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天下】第十四集 内容简介:
六郎护送潘凤和亲之行,一路用计顺利通过各道关口,不仅收服孟良、焦赞、寇准等大将,又将兰柳、张慧茹收入房中,这才浩浩荡荡地踏入太原府!
在程世杰府中,六郎透过程世杰最宠爱的弟子苏姬的帮助,找到程家私通大辽的罪证……
【第十四集】第一章:卧牛关铤而走险
紫若儿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羞红着小脸,听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男欢女爱。
六郎见紫若儿听得入神,双手攻占上紫若儿的那对椒乳,随即用嘴巴舔着乳房,并吸吮着。
这时从耳机传来张慧茹的一声高叫,随即就安静下来,六郎便笑道:「他们搞完了,仔细听他们在说什么。」
不一会儿,张慧茹道:「将军,太原侯不是吩咐你调动兵马,你怎么还不行动?」
秦东阳道:「我姐夫的意思是,等护送公主和亲的队伍过了卧牛关,就马上封锁他们的后路,也就是说,让他们来得了,却回不去!现在还不急,我想等他们到太原府后,再调动兵马也不迟,你不知道,要调动上万名的兵马,一天就需要花上万两的银两。」
张慧茹说道:「将军,你真是会算,不过千万不要贻误军机,免得受到处分。」
秦东阳道:「夫人,你放心好了,我为官这么多年,自有分寸。现在还早,咱们再亲热一会儿。」
张慧茹媚笑道:「将军你真神勇,最近你吃了什么神丹妙药?每一次都弄得妾身舒服得要死。」
秦东阳嘿嘿笑道:「哪有?我本来就这样厉害啊!」
张慧茹道:「得了吧,自从你跟那个狐狸精在一起后,身体就不如以前。我看你一定是背着我吃了什么药,但这对习武之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自古以来,多少帝王都是因为纵欲过度而未老先衰,甚至早死。我看,一定是那小贱人骗你吃有问题的药。」
秦东阳闻言,只好承认道:「兰柳也是为了我好,才推荐我吃那圣药……」
张慧茹闻言,「呸」了一口,道:「果然是那小贱人的主意,将军,她这可是存心要害你啊!」
秦东阳道:「不会吧?」
张慧茹愤恨说道:「将军,你真糊涂,那小贱人巴不得你纵欲过度,然后一命呜呼,她便可卷了将军赏赐给她的那些细软,与她师兄远走高飞。」
秦东阳有些不悦地说道:「慧茹,你不要乱加猜忌。」
张慧茹道:「这是明摆着的事实啊!难道上次,她师兄还给她手帕的事情,你忘了吗?我就不信,一个女子会将随身所带、绣着鸳鸯戏水的手帕给别人。」
秦东阳闻言,「哼」了一声。
张慧茹继续说道:「还有去年闹飞贼时,当我追到城外的古庙,竟听见那贱人和她师兄说话的声音,而且当我进去时,甚至看到他们衣衫不整的样子。兰柳却说她中了暗器,她师兄在帮她处理伤口,可处理伤口需要两个人一起脱衣服吗?」
秦东阳猛然喝道:「够了,不要再说了,真扫兴!这龙秋平也真不识抬举,老子看他武功不错,才收留他,想不到他胆大包天,竟敢勾引兰柳。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不说了,我们睡觉!」
张慧茹说道:「将军,我看那钦差大人也不是好人,分明是一个色狼……」
紫若儿捅了六郎一下,笑道:「说你呢!」
秦东阳问道:「这话怎么说?」
张慧茹道:「他若不是色狼,仅兰柳一个眼神,他就敢摸她的手吗?不过我倒是想成全他们……」
秦东阳疑惑道:「我有些糊涂了,夫人的意思是?」
张慧茹笑道:「那兰柳不是看上钦差大人吗?而且刚好钦差大人待会儿要来吃早点,那我就在早点里下蒙汗药和春药,让他们交合在一起。」
秦东阳气道:「混账!这是什么主意?分明是在给我戴绿帽!」
张慧茹道:「将军,人家可是为你好。你想,抓到他们的奸情后,他们还不乖乖听你吩咐?钦差大人的山西之行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还不乖乖的全告诉你,另外,兰柳那小贱人,即使不和钦差大人交合,也已经给你戴上绿帽了,将军还这么溺爱她,就有点蠢了。」
秦东阳想了想,道:「依夫人之见……该怎么做?」
张慧茹道:「将军,你要是听妾身的,等钦差大人来了,你就出府,反正你不是要去步兵衙门,而这件事就由我来安排,等我处理好这件事情后,会叫人去告诉你,你再回来处理。那个钦差大人,将军就尽可能威胁他,至于兰柳,就等钦差大人走了,再将她秘密处理掉了,以免留下后患。」
秦东阳有些不舍地道:「真的要处理掉兰柳吗?」
张慧茹道:「将军,你可不要妇人之仁啊!再说,这兰柳自始至终就没有和你一条心,留她在身边,早晚都是心腹大患。将军,你要快刀斩乱麻,这样才是大将之举,况且将军还要跟随太原侯征战天下,如果一直妇人之仁,怎能成大事?而且只要你乐意,我就将我小妹许配给你,将军早就喜欢我小妹了吧?」
秦东阳不好意思地说道:「令妹天山剑侠,风姿独秀,剑法绝伦,如果能够……与夫人伴我左右,将来我们一起征战天下,为夫还复何求?」
六郎道:「张慧茹果然厉害,居然还牺牲自己的小妹,可见她与兰柳的仇恨有多深,这真是太好了……」
紫若儿听不懂六郎的意思,问道:「六郎,他们在想阴谋诡计算计我们,我们要怎么办啊?」
六郎摘下耳机收起来,对紫若儿道:「什么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早就胸有成竹,嘿嘿,我必会让秦东阳的如意算盘一场空,甚至赔了夫人又折兵。」
第二天,六郎来到秦东阳的府邸,仆从见六郎来了,便连忙进去禀告,不久,张慧茹便出来迎接六郎。
六郎道:「原来是秦夫人,请问秦将军在吗?」
张慧茹将六郎请进府邸,说道:「大人,将军昨天晚上到步兵衙门处理公务,因为需要处理几件棘手的公务,所以尚未回来,但他有差人回来告知钦差大人要过来吃山西风味的早点,所以我亲自下厨,请大人品尝看看。」
六郎连忙摆手说道:「既然秦大人不在,我就不便打扰。」
张慧茹却拉住六郎的手,道:「大人不要见外,将军与你一见如故,说什么也要我留下大人,再说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你就不要客气了。」
说着,张慧茹连拉带扯的将六郎带到内室。
六郎心中感到好笑,见桌上摆满山西特色的点心,由于肚子饿了,便不等张慧茹,就开始吃起来了。
张慧茹娇声道:「钦差大人,你不用急,将军吩咐过了,要我们姐妹务必服侍好大人,所以大人在皇帝面前,要为将军美言几句啊!」
六郎点头道:「没问题!」
说着,六郎竟见张慧茹脱去外衣,站在他身后。
张慧茹穿着一身轻纱,显得肌肤雪白而晶莹,并可以看见里面的桃红色肚兜,而且薄纱紧紧贴着浑圆而挺翘的屁股和高耸的双峰,展示出她那诱人的身体曲线。
张慧茹美目流盼,持着一把玲珑芭蕉扇横过六郎面前,娇声道:「钦差大人你与将军一见如故,所以就把这里当自己家看待,而且看你似乎很热的样子,我帮你掮凉吧!若还是太热,将军可以将外衣脱下也没关系。」
六郎在感到惊愕的同时,心中暗喜:明明外面还在下雨,而且哪会热,看来她是别有用心,但没关系,反正我有备而来!想到这里,六郎呵呵一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时,六郎脱下外衣并扔到一旁,朝张慧茹道:「我真是羡慕秦将军。」
张慧茹问道:「为什么?」
六郎道:「我羡慕秦将军有这么一位绝色如仙的夫人,不仅容貌冠绝天下,更是善解人意。」
张慧茹嫣然一笑,道:「钦差大人真是过奖了!」
说着,张慧茹靠近六郎一步,继续道:「不知道大人有几位娇妻?」
六郎愣了一会儿,道:「已经有几位了,惭愧!惭愧!」
张慧茹笑道:「想不到大人这么神勇。」
六郎见张慧茹似乎在引诱他,那红润的香唇吐出的香气都喷到脸上,尤其见她脸上那狡黠的笑意,心想:既然你别有用心,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六郎将手放到张慧茹的后腰上,道:「离我近一点,并再用力掮,想不到卧牛关这么闷热啊!」
张慧茹淡淡一笑,随即几乎将身子靠到六郎身上,帮六郎拓风。
这时,六郎的手往下滑,随即摸到张慧茹的玉臀上,虽然隔着薄薄的衣物,但那极富弹性的触感,令六郎胯下的龙枪情不自禁地硬挺起来。
张慧茹却佯装没发现,说道:「大人居然娶了好几位夫人,真不知道你怎么受的了?她们一起上,还不把你榨干啊!」
说着,张慧茹吃吃的笑起来。
六郎手一用力,接着轻轻一拉,就让张慧茹坐到他的大腿上,那柔软的臀肉一贴上来,令六郎快感连连,而且一想到昨天晚上她那销魂蚀骨的浪叫声,欲火越发不能收拾。
六郎的手顺着张慧茹那柔软的腰肢抚上丰满的美乳,道:「我曾经巧遇一位高人,他传授我一套绝密之术,专门用来行房,所以我非但不会累垮,反而是如鱼得水,我的那些夫人还有些招架不住呢!」
张慧茹闻言信以为真,偷偷看了六郎的胯间一眼,就见那高高顶起的裤子,不由得芳心颤动。
六郎借机将张慧茹往他身上拉,令张慧茹娇声道:「大人,不要这样!」
六郎嘻嘻笑道:「昨日夫人给我敬酒时,就与我暗送秋波,我可被你迷死了。」
说着,六郎撩起张慧茹的纱裙,直接摸向私处。
张慧茹轻声笑着,伸出一双玉白的嫩手,滑到六郎的龙枪上,娇声道:「大人,你胆子好大啊!竟然敢在这里调戏我,就不怕被秦将军看见吗?」
六郎嘿嘿笑道:「刚才,你不是说他一时半刻不会回来?」
张慧茹媚笑道:「那你也不能这样轻薄人家啊!」
六郎闻言,只是用手拉开张慧茹的上衣,随即大手探入那桃红色的肚兜,揉捏着那丰满的乳房。
这时,张慧茹也将手探入六郎的腰带内,握住那坚硬而火烫的龙枪,开始抚弄起来。
六郎心想:这浪妇应该早就想好对付我的办法,可这与她跟秦东阳商议的不一样,想必是看上我英俊潇洒,所以想先跟我做一次,然后再算计我。
六郎果然猜中张慧茹的心思,这张慧茹生性好淫,偏偏昨天晚上没有尽兴,所以虽然早就准备好要对付六郎,但她没料到六郎竟敢轻薄她,这勾起她体内的淫欲,便打算先快活一下,再用药物迷奸六郎与兰柳,以此威胁六郎;然而如今,在六郎的挑逗下,张慧茹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至极。
六郎脱下张慧茹身上那桃红色的肚兜,让一对丰满的乳房暴露出来,而张慧茹也掏出六郎的龙枪,随即将龙枪含进去……
六郎顿时一阵晕眩,毕竟自穿越以来,六郎历女无数,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滋味,也是因为他所接触的女子,要嘛是黄花闺女,要嘛是居家良妇,哪里有像张慧茹这般风骚?
这时,六郎迫不及待地想脱下张慧茹身上的亵裤,张慧茹见状,便撑起身子,挺起那浑圆的翘臀,只见那芳草萋萋的私密处早已泥泞不堪,令六郎毫不费力地就将龙枪插进去。
张慧茹顿时觉得来到仙境,私密处被六郎那又硬又粗的龙枪搅动着,并进进出出,令她不由得发出荡人的呻吟声,摆动着臀部,以迎合着六郎的动作。
随着六郎大力的抽插,张慧茹脸颊红晕,嘴唇微张,那从体内涌起的阵阵快感,让她无法自抑,发出迷人的浪哼声,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姿态令人心荡神摇。
六郎的一只手抚摸着张慧茹那浑圆的臀部,另一只手摸着那对高耸的乳房,粗大的龙枪则在那紧窒的幽谷内快速进出,两人的下腹因撞击而发出啪啪声响,一股股爱液从幽谷内涌出。
张慧茹浪叫着,用力挺着身子以迎合六郎的每一次抽插。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张慧茹突然更加快速地挺动着身子,惊叫道:「不要动啊。」
刚要挪动身体的六郎,随即被张慧茹紧紧地抓住身子,而听着那高昂的呻吟声,感受着幽谷内的紧窒、收缩,令六郎忍不住用力向前一顶,随即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便浇在那花心上。
张慧茹顿时全身痉挛,喷出一股股热呼呼的爱液,随即全身瘫软。
六郎看着张慧茹,嘿嘿笑了起来。
张慧茹娇嗔道:「你在笑什么?刚才都要把我弄死了。」
六郎将张慧茹拉入怀中,道:「刚才你还真骚呀!」
张慧茹握住六郎的龙枪,道:「大人你好厉害啊!这么快就将我干丢了。」
算了一下时间,张慧茹觉得如果再不实施计划,就错过早膳了,于是连忙从六郎身下爬起来,一边穿裙子,一边说道:「大人,不要再这样了,等下让兰柳看到就糟了。」
六郎说道:「那岂不正好,我也收了她,免得她告你的状。」
张慧茹用手指点了六郎的额头一下,娇声道:「大人好贪心啊!」
这时,院子响起脚步声,就见有道倩丽的身影拿着一把花伞,走向六郎所在的内室。
张慧茹大惊道:「不好了,兰柳来了。」
说着,张慧茹连忙整理身上的衣服和头发。
这时,兰柳迈步走进来。
六郎不慌不忙地穿上衣服,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享用桌上的美味。
兰柳朝六郎道了万福,说道:「参见大人。」
六郎笑道:「不用客气,坐下一起用餐。」
张慧茹问道:「妹妹,你怎么现在才过来啊?早膳时间都要过了!」
兰柳惊讶道:「姐姐,明明是你说,你会来叫我,所以我就一直在房间等,但过了这么久却没有消息,我还以为是钦差大人没来呢!」
张慧茹故作惊讶道:「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有派人去叫你了!」
六郎道:「算了,反正兰柳也来了,而且秦将军一时半刻不会回来,我们赶紧填饱肚子吧!」
张慧茹笑道:「你们先慢用,我去厨房端那熬好的莲子羹。」
说着,张慧茹扭着丰臀离开。
六郎心想:果然还是要去下药!哼!刚跟我玩舒服了,竟然就开始算计我,不过这样也好,正好来个将计就计。
六郎再看看那兰柳,虽然不如张慧茹风骚,却也万种风情,独具魅力。
这时,张慧茹端莲子羹回来,殷勤地帮六郎和兰柳各倒一碗,道:「兰柳妹妹,都怪你姗姗来迟,让钦差大人饿肚子,罚你以粥代酒,以此敬钦差大人。」
兰柳随即站起身,六郎却道:「哪能以粥代酒?要用烈酒才行。」
张慧茹闻言感到诧异,道:「也好!反正兰柳妹妹是女中豪杰,我这就去拿酒。」
说着,张慧茹转身离去。
六郎心中感到好笑,看着那两碗莲子羹,六郎断定里面有问题,于是对兰柳说道:「秦二夫人,我喜欢吃甜食,所以这莲子粥一定要放糖,刚才忘了告诉章夫人,不如麻烦你告知仆人一声。」
兰柳站起身,一边走向门口,一边道:「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冷清?那些丫鬟都去哪里了?」
六郎见兰柳离开,随即拿起面前的碗,将莲子羹泼到床下的角落,然后再盛一碗,才对兰柳说道:「丫鬟不在就算了,这外面还下着雨,就不用麻烦了。」
兰柳怏怏的转身走回来,陪笑道:「钦差大人,你看这阴雨连绵,该不会耽误到你的行程吧?」
六郎摆手道:「不会,在路上耽误几日没什么关系,只要公主能平安无事地到达太原府,我就可以交差了。」
张慧茹眨眼间就跑回来,因为下雨的缘故,那单薄的纱裙紧紧贴在她身上,让六郎大饱眼福。
张慧茹打开酒坛,帮六郎和兰柳倒了满满的一杯酒。
兰柳笑盈盈地端起酒杯,随即一饮而尽,六郎见状也一饮而尽,随后六郎三人有说有笑地开始吃早点。
六郎早已经吃得差不多,这时兰柳要六郎和张慧茹也喝莲子羹,而六郎见张慧茹野盛一碗来喝,便肯定那锅莲子羹没问题,这才也喝下去。
这时,六郎借着桌子的遮挡,悄悄伸出手去抚摸张慧茹的大腿,而张慧茹根本不敢就反抗。
六郎见状,掀开张慧茹身上的裙子,因为并没有穿亵裤,六郎开始抚摸着那雪白而修长的玉腿,接着触摸那湿漉漉的阴唇,令张慧茹忍不住一阵颤抖,险些要叫出声。
六郎见张慧茹当着兰柳的面不敢反抗,干脆将张慧茹身上的裙子卷在腰閛,随即用手抚弄着那湿润的私处,顿时令张慧茹不由得发出呻吟声。
兰柳并没有注意到六郎和张慧茹的行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体内有股很奇怪的感觉,而且头有点晕,于是她摇了摇头,想要清醒一下,疑惑道:「姐姐,可能我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头有点晕!」
张慧茹笑道:「既然没睡好,就在姐姐这里睡一会儿吧。」
兰柳道:「不用了,我还是回自己房间歇息,你就继续陪钦差大人。」
说着,兰柳站起身就要走,岂料脚突然一软,竟险些要摔倒。
张慧茹连忙扶住兰柳,柔声道:「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刚才陪大人喝了一杯酒,喝醉了?」
说着,张慧茹扶着兰柳来到床前。
兰柳双目迷离,道:「应该不是……我的酒量,姐姐又不是不知道,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慧茹道:「算了,不要逞强,你就在这里休息,等雨停了,我再叫人送你回去。」
兰柳闻言,点了点头,而这时张慧茹竟帮她脱下身上的衣服,令兰柳一阵慌张,道:「姐姐,你怎么在帮我脱衣服?」
张慧茹笑道:「天气这么热,穿着衣服睡觉,汗水会让衣服湿透,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说着,张慧茹将兰柳脱到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便扶她到床上。
这时,兰柳只觉得全身无力,体内涌起一股非常怪异的感觉。
张慧茹回头,就见六郎色眯眯地走上前,心想:这钦差大人不但床上功夫了得,内功也深厚,我下了那么重的药,而且兰柳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他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六郎已经受不了眼前香艳的景象,一想到秦东阳的两个老婆就要被他征服,六郎就兴奋得抱住张慧茹的纤腰,道:「美人,兰柳正好睡了,我们继续吧!」
说着,六郎撩起张慧茹身上的纱裙,露出那雪白的美臀,不等张慧茹反抗,六郎已经长驱直入。
张慧茹哎呀一声,想反抗却已经来不及。
兰柳还没有完全失去知觉,亲眼目睹六郎的龙枪插进张慧茹的私密处,她惊讶得张大嘴巴,道:「你……你们!」
张慧茹知道已经无法隐瞒这件事,索性就豁了出去,一边享受着六郎的抽插,一边重新思索着计划。
张慧茹认为六郎等下就会晕过去,所以她干脆等六郎晕倒后,就杀了兰柳,然后在骗六郎是他酒后乱性,才杀了兰柳,这样一来,六郎必然会感到害怕,到时她再利诱六郎,使他屈服于她,这样等秦东阳回来后,反正兰柳死了,就随便编个理由骗秦东阳,反正死无对证,到时秦东阳也只能接受这结果。
张慧茹心中所打的如意算盘,六郎早已经猜到,但他不想那么多,打算先好好享受张慧茹和兰柳的身躯再说。
六郎一边玩弄着张慧茹,一边抚摸着兰柳的身子,虽然兰柳身怀武功,但她被下药,全身已经无力,加上欲火焚身,所以在六郎的挑逗下,不由得呻吟出声。
见六郎与张慧茹翻云覆雨,令欲火焚身的兰柳有些受不了,一只手揉弄着胸前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到双腿间,抚弄着芳草丛生的私密处。
六郎见状,对张慧茹道:「你看兰柳已经受不了了!」
说着,六郎扑到兰柳身上,随即龙枪插进兰柳的嫩穴内,并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
随着六郎的抽插,兰柳的体内产生强烈的快感,那阵阵快感冲击着她的身心,令她沦为六郎的俘虏,彻底沉沦在欲海中。
这时,兰柳再也控制不住,在一声呻吟后,全身开始剧烈地颤抖,之后爱液随着大腿缓缓流下来,然而药力攻心,令她顿时昏迷过去。
六郎见状,借着那些爱液的滋润,开始疯狂抽插起来,龙枪能感受到兰柳体内幽谷的紧窒和温暖,令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声,随即喷出一股股的精液。
之后,六郎和张慧茹摊牌,对她说他早已经识破她的诡计,并将昨天晚上听到她和秦东阳所密谋的事说出来。
张慧茹闻言,顿时吓傻了。
六郎对张慧茹说道:「你现在已经中了我的七元真气,除了对我忠诚一生,再也别无选择,跟着秦东阳只是白白断送自己的性命。」
张慧茹顿时六神无主,六郎又好言相劝,对张慧茹讲了一些道理,她才表示愿意跟六郎在一起,最后,六郎让张慧茹帮他将兰柳带到他昨天住的那间客栈。
回到客栈后,见兰柳依然不醒,六郎就回到驿站,而白云妃等人早已经坐立难安,都担心六郎出事,白云妃和白雪妃甚至到秦东阳的府邸附近打听消。
这时,见到六郎平安回来,白云妃四人顿时喜出望外,潘豹也高兴得跑去跟潘凤报平安。
白雪妃心疼道:「六郎,看你身上都湿透了,快换件衣服吧!」
虽然六郎疲惫不堪,但能上了张慧茹和兰柳,令六郎觉得还是甘大于苦,于是顾不得疲惫,马上开始下一步计划。
六郎对慕容飞雪道:「大嫂,你不是号称千面佳人吗?马上做一张龙秋平的人皮面具,越快越好!」
慕容飞雪本想问六郎要做什么,但想六郎向来主意多,肯定是有用处,于是连忙拿出行囊,掏出做人皮面具的物品后,就开始忙起来。
这时,六郎坐在椅子上打盹。白云妃和白雪妃认为六郎是太累了,只有紫若儿知道六郎疲惫的原因,于是拿着扇子站到六郎身后帮他扇风。
【第十四集】第二章:六郎妙计安天下
六郎睡了大约一个时辰,慕容飞雪将他叫醒,道:「龙秋平的人皮面具已经做好,只是我对他的印象不深,也不知道做得像不像?」
六郎道:「你戴上,我看看。」
慕容飞雪闻言,戴上人皮面具,六郎等人看过后,觉得蛮像的,之后六郎指出一些不像的地方,让慕容飞雪做修改。
而当慕容飞雪再次戴上人皮面具后,就跟龙秋平有了七、八分相似。
六郎道:「那人皮面具就不要脱下了,另外换一身衣服,然后跟我走!」
慕容飞雪道:「换什么衣服啊?这件衣服怎么了?」
六郎说道:「这是官衣,你要是穿这身衣服,那戴这面具还有什么意义?如果没有合适的衣服,就到街上买。」
慕容飞雪闻言,就到店铺买了一套普通的男子衣服回来,而这一打扮,又增加一分相像,令六郎满意道:「不错,大嫂不愧是千面佳人!走吧,你和紫若儿跟我去做一件大事。」
白云妃和白雪妃连忙问道:「六郎,那我们呢?」
六郎道:「还用问吗?保护公主,并养好精神。等明天雨停了,我们还要赶路。」
说着,见白云妃姐妹俩有些不乐意,六郎便道:「服从命令!」
六郎带着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冒雨来到那家客栈。
紫若儿见六郎带着她和慕容飞雪来到昨晚住的那家客栈,顿时脸红起来。
慕容飞雪见紫若儿脸红,便知道六郎昨晚肯定和紫若儿在这家客栈共度一夜风流,就跟当初在飞虎城时,六郎对她所做的事。
等来到客栈的房间,见到躺在床上的兰柳,慕容飞雪和紫若儿都愣住了。
六郎连忙解释道:「她是秦东阳的小老婆,你们应该见过她。」
慕容飞雪问道,「她怎么会在这里?」
六郎一本正经地道:「我抓她来的,你们不要乱想,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说着,六郎对着慕容飞雪耳语一番。
慕容飞雪娇羞道:「要这样啊?羞死人了!」
紫若儿拍手道:「真好玩!让大嫂扮男人强奸秦东阳的小妾,六郎,亏你想得出来。」
六郎把手一摊,道:「大嫂,你就委屈一下,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慕容飞雪难为情地说道:「我……我还真不会啊!真是羞死人了!六郎你简直是坏死了,非要这样吗?」
六郎笑道:「这有什么难为情?又不是让你和男人亲热。待会儿,我给她吃了解药后,你就尽管摸她,越用力越好,只要让她以为你是龙秋平就好了。」
慕容飞雪还是有些放不开,道:「好吧,我会尽力的!」
六郎点头说道:「别忘了,等她醒来后,你就照我告诉你的话,说给她听。」
六郎拿出张慧茹给的解药,给兰柳服下去,说道:「应该很快就见效,大嫂开始了……」
说完,六郎朝着慕容飞雪一笑,就拉着紫若儿躲到外面。
慕容飞雪不敢怠慢,连忙用手刺激着兰柳的私密处。
不久,兰柳醒了过来,随即察觉到有人在抚弄着她的私密处,她顿时吓得尖叫出声。
慕容飞雪连忙抬头道:「不要叫,师妹!是我。」
说完,慕容飞雪又赶紧低下头。兄兰柳顿时大吃一惊,道:「师兄!你怎么能这样?你……快放开我!」
慕容飞雪道:「师妹,我……喜欢你!我要你!」
说着,慕容飞雪紧紧地抱着兰柳,并吻着她的脸。
兰柳又羞又气,拼命地挣扎,叫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喊人了!」
慕容飞雪见兰柳极力反抗的样子,不像是与龙秋平有染,但还是继续道:「你只管喊好了,看谁能来救你?我对你一片痴心,难道师妹真的无动于衷吗?」
兰柳全身无力,一时仍无法反抗,只能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兄,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我不能这样啊!秦东阳心狠手辣,张慧茹又对我不满,你现在这样对我,分明是将我推向火坑啊!」
说着,兰柳哭了起来。
慕容飞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搂住兰柳的肩膀,说道:「师妹,要不我带你远走高飞?」
兰柳摇头说道:「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我父仇尚未报,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慕容飞雪没想到其中还有隐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兰柳又道:「我早晚是你的人,只是你这样心急,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我问你,你是怎么将我弄到这里的,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慕容飞雪连忙照六郎教的话说道:「你醉倒在大夫人的房间,她要我把你扶回你房间,我一时色迷心窍……」
兰柳猛然想起在张慧茹房中的事,心想:糟了!分明是她存心要陷害我,她与钦差大人勾搭在一起,又要我师兄扶我回房间,分明是设好套要陷害我,说不定她……想到这里,兰柳担心地看向房间门口。
六郎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觉得差不多了,便一脚踹向房门,装作要闯进来的样子,紫若儿随即高喝道:「钦差大人驾到!」
兰柳顿时眼前一黑,心想:完了,看来张慧茹存心要置我于死地。
六郎带着紫若儿闯进来,大喝道:「果然这里藏着奸夫淫妇,来人!将他们绑起来,并交给秦将军。」
兰柳见到六郎,想起六郎与张慧茹的奸情,心想:果然是张慧茹串通钦差大人陷害我,这下可完了,要是被交到秦东阳手中,我肯定会被他活活打死!!臂疆慕容飞雪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叫道:「钦差大人饶命啊!」
紫若儿心中好笑,大嫂演的真像!
六郎「哼」了一声,道:「凭什么要我饶命?」
兰柳知道一切都完了,便抓着衣服盖在身上,对慕容飞雪道:「师兄,不要求他,他和张慧茹串通好了,就是要对付我们,都怪你色迷心窍,结果被别人利用。」
六郎「哼」了一声,道:「在本大人面前,你居然还不老实?不怕我让你赤裸着身子去游街吗?」
而这句话果然管用,兰柳果然老实下来了!
六郎轻笑一声,继续道:「刚才听你说父仇未报,看来你们还有阴谋瞒着本大人,还不从实招来?」
兰柳闭口不语。
六郎大喝道:「来人,将这女子拉到街上示众三日!」
慕容飞雪连忙哀求道:「大人,不要啊!师妹,你就招出来吧,反正我们已经活不成了。」
兰柳叹了一口气,道:「奸贼!告诉你也关系,我会嫁给秦东阳,并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因为我和程世杰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想利用他与程世杰的关系,伺机为父报仇。狗钦差,要不是你和那张慧茹狼狈为奸,又岂能破坏我的计划?苍天真是没眼啊!」
说着,兰柳就要咬舌自尽。
六郎见状,上前阻止兰柳,道:「且慢!」
兰柳眼眶含泪,道:「奸贼,你拦我做什么?让我死了岂不是更好?」
六郎笑道:「你这样一死百了,但你的父仇不就报不了了?」
兰柳闻言,诧异地看着六郎。
六郎道:「你和程世杰有什么仇?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本大人能为你做主。」
兰柳却不相信六郎的话,慕容飞雪就道:「师妹,事到如今,告诉他又何妨!说不定钦差大人能够为我们做主。」
兰柳犹豫了一会儿,突然泪如泉涌,哽咽道:「程世杰杀我全家四十余口,此仇不报,柳兰死不瞑目啊!」
六郎道:「你不要激动,连名字都念反了。」
兰柳道:「我本就叫柳兰,我父亲柳朝贤乃是同州刺史,因为反对程世杰降宋,便与程世杰结下梁子。后来被全家抄斩。当时我因为在白云山学艺,幸免于难,之后化名为兰柳,伺机为父报仇,但程世杰武功高强,加上势力强大,而我一个弱女子,根本没办法报仇,碰巧遇到秦东阳,他被我美貌所迷,开始追求我,我想到他是程世杰的内弟,若是嫁给他必然有机会接近程世杰,所以……」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那么你就不用死了!实话告诉你,本大人这次来山西,就是要暗中调查程世杰的罪状,皇上有赐我密旨,必要时可以先斩后奏,本大人肯定会为你做主。」
看兰柳还是不相信,六郎拉过紫若儿道:「你可知道她是谁?」
见兰柳摇头,六郎道:「她便是北汉皇帝的女儿,连城公主刘紫若。」
兰柳顿时愣住,紫若儿则上前一步道:「这位姐姐,真是委屈你了,我确实是北汉皇帝的女儿,同州刺史柳大人的冤屈,我也知道!前不久红花亭聚义的时候,齐澄海老将军还提起此事,我们原本打算联合起来对抗程世杰,岂料红花亭聚义因为叛徒的出卖,所以失败了,甚至牺牲很多人的性命。」
兰柳欣喜道:「你真的是北汉的公主吗?」
紫若儿含泪点了点头。
六郎笑道:「既然是这样,大家就握手言和吧!」
然而六郎嘴里这么说,但为了安全起见,六郎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兰柳,而是对紫若儿道:「你先把龙秋平带走,我有些话要对兰柳说。」
紫若儿领命,便将慕容飞雪带出去。
六郎让兰柳穿上衣服,对她说道:「皇上让我送昭阳公主来山西和亲,为的就是调查程世杰,现在我已经告诉你这件事,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兰柳道:「只要能杀程世杰,我全听大人的。」
六郎点头说道:「好!我再问你,你的师兄龙秋平,是不是一心一意要帮你报仇?」
兰柳迟疑了一会儿,说道:「他对我很好,可我想不到他居然会做这种事。」
六郎又道:「这件事情,就到这边为止,另外,你不要完全相信龙秋平,我总觉得这个人有点唯利是图,或许在他心中,功名利禄比你更重要。」
兰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六郎又说道:「回到秦东阳府中后,你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秦东阳问你时,你就装傻,说喝多了,明白吗?还有,张慧茹已经答应帮助我,但我也不完全相信她,所以你回去后,要密切监视她的行动。而什么时候动手杀程世杰,你就等我的命令,毕竟程世杰不是一般人物,我们要有耐心才行。」
见兰柳记住,六郎才让兰柳走,并要紫若儿注意兰柳的行动,他则拉着慕容飞雪的手来到房间,笑道:「大嫂,你的表演太精彩了,我为你记下首功|件!」
慕容飞雪道:「算了吧!刚才那样子,真是害惨我了!」
在秦东阳的府邸,秦东阳备好盛宴,而这次仅六郎一人赴宴。
见张慧茹和兰柳都在场,六郎知道计划差不多要成功了,心想:看来秦东阳做了王八,还被蒙在鼓里。
六郎顿时高兴不已,便开怀畅饮,还趁着秦东阳不注意,多次在桌下摸着张慧茹的大腿和屁股。
张慧茹给六郎敬酒,而六郎见喝得差不多了,便假装要和秦东阳说悄悄话,和他去了内室。
当来到内室后,六郎趁机取回窃听器,又讹了秦东阳几千两银子,这才告辞。
第二天,六郎早早起来,随即命令队伍起程,赶赴解塘关,而因为卧牛关跟解塘关距离不远,所以在天黑前,六郎等人就顺利到达解塘关。
解塘关守将申元豹这些日子患了重病,就由通判寇准带领文武官员出来迎接。
六郎知道寇准与潘仁美的关系,所以便住进寇准家中,并将潘仁美的书信交给寇准。
寇准对六郎道:「我已经收到表兄寄来的信,他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可解塘关乃是弹丸之地,兵马不足一万,况且兵权都在申元豹手中,我手中只有监督权,不知道这个忙该怎么帮?」
六郎笑道:「寇大人乃是两榜进士,山西名儒,如今程世杰蓄意谋反,而皇上命我送昭阳公主和亲是假,暗查是真。一旦情况有变,不知道寇大人会站在那一边?」
铋寇准道:「我当然是站在正义的一边。」
六郎道:「程世杰先是背叛北汉,现在又背叛大宋,他的所作所为应该要受到谴责。这一路,我听到不少人对他很不满,甚至还有北汉公主聚众结义要与他对抗。」
寇准道:「钦差大人说的是红花亭聚义的事情吧?我已经听说了,那些忠良之士真是死得可惜,不过北汉已经不复存在,寇某倒是不赞同他们光复北汉的宗旨,而是希望天下太平,山西人民能安居乐业。」
六郎赞道:「寇大人所言极是!实话告诉你,那位公主已经归顺大宋,现在就在和亲的队伍行列中。」
寇准闻言大吃一惊,道:「真有此事?」
六郎道:「千真万确。」
寇准点了点头,问道:「钦差大人打算怎么对付程世杰?」
六郎道:「当然是要搜集他谋反的证据,然后向皇上禀报,不过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我与程世杰势必形同水火,就算我能杀出太原府,这通往瓦桥关的一路上有数道关隘,必须要有个地方能落脚啊!」
寇准眼神一凛,道:「钦差大人的意思是拿下解塘关?」
六郎道:「不错,寇大人,你我真是一见如故,而且看有潘大人的这层关系,希望你不要拒绝,若是能够助我拿下解塘关,必是首功一件,事成后,寇大人就不用在山西为官了。」
寇准道:「我不是为了升官才决定做这件事,而是不想看到程世杰将山西搞得民不聊生。现在申元豹卧病在床,所以从前阵子,我就已经接手解塘关的大小事务,只是兵权尚在申元豹手中。」
六郎当机立断道,雾「那就把兵权悄悄夺过来?」
寇准沉思良久,并没有说话。
六郎问道:「没有把握吗?」
寇准道:「解塘关共有七千名兵马,配置成四座军营,而这四座军营各有一名督将,其中两个与我是生死之交,另外两个则没有什么交情。」
六郎笑道:「这很简单啊!夺走那两个督将的兵权,不就行了吗?」
寇准摇头叹道:「他们都是五品朝廷命官,我有什么权力夺走他们的兵权?」
六郎想了一会儿,笑道:「有了……」
当天晚上,寇准在家中设宴款待六郎,而且因为申元豹卧病在床,寇准就让那四名督将作陪。
席间,六郎与寇准称兄道弟,推杯换盏,而那四名督将却拘束得很,尤其是冯志和李南,平日与寇准没有交情,加上怕喝多了会在言语上冒犯六郎,然而与六郎随行的礼部官员张光北和李同顺却一直向他们敬酒,让他们喝了不少酒。
六郎见状,说道:「寇大人,我护送昭阳公主到山西,路上竟遇到贼人侵袭,好在卧牛关的秦将军护卫得当,今天到了解塘关,可不要出什么岔子啊!」
寇准连忙说道:「钦差大人放心,今天晚上,我已经布置好几班岗哨在府中警戒。冯志、李南、寇仲、唐烜礼你们听好,今天晚上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要放下来,一切以公主的安全为优先。你们四人分成两组,在府中加强巡逻,如果出了任何闪失,小心你们的人头。」
寇仲四人站起身,齐声说道:「遵命!」
寇仲与唐烜礼道:「寇大人、钦差大人,我们已不胜酒力,为了保护公主的安全,就不陪两位大人喝了,我们这就去巡逻。」
冯志与李南见寇仲和唐烜礼告辞,也连忙站起身,道:「末将也要去巡逻。」
寇准道:「那好!今晚就有劳四位将军,明晚寇某再陪你们一醉方休。」
冯志与李南毕恭毕敬地告退,就带着手下巡逻着寇准的府邸,寇准家并不大,他们绕了三、四圈后,觉得有些烦闷,就指示手下去巡逻,他们则在后花园门口坐下来休息。
冯志说道:「李兄,申公豹大人看来不行了,能不能挺过鬼门关还很难说,虽然朝廷的任命和程大人的手谕还没有下来,但寇准接替申公豹的职位之事,恐怕不会改变,而我们平日与他的关系不太好,这可不利于你我日后的前途啊!」
李南道:「那怎么办?总不能再送一份大礼给寇准吧!要知道,送给申元豹的那三千两银子,可是我全部的家当啊!」
冯志道:「李兄,你想是银子重要,还是前途重要?看寇大人和钦差大人亲密的模样,日后他的仕途必定平步青云,我们若是不破费,恐怕日后别说升官,只怕连保住眼前的官位都难啊!」
李南叹道,「依冯兄的意思是……这是必须的?」
冯志说:「我也是为你好,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已经准备要拜访寇大人了。」
李南点了点头,道:「我听你的!」
当李南和冯志正在说话时,突然有一个小宫女慌慌张张跑过来,道:「两位将军快来帮忙,公主住的房间有老鼠!」
冯志和李南闻言吃了一惊,相互看了一眼,冯志道:「公主有难,我们快去帮忙啊!」
李南两人跟着那小宫女来到潘凤的房间,就听到里面传来女子的尖叫声,他们立功心切,便立即闯进去。
当李南两人进去潘凤的房间时,就见有一个妙龄女子赤着脚蹲在床上,她秀发披肩,身上仅穿着浅色中衣,双手抱着膝盖,浑身颤抖,叫道:「来人啊!快救救我!」
李南慌忙跪在地上,道:「公主莫慌,末将前来护驾。」
潘凤连忙道:「快啊!老鼠就在床上……」
李南没有多想,随即跳上床,开始仔细地寻找老鼠,而冯志却有些害怕,因他见潘凤身上的衣衫单薄,加上潘凤又是公主,而当玛志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时,潘凤突然跳起来,道:「啊!老鼠……」
说着,潘凤竟抱住李南,娇躯微微颤抖着。
这时,房间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就见六郎与寇准带着一批侍卫出现。
见六郎出现,潘凤开始挣扎起来,顺手给了李南一记耳光,哭道:「大胆奴才,竟敢调戏本公主,呜呜……」
小宫女见状,连忙跑过来帮潘凤披上衣服,但潘凤还是哭哭啼啼。
六郎大怒道:「好大的胆子,居然私闯公主寝室,来人啊!将他给我拿下!」
白云妃和白雪妃立即过来绑住李南和冯志,并将他们带走。
李南连忙大呼冤枉,而冯志则焦急地解释原因,但六郎哪里肯听,只对寇准道:「寇大人,想不到你手下的官员这么大胆,居然敢跑进公主的房间,甚至还调戏公主!看我不将此事禀报给皇上知道。」
寇准吓得跪倒在地,道:「钦差大人不要啊!这件事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啊!」
说着,寇准回头斥责李南和冯志:「你们实在是胆大妄为,我被你们害惨了。」
六郎喝道:「取尚方宝剑,将他们就地正法!」
慕容飞雪闻言,随即将尚方宝剑递给六郎,而李南和冯志早就吓得魂不附体,连声求饶。
寇准道:「钦差大人,李南和冯志向来对大宋忠心耿耿,这次冒犯公主,可能是事出有因,还请钦差大人明断啊!」
六郎「哼」了一声,道:「混蛋,这有什么原因?分明是见公主美丽,所以起了色心?你们可知道,昭阳公主乃是皇上要指婚给山西太原侯儿子的妻子,你们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件事要是让太原侯知道,还不扒了你们的皮?我现在给你们一个痛快,省得你们日后要受罪啊!」
李南和冯志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身体颤抖不已。
寇准道:「钦差大人,看在他们以前的功劳分上,加上宋辽开战在即,国家正在用人之际,就从轻发落吧!」
六郎道:「既然寇大人力保他们,我就网开一面,这件事就交给你全权处理,但必须要严惩他们,而且还要上奏朝廷!」
寇准连声称是,随即吩咐下人将李南和冯志暂且关起来,又唤寇仲和唐烜礼过来,道:「李南与冯志犯下大罪,他们手下的兵马就暂且由你们接管,明天你们就随我去申公豹大人那里要兵符、令箭。」
寇仲与唐烜礼齐声称是,便下去巡逻了。
六郎与寇准相视一笑,便相互告退。
这时,六郎进入潘凤的房间,而潘凤见房间没人,便扑到六郎怀里,道:「六郎,你坏死了!我堂堂一个公主,还要做那种事情,那两位将军还真倒霉。」
六郎道:「这没有办法,谁叫他们手中有兵权,却不和我们一心!」
潘凤惊喜道:「这么说,解塘关已经落入我们手中了?」
六郎道:「差不多了,你家这个亲戚还真好利用。」
潘凤道:「为了帮助你,人家花了好多精力,六郎你得赔我!」
六郎怒道:「那人有没有趁机占你的便宜?」
潘凤笑道:「嘻嘻!说实话,他连正眼都不敢瞧我,哪像你胆大包天,什么事都敢做!」
六郎嘿嘿笑道:「是吗?那我就再胆大一回!」
说着,六郎紧紧抱着潘凤。
潘凤脸上顿时浮现一抹红晕,咬着下唇,轻声道:「六郎,不要啊!」
六郎道:「是吗?那我告退―」说着,六郎就要离开,但却被潘凤拉住,只见她神情忸怩,期期艾艾地道:「你坏死了,明明知道人家想你,还这样捉弄人家。」
六郎又抱住潘凤,问道:「当真想了?」
潘凤闻言俏脸通红,道:「我……我……不管是那时候,还是现在,或是以后,我都只会想你……六郎你一定要相信我喔。」
说这话时,潘凤那清澈的眼睛流露出坚定的光芒。
六郎不禁吻着潘凤的嘴唇,笑道:「要就要了,还这么扭扭捏捏干什么?」
说着,六郎脱去潘凤身上的衣服,只见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藕臂和美腿展现在六郎眼前,令他不由得赞叹道:「好美啊。」
潘凤闻言,芳心顿时大喜,羞赧之情溢于言表,身子倒向六郎。
六郎见状,伸手接住潘凤,并抚摸着潘凤的双腿,接着来到亵裤上,并轻轻压了一下,能感觉到湿湿凉凉的。
潘凤顿时大羞,颤抖着身躯,喘了一口气,道:「不要嘛!」
这时,六郎褪下亵裤,只见芳草覆盖的私密处泥泞不堪。
潘凤羞涩道:「你……我本来就想给你啦……」
六郎闻言,紧紧抱着潘凤,一边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边抚摸着私密处。
潘凤顿时娇喘连连,摇摆着柳腰,一股说不出的奇异快感瞬间袭向全身,便再也忍不住,主动脱去身上的肚兜,拉着六郎的手来到胸前,以稍稍缓解亢奋之匮。
听着潘凤的娇呼声,六郎的龙枪早就硬挺起来,极欲大展神威。
潘凤被六郎挑逗得已控制不住体内的欲望,一双小手急着脱下六郎的腰带,随即抓着坚硬的龙枪来到她下身的私密处,随即六郎挺身插入……
潘凤在与六郎一番云雨后,哪里舍得六郎离去,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缠着六郎。
六郎道:「凤儿!这几日连日劳累,我已经不行了,不如等到了程世杰的府邸,我们再来一回。」
潘凤闻言,只好同意。
六郎穿好衣衫后,潘凤轻喘一声,依偎在六郎怀里,用手轻轻摩娑着六郎的背,脸蛋靠在胸前,闭上眼睛,露出满足的笑容。
六郎拍着潘凤的肩膀,一只手托起她的脸颊,吻了一下,然后便离开。
潘凤内心感到甜蜜,躺在秀榻上,双手抱在胸前,一边挤压着丰满的美乳,一边享受着激情后的余韵。
【第十四集】第三章:三台关巧逢佳丽
隔天,寇准送六郎等人出关。
在路上,六郎对慕容飞雪四人道:「现在,五关已经过了三关,还剩下三台关和巴郡,我已经想过了,为了以防万一和能顺利执行计划,大嫂和紫若儿现在就快马赶往巴郡,因为巴郡到太原府只有一百多里的路途,万一程世杰在巴郡已经安排人接应,对我们的计划可是大大不利,所以紫若儿你要提前一天赶到巴郡,尽快找到仁堂会,我让大嫂在旁边协助你,以防有不测。」
慕容飞雪点头说道:「这样也好,我们提前行事,可以避免意外发生,可六郎,到了三台关后,你们能够应付吗?」
六郎看着白雪妃和白云妃,说道:「到了三台关,就全靠你们姐妹了,希望孟良与焦赞与我们是同道中人。」
白云妃道:「虽然我们只见过一次面,但他们还算有义气,我想有很大的把握能说服他们。」
慕容飞雪闻言这才放心,接着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快马赶往巴郡,六郎则带着和亲队伍经过一整天的长途跋涉,来到三台关。
这时,陈延寿带队出城迎接六郎等人。
六郎见陈延寿身边有两名猛将,一个脸黑如铁,膀大腰圆,另一个红脸钢髯,器宇轩昂,看起来都是非凡之辈,便猜想他们必然是孟良与焦赞。
再看陈延寿,虽然已经年过半百,须发皆白,但体魄健壮如同壮年,声音宏亮,在对潘凤请安后,众人便进入三台关。
当天晚上,陈延寿就在府邸设宴款待六郎等人,而趁着晚宴还没有开始时,六郎要白云妃姐妹俩去找孟良与焦赞,他则陪着陈延寿,听陈延寿讲述山西的风俗民情。
陈延寿的儿子陈志浩也经由陈延寿的介绍,过来与潘凤和六郎行礼。
六郎见陈志浩长得白皮嫩肉,只是眼圈发青,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摸样。
当晚宴要开始时,六郎见白云妃姐妹俩还没回来,看来她们还在和孟良与焦赞商议。
这时,陈志浩一拍手,随即有群歌妓走进来,有的抱着琵琶,有的抱着花鼓,还有两个穿着艳丽,一上来就在厅堂翩翩起舞,犹若仙女下凡。
六郎打量着那翩翩起舞的两个女子,见她们穿着一样的衣衫,并用一块纯白色的面纱遮住绝世容颜,而靠近他的绝色丽人,秀发高挽,上插凤钗,身材窈窕,面纱上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朝着六郎抛出妩媚的眼波,而随着她的舞步,那绣满各式奇花的云棠长裙不断飞起来,不时露出那双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令人不由得引人遐思。
「大人,请用酒!」
这时,陈志浩站在六郎身后,殷勤地帮六郎倒酒,可六郎完全不在意陈志浩,因为他已经被眼前的美女扰乱心智,所以这绝色丽人在一个十分漂亮的折腰动作中,从腰中抽出一把雪亮如银的软剑,对着他直刺过来的时候,六郎才猛然惊醒过来。
然而一切已经太迟,六郎根本来不及阻挡,只听「扑!」
的一声,六郎就听到一声惨叫,就见他身后的陈志浩捂着一只胳膊,惊慌的向后退。
那绝色丽人见这一剑虽然刺中陈志浩,但却没有结束他的性命,急忙冲上前,又朝陈志浩刺出第二剑。
陈志浩绝非等闲之辈,先前那一剑会被刺中,那是因为他一点准备都没有,但若是换个普通的高手偷袭他,未必能够碰到他的衣衫,所以绝色丽人一出手,陈志浩就看出她绝非等闲之辈。
虽然绝色丽人刺出那一剑时,陈志浩没有心理准备,而且距离相当近,根本无法闪躲,但他凭借浑厚的内力,当剑锋刺到他胸前时,便与内力发生冲撞,导致剑锋偏离胸膛。
另一个跳舞的女子见那绝色丽人失手,立即从旁边护卫的手中抢过一口钢刀,娇吒一声,就不顾一切地扑向陈志浩。
陈志浩连忙使出独门绝技——天女散花步,连连躲避那两名女子的攻击,怒道,「你们是谁?竟敢行刺本少爷!」
那女子怒喝道:「姓陈的,你作恶多端,欺辱良家妇女,准备受死吧!」
说着,她挥舞着手中的钢刀,正要与那绝色丽人形成夹击之势,却听有人怒斥道:「大胆狂徒,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还不受死?」
就见陈延寿一掌拍向那女子的后背,那女子见状转身,以避开那一击,随即挥刀攻击陈延寿。
这时,那几名伴舞、奏乐的歌妓早已经吓得四下散开,而陈延寿府邸的护卫和六郎的随从也纷纷拿出兵器,将那两名女子包围起来。
六郎见那两名女子的目标并不是他,才松了一口气,转念想:这刺客看来和陈家父子的仇怨颇深,说不定我能利用她们,但先看看情况再说。
此时,陈志浩从旁边护卫手中接过一柄长剑,而手中有了兵器,对于本就是剑术高手的陈志浩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何况护卫已经将那两名女刺客包围起来,于是陈志浩迅疾地刺向那两名女刺客,而到中途,剑尖突然急速颤抖,剑光点点,而本来是刺向女刺客胸口紫宫穴的一剑,居然瞬间来到腰间,看那剑风劲猛,显然贯注极深厚的内力。
绝色丽人倏地回剑相交,青光闪动,「当!」
的一声,挡下陈志浩的一剑。
虽然陈志浩手臂受伤,但仗着功力深厚,当下一咬牙,心一横,手腕用力,寒芒乍起,锋利的剑刃自下翻上,刺向绝色丽人的胸腹处,动作又快又狠,如深渊腾蛟,似极地流光,瞬间剑环横来,一招两式,由起凤腾蛟化成力士挥斧,斩向绝色丽人的头颅。
绝色丽人见陈志浩出手狠辣,剑招袭至,速度快如闪电,急忙倒踩七星步,身子急速向后退,长剑使出一招千岩竞秀,挽起激浪剑花,顿时剑焰暴涨,剑光如孔雀开屏般化成剑墙,叮叮当当如珠落玉盘,铮铮纵纵似锤钹相击,与陈志浩以快打快,斗起快剑来。
然而绝色丽人的攻击,却让陈志浩看出她的剑法路数,喝道:「原来是天山御剑,我与你们有何冤仇,竟上门来行刺?」
绝色丽人「呸」了一声,道:「像你这样的淫徒,欺凌良家妇女,我天山剑侠人人得而诛之!」
陈志浩「哼」了一声,道:「不自量力,就算你天山剑侠再多来几个,也奈何不了本少爷?」
说着,剑出如追风逐电,陈志浩整个人绕着绝色丽人急速飞转起来,而每转一圈,剑法就快一分,所激荡出的剑光也就更耀眼,剑刃所化出的无数剑圈也就更窄一分。
陈志浩的剑法越转越奇,越奇越险,仿佛是在攀登华山时,越是往上爬,山路就越陡,剑中的森冷杀意也就随之增长。
六郎惊骇道:「想不到陈延寿的儿子这么厉害,这剑法简直是神出鬼没,我好象在那里见过……对了!细柳粮仓!顾大人与辽军高手激战时,也是用类似的剑法,不知道他与陈家父子有没有关系?而陈志浩这么厉害,想必陈延寿更厉害!」
六郎转头看着陈延寿,却见陈延寿已经收手,而另外那个女刺客已经被他擒下,现在被陈延寿的手下用刀架在脖子上,陈延寿则眯着眼睛看陈志浩与绝色丽人激战,看样子他对陈志浩还挺有信心的。
六郎不由得替绝色丽人担心起来,那绝色丽人的实力不弱,即使支撑到百招也不会落败,但行刺未果,加上看到同伴被擒,招式难免有些散乱,好在天山剑法博大精深,也不至于就此落败。
这时,绝色丽人没有要与陈志浩拼命的念头,而是静下心来,使出天山御剑中最为凌厉的千回落英剑与陈志浩周旋,并想找机会救出同伴。
六郎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想:看来这美女很难脱身了,不行!既然她们与陈家父子为敌,那就等于与我是一伙的,我得想办法助她们脱险。
虽然陈志浩没有领教过千回落英剑,但也知道这门剑法以螺旋为形,越转越险,越险越狠,乃是参照天山犀牛峰千峰万转的山路而创。
陈志浩眼中所见全是晶光闪烁、星华闪芒的剑影刃雨,剑刃颤动发出冷风飒飒,身子就仿佛被人用一条条银索绑起来一样。
这时,陈志浩已被千回落英剑逼到困境,随时可能被杀掉,而绝色丽人只要手腕一用力,剑刃一压便可威胁到他的生命。
陈志浩顿时满头大汗,神情惊恐而骇然,几乎已经看不清楚绝色丽人的剑法走势,肩上、腿上、腰上以及胸前都被剑锋划过,鲜血点点飞洒。
陈延寿见陈志浩处境危急,已是千钧一发之际,随即大喝道:「没用的东西!老子的剑法,你居然连一点皮毛都没有学到!」
六郎见陈延寿一脸怒容,就要出招突袭绝色丽人,内心顿时感到着急。
这时,陈延寿身形暴转,身侧闪耀着白光,根本看不到他手中有无宝剑,就见一颗大青球被他丢出去,随即化出千百把飞剑,将绝色丽人困在剑网中。
绝色丽人忙于应付陈延寿的攻击,眼底流露出恐惧,急忙倒踩七星步,用出天山御剑最强的防御——佛光剑影之卸刃御敌,就听一阵叮叮当当乱响后,绝色丽人一声惊呼,然后身子就如断线纸鸢般飞出去。
当护卫正欲上前捉拿绝色丽人时,绝色丽人突然弹地而起,剑光一舞,随即放到四、五名护卫。
六郎见绝色丽人的嘴角满是血丝,衣服已经被陈延寿洞穿数处,腰间、腿上各中一剑,肩膀上的衣衫被剑气划开,虽然没有伤到肌肤,却露出那半边莹白的肩膀。
绝色丽人见再恋战下去,恐怕不但救不了同伴,就连她也走不了了,便喊道:「绿华,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说完,绝色丽人银牙一咬,便朝着门口杀去。
「燕姐!不要管我,你快走啊!」
这时,绝色丽人使出天山御剑的最强攻击剑法,硬是杀开一条血路。
陈志浩大怒道:「你这刺客,还想跑吗?」
说着,陈志浩提剑追上去。
六郎心想:这陈志浩武功不弱,刚才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与这美女不相上下,现在这美女受了重伤,肯定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六郎也悄悄追出来。
绝色丽人在前,陈志浩在后,六郎紧随在他们身后,而陈延寿生怕陈志浩有秘所闪失,刚要去追,就听潘凤道:「陈将军,吓死我了,快送我离开这地方。」
陈延寿考虑到潘凤的安危,况且绝色丽人受了他的三剑一掌,应该打不过陈志浩,这才停下脚步,带领人马将潘凤护送回驿馆,并派孟良与焦赞严加保护潘凤。
孟良与焦赞刚和白云妃姐妹俩商议完事情,并未看到行刺的经过,而这突如其来的剧变,也让白云妃姐妹俩感到意外,还以为飞鹰堂又来滋事,便也加强了戒备。
这时,六郎跟着陈志浩和绝色丽人身后离开陈延寿的府邸,那绝色丽人虽然受伤,但仍身轻如燕,在穿街过巷后,便出西城门。
六郎没有练过轻功,颇为吃力地追着绝色丽人,但一想到绝色丽人身负重伤,要是被陈志浩抓到,少不了要受到欺辱,便咬紧牙关,拼命地追赶绝色丽人,好在他内力深厚,竟未感觉到疲惫。
夜幕深深,一轮皓月当空,晚风吹来,带来一股凉意。
西城外山高林密,绝色丽人因为身受重伤,跑了一阵子后,脚步逐渐慢下来,而她在穿越过一片松林后,便往山上跑。
六郎追到这里时,已经不见了绝色丽人和陈志浩的身影,但看了看地上的足迹,六郎便往山上跑。
绝色丽人跑着跑着,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刚要爬起来时,陈志浩已经赶到,将长剑探到她的胸前,冷笑道:「还想跑吗?快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本少爷?」
绝色丽人「哼」了一声,道:「我不是说过了?像你这样欺辱良家妇女的败类,我天山剑侠人人得而诛之。」
陈志浩将长剑又向前一探,剑尖刺向绝色丽人的胸部,恶狠狠道:「混账,本少爷乃是朝廷命官,岂是你想杀就杀,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绝色丽人黛眉一挑,骂道:「败类!要杀就杀,休要废话!」
陈志浩道:「好吧,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陈志浩举起长剑就要刺下去。
绝色丽人眼睛一闭,觉得胸前一凉,却没有疼痛的感觉,不由得睁开眼睛,站就见胸前的衣襟被陈志浩一剑挑开,鹅黄色的肚兜下,那对丰满的玉乳颤巍巍。
「你、你要干什么?」
绝色丽人惊恐得睁大眼睛,刚要拼死抵抗,却被陈志浩点了穴道,并将她脸上的面纱摘下来。
陈志浩冷笑道:「小美人,你长的真标致啊!让你就这样死了,实在太可惜了!不如让本少爷陪你好好玩一会儿……」
说着,陈志浩伸手摸向绝色丽人。
绝色丽人顿时感到惊慌失措,想闪躲,却因被点穴道,身体根本无法动弹,不由得尖叫道:「不!你放开我……」
陈志浩将长剑戳在地上,脱去绝色丽人身上的肚兜,就见那对高耸而雪白的双乳颤巍巍,那道深深的乳沟,让陈志浩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随即伸手就要脱下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时,却有一道声音传来:「陈公子,你想干什么?」
陈志浩顿时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将那柄长剑握在手中,随即转身,竟见六郎在身后。
六郎的速度太慢,若不是听到绝色丽人的尖叫声,恐怕还找不到绝色丽人。
见绝色丽人就要遭受侮辱,六郎立即挺身而出,又见陈志浩横眉竖目,拿着宝剑,心想:这小子的武功很厉害,我未必能够胜他,最好不要和他硬拼,而是要智取。
陈志浩见是六郎,不由得心想:这钦差大人怎么追来了?这女刺客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六郎见陈志浩似乎生疑,笑道:「原来陈公子已经抓住刺客,那我就放心了!要知道,本官护送公主到山西,这一路被刺客吓怕了,而像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我看不用上报朝廷,本官做主,就直接就地正法了。」
陈志浩闻言,便放松许多,拱手笑道:「这刺客确实可恶,但已经被下官抓到,还请钦差大人发落。」
说完,陈志浩别有深意地看着六郎。
六郎心想:还跟我玩察言观色,你还真是有种。想到这里,六郎说道:「杀!杀!杀!没什么考虑的余地。」
说着,六郎走到绝色丽人身前,看了她两眼,又道:「这小女子长得好诱人啊!」
陈志浩闻言心中一喜,道:「大人,你也这么觉得?」
六郎心中骂道:混账,老子早就看上她了。
六郎微微一笑,蹲下来,伸手摸了绝色丽人的脸蛋一下,又对着她的胸口吹了一口气。
陈志浩道:「大人,就这样处死了,是不是有点可惜啊?」
绝色丽人骂道:「你们这两个狗官,混蛋!」
六郎笑道:「的确可惜了,要不……」
说着,六郎看了四周一眼,对陈志浩说道:「反正这里没有人,我们就办了这美人,然后扔下山崖,不过这件事你可不要对别人讲。」
陈志浩欣喜道:「下官明白,那么……」
六郎自然知道陈志浩的意思,是要问谁先谁后,六郎本想让陈志浩在一边待着,这样他才好救绝色丽人,可六郎发现绝色丽人不仅身上受伤,也被点了穴道,而他并没有办法帮她解开,要是时间久了,陈志浩必然会起疑心,而一旦与陈志浩动起手,虽然他不怕这小子,可却没有办法保证绝色丽人的安全,便转身道:「陈公子,这小美人是你抓住的,当然你先来喽!」
陈志浩心中又是一喜,但仍推让道:「大人乃是为皇上办事的钦差大人,这……还是大人先来。」
六郎摇头道:「不行、不行,就是因为我在皇上身边做事,更要黑白分明,谁的功劳大,就该奖励谁。陈公子,你就不要客气了!」
见六郎与陈志浩推来推去,绝色丽人气得险些昏死,浑身颤抖着骂道:「你们这两个狗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呜呜!」
见陈志浩一味推让,六郎面带不悦道:「陈公子,本大人是诚心想向你学习征服美女的绝招,看你那扭扭捏捏的样子,真是扫兴。」
陈志浩见六郎动气,连忙道:「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至于学习,下官实在不敢当,就当是与大人互相切磋吧!」
说着,陈志浩再次将长剑戳在地上,淫笑着朝半躺半卧在地上的绝色丽人走过去。
见到绝色丽人那雪白柔嫩,宛若凝脂的酥胸时,陈志浩就醉了。
就在陈志浩伸出手,想要将遮住绝色丽人胸部的那件鹅黄色肚兜脱下时,就听身后「呜!」
的一声,随即一柄长剑刺过他的后胸,剑尖从前面的胸膛露出来。
陈志浩愤然回首,朝六郎道:「你居然暗算我?」
说着,陈志浩拼尽全身力气猛然扑向六郎。
六郎见状,将身子侧开,掌上运力,使出风火雷霆诀,随即紫电霹雳击中陈志浩,将他高高抛起来,在一声惨呼中,陈志浩滚落到一旁的悬崖。
这时,六郎来到绝色丽人身边蹲下,笑道:「姑娘,让你受惊了!」
绝色丽人亲眼看到六郎杀了陈志浩,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诧异道:「狗官,你要干什么?」
六郎不高兴道:「狗官已经被本大人杀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的救命恩人。」
绝色丽人却道:「还不是一路货色,你少要假惺惺地骗我。」
六郎道:「你怎么这样说?我好心救你,反倒被你臭骂?」
绝色丽人粉脸胀得通红,道:「你若不是狗官,还盯着人家胸部干什么?」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再看绝色丽人的脸上隐隐有紫黑之气,显然是受了内伤,加上由于绝色丽人身体微微颤抖,令那鹅黄色的肚兜滑落大半,可以见到那高耸的玉乳上有个不太明显的暗黑色掌印,拳缘处已成淡紫色,看起来已经有瘀血了。
六郎看着半裸的绝色丽人,只能强忍住体内的欲火,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姑娘,你可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不是有意要看你的胸部,而是看到你胸部受伤,想关心你的伤势,你伤得不轻吧?」
绝色丽人见六郎嘴上这么说,但那好色的眼神实在难以掩饰,尤其六郎的裤子那撑起的帐篷,更能看出他的色心。
「你……闭上眼睛,不能再看了!」
六郎道:「你的伤很严重啊!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血……」
说着,六郎俯下身,要帮绝色丽人处理伤口。
此时,绝色丽人全身无力,她知道自己失血过多,即使没有被点穴,如果六郎真想侵犯她,她也无能为力,可看六郎似乎没有要动她的意思,好象是真的在关心她的伤势,便缓和一下语气,道:「不用你帮我,你只要帮我解开穴道就行了!」
六郎为难说道:「我不会解穴!」
绝色丽人气恼道:「你、你诚心看我笑话!」
六郎叹道:「我是真的不会!」
绝色丽人羞道:「你要是真的不会,那就算了!那帮我穿上衣服总行吧!」
「这当然没问题!」
说着,六郎拿起那鹅黄色的肚兜,顿时那两只丰满的雪白乳峰暴露在六郎眼前。
绝色丽人顿时又羞又气,叫道:「人家要你帮我穿上衣服,你却脱下人家的衣服。呜呜!分明是趁人之危嘛!」
六郎连忙解释:「实话告诉你,本大人虽然官大,但还没有娶妻,这女人的玩意儿,我可是完全不了解,尤其这件小衣服,我不好好研究一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帮你穿。」
绝色丽人道:「那你……直接帮我盖上衣服就行了。」
六郎闻言,将那件鹅黄色的束胸盖到她丰满的乳房上,却又将她那件绣满各式奇花的云棠长裙卷到腰上,而这个举动让绝色丽人又大叫起来,六郎连忙制止道:「不要叫了,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血……」
绝色丽人低头,就见后腰和右边大腿的侧面各中一剑,伤势虽然不重,但因为没有包扎,所以血流如注,那半边罗裙和整条腿都被血染红,道:「男女授受不亲,不劳驾你了。」
六郎却道:「我可不能见死不救,再说,刚才在不经意时,姑娘的身体都被我看过了,冒犯就冒犯了。」
说着,六郎扯下身上衣服的袖子,并将其撕成一条条,问道:「你身上可有金创药?」
绝色丽人点了点头,道:「在我荷包中有,是一只白色的小瓷瓶。」
六郎从绝色丽人的腰间摸到那小荷包,找到那只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些粉末状药物在掌心,然后敷到她的伤口上,再将伤口包扎起来,而另一处伤口在后腰下,于是六郎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见正在渗血的伤口隐在内裤内,心想:我这样细心地照顾你,却遭到你的臭骂,现在该我报复了……想到这里,六郎将绝色丽人的内裤往下拉……
绝色丽人见被一个陌生男子拉下内裤,直到露出大半个臀部,却还不能责怪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接着又见六郎将药粉放在掌心处,然后揉捏着她的臀部,感到娇羞不已。
绝色丽人看向六郎时,却与六郎的目光相遇,脸上不由得浮现一抹红晕,随即低下头。
六郎道:「姑娘,还疼吗?要不我再多揉一会儿?」
绝色丽人羞道:「不用了,你快帮我……穿好衣服吧。」
六郎说:「好啊!不过我帮了你,你叫什么名字,总可以告诉我吧?」
见绝色丽人咬着嘴唇不肯说,六郎笑道:「先前听你的同伴叫你燕姐,那我就叫你燕子啦!」
绝色丽人道:「绿华现在怎么样了?你们不要为难她。」
六郎说道:「我回去后,自然会秉公处理,不过你们为何要刺杀陈家父子?」
绝色丽人并没有回答,六郎知道她还是不相信他,正准备要告诉她,他的身份时,却听天空一声响雷,便下起大雨来。
六郎连忙道:「不好了,下雨你的伤口要是淋了雨会发炎,我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
说着,六郎拦腰抱起绝色丽人,道:「燕子,对不起了,我得抱着你找个避雨的地方。」
绝色丽人羞红着脸,任由六郎抱着,一路跑下山,正好山脚下有间土地庙。
六郎跑进那间土地庙,抹了一把头上的雨水,道:「燕子,我把你放到桌上,免得你着凉。」
这时,绝色丽人有点头晕,可能是受了陈延寿一掌,加上没有及时治疗,导致胸口产生瘀血,已经有生命危险。
六郎见绝色丽人的脸色苍白,呼吸也变得微弱,连忙点燃蜡烛,就见绝色丽人的胸部上,那暗黑色的掌印越来越清晰,看来她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然而六郎并不懂得如何运气疗伤,只懂得借由双修以增加内力,可一说出这方法,绝色丽人肯定是宁死不屈,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绝色丽人死去,令六郎急道:「燕子,你的伤这么严重,你有什么办法吗?」
绝色丽人摇了摇头,缓缓的闭上眼睛。
六郎心想:明明她已经濒临昏迷,可以任我摆布,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狠不下心?可在这样拖下去,她可能会死啊!想到这里,六郎把心一横,心想:为了救人,管不了那么多了,先上了再说!
这时,六郎掀起绝色丽人身上的长裙,将它拉至腰上,然后双手往下一扯,随即绝色丽人的亵裤碎裂落地,露出那双雪白而柔滑的玉腿,接着六郎将绝色丽人的双腿往两旁拉开,就可见到绝色丽人的私密处。
虽然绝色丽人无法制止六郎的动作,但她神智尚且清楚,知道六郎想要做什么,不由得感到焦急,道:「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道:「燕子,并不是我要趁人之危,而是你伤势严重,若不及时医治,恐怕性命会不保。我会这样做是为了救你,我身上有强大的能量,但只有透过男女交合的方式,才能输送给你,这样不仅你能保住性命,更能解开穴道,我若是有半点欺瞒之意,就让我不得好死!得罪了!」
说着,六郎紧紧抱着绝色丽人。
绝色丽人嘤咛一声,浑身剧烈颤抖起来,随即极力地挣扎起来,但她怎么能能敌得过六郎的力气?
六郎看着绝色丽人那娇羞的模样,不由得有些痴了,只见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流露出一丝哀怨和请求,小嘴艳红泛光,似怒非怒,双腿间只有极少的芳草遮掩着那娇艳的嫩穴,而且逐渐涌出爱液。
六郎低头看着绝色丽人的嫩穴,不禁心魂不定,忍不住将龙枪凑上前,但由于绝色丽人是处女,并无法顺利进入,六郎只得耐心地抬起身子,双手爱抚着她。绝色丽人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毕竟她还只是个黄花闺女,这种事情平日想都没想过,脸上的羞红蔓延至耳朵根,眼眶闪动着泪花,神情带着些许害怕。
「嗯……」
绝色丽人扭着纤腰,逃避着六郎的爱抚,但严重的伤势使得她全身逐渐无力,只能承受着六郎的抚摸,不由得咬着下唇,下身也慢慢湿滑起来。
这时,六郎借着绝色丽人下身的湿滑,将龙枪插进绝色丽人的体内……
绝色丽人顿时痛呼一声,灵魂仿佛被抛上云霄,头不由得向后仰,神情失魂落魄,她已经意识到,她那珍贵的处子之身已经被夺走了!
六郎的龙枪缓缓插入那湿淋淋的私密处,能感受到温暖的嫩肉包裹着龙枪,令六郎陶醉不已,但救人要紧,他来不及享受,而当看到绝色丽人脸上的痛楚逐叨渐减轻,不由得摇摆着腰肢,乳房剧烈地晃动着,发出销魂的呻吟声时,就令六郎忍不住一阵颤抖,随即紧紧抱着绝色丽人,将精液射入绝色丽人的体内深处。
这时,见绝色丽人的娇躯明显颤抖一下,然后就是一阵阵的抽搐,最后平静下来,六郎连忙草草收兵,问道:「燕子,你感觉到了吗?」
绝色丽人红着脸不吭声,看起来就像是在运功疗伤。
六郎见状,便不打扰绝色丽人运功,穿好身上的衣服后,又帮绝色丽人穿好下身的衣服,心想:刚才只顾着双修,忘了亲这美人一下!想到这里,六郎笑盈盈地凑向绝色丽人,见她满脸羞红地看着他,顿时内心对她爱极。
这时,绝色丽人的手指突然一动,就朝六郎的胸前刺过来。
六郎「哎呀」一声,还来不及躲开,就已经被绝色丽人点了穴道,虽然内心感到震惊,但仍温柔说道:「燕子,你运功完毕了?」
绝色丽人闻言,「哼」了一声,并没有理会六郎,而是坐起身,整理一下身六郎从绝色丽人敞开的衣领上,见那暗黑色的掌印已经逐渐模糊,说道:「燕子,你没事就好,不过做了那件事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不用这样防着我吧?」
绝色丽人白了六郎一眼,道:「谁跟你是夫妻?你趁我身体不能动弹的时候欺负我,我还要找你报仇呢。」
六郎见绝色丽人虽然话语严厉,但眼神完全看不到仇恨的火焰,知道她是借机发泄他占有她后的牢骚,便道:「喂,你讲不讲理啊?要不是为了救你,我才不愿意这样做,要知道我是皇上钦封的钦差大臣,居然与你这样一个粗俗女子欢好……唉!枉我一世清白全毁在你身上,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求你感激终生,甚至以身相许,只求你能让我离开。」
绝色丽人闻言心中一颤,道:「你这滑头真会说话,占有了本姑娘的身子,还想我感激你吗?」
六郎连忙道:「不是,我真有急事,要马上赶回去。我已经帮你杀了陈志浩,你还不相信我吗?」
见绝色丽人皱着秀眉,若有所思的样子,六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道:「你是天山御剑,那我提一个人,你应该会认识。」
绝色丽人问道:「什么人?」
六郎道:「她姓柴,兵器是一把红星宝扇,扇子中暗藏利刃,武功深不可测。」
绝色丽人惊讶道:「你说的是柴师兄,你怎么会认识柴师兄?」
六郎闻言心中窃喜,看绝色丽人不知道柴明歌的身份,连忙道:「何止认识,我们还是志同道合的战友。」
绝色丽人旺道:「胡说八道!柴师兄为人高洁,光明磊落,哪里像你如此好色,就会欺负女孩子。柴师兄怎么可能与你志同道合?」
六郎嘿嘿笑道:「你不信就算了,日后我一定会让你相信。不过我一提起你的柴师兄,看你那紧张的样子,你不会是喜欢你的柴师兄吧?」
六郎这句话问到绝色丽人的内心深处,一想到她对柴师兄只是一厢情愿,如今又失身于六郎,恐怕这辈子就要断绝嫁给柴师兄的念头,令绝色丽人的内心不由得涌起一股怨气,随即举起手就对准六郎的面门狠狠打下去。
六郎顿时大吃一惊,而且一想到绝色丽人的功夫本就了得,刚才又跟他双修,功力肯定有所提升,所以若是被打中这一掌,他肯定会没命!
这时,六郎不由得闭上眼睛,就听到一道响亮的声音,随即右脸一阵疼痛,但六郎却心生喜悦,毕竟俗话说:「打是情,骂是爱!」
看来绝色丽人已经不怪他了。
绝色丽人打完六郎后,突然双手掩面哭了起来。
六郎连忙道:「燕子,不要哭了!你这模样,让我好难受啊!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和你柴师兄真的是好朋友,另外,我这次来山西,明着是送公主和亲,其实是要暗中调查程世杰谋反的证据,若是证据确凿,我就将他就地正法。我见你要行刺陈延寿,才想你必然和他们是敌对关系,而既然如此,就肯定和我是一伙的,所以我才会暗中救你,并帮你杀陈志浩。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吗?」
绝色丽人抬起头,朝六郎说道:「信不信你,以后再说!不过你的确杀了陈志浩,但你为何要调戏我?」
六郎无奈道:「我这也是没办法,陈志浩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万一斗不过他,还会连累你,到时,你的清白可就不保了!」
绝色丽人「哼」了一声,道:「现在还不是一样,被你给……」
说着,绝色丽人脸上一阵羞红。
六郎赶紧道:「天地良心啊!我和你做那件事,还不是为了救你,另外,我说的全是真的,输送给你的功力,你应该感受到了,不然你怎么可能那么快就疫愈了?」
绝色丽人心中一凛,心想:这倒是不假,与他欢好后,想不到竟能吸收那么强大的力量,我就算苦修三五年,也未必可以做到这一点。
六郎道:「好燕子,快帮我解开穴道,我的手脚都麻了!」
「不许叫我燕子。」
六郎惊讶道:「我明明听到你的同伴叫你燕姐,要不你告诉我,我该叫你什么?」
「我叫苗雪雁!大雁的雁,不是小燕的燕。」
六郎嘿嘿一笑,道:「那还不是一样,反正以后都是我的燕子。」
苗雪雁气得脸色发青,怒道:「谁是你的?你不要胡说!」
六郎道:「你分明是尚未出阁的闺女,现在身子已经给了我,我若不要你,你今后要怎么办?」
苗雪雁闻言又羞又气,道:「不用你管,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是……是别人的未婚妻,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六郎闻言一愣,见苗雪雁的脸上满是泪水,一脸愁容,猜想她肯定是有说不口的苦衷,不由得爱怜之心油然而生,小声道:「燕子,我说话不好听,伤到你了吗?你若是不喜欢我,就当我没说好了。」
苗雪雁镇静一下心神,道:「我的表妹现在还在陈延寿手中,你若是真心想帮助我,就帮我照顾她,她若是有半点闪失,我绝不饶你。」
六郎连忙道:「那当然,你的表妹就是我的表妹,你尽管放心好了。」
苗雪雁道:「陈延寿若是知道他儿子死了,肯定会对我表妹下毒手,唉!可惜我还有要事在身,你不要和我贫嘴了好不好?只要这件事办好,我就……接受你!」
六郎喜道:「那你是答应嫁给我了?」
站苗雪雁急道:「你又来了!我已经说过了!我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而且我们近期就要举行婚礼……」
六郎见苗雪雁的神情不悦,不敢再追问,改口问道:「那么你为什么要刺杀陈延寿呢?」
苗雪雁道:「陈志浩强抢我表妹的嫂子,奸污后又将她卖到妓院,后来她因为不堪受辱,便撞墙自杀。本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并没有打算现在就帮我表妹报仇,却经不住我表妹再三恳求,就答应她了!我本以为陈家父子只是普通的狗官,却没想到他们居然是剑术高手,而我苦修十年的天山剑法,居然敌不过他们,若不是被你柏救,就要耽误我自己的大事了!」
六郎隐隐听出苗雪雁的身后似乎还有更多的隐情,只是不愿意说给他听。
这时,苗雪雁穿好身上的衣服,就要离开,六郎急道:「喂!燕子,即使你要走,也要帮我解开身上的穴道再走啊!」
苗雪雁冷冷说道:「我说过,我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我怕你跟踪我,所以你好自为之吧!穴道会在一个时辰后自动解开。」
六郎见苗雪雁说话间已经走到门口,蓦然回首,那清澈的眸子望向六郎,眼神中含着一分柔情。
六郎连忙问道:「你的表妹叫什么名字?我若不知道她的名字,说不定到时她不会相信我。」
苗雪雁道:「张绿华!你记得好好照顾她啊!」
说完,苗雪雁一闪身,就消失在门口。
六郎顿时感到内心一阵空荡,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可当回想起刚才与苗雪雁激情的一刻时,就觉得很爽!毕竟这是他有史以来,最快射出的一次,而且她残留在他身上的体香尚在,但最后六郎只能摇头苦笑,等着穴道自行解开。
【第十四集】第四章:斩杀陈延寿
刺客大闹府邸,令陈延寿大发雷霆,但因为还没有陈志浩和六郎的下落,只好暂时先将张绿华关起来。
而白云妃姐妹俩当时与孟良、焦赞密谈,所以当她们出现时,六郎已经追出去。刚开始,白云妃姐妹俩还不担心六郎,但后来听说那女刺客是天山御剑,十分厉害,便开始替六郎感到担心。
等了大半夜,白云妃姐妹俩仍不见六郎回来,根本无法安心入睡,在房间内辗转难眠,这时见外面雨停了,只要到城外找六郎时,却见六郎神秘兮兮地进来。
其实,六郎已经回来一段时间了,只是他先去见陈延寿,并告诉陈延寿,由于他轻功不好,所以追到半路就追丢了,之后见下雨了,才无奈地回来,之后六郎便告辞,然后才来看白云妃姐妹俩。
白雪妃连忙迎上前,帮六郎脱下湿淋淋的衣服,惊讶道:「六郎,那衣服上的袖子呢?」
六郎笑道:「因为战斗十分激烈,袖子被打掉了!」
白云妃递上毛巾,帮六郎抹了一把身上的雨水,道:「相公,刺客是什么人?」
六郎道:「身分不太清楚,不过好像与陈延寿势不两立,现在已经被我解决,两位娘子,让你们为我担心了!」
说着,六郎把白云妃拉到怀里亲了一口。
白云妃道:「六郎,我们都急死了,要不是刚才雨下得大,我们就去找你了。」
白雪妃道:「你交代我们的事情,都办妥了。」
第二天,六郎被白云妃叫醒,说道:「六郎,陈延寿派人请你到他府上议事。」
六郎睁开眼睛,道:「他肯定是因为不见儿子回来,所以感到着急,找我问一下情况。你们去把孟良和焦赞找来,待会我有话要问他们。」
当六郎来到陈延寿的府邸时,陈延寿正在严刑拷问张绿华,她被折磨了一个晚上,神情憔悴,衣衫被鞭子打的破碎不堪,血痕布满全身。
六郎心想:可不能让他们继续打张绿华,不然之后无法向苗雪雁交代!想到这里,六郎对陈延寿道:「陈将军,令郎还没有回来吗?」
陈延寿道:「真是急死人了!我那个没用的儿子,肯定是被这帮人抓走了,不然他不会到现在还没回来。这个臭丫头,嘴巴硬得很,我严刑拷问了一个晚上,她硬是一个字都不说。」
六郎命令那些打手停下来,道:「陈将军,我看这对付女人的方法,你是一窍不通啊!你这样的打法,肯定会把她打死,然而一旦她死了,你要从谁身上问出令郎的下落?这样吧,你将她交给我,我保证在一个时辰内使她屈服,让她说出贼窝所在,我们才好带人去救令郎。」
陈延寿半信半疑地看着六郎,问道:「行吗?」
六郎道:「看来你是不相信我?」
陈延寿连忙道:「末将不敢,那就有劳钦差大人,孟良、焦赞何在?」
孟良与焦赞从一旁闪身出来,道:「将军有何吩咐?」
陈延寿道:「押上这个女刺客,全权听从钦差大人的发落,老夫先休息一会儿,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
孟良与焦赞领命,便押着张绿华来到六郎的住所。
这时,六郎吩咐那些从将军府跟来的士兵留在外面严加看守,他则带着孟良、焦赞进屋,正好迎面碰上白云妃姐妹俩。
而见六郎将孟良、焦赞带来,也省得白云妃姐妹俩去找他们。
六郎进屋后,随即吩咐白云妃姐妹俩解开绑在张绿华身上的绳索。
张绿华不知道六郎在搞什么名堂,但受了一夜的刑,身体虚弱得很,也只能任其摆布。
六郎对张绿华说道:「你不要怕,是你表姐苗雪雁要我来救你的。」
张绿华闻言吃了一惊,刚要问六郎什么,六郎却摆手,说道:「现在你的身子很虚弱。云妃!你帮她上些药,而雪妃,你去厨房拿碗粥过来喂她吃。」
白云妃心中纳闷,六郎干嘛对她这么好?
白云妃扶着张绿华到床上坐下,打量着她,见她唇红齿白,娇小玲珑,十分惹人喜爱,姿色是有,但绝比不上她和白雪妃,这才稍稍放心,对她说道:「妹子,别看我穿男人的衣服,可我是女的,现在我要帮你擦药,你不要害怕。」
见张绿华依然半信半疑,白云妃就抓过她的手,放到胸前揉捏一下那极为丰隆的乳房……
六郎见这景象过于香艳,生怕孟良、焦赞会偷看,连忙挡住他们的视线,道:「两位将军,咱们到外面说话。」
六郎道:「两位,听内人说,你们乃是故交,现在大敌当前,咱们就长话短说,现在必须干掉陈延寿,才能进行下一步计划!」
孟良道:「你说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
六郎道:「我们先干掉陈延寿,然后由你们掌管三台关的兵权,而我已经有干掉陈延寿的计策,你们就照计划行事,明白了吗?」
孟良与焦赞齐声道:「明白了!」
六郎便把全盘计划说出来,让孟良与焦赞马上去做准备。
六郎来到张绿华跟前,说:「你好一点了吗?」
张绿华点了点头,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六郎道:「我不是说了吗?是你表姐苗雪雁拜托我救你的。」
张绿华又问道,「你怎么认识我表姐的?」
六郎总不可能告诉张绿华等人,他已经和苗雪雁睡过了,便只能说道:「因为我认识你表姐的一个同门师兄,再互相介绍后,就认识了。」
张绿华又问道:「那我表姐现在在何处?」
六郎道:「她说有要事在身,要先去处理。」
张绿华点头说道:「表姐的确是有要紧事,这一次她为了帮我,差点耽误到大事。唉,真恨我没有本事,不能替我哥哥和嫂嫂报仇。」
六郎笑道:「我和你表姐已经帮你报仇了,陈志浩已经死了!」
张绿华惊喜道:「真的?」
六郎道:「我绝不骗女孩子,另外,你想不想连陈延寿也干掉?」
张绿华道:「陈延寿纵子行凶,逼死我的哥哥和嫂嫂,我当然希望他死,可是……他武功高强,要杀他,很难啊!」
六郎闻言,就把对付陈延寿的计划讲出来。
张绿华闻言,连连点头,听完后,从床上站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六郎面前,道:「恩公,要不是你帮我报仇,小女子恐怕非但不能为我哥哥和嫂嫂报仇雪恨,就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恩公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六郎嘿嘿笑道:「不用谢、不用谢,回头你帮我办一件事就好。我们现在就去实行那个计划。」
门外,孟良与焦赞已经聚集两百名精锐士兵听候命令。
见六郎出来,孟良与焦赞上前道:「大人,已经准备好了!这些人全是我们的心腹,现在听候你的命令。」
六郎道:「办得好!」
随后,六郎叫来潘豹,要他保护潘凤的安全。
六郎带着孟良一群人,来见陈延寿。
听六郎说女刺客已经招供,陈延寿顿时喜出望外,而见张绿华一副服服帖帖外加害怕的样子,就问道:「钦差大人,你是如何让这小头招供的?」
六郎将陈延寿叫到一旁,道:「这个可是我的不传之秘,你可不要对外人说啊!我问她说不说,她说不说,我就找来一条大水蛇,要扔进她的裤子内,她一个小姑娘,当然害怕了。」
陈延寿哈哈大笑道:「钦差大人果然高明啊!」
六郎又道:「陈将军,咱们现在就照她招供的地点,去清剿贼巢,将令郎救出来。」
陈延寿感激道:「那就麻烦钦差大人了,我马上去准备人马!」
孟良与焦赞连忙道:「大人,人马已经准备好了。」
陈延寿救子心切,来不及细想,连忙道:「赶紧出发!」
张绿华照六郎的吩咐,将陈延寿等人带到城外的土地庙,然而他们刚到这里,就听到有百姓说在一座山谷发现到一具男尸,有两名衙门的官差正要赶过去。
孟良与焦赞闻言,押着张绿华在前面带路,而陈延寿心急如焚,快速来到山谷,竟就看到陈志浩的尸体,不由得放声痛哭。
哭罢,陈延寿转身,恶狠狠地对张绿华道,「臭丫头,你们居然害死我儿子,快说!你的同伙在哪里?我要抓住他们,并将他们碎尸万段,呜呜……」
张绿华闻言,竟用手指着六郎,道:「我的同伙就是他。」
六郎连忙道:「混账!不要胡说八道!」
陈延寿悲痛欲绝,暴跳如雷,突然焦赞靠向他,道:「将军,不要难过了!」
说着,焦赞拉着陈延寿的双手,看起来是要好意相劝,但却暗中对孟良使了一个眼色,孟良随即也凑上来,拿起钢鞭,冷不防对着陈延寿的脑袋就砸下去。
陈延寿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即使察觉到想回击时,却被焦赞死死抱住,而孟良这一鞭正好砸在陈延寿的脑袋上,如果换成是普通人,可能早就脑袋破裂,但陈延寿武功盖世,并没有要他的命。
被孟良和焦赞偷袭,令陈延寿勃然大怒,身子一晃,就狠狠地甩开焦赞,并一掌击中焦赞的肩膀。
孟良见焦赞受伤,随即又对陈延寿击出一鞭。
陈延寿见状,破口大骂:「你们这两个混蛋,居然勾结乱党,加害老夫。」
六郎怕孟良不敌,便示意白云妃与姐妹俩与他一起上。
陈延寿因为受了伤,加上手中没有宝剑,最后被白雪妃一剑刺中胸膛,白云妃以软鞭勾住他的手臂,孟良则用大刀砍下他的首级,那些士兵因为都是孟良与焦赞的心腹,所以并没有上前阻止。
六郎见计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