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俄罗斯之花:古尼垭(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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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贴] [我认识的100个女孩] 早期保存的一部作品, 书屋找不到.
由 Tungsten 于 2012-09-22 20:03
俄罗斯之花:古尼垭(六) 安娜的父亲应该知道我与安娜的关系,好在女儿是怎样的人他也明白,从一定意义上讲,安娜跟我后至少比她过去那种随便的生活显得更正常些。至少不会随便结交男友,性生活放荡不羁,造成很多后遗症。但无论是安娜还是她父亲从来没人与我谈起过安娜父亲的生意和事情,我想安娜父亲猜想到我跟他一样,一定对彼此情况作过了解。 我内心不太愿意与安娜父亲这类人联系太多,因为他可能会影响我的声誉甚至会影响家族的名声,所以每次与安娜在正式场合见面,我尽量显得不太亲密。安娜当然明白为什么,可能在普通场合她可以叱 风云,但在正式场合,她自己也为特殊的地位而不敢肆意妄为。多少有些夹起尾巴过日子的味道。这点恰好古尼垭相反,古尼垭是正统的上流社会的娇女,他的家庭和背景绝对没有任何人敢于轻视,在交际圈她比安娜有更多的自信也源于此。 相对而言,如果古尼垭和安娜同时爱上你,要与古尼垭分手或者说放弃她容易,而要轻易放弃安娜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她自己放弃你。说实话,一段时间,我有些为安娜与我的关系懊丧,不是安娜自己本身,安娜本人无可挑剔,即使在美女如云的俄罗斯交际圈,安娜都是出类拔萃的,而是她的家庭背景,我担忧沉浸太深会造成许多负面影响。毕竟,个人的任何行为首先要为爱我的更多的亲人和家族负责。 与安娜相好后近一年,最初的那种狂热过去,我们都很平静了,我也彻底从对她肉体的迷恋里清醒过来,想到了更多的其他方面的因素,说句对不起安娜的话,我有些想脱离她,我故意开始冷淡她,对她也不想过去认真,但想多数堕入情网的女孩子一样,你越是对她不好,她越是小心地顺从你,不跟你计较你的无情和随意,进入这个阶段,我知道真的很难彻底让她离开了,我不知是高兴还是恐惧。 交际圈有游戏规则(见背景参考《游戏规则》),但一个女孩子爱上你时她已经不按游戏规则做了,因为她已经不是游戏,你已经成了她生命和生活的一部分。对我来说是如何平衡因安娜的介入对我生活和生意的影响了。 其实安娜是一个相当聪明敏感的女孩子,她早感觉到我的变化,她感到恐惧和失望,更主要的她也猜到是什么原因。她虽然没表示出来,但看得出她非常苦恼,看见她烦恼我也很难受,希望能做得更好些,只是有时很难完全兼顾所有。 自从为古尼垭帮忙了解过哈吉先生和查德先生的关系,为古尼垭清除了生意上的一些障碍后,古尼垭似乎又开始经常约会我见面,当然是纯粹的交际,我们都很难一时进入过去那种私人的亲密关系。既然古尼垭作出了姿态,即使安娜不喜欢古尼垭但也不好强制性约束我与古尼垭的交往,但每次与古尼垭接触安娜都很紧张,而且每次她都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古尼垭习惯了每次安娜的参与,但她们依然从来不说话,仅仅减少了些敌对情绪而已。 那年夏天,小雪说从来没到过莫斯科,正好我在莫斯科她要来玩,我同意了。听到小雪来的消息,安娜情绪很低落,但她知道无法说什么。我希望安娜去欧洲其他地方或到美国去旅游。安娜不高兴地说:"为什么,她来我不能在自己国家呆着啊?" 我显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安娜难受,见她这样我不好多说了。 安娜偎近我,看着我说:"对不起,我知道你的意思,没关系,我不会影响你的,我见见她总可以吧?作为普通朋友。" "随便你吧。" 小雪来了,当然,虽然没带孩子一块出来,但也是随同来了四、五个佣人跟着,自然没法住酒店,于是临时住在古尼垭父亲安排的一个政府招待外宾的小别墅居住。 古尼垭父亲在小雪到的那晚举行欢迎宴会,古尼垭参加,安娜当然不在邀请之列。古尼垭父亲看着小雪真的是喜欢得不得了,但他明白也只是喜欢而已,毕竟那是我夫人,不可能与他分享的,为了显示自己的权威和地位吧,古尼垭父亲将自己的喜欢转化为几乎动用了所有力量象接待国外总统一样安排小雪,而且非要小雪做他的干女儿,小雪征询我的意见同意了。古尼垭与小雪以姐妹相称,两人也比较谈得来,偶尔看去,不看两人的肤色和长相,还真亲热得如同亲姐妹。当然,我认为小雪比古尼垭还是端庄、妩媚得多。 连续三天,安娜没怎么与我联系。第四天刚起床到客厅,艾玛进来告诉我和小雪,说安娜小姐来访。小雪探询地看着我,我笑着说一个认识的朋友。小雪问了问艾玛安娜的情况,于是上楼去装扮自己,毕竟来客人不象自己呆在家里,而且来的是女孩子,小雪从来不希望自己随便的装束让我觉得在客人面前跌份。 安娜看来刻意打扮过自己,但很淑静大方。坐下,安娜微微一笑,问:"还好吗?" 我笑着点点头。 "夫人呢?" "刚上楼,马上下来。"我平静地答。 安娜看着我,我觉得她眼楮有些湿润,我摇摇头。安娜不好意思地笑笑,沉默不语。 小雪下楼,安娜痴痴看着小雪,小雪走到跟前安娜才起身问好,同时不好意思地说:"夫人见笑了,我是被夫人的风采震惊了,失礼。" 小雪早知道了安娜的背景,她笑着说:"谢谢安娜小姐在莫斯科对大卫生意上的关照。" 安娜嘻嘻笑道:"我哪能关照大卫先生,最多大家平时闲暇时一起跟朋友们多见面玩玩。" 互相交谈了半天,无外互相问些对莫斯科的印象和询问些香港的情况。 安娜表示可以陪同小雪到俄罗斯许多有名的地方去玩,小雪看看我对安娜说:"真的非常感谢,主要看大卫时间吧。" 小雪看我那柔情的眼光让安娜受不了,她起身笑着道别。两人轻轻握握手致礼。 小雪回化装间卸妆,我走到她身后,看着镜子里小雪平静的脸问:"不说点什么?" "说什么?"小雪淡淡一笑,从镜子里看着我,"你比我考虑问题更周全,你知道与安娜这种背景的人交往会是什么后果,不要因小失大。" 我张开嘴想解释,小雪猛转过身捂住我嘴唇,摇摇头说:"不要再说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见,什么也没说。" 我笑笑。小雪放下手回头看着镜中的自己,问我:"我是不是变老了?" "跟我当年见到的一样。"我真心的说。 小雪笑笑:"随你怎么说吧,我自己有自知之明。不过,俄罗斯女孩子真的很漂亮。" 我微微一笑,确实是。 "包括安娜小姐和古尼垭小姐。"小雪从镜中瞥我一眼。 我看着她。小雪扭头看着我:"然后与我一起去法国看小蓉?" "好的。"我点点头。 "说好啊,我不想见贝卡小姐。"小雪不自然地笑笑。 我点点头。贝卡是唯一让小雪感到不安和紧张的。 提到这次小雪的俄罗斯之行,是因为这次毕竟是古尼垭父亲安排的住宿。古尼垭有更多时间见到我,关键是安娜不能象过去一样形影不离的跟着。古尼垭非常高兴,几乎天天呆在我们寓所,我和小雪毕竟过了那个必须有两人独享的二人世界的岁月,所以对古尼垭的天天来访,小雪理解为古尼垭受父亲嘱咐刻意陪同小雪的。小雪非常感动,她感觉到我与古尼垭之间没什么关系,确实,那期间我与古尼垭的确是普通的比较要好的朋友关系,对一个敏感的太太来说,她是很容易感觉到的。 因此古尼垭可以名正言顺地来我们寓所看望我们。即使我与她单处聊天说笑,小雪一点也不会介意。那是古尼垭与我感情修复的一段时间,客观上小雪让古尼垭有机会更多的接近我了,没有安娜的介入。 安娜那段时间几乎从生活中消失了,虽然只有短短的半个多月,对我来讲好象是许久前的事了,我知道安娜更是度日如年。 因为我陪小雪又在巴黎呆了一个星期,然后回到香港,等我两个月再见到安娜时,安娜因苦苦的等待,见到我几乎要疯狂了。那种狂热和情绪的激烈让我几乎无法承受,随之是紧跟式的伴随,几乎达到了上洗手间都不离半步的程度。过了几天,安娜才从那种疯狂的举动中平静下来,恢复正常。 我的体会是千万不要让一个俄罗斯姑娘疯狂地爱上你,那是一种灾难和负担。 安娜与古尼垭关系的改进,主要是因为安娜父亲的事促成。 有几天,我见安娜总是萎靡不振,我以为是生病了,问安娜她总是摇头说没事,我没太在意,呆了几天就离开俄罗斯去了伦敦,因为婉婷在伦敦希望我去见见。 在伦敦刚呆了两天,偶尔与加特林先生在伦敦见面,加特林随意对我说:"大卫,记得你上次与一个叫安娜的小姐在一起吧?" 我笑笑,看看身边的婉婷,说:"是啊,我的一个朋友。怎么?" 加特林说:"最近她父亲可能遇到麻烦了,听说可能会被政府给逮捕。" "因为什么?" "据说在与政府的一单业务中给政府官员行贿,正在调查之中。目前人已被软禁在自己寓所。" "是吗?"我皱眉,想到难怪安娜那样忧愁,她当然不会找我帮忙,她也怕给我惹麻烦,但毕竟那是她父亲。 虽然婉婷知道肯定又是我那些女朋友中的一个,但毕竟这是很大的事情,她抚摸我的手,轻声说:"别急,一切都会过去的。" 回到婉婷寓所,果果正好来玩,见我闷闷不乐,小声问婉婷:"他怎么啦,情绪那样低落,你惹他不高兴了?" 婉婷摇摇头,告诉了果果怎么回事。果果吐吐舌头,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肩说:"别那样愁眉苦脸的,你不是认识古尼垭小姐吗?有她父亲不是可以解决些问题吗?" 果果和婉婷都认识古尼垭,因为不久前刚好在伦敦召开一个会议,我和古尼垭见过婉婷和果果。我一想,还真可能得古尼垭父亲帮忙了。记得曾经在古尼垭家聚会时见过最高检察长,似乎是古尼垭父亲多年的老友,但我觉得这多少有些不好,毕竟在哪里行贿受贿都是犯法的。想想安娜那凄苦的模样又让我心里不忍。 我让伦敦一个与我们没有任何生意往来的艺术家朋友邀请古尼垭到伦敦。古尼垭听是我邀请来,而且已那个朋友的名义,自然知道有什么重要事。 古尼垭没有去酒店,而是直接到婉婷的寓所,她知道我一般总在婉婷寓所的,正好那晚我呆在艾莎.霍顿别墅。古尼垭气哼哼地给我打电话,说:"让我来伦敦,你又躲着不见,我希望现在见你。" 艾莎听说过古尼垭,但她见我要马上走还是很不高兴地说:"干吗不能来我这里,非得去那边啊?" 艾莎总称婉婷寓所为那边的。虽然如此说,艾莎还是默默为我更衣,她知道肯定是有急事,也就嘴上发泄发泄。 来到婉婷寓所,古尼垭正与婉婷和果果说笑,见我进来,古尼垭嘻嘻笑着说:"对不起,让艾莎小姐责怪了吧?嘻嘻。" 果果也哈哈大笑,只有婉婷微笑着说:"我让古尼垭明天再联系,她非现在叫你过来不可。" "得了,他没有责备你的意思,不用解释了。"果果笑着对婉婷说。 "我知道你让我来干什么,不,不,你不用解释。"古尼垭向正要说话的摆摆手,"我只是想问:我凭什么帮她?" 我听古尼垭的话,知道她真明白我的意思了。我笑着说:"她是我朋友,这个原因总可以吧?" "你朋友又不是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古尼垭认真地说。 "你就帮帮她嘛,不然大卫总落落寡欢的。"婉婷笑着说。 "是呀,古尼垭小姐,你就帮帮大卫吧。"果果也在一旁劝道。 "你们这是干什么?让我帮她女朋友?"古尼垭不高兴地看着婉婷和果果。 婉婷脸一红,有些尴尬,果果翘起嘴说:"有什么关系?只要别让我看到他那不高兴的模样就行。" 我内心叹息一声,让古尼垭来帮助安娜实在是勉为其难了。我含笑说:"好了,就算我们什么也没说。古尼垭,既然来伦敦了,多玩几天吧。明天见。" 古尼垭一楞,道:"走了?我们不是还在谈话吗?" 我哈哈一笑:"谈完了,我们最好别说透,你明白我的意思。" 古尼垭说:"我当然明白,我不会让你惹麻烦。不过就这样算了?不想办法安慰安慰你的安娜小姐?" "那是我的问题了。明天见吧。我约好艾莎去有点事的。" 古尼垭气恼地扭头不理我了。 第二天,我与乔治.汉密尔顿约好谈事,到下午才结束。艾玛见我正事完了,才对我说:"古尼垭小姐来电话,如果你不想约她谈什么,她就离开伦敦了。" 我想想,说:"事情倒没什么了,不过总是我请她来伦敦的,晚上请她一起用餐吧。" "谁陪你一块去?"艾玛问。 "最好都别叫了,我不太想让她们知道太多这方面的事情,总是不好的。明白吗?" 艾玛点点头。 单独与古尼垭用餐,我们都没提安娜父亲的事,从英国到俄罗斯,又从法国讲到美国,天南海北,闲聊。 用完餐,古尼垭挽起我手说:"陪我到海德公园散散步吧。" 我点点头,古尼垭倚靠在我肩,我们慢慢散步闲聊。古尼垭说:"我没想到能有今天这个时候,你陪我在伦敦散步,大卫,真的谢谢你。" 我轻轻拍一下她的脸颊,笑道:"我也谢谢你带给我快乐的时光。" "大卫,你说实话,你心里想过我没有?" "想过。"我坦白地说。 "怎么想?"古尼垭眼楮发亮,抬起头凝视着我,她停下了脚步? "当然是脑子里想。"我笑笑说。 "告诉我,你想我什么了?"古尼垭撒娇地摇晃我的手说。 我看着她,说:"想我们一起许多快乐的时刻,想起你迷人的裸体,想起你做爱后脸上红红的彩虹,想起你生气时暴跳如雷的模样,想起你让我心痛的一切。" 古尼垭盯着我,知道我没撒谎,忽然,她扑哧笑了:"什么时候让你心痛?" "不提了。" "我知道。"古尼垭调皮地一笑"肯定是我与查德先生和托哈宁先生手挽手出现在你面前时,是不是?"说完,古尼垭笑弯了腰。 我也笑了,要说聪明,古尼垭真的是一般人比不了的,尤其是对男人的心里了解。 古尼垭停住笑,轻轻搂住我,仰头看着我说:"大卫,其实,我与查德先生和托哈宁先生纯粹是生意上的来往,不错,我结识过几个别的男人,但知道吗?我心里总放不下你。"她的声音充满感情,温柔和恬美。 看着夜幕中古尼垭那白净俏丽的脸和黑白扇动的眼楮,我心里一阵迷乱,不知为何,我想到了安娜,让自己沉静了下来。 古尼垭似乎明白我心理的变化,她淡淡一笑,眼楮垂下,手慢慢从我腰放下,然后挽住我手,说:"不说这些了。我很难做到象婉婷小姐那样,我甚至比不了安娜小姐。可我心里-"她上齿轻轻咬咬下唇,声音哽咽道"心里为什么总是放不下你。" 我搂紧她,我们坐下,我笑着说:"好好的,怎么要哭了。" 古尼垭恨恨地看看我,说:"早知这样,我应该多与查德先生和别的男人故意亲热,多气气你。" 我笑笑,说:"算了吧,我心里早平静了,什么也不会让我难受了,你自己觉得高兴快乐就行。" 古尼垭猛扑到我怀里,哇地哭着嚷:"可是,我不快乐,一点也不快乐啊。" 我心想,这是干什么,请古尼垭来帮助安娜的,怎么倒与她在这里缠绵过没完。 我让古尼垭哭了一会儿,轻声说:"走吧,回家去吧。" "对不起。"古尼垭含泪说。 默默回到车上,古尼垭靠在我怀里一动不动,软软的身体随车的晃动而松弛地摩擦着我的肌肤。古尼垭皮肤凉凉的,细腻而光滑,让我感到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到古尼垭住的酒店,古尼垭没动弹,过了许久,古尼垭看着我说:"能到我房间说说话吗?" 我看着她,我知道结果是什么。 古尼垭垂下头,突然又抬起来,泪流满面,说:"我努力去习惯吧,请给我时间。" 从古尼垭嘴里说出,已经是最大限度的承诺了。 那一晚,我们重新找回了早已消失的感觉和激情,似乎做爱有了新的冲动和热情。 第二天,我先醒来,看着满枕头发环护下古尼垭俏丽熟睡的脸,我感到好象做梦一样。睡梦中,古尼垭性感的嘴唇轻轻抿着,嘴角微微上翘,露出婴儿般的甜美的笑靥。细长的颈项柔和地延伸,滚圆的乳房从她薄薄的睡衣里挺立了出来,真是迷人的美人儿。 古尼垭眼楮动了一下,忽然睁开。见我正凝视她,她柔柔一笑,然后紧紧抱住我,似乎从心里发出了一声感叹:"噢,我真快乐。" 我抚摸她的后背,轻轻笑着说:"该起床了,我们都该动身了。" "你今天非要走吗?我可以在伦敦再呆两天的。"古尼垭说。 "古尼垭,这是工作,约好的。必须尽快到美国。" 古尼垭随我坐起,瞥我一眼,说:"什么工作,还不知约谁呢。" 我看看古尼垭,她笑了:"我说说怎么啦。" 用完餐,当我要与古尼垭告别时,古尼垭小声老大不高兴地问:"怎么不说她的事?"我知道她说安娜。我摇摇头,笑道:"不是说不提这件事了吗?" "你真不管了?"古尼垭盯着我。 我笑笑。她知道我不会不管,更知道我不会明说。 "我可是看你的面子啊?"古尼垭不悦地说"想帮还不求我,还要我主动提出来。哼。" 我看着古尼垭,说:"古尼垭,我本来不想说这件事,安娜一直不让我说,你知道谁帮你处理的查德先生和托哈宁先生的难题吗?" "她?"古尼垭吃惊地看着我,"她为什么不让你说?她为什么帮我?" "因为你是我朋友。"我说。 古尼垭沉默不语了。我觉得两座冰山开始融合。 古尼垭怎么运作的我不清楚,我也不想问,即使知道我也不便说。总之不久安娜父亲以证据不足释放,当然,处罚了很多钱。那段时间我一直呆在俄罗斯之外,听说已经处理完了。我没必要告诉安娜,我甚至都不想问安娜是否曾经历过这样的事,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做事是不用天天挂在嘴边的,而且这也不是一件太光彩的事。 安娜父亲事件处理完后,古尼垭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暗示我应该到莫斯科去看看她,确实,多少也应该感谢她帮忙,言语中流溢出深深的眷恋和温情。看来这次古尼垭是真的陷进了自己的感情漩涡。 其实我不去莫斯科是也有些尴尬,去莫斯科不见古尼垭不可能,而且她也确实深深吸引我,但一见古尼垭又会伤害到安娜,我很犹豫。安娜也常来电话,叙述绵绵思念之情,我必须面队她们了。 来年的五月,我到达莫斯科。经历寒冬洗礼的莫斯科,一切显得清新秀丽,熟悉的城市蕴藏着勃勃春机。下榻酒店,艾玛给安娜打电话。每次到莫斯科我不事先告诉安娜,因为经常临时改日程,但也不掩瞒安娜,毕竟她随时知道我到俄罗斯。 见到我,安娜象一只快乐的小鸟扑到我怀里兴奋地拥着我亲吻,她有理由心情舒畅和高兴,父亲事情的解决,让她生活重新回到正轨,久别重逢,她的热情可以充分发泄。亲热了许久,安娜不停地诉说她的思念和渴望,她搂住我直接向卧房走去,她们从来不掩饰自己对性的渴求的。 那是一种真正抛开了一切,纯粹一个男人和女人性的激烈的交合的冲杀,直到我累得趴下为止。 安娜、古尼垭已经我接触的其他许多俄罗斯女孩子,高兴时与美国、欧洲其他国家更别说亚洲女孩子不同,她们几乎每个人都有自己兴奋时的个性特征,比如安娜每次做爱兴奋不已时,她会死死掐着我手臂,嘴里喊叫着最亲昵的语言,事后会趴在我身上用牙齿轻轻咬我的耳垂、手指,酥麻舒坦。古尼垭则是在最兴奋的时候亲昵地骂平时几乎听不见的脏话,同时会直接将她自己的感受用嘴说出来,做爱后,她会满足愉悦地让我继续用手去捏摸她乳房,刺激得兴奋尖叫。其他俄罗斯女孩子也差不多。相对而言,亚洲女孩子除个别外,似乎在床上显得更文雅些。 从礼节上讲,我也应该感谢古尼垭和她父亲,毕竟他们帮我的忙而且承担了一定的风险。安娜一听我要约古尼垭,跳起来反对。安娜父亲重新回到他的帝国,安娜也恢复了自信和强有力的支持,她又变得独立起来。 我不在乎她反对,我做事有我的准则,也没有必要解释为什么非得请古尼垭和她父亲。请人消灾得知恩图报。 安娜骂骂咧咧嘟囔,她当然不敢直接反对我的举动,但总在耳边嘀咕让我也很心烦,毕竟我是在为她料理后事。从吃饭到晚上入睡前,安娜一直嘴里抱怨过不停,终于让我忍无可忍,她要进房间,我说:"你回家吧,我实在无法忍受你絮叨过没完。" 安娜气恼之极,看着我说:"干吗让我走?是不是我走了你好约古尼垭来呀。" "你讲不讲理?"我有些生气。 安娜盯着我:"是不是?否则为什么让我走?" "我烦你没完没了。" "你烦我?你烦我?"安娜哭着扑过来,用手打我胸膛"我不就是让你不与古尼垭接触吗?我爱你,我不让你们来往,就这个你烦我?" 我推开她,说:"我告诉你,不要再干涉我的事情。" 安娜不哭了,盯着我:"干涉怎样?" 我真是想动手打她,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那种冲动。安娜有些害怕地躲避,她看出了我几乎要出手,她嚷道:"你又想打我是不是?说呀。" "我打你怎么啦?"我真举手,安娜吓得闪开,然后缓过来一头扎过来,尖叫道:"要么打死我,要么你就别说。" 真是个难缠的女孩子。我当然不会动手。我推开她,自己进到卧室衣服也不脱躺到床上。 在我迷迷糊糊要入睡了,安娜走了进来,她还没走,以为我会出去哄她呢。她走到我床边,坐下,过了一会儿,推推我,说:"我坐这里呢。" 我睁眼看看她,转身背对着她,安娜呜咽道:"你就这样对待我啊。" 我气急刷地坐起,嚷道:"你给我闭嘴,再说话我撕烂你嘴,看我敢不敢。" 安娜吓的身体一哆嗦,垂下头。我躺下。安娜犹疑许久,手哆嗦着过来帮我解衣。我让她帮我脱下外衣,安娜见我平静了下来,自己也默默脱衣,静静躺到我身边。 我真是困累之极,也懒得理睬安娜,很快昏昏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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