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内容简介 一腔真情却换来感情的欺骗,徐子兴与宋思雅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生命的脆弱,令子兴与九舅天人两隔。九舅的死,是意外还是阴谋?倍受打击的新舅妈白玲又会与徐子兴生出怎样的孽缘呢?
【第三集】第一章:情敌
天还没有亮,我醒了过来。没办法,在家养成的习惯,早晨起来很早。一日之计在于晨,这句话实在是太有道理。清晨早起一个钟头,能抵得上半天的功夫,因为这段时间效率特别高,空气好,整个天地都是清清亮亮的,没有一丝俗气,非常美,干起活来,自然快上许多,还喜欢干,全当是身体锻炼。
没有叫醒思雅,她睡得很熟,昨晚把她累坏了。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想着昨晚她放浪的模样,心中柔情渐渐升起,轻柔的给她掖了掖被子,来到窗前,推开窗,向外望去。
汽车、拖拉机的轰鸣声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传入耳中,极不舒服。与村里那宁静平和的早晨迥然不同。
在村子里,早晨醒来,四周静静的,偶尔传出几声牛羊轻叫声、公鸡的打鸣声,更显得四下的静谧。那时,心情会变得异常的平静,不染一丝杂念,与天地合为一体。那种感觉,就是道家所说的天人合一吧。我发觉,其实在内涵上,我学的密宗心法与道家非常契合,这就是所谓的道之「一」吧。
这就是城市里的早晨呀!对城市,我有一个感觉,就像位于远处的少妇,身材妖娆、曼妙撩人,走到近处才发现竟是满脸麻子,非常丑陋。远看一朵花,近看一团麻,可能这就是距离美吧。
只听到车的声音,却没见人动,四下冷冷清清,没有人烟。只有一个炸油条的小摊子冒上了烟。
关上窗,时间太长,会把思雅冻着,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间。
岳父两口子仍在睡着,可能昨晚他们很难入睡吧。思雅发出的尖叫声确实挺大的。
据思雅说,这里原是一个村子,位于市郊,后来城市扩大,也将这个村包了进来,于是,平房变成了楼房,穷困的小村渐渐富有,现在看来,个个也俨然是城市人,身上再也找不到农民的影子。
村里有座小公园,是供大家休息的场所,我走了进去。
这里与外面仿佛是两个世界,非常的热闹,大多是些老人,三三两两的在一起一边伸拉着胳膊,一边谈笑,还有些在打拳,练气功,都在运动,一派生机盎然、其乐融融的景象。与村里老人的穷困相比,这里的老人就是生活在天堂呀,这可能就是农村与城市的差别吧。
我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盘膝坐下,开始我的早课。
从入定中醒过来,昨晚跟思雅缠绵,无形中吸着她身上的纯阴之气,放出纯阳之气,让阴阳趋向平衡:我练的这一层功夫,只有让身上的阴阳达到平衡,才是大成。而在与女人欢好时,过剩的阳气无形中会吸收对方身上的阴气,释放阳气:对两人产生影响,使两人的阴阳越来越平衡。
这会对一个人产生深远的影响,从中医上说,其实所有的病都源自于阴阳的失衡,导致失衡的原因千千万,医生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原因,然后对症下药。
如果一个人身体能保持阴阳平衡,就不会有什么病。
我睁开眼,看到的正瞪着亮晶晶大眼的小晴。小姑娘正睁大眼,眨也不眨,盯着我看个不停。
我笑笑道:「小晴,你怎么在这儿?」
小晴这才眨了眨眼,脆生生的道:「大哥哥你在干什么呀?一动也不动的,爷爷还不让小晴碰你!」
我摸了摸她的小脸,道:「我正在练功夫呢,爷爷呢?」
小晴用小手指了指远处,道:「爷爷也在那边练功夫呢!」
「那咱们去找爷爷好不好哇?」
小晴点点头,拉着我的手,向前跑去。我迈开大步,跟着她。
东方友正在一个花坛旁打着太极拳呢。看他打得极有模样,显然是很用心的在打。
看到我跟小晴走过来,东方友缓缓收了功,这时候他的人显得年轻了很多,不再是昨晚那副苍老的模样。
他笑着把跑上前去的小晴抱住,亲了亲,一举一动无不反映出他对这个孙女的爱。我们来到了一座小亭里,这是供人休息的地方,桌椅齐全。坐下,开始交谈。我感觉他很亲切,也很令人同情,心中的对他感情很复杂,所以对他说话并不像对别人那样深怀戒心,三思后才出口,而像是面对一位关爱自己的前辈。
我说了自己的情况,自己如何不甘穷困、冒险上大棚,后来如何挣的钱,现在又不满足,却找不到什么好的方法,很苦恼,一切都说了出来。
老人只是耐心的听着,不时点头,若有所思。眼神渐渐飘忽,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很有节奏,这表明他正在入神的思考。我曾看过一本心理学的书,说这是一种进入深层思考的现象。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眼睛又变得有神,看着我,道:「子兴,如果你想再进一步,只有自己开公司了。」
「开公司?」我一呆,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没有资金,根本无法可施。九舅虽有钱,可他那只铁公鸡,跟他借钱,没门。
「不错,开公司!」东方友目光炯炯,非常明亮,整个人像是年轻了十几岁,重新焕发神采。接着道:「现在是开公司的最好机会,国家刚刚出新政策,鼓励中小企业,而且现在竞争机制还没有建立,各种制度还不健全,是赚钱的最佳时机,这个时候谁的胆子大,谁赚的钱就多!」
他声音渐渐高起来,充满了激情,就像在发表演讲一般。电视上那些人发表演讲时,总是双臂挥舞,满嘴飞沫,他虽没达到那个程度,也差不多了。
我苦笑一声道:「开公司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没钱呀,钱从哪儿弄呀?」
他呵呵一笑,道:「钱就不必操心,银行里有的是!」
「银行?什么银行?那里的钱关我什么事?」我有些迷惑,在他面前,我感到了自己的不足,自己还是见识太少。
他神秘的道:「你知道现在国家的政策吧?所以现在的机会非常好,银行对个人办企业的贷款条件放得非常宽松,只要有了抵押,很容易能弄出钱来,这不就解决了最大的问题了吗?如果经营得力,很快就能赚钱了!」
我不由心动,同时开始反省为什么自己就没想到这些、自己的欠缺是什么。
他看我在沉思,不再说什么,静静看着远处,神情平静下来。
我其实并不是在想公司的事,而是在自我反省呢。我现在欠缺的是大局观,国家有什么政策自己根本不关心,只是闷着头种菜,实在是挺丢人,这样下去永远不能成什么大事,只能是一个小农民而已。而且自己不会这样深入的分析,这就是能力的欠缺了。看着平静下来的东方友,心中不由佩服,也有了一个想法。
我跟他说,这个主意不错,我回去好好想想。于是我们开始谈些轻松的事,我跟他谈起村子里的美妙景色,谈起那里的生活。小晴听得很神往,吵着要跟我去看看,我心中偷笑。
我们聊了很长的时间,公园里的人渐渐散去,已经快八点了。
我告别了两人,说好吃完饭与思雅带小晴出去玩。
爬上楼敲了敲门,开门的是思雅,已应穿着整齐,恢复清冷素雅的模样,与昨晚判若两人。不过,她这样善变的气质更让我着迷。
见是我,她清冷的脸上露出一思笑容,宛若冰雪中绽放出一朵梅花,动人心魄。我刚要说话,她竖起手指,嘘的一声,走到我身边低声道:「里面有客人呢。」
我哦了一声,漫声道:「嗯,谁呀?」
「是我的一个同学,你待会儿可别吃醋呀。」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一把揽住她的细腰,把她搂到怀里,一边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一边笑道:「哦,是不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呀?」
她轻打了我一下肩膀,嗔道:「难听死了,什么之一呀!」
我边与她笑闹边向里走,客厅里,两位老人正陪着一名衣冠楚楚的年轻人说话。这个男人可真是一个美男子,面如冠玉,剑眉星目,毫无瑕疵,再加上戴着一副眼镜,更增斯文气质,显得风度翩翩。这样的美男子我还从没见过,心下不由有些不自在。说实话,我不得不承认,两人在一起确实很配。
见思雅进来,他忙起身,个子不高不矮,很协调。刚想说话,思雅笑道:「来,楚枫,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徐子兴。子兴,这是我跟你说过的同学楚枫。」
其实,她根本没跟我说过什么狗屁楚枫,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没得选择,深深看了她一眼,对待在那里的楚枫道:「噢,你就是楚枫。你好你好,听思雅说过你,神交已久,今天终于见面,真的是三生有幸呀!」
他现在已经目瞪口呆,好像有些发懵,神思恍惚,只是机械式的点点头,口中喃喃自语:「男朋友?男朋友?」
我笑笑,跟他握了握手,眼睛不着痕迹且迅速地扫了一下所有人,将各人的表情收入眼底。
思雅的眼神从进屋时就对我躲躲闪闪,而楚枫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两位老人的表情就比较复杂了,看看我,又看看楚枫,不过最后都放在楚枫身上。也许是担心,也许是比较喜欢他吧。
客厅里安安静静的,都不说话,只听到楚枫神的喃喃自语声,气氛好像凝固了,很压抑。沉默了一会儿,我轻轻咳嗽一声,道:「思雅,楚枫兄的茶水都凉了,再倒一杯吧。」
「噢,好的。」思雅听了忙应声,走过去给楚枫倒茶。
就像是卤水点豆腐一般的神奇,随着我的一句话,周围的凝重气氛消散了,岳母忙附和,嘴里说着没有什么意义的话,岳父则是静静的看着我们。
楚枫起身双手接住思雅递过去的茶水,看起来还非常有礼貌,不过显得太拘谨,有点放不开的感觉,男人的气魄少了些。
接着,思雅又给我倒了一杯。我指头也没抬,只是让她放到了我面前。她弯腰时,我面带笑容,眼睛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端起茶杯轻轻吸了一口,不错的茶,看来岳父大人也好茶。品了品留在口颊的香气,放下茶杯,我笑道:「楚枫兄,是不是有话想单独跟思雅说说?要不,我们回避一下?」
我看到两老惊异的彼此看了一眼,思雅也惊讶的看着我。我若无其事的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只是盯着楚枫的眼睛。
楚枫眼神一亮,神情一震,恢复了清明,看了看正盯着我的思雅,道:「那就多谢了,我确实有几句话想跟思雅单独谈谈,请伯父、伯母原谅!」
两老看了看我,我从容的笑了笑,道:「那好,我们就回避一下。爸、妈,我们避一下吧。」
其实,这个称呼也是我刚刚才用的,以前都是叫伯父、伯母。不过,他们听到了昨晚我跟思雅的事,也不能不承认了吧。
当时,人们还是非常保守的,一个姑娘家,只有在一心一意嫁给对方的时候,才会把身子给他,她们的第一次都是要留给自己的丈夫的。不过,结了婚后的女人倒是很开放的,在村子里能听到不少哪家的媳妇偷汉子的传闻。
二老与我进了岳父的书房,两人对我的态度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可能他们自己都没察觉到。无形中,他们对我客气很多,可能是我的做法让他们意外吧。
在他们想来,这是一种豁达,也是一种自信,但我的想法根本不是那样。
其实,我因为身负功夫,他们在那里说话就跟在我耳边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还能让他们打开心扉,让我深入了解一下他们的情况。
我装作沉默的样子,手上拿了一本书装着在看,二老也不来招惹我,正好方便我专心听他们的谈话。
两人保持沉默,过了很长时间。楚枫声音甘涩,道:「思雅,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思雅的声音倒是很镇静,没有一丝波动的痕迹。
「他真的是你的男朋友吗?」楚枫的声音不觉扬高,有些激动的问。
「嗯,是真的。」思雅的声音还是那么沉静。
楚枫又沉默下来,不过,听他渐渐粗重的喘息声,很显然他的心情正在经历一场惊涛骇浪。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变心了?」他的声音已经失控,喊出了这句话。我听着,能感觉其中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
思雅没有说话,屋里又安静下来。
楚枫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我不由感到一丝惊奇。他是一个男人,竟能这么轻易流泪?
思雅沉静的声音又响起:「楚枫,别这样,你是个大男人。我们的缘分已尽了,好聚好散的不挺好吗?」
「思雅,以前是我不好,你就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我一定会对你好,好吗?」
思雅笑了笑,道:「楚枫,你理智点吧,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已经找到自己真正爱的人,我过得很幸福,你如果真对我好,就祝福我吧。」
「不,不行,我不放你走!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抢走!」他有些歇斯底里,大叫道。
「楚枫,别这样,你听我说。」思雅声音也高了起来。
「当初,我在学校见到你,确实被你迷住了,可是,那只是一个爱作梦的小女孩的幻想而已。你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是每一个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可是,当跟你接触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只是一个错觉而已。我喜欢的并不是你这个人,而是我心中幻想的那个人。而且,随着我们的相处时间加长,我发觉你身上越来越多的缺点,所以我无法忍受,只能选择离开你。」
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楚枫深深叹了一口气,声音平和很多,道:「原来是这样,那你不是因为我跟李晶的事而跟我呕气了?」
思雅轻笑一声,我能想像出她笑的神态,那种冷艳中带着傲气、让人自惭形秽的笑,道:「是不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你跟李晶也好好过吧。」
「可他只是一个穷农民,他不会给你幸福的。」
「楚枫,你说话请注意一下分寸!」思雅有些恼怒的道。
「什么?什么分寸?我说的是事实,他本来就是一个穷农民嘛。」楚枫满不在乎的道。
「哼哼。」思雅冷笑了一声。道:「他是一个农民不错,可是你说他穷,那可是大错特错了。你知不知道,他要强上你千万倍,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就你这样,十个也抵不上他一个。」
「那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一个农民。」楚枫小声的嘀咕着,气势尽失。
思雅又冷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儿,整天就知道钻到女人堆里,能有什么出息?靠一张脸混饭吃,能有什么用?」
「你──你──」楚枫气极,说不出话来。
思雅不再理会,起身,便朝书房走来。
我收回耳力,面无表情的看起手上的书。
思雅走了进来,岳母忙问道:「思雅,怎么样了?」
思雅风致嫣然的笑了笑,道:「他被我骂了一通,不会再来了!」
岳母叹了口气,道:「楚枫这个孩子其实挺好,你怎么就……」说着,看了一眼正在看书的我,忙住嘴。
思雅看我面无表情的模样,一定知道我生气了。
她忙拉住岳母,道:「行了,妈,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你去送他走吧。」
我没有再听什么,也没那个兴趣。
思雅走到我面前,拿开书,道:「子兴,我们吃饭吧。」
我笑了笑,面色并不自然,只是点点头。
这顿饭吃得并不痛快,大家都默默的低头吃饭,话不说一句。岳母想调节气氛,总是引个话头,我是什么也不说,思雅也只是心不在焉的胡乱说几句。岳父也是什么也不说,三缄其口。
吃完了饭,我跟思雅回到她的房间。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认真观察,想看出我的想法。
「子兴,你生气了?」她偎了过来,抱着我的胳膊轻声问道。
我笑了笑,若无其事的道:「小晴要我们去找她玩呢,咱们走吧。」
其实我比较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与表情,可能是与我喜欢心理学有关吧。
「子兴,你听我说──」她轻摇着我的胳膊腻声道。
我轻轻推开她,道:「好了,什么也别说了,走吧,去找小晴玩吧。」说着,向门外走去。我想,虽然表情上谈笑自如,但眼睛中的冷漠也足够让她难受的了。
领着小晴玩了一天,到公园、游乐园,尽情的玩,小晴都玩疯了。小小的身子里有无穷的力量,玩了那么多,我都感觉有些吃力了,她仍兴致勃勃,毫无疲惫之态。小脸总是红扑扑的,亮晶晶的眼睛放着兴奋的光芒,不知疲倦的疯玩,咯咯笑个不停,极为惹人怜爱。
公园里小孩的父母们都注意着我们,男人们的目光里全是羡慕。思雅姿色极为出众,小晴也极为漂亮,粉妆玉琢,冰雪可爱,而且凑巧的是她们长得还很像,说小晴是思雅的女儿没人不信,小晴也可能感觉出人们眼中的羡慕,满脸自豪,小脸抬得高高的,像一个骄傲的小公主,我看得乐得不行,这个小姑娘真的很有意思。
城市里的小孩真的与农村里的同,他们身上多了一分灵气,个个都像小大人似的,而且显然非常的聪明。我想,这与孩子的父母有很大的关系。
农村是父母管孩子,孩子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否则棍棒相加,棒下出孝子,是他们奉行的金科玉律。他们只把孩子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娃娃,孩子有问题要问,父母们很少回答,大多是说:「去去去,一边玩去,哪来这么多问题!」本质上说,父母不尊重自己的孩子。孩子在父母面前没有什么发言权。呵呵,发言权这个词,我也是刚从东方友那里学来的。
而城市的父母对孩子就不一样,我在公园里看到父母们对自己孩子幼稚的问题回答得那么认真,没有一丝取笑与不耐,反而表现出一种鼓励与尊重。
心中极是难受,为农村人的愚昧难受。又想起了东方友的那句话:教育为本。
我暗下决心:应该改变一下这种情况。如果我有一天当上了村长,一定要强制那些孩子上学,这样才能根本改变农村的情况。内心深处忽然有了一股冲动,那就是去争取做村长。这个念头以前只是偶尔闪过,现在被激发得强烈起来。
我也发现自己确实深受东方友的影响,学会思考这样的问题,是不是表明我的思维能力在进步呢?我欣喜非常。
对思雅我一直是若即若离,没有对她发脾气,也没有对她表示亲热,只是像平常朋友一样对待。
她呢,总是想惹我生气,跟小晴说悄悄话,还不停的用语言攻击我。呵呵,冰雪聪明的她心中一定很明白,如果让我把脾气发出来就不会有什么大事,如果一直这样不发泄,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奏,越晚越厉害。
我其实有几次真的忍不住要发脾气,最终还是忍住,这一刻我出奇冷静,冷眼观看着自己与思雅的交锋,心中有些好笑。甚至我感觉出自己对自己的残忍,明明心中气得不行、要发疯了,却强行抑制自己不发泄出去,而是让这种痛苦慢慢在心理炼化,随着痛苦的越来越淡,感觉自己的心变得越来越坚硬。
终于到了晚上,送小晴回家,在东方友家吃饭。他的手艺倒是不错,我吃得很饱,比在思雅家里吃得舒服自在很多。
吃完饭,舒服的坐在沙发上喝茶。小晴爬到我的腿上坐着,跟坐在我身边的思雅玩闹。我对思雅仍是不太搭理,她想坐在我身边就坐在我身边呗!无所谓,我也不去理睬她,我只是跟东方友谈论开公司的事。
他讲了很多,让我大开眼界,听得聚精会神、很过瘾。
我忘了思雅,忘了所有的不愉快,心中只有他话语中广阔的天地,感觉每跟他交谈一次,自己就上升一个层次,无论见识还是能力都突飞猛进。自己就像一块海绵,拼命吸收着他智慧的精华。
不知不觉,小晴已趴在我怀里睡着了。小手搂着我的脖子,红扑扑的小脸细嫩水灵,真的只能用红苹果来形容,可爱极了。
思雅的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仍硬撑着坐在那里。我跟东方友倒是没有一丝困意,他说得兴致盎然,我听得津津有味。东方友看到思雅打盹的模样,让我回去,明天友时间再过来接着谈。
我发现东方友跟我见面之后,精神越来越健旺,像是老树发新芽了,可能是他原本死去的心又复活了吧?身上充满一股年轻人身上都很少有的朝气。
我看天色确实已经很晚,快到十二点了,便告辞离开。街上有路灯,三个中只能亮着一个,其余的被人打破了,但并不暗。然而灯光惨澹,使人感觉出一丝冷意,再加上有几次微风像几把小小的刀子吹在脸上,确实很冷,思雅不禁缩了缩脖子。
我叹了口气,把大衣脱下来给她披上。她定定的看着我,清澈的眼睛有些泪蒙蒙的,如笼罩在光晕里的明珠,非常动人。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咱们快回家吧,你妈又该说你了。」
「嗯!」她使劲点了点头,装做不经意的轻轻拭了拭眼角。
女人的泪水是最厉害的武器,今天我算是领教了,她这样故作坚强,不让我看到流泪,更能让我的心变软,本来因为生气变得坚硬的心又松了下来。
可是,身为一个男人,有些地方是不能被触摸到的,就像是龙的逆鳞动不得。
我跟她默默的回到了家,岳母看到我们没说什么,脸色也没有原来那么冷了,只是要我们快些睡觉。
静静的躺在床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没有一丝睡意。
「子兴,我给你讲讲我的事好吗?」她支起身子趴到我头前问道,轻柔的头发垂到我的脸上,脖子上还散发着一丝幽香。
我转过身子避开她的目光,叹了口气轻轻道:「不必了,明天我想回去了。」
「什么?」她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我笑了笑,道:「我对城市的生活很不习惯,还是想回家过年。唉,真的有些想家了!」说着又笑了笑,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她沉默下来,呆呆地坐在那里,垂着头,长发披散,盖住她清冷动人的脸。
我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太晚了,睡吧。」
说完,挪了挪枕头,离开她的枕头一段距离,闭上眼睡起觉来。虽然心情不平静,但多年来的禅定功夫使我能迅速恢复平静,深深入睡。
早晨醒来,天还没亮。没办法,晚上睡得再晚,早晨仍是那个时间醒过来,已经是习惯了。睁开眼却见思雅仍是昨晚那个姿势,定定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我吓一跳,忙起身凑过去。
她红肿着眼睛,已经睡着了。呵呵,竟坐着睡着了,脸上泪痕犹在。
我静静的注视着她。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无不显示出她的冷艳逼人。
细长的眉毛、清澈的眼睛,却显示出她的温柔。这两种极端的气质完美的糅和一起,却是那么和谐自然,这就是她迷人的地方吧。睡梦中不知梦到了什么,她秀美的眉毛轻轻蹙起,柔弱的样子惹人怜爱,可是,唉……
【第三集】第二章:小别胜新婚
我悄悄的走了出去,岳母已经起床,正在做饭。她看到我出来,道:「子兴,不再多睡一会吗?昨晚你们那么晚才睡!」
我笑道:「不用了,伯母,我想今天回去,不好意思再打扰你们了!」
我又把对她的称呼换了回来。
岳母惊讶的道:「回去?你说你想回家吗?」
我点点头道:「是啊,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住在这儿总是记挂着家里,心里不踏实。」
岳母笑着说:「也是,我就这样,不能出门,一出门就挂着家里,心里难受。」
「这两天给您添麻烦了,真的过意不去!」
「快别这么说,有客人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伯父一个劲的夸你的棋下得好呢!」她客气的道,但这种客气却带有一种拒人千里的味道。
我道:「那好,我先出去一会儿,早饭就不回来吃了。您帮我告诉思雅一声。」
早饭我是在东方友家里吃的,是跟他道别。顺便邀请他到我那里过年,因为他们祖孙实在很凄凉。他看着小晴那渴望的眼神,凝重的点点头。
回到家,见到二老正坐在客厅里唉声叹气、愁眉苦脸。见到我回来,忙一把拉住正想进思雅房间的我,拉我坐下,问我跟思雅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道:「没什么呀,她可能是不同意我回家,所以闹点儿别扭,没事儿的。」
岳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一句话不说,还直抹眼泪呢。」
岳父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同是男人,他自然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进了屋,思雅还是坐在那里,默默的流眼泪,身体一颤一颤,不停的抽噎。
我的心虽然很软,可一旦作出了决定,什么也不能改变,这已经是一种信念。
拍了拍思雅的肩膀,轻声道:「别哭了,我等会儿就去坐车,小晴爷俩跟我一块儿回去。你在家好好过年,明年早早过去就行了。」
思雅急切的抓住我的手,红肿的双眼让她显得更柔弱动人,楚楚可怜。她问道:「子兴,不要走好吗?不要走。」
我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思雅摇着我的手道:「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怪我以前有过男朋友?」
我沉下脸,心中潜伏的怒气上涌,狠狠盯着她问道:「你是这么以为的吗?」
思雅可能被我眼中的精光吓了一跳,忙低下头,两只玉手绞着衣角,哀求的道:「我们以前连手都没牵过,那只是学生时代的小孩子游戏。」边说边用玉手抹着眼泪,然后紧紧抓住我的手。我不知道她竟有这么大的劲,我的手腕都隐隐作疼,这个样子确实让人不能不心软。
我把她的手推开,叹了口气,道:「唉!你呀,看来还是不了解我这个人呐。算了,不说了,我走了!」
看着她哀恸欲绝的样子,我有些不忍,摇着头叹息道:「我可以容忍你的过去,但不能容忍欺骗。」
这一句话像一条导火线,把她引爆。她猛地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那可怜样儿真的是感动天感动地。我轻轻拍着她纤软的背,道:「别哭了,你过了年就回去吧,省得我想你,好吗?」
她使劲点着头,忽然又起身抹抹眼,道:「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我一愣,看着她坚决的神情,不由有些感动,轻轻拥住她,道:「那好吧!我已经跟东方老人家说好了,他可是一个大大的能人,要紧紧抓住,所以一定要回去的。你妈能让你走吗?」
「能能能,一定能的,我马上去说!你等我一会儿!」说着,不顾狼狈的样子,鞋都没穿,赤着白白的脚丫急急跑了出去。
我没有听她们说什么,一会儿她回来了,脸上带着笑意扑到我怀里。
这个样子,哪里有半丝平时的冷艳模样!
回程已经是轻车熟路了,车上的人不多。一路上小晴欢快的跳个不停,让略显枯燥的时间变得飞快,还没有什么感觉,便已经到家了。
已经是傍晚,先带他们到了干娘家。
在她家吃完了饭,才让干爸用他所里仅有的吉普车送我们回家。
当着外人的面儿,玉凤没有什么太过亲热的举动,只是眼神中那分惊喜与柔情让我的心像一直泡在蜂蜜里。两三天不见,她好像变得更漂亮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充满着诱人的风情,我恨不能马上抱她入怀,好好爱抚怜爱一番。
我向东方友介绍玉凤时说:「这是我的妻子。」把他弄得愣了一下,随后恢复自然,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
向小晴道:「小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大嫂,快叫大嫂!」
小晴甜甜的叫了声:「大嫂。」惹得玉凤的脸上满是笑容。
在车上,我已经认了小晴做干妹妹,让她叫思雅为二嫂。当她问为什么叫二嫂时,我告诉她家里还有一位大嫂呢。小姑娘迷惑不解,看着东方友,那时东方友也很惊奇。我只好告诉他们,我家里还有一位妻子。
他忙告诉我,这样虽然很好,但是犯法的:虽然没犯重婚罪这一条,但好像是犯了什么嫖娼罪吧。我当时听得哈哈大笑。
杏儿还没有放假,说是在那里上什么辅导班,要到过年才能回来。晚上我跟东方友与小晴睡在我家,思雅与玉凤睡她们那里。
半夜,我醒过来,穿好衣服,向大棚走去。
大棚里亮着灯。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玉凤的声音:「谁呀?」
她柔柔的声音是如此迷人,我的下面已经硬了起来。
「是我,玉凤,开门!」
门被打开,灯光下,她曼妙的身子站在那里,像一尊女神,神圣而诱人,那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
我猛地出手,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用力的与她柔软的身子厮磨,恨不能把她揉碎融到自己的身体里。感觉自己就像一团火,熊熊燃烧,要把我毁灭,而她就像清凉的泉水,能滋润我那火热干燥的身体。我拼命的在她身上吸取清凉之气,真想把她吞到肚子里。
她「唔」的一声轻叫,丰满柔软的身子瘫软在我怀里,任我揉搓抚摸。红润的小嘴不停翕张,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任我定力如山也无法忍得住。
双臂用力将她横抱在怀中,看着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面色绯红,本就如一潭清泉的眼睛更是像要涌出水来,一转一顾间,流光溢彩,要把我的魂勾走。把她放到肩膀上扛着,一只手关上门,向大棚中央的沙发上走去。
她像一只小羔羊,静静的任我扛着。我一只手抓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抚摸着她半球形圆翘结实的屁股,肉滚滚的感觉让我冲动至极。
轻轻将她扔到沙发上,看着她白洁光滑的脸变得潮红、柔情无限的眼睛,心中的柔情像要把我自己融化。
捧起她的脸,用嘴唇轻轻擦拂,额头、眉毛、眼睛、鼻子,最后是那迷人的小嘴。她小嘴里有股好闻的清香,让我怎么也闻不够。我尽情的在她嘴里吸吮,把舌头吸进来吐出去,无所不到的侵略她、占有她。
她的身子不停扭动,用力的在我身上摩擦,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哼哼嗯嗯的声音。
我抬起头,看着她目醉神迷的媚人娇态,在她耳边轻叫:「玉凤老婆,起来伺候你的男人吧。」
她嗯了一声,努力爬起来,身子已经没有骨头,柔柔软软的。我摸着她的大奶子,任由她脱我的衣服。奶头已经非常坚硬,像一颗小石头黏在上面,奶子也由柔软得像面团变得硬起来,充满弹性,竟不逊于思雅的奶子。
真是奇妙呀,我爱不释手的把玩着两只大奶子。她好不容易把我的衣服脱下来,再有些羞涩的脱下自己的衣服。
光着身子的她在灯下就像一只大白羊,雪白雪白,肉光致致,非常诱人。
我扑到她身上,忍不住,马上就将肉棒插了进去。
美穴里面已经非常泥泞,而且非常紧。几天不见,她的小穴比原来要紧上许多,竟比思雅的还要紧。
看着玉凤微蹙的秀眉,我欣喜非常。放慢速度,用手紧紧按住她的大屁股,轻轻用力将大肉棒向里挤,与穴璧摩擦的力量很大,传来极大的快感。
终于挤入了大部分,她的小穴太浅,只能进去这么多。她放松了眉头,闭着眼,脸色有些羞红。
我轻笑一声,道:「玉凤,怎么回事,怎么比原来小了?」
玉凤用手捂着脸,小声道:「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觉就变了。」
我拨开她捂着脸的手,轻轻亲了她一下,道:「我的玉凤是返老还童呀!看看,你的奶子都变成红色的了,小穴也变红,而且变得紧多了。是不是变成少女了?」
玉凤沉着思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呀。我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有劲,精神也变得很充足,确实变年轻了,这是怎么回事呀?」
我呵呵笑道:「那是因为你跟我在一起呀,我们阴阳和谐,所以才这么神奇的!」
玉凤不信的道:「那村里和谐的两口子多了,怎么没有这样的事儿?」
我道:「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练功夫。你知道我一直在练功夫吧,这种功夫其实非常神奇,效果你也看到了。所以说世上什么事儿都有,不能不信!」
玉凤看着我,满脸的爱意,把我的头搂到怀里,紧紧贴在雪白的大奶子上。
我的鼻子陷在柔软的肉里,动人的体香在我鼻腔里缭绕,刺激得我的下面硬得更厉害。
我慢慢用力,小心进出,还好她小穴里的蜜汁很多,很湿滑。
那种紧滑的快感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不自觉的力道加大、速度变快,她也渐渐从呻吟变成了尖叫。
她面色潮红,头发披散,随着头的摇摆而飞舞,眼睛半开半闭,迷人的媚态更是火上浇油。我愈发狂乱起来,把她按成狗趴式,身子贴到沙发上,大屁股高高撅起,拼命的冲撞,她的大屁股也前后耸动,一颠一颠的迎合着我的冲撞。
很快,她就来了高潮,身体颤栗、痉挛,不停的收缩挤压,随即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到我的龟头上,热热的非常舒服。
我压着她,搂着她,轻轻抚摸她,慢慢的亲她的小嘴,让她享受到最大的温柔。
半晌,她的高潮才平息,睁开眼,感激的看着我。我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最需要温柔的呵护,这是在那些黄书上学的,没想到还挺管用。
我道:「玉凤,舒服吗?」
她微微的点点头,羞涩的笑了笑。她看着我的棒棒软了下来,有些惊奇。我没有告诉她自己已经能控制自如,而是说,因为想她想得厉害、很激动,所以很快就射出来了。
看她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不由感到有些好笑。她现在对我既爱又怕,每次我都要把她弄得疲不能兴才能射出来。
搂着她,我心里有股难言的宁静。在沙发上地方小,便把她放到我身上,把她当被子一样盖着,非常舒服,不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玉凤已经醒过来,睁着眼温柔的看着我,让我的心暖洋洋的,一把将她拉到我怀里。
「噢──」她一声惊叫,轻轻的打了我胸膛几下。她打人的姿态都是那么优美,我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啃了几口,又调皮的在她手心轻轻舔了舔,弄得她咯咯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我知道她很怕痒,便紧紧搂住她,不停的舔她柔嫩的掌心,没想到她的掌心还是这么娇嫩,像小姑娘似的。
她不停求饶,让我别闹了,可是我的性子上来,不依不挠,无奈下她遵从我的要求,羞涩的叫「好哥哥」,我这才满意,直到她眼泪都笑出来了才放过她。
她猛地扑倒在沙发上,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肩头耸动,哭得挺厉害的。
我有些莫名其妙,轻轻将手搭到她肩膀上。浑圆丰腴,这是外表绝对看不出来的,她看起来纤弱,其实很丰满,就像是水做的,摸道手里全是柔软。
她狠狠甩动肩膀,想将我的手甩掉,可惜甩不掉。我死皮赖脸的把手放在上面,轻轻把她扳过来搂到自己的怀中,不顾她扭动挣扎,使劲的搂紧。我轻轻在她耳边道:「别哭了,别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她扭动得更剧烈,哭着道:「你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
我恍然。刚才只顾着自己高兴,让她叫我哥哥,确实对她很过分。
现在的她根本不像比我年长十多岁的女人,倒像个小姑娘在向我发脾气撒娇呢。
我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哄着她,可惜我从小到大没哄过女人,只有凭天生的本能去揣摩女人的心思,说顺耳的话。以前她生气了,我还能撒撒娇,可是现在的位置我们已经换过来了,我不再是她的晚辈,当然不能再那样。
我们正在闹着,大棚的门被敲响。
玉凤忙挣离我的怀抱,急忙擦眼泪穿衣服道:「快、快,可能是玉姿来了。」
除了李玉姿,没有别人来这里,我放下心来。
我懒懒的,手还不停的跟她捣乱,左摸一下,右捏一下,不让她好好的穿衣服,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
她也任由我胡闹,只是躲着我的大手,好不容易穿好衣服。穿上衣服的她与光着身子相比,曼妙的身材更加动人。
她把大被给我盖上,我还光着身子呢。她理了理头发,去开门。
果然是李玉姿。早晨有点冷,她的小脸冻得红扑扑的,面色绯红,神情有些不自然,手足无措的样子,不太敢看我。可能是在外面敲了很久的门,再看我在里面,猜得到我们在干什么。
「你回来了?」她红着脸问候我。
我仍躺在沙发上,盖着被点点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睛直直的,目光在她鼓鼓的胸脯、挺翘的屁股上巡视。肆无忌惮的用目光侵略着她,把她看得更是害羞。我看到她的腿微微颤抖,大腿夹紧,手用力抓着衣角,也在轻轻的颤抖。
「玉姿呀,最近怎么样?」
「嗯,嗯?啊,挺好的!」她明显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我轻声笑了笑,坐了起来,被子滑下露出精赤的上身。由于练功的原因,我身体很协调,全身匀称有力,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皮肤下的肌肉隐约浮现,充满一种爆炸性的力量。玉凤就夸我的身体是铁人一般。
玉姿的眼神变得恍惚,不由自主的盯着我的身体,面颊潮红、气息变粗。可是她又想不看,挣扎矛盾的模样很让人上火。
虽然已经在玉凤面前跟李玉姿干过,玉凤也没露出不高兴的神情。但我不会狂妄的认为,她会喜欢我在她面前去干别的女人。
轻轻咳嗽一声,道:「今晚你值班吧,跟我汇报一下思想工作!」说着,不再看她红得要滴出水来的脸,起身穿衣服。
玉凤服侍我穿衣,趁机狠狠的拧了我一下,我疼得一咧嘴。她帮我一个一个的把扣子扣上,再整整衣领,掸了掸,抚平衣服上的皱纹,细心温柔。我只是站着配合她伸手抬胳膊,像皇帝一般。看着她如花的面庞,真的有股说不出的满足。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昨天请来一位老人,你见着要好好的对待,别怠慢了。」交待完这句话,我走出了大棚。
刚到院子就见到小晴正在跟小狼嬉闹。可能小晴真的与我有缘分,小狼戒心极重,除了我跟玉凤,从不与人亲近,可是对小晴却是很亲热。
昨晚我拿出干娘为小狼准备的晚饭,那是我们吃剩的饭菜。干娘对小狼也很喜欢,总是弄些排骨给它吃。小晴争着要喂小狼,我对她说小狼不吃别人喂的东西。没想到,我说错了,小狼一点儿也没有戒心,放心的吃了起来,让小晴高兴得咯咯笑个不停。
东方友正在院中打太极拳,脸上充满着祥和的微笑。金色的阳光从村头射过来,射进院子,将院中的一切都染成金色,他的全身也被涂上了一层金色。
见我进来,小狼舍了小晴跑过来,一个飞跃跳到了我怀里。大舌头伸出来想舔我的脸。
我忙把它的大舌头推开,用手摸了摸它的头,它才作罢。
小晴也扑了过来。我将她小小的身子举起,抛了抛,吓得她尖叫不已。放她下来,她就狠狠的打我,很生气的样子,我乐得哈哈大笑。
我对走过来的东方友道:「爷爷,走,我带你到处转转?」
小晴雀跃不已,小手直拍。
我们爬到了南山上,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柔和的光芒笼罩天地。一垄一垄的小麦如一条条绿带在田里纵横,把大地染成黄绿相间的条纹布,充满着盎然的生机。昨晚虽不冷,地面仍结冻,走在上面硬硬的,像踩在石头上一般。
天气还有点寒冷,还好我有经验,先让小晴与爷爷多穿了点衣服。大黄、五头小羊与五头更小的羊,还有小狼跟在我们身后,阵势颇为壮观。
小晴与小狼、小羊们玩耍,乐个不停。我与东方友站在山坡上,遥望着远处绿油油的麦田。
东方友深深吸着气,伸展着胳膊腿,道:「真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啊!空气新鲜,景色清秀,确实是风水宝地!」
我开玩笑的说:「爷爷,你跟小晴就搬到这里来住吧。我养你的老,让思雅带着小晴,过两年我花钱去请几位好老师来村里,保证让她有出息!」
东方友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我看他的神情已经是很心动了。
我接着道:「我也不怕老实的跟你说,这也不全是为你着想,我也有私心。一来我想开间公司,但并不熟悉,想请你不时的指点一下,当然,并不让你操心,我只是有不懂得请你教教我。二者,我一直没有什么亲人,只有一个九舅,还跟我不和。见到你后有股说不出的亲切,我没见过亲爷爷,想把你当成我的亲爷爷,好好的孝敬你,行吗?」
我说话时。确实动了真感情,也触起我对父母的回忆,眼睛发酸,用了很大的气力才止住,没有流泪。
东方友看了看我,又看着远处欢愉的小晴,道:「唉,其实我很喜欢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小晴了,但有你照顾她,我也放心。在这个地方养老也是我的福气了!」
我狂喜,真的是打心眼里的高兴。其实我也是算准了他会答应,东方友笑呵呵的看着我,道:「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不能帮你什么大忙,只是参谋参谋一下!」
我忙道:「瞧爷爷您说的,俗语说得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有你这么一个爷爷,我就很高兴了!再说什么事都是靠自己,想靠别人能有什么出息!」
东方友点点头,「你能明白这一点就行了!唉,在农村里就是好哇,不必天天人挤人了。」
「过两天,我把爷爷你的东西都搬过来,再在我旁边盖一间新房,你在里面可以专心的研究你的学问,或者在山上转悠转悠,反正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人管不着。小晴你就别操心了,让她跟思雅学习,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让你两个孙媳妇好好孝敬你!」
东方友哈哈大笑:「这可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呀!」
我继续道:「如果你嫌寂寞,再找个老伴那就更好了!」
他忙摆手,直说用不着,神情里有一丝伤感。可能想起自己的老伴与儿子吧。说实话,他能答应住到这里,大半是因为老来孤单,而且对小晴的健康长大也不利。小晴那么喜欢我们,由我们照顾是最好不过。
我们又说了些闲话,他一直问我一些村里的情况,问得很细,许多事情我都没留意,回答不上来。
小晴跑了过来,红扑扑的小脸上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我抱过她,给她擦了擦汗,道:「小晴,往后跟爷爷住在这里好不好哇?」
小晴瞪着大大圆圆的眼睛问道:「真的吗?真的能住在这儿吗?」
我点点头,她又望向爷爷,见他也点头,一声尖叫,蹦起老高,欢呼着:「噢──我要住在这里了,我要住在这里了──」
她又搂起站在一旁有些迷惑的小狼,咯咯笑了起来,模样真的非常可爱。
东方友看着小晴欢喜的模样,面露慈祥的微笑,很像姥姥看我时的样子。
早饭是玉凤与思雅做的一桌菜,将大棚里的菜都摘了一点儿,虽然肉不多,却很丰盛,小晴与东方友都吃得赞不绝口。呵呵,玉凤的手艺确实非常好。
桌上,我跟她们说了东方友将留在这里的决定。两人也没表现出什么意外的表情,都很高兴的样子。这让我放下心来,这两个女人真的是冰雪聪明啊。
我吃完了饭,忙着找人开始盖房子。先让东方友自己设计一下,决定盖什么样的房子,然后让李明理招呼那帮小痞子们弄材料,卫三子用车拉。现在是空闲时节,家家都没有什么事儿,而我在村中的声威日显,很多家的男人主动帮忙。人多好办事儿,不到一天,泥沙、石子、石头、砖,还有水泥,都运到我的屋子旁边。
这种场面确实有些惊人,几十个男人一起卸货搬运,地都好像在震动。场面热火朝天,人们大声谈笑,甩起膀子拼命干活,玉凤与思雅还有玉姿给他们端茶送水,让他们干得更加卖力。
东方友看着这一切,有些目瞪口呆。
我则是看着小晴在那里凑热闹,帮忙送水,有些担心,怕万一不小心被铁锹或者车撞着了。我忙把她喊过来,留在身边不让她动弹,这让她非常生气,小脸鼓鼓的,气呼呼的望着我,我跟她说话也不理我,我情不自禁的笑起来。后来是思雅与玉凤两人一顿好言软语,再数落我一顿,才平息这个小家伙的怒气。
我让玉凤记下帮忙的人的名字,这是笔人情,有机会当然得还上。在农村就是这样,你帮我,那我就帮你,人情还人情。你如果不能把人情记住,那你的信誉会大打折扣,久之就没人来帮你了。
到了晚上,所有的准备已经做好了,这有些不可想像。东方友不停称赞,说以后做事就得有这种高效率,高效率是以后开公司的生意中应该强调的一条原则。我听了忙牢牢记住,但想想又不放心,就让思雅给我一本笔记本,记在那上面并随身带着。
用她的话说那是备忘录。我深以为然,以后的事情多了,我的记忆力虽然很强,但不能保证什么都记得牢牢的。俗话说:「好脑袋不如烂笔头」,正是这个道理。
东方友看着我跟思雅忙活着找本子挑钢笔,只是不停的微笑。我能看出他眼中的赞许神色。
小晴也吵着要带备忘录,把我们乐坏了。思雅顺着她,也给她一个小本子,小晴喜滋滋的拿着,样子很骄傲。
爷爷说自己不会设计屋子,想找一个朋友帮忙,要打一通电话。
【第三集】第三章:李玉姿
我们村只有一部电话,在村委会,是村里的。我连忙带他去村委会。
一路上很多人跟我打招呼,都是些叔、伯,还有叫爷爷的。爷爷笑咪咪的看着,笑道:「子兴你的人缘不错呀,而且辈分很大吧?」
我道:「还不是托我妈的福,她的辈分太大了,现在村里的人辈分比我高的还真不多。」爷爷点点头,道:「这就是农村呀,以辈分称呼,很有古朴的风格!」
村委会在村子的中央,当初可能就是为了方便大家。书记叫李成,是李老太爷的儿子,今年有六十多岁。他这个书记当得还勉强合格,可能有李老太爷在背后撑腰,镇住所有的人,才能这样平安,要说才干还是差一些。但他人很好,肯为大家卖力气,所以在村中的威望不是太差。
李成与李太爷住邻房,他可是个孝子,由于李太爷坚持分家,不肯跟儿子一起住,他无奈,只好住在自己父亲旁边,好有个照应。我以前给李老太爷挑水,也帮他家干活,常常到他家吃饭,他有客人来时,也喜欢叫上我一起喝酒。我也善于揣摩人的心思,说话很对他的胃口,让他引为知己。呵呵,这也是生活逼出来的本领。
我们先到他家,因为村委会已经没人,得找他开门。
刚进他的门,一条大狗就扑了出来,汪汪两声就嘤嘤的叫,亲热的使劲摇尾巴往我身上蹭。这狗跟我很熟,李成的老婆从屋里出来见是我,招呼道:「啊,是子兴呀,快进来快进来!」
要说在村里,辈分不比我小的也就是李成了。他跟我妈是平辈,按辈分算,我要称他为「舅」。
「舅妈,我舅在家吗?」我笑着道,一边带着爷爷往里走。
李成老婆道:「在、在,正在屋里喝酒呢。你来得刚好,他正念叨着想招呼你来喝一盅儿呢!」
我走到她面前,道:「舅妈,这是我认的爷爷,今后就住在我家。」
她没见过什么场面,还有些怕见生人,只是有些腼腆的打了声招呼。
屋里李成正盘腿坐在炕上喝酒,小小的炕桌上摆了两道下酒菜,一盘花生、一盘腌萝卜。
「舅,正喝着呢?」我进屋就忙打招呼。
他酒盅半举,笑着:「哟,是子兴啊!快到炕上,咱爷俩喝一盅!咦,这位是?」
我忙给他介绍,一听爷爷是一位教授,忙下炕,握手道:「我们这个小地方竟能来一位教授,真的是老天保佑。快快,上炕坐着热热脚!」
接着,他又对外面喊道:「孩他娘,再做两个好菜!」那边答应了一声。
爷爷没再客气,一起坐到炕上。他不会盘腿,只好伸腿坐着。我们三个人喝了起来。
刚喝了一杯,书记就赤着脚下了炕,在墙脚的大柜里一阵翻找,终于找出一瓶酒,扬着手里的酒道:「子兴,这是前两天别人送过来的好酒,我没见过,今天打开你尝尝怎么样?」
我「哦」了一声,感兴趣的拿过酒瓶。爷爷看了看,笑道:「呵呵,竟有六十四度,这个酒是差不了!」
接着我们就聊起酒,什么酒好、什么酒劲大、什么酒上头、什么酒香味大,滔滔不绝。爷爷竟能跟书记聊得很投机,说话也没有知识份子特有的清高,看来也是跟不少人打过交道。
我们喝了半夜的酒,电话也没打成,明天再打也不迟,反正也不是很急。书记已经醉了,不停发着牢骚,说这个书记怎么怎么辛苦。我趁他不清醒的时候问他怎样才当上的书记,才知道需要入党,然后经常委会的审议选举才能当上。
我这才知道,现在我必须入党了。可是,党是那么容易入的吗?
入夜后,我跟爷爷才回家。他跟小晴睡我的炕,屋里的炉子已经被玉凤弄得很旺,我则是去大棚。
李玉姿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给我开门后,一句话不说,低着头红着脸回到沙发上。她潮红的小脸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表情,构成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诱惑。
我紧挨着她坐下,肩膀与大腿紧贴着她,她身体的柔软与弹性涌入我心中。
看着她楚楚可人的样子,我的兽性就大发。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小脸都快缩进脖子里,晕红布满她的面庞与纤细光滑的脖子,耳根都红透了。这种羞红非常动人,我忍不住将手放在她光滑的颈上,滑腻柔软。「嗯」,她呻吟一声,颤抖得更厉害。
手在细滑的颈上轻轻摩挲,感受着动人的滑腻与脉动,又将嘴唇放在上面,牙齿轻轻噬咬着,这娇嫩的肌肤让我有股狠狠咬上两口的冲动。
「啊……嗯……唔……」她的喉咙里吐出含糊的呻吟,头向上抬起,胸脯前挺,身体慢慢的开始蠕动,变得火热柔软,就像一条小蛇正在苏醒。
我放开她,轻轻推她一下,道:「起来,把自己脱光了!」
她幽幽的看着我,一副可怜的模样。这个小妖妇就是知道我喜欢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总是在勾引我。
她起身慢慢的把衣服脱了下来,现出一具纤小饱满、肉光致致的雪白身子。头低垂,两只小手有意无意的轻掩着腹下那浓黑的幽谷。
「摆成那个形状!」我道。
这个大字形她常做,很多次我都是让她这样做。
仍像往常一样,她无奈而委屈的摆着那种最具羞耻的姿势。身体颤抖,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泪来,这种可怜让我更加想羞辱她。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用目光奸淫她身体的每一寸。这是一种典型的心理术,是从书上学来,让她从心理上完全屈服,感觉在我面前再无什么秘密可言。
「腿再张大点!」我冷冷的命令。
她抬头看了看我,见到我冷酷的面容,又低下头轻轻把大腿张开小许。
仍是静静的看着她,她的身体抖动更厉害,小穴里竟开始向下流出淫液,一缕缕如晶莹的丝线,挂在浓黑的阴毛上。
她试图不让它们流下来,大腿想夹住,但又不敢动,那种想动又不敢动的心理从她雪白大腿上的晃动显现无遗。
「嘿嘿,那是什么?」我带着嘲笑的语气道。
「唔,不要,不要──」她偏着头不看我,轻声的呻吟着哀求。
「你家卫强还行不行呀?」我装做关心的问道。
她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又羞涩的扭过去,摇了摇头。
「呵呵,那你想了又怎么办呢?」
她不答,只是摇头不看我。随着摇头,胸前梨形的大奶子随之抖动,非常迷人。
我走上前去,开玩笑似的伸指在她奶头上用力一弹,「啊──」她陡然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僵硬,几秒后忽然变软像要倒下来。
我一把将她扶住,看到潮红布满她的全身,明白她竟已经高潮了。唉,都是我这一弹惹的祸。
我气呼呼的把她扔到沙发上,把起她的大腿,肉棒对准位置,狠狠的操弄起来。
急风暴雨般的抽插让她不堪忍受,嘴里胡言乱语,呻吟喘息,尖叫求饶,各种声音交杂出现。她已经失去理智,不停的耸动迎合着。闭着眼,小脸绯红,奶子抖动,屁股起伏,高潮连连,最后她实在是不能动了,我才泄出来,一张椅罩已经被弄得湿透,全是汗水与淫液。还好她已经做好准备,又换上了一张。
她四肢缠着我,搂着我入睡。我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最需要温柔,轻轻的抚摸她,手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就像一个男人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觉。很快,她就甜甜的入睡,脸上的满足与幸福看着让人微笑。
第二天,我骑着思雅的自行车去给干爸家送年货。在路上我的脑海仍闪现着今天早晨思雅那有些幽然冷淡的表情。
回来后,我一是忙着跟玉凤亲热,再是忙着招呼爷爷的事儿,还真没有安下心来跟她好好亲热一下。可能是我心中的余气未消,我知道这样做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不够男人,可是感情的事根本就没有心胸宽广的可能。
隐瞒与欺骗没有什么两样,不是我无法忍受,而是我无法忍受跟我在一个炕上睡觉的人的隐瞒与欺骗。这确实太危险了,什么事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次她能隐瞒我,就会有下一次的隐瞒,再有下下次的隐瞒。这就是我对人性的了解。
想起她清冷绝丽的样子,心中又涌起爱意。这么一位女子能够看得上我这么一个农村小子,确实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我确实应该好好的疼她、爱她,让她过得幸福。
到了干爸家,干爸不在家,说是跟范叔出去打猎了。干娘问我为什么又回来过年了,不是去思雅家了吗?是不是思雅的父母不同意。
干娘不是别人,她已经把我当成自已的亲儿子,我于是说起我跟思雅闹了别扭的事,遭到她一通数落,说我处事太过激烈、不够圆滑,这样可能留给思雅父母的印象很差。又说思雅隐瞒我固然不对,但也是情有可原,不能太过严格。她又站在思雅的立场严厉批判我的不对,让我也颇感惭愧。
快到中午,我当然要赖在这里吃饭,还要吃好饭,干娘只好出去商店买些东西。
我正在看电视,忽然见到干娘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进门就叫:「子兴,快,快,跟我走!」
我忙蹿了出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干娘喘着气,断断续续的道:「你九舅出事儿了!」
我一惊,他怎么总是出事呀!但心中仍是担心,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他好像被车撞了!」
「什么?那要不要紧?」我急忙道。
「看起来挺重的,可能有危险!白玲哭得像泪人儿似的!叫我回来招呼你!」干娘道。
我心里喊着冷静,冷静,站在门口不动。深呼吸几口,开始运一遍清心咒。
干娘在旁看着急得直跳,大声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快去,怎么反而停下了?真是急死我了!」
清心咒就是几句咒语,但很管用,我的心已平静下来,脑子恢复清明。
「不急,越急越出乱子,家里有钱吗?」
干娘一愣:「咦,要钱干什么?噢,明白了,有有!」
她忙跑到里屋,拿出一个包,鼓鼓的。然后她带着我向前跑。
大街上很冷清,有一群人极为显眼,我不用去看就知道那是九舅出事的地方了。
我越过干娘飞奔过去,拨开看热闹的人群,见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九舅,肚子破了一道口子,血正从他的肚子里向外流。
白玲正哭着用衣服按住向外涌血的伤口,可是根本没有用,很快雪白的衣服变成红色。血仍在流,她哭着又撕下自己的一块衣服,捂住九舅的伤口,仍是无法止住血。她看着已经昏迷的九舅不停的哭泣,只是用手死死捂住血流不止的伤口,显得那么无助与可怜。周围的人静静的看着,像是在看一场戏。我用力将靠里的人向外拨,道声:「舅妈,我来了!」
她抬起头,已经哭得红肿的眼露出惊喜光芒,忙用沾满鲜红的血的手抓住我,激动的道:「子兴,块,快救救你九舅吧!」
我紧紧握了握她的小手,坚定的道:「放心!」说着,我扶起九舅,他已经变得僵硬,面色煞白,开始发青。我顾不得惊世骇俗,闭上眼运足功力,手掌拍上正向外涌血的伤口,一股冷气送出,血渐渐止住。我又向他背后拍了两掌,送出两股纯阳之气,护住他的心脉。
做完这些,我忙抱起九舅,朝人群冷冷看了一眼,大吼一声:「滚开!」撞开人群向医院冲去。
干娘已经将钱塞到我手里,人们只能看到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像一阵风似的眨眼间跑得没了人影。如果不是看到那名浑身是血的漂亮少妇,还真以为是自己的眼花了呢。
我已经顾不上什么韬光养晦,运功于脚,像踩着风火轮一般向医院冲,撞开门冲进医院。
由于有了钱,医院马上抢救九舅。尽管如此仍旧是不能救回他。说是什么肝什么脾破裂什么的,我已经无心去听,耳边只有白玲那凄厉的哭声……
九舅死了?九舅死了?九舅死了!
我定定的看着躺在担架上的九舅,他的脸已经变成暗青色,眼睛闭着,很安祥,再也没有平时对我的横眉冷目。其实九舅与妈妈长得很像的……
担架停在医院的走廊里,白玲凄厉的哭声在走廊里回荡,像一把钢刀在绞着我的心,感觉自己的心被这把钢刀绞成一块一块,四分五裂。
我忍住痛苦,扶起扑在九舅身上的白玲,道:「舅妈,别这样,让九舅安心的走吧──」
白玲放声大哭,道:「正峰──正峰……你别走哇──你怎么这么就走了,正峰啊……你不能丢下我呀──」一声声呼喊像在倾诉着对九舅的依恋与不舍,我这才发觉可能她对九舅的感情是真的吧我将她搂住,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这个举动很出格,但在这个时候谁又会去想这些呢?我本不太在乎别人怎么想,而且心情痛苦时更加肆无忌惮,眼中只有九舅那安祥的模样。
这时干娘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这种情形,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向干娘笑了笑,说道:「还是晚了!」笑的时候,感觉脸上的肌肉都被冻住,动弹不了,只能扯动一下嘴角而已。我想,这一笑比哭还要难看吧。
干娘叹了口气,将我怀中的白玲搂到自己的怀里,轻声道:「妹子,别难过了,难过也不济事了,谁都逃不了这一条。还是先把后事办好,让他好好的走吧!」
白玲哭个不停,我看着九舅安静的躺在那里,心又是阵阵绞痛。压下心中不停沸腾翻滚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打了通电话让九舅公司的人派辆车过来,让他们买两个花圈带过来。
征得白玲的同意,我将九舅拉回村里。在车上白玲已经不再哭泣了,只是红肿双眼痴痴的盯着九舅,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像是一座雕像立在那里。我知道她内心的悲伤,小时候经历的那种痛苦我刻骨铭心。
车缓缓地进了村,来到我的门前。周围已经聚了很多的人,叹息声一片。确实,在他们的眼中,春水村就出九舅这么一个大能人。
葬礼举行得很隆重,由村委出钱,成立一个制殡委员会专门负责。我只是戴着大孝,以长子的身分跪在灵前,答谢来人的吊唁。杏儿已经通知到了,但赶不回来。
我跪在灵前,先前压抑的情绪纷纷涌了出来。
九舅的死对我的触动很大。武功并不是万能的,人的力量再强,毕竟无法与自然抗衡,如果我的功夫再厉害一点,能不能把九舅救活呢?答案是:不可能。
这可能就是无奈吧,这种无奈我小时候体会过。那种无力感激励着我拼命的练功,拼命的学习,拼命的充实自己。我以为自己已经很强大,能够抵抗上天强加到我头上的命运,现在我才发现这种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我垂着头,呆呆的看着地上各式各样的鞋走进来走出去,心中仍想着九舅在我奔跑时醒过来的眼神,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与渴望。那时,让我替他去死,我都愿意。
我深深的自责,为什么在他活着时跟他作对,没有给他一点温情,直到他死了,我才发现自己原来那么在乎他。感情确实需要去珍惜。人呐,就是那样的脆弱,可能一点点的伤害不得不无奈的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在活着的时候要好好的活呀!要好好的活呀!
随后的几天,我沉默下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脑袋里总是在想着九舅生前与我的点点滴滴。他临死前的眼神不时在我眼前闪现。我感觉原有的一些看法正在被我自己否定推翻,头脑有些混乱起来。
晚上,我搂着玉凤或者思雅安静的入睡,常常会半夜里醒过来,梦到九舅,梦到他的眼神,那里包含的不甘与不舍,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不停的敲击着我的心灵,痛苦无力的感觉越来越让我难受。
我以为自己很坚强,但童年经历过的无助与痛苦却仍扎根在我的心底,当我脆弱的时候又跑了出来,完全控制我,使我变成了另一个人。也许,当我对这种痛苦麻木的时候,我才能真正的坚强吧。
我对思雅已经不再生气,经过这一场事故,我对生命有了很多的感悟,心也变得宽广起来。其实世事无常,真的不要计较太多,抓住眼前、珍惜现在才是我最应该做的。我开始审视这段感情,想想以前的种种,她因为喜欢我所以处处委屈自己,但却没有得到我的真心,自己对她确实太残忍了。
我非常害怕,害怕有一天同样的事情再次在眼前发生,我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不甘的离开这个世界,却没有什么办法。我痛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如果是玉凤或者思雅在我面前恋恋不舍的死去,我想我也活不了……
晚上,我静静的搂着思雅,不说一句话。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圆,像是十六的月亮,银白的月光像水一般洒了进来,透过窗户落到我跟思雅的被上。窗外不时传来几声狗叫,是村里有人在走路,可能正忙着回家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吧。
我的手放在思雅高耸的奶子上,大腿搭在她的大腿,静静的拥着她。
「兴」她轻轻的招呼,声音柔柔的,像是在说悄悄话儿。
「嗯?」我懒懒的回答,仍沉浸在这柔和宁静的气氛中。这样静静的拥着她看着窗外的月光,也是一种幸福啊。
「你知道吗?」
「什么?」我漫不经心的问。
「前几天,我真想就这么离开你!」
「什么?」我一惊,手下不自觉的用力。
「啊,疼!」她轻轻呼痛。原来是握她奶子的手太用力,把她弄疼了。
我忙把手放开,雪白的奶子上已经留下红红的手印。我将她的身子扳过来,让她面朝我。暗黑的屋子里,她亮晶晶的眼睛显得更加明亮,就像天上的星星一般。
我的眼睛能不受黑暗的影响看清东西,她的头发已经披散下来,如一堆黑云罩在枕头上,散发着缕缕幽香。几丝黑发落在胸前,与雪白的颈项相应,更加冰清玉洁,无一丝瑕疵的脸带着慵懒姿态,有股不属于这个世间的美丽,真像是一个仙女呀。
我轻轻亲了亲她的光洁的额头,道:「你刚才说什么傻话?」
说着又把她搂到自己怀里,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贴在胸前两团软软的肉极是舒服。我们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像是两个人融成一个人。
「唔──」她舒服的叹了口气,脸紧紧贴在我的脸上,轻轻摩擦。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将我包围,让我有些醺然。这是她自己身上的体香,比什么化妆品好闻百倍。
「为什么?」我轻轻的问。
「嗯?」她有些沉醉在我的温柔里,神智不太清了。
「为什么想离开我?」我的大手在她翘挺的屁股上游走。
她想了想道:「太伤我的心了呗!」
我沉默下来,想想自己很伤她的心,。但自己何尝不是在伤自己的心。这是一种对两个人的折磨。
「那你为什么没有……」我迟疑的问道,心里开始怦怦的跳。
「可能是我的心太软了吧。九舅的死对你的打击很大,这一点儿我跟玉凤姐都知道,如果我再离开你,对你太残酷了!你会受不了的!」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软软的小手摸着非常的舒服。
提到九舅,我的心又是一阵绞痛。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是的,如果你再离开我,我真的会受不了的。」说完,又紧紧抱住她,汲取她身上的温暖。
「而且,我发现,你开始变了──」她接着道,「你变得会关心身边的人,看我的眼神里充满柔情,不是以前那种漠不关心的神情。你变得成熟稳重很多,更像一个男子汉了,我心里还抱有一丝让你爱上我的希望,就没有离开。唉,也不知道是对是错,我真是作茧自缚啊──」
我的嘴找到她的嘴,亲了下去,将声音盖住。
良久,唇分,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道:「思雅,以前是我不对,我生在福中不知福,以后不会了,一定要好好待你!你就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她定定的看着我,明亮的眼睛渐渐地湿润,一下紧紧搂住我,头埋进我的肩窝,呜呜的哭起来。
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闻着她头发好闻的香味,心下有些惭愧,自已以前确实对她太过分了。扶起她泪痕满面的俏脸,我用嘴轻轻吸舔着她有些发咸的泪水,温柔的抱着她,轻轻抚摸。
舔着舔着,来到她柔软的小嘴,鼻子与她的鼻子相触,感受着她挺直鼻子那软中带硬的感觉,舌头伸到她的小嘴里,与她滑腻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用力的缠绕,像是自己的心与她的心在互相缠绕,两个人再无隔阂,完全化为一体。
良久,我们才分开。她用力的大口吸气,重重的喘息,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柔情似水。
我的手摸上她起伏波荡的奶子,轻轻的揉捏,偶尔轻捻硬硬的奶头。她闭上眼睛,微微的呻吟声从口中发出,有股动人的狐媚,红红的两颊异常娇艳。
能将清冷绝俗的她变成现在这副妩媚的模样,也只有我了,这时候,我异常的满足,我感到上天其实不是那么坏的,我也不应该那么恨祂了。祂让你失去了一些,就会给你一些作为补偿的。思雅,这个仙女可能就是祂派下来补偿我的吧。
将她的内衣脱下,弹出雪白耸立的奶子。她的奶子并不大,像是两只碗扣在胸前,高高挺立,丝毫没有下坠的迹象。
将脸凑上去,用鼻子轻轻拱着她柔软中带着硬度的奶子,非常舒服。她嘻嘻的笑,用胳膊轻轻推我的头,这种力度当然只能鼓励我更加用力。用舌头舔,用牙齿轻咬,肆意的玩弄着她柔嫩的奶子。她的胳膊渐渐由推变成抱,紧紧搂着我的头,小手插在我的头发里用力按压。
她身子轻轻的扭动,修长雪白的大腿在我的大腿上用力厮磨,大腿根上那丛毛茸茸也不停的摩擦我的大腿,让我欲火不断上升。
奶头已经坚硬得像颗小石头,红得发亮,像一颗小红樱桃,我忍不住将它含在嘴里轻轻的咬、用力的吸。这时她发出一两声腻人的呻吟,惹得我更是狂乱。
一只手在上,另一只手渐渐下移,越过平滑的小腹,到达那茂盛的森林。那里已经是湿淋滑腻,液体开始向下滴。探入一截小指引来她一声尖叫,身体剧烈扭动,反应非常强烈。
她的小穴里非常温暖,湿湿的,感觉非常舒服。我迫不及待的将内裤脱下,让她用小手摸了摸早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随即捅入那温暖潮湿的小洞里。
噢,这里才是最舒服的地方呀!我缓缓捅了进去,到了尽头后没有动,只是静静停在里面,享受那里的紧滑与温暖,比泡热水澡还舒服,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畅美得无以言表。
思雅却已经忍耐不住,身体轻轻扭动,我知道这时候她可能痒得厉害,抛去继续静静享受的想法,也轻轻动了起来。
【第三集】第四章:一枪挑二美
慢慢的出,缓缓的进,我进行得不紧不慢,用心去感受传来的软腻与紧箍。身下的思雅已经是春情难禁,挺着胸脯大声吟唱,随着我的节奏儿高低不平、长短不一,确实美妙异常。她的嗓音由平时的清脆带上一股诱人的沙哑,这股沙哑使她的声音变得具有一股魔力,让人心神俱软,冲动异常。
我的动作渐渐变快,追逐那分致命的快感,她的吟唱也由舒缓变得急促,节奏加快,最后只剩下尖叫。她的呻吟与玉凤和玉姿的不同,她更大胆一些,如果换作玉凤,打死她也不能发出这样的尖叫。
随着她一声长长高亢的尖叫,身体抖动,眼睛翻白,死死抱紧我,力气出奇的大,小穴深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浇到我的龟头上。我的精关大开,也泄了出来,将她烫得又使劲抖动几下。
我喘了几口气,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边。
这时她已经回过气来,眼睛半闭的看着我,模样非常动人。我亲了亲她红艳艳的小嘴,笑道:「舒服吗?」
她柔柔的一笑,道:「舒服死了!你呢?」
我笑了笑,手轻轻摸着她无暇的脸,道:「我也是!」
「可是你──」她问道。
我轻轻按住她的小嘴,说道:「你舒服我就舒服了。累了吧?快闭上眼睛吧!」说着,将她的眼睛用手捂上,不让她看见。
「嗯!」她乖乖的答应,语气里充满欣喜,像一只小猫一样使劲蜷了蜷身子,找个舒服的位置窝在我的身子上,闭上眼,带着笑容睡觉。
看着她幸福的睡相,我感觉到发自心底的满足与自豪。能让自己的女人幸福不正是一个男人最大的骄傲吗?为什么要计较那么多呢?
早晨醒来,身边的思雅仍在甜睡,松乱的头发堆在枕头上,盖住她半边脸。她如白玉一样的脸上仍挂着一丝绯红,看得我下身又硬了。
我刚动了动,她就醒了过来。看我想起身,伸出像白藕一样的胳膊圈住我的脖子,腻声道:「干么起得这么早?再睡一会嘛──」
我被迫躺了下来,将她的胳膊放入被子中,轻笑道:「你再睡一会儿,我还要起来做早课,来,睡吧!」
她一听我说得做早课,就不再反对,因为这是我雷打不动的习惯。
「那好吧!」她奋力的坐了起来,仍眯着眼,开始穿衣服。
我笑道:「你不用起这么早,再睡一会吧!」
「不行,我得伺候你起来。」她一边半睁着眼穿衣服一边说道。
「算了吧,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又不是没长手,让人伺候只是玉凤贯着我罢了!」我一边开始穿衣服一边笑道。
「不行!我一定要伺候你!」她按住我不让我动,娇声说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要做农村的媳妇,当然要会伺候自己的男人!再说,伺候自己的男人也是一种幸福!」
我笑着看她,这个时候的她完全脱去少女的稚嫩,变成一个迷人的少妇了,比昨天少女的模样更加清冷绝俗。一夜之间的转变真的是非常神奇,这难道是爱情的力量?
看来只是做那事儿无法把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的,必须要有感情的滋润,才能让她们神奇的美丽起来。
她温柔的伺候我起来,表情专注而甜蜜,就像一个刚结婚的新娘子,浑身散发着幸福。我衣服穿得很少,只是一件内衣,一件羊毛衫,没有棉袄。她一件一件帮我穿,倒像是一个母亲给还子穿衣裳,根本不让我动手,连袜子都是她给我穿。
我童心大炽,躺在炕上用另一只脚揉她软中带硬的奶子,被她羞涩的打了两下,才老实的让她穿起来。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收拾妥当,她这时已经两颊通红、喘息粗重,有些情动了。
到玉凤的屋里做早课。她已经在做饭,见我出来,神色复杂的瞪了我一眼,我忙跑上手脚嘴齐用,直把她弄得面红耳赤。她表面上发怒,眼睛里却是欣喜。
做完早课,两人仍在思雅屋里嘻嘻说笑,我用力咳嗽一声,她们才停下来,一齐出来,真的像是两朵盛开的花一样,整个屋子都变得明亮许多。
我去招呼爷爷与小晴过来吃饭。吃饭时小晴夸思雅比原来更漂亮了,弄得思雅羞红着脸不停的偷偷瞧我,目光中全是柔情蜜意。
上午,我要去镇上到白玲家看看,杏儿现在也她住在一起。再来就是让范叔帮忙查一查到底是谁撞了九舅。
先到范叔那里查不出来是谁,好像是外地的车,是一辆小面包车,开得很快,出事后根本没停,恰巧当时没有人在场,只能不了了之。我心中非常憋气,可是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没办法。我现在已经能平静的接受这种事了。
从公安局出来,我先到了干娘家,问了问白玲现在的情况。有杏儿陪着没什么大事,只是她现在仍旧情绪滴落,大概还得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时间是最好的灵药,我也相信这一点。
门是杏儿开的,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秀气的脸上全是憔悴与消瘦,人却仿佛比以前漂亮许多,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九舅死后,她也长大了。
「是子兴啊,进来!」她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语气里充满颓丧,没有一丝生气。
屋里静静的,白玲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表情显得有些呆滞,显然心没放在电视上。
整间屋子显得死气沉沉,根本没有活人的气息,我感到非常阴森。
我坐到白玲身边,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目光,心又开始疼痛,眼前浮现出当时她徒劳捂着九舅伤口的情景,那种孤苦无助的模样在我心中无法消失。
「怎么回事?」我转头问杏儿。
「总是这样,除了吃饭,其余时间总是这样发呆。」她看着白玲,眼睛里满是痛苦与怜惜。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叹息,本来想叹息一声,但忍住了。如果发出这一声叹息,会让她们更感觉到自己的可怜与痛苦,更是失去生机。
我握住白玲的小手,滑软的小手却是冰冷冰冷,没有一丝热气。将一股内息送到她身体温暖她,又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不顾杏儿惊异得眼睛溜圆,小嘴大张的模样。
白玲根本没有什么反应,任我搂着,动也不动。经过九舅的事后,我有种顿悟的感觉,功力也大进,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给人输气,自己就无力为继了。
手轻轻拍着白玲的背,轻轻说道:「想哭就哭吧,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她冰冷的身体渐渐变软,开始抽泣,哭泣声由低至高,最后放声大哭。我搂着她,感觉她的身体是如此纤细弱小,真的想搂在怀里好好呵护着。
杏儿也低着头,肩膀抖动,抽泣不已。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搂着她,任由她放声大哭。不过,我很快就感觉到肩膀凉凉的,那里已经被泪水湿透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哭泣声渐渐弱小,她慢慢平静下来,离开我的怀抱,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自已的脸,不敢看我。经过泪水洗礼过的脸更加动人,白里透红,红肿的双眼更显得楚楚可怜。
我本来应当叫杏儿表姐的,可从来没有叫过,一直是叫她杏儿,时间长了,她也习以为常。
「杏儿,今天中午我在这里吃饭行吗?」
「啊?啊,行呀!」她有些错愕。
「那你去做饭吧,做一顿好饭!」我厚着脸皮说道。
她看了我一眼,可能想骂我两句脸皮厚,但张张小嘴没有出声,还是去做饭了。
白玲已经不再哭泣,坐在沙发上专注的看电视,脸上不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模样,已经有了几分灵动的气息。
杏儿的手艺还真得到玉凤的真传呢,饭菜里的独特味道跟玉凤做的饭一样,我吃得很香。
两人的饭吃得有些勉强,都是强逼着自己在吃。饭量与心情的联系很大,我也可以理解。
吃完了饭,我对白玲说让她与杏儿到我家里去过年,一起过年热闹一些。
她还不大喜欢说话,只是摇头。其实也难怪,她与玉凤的关系非常尴尬,在一起心里定不会痛快,但是她们的样子确实很可怜,我总想为她们做些什么,这个家里没有男人,丝毫没有生气。
没有再说什么,我离开她们家。一路上总是想着怎么样让她们过得好一点。实在是太难办了,她们是不能见面的,我又不能两头兼顾,确实头疼。
爷爷的房子已经开始动工,快过年了,大家都干得很有劲,我也不吝啬,好烟好茶供着大家。爷爷每天都在旁边看着,眼里全是笑容。这几天思雅与我的感情突飞猛进,她看着我的眼神甜蜜而温馨,完全没有注意到别人看她的眼神。别人又不是瞎子,只有小晴一人不知道原因,爷爷与玉凤看她时总是带有一股促狭的笑意,她这么聪明敏锐的人却毫无所觉,真的让我感动非常。
我的心情已经好了起来,也不再去想九舅去世的事,只是为白玲以后的日子担心。现在这么一间公司要由白玲自己承担起来,恐怕有些吃力。农村里,女人还是不被大家看重的,最起码那些手下就不会太服从,他们会感觉自己大老爷一个,还要听一个女人的太没面子。
这是现状,没有办法改变。我呢,实在不方便这个时候出头。也挺麻烦的,不出头吧,恐怕公司可能倒闭:出头呢,别人定是会说我对公司有非分之想,但我对别人的看法是不屑一顾的,最怕的就是白玲这样想。
我说自己对这间公司一点儿没有什么想法,那是欺人之谈,但想想白玲的可怜样子,九舅什么也没给她留下,只剩下这间公司。她孤零零一个女子,无依无靠,我再去把她这仅有的公司抢过来,简直是没有人性。如果这样做,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我非常想帮她,但又不能过于热心,真的很难。
晚上,我睡在玉凤的炕上,思雅也过来了,一边一个。我惬意的搂着她们,她们静静枕着我的胳膊,贴在我的胸前。四个柔软肉团紧紧压着我,感觉浑身放松下来,一天来的些许倦意跑得没了踪影。
我现在已经学会把自己的问题提给她们两人,集思广益。这个词蕴涵一个绝妙的处世方法。
一个人再聪明也不可能把事情想得透彻周全,如果是几个人一起想,很容易就能将事情弄通,往往别人的一句话或者一个想法,能让人豁然贯通。
玉凤与思雅都是冰雪聪明的人,只是没给她们机会表现而已。现在我有什么难决定的事,总是三个人躺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睡觉前总能把事情解决,我发现自已是捡到宝贝了。
最终我们讨论的结果就是先放一放,让李明理留心一下,把情况及时向自己说说,以备将来帮助白玲。我现在想的是怎样入党,怎样能当上村长。
清晨,我早早起来,做完早课,向李成家走去……
进了李成的家,他老婆不在,他盘腿坐在炕上戴着老花眼镜看报纸。老花眼镜不是谁都能有的,农村人根本不看字,。眼花了也没什么大碍。再说老花眼镜非常的贵,一般人家根本舍不得买。
老花眼镜挂在鼻梁上,很低,只能向下看才能透过它看东西,见有人进来,他目光直视,透过老花眼镜的上方看到了我。
他笑着把老花眼睛摘下来,道:「子兴呀,快进来!」
我坐到炕上,顺手拿起放在他腿边的烟袋锅,给他点上一锅烟。
舒服的吐出几口烟气,他惬意的道:「你小子,准是有什么事儿求我吧?」
我想了想,道:「舅,我想当书记!」
「咳咳……」他正在悠然抽着烟,一下被呛住,剧烈咳嗽起来。
我忙帮他顺气,轻轻捶着他的背,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住咳嗽,喘着气道:「你呀你呀,差点吓死我!」
我笑道:「舅,我说的话你就那么吃惊?」「吃惊,哼哼,我是吃了大惊了!你这小子什么话都敢说呀,真的是要吓死人!」他气哼哼的道,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
我坐安稳,道:「舅,我不是开玩笑,我是真的想当书记。当然,并不是说现在,只是在将来等你老的干不动了,我就接你的班呗。」
他定定的看着我,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子兴呀,你舅也干不上几年了,人老了,精神不够用了。书记不是说想当就能当的,你能在这几年里让大家相信你能干好这个书记吗?」
我沉默下来,笑了笑,道:「我确实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如果舅能帮我,那就不一样了。我是不知道怎样当好一个书记,但舅你知道呀,我跟你学不就行了吗?」
「呵呵,你呀,就是一个小滑头!我还是知道自己的斤两的,没有我父亲,我呀,根本干不好这个书记。咦,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我想起来了……」说着又打住,有些犹豫的看了看外面,那是李老太爷屋子的方向。
他狠狠的吸了两口烟,用力说道:「就跟你说了吧,你就是不提想当书记,过两年我也会去说服你来当这个书记。」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看我吃惊的样子,他笑咪咪的又慢慢吸了口烟,轻悠悠的吐出烟圈,一个个烟圈缭绕着袅袅上升。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将一圈圈的烟变得有了生命,在空中变幻萦绕,逐渐变淡、变淡,最终化为虚无。
「你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对我说老徐家的孩子不是一个平常人,这些年他老人家的话越来越少,平时根本不说话,有一天他忽然说,将来就让老徐家的孩子来当家吧。说完这话,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
我点点头,李老太爷近些年确实很少说话,就像哑了一般,只是遇到什么大事才会说一两句话,字字如金,往往能切中要害,将事情化解。因此人们对他愈加敬重,他也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现在他说一句话,李成都要紧紧牢记,回来仔细琢磨,就像一个高僧的偈语一般。传我功夫的那个老喇嘛倒是没有这种高僧的风范。
这两年我没有再给李老太爷挑水了,因为他家的书我已经读完,李老太爷便不用我了。他的话没人敢不听,我当然也要听了。不过仍是偶尔去看看他,跟他说几句话,仍不见他有精神不济的现象,可谓异数了。
李成看着我,见我回过神来,道:「你也知道,我父亲近年来越来越厉害,人们差不多把他当神了。既然是他说要你来当这个家,我想能反对的人很少了。」
我点点头,心里竟是出奇的平静,无喜无忧。我想,这就是一种大自在的境界吧。
「可是。」他接着道:「你现在还是太年轻了,想当书记还是需要一段时间,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我答应几声。本来我也没认为这会是一件简单的事,但是有一个好的开始,已经成功了一半。
「而且,当书记也不是你想的那么好。如果我有儿子,打死我我也不会让他来当这个鬼书记!」他幽幽的说,烟圈从他嘴中冒出,升到空中渐渐散去。
以前他常常跟我发牢骚,说这个书记确实很难做,那时我就知道他并不适合当书记。他人很淡泊,没有一点野心,而且一直生活在李老太爷的影子下面,变得越来越没有主见,有什么事儿都要去问问他。可能李老太爷也察觉到这一点,才不再说话了。
看着他,我有点怜悯他。一个不适合当书记的人却干了一辈子的书记,真的是一种折磨与悲哀呀。
从他家离开,我丝毫没有一点儿高兴,心中沉思起来。我到底为什么想当村里的书记呢,是因为我有野心,想当官想要权,还是想为大家做点好事呢?可能两者都有,可能后者我考虑得多一些吧。见识过城市里的繁荣,我为自己这些人不平,同样是在拼死拼活的干活,却只能勉强填饱肚子,还要被城里人用鄙夷的眼神看,这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我们笨吗?可是没有读书并不是我们的责任,这就像一个轮回,穷,所以没办法读书:不读书,所以穷,如此轮回,永世不得翻身!我不服,所以我要抗争,这个老天根本是个瞎子。
我确实需要挣钱,这样才能给村里请来好教师:当上村长后,再强迫每个孩子必须读书。过上十年、二十年,村里就会大变样的。我这样憧憬着。
快到晌午了,我回了玉凤家,我们一直在这里吃饭。
进到院子里,才发现杏儿竟在屋里跟思雅说话。稍一思索就明白应该是白玲已经好些了,她才能放心过来看自己的亲妈妈。
「杏儿来了!」我进屋就招呼道。
她笑了笑,看了我一眼,仍是跟思雅说着原来的话,可惜思雅的心已经跑到我身上,从我进来开始,眼睛就朝我这边看,跟杏儿说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弄得杏儿看我的眼神有些凶了,这在她总是微笑对人的脸上很罕见。
我心中偷笑,也算是给我出了一口恶气。不过,杏儿虽然骄傲,但表面上却是非常随合,那是一种骨子里的骄傲,可能与她的生活环境有关。当我正在拼命干活养活自己的时候,她却是惬意的吃着零食、看着漫画书:当我在烈烈夏日下挥汗如雨的时候,她正坐在阴凉的树下吃着冰棒。我们就是这样的不同,尽管我已不再是那个穷小子,但我穷苦的样子已经深埋于她心中,她对我总是有一种优越感,这也正是我最讨厌的。
玉凤从外面进来,正端着一盘菜,看到杏儿与思雅坐在沙发上说话,就招呼她们摆桌子端饭。
玉凤知道我与杏儿不对头,尽量避免我与杏儿的直接对面。我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愿太过分,不过,见到杏儿微笑的俏脸,我的心中莫名感到生气。小时候她高高在上的眼神已带给我极大的伤害。
杏儿优雅的吃饭姿势,在我的眼中却有些矫揉造作,眼睛不时揪她一眼,玉凤看着颇为头疼。思雅好像也看出我对杏儿有些火气,就转移我的注意力,跟我说话,我也不愿自己显得太过小气,没再去招惹她。
已经快到年关,玉凤与思雅这两天正忙着准备过年的东西,又蒸馒头,又炸丸子,还要做一些菜,挺忙的。杏儿今晚就住在这里,玉凤当然非常高兴。我则不太喜欢,但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为了玉凤,我忍了。
晚上,我跟思雅睡在她的炕上。听着那边屋里传来一阵阵的笑声,也不由心中喜乐。玉凤的心情一定很好吧?如果能让她高兴,杏儿住在这里我也不那么反对了。只是她还不知道我跟玉凤的关系,玉凤极不想让她知道,不过,任何人都知道根本无法隐瞒多久,我也理解玉凤的心情。如果杏儿知道了,那还不得翻天了。这个杏儿真是个麻烦!
思雅穿着秋衣偎在我胸前,结实的奶子轻轻压着我的胳膊,小手插在我衣服里,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温温暖暖非常舒服。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跟她说了今天与李成谈的话,也说出我的憧憬。她不由咯咯的笑,说我想的美,那些事做起来很难的,不过她非常支持我这么做。
我问她为什么支持我这么做,她笑道这样虽然有些难,但很应该。我猛地在她额头上狠狠亲了一口,滋的一声响起,她有些羞涩,轻轻捶了我两下。我笑道:「难得老婆这么理解我的心思,来,再香一个!」
说着用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呀的一声,下意识的躲避,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把头凑过去贴住她的脸,让她无法动弹,向她红红的小嘴用力亲去。
这一次用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放过她。她用力喘着气,清澈的眼睛没好气的瞪着我,有股说不出的娇媚。小嘴更加红艳,胸脯剧烈起伏,动人心魄,我的手不由自主摸了上去,柔软而带着弹性,滑腻温软,真的让我爱不释手。揉、捏、搓、捻各种手法用尽,尽情玩弄着她诱人的奶子,她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我,一转一顾间好像池塘的水在阳光下泛波,清澈明亮,胸脯骄傲的向上挺着,方便我的使坏。
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在灯光下她雪白的奶子像涂上一层牛奶,发着润润的光泽,奶头那一抹粉红犹如雪里的一点红,更是动人无比。我用嘴轻轻舔了舔,她嗯嗯两声,眼睛羞涩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微微颤抖。有点发肿的小嘴轻轻张着,传出阵阵诱人的喘息声。我把自己的内裤脱下,将微硬的肉棒送到她唇边,轻声道:「好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