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楔子 一轮初秋的满月已高挂夜空,皎洁的月光照亮了幽幽的深宫楼阁,一栋略显破旧的三层宫楼前,一名宫装妇人俏立门前,凝视着月光下的宫殿。 妇人约莫三十余岁,一身素青色的衣裙包裹住了丰腴柔美的身段,素雅的颜色、略微厚实的衣料却又裁剪得格外贴身,既挡住了这初秋的寒意又凸显出妇人凹凸有致的身子,在这秋天的月光之下更让人不禁遐想那衣服下的身子是否如这月光一样无暇,如这秋天的果实一般成熟多汁。 这般身段所配上的面孔自然也是不让人失望的,略施薄妆的面容上微微上挑的眉梢显出一丝媚意,琼鼻之下的樱桃小嘴也显得鲜艳欲滴,高高挽起的发髻更是释放出一股少妇独有的韵味,而此时这位韵味少妇却是皱起了娥眉,瞥了一眼身后偷偷掩嘴打了一个哈欠的宫女,又回神看了一眼月光下幽深的宫城,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有多少人费尽心思想掌握这宫城,又有多少人不情不愿地在这里度过一生。” 她静静地转着这样的念头,不禁想起自己的人生,自小伺候在小姐身边,之后随小姐嫁入这深宫,再之后就侍候小姐留下的幼子,如今又走到这般田地,“唉,终究是身不由己。”想到这里,她不由的微微叹出一口气。 此时,听见身侧有脚步声传来,她侧身一看,只见一朱红色官袍老者自黑暗中走来,她赶忙躬身下拜,“参见宋学士。” “免礼了,苏嬷嬷。”老者挥挥手,看了一眼依旧亮着灯的藏书阁,皱着眉头问道:“四殿下还在里面?” 少妇起身之后依旧低着头,柔顺地回答:“是的。自领了旨意后便径直来了此处,就连晚膳也是在阁中用的。” 老者听完不禁长叹一口气,愤慨道:“唉。四殿下刚刚成年那些人便如此迫不及待。幼子何罪啊?幼子何罪啊?这天家情面何时变得如此不堪?礼崩乐坏啊!” 未听完妇人连忙俯身下拜“宋学士,慎言,慎言啊。” 老者见此,愣了一会儿,把袖子一挥,叹道:“罢了罢了。” 转身走入黑夜里。直到老者的身影被夜色完全吞没,妇人方才起身,默默看了看周边夜色,转身推门进了身后的藏书阁。 这藏书阁共三层,收藏了天下经典、志怪、奇闻无数,以供文臣、天家子弟撰文、治经所用,近年来却是来的人少了,不过越是如此却有一人越爱来此,正是那烛光下看书之人——当朝四王子,李元长。 但见此子十四五岁的年纪,身段却修长有致,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团龙袍,面如冠玉,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上覆盖着长长的眼睫毛,眼神好似小兽,能让人看出一丝防备,更多的却是无助,着实惹人怜惜。 烛光下,这十五岁的孩子正用修长白皙的手指翻看着手中的古籍,不禁让人赞叹,好一个翩翩文弱美少年。 妇人翩然走来,看见烛光下的少年,似乎在醉心于手中的古籍,没有发现她的到来,便也未出声打扰,默默走上前,从背后将他搂住。 少年先是身子一僵,然后便慢慢放松了,靠向身后那柔软丰腴的身体,“苏姨,几时了?” “二更了,”少妇答道“该回去了,四殿下。” “不急,”少年动了动脑袋,蹭了蹭后面那对坚挺而又柔软的乳房,仿佛找了另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说道:“也不知此去哪时能再回来看这书了。” 少妇闻言,心疼地把少年抱得更紧了。 “其实,”少年轻轻做声道:“苏姨,你不必陪我去的,我……” 少年还未说完,少妇便把葱葱玉指按在了少年嘴上,“四殿下,莫要再说了,我答应过王妃,此生定要照顾好你。” 少年闻言,不再言语,便只默默看书,不到一会,却烦躁地起身来,挠了挠头,“就只这些实在看不明白,索性带走路上瞧,想来也没人会发现我带出去了。” 说完对着少妇甜甜笑道:“只要苏姨你不说便好啦。” 少妇见了也掩嘴轻笑,由着少年牵着自己的手往外头走去。 却不料,刚走出门外没两步,便迎面走来两道身影——两道身穿团龙袍的修长身影。 其中一人面白无须,眼神轻佻,手拿一柄山水纸扇,见了少年便高声道: “四弟,你怎的还在宫中?可莫要误了明日出征啊。呵,苏嬷嬷,却是好久不见,不知近日可好?今夜得见确是比之前更美。” 另一人颌下微须,面容瘦长显出一丝刻薄,中气十足地说:“三弟,不得无礼。四弟,当早日回府,不要耽搁明日出征之期。嗯?四弟你手中所拿的是?” 少年和少妇见来者正是当朝的大王子李元度和三王子李元吉,赶忙下拜,不想却忘了藏起手中所拿书籍,还未来得及回答,便被三王子抢了过去,递于李元度,大王子皱眉一看,只见书上写着《神周古遗考》五个大字,大致翻了翻,他便粗着声音说道:“四弟,你出征在即,还是要多多看些兵书为好,这些奇闻耗时耗神还无甚大用,少看为妙啊。” 说完便把书籍递还给李元吉,转身离开了。 少年嗫喏着正要从三王子手中接过书籍,却不想李元吉手中暗用力捏紧了书,他抬头疑问的看着三王子,只见三王子撇了撇嘴角,笑道:“四弟,你这不得谢谢哥哥们?” 说完,向他炸了眨眼。少年想了想,白着脸勉强笑道:“谢,谢谢大哥,三哥。” “诶,这就对喽,要知道,哥哥给你的,你才能拿走,哥哥不给你的,你什么也拿不走。苏嬷嬷,改天找你讨几幅花鸟,我的扇子可缺这花鸟,还有美人呢,呵。” 边说着边摇着手走远了。少妇恨恨地看了眼远去的两人,把手搭在了少年的肩上,轻声道:“殿下……” 少年一只手抬起握在少妇的手上,回应道:“没事的。苏姨,我们走。” 月光下,二人沿着宫道渐渐远去,渐渐晦暗下来的月光照亮了少年手中书籍的字迹:所得文字,多达上百万言,却形状怪异,不得其解,故拓印部分完整文字…… 其后的文字的确形状怪异,可若是某些人见到,必会发现,这文字正是现代英文,其大意如下: 能力分类: 1、强化系:进化型、变身型、特化战斗型2、异化系:变异型、综合型3、具现化系:先天型、后天型、被动型能力升级:能力者的能力可以通过杀戮其他能力者或者锻炼自身能力获得升级,升级难度视个体能力不同而定,每升级一次能力者的能力都会得到加强,但能力者的等级并不代表能力者本身的强弱,例如一级的强化系能力者可能打败三级的具现化系能力者。 能力者的战斗不仅仅取决于能力者的等级,还取决于外部环境的利用和本体各项素质的发挥。 能力解释: 1、强化系:主要针对于对能力者身体的强化,能力者本身的各项身体素质大幅度提升但是本质仍然是人类,可与正常人繁衍后代,但是后代中只有极小几率诞生能力者。 ①进化型:强化系能力者的一个分支,也是强化系中最容易出现的一个分支能力。 能力者的力量、速度、抗击打能力、精神抗性在最初都有一定程度的提升,后期可以经过能力升级或者相应的锻炼刺激各项身体能力进一步提升。 能力缺点是过于平庸,优点是初期优势大,便于隐藏能力者身份而且普遍成长潜能评价高。 ②变身型:强化系能力者的一个分支,也是强化系中最特殊的一个分支能力。 能力者可以通过特定方式积蓄【变身能量】实行变身变成另一种个体状态。 变身后的个体和本体将看做两个不同的生命个体对待,即变身的一瞬间本体将被冻结在一个不可知区域,本体身体上的状态将无法影响变身体的状态,但若是变身体伤势过重则会被强制变回本体。 变身型能力者在不变身时和常人无异,除了特殊能力探查无法验明身份,变身后则会在形态上发生很大改变,各项身体素质得到巨大提升且有可能获得某项具现化能力,但在【变身能量】用尽之后或者变身体伤势过重或者能力者主动解除变身状态后,所有特殊能力将暂时消失,此外若主动解除变身状态,【变身能量】会结余下来而伤势过重则不会结余,变身体的每次受伤都会使变身能量快速消耗用于修补变身体。 能力优点是极其隐蔽,难以探查能力者的身份且变身体的实力普遍较为强悍,缺点是【变身能量】的限制和成长潜能评价普遍较低,而且本体在变身过程中有一段【变身时间】,此时本体将处于无防护状态,易被人攻击。 ③特化战斗型:强化系能力者的一个分支,该类型能力将会对能力者本身的某项特长进行特殊强化,甚至赋予其特殊的属性,将其往利于破坏、战斗的方向强化。 能力者的身体与常人无异但是各项身体素质都将得到提升,尤其在涉及到该项特长的方面将会得到巨大提升。 能力优点是易于隐蔽身份且破坏力大,缺点是能力提升方面单一且成长潜能评价较低,一般情况下,只能通过能力者自身的锻炼和领悟升级能力。 2、异化系:主要针对于对能力者身体的强化,与强化系不同的是异化系能力者的身体素质提升视不同个体而定,不具有普遍性。 根据个体的差异,异化系能力者的身体都会发生不可逆的变化,与常人有明显的差异且会具有于此形态相关的特殊能力。 此系能力者从根本上而言已经不是人类了,除了特定能力要求外,将无法与正常人繁衍后代。 ①变异型:异化系能力者的一个分支,也是最普遍的异化系能力者,绝大多数异化系能力者都属于该分支。 该类型的能力者身体上或多或少都会发生形态上的不可逆变化且会具有与此形态相关的某项特殊能力,该项能力绝大多数基于能力者自身,用于影响他人,但不可凭空造物,无中生有。 能力优点是实用便捷,应用范围广且普遍成长潜能评价高,缺点是太容易被发现身份且能力过于平和容易被人针对。 ②综合型:异化系能力者的一个分支,是所有能力中最特殊的能力分支,该项能力一般不会最初出现在能力者身上,而是通过后期能力升级过程中能力者的能力变化而得来。 该类型的能力将允许能力者的能力具备多项特征,形如多种类型能力的叠加,之所以将其归类为异化系能力而不是重新划分一系是因为该类型能力者都出现了无法与正常人繁衍后代的现象,该种现象目前只出现在异化系能力者身上,故作此分类。 能力优点是能力多变,且具备多种特征,难以分辨。 能力缺点是成长潜能评价极低,能力升级条件极为苛刻。 3、具现化系:主要针对于对能力者精神的强化,通常可做到让能力者操控元素、心灵致动、虚空造物等类型的能力,能力偏向于无中生有,将能力者精神上的【现象】具现化。 能力者的身体素质会有少量提升,本质仍然是人类,可与正常人繁衍后代,但是后代中只有一定几率诞生能力者。 能力优点是实用,应用范围广且成长潜能评价普遍较高,能力升级途径较多,缺点是能力者本体较弱。 此系别能力者从根本上还是人类,因此和与正常人繁衍后代,并且除被动型能力者,另外两种能力者的后代都有几率诞生能力者。 ①先天型:具现化系能力的一个分支,能力类型趋向于操控元素、心灵致动,能力一般破坏力较为强悍且不易升级,一般只能通过杀戮其他能力者进行升级。 能力优点是实用且强悍,缺点是升级艰难。 ②后天型:具现化系能力的一个分支,能力趋向于虚空造物,能量操作,能力一般偏向于创造和操作,杀伤力有限,不过可以通过不断锻炼能力和杀戮其他能力者升级,升级难度低。 能力优点是升级快,缺点是破坏力初期不足,本体又偏弱,难以自保。 ③被动型:具现化系能力的一个分支,也是极其特殊的一个具现化能力分支。 其他两种类型的具现化系能力都需要能力者主动发动,而该类型能力无需能力者发动,它直接依存于能力者生命本身存在,无时无刻不在发动,且发动距离无限,发动强度无波动,能力者自身也无法结束能力。 只有能力者生命消亡,能力才会终止。 能力优点是简单便捷,无论能力者状态如何都不受影响,缺点是无法自主操控且成长潜能评价低。 能力评价等级: 1、破坏力(对生命、自然环境以及文明造成的破坏程度) S:在星球层面上可对全部生命、自然环境以及文明造成不可逆转的巨量破坏,甚至毁灭A:在大陆层面上可对大部分生命、自然环境以及文明造成长期难以恢复的大量破坏B:在国家层面上可对部分生命、自然环境以及文明造成短期难以恢复的大量破坏C:在城市层面上可对部分生命、自然环境以及文明造成可见程度上的破坏D:在个体生命层面上和小范围的自然环境里可造成有效破坏,不伤及文明根本E:在个体生命层面上可造成有效破坏,不伤及自然环境和文明根本F:在个体生命层面上仅能造成常规伤害,无法轻易造成大量杀伤和损失2、防御力(对外界和自身伤害的抵抗程度和恢复程度) S:对当前文明和环境下的所有伤害免疫且自身恢复能力绝大,任何伤势都能即刻复原A:对当前文明和环境下的大部分伤害免疫且自身恢复能力巨大,任何伤势都能超速复原B:对当前文明和环境下的部分伤害免疫且自身恢复能力大,任何伤势都能快速复原C:对当前文明和环境下的部分伤害可抵抗且自身恢复能力适中,非致命伤势才能快速复原D:对当前文明和环境下的部分伤害可抵抗且自身恢复能力弱,非断肢性的重伤势能快速复原E:对当前文明和环境下的部分伤害难以抵抗且自身恢复能力弱,非断肢性的重伤势会稍快复原F:对当前文明和环境下的部分伤害难以抵抗且自身恢复能力常规,伤害恢复程度如常人3、成长潜能(能力可成长到的程度和成长的难易程度) S:可成长至【道与理】根源的程度,自身可超脱至高维且成长难易度低A:可成长至【道与理】根源的程度,自身可超脱至高维且成长难易度中等B:可成长至【道与理】根源的程度,自身可超脱至高维但成长难易度高C:可成长至带领文明飞升的程度,自身可超脱至高维且成长难易度低D:可成长至引领文明飞升的程度,自身可超脱至高维但成长难易度高E:可成长至个体能力达到当前环境限制最高点的程度,自身不可超脱但成长难易度低F:可成长至个体能力达到当前环境限制最高点的程度,自身不可超脱且成长难易度高身体素质评价(S-F):力量、速度、体质、抗打击能力、精神力、精密度 第一章、妖星祸天,乱起边山 「八十九、九十、九十一···九十九、一百。」 清晨的阳光带着初夏微热的风穿过窗户,落在了卧室里一具满身大汗的身躯上,刚完成了100个俯卧撑的身体猛然站起,头上的汗水顺势便流过了一张剑眉星目的脸庞。锺离勿,十八岁,面容算不得出衆,但是配上他那久经锻炼的健壮身躯,便自然显露出一股猛虎般的气势。他的父亲锺全原是当地文体系的官员,后来辞职下海经商,凭着家中积累的人脉关系和自身的手段,多年下来在本地也成了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锺全最得意的还是娶了夏玉顔——锺离勿的母亲,也是当地有名的美人。锺全是着实很爱夏玉顔的,这些年来即使是自己最困难的时候也未让她吃过苦,无论想要什麽就买什麽。几万块的包包,买; 几百万的车,买;甚至爲了不让她无聊,买下了一家大型美容院给她当玩具。 而夏玉顔也确实对得起锺全这样的付出,这从老是会出现在她身边的一些狂蜂浪蝶就可以看出端倪,夏玉顔是真的拥有可以被称爲「绝色」的姿容的。长久的细致保养使得时间仿佛在她身上停止了,人妻、人母的身份却又让她三十六岁的胴体散发出一种别样的魅力,仿若一坛微微发酵的美酒,引人心弦颤动。雪肤、酥胸、细腰、长腿,便是不看脸,也是一副能让人从里烧到外的身体,更何况她还有着那般「勾人」的脸庞呢。眉眼间那抹诱人怜惜的风情混合着少妇的独特韵味,让人毫不奇怪她爲何会在十八岁就生下了锺离勿。若是你有幸得手了这样的尤物,怕是也会迫不及待在那腿心里射个满满当当的。以科学的角度,就是说,夏玉顔这个女性有着非同一般的性魅力。人类的根本目的是爲了繁衍,所以异性之间会爲了繁衍不择手段,正因如此,夏玉顔这种一眼就让男人想到床的女性在面对男性时天生就拥有优势。 「所以说,长得漂亮是真的可以当饭吃的。」完例行锻炼后洗完澡的锺离勿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想到。「而把锺离这个家中的古姓留给我算什麽呢?爱屋及乌麽?」锺离勿摇了摇头,拿起房间里的行李箱,走出了房间。「小五儿,快点儿来,」一声清亮甜美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今天这麽热,咱们快点到机场去啊,热死了。」他循声望去,只见别墅门口,夏玉顔穿着一身及膝白裙,腿上套着一双肉色丝袜,脚上则是一双绑带细高跟,一边微蹙着眉扇着风一边对着他娇嗔道。 而看着母亲身旁锺全略显疲乏的面容,他一边想着:七年之痒什麽的,在妈妈这恐怕不存在的吧。一边笑着答道:「来了,妈。」 锺家夫妇不知怎麽想的,特意要在百忙之中抽出一个假期陪着孩子出国旅游。 「其实真的没必要,」锺离勿坐在候机室的沙发上,一边嘬饮着冰可乐一边看着旁边腻味的爸妈想到:「你们不去我反而会更自在……」 「哟,这不是锺老哥麽?真是巧啊,哈哈哈。」伴随着声音走过来的是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小夥子。 锺离勿翻着眼睛打量了一下正在握手的的两个男人以及旁边那个正在偷瞄老妈胸口和丝袜的小子。梁心远,也是当地有牌面的商人之一,和老爹有生意上的来往。 梁子虚,梁心远的独生子,幼年丧母使得梁心远对他十分溺爱,让这小子长成了本地有名的花花公子,据说小小年纪已经玩过不少女人了,自己倒是因爲父辈的原因和他认识,却没有深交。不管父母之间的寒暄,梁子虚满面笑容的向他走来,「勿哥,好久不见了,你们也去X国玩啊,真巧啊。」 「是啊,挺巧的。我记得我之前倒是和你说过一嘴。」锺离勿面色平淡的的站起来,看了看父母,顺嘴说道。 「呵,这……」梁子虚的笑容一下子变得有些僵,但是还没等他说完,锺离勿就拿起行李,走向父母说:「爸、妈,时间到了,咱们登机吧。」 看着锺家三口离开的背影,梁子虚面色阴沈了下来,咬牙低声道:「操你妈。」 「子虚!」 梁心远皱着眉头看着儿子,「这次可是特意抽出时间陪你去X国旅游的,你能不能懂事点?!」 梁子虚瞥了一眼父亲,扭头便向登机口走去,嘟囔道:「谁要你陪!有贼心没贼胆的老东西!」 「你!」梁心远看着儿子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又望向登机口,不知在想些什麽…… 「现在插播一条重要新闻,X航xxx航班失联……」 锺离勿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一片树林中,摸了摸身上,衣服没有任何破损,仍是上飞机时穿的那套,身体也没有其他异常,未发现有疼痛和伤痕。那麽,仔细回想一下,最后的记忆是飞机上的警报,异常的抖动和闪光,在那种情形下,自己想完好无损的活下来的几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计,更不用说是站在树林里醒来了。 「完全不符合科学啊。那麽,果然是穿越了麽。」锺离勿扭了扭身子,长叹了一声「唉。」即使一向冷静理性如他也不禁有些手足无措,倒是受了不少穿越文熏陶,可是骤然来这麽一下,谁都会头痛啊。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老爸老妈啊。 「希望他们平安无事啊,尤其是老妈啊。」 想到这里,锺离勿的心理开始微微焦急起来。正犹豫着往哪个方向走去时,忽听得一声熟悉的尖叫声。老妈!锺离勿赶忙向那个方向冲去。情急之下,他没有发现,起步时他踏足的的那块地面竟然裂开了,而他在树林间穿行的速度也远超常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我们再来看锺家夫妇这边的情况。在一段时间之前,锺家夫妇互相搂抱着出现在了一片树林之中。「老公!呜呜呜。」夏玉顔紧紧抱住了丈夫哭泣,她只记得飞机上急促的警报以及那剧烈的抖动,慌忙之间扑向了丈夫,丝毫未察觉他们竟然移到了一篇奇怪的树林里。 「好了,没事了,玉顔。」 倒是锺全毕竟经过大风浪,迅速镇定了下来,一边安抚妻子一边打量着周边的环境,思考之下不禁想到了那个不可思议的答案,脸色微微阴沈了下来。他擦去妻子的泪水,柔声说道:「玉顔,你冷静下来,别害怕,我们还没死,我们因该是……穿越了。」 「啊?」夏玉眼睑上挂着泪水,愣住了。 「别害怕,玉顔,我们先走出去,再找到小勿,他一定没事的。」 「嗯。」 看着身后牵着自己衣襟的娇妻,锺全本来已沈寂的内心仿佛焕发了年轻时的活力。 自己要保护好妻子,找到儿子,凭着自己的本事,穿越到这个地方,还怕做不出一番事业?!一时之间不禁豪情万丈。可就在这时,只听得咔嚓一声,他只觉脚下猛然一痛!不禁痛呼出声!「啊!!!」夏玉顔吓了一跳,连忙低头看去,竟然是一只生锈的捕兽夹,死死地夹住了锺全的左脚!锺全痛的躺倒在地不停抽气,夏玉顔试着用手去扳动夹子,却是纹丝不动,一时之间心烦意乱,手足无措。 这时,只听得旁边树林间一阵草木翻动声,一个身披褴褛草衣手拿铁叉的男人跑了出来。「哎呀呀!这是咋个回事?」他一见这状况,不禁傻了眼。 自己放的夹子怎就夹住了这位衣着华丽的贵人?这边境的深山野林里,这两位贵人怎麽孤身到此啊?这夹坏了人,我可怎生是好啊? 「这位大哥,还请你救救我丈夫啊,呜呜呜。」夏玉顔见到来人不像坏人,连忙求救。 这猎户本在头晕脑胀时,却听得这娇泣之声,不禁向这女人看去,好一个美人啊!这猎户这辈子哪见过这般美人,这般衣着?心想这富贵人家的妇人就是不一般,这身段,这屁股,这腿子,还有这衣服,嘶~一时之间竟看愣住了,是口水也流出来了,阳具也硬起来了。 「咳咳,」锺全见到来人,赶忙挺住疼痛,尽量不露惨相,向着猎户说道:「这位兄弟,我夫妻二人来着山林游玩,不想竟然误入陷阱,还请您帮助我们脱困,日后必有重谢。」 猎户听到这男人说话,陡然清醒过来,暗骂自己想瞎了心,竟然妄想冲突贵人,连忙道不敢不敢,上前起开捕兽夹,俯身将锺全背起,说道:「我这就将大人、夫人送出林子,前方还有一段林子,还请夫人跟紧我。」 夏玉顔见丈夫得救,又遇到好人,自是千恩万谢,连忙答应。一边走着一边想着马上就可以逃出这里找到儿子了。却突然间又听得丈夫锺全一声痛呼! 「啊!!!」 却见一只青色的蛇正咬在丈夫的左臂上!猎户听的贵人痛呼,连忙回头一看! 不禁大惊失色,赶忙将人放下,拿起铁叉插死了青蛇。 「坏事了坏事了!竟叫青叶蛇咬了!这里离镇子还有上十里,找不到大夫可怎生救得了哦?!」 听得猎户捶胸顿足说的这一番话,夏玉顔不禁悲从心头起,回想起了自己与丈夫这些年的种种,猛然间下定了决心,扯下了丈夫的衣袖,俯下身子就想用嘴嘬出毒液! 猎户见此,却看呆了。你道是被夏玉顔的救夫义举感动,惊呆了麽?非也非也!却是看见这美妇人翘起的丰臀,被这珠圆玉润的美人给美呆了!这猎户只觉心底有一团火只烧的浑身大汗,欲念大炽,陡然间便是恶从心头起,喉头乾咽下一口唾沫,颤声说道:「夫人……」便挺着快要涨破裤子的阳具扑了上去。 「啊!」「啊!」只听得锺家夫妇两声痛呼! 可怜那夏玉顔这半天来突逢大变,心律交瘁,又吸得蛇毒入口,浑身无力,此时被这腌臜猎户从后压上,真是又怕又气!更可怜那锺全先是伤了脚,又是被毒蛇咬伤,身体疼痛,无力动弹,此时又见得娇妻在自己身上受辱!一时间血往脑子冲去!不禁双目赤红!目眦尽裂!「啊,大哥你放过我吧!我和我丈夫会给你钱的!」 夏玉顔无力地扭动着娇躯哀求道。她却不知她那如泣如诉的娇媚声线对此时的猎户来说就像是最好的春药。 只见得猎户双手扯下了夏玉顔身上的裙子,一面用那灰尘满布的手抚摸着这光洁似雪的娇躯,一面流着口水胡乱亲吻着她的全身,嘴里胡言乱语道:「夫人,你就从了我吧……唔,好美的肉……我要在大人身上日你,夫人……日后便爲我生孩子吧,夫人……我就在此日的夫人你爲我生孩子吧。」 他一只手揉捏着身下的美肉,一只手扒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自己那脏臭黑粗的阴茎,拱起屁股便往夏玉顔的下体耸去。黑与白,肮脏与圣洁,情欲与淫秽,在此时此地,即将混一。 「啊~」夏玉顔的一声娇呼。 「哦~」猎户的一声快意的呻吟。 「这是个啥?」 猎户感受到阳具上别样的感觉,一边耸动着下体一边看去。原来是夏玉顔下身穿着的肉色薄丝裤袜。这猎户不识得此物,再加上一时性急便没有脱下此物,更是将这薄薄的一层裤袜套在阴茎上顶进了夏玉顔的小穴中! 「啊~啊~不要啊~痛啊~」夏玉顔承受着身后的撞击,娇喘着。 猎户此生哪享过这般滋味?更是不管不顾地耸动起来!啪啪啪啪啪的闷响一时之间在这片树林间回荡。那猎户平时长年在山中打猎,没见过什麽女人,此时那积了上十年的力气和淫欲一下子爆发出来,在夏玉顔的娇躯上尽情发泄。之间的他下身顶着夏玉顔猛操狂日,上身却把夏玉顔的身子扳起,一双脏手把那对美乳揉捏的乳头高高翘起,还用舌头舔舐着夏玉顔的后颈和光洁的背脊。 「啊~啊~啊~唔~唔~老公啊,老公~」夏玉顔一直是被丈夫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哪里受过这般野蛮粗鲁的操弄?一时竟被这猎户的狂抽猛送弄得双眼翻白,语无伦次。 「啊啊啊啊啊……」猛然间夏玉顔挺起上身,高声娇呼!她只觉下体畅快无比,一股热流从身子深处汹涌冲出! 从那猎户死死插紧的小穴处疾驰而出,滋了丈夫锺全一脸一身!她竟被这猎户操弄到高潮潮喷了!这可是她和丈夫这些年来做爱都未有过的体验!这还是隔了一层薄丝袜,要是肉贴肉的无套操弄,那得舒爽到哪里去?!而在看锺全呢,不知是蛇毒攻心,还是因妻子在自己身上被人淫辱气的,他竟已圆瞪双目,血泪横流,当场去世了! 而此时,夏玉顔却是高潮之后舒爽的瘫在了猎户身上,闭目微微喘息着。猎户揉弄着那对已经泛红的酥胸,淫笑道:「夫人,可还快活?再来,便爲我生个孩子吧!」说完,就拔出还硬挺着的肉棒,把夏玉顔的身体翻过来放在了锺全的屍体上,用手撕裂了她裆部的薄丝裤袜,擡起屁股就要无套插入这绝色人母!夏玉顔此时方醒悟过来,连忙叫道:「不!」而她也正好看到猎户背后一道黑影疾驰而来! 而锺离勿这边,他一路飞奔,循着尖叫声的方向赶来,终於在拨开重重树叶密布之后,见到了尖叫的来源——那是一个男人正压在一个妇人身上,正要行那丑事!他眼神一凝,来不及多想,便脚下发力,合身撞了过去! 第2章、混乱的历史,超人的力量 上回说到,锺离勿循着尖叫声的方向一路狂奔,待得拨开层层树叶密布之后,却看见在树林深处,一个汉子正压在一名挣紮的妇人身上,那汉子已扯开女人身上的长裙,一双粗手正举起两条白皙细滑的长腿便是和身扑上,拱起了屁股就要行那好事。 锺离勿眼神一凝,只觉身体一股热气涌起,还未及多想,竟是身在意先,脚下发力,合身冲了上前!霎时间只见得一道黑影掠过,那汉子高高拱起的屁股还未能耸落,二十余米的距离竟然转瞬而至!就好似瞬间移动一般,锺离勿的身形从二十余米外的站立姿态突然就到达了那汉子的后腰处呈现蹲身侧撞姿势,从极静到极动再到极静,这一瞬间爆发出的巨大动能竟然将那汉子直接撞飞了出去! 那汉子只听得「砰」一声响,便觉后腰处一阵剧痛,整个人更是飞了起来,直撞到数米外的一棵树干上才掉落下来,此时才感到五脏六腑仿佛碎裂般的疼痛,不禁一声惨叫,大口鲜血更是喷涌而出。 锺离勿冷眼看了一眼,便回身瞧那女人。待此时细看,失望之余仍不禁心头暗赞:好一个风韵美妇!却见得这美妇此时半坐在枯叶间,一只手扯着散落的淡青薄衫遮掩那颤巍巍的半片白腻酥胸,另一只手按着淡青色的裙摆却露出了两条光洁白皙的小腿,散乱的发髻垂落几缕青丝,遮过了那含泪的如水眉眼,被她含在了那红艳艳的樱桃小嘴里,让这美妇更显娇艳又引人怜惜。然而纵是如此美人,又能如何?终究不是老妈啊!正在失望的时候,只看见美妇猛然睁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地叫到:「公子小心!」 锺离勿惊觉之下听得身后传来的散乱步伐声和身体左后侧传来的急速风响,赶忙矮身向右前方一个翻滚,起身回头一看,竟是之前那被撞飞的男子。 刚才未注意,此时仔细看去,才觉得此人的不凡。此人右手持着匕首,左手擦拭着口中的验血,此时即使佝偻着身体也显得高大的身材,把身上的一身带兽毛的皮甲都撑得紧紧的,更让人心悸的是此人的眼神,一股凶悍之气似要喷薄而出!让人一看便知,此人,绝非善类!这汉子擦净嘴角鲜血,脚下微动,左手一指锺离勿,正待开口,却听得那美妇高声说道:「公子,脚下有刀!」此人一愣,见得锺离勿低头看去,便是咬牙切齿,怒喝一声,持着匕首就刺了上来! 却说那锺离勿听了女人的话,下意识看向脚下,果然有一把黑色连鞘长刀放在一块黑巾上,又猛地听得怒喝,擡眼一瞥竟看到那汉子刺了过来,情急之下来不及多想,又是矮身拿刀滚了开来。然而,这次终究是慢了一瞬,再加上锺离勿又去拿那柄连鞘长刀,他只觉左臂一痛,一道血线飚过,他的左臂竟被划过了一道寸许长的口子。疼痛!血腥!翻卷的伤口!刹那间让锺离勿真实地意识到了,自己已经不是在那个温和、文明的家乡了,自己真的穿越来到了充满危机的世界里!「他真的想杀了我!会死!」他的脑海中在那一瞬再清楚不过地飘过了这个念头! 有的人遇到生命危险时会浑身颤抖,手足无力,闭目待死,是爲无勇;有的人遇到生命危险时会血气上涌,面目赤红,以死相搏,是爲血勇; 有的人遇到生命危险时会身体变冷,面色发白,手下有力,是爲骨勇;而有的人遇到生命危险时却会思维清晰,行动加速,以最理智最有效的手段度过危险,是爲神勇!而神勇之人,万中无一。通俗一点讲,这种人被称爲:战斗天才! 看着男人再度持匕刺来的身影,锺离勿感觉身体四肢百骸、各处关节都热了起来,眼前男人的身影似乎也慢了下来。他一瞬间拔出了那把连鞘长刀,并且把黑色的刀鞘扔向了男子! 这是第一步! 眼见男子不得不停下一瞬磕开刀鞘,他立刻疾步上前,握刀当头劈去! 这是第二步! 男子见长刀劈来,不敢以手中短匕硬挡,便转身向右侧扑去。却见锺离勿立时擡脚向男子后腰用力踹去! 这是第三步! 那男子之前被重创的后腰处再受这一踹,只觉得五脏六腑全都翻卷在一起! 一大口鲜血再次喷了出来!一时之间竟是浑身气力尽散,只得趴伏在地上奄奄一息。此时听得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男子已预感到自身结局,却不免胆寒,颤声求饶着:「不···不要···杀」。还未说完,却是刀光劈落,男子顿感后脑一痛,便再无声息了。 这是,最后一步…… 锺离勿握着长刀在男子身后长长喘出一口气,看着男子鲜血、脑浆混杂的屍体,这时才感觉到恐惧、恶心、刺激的情绪一下子全都涌上心头,擡手按住自己翻起酸水的嘴,猛然意识到自己在这短短几瞬之间,就经历了凶险的生死之争,还杀了一个人,不禁站在那里呆住了。 此时再看那美妇。却是被这短短几瞬的厮杀惊得捂住了小嘴,连胸前那对丰润的双峰露了出来都不知晓。「怎,怎麽会?」她惊疑不定的想着,「这位公子竟然能杀掉那人?!而且还穿着如此奇异,莫非?」她上下打量了锺离勿一眼,心中便有了计较,连忙整理好衣衫,起身唤道:「公子?」 锺离勿听得身后呼唤,方才醒觉过来,回身望去,此刻美人起身,发髻、衣裙整齐,自显出一番雍容华贵的气度,盈盈下拜时从衣领处露出的那抹雪白乳峰亦显得美人的风情万衆。 「奴家苏梨,乃是这后唐国宫中女官,此行正是陪同当朝四殿下前往镇边,」 美妇人苏梨福了一礼起身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公子救得奴家性命,奴家当厚报公子。」 「后唐?女官?古代背景?还真是穿越到糟糕的地方来了啊。不过还好语言相通啊,不过这才是最不合理的地方吧···说到底究竟是时间穿越?还是直接穿越到异世界了啊?」锺离勿听着苏梨一口带着南方口音的软糯普通话,心里不停思索着。当下有了想法,决定就此套出当前面临的时空背景,於是,手里舞了个刀花,口里笑着道:「好说好说,我正是那踏三山游五岳恨天无把恨地无环代管后唐及周边一切地区真正大英雄达拉崩巴斑得贝迪卜多比鲁翁是也!」 可怜苏梨哪见过这般贱人?一时之间竟愣在当场。 世间最尴尬的就是自己说的冷笑话真的把别人冷死了。锺离勿见状,摸了摸嘴角,尴尬笑道:「额,其实你叫我达拉崩吧就好了···」 苏梨这时也反应过来了。掩着嘴笑道:「好的,达拉公子。」 「额,这位苏姐姐,」锺离勿试探性地叫了一声,见苏梨仍然是恬淡的笑着并无反对,便继续问道:「你说你是后唐的女官,可有凭证?」 「自然是有的,这便是我的宫符。」苏梨从胸口衣领处掏出一块玉牌递於锺离勿。 只见此玉符入手温润,略带女子肉香,一面刻「内舍苏梨」,一面刻「后唐禁宫」。看来八成是真的。锺离勿反手便把玉符递还,继续问道:「那不知你所说的陪四殿下镇边是何事?那强迫你的男子又是谁?」 苏梨闻听此言,不禁用奇怪的眼神看向了锺离勿。 「坏了!大概问错了什麽!」锺离勿心中一紧。却听得苏梨还是耐心地说道:「我是四殿下的内舍人,此去自是爲了抵御因妖星祸天而再度大肆犯边的元军。 而这个人,便是后唐的都卫军校尉魏思铭。」 啊?妖星祸天?元军?什麽乱七八糟的?而且貌似我卷进很麻烦的事情里了啊···锺离勿听得苏梨的这番话,顿感一阵头痛,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苦笑着问:「额,苏姐姐,敢问这个妖星祸天是怎麽回事?」 苏梨的眼神愈发奇怪了,皱着眉说道:「妖星祸天乃是千年一遇的奇异天象。 凡出现这种天象,天下四野之间便会出现各种奇人异事,搅动天下风云。因此,出现这种天象,便被视爲天下大乱的预兆,各国都会以此爲名开始征伐,故名妖星祸天。这早已是天下衆人皆知的事情,公子你?」 「呵呵,」锺离勿苦笑着摸了摸鼻子,「说了你别害怕,我大概,就是你们说的妖星···」 「啊?!!!」 原来现在这片大陆被七个国家瓜分了,它们分别是:周、汉、上唐、后唐、宋、元、明。但是在古早之前,这片大陆是由神的血脉统治的,那时只有一个国家,就是周,周天子是神的正统血脉,以神的名义统治着这片大陆,分封了一百零八路诸侯镇守各地。然而,神的时代终究已经远去,人的野心却在不停燃烧。 随着时间的流逝,周天子的威严在衆诸侯的心底逐渐褪去,就在此时,天现异象,千百星辰划过天际,就如同衆神陨落凡间!之后天下四野便不断出现奇人异事,不仅有武力超群、智略惊人者被诸侯征召,更甚者竟有异人自立爲王!周皇朝的星官们慌急地从青铜铸造的星史中寻找答案,终於在更古老的历史中找到了相似的记载。他们才明白,那是天下大乱的征兆,是上天用来重洗人间的手段! 周皇朝的神族先祖们亦不过是在那场大战的废墟上重建了帝国,看似无所不能的他们却恐惧地将那场大乱象征称之爲:妖星祸天! 而当周皇朝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大周西北地的一个偏远的小诸侯国——秦,凭借着君主的强大个人魅力和「天下大同」的远大志向聚集了一批强悍的异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吞并了周边的各个诸侯国,转眼便成了天下有数的大诸侯国。虽然此时各地的诸侯国都在相互征伐、吞并,当时向秦国这麽有目的性且迅猛的却没有第二个。而当大秦的军队踏入了昊京,开始大肆捕杀周朝的宗族时,各诸侯国才惊恐地发现原来秦王的「天下大同」不光光是一句说辞,那个男人是真的想要统一天下的!他是真的要让天下一合,再无诸侯的!他要当的可不是区区的诸侯霸主! 此时,各诸侯国在面对大秦无情的兵锋时,才幡然醒悟,开始抵抗这共同的敌人。长达四十年的乱世战争开始了。在这四十年间,无数诸侯国被吞并,又有无数诸侯国在废墟中建立起来。老人、年轻人、孩子、男人、女人,数不清的人随着战争的来去四处迁移、流血、死去。最终,大秦在漫长的战争中被耗尽了最后一丝鲜血,秦王视爲兄弟、爱人的那些人也在一场场战争中离他而去,而他在冰冷的宫殿中看着大秦的最后一丝余晖闭上了眼睛。那个希冀「天下大同」的男人最终失去了一切。 当秦王怯懦的儿子推着父亲冰冷的屍体领着宗族开城请降时,他低下的头颅当然看不见诸侯们冰冷的眼神。之后对於大秦的屠杀是彻底的、史无前例的。国门被踏破,宗族被屠戮,文臣武将们被清洗,人民被贬爲奴隶分刮,大秦这个国家从大陆的版图中彻底消失了,不留一丝痕迹。那怯懦的王子到死都没明白爲什麽独独大秦会遭到如此对待。他当然不明白,不明白那些诸侯对於这片渴望「天下大同」土地的畏惧,不明白贵族、世家、门阀们对大秦的憎恨,不明白各个诸侯国的士兵、人民对大秦的恐惧。 长达四十年的天下战国乱世结束了,史称爲「大秦之乱」。 而终结了大秦之乱的诸侯们因爲畏惧再次出现秦王一样的人物,共同定下了维护诸侯的权威的约定:倘若再有人妄图统一天下,便由天下诸侯共讨之!史称爲「碎秦之约」。 而直到如今,便成了七国共分天下的局面。 周:七国之中最小的国家。仅有七城,首都爲宗都昊京。是在大秦之乱之后,汉武王拥立周天子宗室的残存血脉而建立的国家,意图在向天下诸侯示意分封制度的合理性。其国家本身没有实力争夺天下,却拥有最至高公正的名义,故一直作爲一个天子之国的形象存在,也是诸国之中唯一一个国君可称皇帝、天子的国家,同时各国王室更叠、新王登基都需要向周天子禀报,当然无论是什麽样的王权争夺,周天子都只能默认,这是一个有名无实的皇帝,这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国家。 汉:七国之中最大的国家,首都爲洛阳。是终结大秦之乱的国家,却因爲初始国君的汉武王身份不够尊贵和种种原因无法一统天下,后又因爲国内学派四起,门阀倾轧国力衰退,逐渐失去了对天下大势的掌控,只能退居幕后,积蓄国力,以图天下。 上唐:大秦之乱中由原先周朝的上层贵族们分割建立的国家唐国,原定都天啓。大秦之乱后涉足了其他偏远地区民族的发展,通过一系列的权力交换和舆论引导,阻止了汉国的天下一统之路。可是后期因爲自身的自大和政策失误以及游牧民族的逐渐统一和发展,在和游牧民族国家金国的战争中节节败退,失去了大片国土,甚至迁都於国家后方的另一座城市,改名爲长安。却没想到被丢弃在战区的王室庶子带领被抛弃的人民们打退了金国,且拒绝了这些逃亡者的统一要求,故唐国划江而治,一分爲二,逃亡者们的国家被称爲上唐。 后唐:由金国战争中被抛弃在战区的唐国王室庶子建立的国家,定都天啓。 由於国家地理位置被夹在上唐、宋、游牧民族国家元之间,虽然商业便利但是四战之地,诸国觊觎,故而战乱不止,今年来国力逐渐衰弱,逐渐沦爲上唐的附属国,几乎要重新并爲一国。 宋:大秦之乱中由原先周朝的下层士族和学派分割建立的国家宋国,首都爲临安。国家内部的政治环境相对宽松,王室权力相对受到了国内门派的制约,是七国中武林和江湖力量最强的国家,也是武者最多的国家,天下十武四在宋,但是由於国家内部政治力量不集中,所以有时政策、军力发展往往受到自身的牵制,难以进一步发展,近年来国势也逐渐衰颓。 元:游牧民族们受到唐国贵族们啓发、教导建立的国家,七国之中第二大的国家,然而军力却稳居七国第一。根据国家内部主导的部族不同曾有过不同的国号,现在是由上阳部族统一各族建立的元国。首都有五个,王室在一年四季需要在五个首都之间逐水草迁徙,四周的四个首都分别叫上都、左都、下都、右都,最中心的则被称爲龙京,这五个首都也是元国的军事堡垒,统合了元国内部各部族的军事力量。该国需要应对大草原的五灾和沙漠中的种种恶劣环境,所以在国家历史上侵略性极强,往往通过战争解决问题,而在上阳部上台之后却相对有所改变,开始尝试温和的方式,慢慢展开侵吞天下的政策。 明:由原来宋国的对门派发展失望的学派们领导金国里的农奴和偏远地区民族建立的国家,首都北都,是七国中第三大的国家,也是政治氛围最宽松,人民最爲自由,学士最多的国家。国家的王室和学派的领导以及民衆组成的议会共同治理国家,是当前七国之中科技、经济最发达对的国家。但是长年处在游牧民族国家的骚扰下,难以扩张,在元国建立后,却受到了元国的学习请求,得到喘息的同时却不知接下来是福是祸? 果然是直接穿越到异世界了啊···不过这历史的既视感到底是咋回事啊? 这都是啥混乱的历史啊?!!!锺离勿随着苏梨一边往树林外走去一边听着苏梨向他科普着这里的历史形势,不免心中一阵疯狂吐槽。 「苏姐姐。」 「嗯?达拉公子?」 「额,你其实可以不这麽叫我。」 「好的,达拉公子。没问题,达拉公子。」 「额,」锺离勿侧身一看,却见苏梨盯着他,面上无丝毫笑意,但是那双充满捉弄意味的眼眸却出卖了她。 真是自食恶果啊。锺离勿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其实我叫···」 还未等他说出口,便见前方树林一片摇动,显然是有人来到。两人神情不禁凝重起来,锺离勿更是将长刀再次出鞘,斜指前方。 第3章、先找美母,再救王子 书接上回,锺离勿正要向苏梨说清自己的姓名,却看见前方树林一阵树叶翻动,显然是有人正在赶来此地。回想起自己之前杀掉的后唐校尉魏思铭,锺离勿、苏梨二人马上便有了不好的联想,面色都凝重了起来,盯住了前方。锺离勿更是将长刀再次出鞘,斜指前方,只待来人露出面目,若是追杀来此的歹人,便要一刀当头砍下,杀他个措手不及。 脚步声愈发接近,来人终於露出了身形,竟是一名身穿破旧草衣手拿铁叉的猎户打扮的男人。话说那男人穿林而来,骤然见得眼前出现一名手持长刀的青年和一名身着淡青衣裙的美妇,当即呆住了。又见得那持刀男子欲迈步上前,竟是吓得坐倒在地,抱头求饶道:「少侠饶命!少侠饶命!我只是这山中猎户,不是山贼啊!」 锺离勿见状,只得苦笑收刀入鞘,后退一步示意苏梨上前与这猎户交涉。 苏梨微笑上前,说道:「这位大哥,不必惊慌。我姐弟二人游历途中遇到山贼,慌乱之中躲避进了这树林之中,所以才会手持长刀藏身於此,并非是来此猎捕山贼的游侠儿,不会无故害你性命的。」 那猎户听得此言,方才敢擡头打量二人,见得二人的确不像滥杀无辜、以民充匪、冒领赏金的游侠,这才战战兢兢地爬起身来,却也不敢离开,只是用半低着头用眼神打量着两人。 这时锺离勿却像想起什麽似的,连忙上前问道:「大叔,你别害怕,我就问你个事。不知道你在这附近有没有看见这两个人?」说着把怀中的手机拿出来,找出自己和父母的合照给那猎户看。 那猎户一看到手机上的照片,当场就傻了。 锺离勿心说:古代人果然接受不了高科技麽?忙摇了摇手机,把这个被现代高科技惊呆的古代猎户唤醒,「大叔,别发呆了,你到底是见过还是没见过啊?」 「啊,啊,没,没见过啊。」猎户像是找回了丢的魂似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摇头说道。 「哦。」虽然早有预料,但是心头仍然不免失望的锺离勿收起了手机。 「不知少侠和那画中两位是什麽关系啊?」猎户蹙着眼角偷瞧着锺离勿。 「哦,那是我的老爸老妈啊。」 「啊?」 「额,就是我的父母亲。」 「啊?!!」 锺离勿奇怪的看着面前吓了一大跳的猎户,不解道:「有什麽不对的麽?」 「额,我是没想到您的父母那麽年轻会有您这麽大的孩子。」 锺离勿听完不禁满头黑线,心说:我只是长得高大了一点啊,我TM还只是个孩子啊! 猎户见锺离勿的脸色似乎不好看了起来,赶忙谄媚地说:「两位躲避到此,应该还未吃喝吧,这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去我家歇息一夜,明日再做打算吧。」 锺离勿听闻此言,看了看天色,心说还真是瞌睡送上热炕头,我可不想夜宿野外,就是边上有一美人也不行。打量了一眼苏梨,见得她对自己轻轻一点头,当即就笑着对猎户说:「那就多谢大叔你了,还未请教大叔您的姓名?」 猎户赶忙摆手道:「不敢不敢,粗人贱名王五,两位请跟我来。」说着转身带着两人往林子外走去。 两人连忙跟上,苏梨长舒一口气,说道:「幸好遇到的是王大哥。」锺离勿也笑着点点头:「是啊,总算遇到好人了。」 两人却看不见前方带路的王五脸上焦急、惶恐的神色和衣服下一身的冷汗。 却说三人脚下不停,穿树林下山丘,来到了山脚之下的一处草屋所在。见得这草屋是茅草做顶,黄泥爲墙,南北朝向,共有一大两小三间,草屋前用木篱笆围了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里面种着些果蔬。此刻院子里正有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正蹲在一只小黄狗面前玩闹。 王五到的草屋前,脚下更快,三步并作两步,打开院子的门,高声叫道:「婆娘,有贵客到哩,快快出来生火做饭哩!」 锺离勿二人随着走进院子,还未仔细看这草屋,就听得一声汪汪犬吠,那只本来趴在地上神色恹恹的小黄狗竟然激动地向锺离勿扑了上来。锺离勿正觉奇怪呢,就见那猎户王五一脚将那狗子踹在了墙角,「这孽畜,」见得那狗子被踹的一时起不来,才回身对着锺离勿陪笑道:「惊扰到少侠了。这狗字大半年前才在路边捡回来,就是怎麽也养不熟,非得收拾一顿才老实。今晚就把它炖了给您赔罪!」 锺离勿听了,皱着眉头正要说什麽?却见那孩子跑了过来,抱起了王五的腰,嘴里含糊着哭叫道:「不···不要···不要杀狗狗···」 心说这麽大的孩子怎麽这般模样?难道是个傻子? 「唉!你这混球!给我松手!今天你看我不炖了它!」王五撕扯着孩子抱住自己的手,一脸恼羞成怒的表情。 这时「吱呀」一声门响,一道倩影快步跑出草屋门来,来到撕扯着的二人身前,一把抱住了那个孩子,哭着到:「相公,你就饶了他吧。」 却见这跑出来的妇人虽是布衣荆钗,却有着七分姿色,一张桃花般的脸蛋不施粉黛也显得白皙,泪眼朦胧间显露出小家碧玉般的气质,樱桃小嘴间吐露的哭唧唧的腔调更是撩动人的心弦,更难得是有着一身丰腴的身段,那粗布衣裳竟能勾勒出她丰美的双峰和盈盈的细腰,让人不禁幻想,若是能一手揉住她那胸前美肉,一手抓着她那腰间嫩肌,一边硬生生抽插她那腿心美穴,一边听她那如泣如诉的呻吟,该是何等美妙的滋味。 见得着美妇出现,王五明显冷静了很多,赶忙轻拍着美妇的后背,轻声道:「好好好,别哭哩,不杀它就是哩。好了,莫让贵客看笑话了,赶紧把这怂娃带到厨房去生火做饭哩。」 那妇人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往右边的厨房走去,锺离勿看了看她的姿容、神色,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王五此时讨好地对二人说道:「怠慢两位了,还请两位在我这孩子的屋子里歇息一晚。两位旅途劳顿,我这就去爲两位打洗澡水。」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屋后去了。 锺离勿见状,也只得推开了旁边那间屋子的木门,打量了几眼屋里,屋里倒是还算整洁,只有一张床,墙边摆着一张小桌子,两把椅子,住上一晚倒是可以。 便把苏梨请进屋来,关上门,坐在椅子上,笑着说:「倒是要委屈苏姐姐和我住上一晚了。不过你放心,你睡床,我在这桌子上将就一晚就是。」 苏梨掩嘴轻笑道:「那奴家可要谢谢达拉公子了。」 「额,」锺离勿腼腆的笑着挠了挠头,「倒是忘了这茬。苏姐姐,先前骗你是我不好,我的真名叫作锺离勿,锺离便是那个姓氏锺离,勿是潜龙勿用的勿。」 见得苏梨听完笑着点了点头,锺离勿心里松了一口气,心想这里有些东西还是共通的,说明这里和原来的文明肯定有某种程度上的联系,自己以后要注意了。 「接下来,我们可以谈谈之前树林里那件事了。」锺离勿此时不再言笑,正色盯着苏梨问道:「不知后唐的军队校尉爲何会迫害后唐四王子身边女官的你? 还有你说你是陪着四王子镇边的,又爲何会出现在这山中树林里?还请苏姐姐告知。」 苏梨听得锺离勿的问题,神色立刻黯淡了下来,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唉。 要怪只能怪天家无情啊。」 原来,当今后唐王只有四个儿子,其中大儿子和三儿子是由当今王后所生,而二王子和四王子则是由玉妃所生,也就是苏梨从小就侍奉的小姐。可怜的是玉妃在四王子还很小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了,只得由苏梨照顾着四王子长大。若是这样也就罢了,可惜天不遂人愿。当今后唐王不知是不是心中对玉妃有所亏欠,竟然将国中大量军国事务交给了二王子,这就让朝中暗暗起了立储之争。大王子和三王子一派与二王子一派明争暗斗,互不相容,却可怜了四王子,年龄最小,本无实权,无意参与争斗,却因爲血缘关系自然就被分到了二哥的阵营里。此次镇边也是因此而来。虽说王子成年之后必有一次镇边之行乃是后唐的传统,可是此次镇边岂同以往?一是妖星祸天之象千年一遇,元军借机大肆聚集军队来犯,形势危急不同往常;再来是随着王上年岁增加,朝中立储之争日益激烈,两派的手段已经愈发下作了,此时离开都城天啓可以说是大大加大了四王子的生命危险。 这从四王子在行军的军营中险些吃到了有毒的饭菜时,苏梨就意识到了,那些人真是不择手段了的。看着那被无意间毒死的鸟儿,她知道,要想让四殿下安然无恙的完成这趟旅途,应该要下定决心了。 「所以你们就想到和军队分开行动,带着身边的亲卫假扮旅人前去边城?」 「是的。」 「这主意还是那个被称爲名将的大将军想的?」 「没错。」 嗯。倒也不能说是错。既然军营里都不安全了倒不如独自前往。「然后呢? 又怎麽会变成被都卫军追杀?」 「这一点我也是到现在也没想清楚。」苏梨也是皱起了眉头,想起了那天的情形。 那已经是和军队分开走的第三天了,四王子李元长的二十名亲卫扮作商贾护卫,护着中间的一架双轮马车,行走在山林间的道路上。 马车里,四王子李元长枕着苏梨的大腿,面有得色的说:「我就说没问题吧。 出来了这些天也没事呢!而且还比行军快了不少,说不定我们能比赵将军他们先到呢!」 苏梨宠溺地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这个孩子,帮他抚好了略微乱掉的头发,「好好好,四殿下最聪明了。」 「哼哼哼~」这个面如冠玉、天真可爱的正太一边发出哼哼声一边扭动着身子在苏梨的腿上滚来滚去。 「呵呵。」苏梨见此,不禁开心地掩嘴轻笑着。这世间其实很少有人能将「呵呵」的轻笑声笑得自然而又动人心魄,不过苏梨恰好是其中一个。这笑声轻轻,却又像带着一股沁人的芳香,回荡在马车不大的空间里。 不知是不是这笑声的缘故,小正太突然把脸凑向了苏梨的大腿根处,又用一只手轻抚着苏梨的大腿,一只手悄悄爬上了苏梨的细腰。 苏梨骤然感觉一阵暖烘烘的热气传向腿心,大腿和腰间更是隔着薄衫传来麻酥酥的瘙痒,一时之间脸就像醉酒一般红了。「四殿下!」她一声娇嗔,一把按住正太在大腿上做坏的小手。 却见那李元长转过脸来,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一眨一眨的,一脸无辜的表情,可是在腰间的手却乘势滑到了苏梨的翘臀上。 轻轻一捏。「啊~」三十岁少妇的丰润身体怎禁得起这般撩拨?苏梨情不自禁便是一声娇吟。真个是,俏生生,撩人心脾,酥麻麻,直觉煽情。马车里的气氛随着这一声娇吟暧昧了起来,仿佛这空间陡然闭塞了起来,温度热腾腾的只烤的两人额头见汗。苏梨看见四王子充满情欲的眼睛和身下袍服也遮不住的坚挺下体,不禁心头着恼:不该早早教了四殿下许多东西,让他尝了那些甜头。 却见那李元长只是个十几岁的男孩子,哪里受得了这般煽情,直觉下体坚硬如铁,真是情难自已,当即便挺身扑了上去,将头埋在那高耸柔软的双峰中就是一阵吸、吻,顿时直觉隔着胸前薄衫都有一股奶香扑鼻而来,这更是忍受不了,便用手去解那衣衫。 「四殿下!」此时却听得一声娇喝,一双柔夷已握住自己不安分的双手,擡头一看,正看见苏梨红彤彤的脸庞上一双快要滴出水的眼睛略带怒气的看着自己。 「四殿下,你当初不是答应过我只有到您成亲的时候才能和我···」 「嗯~苏姨~」看见苏梨自己羞红了脸说不下去了,李元长当时就是一阵皱眉轻哼。这招果然屡试不爽。发觉苏梨手上力气变小,立马抓住机会,双手一伸,便钻进了苏梨轻薄的衣衫内,隔着肚兜握住了那对丰盈酥胸。 「啊~」苏梨在这一握之下,再也支撑不住,身子里仿佛有一股股麻酥酥的热流淌过,整个人便软了下去。只见得胸口衣衫已被苏元长的两只手撑开,露出了淡青色的肚兜,而那肚兜也没法完全遮掩的硕大酥胸正从两旁露出白嫩嫩的侧乳。一双小手正在肚兜上揉捏着酥胸,直揉得那嫩乳颤颤,樱红的乳晕时不时从肚兜侧面露出。 李元长看的眼馋,张开嘴巴就大口咬了上去,咬的胸前肚兜上、乳肉上尽是口水,咬的苏梨是媚眼如丝,吐气若兰。 感受到四王子坚挺的下体不停地在自己腿间耸动,她不由得心想:要不然这次就从了他吧···还未及多想,却听得外面一声怒喝,马车陡然停了下来。两人猛地一惊,顿时情欲消散,起身整理衣袍掀开车帘向外看去。 却见马车四周不知何时围上了数十名身着兽毛皮甲的蒙面大汉,此时双方都是弩箭上弦,拔刀出鞘的对峙着。 「不知朋友是什麽来路?我们只是寻常商贾,若是求财我们愿意商量。」四王子的亲兵首领对着对方领头人拱手说道。 对方冷冷打量着,还未有动作,却又突然听得前方山林中一声呼喝:「呔!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 一名满脸凶光的昂扬大汉带着百十名衣着杂乱的山贼竟从山林中钻了出来! 那大汉还未说完,见得这里此番光景,显然也是愣住了。正对峙着的双方也呆住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李元长却是眼珠子一转,想起平日里看的那些杂书里写的江湖逸闻、奇妙历险,大喝一声:「兄弟们,上啊!别管这里这点钱了!杀了这帮山贼领赏啊!」 此话一出,亲卫们下意识地就护着四王子向前突围,而那山贼大汉也是一声怒喝「好胆!」,拔刀带着山贼们就杀将过来,这下子被夹在中间的蒙面人们也不得不应战了。 然而,亲卫的数目毕竟太少,这一阵乱战中,眼看亲卫竟然纷纷不敌,被斩落马去,李元长赶紧把苏梨扶上马去,说得一句「分头跑!」,不等苏梨反对,就是一鞭子打在马屁股上,让马冲开人群跑去。自己则骑马跑向另一边的山道,边跑边大喝道:「李元长在此!李元长在此!」 「然后我便是被人追赶,我马术不精,眼看渐渐要被人追上,情急之下就下马躲进了山林里,却不料仍然是被人找到,再然后就是公子所见了。」 「这麽说你们先开始都不知道那群蒙面人是谁,知道最后他解下蒙面的黑巾你才认出他?」锺离勿听完苏梨的诉说摸着下巴问道。 「是的。」 「那麽那个校尉?」 「是大王子的人。」苏梨肯定的说道。 「你想不通的应该是你们爲何会突然被大王子的人找到吧?」 「正是如此。」 「这还不简单。你们之间有奸细啊。」 「绝无可能!四殿下的亲卫都是王妃亲自挑选,陪伴四殿下长大的,绝无可能背叛!」苏梨闻听此言,神情激动道。 锺离勿却突然笑了笑一副无所谓的语气说道:「谁说的准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苏梨被这话噎的一窒,张了张口却无话可说,毕竟这是当前唯一的可能性了。 她低下了头,突然俯身下拜:「公子在上,奴家有一事相求。」 锺离勿眯了眯眼睛,也不动作,看着眼前美人葫芦般的身段,说道:「你想我去救你家四王子殿下?」 「是的。」 「那你能给我什麽好处呢?嘿嘿嘿~别看我一副浓眉大眼的样子,我这个人,其实,嘿嘿嘿~」锺离勿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发出了猥琐的声音。 苏梨却丝毫不爲所动,平静地说:「我可以帮助公子寻找双亲。后唐虽小,却也有一国之地,若是公子能救回四殿下,我必恳求四殿下全力帮助公子寻找父母。这样总比公子一个人一个人地去问要强。」 锺离勿见苏梨识破了自己的伎俩,也收起了那副嘴脸,仔细思考起来这个提案的可行性。片刻之后,锺离勿起身扶起苏梨,说道:「苏姐姐请起。倒不是我推辞,但是苏姐姐你怎麽就确定我能帮你救回你家殿下呢?」 苏梨盯着锺离勿的眼睛,说:「原先我其实也太不相信公子的《妖星》之言,但是直到刚才,我才确定公子并非凡人!」 「哦?这是爲何?」锺离勿满脸困惑道。 「就凭这个!」之间苏梨说话间拿手一指锺离勿的左臂! 锺离勿一看,登时双眼一凝!左臂上之前被那校尉刺出的伤口没有了!那道几寸长深深的刀伤不见了!破口的衣服下面是和原来一般无二的肌肤,连条刀疤都没有!而锺离勿此时才回忆起来,自己只有在受伤的那时候才感到了疼痛,其他时候这刀伤竟然像不存在一样?! 究竟是什麽时候复原的?而且,我怎麽会听到那麽远地方的声音?还移动的那麽快?直到此时,被人提醒之下,锺离勿才突然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一些异常之处。那惊人的感知!那奇速的复原!那超人的力量! 「这样或许是好事。」锺离勿看着自己的左臂握紧了拳头,说道:「好,我答应你。」 「多谢公子!」 却说锺离勿答应了苏梨先帮她救出王子,再去找自己的父母之后,两人之间顿时显得更加亲密了,互相交流了一些情报后,便听得王五在外面请自己二人去吃饭。饭桌上王五对二人献进殷勤自是不提,饭后更是亲自打上热水以供二人洗漱,让锺离勿不禁感叹:古代人就是朴实善良。 待得洗漱完入睡之时,锺离勿正要在桌子上铺上被子,却听得身后一声轻吟:「公子。」回头却看见苏梨拥着被子半躺在床里面,上面露着一双白生生的臂膀,下面则露出一双白嫩嫩的小脚,十个如青葱般的脚趾俏生生地蜷起来又展开来。 一头乌黑的青丝放下,绕过肩膀披在如玉的背脊上,更显得肌肤如瓷般白皙细腻。 一双眉眼似笑非笑,不知意味,檀口轻吐道:「公子睡在这里吧。我相信公子。 呵呵。」 锺离勿直被这声娇笑挠的心弦荡漾,苦笑着想:你相信我,我不相信我自己啊。不过美人相求,不答应未免太不近人情了。正想着,手上却是不停,拿起被子就铺回了床上。侧躺下,两人对视,看着面前的娇顔,锺离勿一本正经的说:「苏姐姐,此番同床,但不入身。但是若苏姐姐有任何要求,小弟也绝不推辞。」 苏梨听完「咯咯」笑个不停,直把半片酥胸都露在了被子外面,笑道:「公子你可真有意思。」说完却把被子一拉,扭过身睡觉去了,只留下锺离勿对着一头青丝目瞪口呆。 「我有意思?我有个屁的意思啊我!唉,让你嘴贱!」感觉自己被自己的冷笑话搅黄了好事的锺离勿瞄了眼自己下身的坚挺,心说:今晚要辛苦兄弟你了。 还这麽早,这可怎麽睡得着啊?···脚下猛地一痛!锺离勿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我什麽时候睡着的?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锺离勿迷糊的想着。 不知是之前紧绷的精神骤然放松还是其他原因,锺离勿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而此刻醒来,竟然是因爲? 他起身看向床下,一双明晃晃的眼睛正看着他。竟然是白天那只狗?!我去?! 你这麽恨我?睡觉了也要来咬我?!又不是我打得你!锺离勿一时不知气该往哪儿撒。 却见那只狗往门口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看着锺离勿。 这是叫我跟着你走?锺离勿看见这只狗的这番表现,不禁起了疑心,於是小心翼翼地下床,跟着这只狗向门外走去。 第4章、踪迹 人物能力卡: 姓名:锺离勿,能力名:自律性超速进化体,能力类型:强化系进化型 能力说明:能力者本身会不断进行自我强化,强化速度和强度会受到能力者所受外界刺激的影响。并且能力者能力晋升时会根据不同的刺激让自身进化出相应的能力特性。 能力评级:破坏力:E防御力:D成长潜能:B身体评级:力量:E速度:D体质:D抗打击能力:D精神力:E精密度:E(身体评级参考:健康的普通人六项都是F,在某一项有突出能力的人才会达到E,比如运动员,军人,科学家,非能力者最高也就是E) 当前能力特性:身体综合强化 上回书说道,那锺离勿不知是何缘故,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半夜却被那只狗儿咬醒,且那狗儿竟像通了灵性一般示意锺离勿和他出去,锺离勿心中奇怪,便跟着狗儿小心翼翼走出门去。 门外一片漆黑的夜色,晚风抚过不远处的树林发出沙沙声响,更吹得天上片片云彩飘动,时不时遮掩住那皎洁的明月。锺离勿看见那只狗儿出得门来便急急跑向了旁边大屋子的门前,此时他才发现即使在微弱的月光下他所见也与白天一般无二,心中对自己的身体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就好奇地走到了大屋的破旧木门前。隔着那破旧漏风的木门就传来阵阵压抑着的女性娇喘声,锺离勿当时就是一愣,马上用着复杂的眼神瞧着脚下的那只小黄狗。好家夥?!你这只色狗!大半夜的你没事儿带我来听墙根?!你这是嫌我今天晚上睡得太安稳了啊?!幸好没给人家王大叔发现,要不然还以爲我窥淫癖呢! 二话不说,扭头就走。那只狗儿见他回头,却是急了,但是也不叫闹,只是一口咬住了锺离勿的裤脚。锺离勿是一脸的无奈,心说你这色狗真是有趣,玛德自己听还不够还要找一个人来和你分享?!还有你这小身板能拖住我麽你说?! 我特麽···正要把裤脚从这只狗子的嘴里拽出来,却听见了屋里传来的低声话语:「啊···啊···爷,您轻着点,啊···莫要把孩子和隔壁的那两人吵醒了。」「哦,你这荡货,你自己叫的这麽浪还怪起我来了。你放心,隔壁那两人已经吃了我的药,莫说是你在这叫,就是我在他们面前玩你,他们都醒不了。 至於孩子麽,嘿嘿,吵醒了正好让他看看他娘的骚样!我插死你个骚货浪婊子! 再叫啊!哦~又紧了,果然是个骚货。」锺离勿听了这话,心里一紧,整张脸就绷住了,当下更加轻手轻脚地蹲下身,走到了屋子的窗下,透过窗户上的破洞窥视那屋里的情形。 这间说是大屋子却也大的有限,屋子里和物件摆放和另一间屋子基本一致,靠墙的一张大床,当间是一张方桌、两把椅子,另一面墙边倒是多了一个衣柜。 此时房中并未点灯,倒是漆黑一片,可是在锺离勿的眼里却是纤毫毕现。只见那大床里面正睡着白天那个傻儿子,而他的母亲——那白天所见的美妇人正赤裸裸趴在床边,一双玉柱般的长腿半踩着绣花的布鞋踮着脚站在地上,随着身后人的用力不断颤动着,两腿上水光熠熠,不知是汗水还是腿间留下的淫汁。上半身则半趴在床沿上,一身美肉即使在黑夜里也显得肉光致致,那抹白皙在夜色对比下更加艳光四射。而此时那细腰正被一只大手握住一侧,那身美肉更是被身后的抽插引出了一身香汗,那汗珠时而顺着双腿流下;时而沿着背脊流到那颤动的酥胸上,停在那艳红红的乳尖随着抽插抖动着;时而流过那细细的脖颈,流到那半埋在手臂间的俏脸上。 而站在这美妇人身后卖力抽插的男人自然是王五了。只见他咬着牙用着力,伴随着那樱桃小嘴中传出的阵阵浪叫狠狠抽插着。胯下那肉棒每次都是尽根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那美穴儿内,马上又是全根没入,那用力的劲儿仿佛是想把那两坨乌黑的卵子也塞进那穴儿里去,直撞得那妇人的阴肉儿啪啪作响。细细看来,原来这王五的阴茎虽然只有常人长短,却甚是粗壮,兼之阴茎向上弯曲,龟头又大,每次都能刮得妇人穴儿内淫肉外翻,浪汁四溢,怪不得与他交合的妇人如此快活,浪叫不止,直把一个小家碧玉的美人儿插成了一个淫叫的骚妇。 「啊~啊~不···不要再···停下啊···啊~」那美妇人似是再也忍不住穴中的快活,本来埋低在一双玉臂间的头颅高高扬起,一头发丝落在了背脊上沾满了汗水和淫汁,一对颤巍巍的美乳也引得身后王五一把抓住,樱桃小嘴里的浪叫声更是渐渐大了起来。 「骚货!」王五一边用力抽插着一边抓紧手中的乳肉,直抓的那白嫩的乳肉都从手指间溢出,「还说让我小声点,自己叫的这麽浪!哦~爽~说!是要老子停下?还是要老子不要停下啊?!啊?!哦,又夹我!老子插死你!叫啊!叫的再浪一点!把所有人都叫醒让他们来看看你这个骚货!」 那美妇此刻已经沈浸在了性爱的快美中,双颊通红、两眼迷离着淫叫道:「哦~不要···不要停~插死奴~哦~奴要爽死了~哦~好相公,快快插,插死奴啊!」 那王五听得这般淫叫,当下更是卖力!咬紧了牙又是一阵又急又快的抽插,直插得是啪啪声连成一片,那美妇人更是淫汁和汗水齐飞,浑身泛起潮红。眼看的二人就要共登那极乐之境了,却听得一声迷糊的说话声:「娘亲,我要尿尿。」 二人登时吓了一跳,擡眼一瞧,那床上的傻儿子不知什麽时候已经醒了,正瞪着一双朦胧的眼睛看着他们呢,而一双小手也已经把下身裤子解开,露出了一根直挺挺、红彤彤的童子根。 那美妇人见此,就开始挣紮了起来,可是本就是要高潮的身体,此时又被王五按住了狠命抽插着,哪里有力气挣开身躯?只得扭动着一身浪肉,一边继续承受着王五的抽插,一边强装镇定的对着儿子说:「哦~宝儿乖~娘···啊!啊~娘等一会,啊!好深!等一会就带你去···啊啊!不要再···啊……」 王五本来就快要射了,见得此番光景,更是激动,一阵狂抽猛送,嘴里还对着母子两说着:「你这浪货!你看你把你儿子都叫的硬哩!还等什麽一会,现在就用嘴帮你儿子解决了!也让你这傻儿子尝尝你这骚货娘亲的好处哩!乖崽,快,把你的鸡巴塞进你娘嘴里尿哩,一会尿到床上看我不打死你!」 听见王五的话,那傻儿子身子一抖,连忙挺着鸡巴就往母亲的嘴里顶去。 「啊!不行啊!唔呜呜……」那美妇一脸惊恐,还未来得及阻止,就被王五抓住了双手,更是被亲生儿子的童子鸡塞了个满嘴。 「哦~」不知是感受到了母亲嘴里的美妙,还是被王五的话吓到了,傻儿子还把鸡巴往母亲的嘴里塞了赛,直接把自己的阴部顶在了母亲的嘴唇上,「娘亲~好舒服!宝儿要尿了!」 听得此话,王五也抓紧了美妇人的玉臂,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哦~尿吧! 尿在你骚货娘亲的嘴里!我射死你这个骚货!哦哦哦……」 「唔唔唔嗯嗯……」那美妇人只感觉上下都是一股股热流涌入体内,顿时仿佛被那天雷击中脑髓,一股无边舒爽的感觉从子宫里喷涌而出,蔓延向全身。只见那美妇人全身挺直,美肉颤抖着,喉咙颤动着吞咽着,下身猛地呲出一道水线,嘴角流出一丝丝白浊。原来在这一刻,竟然是他们一家三口同时达到了高潮的极乐世界。 过了好一会儿,王五和傻儿子才在穴中一抖一抖的释放干净,拔出了自己的肉棒。那美妇的嘴里和下体顿时流出一股股白浓浓的精液,可见这两人射的有多麽多。不去管瘫软在床上喘息着的母子二人,王五穿起了衣服,说:「你和孩子好好休息,我去把那两人绑了送去山上,看看大当家的怎麽处置,免得之后他们发现了怪罪下来。」说完,也没回头就往屋外走。 锺离勿在屋外看了这一场好戏,总算是在这时听到了有用的情报,他看见王五快要走出门来,眼睛一转,脚下生风,竟然在一眨眼间就无声无息地回到了小屋里面关门躺下了。 过了一小会儿,听得门被打开,一个人慢慢走到了床边,轻声呼唤道:「少侠?少侠?」眼见锺离勿二人没有反应,王五终於大着胆子上前,拿着一根沾水的牛皮绳子把锺离勿细细捆好了,搬到了床下。 锺离勿躺在地上,听见王五爬到床里面去捆苏梨,却好一会儿没听到苏梨被抱下来,偷偷眯缝着眼睛一瞧,却见那王五正半跪在床上,淅淅索索不知在做些什麽。突然,竟见得苏梨身上那件淡青色的肚兜被解了下来,放在了床沿边。 锺离勿心中一紧,正在天人交战,是暂时忍住,让这无耻之徒将他们带进山去见那可疑的大当家?还是现在就打草惊蛇将他制服呢?却听见王五嘀咕道:「好一个美人,哦,这奶子,真挺,这小腰,还有这腿儿,真滑啊。这小子真好命,身边竟然有这样两个美人儿。嘿嘿,不过最走运的还是我啦,这两个美人儿我可都···」 听得王五说出这话,锺离勿登时如同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一些不合理之处瞬间想明白了,当下就身体发力,只听「崩」的一声,就挣脱了牛皮绳,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了王五的后衣领,将他掼在了地上! 那王五本来正在用手摸着苏梨一对白嫩酥胸,突然就听到了「崩」的一声响,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到自己的身躯腾空而起,然后又瞬间砸在了地上,顿时是眼冒金星,呼吸困难,筋骨疼痛。缩在地上低声哀嚎了几声,睁眼一看,只见微弱的烛光下,锺离勿满脸怒气地站在他头顶,顿时是亡魂尽冒,顾不得身上疼痛,连忙跪起身来,磕头求饶:「少侠饶命啊!少侠饶命!我是一时昏了头啊!想拿少侠身上的钱财啊,不是想害少侠的性命啊!少侠饶我一命啊!」 见这王五此时仍然满口瞎话,锺离勿更是生气,冷冷说道:「老实交代吧,你何时见过我母亲?那个大当家又是怎麽回事?」 王五听见锺离勿此话出口,不禁愣了一下,心想坏了,连忙磕头如捣蒜,「少侠明鉴啊!这都是大当家的逼我做的啊!他是这山上的山贼头目,时不时地下山来向我等山民、猎户打听过往行人的信息,还要我等向他奉上钱财以保安全,若是想跑或者反抗,便会被他们抓回来折磨而死啊!」 「那我母亲?」 「也是被大当家的抓走的啊!当时令尊令堂遇见了我,我正想带他们出山,却被大当家的发现,令尊被杀死,令堂被大当家的掳走了啊!」 锺离勿听他说父亲被人杀死,心里就是一痛!恍惚之间又想起他之前说的话,眯起眼睛寒声问道:「那你之前没说完的那句话是什麽意思?」 「少侠饶命啊!那都是大当家的逼我的啊!他爲了笼络我们这些人,还逼我们轻薄令堂啊!不过我当时只是假意敷衍他,并没有过分啊!少侠明鉴啊!」王五一脸鼻涕眼泪地说道。 锺离勿眯着眼睛看着他,却实在难从这张糊满了鼻涕眼泪的丑脸上看出什麽,直得忍着心头怒气说道:「好,那我就暂且信你一回。你马上带我去那山贼所在!」 王五听到这话,心里一喜,脸上却更是恭敬,磕着头连声说道:「好好好! 少侠明鉴!我所说句句属实!我这就带少侠去找那恶贼!」 却说那王五还没来得及起身,只听得门口一声狗叫,伴随着一声怒喝「你说谎!」,擡头一看,只见逐渐出现的月光下,一只愤怒的小黄狗龇牙低吼着,身边俏生生站立着一个衣衫淩乱的美妇人。她神情凄惶地脸上还散着屡屡青丝,要不是松散的衣衫下露出的嫣红胸脯和沾染着丝丝白浆和淫水的长腿,真让人想象 不到这个面色哀伤又愤怒的女人刚才还在这个跪着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高潮叠起。 王五看见这个女人出现,登时心头一凉,心说:坏了,我命休矣! 锺离勿此时也看向了这个女人,他突然有一种感觉,或许从这个女人身上能找到母亲失踪的真相。 然而,当这几个人都在心潮起伏时,却没有人注意到那只愤怒的狗儿!那双狗眼中愤怒的情绪绝不是动物能表达出来的!这只狗的种种奇异也绝不是动物的聪慧能解释的!爲什麽这只狗儿似乎知道王五的真面目呢?爲什麽他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图帮助锺离勿呢?当然是因爲他不是一只狗!他是人!他正是锺离勿的父亲——锺全!
贴主:深苑鎖清秋于2025_04_15 6:16:31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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