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八章 关公面前卖铁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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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荣耀9-精校版
由 寻梦星空 于 2012-01-20 2:46
第六八章 关公面前卖铁锤 城东的繁华比不上城西,不过城西自有一分宁静,我帮郭泳娴与王怡在这里购置两栋房子。多亏我一个月前及时交了订金,如今的房地产一天天提高价格,与一个月前的价格相差何止三倍,真是应了那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俗话。 因为比邻而居,见到郭泳娴自然会见到王怡。两个美女姐姐命运坎坷,如今共同拥有我这个男人,她们有多幸福我不知,我只希望她们能相互照应,开开心心地过日子。 一个多星期没见到王怡,我心中充满期盼。对身边的每一个女人我始终充满热情,脑子幻想着两个赤条条的熟女在我身边摆弄诱惑的身体,我的热血就沸腾奔放,何况偷偷摸摸见情人的感觉能让我的欲望产生异样变化,我显得有些心急火燎。 很意外,妩媚的郭泳娴早已在家等候,可我却见不到羞涩腼腆的王怡,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但又不好意思开口问郭泳娴。郭泳娴老练精明,与我一阵热吻后,就白了我一眼:“王怡学健身舞去了,离这里不远,要不我现在叫她回来?” “晚上还去学跳舞?” 我有些纳闷。 “是啊,跳累了也好睡。现在小怡不用上班了,整天无所事事很闷的,加上晚上经常失眠,她就听我劝去学跳舞,这对她的身体也有好处。” 郭泳娴温柔地为我解开衬衫,玉指经过之处我身体的线条也裸露出来。看到不远的沙发上叠放着一套男人的睡衣,我这个没有结过婚的男人突然有了家的感觉,饭厅上的阵阵菜香,更让我全身心得到彻底放松。 “还是娴姐想得周到,不如晚上娴姐也教我跳跳健身舞好不好?” 我搂着郭泳娴丰腴的臀部不停揉搓,心里惦记着晚上的造人运动,无论如何也要把积攒两天的精华全部送给眼前这个大姐姐。 “晚上,我还要教你很多东西。” 郭泳娴当然听出我话中的意思,她妩媚地捏了我一把。等我的长裤落地,她瞄着我隆起的裆部看了又看。幸好她沉得住气,没有进一步挑逗,而是把睡衣裤递给过来,我蓄势待发的欲望才得以压制,但依然无法偃旗息鼓。 “娴姐,你穿成这个样子,我没心思学了,不如先教教我怎么叫春。” 我试探着把手滑进郭泳娴的围裙中。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郭泳娴的围裙像一片透明的雨衣,不仅看得到迷人曲线,还看得到双腿之间的暗影,我都快流鼻血了。 “去你的,别摸了,快喝汤吧。” 郭泳娴娇嗔着捏了我一把。从她诡异的笑容中,我多少领悟出她的渴望。 拉着郭泳娴的手来到饭桌前,我对着一个白色瓷碗里的药汤大皱眉头:“不喝可以吗?” “乖,听话。” 郭泳娴拉我坐下,把乌黑的药汤放到我跟前。 “噢,娴姐,其实我不用喝这些东西也能让你叫哥哥好。” 我转过头,色眯眯地盯着郭泳娴围裙里的春光。 郭泳娴故意把丰满的胸部抖了一下:“哦,有这么厉害?” 我用力点点头:“有。” 郭泳娴抿嘴笑骂:“哼,想不想知道你姨妈和我说些什么?” 我心抨抨直跳,忙问:“娴姐,你快说。” 郭泳娴还在笑:“先喝汤。” “好。” 我大声应了 一句,端起瓷碗“咕噜、咕噜”几下把一大碗药汤全消灭干净。擦了擦嘴角的汤迹,我焦急地问:“我姨妈说了什么?” 郭泳娴用两根玉指刮了刮我的鼻梁:“你姨妈说,你刚出院不久,身体还很虚弱。” 我尴尬至极:“啊?” 郭泳娴兴奋地点点头,一双迷人的眼睛突然射出耀眼的光芒:“我猜你姨妈说这话就是暗示我少折腾你。换句话说,你姨妈知道我与你的关系了,但她并没有骂我。” “姨妈还问了什么?” 我早知道姨妈睿智,所以并没有像郭泳娴那么兴奋。 “放心,你和小君的事情你姨妈没问,我也没有透露什么口风。我想你们的事一时半刻还能瞒过你姨妈,但纸始终包不住火,你看小君看你的眼神……唉,我敢肯定,你一定瞒不了你姨妈。” 郭泳娴叹了一口气。 “那怎么办?” 我苦恼不已。 “我有办法。” 郭泳娴嘻嘻一笑,很诡异地向我眨眨眼。 “什么办法,娴姐快说。” 我惊喜万分,郭泳娴个性稳重不会乱说话,她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我激动得有如挖到大宝藏。 “要我说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郭泳娴眼里再次闪动耀眼的光芒。 我知道她有催眠的手段,所以凝神静气,不与她对上眼。 “就是十个、一百个要求我也答应。” 我大声道。 “好。” 郭泳娴突然展开双臂搂住我的脖子,幽幽地叹道:“今天,我与他办了离婚手续。” 我一听,心里涌上愧疚的感觉。拆散别人家庭不是我这种有为青年愿意干的事情,不过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只能安慰郭泳娴。 “都是我不好,娴姐是不是心里很难受?” “难受是有点,我跟崇文生活了二十年,我们的感情一向很好,相敬如宾。” 郭泳娴在我耳朵呢喃,这会她就像一个受伤的小女人。我不用看就知道她哭了,心里的愧疚感越来越强烈。 “你不必内疚,这是天意。自从我们发生关系后,我与崇文的缘分就到了尽头。我可以没性生活,但我不能没有自己的孩子,我一直梦想有一大堆孩子。” 我连忙安慰:“嗯,那我们就生十个、八个。” 郭泳娴“噗哧”一声娇笑,无限柔情地说:“我只要一个就满足了,如果有两个那就更好。” 我揉了揉郭泳娴的丰臀:“那我们赶紧努力。” “等等,我还没说出我要求的事。” 郭泳娴制止我乱摸的双手,一双梨花带雨的眼眸惶惶地看着我。 我坏笑:“什么事?娴姐就别客气直说了。说完,我们就生孩子去。” “崇文想见见你。” 郭泳娴看着我说道。 “这个……这个……好,见就见。”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鼓起勇气,最多让这位郭泳娴的前夫揍几拳。 郭泳娴有点紧张:“他说……他说,他想看我们……” 我很疑惑地问:“看我们什么?” 郭泳娴垂下头:“看我们做那事情……” “做……什么?” 我大吃一惊,再问:“做什么事情?” “就是在床上做的事情呀!呜,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只是崇文这辈子都没有求过我。” “他求你?” “嗯,他说,他这一生就剩下这么一个愿望。” “唉,好吧。” 我大声道:“但他只能看,不许碰你。你们已经离婚了,你郭泳娴现在是我的女人。” “崇文想碰一下也没用,反正他怎样都没办法,最多就是摸一下。如果他想摸,就……就让他摸一下啦!我都跟他那么多年夫妻了,这个弯也许他一下子拐不过来。” “这……” “你不答应,就别想知道如何对付你姨妈的方法,哼。” 郭泳娴拉下了脸,不过她已经看出我多半会同意。 “呃,我绝不接受别人的威胁。” 我大义凛然地说完,郭泳娴的身体顿时僵硬,我忍不住柔声坏笑:“当然,娴姐的要求例外。” “我捏死你、我捏死你,你敢拿我当猴子耍?我捏死你、我捏死你。” 我大笑,接受郭泳娴威胁的同时,也接受她雨点般的爱意。这是很奇怪的承诺,承诺让郭泳娴的前夫看我与郭泳娴做爱。这个要求令我有股冲动,我的肉棒硬得像根大铁管。 等郭泳娴打累了,我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腹,那里有一个小指头大小的瑕疵,我狐疑道:“娴姐,既然你爱人无法做那事,你肚脐下的疤痕是如何弄上去的?” 郭泳娴嗔道:“这是切除阑尾留下的,不然你以为是剖腹产吗?可恶。” 我大笑:“哈哈,不知者不罪。” 郭泳娴不依不饶:“小时候得了阑尾炎,痛死了!只好开刀切除。如果是生孩子留下的,伤疤会这么小吗?真是笨蛋!再说你进去的时候可有松弛的感觉?” 我频频点头:“一点都不松弛,紧得很!像小君的那样紧,一插进去就想射。” “还说呢!你第一次放进去,真把我胀死了。” “我可记得泳娴姐是喊舒服的。” “胡说,我捏死你、捏死你……” 莫崇文是一个标准的军人,浓眉大眼、面容削瘦但棱角分明,一看就知道是很坚强的男人。五十多岁了,身躯依然笔直地坐在我面前,他的目光如刀,我只能回避他的眼光,极其不自然的感觉让我心里有了些许悔意,幸好郭泳娴应付得体。虽然刚离婚,但她还是左一句老莫、右一句老莫,还频繁地帮莫崇文夹菜。 但莫崇文一口菜都没吃,只是喝酒。 “这二锅头很烈,崇文哥还是喝慢点。” 我也不知道谁是主、谁是客,尴尬的感觉一直没有消失过。无奈之下,我首先打破沉默。 “喊我老莫就可以。” 莫崇文沉声道。 “好,来,我敬崇文哥一杯。不是因为你是娴姐的爱人,而是敬一个军人。” 我举起酒杯大干了一口。 “你喜欢军人?” “我也是军人家属。” “我的女人找一个军人的家属,我心里也好受些,只是想不到这么年轻。” 不知道为何,莫崇文锐利的眼光消失了。他又喝下一大杯二锅头,我赶紧把酒瓶抢在手中,为莫崇文又斟满了 一杯。 “好好对小娴。” 别人说这句话,我一定认为像电影里的台词,但莫崇文说出这句话时却饱含感情,我相信那是他的真心话。 “崇文哥……” 我也喝了两杯,积在血液的酒精壮大我的胆子,我总觉得莫崇文提的要求太怪异了。 莫崇文挥挥手,制止我说下去:“你什么都别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是在战场上受伤,所以无怨无悔。受伤的时候,我只是个愣小子,别说和女人上床,就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小娴跟我二十多年,对小娴来说一定是噩梦。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自己太自私了,真为小娴好,就应该早点让她另外找个人家。唉,幸亏现在为时不晚,小娴还很年轻、很漂亮,连你这样的年轻人都喜欢她,足见她的魅力。虽然我们离婚了,但我心里那块地永远留给小娴。我只希望能亲眼见小娴是怎样洞房的,亲眼见一次我心爱的女人得到满足的样子。” 莫崇文在我傻愣愣地听着的时候,抓起面前酒杯仰头喝个精光:“李中翰,既然你是军人家属,那就别婆婆妈妈的,爽快点,同意还是不同意?” “这……好吧。” 我尴尬到极点。 “好,我已经拿了这房子的钥匙。现在我出去闲晃一会,不破坏这里的气氛,你们不用顾忌我。” 莫崇文站起来,大踏步地走出门口,我和郭泳娴不禁面面相觑。 “泳娴姐,我硬不起来。”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莫崇文说不顾忌就不顾忌吗? “真的?我看看。” 郭泳娴吃惊地扒开我的睡裤,把我软趴趴的肉茎托在手里。 “我的意思是,崇文哥在旁边也许会硬不起来。” 我苦笑不已。 郭泳娴大怒:“呸,吓我一大跳!要是你的宝贝在我手上硬不起来,你姨妈一定会杀了我。” “崇文哥是真男人,我很敬佩他,你是他的女人,我不敢欺负你了。噢,泳娴姐,你……噢,要含就含深点。” 我还在惆怅,郭泳娴却张开性感的大嘴吃下我的肉茎。 柔软的舌头一阵翻卷,那软趴趴的肉茎瞬间变成巨大的肉棒,青筋环绕、龟头硬胀,一副狰狞的样子。郭泳娴吐出肉棒,脸上飘过一片红云。 “又说硬不起来?这是什么?” 郭泳娴握着肉棒轻轻捋动,我的气息已经浑浊。 “娴姐,我……我想。” 我可怜兮兮地看着郭泳娴。 郭泳娴抿嘴偷笑:“想可以。不过等会崇文看着,你也要动。” “动就动。” 我大吼一声,扑向郭泳娴。她虽然丰腴,但我还是把她抱起来,走向卧室。 柔软的席梦思上,郭泳娴美得让人心跳,浑圆乳房像熟透的蜜桃一样强烈地吸引我,我刚张口咬下去,腰间就被雪白的双腿盘住。我很自然地压在郭泳娴的身上,无处躲藏的大肉棒只好到处乱钻,很不巧的钻进一个温暖肉道,肉道四处泥泞,还散发出淫靡气味。 “啊,中翰,那里好胀。” 搂着我的脖子,郭泳娴扭动丰腴的腰部,像蛇一样,我就是压在她身上,她也能扭动。我惊叹她的腰腹力量,趴在肉肉身躯上的感觉特别舒服,如果不是肉道传来带有压迫感的吸力,我真的一动也不想动。 “泳娴姐,好紧喔,我……我想射了。” “你不想你姨妈明天知道你与小君的事情,就晚点射。” 郭泳娴半闭的眼睛瞄了我一眼,丰腴的双腿悄然从我的腰间滑落,肉道的紧迫感陡然消失大半。 我大怒,狠狠地抓住两只大乳房揉弄:“郭泳娴,你威胁我,今天我就要干到你求饶。” “嗯,那还不快动?嗯,好胀。” 郭泳娴又开始扭动她丰腴的腰部,只是没有她双腿的压迫,我变得从容。弓起身体,我朝销魂的肉道发起强烈的进攻。 “啪啪啪……” “嗯啊,嗯……嗯……嗯……” 淫荡的声音环绕着卧室,我渐渐陶醉,随即忘我,极乐的感觉让我想不起任何事情,只知道摇动、抽插。郭泳娴激烈地回应我,我不得不变得粗鲁下流,衔着葡萄般的乳头,我将一根手指伸进郭泳娴的嘴里,她毫无顾忌地吮吸,就像吹吸我的肉棒一样。 “我要干到你求饶,你这个荡妇!郭泳娴,你是荡妇吗?快告诉我。” “不是,我不是荡妇,我只喜欢勾引你。啊!我一直就想勾引你。啊!好舒服、好有力!” 郭泳娴淫靡的叫喊声让我血脉沸腾。我翻转她的身体,把她像母狗一样压在身下,肉棒再次进入她身体时,她的叫声更尖锐。 “给你老公戴绿帽,还说不是荡妇。我干死你、干死你……求饶吧,求饶我就放过你。” “啊啊啊!中翰,干我,用力干我。” “快告诉我,你还给哪个男人上过?” 我趴在郭泳娴肉肉的身上,奋力地抽插她的蜜穴。撅得老高的屁股被我无情地拍打,雪白的臀肉上已经红通通一片,但我一刻也不能松弛。对付郭泳娴这样的熟女,让她回过劲来,就会没完没了,很难再征服。 非常意外,不停呻吟的郭泳娴却大声承认:“啊,我、我老公的同事上过我。” “什么?” 我大吃一惊,一边抽送一边怒问:“你老公的同事是怎么干你的?快说。” 郭泳娴气喘吁吁地回忆:“那人来我家找我老公,我见老公不在就勾引他,那人就摸我。嗯,然后就脱我裤子。” “然后呢?” “然后就像你现在这样干我。” “他的东西大不大?” “大,很大、很舒服。” “你这个荡妇,我干你!看你还勾引男人,以后做我老婆,岂不是给我戴绿帽?我干死你!” “啊!” 我发疯地抽插郭泳娴,感觉就像自己的老婆勾引男人,心中怒火冲天,也不再留情,只想狠狠惩罚她。 可就在这时,我听到卧室门边一声大喝:“你这个坏女人,你勾引谁?是不是赵达庆?” 我转身看去,不知何时莫崇文已经站在门边,他圆睁双眼,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这是怎么回事? 我还在震惊中,莫崇文却一个箭步冲过来怒吼:“你这个烂女人,居然勾引赵达庆!赵达庆是我的战友,你他妈的勾引谁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勾引赵达庆!你这个烂货,无耻!” 怒不可遏的莫崇文似乎还想跳上大床,我虽然惊慌失措,但绝不能让他乱来。 刚想起身阻挡,郭泳娴却抱住我轻叹:“还是硬不起来。我说这样的话就是故意刺激他,他还是硬不起来,看来我和他真的无法挽救了。” “什么?你故意说的?” 我大吃一惊,看向莫崇文,他也一脸愕然。 郭泳娴一声叹息:“崇文,这是医生说的刺激疗法,也是唯一没有在你身上实施过的治疗手段。以前我曾经想用这种方法来治疗你的顽疾,但你正直刚烈,所以我一直不敢用。今天我趁着你在偷窥、趁着我们刚解除婚姻关系,我决定试一试,这是我对你抱的最后一丝希望。我……我依然留恋我们二十多年的感情,我多么希望我们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可惜,很遗憾,你还是硬不起来。” 莫崇文一愣,狂怒的心渐渐冷却下来。他两眼瞪着我们结合的下体,刚毅的脸上尽显颓丧:“原来如此。” 郭泳娴带着无限的歉意,小声问:“崇文,将来我要是有了孩子,你帮忙取个名。姓,自然是姓李,名字就由你取。如果你愿意,我就让孩子认你做干爹,不知你是否愿意?” 莫崇文浓眉一展,黯淡的眼神亮了又暗。见郭泳娴很期待的样子,他木然地点头:“我还能不愿意吗?很好、很好,我很愿意,孩子生下来一定要告诉我,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就黯然转身,尽管有滴血般的失落,但他离开时身形依旧笔直。 夜风徐徐吹来,将我胀热的脑袋逐渐吹冷。眺望皎洁的夜空,耳听断断续续的哭泣,我叹道:“孩子姓莫也未尝不可,将来他老了,也有个孩子照顾他。” “这对孩子不公平,还是认干爹就好了。你将姨妈认做亲妈,她不也是对你很好?相信将来你姨妈、姨父老了,你也会照顾他们两个老人家。” “说的也是,还是我的郭大秘书明事理。别哭了,下面还很湿,要不然我们再继续?” 我伸手一摸,见水草茂密的三角地带依然泥泞,大肉棒依旧挺举,就想到如何安慰郭泳娴的方法。 郭泳娴抹了一把眼泪:“哼,我倒想问你一件事。” 我柔声道:“别客气。” 郭泳娴的眼神很诡异:“为什么刚才我故意说勾引崇文的战友时,你的东西怎么特别硬、特别粗?” 我吓了一跳:“这……有这事?” 郭泳娴冷笑不已:“装傻是不是?” 我无奈,只好承认:“可能是你的谎言连我也刺激了。” 郭泳娴诡异地看着我,她的眼睛又大又美,她的瞳孔有深不可测的黑洞:“谎言吗?难道你就肯定我没有勾引崇文的战友?” “娴姐。” 我舔了添干燥的舌头,一股无名欲火在燃烧。 郭泳娴继续冷笑:“我没有勾引崇文的战友又怎知他的东西很大?” “别说了,娴姐,我会杀人的。” 我突然变得很残忍,除了无名欲火外,还有无名的怒火,两股火焰交织在一起,我只能身不由己。 “其实不是我勾引崇文的战友,而是崇文的战友调戏我、勾引我,他经常找借口摸我的身体、摸我的屁股、摸我的下面,他的东西的确很大……” 耳际空鸣、神魂游荡,郭泳娴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如一根根钢针,扎入我的骨髓、刺穿我的灵魂,失去理智的我狂暴地扑上去:“你这个烂女人,居然勾引赵达庆!赵达庆是我的战友,你他妈的勾引谁都可以,就不可以勾引赵达庆!你这个烂货!无耻,我干死你!干死你这个贱女人。” “啊啊啊……” *** *** *** *** “哇,大老板今天回来得真早。” 刚走进家门,小君的两条羊角辫子就令我的心情愉快很多。她翘着一双粉嫩的小腿,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妈呢?” 我问。 “还没回来。哼,你们把一个美丽的仙女孤伶伶地留在家里,万一有色狼来,你们就知道错了。” 小君支起胳膊,从面前的一包洋芋片中夹出一片丢进嘴里。小嘴太小,只能咬住洋芋片一角。见我无精打采,她小嘴一闭,香脆的洋芋片裂开,掉得到处都是。 “喂,注意卫生好不好?亏你还是三千人都比不上的臭香君,色狼来了,也对你没兴趣。” 我没好气地把心里的郁闷发泄在小君身上。 “李中翰,你有种。认识你十八年了,你今天是第一次骂我、第一次说我是臭香君,好啊,明天我、就、回、家。” 小君扁起小嘴,这是想哭的强烈信号。 我用力拍了 一下脑袋,心里大骂自己是白痴,自己在外受了委屈,也不能回家找小君发泄呀!赶紧走上前,抱住小君大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今天一大队警察来公司捣乱,把哥弄得头晕脑胀,刚才说错话了。小君千万别生气,明天哥带你去看别墅,上次你不是买了五幢别墅吗?听说那里有一条河,河水很清,绝对可以游泳。啊,小君姐姐好久没练了,会不会游得比哥慢?” “哼,笑话,关老爷面前卖铁锤,丢人现眼! 一公里,我让你先游五分钟再追,你也是输。” 小君向我竖起了一根白白嫩嫩的手指头。 我一副仰慕的样子:“呃,小君的文采近来突飞猛进,不过那句应该是‘关老爷面前耍大刀’。关老爷叫关羽,他是使刀的好手,不是卖铁锤的铁匠。” 小君绷着脸,大声道:“我说是卖铁锤就是卖铁锤,我说他是卖西瓜就是卖西瓜。” 我只能连连点头:“对对对,后来关老爷改行卖起铁锤,偶尔也兼职卖西瓜。多种经营稳赚不赔,他卖的西瓜个大靓红,小君刚好经过,还帮忙买了几个。” 小君的眼睛顿时弯成了月亮。 趁着小君高兴,我的大手滑进她的卡通睡衣里,握住两只依然结实的大乳房:“小君,亲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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