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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擎羊舞风云》第1~7集(实体全本)作者:紫屋魔恋 由 小脸猫 于 2012-05-22 15:07 擎羊舞风云 作者:紫屋魔恋 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 出版日期:2007-10-26 第一集 内容简介: 惨遭灭门之祸的公羊猛,在死亡边缘被人所救,但没想到救他的人竟是个淫 贼,而个淫贼还正与人搏杀中,但也是公羊猛运气,与淫贼对战的是一代女侠风 姿吟,见敌人尚有一丝良心,在自身难保之时还会出手救人,风姿吟也就放过淫 贼杜明岩一马. 一个身负血债的孤儿、一个心怀鬼胎的淫贼、一个貌若天仙的侠 女,这三个人凑在一起,谱出一串荡人心魄的旖旎江湖艳事…… 第一章 落崖得生 山道上头,两条人影一逃一追,时而停下来迅捷无伦地交换了几招;追的人虽说武功较高,打得正逃的那人节节败退,但差距却不会太远,始终擒不下此人。 眼见山道愈来愈狭,正追着的女子心下暗叫不妙;此处的地形相当险峻,绝非适宜动手之处,对方拼命将自己引到此处,难不成还有后计?虽说女子自恃武功高强,一手“飘风剑法”江湖上少有敌手,但此处地势险绝,又兼时已近晚,若是太阳下山,月光之下自己究竟追是不追?心中不由有些踌躇。 又追了片刻,眼见山道已狭窄到仅容一人,难以奔行,那女子心中一紧,暗叫不妙。这山道右方是山壁,左方则是险崖,偏生自己和对手都是右优左劣,若对方转身反攻,自己右手贴近山壁,剑法难以施展;可若将身子半转过来,以右手剑在前准备应敌,轻功便难施展,只要对方发力遁逃,想追上可就难了。杜明岩这淫贼还真会设计!女子心中暗怒,脚下却没有就此放弃。 眼见山道已到了最狭窄的地方,月儿也升了起来,杜明岩猛地转身应敌,手中长鞭幻化一天鞭影,将月光打掉了大半,自身完全隐入鞭影当中。正如他所想,面前女子持剑的右手靠在山壁上头,变化莫测的飘风剑法再无回旋之处,十成武功只剩下六七成;加上山道狭窄,自己右手长鞭攻击范围却广,有没有山壁碍手碍脚,在此动手自己可占了绝佳的上风,纵是打不赢,两丈长鞭也正可勾住隔壁山上横生的树枝,微一借力便可逃到旁边山上去,要打要逃都方便之极。 但逸仙谷“风花雪月”四仙姬之首的风姿吟确实不愧称雄一方的高手,虽是落入劣境,却仍能稳下心来立身待敌,神色间毫无半分异变;正当升起的明月之下,只见半阙明月刚好嵌在她脸庞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温柔的月色里,分外强调她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如山岳般起伏分明的秀丽轮廓,犹如长居洛水中的美丽女神,现身水畔。纵使在这形势险绝的山道上头,她的“降临”却把一切杀戮气息转化作空中灵雨的胜境,那如真似幻的感觉,实动人至极点。虽现身凡间,却似绝不该置身于这配不起她身份的尘俗之地。 一双明眸清丽如太阳在朝霞里升起,又能永远保持某种神秘不可测的平静;宫装高髻、颜色秀丽,模样看来才刚双十年华,虽是落入险境,神色中却没有半丝愠怒;白衣紫绣,衣衫装束得一丝不苟,夜风竟似也吹不动她衣裳,尤其眸光闪现之间,隐隐透出高洁典雅的气质,在月光映照之下,真是有种天仙下凡的感觉。 勉勉强强接下了杜明岩几鞭,风姿吟表面不动声色,背心却已冷汗直流。山道甚是狭隘,毫无腾挪余地,自己又已习惯右手使剑,在山壁的阻碍之下,飘风剑法的巧妙处根本发挥不出!虽说杜明岩鞭上力道不强,但她光顾着格挡杜明岩变化万千的鞭法,已是耗尽全力,哪还能出力擒他?若非杜明岩武功实逊她数筹,只怕现在风姿吟已得小心不要被这淫贼所擒了。 连斗数回,心知这样下去不行,风姿吟陡地福至心灵,转过身子,变成背靠山壁,脸儿右侧面敌,使剑的右手长长伸出,阻碍登时少了大半;剑光挥洒之间;势道已变,虽说一时间还取不回上风,但至少已能立于不败之地。 杜明岩武功虽算不上高明,可做为淫贼,眼光若不好些,怕早已给人杀了七八十次。心知武功比这风姿吟差了不少,她这样换了姿势,山道自己的优势亦不复存,再打下去只是徒费力气,手中长鞭登时风声大作,一下荡开了风姿吟手中长剑,却没跟上紧逼她护住周身的左手,而是将长鞭一卷,勾上了旁边山上横生的一段树枝。 手中长剑荡开,风姿吟心下叫糟,本能地左手护胸,只待硬格下杜明岩的杀招后便要反攻,那想得到杜明岩竟来这一手!偏生长剑已荡在头顶,这样背心贴住山壁的姿势,又不好发力施展轻功,眼见好不容易找上了此人行踪,又兼追杀数百里,可这淫贼杜明岩便要逃之夭夭。 就在此时,上方崖上突地一阵嘈杂,高叫声中,一条人影已落了下来,正往杜明岩头上落去;风姿吟心中暗叫不妙,虽说月光下看得不甚明白,可此人这般身形,分明是失足落崖,这山道如此狭窄,又无甚地方可供攀抓,若自己不出手相救,此人落崖之后多半是有死无生;偏偏自己若多了这一手,想要逮住杜明岩可又要多费一番手脚了。 正当风姿吟一步欺出的当儿,杜明岩已先有了动作,勾住树枝的长鞭回转,只听那人“哎呀”一声,已抱着左足蹲坐在杜明岩身边。 气血一阵翻涌,嘴上微微苦笑,杜明岩微微转头,看着风姿吟的长剑刺入自己左肩。若非有她出手,转移了自己注意力,落崖之人也不会因此左脚挫伤,然而自己是淫贼,对方可是一代侠女,要辩也无从辨起。他转过头去,这才看清落崖之人不过是个十岁上下的小孩,从衣着来看倒像是武林人家。 不过听崖上人声喊哗,甚至还有攀援用的长索丢了下来,杜明岩眉头紧皱,从上方的人声听来此人还不是失足落崖,而是被人紧追之下,才跳下山崖的。眼见风姿吟神色微变,显然没想到自己竟会出手救人,欺近之后顺手就给了自己一剑,现下可尴尬了,也不知该不该道歉,一时间回不了神。杜明岩忍着左肩的痛楚,右手长鞭挥动,硬是击落了数块脚边的岩石,看来就像是落崖之下攀岩求生,却抓落了石子,仍逃不过坠落山崖的命运一般,随即冲着风姿吟一招手,右手鞭卷住了那孩童,向着山道尽处一个小小的山洞奔去。 也是那孩童运气,当三人身形隐入洞中的当儿,山崖上头已有好几个人顺绳攀下,显是正追寻那孩童行踪,只是见到了路上的痕迹,追查之人更不停留,直接就向崖下再滑了下去。 眼见下来的人甚至没想搜索山道,便直接向下垂吊了下去,那孩童吁出了憋着的一口气,正想说话的当儿,杜明岩猛地转了过来,伸手掩住那孩童的嘴,摇了摇头;旁边正想提问的风姿吟这才发觉,崖上的人当真是捉不到这孩童就不肯死心,还不断放下人来,一时间险峻的山道上头满是攀崖的声响。 这样追杀一个小孩童,绝非寻常的武林仇杀。风姿吟摇了摇头,心知自己既牵涉到此事当中,恐怕是免不了麻烦了!她悄没声息地动了动身子,转到了洞口,微寒的眼光却是飘向杜明岩,显是还不肯放过这淫贼。 好不容易等到外头声息渐低,除了部分人还在下头追查外,其余人等都离开了,风姿吟才将眼神转到那小孩童身上,而杜明岩也松了手,眉毛皱得像是要打起了结,甚至没管左肩还在渗血;若非那小孩童看不下去,早已七手八脚地帮他扎住了伤口,怕血还要流得更多。 “我……我叫公羊猛……”见两人眼光都转到自己身上,小孩童微带惧意,声音也高不起来,“是……是云麾山庄的人……先父便是云麾山庄庄主……名讳公羊明肃……那些人……是那些人灭了我家……” 听到公羊明肃的名头,连风姿吟也不由微惊。云麾山庄也是武林一方之霸,尤其公羊明肃行事亦正亦邪,手创大风云剑和大风云掌法,虽说不太管武林事,但也是闻名久矣的高手了。两年前公羊明肃寿辰,自己也曾到场致贺,怪不得这孩子看来有些面熟,怎想得到云麾山庄竟会为人所灭?不过听方才外头熙攘人声,这群人像是金刀门下的高手,在武林中金刀门的实力虽不若云麾山庄,却也主意称雄一方,若是突然动手,猝不及防下也确实有击灭云麾山庄的可能。 “是金刀门动的手?”语中微带迟疑,却不灭明玉般细致轻柔的声音。风姿吟注意力虽摆在杜明岩身上,防着他逃之夭夭,心下却不住盘算,自己虽不惧金刀门,可也不好这样掺进来。 “除了……除了金刀门外……还有玉剑派……”似是想到了被灭门时血肉横飞的场面,双拳紧紧握着,公羊猛声音微窒,显然正咬着牙,“另外……还有一个蒙面女子……气功很强,一上来就伤了好几人……若非她、剑明山和彭明全联合攻击爹爹,本庄也不会……也不会这么快就毁了……” 听到这阵容,连风姿吟也难保持平静。金刀门门主彭明全和玉剑派掌门剑明山的武功,恐怕都不弱于自己多少,加上还有个神秘莫测的女子,只知气功极强,但武林侠女多半武功都在兵刃、暗器或轻功上头,有此内家气功又能和彭明全与剑明山平起平坐,这般武功在武林中也是屈指可数,除了印心谷芷道姑、青梅女侠岑燕情、十全圣女冷柔青外,武林中有名又有高深气功的,也只剩下自己同门的月卿卿而已……想到此处,风姿吟脑中一闪,浮出了个名头来。 “彭明全、剑明山……难不成是……天绝六煞?” 听到天绝六煞的名头,连公羊猛这小儿都不由变了颜色。掌棒气剑刀鞭,天绝六煞虽是邪名在外,却没有几人知道他们姓名与来头;只是江湖上不乏才智之士,细细推论之下,彭明全和剑明山极有可能是六煞中的刀煞和剑煞,只是没有真实证据,两人又矢口否认,却也无法证明。 不过以公羊明肃的武功,就算三人齐上,要分出胜负也得在近千招后,若是天绝六煞出手,彭明全和剑明山刀剑双煞,那气功极强的女子怕就是六煞中的气煞,只怕其余三煞也不会袖手旁观。风姿吟心思一转,倒想从这小儿口中探探其余三煞的模样,“除了这三人之外,还有他人吗?” “不。”公羊猛细细想了半晌,摇了摇头,“除了这三人以外,其他并没有程度相当的人……只是这三人或许和爹爹早有旧仇,动手之中感觉上彼此像对对方的武功都很熟似的……” “是吗?”脑中思绪微乱,风姿吟轻摇螓首;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一来敌踪未去,二来杜明岩虽在旁边,可做淫贼的无不是心思诡诈之辈,若一个不小心,只怕给煮熟的鸭子飞了!光想到他在外头宣扬,自己明明已逮到他却又任他高飞远走,这脸可绝丢不起。 “你家……还有没有人留下来?” “恐怕……是没了……”想到了当时的场景,不由得眼中含泪;公羊猛摇了摇小小的脑袋,这回的敌人人多势众,杀进来的声势无比强悍,令云麾山庄难以抵敌,连武功高明的大哥二哥,都用上了玉石俱焚的招式与敌偕亡。三哥公羊刚虽是性子坚韧,鬼主意也不少,扮龙像龙、扮虎像虎的,是最得父亲喜爱的孩子,但武功向来不怎么样,在那情况下要逃出生天怕是难了。 看来其余三煞怕是没有出现,或是出现了但以公羊猛年幼的眼光,看不出高明之处。风姿吟摇了摇头,反正人已救了,事情已上了身,想脱身可不是这般容易的事!风姿吟向着还带惧意的公羊猛微微一笑,“虽说武林仇杀不必多问,但连这般小孩都杀,斩草除根未免过分,既是遇上此事,本姑娘可不能不管,你就拜在本姑娘门下,等学好武功,再来报仇吧!至于这淫贼嘛……” “那……那个……别杀他……好不好?”见风姿吟想对杜明岩动手,公羊猛身子微微一缩,却还是鼓起勇气,护在杜明岩身前,“好歹……好歹他也救了我一命……师父……放过他好不好?” “这个……”微一沉吟,在这么小的孩子面前,风姿吟倒也不好下杀手,何况虽说万恶淫为首,杜明岩犯了不少色戒,手上却极少染血;方才明明在逼命无常的关头,还有心思救人,反倒是自己不小心伤了他,这一剑倒真不好下手。她想了想,收起了手中长剑,“本姑娘就网开一面,只将他擒回逸仙谷囚禁,让他教你一些江湖上防身保命的诀窍。听清楚了,只是用来防身保命,不是你采花劫色的本领,听到没?若你敢教坏他,本姑娘可放你不过。” 回到了逸仙谷,公羊猛上午向风姿吟学习飘风剑法,下午则到杜明岩这边。 一来公羊猛复仇心切,学习用功,二来风姿吟也是倾囊相授,没过得几年,公羊猛的飘云剑法已有小成。 只是跟着杜明岩这边的时候,可就没什么轻松了,虽说为了避免杜明岩偷学逸仙谷武功,风姿吟不许公羊猛在他面前试演飘风剑法,但杜明岩光只指导公羊猛练其家传的大风云剑法和大风云掌法,也让公羊猛耗费了不少心力。虽是年幼,但云麾山庄武功的基本套路,公羊猛都已学过,偏偏杜明岩总不辞辛劳的要他练过一遍又一遍。虽说当日坠崖之时,是杜明岩救了自己,公羊猛对他比师父风姿吟更要亲近些,可练这早已学过的基本套路百遍千遍,实也够无聊了。 “可别觉得这很无聊。”偏生杜明岩却有自己的一番理论,在开始教公羊猛武功的时候,他先就把这理论丢了出来,砸得公羊猛脑子开花,“同样的武功招式,由一师所授的徒儿们使出来,威力可不会一模一样,其中重点就在有没有发挥出招式本身的威力。这可不是要你将同一招练个十万百万遍,威力就会提高! 如果光练不想,仍是白耗力气,每一招每一式出手,伤人的虽只是掌是剑,可你的姿势若正确,功力又能与招式一体,威力可就更大了。“ “姿势正确,可不是千练百练就行的。”那时看公羊猛想要说话,杜明岩微微一笑,咳了几声,才把话题接了下去,“每个人的身体都和其他人不同,能够将招式的威力发挥到最大的姿势也不会一样。练功的时候不能够死练,每一招出手都要想想,怎么样调整自己的身体,才能够使威力发挥更大;或许脚换个位置、手换个方式,甚至发力的地方稍稍改一下,招式的威力都有不同。千万不要将招式练熟了,就以为可以换到下一招,要好生想想,好生试试,看看能不能将招式的威力更上一层楼。真正练好了几招之后,还要想想,怎么样将招式贯串,可以发挥出更大的威力。师父的用招方式适合师父,可未必适合自己,要能摸索出自己的路子,才算是学成了。” 其实这道理也不难想象,即便一师所授、即便师父对几个弟子都花费了同等心思,可就算同修之人也一样花了心思去练,却总有高下之分。武功较高的人未必就真正练得比较勤,只是恰好摸到了适合自己的方法罢了。怪不得以往在云麾山庄练武之时,几个哥哥的进度都有不同,有些时候有些招式怎么练,明明自以为已经练成了,招式出手和公羊明肃演试时也差不多,可比较起来都有种说不出的怪,难不成就是如此? “那么这样……这样发挥出招式的威力,就可以胜过对手了吗?”小小的脸上满布着希冀,一心报仇的公羊猛瞪大了眼睛,期待无比地看着杜明岩;他的心中只希望赶快找到发挥招式威力的办法,就可以功成下山,将灭门仇人杀得干干净净。 “哪有这么简单?”摇了摇头,又咳了几声,杜明岩微微一笑,“先将招式彻底磨练,让使出来的每一招都足以克敌制胜,不用多手多脚的拆招,反而省力。 不过能将招式的威力发挥至极限,也就是极点了;各门各派中练武之人不知凡几,就算是误打误撞,总也有几个找到了门道,能将招式的威力发挥至极,却不过只是各门各派的顶尖高手而已;这样的高手虽算不上俯拾皆是,天下武林中至少也有几十几百个。更何况招式的威力也有高下,即使你能发挥出招式的威力,可若对方也有这本事,而他的招式威力更胜于你,还是能够击败你的。“ “那……那要怎么办?”没想到复仇之路如此遥远!别说那神秘女子了,光已知的彭明全和剑明山都算是一方高手,想必也能将招式的威力发挥十足,现在的自己却才刚开始准备报仇而已;没想到自己和仇人的差距竟如此之遥,该如何报仇,可真教公羊猛伤脑筋。突地他福至心灵,想到风姿吟常挂在嘴边的话,“是不是要选择适合的环境,好将自己的力量更大发挥,同时也压抑对方的功夫……就像……就像师父你和女师父在山道打的时候一样?“ “选择适当对决之地,确是制胜所需,但那是对敌之道,以武功修练而论,不过只是取巧的方式,不是练武的正道。”摇了摇头,杜明岩笑笑,“要发挥招式之上的威力,每人有每人的方法,有人以语御心,专心致志;有人融会贯通,变化万端;有人转而修心,以心志的提升来修练武功,也有人以兵法入武,亦或是专练速度……总之能够真正做到这一点的,在武林中已可算得绝代高手,再进一步便可算得上宗师般的地步。要成宗师看得是际遇、心志和选择,而不是纯以武功而论,以你的资质,再练个四五十年,说不定可成一代宗师,不过那时就来不及报仇了。现在的你最重要就是按部就班来,先能够发挥招式的威力再说。光是招式威力而论,大风云剑法和大风云掌法都算是个中翘楚,只要能发挥其中威力,光只是报仇该也勉强可以……” 细细想了想,杜明岩又加了几句,“报仇是你自家之事,为师只能教你武功,至于如何筹谋、如何修练,都得你自己用心努力,才能有所成就。若你想更稳一点,等能完全发挥招式威力之后,再从中拣选几招你最拿手的招式,将其练个彻彻底底,掌握其中招意,以此为基,加上自己的创意,变化千百招,想办法提升其威力;若能到这个阶段,报仇的可能性就又大了些……” 虽说杜明岩这般说,心中难免消沉,但杜明岩所教的东西,确有其益处。在逸仙谷修了五六年,公羊猛觉得不只大风云剑法和大风云掌法已练出了七八分威力,就连飘风剑法的威力,竟也高明了不少!现在的他便是与风姿吟对拆,往往也能抢占上风,只是公羊猛的内功造诣终究不如风姿吟二十年逸仙心法来得深厚,只要双方一拼上内力,输的还是公羊猛,但也算得不错了。 不过愈是这样练习,武功愈发高明,公羊猛心中怀疑愈甚,其实连风姿吟也难免怀疑。杜明岩嘴上说得头头是道,可出手时的威力却是不怎么样,偏生公羊猛当真是一日千里,甚至连风姿吟听公羊猛述说之后,重练飘风剑法,实力也愈发长进,显见这练功方式并无不妥,直到杜明岩临死前,才把谜底抖了出来:他竟是天生的六阴绝脉,天生无法练就内功。当日风姿吟伤他那剑力道虽不强,可其中内劲却已伤坏脏腑,可六阴绝脉的身体又无法输功救治,也只能慢慢等死。 只是这结果,却令风姿吟消沉了好几天。她并非天生冷酷之人,杜明岩虽是性好女色,除好淫外并无其他过恶;几年相处下来她对此人也不像开始时基于淫贼身份的痛恨,此人之死不多不少也难免令人难受些;不过更重要的是,杜明岩根本无法修练内功,除了长鞭乱舞和一些轻功提纵之术外,再无一技傍身,而风姿吟却已是一代高手,竟拿他不下,还追逐了好些天才将他逼到山道上去,想想也真够让人失落的了。 心中失落的风姿吟,一时间颇有些做什么都提不起劲的感觉,倒是让公羊猛自由了许多。杜明岩教他的不只武功和江湖行走防身之事,更多的却是“绝不能让风姿吟知道的东西”,尤其杜明岩死前的嘱托,更是深深刻在公羊猛心里,怎么也不会忘记。 月已东升,躲在树上的公羊猛遥望着风姿吟的香闺,虽说距离已远,即便以公羊猛的眼力,也只能勉强看到风姿吟大致的动态,但他可不敢再进一步;风姿吟内力相当深厚,只要再近一些,说不定就会给她发现。 本来公羊猛虽已十七、八岁,正是对女子的渴望最为强烈的时候,偶尔下山已难免在风月场中搞出几许风流事儿,在男女事上早非一事不知的雏儿,而风姿吟又是无比出色的美女,天香国色、闭月羞花不说,那圣洁如仙的神态,更令人景仰敬崇之余,难免心中那强烈的渴望。但两人师徒名分已定,再多给公羊猛几个胆子,也不敢对风姿吟有非分之想。 但在过世之前,杜明岩却在病榻上传了遗命;被风姿吟禁在逸仙谷七八年,他表面不说,实际上对风姿吟却颇想报复,只是风姿吟对他防范甚严,怎么也找不到机会,也只能在自己死后,趁着风姿吟放松下来的机会,让公羊猛将风姿吟狠狠蹂躏一番,方成杜明岩心愿。 只是公羊猛当时被两人所救,虽说杜明岩出的力多一些,他难免偏男师父多点,却也不至于因此就敢去碰风姿吟的地步。因此杜明岩死前也不是毫无准备,在入逸仙谷后,他便将风姿吟闺房窗旁的盆景,换成了雪晶草;此草本身无毒,但在杜明岩刻意让公羊猛用附近的山泉花浇灌之下,便能使花香转化成一种药物。 这药物的混成之法,其实也瞒不过风姿吟的眼睛,不过反正药物无毒,只有清心净体之效,查询药典,弄清了这药物的成分有益无害,风姿吟倒也放了过去。 但杜明岩真正的杀招却在这之后,在让公羊猛下山采购食物之时,他刻意让公羊猛购置一种野菜,在那药物香气混进野菜之后,就会转化成一种媚药;虽是效力不强,便中了几十次,也不可能使风姿吟这等高手乱性,却贵在能在人体内累积,并且逐步改变体质,潜移默化之下,身体将会愈来愈渴求情欲。只是这转变是渐进的,除非深明药理,否则根本无从发觉。 不过真正让公羊猛动心的是,风姿吟虽是貌比天仙、圣洁无伦,可杜明岩却看得出来,风姿吟生具“媚骨艳相”,其实是最受不得情欲挑逗的,只是逸仙心法却高明到可以压抑本质的色欲,使得风姿吟貌相如仙,气质更是高雅清圣,便是落在淫贼手中,若淫贼的调情手段没法胜过逸仙心法的压制,想要挑起风姿吟的情欲,可是难上加难,一般淫毒更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虽是如此,但逸仙心法也只能强行压抑住风姿吟的本能,而杜明岩数年所施的手段,正是由内而外,诱发风姿吟的本质,逐步突破逸仙心法的压制;而在此时的公羊猛看来,房内的风姿吟确实颇有点辗转反侧的样儿,这种绝不会在此等高手身上出现的情况,看来杜明岩之前所下的手段,确实对风姿吟颇有效果。 虽说有了效果,可风姿吟总归是自己师父,加上她功力又那般深厚,公羊猛岂敢造次?虽说杜明岩教了他不少手法,有机会下山时公羊猛也曾试过,看来技巧确实有效,可究竟能不能对风姿吟生效?公羊猛的心中实在没有底!若非杜明岩明白告诉他,将来进入江湖之后,江湖上的风风雨雨,未必是光行正道便可行,对风姿吟下手,不只是为了达成杜明岩遗愿,还是对自己的试炼;若连风姿吟都臣服在自己手中,以这种手段要行走江湖,该当是绰绰有余的了。 心中七上八下,也不知是否该动手,犹豫之间,公羊猛耳朵一动,一丝似有若无的呻吟声,不知从哪儿钻进了耳朵里头。他屏住呼吸,仔细去听,呻吟声中似还带着些许哭音,愈来愈觉得这声音,竟是从风姿吟房中传出来的。被这突如其来的好运吓了一跳,公羊猛使足目力看去,只见风姿吟床上纱帐之中,被褥之内竟是不住翻动,随着动作愈来愈大,声音愈来愈明显。 轻轻地下了树,迅速地走到风姿吟门前,轻轻地叩了叩门,只听得门内窸窸窣窣的着衣之声,许久许久才传来风姿吟的声音,闷闷的颇有些虚弱,还有些急切,不似平时的清凉温柔。 “谁?怎么了?” “是猛儿……”从不曾听到风姿吟这样的声音,公羊猛不由有些惧意,缩了缩脖子。但人既然都在这儿了,哪里还能退缩?声音微微发着颤,勉强才能回应风姿吟的提问,“猛儿有些睡不着,出来练练剑,却听到师父房里一些奇怪的声音……” “没事,没什么奇怪的声音!你赶快回房里睡觉去!” 听风姿吟似要骂出来般,公羊猛只吓得魂儿飞了一半,生怕心中那不可对人言的念头,竟会被风姿吟一眼看穿,连忙嗫嚅着就要告辞;里头的风姿吟似也感到自己语气重了,她轻咳一声,声音转柔,“夜已经深了,师父这儿没有怎么样,猛儿你别在外头晃悠,早些去睡才是。” “是……是,师父……猛儿告退……” 离开风姿吟房门远了些,公羊猛的心这才恢复正常的跳动;不过一恢复正常,脑子也运转起来。杜明岩曾反复告诫过,事若反常即为妖,风姿吟今儿难得动气,大失平常圣洁如仙般全不为凡尘事动容的模样,而从她的语气当中,也不像是看穿了自己心意,因而气怒失常;难不成杜明岩的手段当真起了作用,风姿吟已受不住体内欲火蒸腾,又怕被自己发现,这才动气赶人?公羊猛愈想愈是心中急跳难抑,说不定……说不定自己再加一把手,便可得偿所愿! “哎呀!”脚下一滑,整个人失了重心,登时跌向前去,若非风姿吟见机得快,连忙收了手中剑,怕公羊猛已要负伤;但此刻公羊猛武功已不弱于风姿吟多少,虽是切磋练习,风姿吟也尽了全力,剑势一发难收,她光顾着不要误伤徒儿,已是使尽全力,身子竟是来不及挪移,而重心不稳的公羊猛收势不住,整个人竟滚进了风姿吟怀中,幸好风姿吟沉气于根,硬是撑住了公羊猛来势,否则以这一跌之猛,怕是两人都要滚倒在地上了。 感觉男人的气息就在怀抱之中,风姿吟芳心微乱,尤其公羊猛慌乱之中双手乱抓,竟不小心触及了她女体私密之处,令她整个人似都软了几分,连忙伸手按住了公羊猛肩膀,将他推开几分,“猛儿,你今儿是怎么了?脚步和剑法都乱了不少……若你还是这样不长进,如何下山报仇?” “是……是猛儿不对……今儿不知怎么……就是不对劲儿……”低下了头,不敢面对风姿吟的脸,生怕被她看到了脸上诡异的表情。公羊猛心中大跳,却不如风姿吟想象中是为了报仇无方而紧张激动,而是因为他方才故意触及女子不应被碰触的部位,只觉风姿吟娇躯一震,却未出言喝骂,而是伸手扶住了他;触手感觉软滑娇嫩不必说了,竟似还有点动情的反应,看来杜明岩所施的手段,效果比想象中更加强烈,此刻的风姿吟竟似连一般的碰触都吃不消了。 “罢了,今儿你别练剑,也别练内功,在这儿好生打坐,先将心定下来再说。” 语气转柔,风姿吟也说不出什么了。除了极好色欲外,杜明岩确实不算什么坏人,又是公羊猛另一个师父,他的死连自己都难以释怀,更何况是公羊猛?自他死后公羊猛的情形确实不太对劲,有一点儿浮躁,又有一点儿心不在焉的感觉,要他在这种情形下练武,只怕是有害无益。 眼见风姿吟走到一旁,看着远方山色,不知在想些什么,纤手却在不经意间轻轻梳理裙子,显然是在掩饰方才被公羊猛“不小心”触及的部分,动作又小又轻,还不时微微一颤又收了起来,一副生怕公羊猛看见的样子,脸上却强撑着不肯妄动,那模样看得公羊猛差点想笑出来。他低头闭目,心下却在盘算着该如何运用杜明岩所教的种种技巧,好打铁趁热,找到机会就下手。 蹑手蹑脚地靠近风姿吟闺房,幸好今儿个乌云不少,时而掩月,一时间不甚明朗,正是小贼行事的好时候,否则怕公羊猛还不敢来。他小心翼翼地动作着,愈近风姿吟香闺愈甚,到后面每一步踏出,都得先等一会儿,感觉没有异状了才敢再做下一步。 偷偷摸摸地摸到了风姿吟窗下,公羊猛特地钻到背对月光的那一面,才敢透着窗纸望进去,只见纱帐之中风姿吟翻来覆去,完全没点安睡的模样,不由心中暗叹杜明岩真是厉害,留给他的这副药威力十足,就算风姿吟这等高深内力,药性发起来也抵御不住。 这药方介于春药和普通药物之间,真是要说起来还算不得春药,只是令人感官愈发敏感,体内微带躁热,想要安眠可是难上加难。若单独用上,不过令风姿吟一夜无眠罢了,可加上之前杜明岩数年经营的手段,一旦配合起来,便令风姿吟情难自抑,更好的一点是这感觉与春药全盘不同,风姿吟自己也察觉不出身体竟中了淫贼手段,最多以为不过是心神不安罢了。 突地,公羊猛身子一震,整个人伏在窗下,再也不敢妄动;纱帐当中的风姿吟竟披衣坐起,扎起了纱帐,走到窗边推开窗扇,坐在椅子上对月发呆。若非她走到那个位置,与公羊猛所在之处恰恰相反,他还以为自己紧张误事,竟给风姿吟发觉了呢! 良久也不觉风姿吟动作,只是轻声喟叹,时而微带娇喘,公羊猛大着胆子,抬起头来,伸手沾湿了窗纸,破开了个小洞,只见侧坐着的风姿吟眼光被月色勾着,娇躯沐浴在月光下,娇躯仿佛在发着光,随手取过的外衣薄薄的像是透明一般,即便隔着一层,也可见风姿吟内里衣裳不整,披散的发丝上头颇有几丝光晕,显然刚刚被她咬在唇间,也不知是掩着什么声息。 虽说看的不甚清楚,但公羊猛敢发誓,他方才当真看到了平时绝不会在风姿吟身上发生的景象!这高雅清圣的绝色美女此刻纤手正夹在两腿之间,他甚至可以看得到风姿吟玉腿的抖颤,显然连风姿吟自己也对这怪异的举动无法解释,只是插在玉腿的手却不肯收回,一时间竟似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似的,只是待在那儿。 “怎……怎么会这样……”声音又清又轻,微弱得仿若蚊蚋一般;若非公羊猛一心一意专注在风姿吟身上,根本就别想听到她口中的呓语,“可……可恶的杜明岩……你……你到死了才……才对姿吟无礼么……让姿吟连……连梦都不好梦一个……睡都睡不香……竟然……竟然敢在梦里对姿吟轻薄……可恶……” 听风姿吟娇声哀怨,公羊猛真的吓了好大一跳。他自然不会相信杜明岩死后还能托梦给风姿吟、在梦里对她轻薄的鬼话;看来风姿吟日里清雅圣洁,全无半分异样,到了夜间却是辗转难眠,在情欲的冲击下甚至已无法忍受。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风姿吟既已难抑春情,梦中情景自是香艳旖旎,只是风姿吟自幼清修,心思怎么也攀不到情欲当中,身边唯一可和男女之事扯上关系的,只有已死的杜明岩,这怪异的春梦自是非得栽到杜明岩头上不可的了。 不过心里猜测归猜测,公羊猛可没有办法将注意力自风姿吟身上转移开来。 轻声的埋怨似已无法令风姿吟清醒了,娇躯抖颤之间,随意披着的外衣已滑了下来,露出了风姿吟称得上玲珑有致的傲人身段;肚兜的带子早已散了开来,松松地披在风姿吟身上,而这动情的美女注意全不及此,只是那香峰着实饱满高耸,既坚且挺,竟能将肚兜顶住不滑落,让他完全看不到其中的胜景。 不过就算看不清上身也没关系,此刻风姿吟玉股之间,更是一副诱人景象;臀股之间再没留下蔽体之物,那肉光致致的模样,当真媚人已极。从公羊猛的角度虽是难窥全貌,却也看得真切;随着风姿吟纤手不住动作,肌光掩映间竟似已有水光潋滟,尤其当风姿吟难耐刺激,臀腿微微抬起之际,更可见座下椅子上那美妙的反光,看得公羊猛心痒痒,却还不敢有所异动。 随着动作愈发强烈,风姿吟口中的埋怨声逐渐消失,慢慢转变成微弱的呻吟,一开始还有些许羞怯畏惧,但慢慢的,本能的刺激超越了一切,风姿吟的哼声逐渐甜美起来,娇躯更是不住颤抖着,不时微弓纤腰;只是无论她娇躯如何剧烈颤抖抽搐,那肚兜硬是不肯从身上滑落下来,令公羊猛完全看不到重点,眼中只有玉臂粉腿不住娇颤动作,还有风姿吟含羞带怯,又似强忍又似难堪情动的娇羞媚态,看得他心中酥痒难当,只希望用自己来代替风姿吟正不住动作的纤手,好让风姿吟亲身体会到,真正被男人、被淫贼玩上,是什么样一番滋味。 嘤啼娇吟声中,风姿吟似已上了巅峰,房中的她一阵娇尖呻吟,整个人登时从动作当中停了下来,软在椅子上不住轻喘;只见她娇躯汗湿,月光下周身仿佛绽着一层艳光,眉目之间微带茫然,不似平时的清亮专注;樱唇荡着平日绝难见到的红艳,即便上了胭脂也不会这般娇美。身上的肚兜已完全散乱,肌肤在月光下满是酡红,侠女初泄身的模样着实艳丽莫名。 眼见房中的风姿吟已泄了兴,公羊猛虽看得心花怒放,可更不敢动作了,方才是因为风姿吟心中全给情欲占据,警觉远较平日低落,现下她已小泄一回,虽是美得令人移不开目光,可稍事休息之下,自己的行踪可绝瞒不住回复平日警醒的风姿吟!若给她发现自己在此偷窥,换了平日风姿吟可能会看在初犯份上饶他,但现在自己发现了风姿吟的秘密,想她不杀人灭口都难呢! 可公羊猛离开的脚步,却被接下来的画面整个钉在地上,再也离开不得。只见风姿吟美眸微闭,还带着湿润汁光的纤指竟缓缓移到唇边,丁香轻吐之处,就好像吸吮着什么甘蜜甜物一般,将指尖那黏腻的光芒全吸入口中;更令人心动的是她吮吸时的神情,清纯娇羞中还带三分冶荡,还有种似是上瘾般无可自拔的痴态。 看着风姿吟接下来的动作,公羊猛可真的不得不暗叹杜明岩太过厉害;明明一个冰清玉洁、清圣高雅的绝色侠女,在杜明岩数年经营之下,竟会变得如此克制不住!明明已爽过一回,但在香舌轻吮过自己泌出的蜜汁之后,竟忍不住还要再来一次!只见椅上的风姿吟轻舐纤指,一时还不肯放,另一手却又滑入下体,娇躯轻颤之间,那手就好像换了主人般自行动作起来。 本来公羊猛正当血气方刚之时,方才看到风姿吟含羞自慰之时,胯下肉棒已是高高挺起,再也压不下去;现在见风姿吟爽过一次之后,又情不自禁地再来一回,迥异平时高贵圣洁的模样,哪里还能耐得住?他猛地穿窗而入,那异响只惊得风姿吟面无人色,想要起身反应之时,方才欲火稍解的娇慵,和现下欲火焚身的刺激,双双扯住了她的反应!风姿吟才半站起来,已给公羊猛自身后狠狠抱住,满涨情欲的娇躯,哪堪与男子如此亲密的接触?尤其她臀腿之间再无片缕,隔着公羊猛裤子给他高挺的肉棒淫荡地一烫,娇躯登时软了,想要抗拒亦不可得。 “猛儿……不……不可以……我……我是你师父啊……”被公羊猛搂得紧紧的,纤巧细致的小耳被他衔在口中,火热的舌锋时吮时舐,逗得耳根子都红了;那肚兜更被他一上手便扯了开去,赤裸裸地被男人这样搂抱,风姿吟哪里不知公羊猛心中所欲?她酥软无力地在公羊猛怀中挣扎,却是怎么也挣不开男人强硬的搂抱,只能娇哼轻吟,试图恢复他的神智,“哎……不要……你……你不可以这样……师父会……会重罚你的……唔……不要……不可以……啊……不……不行……不可以那样……” 呻吟的声音陡地高了起来,公羊猛不愧杜明岩这淫贼的弟子,双手所触、唇舌所及,皆是令风姿吟无法抗拒的敏感所在;风姿吟只觉坚挺饱满的香峰被他轻轻一握,一股火热的感觉已冲入体内!尤其他拇食二指轻捏,将风姿吟已热涨硬的乳蕾擒在指间,抚摩之中酸酥更炽。尤其可怕的是公羊猛连腿都加了进来,顶在风姿吟双腿之间,令她再闭不住玉腿,那已然潸潸的蜜泉再抑不住外涌的势头,流泻千里,羞得风姿吟整个人都软瘫下来,更无力抗拒他的手段了。 “不……你……啊……你不可以这样……猛儿你……你不能再错了……”无力地推拒公羊猛的侵犯,却觉手足动作愈来愈是无力;风姿吟在公羊猛的手段下不住娇喘呻吟,原已满溢的情欲愈发膨胀,体内最后一点理性化做言语,从她香氛轻吐的口中不断吐出,拼命苦劝着公羊猛,“只要……啊……哎……只要你悬崖勒马……师父明天……明天就不处罚你……猛儿你……啊……你要三思……唔……不要……” 第二章 媚骨艳相 “现在……不能停了……女师父……”怀中抱着纯洁秀气的风姿吟,就好似抱着一团火,公羊猛再忍不住欲火的推送;他轻挟着风姿吟不盈一握的柳腰,一手来回在风姿吟香峰上爱抚把玩,口舌更在风姿吟烧红的颊上吮舐不已,空出的那只手艰难地解着自己的衣裳,一边回应着风姿吟: “男师父那边……不只在梦里弄你……他还遗言给猛儿……要猛儿努力破了女师父的处子身……把师父你被掩藏住的……”媚骨艳相”细细挖掘出来……让师父你尝到……做为女人最美妙的滋味……” 脸儿一红,脑中似有什么东西炸了开来一般。风姿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体内埋藏最深的大秘密,竟已被杜明岩了如指掌,甚至连公羊猛这徒儿都没瞒过。 当身为孤儿的风姿吟自幼被逸仙谷原谷主收养之时,逸仙谷主便已看出她体内的异质,在众徒之中最早传她逸仙心法,直到风姿吟年满十八,准备下山走入江湖的前夜,才将这秘密告知于她,让风姿吟行走江湖之时更加小心;也因此风姿吟对淫贼特别无法原谅,这才有追杀杜明岩数百里不放的事情发生。 也因为如此,虽在这几年感觉到了体内的异样,久已压抑的情欲似有了蠢蠢欲动之迹,风姿吟却没半点疑心到同在谷内的杜明岩,只以为是“媚骨艳相”的天生体质作祟;甚至就连体内情欲强烈到光自慰都难以排解的时刻,也没想到防备自己的好徒儿。没想到不但自己趁夜自慰的羞人事儿被公羊猛看了去,看这情形连自己的处子之身都要保不住了。 今夜不但要失去贞洁,甚至还是丧在自己的徒弟手上,风姿吟羞愧难当,心中却充满了异样的期待,怎么也压不下去。 感觉到怀中的风姿吟虽还在推拒,力道却愈来愈软弱,已经剥光了身子的公羊猛和这美貌师父、绝色侠女裸呈相拥,完全能够感觉到那完美无瑕、凝脂软玉般娇媚胴体上头的欲火如焚;他心中大喜,知风姿吟本已稍泄的欲火又回到了身上,这下子绝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他一边将风姿吟搂得更紧了些,单手将风姿吟两边香峰来回把玩,忙得不亦乐乎,另一手则轻轻托住风姿吟香腮,半强迫地将她含羞闭目的脸蛋儿转了过来,唇舌覆上,温柔而强硬地夺走了风姿吟的初吻。 闭目娇羞的风姿吟只觉得唇上一股火热的压迫传来,原还闭唇不纳,可在公羊猛舌头火热灵巧的扫动吮啜之下,很快便将风姿吟的防线彻底击溃。 风姿吟眼角泪珠轻滴,只觉樱唇被公羊猛破了开来,随即一条舌头坚决强硬地攻入,在她香氛清郁的口中席卷扫动,没两下已勾住了风姿吟丁香小舌,带着她一同享受男女拥吻的情热难挨。仿佛光这样的侵犯,已诱出了她“媚骨艳相” 中本能的情欲,檀口中唇舌同舞的感觉,是如此醉人,使得风姿吟一时之间心迷意醉,甚至忘了自己正被徒儿强吻,晕忽忽地顺着他的舌头,不住回哺这稚嫩热情的反应。 他的吻来得愈来愈深刻、愈来愈激烈,吻得风姿吟晕茫茫的,几已无法自拔;不知何时这娇媚侠女已给徒弟抱到了床上,当背心触到床被的那一刹那,猛醒过来的风姿吟禁不住发出的无力哼声,虽说被公羊猛剥光时已想得到自己珍贵的处女之身,今夜怕是逃不过男人的手了,而且还是自己的徒弟!但到了身子被放到床上,那羞人的感觉竟是百倍升高;可唇上深吻的感觉这般甜蜜醉人,酥得风姿吟骨子都软了三分,哪还有办法推拒公羊猛的动作? 而且公羊猛对她的种种无礼侵犯,也愈来愈激烈了,一边吻得风姿吟娇喘轻哼,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一边双手齐出,将风姿吟那娇挺香峰尽兴抚爱,时轻时重、不疾不徐,只将这娇羞侠女逗得浑身发烫,处子春情早已贲张难抑;全逃不过他捏弄的乳蕾,早硬挺得像要绽放。 更令风姿吟羞涩难当的,是公羊猛腿上的动作。即便已将无力反抗的风姿吟抱到了床上,只待自己大快朵颐,公羊猛仍没有放松对她下半身的照顾,右膝轻曲,顶在风姿吟股间,全不让风姿吟的玉腿有闭合的机会,更不时在她股间轻缓厮磨;这姿势不只令风姿吟再难以掩饰股间的春水潺潺、波涛汹涌,更重要的是让风姿吟时时刻刻,都感觉得到股间秘境正在男人的窥伺之下,这种心理上的侵犯,才是最能勾起风姿吟体内“媚骨艳相”的本能,令她欲火焚身的最佳工具! 没想到自己的徒弟有这般高明的淫女秘法,风姿吟只觉公羊猛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说话,都将她的身心拱在情欲的迷雾当中,怎么也逃不出去。她纯洁娇贵的胴体似已完全被情欲占据,一点劲道也提不起来,更没法抗拒公羊猛的侵犯;即便公羊猛已离开了她的樱唇,将口舌滑上风姿吟高耸玉立的香峰,带来比大手更强烈的刺激时,风姿吟的口中,也再叫不出要公羊猛悬崖勒马的话了。她几已拼尽全力,才能将已哽在喉间,随时都可能脱口而出那对情欲的臣服压抑下来;可顾得了上便顾不了下,被迫大开的腿间,哪还能憋得住春泉滚滚、扑天盖日而出? 听得出风姿吟的抗拒已达极限,此刻的她只能勉强压抑淫声浪吟的冲动,玉腿之间已是饥渴无比;公羊猛虽也气喘吁吁,欲望驱使着他只想就此攻破风姿吟的胴体,摘去她的处女薄膜,将这向来清圣无瑕、道貌岸然的美女师父征服于胯下,但杜明岩的遗教却告诉他,还得再来最后一击,才能将风姿吟的防线全然击溃,令她便受撕心裂肺的破瓜痛楚,也再抗不过体内欲焰。 “啊……不……不可以……猛儿你……唔……不要……求求你……啊……饶了师父…………别……别再这样了……哎……求求你……不可以啊……哎呀……嗯……不要……求求你……不要吸那儿……哎……要……要害死师父了……” 勉强压抑情欲的渴求,却止不住降伏的声音;风姿吟美目紧闭,眼角泪珠串串,想要开口轻咬玉手,阻止自己投降的声音,却又忍不住高声呼叫。 而此刻的公羊猛,正将头埋在风姿吟双腿之间,吻住了汩汩奔流的开口,正饥渴而甜蜜地吮吸着那动人的蜜液。 那接吻的感觉比樱唇被封时还要强烈,加上那里可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带,给男人吻上了,那强烈的滋味哪堪承受?一时间风姿吟通体灼烫、纤腰弓起,几乎就要高潮泄身,整个人差点就要爆炸开来。 “好……好师父……”又回到了风姿吟脸上,又是一阵热烈的吻压了过来。 无奈的风姿吟只能轻启小口,任由公羊猛甜蜜的享用;他的口舌之间还带着她分泌的甜美,吻的感觉更加醉人。 娇慵迷乱之间,风姿吟美得差点要失神,公羊猛的声音掌控着她的心,“猛儿忍……忍不住了……猛儿现在就要……就要插破师父你的身子……让你享受到男人的滋味……怎么也比自己来好啊……” “是……是啊……你……你来吧……”茫茫然地应了公羊猛的话,风姿吟猛地一醒,自己怎变得如此淫荡?被强奸破身,给徒儿取去处子贞洁也还罢了,竟还开口要求他的侵犯? 只可惜后悔也来不及了,公羊猛以肘撑床,双手齐伸,在风姿吟乳上轻拿缓揉,逗得这怀春处子又是一阵娇吟,光用双腿便分开了风姿吟玉腿,甚至不用手扶持,硬挺的肉棒无须引导,已逆流而上,缓缓探向风姿吟湿润的幽谷;那火热的刺激不住灼烫着风姿吟的玉腿,灼得风姿吟愈发难以拒绝体内情欲强烈的渴望,玉腿根处竟已轻触那正寻幽探胜的肉棒,享受他的火烫阳刚。 “师父……忍着些……”微微用力,肉棒头已在风姿吟幽谷湿润的勾引上探了进去,眼见风姿吟终究是处子破瓜,这头一回的痛苦怕是难耐,是以刚入一点便即止步,改以嘴在风姿吟敏感耸挺的香峰来回吻啜舔吸,大展口舌淫技,还一边哄着泪珠直流的她,“只进去一点而已……猛儿会……会体贴师父的处女之苦……会慢慢来……师父别紧张……稍稍放松一下……等痛过之后……就会爽歪歪了……” 虽说公羊猛没有一口气深进,但他的肉棒着实不小,那头处更形巨大凶恶;才只是头儿进去,已撑得风姿吟痛楚难当,若非她方才已被逗得欲火如焚,幽谷之中蜜液泛流,不住润着正被侵犯的部分,那濡湿令插入的动作方便许多,怕光这动作都撑不住。 可惜风姿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柳眉微蹙、轻咬贝齿,又似痛苦又似甜蜜的模样,在正为她破瓜的公羊猛看来,是多么的娇美可人;若换了杜明岩插她,怕光这令人心醉的神情,已足够将憋在心头的火气出得一干二净。 欣赏着风姿吟似痛似快的表情,感觉她在自己怀中娇羞柔弱的颤抖,公羊猛只觉心中充得满满的;光只是这种感觉,已足够将之前心中的紧张、惧意都扫得一点不剩。他一面吻着风姿吟那微带冰凉却是甜蜜娇嫩的唇,一面缓缓运动肉棒,若不可见地慢慢开始插入,双手不知何时已转到了风姿吟臀后,轻轻地控住了他的腰臀,不让这美女师父有任何逃脱的空间。 反正已被插入了,又哪里逃得了呢?虽也感觉得到公羊猛双手的小动作,只现在的风姿吟也无力逃脱了;她轻咬银牙,一边忍着那火辣辣的痛楚,一边却也渐渐感觉到,在痛楚当中有丝奇异的感觉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强烈,那感觉与痛苦混合后变得如此奇异,她甚至没有办法去形容身上的感觉究竟如何。 虽恨这徒儿竟如此色胆包天,又娇羞的想到他是在窥视到自己难耐情欲时才对自己无礼,可体内却有种本能的渴求,让她去细细体会男人进入自己时那曼妙的感觉,似是“媚骨艳相”发挥了羞人的效果,一时间风姿吟百感交集,又羞又怒,又恨又喜。 轻柔徐缓地在风姿吟的幽谷中顶动着,公羊猛强忍着放怀冲刺的冲动;胯下的可不是已习于此道的女人,而是初尝此味的美女师父,破瓜事关重大,可不能有所错失。他一边观察着风姿吟娇躯的反应,一边调整着插入的力道和深浅,慢慢地享用着风姿吟那迷人的窄紧肉感,还有那幽谷甜蜜深刻的吸吮,公羊猛不得不赞这“媚骨艳相”的奇妙,虽说风姿吟还是初次承欢,可幽谷的反应已如此甜美,光是忍着冲动,已令他心痒难搔。 不知不觉中,公羊猛已温柔无比地摘走了风姿吟那薄弱的处女膜,夺去了这圣洁侠女的纯洁;他一边轻怜蜜爱,让风姿吟在痛楚中逐渐适应,一边缓缓深入,等到他突到深处,连肉棒底部的双丸都已贴到风姿吟玉股之间时,风姿吟身受的滋味也最是强烈,只是公羊猛的动作极其温柔,调情的动作也做得刻骨铭心;虽说破身的痛苦仍在幽谷中徘徊不去、虽说初承肉棒的幽谷难免不适,但风姿吟却已从那痛楚中恢复过来,腰臀处更若有似无地轻轻旋扭起来。 外表虽看不出动作,但此时公羊猛正与风姿吟最为亲密地贴合,哪感觉不到风姿吟的动作?他知道这清雅秀丽、圣洁温婉的侠女已然情动,不由腰身微微用力,缓缓抽送旋磨,挺送之间伏下上半身,贴上了风姿吟火热的脸颊,舌头灵巧地拨开风姿吟汗湿的秀发,在她敏感的耳上轻轻吮吸。处子之身已破,又被挑得情欲烧身,此刻的风姿吟哪受得住公羊猛这样温柔的挑逗? “别……别这样……猛儿……你……哎……害死师父了……”给公羊猛在耳边吞吐几下,风姿吟已勾得芳心酥麻;现在对自己无礼的他,不只是自己的徒弟,也已是自己的男人,才破瓜就令自己如此舒服,甚至连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都逐渐转为甜蜜的欢快,风姿吟真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他。 “师父……哎……你……你好棒……又窄又紧……水又流那么多……唔……把猛儿又夹又吸……这么美的身子……这么好的内涵……能让猛儿占有美师父你的处女身子……猛儿好快活……” “别……哎……别说了……都是你坏……这样强行……强行占了姿吟身子……讨厌……” 听风姿吟这样柔弱的言语,公羊猛不由心怀大畅,似连肉棒都又硬了半分;那被风姿吟又挤又吸、吮吻甜蜜的滋味,令他再也无法忍耐!公羊猛慢慢放开了动作,在风姿吟的处女幽谷中恣意轻狂,将她的胴体疼爱得春泉滚滚,一发不可收拾,美妙的滋味令风姿吟舒服得耳目晕茫。 无比欢快之中,风姿吟也忘了形;她无力地挺动纤腰,既淫荡又娇羞地迎合公羊猛的抽插,火辣辣的冲击每一下插入都令她欢快无比,这般淫乐哪是她一个清纯娇羞处子能够承受得了的? 情迷意醉之间,风姿吟只觉整个人都瘫了,欢快的泄意令得她阴门尽溃,处子元阴畅美无比地倾泻而出。这对淫贼而言可是无比滋补的圣品,哪逃得过公羊猛的采撷?那元阴全被采吸,又带刺痛又带快意的钻啄,令风姿吟泄得美妙已极! 等到公羊猛吸够了,忍耐许久的精液火辣又热情地喷射在风姿吟幽谷深处时,那强烈的快意,差点没让花苞初破的风姿吟晕厥过去。 欲火一时尽泄,公羊猛伏在风姿吟身上轻轻喘着气,却一点也不想从她身上起来。这花苞初破的侠女娇躯真是无比迷人,方才情迷意乱时,火热得像是要将身上的男人整个融化,现下已然泄身,那娇慵无力,仿佛连根手指头都无法动弹的模样,更令男人征服感狂升。 嘴角的笑意再也难掩,不只是将美女破身征服的快意,方才公羊猛将风姿吟肏到泄阴之时,头一回用上了杜明岩所传的采补技巧;没想到风姿吟阴精酥麻腻人,采来滋味妙曼无伦,尤其现下那精纯元阴收入体内,便不运功,公羊猛也觉得体内气息勃勃,风姿吟的元阴正好补他所练大风云心法偏阳刚的弱点。 阴阳调和之下,公羊猛只觉得通体舒畅,功力似提升了两三成,若是早知如此,便没有杜明岩的遗训,他也要千方百计地把这个美女师父弄上手,以助练功报仇。 眼角一瞄,只见两人交合之处犹然亲密紧黏,风姿吟身下的床褥之上一片狼藉,片片落红混着斑斑淫精蜜液,大片大片地将方才的疯狂呈现出来;那不堪入目的模样,在风姿吟如雪玉肌的映衬之下,愈发显得惊心动魄,看得公羊猛差点便欲火再升。他还是个年轻小伙子,风姿吟又是这样一个仙姿美女,即便没有杜明岩教他的熬战之法,要在这美女身上再起雄风,不过寻常事尔。 只不过妄想未去,公羊猛已差点弹了起来。风姿吟一双纤细温柔的玉掌,已轻轻贴到了他胸前,只要微一用力,即便公羊猛功力已然大进,怕也挡不了风姿吟一掌之威。他偏过头去,只见风姿吟眼中神色复杂难决,银牙轻咬,肌红肤润之中那决意是如此微弱,风中烛般像要随时消失。 “师父……” “还……还不起来……”好不容易将话儿吐出,风姿吟眼泪差点流了下来。 近年来也不知是因为倾尽全力教导公羊猛武功,以致逸仙心法功力进展不多;还是那“媚骨艳相”的体质作祟,害得风姿吟午夜梦回之际,胸中那愈来愈盛的欲火,变得愈来愈难挨,偏表面上还要装得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儿,这羞人之事又无人可以倾吐,天才晓得这是多么难受的一回事。 偏生就在今晚,自己含羞带怯地尝试自慰,却没想到一场发泄之后,竟似还有余火未尽,当她正想再来一次的当儿,却给男人自后抱紧。那时风姿吟原还有反击之力,以她的武功,虽说泄身之后体力不济,加上零乱的衣着又阻碍了行动,但若光想脱身,也非难事。 只是风姿吟怎么也没想到,一回头她却看见抱住自己的,竟是向来对自己尊崇有加的徒弟公羊猛,别的不说,光从臀后触及那硬挺的男子阳物,便知公羊猛至少在旁偷窥了不少时候。想到方才那淫荡模样,竟给徒弟一点不漏地看了去,那羞意让风姿吟整个人都软了,根本动不了手,光欲火又盛的胴体想不向这近在咫尺的男子求欢,都花了偌大心力。 可是今夜的公羊猛却特别可恶,竟似看透了风姿吟肉体真正的需求,将她口中手上无力的推拒尽情破除,连师徒名分也不顾了,就在床上将自己的贞操夺去,尽性征伐之下,竟令风姿吟在痛彻心扉的破瓜之苦中,还能畅美已极地高潮泄阴,即便是现在已完全清醒,欲哭无泪的风姿吟仍在暗暗体会,方才降临自己身上那云雨疯狂的乐趣。 不过风姿吟也晓得,渴望归渴望、情欲归情欲,自己却不能让公羊猛食髓知味,甚至不能让今夜之事泄露出一点半点,否则自己师徒俩都要身败名裂。 “师父……猛儿不想起来……” “不起来也不行……赶快起来……不然……不然师父就杀了你……”轻咬着樱唇,天知道风姿吟花了多少心力才把胸中的杀意压抑下去。她不是无情之人,公羊猛毕竟是自己徒弟,虽说他犯下了滔天大错,可要自己亲手清理门户,风姿吟还真是下不了手,为今之计只希望自己身为师父的威严还在,能逼得公羊猛立誓,将今夜之事烂在肚里,一点不露;若他还不肯答应,风姿吟也只好放下爱徒心思,亲手清理门户,事后再自尽,反正这残花败柳的身子,也不该再出现世上了。 “师父想……想杀猛儿吗?” “你……”听公羊猛这样回话,风姿吟胸中怒极,差点就要运劲上手,将这刚刚占了自己身子的徒弟杀了。公羊猛明摆着不信自己会下杀手,难不成自己这做师父的,在失了身之后,连一点威严也没有了吗? “你犯了这么大的事……还想师父不杀你?难道你以为师父会不忍动手吗?” “如果师父要杀猛儿……猛儿自不还手……”俯下脸,调皮地在风姿吟香峰上轻啄几口,亲得风姿吟身子又热了起来,贴在他胸前的手差点软掉;公羊猛的声音虽是含糊,却一点不漏地传进了风姿吟耳中,“可是……可是猛儿才刚尝到这世上最好的滋味……师父若要杀猛儿……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等猛儿再来一次……一次就好……让猛儿再舒服一次……师父再动手……” “你……”气得真想动手杀了他,但公羊猛这回的手段,恐怕比方才还要厉害,加上初尝美味,风姿吟身心仍沉醉在那迷人的余韵当中,最是敏感的胴体哪还受得了男人挑逗的手段? 只觉公羊猛的双手在自己腰间轻点慢捻,刺激着连自己都不晓得的穴道,一丝丝火热的气息不住导入体内,转瞬间已燃起了风姿吟体内腔内的需求,熊熊燃烧的野火让风姿吟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公羊猛尽展手足之欲,出口的只是呻吟,“你……坏……猛儿……你……还敢对师父无礼……啊……” 见风姿吟玉手绵软,再也贴不住自己胸口,樱唇中吐息芬芳,显然那“媚骨艳相”的本能已突破了逸仙心法的防卫,再次在风姿吟体内占据了主动,令她愈发难挨男人的挑情动作。一边大肆手足活动,尽展所长,公羊猛心下暗叫侥幸,自己竟完全忘了杜明岩的教诲:武林中女子各式各样,有些在破了身子、尝到欲火滋味后,便对男人百依百顺;可也有些在失身后,宁可选择同归于尽,也不愿苟活的,偏生风姿吟就属这一型,加上有师徒名分在,更不可能轻饶自己。 原本要对付风姿吟,杜明岩便已告知公羊猛,一旦得手后绝不可松懈,必要再接再厉,将风姿吟的欲火一次次挑起,一次次地湮灭她的理智。风姿吟体内“媚骨艳相”的本能虽强,以至于她非常容易被男人征服,但二十年逸仙心法的影响终非等闲,若容其恢复理智,待她清醒过来,占她身子的男人怕是非死不可。 要让风姿吟体内“媚骨艳相”的影响超越理智,让她心甘情愿地任由男人占有疼爱,要花的心思绝不会少,这侠女可不是那般容易征服的主儿。 “哎……不……不要……好猛儿……你……你别再逗师父了……”感觉到公羊猛的手在腰臀处不住扫动轻点,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淫法儿,风姿吟只觉腹下竟似烧起了一团火,转眼已灼得浑身发烫,再也克制不得,口中竟不由呜咽起来。 她也知道,无论公羊猛用的是什么方法,若非自己体质特异,“媚骨艳相”特别受不得男人挑逗爱抚,也不至于使自己一点抗拒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更令风姿吟神魂颠倒的是,从射精之后,公羊猛便没退出去,那肉棒仍插在自己体内,原本因着云散雨收,风姿吟也没顾到此处,可现在她又陷入了这好徒儿的挑逗之中,娇躯敏感倍增,连幽谷之中也逐渐带起了痛楚,却不是破瓜的余痛,而是那情不自禁的紧夹妥吸,被公羊猛那渐渐硬粗的肉棒撑开的结果。 没想到公羊猛才刚刚发泄过,竟能硬得这么快,风姿吟虽知自己恐又要沉沦欲海,但接下来就要清理门户,就先让公羊猛发挥一回吧! 心中抗拒一去,绮念便生,情欲原就是与生俱来,方才又亲尝高潮滋味,何况风姿吟生具“媚骨艳相”,又岂能逃得过欲火焚烫? 只在此时,公羊猛却慢慢退了出去,退到尽头,只余肉棒那粗壮的头还留在风姿吟体内,似也忍耐不住进犯的冲动,在那儿不住抖颤着,磨得风姿吟身子酥软,幽谷之中更是蜜水泉涌;她美目微启,疑惑地看着正对自己大施无礼的公羊猛。 “师父你……你准备好了吗?” “准……准备什么?” “猛儿,猛儿又要干师父了……”微微喘着,似是要保持这个状态非常耗力,公羊猛的手上却不停止,不住感受着风姿吟娇躯的鼓动,慢慢调节着手段,让风姿吟保持在神智清醒,却又随时会被情欲灭顶的状态,“可师父刚破身子……虽然”媚骨艳相“厉害……可会不会不能适应……” “你……你这坏蛋……坏猛儿……”没想到公羊猛到了这个时候,还在体贴自己!风姿吟虽恨这个徒弟不成材,竟忍不住女体引诱,将自己的处子之身无情夺去,可又爱这徒儿的温柔,一时之间真不知该如何回应才是,“竟然……竟然这样欺负师父……啊……你……你坏死了……别磨了……痛……哎……” 听风吟姿软语呻吟,公羊猛心中暗定,腰臂用力之间,肉棒已缓缓探入风姿吟幽谷之中,慢慢钻向那迷人的蜜境,同时更不住在风姿吟胴体上头四处开花,不住试探着女体的敏感地带,一点点地挑发风姿吟本能的娇媚。那再次被侵犯的刺激,虽仍有着些许痛楚,将会畅美得令她难以自拔;她虽是暗咬银牙,疼得珠泪轻滴,纤腰雪臀却本能地轻抬微挪,好更适切地迎合公羊猛的侵犯。 有了风姿吟的配合,公羊猛的行动更是如鱼得水,呼吸间尽是女体清馥的幽香,触手处尽是柔嫩纤软的美妙感受,肉棒推送处更是啜吸无尽的桃花源。公羊猛慢慢推送,一点一点地将方才急于破身,没有细细品味的侠女胴体轻品浅尝,只将风姿吟尝得娇躯酥软酸麻,百般感受直沁心头,想要品味这处的刺激,偏另一处又涌来更强烈的快意,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感受着风姿吟逐渐褪去生涩,扭挺迎合的动作慢慢纯熟起来,公羊猛却不忙动作;他心知今夜将会是一场熬战,若要保得自己小命,也不知要在床上鞠躬尽瘁多少次。何况风姿吟处子初破,虽有着“媚骨艳相”护身,终究缺乏经验,还撑不住太过火的玩法,太勇猛的攻击可是自找死路!他轻推缓转,在风姿吟体内不住旋磨,一点一点地磨去风姿吟蓬门初开的痛楚,搔得风姿吟麻痒万端,却只能等着公羊猛去搔抓;这温柔轻巧的弄法,虽嫌有些不够力,对初尝此味的风姿吟而言却是恰好。她缓缓挺动纤腰,配合公羊猛的抽插,只觉得快意一点一点积累。 娇滴滴地喘息着,风姿吟口中虽忍不住轻嗔娇骂,体内的感觉却愈来愈是甜蜜,虽已不知在她体内轻抽缓送了多少次,公羊猛却仍抑着强猛攻击的冲动,体贴她花苞初破的苦楚,风姿吟只觉幽谷当中美得快要发疯,虽想要公羊猛狠狠来上一回,却还没脸开口求他。 就这样轻怜蜜爱许久,直到公羊猛终于忍不住,在风姿吟幽谷深处精液狂抛,射得风姿吟肌软骨酥,风姿吟方发觉不知不觉之中,自己又畅美得泄了一回,只这次不知是否已渐渐习惯,她竟没多少感觉到被公羊猛采补,只是那积郁尽舒的感觉,仍让她满足得轻声娇吟。 “师父……”连着在风姿吟那迷人的仙体里射了两回,虽说公羊猛年轻力壮,一时之间也无力再战,不过他可不会就此放过风姿吟;只见他搂着风姿吟娇慵的玉体,慢慢翻转身来,风姿吟只觉得下体一阵痛楚,可还没来得及反应,已被公羊猛放到了身上,只是她连爽两回,娇躯慵懒柔弱,确实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软绵绵地偎依在公羊猛怀中,听着徒儿在耳边轻声细语,“师父好敏感……又好漂亮……好像仙子下凡一般……好个”媚骨艳相“……猛儿……真的好舒服呢……” “还不……都是你坏……”听公羊猛在耳边轻语,泄得浑身酥软的风姿吟一时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地便应了,“把姿吟……把姿吟弄成这样……这”媚骨艳相“……哎,真羞死姿吟了……” “师父也舒服吗?喜欢吗?” “喜……当然喜欢……姿吟好舒服……啊……”娇甜柔媚的话语出口,风姿吟这才发觉不对,自己怎变得如此淫荡、对这般调笑言语回应的如此娇甜柔媚? 即便不论连着两回占了自己身子的,可是自己的徒儿,还是自己要清理门户的对象;便是自己有了心上人,心甘情愿地将身子交给了他,也不该在新婚之夜说出自己喜欢这羞人的房中之事。难不能“媚骨艳相”的影响力当真如此强大,才尝过几回滋味,已令自己身心都沉沦其中,如师父当年所言,已变成无男不欢的荡妇了吗? 感觉到风姿吟身上一冷,原本还带些解放后的茫然媚眼,透出了伤感的意味,公羊猛心知自己开口太急,恐怕又让这美女师父恢复了些许理智。微一咬牙,运出了杜明岩所传的真实本领,只听得身上的风姿吟一声脆吟,娇躯微微颤抖,,泪珠差点又了流出来,幽谷中的肉棒竟又慢慢复苏,再次挺直地挑起了她。而且这回两人的体位不一样,风姿吟只觉得自己窈窕乏力的娇躯,被公羊猛的肉棒慢慢挑起,整个人都直立了起来;这样撑起的动作,令风姿吟未尝痊可的幽谷似又痛了起来,几丝落红泄出,她还得靠着纤手抵在公羊猛胸口,才不至于重心不稳。 “猛儿你……你好坏……”趁着风姿吟还没有回魂,公羊猛赶忙开了口,双手更贴上了风姿吟雪臀,轻轻抬起她的娇躯,“既然师父也喜欢……也舒服……猛儿自然要孝敬师父……让师父泄得快快乐乐、舒舒服服的……师父,猛儿这次……换个体位来……让师父来动作……想哪儿舒服都可以自己来……” “你……哎……你坏……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欺负师父……唔……别…… 别这样……”本来不想随着公羊猛的说法动作,但公羊猛的手已托上自己雪臀,自己轻盈的裸躯,被公羊猛缓缓托高,再轻轻放下,比之方才被他压在身下抽插之时,又有另外一番滋味。 轻咬着牙,心中只告诉自己,这是公羊猛被清理前最后一次的畅快;风姿吟闭上美目,任由公羊猛动作,虽说改换体位时,初破的幽谷难免有些痛楚,但她强迫自己忘记那难过的部分,全心全意地去体会情欲的诱人美妙之处。 虽说幽谷又被那复硬的肉棒撑得满满实实,而且不知是不是自己骨子里的“媚骨艳相”已逐渐展露,风姿吟竟觉幽谷中的感觉愈发饱胀充实,也被顶得更深,甚至有方才未被触及的部位,此刻已然遭到男性的袭击;种种酥痒酸麻此起彼落,那曼妙的滋味,将似有若无的痛楚次次抚平,一时间已席卷心头、游过周身。风姿吟仍咬紧银牙,却不是为了忍住不知已飞到哪儿去的痛苦,而是深怕这强烈的快乐,会让她忍不住乐而忘形,做出不该在徒儿面前做出的声情动作。 公羊猛改换体位,在让风姿吟体会到之前没受过的美妙同时,也令她芳心微颤;这种将女子翻来覆去,去探索、去尝试,让彼此同享云雨之趣的法子,绝非未出茅庐如公羊猛所知,想必是那杜明岩又教了他什么鬼东西吧,可现在风姿吟却没办法说话了,在公羊猛双手的带领下,风姿吟只觉自己被愈顶愈深,还可以扭腰旋臀,让想要被抽插的部位承受男性雄风,比之方才被动地任他享用,又是一番不同滋味。舒爽中的风姿吟可真不知该生气还是该庆幸,杜明岩竟将淫贼手段教给了公羊猛,让自己能够体会到如此变化多端的淫乐滋味,令她娇躯酥麻,不住沉醉。 美眸微盼,望到了两人交合之处,却见随着自己被徒弟带动着顶挺套弄,时隐时现的肉棒上头沾满了自己激情的流泻,混杂着的淫精秽物,旧迹不断被新迹掩去不说,不时还有艳红的血丝流泻出来,看得风姿吟芳心小鹿乱撞,可又感觉不出幽谷当中被公羊猛干出了伤口。 “别……师父不用担心……”一边手上用力,还得感觉风姿吟微微不可觉的扭挺旋摇,公羊猛一边注意着风姿吟的反应,忍耐着从肉棒处不住袭上身来那肉紧的美妙,还得保持着自己的理性,确实有够难受。这可关系着自己小命,若不能一次接着一次的性爱快乐将风姿吟降伏,明儿一早自己恐怕就小命不保了;这样子的酷刑真是可怕,偏他还得摆出享受的姿态,“那不是新伤……只是师父甫破瓜就连着来,本来没有全流出的处女落红乘机泄出来而已……感觉很棒吧,师父?” “是……嗯……舒服……真的……真的很棒……”见那血丝虽是不多,却是慢慢溢出,本来风姿吟心中还有些七上八下,听公羊猛这样解释,芳心才放了下来;可没想到公羊猛竟偷渡了几句淫猥的问话,不经意间风姿吟竟又答了出来,羞得她浑身发烫,幽谷里头的感觉却因娇羞而更加敏感,风姿吟甚至没办法嗔骂公羊猛竟设陷阱,让她说出这么羞人的话。 从体内不住涌出的快意,使得她逐渐开始主动,不知不觉间公羊猛的手已从她臀下移到了腰间,从带动她的动作变成了纯为辅助,风姿吟虽气他竟然在此时抽手,好看自己情欲难挨时主动承欢的媚态,却忍不住体内情欲贲扬,就着幽谷当中滚滚淫蜜,在公羊猛身上扭送旋摇,主动的滋味与任他抽插时确实是不同。 双手从主动变成辅助,其实也不是公羊猛想要偷懒。逐渐取回主动的风姿吟,纤细得不堪一握的柳腰不住款摆,带着那饱挺高耸的香峰也不住舞动,纤巧的双手按住自己的胸口,却毫无杀意,只是勉力支撑着自己;纤腰处竭力上下挺送,那模样香艳旖旎至极,口中虽只是嗯哼呻吟,听来却倍显娇羞甜蜜。 尤其此时的风姿吟因连番享受与男人间的淫乐,早令这侠女浑身湿透,只是方才都被压着干,直到现在可以尽情顶挺扭摇,才显出雪雕玉琢的娇美胴体,在水光下美得像在发光,那媚态看得公羊猛眼都直了,真没想到向来仙姿玉骨的风姿吟会有如此模样。 难耐欲火地顶挺旋摇,风姿吟只觉这体位真是方便极了,幽谷当中哪处酥痒酸麻,便可用哪处去挨男人肉棒刮搔,只是用肉棒止痒着实是提油救火,愈是动作,体内欲火反而愈发旺了。虽说刚开始时心下尚有踌躇,而且又看到交合之处丝丝血迹,但情欲正旺的她已顾不了这么多了,仍是打算先舒服了再说。 见风姿吟愈来愈是畅快,公羊猛顾忌尽去,顺着风姿吟的套弄节奏挺腰抽插起来,双手更从风姿吟水滑的纤腰转到了那随着胴体动作舞出满天光芒的香峰上去。幽谷内享受着被公羊猛逐渐重力抽插,连饱挺的香峰都逃不过他的疼爱,敏感处被他紧紧控着,风姿吟只觉身下的公羊猛似变成了杜明岩的化身,正以种种手段报复,可那快意却是有增无减。虽说破瓜痛楚未能尽去,但体内不住膨胀的情欲,操控着她尽情挺送迎合,只觉快乐胀满了全身,不由得舒服到哭了出来。 第一次尝试主动,便承受如此强烈的快乐袭击,风姿吟只觉身心美得就要融化;初尝此味的她不知轻重,竟将敏感的幽谷花心暴露出来,主动送上了那硬挺的肉棒顶端,愈磨愈是舒服畅美,隐隐然竟又有了泄阴的冲动,那将近高潮的快意,驱策着风姿吟更是尽兴磨动扭摇起来。 当公羊猛突地发觉到肉棒顶端被一团娇嫩的香肌紧紧吸裹住时,就别说心中有多得意了。他虽是头一次采到女子幽谷最深处的花心,可从杜明岩的教导中知道的可多了!花心是女子的性欲之源,也是女子最敏感的所在,一旦采着花心,无论是施用采补手段,或单纯只是吸吮刺激,都能令女子爽到魂飞天外,而且男子采摘花心的感觉,也比平时更加畅快美妙;更妙的是花心平时深藏,说不出就不出来,可一旦被男人采到之后,便没法子再度潜藏,只要花心被采过一回,再与她交合时只要轻加勾引,便可使花心再出,任由男人尽兴采撷,使女子心魂皆醉。 “师父……唔……你的……你的花心出来了……磨得……啊……磨得猛儿好舒服……” “嗯……唔……美……好棒……”虽不知公羊猛口中的花心是什么东西,但那前所未有的感觉,已令风姿吟心神皆醉,不知不觉间将公羊猛的肉棒夹得更紧,只觉体内那最美处给这肉棒紧紧吸吮,几乎魂儿都要从那里被吸进肉棒里头,娇躯登时阵阵紧抽,在那神魂颠倒的欢快当中,阴精再次美滋滋地泄了出来;这回她泄的比方才都要快美非常,而就像和她应和似的,公羊猛也难耐泄意,在一阵低吼声中,再次将精液尽情挥洒在风姿吟那诱人的胴体当中,射得风姿吟又是一声酥透了心的娇吟,却是软倒不得,只是俯在公羊猛身上气若游丝,连呼吸都显得如此脆弱。 这样主动的姿势,虽是爽快已极,却是极耗体力,舒泄之后的风姿吟只觉整个人都软瘫了,即便在高潮的余韵浸染之中,已渐渐恢复了理智,可却没有办法从公羊猛身上爬起来。 一来连泄三回,娇躯也连着容纳了男子三次劲射,身子里头虽是满足已极,可也已虚瘫得没法动弹;可这还不是真正的理由,连着三回被徒儿弄上高潮,即便风姿吟自己不肯承认,心中也不由暗自喟叹,这样子的自己绝不是因为被公羊猛强行奸污,被他用手段送上高潮仙境。 风姿吟之所以有这般强烈的肉体反应,之所以感到如此舒服,都是因为被“媚骨艳相”深深影响的胴体,在淫风浪雨侵袭之后,已变得无比淫荡和敏感,才使风姿吟完全褪去圣洁侠女的外衣,无比舒畅地乐在其中。公羊猛不过是加一把手,毁掉她矜持的外衣,将那真正的她,无比敏感冶荡,没有男人就受不了的风姿吟给拉了出来,如今她和徒弟已乱伦常,又岂能怪公羊猛呢? 脸蛋儿贴在公羊猛与她一般汗湿的胸口,感觉着男人那温暖的气味,风姿吟只觉娇躯整个软绵绵的,男人的气息正一点一点地将她的娇羞驱走;不过更令她无法动弹,只能深切地感觉公羊猛的男人气息的,是幽谷深处那正汩汩流淌的他的舒泄,若非公羊猛的肉棒虽已喷射,但年轻的力量却令他尚不肯软化退出,仍留在她的幽谷中,深深地堵着,怕早要在她股间泛滥成灾。 “师父……”虽说方才的体位让公羊猛一半在休息,体力耗的不若风姿吟多,但他前头在风姿吟那诱人的肉体上连着驰骋两回,在强行将她破身当中,骑着这美女师父高潮迭起,也着实耗去不少气力,再一回舒泻之后,体内的疲劳一口气全涌了上来,良久良久公羊猛都没法动作;偏生泄身之后的风姿吟偎在他怀中,头也不肯抬,连句话都不说,也不知是否回复了理智。公羊猛虽极想再来一回,若当真还不能将这“媚骨艳相”的高贵侠女身心征服,好歹在被清理门户前,也要在她身上多来几回,算是死前给自己的福利。 “嗯……” “舒服吗?” “别……别问这种话……姿吟终究是你师父……”听公羊猛问这么羞人的问题,风姿吟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答他。无论如何自己终究是公羊猛的师父,此刻偏偏被他弄了上床,虽说以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换来了身为女人的真正乐趣,可第一夜与男人交媾合体就尝到了男女欢好的极致快感,对象还是自己的徒弟,尽管风姿吟已领略到了那淫行背后的醉人缠绵,不由得玉颊生晕,芳心娇羞无伦,可还不能在口头上应和,“你……你当姿吟当真不会清理门户,是吗?” 没想到风姿吟还能硬口,公羊猛可真吓了一跳。看来便不论冰清玉洁的身子被男人所污的苦处,光只是师徒名分的枷锁,就足够让风姿吟强行压下体内“媚骨艳相”的深刻影响,下狠心清理门户;别说自己报仇无望,光只是这样偷香窃玉就死,可真够不值的了。 “不……不是……可是……可是师父方才不是很高兴……猛儿还以为……师父很喜欢这样……”口头上夹缠不清地说着话,好将风姿吟的心思引回方才的淫乐当中,也顺便争取时间;公羊猛暗运功力,慢慢让下体肉棒再次挺立,不过他已在风姿吟的处女身子里连射三回,便是年轻力壮,要马上硬挺可也真是不易,偏生风姿吟嘴上虽硬,人却没什么动作,以静制动之下,公羊猛也不敢动手动脚, “方才师父爽到连……连花心都出来了……吸得猛儿魂都快飞了……真的好快活好快活……” “你……你瞎说什么……”软绵绵地瘫在公羊猛怀中,一时间风姿吟连根手指都没办法动,就算心知因着自己特异体质,才会弄出一夜风流爱欲,心里挣扎着是否真要清理门户,但听公羊猛说到方才交合之乐,风姿吟也不由脸红,那花心想必又是一句淫贼行话,说的还是这令自己又爱又恨的敏感部位,“猛儿……别再说了……姿吟……姿吟不喜欢这样……真的……不准你再说了……” 嘴上不准公羊猛口里继续无礼,其实风姿吟心下七上八下的。情动之时被公羊猛破了身子,甫破瓜便连着梅开三度,次次都是心花怒放的快乐,即便风姿吟在男女之事上还是雏儿,至此也若明若暗地知晓了敢于面对打算,他连着对自己尽情非礼,一半是因为自己“媚骨艳相”的肉体太过动人,高高在上的侠女地位和师父的名分,更让他涌起身心两方面的征服欲望。 另一半的理由,却是苦战求生,以自己“媚骨艳相”的本能,最是难抗男人的挑情手段,反正床都上了,若他能够再接再厉,把自己在床上征服,便征服不了也要让自己慢慢沉醉其中,若能让自己享受云雨之乐,心软之下,或许他就能捡回一条小命,也怪不得公羊猛求欢不止。 心下还在迷茫,不知是否要饶过这大胆的坏徒弟,不过现下的风姿吟倒也舒服,连遭男人肆虐的幽谷虽还有几许痛楚,但合体交媾之后,能这样软绵绵地挨在男人怀里,享受那残留的甜蜜滋味,确是一大享受。现在的公羊猛乖得连手都不敢动,正好让风姿吟好生休息,她心下不由暗叹,年轻的男人确实厉害,连着三回令自己欲仙欲死,真不晓得他哪儿来的力气。 软绵绵地挨着,风姿吟一边听着公羊猛言语愈涉淫邪,虽说听到太过分处,仍忍不住出言嗔骂,好稍稍拉回点身为师父的尊严,但这令人不堪入耳的情话,确实也有让女子动情的效果。不知不觉间,风姿吟娇躯又逐渐暖热了起来,微微有些不知所措的风姿吟不由暗气,老天爷干么生个“媚骨艳相”的肉体给自己? 让自己身为侠女,外表圣洁冷艳,实则却受不得男人挑情,光听他说话便身不由己地动了情,若让已入土的杜明岩知道,岂不笑掉了大牙? 忍不住娇躯缓缓厮磨,却不经意地发觉,幽谷当中又是情潮滚滚。风姿吟一边暗凛情欲威力无穷,自己初出江湖之际对此不为所动,现下却是全无抗拒之能,一边却又惊又喜地发现,公羊猛仍与自己亲密交合的部位,竟已重振雄风,幽谷中不知何时,已再度被他硬硬地顶着了。 “哎……”一声娇吟,酥酸无力的风姿吟又给公羊猛翻了过来,下体却仍紧紧咬合,全没松了半分。 风姿吟虽仍在嘴上制止着公羊猛的非礼,身子却已软绵绵了,这回公羊猛将她的话置若罔闻,一将这美女师父翻过身来,立刻身子一弓,一手轻握着风姿吟云雨之后,似又敏感胀挺了几分的香峰,配合着口唇将花蕾吸入口中,大力吸吮起来;另一手则将风姿吟双手高举过头,,令她再也无法撼动公羊猛的控制。香峰被他又握又吸,那强烈的刺激让风姿吟忍不住娇躯颤抖扭动;空着的另一边香峰,也好想落在他口中啊!偏偏现在她一点要求的机会都没有。 来来回回地将风姿吟美挺敏感的香峰爱过,听这绝色仙女口中喝骂的声音愈来愈软、愈来愈无力,连挣动的手都失去了力气,公羊猛只觉得硬挺的肉棒被风姿吟诱人的幽谷紧紧吸啜,连夹带挤,滋味当真美到了毫巅。知道这美女师父又已情热难耐,公羊猛这才放掉了已被啜得红艳香甜的花蕾,吻上了风姿吟香氛幽馥的樱唇,吻得她又一阵娇喘吁吁,这才松了口。 “咳……猛儿你……咳……好过分……”被公羊猛这般强硬的手段,弄到有些呛咳,许久许久风姿吟才恢复了说话的力气,只觉幽谷又被他深深刺入,情迷意乱间她甚至连反抗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好师父……你是最美的……也是最棒的……答应猛儿好不好……”颇带得意地看着风姿吟被自己轻薄得肌香肤艳、春情荡漾的娇姿艳相,公羊猛双手轻揉风姿吟香峰,让那两团丰盈的香肌在手中变化着形体,“在师父你清理门户之前……让猛儿再爱你一次……让猛儿服侍师父……好不好……” 天啊!你都已经干上了,还问自己好不好?风姿吟又羞又气,胸中却有一种难言的渴望。没想到这徒儿竟能再来一轮,真不知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迷离幻境在等待着自己? 她偏过头去,不肯理会公羊猛那得意的话语,柳腰处却忍不住轻轻旋扭,好让幽谷中的嫩肌更适切地与那火热的肉棒贴合,带给她更美妙、更火热的感受;破瓜时仅余的痛楚,在快乐的麻痹之下,早已充满了甜蜜的汁液,正渴待着男人强烈的充实。 “好师父……猛儿来了……猛儿要让师父快乐……爽到欲仙欲死……什么都不管了……”松开了风姿吟的香峰,将这美丽女师父那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环到自己腰间,让风姿吟的幽谷愈发开放,这回公羊猛将上身挺直,不再伏在风姿吟身上,这角度使他的肉棒更加深入,刺得风姿吟一声娇吟,方才云雨中敏感畅美的感觉,竟又隐隐然传上身来,这才知花心又落入了公羊猛掌握之中。 双手托住风姿吟翘圆的雪臀,仅靠着腰间用力,在风姿吟的幽谷中深入浅出,感觉这绝色美女幽谷中的花心又慢慢浮出,看着在他的骑乘下性感跃动的香峰,公羊猛不由得意起来,肉棒抽插的动作愈发生猛,插得风姿吟花心不住娇颤,整个人犹如浮在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什么也抓握不到,只能一心一意地感受幽谷当中传来的阵阵美妙畅快,乐得一发不可收拾。 “轻……轻点儿……”肉棒顶处被花心紧紧缠吸,酥麻快感登时传遍全身,强烈得令公羊猛喘不过气来。他双手挤住风姿吟汗湿的雪臀,感受着那弹跳着的生命力,正想放开心怀,狠狠抽插一阵,却听得风姿吟无力的呓语,那声音是如此纤细,一发即收,公羊猛好想再听一回,偏生将心里话脱口而出的风姿吟似发觉了不对,檀口轻咬玉手,硬是不肯开口,不得已的公羊猛只好放轻了力道,可却没有办法多撑得一会,“媚骨艳相”的花心确有无穷威力,令他不由狂射。 又受了一次男人滚烫的精液,风姿吟心中早已被那美妙的欲火充得满满实实,什么都没办法想了;迷蒙之间只觉公羊猛整个人压了上来,肉棒虽只是撑在那儿,顶着不让风姿吟泉水外溢,他的口舌却已强硬地探入风姿吟口中,猛烈地吮吸她的香唾,那强烈的吻,热得风姿吟浑然忘我,香舌轻挑,随着男人强硬的冲击一同舞动,一时间美得不知人间何处。 第三章 苦战求生 情迷意乱之中,风姿吟泄得娇躯畅美无比,整个人都沉浸在那美妙的余韵当中;可射精之后的公羊猛非但没就此软化,反而抱得风姿吟更紧,吻得愈发深刻,灵巧的舌头勾得风姿吟的芳心随着唇舌一同跃动,只觉魂灵都似被他强烈的吮吸汲了出来,淫情爱欲竟没因着高潮已过、阴精尽泄而满足,反而在他的口舌挑动下,再次激昂地起来。 虽说在高潮后便被公羊猛深深吻住,唇舌间再也留不住丝毫空隙,魂灵似都在他控制之下,身心都荡漾在那肉欲之巅,但风姿吟可没有这般容易崩溃,或明或暗之间,她也感觉到了,体内丰沛浓郁的元阴精气,竟似有些蠢蠢欲动之态,想来这又是种淫贼在女子身上采取的要诀。 一出江湖便专挑淫贼下手,对这些人的手段不可能毫无认识。风姿吟隐隐猜到,这或许就是道家所谓采补“三精大药”的方式,舌底两窍的“红莲峰”、双乳的“双荠峰”及幽谷的当中的“紫芝峰”,都是修习采摘之道的人决不放过的要害,尤其今夜是她的破瓜之夜,又在公羊猛的连番求欢当中情动已极,精门大开,唾精、乳精和阴精这三峰大药,自不可能抗得住他的采吸。 不过更令风姿吟心中既喜又惊,还带三分畏意的是,公羊猛已连着弄了自己四回,阴精毫不放松地全盘吸去,却到此时才开始对自己大放的唾精、乳精下手,显然不只是因为连番欲爱消耗不少,才在她身上采撷以为补充,看来前面几回公羊猛是靠自己的年轻力壮,来支撑对自己的征伐,接下来就是要采的元阴为本,再续热爱,也不知他还想来个几次?风姿吟心中不由忐忑不安,自己蓬门初开的胴体,是否吃得消他再来一回?这徒儿若知自己心下对他再行奸淫并不抗拒,是不是真会把自己看成了淫娃荡妇?想到原为圣洁侠女、今为胯下淫娃的落差,她不由茫了。 一边激烈地采撷着风姿吟甜美浓醇的元阴之气,公羊猛只觉体内生机勃勃,却不是现下动手所汲的阴气见效这般快,而是从方才给风姿吟破身时起,她便连番献出处子元阴,不但使得公羊猛功力愈发阴阳调合,连床第间威力也愈见提升。 虽说刚刚又一回劲射,腰间到现下还有些酸,但体内的欲火和精力,却仍有着源源不断的补充;大喜过望的公羊猛坐在床上,双手轻搂着风姿吟汗湿的纤腰,一口气将她抱了起来,让这刚刚泄身,犹然娇慵无力的美女师父坐在自己怀中。 娇语嘤咛,虽说这般大的动作,让破瓜之创的幽谷中又有些痛楚传来,但才破身便给徒儿连玩四回,到现在还舒服得无力挣脱,风姿吟哪里还能对这点疼痛有意见?她软绵绵地任由徒弟施为,双手娇柔无力地扣在他背后,一双玉腿更是没有办法地盘上了他的腰,偏生公羊猛的嘴毫不放松,在吻得风姿吟娇喘吁吁后,便顺着她的香肌滑下,从脖颈、锁骨,直到香肩、玉峰,无一处没有留下激情热吻的痕迹,那火热的滋味,令风姿吟愈发心花怒放,乳精、唾精无法自守,简直是任公羊猛尽情采撷,口中不住娇哼呻吟,魂儿早飞到了那仙境之上,荡漾飘摇、无从自主。 “师父……好师父……穴儿又紧又会夹……吸得好爽的师父……猛儿又要……又要爱你了……”一番激情调情下来,公羊猛只觉怀中的风姿吟又化成了一团火,在自己怀中热辣辣地散放着妩媚风情,幽谷当中早已恢复了热力,将他又复硬挺的肉棒亲密吸啜,若不再奋神威,令她满足,不只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风姿吟放浪的情欲,和天生”媚骨艳相“的吸引,”师父好美……猛儿忍不住……” “坏……坏蛋……”虽说心中还有几分畏缩,生怕自己娇嫩柔弱的身子,会吃不消这样连番激情交媾,但公羊猛仍深插着自己不放,此刻的风姿吟哪来推开他的力气?她能不主动开口求欢,没有可怜兮兮、全无尊严地要他蹂躏自己都算很好了,“连着这样……这样欺负姿吟……坏死了……” “好美女师父……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美人师父……你真的好美……”一边在风姿吟幽谷当中驰骋抽插,一次又一次深入那销魂妙境,一点一点地将风姿吟体内那热烈的欲火勾起,公羊猛口中毫不放松,在与风姿吟耳鬓厮磨当中,甜言蜜语不住送上,在风姿吟烫到快烧起来的耳边轻声述说着,她的香峰是如何的 娇挺浑圆、她的玉腿是夹得如何力道绝妙、她的容颜是多么妩媚动人、她的幽谷 是怎么样的窄紧啜吸,带给正淫玩她胴体的男人多么美妙的感受,勾得风姿吟芳心酥痒,翻云覆雨当中那言语的魔力,深深地烙在她的心上,令她体内的情火愈发燎原,四肢愈发痴缠着公羊猛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扭腰旋臀,迎送了男人的抽插,次次都深刻得似直透芳心。 不过这回公羊猛,似比方才更坏了些,虽是不住挺动冲击,刺得风姿吟心花怒放,却总在临门一脚缩了回去,将风姿吟拱在半天高,既上不得当真魂销神泄的绝妙仙境,又不能堕落回情欲尽抒的凡间;风姿吟虽是不住和他交换着无比缠绵的热吻,任他那奇幻变化、无比灵巧的口舌,在自己上半身尽情发挥,可当纤腰轻拱、雪臀抬挺,渴求着最深入、最适切的最后一击时,他总是恰到好处地避了开去,勾得风姿吟心好痒,却怎么也受不到那最后最美妙的一击。 一边控制着动作,将风姿吟的身心都撩在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地方,令这美女师父在自己怀中饥渴地挺动着,公羊猛只以口舌相逗,弄得风姿吟迷迷糊糊,却始终无法将她最后那一丝矜持击溃,不能从她口中听到那娇啼婉转的热情美声,心下总难免有丝遗憾;但风姿吟也铁了心,只在公羊猛肉棒下婉转相就、热情承欢,口中却不肯放出半声降服。被他逗得紧了,也只是迷人的轻吟几声;她的身上早已满是汗水,交合之处更是一片疯狂淫乱中的景象,那片片淫迹秽物,混着丝丝落红,在那晕红娇媚,美的像白玉雕就般的肌肤相衬之下,更令人难以忘怀。 也不知这样逗了她多久,公羊猛只觉怀中佳人云雨情浓中已小泄了两回,偏生稍稍舒缓的淫欲刺激,在他毫不放松的攻击之下,立刻便汹涌地再次扑回,将风姿吟冲击灭顶。少少啜饮了几口她舒泄的精元,公羊猛也已忍受不住,他一声低吼,将风姿吟赤裸湿滑的美胴紧紧抱住,肉棒再次在她幽谷当中大放“液”彩,她深陷在自己背肌中的纤指如此用力,当真是既痛且快呀! 再次在公羊猛肉棒之下欢快泄身,风姿吟只觉口干舌燥;体内的水气若非在连番欢畅中化做香汗湿了娇躯,便随着外泄的精元被公羊猛采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下体与徒弟交合之处,那潮湿秽淫的程度,令她完全没有低下头去看的勇气。这“媚骨艳相”虽是厉害,但让自己这样无可保留地沉醉淫乱交合之中,还是师徒乱伦之爱,若非自己的本性中真有淫乱之处,风姿吟可再不会相信其他的解释;光只是男人的手段,没有女体配合,绝不可能造成这样的后果。 只是……风姿吟心下苦笑,表面上却没有反应出来,只是无力地在公羊猛身下娇喘吁吁,气若游丝。一番云收雨散之后,公羊猛又把她压回了床上,那肉棒竟似还行有余力,这绝不是光凭淫贼手段或年轻力壮便可支撑的,若非有自己方才高潮中泄出的处女元阴为根,被他尽情采撷的女体三精为底,令他功体大进,光凭公羊猛哪有这种底子,可以再次在她身上大呈淫威? “师父……”连着轻语一夜,公羊猛的声音不由有些嘶哑,但风姿吟实在太美,连番云雨后赤裸的肉壁满是热情之后的痕迹,娇媚诱人已极。虽说他气力泄尽,可光只是看到这般美景,胯下竟又有些蠢蠢欲动。他微微咬牙,若是自己勉力为之,大概还能再来一回吧! 闭上媚艳欲滴的美目,风姿吟没理会正呼唤着自己的徒儿,去不是因为不愿,而是因为不敢;方才自己才在公羊猛次次放怀冲刺之下,被耍玩得元阴外泄,被这好徒儿尽情吸取,采得风姿吟神魂飘渺,又给他这样那样、上下其手地玩弄着,一次比一次更加放浪。在与徒儿的淫乱欢快当中,风姿吟褪去了处女羞怯的模样,撕却了侠女圣洁的外表,燃起了野性的狂野欲焰,在那一次一次的发泄之中,风姿吟忘形地挺动着娇躯,热情地渴望着,渴望着男人的抚慰,渴望着男人的勇猛蹂躏,将反抗的她一次一次地征服,每次被他吸取阴精,都是一阵勾魂荡魄的美妙。 这样子的风姿吟,哪有脸儿去看身上的男人?不只作为一个处子的羞怯,已给他带来的淫风浪雨洗得脱胎换骨、一点不剩,连自己做为师父的尊严,也随着方才的放浪消失无踪,承受着上头男女的淫秽交媾,床褥上头尽是落红和淫迹秽渍,那景象可真不是现在的她能承受得了的。 可就算闭着眼也不行,这坏徒儿可没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光听着公羊猛在耳边深情地述说,方才的自己是如何迷人地缠紧他的身体,如何娇媚地承受他的精液,如何热情地在他背上留下了血痕,那声音真如暮鼓晨钟,迫她清醒地接受自己身心淫浪的事实,听得风姿吟又羞又气;可体内饱胀的满足,却令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当真是如此淫荡,如此热爱着被男人玩弄的滋味。 “师父……猛儿……猛儿还想要……” 天啊!不会吧?即便不知男女之事,风姿吟也不是人事不知的雏儿,男女之事虽是诱人,仍须有所节制,便是自己的肉体再令人难以割舍,也不能这样连战不休,“不可以……你的身子……” 话才出口,风姿吟忙抑住了接下来的话。她猛然想到,公羊猛之所以这样毫不止息地淫玩自己娇媚诱人的肉体,除了自己确实有美若天仙的本钱,他也是为了想在床上多侍候几回师父,看看能不能让自己恋奸情热之下,再不对他动手。 虽说心下早已原谅了这徒弟,但对他竟趁夜夺走了自己的童贞,风姿吟心中不能说没有气,好歹也要耍玩他一番,稍微出点儿火。 “不行……猛儿……你不能再错下去了……” 没想到风姿吟此时此刻,还有办法保持理智,竟是还没放弃清理门户的打算,公羊猛心中不由惴惴;这样连番出手,虽说令他也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快感,但身体确也颇为虚耗,没想到还是不能挽回风姿吟的心意。难不成……心中虽浮起了杀人灭口、以除后患的念头,但一浮上来便被公羊猛自己打消了,这和男女之事可不一样,弑师之事……对他而言太过火了。 轻轻咬牙,公羊猛俯下身去,决心拼死一决,反正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师父……猛儿再……再来一次……就算是师父清理门户之前……猛儿最后一次孝敬师父……” 还没来得及开言阻止,公羊猛已动了手,风姿吟只觉自己的娇躯被公羊猛轻轻抬起,雪臀给他控在手上,下体已离床褥,被他双手托住,幽谷当中登时又是一阵酥透骨髓的酥酸快意,火辣辣地将她的反抗再次烧化。风姿吟本想咬牙忍受,但那酥透骨髓的快意透入脑门,一阵热辣的快感下,令她实在抗拒不得,只能本能地双手撑在床上,奋力顶挺着湿透的纤腰圆臀,迎合着他的动作,让双乳幻化着一阵阵的诱人乳浪,任男人在她的幽谷当中大肆开采,冲刺和快感愈来愈是强烈,那快意让她不由自主地拼了命扭腰旋臀,哪还有半点想要抗拒没顶情欲的模样? 虽是已泄过数次,但公羊猛的动作似能汲出风姿吟体内最深处的肉欲冲动;只听得风姿吟一阵阵渴求似的低吟,体内深蕴的激情像洪水一般地涌出,再次将她没顶!欲望愈来愈是炽热,使得风姿吟也不管自己四肢酸软、全身脱力,她的空虚亟待男人的充实,而这正奸淫着她的徒弟,那肉棒的强壮,正可一寸不失地将她占有,那强力正符合风姿吟此刻的需求;于是她放掉了一切羞耻之心,愉悦地配合着男人的抽动,发泄着野兽一般的本能欲望,让他的火热一下一下地冲击脆弱的深处,冲击得死去活来。处于极度淫乐中的风姿吟敞开了自己,再没半点保留地迎向那似可击入骨髓深处的冲刺,媚目呆滞,全神贯注在肉棒的进出,和公羊猛下体提起下沉的动作。 因为她要挺身迎合,好下下着实。 此刻的风姿吟,已完全抛弃了少女的矜持与羞耻,以及为人师表的圣洁和高贵;尝到了甜头脸皮也就厚了,她只能忍着不叫出声,以肉体的反应不断地向他倾诉着,她究竟有多爱他的冲击侵犯、多么希望被他彻底蹂躏奸淫,以这样的强行求欢方式毁去高贵典雅侠女的羞耻、矜持和自尊,将她玩弄的浪态百出,欲仙欲死。 已然连续在男人肉棒上泄身数回的风姿吟,此时又怎经得起公羊猛的蹂躏呢? 只见公羊猛扣紧了风姿吟腰臀,让她逃不开去,那炽热的肉棒便一下一下地叩在风姿吟最脆弱敏感之处,撞得风姿吟一阵又一阵地呻吟娇哼,她已泄得四肢无力,只能软绵绵地任公羊猛发泄兽欲,偏那发泄的过程对她而言又是太过强烈与美妙,使得风姿吟不由自主地次次迎合,又一次次地败下阵来,她泄得爽歪歪了。而且这次的公羊猛特别持久、特别勇猛,似要将即将被清理门户的积郁发泄,将风姿吟奸得是死去活来,一次次的晕去、一次次的苏醒、又一次次地在那没顶快感中泄身。 被他连拱带挑地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神仙境界,风姿吟不由得全身阵阵躁热,幽谷当中仍承受着他的淫威。男人的滋味儿真是可怕又可爱,只要是女人,只要尝过了这番美味,岂有不臣服之理?尤其是自己的好徒儿是否是特别厉害,还是在床上征服师父的乱伦快感,令他再无保留,竟一干再干,在这最后一回时,连她已泄得无力也不管,自顾自地发泄着欲望,让风姿吟即使不情不愿也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偏在那不情不愿之中,男人的强悍却又使她柔顺,将她送上个更美妙、更虚幻的仙境中去。一想到直到现在还被他连续不断地干着,似要把她整个人都干穿过去,风姿吟就不禁无法自制地湿润,好让他的抽插更加勇猛方便。 虽是不情愿就这样失去了宝贵贞操,不情愿从高洁侠女变得如此淫荡放浪,不情愿就这样成为徒儿胯下禁脔,但那一次又一次被征服的过程,男人的各种体位将她攻陷淫辱,抚爱玩弄了她的每一寸诱人胴体,让风姿吟羞煞愧煞,却也是乐在其中。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云散雨收的,风姿吟媚眼迷离,只觉四周慢慢亮了起来,这才发现窗外已渐渐透进了日光。公羊猛犹自在自己身上喘息,而自己的身子呢? 此刻那强烈的疲劳感才传了上来,风姿吟只觉浑身酸软发疼,骨头似都被他蹂躏得快散掉了,每一寸肌肤都还沉浸在激烈动作后散出的热汗之中,尤其与他接触的部分,更被他强烈的热力蒸得连力气都消失了。 这一夜从给公羊猛趁虚而入,破了自己处女身子开始,这年轻力壮的小徒弟当真是鞠躬尽瘁、全力以赴,连一点点体力都不留,仔细算来足足在自己体内射了六次!弄得风姿吟一夜都没办法睡,心思总在被他淫玩的欢快和期待他淫玩手段中依违难舍,直到现在日头都出来了,公羊猛才似再没力气般,只伏在自己身上毫无动作;偏生那犹未完全软化的肉棒还深深插在自己体内,羞赧已极的风姿吟甚至不敢叫他拔出来,只能勉力运动幽谷嫩肌,一点一点地将入侵者挤出去。 也不知弄了多久,才将那肉棒逐出体外,缺了阻塞的幽谷登时涌出波波淫涛;连着六番交合,对风姿吟处女的肉体而言,体内所受的滋润实在太过满足了,也难怪会流出一些。 “师父……”将身下的风姿吟全无反应,冰肌玉肤虽仍泛着云雨余韵的晕红,可从脸色看来,显然正慢慢地恢复理智当中;偏生现在已然天明,在月黑风高时才敢起的坏念头,到了天亮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加上公羊猛的体力也已耗尽,现在的他当真吃不消风姿吟一根指头,索性连反抗都省了!公羊猛轻轻地离开了风姿吟那连受男性滋润而火辣娇美的胴体,却不敢爬下床去。 “慢慢起来……姿吟要……要清理门户了……” “是……”想不到夜里如此落力,还是逃不过被风姿吟清理门户的命运。公羊猛咬着嘴唇,微微地挪了挪身子,依然卧在软软的床上,眼儿留恋已极地观赏着风姿吟一丝不挂的胴体之美。 “可不是吗?该清理门户了……”见公羊猛这样神态,风姿吟心中暗笑,却不由不感叹,男人在日里夜间,还真是完全不同的模样啊!夜里不惜用强,将自己弄到床上破身淫玩,甚至连来六回,一直将自己的身心奸淫直到天明的公羊猛,到了太阳下竟是一点反抗的胆气也没有,乖得就和以往做为自己徒儿的时候一模一样。她笑了笑,想要坐起身来,偏偏才一动作,幽谷之中那强烈的异感便传上身来,逼得风姿吟又躺了回去。那异感还不只是破身的痛楚而已,更多的是紧窄的幽谷被男人尽情开垦后,还未来得及适应的不适,显然昨夜是太过疯狂了。 “猛儿你看……”嘴角漾起一丝迷人的笑意,风姿吟轻轻指向自己被弄得一团狼藉、片片淫精秽渍正自混着落红的微丝不住泛涌而出的幽谷口处,天才知道要她将这样的话儿出口,需耗掉多少勇气,“姿吟的门户昨晚被你……被你足足弄了六次……不只处子之躯被你强行占了……还把姿吟弄得……弄得连泄了不知多少次……现在弄成这个样儿……教姿吟不清理怎么行?“ 眼见风姿吟笑意盈盈,眉宇之间还有些破瓜之后微带不适的难受,更多的却是甜甜的浓情蜜意,显然对他昨夜强行非礼之事不甚嗔怪,公羊猛不敢相信地抹了抹自己眼睛,一时间真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这哪里还是昨夜以前那个圣洁如仙、矜持清冷的风仙姬风姿吟? 似是也相像不到,这样腻人的话会从自己口中说出,风姿吟脸儿阵热,只觉整个人都软了一半!那清纯圣洁的处子侠女,在一夜的淫欲洗礼之下,已完全蜕变成你恋奸情热的小妇人,见公羊猛犹自不敢相信地呆望着自己,那模样着实令风姿吟觉得好笑,不由得轻轻推了推他,心中七上八下,全然不知这已不只是自己的徒弟,还是自己男人的公羊猛,听了这话会有什么反应? 给风姿吟轻轻推了推,这才醒了过来;公羊猛呆呆地指着自己,真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么好运气,不只将这天香国色的美女师父破瓜,在床上尽情享受她花苞初破的娇美身心,看风姿吟现在的样儿,还似不甚怨怪自己一般,“那……那师父你……你不杀猛儿了?真的吗?” “坏猛儿……”含娇带嗔地看了自己这呆徒儿一眼,风姿吟眸中满是温情, “亏你晓得这样孝顺姿吟……姿吟也……也不怪你了……只是……只是这事绝不可传出去……其中的严重性……你知道吗?“ “嗯……猛儿知道……猛儿绝不轻易外传……”没想到竟真的捡回了一条命,心中大石放下,公羊猛的心思又恢复了平日的灵活,一思便知风姿吟因着“媚骨艳相”的影响,恐怕昨晚在自己努力耕耘之后,云雨中间已没了杀自己的心思,只是为了稍惩自己这个连师父都敢抱上床强行奸淫的徒弟,这才好生吓了自己这么久;心念电转之间,一股想要报复的顽皮心,不由又涌了上来,“不过……师父到刚刚还在吓猛儿……从夜里就直说要清理门户……差点没把猛儿活活吓死……” “你呀!”听公羊猛这样说,脸上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风姿吟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若非自己外表圣洁,骨子里却有着“媚骨艳相”的淫荡本质,在连番云雨当中早给情欲征服身心,换了其他的师父早已下手杀除,那还容得他这样说话?“把姿吟都弄了上床……连姿吟的反抗也不顾,强行就把姿吟的……的身子破了……还连番……连番耍弄……若非姿吟身具”媚骨艳相“的体质……恐怕早被你弄坏了……现在给姿吟吓一吓,还装委屈呢!这种话也亏你有脸说出来……” “哎……这样不行……猛儿还是怕……怕哪天师父心情不好……就想宰了儿出气……” “哎……真是坏死了……”伸手捏了捏公羊猛的脸,风姿吟只觉这小坏蛋的脸当真是愈看愈爱,也是愈看愈气,弄得她都不知说什么话才好了,“总不能……总不能要姿吟立誓吧……” “那不用……只要师父歃血为盟便是……” “歃血为盟?” 本来全然不知公羊猛想说的是什么,但看到他接下来的动作,风姿吟虽是羞红过耳,一时间却无从嗔骂。只见公羊猛伸手移到风姿吟股间,轻轻拨弄昨夜已给他尽情淫弄过,现下犹是红肿暖热的幽谷口处;轻轻一刮一扫,手上已是一层淫精秽物,间中还有几丝落红。想到那些令人不敢卒睹的淫秽浪迹,全是在昨夜的热情交合中所生,风姿吟虽已经人道,却哪里看得下去? “师父放心……昨晚师父自慰时……不也流了不少……看师父喝得挺高兴的……” 听公羊猛这样哄着,风姿吟脸蛋登时通红;没想到昨晚自己自慰时的淫情痴态,竟也没逃过这徒儿的眼去,也难怪他淫兴大发,不只强夺自己贞操,事后还在自己身上热情挞伐,让风姿吟体内“媚骨艳相”的本能完全发挥,使得自己一点杀他之心都提不起来。 在公羊猛的甜言蜜语轻哄之下,风姿吟香舌轻吐,将股间那片片淫精、汩汩蜜汁全吸了入口。虽说颇有点腥气,但舔吸之间,心思又回到了昨夜次次被他撩逗勾引,将自己奸污淫玩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美妙回忆;在这淫荡的影响之下,那淫精秽液,全都变成了甜美甘露,让风姿吟不只啜饮不休,甚至吸尽后还意犹未尽地舔着他的手掌,似是还想多来几口般。 没想到自己当真吞了这东西下去!风姿吟美目晕茫,眼角轻轻滑下几滴泪水,可胸中那强烈的感觉,却不全是难过和羞辱,至于到底包含了什么,就连风姿吟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感觉到公羊猛的眼光还灼灼地瞧着自己,不住在她那修长火辣的婀娜娇躯上头游走,虽说两人已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可那灼热的目光,仍烧得风姿吟娇羞万端。连她自己也不知晓,明明已和他上了床,连师父的尊严和处子的羞涩都抛光了,赤裸裸地在他的带领下,婉转逢迎地领略到男女交欢时那醉人缠绵的滋味,怎么现在迎上他那火热的目光,自己竟还是如此羞惭? “你这小坏蛋……”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风姿吟轻吁一口气,声音娇甜温柔;虽是嗔怪,却全没半分怒意,“从昨晚到现在……不只夺了姿吟的贞操,还……还把姿吟”媚骨艳相“的本能全给挑了起来……这些淫贼手段……都是你的男师父教你的吧?他……还想怎样?” “男师父那边啊……还有遗命……”风姿吟不说不打紧,一说出口登时将公羊猛提醒了。他邪邪笑着,看得风姿吟有些瑟缩,芳心中也不知七上八下地打鼓了多久,才听公羊猛慢慢说了出来,“他不只要猛儿把美女师父弄上手……破了身之后再细细疼爱宠幸……让美女师父”媚骨艳相“的天赋异禀不至浪费……除了这些之外……他还要猛儿把美女师父抱到他灵前,好好地恩爱几番,让他在天之灵,能看到美女师父被男人玩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模样……才算出了胸中的气……” “那……过得几日……” “最好别太久……”见风姿吟破身之后竟如此沉迷,甚至还肯到杜明岩灵前行礼,公羊猛心中不由暗赞,男女之欢当真魅力无穷,却不由在心中想更加逗逗她,“依猛儿想……若男师父能够看到女师父你破身不久,还没全然适应,就在他灵前与男人销魂蚀骨地爱上一回,那样又带痛又想要的模样,偏偏还能享受到高潮泄阴的滋味……男师父看了应该会很高兴才是……” “不……不行……”听公羊猛这么说,风姿吟脸都红透了,却不是因为要在杜明岩灵前与公羊猛淫乐的羞涩,也不是因为害怕身子还未适应就要再与男人行房。其实以她昨夜的经验来看,以公羊猛的手段和温柔,便是在那场合行事、便是她身子犹未适应,也能让她尽情沉沦欲海,芳心当中竟似还有些渴望,想亲身试试在杜明岩在天之灵旁观的情况下,被这徒儿尽情淫玩奸污,那种又羞耻又丢脸,偏又抗不住身心全被征服的刺激,“猛儿你……你昨晚行事太猛……姿吟现在……现在骨头都散了……经不起又一回的……而且你……你也虚耗了太多……今儿一整天都要好好休息……” “那……那就明天……”心知风姿吟所言是实,自己昨晚确实搞得太过火,现在体内已完全虚瘫,若不经休息,要自己再接再厉,可是打死了公羊猛都硬不起来。 “你啊……这么急……” “好啦好啦……” 在公羊猛的坚持下,风姿吟怎么也拗不过他,值得含羞答应。毕竟纠缠之中,正值血气方刚的公羊猛竟似又有些重振雄风的征兆,就算风姿吟身具“媚骨艳相” 的天资,可在昨夜之前,也还是娇嫩得似可掐出水来的处子之身;虽已在男人的洗礼之下,从清纯的黄花处子变成了已离不开男人的小女人,可身子还没抵得上心理适应的速度,可绝经不起公羊猛再次享用的。 “你这坏蛋……”娇吟之间,风姿吟伸手取过了早溅上昨夜淫迹的被褥,稍稍遮住了公羊猛的目光;若再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眼光当中,也不知这孩子会不会又想在她身上淫上一回?可那声音却回不到原样了,即便嗔怪之中,也透着甜蜜娇羞的味儿,已给征服过的女人终究是不一样,“别……别再叫姿吟师父了……把姿吟身子都占了……还弄得姿吟下不了床……还这样叫,不好……” “那可不行……”嘻嘻一笑,早知道风姿吟铁定会说这个,公羊猛可不想放过,此事杜明岩早和他说过了,“无论如何,美女师父就是美女师父……猛儿以后还要给师父督导练武……就算在床上也要好好疼爱猛儿的美女师父……这称呼……可是乱不得的……” “坏蛋……还不下床去……姿吟要清理了……”听公羊猛的语气,风姿吟心下愈羞,但她也知道这事劝不得他。虽说连江湖经验都不甚多,但自入武林以来,风姿吟追杀不少淫贼,对这些淫贼的异样想法,也算知得不少;对淫贼而言,玩弄侠女不只是性欲满足的享受,更多的是征服的欲望!淫贼会用上各种手段,不只征服侠女们的肉体,更重要的是让侠女彻底堕落。在江湖上,淫贼说想要的并不全是姿容秀丽的女子,愈是武功高明、神态圣洁、身份高贵的侠女,愈让淫贼想要染指,尤其是对淫贼手段愈努力抵拒,愈让淫贼欲罢不能。 这个理儿,对公羊猛而言也是一样的,自己日里督课愈严,愈有高贵圣洁的师长风范,愈发能在公羊猛心中涌起将自己征服后的快意;若换在口头上,他一口一个师父,床上淫玩起来愈是雄风不落,而自己就是那外表清圣、夜里却只有给他尽情征服蹂躏的美女师父。可偏偏想到此处,风姿吟只觉娇躯又起了酥麻瘙痒之感,好像光想到这个,就对未来的种种淫秽场景满心期待。 算了,若他还是叫自己师父,这样的称呼能让公羊猛行事之时更加勇猛,风姿吟自然也只有娇羞承受的份儿了。风姿吟心下一酥,整个人更没了力气,连嗔着公羊猛的声音都软了几分。 俗语说“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这话还真没说错,虽在杜明岩坟前,可公羊猛的眼光,仍是忍不住给风姿吟吸了过去。她一身清雅的雪白衣裙,皓洁的一尘不染,虽是脂粉不施,樱唇却是红艳欲滴,香肌更是白中透红,如云秀发写意地散在肩上,美得犹似出水芙蓉一般,捻香行礼之时神态专注虔诚,看来更似仙子下凡。 行礼完成,风姿吟立起身,美目飘向公羊猛这边,眸中水光隐隐,飘出风情万种;光只是眼光的转换,刹那之间已让风姿吟从圣洁无瑕的下凡仙子,变成了妩媚娇娆的怀春少妇。 “坏蛋……坏猛儿……”见公羊猛看呆了眼,竟是一点动作都没有,风姿吟俏脸含羞,仙子情态早已荡然无存,雪白无瑕的娇躯满是诱人情火,灼得人心痒难搔,嗔着他的声音轻柔婉约,羞意远远盖过了怒意,“你到底在……在干什么……不是说要在他眼前使坏……还……还不快点……” 给风姿吟这又娇又媚的话儿勾回了魂,公羊猛只觉自己今儿遇上的全是怪事;前夜才将她破瓜,明明弄得风姿吟神魂颠倒,可她今儿个竟还能没事人样的前来上坟,神情与以往一般,仍是那么的清雅圣洁。若非步履间时带蹒跚,显然破身的疲惫还在她身上缠绵未去,公羊猛还真以为自己前夜是做了梦呢!可才一个转眸,风姿吟竟又从那圣洁仙子样儿,变回了前夜床第之间那诱人无比的尤物,勾得自己魂都飞了一般,公羊猛不由暗叹,女人还真是善变啊! “这个嘛……猛儿想过了……”搓着手,公羊猛嘿嘿直笑,那神态真浪费了一张俊雅的脸,活像个样貌猥琐的小色狼,“若美女师父肯再多加一些……想让师父看到美女师父激情自慰的场面……猛儿想师父在天之灵,一定会更高兴的……那样子猛儿看过,真是美得紧,媚到了骨子里,娇艳得活像要滴出水来……啊,不对!是媚到最后,真的滴出水来了……” “你……坏……”听公羊猛说出这般羞人的话儿,风姿吟芳心小鹿乱撞。虽是羞得直想逃走,可脚步却怎么也迈不过去,一股酡红从颈子烧了上来,原已秀雅无伦的脸蛋儿,更是艳得娇媚欲滴。不像外表那样,风姿吟心中洋溢的除了羞意还有喜意,那甜蜜的一夜春宵,公羊猛记得的,除了在自己身上肆意征伐外,连自己自慰时那美态也毫无遗漏,心还真是放在自己身上的。 纤手轻轻地点在衣钮上,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解开,虽说早试过自慰的滋味,虽说处女身子早献给了公羊猛,可那终究是闺房中事,要风姿吟光天化日之下宽衣解带,在杜明岩坟前自慰一番,便风姿吟早有了心理准备,可事到临头,却还是羞得使不出力来,“猛儿……” “怎么了?”见风姿吟如怨如诉的美眸飘在自己身上,当中似有千言万语,公羊猛不由心花怒放。他虽知风姿吟已抗拒不了自己,更抗拒不了男女间事带来的无限快美,但看她这样娇羞无力、如泣如诉的娇媚眼神,仍不由令他心中狂跳。 已尝过床第之乐,已破了处子之身,此刻的风姿吟自慰起来,比之处子之时更能肆无忌惮,到时候那美样子,真令人想想都兴奋。 “给……给姿吟一个吻……姿吟怕……怕没力气动手……唔……” 话儿才出口,风姿吟一声嘤咛,红艳欲滴的樱唇早给公羊猛严严实实地封了起来,他的舌头火辣辣地排开风姿吟皓齿,强硬迅捷地攻了进来。虽说前夜才给公羊猛强行破身,樱唇也不知给他强吻浅尝了几回,可给他这回强攻,滋味仍是那般令人难舍难离。风姿吟美眸微阖,藕臂早忍不住环上了公羊猛颈子,迎接那愈来愈深切的吻,至于他手的异动,她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也不知给公羊猛这般拥吻了多久,等到公羊猛吻得够了,将娇喘吁吁、颊红眼媚的风姿吟放开之时,风姿吟已是媚眼如丝,肌肤早荡上了无比诱人的媚光。 直到此时,风姿吟才又羞又喜地发现,连在深吻当中,公羊猛的手也不闲着,她一身白衣衫裙的衣钮,早给他尽解了开来,尤其胸前白衫已揉得皱了,一对香峰上刺激又带着些微微疼痛的滋味,此刻才慢慢滑进心坎里。 “不只吻了……连扣子都帮师父解了……猛儿很乖吧……”搂住了风姿吟娇慵欲坠的娇躯,公羊猛笑意盎然,将口凑在风姿吟耳边,声音虽轻,在她听来却是句句入耳,深入心田。 “讨厌……”娇嗔着香了他一口,风姿吟只觉整个人都幸福得像要化了,哪管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哪管正经轻薄自己的是什么人!此刻的她早想继续享受那沉醉的感觉,“都要弄姿吟了……怎么不做个彻底……如果……如果你帮着姿吟脱了衣裳……姿吟会更高兴……那才叫乖呢……好猛儿……” “那怎么行?”公羊猛微微笑着,在风姿吟耳边呼着热气,不时探舌进去,舐的风姿吟整个人都热了起来,“美女师父要自慰嘛……自然要自慰得舒舒服服、彻彻底底……不但动作要自己来……衣裳也要自己脱,猛儿还想看……看美女师父怎么脱衣裳……听说美女宽衣解带,自荐枕席的时候可美得紧了……猛儿好想看看,像美女师父这样的美人儿……脱衣裳的时候有多么漂亮……” 给这占了自己处子身的男人逗得飘飘欲仙,风姿吟只觉所有的矜持和羞耻之心,都在公羊猛的温柔下灰飞烟灭。她娇滴滴地飘了公羊猛一眼,推开了他,声音娇柔羞怯,手上的动作虽免不了颤抖稚拙,却带着无比勇气,“那……猛儿你……你要看仔细了……”差点要流出口水来,公羊猛看着风姿吟缓缓宽衣解带,雪白的衣裳顺着她修长婀娜的曲线滑落,那雪雕玉琢、玲珑剔透的娇躯一点一点地暴露出来,女子的羞涩与娇躯逐渐暴露时的快意混在一处,令风姿吟的动作愈发缓慢,却也愈发撩得男人心痒痒的;若非风姿吟那如泣如诉的美眸,仍留在公羊猛身上不放,眼光中似有千言万语,阻住了他的冲动,怕公羊猛真要忍不住扑上前去,狠狠地将风姿吟剥光,将她压在身下尽情蹂躏奸淫,直到欲火尽泄才肯罢休。 在公羊猛视线中脱到全裸,风姿吟只觉体内的羞意随着逐渐涌现的欲火一同浮升,将她整个人都给占满了,那涌上心头的百般滋味,令风姿吟一时之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她心下清楚,这才只是个开头而已!轻咬樱唇,千娇百媚地别了公羊猛一眼,风姿吟轻盈地跪坐在杜明岩坟前,纤手自颈而下,缓缓滑过美挺耸立的香峰、不盈一握的柳腰,慢慢滑进娇颤的股间,触手所及几乎滑若凝脂、柔若无骨,承受过公羊猛滋润的胴体,竟似比处子之身时还要滑润娇柔。 神色复杂地望了那墓石一眼,风姿吟眸中水光隐隐;虽说公羊猛头一次要她自慰,便是在杜明岩坟前,然而第一次在人前做这羞人之事,除了自己的男人外还有淫贼的在天之灵观看,可风姿吟胸中的却不全是委屈,甚至可说委屈只占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但是那在胸中不住浮出的欢快,哪是现在的风姿吟可以承认的?耀眼的日光晒得她娇躯火辣辣的生疼,风姿吟的手竟似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主动地从含羞轻开的玉腿间攻抵幽谷口上,兵临城下只待奋力冲击。 “啊……”当纤指扣开之时,风姿吟情不自禁地娇躯猛颤,呻吟声脱口而出。 她哪里想得到,这样光天化日下宣淫,又有男子旁观,甚至……甚至还有淫贼的在天之灵观赏,在这般羞人的环境下,那美妙的胴体竟似更加动情,尤其幽谷处简直敏感得不可思议,光只是纤指轻探,才一触及幽谷口处已是一番甜蜜直上心头,酥得让风姿吟忍不住娇呼出声,娇躯颤抖难抑。 虽说破瓜不久,又是破身便被他竭泽而渔般地连番征伐,身受的滋味是快美已极了,可幽谷中被撑伤的地方也是不少;光只是行到此处,幽谷中犹有余疼,纤指轻触时不只甜蜜的回忆,连那痛楚也似又给勾了起来!可现在的风姿吟哪管得了这么多?只是纤指微探,缓缓抚过那带给她无比强烈记忆的痛处,娇躯轻颤之中,仿佛又回到了那男女交欢的快慰时刻。 知道公羊猛要求于自己的,绝不只是自己当夜自慰时那般轻柔温雅的动作,反正自己身子早给他破了,不像那时还要顾及别伤到自己的处子之躯,风姿吟轻挺纤腰,让胸前媚人的香峰更加高挺出来,妩媚多情的美眸含羞轻启,发颤的手微微掰开了幽谷,一只纤指缓缓探入幽谷当中,缓缓地深入浅出起来,按照公羊猛对自己挑弄的方式时而抠弄旋转抽插,时而将空出的手放在幽谷口处那也已硬挺起来的小樱桃上,时而左右细揉,时而轻挑慢捻,将那点嫣红轻轻夹起摩擦。 起初风姿吟还带些许羞涩畏惧,但是慢慢的体内“媚骨艳相”的本能逐渐占了上风,手指越来越快,只见风姿吟美眸紧闭,轻咬樱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但公羊猛的目光更带给她羞人的快意,最后终于冲破防线,令风姿吟难耐体内欲火高燃,忍不住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 纤巧的玉指快速的在她的幽谷内进出,每一次的抽动都带出了丝丝的淫蜜,不知何时起一只纤指已经没有办法满足风姿吟的空虚,她开始用两只手指在自己的幽谷当中快速的抽动着,一点不漏地拨弄着幽谷那柔媚娇嫩的香肌,但是愈是抽动,体内的那股空虚感就愈发强烈。 突地,一只男人的手伸了过来,按住风姿吟抽动中的玉手!风姿吟只觉唇上一窒,转眼间已沉醉在公羊猛那温柔而强烈的吻里头,迷迷糊糊的芳心为之荡漾,她终于等到了公羊猛的疼爱。 “不……还不行……”轻轻放开了风姿吟饥渴的樱唇,风姿吟那微启的美眸处满是茫然,只觉公羊猛的手指在自己腰间点点戳戳,触及的却都是自己前所未闻的穴位,勾发了股股热流,灼得风姿吟原已情动的胴体愈发欲火如焚,可公羊猛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反而放开了她,“好美女师父……先缓一缓……别这么快就舒服了……猛儿……猛儿还想看久一点……” “嗯……”听懂了公羊猛的意思,风姿吟美眸含雾,芳心不住埋怨着这勾人的小坏蛋,竟在自己快要到顶的时候,硬是将满腹的欲火压制下来。虽说已然湿润的纤指缓缓抽插,但已抑下的情欲,会不会这么容易再次狂扬?全没这种半途止步经验的风姿吟心中不住怀疑,手上却不敢停。 没想到原已微抑的欲火,再次贲张的时候,强烈的程度远非开始可比!不过抽动几下,强烈的欲火就像揭去了盖子般狂燃而出。风姿吟只觉全部的心神都被幽谷当中那不住涌发的情欲所吸攫,那强烈的情欲使得风姿吟幽谷当中酥麻酸痒,种种异感此起彼落,哪是她那纤纤玉指所能照顾得到?这处的酥麻给纤指搔去,那儿又是一阵渴求传来,尤其风姿吟玉指虽修长,却也抵不进深处那只有男人的肉棒才能充实到的地方;不住涌上芳心的悸动,饥渴得让风姿吟快要发狂了,偏偏公羊猛却不肯动作,只在一旁轻声细语地指导自己的动作,不时在腰上轻点几下,最大的动作不过是偶尔伸手疼惜一下自己高挺的香峰,拨弄几回那硬挺的花蕾,如此而已。 也不知是因为破身之后,情欲的感觉比以往更加浓烈,还是因为这羞人的环境,令她芳心跃动无已,风姿吟动作之间,只觉体内情欲又一次熊熊燃烧,不过一会儿,风姿吟的纤指一阵强烈的抽动,尽其所能地探到最深的地方,勾挑之下娇躯一阵阵颤抖抽搐,终于一声哀怨撩人的娇啼声中,达到高潮的风姿吟软瘫了下来,给早有准备的公羊猛搂在怀中。 “哎……哎……”娇躯强烈地起伏着,连带着那坚挺的香峰,也不住舞动弹跳,幻出娇美乳浪,峰顶那花蕾更嫣红得似要绽放,美得令人魂销;风姿吟不住娇喘,只觉娇躯抽搐难休,体内有一股完全舒放的冲击,像是什么正逐渐自幽谷流泻而出。直到此刻风姿吟才发觉,自己一声冰肌雪肤已在强烈的高潮冲击下全然汗湿,此刻的自己正浸浴在香汗和女体的幽香当中。 微微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更羞人的事,风姿吟只见臀下不知何时已放了个小碗,正将自己高潮后泄出的蜜液收在当中,而这回的高潮,比以前自己自慰时要来得强烈许多,连幽谷中泄出的蜜液也不同以往。偷眼瞧处,只见那一波波渗出的蜜液乳白晶莹,在眼光下美得像会发光,还泛着无比娇甜的香气,而且泄得极快,没一会已盛了小半碗,还在逐渐增加当中。 第四章 真心淫液 “坏……坏蛋猛儿……”只觉随着那蜜液流泻,娇躯仿似无力,只能偎在公羊猛一样一丝不挂的怀抱里;风姿吟羞意满胸,可那即将到来的淫风浪雨,却更令她芳心乱想,不堪自拔。尤其见她自高潮中醒来,公羊猛手脚可不干净,不时轻抚把玩着风姿吟羞人的敏感部位,令风姿吟娇躯颤抖。眉黛含春,心知以逸待劳、蓄势待发的公羊猛很快便要在自己身上大展淫威,再次将她的身心征服。这回泄得如此快美,怕是有“媚骨艳相”的本质护身,也经不得公羊猛的强攻猛打,可那即将被占有、被征服的感觉,却令风姿吟美得不想挣扎,“那……那是什么东西……” “那个啊……可是好东西……”见已盛了大半碗,公羊猛取过两个小瓶,将碗中蜜液收起,“敏感的女人很容易就会被逗得出水,只要男人手段好些,要勾出高潮阴精也不困难……可这东西不一样,只有天生丽质、玉骨冰心的美人儿,心甘情愿的高潮泄身,才会从花心深处吐出来这宝贝儿……这”真心淫液“可是绝难收取,若非美女师父这般美女,可泄不出这宝贝的……” “你……猛儿真坏……”听公羊猛一边说着一边猛赞自己,风姿吟芳心甜蜜已极,痴痴地望着他将自己的“真心淫液”收了起来,“这东西……不是用来做媚毒吧……” “当然不是……这宝贝只要配以药材,好生炼制,做出来的药丸可以生肌肉骨,平复内伤,药效极佳……不过嘛……”公羊猛微微一笑,又在风姿吟娇艳欲滴的樱唇上吻了一口,“不过美女师父身具”媚骨艳相“,这宝贝或许……或许也带三分淫性……做出来的药效上佳……不过做为淫药……大概也颇有鼓动情欲之功吧!不过美女师父已媚到了骨子里……若用了这药……怕猛儿会吃不消呢……” 听公羊猛又在调笑自己,风姿吟不胜娇羞,迷茫之间只见公羊猛收好了小瓷瓶,也不知从哪儿取来了一个小凳,坐了上去,那胯下肉棒早是一柱擎天,威猛高昂得似要择人而噬,显然方才看着风姿吟激情自慰那娇媚迷人的模样,公羊猛也已忍不住欲火高燃了!光看到这前夜才将自己甜蜜地折磨足一夜的宝贝,风姿吟只觉娇躯一阵酥软,明儿却再也离不开那硬挺的宝贝儿。 “好师父……猛儿忍不住了……”见风姿吟娇羞无力,想到接下来自己便可对她大快朵颐,尽享这美女师父的滋味,公羊猛不由欲火更旺;他轻伸猿臂,将风姿吟抱到身前,额头轻抵着她秀雅晕红的脸蛋,放轻了声音,“猛儿不再……不再逗师父了……直接来……行不行……” “嗯……当……当然好了……其实……其实姿吟也……也忍不住……想要被你上了……哎……好猛儿……姿吟方才动作的时候……想到都是……都是你……一直都想着那夜你……你在姿吟床上……随心所以地对姿吟使坏……整整……整整玩足姿吟一晚上……弄得姿吟连……连床都下不了……到现在还……还有点疼呢……” 话儿出口,风姿吟只觉整个人都滚烫了。说来这还是头一回,风姿吟在被公羊猛享用之前,便软语呻吟,恳求着他的施予;这般羞人话儿竟会从自己口里出来,加上这意味强烈的话语,使风姿吟身心都仿佛沉浸在即将到来的交合欢愉当中,滋味更是奇妙,就好像整个人都变得敏感无比,光只是头脸相触,带来的刺激就好像娇躯整个被他爱抚疼惜过一般强烈而美妙。 禁不住体内强烈欲火的刺激,就算要被公羊猛调笑也不管了,不知从哪儿生出的力气,原本泄出那“真心淫液”泄得娇慵无力的裸躯,竟一下子扑到公羊猛怀里,四肢紧紧缠住了他,发热的脸蛋深埋在公羊猛胸前,腰臀处不住扭动;风姿吟只恨自己扑得太快,竟没捉准位置,若对准了,她一扑上来,幽谷便给公羊猛凶猛插入,哪会像现在这样,无论她纤腰雪臀如何扭转顶挺,都没对准那硬挺的肉棒,只幽谷口那敏感地带,在扭摇间给肉棒顶头处的火热不住刮搔,酥得她愈发酸软,愈发没有力气去找寻如何才是正确对准那肉棒套弄的方式。 “别这么急……好师父……时间还长着,我们今儿个有得弄呢……猛儿保证让美女师父很舒服的……”轻轻捧起风姿吟秀美清逸的脸蛋儿,在她樱唇上狠狠吻了几口,似是在嘲弄她的急色,“而且……而且我们也不是用这个体位……这样师父看不清楚的……好美女师父……把身子转过来……” 娇慵无力的身子全无自主之力,风姿吟顺从地任公羊猛动作,让自己坐在他的怀中,改为面朝坟墓。任由公羊猛灵巧的舌头轻轻推开耳边的秀发,将敏感的小耳吸在口中尽情舔吸起来,舐得她芳心骚然;虽说还没给他真的侵入,但此刻公羊猛正用那硬挺的肉棒撑着她轻盈的娇躯,那火烫耸直的肉棒,正贴在风姿吟敏感的臀股之处,那火烫直烙着幽谷口的敏感地带,低头一看尚可见轻分的玉腿之间,那肉棒头顶处数分正探头而出,她差点想伸手去抚摸那热烈硬挺的宝贝。 虽没想到会给公羊猛如此摆布,可风姿吟芳心中的感觉,却没有半丝的抗拒之意,只给那强烈的羞意弄得脸红耳赤。这姿势和方才自慰时相距不多,同样让自己火辣傲人的美胴完全展示在杜明岩坟前,可睁眼便见坟在目前,就好像杜明岩正火热地打量着自己的裸躯,比之方才自慰时的感觉更加强烈!风姿吟只觉光这体位摆出来,自己又有了汹涌欲泄的冲动,偏偏玉腿被那肉棒迫得大开,便她双腿如何奋力紧夹,仍制不住幽谷中蜜液外流,不住润着臀下那昂扬火热的肉棒;加上腿一夹紧,便再无阻碍地贴在那火热的肉棒上头,阳刚的热力不只灼上双腿,几乎是直烫幽谷!那强烈的刺激,令风姿吟仿佛身心都沉浸在情欲的深渊当中,美得再也无法自拔。 听风姿吟娇吟轻喘,怀中的裸躯仿佛烧成了一团火,迫不及待地要将怀抱着她的男人一同烧化,公羊猛双手轻托风姿吟娇躯,调准了位置便将她湿润已极的幽谷直顶而入!虽也带出了破瓜时未愈的痛楚,可那快美的滋味,令风姿吟舒爽已极,忍不住雪臀款摆,纤腰微微使力,幽谷甜蜜地吸吮着那入侵的肉棒,好让那肉棒能更妥帖着她的需要,深深地攻入她此刻最想陷落的花心处。 感觉公羊猛这一下放得虽是有力,娇躯的重量加上他手的力气,令自己的幽谷再次沉沦在肉棒的强袭之下,但却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偏偏这一下强来,令风姿吟体内满溢的欲火仿佛找到了一个缺口,正自快美的缠绵在那肉棒上头,美得她浑身乏力,想自己动作都没有办法。 “好美女师父……会痛吗……” “有……有一点……可是……可是很舒服呢……”螓首微偏,主动向这徒弟送上香吻,风姿吟只觉身上都快融掉了;再次被男人突破的幽谷虽有些许疼痛,但那被侵犯,被占有的快意,混着在杜明岩墓前,光天化日下被淫玩的娇羞,反使得风姿吟“媚骨艳相”的本性更加强烈,一股接一股强烈的渴望从被深深占有的幽谷中升起,让风姿吟身心皆醉,无可自仰地期待那云雨交欢的快乐。 “好猛儿……姿吟……姿吟好快活……你的宝贝儿……都顶到这儿来了……” 纤手甜蜜儿温柔地轻抚着腹下微隆之处,风姿吟神色既满足又带着渴求。那儿正是公羊猛肉棒顶着的部位,纤手触及之处几乎可以感受到深插着自己的公羊猛那火烫顶端的跃动,深到几乎令风姿吟飘飘欲仙。虽说公羊猛没怎么动作,但风姿吟却不由满足地沉浸在这温柔的韵味当中,而她那还没什么经验的幽谷,竟能如此恰如其分、如此甜蜜温柔地包覆住那肉棒,让深插着她的公羊猛快活,从出世以来,风姿吟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对自己“媚骨艳相”的淫荡本能不是厌恶,而是感到快乐庆幸!自己究竟前生修了什么德,竟能拥有这样令人满意的胴体,还能享受到男人如此温柔美妙的宠幸。 “猛儿也……也好快乐……美女师父不但窄紧火热……还这么会……唔……会吸会咬……猛儿好舒服……”在风姿吟纤细圆润的颈项和香肩上头,落下一个接一个甜蜜的吻,看着风姿吟沉浸在那甜蜜温柔的满足感当中,虽说眉宇之间满满的春意,也掩不住经验不多的幽谷中那痛楚的痕迹,但光从风姿吟那甜得像可以沁出水来的神情,以及幽谷间那不住收放、温柔而美妙地与肉棒磨蹭交缠的滋味,实实在在都显示出风姿吟身受的甘美,”美女师父舒服吗……爱在光天化日下被猛儿这样弄吗……” “爱……”藕臂轻勾,将公羊猛的吻带回了自己饥渴的唇,风姿吟只觉身心都浸淫在那甜蜜之中,所有的矜持和羞耻,似都在浓情蜜意当中融化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爱恋,以及对男人接下来动作的强烈渴求,“姿吟好舒服……好快活……唔……猛儿你好……好硬……好挺……插得好深……姿吟爱猛儿……爱被你这样玩弄……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姿吟都想要……想要被猛儿这样弄……” “猛儿好爱好爱美女师父……爱美女师父这么巧夺天工的身子……爱美女师 父又窄又紧又……又会咬猛儿的穴儿……更爱美女师父的温柔娇媚……”在风姿吟泛着甜香的口中尽情地展现舌技,时而霸道地强索香唾,时而温柔地口舌交缠,公羊猛真爱煞了这娇娆,”嗯……男师父正看着呢……” “嗯……唔……姿吟……姿吟知道……姿吟还要……还要谢谢他……若不是……若不是他……教了猛儿……姿吟也……也尝不到这么美的滋味……嗯……好猛儿……你……你引导姿吟吧……让……让姿吟在他眼前……在他眼前好好地……好好地快活一回……姿吟想……想被猛儿干……干到元阴大泄……爽到快要死掉……好猛儿……” 感觉到幽谷当中,那年轻的肉棒正自蠢蠢欲动,风姿吟闭上美目,放松了娇躯,任由公羊猛慢慢挺动,眼角缓缓沁出一滴欢乐的情泪;此刻的风姿吟早已沉醉在男女欢好的甜美之中,纤腰缓缓旋磨,让那肉棒能更适切地攻占她正希望男人占有的所在。她上下套弄的动作虽还稚嫩,但一来有着公羊猛的指导,二来那“媚骨艳相”的本能,真好操控着风姿吟的胴体,令她顶挺旋磨间每一下都攻到了要点,灼得风姿吟当真是飘飘欲仙,说不尽的欲仙欲死,爽不可言。 享受着肉棒被风姿吟那窄紧的幽谷既柔情似水又热烈如火的吸啜吮夹,公羊猛舒服得毛孔都开了,尤其怀中的风姿吟娇躯也正情热,女体的幽香不住泛涨开来,让公羊猛仿佛整个人都浸在那香气当中;这甜美的浸润,比之任何春药媚毒都要来得有效,令公羊猛再也忍不住冲动。 一手贴在风姿吟腹下,和她的纤手一起感受着那深入女体肉棒的硬挺火烫,另一手则托在风姿吟贲起的香峰上头,公羊猛只觉触手处都是无与伦比的舒服,那肉棒更已触及了风姿吟敏感的花心,一触之下风姿吟娇躯微颤,却没有逃离他的侵犯,反而强忍刺激,勉力旋磨起来,让公羊猛的肉棒仿佛突入了一团温热的包覆,仿佛有着无数张小甜嘴,正在肉棒上头落力吮吸;那强烈的刺激,令公羊猛身心皆酥,只能勉强抑住射精的冲动,差点掌不住风姿吟汗湿的裸躯。 “好……好美好媚的美女师父……猛儿好爱你……” “姿吟……啊……姿吟也是……姿吟也爱猛儿……”花心处全落在公羊猛的掌中,风姿吟只觉身心都似被送上了仙境,对公羊猛言语中的非礼,只剩下全盘接收的份儿,“爱被猛儿这样……啊……” “好美女师父……猛儿爱你……爱你这圣洁的美女师父……更爱你”媚骨艳相“的淫荡身子……唔……夹得好紧……啊……猛儿被……被师父吸得好舒服……唔……”感觉得到怀中美女对自己的爱欲,公羊猛心知风姿吟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欲的深渊,再也无法自拔,心中涌起无限满足的同时,也想更进一步地享受这美女师父的身心,”好……好美女师父……把……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愈浪愈发媚愈好……这样子师父会更爽……猛儿听得高兴……也可插得美女师父更浪更美些……真的……猛儿不骗你……” “你……哎……猛儿……坏……坏人……”身心都已沉醉在情欲当中,风姿吟此刻哪管自己数日前还是清纯处子、高洁侠女,更已将两人间的师徒身份忘却。 虽知公羊猛这样说,不只是要自己更加放浪形骸,享受云雨至乐,更想要让自己口出淫语的同时,彻底毁去自己的矜持,让那“媚骨艳相”的本能完全操控身心,变成任他宰割的淫妇;但对现在的风姿吟而言,高潮泄身的快乐是她所追求的极致乐趣,她哪里还逃得了公羊猛的掌控呢?她娇媚地在公羊猛怀中扭转旋摇,连声音都带着甜美的颤抖,“竟然要……要姿吟说那种话……姿吟……姿吟破身子还没几天呢……讨厌……” 娇嗔地呻吟几句,风姿吟的声音陡地拔高了起来,还带着些许哭音,却不是羞耻已极的难过,而是乐在其中的难以自制,“哎……啊……好猛儿……你……唔……你……好硬……好棒……又热又挺……嗯……好会干……猛儿你……你插得姿吟好……好爽……好舒服……啊……姿吟好快活……花心……花心都给你插破了……哎……再猛点儿……嗯……嗯……如果……如果姿吟早知道会……啊…就是那儿……再用点力……早知道猛儿你干是这么棒……姿吟……姿吟说不定……说不定连做你师父都不管了……会爬到猛儿床上去求……求你干呢……” 头一句淫语硬迫出口,风姿吟只觉身心的享受都似高了一阶,娇躯仿佛又热了几分,所受的刺激更是美妙得令她难以想像。不知不觉间,骚浪到难以置信的言语,都不由脱口而出,修长火辣的胴体更在公羊猛怀中恣意伸展着,仿佛不只是在向正干着自己的公羊猛献媚,还要让眼前杜明岩的在天之灵也能更明显地看见她的放浪一般,那种快乐比之以往更加强烈,转瞬间已席卷过风姿吟周身,香汗水淋淋地随着她媚光四色的动作挥摆,美得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发热。 一来这快感实在太难割舍,二来随着淫话出口,她已再没了退路,风姿吟只觉自己完全沉沦其中,再也不想回复理智。虽知这样下去,自己必会完完全全受淫欲所操控,变成任由公羊猛恣意取用的淫娃荡妇,以往为人师表的圣洁外貌再不复存,但那时的矜持,与现在的快乐相比之下,实在是小到连理都懒得理了! 那种矜持哪能带给自己现在的快乐呢?现在的风姿吟只想将身心全交给这徒儿控制,他要自己爽,自己便如上仙境;他要自己难受自己便似落地府,其中那巨大的落差,使得她被送上仙境时的快意,更加强烈得不得了啊! 欲仙欲死之中,给公羊猛在幽谷当中尽兴抽插,每一下都重重地干在花心里头,酥爽的滋味令风姿吟差点要疯了。她快乐地在公羊猛怀中扭动喘叫,扭出无数的浪色生香,叫出无限的媚意春情;她知道这回自己泄得很厉害,不知何时起精关已溃,那珍贵的阴精正自狂涌而出,一点没有保留地淋浇在公羊猛那令自己无限快乐的肉棒上头,但那强烈的快感,令风姿吟不想也不顾自制,她只想沉浸在快乐之中,将自己的一切完全献给这男人,让他彻底享受自己的身心。 泄得娇躯几欲虚脱,媚眼满是迷茫,眼中似有闪光不断乱闪,在那无比的快乐之中,风姿吟迎上了自己的极限,她叫出了无比娇媚撩人的一声,娇躯整个软瘫了下来,只余无力的声音仍然轻吟着,“好……哎……好猛儿……姿吟……姿吟丢了……姿吟……被你干到泄身子了……你……哎……你好生……好生采姿吟的阴精……唔……你……你采得姿吟好美啊……姿吟要……要一点不留的泄给你……唔……你……你采得姿吟骨子都酥了……猛儿你舒不舒服……姿吟……姿吟可美得要死了……你真是厉害……啊……姿吟完了……” “唔……美女师父……猛儿……猛儿也到了……师父你好棒……吸得猛儿好爽……阴精又这么甜……这么酥人骨子……”感觉到怀中美女的高潮,这可乖乖不得了,风姿吟原就是天香国色的美女,达到高潮泄身时,那娇慵满足的神态,使她的美貌更高了一层,看得人心都醉了。公羊猛虽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可要害处被那酥人阴精淋得麻透骨髓,眼儿又见风姿吟这撩人的风情,哪还忍得住?他温柔地吻上风姿吟红艳欲滴的樱唇,闷哼地加了几句,”美女师父……嗯……猛儿也要射了……你好生受着……猛儿要射得干干净净……唔……一点点都不留……全射给猛儿最爱、最美最媚的美女师父……” “啊……”又是一声高吟,风姿吟只觉整个人都沉醉在那幸福之中,花心处仿似要被洞穿般,男人的精液是那么强硬火热地射了进来,灼烫地灌进了风姿吟的子宫里头,无比甜蜜的滋味令风姿吟娇声高喊,“猛儿你……你射得姿吟好爽……唔……再……再多一点……好猛儿……把你的……把你的阳精全都……全都射给姿吟吧……姿吟爱你……爱你射得这么猛……啊……姿吟了……好棒……” 软绵绵地晕醉在公羊猛的怀中,风姿吟只觉头昏眼花,整个人到现在都还陷在那茫然妙境之中;若不是公羊猛仍甜蜜地啜着自己的唇,不住地轻轻勾动着她纤巧的香舌,怕风姿吟还不知要多久才会醒来哩! “好猛儿……你……嗯……你射死姿吟了……”才一回过神来,风姿吟本能地缩紧腹下,只觉徒儿那热烈的阳精,仍温柔地浸润在子宫当中,美得她醺醺然。 这回的快乐与破瓜之夜的激情又有所不同,那夜她次次都有着被掏空吸干的感觉,仿佛随着阴精泄尽,自己整个人都空了,但这回却不一样,直到现在风姿吟还觉得幽谷深处满满的,有着说不出的饱胀感;虽说里头一样被他吸得空空的,但除了满溢的幸福滋味外,还有种饱足感在体内,不由得向着公羊猛撒娇,“好美……” “师父也舒服吗?”见风姿吟被自己奸得英姿全消,酥得连挣都不想挣,公羊猛心怀大畅,不由搂得风姿吟汗湿的娇躯更紧了些,“猛儿也好舒服呢!男师父看了一定很高兴……” “嗯……”俏脸微垂,风姿吟这才想到,两人还在杜明岩墓前;自己春光尽泄不算,现在可还在光天化日之下呢!偏生自己不只被公羊猛剥得一丝不挂,身心尽被他亵玩得欲仙欲死,心里还渴望着不知接下来公羊猛对自己还有什么手段? 甫破瓜便将自己连奸个五六回,将清纯娇羞的自己奸成了个渴想男人的小淫娃,要说他今夜会放过自己,连风姿吟都不情愿呢! “好美女师父……太阳快下山了……” “嗯……”连脸都抬不起来,更遑论配合他的话题,可接下来冲入耳中的一句话,却令风姿吟整个人又似陷入了被男人魔手逗得动情,却还未受肉棒蹂躏前那种迷离茫然、又带畏惧又有期盼的幻境当中,“今儿个猛儿不想吃晚饭……就 这样抱着美女师父干……边走边玩……直到走回美女师父房里……再把美女师父压在床上玩个痛快……美女师父你说好不好……” 听到这种话,即便风姿吟有着与天性淫荡相差不过一线的“媚骨艳相”体质,也禁受不住,偏偏公羊猛一边在她修长敏感的娇躯上头挠挠摸摸,大呈手上淫技,勾得身心犹自沉迷于那登仙余韵的风姿吟酥麻酸软;已硬挺的火烫笔直,妥帖地灼着风姿吟玉腿的肉棒却没有进一步的侵犯动作,摆明要风姿吟软语相求,才肯上马。才刚刚满足却又被他勾起了火的风姿吟哪受得了?只得娇媚温婉地回答,“哎……姿吟……姿吟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这样逗姿吟……过分……” “愈过分愈无礼……床上的效果愈好……美女师父不是刚刚才试过?如果美女师父没像刚才那样浪……哪能爽到骨子都酥了?”将嘴贴上风姿吟敏感的小耳,言语之间还不时舌头微吐,勾挑着风姿吟的耳珠;此处原已是女子情欲要害,加上风姿吟心已动,敏感的身心正是最经不住勾引的时候,哪里还能反抗?“美女师父……猛儿最爱的,穴里又紧又有劲的美女师父……你说嘛……” “你……你坏啊……猛儿……”被公羊猛这样一轮挑逗,风姿吟春心也已蠢蠢欲动,幽谷当中春泉漫漫。幸好方才完事之后,公羊猛的肉棒已退了出去,否则让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已逐步适应了他的连番求欢,恐怕风姿吟今儿根本离不开墓前。知道自己表现得愈淫荡,愈能适应公羊猛年轻力壮的强行求欢,早被那情欲手段突破所有矜持的风姿吟娇羞一笑,纤指嗔怪地在公羊猛胸前点了几下,娇媚清甜的声音已脱口而出,“姿吟……姿吟随猛儿弄便是……无论猛儿想怎么干……想边走边奸玩姿吟……到了床上再干得姿吟死去活来……姿吟都……都愿意……都欢迎猛儿为所欲为……唔……” 听风姿吟声甜语媚,公羊猛心知这美女已然投降,饥渴的身心正待自己再次满足,不由大喜。他俯身去抱风姿吟的纤腰,而风姿吟也知公羊猛的念头,她香舌在唇上轻舐微勾,表现出一幅情迷意醉的模样,勾得公羊猛愈发心动;这美女师父愈来愈诱人了!他抱住风姿吟不盈一握纤腰的手微一用力,已将风姿吟抱在怀中,风姿吟合作无比地双手环住公羊猛颈项,媚眼迷蒙的黏在他脸上,一双修长美腿则夹在公羊猛腰上,只觉公羊猛虎腰一挺,那大肉棒已顺着风姿吟大开幽谷中的汩汩淫蜜,全盘送入了她娇嫩柔软的幽谷当中,虽还有点破瓜未久的刺疼,但身子已愈来愈能适应了;火辣强烈的刺激,令风姿吟瑶鼻轻哼,若非还恋着公羊猛的吻,怕早要娇声媚吟。 只觉幽谷快被肉棒洞穿,随着脚步动作,那肉棒一步一挺,每一步都深深地插入风姿吟体内,下下直捣黄龙,她只觉每一寸空虚都被他彻底充实,敏感的花心没有一次不被他攻陷。美妙的滋味一下下冲击着风姿吟业已荡漾的芳心,她搂紧了身上的公羊猛,感觉公羊猛的双手移到她的臀下,好更方便使力抬起自己的胴体;随着他大手的动作,风姿吟在公羊猛胸前不住厮磨,柔软坚挺的香峰,不住被他雄壮的胸肌拭磨,那醉人滋味,真是无可言喻!心中满是甜蜜的风姿吟只希望公羊猛就这样边走边插、且淫且行,令自己在无比迷醉之中,身心都被他送上无比美妙的高潮仙境,光是对接下来的浪漫之夜的期待,已令风姿吟芳心迷醉在最完美的梦中,再不愿醒来。 也不知是怎么走进房里头的,媚眼轻飘间风姿吟才发现房中的梳妆镜内,正上演着一幕甜蜜已极的春宫;镜中一丝不挂的自己四肢紧紧缠着公羊猛,胸前一双丰腴的香峰,发疯似地在他胸口旋磨着,冰肌玉骨早给情欲的酡红占了满满;随着征伐,他的腿脚上早沾满了她热情的流泻。 不过更勾风姿吟眼儿的,是两人交合之间那染满热情蜜液及滚滚淫精的美景,入目处正见那粗壮肉棒儿猛地插着自己,那淫媚模样看得连风姿吟自己都不由热了起来,想到自己不只在杜明岩墓前便与徒弟热情交合,还一路干到了这儿,不由得在羞意当中,又有些自傲;自己那冰清玉洁的胴体破瓜之后不过数日,破身之疼还未全然退去,竟就能在他的肉棒下强自支撑这么久!虽说在采得自己阴精之后,显然公羊猛功力更深,连那肉棒都似大了一圈,一路干得风姿吟似要洞穿,幽谷中每寸香肌都被肉棒完全占有的感觉,确实爽得难以言传,对那肉棒当真是又爱又恨。 给公羊猛抱到了床上,此刻的风姿吟早已有了虚脱的感觉,一路行来花心被他次次干穿,奸得舒爽已极;风姿吟虽是天生“媚骨艳相”的体质,可惜经验还不很多,在那肉棒的蹂躏下已小泄了三四回,偏偏公羊猛却沉得住气,忍着就不肯射,一路刺得风姿吟淫呻艳吟,高潮之后又给他奸得再次回温,极端美妙的感觉让风姿吟美得差点要发狂,尤其这正将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还是自己的徒弟,那冲破禁忌乱伦苟合的感觉,火上加油般令风姿吟的快乐更加强烈。 “好……好猛儿……干得姿吟连连丢精……又猛又强的猛儿……”好不容易回到了房内,舒服得意迷神醉的风姿吟只觉身子软绵绵的,似要陷进床里头去,而压了上来的公羊猛淫威更炽,肉棒强攻猛送,次次攻破防线、下下奸到重点,美得风姿吟淫性大作,句句淫词打从心底抛了出口,“啊……你……你好厉害……唔……又硬……又粗又大……壮得……壮得让这样吃不消……干得……干得姿吟花心都要穿了……唔……你真棒……好猛儿……你……你奸得姿吟又……又要丢了……姿吟好爽……好爱你啊……哎……又丢了……” “哎……又……又刺进来了……唔……猛儿……姿吟要……要死了……你……啊……你插的这样好快乐……嗯……美……美翻姿吟了……猛儿……姿吟不要……不要做你师父了……姿吟要做你的女人……做你的淫娃……日日夜夜被你……被你这样玩……玩到骨子都软了……从里到外都……都给你玩……花心都被你奸得要泄……” 原本公羊猛已给风姿吟连番舒泄的阴精浇淋得背心酥麻,只靠着少年气盛,强忍着一口气不肯射,才能撑到此处,但见床上的风姿吟风情万种,那喜翻了心的呻吟,声声句句都是女子热情当中最真实的心意,到了此刻他也再忍不住了;公羊猛脸儿俯到风姿吟脸上,深深地吻住了她,等放开风姿吟那甜美的小嘴时,他也已是气喘吁吁,再难坚持,“唔……好师父……猛儿最爱的美女师父……你……你的穴好棒……夹得猛儿要……要忍不住了……猛儿……猛儿想射了……” “好猛儿……你……啊……你射吧……把你的精液……全都……全都射给姿吟……射得姿吟里头满满的……” 娇喘当中,风姿吟再次承受了公羊猛强劲的精液激射,那热力仿似一团又一团的火,射得风姿吟的娇躯热情地颤抖着;每挨到一次精液灼烫,便美得像是高潮了一回,那美妙的滋味令风姿吟四肢不由自主地缠紧了公羊猛,要他一点不漏地将精液全射给她,将她彻底融化。 “好猛儿……姿吟真的……真的好爱你……”温柔娇媚地献上香吻,风姿吟只觉魂为之销,娇躯再也离不开公羊猛的怀抱。 不过当眼儿飘到旁边时,那羞意确实令风姿吟娇躯发软;床上四处飞洒的淫精秽物不说,光看到从床前一路延伸到外头的痕迹,一波波全是从自己被公羊猛奸得发软发昏,到现在还酡红带肿,甚至有点儿疼痛的幽谷中汹涌而出,清醒过来的风姿吟又羞又喜,自己竟这么快便将那无谓的羞耻和矜持抛开,心甘情愿地与公羊猛翻云覆雨,真不知该如何感谢“媚骨艳相”之体才是。 只是虽身心还沉醉在那余韵,但风姿吟体内气息自行运转,她也发觉了不对。 今天弄得这般疯狂,泄阴的滋味远胜破身之时,她原以为自己功力会大退几步的,但光想到这微末的代价,换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甜蜜滋味,风姿吟倒也不吝这一点点功力。但现在感觉上功力不只未退步多少,反而像是更浑融、更进步了些,偏生那云雨滋味的甜蜜,仍是这般真切地占据了她的身心,风姿吟虽全不知是怎么回事,但也想得到多半是彻底占有了自己身心的公羊猛又弄了什么鬼。 “好猛儿……你……你又做了什么……”甜蜜地望着虽压在自己身上,似已累得瘫了,却努力让重量不要全压着自己的公羊猛,风姿吟娇笑清甜,一点不吝地向他展现自己的快意,“姿吟好……好满足……可……可是姿吟虽……虽给你弄得发……发浪……功力却没流失多少……究竟怎么了?” “这是当然了……”感觉得出怀中娇娆对自己的亲密,全没一点矫饰,公羊猛也不由满足,“之前那次……猛儿怕师父责罚……只好全力采补……看能不能把美女师父采得爽歪歪,忘了要罚猛儿……可现在……现在师父又媚又浪……猛儿全放心了……当然要……要回哺给师父……因为猛儿也爱师父啊……” “嗯……姿吟愈来愈爱你了……可是……”娇柔地在公羊猛怀中轻轻扭动,风姿吟轻轻地在他胸前吻了一口,声音既娇又清,浸透了蜜般甜美,“姿吟已经……已经是猛儿的女人了……姿吟的功力也……也全是猛儿的……猛儿要好好拿去……这样子……这样子你以后行走江湖才……才用得上……” “师父放心……这次只是猛儿初试双修之法,一时收不住,还了师父太多……以后猛儿练好了……保证吃到美女师父虚脱……让美女师父夜夜……夜夜都像今天这般浪到骨子里……” “你啊……”娇笑之间,秋波不住飘送,风姿吟只觉身心都满胀着幸福,“如果……如果猛儿还怕姿吟罚你……那……那姿吟再和猛儿……和猛儿歃血为盟一回如何?“ 还没听出来这歃血为盟的意思,公羊猛只觉怀中的风姿吟娇躯微颤,在怀中缓缓动作,香舌甜美地自胸缓缓而下,舐过公羊猛身上的汗水;舔吮的动作是那般轻巧,似是怕多用点力便要弄伤了他,慢慢移到了双腿之间。公羊猛正想问,却给风姿吟抬起脸来那如怨如泣的眼神给止住了;只见风姿吟纤手轻拨秀发,不让散乱的乌云阻扰自己的行动,小舌缓缓移到了腹下,从那已软化的肉棒根处缓缓舔了上去,那上头兀自带着方才交媾时的分泌,还有着精液的微腥及她蜜液的甜香,食入口中的滋味更是混着心中对男女之欢的渴望,光香舌舐弄便有着无限异感。 “师父……” “别……别说话……”生怕一个停下,便会让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消失无踪,风姿吟幽怨地瞟了公羊猛一眼,似是怪他打断了自己;仿佛给肌肤上晕红染着了的小舌却没有停止动作,顺着肉棒一路舔吸,“姿吟……姿吟第一回这样……猛儿若……若打断姿吟……不知会不会不小心咬下去……唔……” 不说还好,一说公羊猛不由真的害怕;那肉棒硬挺时虽是强硬非常、无坚不摧,可才在风姿吟体内纵欲几回,要硬起来大概没那么快,可禁不起风姿吟那编贝般雪白皓齿的一咬。但想到风姿吟竟主动以口相就,心中那强烈的征服快意可真忍不住,加上风姿吟动作虽是稚拙,但也不知是她这几日已有研究准备,还是那淫媚入骨的“媚骨艳相”本质影响,竟很快便令公羊猛大有起色;随着肉棒上头秽渍淫精全盘入口,风姿吟美目雾蒙,却吮吸得更是落力。 感觉那肉棒在口中慢慢成长茁壮,风姿吟不由心花怒放,一点一点地将徒弟的肉棒舐得光彩夺目,慢慢将小舌扫净肉棒的每一寸,对肉棒顶处更是珍惜地吞吐不已;除了为他清洁之外,还不是纳入口中,时而吻吮舔吸,时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尽情地动作着,也不知在肉棒上头吞吐吮吸舔舐了多少回,仿佛将小嘴儿当做另一个幽谷般套弄服侍。虽说以逸仙谷仙姬之身,如此为男人,还是自己的徒弟舔食肉棒实在太过淫靡,但为了让公羊猛快乐,风姿吟却不想也不愿放弃口中的肉棒,吸吐之间竭尽全力,光感觉公羊猛在自己的服侍之下身子直颤,又似强忍又似快活,还不时从口中发出满足的闷哼,风姿吟便知这样的动作,对他而言确实是享受,口舌愈发努力。 “师……唔……美女师父……猛儿……啊……你的嘴好厉害……猛儿快…… 快忍不住了……”没想到这圣女一般的师父,不只心甘情愿地与自己行云布雨,甚至还主动帮自己品箫,公羊猛被肉棒处那强烈的感觉酥得全身酸麻,禁不住用手按在风姿吟头上,又想用力又不敢,只是闷声轻哼。 “好猛儿……射给姿吟……”光从嘴里的感觉,也知公羊猛快到尽头;风姿吟衔着口中肉棒卖力动作,丁香不住吞吐,尤其那敏感已极的肉棒顶端那小小的缝,更不住吸引着她的唇舌,连回应的声音都显得那般模糊,“姿吟……姿吟对口里的精液发誓……从此成为猛儿的淫荡师父……每一寸都献给猛儿……身心都交给猛儿尽情淫玩……猛儿不用再管姿吟受不受得住……只要看猛儿还想不想和……和要不要……姿吟的身子……从里到外……全都愿意被猛儿奸淫……好猛儿……射在淫荡姿吟的嘴里吧……” 被风姿吟卖力吹箫的公羊猛,虽是极力强忍,但被这向来圣女一般的师父淫媚口交,可真是有些难忍喷发的冲动,加上风姿吟那娇媚的言语,比之任何媚药淫毒都要令人难以自拔,不知不觉间他已按住了风姿吟螓首,腰臀轻轻推送,将她樱桃小嘴当成幽谷般抽插。 被公羊猛这一按,风姿吟又羞又喜,知道这动作代表了男人已近喷射关头,不由更为落力地吞吐吮吸口中的肉棒,只吸得公羊猛背心一麻,火热精液已全盘射入了风姿吟的口中。感觉到口中肉棒已然射精,风姿吟轻轻抑住喉头,免得一边口舌动作一边吞咽,反而容易呛到;舌头却不稍停,只是停在棒顶处吮吸滑动,灵巧的舌尖在肉棒顶上那条缝舐滑不休,还不时卡进缝里,将遗留的精液也吸了出来。感觉到风姿吟如此卖力,公羊猛一边低吼,一边抵紧了她,腰部连连颤抖,仿佛要将体内所有的精液全都射进风姿吟那迷人的樱桃小口当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点。 被心爱的徒弟这样劲射,风姿吟被射得媚眼如丝;咿唔嗯哼声中,一点一点地将口中淫精吞下。滋味虽是微微带腥,但这是她最心爱的徒弟公羊猛射给自己的精液,风姿吟只觉身心都被那销魂蚀骨的满足感侵蚀,那微微的腥味,在她尝来真是甜美之极!她一边用小舌在口中轻舔,不时伸出舐着樱唇,将公羊猛的劲射吞得一滴不剩,表现给公羊猛看她的娇柔;一边纤手轻扶肉棒,将那晕红的香腮贴在公羊猛肉棒上头,娇媚依顺地微微揩拭,说不出的媚态万千。 “满意了吗……姿吟的好猛儿……”好不容易将口中的淫精吞得一滴不剩,风姿吟只觉自己的胴体当真完全沦陷了,上下两张嘴都被他的精液注得满满的,强烈的满足感将她的体力全盘吸去,令她满足乏力地偎在公羊猛腿间,声软语柔,仿佛再没有一点力气,这才是身心都被男人占有征服的女人最完美的模样,“姿吟……一点不剩……从里到外……完完全全……都是你的人了……好猛儿你别再……别再有任何顾虑……无论……无论你怎么弄……怎么采补姿吟的阴精……姿吟都……都很快活的……” “嗯……师父又淫荡又美丽可爱……还很会夹会吸……猛儿……猛儿最爱这样的美女师父了……”伸手轻提,将风姿吟娇柔无力的裸胴紧搂怀中,知她再也不会抗拒自己的求欢,公羊猛心中反升起了怜惜之意。他轻轻拨弄着风姿吟汗湿的秀发,甜蜜地拥住了她,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师父也累了……今晚猛儿不再弄美女师父……就抱着美女师父睡……好不好?“ “嗯……”感觉到他的怜爱,风姿吟不由心醉,使劲力气搂紧了他,再也不肯放。 本来以两人的关系,公羊猛行走江湖,身边该当不会少了风姿吟的位置,但这一年来,在逸仙谷中风姿吟与公羊猛若以夜夜春宵来形容,可还少算了白天的缠绵。虽说阴阳双修后,风姿吟功力更胜当年,但身心都尝到了那无以伦比的美妙滋味,现在的风姿吟早已失却那股冰清玉洁的侠女英气,反多了一份诱人艳色。 曲线滑润如雪似玉,隔着衣裳也难掩那令人惊艳的少妇风情,发现此点的风姿吟自不好与公羊猛同入江湖,毕竟两人还有着师徒名分,在山上师徒苟合之间虽添情致,可一旦给江湖人发现奸情,那可就真的无地自容,风姿吟只好忍着万千思念留在山上。 也因为要独行江湖,是以公羊猛下山前特别用功,在风姿吟的督导之下,不只家传的大风云剑法掌法进境一日千里,连飘云剑法也练得极熟,便是与风姿吟拆招,数百招内也难落下风;现在的公羊猛虽说江湖经验不足,但只要小心一些,要在路上吃亏也不太容易。 本来依公羊猛的本心,下山之后第一个目标若非位于洛阳的金刀门,便是开封的玉剑派,毕竟这是他灭门仇人中最明显的两个目标;但风姿吟却远为持重,一定要他先在江湖行走一段时间,暗中打探了两门情况之下再行下手。公羊猛虽心有不愿,但若论江湖经历,风姿吟比他要高明太多太多,想不听从都找不到理由,是以一时间只得四处游荡,先探消息才是。 不过这一探听消息,倒真不是没有收获。首先金刀门彭明全在洛阳依旧是响当当的角色,可玉剑派的情况,就显得扑朔迷离得多,一年多前玉剑派剑明山已然半隐,虽还挂着玉剑派掌门的名位,实际上人却多半留在大相国寺修佛,呈现半出家的状况;玉剑派中事务,大半都是由剑明山的独生女剑雨姬处置。剑雨姬巾帼不让须眉,加上剑明山余威犹在,玉剑派倒也不生乱子。 不过这几年来,江湖中风头最健的人物,除了纠集正道势力,一举摧破魔门,现在是实至名归的武林盟主郑煦君外,便是神秘莫测的“邪道人”弘暠子了。那弘暠子虽称邪道,据闻好色已极,其实也没做什么恶事,只有个邪名在外:他只为美貌女子所求而动武。而求他动武的代价,便是要那美貌女子献出贞洁之躯交他享用,还要为他生一个子女出来。虽说好色乃武林中人所不齿的恶名,但除此之外弘暠子并无过恶,旁人也难为这你情我愿之事问罪,加上此人行事神秘,神出鬼没,所作所为都只是武林传言,和一些武林外道也无牵涉,平时倒也没人惹他。 至于武林盟主郑煦君呢?公羊猛之所以关心这个人的消息,倒不是为了别的,这郑煦君的元配夫人,亦即与他一同筹谋订策,对抗魔门众妖人的绝色侠女,便是风姿吟的师妹,逸仙谷的月仙姬月卿卿!说来与公羊猛也算有些亲处,自不会对她的消息遗漏。 除此之外,公羊猛在江湖中,还得帮风姿吟多打探一个消息。逸仙谷风花雪月四仙姬中,除了“风仙姬”风姿吟还在逸仙谷、“月仙姬”月卿卿已嫁了人、“雪仙姬”上官香雪江湖行侠,虽说人未回逸仙谷,消息却从不曾间断外,“花仙姬”花倚蝶失踪已有十年,此事始终悬在风姿吟心上;若非为了调教公羊猛这徒弟,当年她继续留在江湖中打滚,怕早有了这师妹的消息了吧? 只是这消息却难找的很,四仙姬内功同修逸仙心法的阴柔路子,外功却是各自努力,花倚蝶三十二路飞花指法已臻化境,照说在江湖中能与她一较短长之人并不太多,却连影子都没的失踪了十年,在她身上必是出了事。可除了同样的逸仙心法外,公羊猛对她可说是毫无认识,真正要找也只能祈求逸仙谷祖上有灵,不然真的只能等瞎猫碰上死耗子。 走近客栈,公羊猛表面毫无异动,心下却不由一怔。现下时当正午,太阳正热,令心一点也静不下来;这闹市里头喧闹已极,大多客栈皆是人满为患,该当人声鼎沸,没想到此处虽是人头攒动,却没一点异声,便是所有人都给点了哑穴,光众人往来走动,也不可能如此安静啊! 缓缓走入客栈,只觉清柔馥郁的花香扑面而来,令被太阳晒得头晕脑胀的路人为之一醒;公羊猛心中正赞这家客栈主人会做生意,竟然用这招来吸引顾客上门,可一进客栈,眼儿却身不由己地被吸引住了。 只见边儿一个座头上,一位粉红衣裳的女子正独坐饮食,看似二十五六年纪,面貌清纯秀丽,娇躯丰腴动人,圆润柔滑似水缓流;不过更勾人心魄的是她的神态,清纯秀雅当中,隐隐透着一股冰冷圣洁的气息,虽若桃花般腴润诱人,却又有种令人不可亵玩的明静;偏生顾盼之间媚目流火,又似带着无穷无尽诱人心跳的异样感觉。直到此刻,公羊猛才发现,那扑鼻而来的雅致花香,竟是从这女子身上传出来的!感觉上不似脂粉香气般俗艳,可若是女子天生幽香,却又显得有些太过开放,不知所以然之间,却令人更难以将眼睛移离此女。 好不容易将心神给拉了回来,公羊猛这才发现,此处已是座无虚席,但也不知是那女人将所有人的心思都引了过去,还是她那似丰润甜美,又似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令人不敢稍起亵玩之心,更不忍打破这儿那清柔恬静的气氛,是以里头根本没什么人声,人人都放轻了动作。 摸了摸鼻子,眼见此处已满的公羊猛正想离开,临走前眼儿不舍地又往那女子盼去,却见那女子美目流盼,竟和自己打了个照面;只见那女子微微一笑,声音轻灵中微带一丝柔意,竟主动向公羊猛说了话,“此处座位已满,不知少侠是否愿与奴家同桌用餐?” “怕……怕是不便……” “没什不便的……”嘴角飘起了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冰冷圣洁气息未变,却又有中温柔意态飘然而出,“人行在外自得互相帮忙,大家互相行个方便,对各自都好,不知少侠以为然否?” “这样……这样自然好了……”虽说练武已久,又有家仇在心,不至于像旁人一般,被那女子的一颦一笑勾得心全乱了套,但有这般美貌女子出言相邀,公羊猛倒也不好拒却。 不过人才坐下来,公羊猛便觉不妙,倒不是那女子有什么歹意,而是这客栈里头原就因这女子而吸引了众多客人,无论男女的眼光都给吸到了这座头来,如今自己这一坐,便有人要上来找碴子了。 招过小二来点了菜,公羊猛敏感地发觉到,那女子似是松了一口气,显然是放下了心,不由微带讶然。虽说那女子丰腴柔润,身上也无兵刃,看起来像是柔弱无力、需人保护的模样,但公羊猛也猜得到,这般美貌女子竟一人上路,看来更不似当地人氏,若非有人保驾,便是身怀武功,若光只是打发无聊登徒子,怕是举手之劳而已,何须特意将自己请到座上来? “少侠有所不知,”白中透红的嫩肌透出了妩媚的笑意,那女子轻轻放低了声音,似是不想让太多人听到,显然她也看出了公羊猛的讶意,“奴家一小女子独行,路上难免遇上骚扰,有个伴儿至少可少些麻烦……若少侠不弃,这顿由奴家请了客吧!” 点了点头,公羊猛倒不是全没听出来那女子的言外之意。这女子容色娇艳,独自一人确实颇有不方便处,光看她现在在客栈中造成的风波,要全身而退只怕并不容易;之所以拖自己下水,也是为了借自己摆明了的江湖中人身份,看看能否打消一些登徒子的好色之心。 不过这免钱饭可也不是好吃的,公羊猛虽不怕事,却也非蠢人,一进得门来就给只女子召了同桌,旁人看在眼里,怕早把自己和这女子连到一块;接下来只要还在这城镇中,由此女衍生出来的麻烦便扯不干净!幸好公羊猛现下还没甚忙事,倒也不怕在这城镇里头勾留一段时日。 而且看这女子竟连吃个饭都得找人陪驾,想必在此处也是生人,说不定也是位游历江湖的侠女;若是自己运气,说不准能从她口中探出什么消息呢! “既是如此,在下便感谢姑娘相请了。”微微一笑,公羊猛冷眼看了看四周,倒没几个人真敢和自己对眼的,显然这客栈里头的人虽不少,却没几个江湖中人,最多只是乡里闲人;以武林中人的身份,倒真可是避过不少纠缠,“在下复姓公羊,单名一个猛字,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奴家姓杜……小字桃花。”那女子微微一笑,柳眉却不由得微微一皱。方才两人的对话声音虽不大,可并未故意压低声音,客栈中又是安静无声,不少人都听到了两人对话;听杜桃花竟请了客,望向公羊猛的视线便奇怪了不少,间中还听得什么“小白脸、吃软饭”之类的闲话,听得人心中不由有火。她注目看去,只见面露不屑之色的那一桌坐着两女,十七八岁年纪,一个白衣一个红裳,容颜都算娇艳,面容无比酷肖,想来必是孪生姐妹。儿女都做武林中人装束,那白衣女望向公羊猛和自己的眼中满带不屑之色,倒是红衣女还安抚着她,“少侠称奴家桃花便是……” “是,桃花姑娘……”也听到了那一桌白衣女的声音,公羊猛虽心中难免有火却也没这般发作。那两姐妹虽说容姿不弱于杜桃花,但不知怎地,看起来就是没有杜桃花那个成熟风韵;真要说来连风姿吟在这方面,怕都稍逊几分,“不知桃花姑娘要在这镇上勾留多久?” “也没多久……”轻声叹了一口气,杜桃花将心神收到桌上,正好小二上了菜,“奴家也无甚事留在此处,只想求个随遇而安吧……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没想到这杜桃花如此姿色,竟是流落江湖。虽说坐得近了,感觉到杜桃花呼吸甚是轻缓柔长,显然内功方面颇有根底,但她一个单身女子,在江湖上独自行走,想来都有不少难处。只是公羊猛身系家仇,倒也没法对她有什么安排,他与这杜桃花还是初识,怎么也不好把她带回逸仙谷交风姿吟安置吧?除此之外公羊猛也真不知有什么地方好安置此女呢! 闲聊了几句,公羊猛倒也听得出来;这杜桃花名字平凡庸俗,可见识不弱,武林事倒也知道不少,不过对于出身来历却是有心隐藏,以公羊猛的经验,倒也套不出她话来。 听杜桃花讲过关于金刀门与玉剑派的些许事儿,虽说都是人尽皆知之事,但在杜桃花分析之下,一些小事当中却也琢磨出了些新意;只是当公羊猛将话题扯到失踪已久的“花仙姬”花倚蝶之时,杜桃花神色微变,给公羊猛追问之下才说出口:原来花倚蝶失踪之前,与当时魔门四使之一的百里幻幽发生过冲突,当时杜桃花因缘巧合下也旁观此事,虽说两人一时间没分出高下,但魔门种种诡异功夫层出不穷,百里幻幽又是量窄之人,也不知花倚蝶失踪是否与其有关。可惜魔门已灭,几年来在郑煦君为首的正道追杀下早已星散,倒也真没办法找出魔门余孽来审问。 不过光只是百里幻幽的消息,已算是公羊猛下山近月来最大的收获;即便靠他找不到此人的音讯,最多是找上郑煦君那边,用师门的关系看看能不能弄到消息,毕竟身属同门,“月仙姬”月卿卿对花倚蝶该也有几分关注。 平平静静地吃完饭,到了付账的时候麻烦果然来了,杜桃花才刚招过小二要会帐,却听得小二直点头哈腰,“姑娘的帐已有人代付了,还请姑娘慢走。” 冷目轻扫之间,只见另一边桌上两个人站了起来,看来像是地方帮会中人打扮,显是要到这儿说话。杜桃花神色平常,纤手轻扬一锭碎银已打着转儿飞到了小二手上,也不多打话,与公羊猛收拾了便走;本想开口的两人登时目瞪口呆,那模样看得公羊猛不得不佩服!看来这杜桃花果然被搭讪久了经验丰富,深知若要避了无聊人士的勾搭,最好就是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 “姑娘……未免太见外了吧?”见杜桃花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自己,走过来的两人向自己桌上望了一眼,这才开言,“这边乃是敝帮少帮主,请姑娘移座说话。” 见杜桃花连口都不想开,与公羊猛便要走了出去,两人情急之下,虽知武林中人不好惹,可另一边少帮主眼睁睁地在看,虽不敢无礼却更不敢放人。两人忙不迭地转到公羊猛与杜桃花身前,阻住了去路,“哎……姑娘……别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嘛!我家汉阳帮的地头上,无论哪儿的江湖朋友都要给三分薄面。有言道”在家靠自己,出外靠朋友“,姑娘好歹给个面子,移步说几句话,将来行走路上有本帮照拂,总也胜过一人独行,你说是不?” 见杜桃花也不答话,身形一动,犹如花瓣随风轻飘一般,轻巧自如地从两人中间穿了过去;速度虽快,却有种说不出的徐缓自在,乍看之下竟看不出那是武功!公羊猛心下不由一动,光从这身法之轻灵飘逸来看,此女至少在轻功身法方面胜自己一筹,却不知武功究竟如何。 不过赞叹归赞叹,那边厢汉阳帮的少帮主见自己的声威竟是连个女子都请不过来,面上已微微变色,而跟随在旁的帮众见主子不喜,不约而同地起身冲来,连同方才被杜桃花一闪而过的两人也回过了神,犹如包夹一般地围上了杜桃花。 公羊猛虽不希望就此动手,但好歹杜桃花才请过自己一顿,便不计此,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武林中人本色;只是汉阳帮终究是本地帮会,就算武功不怎么样,至少也占了人多,想动手就得一口气将他们的威风给打下去。 一声冷哼,公羊猛手中剑光闪耀,一招“絮舞飘风”在众人眼前一闪而逝,只听得不少惊疑之声传来,已将杜桃花围在核心的汉阳帮众再不敢妄动,人人都是一身冷汗,垂首望着胸口被划破的衣襟;公羊猛这一剑出手极快,又是逸仙谷飘风剑法的绝学,恰到好处地只破衣不伤人,动手之间还顾着让剑脊在众人胸口擦过,那冷铁寒意贴胸而入,令汉阳帮帮众身上一寒,却也心知公羊猛手下留情。 若他不是用剑脊而是用剑尖来这一下,汉阳帮众人怕已是死伤枕藉。 这一出手当真是威震当场,不只是汉阳帮众人噤若寒蝉,连方才见他和杜桃花亲近时眼露不屑之色的那白衣女子,也满面惊讶神色,再不敢多话;就是被解了围的杜桃花,见到公羊猛这一招出手,也不由面色微变。这正是公羊猛想要的效果,汉阳帮终究人多,若不以绝式一口气将他们镇得连大气都不敢吐一口,光在此处待着的几天怕是麻烦不断!只是连其他人也给震着了就非他所愿,毕竟他身负血海深仇,对手又是金刀门、玉剑派这等势力;公羊猛武功虽高,可也不想一下子露了形迹,因此他才以飘风剑法出手,而非自己久经习练的大风云剑法。 “我们走吧!”轻巧地收回手中长剑,公羊猛对着被惊得色变的杜桃花歉然一笑,心中却不由怀疑,是否自己眼睛看错了?照说杜桃花轻功高明,内功也有一定造诣,武功该当不弱,不会因着一招就给自己吓呆了;难不成自己眼花,把杜桃花的武功估错了吗? “是……多谢少侠。”听到公羊猛的话,杜桃花猛地一醒,点了点头,两人走了出去。 第五章 桃花非福 搀着半醉的杜桃花回到客栈,公羊猛可辛苦了。虽说月夜之下搀抱娇滴滴的乏力美人乃人生乐事,但杜桃花和他毕竟素昧平生,认识不过第一天而已,却没想到杜桃花对他如此放心,用过午饭之后,杜桃花在街上走着走着,竟拉着公羊猛进了间小酒馆。那馆子虽小,酒液却是劲道十足、香醇味厚,令人愈喝愈是喜欢;偏杜桃花也不知是否喜好这杯中物,竟是酒到杯干、毫不留手! 公羊猛本来不过陪着几杯,可看杜桃花愈饮愈快,身为男子哪里能输?若非公羊猛记着两人还是初识,喝得不多,又仗着与风姿吟阴阳双修后内力更为精纯,怕早也醉倒了。 可杜桃花却没他这般谨慎矜持,偏生这酒后劲又强,竟让这如花似玉的美女醉到快倒了!这可苦了公羊猛,这杜桃花丰腴娇媚,半醉风姿更是诱人,原本娇躯便有股桃花般的香馥幽氛,醉酒之后体气蒸腾,那香气更是丰郁,搀着她的公羊猛只觉整个人都给这幽香包了进去;加上触手处又觉此女丰若有余、柔若无骨,比之风姿吟更有一分诱惑。 公羊猛可非此道雏儿,离山前那一年几乎夜夜在风姿吟娇躯上驰骋风流,更是难当女体火热;心中不由想着,若哪天让风姿吟半醒半醉时与她云雨,半醉风情加上“媚骨艳相”,这美女师父也不知会诱人到什么程度。 想着归想着,可公羊猛终不想惹事,幸好中午那一下出手威风慑人,不只据地称霸的汉阳帮。其余人等也给镇住,这一路上是没有什么人敢捋虎须,至少让公羊猛除了怀中半醉佳人外倒不用再烦恼其他事情;只是才回到客栈,那对姐妹还是阴魂不散地坐在那儿,看着他将醉得媚眼茫然的杜桃花半搀半抱回来,窃窃私语间颇不好听,可现在的公羊猛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好不容易将杜桃花抱回房中,将她丰腴的娇躯放到床上时,公羊猛虽是松了口气,却不由有种失落的感觉涌了上来。他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杜桃花的寝床,走到房门口正要出去时,忍不住回眸一望,却见杜桃花在床上微微翻动娇躯,一个不慎竟翻下了床去! 一个剑步扶住了杜桃花,公羊猛吁了一口气,心想这姑娘醉得还真是厉害。 缓缓地将她抱上寝床,公羊猛只觉满怀幽香,尤其一手正托着杜桃花柔软浑圆的雪臀,即使隔着裙裳都觉手感曼妙,一时间竟不想将手抽开,偏偏酒醉的杜桃花虽不至于发酒疯般手舞足蹈,却是一点不安生地扭来扭去;方才抱她回来时已在公羊猛身上不知揩擦了几回,现下仍是不安生,教抱着她的公羊猛胯下不由硬挺! 正当年轻气盛的他,哪经得起一个火热美女在怀中扭动的刺激? 怀中的杜桃花还在扭动胡闹,纤手在公羊猛身上轻轻捶打推托,突地一股异感从公羊猛腹下涌上,也不知她怎么动的,纤手竟打到公羊猛胯下去!幸好她没用上什么力道,否则挨上这一下,公羊猛那已然硬挺的肉棒可未必吃得消呢! 没想到会被女子触及胯下威猛,公羊猛一阵气窒,偏偏想溜也来不及了。醉晕了的杜桃花纤手改捶打为轻抚,竟就在公羊猛胯下抚揉起来,这一轻柔手段,随即扑上床去,将杜桃花压在身下,咿唔之间已封住了杜桃花那泛着酒香和女子体香的樱唇,吻得她哼哼唧唧,一时间犹在醉酒那迷离妙境中漂浮云游的杜桃花全然无法反抗,樱唇轻启,丁香微吐,和公羊猛缠绵深吻,在他的引导下在口中恣意舞动起来。 双手压住杜桃花纤巧无力的小手,公羊猛强力地活动口舌,在饱尝杜桃花口中香甜后缓退而出,转向杜桃花那晕红嫩颊,修长脖颈,落口只觉肌香肤腻,舌头在上头动作起来甜美已极,加上这般挑弄之下,醉倒的杜桃花酒气上涌,娇躯更是火热,桃花幽香馥郁清氛,盈满心胸,让公羊猛更不想放开她;在杜桃花的娇哼声中,颊颈额面不住落下激情吻吮的痕迹。 只是再接下来的动作可就难了,公羊猛的舌头虽是灵巧,却没有那么厉害,能够像一些无比高明的淫贼一般,光用舌头就能为女子宽衣解带;可他双手都用来控着杜桃花的玉手,哪空得出来剥卸杜桃花的衣裳呢?虽说在山上他和风姿吟也是夜夜交合,可媚骨艳相的本质诱发之后,风姿吟比任何淫娃荡妇都要饥渴,夜里都赤裸裸地等着他上马驰骋,哪有现在这等问题? 想了想,公羊猛将杜桃花双手压到顶上,一手控着,另一手则开始解卸杜桃花的衣裳;那粉红色的衫裙浸透了女体幽香,解脱之间香氛缭绕,令公羊猛欲火愈升,胯下肉棒隔着裤子都撑了起来。 虽说单手解衣不太方便,但给他制在床上,杜桃花眉目之间犹带酒意,手足却没怎么挣扎,偶尔还纤腰轻挪、雪臀微抬,方便公羊猛的动作;加上现在的公羊猛也管不了那么多,能解则解,不能解则干脆用力扯拉,衣裳解脱的窸窣声混着裂帛之音,加上公羊猛的微喘和杜桃花婉转呻吟,透出无比的淫靡意味,没一会儿两人的衣裳都落到了床下,变成了赤裸相拥。 原本还没发现,直到将杜桃花剥得光溜溜,公羊猛才不由惊诧:风姿吟身段玲珑浮凸,已是一等一的傲人身材,但杜桃花不只容貌清纯、体香幽馥,身材之前凸后翘,火辣之处连风姿吟也是瞠乎其后;胸前双峰高挺丰腴,就连躺下时也不见稍有软散,仍是那般硕美饱挺,既柔软又富弹性地在他眼前不住弹跳,两朵秀美粉嫩的乳蕾,更不胜酒力地晕红着,颇有绽放之势。 虽说外貌丰满,看似肉香嫩滑,但一旦赤裸人前,那腰身却是纤细紧实,真不知这样纤巧的水蛇柳腰,是如何撑起那对耸挺美峰。更令公羊猛眼睛发亮的是,杜桃花一双玉腿雪白修长,白皙嫩滑的活像是没走过路,触手处却又那般的结实饱满;光想到被着光洁紧夹的修长美腿夹在当中,在她的幽谷里头尽情抽插冲击的光景,是男人就无法抵挡那种诱惑。 似是醉昏了又有三分醒,当公羊猛舌头顺着她脂光肤嫩的细致缓缓而下,杜桃花忍不住发出了醉人的哼声;尤其当公羊猛那灵巧的舌头,从她饱满丰硕的乳下慢慢巡游,逐步逐步地向上游走,直到将那娇挺乳蕾噙入口中,尽情恣意地吻吮吸舐之时,哼吟声中愈发娇媚。娇躯虽本能地想要抗拒,奈何玉手尽在男人掌握,娇躯扭动间,与其说是抗拒挣扎,还不如说是欲拒还迎地将一双美乳送向他口中,任由公羊猛大展口舌功夫,逗得酒醉的杜桃花愈发情动难耐。 一来杜桃花的胴体,确实有令男人流连忘返的绝佳本钱,二来公羊猛也知道要在床上将女子彻底征服,就要在前戏时落足本钱,将女子的情欲挑到无比高峰,之后才能令她彻底沉沦爱欲之中,任由自己予取予求。何况当他眼儿一瞄,发现杜桃花一双光洁玉腿虽是紧夹,却难抑制当中那微妙的水光,便可见自己对她的这番挑逗已然收效,这美女的情欲已逐渐升温起来。 一手制住她双手,一手控住柳腰,让她便是酒醒也再无挣扎之力,公羊猛口舌在杜桃花一对美峰上不住吮吸,那饱满坚挺的触感,使得公羊猛的口舌动得愈发落力;移到左边尽情吻吮之时,眼儿仍留恋着右边的美峰,只染得杜桃花一对耸挺香峰上头尽是水光潋滟,那雪白肌肤已被他逗得透出情欲酡红,又沐浴在波光之下,两朵乳蕾媚挺卓立,当真令人为之魂销。 微微抬起头来,公羊猛不由眼儿都直了。此刻的杜桃花美眸半睁半闭,咿唔呻吟声中似仍酒醉未醒,可娇躯在他一轮疼爱之下,情欲艳色已混着酒意染满雪肌,嫩滑如花的雪肌上头浮起了薄薄的水光,那娇媚绝伦的脸蛋,巧夺天工的身段,在汗光微映当中更添迷人艳色,那模样看得公羊猛肉棒发直,挺得都有些疼痛起来了。 看杜桃花身段如此娇美,公羊猛真想口手兼施,将在风姿吟身上学到的种种调情手段都用上,把这美艳桃花彻底征服!可杜桃花到现在还是半醉半醒,才让头一天认识她的自己有机可趁,待她清醒起来,若已给自己逗得神魂颠倒,身心都沉醉在情欲当中也还罢了,如若到那时杜桃花还有几分理智,喊叫挣扎起来,自己恐怕得吃不完兜着走。 公羊猛手上一动,原已落到床下的粉红色肚兜和腰带都滑入手中,只见他小心翼翼地将杜桃花双手缚在床沿,又将那还带着杜桃花体香的兜儿塞在她口中;直到此时公羊猛才放下心来,这美女总算能让自己毫无顾忌地呈威了。 双手一空,公羊猛的手段可就多了,他的舌头从杜桃花胸前缓缓而下,慢慢舐过她纤巧的腰腹,光将那透着桃花体香的汗珠吮吸入口,滋味便美得让公羊猛不虚此行;而他的一双手更似黏到了杜桃花胸前,一边一个,揉、推、捻、捏,无所不至,只令得杜桃花那饱满坚挺的美峰,在他的大手下不住变换着形状,虽是弹跳着想抗拒他的手,偏又抵不住他强力的揉弄。 口舌缓缓而下,逐步逐步地从杜桃花腹上滑向腹下,直到此刻,公羊猛才发现另一件令他惊喜的事儿:这杜桃花双腿之间乌黑光润,却修得精巧美妙,毫无杂乱之态,反而形成了一条诱人的箭头,直将男人的眼光诱得不住向那曲径通幽处去。 从她种种又似矜持又似放荡的言行举止,加上胴体的反应,便经验缺乏如公羊猛也看得出来,显然这杜桃花绝非处子,还是深知如何挑逗男人的成熟美妇;那成熟诱人的风情,加上再无抗拒之力的柔弱,令公羊猛更不想悬崖勒马。 不过这杜桃花的肉体如此成熟动人,可不能囫囵吞枣般上过了事。公羊猛强抑着腹下那狂烧的欲望,一边双手享受着杜桃花那坚挺迷人、难以一手掌握的美峰,一边顺着她股间乌润的带领,舌头缓缓吻向那迷人的幽谷;而杜桃花虽已醉酒,娇躯却更显本能反应,随着他的口舌逐渐下流,一双修长玉腿也缓缓张开,让公羊猛慢慢移动,顺着不住外淌的蜜液,攻上她诱人的幽谷。 也不知是因为酒醉,还是杜桃花的胴体特别容易动情,当公羊猛吻住杜桃花的幽谷时,只觉口中蜜液汩汩,无论他如何蚕食鲸吞,总饮不尽她奔涌的蜜潮;而女体最珍密的幽谷被他的口舌攻陷,即便酒醉当中,杜桃花的胴体仍不由自主地大起反应。公羊猛只觉得头被她一双修长玉腿亲密地夹紧,无比亲密地表现出杜桃花肉体对他口舌妙技的期待,而正被他双手尽情揉弄抚爱的美峰,更是强烈地表示着无比的坚挺弹性,让他亲手感觉到那跃跃欲试的情欲悸动。 “嗯……啊……嗯……唔……哎……哎呀……啊……嗯……哎哟……”口中茫然地呻吟着,杜桃花似还沉醉未醒,迷人的娇躯在公羊猛挑逗调弄之下,正妖冶淫荡地展现着女体无比的魅惑;正容纳着公羊猛舌头的幽谷时紧时松,美妙的韵律显示着她竟似在公羊猛的口舌逗弄下便要高潮! 感觉到杜桃花的娇躯,在一阵甜美无比的紧绷后软瘫下来,公羊猛眼儿流扫,只见杜桃花娇躯媚光莹莹,微微的颤抖更显娇艳;方才这高潮的滋味,虽在她尚未清醒之时,却已牢牢地烙刻在肉体之中,公羊猛不由大喜!他原先可没想到这杜桃花竟这般易感,高潮之后那迷人的胴体不只更显娇媚妖娆,原已扑鼻而来的体香,更是馥美浓甜,令公羊猛不由醺然。虽说已令杜桃花高潮,那幽谷正自一吸一放地微微吐息,但公羊猛的肉棒正硬得如日中天,哪能就此将她放过? 双手好不容易从杜桃花那不住跃动的美乳上移开,公羊猛几下摆布,已令杜桃花长腿大开,甜蜜地环在自己腰间;那蜜液微吐的幽谷,正巧就在硬挺粗壮的肉棒可及之处,火烫的棒头的棒头几已浸在那汩汩而出的蜜液当中。 公羊猛双手再次抚上杜桃花翘挺而令人爱不释手的美峰,腰身微微一沉,那肉棒头处已破开了杜桃花正自吐息的幽谷,前头已探进了那诱人的桃花源,又窄又紧的滋味令公羊猛不由心荡神摇,加上肉体已被侵犯,杜桃花娇躯本能地紧缩,将他箍得更紧,使得公羊猛再忍不住,腰身缓缓用力,肉棒逐步破入幽谷,弄得杜桃花口中嘤咛,又是一阵娇喘。 没想到这杜桃花表面娇嫩,幽谷夹吸之间,却是松紧适中,颇有结实老辣的劲道,吸得公羊猛只觉浑身毛孔皆开,被吸得飘飘然,整个人就好像要飞起来一样。他原想施展个六浅一深、九浅一深的淫技,先逗逗这杜桃花,等她被弄到酒醒时,却已被逗得欲火狂升,幽谷更被深插;绮念既起,肉体登时敏感难挨,到时无论杜桃花怎么挣扎闪躲抗拒,都是徒劳无功。 不过这杜桃花的幽谷,也太厉害了一点吧?公羊猛只觉才一探入,重重门户层层叠叠,将他的肉棒紧紧啜住,直是步履维艰;若非蜜液滚滚而出,将这谷道润滑,怕他真是动弹不得!那幽谷壁上似生了无数张小口,亲密热烈地吻着入侵的肉棒,竟令公羊猛有股射精的冲动。 勉力抑住那发泄的冲动,公羊猛微咬着牙,静心默运杜明岩所授的秘法,才算稍稍平静了些;可眼儿一睁,看着杜桃花娇躯媚态如火,耳听她迷醉的娇语媚吟,鼻中异香缭绕,触手所及那美峰丰挺盈盈,肉棒更被吸啜着停不住侵入的步伐,实实在在都是女体无比诱人的魅力展现。这杜桃花当真是个媚死人不偿命的尤物,竟似连风姿吟那娇媚入骨的“媚骨艳相”也输她三分。 一步步摆平幽谷中那似想将肉棒吸干咬断的紧夹缠卷,好不容易全根尽没,公羊猛痛快地吁了一口气,只觉肉棒上头传来的感觉美妙到无以言喻,彻骨的酥爽感直透体内,美得让他一时间真不想拔出去。虽说大力抽插女体幽谷,听那肉体缠绵时的啪啪声响也是种享受,但杜桃花的幽谷里头机关万千,便是这样插着不动,感觉也是酥麻透骨,滋味美轮美奂,绝不下于抽送之乐。 公羊猛虽是肉棒不动,俯向杜桃花耸挺美峰的嘴却毫不迟疑地在那丰挺美乳上吻吮不休,双手还在乳下挤捏拱挺,让口舌的动作更加方便。 这美女内外皆美,真不知给她破身的男人为了什么才会放掉这种美女?想着归想着,其实公羊猛也知其中关窍;这杜桃花直是媚到了骨子里的动人尤物,便是自己这受淫贼秘传奇技,又有内力为辅的男人,也差点吃不消她,换了另一个底子稍差的男子,在弄了杜桃花上床之后,岂能撑得住不夜夜狂欢?多半就是被杜桃花吸干了的。 也不知这样玩了她多久,公羊猛挺起身子,只觉胯下肉棒似又挺进了些,那敏感的尖端竟似又承受了更深刻的吸吮。此时杜桃花竟还没有醒来,只见她娇躯在汗光莹莹的衬托之下,更添三分娇美,尤其香肩颈项上头,布满了被自己爱怜吸吮后的痕迹,一对耸挺美峰更被自己尽情宠爱,两朵乳蕾直似要在这水波莹莹当中绽放,那模样儿真是美到不能再美了。 就在公羊猛望着眼前这娇媚火热的女体赞叹之时,突然间肉棒上头一阵酥入骨髓的强吸传来,吸得公羊猛身子直抖,差点没将精液泄出去!公羊猛才咬牙忍住,不知怎地杜桃花竟解开了束缚,裂帛声中,粉红色飞雪飘舞,只见她纤腰有力地一挺,整个上半身弹了起来,四肢有力八爪鱼般紧紧地缠着了公羊猛的身子,红艳欲滴的樱唇吻上了他地嘴,情动已极地丁香轻吐,与公羊猛舌头交缠互吸,丰盈的玉峰更是公羊猛胸前,火热到似要融进公羊猛体内般揩磨旋擦。 被杜桃花猛地反攻,公羊猛一阵惊诧;他知道杜桃花武功应当不弱,缚着她玉手时捆得极紧,加上杜桃花酒醉未醒,又被自己挑逗得淫欲奔腾,照说是没有力气挣开的,可看她一挣那腰带便化成了片片碎布,在空中飘散若雪,加上缠住自己的反应如此强烈,幽谷当中更似增加了千百张口在吮吸、在挑逗,对男人的诱惑力比之风姿吟的稚嫩可要强烈百倍,偏生那肌肤交缠的滋味如此美妙,若非公羊猛有杜明岩的传授、若非他早在风姿吟身上尽呈雄威,晓得如何对付欲火焚身的女子,怕早被那楼宇的狂欢所淹没,连想都没有办法去想哩! 双手忍不住移到了杜桃花臀下,好让她更好动作,触手处紧翘滑腻,当真是无与伦比的手感;公羊猛一边与杜桃花拥吻着,一边觉得肉棒处一股接着一股的曼妙滋味,每一波袭来都似有种新鲜感,却每次都有每次的奇妙舒畅,酥得骨子里都软了三四分,这种感觉就好像……就好像风姿吟每次云雨尽欢之后的满足呻吟,似是从骨子里都给自己征服了一般的感觉。 “桃……桃花姑娘……你……你是魔门中人吗……”好不容易唇舌分离,公羊猛强抑着再次吻上那娇呶樱唇,品尝皓齿香唾的冲动,心中的怀疑脱口而出。 “没错……奴家正是桃花姬……”媚目情欲如火,但当桃花姬三字出口之时,却有种无可形容的复杂神色从眼中透出。“少侠……趁醉强奸桃花的滋味……可快活吗……桃花想……想要你呢……” 这下子可惨了,偏生公羊猛想求饶都没有办法,毕竟是自己趁着这桃花妖姬酒醉之时侵犯她的肉体,自己确是理亏,更糟糕的是桃花妖姬话才出口,便又封住了他的嘴,交吻缠绵的滋味,让心知不妙的公羊猛想不反应都不行;他几乎已完全陷入了桃花妖姬的掌握当中,硬挺的肉棒不住被那幽谷缠绵甜美地压榨着,身体更是没有一寸能够逃得过这妖姬的挑逗,腹下涌上的欲火之强旺凶猛,就连公羊猛自己都把持不住,只想在这妖姬身上尽情享乐,什么都不管了。 魔门之中有七大妖姬,个个以花为名,均是貌美如花、骚媚入骨,是魔门用以笼络人心的秘宝。当年魔门为郑煦君所破之后,七妖姬中三女战死,百合与梅花两妖姬被郑煦君在床上击败,身心全被征服,现在给郑煦君收为内宠;而玫瑰妖姬与桃花妖姬不知所踪,没想到在这儿却给自己碰上了。 虽说这七大妖姬乃是由魔门四圣使中的百里幻幽统管,从她身上套话该是最能找寻“花仙姬”花倚蝶下落的捷径,可对现在的公羊猛来说,光能撑着不至射精,没被这妖姬采阳补阴,轻则功力大退、重则脱阳毙命,已是耗尽心力,哪里还想得到从她身上探消息? 只是双方差距实在太大,虽说公羊猛为杜明岩授艺,又在风姿吟身上习练双修功法,算不上什么纯情人,可魔门采补功法乃是数百年来千锤百炼的神功,七大妖姬皆是此中高手,加上开始时公羊猛全没防备,等发觉着了道时只有招架之力,全无进攻之能,给桃花妖姬盘在身上妖冶艳媚地尽展所长,舒爽之中公羊猛只觉魂儿都快飞了,哪还吃得消桃花妖姬幽谷中的重重机关? 舒茫之间公羊猛只觉精液劲射,却是射后不软;那肉棒在桃花妖姬幽谷的温柔呵护中,射后竟愈发硬挺勃然!公羊猛只觉全身力气都给吸到了肉棒当中,任由身上的桃花妖姬尽情吸啜,惊慌之中仍觉畅美已极。他喘息着,身不由己地抱紧了怀中娇娆妩媚的桃花妖姬,感觉全身都浸泡在男女云雨那无比欢快的美妙当中,不知何时又狠狠射了一发,却是怎么也软不下来。逐渐晕厥过去的公羊猛心中茫然,想的却不是难以完成复仇大业,而是在逸仙谷中倚门苦盼、等待着自己回去的风姿吟,一声“师父”无力地出了口,公羊猛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听到公羊猛晕厥前那无力的呻吟声,桃花姬眼色一变。她望了晕厥的公羊猛一眼,再次封住了公羊猛的嘴,小腹处不住胀缩,显然正运行魔门秘法;幽谷当中那诡异的吸啜之力再起,啜得公羊猛身心酥然,火热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而出,灌满了桃花姬的幽谷深处。 正自射得一发不可收拾,茫茫然间公羊猛突地一醒,一股曼妙舒畅的感觉从肉棒处传了过来,麻人的滋味令他不由毛孔尽开,那种感觉全不同于被桃花姬挑逗时的快意,反倒像是在风姿吟婉转逢迎间采撷美女阴精时的欢快!公羊猛一咬牙,睁眼只见身上的桃花姬虽仍耸动不休,幽谷中的夹吸却微微无力了些;更奇特的是他的肉棒似陷入了一团娇柔的嫩肌包裹之中! 公羊猛不由大喜,也不知时候桃花姬手下留情,还是她离开魔门之后功力退步了,竟给他歪打正着,采着了花心,这可是自己保命的最后机会,公羊猛连忙挺腰深刺,将肉棒紧紧啜住花心,吸得桃花姬又一阵欢泄,虽仍是耸动旋磨,却没有方才的妖冶主动,只剩下任由宰割的娇媚无力。 只是公羊猛方才也射了不少次,虽说好不容易取回主动,心里真想大展淫威,把这魔门妖姬采的阴精大放,彻底将她在床上征服,令她日后再不敢与自己动手;可身子却是有心无力,勉力采了几回之后,公羊猛也瘫了下来,与桃花姬滚倒床上,一时间再没力气挣扎了。 抱着这柔媚丰满的女体喘息了一会,公羊猛只觉浑身仍是乏力,不由心惊魔门的妖姬果然厉害,自己方才当真是勉强才救回了一条小命。可看着桃花姬满面娇媚,全没与他动武的意思,公羊猛就想下手,一时间也起不了心辣手摧花。 看来自己和真正高手间的差距,比自己所想要大地多了。别的不说,光想到武林盟主郑煦君不以武功,竟凭着床第鏖战之术,就能在床上征服百合与梅花两大妖姬,而且还是一次就把两女弄得神魂颠倒,令两大妖姬对他服服帖帖,乖顺地做他内应,里应外合下击灭魔门,实在功业非凡。 虽说彭明全和剑明山与郑煦君绝非同一等级的高手,可以自己现在的实力,要对付两人可还真差得远呢!怪不得自己下山之时风姿吟满面愀然,可就是无法出口阻止自己下山,显然与自己有了最亲密关系的她,虽是看得出来自己尚非仇人对手,可这话就是搁在心头说不出口来。 感觉身下的女子娇喘渐息,显然魔门训练出来专门在床第建功的妖姬就是不同,竟这么快便从男女合欢的顶峰中恢复过来;还是自己力道不足,根本没让她高潮?公羊猛心中暗懔,虽说美女在怀,肌香肤柔,那肉体相亲的刺激,令得才刚狠狠发泄过的他差点又要雄风重振,但只要想到怀中这看似软弱无力的丰腴女子,便是昔日魔门的七大妖姬之一,方才差一点点就让自己元阳尽泄,被她采补至死,那种恐怖感让公羊猛虽是青春年少、体力壮盛,一时间却怎也硬不起来。 “公羊少侠放心……奴家不想要你性命的……”娇笑犹如花瓣凝就,既娇甜又柔软,柔媚之中透着无比诱人心动的甜美,听的公羊猛差点想入非非,心中一千个一万个想抬起身子离开她,可有舍不得,“奴家只想……只想和少侠上床……与少侠敦伦一番……练练双修之道……毕竟这可是奴家练功的法子……只是少侠也过分……竟灌醉了奴家……这样趁醉用强……啧啧……真是坏孩子的手段……” 听桃花姬软语娇嗔,挠得人心也酥了;为了让自己不至于整个注意力都吸到了她身上,公羊猛努力想着方才之事,细细想来,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陡地灵机一动,公羊猛目瞪口呆地望着身下的桃花姬,那模样逗得桃花姬娇笑连连,“怎么……看奴家看得傻了……刚才的色胆呢?” 一句话才停,桃花姬似也发现了不对。虽说痴痴凝望着她,可公羊猛的眼中却满是疑惑,全没一点见色起心之意,比之方才的欲火难耐,真的活像是两个不同的人,不由也静了下来。 心中千思万绪复杂已极,良久良久公羊猛才鼓起了勇气,将嘴凑到桃花姬晶莹剔透,还荡着香气的小耳边,“花倚蝶花师叔……当日逸仙谷中的花仙姬……是不是?“ 被公羊猛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勾得浑身一震,在他怀抱中那娇柔的女体一时僵硬;桃花姬很快便恢复过来,掩口偏首娇笑,仿佛听到了什么非常可笑的话儿,“花仙姬花倚蝶……这怎么可能?奴家……奴家可是魔门七姬中的桃花姬,若在名门正派口中,就是桃花妖姬,身为魔门妖女,出名的放浪形骸,哪能……哪能跟逸仙谷中犹如仙子下凡的风花雪月四仙姬相提并论?” 本来若只是三分怀疑,现下听了她的回辨,公羊猛可有六七成肯定了。魔门灭亡不过数年,现下武林中还有不少人尽心尽力地追击着魔门余孽,其中尤以郑煦君门下为众;魔门中人的身份一旦曝光,可比经刑部上呈、皇帝勾决的死罪还要来得无救!如果不是眷着与风姿吟师姐妹之情,以魔门中人的作风,给自己发现了她真实身份,哪有不杀人灭口之理?怕是在客栈中出手之时,她便发觉了自己身份,陷在挣扎之中,才会醉酒不醒,床上风流时也手下留情,放了自己性命。 若非方才采她花心之时,感觉到这桃花姬泄出的阴精丰沛柔腻,麻人心脾之处与风姿吟泄阴之时竟有七八分相似,显然是因为修炼逸仙心法造成的精气转化,怕公羊猛也想不到这方面去。 “没错……正是花师叔你……若非师叔看到猛儿絮舞飘风的出手,看穿了猛儿身份,刚刚怕早已经把猛儿吃干抹净,把猛儿的精元榨到一点不留了吧?”说到此处,公羊猛心中一阵忐忑,显然花倚蝶方才差点不想手下留情,毕竟自己和她还是第一天认识,便将一醉方休的她抱回客栈房中,趁醉下手,将她在床上奸淫一番,这等举止颇带趁人之危的味道,别说正道中人,连有点名头的邪道人物也不屑为之;也怪不得花倚蝶竟想多收帮风姿吟清理门户,这条命还真是捡回来的。 “你……你……”见公羊猛坚持己见,一时间桃花姬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心中潜藏许久、怎也不肯面对的秘密被他完全挑明,她可真不知该怎么反应才是。 毕竟都已经出口否认,可对方仍不肯听从,这种事又不可能出手灭口,想要动手她也是不忍,心中纠结纷乱难言,不知如何是好。 见公羊猛始终坚持,女子撑了许久,终于放弃了坚持,“你……是怎么发现的……” “这……这个……”给她这下反问,变成了公羊猛无辞以对,一时搔耳挠腮,不知如何回答。虽说这句反问,表示花倚蝶已间接承认身份,可他总不可能说是因为风姿吟也给自己干过,这对师姐妹高潮时泄出的阴精给他的感觉一摸一样,这才发现其中窍妙的吧?毕竟自己与风姿吟的关系,也是不能对人言的乱伦丑行,和花倚蝶桃花妖姬的身份一样,都是绝不能外泄的机密。 虽说以风仙姬风姿吟和花仙姬花倚蝶亲密无伦的师姐妹关系,若花倚蝶知道风姿吟与徒弟有染,多半也是尽力保密,保护好姐妹的声名,但花倚蝶终究已离开逸仙谷十年,还变成了魔门妖姬,虽说还眷恋旧情,对风姿吟的弟子手下留情,可谁也说不准花倚蝶知道此事之后的反应。 “是因为……方才师叔留了手……”好不容易才掰出了答案,可说着说着,连公羊猛自己也不大相信自己的话了,“显然……显然在客栈里头……师叔就看穿了猛儿身份……所以……所以刚刚才会留下猛儿性命,没有赶尽杀绝,猛儿在此谢过师叔留情之恩了……” “原来如此……”若是平静如常,以花倚蝶的武林经历,怕早已听出了公羊猛话中不尽不实;可多年秘密竟给小辈拆穿,花倚蝶表面上没什么动静,芳心之中可是波涛汹涌,乱得无以复加,哪听得出她心中波浪,花倚蝶连忙换了话题,轻语声中纤指在公羊猛额上直点,就好像在教训徒儿似的,一点也不留情,“不过猛儿你忒也过分……才第一天认识的女子,就敢灌醉了弄到床上去……方才奴家差点……差点真想多个手来清理门户……” “是……是猛儿不对……还请师叔原谅……千万……千万别告诉师父……” 听花倚蝶话里并无杀气,心中微微一松。公羊猛可不敢申辩,今日之事哪全是自己的错?一来花倚蝶实在太美,那气质揉合了逸仙心法玄门正宗的清雅圣洁,以及魔门妖女冶荡诱惑的媚男之法,令人忍不住胯下发痒,教公羊猛这初茅庐的雏儿哪里受得了?二来出了客栈之后,可是花倚蝶自己冲进了酒馆,自己灌到不省人事,这哪里又是他的错?公羊猛最多只是趁人之危,抱她上床罢了。 可这种话却是说不出口的,花倚蝶好歹是师叔长辈,又不像风姿吟一般已被自己彻底征服;公羊猛可不晓得这师叔的性子,多开口怕是多错,若一个不小心惹恼了花倚蝶,就算她不出手清理门户,光只是在现下的情况下开口大喊大叫,楼下又有旁人证说自己抱着已然醉倒的她回来,便公羊猛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这下子公羊猛只能乖乖讨饶,什么多的动作都不敢有。 “放心吧……”听公羊猛说到风姿吟,花倚蝶轻声一叹,原本还有的几分火气,都给心中的惆怅压得再也起不来了。她微微挥手,“奴家……是不会再回逸仙谷的了……也不会去向师姐告状……” 见花倚蝶如此,公羊猛放下心来;看来自己在外头偷偷奸污了花倚蝶之事该不会传到风姿吟的耳朵里去了。可心一放,便是满腹疑惑涌上心头,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让花倚蝶从正道的逸仙谷花仙姬,变成魔门桃花妖姬? 虽说现在他做贼心虚,可不大敢劝花倚蝶回逸仙谷,但总要有个理由搪塞风姿吟,何况他也好奇得紧,“师叔……师父一直等你……还让猛儿出来查你的消息……” “唉……过去的过去了……”见公羊猛满面疑惑,花倚蝶微微一笑;虽是面貌娇甜妩媚,可这笑意却透着无比的意兴萧索,苦涩得让人觉得心伤,“现在世上已没有了逸仙谷的”花仙姬“花倚蝶,只有魔门的桃花妖姬;猛儿你若回去,就告诉风师姐别再找奴家的消息了,好吗?” “不好……”心中满是怀疑,何况公羊猛也有种感觉,再让花倚蝶这样漂流江湖,迟早会出事情,何况“月仙姬”月卿卿现在是郑煦君正室,追杀魔门的心意正切,若弄得不好,岂不造成同门相残?“而且……而且月师叔现在盟主那边……正追杀魔门余孽……这样下去不好……” “是啊……”叹了一口气,花倚蝶显得如此娇弱无力,即便是方才差点在她身上丢了性命的公羊猛,也不由涌起将她拥在怀中好生怜惜的冲动。显然想到当年之事,花倚蝶无比伤痛,软弱得比一般深闺弱质还要无力,竟没阻止公羊猛轻抚爱怜的手,“若是……若是死在月师妹手上也好……唉……若我真能鼓起勇气一死了之,说不定……说不定就不会有这么夜长梦多的事了……” “倚蝶师叔……” 心中风起涌动,尘封的往事无须细想便一件件地涌上心头,花倚蝶只觉整个人都软绵绵的,看着公羊猛满是好奇的面孔又不敢深问,不由心下一软,“当年奴家……奴家与魔门百里幻幽连战好几场,虽是有胜有负,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后来奴家不慎……不慎中他奸计被擒……” 喘息未定,被闭住功力的花倚蝶被迫跪地,玉臂长伸,捆在背后那长长的十字木架上头;虽仍怒瞪四人,眼中恨火难休,却再无反抗之力。而正高高在上地打量着这美丽俘虏的百里幻幽也正喘息难休;花倚蝶虽是双十字年华,但逸仙心法确有独到之处,功力之深竟还胜已在武林打滚数十年的他之上,若非用计诱此女入伏,再会合魔门四大护法中的四人合力,怕还真拿她不下! 不过此女花仙姬之名确非泛泛,以寡敌众下竟还有攻有守,一战之后,五人也都在飞花指法下负伤,尤以护法莫无缺功力较浅,伤得最重,短期内怕是再无动手之力,看得百里幻幽心中不由怒火;这花仙姬如此难缠,听说她的师姐妹“月仙姬”月卿卿也专于魔门为难,真是难搞! 虽是负创不轻,又被背后那十字木架重压跪地,花倚蝶不愧名门高手,眼神仍是不屈,狠狠瞪着围攻她的四人;只是心下那骇怕惧意,却是怎么也忍不住地喷发出来。她之所以挑上百里幻幽,与此人激战连场,一则因为逸仙谷旧与魔门有隙,“风花雪月”四仙姬的师父和师祖,与魔门的前两代魔主都曾斗个两败俱伤过,不过更真的理由却是百里幻幽的行事;此人非但性好渔色,更出名邪恶的是最喜先奸后杀,连尸首都无影无踪,毁在他手上的正道侠女怕也有数十人了,如今自己落到他手上,怕也逃不过被奸后杀的命运,花倚蝶毕竟年轻,哪会不因此心下惴惴? 见花依蝶仍瞪着自己,眼神中却有一丝为不可见的惧意,百里幻幽狠狠一笑,伸手推了推莫无意;毕竟魔门当中若不管内功造诣,单论剑法,恐怕连魔主都要逊此人一筹。若非逸仙谷剑法绝伦,花倚蝶虽不用剑,对付剑法的功夫却有一定水准,恐怕光莫无意一人便能胜她。 知道百里幻幽之意,虽说莫无意本人并不好色,彼此相争中身上受了点伤也不甚在意,但眼见弟弟莫无缺伤得不轻,对花倚蝶也难免存报复之意;只见默契十足的舒无忌和商无瑕一左一右,将那十字木架钉入地中,迫得花倚蝶双膝跪地,上身却挺立了起来。 原不知这些邪魔想怎么样,但见莫无意手中剑光闪动,花倚蝶惊声娇叱,却挡不住莫无意剑气纵横,一身衣衫犹如蝴蝶飞舞,裂帛飞絮之中,花倚蝶那完美无瑕的娇躯已暴露出来,看得百里幻幽这天生色鬼忍不住吹起了口哨:这花仙姬手上厉害,身子也着实不差,曲线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胀的胀,尤其一对玉峰鼓胀骄挺,丰腴柔腻处令人真想好好玩上一玩,实是动人心魄的尤物!光想到能将这娇美女体蹂躏于胯下,以魔门种种令女子完全无法抗拒的挑情手段,撩得她神魂颠倒,侠女英气全失地拜伏于男性雄风之下,今儿的劳师动众就绝不算浪费。 “唔……外表看不出来,堂堂花仙姬胸乳竟如此丰满,你平日定然甚为淫荡!” 虽知必然不免,花倚蝶仍努力挣扎,可莫无意剑下甚有分寸,竟连一丝伤口也没留在那美妙的肉体之上。眼见莫无意剑下蛾飞蝶舞之中,这正道侠女已然赤裸,连发间簪饰都给去的一干二净,秀发随着花倚蝶不住地挣扎而散乱飞动,沾满了花倚蝶一身香汗,湿乱地粘黏在冰肌雪肤之上,看得百里幻幽不由心痒难搔,一边伸手把玩着那对美妙玉峰,一边已然出口调笑起这遭擒仙姬。 被百里幻幽这句话气得脸红耳赤,花倚蝶咬着唇,一句也不肯答他,却无法遮掩,只能任他饱餐秀色,随口批评。其实从刚刚长成开始,花倚蝶的身材就是逸仙谷风花雪月四仙姬中最火辣的一人,平日师姐妹也又妒又羡的调笑几句,那 时的花倚蝶也真为自己傲人的丰满身段而骄傲;一身冰肌雪肤光润如玉、柔腻晶 莹不必说了,那酥胸颤颤巍巍,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远超一般女子的成熟丰腴。峰顶那两粒嫣红色的花蕾,给空气中的寒意一激,如同两颗大葡萄,蕾根处透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更勾得人再也移不开火热的淫欲目光。 对百里幻幽手上嘴上的轻薄毫无办法,可怜的花倚蝶紧咬银牙,深闭美眸,可娇嫩肌肤上头的感觉,竟似因此而更敏锐了些;百里幻幽一双魔手一边一个拿住花倚蝶丰腴饱挺的玉峰,拇指轻点在两朵乳蕾之上,似有若无地轻轻揩抚,其余四指则扣在丰腴乳肌上头,灵活地动作着,时而轻挟微捏乳蕾,时而或强或轻地爱抚玉球,那种奇妙的感觉强烈地冲击着花倚蝶紧守的方寸,有种莫名的感觉逐渐升起,逐步逐步地向着双峰集中,渐渐泵入两朵愈发艳红的乳蕾里头。 “嗯……好个美人儿……看这身子水灵灵的,嫩得豆腐似的……” “可不是……你们看,下面这么多毛……相书上说这可是至淫之相,没想到逸仙谷的花仙姬,骨子里恐怕比本门各花姬还要浪呢……” 【第一集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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