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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姐夫的荣耀】1-18集 完 作者:小手[河图实体] 由 sc 于 2012-05-31 7:26 姐夫的荣耀 第十八集(完) 作者:小手 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 出版日:2012-04-19 【本集内容简介】 孟姗姗临阵倒戈,投向李中翰阵营,会在KT的股东会议上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张思勤不肯放弃公主宝藏的开挖权,绑架小月,甚至挟持樊约。面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胁迫,李中翰该如何反击? 就在李中翰与姨妈之间感情有进展的时候,他与小君之间的暧昧被姨妈发现了!在摊牌的关键时刻,李中翰会选择放弃小君,作回姨妈的儿子,还是…… 人物介绍: “我”、李中输: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 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 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杨 瑛: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婷婷: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 彤:KT的公关。 樊 约:KT的公关。 何 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第137章 先下手为强 孟姗姗依然沉默不语,只有小手不安地摸着微湿的牛仔裤。 我脸色一寒,冷笑道:“很遗憾,你与刘思明商议后还是决定背叛我。我猜你们的情况很糟,糟到张思勤以宝藏诱惑你们,你们就把赌注全押了,对不对?” 孟姗姗吃惊地看着我,泪水在眼眶里打滚。 我叹息道:“你本以为敷衍我了事就好,没想到聂小敏一句谎言就令你失魂落魄,冒着大雨来要回不存在的照片,这真应了‘自投罗网’这句话。” 孟姗姗在低叹,不知是懊恼还是后悔。 我捡起精美的人字状高跟凉鞋把玩一下,温柔地套进她玉足里:“聂小敏是我的人,你的行踪也是聂小敏透露给我的。你别怪她,因为你丈夫经常骚扰她,让她苦不堪言,差一点就陷入你变态丈夫的魔掌。” 据说女人最痛恨丈夫对她身边朋友、同事、闺蜜起色心。果然,孟姗姗听了恼怒异常:“她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 我柔声叹息:“设身处地想一下吧!聂小敏能说吗?说了你会信吗?她敢对你说,你的丈夫逼女人光着身子吃大便吗?” 孟姗姗呆了呆,接着掩嘴惊呼:“什么?我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 我冷冷一笑:“你至少知道你丈夫已经堕落了。” 孟姗姗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知道、我知道他堕落,我这不是在救他吗?” “你不是在救他,而是在害他粉身碎骨。” 我阴冷的声音穿透孟姗姗的心灵,她尖叫,睁开的双眼充满恐惧。我于心不忍,柔声问:“要不要听我一言?” 孟姗姗木然地吐出两个字:“你说。” 我在孟姗姗脸上温柔的亲了一口:“刚才说过了,参加会议,做我的情人。” “我……” 孟姗姗欲言又止,一脸茫然。 我正色道:“你没有别的选择。” “我没有别的选择。张思勤不死,我后患无穷。” 接过曹嘉勇递来的一支廉价手机,我更下定决心铲除张思勤。 曹嘉勇叹了口气,道:“我能理解,但你不必出头。公司离不开你,高速公路的建设计划也离不开你,于公于私我都会帮。杜大维回来了,他也不会放过张思勤。” 我感激地拍拍曹嘉勇的肩膀:“好,我心中有底了,进去开会吧。” 会议室里坐满了人,气氛有些怪异。因为座位不够,很多公司高级主管只能坐在股东身后的椅子,围成两圈。 会议长桌边,曹嘉勇一边打电话,一边悄悄朝我打一个0K的手势,这令我异常振奋,他在暗示我已拿到稳胜的筹码。不用说,等铲除张思勤后,我一定举荐曹嘉勇为公司的总经理兼副总裁。 其实很多公司的高级主管都是第一次认识KT的股东,因为这些有钱人都很低调。与别的股东不一样,张思勤很张扬,不少股东都以他马首是瞻。只要打击张思勤,其他股东一定会见风转舵,所以我要出奇制胜、先下手为强。 “让大家久等了。开会前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女士是华夏银行行长的妻子,姓孟,孟子的孟。公司即将扩大规模,我们与银行的业务必然大增,为了更顺利开展业务,方便大笔资金往来,我决定聘请孟女士为我们公司财务顾问,请大家欢迎。” 我先声夺人把孟姗姗领到众人前介绍,她的身份如此特殊,有她加盟KT足以吸引股东们的信心,这是我心底盘算的一个小计谋。 孟姗姗端庄大气、落落大方,见惯大场面的她,面对上百双眼睛的注视没有丝毫怯场。戴辛妮的蓝黑制服穿在她身上竟然刚好合身,她看上去完全像一位标准的白领。她的美貌与气质令所有男人眼睛发亮,只是在美女如云的KT里,孟姗姗并不是唯一的绝色,这里还有一位难以匹敌的戴辛妮。 “哗哗哗!” 掌声如雷,气氛热烈。 孟姗姗微笑着向所有与会者致意,坐在不远处的会议长桌边。张思勤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但他还能沉得住气。 我暗暗冷笑,待孟姗姗在身侧落座,我语气变得凌厉:“公司要发展了,大家都有钱赚。大家都是为了多赚钱,我绝不希望、也不允许公司里的人整天想着取代我的位置。不是我太独裁,而是想取代我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取代我。我当上总裁后,公司的业绩增加4%,这就是我的能力。” 我一番铿锵有力的表白令众人错愕,会议室里静得令人害怕,我注意到张思勤稍有不安。 “是谁想要取代李总裁?” 曹嘉勇很恰好地说出大家心中的疑问。 我环顾一圈,语气平缓下来:“告诉大家是谁之前,我先跟大家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可能有不少人听过。 “传说很久以前,有一位古代的公主埋葬在娘娘江边。公主身份高贵,陪葬的东西自然不少,据说富可敌国。” 会议室鸦雀无声,大家都竖着耳朵在倾听,我接着道:“我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公主宝藏,但是我知道有很多人对公主的陪葬品日思夜想。可我认为即便真有公主宝藏,那宝藏也是属于国家、属于上宁的人民,而不是属于某个人。” 顿了顿,我冷眼一扫道:“然而有一个人起了贪念,他妄图把公主宝藏据为己有。很巧的是,这个人打听到我的私人物业‘碧云山庄’就是埋藏公主宝藏之地。” 我走到郭泳娴身边,从她桌前拿起一大叠刚复印出来的合约范本扔在会议长桌上:“于是这个人就想出一个秘密挖掘公主宝藏,并与我分享公主宝藏的计划。计划内容在这里,大家传阅一下。” 大家一听,骚动变行动,纷纷把会议桌上的合约范本拿到手上细看。这合约范本就是张思勤给我的秘密合约,上面签上他张思勤大名,就等我落款签字。 片刻之后,会议室的骚动更厉害,所有的目光都看向张思勤。此时的张思勤脸色凝重,阴鸷的三角眼朝我射光咄咄逼人的寒光。我毫不畏惧,坚定冷漠的眼神也盯着张思勤:“大家一定知道这个妄图挖掘宝藏的人是谁了。” 孙家齐第一个大声问:“张思勤是谁?” 小张破口大骂:“这个浑蛋在哪里?” 小卓愤怒地站起来:“总裁,我觉得这是一个骗局。” 孙家齐、小张、小卓他们三人自然都知道谁是张思勤,他们都是我安排好现场起哄的,目的就是形成声讨之势。其实大家看了合约范本之后已心知肚明,果然这三人一阵吆喝,大家更议论纷纷。 我趁热打铁,指着张思勤大喝一声:“这个人就是我们公司的股东,张思勤。” “啊……” 大家骚动得更厉害,股东们更是窃窃私语。我暗暗得意,这就是我为何抢先召开公司高层会议的原因,我要先形成强大声势来压过张思勤。 一些原本打算跟随张思勤的股东马上见风转舵、摇头叹息,其中更有人露出厌恶之色。 张思勤察言观色,已明白形势对他不利。他老奸巨猾,猛拍桌子站起来反击:“李总裁,你说话要负责啊!你又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公主宝藏,这合约也不是我的,上面的笔迹是别人冒充的,你别血口喷人!” 我早料到张思勤会矢口否认,正想驳斥时,一位姓黄的股东大发雷霆,道:“张董,你就别狡辩了!你也用同一个方法游说我,要不是李总裁在这里挑明,我肯定会上你的当。我们是老朋友了,你连我都骗?” 我暗叫侥幸,张思勤以宝藏为诱饵,引诱了不少人。没想到我这一摊牌,他的诡计马上千疮百孔。如果我李某一时贪心,到时不仅我一个人中计,恐怕很多人都会被他骗过去。 一位六十岁上下的许姓老股东很不客气:“张思勤,你走吧!我给你面子。” 张思勤居然脸不红、气不喘,很平静地说:“你们全部都在造谣生事,我根本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你们串通好污蔑我、诋毁我,你们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冷笑一声,讥讽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杜鹃,把录音放给大家听听。” 话音刚落,身后的上官杜鹃拿起一枝录音笔放在会议长桌上。 大家一看,马上屏声静气,竖起耳朵。 这枝录音笔价格不菲,品质好得很,录下的对话清晰得就像真人现场演说一样。我肯定会议室里的人只要听力没有障碍,都能听出是张思勤与我在对话。当然,一些涉及到我隐私的内容已经删除了,只剩下张思勤如何劝我跟他合作、如何引诱我上钩、如何分配宝藏之类的对话。 “嘘。” 几乎所有人都发出一阵阵嘘声,才听到一小半,会议室里已是骂声四起。 一些保持中立的股东的立场有了微妙的变化,甚至有人开始责问张思勤。不管指责张思勤的人出于什么目的,都证明张思勤人望、声望丧失。 看样子大局已定,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张思勤气急败坏的道:“李中翰,这个声音不是我的!你陷害我!” 我佩服张思勤的无耻与狡辩,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推托。我冷笑数声,指着身侧的孟姗姗道:“我陷害你?你想用假的二十亿信用凭证骗我,要我与你同流合污。你的卑鄙行为注定让人不齿,刚才这位孟小姐就正义地向我揭穿你的阴谋。” “你陷害我,你们陷害我!” 张思勤朝我和孟姗姗歇斯底里地怒吼。他一定想不到我能在最短时间内说服孟姗姗,可以说孟姗姗是所有计划的突破口。 “陷害你?” 我大声怒斥,再给张思勤新一轮的打击:“各位股东,你们千万别相信他有什么资产。那些资产若不是假的信用凭证,就是诈骗自公司原总裁朱九同的遗产。 “张思勤不但诈骗朱九同的遗产,还凌辱威逼朱九同的遗孀。他与朱九同是好兄弟,但他连好兄弟的遗孀、女儿都欺负。” 说到激动处,我假装痛苦不堪,语气哽咽。 会议室里马上有人对张思勤叫骂,张思勤拼命想解释,但得到回应的又是一片嘘声。张思勤暴跳如雷,情急之下道:“李中翰,你诽谤我!你现在就找朱九同的老婆出来,我要跟她对质!” “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吗?你以为绑架小月就能得到宝藏的线索吗?你以为小月在你手上,朱九同的遗孀就投鼠忌器了吗? “哼,我就让你的一切罪行暴露在大家面前,我们先在这里审判你,然后再由法律审判你。杜鹃,你请美纱阿姨和小月进来。” 杜鹃答应一声,打开会议室的门,秦美纱和小月一同走进来,会议室顿时四下无声。 张思勤一见这母女俩,吓得脸如死灰,身体摇晃两下,扑通一声颓坐在椅子上,嘴里似乎在念叨:“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我冷冷道:“张思勤,你之前的诈骗只属于你的个人道德诚信出问题。如今你绑架小月,那就是犯罪!就算有背景、靠山,有人脉关系,也保不了你。” 话一说完,我扭头吩咐:“泳娴,你马上叫保全进来,先扣住张思勤。等我们讨论完,马上报警。” 秦美纱双眼红肿,显然是哭了很久,她面目狰狞地瞪着张思勤,怒骂:“你这个畜生!你抢我的财产、欺负我,这些我都能忍。可是你为什么绑走小月?你答应过我会放过小月的,你为什么要抓走小月?” 张思勤突然淡淡道:“秦美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刹那间我发自内心佩服张思勤,眼看他即将崩溃,可转瞬之间他又恢冷静。 只是他的冷静与残忍令我如芒刺在背,更加坚定我想除掉他的念头。 “各位叔叔伯伯阿姨姐姐,张思勤昨天晚上找人绑架我……” 满脸泪痕的小月绝不会放过控诉张思勤的机会,她的控诉激怒在场所有人。会议室里出现骚动,以前朱九同的下属纷纷上前要揍张思勤,却被其他人拦住。 我抓住这个时机,既打击张思勤又安抚朱九同的旧属:“小月,你放心,坏蛋一定会受到惩罚。” 小月听了后,迈开双腿朝我跑来,滚滚而下的眼泪从她紧抿的双唇流过。 张思勤对小月和颜悦色道:“我怎么会绑架人呢?小月,你一定是误会了,千万别随便相信别人的话。” 我大怒:“张思勤,你的手下已把你供出来了,你还狡辩?” 张思勤突然奸笑连连:“你们这是栽赃!这一切与我无关。既然你说我的手下已经被抓,那你何必等到现在才报警?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供我出来?我也要报警。” 说完,张思勤居然慢悠悠地掏出手机。 我冷笑:“张思勤你别自作聪明,我是见小月完好无损,而你毕竟是KT的老臣,我才不想把事做绝了。你退出董事会,我不报警?如果你不知好歹,那我就不再客气了。” 许姓老股东在一旁劝道:“张董,总裁宅心仁厚,你就顺着台阶下吧。况且你名声已臭,要再待下去已是不可能。” 曹嘉勇长长地叹息一声,道:“是啊,识时务者为俊杰,绑架是很严重的罪。” 张思勤揣着手机想了片刻,猛一咬牙:“好,我退出KT。各位,我先告辞了,后会有期。” 明明说了退出,还后会有期?这句话暗含的意味太强烈了。我惊怒交加,心知张思勤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张思勤走到会议室门口又蓦然回头:“李总裁,你不送送我?” 我看出那双阴鸷的三角眼里有异彩,可面对上百只眼睛的注视,我当然不能露出怯态。回头安慰秦美纱与小月两句,我淡淡回应道:“那我就送你一程。” 天空依然乌云密布,依然下着不大不小的雨,空旷的一楼大厅玻璃门前,我与张思勤对视而站。不明就里的人一定以为这是两位挚友在分别时的不舍,实际上我们都想置对方于死地。 除了保全们远远地注视着我们外,戴辛妮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也在焦虑地朝我观望,她站在保全身边不停地嘀咕着什么。我知道戴辛妮是担心我,我更知道,担心我的女人何止戴辛妮。 张思勤阴阴一笑:“宝藏的线索我已经拿到手,我可以退出KT,但宝藏我仍然要挖。一切准备工作都已就绪,等雨停就开始。” 我冷冷问:“是要挖我的碧云山庄吗?” 张思勤坚定道:“如果有必要,碧云山庄也要挖。” 我握了握拳头又问:“如果我不答应呢?” 张思勤诱惑道:“你会答应的,没有人会与钱财过不去。挖出宝藏,你可以买一百座碧云山庄。” 我仰望天空,冷冷道:“笑话,如果宝藏纯属子虚乌有呢?我岂不是损失惨重?再说,你挖公主宝藏铁定会遭报应。你看看这几天老下雨,很快就要淹水了。以前有人毁坏‘五福香堂’,结果娘娘江淹大水,这次你要挖公主坟,说不定你马上就会绝子绝孙。” “呵呵。” 张思勤狞笑:“我不相信这些鬼话,碧云山庄本来就属于我,宝藏也是属于我。如今我分你一份已算是够客气了,你可别挡我的财路。” 我盯着三角眼问:“我要是不同意呢?” 张思勤脸色一变,恶狠狠道:“那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小君没事算她幸运,但我听说你风流多情,身边的女人不少,你能看好你的每一个女人?除了小君、戴辛妮,你还有郭泳娴。嘿嘿,算了,我对郭泳娴还算有一点眷恋,我可以放过她。不过像樊约……” “樊约?你把樊约怎么了?” 我大吃一惊,眼睛急忙扫视公司大楼前的停车位,果然没有发现樊约的Civic。 张思勤脸上闪过一丝得意:“放心,小樊约丝毫没有受到伤害,她在一个很安全、很隐秘的地方休息,你不用担心她挨饿受冻,我有吩咐人照顾她。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仍然拒绝合作,那……” “手段够毒,出手够快,佩服、佩服。” 我已经不恨了,面对一个将死之人,我只能怜悯他。 张思勤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贪婪、狂妄,以及对儿子的溺爱将给他带来杀身之祸,他还在恐吓我:“我也是没办法,为了挖宝藏,我把所有的钱都押上了。光打点政府官员就差不多耗尽全部家财,所以我挖宝藏不怕惊动政府,我还答应事后捐赠一部分给他们。说这些给李总裁听,就是希望李总裁别挡我的财路、别挡大家的财路。否则别说樊约、小君她们,恐怕连你自己都自身难保。” 我冷冷问:“你现在是在恐吓我?” 张思勤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我淡淡道:“看来我只能答应与你合作了。” 张思勤眉飞色舞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希望独霸KT,我可以把公司的股票全部卖给你。” 我冷哼一声:“张董,你如果这么好说话,我们就不至于弄到现在这样剑拔弩张。可是我听说你既要我的碧云山庄,又要宝藏?既要抢夺小君,也不肯放过小月,甚至还要将我赶出去?呵呵,你没有打算干掉我,我是不是要感谢你心怀慈悲?可是你这样做与赶尽杀绝又有什么区别?” 张思勤脸色又变,他狡辩道:“你别听秦美纱这个贱人胡说!” 我干笑两声说:“秦美纱不是贱人,她是我岳母,她已经答应将小月嫁给我。” “哦?” 张思勤愣了一下,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说:“恭喜、恭喜啊。” 这时,远观的保全人影移动,曹嘉勇与周支农出现在我视线中。周支农摆出了V字手势,我大为振奋,他的出现是决定性的一击,而背对着周支农的张思勤没有看到这个手势。 心中的一颗大石头放下,我语气轻松:“秦美纱很迷人,我喜欢这个岳母也喜欢小月。如果没有小风帮忙,我差一点失去这对母女。” 足足楞了半晌,张思勤才蓦然醒悟:“原来是小风出卖我,这个吃里扒外的畜生原来是你的奸细。” 我洋洋得意道:“昨晚我故意让小风把小月的消息透露给你,你马上打给小月,以杀死秦美纱来要挟小月、逼小月回家。小月在你的恐吓之下答应回家,还说出宝藏的线索。你派马仔和小风潜入我的办公室与小月会合,而我为了把戏演得逼真,我让小月当着马仔的面将青花大瓷瓶打碎,取出公主宝藏的线索交给马仔。” “什么?” 张思勤惊恐地看着我。 我狞笑道:“任你老奸巨猾也看不出蹊跷,你拿到的宝藏线索当然是假的。那是一首我很喜欢的古诗,我念一下,你听看看对不对。 “古人歌既醉,其中有五福。如何憔悴者,忍饮但餐菊。” “你耍我?” 张思勤全身颤抖,一个趔趄几欲摔倒。 我冷冷道:“耍你又怎样?你如果不贪婪就不会中计。你如果没有图谋不轨,为什么不把小月送回家,而是将她带到秘密公寓看管?” “遗憾的是,你没想到小风是我的眼线,你的一举一动全在我掌握之中。你其实并不算绑架小月,你只是不清楚你的马仔是如何被抓、又是如何招供的?所以你心虚了。刚才在会议室的时候,我还真怕你报警。” “你骗得我好苦!我要报复你,我要尽一切所能报复你!” 张思勤呼吸急促,脸如死灰,我真担心他突然死在我面前。虽然我希望他死,但我可不想背负气死他的罪名。反正有人正等着要干掉他,我何必惹麻烦? “报复我?” 我奸笑道:“张思勤,你没机会了。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小时内我见不到樊约,张亭男的睾丸就会有人用快递的方式送到你手上。” “你说什么?” 张思勤张大嘴巴,眼珠子快凸出来了。 “我既然有能力抓你的手下,就有能力抓住你儿子。我早就知道你会使出下流卑鄙的手段,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张思勤,我虽然年轻,但尔虞我诈的手段我还是懂得几招,你千万别用你儿子的生命开玩笑。现在……你只剩下五十八分钟。” 我在嘲讽的同时看了看手表,一支瑞士产的Breguet。 张思勤惊恐万分:“我……我不信、我不信——” 我摇头叹息:“如果你不相信,要不要听一下张亭男的声音?” 说着,我拿起曹嘉勇开会前悄悄塞给我的廉价手机,拨通一个很陌生的电话。 即便外面雨声淅沥,仍然可以听到话筒另一端杂乱的哭嚎。我把手机递过去。 张思勤抖着双手,迅速抢过手机:“亭男、亭男,你在哪?你没事吧?” 只说了十秒电话被就挂断,这十秒足够张思勤确认张亭男的声音,他朝我发出一声凄厉地哀号:“李中翰!” 我又看了看手腕上的Breguet:“还有五十六分钟。” 张思勤喘息几口怒声道:“李中翰,算你狠。你马上放了亭男,我就放了樊约。” 我冷笑道:“跟我谈条件?你也知道我的女人很多,多樊约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可你就只有一个宝贝儿子。嘿嘿,你现在只剩下五十三分钟。老畜生,跟我玩心机?我就让你跪下来求我!” 张思勤脸部抖了抖,终于放下姿态:“不要伤害亭男,我马上打电话、我马上放了樊约。” “哼,我要先听听她的声音。” 张思勤掏了几次才从口袋掏出手机,拨通之后,他对着手机大吼:“放……放人,你们马上放人!” 我静静等着张思勤将他的手机交到我手中,接过一听,果然是樊约那稚嫩清脆的声音,只可惜这美好的声音伴着哽咽与颤抖,我柔声问:“小樊,有受伤吗?” 得到没有受伤的回答,我松了一口气:“嗯,没有就好。你别怕,等你确定自由后就马上打电话给我。别哭,有我在,你没事的。” 我把电话递回给张思勤,眼里怒气暴闪:“你手下的人敢碰一下樊约,我就让你儿子粉身碎骨。” “不会、不会,我的人绝对不会乱来。你放心、你放一百个心。” 张思勤浑身一颤,对着手机命令他的手下不得放肆。 “我不相信你。” 我确实对张思勤已厌恶至极,这种人留在世上只会糟蹋粮食。 十分后,我的手机响了。樊约哭着告诉我,她开着车在来公司的路上,我柔声叮嘱她小心开车。 “亭男呢?我放了樊约,你马上放了亭男。” 张思勤乞求道。 “我女人这么多,我怎么知道你还绑架了谁?等我问清楚再说。” 我不为所动,对豺狼心软就是对自己狠心。 淡淡说完,我收起廉价手机,拿起自己的NOKIA逐一打电话给我的女人们,连家里的电话也不放过。奇怪的是家里只有庄美琪,姨妈却不在。我急忙拨通姨妈的手机,姨妈告诉我她正在医院接受复检,我这才放下心。 第138章 爱你十分之九 “你走吧。带着手机,有人会带你去见张亭男。” 我冷冷丢下一句。 张思勤怔怔地看了我两眼,漠然转身。只是转身的瞬间,我察觉到他的三角眼里闪过一丝豺狼般的恶毒,我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颤。 透过一楼大厅的玻璃,我静静地望着张思勤冒着大雨钻进黑色宾士里。背过身,拿起廉价手机冰冷地交代几句话后毅然挂掉,很潇洒地迈着步伐走入附近的洗手间,将手中的廉价手机扔进马桶,按下冲水键。 去华夏银行前,孟姗姗几次哀求我把艳照还给她或者删除,都被我拒绝。如此珍贵的杀手锏我岂能轻易放弃?这不仅是为了控制孟姗姗,将来KT要发展壮大,上市、融资都要仰仗银行这层关系。正因为孟姗姗有如此特殊的能力,我才无法将她纳入我的后宫。这多少是一个遗憾,尽管她的美貌在我的女人中排在前五名。 “你千万要藏好,别让其他人看到,尤其是戴辛妮。” 孟姗姗很无奈。 我笑问:“你嫉妒戴辛妮?” 孟姗姗矢口否认:“我怎么会嫉妒戴辛妮?” “你本来可以一走了之,却因为在我办公室前碰见戴辛妮后改变主意,于是你假装打电话给刘思明,故意在我面前撇清与张思勤的勾结,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博取我的好感,希望我将来继续勾引你。 “呵呵,我进入你身体的一瞬间,你脑子里一定充满了戴辛妮的影子,仿佛戴辛妮就在旁边。你一定觉得勾引戴辛妮的男人很刺激,很解气、很畅快。” 我脆异地笑了笑:“嫉妒会令女人疯狂,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嫉妒戴辛妮。姗姗,你可以告诉我吗?” “啊!” 一声尖叫,孟姗姗闪电般推开车门,冒着大雨飞奔而去。我笑了,因为我也很畅快,女人心,海底针,能揭穿女人在想什么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哼着“何日君再来”我一路风驰电掣回到伯顿酒店,亢奋的细胞充斥全身,此时此刻,就只有小君能缓解我内心的亢奋。据说杀人既能令杀人者恐惧,也能令杀人者兴奋,我兴奋地等待张思勤死掉的消息。 小君在做什么呢?站在总统套房门前竖耳听了半天,什么都听不到。这里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我只能猜小射在睡觉、看电视、吃东西、洗澡或者打电话给某人聊天。结果我全部猜错,她居然在卧室的地毯上做伸展操。 “好花不常在,好景不常开……” 没有关窗帘、没有穿浴袍,身上毫无寸缕,小君雪白香腻的裸体就这样裸露着。 峰峦处骄傲挺拔、修长两腿间丘陵饱满,很干净很纯洁。如果硬要要找出她身上有什么,就是那盘起的秀发里插着一柄绿色的牙刷。她轻松地劈腿,一边舒展柔软的上肢,一边用五音不全的叹叹声演绎着那首“何日君再来”独处却自得其乐,这令我好感动,也令我好冲动。这位三千人不如一人的小仙女似乎没有烦恼、没有忧虑,歌唱得好不好听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把一首歌唱完。 本想好好偷窥小仙女是如何将大奶子压到一字长腿上,可她一曲唱罢又重复,真受不了她。趁着鸡皮疙瘩还没完全起立,我赶紧阻止道:“唱错啦!应该是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开。” 小君吓了一跳,却巍然不动,姿势依然,只是闪电般用双手掩档住饱满的胸部:“唱错就唱错,好听就行。” 我忍住笑,猛点头:“是的、是的,山不在高,有仙则灵。” 小君鹅蛋脸一寒,眼光很犀利:“你笑了,一定言不由衷。” 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坏笑,眼光从她的两只小手按住的地方转移到一字长腿上:“那你认为,‘我爱小君’这句话是不是也言不由衷呢?” 小君闪电般分出一只小手掩挡光秃秃的阴部,另外一条手臂继续横挡在胸前:“话倒是真心的,不过搀杂了水分。你对我的爱顶多只有十分之一,别的女人也有份,所以尽管你说了真心话我也不稀罕。” 我伸出手,轻抚细腻如脂的美腿:“她们加起来才十分之一,我对小君的爱有十分之九。” 小君面有讥色:“我要的是全部,不是十分之九。哼,想我李香君花容月貌、有智慧有文化、身材好又肯听话,追求我的男生多如牛毛,我何必稀罕你?现在男女平等,不如我也学学你,爱你十分之九,剩下十分之一给那些牛毛。” 一股怒火窜起,我逼视过去:“牛毛是谁?” 小君毫不示弱:“那个张亭男呀。” 狠狠地吐出一口气,我站起来脱掉裤子:“哼,看来必须要干屁眼了,不干个够又怎能消除我的怒火?” 小君歪着脖子斜眼仰望,很不屑地吐我一口:“呸,你好可怕。哪天我生气了也干你的屁眼,行不行?” 我大为兴奋,衣物尽脱,套弄高举的肉棒:“欢迎啊,干不了屁眼就用舌头舔。” 小君一听勃然大怒,如瀑的秀发倾泄而下,瞬间披散在雪白的香肩上,玉臂一展,随手抄起即将滑落的牙刷,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欺负我没有像你那样的丑东西吗?敢叫我舔屁眼?哼,你先趴着,等我多找几柄牙刷。” 我莫名其妙:“找牙刷做什么?” 小君恶狠狠道:“捅烂你的屁眼。” “啊?” 我恍然大悟,随即猛扑了上去,小君尖叫:“咯咯……哎呀,救命啊!有大淫虫伯伯欺负纯情小女生啦!”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我以为是我的手机钤声,不料却是小君的手机在响。见小君对铃声置之不理,我也懒得理会,继续将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翻卷,吮吸她的小舌尖,吞咽清甜唾液,粗大肉棒在小穴里不停地抽动,这时候谁还有心思去接电话? 可是电话一直在响。小君艰难地吐出了我的舌头,悻悻道:“吵死了啦!” 我大笑,一手揉摸两团浑圆挺拔的大奶子,一手将她的手机递过去。 趁小君通电话,我故意狠狠地揉她的大奶子,大肉棒狠狠地抽插小嫩穴。小君一开始还能坚持,十几下后,她满脸恼怒,但又不能挂掉电话,只能拿着手机“嗯嗯哼哼”地敷衍对方。我又好笑又兴奋,伸出舌头从大奶子到她的耳朵一路狂舔上去,小君越加难受,呻吟不止。 似乎呻吟娇喘被对方察觉,小君解释道:“没什么,我在练弯腰,有一只可恶的蚊子在咬我。Catherine,谢谢你。” 说完这句小君随即挂掉电话,嗲嗲地怪叫两声,张大小嘴儿在我手臂上咬一口。 “哎哟、哎哟。” 我大笑,臀起棍落,密集的抽插如暴风骤雨,可怜兮兮的小君不停叫骂:“李中翰,你真是个大混蛋!我告诉你,要是让凯瑟琳发现我们的秘密,羞都羞死了!都是你这个大混蛋、大淫虫、大流氓,喔……好胀!胀死了。” “啊?” 我吃惊不小:“不会吧?你刚才几声浪叫她就发现了?” 小君怒道:“不是,她早上就发现了。其实她早醒了,我们……我们早上弄的时候,凯瑟琳都偷听到了,她故意进你房间,看见你没穿衣服就确定了。喔喔,凯瑟琳和若若一样,都是很狡猾的。” 我惊讶不已:“你怎么知道她偷听?” 小君道:“她说的。你和何芙姐姐一走,她就问我了。” “你坦白了?” 其实我已知道答案,不用猜小君一定是坦白了,这是她的鬼心思。凯瑟琳绝色艳光,是男人都怦然心动,小君狡猾透顶,肯定察觉出我见猎心喜。 哪怕我否认觊觎凯瑟琳,小君也绝不相信我的鬼话,这次她在凯瑟琳面前大方坦承与我的恋情,就是为了切断我对凯瑟琳的企图。 小君一边扭动小蛮腰,一边娇羞道:“我、我善良诚实不爱说假话,就承认了。再不承认,我以后什么都没有了。哥……” 我苦笑:“诚实的好孩子,又怎么了?” 小君一脸娇憨:“好象、好象要尿尿了。” 我大声乞求:“别尿这么快,哥还没开始爽。” 小君挺动下体迎合着:“快点啦!凯瑟琳要拿衣服给我,很快就来了。她就住在酒店里,很快就到了,喔……” “明天是楚蕙姐生日,晚一点你去逛街买礼物给楚蕙姐,顺便也买几件衣服给凯瑟琳,还她人情。” 我堆起笑容,下身轻挺,龟头抵住花心温柔碾磨。 小君一听,马上兴奋迎合:“楚蕙姐姐生日吗?可以逛街了吗?是不是绑架我的坏蛋被抓到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一连串问题令我好笑,我怜爱地吻上她的红唇:“真聪明,欺负小君的坏蛋再也没有了。小君可以回家,可以逛街,还可以参加选美。” 小君在抽搐,两团大奶子滚动得厉害:“参加选美我保证拿第一!喔喔……哥真好,我爱你,永远爱你,就算你有一百个女人,我也爱你。” “哥也爱你,哥已经爱你六百年了。” 我努力冲刺,将媚眼如丝的小君撞得呻吟不止:“啪啪”脆响比窗外的雨声还要频密。 一道闪电突然照亮的窗子,紧接着是几个沉闷的滚雷,声音由小到大、由远而近。我的身体骤紧,脑袋突然一片空白,眼前的视线先模糊又逐渐清晰。真奇怪,小君突然变了样。她依然美丽绝伦,只是美妙的肉体上多了一件黄色小肚兜,精美的古典绣床上,小君的四肢像蛇一样缠绕着我。我刚想将手伸进黄色小肚兜,小君叹叹道:“将军,妾身已是你的人,今生非你不嫁,你可要及早跟皇兄提亲喔。” “提亲?” 我脑子一片迷茫,机械地握住两团大奶子尽情驰骋,一阵酸麻袭来,我蓦然清醒。眼前的小君全身赤裸,没有寸缕、没有肚兜,绣床也消失了。正疑惑时,门外响起“叮咚叮咚”的门铃声,我微微叹息,原来这又是幻觉。 身下,娇羞的小君催促着:“用力呀,人家快要尿尿了。” 我狂抽十几下,大吼一声,喷出石破天惊的热流,劲道猛烈。小君的柳眉先舒后拧,痛苦地痉挛着,几乎每一寸肌肤都在痉挛。 “凯瑟琳?” 打开门,我装出惊喜的样子。美貌绝伦的凯瑟琳亭亭玉立在门边,性感的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低腰的水蓝牛仔裤紧紧包裹着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她身材高挑、胸脯丰挺,深邃眼眸里,那谜一样的蓝色扣人心弦。 “嗨,大老板。” 凯瑟琳学着小君对我的称呼朝我神秘地眨了眨眼,扭着细腰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纸袋:“我来送衣服给小君,没打扰到你们吧?” 我听出饥瑟琳的弦外之音,尴尬道:“不打扰,谢谢你,凯瑟琳。” 凯瑟琳晃了晃纸袋,笑道:“不用谢。我衣服不少,小君的身材和我差不多,应该适合她穿。” “嗯嗯,一定适合。” 我笑不拢嘴,见到绝色总是令人心情愉快。凯瑟琳的异国风韵只可意会无法言传,尤其那一头金色长发不仅飘逸,还散发出高贵气息。 “Catherine,进来吧。” 卧室的叹叹声竟然喊出很标准的英文发音,看来小君的文采不可小觑。 “我进去啰。” 凯瑟琳一扭小蛮腰朝卧室走去,很诱惑地将一头飘逸的金色长发甩在脑后,她的臀型又高又翘,无与伦比。 我吞咽了一把唾沫,刚想关门,突然一条矫健的身影悄然而至。我一看是何芙,全身顿时绷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升,心知我这位命中的贵人又要在法律与人情之间做出艰难抉择了。 “这么严肃,一定有坏消息。凯瑟琳与小君都在,小声点。” 我暗示一下眼里寒光闪烁的何芙,她浑身湿透,干练的神情令我发毛。 何芙瞥一眼卧室的门,冷冷道:“进书房谈。” 总统套房有一间古朴的书房,尽管里面的摆设很有书香之气,但我几乎没有涉足。酒店就是酒店,酒店加了书房仍然是酒店,来这里我只想休息、做爱和享受。 走进书房掩上门,何芙盯着我的眼睛道:“你很清楚我来的目的。” 我轻轻摇头道:“不清楚。” 一阵沉默,书房里的气氛有些窒息,何芙仍然盯着我的眼睛:“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两个小时前,张思勤死了。” “哦,真是好消息,他是怎么死的?” 我按捺着内心的亢奋。 何芙逼视我:“张思勤和他的宾士车一起摔落山崖,死状惨不忍睹。你听到他的死讯,似乎一点都不吃惊。” “是的,因为我有预感他会死。” 我知道何芙怀疑我,回想起将廉价手机扔进马桶那一幕,我可以肯定已经销毁直接参与杀死张思勤的证据。我有信心面对何芙的怀疑,只是没想到张思勤的死讯是由何芙先告诉我。 何芙冷冷道:“车里的刹车系统被人破坏了。这是一场经过精密计算的高明破坏,只要频繁地连续刹车,刹车系统才会失灵。天雨路滑,张思勤在弯道很多的一三九国道上频繁使用刹车,最终导致刹车系统崩溃,车子连人冲下悬崖。这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手脚,普通的交通警察根本查不来。” 我微笑道:“你不是普通警察,你查出来了。” 何芙微仰润白的下巴,眼里闪过一丝骄傲:“是的,我查出来了,我还查出张思勤有很多罪状。可是以国家的法律来说,张思勤还罪不至死?就算他死有余辜,也只能由国家的法律去审判,绝不允许有人私下狠手、泄私愤。” “哼,他绑架勒索、恐吓诈骗、欺男霸女、教唆挑拨、贪婪行贿,光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不知道的恐怕罄竹难书。这样的人渣还罪不至死、还不死有余辜吗?” 说到这我情绪有点激动,也担心声音传出去。此时书房外隐隐传来欢快的笑声,我示意何芙小声点,她紧随而至,好象担心我要逃跑似的。 “于是你就指使他人杀死张思勤?” 何芙冷冷地挑明。 “没这回事。” 我当然不会承认。 何芙逼近我身侧,极力压低声音:“李中翰,你太残忍了。你杀张思勤就算了,但你何必赶尽杀绝,连他儿子也杀了?难道他的儿子也罪恶累累?” 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什么?他儿子死了?” “哼。” 我急了:“小芙,你告诉我,他儿子是怎么死的?” 何芙凝视着我,似乎想要看出我是否心虚撒谎。她很干脆,一点都不隐瞒:“张亭男不是摔死的,他比张思勤死得更早。我们在宾士车后车厢发现张亭男的尸体,他是被人勒死的。” 我深深地叹息道:“小芙,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没想过要张亭男死。总之不是我干的,我也没有指使别人杀死张亭男。” 何芙冷哼一声:“你有不承认的权利,但是否与你无关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我自认我们之间交情不浅,你拿出七亿救活几百人,我一直深深感激。如果我不能肯定张思勤父子的死亡与你有关,我又怎会在你面前指责你?” “小芙,我什么都不知道。” “哼,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其实你的一举一动我了如指掌。” 何芙严厉地瞪我一眼,缓缓道:“你以小月为诱饵引诱张思勤,张思勤果然中计,他绑架小月,你却从潜伏在张思勤身边的小风身上找到小月,并成功救出。” “在你们公司会议上,你让小月出现,打击张思勤;为了防止张思勤狗急跳墙做出伤害你的事,你勾结杜大维抢先一步绑架张亭男。因为你知道杜大维与张思勤有极深的仇恨,所以你利用杜大维之手成功除掉张思勤。” “真厉害,这一串连环计招招老辣狠毒,我何芙见过的坏人成百上千,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有手段的人。真可笑,我以前居然小看了你。” 我心里大骂何芙果然轻视我,觉得我是花花公子、纨绔子弟。不过我嘴上依然否认:“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杜大维去了美国,这些全是你的臆测。” 何芙大怒,脱口而出道:“还嘴硬!来这里之前,我问过曹嘉勇,他全说了。” 我大吃一惊,脑袋“嗡”的一声响,颤声问:“他说了什么?” 何芙冷冷道:“曹嘉勇说,杜大维前两天已悄悄回到上宁,为避开张思勤的耳目,杜大维用化名李安东的假护照躲在伯顿酒店。对此你一清二楚,当你编织这个阴谋时就首先考虑到杜大维,并成功利用杜大维对张思勤的仇恨。哼,仇恨泯灭了杜大维的理智,是他勒死张亭男的。” “啊?” 我听得心惊肉跳,仿佛自己的一切所作所为都被一双眼睛全程盯着,而自己却浑然不知。罢了,既然曹嘉勇已被控制,我再抵抗也毫无意义,眼下还是想办法求何芙,她是我命中的贵人,应该会出手相助。 “死心了吧?” 何芙脸上有讥笑的痕迹。 我咬咬牙再坚持:“既然杀人凶手是杜大维,你去抓他呀!来找我做什么?” 见我还负隅顽抗,何芙觉得奇怪地看着我,似笑非笑:“真可惜,半小时前他坐上飞往美国的飞机,要抓他已经来不及了,再说了,我也不想抓他。” 我心中一动,紧张问:“为什么?” 何芙的视线在我脸上转了两圈,突然柔声道:“抓了他,他一定会把你供出来,我不抓他就是因为不想抓你。” 我心头大震,难以置信,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位嫉恶如仇、刚正不阿的何芙吗? 足足愣了片刻,我还是不敢相信:“原来如此,那你现在是打算放我一马了?” 何芙抿了抿嘴想笑,却又板起了脸:“放你一马前,我必须要知道一件事,是谁破坏刹车系统?” 我急到快疯了:“天啊,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张思勤的死讯还是你第一个告诉我,你已经知道救出小月是曹嘉勇的人、杀人的是杜大维,我只是策划者,没有参加具体行动。你不如问曹嘉勇,他或许知道是谁破坏刹车系统。” “曹嘉勇也不知道。杜大维原本要亲手杀死张思勤,不料张亭男想逃跑,杜大维情急之下失手勒死了张亭男。杜大维没杀过人,见张亭男死了,他吓坏了,也没心思再杀张思勤,而是惊慌失措地打电话问曹嘉勇该怎么办,曹嘉勇就叫杜大维赶快离境。听曹嘉勇说这招‘金蝉脱壳,杀了人就跑’也是你先安排好的,对不对?” 何芙失望之余似乎对我更是刮目相看。 “这么说,是张思勤把张亭男的尸体放到后车厢的?” 我不承认也不否认,心里却是暗暗得意,其实每一个人做坏事,都会尽量销毁做过坏事的痕迹,我只不过考虑得更细致些而已。 “很奇怪,张思勤很爱他的宝贝儿子,发现张亭男尸体后却没有报警,也没有放在车后座,而是选择放在后车厢,我猜他是不想声张地报复。可惜张思勤仍然死了,连车带人翻下山崖。” 我听得又是一阵心惊肉跳,如果张思勤要报复,我一定首当其冲。搓了搓手,我庆幸道:“所以你就认定还有第二个凶手,而这第二个凶手是我安排的?” “我只能这样怀疑。曹嘉勇不敢隐瞒我、杜大维没这个条件,唯独你李中翰有条件、有动机。虽然残忍了点,但你一不做二不休,来一招斩草除根也是情理之中。” “何芙,我是真的不知道还有第二个凶手。张思勤离开后,我在处理公司事务、安慰公司股东,然后就回到酒店。” 我欲哭无泪,真不知是谁在暗中帮我。一道灵光扫过,我想起屠梦岚,难道是她? 何芙用饱含深情的语气道:“中翰,我说过我不想抓你,你自己也说过我是你生命中的贵人,我们之间的交情不需要隐瞒,至少我是这样认为。” “我也是这样认为。” 真是心乱如麻,何芙的深情既意外又让我感动。 何芙柔声问:“既然如此,都到这分上了,你为什么还不说?” “我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啊!小芙,你叫我说什么?” 何芙呆了呆,眼眶突然湿润:“如果不是你,我也只能抓你。你看着我,我何芙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软弱过。我不要抓你,我喜欢你,喜欢你好长的时间了。” 我惊喜交加又难过至极,走上前一步,将何芙的双手抓在掌心:“既然这样,你就睁一眼,闭一只眼。” 何芙长叹道:“如果你三个多月前这样跟我说,我会鄙视你、斥责你;如果你三个多月前犯了罪,我会毫不犹豫的抓你,哪怕你是我最爱的人,哪怕你是我的亲生父亲。” 我惊愕问:“现在呢?” 何芙幽怨地看着我道:“我不是说了吗?我不会抓你,我甚至会帮你。不是我不尊重国家法律,而是因为我的世界观改变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每个人做每一件事不能只看表面,要看立场和本质。” 我惊讶不已:“改变很大。” 第139章 三季梧桐谁最美 “当初我大义灭亲,亲手把父亲的罪证上缴,就是为了正义,我不后悔,父亲确实犯了罪,可是父亲不应该死。他们答应过我,只判父亲无期徒刑,没想到……” 何芙的哭泣震撼了我,这位坚强的女孩居然也有软弱的一面,我动情地将她搂进怀里安慰:“小芙,别难过,我也有责任。” 何芙停止哭泣,淡淡道:“不是你的责任,我知道有人想要我父亲死,而想我父亲死的人个个比我父亲更该死。既然如此,我父亲凭什么死?” 我叹息道:“这就是官场与政治。” “所以我变了。我从小就没有母亲,现在又没了父亲,乔若谷在我心中一直是老师和兄长,可他却因为我的正义感作祟而落了个残废的下场。我失去了很多很多,尽管我仍然坚持着正义,但我还是改变了,我的正义必须建立在人性上。” 我连连点头:“说得不错。” 何芙幽幽道:“回到上宁后,我没想到又会遇见你,更没想到你会毫无芥蒂的帮助我,你感动了我。我不怕跟你说,你杀张思勤的计划早就被周支农知道,周支农也全都告诉我,但我没有阻止。因为张思勤丧尽天良,他该死。” 我浑身颤抖激动道:“小芙,我想亲你。” 何芙瞪了我一眼却没同意:“中翰,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是谁动张思勤那辆宾士车的刹车系统,我就只能抓你了。因为一定有人在监视我们,这个人不是想让张思勤死,就是想故意栽赃、陷害我们,所以我不得不抓你。” “天啊,那个人到底是谁?” 一股寒气在背后冒起,仿佛这狭小书房里也藏有一双监视我们的眼睛,我不得不承认何芙的分析是正确的。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打破这片安静:“别猜啦。” 书房的一面厚重窗帘微动,我眼前一花,从窗帘里走出一位美丽大器的熟女。 我吓得张大眼睛,屏住呼吸,颤声道:“妈?” 确实是如假包换的姨妈,她冷若冰霜,一身干练打扮,长长的黑皮靴上不仅有水迹,还有新鲜的泥土。 何芙与我迅速分开,惊愕得还没有反应过来,姨妈已悄然逼近:“是何芙吗?李中翰都喊我妈了,你再伸手掏枪就不对了。” “我、我……” 何芙犹豫一会儿,右手从口袋边缓缓垂下。 姨妈微微一笑,倾国倾城:“我能理解,你掏枪只是遇到意外时下意识的动作。” 见姨妈有笑容,我呼出一口气,假装轻松道:“小芙,跟你介绍一下。我姨妈,姓林,哦,不对,姓方。” “嗯?” 何芙被姨妈瞧出心思,正尴尬着,又听到我语无伦次,她顿生疑惑。 我忙解释:“我姨妈有两个名字,我也经常弄混。你一定奇怪她为什么有两个名字,我告诉你,她是你们中纪委书记朱成普的同辈,也是国安战线的老前辈,所以有两个名字。” 姨妈对我嗔怪:“你把妈的底细都抖出来,以后妈不用混了。” 我苦笑道:“妈,你把人家的底细全偷听了,如今我只透露一点,算是扯平。” 姨妈脸一寒,眼光炯炯地逼视我:“哼,我还听到很多秘密。” 我刚想笑,脸上的肌肉突然僵硬,因为姨妈一定早就进入书房。换句话说,姨妈一定在凯瑟琳来之前就进来了,那时候我正与小君缠绵……哦,上帝啊,姨妈发现我和小君的秘密了! “如果是我的秘密,那回家再说,现在大家都想知道您为什么要破坏张思勤的刹车系统。” 心念急转,我决定马上转移话题,再想办法应付姨妈。何芙没有察觉我与姨妈之间的暗斗,她只关心刹车系统的秘密。听我这么一问,何芙紧张地注视着姨妈。 姨妈大概是站累了,她找了一张椅子坐下,还翘起了腿。 何芙瞥一眼姨妈的皮靴底有泥土,脸色微变。 姨妈淡淡道:“你们没看见张思勤将他儿子的尸体搬上后车厢的样子,我看到了。我可以告诉你们当时的情景:张思勤淋着大雨跪在泥地里哭了半小时,他发誓与李中翰同归于尽。哼,我绝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本来就该死!” 这样的话从姨妈的嘴里说出来连我都难以置信,何况是何芙,她在窒息的气氛中沉默着。我看看姨妈又看看何芙,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片刻后,何芙小声问:“阿姨是不是叫方月梅?” 姨妈爽快道:“不错。” 何芙露出敬仰之色:“我早听过阿姨的大名,今天第一次见到,真是三生有幸。” 姨妈柳眉轻挑,微微一笑:“别客气,我喜欢你,你就像我年轻的时候,没想到你是何铁军的女儿。” 瞥了我一眼,姨妈紧接着对何芙说:“好啦,你现在都知道了,这事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一切与中翰无关。” 我蓦然觉得感动,明白姨妈这是主动承担责任,揽罪上身,可我又怎么会让心爱的姨妈承担罪责?于是我转头想劝何芙。 何芙见我冲动欲言,马上明白我的心思,她淡淡道:“那是一起普通车祸。” 话一出口,我与姨妈都露出喜色,姨妈城府甚深、平静如常,我就忍不住再次将何芙抱在怀里,闪电般在她脸上吻一下。何芙花容失色,急忙推开我。 姨妈眼神古怪地看着我们道:“何芙你要谨慎一点,张思勤人脉关系不浅,跟乔羽的关系也不错。不过如今中纪委的名头响亮,当官的都怕沾上中纪委要查的案子,我估计乔羽屁也不敢放一个。张思勤死了也是白死,应了那句‘恶贯满盈’。”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岚阿姨说张思勤有背景,原来是跟乔书记有关系。” 姨妈冷冷道:“哼,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瞒着我。要不是屠梦岚告诉我,我还蒙在鼓里,李中翰你现在越来越狂妄大胆了。” “我是想妈身上有伤,不想再让你操心了,哪知你是诈伤。” 我揶揄一句,姨妈咬了咬嘴唇恼怒道:“我不诈一下还不知道发生天塌下来的事情!晚上你早点回家,我要好好的管教你。” 我知道姨妈所指的事情并不是我与张思勤摊牌,而是我与小君的私情。对姨妈来说,这才是天塌下来的事情。 何芙不知其中奥秘,还以为姨妈恼怒我贸然与张思勤摊牌。事已至此,再讨论已没意义,她急忙转移话题:“方阿姨,你是如何进来的?” 姨妈这时不好对我发飙,见何芙问起,她很不以为然的道:“酒店这些保护措施对付一般人没问题,遇到专业一点的就形同虚设。” “也是,幸好只有方阿姨专业。” 何芙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由何芙来布置对小君的保护,面对强悍的高级特工,这种保护措施确实没多大的用处。 姨妈不好苛刻,脸色一缓抿嘴笑道:“小何,有空来我家坐坐。我前段时间刚认一位干女儿,俗话说好事成双,既然你父母都不在了,你又跟中翰有缘,如果你愿意的话,不如也做我的干女儿。” 何芙大感意外,唯独我明白姨妈的心思。在她眼里,戴辛妮就是我的老婆,别的女人就算喜欢我、愿意跟我一辈子,也只能有名无实。为了掩人耳目,或者是为了杜绝闲言碎语,姨妈依样画葫芦,像认唐依琳做干女儿一样,把我喜欢我的女人们都冠上一个干女儿的称呼,这样就尽可能地避免流言蜚语。 我敢肯定,姨妈还会继续认干女儿。只是我那一众女人中,只有楚蕙最令姨妈头疼,因为屠梦岚绝不会让自己女儿没名分。唉,世事难以两全其美,何况我的女人十个手指也数不完。如今是走一步算一步,将来总有解决的方法。 我苦笑道:“妈,你是不是认女儿认上瘾了?” 姨妈微皱眉心,一声呵斥:“别多嘴,又不是问你。” 何芙很坦然,马上应允:“阿姨,不,干妈,我愿意做你女儿。” 姨妈大喜,站起来走到何芙身边上下打量:“嗯,真像我年轻时候。” 我提醒着:“小芙,你要小心伺候喔!严笛的伤就是我妈的杰作。” “啊?” 何芙微惊。 姨妈瞪了我一眼,转身对何芙笑道:“干妈一时失手伤了严笛,听说她出院回家了,改天亲自登门看看她。” 我干咳两声:“什么改天?等会儿就去。” 我挖空心思让姨妈有事可做,目的就是想方设法避免晚上被姨妈教训。虽然这一劫无可避免,但至少先消消姨妈的怒火。 姨妈扬扬眉毛:“你是翅膀长硬了,敢命令我了?” 何芙赶紧圆场:“干妈说改天就改天,何况现在外面下着大雨。” 姨妈心中有愧,听何芙这么一听,心里反而过意不去:“算了,不改天了,伤了人家还能不去看看?这点雨不算什么,反正严笛家跟我们同一个社区,我们就去看看人家。中翰,你去准备礼品。” “好。” 我眉飞色舞,知道姨妈所说的“礼品”是什么,正想拍姨妈的马屁哄她开心,书房外突然传来说话声:“Catherine,你别吓人,这房子怎么会有人?” 说着,门被推开了,小君的脑袋伸进来,她一看顿时把大眼睛睁得像电灯泡一样大:“哎呀,妈妈、何芙姐姐,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我、我怎么没看见你们?” 我暗示道:“小君,妈早来了。” 小君本来是一脸惊讶与兴奋,听我这样暗示,又发现姨妈绷着脸,她马上意识到发生什么事,脸色顿时大变,眼珠子吓得连转都转不动了。呆了呆,她回头对凯瑟琳猛使眼色:“Catherine我们快走,不妨碍大人说正经事。” 姨妈大怒:“小君,你现在就是有一双翅膀也飞不掉,老老实实跟我回家!” 小君吓得发抖:“哥说明天是楚蕙姐生日,我和Catherine说好上街买礼物。” 凯瑟琳在一旁帮腔:“小君妈妈,我们已经跟楚蕙姐约好了。” 姨妈早注意到美丽绝伦的凯瑟琳,见她开口,姨妈马上问:“你是谁?” 小君回答道:“妈,她是乔书记的女儿,叫凯瑟琳。” 姨妈怔了怔,似乎想起什么,脸色微变。她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眼睛依然紧盯着凯瑟琳,看得饥瑟琳莫名其妙。 片刻过去,姨妈突然柔声道:“外面下着大雨,你们逛逛商场就好,也别逛太晚,逛完就直接回这里。” “没问题。” 小君如蒙大赦,连连点头,拉着凯瑟琳飞快离去,生怕姨妈反悔。 “妈,怎么了?” 我察言观色,看出姨妈有异样。 姨妈一声幽幽长叹,似乎想起过去的时光:“唉,如果我没猜错,这位凯瑟琳就是曹衡菊与乔羽的女儿。” “云季梧桐曹衡菊?” 我想起姨妈曾经说过当年国安战线上有三季梧桐,其中就有云季梧桐曹衡菊。 姨妈轻轻颔首:“不错。” 我略有所思:“这么说曹衡菊是一位外国人?” 姨妈的凤眼露出一丝激动:“是啊,曹衡菊是法国人,跟凯瑟琳一样金发蓝眼。曹衡菊是她的中文名,她也叫Catherine,我们私下都叫她‘宝儿’。可惜天妒红颜,曹衡菊很早就离开我们。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念她,是她教会我怎么跳探戈。” 我不敢问曹衡菊是什么原因早早过世,这里面一定触及到相关机密,问了也是白问,除非姨妈自己说出来,她要是不说,我绝不会问。见姨妈感伤,我嘻皮笑脸地转移话题:“乔羽真有艳福,就不知当年的三季梧桐里,谁最漂亮?” 姨妈瞥了我一眼:“哼,这还用问?” 何芙心思敏捷马上插话:“一定是方阿姨最漂亮。” 姨妈微微笑道:“都漂亮。别看屠梦岚如今年老,想当年她在东南亚有无数追求者;曹衡菊就更不用说了,有一次外交酒会,几个国家的外交官为她争风吃醋。” 我急问道:“那妈呢?” 姨妈的眼珠子在我脸上转了转,无限感慨道:“没有人敢追求我。” “真的吗?” 我连连摇头,姨妈这样的姿色没人追求?打死我都不相信。 姨妈脸一寒,娇斥道:“奸笑什么?走了。” 回到源景花园社区,夜幕已降临。雨落不止,整个社区灰蒙蒙一片。 大概是何芙告知秋家姐妹,她们撑着雨伞,冒着不大不小的雨矗立在别墅铁门前等候姨妈大驾。车刚停稳,秋雨晴急忙迎上来,站在车门边为姨妈执伞挡雨,姨妈连说谢谢。下车时凝神细看,立刻认出秋雨晴曾经在王怡家出现过,一愣之下,随即回头对我怒视。我心虚到不敢与姨妈一起撑雨伞,干脆三步当两步,跨上别墅台阶,朝别墅跑去。 与姨妈诈伤不一样,仍然躺在床上静养的严笛刚从医院回来,这也可间接得知姨妈功力是何等高深。我心里更是心虚,又诚恳地向严笛道歉一番,这时姨妈与何芙以及秋家姐妹相继走进来。悄悄看了眼姨妈,她也悄悄地扫了我一眼,似乎在说“咱娘俩总有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方阿姨,下着大雨您还来看我,真感谢您。” 严笛是直爽之人,见姨妈莅临,她高兴极了。特别是知道姨妈就是大名鼎鼎的雨季梧桐后,她对姨妈充满景仰。美女爱英雄,何况姨妈是巾帼英雄。 姨妈很不好意思,愧疚道:“是我伤了你,来看你是应该的,怎能让你谢。唉,下着大雨,不方便买什么礼物,这点心意你先收下。” 说着,姨妈递上一个大纸袋,里面装有二十万现金。 “上一次中翰给我十万了,方阿姨就别再给了,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严笛赶紧婉拒,还说当时姨妈出手是无心的。姨妈却说无心伤害别人也是伤害,李中翰给的是李中翰的心意,姨妈给的是她的心意。见姨妈坚持要给,严笛最终拗不过姨妈,只好欣然收下。 “让我看看伤势。” 姨妈关切道。 严笛点点头,瞥了我一眼。姨妈马上会意,扭头瞪我一眼:“出去。” 我赶紧离开房间,严笛要给姨妈看伤口自然要脱衣服,我一个大男人当然不好待在一旁。 一个人在偌大的别墅里闲逛,脑子里尽想着如何应付姨妈。既然与小君的恋情已被姨妈发现,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只是思索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手段,反而又被张思勤的事扰乱心神。发生这么多事,脑子里乱哄哄的,哪里还能应付强悍的姨妈? 算了,引颈就戮吧。这一下别说征服姨妈,恐怕连小君也会离开我。越想越可怕、越想越难过,心中一急,尿也急了,赶紧走向洗手间。 “好漂亮的浴室,连水床都有,真会享受……” 我一边尿尿,一边打量被装饰得美轮美奂的洗手间,这是我第一次用秋家别墅的洗手间。这里每一个细节都很完美,卫浴物品繁多,可以说极尽奢侈。我不由得叹息,落魄的人尚且如此,当年得势时肯定更奢华。 拉上裤裆拉链,按下冲水,我叹息着正要走出洗手间。突然我发现汉白玉大浴缸边有一个半人高的塑胶柜子,柜子上有三层卷叠好的白色浴巾和浴袍,中间的那一层浴巾上,赫然放置一小团蕾丝。因为蕾丝是白色的,一眼看过去并不显眼,不仔细看不知是何物。 我很好奇,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条精美的蕾丝小内裤,真是极品。我内心狂喜,回头看了看门口,闪电般将这条白色的蕾丝小内裤拿在手里。指尖柔滑、幽香扑鼻,只一眼、只一摸,我就可以肯定这条小内裤没洗过,因为有一根微卷的小毛留在蕾丝缝里。我见猎心喜,正想将蕾丝内裤收进口袋据为己有,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娇斥:“你干什么?” 我吓一大跳,转身回头,双手交握在身后,将小内裤握在手心里:“是……是烟晚姐呀!刚才内急,借你的洗手间方便一下,希望你别介意,呵呵。” 秋烟晚狐疑地看着我问:“用完了吗?” 几天不见,秋烟晚更憔悴了,大概是为了照顾严笛吧。 我微笑道:“用好了。” “那请你离开,我要用洗手间。” 秋烟晚的语气不善。 “好好。” 我刚要迈开步子,秋烟晚却突然阻止我:“等等,你拿了什么?这里应该没有属于你的东西。” 我立即板起脸,色厉内荏问:“这是什么意思?你当我是小偷?” 见我很严厉的样子,秋烟晚的气势顿消。她不敢轻易得罪我,毕竟是得到我的帮助后,她们才能够继续养尊处优。 尴尬笑了笑,秋烟晚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你拿了什么。其实这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算再值钱,李总裁也不会看在眼里。我多心了,李总裁别介意。” 我松了一口气,见好就收:“没事那我出去了,莫名其妙。” 才走几步,将要与秋烟晚擦身而过时,突觉眼前一花,秋烟晚意外地挡住我:“等等,拿出来!” 我紧张问:“拿什么?” 秋烟晚双眉紧锁,怒不可遏道:“哼,你、你拿了我的裤子。” 我暗叫不妙,这次要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只是嘴上仍狡辩:“什么裤子?” 秋烟晚冷冷道:“真不要脸,女人的内裤可以乱拿吗?” “什么……什么内裤?” 我窘极了。 见我结巴,秋烟晚更确定了。她回头看了看门口,低着声音威胁我:“你不拿出来我就喊了,你姨妈在这里,看你的脸往哪放。” 我敏锐地觉察到秋烟晚同样色厉内荏。她名义上是一名寡妇,而寡妇最忌讳是非,特别是书香门第的女人更在乎脸面。我眼珠子一转,干笑两声:“嘿嘿,我拿了又怎样,你喊呀,看看你的脸又往哪放?何芙在这里,我跟她说你想勾引我。” “你……” 秋烟晚没见过无赖,这次她算真正见识到了。看她瞠目结舌的样子,我想大笑,话语也更轻浮了:“上次拿你的鞋子,这次拿你的裤子,我们算是有缘。烟晚姐,你可不能做一个有缺憾的女人,如果到死了还是老处女,将来投胎就会变猪狗,我是听家乡老人这么说的。” “你滚!” 秋烟晚气得脸色发白。 我笑嘻嘻地朝秋烟晚挤挤眼,猥琐地拿着蕾丝内裤嗅了嗅:“好香,谢谢烟晚姐的内裤,改天我送几套内衣赔你。” “流氓,拿来。” 秋烟晚羞怒交加,猛扑过来要抢回小内裤。 我手一收,顺势将扑来的秋烟晚抱在怀里,秋烟晚大惊挣扎道:“啊,你干什么?” 我坏笑:“是你主动投怀送抱,不能怪我。”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秋烟晚怒气更盛,拼命挣扎中,声音略为提高。我赶紧伸出手将洗手间关上门,秋烟晚一看,惊恐道:“你关门做什么?这里是我家,想干什么?” 我恶向胆边生,何况今天刚杀了张思勤,全部身心都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见秋烟晚不敢声张,我更大胆,双手在秋烟晚身上到处轻薄。 秋烟晚显然刚洗完澡没多久,没干透的头发以及丰润的娇躯上散发着沁人的沐浴乳清香,鼓鼓的胸部在休闲服里高高耸起,我一摸就摸个结实。隔着棉质外衣,我连她的乳头也能感觉到。 秋烟晚大怒:“李中翰,你疯了吗?你不可以碰我。” 我箍紧秋烟晚,令她无法动弹分毫:“烟晚姐,我知道你喜欢我,你别拒绝我,做我的女人并不吃亏。” 秋烟晚挣扎几下:“你放屁……我从来没喜欢过你。” 连粗话也吐出来,可见秋烟晚真的生气了。可我不为所动,身体贴紧她,用隆起的裆部不停摩擦她的下体:“说假话没用,上次帮你穿鞋子、摸你的大腿时,我就感觉到你喜欢我。 “你到现在还拒绝我,只是碍于雨晴先跟我有肉体关系,你不愿意和雨晴一起分享同一个男人。嘿嘿,我不是何铁军,他没资格拥有你们两姐妹,可我李中翰有资格。” 秋烟晚羞怒交加:“浑蛋、下流无耻!你有什么资格?” 我冷冷道:“我比何铁军更年轻、更帅气、更有情趣,另外我还更有钱、更体贴、更温柔,当然我会更霸道。既然我对你秋烟晚动了心,就会千方百计得到你。如果你铁了心拒绝我,后果将是一场灾难。” 秋烟晚的鹅蛋脸气得胀红:“什么意思?顺你者昌,逆你者亡吗?你吓我?” 沉默片刻,我缓缓地点点头:“是的,我是在吓你。” 秋烟晚愣了一下,随即斥责:“你以为你是谁?皇帝吗?滚开。” 我闷哼一声,将秋烟晚的双臂反剪到她身后,然后疯狂地吻她脸、脖子甚至是胸部。秋烟晚越挣扎,我手上越用力,她忽然痛苦地叫唤:“哎哟,你弄痛了我,我要喊了。” 我冲动至极,抱住秋烟晚朝水床挪去。秋烟晚虽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不一会儿就与我一起滚到水床上。 这张水床呈淡蓝色,并不大,只适合一个人躺,适用于躺在户外晒太阳或者用于涂按摩油。秋烟晚皮肤细腻柔软,只是一个人无法涂全身,难道严笛会帮忙?嗯,有可能,她们两人情同姐妹,你帮我按摩、我帮你涂油完全在情理之中。 “啊,你不要、不要乱摸,我真的要喊了。” 秋烟晚挣扎半天,终于在我狂嗅乱吻下耗尽体力,她已气喘吁吁。如果真想要喊她早喊了,何至于等到现在?看来爱面子是秋烟晚的罩门。 洞悉秋烟晚的弱点,我奸笑连连,更肆无忌惮,连拉带扯地将秋烟晚的长裤脱下。真幸运,秋烟晚不仅没穿内衣,连内裤也没穿。入眼处神秘的下体毛绒绒一片,甚是整齐。我压上去掀起她的外衣,两只大白兔跃然而出,娇嫩的粉红异常夺目。 低下头,我疯狂含住粉红搭蕾尽情吮吸。 秋烟晚尖叫:“啊……住手。” 我吓了一跳,赶紧松开大白兔,吻上秋烟晚的嘴唇。 “唔唔唔,不要,唔唔唔……” 无奈美人闭紧嘴唇,我不得入其门。 “烟晚姐,你真要做贞妇烈女吗?嘴被我亲了,奶子被我摸了。如果你是传统女人,你一定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我们既已肌肤相亲,你就是我的女人。” 我色眯眯道:“你的毛很多,性欲一定不弱。你绝对不是性冷感,你也经常想男人,你也想过有性爱的生活。” 水床嘎吱作响,秋烟晚抽空擦了擦脸上的唾液,恼怒道:“李中翰,你现在停手,我……我可以当一切没发生。” 我笑了,就像看着一个很可笑的傻子:“烟晚姐,你说这句话连笨蛋都不会相信。衣服被我脱了、身体被我摸了,你能当一切没发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幸福的女人。” 第140章 破处就这么简单 秋烟晚见我顶开她的双腿,她绝望地哀求:“我求求你,不要……” 此时我的心肠比铁还硬,何况秋烟晚的眼泪一滴都没流出来。我不慌不忙揉搓着两座高耸骄傲的肉峰,第一次品味着官太太的细腻。养尊处优确实有好处,秋烟晚的皮肤如少女般柔滑,或许她本身就是一位“老少女”我不由得大赞:“好美的奶子,好软的毛。” 秋烟晚在颤抖,我手指停留在毛绒绒的下体时,她哀求得更凄凉:“别摸了,我求你。” 我狞笑道:“你喊啊,你不是说要喊吗?你把雨晴喊来、把我姨妈喊来、把何芙喊来,让大家看看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雨晴一定会恨你、我姨妈会骂你、何芙更不用说了。你是她名义上的继母,她肯定会鄙视你。” “呜呜,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秋烟晚显得那么楚楚可怜,美丽的鹅蛋脸红得娇艳。尽管有呜咽,但长长的睫毛下却没有半滴眼泪,我正狐疑,她又开始挣扎了。 扭动的娇躯与我摩擦,很要命,欲火被摩擦而燃,我再次蹂躏身下这具成熟诱人的躯体。干净平坦的小腹下,我的唾液犹湿,粉红乳头又留下我的齿印。 秋烟晚从未放弃过挣扎,只是这种意思、意思的挣扎更挑起我的征服感,她真的是处女吗?答案很简单,检查一下,用我的大肉棒检查一下就完全清楚了。 “烟晚姐,我要让你做一个完整的女人。烟晚姐,把你自己交给我吧!我会好好教你如何做爱。你下面好湿,有很多东西流出来,这些都是爱液,女人动情的时候才有爱液,你一定动情了,你喜欢我对不对?” “没有……” 秋烟晚一脸恐惧,大肉棒已悄然压在毛绒绒的毛草上,滚烫的热力炙烤着神秘又湿润的地方。对我来说这只是迟来的性爱,但对秋烟晚来说却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尝试。 “别撒谎,我敢说你现在很期待,期待我占有你。” 我狞笑着研磨毛灭绒的下体,大龟头数次在粉嫩的穴口滑过。每滑过一次,秋烟晚就颤抖一次,她真的在期待。 就在我蓄势待发准备直捣黄龙之际,洗手间外响起脚步声,跟着就是清脆的敲门声:“中翰、中翰,你在里面吗?” 我看了看秋烟晚,随口应道:“是……是的,在方便,马上就好。” 很难形容秋烟晚现在是什么表情,沮丧、失落、愤怒、羞愧、惊慌……几乎什么情绪都有。我连忙小声说抱歉,迅速从水床爬起来。四周环顾一下,唯独那放置浴巾浴衣的塑胶柜后可以藏身。秋烟晚狠狠瞪着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很不情愿地走到塑胶柜后蹲下。我暗暗好笑,如此窝囊之事,恐怕秋烟晚这辈子没有碰过。 打开门,香喷喷的秋雨晴朝我扑过来。我嗅了嗅,发现她身上同样有沐浴乳的清香,心想真奇怪了,难道两姐妹知道我要来,都洗好澡等我? “喂喂,等会儿被人看见了。” 娇柔在怀,胸贴高耸之处,我刚熄灭的欲火又复燃。不可否认,我所有的女人中秋雨晴是最大胆、最主动的一位,其次才是唐依琳。 “看见就看见,反正你姨妈知道我们的关系。” 秋雨晴一副无所谓的架势。这是她精明的地方,以她的年纪和条件,如果不主动点、不放浪点,很快就会被边缘化。 “好烫,你发烧了吗?” 我抱起秋雨晴转个身,让她背对着塑胶柜,不料秋雨晴得寸进尺,马上如八爪鱼似的缠着我,攀在我身上不下来。我伸手在她软腰摸了一下,感觉火热之至,禁不住调侃她几句。 秋雨晴两眼水汪汪,下落的臀部触碰到我裆部时,她越加撒娇:“是啊,天天都发烧,一想到你就发烧。” 我亲了她了一口:“越来越漂亮了,也越来越骚了。” 秋雨晴娇笑连连,脸上有片片红云,她小声问:“见到烟晚了吗?你前脚离开,她后脚就跟着出去,我还以为你们偷情呢。” 我在叹息,假装被中伤的样子:“她……她出去了,我刚才见她撑伞走出去。” 秋雨晴吃吃娇笑,见我不高兴,她马上腻声讨好:“别生气嘛,跟你开玩笑的。家里来了客人,她怎能离开呢!外边还下着大雨。哼,说不准是去见哪个野男人。” “雨晴。” 我板起脸,其实说八卦是女人的通病,按理说我应该见怪不怪。不过此时秋烟晚就躲在旁边,我无论如何也要佯装生气一下。 秋雨晴却莫名吃醋:“你心疼了?哼,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就不会心疼了。烟晚她只喜欢女人,她跟严笛很亲热的。” 我大皱眉头,根本不相信秋雨晴的八卦:“女人和女人亲热很正常,你别胡说。” 秋雨晴认真道:“什么胡说,之前天气热的时候,我就亲眼看见她们俩三更半夜在泳池边戏水,还搂成一团亲嘴喔。” “真的?” 我瞪大眼珠子。 秋雨晴道:“当然是真的,这次严笛受伤她难过得要命。何铁军死了她都没有这么难过,毕竟何铁军曾经对我们秋家有很大的帮助。” “别说了,我不想听,回去陪陪我姨妈吧。我……我想洗个澡,今天被雨淋了几次,头发有点难受。” 我阻止秋雨晴继续说下去。虽然何铁军已死,但从秋雨晴的嘴里听到“何铁军”三个字仍然令我难受。加上担心她继续口无遮拦,说出令秋烟晚愤怒的话,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倒霉的人还是我。 “好吧。” 秋雨晴噘起小嘴,回头一指塑胶柜:“中间那一层是我的浴巾,你千万别弄错喔。” 我微笑说:“好。” 刚想将秋雨晴哄走,她突然走向塑胶柜。我吓了一跳,以为她发现秋烟晚。 “咦,我的内裤呢?刚才明明放在上面的。” 秋雨晴在三层浴巾浴衣前驻足,还翻了翻这些浴巾。 我心中一动,马上问:“内裤?是不是白色半透明,有很漂亮花纹的?” 秋雨晴很意外:“是啊,你看见了?” 我更意外,掏了掏口袋,拿出一条精美的蕾丝内裤:“是不是这条?” 秋雨晴大羞:“哎呀,你好恶心,你拿我的内裤做什么?都没洗,快还给我。” 我明白了,彻底明白了。我的直觉一直告诉我,秋烟晚喜欢我。虽然刚才她极力否认,但我一直不动摇我的直觉,而现在我可以更肯定秋烟晚喜欢我。 可以猜想得到,我走出严笛的卧室没多久,秋烟晚就找借口跟出来。她一定跟着我到洗手间,发现我拿了秋雨晴的内裤,于是她就将计就计引我注意。 想想刚才我羞辱秋烟晚的时候,她既不敢声张也没有掉眼泪。记忆中,她是重情的女人,严笛受伤她都会哭,我都快要夺取她的贞操了,她还没哭,这很不合常理,总觉得这里面有古怪。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秋烟晚要奉献自己的身体呢?我不得而知。可以看出秋烟晚奉献得很巧妙,她希望我占有她,而不是像秋雨晴那样主动奉献。 将蕾丝内裤放在鼻尖轻嗅,我闻到一缕淡淡的女人香:“很容易猜到是你的内裤,上面全是你的味道。” 秋雨晴扑上来,再次缠绕着我:“真不害臊,猜猜我现在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我猜……黑色。” 这时我突然改变主意,不想撵走秋雨晴了。她小内裤上的气味是强力春药,我已经硬了,硬得厉害。 “不是啦,是淡紫色。” 知道姨妈要来,秋雨晴穿得很淑女、很婉约,那是一条花格子长裙。可是她挽起长裙,让我见识她的淡紫色小内裤时,她看起来就是一个小浪货,哪里还有半点婉约淑女的样子? 我瞪大眼珠子注视着饱满的三角地带,隐约的诱惑令我血脉贲张:“好……好透明,你在家穿这么透明做什么?想勾引男人吗?快脱下来。” 秋雨晴吃吃娇笑:“你帮我脱。” 我当然愿意效劳,可是淡紫色的小蕾丝内裤才褪到膝盖上,秋雨晴又腻了:“啊,脱掉会凉凉的,感觉怪怪的。” 我的手指在娇嫩花瓣上划了两下:“可我感觉暖暖的、热呼呼的。” 秋雨晴娇躯乱颤,如柳似絮:“不要乱摸喔,否则……” 秋雨晴举起了小手,嗔道:“掌嘴。” 我脸一寒,恶狠狠道:“你敢打我?敢打我我就干死你。” 说着,一招旱地拔树,将轻飘飘的秋雨晴拦腰抱起。她吓得惊叫不断,与我一起滚到水床上。裙起枪落,粗大的肉棒挺进中原,一路畅通无阻、直捣黄龙。 秋雨晴嘤咛:“喔,轻点,别让你姨妈听见。” 我心头微凛,欲火稍退:“我姨妈在干什么?” 秋雨晴胀红脸道:“她跟严笛还有何芙聊打架比武的事,聊得很起劲。” 我瞥了一眼塑胶柜,坏笑道:“我们有更好的话题,我们来聊聊做爱的姿势。” 秋雨晴红着脸,扑哧一笑:“你也好骚。” 我小声问:“那我开始动了?” “……喔喔喔,老公,我爱你,别插太深。” 我插得很深、很用力,噗噗作响。秋雨晴很满意,她很喜欢我的震撼出击,明明不堪一击,仍然催促我用劲。娇艳的红唇上,我的唾液还没有干,秋雨晴就开始哆嗦,随后的抽送只不过是为延续高潮的例行公式罢了。 “喔,好舒服,做你的女人真值得。中翰,我爱你。” 秋雨晴的情话很适合让秋烟晚听到。 “乖,快点出去吧,顺便弄点吃的。何芙和我姨妈都还没吃晚饭,简简单单就可以。” 秋烟晚四肢无力地依靠在塑胶柜后的墙壁上。见我盯着她,她屈起双腿抱膝而坐,不言不语,只有那两只大眼睛在闪烁。似乎此时说什么都很多余,辩解什么都很虚假。 “烟晚姐,为什么说内裤是你的呢?难道你真的喜欢我?” 我又开始没自信了。 因为闪烁的眼睛告诉我,秋烟晚不留痕迹地勾引我一定有目的,是什么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占有秋烟晚。 不仅仅是她貌美性感,她还是何铁军势力的旗帜性人物,我把七亿放在他们身上,就不能出现任何闪失。虽然何芙值得信赖,但她太年轻,商场的诡异残酷不是她能控制的,为了以防万一,我有必要控制秋烟晚。 “我要走了。” 秋烟晚欲站起来却被我抱住,我们又滚回水床上。看着身上冰冷的美人,我的冲动也被浇灭,强奸与做爱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没了冲动,再美的女人也勾不起我的欲望。 我冷冷问:“既然已经要勾引我了,为什么不继续勾引?你这一走,岂不是前功尽弃?” 秋烟晚白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怒了,动作也跟着粗鲁,伸手抓住秋烟晚胸部狠狠捏下去,秋烟晚痛苦地挣扎:“放开我,你再硬来我真的会喊。” 我冷笑道:“这么说,之前你要喊只不过是虚张声势?” 秋烟晚心虚了,闪烁的眼睛不敢看我:“我要走了。” “走?哼,我不会让你走的,你要喊就喊,我甚至可以当着何芙的面强奸你。” 我恐吓道:“你现在有两种选择。第一,说出你勾引我的目的,第二,留下你的处女之身。虽然老了点,也还是处女,我喜欢处女、喜欢纯洁,这个世界上到处是尔虞我诈、阴谋诡计,能得到处女的身体就是为了满足我对纯洁的期盼。” “如果我不是处女呢?” 秋烟晚秀发飘散,诱人的胸脯微微起伏,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既惊慌又狡黠。 我淡淡道:“雨晴也不是处女。但你刚才看到了,她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她。她喜欢我是因为我真心对她好,我之所以对她真心,是因为她很简单,没有心机。” “你说我有心机?” 秋烟晚有了一丝笑意,看上去很妩媚。我心痒难耐,又勾起对她两团大乳房的向往。她的两团大乳房是名副其实的大白兔,柔滑结实,很像处女的奶子。吞咽一把唾沫润润干渴的喉咙,我柔声道:“我希望你不是会耍心机的女人,至少对我没心机。” “好吧,我承认我勾引你。” 秋烟晚嫣然一笑。 “什么原因?” 我问。 秋烟晚一脸平静:“是周支农鼓励我勾引你。” “周秘书?” 我大吃一惊,忙问:“他为什么鼓励你勾引我?” 秋烟晚低叹道:“在医院的时候,周支农知道你和雨晴的恋情后很矛盾。他是思想保守的男人,他非常清楚雨晴才是何铁军的女人,所以他不希望你跟雨晴继续交往,但又不想得罪你,于是……” 没等秋烟晚说完,我打断她的话:“于是周秘书就鼓励你跟我交往,鼓励你做我的女人,甚至勾引我?” 此时脑袋灵光一闪,似乎明白周支农之所以帮助我铲除张思勤,再唆使秋烟晚勾引我,都是按部就班环环相扣,这里面暗藏的计划绝对不简单。 秋烟晚脸微红辩解道:“我可没勾引你,是你对我有企图。” 我必须承认秋烟晚说的是事实。第一次见到秋烟晚我就觊觎她,如今她没有何铁军的束缚,上天马上安排机缘,真是天作之媒。我心花怒放,忍不住深情问道:“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心甘情愿?” 秋烟晚突然正色道:“不是很想。我也很纯洁,特别是对感情。我原本是听从父母之言嫁给何铁军,但他跟雨晴有了私情,我才毅然拒绝他,愿牺牲我的青春也不委屈自己,这些事你是知道的。” 我肃然起敬,有多少个女人能这样坚持?有多少个女人像秋烟晚这样固执?她真是一位奇女子,我微微一笑柔声问:“但你为什么又答应了?” “我们希望你成为……成为……” 秋烟晚在犹豫,每吐一个字都重若千斤。 我急道:“成为什么?” 秋烟晚咬咬牙,似乎下了决心:“希望你成为另一个活着的何铁军。” 我一下子目瞪口呆,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秋烟晚,半天说不出话来,秋烟晚心虚道:“别这样看着我,我没有轻视你的意思。” 我深深呼吸着,满腔热血突然涌上心头,四肢百骸似乎在一瞬间充满力量。我淡淡一笑,豪情万丈道:“能跟何铁军相提并论我觉得很光荣,不过我就是我,我不是谁的影子。我将来一定会超越何铁军,因为我比他更强。” 秋烟晚柳眉顿舒,惊喜之色都写在脸上:“不管你能不能超越何铁军,只要你有这种信念和想法,我……我就心甘情愿。” 我冷冷道:“你又不是处女,有什么资格?就算你心甘情愿我也不一定要你。” 秋烟晚犹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她脸色骤白、语无伦次地道:“是不是处女你试一下便知。” 我阴阴一笑,讥讽道:“不会是阴谋诡计吧?” 秋烟晚大怒:“浑蛋!我要走了。” 我哪会让她离开,她越生气我越兴奋,连拉带扯,再次将秋烟晚长裤脱下。整个身体连同坚硬起来的大肉棒一起压在她雪白肉体上:“试就试,如果不是处女,我扔你进娘娘江喂鱼。” 秋烟晚气坏了:“我不是处女,我不是处女……啊,你至少给我有个准备。” 才喊了两句,她就哭了。这次是真的哭,眼泪从她的眼角流淌出来,摘到水床上。 原来是大肉棒急不可耐,不小心捅进毛绒绒的中心。秋烟晚身体一绷紧,双臂闪电般抱住我。我坏笑不停:“都准备了三十多年,你还要准备什么?破处就这么简单,你以为还要选择良辰吉日,烧高香、点蜡烛吗?” “你……” 气急败坏的秋烟晚快将嘴唇咬破了。 我揶揄道:“老处女,你生气的时候最美。很可惜,从今以后我不能喊你老处女了。” 说话中,我的大肉棒渐渐挺入,又捅进几分。 秋烟晚急得眼泪狂飙:“啊,你慢点,你的东西太大了。” 我幸灾乐祸道:“以后你就知道大的好处了,喔,好紧,这下娘娘鱼没口福了。” 秋烟晚猛烈击打我的肩膀:“不能再进去了,痛死了。” 我动了恻隐之心,温柔地亲了亲娇艳红唇:“和我接吻你就不觉得痛了。” 见我停止前进,一脸香汗的秋烟晚松了一口气:“从来没有男人亲过我。” “总会有,现在你张开嘴。” 我命令道。秋烟晚犹豫一会儿,眼里是无尽的恼怒,大概是害怕我继续挺进大肉棒,她很不情愿地张了樱桃小嘴。 我得意道:“伸出舌头,尽量地伸。” 秋烟晚很听话地伸出鲜红的小舌头。我迎上去,嘴唇距离小舌头只有一公分的距离。秋烟晚吐气如兰,她知道从未被男人亲过的小嘴儿即将落入我的虎口,这会是什么滋味呢?我很期盼,相信秋烟晚也有或多或少的期盼。 突然间我收束小腹,下体猛挺,大肉棒全部都捅进去。秋烟晚未经人事的禁区被我一下子占据,她连喊都喊不出来。张大的小嘴半天都无法合拢,两条浑圆长腿把水床抖得嘎吱乱响。我吓坏了,刚想安慰,秋烟晚一声桥啼:“你杀了我吧!” 我恶狠狠道:“成大事者必定心狠手辣。如果你不喊老公,我说不准会杀你。” 秋烟晚痛苦地闭上眼睛:“老公公。” 嗯?咒我成太监吗?我大怒,下体抽动,嘴上狂吻狂吮那芳香的樱桃小嘴,手上还用力蹂躏两只丰满的大白兔。我冲动极了,不再怜惜。尽管刚开垦的地方有粉红的液体在流淌,但我还是忘情抽插、啪啪作响。王怡、郭泳娴、秦美纱这些成熟女人都难以承受我全力打击,何况是刚刚破处的女人。秋烟晚秀发乱舞、小腹抽搐,眼泪与汗水混杂在一起无法辨认,更痛苦的是她根本无法呼喊。 我忽然有了双重快感,一种是强烈的性快感,另一种是更强烈的凌虐快感。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凌虐秋家两姐妹。 正当我陷入极度愉悦的时候,突然脚步声由远而近,伴随几声敲门声,我听到了姨妈的声音:“中翰,你搞什么鬼?雨晴都煮好面了。” 我喘息着大喊:“妈,你们先吃,我拉肚子。” “阿姨,快救我,中翰欺负我……” “砰!” 洗手间的门开了,是被撞开还是被踢开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这种门禁不起姨妈的一脚。 *** *** *** *** 天没有塌下来,我还活着。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雨声令心烦的人更加心烦。 餐桌上的五碗面都干了也没有人动一下筷子,更不用说其他的小菜了。 姨妈、何芙、秋雨晴轮流着安慰着秋烟晚,哪里还顾得上吃面,而我却饿得头晕眼花。这种饥饿非常惊人,如刮空肚皮一般。自从喝了郭泳娴的药汤后,我就有饥饿的感觉,有时候我恨不得吃下一匹马。可眼下的情形,我连动一下筷子的心情都没有。 姨妈与秋雨晴嘀咕了几句,终于打破僵局:“烟晚,你别难过了。等会儿早点休息,我明天无论如何都给会你一个交代,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秋烟晚瑟缩在沙发里木然摇头。 姨妈一声叹息,回头朝我怒斥:“等等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缓缓站起来,看了看何芙,她眼里极度失望。我又看了看秋雨晴,她已从怒不可遏中平静下来。我走到秋烟晚身边,淡淡说道:“烟晚姐,我先给你一个交代,回头你跟何芙、雨晴说说周秘书的想法,然后你再做决定。如果你愿意一心一意做我的女人,碧云山庄就是你家。如果你需要补偿,我愿意接受你提出的任何条件。” 我相信所有人都能从我这番不冷不热的话中听出隐含的严厉。 秋烟晚双眼骤红,眼泪扑簌扑簌地流下来。我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大踏步走出秋家。不是我冷酷,而是必须给秋烟晚一个下马威。 我的女人里有的眼高于顶、有的脾气火爆,几乎个个性格十足。如果秋烟晚带着大小姐的脾气来,势必会引起混乱。刚才她这一叫,马上造成难堪的局面。 换句话说,就是不顾全大局。冰凉的雨水淋透我全身,却无法让我乱哄哄的脑子清醒下来。张思勤的死仍然令我提心吊胆,与小君的恋情又被姨妈知晓,我不知道姨妈会怎么惩罚我。不过我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小君属于我,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唉,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小君。她怕姨妈,更怕失去我。 小君现在干什么呢?回酒店了吗?我停下脚步,躺在湿漉漉的草地,拨通小君的电话,她已回到酒店,时间刚好九点。 寂静的雨夜里,能听到她嗲嗲的声音真是一种享受,我忘了烦恼,与她神交于天地间。她告诉我已经做好了私奔的打算,我哑然失笑,告诉她不需要如此悲观,我有信心说服姨妈。小君听我这么说开心极了,一个劲儿地笑,笑个不停。 打开家门,家里飘散着勾人饶虫的菜香。厨房里,姨妈忙碌的背影是如此美丽。 没有说一句话,我径直走进浴室,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走出浴室时,我发现姨妈已弄好三菜一汤,其中有我最喜欢吃的红烧鱼。 第141章 保险套(一) 肚子饿坏了,我不需要客气,迅速果腹充饥。米饭很烫口我也不在乎,狼吞虎吓的情景令姨妈愕然。她倒吃得斯文,一小口一小口地慢咽。那双美丽的凤眼没有严厉,只有淡淡的忧愁。 “把菜都吃完,美琪今晚不回来。” 姨妈放下筷子,优雅地擦着花瓣般的嘴唇。 发现我偷偷看她,她脸一寒,目光又严厉起来,我赶紧埋头苦干。一阵风卷残云,将三菜一汤、四碗饭全吃光。 “不用收了,过来。” 姨妈站起来走向客厅,坐在沙发上,姿势端庄却杀气腾腾。 我暗叫不妙,姨妈支开庄美琪、默许小君住酒店,家里就剩下我们两人,她正好无所顾虑地对我大打出手。唉,这苦难是躲不过了,恐怕刚吃下去的东西会被打出来,怪不得她叫我全吃完了,原来是要我先吃后吐,好悲惨啊! “妈,刚才跟秋烟晚是误会……” 姨妈一听,马上打断:“我不想跟你说这件事,你以为我眼瞎呀?那是她的家、她的浴室,如果她不愿意你能得手?如果她真要拒绝,她早就可以喊了。” 我竖起大拇指猛赞:“妈真是英明神武。” 姨妈并没有接受我的恭维,相反的她越加愤怒:“哼,我英明?我觉得我够愚蠢的,你连我都敢打歪主意,又怎么会放过小君?我真的太疏忽了,原以为你这个做哥哥的只是爱护小君,没想到、没想到……” 我扑通一下,双膝跪在姨妈的脚边:“妈,你别激动。小君又不是我的亲生妹妹,我们感情深厚,我会好好待她的。” 姨妈厉声道:“你怎么知道她不是……你知道她不是亲生的就可以发生这种关系?她是你表妹,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 我乞求道:“这种血缘关系根本不算什么。就算是亲妹妹,我也照爱不误,希望您能成全我们,最多以后我改口,喊你岳母。” 话音未落,姨妈已凤眼圆睁,闪电出手,精准地揪住我的耳朵:“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气死我了!” “哎哟、哎哟,妈,你今天要杀要剐请随便,反正我不会让小君离开我。” 姨妈怒极反笑:“好好好,够硬气。我先问你,你能给小君名分吗?你能让辛妮接受小君吗?” 耳朵被揪,我痛得龇牙咧嘴,歪着脖子道:“妈,你先搞清楚名分是不是很重要吧。至于辛妮,我有信心让她承认小君,她有把柄在我手上。” 姨妈一愣问:“把柄?什么把柄。” “我……” “快说!” 刚犹豫,姨妈手上一扯,我顿时痛彻心扉,马上回答:“辛妮让章言言跟我上床,她愿意和章言言一起做我的女人。既然能有章言言,为什么不能有小君?” 姨妈张大嘴巴,难以置信道:“什么?辛妮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我干笑了两声:“她不是脑子有问题。妈,你放手,我仔细跟你说。” 姨妈哼了哼,果然松手。我揉了揉耳朵,活灵活现地将戴辛妮无法承受与我性爱,又不想我在外面拈花惹草,最后怂恿章言言做我情人的事说一遍。特别是戴辛妮与我做爱,又怕与我做爱的情节说得非常详细,听得姨妈凤目连闪、美脸微红。 待我说完,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原来如此。” 好象明白了戴辛妮的苦衷。 “小琳曾跟我提过,说你那方面异于常人,我半信半疑。后来泳娴也这样说,我还是不太相信。现在连辛妮也这样,原来是真的,会不会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姨妈皱着柳眉,忧心忡忡道:“你脱裤子给我看看,上次……上次没看仔细。” 我心中一动,看了眼姨妈,见她一脸严肃,就像母亲关心儿子似的,反正姨妈曾经看过摸过,我也没再犹豫,马上站起来脱掉短裤,露出半软的肉条。 姨妈左看右看没看出什么端倪,见肉条渐渐粗壮,眨眼间肉条变成肉棒。她脸一红,微微露出难堪之色。美丽的凤眼悄悄瞥了我一眼,见我坏笑,她嗔道:“你笑什么?把这东西举着,我要看看两个丸子。” 我“哦”了一声,依言抓住大肉棒,让它贴着肚皮高举。姨妈微微前倾身体,仔细端详着。我眼光一扫,正好看到她前倾的领子里一片雪白丰满。虽然没有看到整个乳房,但乳沟看清楚了。大肉棒随即胀粗了几分,狰狞的样子让姨妈有点紧张。 我套弄两下,鸡蛋状的大龟头像涂上一层油似的闪亮,颜色渐渐加深,盘曲的青筋蜿蜒凸起,像一条条从湿泥里爬出的蚯蚓。 姨妈的喉咙滚动一下,小声嘀咕着:“辛妮都怕这东西了,小君又怎受得了?” “一开始是受不了,慢慢就习惯了。不过现在我每次插进去,她都叫我慢点。” 我单腿跪上沙发,让大肉棒完全暴露在姨妈眼前。 姨妈怒嗔:“当然要慢点!小君才十八岁,她还是个孩子。” “妈,我告诉你,小君才十八岁,但她对做爱很着迷,她和你一样都是白虎。 泳娴对这方面有研究,说女人发育过程雄性激素分泌过少导致无毛,就称之为白虎。 “而这种女人的雌性激素分泌必然过多,身体本能地需求雄性激素来调和,导致性欲特别旺盛。一般男人满足不了白虎,只有‘青龙’才能满足。” 姨妈撇撇嘴:“哼,‘青龙’、‘青龙’,这些谣言都是道听途说。什么破青龙,我就说你这个是大青虫!” 我迅速脱掉汗衫,露出结实宽广的胸膛,整个身体已完全赤裸:“这绝对不是道听途说。妈你看,我的胸毛越来越多,已经完全跟肚脐、小腹以及肉棒连成一线,看上去像不像一条龙?” 姨妈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来来回回看了几遍,眼里充满诧异:“真是奇怪,你爸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逼视姨妈问:“你怎知道我爸不是这个样子?” 姨妈眼珠子转了转道:“我在天气热的时候见过你爸光着上半身,没你这样。” “哦。” 我释然,接着给姨妈指引:“你看,肉棒头就是龙头,尾巴有了,连爪子都有,一、二、三……好象是五个爪子。妈,你再仔细瞧瞧,棒棒上面大大小小九条血管,是不是也像龙?” 姨妈看得很仔细,尤其是大肉棒上那些凸起的血管。大肉棒灵性十足,见姨妈靠近,它突然跳动几下,虎虎生风,姨妈吓了一跳,瞪着大肉棒揶揄:“一定是你妈吃错了什么药。” 说完,她自己忍不住“扑哧”笑出来,真是百媚丛生、国色天香。 “妈,小君真的离不开我。” 我借机坐到姨妈身边乞求。她没要我穿上衣服,我就继续赤身裸体,相信我身体优美的线条、粗壮的肉棒以及男人的气息,都能令成熟女人心动。 姨妈白了我一眼:“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同意让小君跟你在一起?” 见姨妈笑意犹浓,我越靠越近。最后色胆包天,伸出手臂搭在姨妈的肩膀上,柔声说:“不但小君永远跟我在一起,妈也要永远跟我在一起,你也是白虎,你的性欲也很强。妈可以试一次,只要试一次,你就会有天人合一感受。” 姨妈很平静,不拒绝、不反抗,嘴里调侃道:“你是在引诱我?妈是干什么的,你认为你的引诱会成功吗?” 我两眼发亮激动道:“会成功的,因为妈也有这个念头。你偷看我跟庄美琪做爱,看了好久。” 姨妈脸色微变,同样激动道:“根本……根本就是胡说,我可没偷看。” 我坏笑:“这个你可以不承认,反正无凭无据的,但你诈伤就无法狡辩了。那天你让我亲你、摸你身体就是证据。” “那天确实……确实还有伤,你趁人之危我还没跟你算账。” 姨妈胀红着脸否认到底,很明显有些恼羞成怒,这点跟小君相似。 我察言观色,把握好分寸,眼下姨妈的底线略有松动,我更要对她晓之以理:“妈,青龙一定会坚持不懈地追求白虎。你已经看到,为了征服你,我做事越来越狠辣、越来越大胆、越来越不择手段,我不知道下一个张思勤是谁。” 姨妈很紧张地盯着我:“张思勤这事我替你担下了,你以后可别再乱来。” 我苦笑道:“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现在饿得很快、脾气很暴躁,见到漂亮的女人就邪念丛生。只要女人稍微勾引我,我就坠落深渊。我知道这样很危险,但我管不了自己,我需要一个能控制我、能让我平和的女人,这人就是你。” 姨妈越听越吃惊:“中翰,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的女人越来越多,就算碧云山庄能容纳她们,你又怎能应付得了?” 我长长一叹:“如果无法控制我的欲望,将来我的女人会更多。妈,普天之下,只有你能控制我。” “我控制你?你想控制我才是真的。” 姨妈果然是特工好手,这时候依然保持头脑清醒,真是针扎不破、水拨不进。 我仍不死心,继续软磨硬泡:“那天我把手放进你下面,我发现你里面有很多弯曲,我的手指一直被吸住,像吸尘器一样吸住,这是白虎的另外一个特点。一般的男人娶到白虎会被吸得骨瘦如柴,严重的会精尽人亡,而对于我来说,妈的白虎恰好能平衡青龙的阳刚之气。” “小君也是白虎,你跟她做不也能平衡吗?” 姨妈又把眼光转移到我大肉棒上。 我发现每次说到白虎,姨妈就不会跟我抬杠,她似乎认同白虎克夫之说,难道李靖涛死于精尽人亡?呸呸呸,太迷信了。 我摇头叹息,假装很郁闷的样子:“小君的下面确实有吸力,但她年纪还小,远没有妈的修为。何况她做爱不懂得配合,自己爽完就算了。” “扑哧。” 姨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她这年纪哪懂配合,你要迁就她。” 听姨妈这么说,我顿时心花怒放,她要我迁就小君就是同意我继续跟小君交往,我激动道:“我当然会迁就她,就不知道妈会不会迁就我?” 姨妈板起脸,似怒非怒,眼里有着一汪秋水:“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我心怦怦直跳,趁机将姨妈搂紧:“妈,你真忍心看着我坠落深渊粉身碎骨?” “我……我考虑考虑。” 姨妈一声叹息,如怨如诉。我第一次感觉到姨妈的身体软得像棉花,她将下颔搭在我肩上,与我耳鬓厮磨,喷出的气息如兰似麝,真是名副其实的香君。 我按捺激动的心情,柔声问:“上一次你说给我机会,这次说要考虑考虑,不知是不是又敷衍我。妈,我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姨妈更幽怨:“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我是你妈。” “妈确实不一般,漂亮性感,我做梦都想征服你,我也希望你能征服我。你看,很硬了,你摸一下。” 我抓住姨妈的手放到滚烫的肉棒上,她没有拒绝,温暖的手一下子就握住我的大肉棒。她将手心盖在龟头上轻轻的转动:“妈会有罪恶感的。” 我正色道:“罪恶感不是罪恶,我们的相爱没有伤及别人。” 姨妈在呢喃:“你要保证不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事。” “我保证。” 我大喜中吻过去。 “唔。” 姨妈犹豫一会儿,终于为我伸出舌头。我心脏快要跳出来了,真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天啊,姨妈在和我接吻,不是打我,是真真切切的接吻。 她的舌头带出丰沛的唾液,那她的浪水会不会也很丰沛?为了寻求答案,我的手下意识来到姨妈的两腿间。很遗憾,姨妈穿着长裤,我只能感觉到她两腿间的温暖,却无法探知是不是有爱液流出。 但我没有过多的失望,因为我的手伸进姨妈的衣裳,握住饱满丰挺的大奶子,一顿温柔搓揉,姨妈喘息了:“那天晚上,在泳娴家的阳台上你亲了我,我就知道这一刻无法避免。我本想找个适当的机会兑现我的诺言,可一直下不了决心。中翰,妈是一个私心很重的女人。” 我动情道:“我知道。你为了我,连法律都不顾,毅然杀了张思勤。面对何芙的怀疑,你又挺身而出,把罪责承担下来,可以看得出你对我有很深的感情。” “妈还是一个爱吃醋的女人,以前李靖涛多看曹衡菊两眼,我就跟他大吵大闹。见到你和庄美琪、郭泳娴她们亲昵,我也没来由地难受。你的女人一个接一个,我不能管、也不能恨。直到发现你跟小君在床上,我整个人都崩溃了。我很嫉妒小君,好想揍她。” 姨妈痴痴地看着我搓揉她的奶子,这点更与小君有惊人的相似。 我越搓越用劲:“不用嫉妒,小君的奶子没有妈的大,我喜欢大奶子的女人。” 姨妈瞥了我一眼:“你还喜欢黑色内衣。” “我一直很奇怪,妈是怎么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 姨妈喃喃道:“你从十三岁就开始偷拿我的内裤。我的黑色内裤不多,很快我就发现黑色内裤失踪的时间最久。通常其他颜色的内裤失踪两、三天就放回衣柜,而黑色内裤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再看见。” “后来我干脆多买几条黑色内裤,结果情况依旧。我一怒之下,带你去医院检查身体,结果没查出什么异样。奇怪的是,每次内裤失踪,我会先到你房间去找,全家都找遍了却总是找不到。尽管知道是你拿的,但没有证据我还真拿你没办法。” 我禁不住得意洋洋:“妈的内裤我放在两个地方,一个是我书包,一个是小君的书包。小君有洁癖,听我说是我换下的,她死也不会打开,更不会发现装在纸袋里的是别的女人的内裤。 “不过放在我书包里的内裤就没这么幸运了,有一次被班导发现,他问我怎么会有女人的女裤,我说是在路上捡的,班导就说要没收,没办法就只好给他。现在想想,这个班导肯定拿回家给他老婆用了。” “这些内裤都是妈从国外带回来的,很漂亮。那时候国内根本没有这些款式、质地的内裤,气死我了!你班导给他老婆用还好,万一他拿来……我恨你,我打死你……” 姨妈越说越可怕,好象我的班导真的将姨妈的内裤用来自慰用。 我忍不住大笑:“班导看起来正直,不像我这么好色。” 姨妈嗔怒:“你看起来也很正直。” 一瞬间,我不笑了,我完全被姨妈一嗔一怒的美态所倾倒。用最华丽的词藻无法形容她的妩媚,用最优美的字句也无法描述她的风采。我只能痴痴看着她,似乎天地间的空气都已凝结,唯一能动的就是两颗心。 “妈,我要看看你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姨妈知道我要什么,她知道我想什么。她轻轻地呼吸着,迷人的凤眼里一片水汪汪:“在外边跑了一天,身上又有雨水有又泥巴,等我先洗个澡,你……你去买几个保险套。” 我心脏狂跳,激动极了,翻了翻手掌问:“十个够不够?” 姨妈的脸一下子就红到脖子,脚一伸,踹了我一脚:“滚……” 有没有搞错,莫非真的惹怒了天神?这场雨再不停,一定会淹大水。 我打着雨伞走了半天,总算找到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一进去,我张口就朝店员喊:“要十个保险套。” 店员是一个男生,他选出一款进口保险套对我吹嘘如何如何好用,质量如何如何保证,我很不耐烦,爽快说随便。男生很高兴,一边收款,一边祝我良辰美景、性生活愉快。末了他对我提醒:“先生,您要的这型号就是外国人用也大了点,你要不要换?价格不变。” 我拉下短裤问:“你看我需不需要换?” 男生张大了嘴,瞪大了眼。我骄傲地拉上短裤,拿着十个保险套飞奔而去。寂静的雨夜里有一颗沸腾的心正在急剧跳动,我心想,十个多了点,五个应该没问题。 “咦,姨妈还没洗好吗?” 回到家,四周寂静无声,浴室门关着。 我蹑手蹑脚靠近,倾听浴室里的动静,结果什么都听不到。伸手试了一下门把,啊,门把居然可以转动。 我推开浴室门,紧张地看过去,发现姨妈仰躺在盛满清水的浴缸里。走近一看,原来姨妈已安详入睡。 我试了一下水温还暖手,就没有打扰姨妈。她喜欢泡澡,在温水里小睡片刻,能让她的肌肤得到充分滋润,所以姨妈的皮肤像小君一样细腻柔滑。 她微侧着身体,姿势撩人,肥美的肉臀顶着浴缸边,掩映在水中的两团大奶子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尽管丰腴多肉,但姨妈看不出任何臃肿,她成熟的曲线无与伦比,大奶子仍高耸坚挺,两颗小葡萄般的乳头桀骜不驯,右乳乳晕上淡淡的牙印令我激动。我贪婪地到处欣赏,最后将目光停留在高高贲起的肥穴上,与小君如出一辙,姨妈的阴户光秃洁白,没有一丝毛草。 我不忍心吵醒姨妈,而是静静地端详她。除了眼角淡淡的鱼尾纹,姨妈无论是从肉体上还是脸上,都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说她是葛玲玲的姐姐有人相信,说她是郭泳娴的妹妹无人怀疑,她娇——欲滴的小嘴吐露的芬芳比少女还香甜。 我脱掉汗衫短裤,踏入温暖的池水中。 “唔……” 姨妈被惊醒了,我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就吻上她的嘴唇。她静静地看着我,感受着我的舌头是如何肆无忌惮。 “小君跟你做时是处女吗?” 姨妈喘了口气,懒洋洋看着顶在她小腹上的硬物。 “是的。” 我微笑着托住姨妈的乳房,很饱满有沉甸感。手指搓了搓微硬的小葡萄,姨妈立即有反应,她假装镇定问:“有没有出血?” “有一点。” 姨妈微抬眼帘,忧心道:“秋烟晚出了不少血,你太过分了。” 我很内疚:“是啊,处女跟非处女不一样,她流了不少血,我对她太粗鲁了。” 姨妈惊讶道:“秋烟晚是处女?她三十多岁了,又是何铁军的老婆,怎么可能是处女?” 我笑了笑,将秋家姐妹与何铁军的感情纠葛细细说一遍。听得姨妈长吁低叹无限感触:“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让你碰上。不管怎样,你都要好好补偿人家。我还以为她是勾引你,没想到她还是处女。” 我淡淡道:“何铁军的秘书怂恿秋烟晚勾引我,目的就是希望我能成为权倾上宁甚至是权倾华夏的人物。到那时,我一人得道,他们就能鸡犬升天,再图荣耀。” “什么?” 姨妈大吃一惊问:“是秋烟晚说的?” 我点头道:“她亲口跟我说的。” 姨妈愣了半晌,试探问:“那你是怎么想的?你有没有想过弃商从政?” “我没在政府机关工作过,没经验、没心理准备、没信心。” 见我摇头叹息,姨妈已看出我内心的顾虑,她凤目圆睁大声说:“怕什么?你有头脑,现在又年轻,历练几年一定有模有样。趁着我和屠梦岚还有一点影响力,可以或暗或明的帮助你。如果真的加上何铁军以前的人脉势力,我相信中翰你会有一番作为。” 我知道姨妈喜欢顶天立地的男人。我此时如果推托,她一定会瞧不起我,说不准会拒绝与我天人合一。我姑且今晚先应付她,至于顶天立地的男人也不是说做就做,将来的事情将来说。想到这,我豪情万丈猛拍胸脯:“嗯,有你们的支持,我一定发奋图强。我曾经说过,只要妈是我的女人,我对做任何事都充满信心。那天你鼓励我,我就大赚七亿,这就是你支持我的结果。” 姨妈凤目连闪异彩,爽快地道:“你要是想,妈绝不后悔把身体交给你。” 我大为紧张:“这么说,刚才妈又后悔了?” 姨妈抿嘴轻笑很诡异:“是有点后悔,因为我是你妈。” “妈,你说过好多遍了。” 我真哭笑不得,猛地张开双臂,将姨妈压在身下,粗大家伙磨了磨她的下体。姨妈浑身一颤,突然很平静道:“我真是你亲生母亲,我就是你亲妈。” 我一愣,见姨妈不像开玩笑,我的胸口仿佛被一把大铁锤猛击了一下。一直以来,我怀疑姨妈是我的亲妈,如今她突然承认,我反而不愿意了。毕竟这还涉及到小君,如果姨妈是亲妈,那小君岂不是我的亲妹妹?不行,这一定是姨妈故意找借口,我绝不能让姨妈的诡计得逞。心念急转,我马上大笑:“这时候你还撒谎。” 姨妈急了:“我说的是真的……” 我冷冷地制止姨妈继续说下去:“不是真的,你讲的全是假的,我不要听。” 说着身体猛地压向姨妈,浴缸不大,我的身躯完全将她压得严严实实,脖子一伸,含住两片红唇,姨妈嘤嘤娇吟,搂住我的脖子欲拒还迎。我双手齐出,狠狠搓揉两团大乳房。 我快窒息了,是兴奋得快要窒息,硬到极点的大肉棒似乎顶到凹陷处。姨妈浑身剧颤,猛地推开我。我以为姨妈怕会受孕,直起身子,将放在浴缸边的保险套拿到手中,可是姨妈又制止了我。我真是欲哭无泪,难道姨妈又反悔了? “嘘。” 姨妈竖起食指要我噤声:“好象有人?你回来的时候有把门反锁吗?” 我苦着脸摇头:“没想过要反锁,家里就我们三人有钥匙。小君在酒店,这么晚了有谁会来,不会是贼吧?” 这时连我也听到细微的开门声,我与姨妈对望一眼,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出两个字:“小君。” 姨妈大惊:“快,快出去。” 我刚想站起,细微的脚步声已传来。显然来人顺利打开房门,正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喀嚓”一声,似乎随手关上房门,我紧张道:“来不及了。” 姨妈一时也无计可施。她从浴缸跃起,顺手在高耸的胸脯上围上一条大毛巾:“我先去挡小君,你找机会出去。” 说完,闪电般冲出浴室。 “妈,是我。” 不出所料,是小君嗲嗲的声音。 姨妈怒斥:“回来也不先打个电话,鬼鬼祟祟的,我还以为有小偷。” 小君道:“我怕吵到你们睡觉嘛。” 我心里明白,小君一定是担心我被姨妈收拾才赶回家救我,所以她一定会找我。 果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后,见不到我踪影的小君大声问:“妈,哥呢?” 姨妈没有回答小君,而是反问她:“你淋了一身雨赶回来,就为了找你哥?” 沉默片刻,浴室外传来小君可怜兮兮的哀求:“妈,你打我吧、骂我吧。全都是我的错,是我整天缠着哥。” 姨妈还能说什么,她幽幽叹息道:“你别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唉,真是作孽。” 第142章 保险套(二) 小君很机灵,见姨妈的语气和缓,她马上撒娇讨好:“妈,你在洗澡呀?我跟你一起洗,我帮你按摩。” 姨妈当然不能让小君进浴室,她急道:“你等等,先把你的头发擦干。” 小君嘟哝着:“等会儿洗澡连头发都要洗,还擦什么?” 姨妈厉声道:“我叫你擦你就擦。” 小君有洁癖,姨妈用过的毛巾她绝不会用:“我不要你的毛巾。万一哥回来看到你全身光溜溜的,你就糗了。” “我偏要你擦。” 姨妈肯定是恼羞成怒了。 小君当然拗不过姨妈,只能顺从:“呜呜,擦就擦。真莫名其妙,人家想尿尿啦。” 看情形小君非进浴室不可,我急得满头是汗,家里的浴室不比秋烟晚家的浴室,一望过去无处可藏。来不及细想,我抱起汗衫短裤以及鞋子溜进淋浴间,拉上帘子,拧开热水让丝丝水蒸汽模糊淋浴间的防水玻璃。 这招我用过,当时骗过姨妈,不知这次能不能骗过小君。 姨妈只能拖延时间,她根本没理由阻止小君进浴室。估计是小君擦干头发又往浴室跑,姨妈一声惊叫:“小君,你能不能等我洗完了再尿?喂……” 小君大声道:“妈洗澡要洗很久,等你洗完我早尿裤子了。” 话音刚落,脚步声已到浴室门边。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弥漫的水蒸气刚好模糊淋浴间的防水玻璃。姨妈跟随而至,马上意识到我就躲在淋浴间里,她赶紧催促小君:“那……那你尿快点。” 连声音都抖了,姨妈显然紧张到极点。我暗暗好笑,见惯大场面的人也有慌乱的时候。 嘘嘘的水流声很长,说明小君这泡尿忍了很久。可是嘘嘘水流声停止了,小君却没有离开浴室,她还在撒娇乞怜:“妈,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知道你生气,可是我真的喜欢他,反正生米煮成白饭了。” 应该是“生米煮成熟饭”小君的引经据典差点让我笑出来,赶紧掩嘴。 姨妈不用忍,她大大方方地“扑哧”一声笑出来:“喜欢就喜欢吧,尿完了没有,尿完了就赶紧出去。” 小君疑惑了:“这么好说话,有点反常喔。妈,你别站着呀,快躺进浴缸,我帮你按摩。” 姨妈一听,又急了:“不要你按摩,出去、出去。” 小君就爱抬杠,这会儿跟姨妈耗上了:“不要拉倒,你泡澡、我洗澡,互不相干。” 我抹了一小处玻璃,模模糊糊地看到小君脱掉衣服,朝淋浴间走来。我大惊,幸好姨妈抢先一步档住小君:“等等,我要用淋浴间。” 小君晃了晃脑袋说:“那我就用浴缸咯。” 姨妈心思缜密,知道这时候不能逼小君,如果硬是要把小君赶出浴室,她肯定会起疑心。反正小君没察觉我在淋浴间,姨妈也佯装镇定,等小君一跨进浴缸,她也拉开淋浴间的门走进来,迅速关上。 我伸手一扯,将姨妈身上的毛巾扯落,两团大奶子傲立,气势非凡。姨妈手忙脚乱又不好发飙,只能任凭我欣赏。蒸气弥漫的淋浴间里,姨妈的裸体如梦如幻,她高耸饱满的大乳房美丽动人,我轻轻将她抱在怀里,尽情抚摸她的身体。 姨妈没有反抗,她也不敢反抗。这情景与上次与小君偷情时何其相似,如今情景重现,偷情的人却换成了姨妈,真不知道是上天安排还是造化弄人。 丝丝热水喷洒在我们的身体上,加速欲望的喷发。姨妈已微微呻吟,因为我的大肉棒不停地摩擦她光滑无毛的下体,她的阴户比小君更肥美。我跪下去,将脑袋压在肥美的阴户上,牙齿轻咬,咬住两片薄厚适中、韧性有余的肉瓣。 发根突然发疼,我心知被姨妈揪住头发,但我不为所动,牙齿与舌头并进,很粗鲁地蹂躏这只白虎。只有咬过才知道,这只白虎很野性,为了报复我的粗鲁,白虎喷出了一股热流,浇了我一脸。我抬头看去,发现姨妈幸灾乐祸。 我被激怒了。赵红玉曾经喷了我一脸的尿,结果被我折磨得要死要活,这次姨妈也不能例外!我疯狂地舔吮、撕咬,我的舌头钻进腥臊的洞穴中,突然,我的舌头有些发麻,洞穴里有强力的吸力。 我急忙停止对洞穴的挑衅,刚想将手指插入洞穴试探吸力的强弱,淋浴间外传来小君的声音:“妈,哥刚才他还打电话给我,说跟你回家接受惩罚。你真不知道他去哪了吗?” 姨妈恨恨地瞪着我,大声回应道:“哼,我当然知道,我把他扔进那个人工湖里。” “真狠心,干脆也把我扔进湖里好了。” 小君明知道是姨妈开玩笑,她仍然怨怪姨妈。 姨妈突然双眉一皱,身体剧颤。我只不过将一根中指插进她肉穴她就剧颤,我心想,如果换成我的大肉棒插进去呢?姨妈会不会尖叫? 幸好姨妈很快就适应,恢复了平静。幽深穴道里果然有诡异的吸引力,我抽动两下,姨妈一声幽叹:“也不知道这个李中翰哪点好,他身边一大堆女人,你缠他只会自讨苦吃。” 小君很坚定的道:“苦就苦,反正我喜欢他,我要嫁给他。” 我开心极了,笑得合不拢嘴,姨妈也抿嘴轻笑。我趁机站起,一边揉搓姨妈的大乳房,一边小声索求:“妈,我想要。” 姨妈眉目含春,却小声嗔我:“不行,要戴套。” “站着做不容易怀孕。” “我可不这样想。你这东西太长了,肯定能顶到里面,我不能大意。跟你有这事已是大逆不道,要是再怀孕,你妈的脸就丢尽了。” 我无话可说,姨妈说的有道理。跟小君不一样,姨妈在官场、在社会上已有赫赫名气,她不能无所顾忌。 这时外边的小君又问:“妈,你说哥会娶我吗?” 姨妈反问道:“要是娶你了,那辛妮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小君有烦恼了。私心归私心,但要我抛弃戴辛妮,小君一定会不答应,所以她小小年纪也学会叹息。 突然小君有意外发现:“咦,这是什么?保险套?” 我和姨妈都吓了一大跳。她恼怒地看着我,意思是怪我不够细心,我只能苦笑。 当时手忙脚乱难免疏忽,幸好姨妈反应神速:“那是我买给你哥的。你年纪还小,别弄大了肚子。” 很明显,姨妈的话是一语双关。既提醒小君也警告我,我手指用力,狠狠搓了搓小葡萄似的乳头。姨妈一声娇吟,靠在我怀里,我又趁机将大肉棒顶到她光滑的阴户。连续顶了十几下,大龟头均滑门而过,惹得姨妈吃吃窃笑。 小君对姨妈的解释没有丝毫怀疑,她嗲声道:“我听说女人也可以戴保险套,也可以吃避孕药。” 姨妈大声回应:“你懂什么!女人装避孕环很麻烦又难受。另外女人要尽量少吃避孕药,吃多了会影响生育能力。” 小君大为高兴,她已听出姨妈不反对我与她的恋情,赶紧拍马屁:“哦,明白了。还是妈关心我,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姨妈见我对她的大奶子又舔又咬、又搓又捏,她忍不住问:“小君,你告诉我,你哥有没有对你很粗鲁?” 小君吃吃娇笑:“他很温柔的。不过,有时候很粗鲁。” 姨妈忍不住笑骂:“不害臊。” 小君很不服气:“我才没有不害臊!哥的那些女人,包括辛妮姐在内,个个都是骚货,她们才不害臊!妈,你说,有什么办法让男人尽快射出来。” 姨妈与我大惊,我马上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倾听,姨妈问:“什么意思?” “妈,我告诉你,哥好厉害的。他一天可以弄几次,每次都弄半小时以上,他老是嘲笑我,说我是……是小雌儿不禁干。” 小君大告我的黑状,姨妈气不过,伸手拧住我的耳朵:“下一次他再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替你收拾他。” 说完发现我坏笑,她脸一红马上改口:“我意思是,我帮你打他。” 小君不依:“万一打坏了怎么办?” 姨妈道:“打坏就打坏,好男人多的是。” “妈,你真讨厌,不跟你说了。” 知道被姨妈戏弄,小君气鼓鼓地转移话题:“刚才逛街见到楚蕙姐,她明天要办生日派对,一定要妈参加,你去不去?” “当然去,楚蕙打电话跟我说了。你赶快洗,洗完打个电话给楚蕙,问问她妈妈是不是也会参加。” 姨妈终于抓住一个调虎离山之计,小君不疑有他,很快就洗完走出浴室。姨妈跟着走出淋浴间,悄悄把浴室门关上,我才稍微松一口气。 “小君在客厅打电话,你现在还不能出去。” 姨妈走回淋浴间,示意我帮她抹沐浴乳,我欣然答应。看着她浑圆的大屁股朝我挺翘着,我的欲火几乎烧焦我的灵魂。轻轻靠过去,我贴近姨妈的大屁股,随手挤出沐浴乳在手掌心涂匀,待泡沫丰富,我殷勤地将泡沫涂抹在姨妈的玉背上。 姨妈轻撩长发,露出润白的脖子,方便我献殷勤。我一丝不苟,从脖子到脚踝,没有放过姨妈每一寸肌肤,关键的部位我自然更加细腻殷勤。 姨妈显然很满意我的温柔,就算背对着我,我也能感觉到她在笑。终于要涂抹正面了,她羞得像一位怀春少女,我的双手大肆游走、极尽温柔。姨妈微闭双眼,嘴角挂笑,我硬得厉害,忍不住贴过去,高昂的大家伙又在她双腿间撩拨。 姨妈胀红着脸,扭扭捏捏道:“真受不了你,去拿保险套过来吧。” 我一听,激动地冲出淋浴间,可是我很快又转返回来:“妈,保险套不在,一定是小君拿走了。” 姨妈扑哧一笑,柔声道:“这也好,在浴室里做不方便。反正妈答应你了,你先忍一忍。” 我失望之余又不肯罢休:“妈,我忍得难受,其实不用那玩意更舒服。” “听话。” 姨妈拿起毛巾拧干,温柔地帮我擦身体,擦到大肉棒时,她的呼吸随之微沉。估计姨妈与我一样都在欲海里挣扎,我很清楚,我与姨妈之间必定会轰轰烈烈。 “我先出去缠着小君,你悄悄回你房间换上衣服,然后假装刚从外边回来,你想编什么借口随你。” 姨妈柔声叮嘱着。 我恨恨道:“这小君真可恨,连续破坏我的好事,看我怎么收拾她。” 姨妈瞪了我一眼:“你敢欺负小君,你就想想我会怎么收拾你。” 小君果然被姨妈缠住了,母女俩关在姨妈的卧室里又笑又叫,都不知道她们说些什么有趣的事,弄得我心痒难耐,不敢再听下去。待大肉棒稍微软下来,我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穿上衣服,悄悄溜出家门。在外面淋了一阵子雨才回家,还故意弄出很大动静,让屋里的人听到。 小君耳朵灵敏,我还没走进客厅,她已从姨妈的卧室里冲出来。见到我,她一脸兴奋:“哟,大老板这么晚还去谈生意?看起来不像喔!” 确实不像去谈生意,没人穿短裤背心去谈生意,我漫不经心地告诉小君我去买东西了。 “买什么东西?” 小君见我两手空空,很怀疑:“一定是去唐依琳家了,对不对?” “别冤枉,我好几天没见到她了。刚才我是想起买……” 我故意卖一下关子引小君上勾,省得她老吃唐依琳的干醋。 “买什么?” 小君果然上钩。 我故意压低声音:“小声点,别让妈听到,我是去买保险套了。你年纪还小,我可不能让一位十八岁的美女大肚子。可惜啊,没有合适的。” “哼。” 小君翻翻眼,气鼓鼓道:“现在才想起要避孕,一点责任心都没有。整天就知道在人家身上爽,爽完了拍拍屁股走人,无情无义。” 我大吐苦水:“事实不是这样的吧?” “就是这样。” 小君蛮横道:“哼,从今以后,不戴套套不许碰我。” 我好生失望:“那怎么办?今晚上很想跟小君爱爱。” 小君冷冷一笑:“我倒有个好办法,你要不要听?” “说呀。” 我满脸堆笑,只要能干小君的嫩穴,什么办法我就愿意尝试。 小君指了指厨房:“冰箱里有猪肉,你选一块最肥的解冻。” “解冻?” 我很纳闷。 小君接着说:“解冻完了,你在肥猪肉上割一口子,然后把你尿尿的东西塞进去,爱怎么爽就怎么爽。” “小君……” 我愤怒地举起双拳,小君咯咯一笑,转身朝姨妈的卧室跑去:“妈,有人欺负我。” 白影一闪,姨妈在卧室门前截住小君:“吵什么?” 我心脏怦怦直跳。姨妈双腿裸露,身上穿一件长及臀部的白色吊带睡衣。虽不透明,但性感火辣、曲线隐约,她就算素颜也是绝美脱俗。微湿的长发披散开来,迷人的凤眼有水波流转,真是仪态万千。 小君躲在姨妈身后朝我做鬼脸:“妈,哥想吃肥猪肉,嘻嘻。” “他呀,什么都想吃。” 姨妈眨了眨凤眼,话里有话。我听出来,马上回敬一句:“是啊,我又饿了,妈有什么东西给我吃?” 姨妈脸一红道:“有擀面棍,你要不要试一下?” 小君一听,感觉状况不对,赶紧将姨妈拖回卧室:“妈,我们进去聊天,我跟你说个故事。” 我苦笑不已,转身走进浴室。没办法,淋了一身雨我只能再洗一次澡。洗完出来,我又见到小君,她笑眯眯地看着我,看上去像一只发情的小狐狸。 “妈呢?” 我一边擦头发一边问。 “睡着了。” “那你为什么还不去睡,在这里傻笑什么?” 小君的眼珠子转了转,嗲声道:“人家怕你晚上在床上胡思乱想,特意为你泡了杯牛奶。妈妈说,牛奶能帮助睡眠喔。” 我骨头一酥,心里甜滋滋的:“这么关心哥?” “当然。” 小君猛点头。 我笑眯眯问:“那你为什么不喝?” 小君晃了晃手里另外一个玻璃杯:“我喝过啦。” “喔,那谢谢了。” 我欣然拿起一杯满满的牛奶,转身朝我的卧室走去。 小君急忙追上来:“喂,怎么不喝?” 我柔声道:“哥想睡前才喝,现在头发还有点湿。等一会儿、等一会儿。” 小君笑眯眯叮嘱着:“记得要喝喔。” 我一声怪笑:“记得,小君的情意点点滴滴都记在心头。” 小君朝我抛了个媚眼:“什么点点滴滴,一大脸盆那么多好不好?” 我猛点头:“对对对,小君对我的情意有一脸盆这么多。” 小君大笑:“咯咯,晚安喔。” “晚安。” 细腰一扭,小君慢悠悠地走回她的房间,我也走进卧室。关上门放下毛巾,拿起手中的牛奶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然后跑到窗口慢慢倒掉杯中的牛奶。倒到最后,我发现了一些很细微的沉淀物,用手指沾上一些沉淀物放进舌头尝一尝。我笑了,笑得很诡异。 雨一直下,滴滴答答的雨声仿佛是一首催眠曲,我躺在床上拼命胡思乱想也抵挡不住瞌睡虫的侵袭。眼皮在打架,我快要撑不住了。难道小君给我喝混入安眠药的牛奶就是为了让我好好休息? 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带着满腹的怀疑,我渐渐意识模糊。 突然房门响动,我猛地睁开眼竖耳倾听。不一会儿,有一条娇小的人影鬼鬼祟祟地溜进我房间。房间漆黑一片,来人四下看了看,蹑手蹑脚地摸到我床头柜前,伸手拿起空杯子。 “李中翰、李中翰,快醒醒,有肥猪肉吃啦。”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这嗲嗲声除了小君还能是谁。我真佩服她的胆子,居然想用安眠药把我迷倒,就不知道她迷倒我后有什么企图。我直挺挺地假装熟睡没有回应她,又喊了几声,见我熟睡如故,小君咯咯一笑得意道:“任你奸似鬼,也要吃老娘的洗脚水。” 咦?这对白很熟悉,依稀记得是《水浒传》里孙二娘的口头禅。孙二娘开黑店,专门用迷药迷倒过往旅客,然后杀人取肉做包子,真是一本十利的好买卖。 难道小君熟读了《水浒传》近期她的文采突飞猛进、成语连篇,有可能是因为猛啃古典文学。 灯亮了。小君从容地在我房间来回走动,她当然不怕一个吃了安眠药的人。她以为那一杯有安眠药的牛奶已被我喝光,认为我此时跟死猪没什么两样。 “嘶。” 听到有撕裂东西的声音,我大感好奇,微微睁开一小条眼缝偷看,又差点笑出来,拼命忍了忍终于忍住。原来小君坐在我身边,手里拿着一个刚撕开包装的保险套,她要干什么?想迷奸我吗? 正疑惑时,小君突然大喊:“妈,你快进来呀。” 什么?姨妈也参与迷奸?我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 小君喊声刚落,姨妈的身影就出现在我房门前,她低声呵斥道:“叫这么大声做什么?万一吵醒他怎么办?” 小君朝姨妈举起三根手指头:“三颗喔!三颗安眠药会醒吗?” 姨妈怒气冲冲走进来,将声音压得很低:“不是说两颗吗,怎么多加一颗?” 小君站起来抱着姨妈憨笑:“预防万一嘛。” 姨妈指着小君的鼻子严厉道:“小君,只准这一次,以后不许你这样做,安眠吃多了会有依赖性的。” 小君扁扁嘴撒娇起来:“我知道啦,啰啰嗦嗦!要不是妈说以后做爱一定要主动给他戴套套,我也不会让妈教我怎么戴套套。你不教我,我也不会给他吃安眠药。” 我一听差点又笑出来,我忍得好辛苦。 “你……” 姨妈一时语塞,竟无法反驳,只能悻悻道:“好了,别说了,脱下他的裤子吧。” 小君娇笑,马上爬上我的床,将我的短裤脱下。我担心被精明的姨妈瞧出装睡,搭放在胸前的手悄悄掐一下腹肌。一阵刺痛,欲火大减,胯下的东西没完全硬起来,处于半软半硬状态,没想我这一招居然骗过一直注视我的姨妈。 “嗯,真的睡着了。” 姨妈放心下来。 小君很不以为然:“妈还担心呀?” 姨妈道:“我是小心。万一安眠药在你哥身上没起多大作用,我们俩可就闹笑话了。你一直说哥的东西是如何厉害,现在却没硬多少,这就说明他于休息状态。” 这是姨妈狡猾的地方,她见过我的大肉棒,她很清楚我勃起的力量与速度是惊人的,只不过她在小君面前不能说见过我的大肉棒。 小君怪叫:“哇,妈好细心,现在该怎么把套套戴上去?” 姨妈道:“把这条东西先弄硬了,软软的戴不上去。” 小君嚷嗲问:“怎么弄硬?” 其实她很懂得如何让我的大肉棒变硬,她只是想在姨妈面前表现出单纯的一面。 哎,母女俩的小小心思让我陡生怜爱,这才是真正的女人最特别的地方。 “这还用问?你这个臭小君在妈面前装傻?” 姨妈明察秋毫,马上揭穿小君的伪装。从这也可以看出她们母女俩平日无事不说、无话不谈,没有任何忌讳客气。 小君羞了羞,噘嘴撒娇:“妈……” 姨妈抿嘴轻笑:“快点,先用手套弄两下。” 小君一听,也不再扭捏,大大方方伸出小手握住我大肉棒上下套弄一番。我故技重施,又悄悄地狠掐身上肌肉,疼痛感比刚才更强,大肉棒顿时萎靡不振。小君套弄了两分钟,手上有点累了:“好象不行耶!真讨厌,大的睡觉,小的也跟着睡觉吗?大的吃了安眠药,小的也跟着吃安眠药吗?” 我想大笑,小君又急又憨的神情令我气血翻滚,好辛苦才忍下来。 姨妈看不过去,很不耐烦地推了推小君:“真笨,让开,我来。” 阿弥陀佛,我大喜过望,这是姨妈第一次帮我套弄大肉棒。很快我的大肉棒被一只温暖的手握紧,很温柔、很滑,只套弄两下,我的大肉棒马上弹跳欲起。姨妈凤眼里异彩连闪,喜色溢于言表。我心念急转,不能让姨妈这么顺利,我希望大肉棒在她手上停留久一点。 想到这,我又狠狠地将指甲刺入腹肌。这次太过用力,可能刺破皮肤,一阵剧痛之下,我的大肉棒又软了下来。姨妈纳闷,又连续套弄了十几下。 一旁的小君揶揄:“看来笨蛋不只我一个喔。” 姨妈狠狠瞪了小君一眼,悻悻道:“用嘴吧。” 小君瞬闲情绪激动:“用嘴?哼,哥曾经三番五次叫我用嘴含他的东西,结果……” “结果怎样?” 姨妈好奇问。 小君恶狠狠道:“结果给我咬两口,他以后就不敢了。” 我暗暗好笑,小君这番话有吹牛成分,不过她确实不喜欢含我的大肉棒。 姨妈愕然:“你怎么能咬呢?” 小君气鼓鼓道:“臭臭的,恶心都恶心死了,怎么能含?” “臭臭的?” 姨妈微皱柳眉,俯下身子抓住半软半硬的肉茎闻一下说:“不臭呀。” 小君嫌恶道:“还是有味道的。” “味道肯定会有一点,那不是臭。” 姨妈知道小君有洁癖。见小君坚持,她也不好强迫小君含我的家伙。 正为难的小君眼珠子一转马上接话:“不臭的话,你含。” 姨妈大惊:“什么?” 我一听差点又要笑了,小君绝对是我的贴心小棉袄,知我冷暖、明我心意。 小君急忙抱住姨妈撒娇:“哎呀,哥经常说,好人做到底,帮人帮上天。救人一命,升第九级。到了第九级,装备一定很厉害。” 姨妈哪懂得小君说网路游戏的术语,柳眉皱得更厉害:“什么乱七八糟的?” “妈……” 姨妈经不住小君哀求,勉强点头同意:“好啦、好啦,我来,你可别让你哥知道。” 小君又跳起来:“我疯了吗?我怎么会让他知道!” 姨妈跪在床上沉吟片刻,很严肃地把小君拉到身边:“小君,妈可实话告诉你。” 小君嚷声道:“你说、你说。” “你哥的女人一大堆,个个都漂亮,她们都像你所说的那样……都是骚货。” 姨妈说到这,故意停顿一下,看看小君的反应,小君毫不迟疑地猛点头:“真的,她们全都是骚货。” 姨妈接着说:“可是很奇怪,男人偏偏喜欢骚骚的女人。我的小君呢……虽然也很漂亮,但不够骚喔,将来要想让你哥迷恋你,你还要多加油。” 小君略有所悟:“怎么加油?我也要学着骚一点吗?” 姨妈默默颔首,小君又问:“那怎样才骚呢?” 姨妈抿了抿嘴,似笑非笑道:“男人很喜欢女人含他的东西,这叫……口交。” 小君彻底明白了:“怪不得他老是叫我含,千方百计叫我含,原来是要口交。” 姨妈一本正经道:“所以你要打败你哥身边的女人,就要努力了。” 小君鼓了鼓香腮,叹气道:“我也给他含过几次,但就是受不了那个味道。而且他的东西一硬起来好大条的,塞到人家嘴里,一不小心就呛着了。” 姨妈扑哧一笑:“那是你还不习惯。习惯了就不觉得臭,也不觉得呛。” 小君憨憨问:“真的要学?” “嗯。” 姨妈用力点了点头。 小君已被姨妈说动,她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那妈就教我吧!今晚我干脆全学了,免得下一次再学含他的东西,又要给他吃安眠药。” 第143章 保险套(三) 姨妈很无奈,既然小君要学,她只能教。于是姨妈腼腆地抓起肉茎,很难为情的样子:“妈也不是很懂,这要熟能生巧,含多了就懂。妈可以教你一些关键的地方,你注意看啊!这是马眼,是男人射精和小便的出口,很敏感,不能用舌头舔。” 小君在依偎在姨妈身边,眼腈睁得大大的:“哦,还有呢?” “在含的时候把牙齿收起来,千万别用牙齿刮到肉上,男人会很难受的。” 小君问:“收起来?怎么收起来?” 姨妈尴尬不已:“这不好说,我含一次给你看,你看仔细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此时的心脏像跑了十里路一样猛跳。天啊,姨妈要含我的东西了!我不能再克制,我要享受姨妈的温柔,体会她小嘴的威力。 姨妈犹豫一会儿,缓缓俯下身子,张开嘴巴含住了我的肉茎。眨眼间,肉茎变成大肉棒,粗若儿臂,小君低声惊呼:“哇,变大了耶。” 姨妈吐出大肉棒,叮嘱道:“你先别看这东西大不大,你先看我怎么含。” 小君笑得眉飞色舞:“没注意、没注意,妈你再含。” “这次看仔细了。” 说着,她舌头微卷,在我龟头盘旋几圈,复又深深吞下大肉棒。她双腮鼓起,竟然奇迹般含下大半。我兴奋至极,完全陶醉在姨妈的吮吸中,她的口活技艺远远比不上郭泳娴,但此时什么技艺都已不重要。 姨妈再次吐出大肉棒,深深一喘问:“看清楚了吗?” 小君大赞:“看清楚了。妈,你能含一大半进去,好厉害耶!我只能含一小半。” 姨妈含羞示意:“你来试一下。” 小君趴到我小腹边,从姨妈手接过大肉棒,学着姨妈的样子将大肉棒含进小嘴里。真难为她,她的小嘴快撑爆了:“唔唔,是这样吗?” 姨妈摇头:“不是这样,你要当这东西很甜、很好吃,你很喜欢吃。” 小君吐出大肉棒,郁闷至极:“莫名其妙!臭臭的我还要当它很甜很好吃,真想不通耶。” “快继续含。” 姨妈忍不住娇笑,她身上的性感吊带睡衣里有两团挺拔浑圆的东西随着她的娇笑上下左右滚动,看得我口干舌燥、欲望高涨。 “唔唔,唔唔……” 小君又开始吞吐了,这次顺畅许多。姨妈在旁频频指点,细心赐教,不时亲自示范。我发觉姨妈主动示范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越来越长,最后竟然与小君轮番吮吸,舔得我的大肉棒伟岸狰狞、龟头发亮。 终于,小君停止吮吸。她直起小蛮腰,擦了擦小嘴边的唾液羞羞道:“妈,我好象、好象……” 姨妈一愣,马上明白:“是不是湿了?” 小君诧异问:“妈怎么知道?是不是妈也湿了?” 姨妈大窘,慌慌张张否认:“没……没有。” “说假话喔,给我看看。” 小君当然不信,缠着姨妈要检查。 姨妈左阻右挡,还是被小君掀起睡衣,无奈之下只得承认:“哎呀,别看了、别看了。妈承认湿了,你猜对了。” 小君一脸得意,她夹了夹双腿,羞羞道:“妈,我……我现在好想。” 姨妈连连摇头:“不行,万一他射出来就软掉了,你还是先学学怎么戴套吧。” “也是。” 小君晃了晃脑袋,同意姨妈的说法,转身抓起保险套递到姨妈的手中。 姨妈接过,翻看了两下叮嘱道:“注意正反面,这套套上面有密密麻麻小点的,有点的一面为正面。” 小君问:“为什么有点的是正面?” 姨妈娇笑:“因为这些点是增加摩擦功能,会让女人更舒服。” “哦。” 小君明白了。 姨妈将保险套放在我的大龟头上,轻轻拨一下薄胶:“套之前,你要吹一下,像吹气球一样,看看是否漏气。如果漏气就不能用了;套上去之后往下拉,尽量拉到底。这还不算完,你要套弄根部几次,直到把里面的空气挤压出去,这样套套才能套得结实,不会轻易滑出去。” “会滑出去吗?” 小君见保险套已完全套好大肉棒,她既兴奋又好奇。 姨妈点头:“会,如果套套里的空气挤不干净,水就容易进去。万一水进去太多,那套套很容易会滑掉。” 小君忽然想起了什么,她随口问:“妈,我很多水耶,这样会不会套不结实?” 姨妈盯着小君看了看,反问:“怎么个多法?” 小君伸了伸小舌头,羞羞道:“现在裤子都湿一半了。” “给我看看。” 姨妈迫不及待命令小君脱掉小热裤。小君当然不敢违逆,双膝一跪、翘臀一撅,小热裤迅速滑落,连同一条白色小蕾丝内裤一起褪下。姨妈抓起蕾丝小内裤翻了翻,一脸惊讶:“哟,这么多水,都湿了。” 小君黏着姨妈,好奇问:“妈,你呢?是不是像我一样?” 姨妈眨眨眼,心虚道:“没……没你这么夸张。” “我看看。” 小君也不管姨妈同意不同意,伸手过去将姨妈的睡衣掀起。由于刚才看了小君的内裤,这次姨妈不好阻止,半推半就地给小君扯下一条黑色小蕾丝内裤。 我心跳突然加速,真庆幸鼻血没有流出来。 姨妈欲抢回黑色小蕾丝内裤,小君眼明手快,迅速将姨妈的小内裤展开:“哇,妈的内裤一定可以拧出水来。” “鬼叫什么?吵醒你哥你就知丢脸两个字怎么写。” 小君随手将姨妈的黑色小蕾丝内裤放在床上:“妈,我想试一下套套是不是套得结实。” 姨妈知道这是小君故意找托词,也不好揭穿。微微一笑,姨妈柔声道:“试吧。” 小君爬上我身体,手执大肉棒,将大肉棒对准小嫩穴。刚想插入,她忽然拧头看向姨妈问:“妈要看吗?” 姨妈大怒:“妈不能看吗?” 小君伸了伸舌头,不敢再问。低着头,再次将大肉棒对准小嫩穴,小屁股微沉缓缓蹲下,将大龟头吞进去:“啊,好象有点怪喔。” “一开始会有点不习惯保险套,用久了就习惯。喂,你慢点……” 说话中,姨妈见小嫩穴一下子把大肉棒全部吞下,她好紧张。 小君大声嚷嚷:“啊啊,不是很舒服。” 姨妈嗔怪:“你又想舒服又想避孕,天下没这样的好事。” 小君赌气道:“那我情愿不避孕,大肚子就大肚子。好胀,哥这东西就像要人命一样。” 姨妈抿嘴轻笑:“这么难受,那你还不赶快下来?” 小君吃吃娇笑,她当然不会下来,不但不下来,还找到感觉。屁股磨了两下,居然当着姨妈的面扭动,小嘴的喘息渐渐浑浊。 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姨妈身上,她单臂支撑着身体,双腿自然交叠却夹得很紧,不时有摩擦双腿的迹象。动作很不明显,却被我看个真切,估计姨妈正忍受欲望的煎熬。也许她希望在我身上扭动的人不是小君,而是她自己? 我不得不把注意力分散,小君原本说试一下保险套的感觉,可这一试就没有停下的意思。虽然小君并不喜欢女上男上的姿势,只是眼下她没得选择,扭动百十下后,她累了。身子一软趴倒在我身上,嘴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姨妈爱怜问:“试够了没有呀?” 小君明白是姨妈故意揶揄,她叹叹撒娇道:“再试一会儿,他每次都弄半小时,这会儿才十分钟。” 从小君第二波在我身上扭动开始,姨妈的表情出现异常。她悄悄挪到小君身后,视线全落在性器官结合处。小君面向着我驰骋,她完全不知姨妈在她身后有什么动作,可我能看见。 我看见姨妈的脸是如此痛苦,她悄悄地将手伸进无内裤的下体抚摸湿润的阴户。 好几次姨妈都将潮湿的手放在床单上抹干,抹干完了又继续撩拨自己的下体。 她还揉搓自己的胸脯,如此迷人的胸脯竟然只能自己来安慰,她是多么可怜、多么无助。 红云飘上姨妈的双颊,她哆嗦了。在小君毫无察觉时,姨妈悄悄地哆嗦了,而小君也到了关键时刻,她的喘息成了销魂呻吟。她比姨妈更大胆、更放松,所以小君毫无顾忌地喊出来,甚至夹有断断续续的尖叫。 “妈,我一辈子都离不开哥了。” “我知道。” 姨妈的语气充满怜爱,她能理解女儿的感受:“感觉如何?是不是适应了?” “适应了一点。” 小君的腰臀扭得厉害,提拉大肉棒的幅度在增加,光滑的小嫩屁股在我的小腹上拍得“啪啪”脆响。 姨妈道:“你拔出来看一看套套有没有滑出来。” “没滑,套得挺紧的。” 小君听话,果然拔出大肉棒,但又不舍得全拉,只是给姨妈看到保险套仍然套在大肉棒根部。不一会儿,她又继续扭动,速度更快。 姨妈关切问:“保险套上的那些点点感觉到了吗?” “好象没感觉。” 小君猛摇脑袋,秀发飞舞。 姨妈咬了咬嘴唇,幽怨道:“怎么会没感觉?一定是你忽略了。妈想试一下,如果感觉不错,我也买给你爸爸。” 小君突然发愣,睁大眼睛问:“试一下?怎么试?” 姨妈板起脸:“就像你这样试。” “啊?” 小君迟疑了,连我也感觉是不是听错了,姨妈又重复一遍。我内心狂跳,这一刻虽然迟来,但总归实现我的梦想。小君却仍然不愿意,大概想说:这根大东西是我的,妈妈怎么能用? 姨妈窥破小君的心思,她淡淡道:“放心,妈只是放进去试一下,不会试很久。” 小君无奈,她一边拔出大肉棒一边叮嘱:“那妈要小心,他的东西很大。” “妈晓得。” 姨妈点头着爬上我身体,分开双腿跨坐我身上,一手掀开睡衣一手握住大肉棒,对准大馒头似的肉穴轻轻一坐,真的将我的大肉棒纳她肉穴:“喔,真的好粗……喔,小君,你哥这东西好粗,啊……” 姨妈浑身颤抖,几乎语无伦次。 小君撇撇嘴,郁闷道:“感觉到了吗?” 姨妈看出小君不高兴,她赶紧道:“小君,你哥的东西太粗了,妈要停一会儿。” “哦。” “小君,妈问你一件事。” 姨妈大皱眉头,尝试着扭动臀部。 “你问。”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姨妈故意转移小君的注意力,延长大肉棒在肉穴的时间,小君不知是计,跟着姨妈一答一问,我不禁暗暗好笑,同时也佩服姨妈的机智。 “哥的女人里,你最嫉妒谁?” 姨妈漫不经心地问。 小君却很认真地想了半天说道:“唐依琳。” 姨妈悄悄提起臀部:“为……为什么是她?” 小君恨恨道:“她是大骚货。” 姨妈道:“其他人不骚吗?” 小君又想了想说:“其他人都没唐依琳骚,她……她会给哥弄屁眼。” “什么?” 姨妈吓了一跳,刚提起的臀部急落,完成一次摩擦。 小君以为姨妈不懂,她解释道:“就是弄大便的地方。” 姨妈愕然:“这地方也弄,太疯狂了。” 小君咬牙切齿:“是变态。” 姨妈忧心道:“小君应该不会这么傻,让你哥弄了那地方吧?” 小君恼怒地举起小粉拳捶一下我的大腿:“我……我是被他们逼的。” 姨妈一脸同仇敌忾的样子:“喔,这浑蛋李中翰,看我怎么收拾……收拾他,喔。” 说着她连连扭动十几下,我只觉得快要射了。姨妈的肉穴又紧又浅,我好几次都顶到尽头,奇怪的是我没有感觉到吸力。 小君急问:“妈,你感觉到了吗?” 姨妈一时恍惚,随口回答:“有点感觉了。” 可这一句话说出口,姨妈就后悔了,刚想解释,小君就连连催促:“那快点拔出来,时间久了就不是测试保险套,是……是做爱啦。” “也是。” 姨妈无言以对,也不跟小君争辩。一声叹息,慢慢提臀将大肉棒拔出,连带带出很多液体。看得出来姨妈对大肉棒恋恋不舍,但又不好意思跟小君抢,还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得我暗暗好笑。 小君的呼吸本已平缓许多,不过见大肉棒伟岸昂首,她贪念一起,羞涩地对姨妈说道:“妈,我还是觉得不戴套套更爽。事不过三,我再爽一次。” 姨妈此时桃腮粉面,完全心不在焉,随口敷衍一句:“安全第一。” 小君噘起小嘴,朝姨妈竖起一根手指头发誓:“妈,我求你了。最后一次不戴套套,以后我保证次次都要哥戴套套。” 姨妈似乎心软了,她大概也想看看我的大肉棒在不需要任何防护措施下如何进入小君的身体。 在小君一遍又一遍“妈”声恳求中,姨妈终于点头应允:“小君,是你说的,这是最后一次。” “嗯,谢谢妈。” 小君大喜,猛亲一下姨妈的脸,马上占过姨妈的位置,手握大肉棒,轻轻褪下湿滑的保险套。那一瞬间,我有从囚笼里释放出来的感觉,全部身心都为之轻松。 大肉棒在小君的手中猛跳几下,显得越加生龙活虎,相信光亮的龟头、粗壮的楚身、凸起的血管都能令她们母女俩震撼。姨妈咬着鲜红的嘴唇,迷人的凤眼里充满各种复杂的情感,她呆呆地看着小君执握大肉棒抬臀坐下,再次将我的大肉棒纳入她的小嫩穴中。 “啊,妈,真是好舒服,真的不一样。” 小君尖叫。 姨妈脸色骤变,凤眼直勾勾地看着大肉棒在小君的嫩穴里进进出出,变幻不定的眼神里瞬间闪耀出夺目欲望。紧咬的红唇张开了,浑浊的气息又散又急。小君不是笨蛋,急扭了十几下,她动作慢下来,眼珠子一转朝身边的姨妈问道:“妈,你是不是也很想?” 姨妈夹了夹结实的双腿,摇摇头没说话,只是不停叹息。这一叹息不仅哀伤,还包含着无奈与痛苦。母女之间早心有灵犀,加上小君狡黠透顶。姨妈这一叹息,小君马上明白姨妈的心思,只是小君不明白全部。她还以为李严是她爸爸,根本不知道李靖涛才是她的亲生父亲。 “妈,你如果很想,等会儿你也上来爽一下,我发誓不会给爸爸透露半点消息。” 姨妈眼睛一亮,似乎心有所动,只是嘴上仍严厉:“胡说什么?他是你表哥,我是他姨妈,你跟他发生情爱关系已有违常伦。如果妈也跟着胡闹,就跟淫乱没有什么区别。” “那当我白说。” 小君也不在乎姨妈的严厉,她察言观色,能看出姨妈并没有真的生气。小嘴儿扁了扁,自顾自玩她的吞吐游戏,动作与姿势趋向娴熟。姨妈不愿再看下去,挪动屁股黯然下床,她坐过的地方都留下一滩滩水印。 我大失所望,恼透这个贪嘴的小君。等姨妈刚走出我的卧室,我马上故做梦呓,下身猛顶几下。小君猝不及防,巢穴中的兴奋中枢被我狠狠戳中。她猛烈痉挛,尖叫一声,软趴在我身上。 我暗暗得意,刚想睁开眼睛,忽然门口人影一闪,姨妈悄然折返。她小心翼翼朝我们看了看又离去,不一会儿带着脚步声走进我房间:“小君,妈替你放了热水。你全身都是汗,等会儿泡一下热水澡,这样能快点恢复体力。” “妈,扶我一下。” 小君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一头柔顺的长发有些凌乱。姨妈抿嘴微笑,眼里露出一丝诡异,她迅速上前搀扶小君离去。 我好难受,经过姨妈与小君的戏弄,我憋胀着一股热火。我必须要将这股热火排泄出去,可是我又必须忍着,因为我是一个吃了三颗安眠药的人,我不能让母女俩察觉我是清醒的。哎,算了,还是睡觉吧。 闭上眼睛,我回味刚才的旖旎。我只能期待不久的将来,姨妈的白虎能真正吞下我的大肉棒,而不是隔着一层薄胶。 咦,有人走动的声响?我悄悄睁开眼睛,发现是姨妈的身影,她身边没有小君,就只有她一人。我大为紧张,极力保持呼吸平缓。令我震惊的是,姨妈爬上了床,爬到我身上。她分开双腿,握住我的大肉棒,将大龟头对准她的肉穴口。我激动得几乎要大叫,姨妈要插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期待着历史性的一刻。 “啊……” 姨妈这一声呻吟,仿佛是要把压抑许多年的欲望与情感都释放出来。 我绷紧神经,暗暗凝聚所有的力量,准备迎接姨妈的宠幸。在我眼中小君是公主,而姨妈却是至高无上的女王。 意外的是,姨妈并没有将大肉棒纳入饱满的肉穴中,她只是用大肉棒摩擦肉穴口,摩擦几片滑腻的花瓣。花瓣渐渐变厚、颜色变深,但姨妈仍然在摩擦,似乎没有将大肉棒插进肉穴的意思。尽管肉穴口到处是水迹有足够的润滑,姨妈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吞入。 突然,我意识到姨妈只是在自慰。她伸手进睡衣,一边揉弄丰满挺拔的大乳房,一边用我的大肉棒刺激光洁无毛的阴户。好几次大龟头已撑开花瓣口,正要滑进肉穴的时候,姨妈都让大龟头滑门而出。 我无法忍受,我迫切需要进入姨妈的身体,所以故技重施,在梦中挺起下体,想用身体暗示姨妈我的需求。姨妈愕然,突然停止自慰,但她很快就以为我的异动只是身体的本能,我并没有清醒。 观察我片刻,姨妈又悄悄摩擦她的下体,用我的大肉棒来摩擦。这次摩擦的力度更强烈,房间里再次响起销魂的呻吟声,伴随呻吟声的还有姨妈的喃喃自语。 “中翰,真对不起,妈不应该同意小君给你吃安眠药…… “我知道你想要,我知道你想得到妈的身体,不是妈不想给你,是妈真的怕怀孕。哎,真受不了你哀求的眼神,你知道吗?妈也想做爱,天天都想。这么多年来,妈忍得好辛苦。 “以前我以为我是淫荡的女人,所以我克制自己不去找男人,也不给男人碰我。需要了就自慰,几乎天天都自慰。妈在痛苦、难受、压抑中度过每一天。直到你告诉我,妈想做爱是白虎的原因,我才知道妈并不是淫荡的女人,只是生理现象而已。 “从今以后,妈再也不会压抑,我要和你做爱,可是妈不得不小心,妈始终是你妈,妈不能怀孕。你别怪妈要你戴保险套,其实妈很想象小君一样无所顾忌,但妈不能无所顾忌。 “一旦怀孕,妈必定无法面对社会压力、无法面对世俗观念、无法面对小君、无法面对所有人,隔着保险套不仅能避免怀孕,还能让妈少一点羞耻心。毕竟我们不算真正的做爱,我们不算真正意义上的肌肤相亲。妈认为男人没有把精液射入女人的身体,都不算真正的做爱。” “啊……妈只能这样了……” 姨妈在哆嗦,她完美高贵的身体在颤抖,大龟头又撑开黏滑的花瓣。只是她的手仍然紧握着我的大肉棒,我无法更进一步。 天啊,这比杀了我还难受的折磨,我的好姨妈,让你的谬论见鬼去吧!谁说戴保险套做爱不算做爱?谁说一定要将精液射进子宫才是真的做爱?什么逻辑嘛!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嗲嗲声:“妈,你在做什么?” 姨妈吓了一大跳,慌乱之中连忙放开握住我大肉棒的手。她身体下坠,没有束缚的大肉棒迎头而上:“滋”的一声,大龟头竟然滑进肉穴里。 姨妈情急之下反应神速,真不愧为特工,她指着我的胸口厉声道:“小君,你哥的心跳不稳,可能是吃安眠药过量。妈正在给哥按摩心脏,帮助哥呼吸。” 小君大吃一惊,顿时吓坏了。她大概刚泡澡沐浴出来,头发还很湿。听姨妈这一说,她闪电般跑进来,站在床前焦急地看着我,而姨妈用双手压在我胸膛,装模作样揉弄我的胸口。本来我的大肉棒只插进一小半,如今小君突然出现,姨妈只能顺势蹲下,完全吞下我的大肉棒。 “妈,都是我不好,现在该怎么办?” 小君急得要哭,没注意看姨妈奇怪的姿势。 “你马上将浴缸清洗一遍,然后放满热水,等会儿给你哥泡一下热水。” 姨妈冷静支开小君,没有一丝慌乱的痕迹,她的长睡衣刚好遮掩交媾部位。 “哦,我马上就去。” 单纯的小君不疑有诈,赶紧转身去办。白色小背心里,两团大奶子在上下滚动。 哦,我的上帝,真的要烧香感谢你。我四肢百骸极度放松,那感觉真的无法描述,姨妈的肉穴和小君的嫩穴一样紧。 小君说得对,与刚才戴保险套进入完全是两回事,肉穴壁里的软肉很厚,穴道的宽度很均匀,深度很奇妙。明明到了尽头,可仍然能挺进去,这说明姨妈的肉穴尽头有很强的弹性。 最重要的是,刚才戴保险套进去完全没有感受到穴道的吸力,这会儿能强烈地感受到了。这是全方位的吮吸,不仅龟头,整根大肉棒都处于吮吸与压迫之中,当然龟头被吮吸得更强烈。 我可以断定姨妈的肉穴是“名器”古人曾经对女人各种下体做出评价。一般来说,女人下体极其漂亮或者有特殊功能都可以评为“名器”姨妈的下体既漂亮又有特殊功能,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第144章 演戏 “喔,糟糕,全插进去了。” 姨妈掀起睡衣,饱满的大馒头夹着一条黝黑的大家伙,她懊恼地拔出一半。我担心极了,以为姨妈会把大肉棒全部拔出。赶紧伸出双手,将姨妈的臀部按下,大肉棒又“滋”的一声插满镜头穴。 “感觉如何?” 我不能再装睡了,我不能让姨妈逃走。 姨妈大惊失色:“啊?你……你怎么醒了?” 我觉得奇怪问:“难道你希望我永远不醒吗?” 姨妈再也无法镇静,她不敢看我又想挣扎:“不是、不是,这、这……” 我抱住姨妈的后臀哀求:“妈,都插进去了,你就别拔出来啦!就算要避孕,我们下一次再避孕好吗?” 姨妈欲哭无泪:“你没吃安眠药?” 我奸笑连连:“小君骗不了我。” 姨妈怒嗔:“你……你真可恶。” 我坏笑中连续挺动了十几下:“你戏弄了我半天,大家彼此。” 姨妈大窘,又要挣扎起来:“别抱我,放开你的手。” 我知道,凭我个人能力根本无法对抗姨妈,她真要站起来,我用蛮力无用。唯一能制服姨妈的只有“青龙”,青龙才是白虎的克星。 我从床上迅速直起身子,让姨妈贴着我的胸膛稳坐在我的下腹,双臂环紧姨妈的身体,所有积蓄的的力量都集中在下腹,坚硬的大肉棒密集上顶,猛烈冲击姨妈的肉穴,发出响亮的“啪拍”声,我已不在乎小君是否听到。 姨妈张着嘴,回头看了看门外,又惊又急。刚想举掌打我,突然她浑身颤抖,一股暖流从肉穴涌出。我龟头发麻、肉棒发紧,促使我更加密集抽插。 我担心停下来就会被压迫。姨妈双膝一滑,两腿朝后伸展,整个身体扑到我怀里,肉穴差点要脱离我的大肉棒。 我大惊,急中生智也向后倒去,双腿屈起,将姨妈的屁股顶住。姨妈一声娇吟,身体惯性下沉,不但肉穴无法脱离大肉棒,还深深地插入深处。 大龟头触到了软肉,我连磨几下,酸麻感顿消,姨妈却一阵抽搐,如猫哭一般叫唤:“别磨、别磨,我由你了。” 我松了一口气,得意万分,成就感是如此强烈:“妈,你里面好紧,我好舒服。” 姨妈轻捶我肩膀,小声哀求道:“喔,中翰你别动。喔,太粗了,你先拔出来。” “拔出来?好。” 我再次直起身子,让姨妈坐在我的下腹部。姨妈脸色大变,知道我说了反话。刚想骂我,我的抽插已如暴风骤雨般席卷而来。 姨妈“哎哟”、“哎呀”地叫,越叫越强烈、越叫越大声,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门外人影轻飘,小君站在门口,她瞪大眼珠子问:“妈、哥,你们在什么?” 我心一凛,动作慢了下来,但仍然抽送,我似乎也无法控制自己。 姨妈稍微缓了缓,回头道:“小君,你看你哥,他神志不清了。他以为妈是你,他一直叫你名字。喔喔,中翰,快停下来。我不是小君,我是你妈。” 我一听,马上明白姨妈的意思,一边大力抽送一边怪叫:“小君,我爱你!” 姨妈痛苦地挺起胸脯:“我不是小君,我是你妈,喔喔……” 小君在一旁气得直跺脚:“哥,你弄错了啦!那是妈,你快停下来。” 我没有理会小君,假装痴迷地将手伸进姨妈的睡衣里,双手用力一撕,顿时将姨妈的睡衣撕烂,饱满的大奶子袒露在空气中。 我眼明手快,将姨妈的大奶子抓在手中,姨妈刚好挺起胸脯,我张嘴一含,将姨妈的大奶子含在嘴里,一边吮吸一边嘟哝:“小君,快亲我,我爱你……” 姨妈喘息道:“小君,都怪你多加一颗安眠药,这次妈给你害惨了。” 小君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围着我大床跑来跑去:“那怎么办,那怎么办?” 姨妈夹了夹双腿,抱住我的脖子道:“你别吵你哥,现在只能等药效过了。万一把他惹急了,他会精神错乱,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小君吓得目瞪口呆,果然不再叫嚷。姨妈一边扭动一边叹气:“妈委屈一下,你可千万别跟任何人说。” 小君拼命点头:“我不说,我保证不说。” 我见龟头的酸麻又来,不敢有丝毫停顿,大肉棒抽插突然加快,顶得姨妈大叫:“哎哟,痛死了。” 我暗暗好笑,应该舒服死才是真的。 小君伤心欲哭:“妈,真对不起。” 姨妈大口大口喘息着:“事到如今说这些没用,你快去厨房看看有没有生姜。有的话拿刀剁碎,然后烧开水,煮姜汤给你哥喝。哎哟,你听清楚了吗?” 小君正瞪着我,精神有些恍惚,被姨妈一吆喝,她蓦然清醒:“清楚了,可是,妈会不会受伤?” 姨妈急催:“你管我做什么,你哥满足了,自然会放开我。” “我现在去煮姜汤。” 小君跺了跺脚,扭头就跑。 小君的身影刚消失,姨妈就娇声道:“喔喔喔,你慢一点,我受不了你这东西。” 我问:“妈以前做过演员?” 姨妈恼羞成怒,伸手拧住我耳朵:“你好狠,我要……要收拾你。” 我冷冷道:“快松手,要不然我就停下来。” 姨妈睁大眼珠子,她以为耳朵听错了,可是我真的停止抽动的时候,她迅速松开我的耳朵。 我坏笑,慢悠悠地把姨妈身上的残衣剥个精光,张开嘴对着有齿印的右乳咬下去。姨妈一声呻吟,急缩胸脯,身体微弓下来。我趁机搂住她脖子,疯狂地吻上她的嘴唇。 姨妈屈服了,她不再挣扎。我的舌头与她的嘴唇刚一接触,她就紧紧抱住我,忘情地吮吸我的舌头、舔咬我的嘴唇、吞吃我的口水。耳边全是姨妈的动情呻吟,她将饱满的大乳房摩擦我胸膛。见有背心阻隔,她呜咽着脱掉我的背心。 此时她一点都像姨妈,完全就像一位久旱多年的怨妇。我刚想揶揄姨妈,突然一滴滴滚烫液体落在我身上,我抬头看去,姨妈已泪眼朦胧。我心头大酸,扶着姨妈肉肉的肥臀,轻轻抛起。 很奇怪,大肉棒的虐气瞬间消失,代替而来的是温柔撩拨,仿佛在安慰伊人伤感。 姨妈抽噎着催促:“太慢了。” 我一听赶紧加快节奏,动作机械了点,惹得她咯咯直笑,又担心会被小君听到,她闪电般伸手掩嘴。娇憨之态神似小君,我看得心神激荡,眼中无限深情。姨妈正好也看着我,长长的睫毛下,犹挂着泪珠儿晶莹剔透。 见我抚摸她右乳的乳晕,姨妈娇嗔:“哼,小时候咬我,长大调戏我。” 我很认真道:“我没调戏妈,我只不过将大肉棒插入你的穴穴中摩擦而已。你说过,只要男人没有将精液射进女人的身体都不算做爱。既然不算做爱,也算不上调戏。” “你……” 姨妈对我怒目而视,她的胸脯急剧起伏,牙齿几乎咬破嘴唇:“好,我不许你射出来。” 我冷笑:“我不会射,除非你求我。” “我求你?你做梦。” 姨妈脸色大变,柳眉轻挑,不动声色地将剩余在肉穴外大肉棒全部吞没,不留一丝缝隙,大龟头随即陷入肉壁的包围之中。腰肢扭动的同时,她的肉穴悄悄收缩,将整根大肉棒包紧,仿佛肉穴就是一个肉制保险套。 我莫名其妙,不知姨妈搞什么鬼。刚想开口问,忽然肉穴深处滚烫如火、吸力膨湃,我打了一个冷颤,龟头发麻,有强烈的射精冲动。我不禁心头大骇,赶紧凝神抽动,对姨妈还以颜色。 姨妈媚眼如丝,用肉穴夹着大肉棒转动,速度不慢不快。无论我抽插如何剧烈,她的速度始终如一。不同的是,她顺时针转几圈又逆时针转几圈,间又扭动吞吐几下,弄得我无所适从,龟头越加发麻。 我情急之下大吼一声,抱着姨妈翻倒在床,将她压在身下。大肉棒猛力抽插、剽悍异常,随后九深一浅大举反攻。这下情势逆转,姨妈花容失色连喊暂停。 我又不是白痴,岂会上当,见她呼吸急促,娇躯如蛇扭动。我更加凶悍粗鲁,大肉棒如雨点般落下,姨妈尖叫连连,抱着我的脖子狂吻,不一会儿就鼻息咻咻,暖流狂喷:“中翰,爱我,快爱我。” 我狰狞大吼:“妈,我要射了。” 说着,全身的热力几乎在一瞬间都倾注到姨妈的肉穴里。 “喔,射吧、射吧。” 姨妈送上她的香唇。 这一夜注定不平凡,喝完小君的姜汤,我的欲望又如排山倒海而来。这一夜,堕入欲海的姨妈趁小君熟睡,又与我欢爱了三次。每一次她都默许我射进她的肉穴里,会射入子宫吗?这要问问姨妈。 如何向女人道歉呢?姨妈指点我,就是用心去道歉。 当秋烟晚得知那一桌丰盛的早餐是我冒着大雨去菜市场买来食材,然后再花两个小时弄好的,她就被我的诚意感动了。吃到第三勺鲜美的海鲜粥,她的眼泪终于流下,连一旁的何芙与秋雨晴都感动到了。 我趁热打铁,在餐桌上铺开碧云山庄的装修设计图和模拟图:“碧云山庄一共有五栋单独的欧式别墅。因为曾经是五福香堂,所以以‘五福’命名,分别为永福居、德禄居、寿仙居、丰财居、喜临门。 “虽然名字俗了点,但都是大家心里的期盼。这五幢别墅的每一栋都比你们现在这间房子大三倍,除了寿仙居是送给我姨妈之外,其余的四栋还没有主人,我决定送其中一幢给烟晚姐、雨晴姐还有何芙。” “别墅呈东西南北中分布,永福居在东、德禄居在南、丰财居在西、喜临门在北、寿仙居在中。 “东边新修一条高速公路支线,直接通往碧云山庄。这要感谢周秘书,是他考虑周详,帮我修了这条私人公路。三个月后山庄装修完毕,这条公路刚好通车。 “你们选好之后,我会让室内装饰设计师跟你们联系,到时候你们需要加什么就告诉设计师,他会帮你们设计。 “那里风景如画、空气清新,是娘娘江的发源地,有很多娘娘鱼的自然繁殖区。你们大概不知道,娘娘鱼在市面上比鲈鱼贵一倍。将来万一手头紧了,你们就是偶尔钓几条娘娘鱼出去贩卖也能解决日常开支。” “嘻嘻。” 餐桌上有了娇笑回荡。 “我想在碧云山庄住一辈子。如果你们也愿意在那里一辈子,下个月就有三辆法拉利级的跑车。毕竟山庄离市区有些远,有了跑车会方便很多。” “装修出来的效果会跟模拟图一样吗?” 秋雨晴有些兴奋。 我淡淡道:“比图更漂亮,现在已有些规模了,你们可以等雨停之后去看看。” 秋烟晚一脸严肃:“那严笛呢?她可以不可以住?” 我微笑点头:“别人不行,严笛可以。我要聘请严笛做碧云山庄的安保总管,由她负责山庄的安全保卫,你们帮我问问她需要什么待遇。” 三位大美人对望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我收起图纸柔声道:“晚上在伯顿酒店的宴会厅有一个朋友的生日PARTY,很重要,希望你们来参加。上一次烟晚姐去过,很多人她都认识。” 何芙突然情绪异常,欲言又止,一旁的秋烟晚连连摇头。我正纳闷,性格直爽的何芙却说出来:“今天也是烟晚的生日。” “啊?” 我很意外,看看秋烟晚与秋雨晴都沉默,应该不是虚言。 何芙接着说:“周秘书的想法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烟晚希望三十三岁之前做一个真正的女人,所以昨天晚上她引诱你。不是说她有多喜欢你,而是实在找不到比你更好、更合适的男人。”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还以为烟晚姐为我奉上女人最珍贵的处女是因为喜欢我,现在才知道是不得已而为之。唉,算我误会了。” 秋烟晚一听,羞悔交加:“李中翰,我恨你。” 我坏笑:“佛曰:恨既是爱,爱既是恨,归根究底都是感情。烟晚姐,我错了。昨晚辜负了你,真抱歉。你好好休息,晚上有一个神秘礼物送给你。” 秋雨晴急问:“什么礼物?” 我笑道:“既然说是神秘礼物就不能说,到时候你们自然会知道。” “哼。” 三位大美女一同发声。 我站起来往寿星的额头上吻下去:“我要回公司了,顺便送小芙,她的车还停在伯顿酒店。” 秋雨里送情郎,秋烟晚的名字里恰好有一个“秋”字,真是应景应时,她目送我离开时心乱如麻的样子令我暗暗好笑。 “又一个女人投怀送抱,你很开心吧?” 何芙冷冷地看着窗外,她的声音比车窗外的秋雨更冷。 我眉飞色舞地把握着方向盘,不时愉快地按响车唰叭:“是很开心,烟晚姐漂亮高贵、端庄婉约还是处女,我当然开心,不过我知道你不开心。” 何芙问:“我为什么不开心。” 我看了她一眼,故意来一个急刹车:“因为你也是老处女,但你到现在还没找到一个能帮你开垦处女地的男人。” 何芙郁闷地系上安全带:“反正不是你。” 我驱动引擎:“世事无绝对,谁会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 何芙冷冷地转移话题:“你姨妈呢?她不是说要来给烟晚一个交代吗?” 我笑道:“如果烟晚姐不原谅我,姨妈一定会来给烟晚姐一个交代。但姨妈知道烟晚姐一定会原谅我,所以她不来了,她只想见你。” “见我?在哪?” “小吃店。” “满面春风”小吃店有了新主人,这位新主人年纪很小。奇怪的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位小吃店新主人的全名,我只知道她叫小月。 也许是下雨的缘故,小吃店的生意不如平时,正好让小月熟悉柜台收银技巧。 她聪明伶俐,很快就上手,不一会儿就能熟练运用收银机,一旁的秦美纱乐得多添两条鱼尾纹。 见了我,秦美纱兴冲冲走来腼腆道:“李总裁来啦!你姨妈等你好久了。” 她回头看向小吃店角落的一张桌子,位子上正端坐着一位风姿绰绰的熟女,她就是姨妈。 其实小吃店不大,我与何芙走进小吃店时,彼此都已看见。只是小月第一天上工,引起我关注罢了。我按照姨妈的嘱咐,没有参与姨妈与何芙的这次交谈,让何芙和姨妈相见后,我就先离开了。 我知道她们一定是在讨论张思勤的案件,作为这起案件的侦办人,何芙一定有很多有关案件进展的消息,姨妈就是要与何芙交换讯息。可以看得出,姨妈还不太相信何芙,没有百分百把握这起案件平静结案,姨妈肯定不放心。 但我绝对相信何芙,她是一位十分固执又立场坚定的人,不会轻易改变立场。 一旦立场改变,她会对新的立场坚决执行,而姨妈的立场并不坚定,随时摇摆,以当时的身处的环境来决定。 姨妈比何芙圆滑得多,更懂得如何变通,这是优秀特工的特质。姨妈说何芙与她很相像,这点我不完全认同。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们都很正直,都是属于除暴安良的侠女义士。 姨妈不让我旁听是为了保护我,如果出现不可测的意外,我完全不知情。可是经过一夜缠绵,我们已经心有灵犀,她的细腻完全被我洞悉。这是伟大的爱呀!我越来越相信姨妈就是我的母亲,只是我却彷徨了,我宁愿姨妈就是姨妈。 “李总裁,要不要来一碗阳春面?” 秦美纱朝我走来,她身着短裙薄衫,脸上尽显妩媚风韵。 我望了一眼正在与何芙窃窃私语的姨妈,佯装客气道:“我吃过了,姨妈煮了早餐,谢谢美纱阿姨。” 其实我的早餐是与秋烟晚一起吃的。 “这店是你的,你怎么还谢我?应该是我好好谢你才对。” 秦美纱眉目含春,对于我迅速兑现照顾小月的诺言,她发自内心的感谢。 我笑道:“现在这店属于小月了,也属于美纱阿姨。这几天下大雨,生意差了点,但平时生意很好的,特别是早上和中午。如果小月忙不过来,你们再请一个工读生,千万别太辛苦。” 秦美纱欣喜不已:“谢谢李总裁,你救了小月、救了我,还费心照顾我们,我都不知道如何感谢你。” 见秦美纱略为激动,我轻挽她的胳膊走向僻静处:“美纱阿姨别这样,客人都在看呢。” “不好意思。” 秦美纱微微羞涩,跟我连说抱歉。 “我一件事情告诉你,你要有心理准备。” 经过考虑,我决定将张思勤的死讯告诉秦美纱,我不想她仍然背负张思勤的压力。 “什么事?” 秦美纱突然很紧张。 我淡淡道:“张思勤父子死了,以后你和小月可以安安稳稳地生活。” 秦美纱睁大了眼睛:“真……真的吗?” “记住,以后没有人会再欺负你们了。” 说这话时我傲气十足。 秦美纱被彻底震撼了。她虽然痛恨张思勤父子,但一天之内,这两条活生生的生命从此消失,她无论如何也开心不起来。我并不希望秦美纱因为这事怕我而变得唯唯诺诺,震慑别人最好点到为止,否则会弄巧成拙。我微微一笑,柔声道:“走,我们去看小月如何收钱。她真聪明,一学就会。” “是、是。” 秦美纱心怀余悸。 “小月,这是你第一次工作,很兴奋吧?” 我笑眯眯问。 小月不仅兴奋,她简直兴奋得手舞足蹈:“太兴奋了,我已经能自食其力了,谢谢李总裁。” 这时客人陆陆续续过来结帐,小月手脚利落地收钱找零:一共一百三十六元,找您十四元。” 秦美纱恢复平静,与我一边闲聊一边注视着小月。我发现她眼里的慈爱与姨妈看我时如出一辙,心里莫名其妙地烦躁。 小月忙了一会儿,见客人渐渐稀少,她露出馋样:“妈,你帮我看一下,我肚子饿了。那阳春面好象很好吃的样子,我也要吃。” 我与秦美纱大笑,点头应允。 站在收银机前,秦美纱一脸尴尬:“可惜我笨,不会弄这玩意。” 小月刚想做师父,我摆摆手:“小月,你去吃吧,我来教你妈妈如何用收银机。” “谢谢总裁。” 小月大喜,转身跑到领餐窗前大喊:“师傅,来一碗阳春面。是我吃的,要放多点料喔。” “呵呵,这孩子。” 秦美纱一脸幸福,做母亲总希望自己孩子有依靠。有了这间小吃店,秦美纱与小月完全没有生活压力。 “美纱阿姨,来,我教你。” 我靠上去贴在秦美纱身后,她的臀部与姨妈的臀部差不多又圆又大,我有些心猿意马:“这是电源开关、这是商品分类、这是商品选择、这是商品价格……” 秦美纱很不自然,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听懂没有,我小声问:“美纱阿姨怎么了?” 秦美纱猛摇头,尴尬道:“没、没事。” 我又问:“你的脸怎么红了?” 秦美纱四下看了一圈,小声道:“李总裁,你别贴这么近,你姨妈会看见的。” 我闻着秦美纱的发香坏笑:“这个角度没人看得见,来,你的屁股撅一撅。” 秦美纱马上感受到臀后的热力,肥臀一缩急道:“李总裁别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你太过分了。” 我贴上去,将肿胀的硬物顶在肥臀中间:“这要怪你,谁叫你这么迷人、谁叫你穿这么紧的短裙,你的屁股好圆。” 秦美纱脸红到了脖子:“下……下雨,当然不方便穿裤子。唉,人胖了,裙子都变窄了。” 我色色道:“不胖,一点都不胖,只是你的屁股大而已。” 说着手臂下探,撩起短裙。双掌在肥美的大屁股揉玩几遍后,悄悄将内裤褪下。 秦美纱大惊,四下张望了一圈。见客人们都在吃东西没人注意,她马上要抓回内裤。可惜说时迟那时快,秦美纱的内裤已被我剥到膝盖了,她更是惶恐:“李总裁,你干什么呀?你别脱……” 我干脆将秦美纱内裤拉到脚踝,她刚想要下蹲抓内裤,又有食客冒雨前来:“要一碗卤肉面,加一个卤蛋。” 我马上手抓着手的教秦美纱。在我的指导下,她也能笨手笨脚地领悟一点:“好的,一共五十二元,请到那边领餐。喔,李总裁,你别这样,喔……” 插入的瞬间,我的欲望高亢如山。昨晚在姨妈身上释放的欲望又开始积攒,我必须要释放,否则我会很暴躁、很难受。大肉棒顺着秦美纱的股沟捅进肉穴,我一插到底,连抽十数下,肉穴立即变蜜穴。 “舒服吗?” 我悄悄问。 秦美纱喘息了两口,小声哀求着:“求求你,别……别这样。” “注意表情,别让人看出来。” 我又亢奋地连续抽十几下,终于挑起秦美纱的欲火,她轻轻摇动肥臀配合我:“啊……我、我受不了,快、快点。” “我的动作幅度不能太大,你配合一下向后顶。” “这样可以吗?” 秦美纱依言,肥臀后挺动。几次吞吐过后,她已运用自如。 “真不错。” 我大赞,抽动更加犀利,欲望似乎已经如火如荼,爱液湿了我的小腹。我看准时机,突然拔出大肉棒,将秦美纱扳转过来形成面对面。双膝一顶,将她的双腿顶开,下体疾挺,又将大肉棒插入秦美纱的蜜穴中。 秦美纱大惊:“这姿势太明显了。” 我坏笑,身下越插越快:“明显就明显,美纱阿姨会喜欢的。” 秦美纱无奈之下只好配合着扭动:“啊……快换回来!啊,插得够深了,别再往里顶了!再顶,我……我就站不住了。” 正当我们纠缠的时候,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小月发现端倪,她快速跑来惊讶地看着我们问:“妈,你们干什么啊?” 我要拔出大肉棒已来不及,只能继续插在蜜穴里:“你妈妈眼里进沙子了,我帮她吹吹。美纱阿姨,你仰一下头。” 秦美纱也到了紧要关头,她微微仰起脖子喘息道:“喔,好痒,眼睛好痒。” 我脊椎发麻,秦美纱为了掩盖春光突然合拢双腿。我浑身一颤,大肉棒在蜜穴里猛受压迫。我暗叫不妙,下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再次抽动:“美纱阿姨别担心,弄出来就不痒了。” 秦美纱同样箭在弦上,虽然小月就在身边正睁大眼睛看着,她仍然急剧扭动下体:“快弄、快弄。” 我猛地抱住秦美纱,低声喝道:“抱紧我。” 秦美纱看了小月一眼,闪电般抱住我的后腰,鼻息浑浊、呻吟动人。 小月吓呆了。“妈,你们这是?” 秦美纱小声哀求道:“小月,你别看,嗯嗯嗯……” 既然已经露馅,我索性痛快抽送,每一次都是缓慢抽出再深深插入,噗噗作响。 见秦美纱的胸部高挺,我急乱之下还腾出手去揉捏,很快秦美纱到了强弩之末:“李总裁,快些用力,我受不了了,你快用力。” 没等秦美纱说完,我低下头,在小月的惊恐注视下,含住了秦美纱的嘴唇。一通狂乱吮吸缠绕,我终于强烈爆发,与秦美纱一起共赴极乐巫山。 小月默默拿起一包餐巾递给秦美纱,圆圆的脸上布满泪水。 姨妈与何芙终于谈完了。对我来说,她们谈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谈完后都面带笑容。姨妈看我眼神尽是万种风情,何芙的笑容则略显腼腆。 我要送何芙回酒店取车,她却温婉地谢绝了:“中翰,不用送我了。我有工作,等会儿有车来接我,你先送方阿姨回家休息吧,她很累。” 姨妈很意外,她心绪不宁地拢了拢波浪长发问:“我看起来很憔悴吗?” 何芙目光如炬:“不是憔悴,是累,阿姨一定为中翰的事操透心。您放心,中翰什么事情都不会有,张思勤的案子已定案,是一起交通意外。” 姨妈微笑,悄悄朝我使眼色,我会意的走上前握住何芙双手:“小芙,谢谢你。” 何芙腼腆道:“不用谢。阿姨、中翰,晚上见。” 与何芙、秦美纱以及小月告别,我与姨妈一同回公司。宝马KSUV刚启动,她似乎已迫不及待:“等会儿找泳娴帮我按摩、调理一下,我可不想今晚让屠梦岚觉得我比她老。” 我侧身看了看副驾驶座上的姨妈,发现她艳光四射,唯独那双凤眼有些微肿,这是休息欠佳的表现。姨妈见我看她,她风情地瞪了我一眼嗔道:“看什么看,你把妈折磨累了就开心了。” 我态度很诚恳:“都是我不好,害妈累了。下次我们别斗了,白虎就是白虎,白虎赢不了青龙。” 姨妈咬了咬嘴唇,微肿的凤眼里射出一道寒光:“我就不信。” 我调侃道:“车里宽敞,不如您再试试?” 姨妈冷冷道:“你别激怒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吹起欢快的口哨。 姨妈愤怒了。车子拐个弯,眼看就到公司她却猛拍车门:“靠边停车。” 我大吃一惊,急忙停车:“妈,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姨妈闪电伸手拔出车钥匙:“脱裤子。” “妈。” 我叫苦不迭。 爬到车后座的姨妈却已经开始脱裤子。见我犹豫,她闪电伸手揪住我耳朵:“你脱不脱?” 我大骂自己脑子进水,谁都不惹,偏偏去惹女王,真是骨头犯贱。正为难时,一首世界上最好听的歌曲响起来。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我赶紧接通电话,却听到郭泳娴告诉我一个天大的坏消息:“中翰,负责装修碧云山庄的工头见下了几天的雨,他今天前往山庄查看有没有漏水,意外发现山庄附近的竹林后有坍方,包工头说从坍方处意外发现一条看起来很古老的石阶。” 很奇怪,刚到碧云山庄,这场下了几天的大雨终于停了,阳光将乌云撕开了一个口子,照射在雾气袅袅的山头,葱郁的竹林上空画上了一道绚丽的彩虹,一阵山风吹过,茂密的竹林在彩虹下荡起了壮观的竹浪,据说,有彩虹的地方都有吉兆。 “工头大哥,这可是我家祖坟,你得马上找人把塌土填好。” 我如同至孝之人跪倒在塌方的泥地上又哭又拜,一股淡淡腐霉气息散布在四周,眼前真有一条石阶,看样子年代久远。 “是是是,我马上叫人整理好。” 工头慌了,急忙召集装修工人拿起铁铲、锄头,将塌土重新掩埋古老的石阶,由于装修工人人数众多,两个小时不到,整个塌方之处全部掩埋完毕,有人还顺便铲来新绿的草皮铺盖上去,一眼望去,几乎看不出曾经塌方的痕迹。 见我仍然虔诚地跪着,众工人也纷纷对着古老石阶行礼,我暗暗好笑,偷偷瞄一眼矗立在一旁的姨妈,见她眼露赞许之色,我更是得意。 “谢谢大家,辛苦大家了,今天都放假,你们放下手中的活去轻松一下,明天再来。” 我拿出准备好的香烛纸钱,乳猪糖果等祭拜物品,满了满摆了一地,心想:既然要对这些装修工人隐瞒公主宝藏的事,就必须做戏做得逼真点,只可惜刚才哭了半天也没哭出半滴眼泪。 大家一看我手忙脚乱,知道我要祭拜先人,外人不好在场,一个接一个纷纷离去,不一会,整个山庄就剩下我和姨妈。 “这里是我和妈生活一辈子的地方。我不想我的山庄成为文物展览馆,我不允许有人破坏这里的平静。” 我走过去,抱住姨妈的软腰:“上一次答应李靖涛要带些祭品给他,等会我过去给他磕两个头。” 姨妈凤眼一亮,微微颔首:“你有这分孝心,他一定很开心。” “等山庄装修完毕,我让她们都去祭拜李靖涛。” 见周围无人,我大胆地在姨妈脸上亲了一口,姨妈嗔道:“那是必须的。” 我心中一动,忍不住再问:“李靖涛真的不是我父亲?”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如果李靖涛真的是我父亲,那姨妈就是我亲生母亲,昨晚的旖旎岂不成了乱伦? 姨妈脸一红,却反问我:“你说呢?” 我苦笑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难不成李靖涛托梦给我?” 姨妈扑哧娇笑,狡猾地转移了话题:“你先告诉我,你的女人总共有谁?我说过,妈是一个很自私、很善妒的女人,你以前有多少个女人我不管,但从今天开始,你胆敢碰一下别的女人,我就把你杀了,然后妈就自尽在李靖涛坟前。” “啊?” 我脸都绿了。 姨妈冷哼一声,脸色随即严厉起来:“说!现在讲清楚,你到底有多少个女人?” 我叹了叹,乞求道:“好吧,我说,但妈可要保证不能难为她们。” “当然,之前是之前。” 姨妈很大度的样子,其实她真的就是一个自私善妒的女人,别的女人同样自私善妒,但无法掌控我,唯独姨妈绝代天骄,我甘愿臣服。 “小君……” 我在犹豫,明知姨妈一言九鼎,但我还是很心虚。 姨妈柳眉轻挑,大声道:“继续。” 我只好如数家珍般,将我所爱的女人一个个说出来:“小君、辛妮、郭泳娴、唐依琳、楚蕙、葛玲玲……” 说到这,姨妈的脸色还算平静,这些女人都在她预料之中,我继续说:“庄美琪、樊约、章言言、何亭亭、罗彤、王怡……” 这时,姨妈的脸色开始难看了,我猜是何婷婷与罗彤出现在名单里有点出乎姨妈的意料,不过她想了想,脸色很快平静下来,大概明白秘书处的女人全军覆没也在情理之中。 我尴尬地笑了笑,继续说:“还有秋雨晴跟秋烟晚。” 姨妈等了半天,见我说完秋家姐妹后沉默不语,她冷冷问:“没了吗?” 我这时心念急转,如果我就此打住,恐怕将来再也没机会对凯瑟琳、乔若尘下手了,这两位绝色美人可谓千中挑一,如果错过岂不是终身遗憾? 不如现在就加入我的女人名单里,等将来有机会猎取时,相信姨妈也无话可说,她总不能现在就跑去问凯瑟琳和乔若尘是否被我爱过。想到这,我故意结结巴巴道:“还有凯瑟琳跟乔若尘。” 姨妈脸色大变:“什么?凯瑟琳、乔若尘也被你……” 我难过地点点头:“是的。” “还有谁?” 姨妈的大胸脯急剧起伏,声音也变得急促,她清楚凯瑟琳和乔若尘有惊人的容貌,将来她们俩必定会成为她林香君嫉妒的对象。 我内心一阵惭愧,有了绝代天娇的姨妈、小君,还有一众美丽的女人,我应该知足,不应该再对别的女人心存幻想,无奈话已出口,想收回已不可能。 至于何芙,我估计希望不大,她对乔若谷既有愧疚之情,也有报答之心,况且姨妈在总统套房的书房里偷听过我与何芙的对话,知道何芙并没有与我发生关系,所以我随口道:“何芙只亲过嘴,摸过奶子,不知算不算,如果不算就没有了。” 姨妈一愣,顿时勃然大怒:“你亲过人家的嘴、摸过人家的身体,哪能不算?除非何芙不要你,否则你就要对人家负责。” 我心中大喜,脸上却没有任何喜色:“我现在只想对妈负责一辈子,青龙配白虎,那是绝配。” “哼。” “别说好听的,你还有一大群女人。” 姨妈眼角上弯,笑得风情万种,笑得我欲火焚身。 (全书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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