体,抽出你们的灵魂,把他们置于圣光中永世炙烤,直到时间的尽头!”
“哈,女神大人终于肯开口了?”特莉丝似乎不以为忤,反而是饶过了奥利维亚那已经被电得肿胀泛红阴蒂,再也没有去逗弄淫环上的铃铛。“不过以你现在高高撅起你那大骚臀的样子,你说的话可没什么说服力喔。”
特莉丝一边说,一般抚摸着奥利维亚那光滑白嫩的背脊,享受着那如同丝绸般顺滑的触感。女神绷紧的后背显露出清晰流畅的肌肉线条,仿佛是雕塑大师的杰作,多一分显得太过壮实,少一分又显得太过单薄。在光洁的皮肤之下,女神的整个背部布满了金色的纹路。与女神小腹上扎眼的鲜红淫纹不同,这些若隐若现的金色纹路不仅不显得突兀,反而平添了一丝神秘的美感。
金色纹路整体看来宛如一个大树。所有的纹路都始于奥利维亚的尾椎处,沿着脊椎一路向上延伸直至颈椎,途中分出了无数的小分支,而这些小分支又再度分化成更小的分支,周而复始,直至在末端形成了细不可见的金色细丝,最后没入她肌肉之中。
自然,女神身上的并不会有任何“多余”的东西。隐藏在这些金色的“缚神纹”之下,是源源不断的从女神的子宫中抽取的神力。这些神力顺着缚神纹游走,在这课“金色大树”的末端化为无数的神力丝线,如跗骨之蛆般束缚住奥利维亚每一块核心肌肉。
一座由女神自己的神力构成的牢笼。
毕竟,除了女神自己的无上神力,在这世上,又有什么能束缚中女神强悍的神躯呢?奥利维亚原本坚硬如铁的肌肉,现在如同一滩松软的烂泥,全身都提不起半点力气,恐怕连一般农村壮妇都不如。仅仅是维持现在这个屈辱的姿势,就几乎抽干了奥利维亚全身的力气,更没法奢望挣脱她身上那些严酷的戒具。
在十年的时光之中,奥利维亚宛如在进行一场左手拉右手的拔河比赛,陷入了自己与自己对抗的泥潭,愈挣扎,就馅得愈深。
特莉丝的手指顺着金色纹路的走向,在女神的背上缓缓滑动,从尾椎底部,到后腰,再到肩胛骨,两肋,最后滑入奥利维亚的糯软的腋窝。特莉丝明显感觉到,在自己手指触及到奥利维亚腋窝中心的软肉时,女神本来磐石般的身躯竟然条件发射般地微微颤动了一下。
特莉丝的双眼轻轻眯起,手指饶有兴致地在女神的腋下缓缓划圈。随着特莉丝手指力量的加重,女神身体也颤抖得愈发剧烈。一股钻心的痒意如毒蛇般钻入奥利维亚的识海。在自己强大的神识下,腋下的触感仿佛被放大了十倍,奥利维亚甚至能感受到特莉丝手指上的每一丝指纹。
“唔…难道奥利维亚大人身为神祇,竟然会怕痒?真是一具敏感的身体呢。”
“别开玩笑了。这,这种小孩子过家家般的戏码。看来你还是和十年前一样幼稚。”虽然奥利维亚极力保持冷静,但她那微微颤抖的语调,又怎能瞒得过特莉丝?
“奥利维亚大人,诚实可是教典里八美德之一。你作为我们的唯一的信仰,更应当严格遵守。我作为圣女,看来只能给予女神一些小小的‘惩罚’了。”
说着,特莉丝走向展示墙,摘下了一双真丝手套,带在自己的素手之上。本来女神的手要比特莉丝要稍大,但是手套在被带上之后,竟然自动收缩,直到完美贴合特莉丝的小手。
“把它脱下!你这个卑微的蝼蚁,竟敢如此亵渎,呜啊啊啊……”
特莉丝这个微贱的凡人,不仅窃取自己的神力,竟然还要染指自己的神器!奥利维亚只觉怒不可揭,在刑枷上剧烈地挣扎了起来。而回应她的,自然只有阵阵铃响以及她三点上跃动的电光,把她的辱骂生生地堵回了她的口中。
“别生气嘛,”特莉丝走到奥利维亚正前方,扬扬自己的双手,“你看,你的小手套都承认我了,毕竟我身上流着你的神力,可是你最正统的神选者喔。”
此时,这位光明女神的正脸终于展现在特莉丝面前。只见奥利维亚一头金发被拢在脑后,扎起的马尾与自己后穴中的肛钩相连,头颅高高抬起,直至抵住颈手枷的上沿,双眼被迫目视前方。
剑眉,星目,琼鼻,丰唇。比一般女性多了几分英气,又比男性多了几分柔美。脸上每根线条都恰到好处,散发着淡淡的神性光辉,哪怕是世上最顶级的画家,也无法临摹这份瑰丽。一般凡人如果直视这张尽善尽美的神颜,只会心神俱震,匍匐在地,顶礼膜拜。
在女神完美的下颚线之下,是一个厚重的铁制项圈,与她的玉颈严丝密缝,占据了她下颚和颈枷之间的所有空间,使得奥利维亚连微微扭头都十分困难。
在奥利维亚头颅的两侧大约六十厘米的地方,颈手枷上被打上了两个稍小的孔洞,正紧紧地咬住她的皓腕,使她维持着一个双臂大张的姿势。而且奥利维亚一双素手还被贴心地套上了两个小巧的牛皮套,在手腕处被勒上数圈胶带,胶带上魔法回路若影若现,明显不是凡品,把牛皮套牢牢地固定在奥利维亚的双手之上。如此一来,奥利维亚就只得保持紧握拳头的姿势,连一根手指都动惮不得。
特莉丝在奥利维亚面前双手扶膝,微微蹲下,居高临下地盯住女神淡金色的眼眸,终于撕破了自己虚伪的面具:“那么现在,奥利维亚,乖乖告诉主人你这骚母狗身上哪块贱肉最怕痒?”
奥利维亚紧抿双唇,闭目不答。
“没关系,”特莉丝用手拍拍奥利维亚脸蛋,“主人今天有得是时间,你不说,我可以慢慢找。”
特莉丝绕回奥利维亚身后,双手撑住奥利维亚的后背,稍一用力,如骑马一般跨坐在女神的后腰。由于奥利维亚比特莉丝高不少,特莉丝的脚尖根本够不着地,而女神背上自然也没有马鞍,干脆把双脚收起到女神的小腹下,形成一个环状,紧紧地夹住女神的腰肢。
“咦呜……”奥利维亚发出一声惨叫。特莉丝身形虽然娇小,但是四十多公斤的重量骤然压在奥利维亚尾椎骨上,女神只觉自己后庭中的剧痛骤增,不得不再度绷紧双腿去对抗这突如其来的压力。
特莉丝俯下身,双手滑入奥利维亚不设防的双腋,用自身的神力开始驱动起手上的手套。只见手套上散出点点金光,神力在手套的振幅下,化作万千金线,轻而易举地穿过女神腋窝上椰肉般的皮肤,深深地扎入她的痒肉。
“呜……住手……嘻嘻……给…给吾滚下来……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奥利维亚只觉得自己腋下仿佛有万根羽毛在轻挠,又如万只蚂蚁在撕咬,痒感如海浪般连绵不绝地冲入自己的识海,再如新星爆发般炸裂开来。不到十秒,一阵无法压制的大笑就从女神双唇间迸发而出。
奥利维亚下意识地想收紧自己的腋下来远离特莉丝的魔爪,但是自己的双手和脖子都被颈手枷死死咬住,又谈何容易?每次奥利维亚把身体摆向一边来夹紧一侧的腋窝,那么另一侧的腋窝就会完全暴露。特莉丝在奥利维亚的背上看得真切,往往用一只手对女神的一侧的腋窝进行“佯攻”,等到奥利维亚另一侧的腋窝完全舒展开来后,就突然用另一只手猛地插入女神另一侧的软肉。
奥利维亚在颈手枷上根本无法看到背上特莉丝的动作,只得跟随着特莉丝双手绕动的节奏左支右拙,如同砧板上的泥鳅般左右地扭动,而这唯一的作用,不过是牵动双峰上的乳铃,徒增被电击的痛苦。
“怎么样,如果你开口求饶的话,我说不定会放过你。”
“呜啊啊啊哈哈哈……白日做梦……哈哈哈呃呃哈哈哈呜……”
“真是一条冥顽不灵的母狗。刚刚的不过是‘前菜’,现在才是‘正餐’。”
并不拘泥于双腋,特莉丝双手开始在奥利维亚的全身游走。耳垂,大臂,双肋,肩胛,侧腰,小腹,到大腿内侧,或刮,或挠,或揉,或撩,都受到了特莉丝的雨露均沾。作为痒刑大师,特莉丝自然直到如何保持“刑肉”的新鲜,通过不断地游走,能最大程度地保持痒肉的敏感。加之奥利维亚无法看见自己的动作,更是加重了受刑者的心理压力。
奥利维亚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痒感如同深秋后的山火一样席卷全身,身上渗出的细汗更是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特莉丝的双手更为丝滑地在自己的身上驰骋。曾经无往不利的强大神识,此刻却成为助纣为虐的帮凶,把每分痒感都一丝不苟的传入自己的识海。
“喔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没过多久,奥利维亚口中的尖笑,呻吟以及辱骂,都渐渐地化作如野兽般的无意义的嘶吼,淡金色的眼眸也逐渐失去焦距。特莉丝却没有任何罢手的意思,反而是挠的愈发起劲。
奥利维亚只觉得每一秒都如此漫长,全身的力量一点一点地被抽离,胸口剧烈起伏,口中的呼嚎也逐渐减弱,变成了粗重的呼吸声,仿若一个漏气的风箱。终于,奥利维亚再也无力控制自己尿道的括约肌,金黄色的尿液一部分顺着女神的岔开的大腿缓缓流下,另一部分之间直接穿过穴口上的符印,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她两腿之间的地板上,不多时地上就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本来奥利维亚作为神祇,早就没有进食或排泄的需求,身体在不需要冥想的情况下就能自动地吸收周围游离的魔力,然后再把身体产生废物通过毛孔排出体外。然而现在自己身陷囹吾,身上被加上了诸多禁制,奥利维亚只得把没来得及排出的废液暂时储存自己的膀胱里,不曾想竟然导致自己今天当众失禁。
特莉丝伸手擦擦额头的细汗,毕竟以凡人之躯驱动神力还是太勉强了,然后才心满意足地从“坐骑”上跃下,重新走到奥利维亚的面前,伸手捏住女神的下颚:“怎么样,这种‘小孩子过家家般的戏码’,可还如女神的心意?”只见奥利维亚眼神涣散,涕泪横流,大口喘气,显然是依旧沉湎那地狱般的痒意中。特莉丝见奥利维亚不答,又道:“不过你作为堂堂神祇,竟然当众漏尿,果真是一条又骚又贱的母狗。你今天的精彩表演,可都是被录下来了喔。”特莉丝指了指挂在岩洞四角的魔法水晶,“这些珍贵的录像,要不要放进教廷的教典之中,让你的教徒看看你是一个怎样淫娃?”
好几个呼吸之后,奥利维亚的神识在神祇强大的恢复能力下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在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后,心中又羞又怒,一抹绯红在脸上迅速蔓延开来,直至耳根。无论自己承认与否,两腿间的水洼宛如铁证,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恐怕是有史以来唯一一位失禁的神祇,只得下意识地转移话题:“你今天专程过来,难道仅仅是为了羞辱于吾?”
特莉丝并没有戳破奥利维亚的心思:“当然不是,我今天一是过来探望一下许久不见的小母狗,二嘛,自然是有件举手之劳,望女神大人相助。”
特莉丝后退两步,整理好自己略显凌乱的修女服,左膝跪地,右手在胸前行了一个连女神都无法挑剔的教礼,仿佛刚才的一切并没有发生过,自己依然是教廷圣女,那个每日都到圣堂祈祷的最虔诚的女神信徒。接着又在储物戒指中掏出一个以硬质牛皮包裹的卷轴,双手捧起,举至齐眉,口中吟诵到:
“圣光的领主。”
“秩序的化身。”
“众神之王。”
“光明女神,奥利维亚。”
“愿祢的神国再降临于地上,愿祢的神光指引祢迷途的羔羊。我,圣辉教教廷圣女,特莉丝·克莱默,在此恳求祢的神恩,愿祢的神力化作我手中的利剑,斩灭大地上的一切罪,愿祢的怒火化作我手中的圣炎,洗净大地上的一切恶,阿门。”
“你,你竟然还敢吟诵吾之尊名,乞求吾的恩赐?!”奥利维亚不可置信,“你想要涤罪之焰?你疯了?你要来干什么?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挠挠痒,吾就会答应你这虫豸的祈求吧?”
“当然不会。哪怕你现在连手指头都动不了,我全力一击估计都不会在你的皮肤上留下什么痕迹。”特莉丝微微一笑,“但是,我向来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主人,如果你愿意在这个卷轴上铭刻下涤罪之焰的术式,我就赐予你高潮,一次彻彻底底的高潮,怎么样?”
特莉丝站起来,再度走近奥利维亚,伸出食指轻敲她脖子上厚重狰狞的项圈,“拜它所赐,你在十年间都没有高潮过吧?”
“封神印”封印神力,“缚神纹”封印神躯,“锁神环”封印神识。
奥利维亚玉颈上的铁项圈补齐了这座巧夺天工的牢笼的最后一角,如铁闸般把女神的绝大部分神识隔绝于她的识海之中,切断了其与子宫中神力的联系。另一方面,“锁神环”如同一个单向阀,虽然奥利维亚强悍无比的神识无法从识海中逃出,但是浑身上下的绝大部分的触感却能毫阻碍地传入识海。
然而,性快感确是一个例外。虽说大部分性快感都能正常地通过锁神环,但是为了保持奥利维亚子宫上的术式的稳定性,锁神环却总能精确地截获最后,也是最重要的那丝快感,使奥利维亚离极乐顶峰一步之遥时重新坠落谷底。哪怕十年来奥利维亚的花径早已因封在穴中的震动棒而泥泞不堪,却从来没有真正地高潮过,宛如陷入了无穷无尽的寸止地狱。
奥利维亚怒极反笑:“哈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竟然认为一位神祇会用一个十环神术去换取这种低俗淫秽的东西?你脑袋没出问题吧?”
特莉丝饶有兴味地望着奥利维亚:“你当然会,因为你就是一条欲求不满的骚母狗。毕竟,如果你当年不是贪恋那半响的欢愉,又怎么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住口!”似乎被戳到痛处,奥利维亚一声怒喝,“如果不是你这个无耻的叛徒,吾怎么会……”
“血月之变发生了什么,你比我更加清楚。”特莉丝直接打断了奥利维亚的话,“反正你很快就会摇着你的骚屁股求着我给你高潮。我们拭目以待。”特莉丝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个形状奇特的金属棒状物,约有二十余厘米长,下方是一个十余厘米长,三厘米宽的握把,握把往上延伸出一条细长的金属条,金属条的顶端有一颗精致的金属小球。
特莉丝一手握着金属棒,一手拿着牛皮卷轴,不再理会奥利维亚喋喋不休的辱骂,径直走向她的身后,粗鲁地撕开了她蜜穴上的光辉庇佑。失去了符印的压制,一小节银色的棒状物立即被奥利维亚的牝肉挤出。特莉丝直接握住银色棒状物的底部,猛地向外一抽,竟是一条足足二十余厘米长的仍在微微震动的秘银假阳具!
“喔噢噢噢噢!!!”随着奥利维亚的一声浪叫,一大股淫水从蜜穴喷出,溅湿了特莉丝的小皮鞋。丝丝金色雾气从大张的蜜穴中升腾而起,散发出一股浓郁的异香,宛如刚开封的陈酿美酒。特莉丝伸出两个手指,噗的一声插入女神那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尻穴中,在奥利维亚的穴中嫩肉间轻轻扣挖,大量的蜜汁不争气地从穴中溢出,化作一根不间断的银丝滴落到地上。
“怎么,一点点前戏,你就受不了了?”特莉丝感受着手指上那一阵阵的吮吸感,骤然抽出手指,又带出了一股爱液。紧接着,特莉丝拿起那捆粗大的卷轴,直接捅入奥利维亚那早已酥软的嫩鲍。
“呃啊啊啊啊啊!”
“以女神大人的无上伟力,在骚穴中画一张十环卷轴,应该轻而易举吧”
“你…你岂敢……”奥利维亚成神万载,何时受过此等屈辱?“呜啊啊啊啊啊!吾必把你碎尸万段!!!”
特莉丝充耳不闻,直接提起手中的奇怪金属棒,把金属棒顶端的小球抵住奥利维亚的阴蒂,慢慢地往棒内充入魔力,小球竟然开始缓缓震动。
“咿呀……”一股酥麻感从奥利维亚的尾椎升起,如闪电般顺着脊椎撞入她的识海。
“女神大人,这可是近来圣城红莺街最流行的小玩具喔。我特意买来让你体验一下,想来和你这头淫荡母猪必是极其相配。想知道这个震动棒一共有几个档位吗?”特莉丝一边慢慢地用小球绕着奥利维亚的肉芽顺时针画圈,一边逐渐地提高小球的振幅。
“咿咿咿……快住…住手…”奥利维亚只觉自己的蜜穴又麻又痒,压抑了无数年的欲望重新被勾起,升腾的欲火仿佛在灼烧自己的神识,连说话的语调都不自觉地放软了不少。
特莉丝自然是置之不理,专心地用震动棒逗弄奥利维亚早已肿胀勃起的花蕊——只见小球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时而绕圈,时而轻碾,时而拨动,而奥利维亚的蚌口也随着小球的节奏一开一合。即使花径被硕大的卷轴堵住,每次穴口微张都会挤出数滴春水,随着震动棒淌下,浸湿了特莉丝的真丝手套。浑圆肥美的翘臀也开始不受控地颤抖,激起层层肉浪。
“呃呃呜呜呜……”苦闷的呻吟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奥利维亚只觉无尽的快感如潮水般朝自己涌来,自己宛若要沉溺窒息在这片澎湃的欲海中。在欲浪的冲刷下,自己用意志力铸成的壁垒如同热锅上的黄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消融。
更要命的是,随着小球的震动愈发剧烈,震动逐渐地通过阴蒂环传导到下方银铃上,清脆的铃声最终化作环上的丝丝电光。电击的痛楚并没有浇灭奥利维亚的欲火,反而如同火上浇油,瞬间击穿了她的心防。
“嗷嗷噢噢噢噢噢噢!!!”
奥利维亚只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被欲火烤成了一团浆糊,然而玉颈上的锁神环依旧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义务,把奥利维亚牢牢地挡在高潮的大门之外。随着小腹剧烈的起伏,大股大股的春水从蜜穴中溢出,花径中的每寸淫肉皱褶都在蜷缩蠕动,摩擦着径中卷轴,谋求那最后一丝能把她推上顶峰的快感。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98%…99%…99.9%…99.99%……
终点明明近在眼前,却又如咫尺天涯。
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奥利维亚的脑海中已无法容纳其他念想,神祇的矜持尊严与理智早已抛却脑后,神识开始不顾一切地冲击锁神环。终于,一丝神识摆脱了锁神环的封锁,旧燕归巢般钻进自己的子宫,迫不及待地汲取了一簇神力,几乎凭借本能在卷轴上刻下“涤罪之焰”的术式。至于这张十环卷轴到底会用在那些倒霉蛋身上,女神现在自然是毫不关心,毕竟这些凡人蝼蚁的生命,又如何能比自己的绝顶重要呢?
一阵金光亮起。地牢中仿佛在这一瞬间变成了圣洁的教堂,响起了唱诗班若有若无的圣乐,与奥利维亚的呻吟浪叫夹杂在一起,显得如此地滑稽和突兀。
“小母狗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特莉丝满意地点点头,却没有就此放过奥利维亚,反而对按摩棒施加了一个漂浮术,让它浮在半空,依旧死死抵住女神的淫核,自己则施施然地绕回奥利维亚的面前。
奥利维亚早已没有一开始气定神闲的样子,现在显得狼狈不堪:脸颊绯红,两眼翻白,香舌无力地耸拉在嘴外,漏出肥厚舌苔上的舌钉,如母狗般大口地喘着粗气,涎水顺着舌尖不断滴落在地上。舌钉中间是一个银制的细条,垂直地贯穿了奥利维亚的香舌,舌钉的上下两端却是两个爱心状的杆铃,把舌钉紧紧地固定在舌苔之上,显得异常淫秽。
“给…给我…我受不了了…呜呜…”
特莉丝忙中偷闲掏出记忆水晶给奥利维亚拍了几张大头近照,才收起水晶慢悠悠地说道:“你知道的,我为人从来注重诚信,承诺的赏赐一定会给予。但是嘛……我这个人同时又十分注重规矩。我和外面的母狗们有一个规定,在主人高潮之前,母狗是不能私自高潮的。对女神大人,自然是要一视同仁,不然下面的人恐怕又要说我闲话了。”
特莉丝用双手撩起自己修女服的下摆,露出自己光滑无毛的阴阜与紧致粉嫩的蜜缝,小腹上竟然有着和奥利维亚极其相似的心形淫纹!特莉丝自然没有兴趣在自己的身上铭刻“封神印”,但是小腹上的淫纹却又有着相似的功能——它把特莉丝的子宫改造成神力的容器,用以暂时存放从女神处窃取的神力,让特莉丝能够使用某些特定的神术。
“那么只能再委屈一下女神大人了,毕竟你享受了那么久,是时候让主人我也享受一下。”说着,特莉丝便把自己的阴户贴向奥利维亚的唇边。
“你…我……不可以…”奥利维亚用自己仅剩的神智,拒绝了这个可能令她抱憾终身的请求。
“那真的是太遗憾了。”说罢特莉丝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奥利维亚身下的震动棒宛如进入狂暴模式,档位直接拉到最高。
“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奥利维亚口中的骚叫突然提高了八度,全身上下都开始剧烈抽搐,两瓣翘臀更是疯狂晃动,妄想着能甩离身下的震动棒,至于各个淫环上的电击责罚,奥利维亚早就无法顾及了。
然而奥利维亚身上带着重重束缚,又如何是特莉丝的对手?震动棒在特莉丝魔力精细地控制下,依然是紧贴奥利维亚的花蕊。
连绵的欲火终究是焚尽了女神最后一丝理智,身下的淫穴宛若坏掉的水龙头,蜜汁不住地往地上流淌。
“呜呜…求…求求你…咦唔……求…啊啊啊啊……”奥利维亚在高涨的情欲下已经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得张大了嘴巴,轻轻颤动自己的香舌,眼巴巴地望向特莉丝,以极尽耻辱的方式,承认了自己屈从于欲望的事实。
“如果你早点认清自己是条淫贱母狗,不就能少受点寸止折磨了吗?到头来还不是像头母狗一般摇尾乞怜?”特莉丝轻轻勾起嘴角,轻蔑地瞟了奥利维亚一眼,再度撩起自己的裙摆,把自己的肉缝放在奥利维亚肥厚的舌苔之上。
女神的口舌侍奉,自然是毫无章法和技巧可言,香舌在特莉丝的蚌口胡乱游走,就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然而,对于特莉丝而言,奥利维亚的身份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春药,心中满溢的征服感很快就转化成浓烈的情欲。
“唔~~~~~”特莉丝口中发出舒缓的呻吟,只感到下腹仿佛有一股暖流,逐渐弥漫到全身,如同泡在温泉中一般。每当奥利维亚口中的舌钉无意识地划过特莉丝的阴蒂,特莉丝都会发出一阵如触电般的震颤。
没过多久,特莉丝就觉得自己临近顶峰,本来紧闭的蜜缝如蝴蝶般张开翅膀,使得女神的香舌能够更加深入,穴口也源源不断地泄出花蜜,与奥利维亚的涎水混在一起,滴落在牢房的地板上。
特莉丝干脆双手一掀,把修女服随意地丢到一旁。这位教廷圣女,修女服下竟然不着片缕,全身上下只剩下手套,胸前的十字圣徽吊坠以及脚上的小皮鞋,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只见特莉丝直接把双腿膝盖挂在颈手枷上沿,大小腿如夹子般夹住刑枷,把自己整个身子挂在半空之中,一对紧致的大腿夹紧女神的脸颊,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让女神的檀口紧紧贴住自己的阴户,另一只手轻揉自己鸽乳上的樱桃,整个人如同八爪鱼把缠住奥利维亚的头颅。
“嗯……舔…用力……啊哈…要……要去了…噢噢噢噢噢噢!!!”
一股温热的淫水从特莉丝身下喷出,一部分没入了奥利维亚的嘴中,一部分打湿了奥利维亚的面门,甚至还有若干水滴越过了颈手枷,洒在奥利维亚光洁的背脊之上。
“呼~~~”特莉丝浑身舒坦地吐出一口气,却没有急着从女神身上下来,而是尽情地享受高潮的余韵,直到奥利维亚把她身下的淫水舔舐干净,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女神的香唇。
“呜呜呜……”奥利维亚满脸通红,形神倶醉,识海中只余下一团浆糊,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燥热难耐。对绝顶的渴望早已占据了她每一条神经,却又说不出半个字,只得用迷离失焦的眼神巴巴地望向特莉丝。
“不要急,我向来言出必行。”特莉丝朝自己扔了一个干燥术,再慢条斯理地穿好修女袍。终于,在奥利维亚充满浴火的眼神中,一滴神力缓缓地在特莉丝手指上凝聚,然后飘向女神脖子上的锁神环。
在神力融入项圈的一瞬间,锁神环上鲜红色的咒文骤然变成金色,被锁神环拦截了十年之久的快感在此刻终于释放。
奥利维亚只觉得牢中的各种声音都逐渐消退,直至寂静,时间似乎被拉长到永恒,连特莉丝那令人作呕的微笑,都定格在她的小圆脸上。而在下一瞬间,身边的一切重新变得鲜活,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一股如宇宙爆炸般的快感猛地在她的识海中炸裂开来,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在紧缩痉挛,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奥利维亚的背部猛然弓起,小腹收缩到极限,挤出了她肺部最后一丝空气。她想尖叫,却又被快感扼住了咽喉,只得张大了嘴,本来绝美的五官挤成了一团,却又发不出半点声音。
“噗。”最先从花径中被挤出的是“涤罪之焰”卷轴,紧接着淫水混合着神力如决堤般喷涌而出。
奥利维亚朝思暮想的绝顶高潮,终于如约而至。
大量的神力伴随着奥利维亚的潮喷而从子宫中溢出,在岩洞中升腾,在半空中形成一个金色的漩涡,最终被吸入“涤罪之焰”卷轴之中。
女神篆刻的只是术式框架,直至现在“涤罪之焰”如海绵般吸满神力,这个神级法术才最终完整。
“………………”
我……我在哪里……
奥利维亚眼前一片白茫茫,身体轻飘飘的,好似躺在鹅毛之上。
这里……是我的神国吗……好舒服……
随着奥利维亚的神识逐渐回归,白光逐渐退却。
一面无比熟悉的深灰色花岗岩壁,以及站在岩壁前方的双手捧着记忆水晶的特莉丝。
颈枷,肛钩,铁链。熟悉的触感再次涌进她的识海。蜜臀之后,是一大片扇形的水迹,记录着数分钟前的疯狂。
我到底干了什么?
“骚母狗,终于醒了?”特莉丝晃一晃手中水晶,“要不要我给你回放一下你刚才潮吹的淫贱表演?精彩程度简直碾压所有的地下淫秽录像。如果拿去黑市卖,我想至少能值十个金币。”
随着浴火逐渐褪去,奥利维亚的识海逐渐恢复清明,记忆也如走马灯般涌入脑海。
我……我竟然!!!奥利维亚回想起自己数分钟前的所作所为,心中又惊又怒,又羞又恨。一时满脸绯红,神识剧震,“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金色的神血。
“怎么突然矜持起来了?”特莉丝掏出手帕,如同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吧,轻轻擦去奥利维亚唇边的血迹,“你刚才求着舔我小穴的时候,不是挺积极主动吗?”
“你……你!!!”奥利维亚刚想说些什么,但是铁一般的事实又把她的反驳堵在口中。
“乖,不要生气嘛。我再附送你一个小秘密好了。”特莉丝轻轻抚摸奥利维亚的后背,如同在安抚一只暴怒的小猫。
“还记得小菲伦么。”
奥利维亚瞪大了眼睛。
“菲伦妹妹血月之变时刚好不在圣城,之后就消身匿迹了。这些年来都不知道去哪了。”
“不过,我听说菲伦妹妹不仅晋升了圣阶,还在洛基山脉找到了‘天使之拥’,估计现在正在盘算着怎么刺杀我,怎么让你重新登临神座。”
特莉丝俯下身子,把樱唇凑到奥利维亚耳边,如同恶魔的呓语:“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年趁着封印不稳,偷偷给她下神谕?我们早就在菲伦身上留下了印记,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不过,也要感谢菲伦妹妹,如果不是她十年如一日地在洛基山脉钻来钻去,我们也不会那么快找到‘天使之拥’。很快,‘天使之拥’就会回到它应该待着的地方。”
特莉丝瞥了一眼展示墙上仅剩的几个空钩,继续说道:“本来‘天使之拥’加上圣阶实力,我不得不承认,小菲伦的确有几分胜算。不过嘛,”特莉丝从怀中掏出铭刻着“涤罪之焰”的卷轴,上面还沾着奥利维亚的淫水,“有女神大人的鼎力相助,小菲伦现在只能翘起屁股,乖乖投降啦。”
特莉丝用手轻轻拍打女神的脸颊,“奥利维亚呀,奥利维亚。你总是因为一时‘贪嘴’,坏了大事。血月之变时如此,现有也是如此。十年来没有半点长进。一想到高潮脑子就会坏掉,真是只淫贱到骨子里的骚母狗。”
迷惑,震惊,怨恨,恼怒,绝望,最终化为一声嘶吼:“特莉丝我杀了你!!!!!!”
奥利维亚仿佛失去了理智,用残存的神识疯狂地冲击锁神环。数滴神力挣脱了子宫的束缚,溢出到阴道之中。空气中残存的没有被“涤罪之焰”吸附的神力也蠢蠢欲动。一股恐怖的气势以奥利维亚为中心弥漫开来,展示墙上的器具开始抖动,下一秒好像就要回到它们主人的手上。奥利维亚仿佛又变成了那个无所不能,战无不胜的神王。
“呼,忘记把你最爱的玩具还给你了。”特莉丝不紧不慢地走到奥利维亚身后,把秘银阳具重新插入她早已糯软如松糕的蜜穴。
刚刚升腾而起的气势,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奥利维亚从子宫中挤出的神力,也被秘银阳具吸收殆尽。紧接着,一阵夺目的电光从她的蚌口爆发,强大的电流甚至击穿了空气,化成无数道电弧,如银蛇般在狭小的地牢中乱舞。如果说奥利维亚淫环上的电光只是荧光,那么此时秘银阳具发出的正如皓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奥利维亚发出前所未有的爆鸣声。银蛇在岩洞中乱窜,不断击打在岩壁上,激起阵阵魔力涟漪。而特莉丝早有准备,整个人缩在地牢的角落,双手抱膝蹲下,把头埋在膝盖之间,尽可能缩小身体的横截面,在身前撑起用神力激发的魔法盾。
聚能,震动,传送,雷击。
秘银阳具的秘密终究呈现——这个埋藏在奥利维亚花径深处的耻物,在十年间不断吸收女神子宫中溢出的神力。一部分神力化作震动,持续地撩拨女神的心弦与欲火,一部分神力被传送到地牢右侧的玻璃圆柱体中,供特莉丝日后抽取应用。
最后,如果说锁神环,缚神纹和封神印构建出完美的囚笼,那么秘银阳具就是牢笼上的锁,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旦秘银阳具吸收神力的速率超过传送神力的速率,就会激发雷击法阵,把储存的神力一次性放出。如果奥利维亚敢鱼死网破地大规模激发她子宫中的神力,回应她的必然不会是自由,而是雷光。
等到地牢中逐渐回归沉静,特莉丝才长舒一口气,撤掉摇摇欲坠的魔法盾,再度走到奥利维亚身后,伸出手指把秘银阳具顶进花径的最深处,再一丝不苟地用“光辉庇佑”重新封住奥利维亚的穴口。接着才绕回到奥利维亚的身前,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檀嘴大张。
“你这条下贱母狗怎么记吃不记打呢?刚刚才赐予你高潮,你不仅不心怀感激,怎么还要以下犯上?我看你是狗性难改,一身的骚皮子欠调教了。”
说着便掏出一个带束带的精钢口环,塞入奥利维亚大张的口中,再把束带绕过她的后脑扣好,把口环牢牢地卡在她的贝齿之间。
“唔呜…”奥利维亚此时全身瘫软,神识在今日的重重折磨下早已耗尽,更提不起半分力气,只得任由特莉丝摆弄。
紧接着,特莉丝把食指与中指伸入口环之中,夹住女神的香舌,把它从温润的口腔中拉出。另一只手趁机把一根细链扣住舌钉在舌面上的“爱心”杆铃,并把细链地另一端系在地板上的搭扣。
随着细链的逐渐绷紧,奥利维亚的香舌只能逐渐地从口环中被扯出,直到极限。涎水顺着细链流到地上,如同一只真正的母狗一般,耸拉着舌头,丧失了说话的权利。
“这才像样。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说着,特莉丝又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个奇特的物品,形如一根短棍,一端是三片巨大的扇叶,另一端有一个镂空的小孔。
“知道这是什么吗?便携式魔法风扇,现在在圣城的贵妇间十分流行,只要灌注魔力,就能带动扇叶,吹出凉风。到了夏天,那些贵妇小姐几乎人手一把。”
只见特莉丝又拿出一条稍短的细链,一端系住奥利维亚舌底上的“爱心”,然后穿过风扇尾部的镂空小孔,绕一周后又折回舌钉,这样风扇就如吊坠一般,倒挂在奥利维亚的舌底下方。接着,特莉丝又套取一条细绳,把风扇固定在那条贯通舌钉与地面的细链中间,使得风扇的扇面正对着女神身体下方。
“呜呜呜……”奥利维亚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特莉丝摊开手掌,空气中残余的神力逐渐在掌中聚集,最后化作一颗小小的悬空的金色小球。
“你知道这点神力够风扇运作多久吗?我想,支撑个两三年应该没有问题。”说着便一脸坏笑地把神力注入魔法风扇,打开了开关。
“呼呼呼~”清凉的微风从颈手枷的下方吹过。
“叮铃叮铃~~~”奥利维亚三点上的铃铛随着微风荡漾,发出悦耳的铃声。
特莉丝掏出一个皮质眼罩,罩住了奥利维亚绝望的眼眸,再把风扇的档位拉到最高,淫环上闪烁的电光也愈发明显。与此同时,阴道中的秘银阳具似乎又吸收到了足量的神力,缓缓地再次开始震动。
“呃呃呃哦哦哦!!!”由于口环和舌钉上的束缚,本来高亢的惨叫化作模糊不清的略显滑稽的呻吟,让囚徒受刑的耻辱更进一分。
从此之后,奥利维亚只能在黑暗中同时忍受寸止和电击的责罚,直到风扇中的神力耗尽。
特莉丝脱下手套,把它重新挂上展示墙,再伸出手掌,抽打在奥利维亚的翘臀之上,感受着臀肉的颤动和回弹:“那么这几年就请奥利维亚大人在这里好好反省。希望在我们再次相见时,你会成为一只更合格的母狗。”
随着特莉丝的身形再次隐没在传送阵中,密室中也重新变得清冷,只余下清脆的铃声与沉闷的呻吟。贰. 雕像 当特莉丝走出地下圣堂时,已经是深夜了。
刚打开圣堂的大门,就看见一个倩影正对着圣堂门口,额头抵着地板,臀部高翘,跪伏在地上。
她身穿着“修女服”——不过与其说是修女服,不如说是情趣内衣:肩上搭着修女的白色蕾丝边方形衣领,衣领下却没有衬衣,整个光洁的后背都袒露在空气之中,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被镀上一层光膜。下身穿着不到二十厘米的黑色迷你裙,只能说聊胜于无,不过此时在重力的作用下早已翻起,露出白花花的臀肉,可见裙下并无半缕。
两瓣肥臀舒展开来,中间淡褐色的菊门被塞入一枚金属肛塞,肛塞的尾部竟然镶嵌了一枚黑钻。单单凭这枚黑钻,就能在圣都内城买一栋豪宅。少女的尻肉正在徒劳地蠕动,随着菊门的一张一合,肛塞也如呼吸般一上一下,但无论如何,肛塞都牢牢地堵住少女的后庭,怎么都挤不出来。
为了保证她尻穴中的小玩具待在“正确”的地方,少女的双手也被“妥善”地安置。一双皓腕上被锁上三指宽的银灰色手铐,紧贴着她的肌肤。手铐表面光滑,浑然一体,没有任何锁孔,看起来非常轻薄,如其说是戒具,更加像是手饰,但实际上却极为坚硬。
手铐间被一只小扣环相连,使少女的双腕在后背处几乎贴紧在一起。扣环上延伸出一条极短的细链,另一端系住少女那潜藏在黑色秀发下的项圈。如此一来,少女的玉臂就被极限反剪,大小臂被迫贴在一起,手腕被高高吊在项圈下方,形成一个“W”的形状。整个肩膀都被往后拉伸到极致,连两边的肩胛骨都挤在了一起,如同翅膀闭合的蝴蝶,在脊椎处挤出一条优美的沟壑。
如果是一般人,在如此残酷的拘束之下,肌肉早就抽搐痉挛了。然而少女似乎有超乎常人的柔韧性,依然旁若无人般服帖地匍匐在地上。
“晚安,主人。”
少女并没有抬头,没有主人的命令,她只得保持这个双腿微张,胸部紧紧贴在膝盖,臀部高高翘起,额头抵地的屈辱姿势,直至永远。
而识别主人的气味,是每条母狗的基本功,少女作为母狗中的佼佼者,自然是能轻松分辨出主人的味道。不需要抬头,少女就知道特莉丝已经来到了跟前。
狗的鼻子,终究是要比人的灵敏一点。
“起来吧。”
“是,主人。”
少女挣扎着想站起来,然而在圣堂外跪伏了一整天,浑身上下早已僵硬麻木,只觉得腿上肌肉不听使唤,也无法用手支撑,加上脚上穿着一双十二厘米高的黑色细跟高跟鞋,少女一时半会竟然站不起来。
“怎么,要我扶你吗?”特莉丝眉毛一挑。
“不用,主人。”少女打了一个冷颤,只得加紧催动体内魔力,挣扎着站直了身体。
随着少女挺直了腰杆,她的全身上下终于尽览无余。少女梳着一头短发齐刘海公主切,黑色的发丝垂至耳下,略高于双肩。刘海下则是一双如秋水般的杏眼,与她那长长的睫毛极其相配。
少女的脖子上挂着一个金属项圈,项圈下挂着一个铭牌,上面刻着少女的名字:“露西”。
自血月之变后,这位前圣女候选的样子就再无半分改变,好像时光在露西的身上失去了作用。
由于露西双手被吊在颈后,导致胸部高高挺起,让本来就颇具规模的双乳更为挺拔。乳峰上的蓓蕾自然也没被落下,被穿上乳环,但乳环下挂的却不是铃铛,而是一枚如拇指长的十字圣徽。
露西正面的修女衣领与背面不同,恶作剧般被裁剪成两个倒三角披在肩上,堪堪挡住露西双峰上的两点樱红,却把乳沟,侧乳和下乳都大方的暴露出来,自然也包括那对随着乳袋晃荡的十字架。
衣领往下,到迷你裙之间,则再无片缕,露出纤细的腰肢以及有着马甲线的腹部。
迷你裙的长度倒是能勉强盖住露西的阴户,至少在正常体态之下,不至于把少女最幽秘的地方暴露在路人的眼光之中。但是在裙底晃悠的十字圣徽,又能引起人的无限遐想,看来露西的阴蒂也和双乳一样遭受了毒手。
裙下则是两条笔直匀称的被过膝黑丝包裹的玉腿,在高跟鞋的映衬下更显的修长。本来露西就比特莉丝略高,穿上高跟鞋更是要比特莉丝高上半个头。大腿的软肉被丝袜口勒出一圈,显得鲜嫩可口,让人忍不住摸上一摸。
露西脚腕上也带着一对脚镣,脚镣间连着一条小拇指粗细的大约三十厘米长的锁链,让露西只能如淑女般迈着小碎步,自然也无法做出踢腿之类“危险”的动作。
在“狗舍”之外,只要“监护人”没在身边,母狗们就必须带着这套繁复的戒具。哪怕露西作为高阶战士,在这重重束缚之下,十分的实力也无法施展半分。
在拜伦大陆上,所有能运用魔力的人,无论是战士还是法师,都统称为“施法者”。虽说现在对魔力的研究已经十分深入,施法者再也不是如数千年前一般,是少数天才的专属。然而即使如此,大部分普通人终其一生也无法突破低阶。许多刚进入魔法学院的年轻人,更是对高阶战士和魔法师极为推崇,觉得高阶施法者能以一当千。毕竟偌大的圣都,几十万人口,满打满算高阶施法者不过数千,人们自然会不自觉地给他们蒙上一层神秘感。
但实际上,高阶战士在装备齐整,准备充分的情况下,的确能一人对抗一支小队,甚至某些佼佼者面对百人中队都能游刃有余。但是如果赤手空拳,大部分高阶战士面对十名披甲长矛兵就只得掉头逃跑。毕竟,无论魔力如何充沛,技艺如何高超,血肉的拳头总是难以与钢铁抗衡。
至于高阶魔法师,虽然有远超战士的输出能力,但作为代价,魔法师自身十分脆弱,毕竟他们的魔力作用于外在的术式,而不是如战士般用于强化自己的身体。而且由于金属对魔力有吸附作用(这也是为什么战士们能把魔力附着在自己的兵刃上提高杀伤力),魔法师为了保证释放的术式不受影响,几乎所有的法师都不会披甲,历史上不乏高阶法师被一个普通人用弩箭放倒的例子。
至于露西,当年能够入选圣堂,自然也是万中无一的天才,在高阶战士中也是出类拔萃。但是如今在紧密的束缚之下,不过是一头温顺的绵羊,随便一名路人都能把她轻松放倒。
“走吧。”特莉丝心念一动,露西双手和双脚间的锁链忽然软化,竟然如液体般缩回了镣铐之中。
露西全身顿时一松,高吊在背后的双手终于可以垂下,紧绷的肩胛也得到舒展,欢悦地道:“多谢主人恩赐。”说着便稍微活动手脚,略微缓解四肢的酸麻感,紧接着便快步追上特莉丝,亦步亦趋地跟着特莉丝身后。
“噹……噹……噹…………”
当特莉丝和露西从圣玛丽莲教堂走出来时,教堂上的大钟刚好敲响二十四声,代表着午夜的降临。
神权广场上一片寂静,与白天里人来人往的样子迥然不同。自从血月之变,教廷的核心地区在十点之后就实施宵禁,自然也包括了圣玛丽莲大教堂以及教堂前的神权广场。
神权广场作为奥斯丁乃至整个神圣联邦最大的广场,与圣玛丽莲大教堂同时建成,已经有数千年的历史,一直是教廷各种庆典与盛会的举办之地,每年女神诞辰,神权广场都会被各地赶来的教众挤的水泄不通。除了坐落在神权广场的北边的圣玛丽莲大教堂,广场西部还耸立着一座有一百米高的女神像,宛如地下圣堂中女神像的放大版,少了点精致,却更加浑宏大气。神像面朝东方,作为整个圣城最高的建筑物,每个早晨的第一缕阳光,都会落在女神的身上。
除了神像和教堂外,神权广场广阔的青石砖铺装地板上本是空无一物,然而血月之变后,特莉丝给广场加装了一点“装饰”。
在神像跟前大约二三十米的地方,放置着一个金属制底座,底座上立起数根柱子,支撑起一个与地面水平的离地约一米高的“T”字刑架。一坨赤裸雪白的媚肉平躺在刑架之上。她的身躯被束缚在“T”字刑架的主干上,而一对线条分明的美腿则被张开180度,分别被固定在“T”字刑架的两条“臂膀”上,把私处毫不知耻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刑架旁边立着一个告示牌——“100铜币/五分钟。嘴穴半价。每人每日限一次。”
告示牌的反面,则张贴着一张判决书:“前圣堂圣女,芙蕾雅·加西亚,勾结邪秽,亵渎神明,密谋不轨,犯上作乱,颠覆教廷,罪孽深重。现判决芙蕾雅渎神,叛教,谋杀罪名成立。剥夺圣女头衔,逐出圣堂,永世囚禁。宗教审判庭——光辉历2369年12月17日。”
至于为什么芙蕾雅现在的处境和判决书上写的不太相符,那自是然少不了特莉丝的各种“努力”,毕竟以何种方式“永世囚禁”,到头来还是特莉丝说了算。经过特莉丝十年来不断暗中推波助澜,神圣联邦的风气也开放了不少,甚至当年要上审判庭的罪状,现在不过是“道德败坏”罢了。
对于站在神权与君权顶峰的特莉丝而言,伦理道德乃至法律,不过是任人揉搓的手中黏土。
拘束芙蕾雅刑架的表面并不平整,反而是预留了各种凹陷与凸起,与囚徒的身体曲线严丝密缝,如量身订造一般。数道金属环从刑架上延伸而出,分别锁紧她的脚腕,膝盖上下沿,大腿根部,髋骨上沿以及胸部上下沿。这些锁环好像都被故意地造小了一号,在她的身上勒出一圈圈软肉,远远望去,好似被“镶嵌”在刑架上一般。特别是她胸前的锁环,不仅把她的乳肉尽数挤出,还极大限度地限制了她的呼吸。
芙蕾雅的双乳极其丰满,和奥利维亚比起来也不枉多让,但此时芙蕾雅平躺在刑架上,酥软的乳肉在重力的作用下摊成两坨“肉饼”。
她的双手则被并拢反剪,不断地往后拉伸,直到手臂与水平的刑架成九十度角,然后一双素手直接垂直地“没入”刑架的金属底座,手腕之下与金属底座融为一体,密不可分。
“T”字刑架的主干并不长,只延伸到肉畜的颈椎之下,使她的头颅悬在半空之中。原本端庄秀丽的脸庞被一条厚重的金属眼罩挡住了一半,剩余的肌肤也被数道金属条切割得七零八落:一个硕大的口环卡在她的贝齿之间,两条金属条从口环出发,一左一右的绕过她的口角,于她的后脑汇合后又一路往上延伸,绕过她的天灵盖,到达她的前额,压住她的眼罩,并在鼻根处再次两分,分别绕过她高挺的鼻梁,穿过脸颊,最后在下巴底部汇拢收束,迫使她紧紧地咬住口环。
明明是刚性的金属条,却宛如水流般在芙蕾雅的头颅上服帖盘绕,整个头颅如同被困在一个精致的鸟笼中,令人无法理解。
金色的秀发如波浪般在“鸟笼”的缝隙里倾泻下来,一直垂到刑架的底座。与秀发一同垂下的是一条拇指粗的绷紧的铁链,一端系在跨越她颅顶的金属条上,另一端没入地板上的金属底座中。如此一来,肉畜的头颅只得被迫后仰,与脖颈折成九十度角。一方面是为了限制她头部的活动范围,另一方面则自然是为了把她的檀口与咽喉拉成一条直线,方便进行深喉侍奉。
诚然,哪怕是圣城最出色的铁匠,也无法打造出如此精密的刑具,更妄论把这套浑然一体的刑具安置在芙蕾雅之上。这自然是魔法的功劳。
“金属活化”——光辉历第三个千年最伟大的魔法术式,也许没有之一。对于某些特定金属,只要镌刻上“金属活化”然后注入魔力,原本坚硬的金属就会变得如史莱姆般柔软,而抽出魔力后又会凝固成固态。这术式几乎颠覆了材料界,让锻造的成本断崖式降低。而且经过这几年发展,能应用于“金属活化”的金属越来越多,应用范围越来越广,可以说掀起了一场魔法革命。
作为这个术式的“发明者”,特莉丝的声望也被推至顶峰,甚至有人认为特莉丝能凭借这个术式成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圣女。也是凭借这个术式,让教廷的内部默许了特莉丝这些年来的“胡作非为”,毕竟与特莉丝带来的巨大收益相比,她那些小小的任性,根本不值一提。
芙蕾雅身下的刑架,以及露西四肢上的镣铐,自然也是“金属活化”的杰作。熔点超过三千度的钨钢合金,在“金属活化”下变为任人揉搓的橡皮泥,如同倒模般服帖在芙蕾雅身上,当抽出魔力后,芙蕾雅整个人就仿佛“熔铸”在刑架之中,成为了刑架的一部分。当这一切完成之后,刑架上的术式更是被粗暴地不可逆转地破坏,钨钢被永久固化,芙蕾雅只能和“T”字刑架永生永世地地合为一体,如同一座雕塑一般,伫立在神权广场的女神像前,在女神的注视下用她的余生偿还的的罪孽。
至于露西镣铐上的“金属活化”术式虽然能正常使用,不过只有主人的魔力能激活术式,露西作为母狗,除非主人允许,否则自然是不能控制身上的镣铐的。
钨钢合金的强度极高,极度地耐热耐磨和耐腐蚀,在“金属活化”被发明之前,人们甚至没有办法去锻造烧结之后的钨钢合金。哪怕是全盛时的芙蕾雅,如果被禁锢到其中,也无法挣脱,更不用说现在了。这也是为什么在这位神圣联邦曾经最强的圣阶施法者身上竟然没有任何封魔戒具。
“晚上好,芙蕾雅姐姐。”特莉丝走到芙蕾雅身前,行了个屈膝礼,然后又转头对露西说:“露西,你怎么不向芙蕾雅姐姐问好,你的礼仪呢?”
露西身体一震,只得再度跪伏在冰冷的地板上:“晚上好,芙蕾雅姐姐。”
与数分钟前跪伏在圣堂外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因为露西双手束缚已解,现在可以手掌摊平,放在额前,而不用别扭地背在身后。
“呜呜呜……”听到特莉丝的声音,芙蕾雅突然激动起来。不过芙蕾雅被紧紧束缚在刑架上,口不能言,眼不能视,全身上下只有脚趾能蠕动,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特莉丝径直走向芙蕾雅大张的两腿之间。芙蕾雅虽然看不见,但是听到特莉丝的脚步越来越近,下意识地想夹紧自己的双腿,结果自然是纹丝不动,反而是让她美腿上肌肉线条毕显,阴阜和美鲍也依旧是任君采撷般展现在特莉丝面前。
芙蕾雅阴阜上的金色耻毛被精心的修剪成倒三角的模样,蜜缝附近的耻毛则被剃光,露出光滑的骆驼趾,小阴唇如蝴蝶翅膀般微微外翻。由于体内的淫毒以及日复一日的奸淫调教,哪拍此时夜深人静的,芙蕾雅的外阴依旧保持着半充血的状态,显得娇嫩欲滴。
“露西,凳子。”
露西正伏在地上,闻言后也不用站起,直接手脚并用,爬到特莉丝屁股底下,两膝并拢,手肘撑地,绷紧背脊与地面平行,把身子折叠成凳子状。
特莉丝一屁股坐到露西的背上,翘起二郎腿,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把小剃刀,把芙蕾雅阴阜上新长出来的细小绒毛剃净,让她的耻毛重新变成完美的倒三角。然后又掏出一瓶精油,喷洒在芙蕾雅大腿之上,特莉丝半握拳头,用突出的指关节去缓缓地按揉芙蕾雅紧绷的大腿肌肉。
“芙蕾雅姐姐,这几天过得如何?那些教众可有把你侍候得舒服?”特莉丝随口问道,仿佛现在二人正置身于美容沙龙,而不是空旷寂静的神权广场。
“……”
芙蕾雅没有回应,也无法回应。反正无论她想说什么,最终也只会徒劳地化作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随着芙蕾雅本来僵硬的大腿肌肉逐渐松解,特莉丝的手也逐渐像中心靠拢。从大腿根部到大阴唇,特莉丝如同真的按摩技师一样,认真地抚过芙蕾雅的每一寸肌肤。紧接着,特莉丝伸出拇指与食指,捏住芙蕾雅被包皮包裹着的阴蒂,轻轻地往上挤压提拉。
“呼……呼……”芙蕾雅的呼吸慢慢地粗重起来。
不一会,等到芙蕾雅花径逐渐湿润,特莉丝一边揉搓着芙蕾雅的阴核,一边用另一只手的中指与无名指探入径中。
“唔唔唔……”特莉丝手指在芙蕾雅蜜穴中搅动,没过多久穴中就泥泞不堪,芙蕾雅粗重沉闷的呼吸声也变成了宛转低吟。径中淫肉忘情地吮吸着特莉丝的手指,如同热恋中的情人。几滴蜜水随着手指的抽插而被挤出蚌穴,滴落到神权广场的青石板上。
“唔……芙蕾雅姐姐心中想必是恨极了我,毕竟,如果不是我,芙蕾雅姐姐还是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圣女,现在估计躺在你在的鹅绒被里呼呼大睡,而不是像个淫贱肉块般被锁在神权广场。”
特莉丝抽出蜜壶中的手指,看着两指间粘连的淫靡银丝,接着道:“不过你的小淫穴似乎有不一样的想法,对我的手指爱不释手呢。我有时在想,芙蕾雅姐姐你是不是真的应该改信欲望母神?反正无论是谁,只要在你的骚屄中随便捅两下,你就会淫水直流。在死敌的手上肆意求欢,恐怕连红莺街最为淫贱的妓女都做不出来吧。”
“嗯呜唔!”芙蕾雅喉咙里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怒吼,不过特莉丝听语气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词。
“如果芙蕾雅姐姐不赞同妹妹所说,那么你最好绷紧你的小骚屄,不要自取其辱,等一下像当年在审判庭上那般喷得到处都是。”
说着,特莉丝便扒开芙蕾雅阴蒂上的包皮,露出她那早已充血肿胀的淫核,一边用左手拇指指肚由下往上拨弄淫核,一边右手手指则重新探入芙蕾雅的屄中,在离蚌口大约六厘米处向上勾起,直接扣住芙蕾雅的G点,开始前后抽动。
十年以来,特莉丝早已对芙蕾雅的每寸肌肤,每个敏感点都烂熟于心。随着身下两大“死穴”受制于人,芙蕾雅在这场不公平的攻防战中几乎是一触即溃,口中发出一长串模糊的呻吟。屄中淫肉伴随着特莉丝手指的节奏收缩蠕动,蜜汁不断地溢出,下腹也随之上下浮动,迎合着特莉丝的挑逗,一切的意志与坚持,早就在层层快感的冲刷下消逝得无影无踪。
更诡异的是,随着芙蕾雅的欲火逐渐高涨,点点粉红色的印记竟然零星地浮现在她皎洁的肌肤之上,宛如片片樱花花瓣,让芙蕾雅平添了一丝妖艳。
就在芙蕾雅临近巅峰之际,特莉丝突然停下了动作,抽出了手指。
“咕……”虽然暂时避免了芙蕾雅再次当众潮喷的窘境,但是下身突如其来的空虚以及戛然而止的快感,让芙蕾雅仿佛在攀登的阶梯上一脚踏空,不由得发出一声苦闷的低吟。
望着芙蕾雅充分充血湿润的阴部,特莉丝从戒指中掏出一根小玻璃试管,其中装着稍许的粉红色的粘稠液体。“好了,芙蕾雅姐姐,热身结束,是时候做正事了。”
特莉丝又掏出一双长筒皮制手套,套在自己的双手之上。紧接着又掏出一卷魔法胶带,把手套的开口连带修女服的袖子牢牢地缠紧。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拔出试管塞,拿出一支软毛试管刷,探入试管中旋转一周,沾染了些许液体,再把它均匀地涂抹在芙蕾雅的外阴之上。大阴唇,小阴唇,阴蒂,阴道口,连尿穴口也无法幸免。之后特莉丝甚至把试管刷伸入芙蕾雅的蚌穴,把粉色液体刷进她花径中的每寸淫肉。
“墨染樱”——这种拜伦大陆上最为阴险的慢性淫毒,却有着一个十分文雅的名字。“墨染樱”近乎无药可解,只要沾染到皮肤上,就会侵入体内,和魔力如胶似漆般交织在一起,再也无法分离,如同墨汁滴入清水,是所有施法者的噩梦。
一般来说,施法者的实力越强,对各种毒药的抗性越高,到达圣阶之后更是会对大部分药物免疫,但是“墨染樱”却是一个例外。魔力不仅无法压制“墨染樱”,反而却成为了它的帮凶——与受害者的魔力混合后,中毒者越是催动魔力,“墨染樱”侵染她的身体的速度就越快。哪怕中毒者完全不驱动魔力,“墨染樱”依然会随着魔力的自然流动而逐渐侵蚀她的身体,使其缓慢而又无可阻挡地滑向绝望的深渊。
芙蕾雅雪肤上如樱花般绚丽的粉色印记,正是“墨染樱”中毒的主要症状,也是“墨染樱”名字的由来。
略显讽刺的是,“墨染樱”只对施法者有效,对没有魔力的普通人没有任何作用。理论上只要把施法者的魔力全部抽出就能成功解毒,但是对施法者来说和自杀无异。
一开始,“墨染樱”中毒的女性只会觉得阴道中有些若有若无的瘙痒,但随着中毒的加深,瘙痒很快会变成无穷无尽的欲火,无论是自渎还是与异性交欢,都只能使欲火稍稍退却,但是很快就会卷土重来。当最后“樱花”爬满全身时,受害者无一例外都会变成肉欲的奴隶,一头只知做爱的肉畜,最终不是无法忍受欲火的折磨而自裁,就是在妓院中被日夜奸淫了却残生。
在神圣联邦内,像“墨染樱”这种剧毒,自然是被严禁私自研究,生产和使用的。但是,在发布“金属活化”的术式后,特莉丝声称要研究“墨染樱”的解药,而要研究解药,自然要先制作毒药样本,如此一来,特莉丝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唯一一个能在神圣联邦境内合法制作“墨染樱”的人。
与“墨染樱”强大的毒性相配,它的造价自然十分高昂,主要成分是科罗多巨蜥的精液,辅以火山蕨,苍白月桂等一系列昂贵的魔法药草配制而成。科罗多巨蜥生活在拜伦大陆南方的炎热的金砂之海中,作为巨龙的近亲,这种高阶魔兽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发情。为了方便收集素材,特莉丝甚至斥巨资在圣城郊外建立了一个带恒温魔法阵的动物园,亲自去金砂之海抓了几头科罗多巨蜥圈养在动物园中。
当然,要进行药理研究,怎么能少了实验体?芙蕾雅作为圣阶施法者,又被教廷绝罚,自然是人体实验的不二人选。自此之后,特莉丝每周都会亲自来给给芙蕾雅上药,同时也附送芙蕾雅每周一次的寸止责罚——当玉蚌完全充血时,毛孔才会充分舒张,让“墨染樱”的吸收率达到最高,毕竟造价昂贵,特莉丝不想浪费哪怕一丝的“墨染樱”。接着,特莉丝再时不时装模作样地给芙蕾雅抹上研究中的所谓“解药”,观察她的反应,以出色的演技让教众们相信自己真的是在进行魔药研究。
过了好一会,特莉丝才把试管中的“墨染樱”尽数涂抹到芙蕾雅的下体。芙蕾雅本来就肿胀的玉蚌现在更是狼狈不堪,淫水与春药混杂在一次,在月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随着蜜穴的开合,一根根淫糜的银丝在穴口垂下,滴落到地上。芙蕾雅的呼吸与呻吟也变得更为沉重和急促。
然而,此时特莉丝却丝毫没有替芙蕾雅解脱的意思,只是端坐在露西的背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芙蕾雅求而不得的狼狈样子,直到所有“墨染樱”都被吸收殆尽后,才随意地说道:“哦,对了,忘记告诉你,我们找到菲伦妹妹了,我记得当年你是亲自从孤儿院把她领出来,还破格把当时还是中阶战士的她录入圣堂,亲自教导她的剑术。说起来你不仅是她的姐姐,师傅,恐怕也算是她半个母亲吧。”
“呜呜呜噢噢噢!!!”芙蕾雅骤然在刑架上剧烈挣扎起来,仿佛暂时摆脱了淫毒的困扰。当然,在外人看来,芙蕾雅不过是在刑架上无谓地扭动而已。
“不过我必须承认芙蕾雅姐姐的眼光真的好,菲伦妹妹在前段时间没有辜负你的栽培,成功晋升圣阶了,说不定现在连我都不是她的对手呢。不过嘛,你知道的,女神大人对这种叛教余孽从来不会姑息。”说着特莉丝便离开“凳子”,走到芙蕾雅的身侧,把“涤罪之焰”卷轴通过芙蕾雅的口环塞入她的嘴中,也不担心卷轴会被芙蕾雅启动,毕竟芙蕾雅早已不是圣女,没有神力,自然也无法触发这个十环法术。
“芙蕾雅姐姐对这个卷轴上法术应该不陌生吧,上面还有你那朝思暮想的女神大人的气息呢。”特莉丝望着不断挣扎的芙蕾雅,“不过,我看芙蕾雅姐姐对小菲伦爱得心切,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忍住十分钟内不高潮,我就不对菲伦用‘涤罪之焰’,至少给她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怎么样?”
“唔……”虽然芙蕾雅知道,即使自己真的能在十分钟内忍住不高潮,特莉丝估计也不会遵守自己的诺言,然而,为了给菲伦争取一丝胜机,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自己也愿意义无反顾地踏入特莉丝陷阱。
“很好。”特莉丝转头对仍趴在地上的露西说:“露西,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点让芙蕾雅姐姐舒服舒服?”
“是,主人。”露西爬到芙蕾雅大张的两腿之间,跪坐在地上,双手背在身后,迟疑了一下,小声说了句:“对不起,芙蕾雅姐姐……”,然后才俯身贴近芙蕾雅的蜜穴,开始亲吻她的肉唇。等到芙蕾雅的欲火被重新勾起,露西又伸出香舌,露出了钉在舌尖后缘的小舌钉,把整个舌面贴住芙蕾雅的肉缝,轻轻按压,直到芙蕾雅刚刚稍微冷却的玉蚌又重新温热湿润。
接着露西用舌尖把芙蕾雅的小阴唇挤开,仿佛小猫喝奶般,从下往上开始舔舐芙蕾雅的蜜缝,最后在蜜缝的顶端香舌猛地一卷,把溢出的淫液都卷入自己的口中。
每当露西卷起舌头,她的舌尖就如同鞭子末梢般抽向芙蕾雅的阴蒂,而且露西的舌钉上为了增大摩擦力,还被故意地纹上了复杂的纹路。每当露西的舌尖带着舌钉划过淫核,芙蕾雅都会感觉一阵闪电般的酥麻感,直冲自己的脑门。
“唔噢噢噢……”由于芙蕾雅的咽喉被她口中的卷轴死死抵住,导致她的呻吟声更加的模糊不清。
随着露西越舔越快,被“墨染樱”折磨许久的芙蕾雅如何能忍受这种剧烈刺激?还没过几分钟,芙蕾雅就趋近崩溃的边缘,无奈只得驱动魔力去抗衡下身的快感,但是随着魔力开始流转,芙蕾雅身上的点点“樱花”也随即变得更加鲜艳,甚至能看见新的花瓣在缓慢生成。
感受着芙蕾雅体内传来的魔法波动,特莉丝惊讶地看了芙蕾雅一眼:“看来小菲伦在你心中的地位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高,你应该知道这不过是饮鸩止渴,你越是驱动魔力,‘墨染樱’就侵蚀得越快。”
“不过,你动用圣阶的魔力,不是在欺负我可爱的露西妹妹吗?”说着特莉丝从储物戒指中翻出一卷包裹,放在特莉丝光滑的肚皮上摊开,里面毅然是十六根十厘米长的封魔针。“作为裁判,我自然是有义务保证这场比赛的公平。”
封魔戒具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封魔针这种繁琐的老古董早就被更便捷的封魔项圈和封魔手铐取代。但是特莉丝更加钟情于封魔针,不仅是因为封魔针效果更好,还因为特莉丝非常享受对方的魔力一点点被剥夺,一点点地陷入绝望的这个过程。
特莉丝似乎对芙蕾雅身上的魔力回路无比熟稔,不紧不慢地拈起来一根封魔针,把它插入芙蕾雅魔法回路交汇的一个主要节点中。随着芙蕾雅身上的银针越来越多,她身上的魔法波动越来越弱,口中的呻吟声却愈发高亢。
当特莉丝把十六根封魔针尽数插入芙蕾雅的体内后,芙蕾雅的魔力回路已然完全堵塞,本来澎湃的魔力宛若陷入泥潭,完全无法动弹,只得靠自己的意志力去抗衡身下如潮水般的快感。只见芙蕾雅浑身燥热,全身肌肉都绷到最紧,甚至开始抽搐痉挛,贝齿紧咬口环,连十只嫩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抵御露西那灵活香软的小舌。
特莉丝看了看手中的怀表,瞥了一眼露西,冷冷地道:“露西妹妹要捉紧时间了。你要是让芙蕾雅姐姐等太久,我可是要生气了哦,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露西打了一个冷颤,只得加快动作,对芙蕾雅早已勃起的阴蒂展开猛攻,时而吮吸,时而拨动,时而绕圈。露西在特莉丝长达十年的调教之下,口技早已炉火纯青,而芙蕾雅此时魔力尽失,又身中淫毒,如何是露西的对手?由意志和理智铸成的防线在快感的冲击下一退再退,终于崩溃。
“噢噢噢噢噢噢噢!!!”随着一声浪叫,芙蕾雅小腹骤然收紧,一支水箭从蚌穴中疾射而出,淫水大部分直接射进了露西的檀口之内,小部分泼洒在露西白嫩酥软的胸脯之上。
“唔,可惜了芙蕾雅姐姐,九分四十七秒,差一点点你就成功了呢。”特莉丝抽出堵在芙蕾雅口中的卷轴,用芙蕾雅乳间的沟壑擦干净卷轴上的涎水,再用卷轴拍拍芙蕾雅的脸蛋:“现在你最好祈祷菲伦妹妹投降得干脆点,这样我就答应你留她一条小命,让你和她团聚。”
芙蕾雅已经瘫软在刑架之上,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惜在钨钢口环的拘束下,只能发出一阵无助的呜咽声。
“芙蕾雅姐姐有什么想说的吗?我今天心情好,就陪你说说话吧。”特莉丝在储物戒指里翻找了一会,终于翻出一卷“心言术”魔法卷轴。虽然达到圣阶之后,魔法师和战士的界限会逐渐模糊,但是像“心言术”这种六环法术,特莉丝还是无法独立施放。
随着一阵柔和的蓝光笼罩住芙蕾雅,她的声音竟然直接在特莉丝的脑海中响起:“为什么?特莉丝,为什么?你已经拥有了你想要的一切,权力,地位,金钱,还有…还有我……你什么都有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菲伦妹妹,她都没有参加血月之变,她当时甚至都不在圣城!”芙蕾雅的声音早就没有了当年的温柔沉着,而是带着三分迷惑,三分哀求,和三分绝望。
“为什么?哈,这当然是要怪你自己了,芙蕾雅姐姐。”特莉丝冷笑一声,“你知道吗,当年我进入圣堂后,你一直是我的偶像,就如同其他姐妹一样。毕竟谁能不喜欢你呢?你几乎满足了大家对圣女的所有想象,美丽,端庄,高挑……哼,还有这对淫荡的大奶子。”特莉丝眼中闪过一丝妒忌,狠狠地扇了芙蕾雅的酥胸一巴掌,激起一阵乳浪。
“为了追上你的脚步,我几乎每天都废寝忘食地努力修炼,天天去圣堂虔诚祈祷,终于在三十岁之前晋升圣阶。当时我以为我已经追上你了,哈哈,我真的是太天真了。”特莉丝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我很快就发现我大错特错,我永远无法摆脱你的阴影,永远都是你的小跟班!无论我做什么,大家都只会说是你的‘英明领导’,甚至连我去贫民区发食物,他们除了感谢女神,就是在感谢你!该死的,我就像一个透明人一样!哪怕我每天去圣堂祷告,女神从来就没有正眼瞧过我!我收到的那些只言片语的神谕,不是公式化的嘉赏,就是冰冷的无感情的命令,就像是扔几根骨头打发路边的野狗一样!”
“本来这一切我都可以忍,毕竟时间站在我这一边,圣女候选里面,大部分离圣阶都很遥远,最有望晋升的梅琳妹妹又偏偏是个魔法师,圣堂历史上就没有魔法师当圣女的先例。我想着等你死了之后,圣女就是我囊中之物了。”特莉丝越说越激动,“但是!你最不应该把菲伦拉进圣堂!菲伦实在是太聪明,太有天赋了,她超凡入圣几乎是板上钉钉,超过我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哈哈哈哈,你心中估计早就把她当成下一任圣女培养了吧?让我猜猜,你到时候会把我打发去哪里?是把我扔去镇守北边的绝境长城呢,还是扔去低语森林去帮你看住那帮‘长耳朵’?”
“我已经受够了,受够了这些寄人篱下的日子。我要证明给大家看,我才是圣女的最佳人选,不是你!更不是菲伦!你,你的圣堂,和你那些跟屁虫们,我要毁灭与你有关的一切!”特莉丝小圆脸上的五官都挤在一起,显得有点狰狞,“哈哈,不过死亡对于你们这些贱人来说,实在是太过轻松了。我要你们永远活在,像母狗一样匍匐在我的脚下,看着我把那些古板陈腐的教典扫进垃圾堆,把神圣联邦带上新的巅峰!”
特莉丝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一些:“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说不定还要感谢我,‘永恒’可是最高级的神术,维持这个永生祝福可是要消耗大量神力的,我可没有要你们一分钱。”
“你……你就为了这些,背叛了我们,背叛了女神?女神…女神大人到底在哪里?为什么女神不回应我的祷告?你们到底对女神大人做了什么”芙蕾雅显得不可置信。
“都是你选的嘛。你不肯让位,又不肯乖乖去死,还破格把菲伦录入圣堂,实在是让我很难办呀。至于女神,祂好得很,我时不时就去跟祂聊天。芙蕾雅姐姐,你现在不过是一块只会高潮的肉块而已,你以为你还是圣女吗?女神当然不会搭理你了。”
“特莉丝……你还是太年轻了,太激进了。你也许说得对,也许都是我咎由自取。如果我当年多关注你一点,也许事情就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回头吧,特莉丝,趁现在还来的及。无论你背后的人答应过你什么,你都无法掌控你现在的力量,也无法承受它的代价,这是恶魔的交易,终有一天会把你拖入地狱……”
“闭嘴吧!”特莉丝摇摇手,驱散掉芙蕾雅身上的蓝光,把她赶出自己的脑海。失去了“心言术”,芙蕾雅只得重新变成只会呜呜叫的肉畜。“我今天不是过来听你说教的。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还有回头路可走吧?”
特莉丝掏出一根魔法假阳具,捅进芙蕾雅依旧湿润的蜜穴,把震动档位开到最大。
“你高高在上的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反胃。你今晚就好好‘享受’一下,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现在不过是一百铜币就可以随便肏的肉便器而已。走吧,露西。”
把封魔针都收起来后,不再理会芙蕾雅那含糊的呻吟声,特莉丝头也不回地向神权广场外走去。
“是,主人。”露西早已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生怕特莉丝会迁怒自己,此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再见了,芙蕾雅姐姐。”露西对着芙蕾雅轻轻说了一句,才回头快步追上特莉丝。
神权广场边缘停着一辆宽大的黑色四轮马车。马车上除了漆在车门上的银白的十字圣徽,再也没有其他装饰,显得十分低调。然而,当人们的目光移到车辕处,马上就能明白马车的主人必定不凡——牵拉马车的并不是骡马,而是一个身材火爆的黑皮美人!
她看起来只有25岁上下,皎洁的月光倾洒在她那如巧克力般丝滑的黑褐色皮肤上,为她披上一层柔和的银纱。乌亮油亮的长发被束成高马尾,垂至腰间,在晚风下轻轻摆动。在普遍以白为美的神圣联邦中,这匹黑褐色的“牝马”出乎意外地不引入反感,反而是充满了异国情调,让人忍不住想上去“征服”一番。
可惜的是,她的俏脸被一个厚实的皮质眼罩遮住了大半。不仅如此,黑美人的还被套上了一个马笼头,数条皮带把她的头颅紧紧抱住,口里咬着马衔,马衔两端有两圆扣,引出缰绳,此时正绑在辕座旁的柱子上。与此同时,她耳朵上还被塞上耳塞,让她更加专注于奔跑。作为母马,她既不需要视力,也不需要听觉,更不需要说话。毕竟经过多年的训练,她早就可以仅靠缰绳和鞭子来控制速度与方向,熟练地在圣都蜿蜒的街道上疾驰。
虽然无法看清她的容颜,但那眼罩之下露出的堪称完美的下颚线就已经足够让人浮想翩翩了。
与露西相似,黑美人身上也带着“母狗”的标准戒具——手铐,脚镣,以及项圈,但却比露西身上的要厚重得多,看起来足以拘束住最狂暴的魔兽。银灰色项圈至少要比露西的重两倍,几乎覆盖了她整个脖颈,使她无论是转头还是低头都十分困难,只得被迫目视前方。
颈圈正前方有一扣环,挂着铭刻着她名字的狗牌——“维嘉”,除此之外,还引出一条不足二十厘米的铁链,把她牢牢地锁在与她差不多等高的拴马桩上,使她只得在极小的范围内活动,连坐下休息都是奢望。
维嘉的双手自然也被以母狗的标准姿势拘束在身后,如“W”字般高高地被吊在项圈之下。然而,维嘉发达的肌肉此时却变成了累赘,隆起的二头肌使她的大小臂无法完全贴合,加上她本来柔韧性就不如露西,让她的双肩被拉得更紧,胸部挺得更高。
一条硬质黑色皮革束腰把维嘉本来就纤细紧实的蜂腰勒得更细,盖住了她分明的六块腹肌与马甲线。不仅让她无法弯腰,只得挺直腰杆,还极大程度上限制了她的呼吸,让她每次吸气肺部都有一股灼烧感。
在束腰之上,一对挺拔的豪乳又毫无廉耻地袒露在外,与芙蕾雅酥软蓬松的乳山不同,维嘉的双峰看起来紧致又有弹性。峰顶之上深褐色的乳尖自然也如露西般被穿上银环和挂上十字圣徽,彰显着她是教廷财产的事实。
难以想象维嘉在体脂如此低的情况下竟然有如此巨乳,完全超出了特莉丝的理解范围,最后只得安慰自己,维嘉作为联邦人和赞德拉人的混血儿,可能发生了某些变异……
束腰之下则是一条奇怪的贞操裤——一个金属环扣在维嘉的胯骨之上,与束腰的下部重叠,马车的两条车辕就被系在这个金属环的两侧。金属环的正前方延伸出一条皮带,绕过她的胯下,再从她蜜臀间的山坳中向上绕出,末端系在后腰的金属环上,如同一根丁字裤般。
皮带的前后方还“贴心”地开了两个小口。前方的一个小口狭长,把维嘉的阴唇与阴蒂从口中挤出,让阴蒂上的淫环与圣徽都露在外面。
后方的小孔则把插在维嘉菊穴中的肛塞露了出来。与露西不同,肛塞的尾部并没有镶嵌宝石,而是一簇棕色的马尾,如同一匹真正的母马一般,和维嘉自己的马尾辫相映成趣。
贞操裤之下,健美匀称的双腿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但是她的双脚却被塞进了一对银色的金属“刑靴”之内,靴子前端是高达五厘米的防水台。防水台中间被挖空,形成一个“U”形,踩在地上会留下马蹄状的印记。靴子后方却没有鞋跟,只有金属鞋底斜向上地托住维嘉的脚板,从外面看来仿佛是一双没有鞋跟的高跟鞋,迫使维嘉的脚背几近绷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前脚掌上。
靴子的鞋口与脚镣连成一体,不用多想就知道是“金属活化”的杰作。除非打开脚镣,否则维嘉只得永远穿着这双带给她无尽痛苦的靴子。
本来维嘉就身材高大,踩在靴子上更是直逼一米九,更显修长婀娜,特莉丝站在旁边就如同小孩一般。
在外人看来,此时维嘉笔挺的双腿仿佛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腿上的渗出的细汗反射着洁白的月光,与她棕黑色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反差,如同涂上了一层油彩,更加凸显她那绷紧的腿部肌肉的线条,就像中古时期出自大师之手的人体雕塑一般。
然而,这份“美丽”的代价却异常沉重。从早上开始,维嘉就被直挺挺地拴在驻马桩上,刑靴,束腰,与项圈让她的身躯弯曲不了半点,所有重量毫无折扣地集中在她的脚尖。她脚镣之间更是被系上一条极短的铁链,让她只得并腿而立,连抬起膝盖活动一下筋骨都无法做到,只能如同一根笔直的木头般耸立在广场边缘。
哪怕维嘉的赞德拉血统赋予了她极其强悍的身体,但是经过十数小时的罚站,无论是体力还是魔力都已所剩无几。无论是小腿,大腿还是臀部,维嘉只觉得下半身的肌肉又痛又麻,绷得极紧,每一根肌肉纤维都在哀嚎与颤抖。特别是她小腿上的腓肠肌和比目鱼肌,日以继夜地支撑着她去踮起脚尖,此时宛若着了火一般,已经濒临崩溃,肉眼就能看见那藏在小腿浅薄皮肤下的筋腱在不自然地跳动与抽搐。
更令人绝望的是,带着眼罩,耳塞与口衔,几乎隔绝了维嘉对外界的感官,让每分每秒都变得十分漫长。在白天好歹还有路人过来玩弄揉捏她的巨乳与翘臀,能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但入夜后就只剩下微凉的晚风轻抚自己赤裸的肌肤,四周一片寂寥,此时维嘉只觉得又饿又渴,又痛又累,仿佛是在经历一场冗长的没有终点的拷问。
因而,当特莉丝解开她项圈和脚镣上的锁链时,维嘉甚至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嘶鸣,似乎忘记了特莉丝正是她如今受到诸多折磨的根源。
这匹圣堂曾经最为难驯的“烈马”,早就在长年累月苦闷的调教下被磨平了棱角。
“回家吧。”特莉丝吩咐一句后,拉开车门,一头扎进温暖的马车中。与朴素的外表不同,马车里极尽奢华,铭刻着“恒温术”魔法阵,使车内四季如春。特莉丝舒服地瘫软在由高档的鹅绒布制成的躺椅上,给自己倒上一杯葡萄酒,酒液在昏黄的魔法灯着映照下,呈现出一种深邃的宝石般的紫红色。
毕竟忙活了一天,是时候犒劳一下自己了。
而露西只得爬上马车顶的驾驶座,一拉缰绳,等到维嘉把马车拉上主路,再扬起马鞭,狠狠地抽向维嘉的翘臀上,让维嘉拉着马车在向着远方疾驰而去。
很快,马车就把神权广场甩在后头,隐没在圣城静谧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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