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内容简介 欢喜大法再次做恶,大年夜里,上演了一场轰轰烈烈的什么戏码呢?热恋中的宋思雅竟要与徐子兴分手,好端端的,这是为什么呢?男人以事业为重,雄心勃勃的徐子兴,能一帆风顺地创出一番事业吗?
【第五集】第一章:捉奸门
先是两名女人为徐子兴脱去衣服,然后她们很自然地帮他洗澡,虽然她们不停谈笑,但都没有不自然的表情,显然她们对徐子兴的裸体很熟悉。白玲情不自禁地瞄了徐子兴的裸体几眼,脸上飞起几朵红云。
她与徐子兴有过两次经验,那两次经验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深刻。白玲一生中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大她十多岁的李正峰,另一个就是徐子兴。李正峰生前正值壮年,但哪比得上徐子兴的天生异禀。想起徐子兴带给她的疯狂与快乐,那是李正峰不曾给过她的。
与徐子兴的两次,白玲都不敢看他,所以她只能凭感觉知道徐子兴的肉棒很大,当她从浴室窗口亲眼看到徐子兴的肉棒时,她差点惊呼出口。
「好大的肉棒呀,我的穴穴那么小,怎么容得下啊?」
白玲的俏脸鲜红欲滴,犹如红花般绽放开来,恍惚中傻傻地盯着徐子兴看,一时间竟忘了偷看的目的。
浴室门猛地打开,两道尖叫声同时响起,白玲惊得往后一仰,可她忘了现在是站在椅子上,右脚踏了个空,「扑通」一声连人带椅子倒在地板上,摔得眼冒金星:宋思雅则拉着门呆呆地看着白玲。
徐玉凤探出头来问:「出什么事了?」
宋思雅回过神来,啐了白玲一口:「不要脸!」
徐玉凤一看倒地的人和椅子,哪还不知道白玲做了什么事?心中虽有不悦,但见白玲摔得眼泪都流出来,心一软便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关心地问道:「妹子,摔哪了?快让我看看。」
见徐玉凤如此不计前嫌,令白玲感觉惭愧不已。被别人撞见这种事,而且还是被自己的「情敌」撞见……白玲几乎要把头垂到胸口上,她简直没脸见人……
徐玉凤见白玲的手捂着右手肘,知道她受伤,便掀起她的袖子,只见手肘处已是乌黑一片。
「家里有药吗?」徐玉凤问。
「我去拿。」白玲刚起身,脚上一阵剧痛,身子一歪又倒坐回沙发上。
「你歇着,我去拿吧,药放哪里了?」徐玉凤问。
白玲见徐玉凤如此关心自己,心中非常感动,眼泪流得更快,哽咽道:「在里屋靠左第二个柜子里。」
农村人干农活,谁家没有治跌打损伤的药?只是大多数人都穷,用不起西药,只能用土方──「炸芙蓉山茶」功效主治跌打损伤、烫伤,效果相当不错:不过这只有穷人在使用,像白玲这种阵上少有的富户,用的都是从南洋进口的红花油。
红花油有股刺鼻的味道,不过效果很不错。徐玉凤将红花油擦在白玲身上的伤口处,不知道是因为药效的关系还是别的原因,白玲只觉得身上有股火在烧。
宋思雅本想冷嘲热讽她几句,可徐玉凤以眼神警告她。宋思雅看着白玲这惨样,想想也怪可怜的,没有再落井下石,便拿起沙发上一套帮徐子兴新买的衣服,对徐玉凤说:「玉凤姐,咱们把他抬进卧室吧。」
徐玉凤拍拍白玲的手说:「妹子,不要见外,这种事我们不会说出去的: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好了。」
白玲顿时觉得徐玉凤很伟大,想起以前的种种,觉得自己对她那么残忍,玉凤却以德报怨,一时间百感交集。
蓦地,她「哇」的一声,扑进徐玉凤怀里哭喊道:「玉凤姐,我对不起你,你还对我那么好,我……呜……呜……」
徐玉凤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妹子,别哭,没事的。姐姐不怪你,要怪只能怪姐姐没本事,谁叫我生的是女孩呢?正峰他一直想要个男孩……不能怪你……」
「不……玉凤姐,我是个坏女人,我抢了你老公,现在又来抢思雅的对象。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呜……呜……」白玲自责地扯着自己的头发。
徐玉凤捉住她的手腕,劝道:「妹子,真的不怪你,你别放在心上。我知道你和小兴的事一定不是你的本意,要怪就怪小兴他……太好色……」
虽然宋思雅与白玲是「情敌」的关系,但看到白玲如此折磨自己,宋思雅心中也不忍,帮着玉凤劝道:「白玲,我比你更清楚小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也别折磨自己了。」
好一会儿,白玲才擦干眼泪,看着徐玉凤和宋思雅,眼神里闪过惭愧,心中暗自下一个决定:「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一个小时后,宋思雅亲切地握着白玲的手,两个女人似乎没了芥蒂,聊个不停,话题都在数落徐子兴。徐玉凤也掺和进去。
三个女人聊得很痛快。忽然提到过年,宋思雅一高兴,提出要邀请白玲去家里一块过年:白玲本来不愿意,但徐玉凤认为这件事得再跟徐子兴说。
白玲想想也好,总不能不让人安稳地过完这个年吧:她本来是打算一个人孤零零地过年,这下好了,能跟大家一起热闹地过个平安年。
第二天,我一醒来就发现这个世界变了。
思雅和白玲正有说有笑地吃早餐,看她们两人的谈笑不似造假,我心中暗自奇怪,看看窗口,太阳还是从东边出来啊。
两女看到我出来,都招呼我用餐,我感到受宠若惊,心想:思雅什么时候变大方了?难道她已经默许我可以左拥右抱,跟白玲在一起?
而白玲正在低头吃饭,根本不看我一眼,我顿感疑惑,藉口说要去梳洗。在厨房逮住玉凤,问她昨天我喝醉后,到底发生什么事。玉凤白了我一眼,说:「什么事也没发生。」
我见言语无效,就一把抱住她的腰,肉棒隔着衣裤抵在她的大屁股上狠狠地刺两下,威胁她说:「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就在这里把你办啰。」
玉凤却不吃我这一套,挑衅地白了我一眼,说道:「你敢!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叫,看思雅怎么收拾你!」
思雅可是我的软肋,毕竟我很爱她,但我不至于被玉凤一句话就吓着,不然以后还不被玉凤笑话啊。我伸出舌头舔了玉凤的耳垂一下,她颤抖了一下,大屁股也扭了扭,磨得我更加难受。
心里邪火一起,伸手捉住她的一对大奶子,使命揉着,下身还挺了挺,隔着裤子刺在一个软热的地方。
我喝道:「玉凤,你知道我从小就胆大包天,我真的敢做,你可别逼我。你说是不说?」
往常像这样对她,玉凤一定会顺从我的意思:但今天她却很反常,突然高喊一声:「思雅──」
正在客厅吃饭的思雅,回了一声:「玉凤姐,做什么?」
我被玉凤大胆的行为吓一跳,生怕思雅会跑过来,连忙放开她,同时又整理一下衣衫。
我瞪了玉凤一眼:玉凤却不看我,只是一边整理被我弄乱的衣服,一边喊道:「荷包蛋好吃吗?要不要再来一个?」
思雅在外头喊:「挺好吃的,我们快吃饱了,你帮小兴做几个吧。」
玉凤笑咪咪地看着我,别有深意地对外头喊:「也对,他就知道吃!」
我气得不行,玉凤竟然开我玩笑,于是恶狠狠地对她说:「今天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也不等她回话,转身进浴室洗脸去……
虽然一直到过年,我也没弄明白玉凤和思雅是怎么接受白玲的,不过看起来三女相处得很融洽,我也就放心。
「女人心,海底针。」这是我从书上看到的一句话:确实,女人的心思永远是最难捉摸的,反正最后还不是便宜了我?所以我也没再追问这件事。
镇上的事也告一段落,所以大家决定尽早回家,临走前去跟干爹与干娘打声招呼,想请他们到我家过年,毕竟人多热闹,但没想到干爹与干娘拒绝这项邀请,说是要和范叔、朱倩一起过年。
今年,派出所有很多同事不回家过年,所以打算在年三十晚上办个联欢晚会。干爹与干娘被请去当嘉宾,听说还要当评审帮节目评分。
这样的话,他们就没办法跟我一起过年:家里还有东方爷爷和小晴,东方爷爷的房子也盖好了,很遗憾地错过他的新屋落成典礼。
我和玉凤、思雅与白玲是坐大黄的牛车回来,几天不见小狼与大黄,我还真想它们。
我们村路窄,只有拖拉机才进得来,白玲原本打算开她那辆轿车,我嫌那车太招摇,而且她在我们村的名声本来就不太好,所以就作罢。
其实我觉得还是牛车舒服,一边坐着还能一边欣赏沿路的景色:比坐轿车好多了,轿车一下就冲过去,多好的景色也只在眼前一闪而过。
得到消息的杏儿等人早站在村口等我们。
杏儿一见到我们就跑过来,说道:「妈,你们怎么现在才到啊?」
玉凤笑道:「还不是小兴只顾着看路边的景色,不急着赶路,才会晚点到。」
白玲看着母女俩温馨的画面,神色有些落寞,忽然杏儿跑到白玲面前,拉着她的手就往家里走,嘴中说着:「姐,走,咱们回家去。」
刹那间,白玲两行热泪落在尘土中,她装作眼里进沙,掏出手帕,擦擦眼角说:「嗯,咱们回家。」
「大哥哥……」小晴丫头顶着两个羊角辫兴奋地跑到我身边。
我弯腰把她抱起来,说道:「哟,小晴啊,哥哥几天没见你,你又长胖了。」
小晴捏着我的鼻子,噘着小嘴,得意地说着:「哼,哥哥就会骗人,小晴今天到二蛋他们家玩。他们的杆秤好奇怪,是放在地上,当二蛋爸爸帮我量体重时,说我还是三十二斤重,没胖也没瘦。」
二蛋爸爸是村里的会计,专管计税收粮,所以他们家有一台落地秤。
思雅最疼小晴,从我怀里把她抢走,说道:「来,小晴。看姐姐帮你买什么?」
当她拿出布娃娃时,小晴眼睛一亮,一把抢过来抱得紧紧,喊道:「我有洋娃娃啰,我有洋娃娃啰……」
众人看见小晴这么可爱,便都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欢乐和温馨。
「李玉姿呢?」我问道。
杏儿说李玉姿这两天都在菜棚里看着,由张翠花陪着:那天晚上应该把她们吓得不轻,毕竟刚跟我做那档事,我就突然口喷鲜血,这两个女人能不吓坏吗?
刚回到玉凤家,东方友爷爷就来慰问我。他跟我谈起昨天请全村人吃饭的事,兴致很高,尤其令他意外的是,摆了二十几桌竟然只花不到两百块钱:东方友虽然是个做学问的人,对钱财并不看重,但还是感叹农村和城市里的物价悬殊。
我把东方友是当成亲爷爷看待,所以有些事没瞒着他。这次在镇上发生的事,我都详细地告诉他,他建议我找个更大的靠山,好迎接来自张氏兄弟的打压,并隐讳地表示我多与朱倩套交情,毕竟人家的老爹是市公安局局长。
我们一老一少整整聊了一天,不知不觉天都黑了,每次与东方友说话,我都有「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我暗自庆幸,自己请了一尊「活菩萨」回来。
晚上又是雪花飘飘,正应了那句「瑞雪兆丰年」。
吃完晚饭后,我送东方友和小晴回到他们的新家,新落成的新房像幢小型洋别墅,布置得新颖别致,屋子前有一片小草地,草地中间铺着一条短短、弯曲的鹅卵石小道,尽显幽雅自然。
走进屋里,扑面而来一股浓郁书香气:想必东方友把他在城里的书都搬到这里来,他曾自豪地说:私人藏书已经达到二万册,当我看到从地板到天花板的长长一排藏书,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
我从未见过如此多的书,就算是新华书店也没有这么多本书,我轻抚那一排排放得整齐的书籍,我小心地问:「爷爷,我能看这些书吗?」
东方友慈祥地笑道:「当然可以。」
小晴也吵着说:「爷爷,小晴也要看书,长大后要当跟爷爷一样的学问家。」
小晴奶声奶气的童言逗得爷爷呵呵直笑,说:「我们的小晴,长大以后一定是名女博士。」
小晴头仰得高高的像个小公主,说:「哥哥,以后不准你叫我小晴,你要叫我女波士。」她发音不清楚,把「博」念成「波」,真是可爱得令人好笑。
聊到九点钟,我才回家,走到外头被北风一吹,我才想起好几天,没去菜棚看看情况,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李玉姿,心想:她没日没夜帮我看菜棚,照理说也该去探视她。
走到自家门前的时候,一串男人的大脚印在雪地里特别显眼,我一惊,循着脚印望去,脚印延伸向大门前消失,我的心顿时跳加速,心想:难道有贼?哪个兔崽子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我快步来到门前,仔细留意脚印,发现左脚印深、右脚印浅,还有些斜斜的。我想正常人的脚印不可能是这样,该不会是卫强那个瘸子吧?卫强曾被我打断右腿,想起他平日走路的姿势,那脚印的主人一定就是他!
他来我家做什么?他不是不知道,我家是不许陌生人靠近的,尤其是大棚,万一里面的炉子出问题,我这些菜就全毁了,这些菜是我的宝贝,我还指望它们帮我带来第一桶金。
「咚咚咚,咚咚咚……」我用力敲着大门,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里面有人。
「是谁?」李玉姿甜腻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是我,快开门!」我有点生气李玉姿竟然不听我的话,随便放人进去!
李玉姿打开门让我进去,一股诱人香气扑鼻而来。我藉着屋内传出的灯光,发现李玉姿漂亮的脸蛋显得有些紧张,她披着一件薄薄的小棉袄,头发蓬松,看来是刚从床上起来,饱满乳房和纤细腰肢在雪夜下的微光中看起来更加诱人。
「是徐叔啊,这么晚还来看棚子啊!」李玉姿的声音很生硬,还一个劲地给我使眼色。
我略一思索,心下了然,也装出一副主人口气说:「是啊,今天才从镇上回来,白天事多,没来得及看看大棚的菜怎么样了。」
李玉姿给我使眼色,又瞄了瞄卧室的方向,看来卫强躲在卧室里,我会意,径直走进菜棚,李玉姿便快速闪身钻进卧室,不一会儿,前门传来一阵轻重不一的脚步声,声音渐渐远去。
卫强已经离开了。
李玉姿走进大棚。看着我冷冷地望着她,她脸上顿时一片惨白,身体摇摇欲坠像要跌倒似的,我一把扶助她的细腰,触手处温暖、滑腻、暖洋洋的,她整个身子都向我偎过来,坚实的乳房隔着厚厚衣物仍让我感觉到它的温暖诱人。
虽然她有施美人计的嫌疑,我却没有中招,冷冷地说:「我跟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记得!」李玉姿害怕得低下头。
「什么话?」
「大棚里不许放外人进来。」
「那你为什么把卫强放进屋?」我冷冷地盯着她说: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俏模样,就是让我想欺负她。
李玉姿眼睛红红的,说道:「他……他说在家里,一个人闷得慌,想过来看看电视。」
我道:「不是有张翠花陪你吗?」
「卫三子已经回来,所以她只能白天陪我。」李玉姿害怕道。
「你一个人晚上看棚子会不会害怕?」我冷静下来。
「有……有一点。」她小声地说。
她一个妇道人家,三更半夜还得帮我看棚子:虽然说农村里没什么坏人,可谁能保证不会出意外呢?想一想,又觉得自己的无名火发得实在是不应该。
心中怜意顿起,我半扶半抱起李玉姿动人的身体,坐在沙发上,那不经意的摩擦,立刻点燃我沸腾的欲火,把帐棚顶得高高的,且不可避免与李玉姿的臀部进行最亲密的接触,每一次的接触都让我有股想把她搂进怀中肆意抚爱的冲动。
我说:「是我不好,不该让你一个女人在夜里看菜棚的。」
李玉姿头垂得低低的、没有说话,我忍不住把她抱进怀里,将她的乳房紧紧挤压在胸前、下身耸动着在她的小腹间摩擦着、嘴唇肆亲吻着她粉嫩的颈项。
李玉姿被我突然的袭击弄傻了,丈夫才刚离开不久,而自己就在跟别人偷情?
她清醒过来时,已经被我压在沙发上,她用力推着我的胸膛,像是要将我推开,娇柔的身子剧烈挣扎,但她微弱的力量怎能与我相比,无济于事的挣扎只会让我与她紧密黏在一起的身体得到更多的快感,看到李玉姿失去血色的苍白脸蛋可以知道她很惊慌,忽然她停止挣扎。
「今天能不能不要?我……我……」她低声说了半句话就说不出来。
「为什么?」我问。
她说:「今天晚上我不想……」
「可是我想!」我霸道地说,恶意的用肉棒顶了顶她的小腹。
李玉姿苍白的脸颊染上一层红晕:她生性逆来顺受,换成别的女人跟着卫强这种废物,早就要闹离婚,她却对卫强不离不弃。
有好几次我都想叫她跟卫强离婚,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毕竟卫强现在变成废人也是我一手造成的。
她说:「那你能不能先洗洗脸,一身酒味,臭死了。」
我闻闻衣领,想起今天跟东方友聊天时,喝了不少酒:东方友学问深,酒量也不浅。
我放开李玉姿,她飞快地奔进屋里,不一会儿,便端盆热水走进来,先是一声不吭替我洗脸,又问我:「你要洗脚吗?」
我懒懒地说:「你帮我洗。」口气温和却坚决:李玉姿苍白的脸红了红,便蹲下身为我洗起脚来。
春水镇的风俗是每天睡觉前,老婆都要帮自己的老公打水洗脚:但我要李玉姿帮我洗脚不是这原因.只是我想要享受别人的老婆为自己服务的快感。
李玉姿将我的鞋袜除去,握着我的脚放进热水盆内,热水烫得我全身暖洋洋的,我闭上眼睛享受这种舒服。
大棚里的温度很高,比起屋外的冰天雪地,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李玉姿耐心仔细地帮我洗着脚,脚掌脚踝甚至脚趾间的缝隙都被她洗得干干净净,像一个尽职的妻子服侍自己的丈夫。
等到李玉姿用毛巾将我脚上的水渍全部擦干,我开始脱衣解裤:她看着我猴急的样子,满脸通红,偷偷地抿嘴一笑,小声说:「你等等。」端着洗脚水出去。
当我脱得只剩内裤和背心,便钻进沙发上的被窝,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被褥间全是淡淡的女人香味,让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李玉姿收拾好一切后,就走进大棚,顺手去关灯。
「不准关灯!」我叫了起来:李玉姿不敢违背我的意思,手一个劲地揉着衣角,一步一挪地朝我走来。
「把衣服脱了!」我命令道,闻言李玉姿就边走边缓缓脱下衣服。明亮的灯光下,她的肌肤粉嫩得像是天上飘下的白雪,失去胸罩的乳房丝毫没有下垂,骄傲地在胸前耸立,两颗嫣红的乳头像是白面馒头上点缀的红印般可爱。
她弯腰脱下内裤,随即有些羞涩地用手盖住两腿间,但是透过手指的缝隙仍然隐约可见……
尤物、尤物啊!我在心里狂叫,我再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词语可以来形容。
我忍不住跳下床,一把抱起她的美丽身体倒向床上,在她的娇呼声中,挺起腰奋力用肉棒肏进她的小穴: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想钻进去……
我埋头在她的酥胸上,一口含住她硬硬的乳头吸吮,想到她是别人的老婆却在我的身下娇吟,欲望便更加强烈。
我的汗水争先恐后从毛孔冲出,随着剧烈运动又和她身上的汗水融合,让我们肌肤的接触更加腻滑:我抬起头来,只见李玉姿美丽的身体上布满汗珠,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征服的快感顿时弥漫全身。
许久后,我无力地趴在李玉姿的身上,虽然很累,但我们都没有睡意。
我从李玉姿的身上下来,侧躺在她身边:她侧过身抱着我的腰,温暖结实的乳房贴在我的身上,眼波如水般望着我。做爱后的女人最需要爱抚,虽然我心有旁鹜,但还是给予她充分的爱抚。
李玉姿的身子也有了变化,皮肤愈来愈白:以前她膝盖上的皮肤很干燥,也很难看,但自从跟了我之后,她全身的皮肤变得愈来愈光滑,膝盖上的皮肤也益发白嫩。
她个子不高、小巧玲珑,在我怀里像是个瓷娃娃,我的双手游走在她曼妙起伏的裸体上:她闭着眼睛,全身潮红,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额上浸湿的秀发胡乱地黏在她的脸上,一缕湿发被她抿在小嘴上。
能给卫强戴上这顶绿油油的帽子,我很高兴。在农村里,媳妇偷汉子对丈夫来说是奇耻大辱,而且卫强又被我打废手脚,彻底沦为一个吃软饭的软骨头,可以说,现在全靠李玉姿养活他,而李玉姿则靠我给她的每个月三十块钱工资养活自己,以及养活她的废物老公。
李玉姿是个内向而且要面子的人,虽然她被迫失身于我,但她没有想过要跟卫强离婚:但卫强已经不能人道,性欲正旺盛的李玉姿享受我带给她的快乐之后,已经离不开我,这一点,从她尽心尽力为我照料菜棚就可以看出。
其实她很聪明,如此一来我和她各取所需,彼此没有心理上的负担。我们有的只是肉体上的关系,以及雇佣关系,所以,每次我都可以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就像今晚,如果不是她实在受不了,我还会继续下去。
我欣赏她美丽诱人的高潮表情,没注意到她已经沉沉睡去。我苦笑一下,看来今天晚上没人陪我看大棚,我把被子塞紧,将她搂在怀里,闭上眼睛,默默感受欢喜大法内气在体内运行。
每次阴阳交合之后,我的精神会更为旺盛,我想,这就是华老中医跟我说的采阴补阳的好处:但虽然采阴补阳对我来说有极大好处,然而对女方而言,阴气则会大为亏损,难免会影响寿命。华老曾告诉我,采补过度,女方活不过四十岁。
我虽然不指望自己能活百岁,但也不想玉凤她们不到四十就香消玉殒,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赚钱,有了钱后,雇人寻找传说中会采阳补阴奇术的人:但钱哪有那么好赚?这一年,我每日辛苦种菜,也只存了七、八千块钱。
在城市里,这点钱不算什么,但七、八千块钱在农村里可不得了,至少现在农村里的万元户没有几个:就我们春水镇来说,下面十几个村里一个万元户都没有,只有镇上还有几位万元户的富人。
我现在唯一会的谋生手段只有种菜!大棚种菜,总的来说投资小、风险小,收入当然无法跟白玲的运输公司相比:但大棚种菜资金回收挺快,一年四季都可以有菜卖,如果明年还是按照今年这种做法,我想成为万元户是指日可待,但若想成为富甲一方的大富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我必须追加投资,扩大现在大棚的规模,同时还要开拓新的市场:如果只是局限在春水镇这个小地方,我永远成不了富翁,毕竟春水镇人口不多,每次赶集,几筐菜卖出去顶多赚五、六十块钱。
【第五集】第二章:杏儿
我算过一个月最少有十场集,我每个月卖菜最少能赚五、六百块钱,如果碰巧逢年过节,市集对蔬菜的需求量更大,也就能多赚一笔。
今年我共赚了七、八千块钱,除去日常用度外,我送干爹五百块钱、补偿卫强五百块钱、昨天给李明理五百块钱调查经费,总共约花去三千块钱,手里只剩下五千块钱。
这五千块钱是明年我发家致富的本钱,我先计算自己能用五千块钱将蔬菜大棚扩大到什么程度,一番衡量后,心想:如果投资报酬快的话,可以不断增加投资,明年我可以用五千块钱当资金,将现在两亩地的大棚扩大到一百亩。
今年每亩地的利润是三、四千块钱左右,如果明年扩大到一百亩,那可是三、四十万的利润啊,光想我就兴奋,八十年代初,一年能赚三、四十万,在城里也是个天文数字啊:虽然风险很大,但这么高额的利润已经令我兴奋得睡不着觉。
我知道种两亩大棚跟种百亩大棚的区别。首先,我本身资金过低,五千块钱一花出去,手里就没有流动资金:但买种子、买化肥、建大棚……哪样不要花钱?所以第一步应该是找人借钱!
若在以前,我绝对不会有借钱的念头:但这几天与东方友交谈后,他谈到「借鸡生蛋」一词,我觉得真实际,借人家的钱来发展自己的事业,赚到钱后在还钱。
我先一一列出自己的人脉,发现没有多少人能借我这么一大笔钱:最富有的人自然是白玲,毕竟九舅开运输公司赚了不少钱,如果向她开口借几千块钱应该不是件难事,但我一个大男人向她一个女人借钱,太没面子,这事不能干。
撇除白玲这个大富翁,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干爹家和范叔有几个钱:干爹是税务所所长,家里不会缺钱,而且他跟我关系又亲密,应该是最好的借钱对象。
但今年我才塞五百块钱给他,却明年向他借几千块钱,这样不太好,因此我也把他排除在外。
只剩下范叔可以帮忙了,范叔是派出所所长,肯定可以帮我,同时跟我关系又不错,找他借钱绝对没问题:等过了春节,就去找范叔谈看看,心里便安心下来,睡意也随之而来,便搂着李玉姿,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就是年三十,我放李玉姿两天假,让她今天和明天都不用来菜棚,毕竟她家也要过年,早上我还包给她六十六块钱的红包,我要她别让卫强知道,留作私房钱,她红着脸答应了。
今年过年是我这辈子最热闹的一个年:虽然很多亲人已经都不在,例如姥姥、姥爷还有九舅,但今年跟我一起过年的新人也不少,宋思雅、白玲都是。
女人们在玉凤的带领下忙里忙外,洗菜的洗菜、做饭的做饭、炒菜的炒菜:闲人只有三个:一个是我,一个是东方友,还有一个就是围着大家乱转的小晴。小晴见什么都觉得稀奇,见到玉凤杀鸡放血,她吓得哇哇大叫,小手蒙着眼睛,偏偏还要张开手指偷看,可爱的模样把我们逗得乐不可支,有了小晴这个小捣蛋鬼,这个年绝对不会清静。
思雅、杏儿两个人分别在玉凤和白玲身边帮忙,思雅跟着玉凤、杏儿跟着白玲,像两对母女花似的:我则闲着没事做,跟东方友商量明年扩大种植规模的事。
东方友说:「小兴啊,你考虑问题还是太片面了。我问你,就算你有钱了,又能怎么样?你搞的是种植业。要种植,首先要有土地,但现在村里的土地都有人家承包,请问你到哪里找土地?」
我想也不想就说:「爷爷,这还不容易吗?咱们村荒山野地,有一大片土地空着,那不就是土地吗?」
东方友叹口气,摇摇头说:「你也知道荒山野地,当然也知道是贫瘠之地,那种土地适合大棚种植吗?」
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是啊,野地贫瘠,如果想让土地变得更肥沃就得多用上肥料,但农家肥哪里抵得上化肥效果快?要用化肥自然得多花钱,这样一来投入的成本更高,风险岂不更大?
东方友看着我低头不语,又说道:「你也别灰心。我猜你也想到,如果用化肥催肥这些土地,成本会增加,这买卖不划算,所以,咱们得找别的土地。」
我道:「村里的好地都被村民们一家家占了,谁还肯把土地让给咱们啊,再说人家还要种粮食,就算让给我,人家肯让咱们改种蔬菜吗?」
东方友微笑说:「小兴啊,你还是观念转不过弯来啊。」。我盯着他不语。
「你说农民种田是为了什么?」他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道。
「养家糊口!」我答得很快。
「不错,是为了养家糊口。那我问你,拿什么来养家糊口啊?」
「嗯,自然是钱!」
「没错,就是钱!农民种粮食无非是为了换钱来养家糊口,如果你让他们不种粮食改种蔬菜,反而能得到更多的钱,你说他们会不会答应你的要求呢?」
我深思片刻,肯定地点点头。
东方友说:「那好,怎么做就不用我说了吧?」
「嗯,过了年,我就一家一家找他们谈。」我说。
东方友一挥手,斩钉截铁地说:「不行,你还忘了一件事,你得让村干部同意你这么做。」
我一想,是啊,土地是集体所有的:春水村代代靠种粮生活,突然不种粮,村干部他们会答应吗?我只想到村民这一面,却没想到村干部那一面。
东方友说:「小兴啊,你还缺乏一点哲学知识,我建议你平时应该多看看这方面的书。」「哲学?哲学是什么东西?」我只读过三年书,其他都是靠自学,没听过哲学这个东西。东方友被我逗乐了,哈哈大笑道:「哲学不是个东西!」我一听也知道他在笑我,我也笑了。
东方友喝了口茶,说道:「哲学是什么呢?这是一个既简单又复杂的问题。我们说它简单,是因为它应该是哲学这门学科最基本的规定,但凡学习哲学的人都要从这个问题开始:如果一个学习或研究哲学的人说他不知道哲学是什么,似乎是一件很可笑、很滑稽、很不可思议的事情。然而,这的确是事实。」
「我们说它复杂,就是因为迄今它仍然是一个问题,而且可能永远是一个问题:换言之,」哲学是什么「这个问题至今尚未有答案……」
我听得头都大了,尴尬地说:「爷爷,你能不能说简单点,我……我听不懂……」
东方友一拍脑门,道:「唉,你看我愈老愈糊涂了。你又不是做学问的,呵呵,是爷爷说复杂了,其实对于初学者来说,你只要记住:哲学是理论化、系统化的世界观,是对自然、社会、思维科学等一切科学的一般概括。」
爷爷这句话我还是有听没有懂,茫茫然晕乎乎。
东方友看我一脸困惑,说:「我那里有几本书,改天你拿去看一看就明白我说的意思了。我让你学哲学,不是要你做研究,而是让你学到思考问题的方法。希望能对你做生意有所帮助,能学以致用。」
我点点头说:「爷爷,我会用心学的。」东方友嘉许似的含笑点头。
每次跟东方友交谈,我都会有一种水滴面对大海的饥渴感觉:东方友学问高,智慧深如大海,从他身上我学到不少东西,但还不够,每当我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学到不少时,总会再被他深奥的学问所折服,这令我有一股对知识的饥渴感,愈是学习,就愈觉得自己很肤浅,看来工作学习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啊。
「在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杏儿看到我和东方友聊得高兴,也来凑热闹。
东方友说:「是杏儿啊,来来来,我和小兴正聊起哲学呢。」
杏儿瞪大眼睛指着我说:「他懂哲学?」
这话听在我耳里特别刺耳,感觉在嘲笑我,令我大感没面子。
东方友不好说什么,好在玉凤走过来听到,帮我解围,她说道:「杏儿,你怎么说话的?」
杏儿不高兴地反驳:「妈,我是实话实说啊!怎么了?」
玉凤瞪了一眼没理她,反过来安慰我:「小兴,杏儿她不懂事,你可别怪她。」
我笑笑说:「没事没事。」
杏儿见我们都不理她,哼声说:「不理你们了,我去洗菜。」便跑了。
玉凤道:「我去教训教训她,书是愈读愈多,却愈来愈瞧不起人了!」
东方友道:「没什么,杏儿她还小嘛,你别怪她。」
玉凤道:「她已经不小了,过年就是十九岁,比小兴都大三岁。小兴现在都能成家立业,你看看她,整天东奔西跑就知道玩,像个没长大的娃儿似的。」
东方友笑了笑,没说话:但玉凤看出我眼里的失落,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兴,别放在心上,杏儿这孩子不会说话,没心没肺的。」
我笑着说:「玉凤,我没事,你去忙吧。」玉凤哪里不知道我的脾气?知道我嘴上说没事,心里一定有事:不过现在不适合说,于是转身回厨房去忙。
无法继续上学是我心中永远的痛。知识份子总会瞧不起目不识丁的农民:杏儿虽然也在农村长大,但现在的她,身上已经没有农村姑娘的土气,更多的是城市人的洋气。
别看我靠大棚种菜赚不少钱,杏儿还是颇不以为然,毕竟跟她父亲创办的运输公司相比,我顶多只能算是个体户:个体户在这年头是被人看不起的,因为在很多人眼里,我不种粮改种菜叫不务正业,好在我在村里的辈分高,没几个人敢说我。
杏儿轻视的目光令我很难受,她不是看不起我吗?我就学给她看!不就是哲学吗?大家都是人,你能懂我为什么就不能懂?我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好好跟东方友学习哲学!
当夜幕来临时,家家户户放起鞭炮。
我拿出一串万响鞭炮,小晴紧张兮兮地抓住我的衣角,不停地问:「哥哥,咱们真要放鞭炮吗?」因为城市里严防火灾,严禁放鞭炮,所以小晴从小到大没见过放鞭炮,难免有些紧张。
我弯腰把她抱起来,笑道:「小晴别怕,有哥哥在,鞭炮打不到你的。」
小晴虽然紧张,但也很兴奋,她笑说:「哥哥很厉害的,把那些挤小晴的人都丢得远远的。小晴不怕,哥哥你快放鞭炮啊。」小晴到现在还记得当日挤公车的情景,真难为她这个小不点。
在农村里放鞭炮都会先点一枝香,再以香点鞭炮的引线,所以我用火柴点燃一枝香,微红的火星冒出袅袅香气,小晴则在一旁紧张地把自己的耳朵捂得严实,而东方友和玉凤她们都喜孜孜地看着我们。
万响鞭炮从院子里一棵高高的枣树上一直垂到地下,有八、九公尺长。
我抱着小晴,右手拿香迅速把鞭炮点燃,然后退至玉凤身边,众人的注意力都盯着鞭炮,谁也没注意我的动作比豹子还快!
「啪啪啪」一连串的鞭炮呜响声乍起,小晴初始还吓得捂耳朵,然后发现只是声音大一点,并不可怕,小姑娘胆子便大起来,两只小手松开,小嘴乐得呵呵笑,又是拍手又是大叫:「过年啦!过年啦!」
女人们手挽着手,看着鞭炮有说有笑,其实大家都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但大家都想表达出自己心中的高兴:我偷瞥了她们一眼,只见玉凤左手挽着思雅,右手挽着白玲,白玲又挽着杏儿,四个人亲热地靠在一起。
这四名女人都是大美女,各有各的美丽。在过年的鞭炮声中,女人们的脸上都红红的,水汪汪的眼睛里绽放喜悦的光芒:我也发现东方友现在的精神明显比在城市里好多,乡下清新的新鲜空气安逸的生活确实很适合静养。
万响鞭炮足足放了二十分钟,中间没有停顿,每一个小鞭炮爆炸的速度也很快。在我们乡下,如果有哪户人家的鞭炮响到一半熄火,就是凶兆,来年必定诸事不利:虽然这是农村的迷信思想,但无论谁家碰到这种事都不会高兴,好在我买的万响鞭炮品质好,从头到尾没哑过一次。
放了鞭炮,然后就是请神。请神的规矩没有那么多,只是把酒菜先摆上桌,摆好筷子凳子,然后在院子里摆一个盆子,燃起黄纸,祭祖请神。
若在几十年前,全村老少都会举行一个盛大的祭祖仪式。自从国家提倡废除迷信思想后,这类活动愈来愈少,现在已经演化成家家户户在自家烧些黄纸,请祖先「享用」年夜饭后,接着就轮到我们吃。
一切事情都做完后,东方友就被我请到上位首座,他也不客气,想把小晴抱过去一起坐:但小晴这丫头最喜欢黏着我,死活都不愿意,还让杏儿取笑她说:「这么喜欢你哥哥,等你长大后,嫁给她好了。」
小晴小脑袋瓜一仰,得意地说:「杏儿姐姐,我长大后一定要跟宋姐姐一样,嫁给大哥哥!」这句话把一桌人都逗乐了。
玉凤夹一只大鸡腿到她碗里,说道:「小晴啊,那你可得快点长大,不然啊,你宋姐姐就要把你的大哥哥抢走了哟。」
小晴人小鬼大,小眼珠骨碌碌一转,说道:「宋姐姐才不会呢!我长大以后就跟宋姐姐一起嫁给大哥哥。」一边说还一边啃着大鸡腿,沾得满嘴都是油。
思雅看我笑咪咪的,瞪了我一眼,嗔道:「你是不是给小晴灌了什么迷汤?」
我苦笑道:「我哪敢啊。」
小晴帮腔道:「大哥哥才没给我迷汤喝,小晴就是喜欢跟大哥哥在一起。」说着她油油的小嘴还在我脸颊上香一口。
众人看了好笑,思雅递给我一条手帕,嗔道:「活该!」大家都笑了。
我注意到白玲的话最少,眼神中不经意间流露出几许落寞,我给玉凤使个眼色,玉凤看到后,又是帮她夹菜,又是跟她说话,我以为白玲想起她死去的丈夫,心里没多注意,偶尔和她聊几句。
总的来说,这顿年夜饭还是相当温馨。我想起已经在天国的亲人们,我想他们看到我现在过得这么好,一定很高兴吧!爸爸妈妈,你们在天上过得好吗?
我眼眶发热,有点激动。酒不醉人,人自醉,我高兴地跟东方友聊,话题围绕在明年如何扩大菜棚的规模。
女人们坐在一起聊些女人家的私房话,她们总会不时看向我:小晴见我和爷爷不理她,气得她跑到外头找小朋友玩,说是要找小朋友们放鞭炮,思雅一再叮嘱她要小心,小晴便不耐烦第一溜烟跑了。
年夜饭快吃完的时候,大门被人敲响,李玉姿一脸喜气地从外头进来。
玉凤亲热地迎接,拉着她的手说:「玉姿,你怎么来了?快进屋里坐。」
李玉姿看到我,脸上不经意一红,头又低下去。
还没等我们问,李玉姿就羞答答地说:「卫强刚吃完饭就出去打牌,我一个人在家觉得孤单,就来找你们。」
玉凤一把将她按到桌边说:「还客气什么,都是自家人。我们年夜饭还没吃完,要不要再吃点?」
李玉姿连忙客气地说不用,玉凤不允,非要她也吃点,思雅也劝了几句,只有杏儿没给李玉姿好脸色看,我看着烦,便拿出老板的口气说:「你就再吃点。」
我一出声,李玉姿就不作声:她本来就是个内向的人,看到在座的有不认识的人,更不好意思说话。
白天我把电视机从大棚里搬回家,这会儿,大家就坐着看起春节联欢晚会,我不是喜欢看电视的人,不过今晚却破例。春节联欢晚会办得确实好,当然,我一个从不看电视的人哪看得出好坏啊,再说,大过年的图得不就是个高兴吗?只要节目热闹,谁管它是好是坏啊。
农村里没那么多讲究,吃完年夜饭,亲戚在附近的就开始拜年,远一点的就等正月初一到初四再去拜年:不过在我们老家有句俗话:「拜年不拜初五六,又无酒又无肉」,说的是初五、初六不宜拜年,那时候农村人家里的好酒、好菜大概都吃光了,你要再去拜年就没什么好吃的。
万家灯火通明时,玉凤领着一群女人去里屋,不一会儿,她们便花枝招展地回来,一个个穿着新衣裳,别提有多漂亮,今晚可以一饱眼福了。
玉凤一身淑妇装,落落大方,虽然穿着许多厚衣服,但大胸部、大屁股怎么也掩盖不住,这几个女人里就数她乳房最大。
白玲还是一身女强人打扮,上身是女式西服,下身是包腿筒裙,裸露出来的一截小腿上穿着肉色丝袜,我微微皱眉,她不会冷吗?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没事。
思雅是一身红色羽绒服,遮到膝盖处,她的个子最高,一米七,高挑身材搭配上大衣似的羽绒服更显苗条。
杏儿一副学生模样,马尾辫盘在脑后,一身清爽纯真的打扮,令我眼睛一亮。以往我一直对她有成见,所以从未正眼打量过她,想不到我这个表姊已经出落得如此美丽。
女人们当中就属李玉姿打扮得最朴素:她不是不爱美,也不是不爱打扮,谁叫她嫁给卫强这个废物呢?
卫强现在全靠他老婆一个月三十块钱过活,当李玉姿晚上来我们这里时,我就怀疑一定是我给她的私房钱被卫强拿去赌了:卫强是个出了名的烂赌鬼,原来家里还有几个钱,现在早被他败光,但没想到连过年也不让李玉姿买新衣服。
我把玉凤拉到一边,低声对她说:「你还有没有新衣裳,送李玉姿一套。」
玉凤望了李玉姿一眼,她很清楚卫强是个什么人,点点头说:「我只买一套,不过帮杏儿买两套,那一套还没穿,就让杏儿给她一套吧。」
我说:「也好,反正她们两个身材差不多。」
玉凤朝我笑一笑,就拉着杏儿到里屋商量这件事,自从练了欢喜大法这气功后,我耳朵尖多了,虽然关着门,但我还是听到里屋内玉凤和杏儿的争执声。
「妈,凭什么要我借衣服给她?她又不是我什么人。」杏儿道,听声音她很不乐意。
「杏儿,不是借,是送给她。明天妈再带你去县里买几套。」玉凤说。
「但那家店说这款式已经断货,这已经是最后一件。妈,我很喜欢这件衣服,我不想给别人。」杏儿说。
「女儿,咱们做人应该要有点同情心,你看人家李玉姿,大过年的连件新衣服都没有。」杏儿道:「那是她的事,谁叫她谁不嫁,偏偏嫁个废物、烂赌鬼?」
玉凤有些生气了,骂道:「杏儿,你怎么这样说话?李玉姿帮你小兴弟弟看菜棚,也算是自己人,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
杏儿被训了,默不吭声一会儿,才道:「小兴怎么说也是个老板,有他这样赚钱的吗?过年连个红包也不给人家?」
玉凤说:「怎么没给?小兴说今天一大早就给了,不过你也知道卫强那个臭小子是什么德行,小兴给玉姿的红包,十之八九被卫强抢去了。玉姿也是个命苦的女人啊。」
杏儿沉默一会儿,说道:「那好吧,妈,你把我的这套新衣服给她穿吧。」
听到这里我就没有在继续听下去:虽然杏儿对李玉姿不冷不热,总算还有点良心,过了一会儿,玉凤便把李玉姿叫到里屋去。
当李玉姿红着脸、低头走出来时,整个屋子都亮起来:我没想到李玉姿打扮起来这么漂亮,一点也不比杏儿差,绿色的学生套装穿着她身上,一条雪白色围巾盘在她的脖子上,增添几分亮丽,这身衣服一穿上,顿时使她年轻几岁。
事实上李玉姿和杏儿同年,只是李玉姿十八岁就嫁给卫强,劳心劳力,因此看起来比杏儿要大几岁,但其实她们才相差几个月而已。都说十八姑娘一朵花,李玉姿被她们一打扮,真的是貌比花娇,我都认不出她来了,她还是昨晚在我身上娇吟的女人吗?隐约中我又有股激动,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再爱一次。
偏偏这个时候,杏儿口没遮拦:「哟,玉姿姐,你看吧。我就说你一走出来非把我们小兴吓傻不可。你看他那贼样,口水都要流出来啦。」我一惊,伸手便往嘴角摸去。
「咯咯咯」只见女人们笑成一团,好啊,她们竟敢骗我。我跳起来追着杏儿要打她,杏儿尖叫一声便拿玉凤当盾牌,说道:「妈,救命啊,表弟要打我!」
杏儿又尖叫着往白玲身后躲去,我紧追不舍。
东方友笑呵呵地看着我们这群小辈打闹,眼里有种满足感,像看到自己的儿子与儿媳。
白玲见我突然来到她的面前,有些紧张,这两天她一直躲在玉凤、思雅的身边,我都找不到机会跟她说话。我伸手要去抓杏儿,白玲却冷不丁地栽进我怀里,只见杏儿狡猾地笑着,眼里尽是揶揄之色。
白玲轻「啊」一声,俏脸通红像只受惊兔子似的挣脱我的怀抱,钻进里屋不敢见人。
我有些发愣,杏儿凑到我耳边,轻声说:「我的色鬼弟弟,刚才那一下艳福,你要怎么谢我啊?」
这个杏儿尽是给我添乱,忽然瞥到思雅的脸色不善,我暗道不妙。思雅吃醋了,这后果会很严重,玉凤和东方友也在一旁坏笑地看着我。
我厚着脸皮说:「我脸上长花了?」
杏儿「噗哧」一声,说:「我看你是心里乐开了花。」接着怕我报复她,便钻进里屋:此刻我很想教训李红杏,以前怎么都没发现她这么牙尖嘴利:难道说女大十八变,愈变愈嘴利?
悻悻地喝下一杯闷酒,杯子还没放下,外头便传来一阵耳熟的哭声。
「好像是小晴的哭声。」我听了听,不敢确定道。
东方友一听,反应大得不得了,小晴可是他的命根子,他猛地跳起来,一点也不像个老人。
「小兴你说什么?小晴哭了?」没等我回答,东方友已经心急地跑到门口。
「怎么了?」女人们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我也怕小晴出事,跟在东方友背后也出了门,刚出门就看到小晴捂住手哭着朝我们跑过来,身后跟着一大群小娃娃。
东方友着急死了,三步并两步跑过去,心疼地抱住小晴,说道:「小晴,你怎么了?告诉爷爷,谁欺负你了?爷爷让你哥哥揍死他。乖,不哭,不哭……」
我真没想到,平时稳如泰山的东方友也会惊慌失措?难道真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小晴一边哭叫着,一边捂住小手,我轻轻抓过她的小手一看,发现她的右手拇指已经肿大通红。
东方友也看到了,急忙问:「小晴,告诉爷爷,你的手怎么啦?」
「呜……爷爷……哥哥……小晴刚才跟二蛋子他们放鞭炮……不小心炸着手了……呜……小晴好痛哦……」小晴哭得小脸都花了,新衣裳上也全是灰:我们连忙把她抱回家,玉凤拿出消肿止痛药,一群女人轮流哄着小晴。
小时候我玩鞭炮也被炸过手指头,那痛是一阵一阵的,得过两天才能完全消肿止痛,小晴从来没吃过这种苦头,被药膏缠上时还是哭得稀里哗啦的:突然,我灵光一闪,懊恼地一拍脑门。
众人被我吓了一跳,连忙问:「小兴,你怎么啦?」
【第五集】第三章:野心的男人
我也不答话,静心感觉体内的内气,今天喝多了,将内气能治伤痛这件事给忘了:我把小晴抱到我怀里坐着,对她说:「小晴乖啊,哥哥给你变个戏法。」小晴一听有戏法可看,哭得不是那么厉害。
内气像一道清泉,从我的掌心劳宫穴传进小晴的右手:小晴立即止住哭声,她瞪大一双泪眼,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手,她感觉自己的小手里有一道清泉在流淌。
小晴大叫一声:「哥哥,我手指里有只小老鼠在动耶!」
玉凤知道我会气功治病,微微笑道:「小晴,别打扰你哥哥,他在帮你止痛呢。」东方友看着我专注的神情,也不敢打扰。
杏儿虽是读书人,却对古老的气功充满好奇,她有些不敢相信,问玉凤:「妈,小兴他真的会气功吗?」
玉凤点头道:「你小兴弟弟可厉害了,他可是个气功大师呢。」
小晴清脆的嗓音突然响起:「小晴不痛了耶,大哥哥好厉害哟。」小晴在我的脸上亲一口,脸上湿湿的,沾着不知是口水还是泪水。
玉凤拿来手帕帮我擦脸,东方友抱着小晴问:「小晴,告诉爷爷,还疼吗?」
小晴又亲了爷爷一口,说道:「爷爷,小晴的手一点都不痛了,大哥哥好厉害哦!」
东方友握着小晴的手,那根肿肿的大拇指已经恢复它原先的小巧玲珑,看起来白白的、嫩嫩的,让东方友激动地亲了一下,又对我说:「小兴,太谢谢你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才好……」
「爷爷,瞧您说的。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您是我的爷爷,小晴是我的妹妹,哥哥照顾妹妹是天经地义的事!」东方友感激地握了握我的手。
除夕夜里,经过这小小波折后,大家哪都不去了,一家人坐在一起,海阔天空地聊着。
东方友因为刚才担心小晴的情况,精神有些不济,便早早回家睡去,小晴则吵闹着要「守岁」,东方友只好千叮咛万嘱咐,托我们千万要照顾好小晴,原本我要他直接睡在我家,但他说睡别人的床睡不惯,最后还是回家。
已经十点钟了,春晚也播到一半。刚吵着要守岁的小晴,在她爷爷离开不到半个小时后,便趴在宋思雅的怀里睡着:原本吵闹的屋子突然一下子安静下来,大家都不说话,只是看直播晚会节目。
我偷偷打量这里的五名女人,暗自想着:如果她们都是我的老婆,该有多好啊!人就是这么不知足,思雅说的没错,我这人就是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的。
我是个很有野心的男人,欢喜大法的修练让我不再满足于只拥有几名女人,征服女人的欲望无比强烈,随着我功力增长,这个数字可能还会增加。
因为欢喜大法的副作用,我现在对玉凤她们都不敢尽兴:但我能感觉到心里的邪火是愈憋愈望,有股想把一切毁灭的欲望。
思雅抱着小晴靠在我身上,我的一只手已经偷偷地从她背后伸进衣服里,摩擦着她滑嫩的背部:思雅察觉到后,瞪了我一眼,一只手拧着我腰上软肉,想让我放手。
我忍痛就是不放开,伸进她衣内,偷偷把她背后的胸罩扣解开……
别看思雅长得瘦,但她是骨头细,其实很丰满:背上皮肤很光滑:腰上的软肉最嫩:平坦的小腹上肉滚滚的,摸起来很舒服。
思雅想站起来躲避我的色手,但我另一只手死搂着她的腰不放:思雅偷看一下,发现大家都没注意到我们,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大胆。
玉凤和李玉姿在厨房里收拾碗筷:白玲和杏儿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注意力都放在春睌节目上:思雅终于受不了,再这样下去她非出丑不可,开口道:「白姐、杏儿,我把小晴抱到房间去睡觉。」
杏儿头也没回地说:「快去快回,不然就错过好看的节目。」白玲倒是悄悄偷看我一眼,没说话。
思雅抱着小晴离开,我也跟进去,随手把房门关上,思雅已经把小晴放到大床上,她正弓腰帮小晴盖被子。
从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宋思雅被裤子紧蹦的翘臀,紧身裤把她的屁股分成两瓣,也把她臀沟中的三角地带蹦起:我只看了一眼,小腹上便升起一团欲火。
我很庆幸思雅是我生命中,第一个遇到的处女:有时候我挺嫉妒九舅,凭什么玉凤、白玲那样的大美女会被他夺去处女身?但谁叫咱生得晚呢?这么一想,心里也就坦然了。
思雅还在弯腰,屁股翘得高高的,像极做爱时的姿势。
我猛地从后面抱住她的小屁屁,高高的兄弟隔着棉裤抵在她两腿之间摩擦:思雅惊得「啊」了一声,上身猛地直起来,两只玉手按着我抱住她屁股的双手,说道:「兴,你干什么?」
我在她耳边轻吹口气:「我想干你!」语气霸道,思雅被我说得脖子都红了。
「兴,现在不行,等大家都睡了,咱们再……」思雅求饶道。
「不行,谁叫你这个小妖精把我勾出火来?我要你负责!」我两只手紧抓着她的屁股,下身已经开始动作。
「不行,小晴还在这里呢!」思雅努力地挣扎。
我笑道:「小晴都睡了,你还怕什么?」动手解开她的裤腰带。
思雅没想到我说要就要,心里有气,怒道:「徐子兴,你放开我,我今晚不想要!」
我没理她,我现在已经是欲火高涨,哪里管她想不想要,两只手一上一下,飞快地脱起她的衣服。
思雅真的生气了,她一边拼命地挣扎,一边怒道:「徐子兴,你混蛋!」
我也怒道:「你今天就算不想给我,我也要!」便把她扑倒在床上,按着她的嘴巴,不让她喊出声。
刚才她的声音不大,外面的人没被惊动:只见思雅「呜呜」地叫着,两只眼睛都喷出火来,手脚不停地挣扎,差点被她抓破我的脸。
欲求不满催生出欲火,我把枕巾塞进她的嘴里,一只手扣住她两只手腕,一只手脱她的衣服。
理智上我很想停下来,偏偏丹田中的内气自动运行起来,有愈转愈快的趋势,每当内气转一圈后,我的欲火便会更盛一分:我突然想起,昨天忍着欲火没在李玉姿身上尽兴,莫非今日反弹了?
欢喜大法是门邪功,几乎每天无女不欢,以往我不知道它是邪功时随意而为,自从我知道它是邪功后便一再刻意压制它:现在看来适得其反,欲火催生出我心中的暴虐之意,很想将它发泄出来。
思雅倒在宽大而舒适的大床上,她乌黑长发胡乱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双手无力地被我按在床头,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大幅度地起伏,身体因为挣扎而稍微侧卧,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疑:她的裤子已经被我剥下来,外衣的下缘只遮到小腿的中段,露出一截皓白莹泽的小腿,光滑柔嫩:两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洁的脚踝,令我欲火焚身。
我伸出右手轻轻放在她莹白的小腿上,光滑的肌肤如绸缎一般,我的手兴奋得微微颤抖,她的腿还在踢动,我一手抓住她的脚轻轻揉握,细腻肌肤温润而有光泽,让我简直不想挪开,我先用膝盖顶住她的一条腿,让她不能动,再握住她左脚将鞋脱下,然后又照老办法将她右脚的鞋脱下,丢在床底。
思雅「呜呜」叫着,眼里已经流出滚滚的泪珠。我无意间瞄到一眼,猛地打个冷颤,心想:我在干什么?我这是在强奸!虽然我们是恋人,但女方不愿意,在法律上就属于强奸:可惜我一瞬间的清醒很快被滔天的欲望之火掩埋。
思雅看到我的双目又变得一片赤红,好像一个魔鬼,她心里更加害怕,疯了似的用脚踢着我。
我一手握住她一双柔足,猛地将她的双脚往两边分开,她的外衣被我掀起,修长丰润的双腿渐渐裸露出来,我一直将衣服掀到她的大腿根部,连白色内裤都能隐约看到。
匀称光洁的双腿摆在我面前,一伸一屈的还想踢我,她的肌肤洁白而有光泽,线条细致而优美,犹如象牙雕刻般美丽:这是一双令男人疯狂的玉腿!我再也忍不住,抚摸起思雅的大腿。
这诱人的双腿光洁莹白、温暖柔软而有弹性,没有一丝赘肉,既有少女般的结实,又有少妇柔软的手感和光泽,让我爱不释手,摸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想将这鲜嫩水灵的修长玉腿榨干才甘心。
一轮的爱抚和亲吻后,我将思雅的身体整个翻过去,让她俯卧在床上:我则喘着粗气,开始脱下思雅的衣服……
我的呼吸愈来愈粗重,双眼布满血丝,像一头饥饿的野兽,贪婪地望着猎物:而思雅的脸侧靠着枕头,拼命地摇晃,细嫩脖子有如一道优美的曲线,让我忍不住在她的玉颈上深深吻了一下。
她的外套是没有纽扣、前开的红色拉链衣,我抓着她的后领口往下扯,外套被扯到背部,香肩露出来,我又把手伸向拉链,随着「嗤」的声音,大衣自动向两边分开……
大厅里女人们做事的做事、看电视的看电视,没人注意到我和思雅已经待在房一段时间。
我将手放在思雅光洁动人的背上,感受着雪肤的细腻感觉透过掌心传到我心里:床上的思雅已经裸露大部分的身体,她像象牙般光滑洁白的肌肤呈现在我眼前,曼妙曲线更是展露无遗。
此时我已经欲火中烧,一浪强过一浪的欲火冲击我的大脑,有一道声音在我脑中不断地响起:「干她!干她!干死她……」
思雅那动人的乳房微微带着一丝颤抖,彻底地裸露在我的视线中:白皙如玉的肤色、圆锥状耸立的乳房、圆滑柔美的线条、两颗鲜嫩诱人的小樱桃,呈现出少妇风韵,简直就是人间的极品!我看得一阵目眩。
思雅的衣物瞬间被脱去大半,白嫩的娇躯裸裎在我眼前,洁白光滑的胴体上不带任何瑕疵,如同粉雕玉琢,灯光的光华洒在宋思雅的全身,令她的身体发出柔和悦目的光芒。
终于思雅不再挣扎,她知道这根本就是徒劳,只会激起我更强烈的征服欲望,所以她不动了,一双眼睛森冷地望着我:但此刻的我智昏神迷,哪里会在意这些。
她的裸体是那么美,晶莹洁白、曲线玲珑、曼妙动人,这一身肌肤光滑得像缎子、乳房浑圆、乳头尖尖:虽然比不上玉凤,但也很可观……
思雅的胴体晶莹洁白,我的皮肤黝黑粗糙:思雅的玉手纤纤,我的双手粗大粗糙。我拨开她前额的一缕秀发,用指尖触摸她光洁的额头,指尖顺着瓜子脸的两侧滑到下颌,然后是细致优美的脖子,接着是骨肉有致的香肩:每到一处,我都仔细品味指下肌肤,直到手指滑到她高耸的乳房上。
她的乳房是圆锥型,美妙的圆弧一直延伸到腋前,像两座雪玉的山峰,山的顶峰是一圈淡红乳晕,中间是尖尖的红点,小小的乳头很柔软,洁白细腻的肌肤滑如凝脂,给我一种温润的感觉,在我手指轻触下,滑柔的肌肤随着指尖微微起伏。
我把整个手掌覆盖在乳房上,又将乳房握在手中:这高耸的乳房弹力十足,而且她的乳房还带有一点青涩的味道,用手掌在乳房表面轻扫,还能看到双乳细细颤抖,显露出一股少女的羞涩。
我把思雅的双臂摆成高举的姿势,让胸部可以更加高耸,再把手指伸到她的腋下乱摸,一遍又一遍地抚摸思雅洁白挺翘的乳房,久久不愿放手,那温润的感觉令我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
如果说思雅的乳房像高峭的雪峰,她的小腹就是一片广阔平原,平坦而洁白,身体的曲线在这里形成美妙的弧线:她的一对乳房的下缘延伸为纤细的柳腰,平坦的腹部正中是圆圆的肚脐眼,腹部肌肤一片雪白,她的腰身顶多只有二十二寸,没有多余的脂肪,但又不会显得过分消瘦,所以抚摸起来非常柔软光滑。
盈盈一握的腰身继续延伸到脐下,外侧和莹白的大腿相连,向下、向内则为雪白小腹,小腹有一道缓缓向上的曲线,在和两条大腿交会的地方是每一个男人都想看到的迷人维纳斯山丘。
我的双手从思雅的腰部一路滑下去,经过雪白的大腿、圆润的膝盖、优美的小腿,最后停留在光洁的脚踝。我抓住她的脚踝用力地往两侧拉开,随着两条玉腿慢慢张开,我将思雅的双腿屈起,双手扶住她的两膝,顺着她大腿的内侧一直向上滑去,直到停在大腿根部。
左手移到她温软洁白的胸部,挺拔的乳房在我的手下被或捏、或揉、或搓、或抓、或握,她开始哆嗦起来,莹白肤色在我不住地玩弄下渐渐变成粉红。
我开始亲吻她的乳房,楚楚可怜的红樱桃在舌头不停舔吸下慢慢变得艳红硬实起来,拦腰把她白璧无暇的胴体抱起横放在自己的怀中,她还是紧盯着我,先前的挣扎已经停止。
她纤细的腰贴在我毛茸茸的大腿上,纤巧的脖子枕在我粗壮的手臂,头向后仰起,乌黑长发垂下散落在她莹白裸裎的胴体,形成一条曲线,雪玉般的身体散发一股淡淡清香。
我将头埋在她的一对丰满的乳房中吮吻舔吸,左手托着她光洁背部,右手则不停地尽情抚摸她高耸的乳房、平坦小腹、莹白大腿和柔软臀部,不时将手伸到她两腿中间。
我含着思雅的乳尖吸吮,色眼迷离地扫视赤裸的女体,再放回床上:我让她的身子平卧在自己身前,将她的双手举高过头、两条玉腿屈起,然后再把她的两膝尽量向两侧拉开、压低,贴近水平,使雪白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开。
刹那间,欲火猛地冲上脑海,狂暴欲望汹涌而起,我迅速地剥光自己的衣服,阴茎早已红通通地挺立。
我抚摸着思雅一双柔美长腿,乌黑柔软的阴毛伏在阴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嫩阴唇紧紧地闭合在一起,当我的手抚过柔软阴毛时,触摸到思雅湿乎乎、软乎乎的阴唇。
我把思雅一条腿架到肩上,一边抚摸滑溜溜的大腿,一边用手把粗大的肉棒顶到她柔软的阴唇上,纵身一挺,「滋」的一声插进去大半,思雅双腿的肌肉骤然一紧。
「真紧啊!」我感觉肉棒被思雅的小穴紧紧地裹着,感觉非常爽,让我来回动了几下才把肉棒连根插入:思雅秀眉微微皱起,嘴里哼着,浑身抖了一下。
思雅的右脚翘起搁在我的肩头,左腿屈在胸前,一对雪白乳房在胸前颤动着。
随着我肉棒向外一拔,粉红的阴唇向外翻,粗大肉棒开始在思雅的小穴抽送,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思雅咬着牙,浑身微微颤抖,轻声地呻吟着。
玩了一会儿,我又换个姿势,翻身压在思雅身上,双手托着她的腿,让她的双腿向两侧屈起竖高,湿漉漉的阴部向上突起,粉红阴唇此时已经微微分开,我坚硬的肉棒顶在思雅阴唇中间,「唧」的一声插进去。
当插进去时,思雅的屁股便向上抬一下,我知道这表示思雅动情了,也不忙着干,将她的两条腿抱在怀里,一边肩头扛着一只小脚,粗大肉棒只是慢慢地来回动着。
疯狂激烈的做爱、酣畅淋漓的呻吟呐喊,如浪潮般的快感。
感觉着那一下一下的摩擦、抽送,思雅轻轻呻吟,扭动柔软的腰肢,一不小心,肉棒滑出穴口。
我的手已经抓住那一对如同熟透蜜桃的乳房揉搓,一边低下头去,含住粉红色的乳头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一边以右手食指、拇指轻轻揉搓另一颗乳头:此时一股股电流般的刺激直冲思雅的全身,她忍不住浑身微微战栗,乳头渐渐硬起来。
「别这样……嗯……」思雅的双手无力地晃动着。
我一边吸吮乳头,一边将手滑下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几下柔软阴毛,手就放在肥嫩的阴唇上,两片阴唇此时微微敞开,我用手分开阴唇,便轻轻搓弄着娇嫩阴蒂。
「呀……不要……啊……」思雅再次受到刺激,双腿不由得夹紧、松开,又夹紧。
玩弄一会儿,我的肉棒已坚硬如铁,我抓起思雅一只娇小可爱的脚,一边把玩着,一边将肉棒毫不客气地插进她的小穴。
「啊……呀……」虽说这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出入好多次,但思雅每次都感受到强劲刺激,令她欲罢不能。
她一下张开嘴,两条修长玉腿的肌肉陡然蹦紧。
「咕唧……咕唧……」她的水很多,小穴又很紧,我一开始抽插就发出「滋滋」的淫水声音。
肉棒几乎每下都插到小穴最深处,每一插,思雅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我连干了四、五百下,思雅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一条腿搁在我肩头,另一条玉白大腿此时也高高翘起,伴随着我的抽送来回晃动。
「啊……哦……哎……嗯……嗯……」
我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奋力抽插,每次都把肉棒拉到小穴口,再一下插进去,打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一波波强烈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呻吟,声音愈来愈大,喘息愈来愈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啊……嗯……」每一次呻吟都伴随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肌肉随之紧蹦,仿佛痛苦,又仿佛舒服。
「啊……啊……啊啊啊……」思雅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我感觉到她的小穴一阵阵收缩,每插到深处就似乎有一张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水随着肉棒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床单上,已湿了一大片。
她那对丰满乳房像波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色的小乳头如同冰山上的雪莲一样摇曳、晃动。
高潮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思雅早已经忘了一切,只希望粗长的肉棒能用力、用力、更用力地干着自己。
我又快速干了几下,把她的大腿放下,肉棒突然拔出来时,她突然蹦出一句:「别……别拔出来。」
我听了,心中大感满足。
「爽不爽?趴下。」我拍了屁股思雅的屁股一下。
思雅顺从地跪趴在床上,圆润屁股划着美妙的弧线,中间两瓣湿漉漉的阴唇真是勾魂夺目啊!我把她跪着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扶住她的小腰,「噗哧」一声插进去。
「呀……啊啊啊……」思雅被突如其来的一下冲击得差点趴倒。
我的手伸到她身下,握住她的乳房,开始快速地抽送,腹部的肉撞到她的屁股,「啪啪」直响。
思雅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
终于,思雅又一次高潮,小穴一阵阵收缩,巨大的快感令我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到她的身体里。
思雅浑身不停地颤抖,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微肿的阴唇间缓缓流出……
宋思雅真的感觉到世界末日。
身上的男人夺去她的第一次,占有她所有的爱。为了他,她可以忍受他拥有别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他,只因为爱他:可他呢?丝毫不理会自己的感受,在除夕不顾她的强烈反对,硬是……
虽然她的身体已经向他投降,但并不代表内心也投降,现在她无法冷静思考,因为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冲击是如此强烈,她很想恨他,但才恨不到一会儿,她就被巨大快感淹没那一丝丝恨意。
宋思雅很痛恨自己,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没用,明明心里不想的,可是当他一碰触到自己,那汹涌而来的欲火也烧到她身上,她见徐子兴眼睛是赤红的,只有欲望:宋思雅想起以前他不是这样的,除了自己第一次时他喝醉了,发了疯把她和玉凤都给……
宋思雅心里还是感到一丝丝庆幸,幸好自己的嘴被堵上,否则忍不住的呻吟声还不被外面的人都听到啊?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怕小晴会醒过来:小晴还只是个小孩子啊……
小晴仿佛天生和宋思雅投缘,她们不但长相相似,小晴跟小时后的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简直是缩小版的宋思雅,所以,宋思雅像疼爱女儿一样疼爱着小晴!
想到这里,宋思雅忍不住把头偏到一边看看小晴,她才看了一眼,瞳孔就猛地一缩,眼睛瞪得老大的──小晴醒了,正盯着我们看呢。宋思雅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
我正弄得爽快,冷不防她给我来这一手,一个不小心便被她推到床底下去:幸好我反应灵敏,以手撑地,否则就是以我的肉棒撑地……
我暴怒,吼道:「你干吗?」爬起来时却见思雅已经拿被子裹住雪白的身子,她没理我,却是搂着小晴。小晴醒了!
「哥哥,你干嘛要打姐姐?」小晴气鼓鼓地瞪着我说:「哥哥你坏死了,趴在床上打姐姐的屁股。哼,小晴以后再也不理你了。」说完还转过头用小手摸着思雅汗涔涔的脸说:「姐姐,你还痛吗?」
思雅真是百感交集,这种事竟然被小晴看见:她现在只觉得尴尬,只能亲亲小晴的小手,说道:「小晴你误会了,你哥哥是在跟姐姐玩游戏。」
「姐姐,你都这么累了,哥哥还逼着你玩游戏啊?大哥哥真是坏死了,小晴以后真的不理他了。哼!」
小晴白了我一眼,小手指刮着小脸说:「羞羞,大哥哥不知羞,连衣服都不穿!」
对上小晴那双纯洁的大眼睛,我的欲火无缘无故竟如潮水般消退而去,那股烦躁感也不再压在心头,我松了口气,仿佛卸下千斤巨石:但当恢复理智时,我才想起自己对思雅做了什么。
我将她强奸了!
我整个人懵了!我是这么爱她,她也是这么爱我,偏偏带给她最大伤害的人却是我!我脑子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只是傻站在床边看着她。
「你想教坏小孩子吗?还不快到床上来?」思雅捂着小晴的眼睛,不让她看我的裸体,朝我冷冰冰道。
「思……思雅,我……」我钻进被窝,想说句道歉的话又说不出来。
「你不用再说了,我想,我们完了!」思雅说分手时,语气很平淡,好像在说别人的事一样:我脑子「轰」一响,思雅要跟我分手!我慌了,我是爱她的,她也是爱我的,她不能这样,不能……
【第五集】第四章:婚内
「不,思雅,你听我说。刚才」我急着解释,思雅却打断我的话说:「不用了,你不用再解释,在你做出禽兽行为的时候,我已经想得很清楚。徐子兴,你朝三暮四、见异思迁、见一个爱一个,我再也受不了了,分手吧,你不适合我!」
「不,思雅,我一定要解释!这都是我练的那个气功搞的鬼。真的,你听我说,我练的气功是西藏的一门邪功,叫欢喜大法,专门……」
思雅冷笑不止:「你知道它是邪功还要练?哼哼,徐子兴,你终于说出真话了,原来你一直把我们当成练功的鼎炉,算我宋思雅瞎了眼,竟然会爱上你这种人!放开我,放开我……」她剧烈地挣扎着,小晴被我们吓坏了,大哭道:「姐姐、哥哥,你干嘛欺负姐姐,放开,哥哥你放开姐姐……」
我抓着思雅的手臂想让她听我解释,没等我解释,小晴就哭开了:屋里顿时乱成一团,门「砰」一声被人打开。
我扭头一看,玉凤、李玉姿、白玲、杏儿四个人已经进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小兴、思雅,你们这是怎么了?」
宋思雅吵闹、挣扎,我急得脸红脖子粗,抓她的手跟生根似的就是不放:我不敢放手,我知道如果我放了手,只怕这一生可能会永远失去她。
「思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你走,你给我走!」
小晴看着玉凤她们来了,朝她们哭喊道:「杏儿姐姐,你们快来帮帮姐姐啊,大哥哥欺负姐姐,呜……呜……」
玉凤三步并成两步抓住我的手说:「小兴,你这是干什么?还不松开手?你力气那么大,会伤着思雅!」
我朝玉凤吼道:「不行,我一松手她就要跟我分手,我不放!」
杏儿跑过来把小晴抱到怀里哄着,白玲和李玉姿都不好意思上来劝,因为我到现在还是赤着身子:宋思雅见来了帮手,挣扎得更加厉害,她猛地一脚踢掉我身上的被子,我的身体便暴露在众人眼前。
「啊」白玲和李玉姿齐齐惊呼一声,跑到外头去:杏儿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啐了一口,脸臊得通红,抱着小晴也跑到外头,顺手还把门关上。
房间里剩下我们三个人,大家都不是第一次,也不会不好意思。
玉凤劝道:「小兴,你先松开手,有什么事,咱们慢慢商量啊。」
我坚决地摇摇头:「不行,一松手思雅就要跟我绝交,我不能放!」
玉凤刚才以为我说胡话,也没怎么在意,现在第二次听到却不敢不信,她问思雅:「思雅妹子,小兴说的是真的吗?」
宋思雅哭着说:「玉凤姐,他……他强奸我……哇……」她扑到玉凤怀里大哭起来。
玉凤被弄糊涂了,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思雅,你说他强奸你?可是你们明明就是一对,怎么能说是强奸呢?」
宋思雅哭道:「玉凤姐,我不愿意,徐子兴他非要逼我给他:我不给,他就、他就把我……哇……」
玉凤哭笑不得地说:「你们小俩口本来就是一家人,哪里有什么强奸不强奸的。思雅啊,你可不能乱说话,要出乱子的。」
「玉凤姐,我是认真的。徐子兴做出这种事,我无法再原谅他,我不会报警,但我和他之间已经完了,我要分手,我再也不想看见他!」思雅认真地看着玉凤。
我生怕玉凤会帮她,忙对玉凤说:「玉凤,你听我说。我那气功是跟一个喇嘛学的,以前我不知道这是门什么气功,那个喇嘛也没说,后来从华医生口里我才知道,我练的是西藏密宗的欢喜大法,是一门采阴补阳专门祸害女人的邪功!华医生警告我,要我尽量少和你们做那档事:可是今晚我实在是憋不住,头脑一热就逼着思雅做那档事,但我真的很爱思雅,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欢喜大法在搞鬼,你们要相信我……」
我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总算是把事情前因后果说出来:思雅也不哭了,睁着泪眼看我。玉凤问:「华医生?是不是镇卫生所里的华老?」
我点点头,说:「就是那晚救了我一命的老中医。他是华佗的后人,祖辈就会气功,所以他才知道我练的是什么气功。」
「小兴,你说的那个什么欢……欢喜大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玉凤问。
「欢喜大法就是那个喇嘛教给我的气功。实际上,这是一门邪术,透过吸采女人的阴气来补充男人的阳气,而使修练气功的进度加快:只是这邪术一旦练上就不能半途而废,轻则半身瘫痪,重则一命呜呼!」
「那对我们女人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损害?」玉凤听出问题来。
我点头,直言不讳道:「是的,如果我和你们过度频繁地发生关系的话,你们很可能活不过四十岁!」
思雅一听,气得直叫:「你都知道那样对我们的身体有损害,你还这样对我?」
我道:「思雅,我都说了,刚才被欲火冲昏头,丧失理智才做出那种禽兽行为,我真的不想那样对你,真的,你要相信我!」
玉凤理智一点,她问:「小兴,难道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办法是有,就是要找到会采阳补阴功的人,让她把采阳补阴功教给你们,这样一来,咱们就可以双修:从理论上讲,对咱们只会有益处,不会有害处。」
思雅冷笑道:「说得容易。茫茫人海,上哪找人去?」
我被她说得一愣,不过随即自信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徐子兴总有一天能找到那个人。」
事实上,正如思雅所说,茫茫人海要找到那个人何其困难:但没有努力过,谁知道一定找不道呢?所以,哪怕只有亿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不会放弃寻找。
玉凤被我的自信感染,动情道:「小兴,我相信你,你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你一定能找到那个人的。」思雅的眼神闪烁不定,她之所以会爱上我也是因为我身上有股强大的自信:男人会因为自信而充满魅力,所以男人可以没有钱,但万万不能没有自信。
我趁机握着思雅的手,动情地说:「思雅,相信我,我一定能做到的!」思雅看着我的目光更加犹豫,我趁机给玉凤使了个眼色。
玉凤会意,拍拍她的手说:「相信小兴吧,他是个男人!」
思雅偏过头去,显然气还未消,不过态度已经好很多。
我赶紧道:「思雅,我真的离不开你,原谅我好吗?」
思雅更加犹豫不定,显然她的内心在剧烈挣扎,玉凤也不忘数落我,当然还帮我说尽好话,最后宋思雅委屈地扑到玉凤怀里哭道:「玉凤姐,你一定要帮我好好教训徐子兴,他刚才把我吓坏了,呜……」
玉凤拍着她的肩膀说:「没事了,姐一定帮你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说着还用巴掌在虚空「啪啪」的拍了两声,对我使了个眼色后,我会意地「唉哟」、「唉哟」惨叫两声。
「思雅啊,我教训那臭小子了!别生气了,好吗?」
思雅背着我哭,头都埋到玉凤怀里,哪能看得见背后?听到我的惨叫声还真以为我被玉凤打,幸灾乐祸道:「打得好,打得妙,打得瓜瓜叫,如果以后你再敢欺负我,就叫玉凤姐打你,哼!」
她像个小孩子似的说气话,不过我知道已经雨过天晴,对玉凤感激地点点头。她白了我一眼,说:「你出去,我要跟宋思雅说说话,你看看你,把人家一个姑娘家都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我朝宋思雅下面看去,早就红肿成一片,歉然地看了看她们,说:「那我出去啦。」
玉凤也不理我,小嘴凑在宋思雅耳边说着悄悄话。
我悻悻地穿上衣服出去了。
一开门,几个女人「唉哟」、「唉哟」地惨叫着倒在门前。
白玲、杏儿、李玉姿都在:白玲最尴尬,无巧不巧地倒在我胯间,一抬头,小嘴正巧隔着裤子碰到依然微挺的肉棒。
这轻轻一触,让肉棒怒了,气得挺身而起,撞了白玲的小翘鼻一下。
「啊」三个女人看到这一幕都叫了一声,白玲更是羞得脸蛋通红,一起身就跑了,杏儿拉起软瘫在地上的李玉姿,瞪了我一眼,骂声「色狼」后也跑了。
玉凤和思雅听到声音正好回头,因为角度的关系没看到关键的一幕,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小兴,她们干嘛呢?」
「刚才她们躲在门外偷听。」
玉凤轻笑一声,嗔道:「明天要她们好看!今晚你别睡在这房间,我要和思雅聊聊天。」
我点头出去,思雅根本不看我,但我知道,有玉凤在,一切都能搞定的。
来到大厅竟然一个人也没有,电视开着没人看,春睌也结束了,正播着广告,我喊了两声没人应:我来到另一间房才发现房门关得紧紧的,看来白玲她们三个是躲着不敢见我,悻悻地想:「我又不是老虎,有必要这么怕我吗?」
正巧,杏儿正在屋里对白玲和李玉姿说:「就不让他睡卧室!他不是老虎,却是色狼!我们女人不怕色狼还怕谁?」
玉凤家虽然屋子挺大,实际上卧室只有两间:农村人家的炕都很大,一张炕可以睡三、四个成年人还很宽松,但今晚被我这么一闹,女人们霸占住两张大床,我只好在大厅里打坐运功过夜。
正如华老所说,练习气功正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这两天被「欢喜大法是邪功」影响练功,中断两三天:以往每天必做的功课──行气打坐,也没有做。
偏偏在大年夜里出了乱子,今夜我的确丧失理智,沦为欲望的奴隶:如果不是小晴纯真的眼神唤回我的理智,只怕我会兽性大发,把玉凤她们都给……
我暗自擦了把冷汗,真不敢想像那后果,我闭上眼睛,小晴那双天真的大眼睛还在我脑海里不断盘旋,有了它的存在,我不再害怕心里的那股邪恶火焰。
发生今晚的事后,我再也不敢停止修练欢喜大法:丹田里的内气在我的奇经八脉中尽情欢快地运行,得到阴气滋补的内气更显粗壮,当一切平静下来,我把内气收回丹田,感觉丹田更为充盈,我的功力又有长进!
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了!一九八四年,新的一年来临!
李明理一大早就跑来跟我谈了半天,他说春节正是张天森请客送礼的时候,这几天正好可以摸清楚张天森的人脉。
「钱不够用就打通电话给我,我帮你汇过去。」李明理临走时,我交代道。
李明礼拍着胸口说:「徐哥,你放心吧,这五百块钱都够我一年多的生活费。怎么会不够用?真有要用钱的地方,我一定打电话给你。」
说完我又交代他一切要小心行事,他一个劲的点头,这才送他出村。
大年初一该开始拜年了。
我先去东方友爷爷家。爷爷正在看书,听我说要去跟村里的李老太爷拜年也来了兴致:李老太爷是村里辈分最高的人,近年来不出门也不说话,跟个高僧似的,但只要他一开口必定是金玉良言,有如高僧偈语。
东方友来村里后,人人都见过他,就是李老太爷没来找他。
照理说东方友年纪比李老太爷小,应该是他要去拜见李老太爷,但去了几次都吃闭门羹,倒令东方友觉得扫兴,不过愈是见不着,东方友愈是想见:他倒要看看,这位在春水村被传为神人的李老太爷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其实我私底下是存了私心。我要想发财,现在只能靠大棚种菜,然而想大面积种大棚就得向村里人要肥沃的田地,这首先得村干部们同意!假如村干部们不干涉,村民们有我给的钱也就不会有什么话说。
李老太爷的话在我们村里说一不二,他儿子李成就是春水村村书记,所以说到底,这事还得李老太爷出声:上回我找到李成,李成已经透露出要培养我成为下一任村委书记的意思,因此给李老太爷拜年,那是必行之举。
我私心里很感激李老太爷。这与九舅对我的态度不同,九舅是让我一个孤儿自生自灭:李老太爷却以他独有的冷漠在关心我,他要我帮他挑水,却把家里的书借我看,表面上是一项交易,实际上是想让我好好读书。
虽然我从头到尾跟他说不上三句话,但我还是从他冷漠的表情里看出他对我的关爱:村书记李成是个没主见的人,凡事都问他父亲李老太爷的意思,没有李老太爷出声,他也不会培养我。
来到李老太爷家,大门却是关得紧紧的。李老太爷独居,李成是孝子,把家盖在李老太爷屋子隔壁,所以我们先去拜访李成,李成听到我想见见他父亲,二话不说就请示去了。
李成回来说,李老太爷只想见东方友,但不想见我,这让我感到奇怪?早先东方友来拜访他几次,李老太爷闭门不出:今天我来拜访他,他不见我,却要见东方友!
李成把东方友领进李老太爷家好久都没出来,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感叹,高人行事当真是高深莫测啊。
一个小时后,李成才和东方友一脸淡然地出来了。
我迎上去问:「老太爷说了什么?」
李成不说话,东方友也是一脸高深莫测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爷爷,你在说什么啊?我没看过佛经!」
东方友哈哈一笑,拍拍我的肩膀道:「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虽然东方友什么也没说,但我看得出来他心情很不错,那我搞大棚种植的事十之八九有希望了。能得到李老太爷的保证我就放心了,有他一句话,抵得上县长一句话,哦不,张天森那个混帐县长在我们村,说话的分量还没李老太爷重呢。
「阿兴啊,你要当书记没这么容易。咱们不说别的,首先你得入党。这样吧,过几天你去写份入党申请书,有我的推荐,入党绝对没问题。不过以后的表现怎么样就得看你自己。」李成吸口烟道。
「舅,那这事就麻烦你了。关于大棚圈地的事……」按辈分算,李成是我表舅。
「这件事,父亲他已经同意,不过春节后,我还得跟几个村干部开个会,具体商量一下相关细节。这是件大事,就算我们同意也得上报到镇政府去,镇政府还得上报到县政府去,必须要县政府批准才可以。」
「舅,这田地不是咱们村集体的吗?咱们怎么用,关镇政府、县政府什么事啊?」
李成不说话,只看了我一眼,我猛地惊觉自己说错话了,看来自己还是少不经事啊,官大一级压死人:土地虽然归集体所有,但是如果上级干涉下来,还不都得打水漂?东方友看着我沉思的模样,笑道:「小兴啊,以后遇事要多想想,听人说话时也要好好揣摩!」
「爷爷,我知道了。」我诚心诚意地说。今天,我又学了一招。
得罪张氏兄弟,也就是得罪整个张氏兄弟在春水县的人脉,光是我知道的就有一个春水镇的胖子镇长。张天林被我打,一定想尽办法要报复我,如果我要办大棚种植,这就是他报复我的最好机会:如果我是他也绝对不会放过。
看来对付张氏兄弟和我的发财大计得同时进行。
在李成家吃过中饭,我又跟着东方友回到他家,向他讨教如何写入党申请书。东方友开玩笑说我是令他大材小用,不肯教我。
他说:「你家里不是有个老师吗?让她教你就可以了。」
我一想,可不是?思雅不是老师吗?能当上老师的一定是党员,所以她一定会写入党申请书:只是昨晚我惹她生气,不知道她今天会不会原谅我,想起昨晚的事,我就没心思待在东方友家,便匆匆回到家。
李玉姿已经回自己家去,杏儿陪着小晴在嗑瓜子看电视,见我进来瞄也不瞄一眼,小晴还记得昨晚的事,朝我哼了一声:「不理你了。」
我也没在意,小孩子嘛,气来得快,也消的快,过不了几天她就会忘了,像以前一样天天缠着我。
玉凤在厨房里忙碌,我问道:「玉凤,思雅她在房里吗?」
玉凤用毛巾擦擦手说:「在!气已经消了不少,你再好好跟她陪个罪。记着,千万别再惹她生气,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我大喜,抱着她的腰,在她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玉凤,你真好,我爱死你了!」
玉凤大羞,推开我说:「白玲她就要来了。」
我不以为然道:「怕什么,她不是已经答应跟咱们在一起吗?以后你们还要在床上共侍一夫呢,还怕什么?」
玉凤闪躲着不敢看我的眼睛,说:「好了,你去找思雅吧,你在谁家吃中饭?」
我没注意到她的异样,随口说了声:「书记家。」就往思雅的房间走。
白玲恰巧走过来,看了我一眼就低着头,我趁机拉住她说:「白玲,最近两天,你干嘛老躲着我?」
白玲慌道:「没啊,我哪有躲着你。」我还想追问。
她又道:「你还是去房里劝劝思雅吧!我还得帮玉凤姐姐洗碗,昨晚一大堆盘子到现在还没洗完。」
「那好吧,不过,嘿嘿……」我突袭她的樱桃小嘴,舔舔唇边香味,在她耳边轻声道:「今晚我想要你!」
白玲羞得满脸通红,推开我跑走,低声骂道:「杏儿说得没错,你就是头大色狼!」
我看着她美妙的背影感叹,我还真是坏啊,安慰一个女人前还调戏另一个女人:我想我这辈子是没救了,朝三暮四注定是我的性格。
我整理一下思绪,认真地回想一遍自己与思雅的感情路,这才走到她门前,敲了敲门:这是我新养成的习惯,谁叫咱将来要娶的老婆是个教书「先生」?互相尊重,也是爱的一种表现。
「请进!」思雅清脆嗓音响起,我推开门,她正坐在书桌旁写东西,不愧是老师,大年初一还在工作。
「玉凤姐,这么快就做完啊?你等会儿,我写封信,马上就好。」思雅头也不回,埋头写字:想必她把我当成玉凤,我悄悄地走到她背后,想看她写些什么。
思雅察觉到异样,猛地把信往胸口一藏,回过头来一看,惊道:「啊,怎么是你?玉凤姐不是……」
「刚才是我敲的门。」我道。
「那你干么不出声?」宋思雅抱着信气呼呼地看我。
「我现在不就出声了!」
思雅气道:「无赖!不许你偷看!」
我笑了:「都老夫老妻了,哪来的偷看啊?你都是我的人,有什么信是我不能看的?」
思雅更怒,指着我说:「徐子兴,你这是侵犯个人隐私!」
我莫名其妙道:「宋思雅,你都是我老婆了,还什么个人隐私啊?咱们虽无夫妻之名,却早有夫妻之实,你写的信我为什么不能看?」
思雅气得说不出话来,恨恨地一摆手,说道:「我跟你说不清楚。总之,你这是侵犯个人隐私,是犯法的。」
我被她说得噎着,问道:「犯法?犯什么法?我看自己老婆写的信也叫犯法?天大的笑话!」
思雅被我气得离开书桌,拉开房门指着外头道:「徐子兴,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这头沙文主义猪,你给我出去!」
我怒了,虽然听不懂什么叫「沙文主义」,但「猪」这骂人的话我还是听得懂,于是怒急而笑:「行,我是猪,你又是什么?不要以为你比我多读几年书就认为高人一等。宋思雅,我徐子兴就算小学没毕业,将来照样也能出人头地!」说完怒冲出门。
宋思雅把门猛地关上,「砰」一声巨响,屋里还传来她的哭闹声:「滚,你给我滚,你这个沙文主义猪、沙文主义猪……」
我低声下气来向她道歉,没想到是这种结局,玉凤她们都跑过来拦住我,问怎么回事?我憋着一口气,对她们说:「不就是偷看她写信一眼而已!实际上我根本没看清楚上面写什么,她就把我大骂一遍,一会儿说我什么沙文主义,一会儿又骂我是猪,她不是瞧不起人吗?我还没受过这种窝囊气呢。」
杏儿拉着小晴,指责我说:「信件本来就属于个人隐私,你凭什么偷看?这是犯法的,这是侵犯个人隐私权:思雅姐骂得没错,你就是头沙文主义猪!」
我现在对「沙文主义」这四个字很敏感,杏儿如此奚落我,更使我怒火中烧,怒道:「有胆子你再说一遍!老子不懂狗屁的沙文主义,也不懂什么个人隐私权,我犯了什么错?招你惹你了吗?嗯?」
我这一怒,玉凤、白玲、杏儿都被我吓得不敢出声,小晴更是害怕地躲在杏儿背后,紧抱着她的手。
「哼」我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怒气冲天地离开家,小狼「汪汪」两声跟在我身后。
大年初一,家家都喜气洋洋,我们家却是又吵又闹,莫名其妙惹了一肚子火,还把思雅气得不轻。
出了门,被冷风一吹,我脑袋立刻冷静下来。
一想,后悔了。
刚才怎么忍不住对思雅发火?我是要去向她道歉啊!怎么能被一句「沙文主义猪」冲昏脑袋呢?还说出那种伤感情的话来,顿时感觉心乱如麻,怎么也想不明白,于是我跑到东方友家里去诉苦。
东方友听我说完就哈哈大笑。
我苦着脸说:「爷爷,你还有心情笑?我现在都后悔死,思雅一定不会原谅我了。」
东方友止住笑,认真道:「小兴啊,这件事确实是你的错,你想不想知道你哪里做错了?」
我点点头道:「爷爷,我来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