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橫行天下17
作者:妖精
书系:绯梦之都
出版:河图文化
出版日期:2012-03-08
【横行天下】第十七集
内容简介:
金沙滩大败,六郎被白凤凰所救,而为了助六郎解飞虎城之危,白凤凰出动秘密武器深水狂鲨偷袭辽兵,这将为飞虎城保卫战投下怎么样的变数?
杨门女将以为六郎葬身于金沙滩,使得飞虎城笼罩着愁云惨雾,加上苗雪雁伤重垂危,众女更是束手无策……
【第十七集】第一章:凤凰归我心
白凤凰苦笑道:「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六郎道:「如果姑姑不愿意说,那就算了,但我必须告诉你,我真的没有嫌弃你,能够得到姑姑的垂青,我已经心满意足,再无奢求,而且只要姑姑你愿意,我愿意永远这样爱着你,直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白凤凰闻言不由得笑了一声,道:「难得你对我如此痴情,我的内心好感动,只是我想告诉你,我的第一次是被一个小坏蛋夺走,你会不会帮我报仇啊?」
六郎闻言心中一沉,但还是马上说道:「是谁?我一定会抓住他,让姑姑将他扒皮抽筋,方解心头之恨!」
白凤凰一本正经地说道:「数月前,我与明歌在这里商议国家大事,而有一个小坏蛋却夜探悬空岛,结果被我们抓住,可他误打误撞地吃下一颗神丹,导致心神错乱,刚好那时我遭遇到强敌,身体受制,就被那小坏蛋撞上,他就强行占有我的身体……」
六郎惊讶得张大嘴巴,竟忘记身下的动作,问道:「姑姑,你说的小坏蛋就是我啊?」
白凤凰「哼」了一声,道:「不是你还会是谁?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处罚他?是要扒皮抽筋?还是要开膛剖腹呢?」
六郎嘿嘿一笑,内心简直是乐开花,心想:想不到我居然早就占有我心目中的女神,可我却还被蒙在鼓里,要不是今天正好神丹发难,恐怕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件事了!
白凤凰问道:「你笑什么?是不是占了便宜,就高兴了?」
六郎终于意识到他还要继续动作,他一边温柔地动着,一边兴奋得说道:「姑姑,没想到那个小坏蛋会是我,我现在好幸福啊!我对天发誓,我要对你负责,我要明媒正娶将你娶回家,今生今世我都会爱你,而且永不变心!」
白凤凰摇头道:「可是我不想那样,我只想救你的命,六郎你快完事吧!」
六郎却不着急,紧紧拥抱着白凤凰那火热的赤裸娇躯,而这样春情荡漾的拥抱,对白凤凰的刺激更是强烈,在柔和的月光罩要下,全靠着触感去感受对方,使身体能更敏感地感觉到。
「姑姑,要我不爱你,除非我不知道占有你的事,但既然我现在知道了,那凤凰归我心除非我死掉,否则我今生今世是要定你了!」
六郎的语气极为坚定,而他那不可动摇的决心,让白凤凰感动地流下为爱而落的眼泪。
六郎用舌尖化开白凤凰那颗颗晶莹的泪水,深情地道:「姑姑,我知道,若干年前,你的内心曾经像我一样火热,如此激烈地爱过一个男人,但那个男人却放弃了你。你相信对他的忠贞不渝,能够换来跟他长久的两心相依,可到最后,那个男人还是辜负了你,所以你一气之下,就将那碧玉凤瑶琴摔得粉碎,而从那一刻起,我就爱上姑姑你了!可我从来没有对你有所奢求,你是那样的高高在上,让我望之莫及,可我却一直渴望着能跟你在一起。」
真是羞人啊!白凤凰闻言脸一红,情不自禁地抱住六郎,道:「六郎,你不要说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帮你的身体恢复正常,要是让那神丹在你的身体爆炸的话,后果就严重了!那些事情我们回头再说。」
六郎「嗯」了一声,就抱着他所挚爱的白凤凰,内心再无杂念地动作着。
六郎的身体那犹如火焰般的炽热,令白凤凰不由得娇躯微颤,差点就要承受不了,可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她也只能去接受这一切,要是现在拒绝了,岂不是功亏一篑?于是白凤凰尽量忍受着六郎那根龙枪的粗壮,不让自己叫出声。
虽然六郎看不到白凤凰脸上的表情,更想不到她内心的感受,但动作中却带着千种柔情,温柔地吻着白凤凰的朱唇,挑逗着白凤凰的娇躯微微扭动着,桃源处涌出滚滚春泉,令白凤凰快要迷失在其中。
这时,六郎附在白凤凰的耳边,将一股股火热的气息吹拂进去,道:「姑姑,感觉到我的好了吗?」
白凤凰娇羞地问道:「好什么啊?」
六郎徐徐地说道:「让你舒服啊!姑姑,我是不是给了你极大的满足?」
白凤凰实在不想回答六郎这个问题,便佯怒道:「六郎,不许问我!」
六郎嘿嘿一笑,说道:「姑姑,你现在都是我的人了,就不要再这么矜持了,其实你的内心早就认同我了,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
白凤凰说道:「谁说我喜欢你了!我不是说过吗?要不是为了让你活命,我才不会这样做……」
六郎闻言,用那火热的龙枪研磨着白凤凰的柔软处,说道:「你不喜欢我?难道你还爱着那个一辈子都埋在雪推里的那个木头人?他是大英雄不假,可我也是大英雄啊!我现在手中有兵有将,还征服了你这天下第一大美人。」
白凤凰怒道:「不许你诋毁他!」
六郎道:「我没有诋毁他啊!我承认蓝梦堂是大英雄,可他的心中却把天下太平看得比你还重要,竟然天下是第一,而姑姑你居然是第二,我真的气不过啊!要是我,就宁肯放弃天下,不做大英雄也罢,断然不会冷落姑姑你的一片真心。」
这时,六郎能感觉到身下的白凤凰微微一颤,显然是被他的甜言蜜语给感动,便一边温柔地用火热的龙枪研磨着她那娇嫩的桃源处,一边继续道:「现在我不得不说,蓝梦堂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大白痴,因为他辜负姑姑你对他的真心,要不是我,你这辈子内心都要继续冰冷下去。」
白凤凰「嗯」了一声,说道:「六郎,你是不是要融化我内心深处那块难以融化的冰?」
六郎道:「别说是冰,就算是铁我也会融化它。姑姑,你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白凤凰闻言没有说话,却将六郎抱得更紧。
六郎顿时内心感到无限舒畅,甜言蜜语加上身下的动作,一步步地占有白凤凰的芳心,而六郎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是他要爆发的时候了!他开始加快进攻的速度,希望借此将白凤凰内心的热情全都激发出来。
白凤凰的娇躯微颤,银牙不由得咬着朱唇,双手紧紧地抱着六郎的虎腰、在等待着六郎的爆发,令六郎不忍心再蹂躏白凤凰,在一阵急速的冲刺下,便将体内的精液全释放出来。
六郎哆嗦着抱紧白凤凰,喘息道:「姑姑,我爱你!」
这天晚上,六郎搂着天下第一美女白凤凰,在数次风流过后,才甜甜睡去。
第二天早上,六郎起床,在穿好衣服、用罢早饭后,他跟着白凤凰来到七星楼的第六层楼,并来到一道石门前。
这时,白凤凰走上前,然后在一块毫不起眼的石头上一推,随即轰轰作响,就见那石门向左右两边移开,那不起眼的石头赫然是那石门开关的机关。
六郎跟在白凤凰身后进入那道石门,只见那石门后是条甬道。
白凤凰道:「这甬道叫地狱道,是七星楼怕外敌入侵时所设计的杀人甬道。你别看这甬道不过十来丈长,但其中布置着诸多机关,如烈火翻板、毒箭铁枪、腐汁酸液、刀山剑林等等,可说是天下之最,根本没有人可以通过,除非你熟知机关,否则即便你是大罗神仙,只要受困于这地狱道中,任你本领通天,也要身遭万劫,挫骨扬灰。」
六郎问道:「姑姑,这里的机关这么严密,是不是这层楼里面藏着什么宝贝?」
白凤凰道:「那倒没有。不过七星楼不是任何人随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这里的机关、暗道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为的就是保护那张七星破甲图。」
白凤凰一边走,一边讲,当她说完后已经来到甬道的另一边,然后她扳着墙上的火把,陡然间甬道冒出熊熊大火,火焰共有青、红、紫、黄四种颜色,火势之猛烈,即使远在十丈之外也能感受到热气袭来,并且全身发烫,看来若有人想强行冲过,定会灰飞烟灭。
见六郎咋舌不已,白凤凰缓缓说道:「这四色火焰名叫炼神火,顾名思义就是即使神仙来到这里,也难逃劫数。」
说着,白凤凰又发动其他机关,同样威力十足,令人胆寒。共计这十丈长的甬道有炼神火、诛仙剑、化骨水、灭魔箭以及搜魂枪等五样机关。
六郎见状,不由得瞪大眼睛,他没想到天底下竟有如此厉害、骇人听闻的机关密道。
过了这条甬道后,再推开一道石门,一座大厅就呈现在六郎两人面前。
六郎不由得心想:设计这么多机关,就是为了保护那张七星破甲图,看来这图价值连城啊!想到这里,六郎忍不住问道:「姑姑,这七星楼到底有什么宝藏,为什么要设那么多机关?」
白凤凰来到一道墙面前,取下悬挂在墙上的一把宝剑,道:「其实那七星破甲图就只是破这七星楼的地图,而要是不明白那宝藏的真正涵义,就算能够破此楼,又有什么用?世人都传说世宗皇帝留下一笔富可敌国的宝藏,的确是有那宝藏,但并没有在这里。而这里的宝藏就是龙姬给你吃的那颗神丹,毕竟如果能够获得明神的法力,那简直胜过得到任何宝藏啊!」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
见白凤凰将那宝剑拉出鞘,六郎不由得凝神看去,只见那把宝剑剑长三尺,剑锋通体紫晶透明,在光华的映照下,从四面折射出一道紫色光环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由什么东西做成。
虽然六郎离白凤凰有一丈多的距离,但那宝剑所发出的柔和剑气却不因此而有所消减,而且光看那把剑发出的紫气剑光,心中便隐隐生寒。
白凤凰道:「六郎,这把剑叫紫玉金瞳,与我的紫玉银瞳正好为一对,都是世宗皇帝生前的至爱宝剑,而现在这把剑就给你了!」
说着,白凤凰将紫玉金瞳归销,然后扔给六郎。
六郎接过紫玉金瞳后,仔细地端量着,对它爱不释手,尤其听到白凤凰说与她的紫玉银瞳乃是一对宝剑,更是内心感到狂喜,心想:看来姑姑已经看上我了!
白凤凰道:「我这里还有一套剑法,名叫玄天九式,共计有九九八十一招,现在我将它传授给你,你可要用心学,要是今天你学不会,我们就不要离开这里了!」
说着,白凤凰拿出紫玉银瞳剑,一边演练给六郎看,一边讲解着玄天九式。
六郎很认真地看着白凤凰的动作,也很认真地在学,但在这方面的天赋,六郎实在普通,尽管费了很多心思,但等白凤凰练完后,六郎也只记住了十之三四,但白凤凰并没有嫌六郎慢,而是悉心地教导六郎,让六郎又记住了一成。
转眼已经到了中午,此时两名穿着劲衣的婢女端着食盒出现。
白凤凰问道:「紫菊,今天可有什么新消息?」
紫菊说道:「岛主,驻守在真定关和瓦桥关的辽兵开始禁湖了,他们出动大量兵马,还在岸边巡察,严禁任何人靠近悬空岛,但派出去的暗哨有平安回来。据他说,辽军在飞虎城的进攻受挫,而耶律撒葛已经亲自率领十万名大军,前往飞虎城了。」
六郎骂道:「这家伙居然命大没死,我明明看到大哥的袖箭射中他了!」
白凤凰继续问道:「南线如何?」
紫菊摇头道:「派去南线的探子还没有回来。」
白凤凰点了点头,便让紫菊两人下去,然后要六郎用餐。
吃完饭后,白凤凰问道:「六郎,你觉得伤势如何?」
六郎运了一下气,道:「姑姑,我觉得还是有些不舒服。九天玄佛这恶僧可真够狠的!」
白凤凰道:「你已经够幸运了!若是换成别人,早就送命了!」
这时,六郎突然想起苗雪雁的伤势,心中顿时一凉,道:「糟了!燕子也被九天玄佛打伤,她会不会有性命危险?」
白凤凰详细地询问苗雪雁受伤的过程后,道:「她的佛光剑影之卸刃应该能帮助她抵御九天玄佛一部分的攻击,虽然她的伤势严重,但倒不至于马上丧命,只要她能平安回到飞虎城,让云妃和雪妃帮她治疗,虽然未必能完全痊愈,但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六郎闻言才稍稍放心,但还是略带急促地道:「姑姑,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而且透过和你的双修,我已经练成天电织网。我好想马上回去飞虎城,一来是不放心我的女人,二来是想报这一箭之仇!」
白凤凰道:「六郎,你没有忘记这仇是件好事,可要是想打败九天玄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们必须要从长计议才行。现在,大辽想一举拿下飞虎城,然后踏平卧牛关和解塘关,从而与在山西的程世杰会合,以达到占领整个北方的目的。」
六郎道:「姑姑,我当然知道这个,所以我要赶快到飞虎城去帮她们坚守住飞虎城。」
白凤凰道:「坚守固然很好,但这并不是打败大辽的最好办法。我们现在在外围,正好可以大做文章。」
六郎道:「那我们就再现我在解塘关里应外合,大败程世杰的战役!」
白凤凰却道:「这样不行,难道你以为大辽的带兵将领会像你想的那么白痴吗?会给你里应外合的机会吗?金沙滩一战就可以证明,辽兵的作战计划比你更胜一筹,事事都预料到。」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这我承认,金沙滩之败让我得到很大的教训。」
白凤凰道:「大辽想攻下飞虎城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且即使你回到飞虎城,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我们就耐心地先等两天,看大辽有没有新的动向,我们就想办法破坏他们的作战计划,这样也可以帮忙飞虎城。」
六郎高兴地道:「姑姑,你说的对,我听你的。我要养好身体,以好能随时应对突发状况。」
白凤凰继续说道:「我派出去的探马还有一些没有回来。在这两天内,我们应该会收到新消息,然后我们就根据这些情报,找到大辽的软肋,然后狠狠的打击他们!」
六郎向白凤凰投以赞许的眼神,并欲要上前拥抱她一下,但白凤凰却阻止六郎的动作,道:「你先不要高兴得太早,而且下午你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六郎问道:「什么事?」
这时,白凤凰转身离开,不久她就回来,手上还拿着一件衣服,将它扔给六郎后,道:「你先换上这件水龙衣,下午时你要下水。」
六郎笑道:「姑姑,你要教我游水吗?」
白凤凰道:「游水还需要教吗?我是要你学在水中的搏杀和如何引爆!」
六郎顿时来了兴致,他想起之前在追杀陆涛时,兰梦蝶遇到的那些鲨鱼,虽然六郎没有亲身遭遇,但光听到描述就觉得很好奇,但一直没有机会见识一下,便问道:「姑姑,你们悬空岛湖底下的鲨鱼好厉害,能不能送两头给我玩玩?」
白凤凰笑道:「我怕那些鲨鱼不认识你,如果将你吃了那该怎么办?」
六郎问道:「姑姑,那些鲨鱼你驾驭得了吗?」
白凤凰道:「废话!那些鲨鱼都是我和我兄长亲手制作的,我会驾驭不了吗?我还打算利用那些鲨鱼去攻击大辽呢!」
六郎闻言,颇感到新奇,便催促白凤凰将她的计划说出来,但白凤凰并不急着讲,而是带着六郎来到七星楼下。
【第十七集】第二章:凤凰号潜艇
深秋,天气稍凉,六郎感到有些冷,但见白凤凰在他前方,他丝毫不敢提及寒冷的事情,直到来到易水湖边时,六郎忍不住起着鸡皮疙瘩,心想:这么冷的湖水,如果下水时间久了,我还真受不了,虽然我的水性还算说得过去,可我从来没有练过冬泳,也不知道能不能够坚持得住?
白凤凰见六郎望着易水湖,有些望之却步,但也不去理他,而是来到易水湖旁,当她感受着微风徐徐吹来时所带来的冰凉水气时,就觉得整个人仿佛泡在冰水般的清凉,接着她深吸一口凉气,欢呼一声,就脱掉外面的衣裳,就见她里面穿着一件水龙衣,然后她脚一用力,整个人就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就头下脚上地跃入湖中,并只溅起些许的雪白水花。
六郎在白凤凰身后,他还没有看清楚白凤凰是如何跳水,这时他眼前一黑,一道风拂来,就有一件物体迎面罩下,他便右手一伸,抓出那物体,就发现那是白凤凰的月白锦袍,便摇了摇头,心想:姑姑分明是要催我快点下去嘛!
六郎看向湖心,就见白凤凰如同一尾美人鱼似的在游泳,时而还会跳起来,激起雪白的浪花。
白凤凰不停地在湖水面钻进钻出,快活得就像条鱼,不时还对六郎挥手,道:「你还在等什么?快下来啊,这湖水好舒服啊!」
六郎见白凤凰无比快乐地在湖中忽起忽落,翻转滚动,被她弄得心痒痒的,便也想下湖与这个天下第一大美女鸳鸯戏水,便哈哈笑道:「好,我这就来。」
说着,六郎脱掉外衣,将衣服与白凤凰的衣服放在岸边,便扑通一声,跃入湖中。
六郎一下水才知道,湖水是何等的彻骨冰凉,令六郎直打冷颤,好半天都不能缓过来。
这时,白凤凰游过来,不高兴地道:「六郎,你这个样子还怎么打仗啊?简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
六郎哪里受得了白凤凰的奚落,便怪叫道:「姑姑,看我来抓你了。」
白凤凰早有准备,见六郎扑过来,便身子一扭,跃入水中了,而六郎见状就追上去,两人就在湖中追逐嬉戏起来。
白凤凰有心想试探六郎的水性如何,见六郎追来,便叫道:「六郎,我们来比赛,看你追不追得到我?」
说完,白凤凰的秀发扬起,带起一串水珠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就见她潜入水中,双腿急拍,人如飞箭般射出去。
六郎哈哈笑道:「好,我一定会追到你,可追到之后,是不是有奖励?」
这时,白凤凰在离六郎一丈远的地方浮出水面,道:「哈哈,六郎你肯定追不上我,还要什么奖励?」
六郎歪着头,看着如美人鱼般的白凤凰,道:「那也未必,我要是抓到你,你就让我亲个够!」
白凤凰闻言微怒,道:「下流!」
说着,白凤凰却噗喃一笑,说道:「你快来追我啊!」
说完,白凤凰的双臂用力划,人如扑蝶般腾起骤落,激起大片水花,便游出二十余丈外,但当她回头看六郎时,却见六郎游泳时气势十足,仿佛一条一翻江的神龙,激起水花飞溅数尺,就如同长江滚浪般,一重重地后浪推前浪,向她卷来,那又快又猛又疾,速度丝毫不比她慢。
六郎毕竟有经过一阵子的专业游泳训练,虽然比起兰梦蝶那样的水之蛟龙逊色许多,但与白凤凰比却差不了多少。
六郎在下水活动一阵子后,身上的寒意逐渐消失,而且距离白凤凰越来越近。
白凤凰见六郎追上来,好胜心顿时大起,存心与六郎比泳技,便深吸一口气,双腿急速摆动,便如飞箭般射出去,没有激起半点水花,只看到湖面上有条水线快速至极地划过湖心。
六郎不甘示弱,他鼓足内力,破水激浪,紧紧追着白凤凰不放。
六郎两人在湖中追逐,时上时下,或沉或浮,仿佛一条大鲸鱼在追一条美人鱼,而白凤凰灵活,六郎则威猛,但六郎始终未能缩短彼此之间的距离,但白凤凰却也无法摆脱六郎。
六郎两人游了一会儿,湖面上突然平静许多,令白凤凰一愕,不由得回头看向六郎,却没有看到他,便迅速地朝四下探望,但都没有看到六郎的踪迹,不由得心想:糟了,只顾着戏水,竟忘记这一带暗布水中机关,六郎该不会被水中的机关伤到了吧?想到这里,白凤凰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大喊道:「六郎!」
但却没有人回应,令白凤凰的内心越加发寒。
白凤凰继续叫道:「六郎、六郎,你在哪里?」
然而只听到白凤凰的回音,还是没有人回话,令白凤凰心想:莫非那小坏蛋真的中招了?想到这里,白凤凰的全身顿时起了鸡皮疙瘩,再也没有心情戏水,急忙顺着原路返回。
这一带水中机关的分布白凤凰心中有数,正琢磨着刚才游泳经过的地方,应该是有避开那些机关,而当她正想潜入水中寻找六郎时,突然脚下激流涌现,似有什么东西正在急速撞向她,令她顿时大吃一惊,急忙右足连踢,左腿摆动,整个人往左旋开。
那激流来的好快,只眨眼间便已追到白凤凰的身后,随即哗啦一声,水花如巨浪般暴起,洒下无数颗晶莹的水珠,仿佛星空带雨般落下,还带起一片水波光屏罩向白凤凰,而浪花中陡现人影,并扑向白凤凰。
白凤凰不由得尖叫一声,正想避开时,左足已被那人影捉住,并用力往回拉。
这时,白凤凰确定是六郎在作怪,她在情急之下,右腿踢向六郎的头,只见那足尖如铁锥分流般,骤化出一道细流袭向六郎。
六郎嘿嘿一笑,道:「姑姑,这下你可跑不了了!」
说着,六郎伸手一格一擒,便化解白凤凰这一腿,然后捉住她的脚踝,让她不能再出招。
尽管白凤凰武功绝顶,但在水中的功夫也只是一般,加上对手是她的情郎,又怎能搏杀?
白凤凰的双足被六郎的手抓住,根本无法摆动,整张脸也浸入冰凉的湖水中,怒道:「小坏蛋,你好狡诈啊!」
六郎捉住白凤凰后,便兴高采烈得浮上水面。原来六郎觉得要追上白凤凰要花太多力气,而且还不一定追得上,便憋了一口气藏在水中,令白凤凰以为他有危险而感到着急,而当白凤凰返回来时,便突然出现捉住她。
六郎紧紧抱住白凤凰,将脸凑向白凤凰,道:「嘿嘿,姑姑,这叫兵不厌诈!」
说着,六郎就吻向白凤凰的柔唇。
突然白凤凰张开柔唇,冷不妨喷出一道水柱,并喷了六郎一脸,还有部分射入六郎的嘴中。
六郎顿时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挡那水柱,而白凤凰便趁机溜走,然后六郎就听到白凤凰如银铃般的笑声在风中飘荡:「活该!谁叫你骗我!」
六郎不由得感到遗憾,双手一摊,道:「姑姑,你也很狡猾啊!」
白凤凰拱手道:「彼此!彼此!」
六郎闻言,感到又好气又无奈,他骗白凤凰,而白凤凰也不是省油的灯,也回他一口水,两人可算是扯平,谁也不胜谁,他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便佯装发怒道:「好啊!姑姑你敢用水喷我,看我怎么饶你?」
说着,六郎立刻追上白凤凰,顿时两人又闹在一块。
六郎两人又在水中玩闹许久,最后白凤凰的体力不如六郎好,终于被六郎追上,将她压在身下,气喘吁吁地道:「姑姑你还真能躲,终于抓到你了!」
白凤凰也气喘吁吁地道:「算了,不跟你玩了,就算平手好了!」
六郎却道:「姑姑,你又要耍赖了吗?」
白凤凰见六郎无奈地看着她,不由得噗哧一声笑出来,而这一笑,灿烂若玫瑰,仿佛一颗如珍珠般的水滴自雨后的嫩叶上掉落,噗通一声落入水池激起涟漪,在平滑如镜的水面上划过一圈圈逐渐扩大的波纹,那么超尘绝俗。
六郎赞道:「古云:回眸一笑百媚生!恐怕也不过尔尔。若以清新娇俏论,姑姑你这一笑可比杨贵妃更令人感到舒畅。」
白凤凰见六郎情深,眼底全是爱怜,内心顿时甜得像是浇了蜂蜜,不由得脸一红,嗔道:「我哪里比得上杨贵妃啊!」
幻六郎将白凤凰紧紧拥在怀中,吻上她那娇艳欲滴的嘴唇,寻着那诱人的芬芳。
白凤凰象征性地挣扎一下,就任由六郎对她上下其手,从一开始的蜻蜓点水,到最后的狂风暴雨,而六郎在激吻的同时,双手更轻轻的抚摸着白凤凰的美臀。
白凤凰能感觉到六郎那抚摸着她臀部的大手,不由得露出无奈的苦笑,玉指轻轻戳了六郎的额头一下,道:「你呀,有时候真像一个无赖,什么礼义廉耻全没了,在光天化日之下,也敢调戏我!」
六郎却一本正经地道:「姑姑,我与你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关系,你居然说我调戏你!」
白凤凰道:「谁和你名正言顺了?」
六郎紧紧抱着白凤凰,那坚硬的下身紧紧顶着白凤凰的身体,由于两人身上仅有单薄的水龙衣,双方都能清楚感受到对方的火热,而四周的湖水已不再让他们感到寒冷。
六郎调笑道:「我就是你的亲相公!姑姑,你叫我一声好不好?」
白凤凰板起脸,白了六郎一眼,头微微向后仰,道:「胡说!我才不叫呢!」
只见白凤凰那高耸的双峰更加突兀,在那薄薄的水龙衣下轻轻跳动,顶端那两颗乳头傲然挺立于玉乳的正中央,那勾魂摄魄的身子微微弯曲,使那身材曲线更为曼妙,而那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脸上,与那雪白的粉颈形成鲜明比对,散发出勾人心魄的魅力,令六郎忍不住心荡神摇。
「姑姑,我受不了了!我现在就想要你。」
说着,六郎的下身顶向白凤凰。
白凤凰顿时吓得身子一缩,喝道:「不许胡来,小心我真的生气了!」
见六郎那似乎要喷出火的眼睛,令白凤凰生怕六郎到了不得不发泄的边缘,何况他可是什么都敢做,说不定会在这里强行要了她也不一定。
白凤凰的贝齿咬着下唇,轻声道:「六郎,我不希望你这样。我带你下水,正经事都还没做呢!你要是总惦记那件事,不思进取的话,姑姑可要对你失望了!」
六郎闻言,勉强压着体内的欲火,道:「姑姑,我也不想啊,可我受不了你的诱惑啊,你就从了我吧!」
说着,六郎的双手顺着水龙衣摸向白凤凰的身体。
白凤凰顿时身子一颤,极力按住六郎的手,道:「不行!你想都不要想!」
六郎厚着脸皮道:「不让我来也行,那你让我亲两口总可以吧?」
白凤凰犹豫了一会儿,道:「这还可以,不过你要快点,如果被人发现,我可就羞死了!」
六郎闻言,双手一用力,就将白凤凰身上的水龙衣上衣自腰部向上一卷,那衣料本就柔滑,加上白凤凰的身体也极为柔滑。
白凤凰以为六郎要吻她的嘴唇,没料到六郎会这样,不由得「啊!」
的一声,那双峰就落在水面上,接着就被六郎含入口中。
白凤凰顿时又羞又恼,先是将整个身子沉入水中,道:「六郎!你居然……」
六郎无辜地抬起头,道:「姑姑,这可是你同意的啊!」
白凤凰气得粉脸通红,叹了一口气,道:「小坏蛋,你吃够了没有?」
听到白凤凰这话,六郎不由得欣喜若狂,知道她这分明是允许他对她恣意妄为。
一见到六郎那惊喜的神色,白凤凰马上移开眼睛,俏脸通红。
白凤凰那娇羞的神色让六郎的小腹涌起一股强烈的热流,那暧昧的话语更强烈冲击着六郎的神经,挑逗着六郎欲望的极限。
六郎开始吸吮着白凤凰的那对雪峰,他知道白凤凰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就在这里,便耐心地挑逗着。
白凤凰开始有些招架不住六郎的攻势,在光天化日之下,虽然两人在水中,但这种暧昧的情景还是让她娇羞不已,加上玉乳遭受到六郎的攻击,令她忍不住娇躯微微颤抖起来,身子也往后倾,而那对洁白如玉、丰满高耸的玉乳就在水面上来回激荡,承受着六郎的挑逗。
在六郎的挑逗下,白凤凰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然后她奋力推开六郎,像鱼一样游走了!
六郎愣了一下,喊道:「姑姑,等我!」
说着,六郎赶紧追向白凤凰。
白凤凰游了一会儿后,就停下来,这时六郎惊恐地发现,前方居然浮着一头体积庞大的巨鲨。
白凤凰上前拍了那巨鲨的脑袋一下,那头巨鲨就浮出水面,而六郎临近时这才看清楚,那是一头仿真白鲨,做工极为精致,用肉眼根本区分不出真假。
这时,白凤凰不知道按了那头白鲨身上的什么部位,那巨鲨的背上居然出现一道暗门,白凤凰便立刻钻进去。
六郎觉得稀奇,游过来一看,发现白鲨的肚子竟是空的,便跟着白凤凰钻进那头白鲨。
白凤凰将白鲨上面的盖子关上,又启动白鲨上面的第二道挡水板,此时六郎能感觉到这头白鲨正在慢慢的往下沉。
白凤凰笑着说道:「这是凤凰号深水狂鲨,我就是开着它将你从拒马河救回来,你还不好好谢谢它。」
六郎惊讶地打量着这头巨鲨的内部,发现这里简直就是一个水下工作室,纵长约有两丈,横长也足有六、七尺,并有六、七尺高,六郎得要弓着腰走路才行,而四周墙壁为乳白色,但不知道是由什么材料制成,头尾两处有着六郎根本叫不出名字的仪器,而那看到圆形的手摇轮估计是掌舵,还有些大小不一的摇轮,以及大大小小的木箱,并可看到前方有两只鲨鱼眼睛居然还是透明的,竟然还可以看到外面水中的景物。
白凤凰拉着六郎的手,来到那木制的摇轮前,道:「这是用来掌控方向的,旁边那轮子则是掌控速度,而且两翼还装有小型的雷火炮,用打来犯我悬空岛的水军,现在我们已经沉到水面下四、五尺,对方根本不能发现我们。」
六郎顿时汗下,道:「姑姑,这分明就是一艘核潜艇啊!」
白凤凰却道:「什么核潜艇、黑潜艇的?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这是凤凰号深水狂鲨!」
六郎「哦」了一声,道:「姑姑,你开一下,我想看看!」
白凤凰让六郎摇动那掌控速度的轮子,而当六郎的双手握上去时,觉得还蛮吃力的,但转了几圈后,竟感觉到这艘「核潜艇」真的动了起来,并破水前进。
六郎诧异地问道:「姑姑,你可真是高明啊!但这么先进的玩意儿,你怎么研究出来的?而它又是如何前进的?」
白凤凰道:「这家伙的肚子里面全是机关,并一共有一万两千个大小不一的齿轮来控制。啊,这说了你也不懂,你要是奇门的话,我还可以跟你说说。」
说着,白凤凰手握着掌舵轮盘,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并透过那近乎透明的鲨鱼眼睛,看到前方水中的景物。
六郎又问道:「那我们需要的空气怎么办?」
白凤凰指了指身边的两根导气管,道:「这东西可以通到水面,一根用来导气,一根是备用!」
六郎点着头,心中暗自赞许,但还是搞不清楚这看起来并不大的鲨鱼如何还会自动下浮?认为原因应该在他脚下,便用力踩了一下,发现很坚固和平稳。
这时,六郎看到地上铺着柔软的白色地毯,不由得想到要是在这里和白凤凰恩爱一次,那一定是爽得要死!
白凤凰掌着舵,将这艘凤凰号深水狂鲨开到易水湖北岸,在悄悄浮上水面后,白凤凰观察着岸上,说道:「六郎,你看到没有?辽兵居然在这路口设哨卡。」
六郎透过鲨鱼眼睛看到岸上果然有辽兵的营帐,并有十几个辽兵正围在一起说笑,六郎顿时怒火冲天,道:「姑姑,你停下来,带我上去教训他们,正好刚学会的天电织网还没有试过威力呢!」
白凤凰却道:「不用!那样我们还要上岸,这样很麻烦,让你见识一下这头深水狂鲨的厉害!」
说着,白凤凰将掌控轮盘旁边的另一只轮盘调整好,然后按动发射机关,便传来一阵怪响。
借着鲨鱼眼睛,六郎就见那群辽兵的中央炸开了花,那凤凰号发射的雷火炮威力虽然没有很大,但比他先前用过的天女散花雷要稍微厉害,那十几个辽兵尚有一半没有被炸死,但早已经吓得屁滚尿流地四散开,大喊道:「有敌人!」
六郎惊叹不已,道:「姑姑,我简直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白凤凰含笑调转深水狂鲨的头,道:「回程!」
六郎「喔」了一声,便摇动控制速度的轮盘,凤凰号深水狂鲨便胜利返航。
在回悬空岛的的路上,白凤凰又向六郎介绍这附近的各种机关。
六郎闻言连连赞道:「悬空岛果然是天险难破啊!」
说着,六郎凝视着白凤凰那略带一丝高傲的脸庞,上前将她抱住,道:「姑姑,你是不是想依托悬空岛的有利地形,与辽兵决一死战啊?」
白凤凰道:「这个我倒是没有想过,但易水湖经过沱沱河可以直通飞虎城,你知不知道?」
六郎道:「我知道!」
白凤凰又道:「飞虎城南面被你修建得铜墙铁壁,令辽兵连连受阻,如今耶律撒葛亲自率兵督阵,看样子不打下飞虎城,誓不罢休。而辽兵久攻不下飞虎城,我猜想他们可能会在飞虎城的东面大做文章。」
六郎点头道:「有这个可能,飞虎城东面是燕矶湖,辽兵会跟我们打水战?」
白凤凰道:「我猜有这种可能!之前辽军在饿虎岭窃走不少优良的炮弹,更残忍杀害悬空岛一百多个优秀的奇门弟子,所以他们在飞虎城南面不能深入城墙下时,有可能改派水师利用战船载上几十门火炮,由东面进攻。」
六郎连连点头,道:「姑姑说的太对了,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白凤凰道:「先别急,我派出去的探马还没有回来,我们暂且在悬空岛静心修炼第八道元神,等到了关键时刻,自然要轮到我们出手。」
六郎嘿嘿笑道:「好啊!我们不如就在这里修炼一回,看能不能在水中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白凤凰闻言便明白六郎那邪恶的用心,但还未来得及推辞,就被六郎扑倒在地上。
三天后,六郎的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而他心里一直惦记着飞虎城那边的情况。
这天早上,六郎见白凤凰穿着月白锦袖,浑身银亮如雪,紧身的衣服紧紧包住白凤凰,凸显出她那曼妙而玲珑的身材曲线,而随身的紫玉银瞳剑变为一条雪银玉带环在腰间,银光闪动,真是英姿焕发。
白凤凰带着六郎来到七星楼,并传来昨夜回到悬空岛的探马。
那探马回禀道:「岛主,耶律撒葛占领瓦桥关后,因为知道飞虎城攻击受阻,便亲自调兵遣将,前往飞虎城。」
六郎问道:「瓦桥关沦陷,那我家中的情况如何?」
那探马道:「六爷,瓦桥关的守将已经投靠辽人,而耶律撒葛从他口中得知,去紫荆关赴会的并不是宋太宗,而是你大哥,而由于耶律撒葛被射瞎一只眼睛,于是在一怒之下,就一把火烧光你家了!」
六郎心中顿时一凉,问:「那些仆人和我五哥呢?」
那探马摇头道:「据说,全被烧死在大火中。」
六郎愤恨道:「如此大仇,怎能不报!」
白凤凰问道:「飞虎城方面可有最新消息?」
那探马道:「耶律撒葛已经传令增兵飞虎城,并且在今日将会有一支水军从紫荆关出发。」
白凤凰冷笑道:「果然被我猜中了!辽军以为你在飞虎城的防御重点放在城南郊,所以就想改从东面由水路偷袭,那我们正好给他来个迎头痛击!」
六郎摩拳擦掌地道:「太好了,姑姑!但我对打水仗这方面一窍不通,就全听你指挥了!」
白凤凰道:「好,我会带领凤凰号、火神号、雷神号、金环号与银环号前往助战。传令兵,速速将鲨鱼第一大队的水兵召集过来。」
传令兵领命,不久,十二名水兵就迅速到位。
白凤凰详细地说明任务后,那十二名水兵都是久经水战的老兵,对白凤凰的作战计划立即心领神会,随即白凤凰又征求大家的意见,而那些水兵均表示没有异议。
白凤凰道:「好!我宣布,现在我们就准备好三天的口粮,然后前往燕矶湖,准备伏击辽兵的水师。你们十二个人分成四组,到了燕矶湖就隐蔽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浮上水面,更不许擅离职守!一旦遇到危险,要互相掩护和搭救,如有违背命令者,定斩不饶!」
「属下明白!」
白凤凰挥手,道:「出发!」
六郎一行人带足所需物品后,便来到易水湖边,而白凤凰的凤凰号就在岸边。
白凤凰带着六郎进入深水狂鲨内,而另外十二名水兵则潜入水中,不久就将另外四艘深水狂党开过来。
六郎见那四头大鲨鱼与凤凰号的体积大致相同,只是颜色稍有不同,其中两头是灰色,另外两头则是暗红色,而除了这四头深水狂鲨外,还有五头小鲨鱼。
这时,其中一名水兵游过来,将一头小鲨鱼挂到凤凰号的尾巴上,此时白凤凰朝那水兵做了一个「好了」的手势,就对六郎说道:「那头小鲨鱼是自动化攻击武器,专门用来对付潜下水的敌兵,一头小鲨鱼要干掉十来个水兵是不在话下。六郎,我们出发!」
六郎兴高采烈地来到掌控速度的轮盘前,道:「我太期待这场战争了,出发!」
【第十七集】第三章:飞虎城保卫战
负责攻打飞虎城的辽军主将是耶律斜珍,早在金沙滩之战前,他就与耶律修哥分兵。耶律修哥负责歼灭四平山的宋军,以及围剿从紫荆关退出来的宋军;耶律斜珍则率领二十万名大军绕到四平山北域直接袭击飞虎城,而且耶律斜珍想他有二十万名大军,飞虎城则只有不到四万名大军,人数足足是他的五倍,就算飞虎城的守军奋力顽抗,但不出三日,他也能顺利拿下飞虎城。
然而耶律斜真想错了,城池攻坚战并非野地作战,所以辽军的骑兵精锐,所向披靡,但宋军抱定了坚守飞虎城的决心。
耶律斜珍为了顺利攻占飞虎城,便带来一千架云梯,他坚信辽兵作战勇敢,便让三万名步兵、一万名弓弩手攻城,并且还有一万名骑兵负责策应,然而当这五万名大军第一次进攻后,耶律斜珍才知道飞虎城的厉害。
由于飞虎城城南面那一大块开阔地,被宋军埋满高约三、四尺的尖头木桩,导致耶律斜珍的兵马不能顺利推进,而且距离飞虎城一里的地方,还有两座十丈高的土城,上面站满弓弩手,如果耶律斜珍的兵马想抬着云梯冲过去靠近城墙,还没有走到,就会被那些弓弩手射杀。
耶律斜珍顿时大怒,虽然他有善于飞射的骑兵联队,但碍于那些木桩,导致骑兵联队不能够快速冲锋,而没有速度,就发挥不了骑兵的优势,尽管大辽骑兵善于射箭,但宋军居高临下,一点也没有落于下风。
耶律斜珍派两支骑兵分队与宋军展开对射,但经过一个时辰的对射后,辽兵落败,而那两支骑兵分队总共六百名弓弩手只有一半活着回来。
然而土城上的宋军依旧火力凶猛,使攻城的辽军只能暂时待在距离飞虎城二里之外的地方。
耶律斜珍见状大怒,而为了让部队的损失减少,便传令暂时停止攻击,并立即召开紧急会议,临时改变作战方案。
耶律斜珍道:「要想攻下飞虎城,必须先干掉这两座土城,我军才能够顺利推到飞虎城下。」
耶律斜珍让手下两名大将各领一万名人马,分头进攻那两座土城。
这时,有名从前方撤退的辽兵副将道:「大帅,那两座土城易守难攻,而且上面除了弓弩手之外,还配有重型火炮,另外土城下还有不少暗堡,似乎里面有宋军埋伏,我军就这样攻过去,恐怕会落败,不如从紫荆关速调火炮营前来支援?」
耶律斜珍骂道:「混账!我二十万名大军攻打这么一座小小飞虎城,居然还要等火炮营前来助阵?等火炮营来到这里,将会是三天后的事情。而三天内打不下飞虎城,还不被耶律修哥那小子笑死?你们都是大辽的勇士,就这么个区区的两座土城,还打不下来吗?那就不要当兵了!传令三军,今日要是拿不下那两座土城,我们就不要收兵,如有临阵退缩者,杀无赦!」
两名辽军大将领命,便各自带一万名兵马,向两座土城发动猛烈的攻击。
此时,大辽的一万名兵马列成方阵,前方是一千名盾牌兵,后面则是一千名弓弩手,再后面则是八千名步兵,黑压压地攻向那两座土城。
见辽兵大规模的攻打过来,镇守土城的宋兵便万箭齐发,而辽兵中的盾牌手起到很好的掩护作用,眼看辽兵已经要逼近两座土城,突然宋军开始开炮,炮弹在那些突击的辽兵队伍中炸开花,令辽兵的阵型顿时大乱,尤其是在前面的盾牌兵,一旦混乱就会暴露出在他们后面的步兵,于是宋军随即射出密如飞蝗的弩箭,令辽兵死伤惨重。
这时,统兵的大辽将领挥舞着战刀,连斩数名因为混乱想要逃跑的辽兵,以控制住混乱的局面,然后又继续前进。
在一轮火炮的轰击过去后,宋兵连忙装着炮弹,辽兵则趁机前进一段距离,接着辽军又遭受宋军的炮火轰击,然后又是一阵激射,辽兵又损失数百人。
此时,见宋军在装炮弹,辽军的冲锋队顿时看到了希望,在承受宋军的第三轮炮火攻击后,辽兵已经推进到距离土城的缓坡十几步的地方,而辽军主将正要下达总攻的命令时,突然那些刚才还无声无息的地堡开始发难,因为埋伏在那些地堡的人一直没有向辽军发起攻击,所以使辽军暂时忽视了那些地堡的存在,而这是一个致命的失误!
这时,地堡中一下子丢出上百颗天女散花雷,而这一百多颗天女散花雷顿时在辽军的正中央炸开了花,使无数辽兵的尸体飞上天,接着又是一排连着一排的弩箭射出来,这招术让辽兵防不胜防,使在前方的盾牌兵顿时死伤过半,再也没有办法掩护后面的步兵。
土城上的炮火又开始第四轮攻击,加上弓箭如飞蝗般射击,再配合地堡的强势偷袭,令辽军顿时溃散,而镇守土城的宋军已经接到城内的死令,要为杨家将报仇雪恨,坚决不放走任何一个辽兵。
在乱箭中,辽军大将被炮火击落于马下,一万名兵马损失九成,而另一支辽军更惨,主将虽然逃回来,但一万名兵马只剩下不足百人。
耶律斜珍气得哇哇叫,恨不得亲自冲上前,用手中的巨刀砍落土城上所有宋军的头颅。
此时,注意到那些地堡的耶律斜珍这才感到后悔,便不得已退兵,想重新研究破坏那些地堡的办法。
那些侥幸活命的辽军知道那地堡的厉害,便告诉耶律斜珍,地堡内不仅有大量弓弩手,而且还配备小型火炮,这是因为辽军并不知道天女散花雷,便以为那是火炮,而且那地堡十分坚固,以人力绝难破坏,并且那地堡在地上不足三尺,还留有数道攻击孔,而其主体是坚固的岩石,淋上焦油后简直是坚不可摧,即使用火炮轰炸,也未必能破。
这时,太阳快要落山,西边天际有道绚烂的晚霞,而新月已经在鲜红的云缝中。
看着飞虎城下那成千上万名的辽军尸体,在飞虎城的城墙上,几位身穿素铠的女将脸上终于浮现一丝笑容,然而尽管今日大获全胜,但金沙滩之败的阴影在她们心中已难以泯灭。
慕容飞雪为首的杨门女将都只穿着铠甲,不着头盔,并在乌发上缠上一条白色的孝带,而飞虎城的城墙上更是每隔几十步就会有白纸扎成的白幡,在迎风飘扬中,似乎还在诉说着金沙滩的悲痛。
将军府内更是灵棚高搭,硕大的祭字下面,摆满杨家人的牌位:杨令公、杨大郎、杨二郎、杨三郎、杨四姐、杨五郎、杨七郎……
而本来也有摆上六郎的牌位,可被慕容飞雪强行收起来,尽管沈灵梅再三说幸存的宋军中,有人看到六郎和杨四姐被困在土崖,然后杨令公拔剑自刎,六郎则被九天玄佛重伤后击落到水中,杨四姐由于不想被俘,便用三尖两刃刀自刎。
慕容飞雪哭道:「姐妹们,在没有确定六郎阵亡前,我求大家不要摆上他的灵位,我的儿子还没有出生,他不能一生下来就看不到爹,我知道姐妹们谁都不愿意六郎死,虽然现在没有消息,但我们不能用灵位来诅咒他啊!我坚信他还活着,为了我们每一个人,他应该活着……」
白雪妃走过来,搂着慕容飞雪的肩膀,说道:「大嫂说的对,六郎不会死,他不会丢下我们,还有我们尚未出世的孩子,我们要收起他的灵位。而且还有很多人长眠在金沙滩,甚至尸骨无存,我们一定要记住这个仇恨,为他们报仇。」
沈灵梅擦了擦眼泪,说道:「我们要和辽军势不两立,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在,就要帮六狼守住飞虎城。」
其他姐妹跟着应道:「誓死保卫飞虎城,与辽军势不两立!」
陆雪瑶道:「历史上每一次的围城战都有独特性,成功或失败都有其特定条件,但透过不同时期的著名战例,亦可从中发现围城战的规律。如果防守方处于绝对弱势,在没有外援的情况下很难长期坚守;相反,如果防守方很艰苦,但若得到外援,不仅能够防守成功,有时还能将敌方粉碎于城墙之下。但如果外援太弱,防守方也可能会失败。而对于攻城一方来说,强大兵力和优势火力的持续攻击,总能压倒弱小的防守方,所谓『没有攻不破的城』就是指这种情况。而攻城方若是遇到对方的援军,当在充分认识敌我的形势下,做出阻击、围困、撤退等选择。而在今日的攻防战中,辽军便注定失败的结局,原因其一,辽军总兵力为二十万人,虽然是我方的五倍,但数量优势并不明显;其二,辽军未携带攻城利器——火炮;其三,他们从一开始就轻视我们,所以才会惨败!」
慕容飞雪道:「雪瑶妹妹果然厉害,飞虎城南防一线固若金汤,今日辽兵死亡过万,雪瑶妹妹首功一件啊。」
陆雪瑶叹道:「我也只不过是学有所用而已……我恨不得能多一些本领,这样金沙滩之战就可以保护六郎,哪可能会导致如今的情况?」
陆雪瑶一句话勾起在场众人的伤心,紫若儿和兰梦蝶更是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虽然慕容飞雪的内心也极为难过,但身为大姐,又兼任飞虎城的最高统帅,只能强忍着悲痛劝大家不要难过:「姐妹们,我们哭坏身体,如何为亲人报仇?」
潘凤突然慌张地跑来,道:「大家快来,燕子的伤更严重了!」
慕容飞雪顿时心中一凛,便赶紧带众人来到内室。
这时,白云妃正用八门续命术救苗雪雁,而见众人进来,白云妃道:「今天下午,燕子的伤势突然加重,我已经第三次施功给她,可她每一次都坚持不了多久,甚至刚才还吐出血块!」
慕容飞雪上前抓住苗雪雁的手腕,探着她的脉搏,道:「果然十分微弱。」
苗雪雁正好悠悠醒过来,见众人都在身边,勉强一笑,道:「姐妹们,我没事,你们怎么都来这里?不行啊,飞虎城外还有辽兵在围城,你们都去守城吧,我没事的……」
说着,苗雪雁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白云妃急忙将毛巾递给苗雪雁,结果那毛巾马上就被苗雪雁吐出的鲜血染红。
慕容飞雪见状感到伤心,含着眼泪道:「燕子,你要好好休养,辽军已经被我们打败,并全退走了!」
苗雪雁欣慰的笑了笑,道:「数十万名辽兵退走只是暂时的,我们不可以掉以轻心啊!我真的没事,雪姐姐,你要赶紧部署……部署姐妹们守城,以防辽军趁天黑偷袭。」
众人闻言,都含泪点头。
苗雪雁又问道:「六郎,他回来了吗?」
潘凤嘴快,急道:「六郎是生是死,我们都还不知道……」
慕容飞雪连忙制止潘凤说话,对苗雪雁说道:「燕子,你不用担心,有消息传来,六郎现在已经在瓦桥关,正准备率领大军杀回飞虎城!」
苗雪雁苦笑一声,拉住慕容飞雪的手,道:「雪姐姐,我没有保护好六郎,我真没用……」
沈灵梅白了潘凤一眼,道:「燕子,你不要听潘凤的,是我亲自掩护六郎脱险后,才送你回来的!」
苗雪雁摇了摇头,道:「姐姐们不要骗我了,瓦桥关已经丢了,我早就知道了……」
说完,苗雪雁难过地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
慕容飞雪惊询地看看众人,问道:「谁告诉她的?」
潘凤为难地说道:「我说的。」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便安慰着苗雪雁,要她安心养伤。
苗雪雁由于伤心过度,又吐起血来。
白雪妃见状,焦急地来到苗雪雁身后,开始用八门续命术对苗雪雁施功,同时说道:「守城的事情就拜托各位姐妹,我和姐姐会一起施功,虽然不能马上治好燕子,但只要有我们在,就不会让她有生命危险。」
苗雪雁感激地说道:「雪妃,谢谢你!可你这样白费力气也救不了我,你还是去守城吧!多杀辽兵,为我报仇,我就……我就瞑目了!」
说着,苗雪雁又昏厥过去。
白雪妃坚定地说道:「诸位姐妹,大家就不要留在这里了,有我和姐姐在,拼死也要保住燕子的性命,你们留在这里,倒让她不安心啊!」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道:「云妃、雪妃就全靠你们了。我们出去吧,我要分派任务给大家!」
两天后。
「呜!呜!」
低沉的号角声在飞虎城外响起,只见大队辽军走出军营,两百架升龙炮居前,排着整齐的方阵开始向飞虎城推进。
「命令炮兵,做好射击准备。」
这一次指挥战斗的将领已经换成耶律撒葛,他大声向部队命令道。
「大王,您看,那个土丘已经在火炮的射程内,我想等前面的突击部队向前再推进一段距离后,再集中射击,这样就可以一鼓作气地占领那地方。」
耶律撒葛撇着嘴巴,道:「准!」
黑压压的辽军和新编的南附军(投降的宋军)构成强大的阵型,朝着两座土城徐徐逼近。
辽兵已经领教到那地堡的厉害,所以在进攻时,尽量避开地堡的攻击范围,同时辽军早已经准备好大量燃烧的有毒物品,而每靠近一座地堡,就将毒气弹投进去,尽管也为此付出沉痛的代价,但那些颇具威力的地堡顿时没有动静。
这时,慕容飞雪的身上披了件大红披风,腰挂宝剑,脚踏牛皮小靴,白挟袄,金束冠,亮银色的连环甲和头上素白的孝带被身后阳光一照,浑身散发出一种令人目眩神摇的美。
阵郛瑶傅令,命令地堡的宋军沿着地迫撤退。
慕容飞雪道:「雪瑶,看来这两座土城守不住了,辽军那边好象足足有两百门火炮啊!」
陆雪瑶道:「没关系,等地堡内毒烟一消失,我们的人马就立刻回去镇守,到时又能偷袭辽军。」
慕容飞雪点头道:「幸亏这些地堡有暗道相通,辽兵做梦也想不到,我们的人马可以平安撤回城内吧!」
陆雪瑶发狠道:「待会儿就有他们好受的,命令土城的守军坚守阵地!」
「雪瑶,我们要看看那些辽军是如何被咱们打得尸横遍野、鬼哭狼嚎!」
沈灵梅道。
陆雪瑶点了点头,问道:「城东的燕矶湖可有动静?」
紫若儿道:「还没有发现辽兵的水师,可从昨天开始,水面上好象怪怪的。」
陆雪瑶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紫若儿摇头道:「正是因为什么也没有发现,所以我才觉得怪怪的。」
陆雪瑶道:「辽军这两天在正面的攻击受阻,他们肯定会另想办法,现在城南面的战场上摆开强攻的架势,我担心他们会从水路偷袭啊!」
慕容飞雪道:「雪瑶说的有道理,咱们现在将飞虎城的炮火全集中在南门,一旦辽军出现在东门,我们就会有危险。」
沈灵梅道:「东面的燕矶湖连绵数十里,辽军只善于骑射,不习惯水战,怕他干嘛?」
陆雪瑶道:「辽军曾经在紫荆关储备大量的火炮和炮弹,本来是预备攻打瓦桥关时用的,结果宋太宗不战自退,瓦桥关也不战而降。如今辽军攻不下飞虎城,肯定会恼羞成怒,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拿下飞虎城,而程世杰也带领十万名大军围困解塘关,他们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占领黄河以北。既然他们要攻打飞虎城,若是从南面进攻,恐怕他们打到明年也未必会有结果,可辽军若是两面夹攻,派一支水师到燕矶湖,然后用火炮轰炸东面的城墙,我们就会非常被动。」
兰梦蝶道:「我水性好,愿讨令去镇守东门,辽军若是干犯燕矶湖,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陆雪瑶皱眉道:「兰姐姐即使水性通天,但你能阻止一支水师吗?若是辽军来二十艘带有重型火炮的战船,你又如何歼灭他们?他们的炮火会让你靠近不了战船,即使你水性再好,毁得了一、两艘战船,也挡不住辽军炮轰东城啊!」
兰梦蝶焦急道:「那可怎么办?」
慕容飞雪叹道:「可惜飞虎城没有水军,否则可以考虑在燕矶湖摆好阵势,不让辽军靠近城墙,可现在要组织水军,已经来不及了。」
陆雪瑶道:「雪姐姐,现在只有你我分兵,由我和兰姐姐带领五千名兵马去东城防守,然后到时再随机应变。」
慕容飞雪道:「五千名兵马太少了,你再带五千名兵马!」
陆雪瑶道:「真要是发生意外,再带五千名兵兵马也没有用,我会多备些沙袋和叉,一旦辽军轰炸城墙得手,我们就拼死堵住,不放辽军进来,坚守的时日一长,辽军自然就会减少信心、降低士气,到时我们再商量破敌的办法。」
陆雪瑶与兰梦蝶走后,慕容飞雪、沈灵梅、紫若儿和潘凤继续指挥战斗。
身为土城总指挥的艾虎,这时已经差不多和辽兵短兵相交,成千上万名的辽兵已经涌到土城下,正不惜一切代价地往前冲,而每座土城上都配有五门虎威火炮和一千名弓箭手,此时辽兵已经攻到土城下,而虎威炮已经失去威力,好在军师早有预见,在土城上准备大量的滚木。
那些滚木都是两人合抱粗细的大树干,掐头去尾后,又将树皮剥去,然后光溜溜的树干便从上面滚下来,具有千钧之势。
辽兵刚冲到一半,而滚木一放,顿时让冲锋的辽兵滚落下来,就见滚木砸前方的辽兵,而前方的辽兵就砸向后方的辽兵,令辽兵顿时死伤无数,一片混乱。
在后面督战的耶律撒葛顿时勃然大怒,毕竟还没有正式攻打飞虎城,他的人马就接连受阻。
耶律撒葛对耶律斜珍道:「那杨六郎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飞虎城还这么难打?这样我军何时才能攻下飞虎城?我已经在穆宗面前立誓,在大雪降临前,势必踏平黄河以北,待来年草长莺飞,大辽就可以挥师南下,一举占领中原,但想不到一个小小的飞虎城就这么难打!」
耶律斜珍道:「叔叔,这么打不是办法,我军伤亡太大,不能发挥骑兵的优势,我们不是有炮吗?为何不将那两座土城炸平?」
耶律撒葛想了想,道:「我心疼那些炮弹啊!现在无法指望悬空岛,而我军的弹药有限,加上黄河沿线还有好多战要打,就这样两座小土城,难道还要浪费一部分的炮弹?而且刚才一轮炮火轰击过去,那宋兵还真他娘禁揍。来啊,传令停止攻击,再给我用炮轰,将上面的宋军全变成炮灰!」
这时,传令兵挥舞令旗,随即进攻的辽兵向后撤退一部分,然后辽军的两百门火炮分成两组,朝着左右两座土城开炮,顿时炮弹如雨,爆炸声震天。
艾虎随即带领宋军隐蔽到战壕内,而陆雪瑶早已经料到辽兵会用炮轰土城,所以在前沿阵地上挖好一丈深的狭长战壕,如遇辽军炮轰时,宋军就藏起来,而辽军的炮手技术差,根本不可能打中战壕内的宋军,只不过是把众多的炮弹打到土城中央的土疙瘩上,只炸得尘土飞扬,烈焰飞天。
在一轮炮火过后,艾虎从战壕内爬出来,见辽军又在组织大军进攻,便抖了抖身上的尘土,喊道:「弟兄们,看我们的!弓箭手、火炮手,还有将滚木与礓石都给我准备好,等辽军靠近点时,再给我狠狠地打!」
眼看土城半天没有动静,耶律撒葛「哼」了一声,道:「传令大军进攻,一举攻占土城!」
传令兵再次挥舞令旗,辽兵顿时喊杀声四起,朝着土城再一次发动猛攻。
慕容飞雪站在城楼上也传令宋军沿着地道回地堡,准备再次袭击辽军。
艾虎在土城上已经做好准备,见辽军冲上来,便不慌不忙指挥弓弩手做好准备,等辽军攻到土城下,沿着缓坡向上冲锋时,便喊道:「打他们!」
顿时滚木齐落、箭如飞蝗。
辽军本以为守在土城上的宋军,早应该被炮火轰得抬不起头,而这一个冲锋上去,即可占领那里,却想不到再次遭受到致命的攻击,顿时又乱成一团,令耶律撒葛气得在后面暴跳如雷,完全不顾章法,抽出腰刀叫道:「给我开炮!」
耶律斜珍慌忙道:「叔叔,这样会伤到自己人。」
耶律撒葛急道:「是战争,就有牺牲!牺牲一部人,夺下这两处高地,也算值得,再说只是这样一味的蛮攻,死的人将会更多。」
耶律斜珍闻言觉得有道理,便传令:「开炮!」
轰!十几门火炮立即开火,炮弹像雨点般朝着土城飞过去,似有此;技术扇的辽博炮手,直接将炮弹射进土城下辽军的阵营内,炸得辽军血肉横飞,但后面有辽军的督战队手持弓弩在督战,令辽军不敢就此后退,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
耶律撒葛那不要命的攻击,还真给艾虎带来麻烦,被炮火压得抬不起头,就没有办法将滚木抬过来,而眼看辽军就要冲上来,艾虎抓着头皮,喊道:「兄弟们,快将滚木抬过来,不怕死的跟我上!」
说着,艾虎率先跃出战壕,而十几个力气大的士兵随即跟上来,冒着炮火将一根滚木抬过来,而刚到半路,一颗炮弹就在身边炸开花,十几名士兵被炸飞一半,剩下的也全部挂彩,而艾虎的大腿上也中了炮弹的碎片,只能咬着牙配合接应的士兵们,将那根滚木扔下去。
随着那根滚木滚下去,缓坡上又倒下一大片辽军,但更多的辽军则踩着尸体继续攻上来,于是弓弩手连忙射杀那些进攻的辽兵,但辽兵却用盾牌当掩护,朝着土城继续逼近,而艾虎见土城马上就要失守,焦急地看向飞虎城的城楼。
慕容飞雪看到辽军的举止,她果断的传令:「命令土城上的守兵退下来,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司令兵闻言,马上敲响铜锣。
艾虎当机立断地传令道:「兄弟们,撤退!并且在撤退前,将那些炮弹全部点着,不要留给辽军!」
这时,艾虎这边的人马在弓弩手的掩护下,退到土城的另一端,并利用准备好的绳索滑下土城,朝着飞虎城方向撤退。
另一座土城上的守将是陆雪瑶的师兄楚照良,楚照良早就暗恋陆雪瑶已久,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陆雪瑶已喜欢上六郎,虽然楚照良看起来心平气和,若无其事,但暗中却很不服气,奈何六郎势大,他也无计可施。
楚照良镇守土城时,这两天打得辽军晕头转向,算是在陆雪瑶面前露足脸,然而现在正在兴头上,慕容飞雪却传令退兵,这让楚照良十分不悦,因为他守的土城仍固若金汤。
楚照良比艾虎精明,他并没有将那些滚木随便丢在土城上,而是使用牛皮筋一根一根地固定在栈道上,所以当辽兵进攻时,他就命令士兵砍断系滚木的牛筋绳,滚木就可以朝着辽军砸过去,所以虽然艾虎那边已经失守,但楚照良还能再抵挡一阵,于是他明明听到锣响,却还要坚守一会儿,来表现出他的本事,结果却错过最佳的撤退时机。
等楚照良将捆好的最后一根滚木放下去,再吩咐全军撤退时,耶律撒葛已经红了眼,传令道:「骑兵第一联队,给我出击!」
两千名辽军轻骑,呈弯月形包抄着楚照良的人马,尽管这一带布满尖头木桩,但他们接到的是死令,必须消灭这支宋军,否则耶律撒葛将会因为颜面全无而问罪他们。这时有些战马被木桩绊倒,而辽军在连人带马的摔倒后,木桩的尖头就戳进人和马的肚子中,就此毙命,鲜血逐渐染红战场。
楚照良顿时大惊,急忙指挥士兵抵抗,但一支弓弩兵如何能够抵挡一支人数是他们两倍的轻骑兵?大辽的铁骑一个冲锋,楚照良的这一千名人马就死伤过半。
那辽军的轻骑并没有再迂回过来消灭楚照良的人马,而是快马飞奔至飞虎城下,然后收起长刀,搭上弓箭,射向飞虎城上的宋军,与此同时,第一一骑兵联队的两千名弓弩手也跟上来,四万名步兵列成四个分阵,在弓弩手的掩护下,朝着飞虎城徐徐逼近。
这时,慕容飞雪传令,要地堡内的士兵暂时不要攻击,她要将辽军进攻的主力来到城墙上流风炮的射程内,虽然虎威炮威力大,射程远,但极其缺乏那种炮弹,而流风炮虽然射程较近,但炮弹充足。
见楚照良的人马没有及时退回来,已经被辽军打败,慕容飞雪不由得叹了口气,看者辽兵进攻的阵型,传令:「对准辽军的后面开炮!给我先狠狠的打辽兵的炮群!」
一百门流风炮顿时一起开火。
「轰隆!轰隆!」
巨响在飞虎城城头响起,在红光闪烁间,一群炮弹划着优美的弧线飞向辽军。
耶律撒葛诧异地看着天空中的炮弹,道:「宋军居然有这么猛的火力?」
靠近飞虎城的辽军不由得都停下脚步,傻愣愣地站着,直到炮弹在身旁炸开,把他们都炸成碎肉,他们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而后方的步兵更呈现一片混乱,盾牌兵还想用盾牌抵挡炮弹的狂轰乱炸,但更多的火炮开始喷洒出仇恨的火焰,纷纷落在辽军的密集阵型中,每颗炮弹爆炸时都能炸死几十名辽军,而更多一的炮弹则落到驾着炮车前进的辽军,那些辽军急忙停下来调来炮车,想与飞虎城的宋军展开对射,但先机已失,炮弹还没装进去,那些辽军就已经飞上了天。
密集横飞的炮弹畅快淋漓地射进脆弱的肉体,而上百门流风炮的齐射,使得方圆十余里的地方变成铁与火的海洋,那些幸存的辽军们哭喊着、尖叫着,在这片铁与火的海洋中奔跑,转眼又被无情地淹没。
「调整射程,分批次发射!」
慕容飞雪高声命令道。
「地堡的伏兵马上发动攻击,给我打辽兵的炮群!」
慕容飞雪继续命令。
火炮的轰鸣声只稍微停顿一会儿,便又有一百余颗炮弹砸向正在奔逃的辽军头上,冲击波和炮弹无情地将他们击倒。
大辽的铁甲轻骑和身经百战的步兵,此时皆变成破烂的尸骨,而耶律撒葛的雄心壮志,也随着这流风炮被击碎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耶律撒葛苍白着脸,心里反复地念叨着。
所有辽军督战官员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惨叫声、爆炸声无情地敲击在他们心头,一下又一下,让他们无法呼吸、无法出声。
耶律撒葛迟迟没有下达撤退的命令,因他希望奇迹能够出现,希望宋军的炮火因为炮弹的缺乏而停火。
然而炮击持续了大概半个时辰依旧猛烈,而且那几十座地堡突然又出现宋军,强弓硬弩外加天女散花雷,给予辽军致命的攻击。而这半个时辰,在辽军的心里竟像过了一个漫长的冬季。
硝烟慢慢在消散,有幸存的辽军跌跌撞撞地冲过烟雾,逃向他们的军营,他们或者面目灰黑,或者眼神呆滞,或者满身血迹。这一切都在向别人诉说着他们死里逃生、幸免于难的悲惨遭遇。
「这些人跑回去也完了!」
慕容飞雪望着这一切,她深知辽军的军纪,不由得感慨道。看那些辽军已经吓破胆,他们将永远活在这次炮击的阴影和恐惧中。
「临阵退缩者,杀!」
耶律撒葛冷冷地看着那些幸存的辽军,但那一群被吓破胆的辽军还会再拿起刀枪,去面对那轰隆隆的巨响和刻骨铭心的恐惧吗?
辽军督战队闻言,便残酷地搭上弓箭,准备射杀撤退的辽军。
望着战场上的残肢断臂,那一撤退的辽军霍然止步,他们不由得惊恐地瞪大站在原地耶律撒葛在经过一个暂短的思考后,挥了挥手,道:「算了!命令大军,将我军的火炮拉回来,重新组织炮兵在原地待命,随时准备再次攻击!」
耶律撒葛铁青着脸望着飞虎城,依然犹豫着没下撤退命令。
「大王,宋军的炮火猛烈,是不是先撤兵回营再做商议?」
众将领见耶律撒葛神情不对,都唯恐把怒气发到他们身上,只有耶律斜珍不知趣地凑上前问道。
耶律撒葛不理睬耶律斜珍,手指着飞虎城,道:「不攻下飞虎城,本王坚决不收兵!」
耶律斜珍想了想,道:「叔叔,精锐大军尚未有动,是不是先派一部分人马顶上去,将那些地堡解决掉,然后再用骑兵进攻?」
耶律撒葛道:「刚才的损失太大了,我们在这里修整一下,等到天黑后,再行进攻。」
但与其说耶律撒葛在等待天黑,不如说他是在等待水师。
【第十七集】第四章:全歼大辽水师
这时,一支辽军水师从紫荆关出发,那三十艘战船满载两百门火炮,已经临近燕矶湖,而为了不让宋军发现,大辽水师都督命令暂停前进,等到天黑再让水师进入燕矶湖,偷袭飞虎城的东门。
耶律撒葛在等这支水师。
六郎也在等这支水师。
这时,天上的一轮明月稍有残缺,但月光依旧皎洁,银亮的月光洒满燕矶湖,三十艘战船慢慢开进来……
六郎兴奋得问道:「姑姑,辽军的水师来了吗?」
白凤凰点点头,道:「六郎,将我们的坐标向下潜入到水面下六尺的地方。」
六郎照白凤凰的吩咐,调整着凤凰号深水狂鲨的排风管,这时白凤凰按动某处机关,而绑在凤凰号深水狂鲨尾部的自动攻击小鲨鱼,便离开凤凰号,向前行驶一段距离后就停下来。
白凤凰道:「我们已经开启鲨鱼身上的自动攻击机关,这时只要从鲨鱼的正面和上面通过,它就会对目标疯狂的攻击,即使是我们也不例外。」
六郎点头道:「姑姑高明!我们躲在鲨鱼的后面,它自然不会攻击我们了。」
白凤凰「嗯」了一声,道:「先不要急,等辽军的水师再靠近点,我们再打!」
六郎道:「姑姑,能不能让我射一炮?」
白凤凰笑道:「好!第一炮就让你来打!」
六郎兴奋地来到炮台,摸了摸左右,问道:「姑姑,这样根本看不见对手,该怎么打?」
白凤凰道:「不要着急,我们先观察辽兵的动静,然后再浮上水面攻击他们。」
这时,辽军战船一字排开,阵阵波动的水波传过来,引起凤凰号的轻微晃动,而在飞虎城的东城上,陆雪瑶和兰梦蝶已经看到辽军水师。
兰梦蝶惶恐道:「雪瑶,他们真的来了,而且好象每艘船上都有十来门火炮,不好!我们已经在那火炮的射程内了,快传令攻击吧!」
陆雪瑶虽然也很紧张,毕竟辽军的战船足有三十艘,火炮也超过两百门,这要是狂轰乱炸的话,飞虎城的东城墙非给辽军炸毁,但现在着急、害怕也没用。
兰梦蝶请令出战。
陆雪瑶说道:「再等等吧,实在坚守不住的话,我们再出兵。」
兰梦蝶看着那临时准备的十几艘小船实在觉得寒酸,就算她水性再好,想消灭这样庞大的一支水师也很困难,于是便听从陆雪瑶的安排,看看局势变化再说。
辽军水师害怕会在燕矶湖遇到宋军「水鬼」的袭击,于是弓箭手先是对着附近的水面一阵乱射,确定没有异常后,水师都督便命令再向前靠近一些,毕竟他们才刚组建水师,那炮手的经验不足,为了更加有效攻击飞虎城,将战船开得再近一点,才有把握击中飞虎城。
白凤凰见辽军水师终于来到湖心,便将凤凰号悄悄浮到水面上,亲自调好炮距,对六郎道:「六郎,看你的了!」
六郎兴奋地喊道:「辽狗们,看我的厉害吧!」
说着,六郎伸手按动发射机关,随即两颗炮弹从水中飞出来,划着优美的弧线准确地落到辽军的一艘战船上,「轰!轰!」
两声巨响,就见辽军被炸得血肉横飞,有两门火炮掉进湖中。
辽军吃了亏还不知道被谁攻击,而那名水师都督喊道:「大家镇定!给我瞄准飞虎城,开炮!」
虽然有一艘船被攻击,但毕竟有两百多门火炮,所以其他船上的辽兵听到命令后,立即朝着飞虎城进行第一波轰炸。
陆雪瑶连忙拉着兰梦蝶躲起来,并吩咐守城的士兵都注意攻击。
兰梦蝶问道:「雪瑶,要不要调火炮来支援?」
陆雪瑶道:「没用的!梦蝶,刚才你有看到吗?辽军的战船有一艘出事了!」
兰梦蝶道:「看到了,该不会是他们打炮时没有掌控好方向,打到自己人了?」
陆雪瑶道:「辽军不会那么笨吧?」
在辽军的第一轮炮击过后,飞虎城的城墙已经有些地方出现大面积毁损,也有近百人受伤,而陆雪瑶便趁着辽兵装炮弹的时间,赶紧指挥士兵抢救伤员,她和兰梦蝶也再次登上城楼,竟然就看到辽军的战船突然出现意外,五艘战船同时遭到毁灭性的攻击。
大辽水师都督从未遇过这种事,分明没有看到宋军发射炮弹,但他这边竟遭受到攻击,而那战船被炸得破烂不堪,辽军更是死伤过半。
水师都督怒吼道:「装弹的速度快点!」
辽军闻言,开始快速装炮弹。
在凤凰号内,六郎高兴得手舞足蹈,道:「姑姑,这群笨蛋居然不知道为什么挨打!炮弹打的好准啊,几乎全命中!」
白凤凰从弹药箱内取出炮弹,装进炮弹发射舱,道:「我的水兵全是一等一的人,这样近的距离,要是打不到目标,他们就没有脸回悬空岛了。六郎准备了,要赶在大辽之前开炮,而且要狠狠地打!」
六郎「嗯」了一声,再一次按动开炮机关,而另外四头深水狂鲨也以同样的速度和火力再一次袭击辽军的战船,使辽军三分之一的战船遭受毁灭性的攻击。
这时,有辽军眼尖,发现到水中有情况,便大声喊道:「都督,水中有情况,宋军的炮弹全是从前面的水中发射的。」
水师都督也察觉到这情况,顿时恼怒道:「快调转炮口,轰击前方的水域!弓箭手,快射水中的宋军!」
六郎见辽军那忙碌的样子,还有炮口对准他们,连忙问道:「姑姑,我们是不是要躲?」
白凤凰却微微一笑,继续装炮弹,道:「不要理他们,他们的技术绝对打不到我们。」
此时辽军的弓箭射过来,因为跟六郎他们有段距离,即使有箭射到,那箭也是绵软无力,加上凤凰号深水狂鲨的外壳异常坚固,这些弓箭根本起不了作用,倒是有炮火打过来,但炮弹纷纷落在附近的水中,根本无法爆炸。
六郎见状,毫不客气地按动发射机关,而另外四头深水狂鲨也纷纷开火。
眼看战船又损失五艘,大辽的水师都督感到心中发毛,又看到弓箭手和火炮根本没有办法对付躲在水中的宋军,便抽出战刀,喝道:「下水!下水歼灭水中的宋军!」
见大辽的水师都督红了眼睛,几十名辽军便脱下铠甲,忍着寒意潜到湖中,游向六郎所在的位置,但刚游到一半,就遭到自动小鲨鱼的疯狂攻击,那几十名辽军被小鲨鱼那锋利的巨齿咬得手脚断裂,更有一只小鲨鱼疯狂到极致,竟追着其他辽军,一直追到辽军的一艘战船前面、那几名辽军急忙爬上船,大喊道:「不好了,水中有吃人鱼。」
那头小鲨鱼在追击中咬死一名辽军,而见其他辽军上船后,便直接撞向那艘战船,以引爆自己,而那头小鲨鱼的威力比十颗炮弹还厉害,那艘战船顿时被炸得粉碎,船上的辽军无一幸免,就连六郎也感到那巨大的震荡。
「太好了!」
六郎趁胜追击,又发射出一轮炮弹。
眼看着辽军战船一艘艘沉没,而剩下的三艘竟掉转船头,打算逃走时,白凤凰道:「追上去!」
六郎闻言,便控制着主控速度的轮盘,让白凤凰驾驭凤凰号深水狂鲨,绕开那些小鲨鱼,朝着那三艘辽军战船追上来,而另外四艘深水狂鲨也紧跟在其后,眨眼间就追到射程内,然后白凤凰调整好炮距,喊道:「开火!」
顿时有一艘战船被炮弹击沉,而另外两艘战船则拼命逃窜,途中还狡猾地改变方向,导致另外四艘深水狂鲨的没有射中,但白凤凰调好炮距后,六郎再一次命中战船。
此时,只见那唯一的战船停下来,而那名水师都督举起一面白旗,朝着水中喊着什么。
因为在凤凰号内,六郎听不到那水师都督的声音,但看动作,知道他想投降,就看了看白凤凰。
白凤凰道:「你是三军主帅,自己拿主意。」
六郎回想起金沙滩的悲惨,回想起辽人的言而无信,回想起父兄的壮烈牺牲,回想起杨四姐的慷慨赴义,顿时激动万分,骂道:「辽狗,受死吧!」
这时,就见两颗炮弹疾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两道弧线,接着就是轰森的爆炸声和辽军的哭喊声,那四头深水狂鲨得到进攻信号,纷纷开炮,一时间炮火交映,而那一艘辽军战船便在炮火中徐徐沉没至湖底。
月光依旧皎洁,湖面上恢复平静,三十艘战船、三千名辽军水兵和两百门火炮,就这样被全部消灭。而飞虎城的人见状,发出一片欢呼声,那些受伤的士兵相互搀扶着走上城楼,眺目远望着湖面。
陆雪瑶兴奋地道:「梦蝶,你有看见吗?辽军的战船全沉没了,是被藏在水中的秘密水中武器击沉,一定是六郎回来了,肯定是他啊!」
随着陆雪瑶的话语,兰梦蝶瞪大眼睛,虽然兰梦蝶没看到六郎,但兰梦蝶和陆雪瑶仿佛能感觉到六郎的存在,不由得痴痴地说道:「一定是六郎回来了!」
全歼辽军水师,令六郎笑得很开心,他将白凤凰搂到怀里,抱着她翩翩起舞,要不是因为凤凰号空间有限,六郎肯定会高兴得跳起来。
白凤凰的脸上也洋溢着胜利的喜悦,突然六郎停下来,看着白凤凰那美丽的眼睛,道:「姑姑,你真好看,尤其是现在的样子。」
白凤凰收起刚才灿烂的笑容,问道:「难道其他的时候就不好看?」
六郎说道:「并不是不好看,而是刚才你的美丽略有不同。看你开心的样子,就如同一个童心未泥的少女,那种纯真可你平常时没有的。」
白凤凰还从未注意过她平日的言行举止,问道:「平常的我是什么样子?」
六郎抱紧白凤凰,道:「平常的你让人望而生畏,尤其是你不笑的时候,我根本不敢这样抱你。」
白凤凰闻言,那紧绷的脸顿时犹如桃花绽开般,笑道:「那以后我经常笑给六郎看。」
六郎抱着白凤凰,对着白凤凰的红唇吻上去……
燕矶湖上,月色依旧,银光洒在湖面上,夜风徐徐,轻轻吹皱一湖秋水。
另外四头深水狂鲨,因为没有得到白凤凰的命令,也只能静静的等候着。
远处,在飞虎城城楼上,陆雪瑶和兰梦蝶瞪大眼睛,仔细地搜寻着,然而燕矶湖上静悄悄,没有出现让她们惊喜的意外,但她们都没有气馁,仍静静的在城墙上等候,等候奇迹的出现,而凤凰号则是在燕矶湖中任自漂浮。
辽军水师全军覆没,令耶律撒葛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几乎要瘫倒,最后挥了挥手,道:「撤兵吧!」
看着辽军撤走,慕容飞雪顿时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此时已经过了子夜,慕容飞雪吩咐艾虎等人严守城门,由于得到东门大捷的消息,慕容飞雪就领着几位姐妹来到东城。
这时,燕矶湖终于有了动静,六郎推开凤凰号上的盖子,朝着飞虎城振臂高呼道:「大家,我回来了!」
陆雪瑶和兰梦蝶顿时欢呼道:「真的是六郎!」
慕容飞雪也看到六郎,她顿时流出充满喜悦的泪水,并带着众人小跑到城楼下,在打开城门后,跨过一道六、七丈宽的壕沟,来到燕矶湖的大堤。
慕容飞雪跑到大堤上后,就朝着六郎大喊道:「六郎!」
此时,凤凰号慢慢靠岸,六郎拉着白凤凰上岸,生离死别后,众人顿时百感交集。
六郎一一拥抱众人,说道:「让大家为我担心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位姐姐。」
白凤凰款款一礼,道:「你们好。」
众女看着眼前这位白衣飘飘的绝色美女,一时间都面面相觑。
慕容飞雪赞叹道:「果然是倾国之貌,若是我没有猜错,你应该就是悬空岛的凤凰天女。」
说着,慕容飞雪羡慕地看着白凤凰。
白凤凰微微一笑,冲慕容飞雪点了点头。
六郎道:「大家,这位姐姐就是闻名天下的第一美女,悬空岛的凤凰天女,现在我宣布她加入杨门女将,而且今天就是因为她,才全歼辽军的水师。」
众女闻言,便发出热烈的掌声。
白凤凰见状,又是落落大方的行礼。
六郎问:「怎么就你们几个?四娘她们呢?」
慕容飞雪叹道:「瓦桥关失守,五郎拼死保护八妹、九妹和皇上脱险,在渡过易水时,由于伤势严重,便死在易水湖边。四娘知道后悲痛欲绝,由于她掂记着八妹与九妹的安全,便跟我们告别,回京城去了!四娘要你放心,虽然这一仗爹他们全部阵亡,但四娘不会想不开,她会更加坚强地活着,并跟你并肩战斗,直到击溃辽军。她只是不放心八妹与九妹而已。」
六郎说道:「我也不放心八妹与九妹,不过有四娘在,她们会安分点。我们还是商量该怎么拒敌吧!」
慕容飞雪说道:「燕子的伤势严重,命在旦夕,由雪妃和云妃守护着她,我们还是先去关心燕子吧!」
六郎一听到苗雪雁伤重垂危,哪里还有心情讨论,连忙带着众人进城,一路上更不停询问苗雪雁的伤势。
在来到将军府后,六郎直奔卧房,见白雪妃和白云妃正在用八门续命术延续苗雪雁的生命,顿时冲过去握住苗雪雁的手,道:「燕子,我回来了!」
虽然苗雪雁伤势严重,但一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还是睁开眼睛,就见六郎站在她面前,顿时流露出惊喜神色,张开嘴巴,想要说什么,却说不清楚。
六郎连忙道:「不要激动,燕子,我会想办法救你。」
苗雪雁点了点头,便闭上眼睛,欣喜的泪水却是夺眶而出,尽管伤重,但能在这时候看到六郎平安归来,对她来说是一个莫大的安慰,她也随之坚强起来。
白云妃擦了擦汗水,惊喜道:「六郎,你终于回来了!」
六郎朝白云妃姐妹俩点了点头,道:「云妃、雪妃,多亏有你们,你们看看谁来了?」
白云妃姐妹俩一看到白凤凰,不由得齐声叫道:「姑姑!」
白凤凰面露关切神色,和白云妃姐妹俩相互拥抱后,便开始检查苗雪雁的伤白雪妃道:「姑姑,你来的正是时候!燕子的奇经八脉都被九天玄佛那混蛋打断,以我们姐妹的功力只能勉强维持她的生命,还不能帮她将经脉全接上。」
白凤凰仔细地诊断苗雪雁的伤势,道:「她的伤势很严重,加上又拖延这么多天,若要帮她接好经脉,除非有一个八门续命术七级以上的奇门。」
白雪妃顿时心中一凉,幽幽叹道:「我和姐姐都只有四级,姑姑你也只有六级,去哪里找一个那么厉害的奇门啊?」
众女闻言纷纷落泪,而六郎更是难受,紧紧握住苗雪雁的手,道:「燕子,我会想办法的!」
苗雪雁幽幽说道:「六郎,能坚持到你回来……我虽死而无憾……」
说着,苗雪雁咳嗽两声,本想继续说下去,却力不从心,最后竟然因为心情激动,再次晕厥过去。
众人顿时一阵大乱,白凤凰则急忙道:「大家不要乱,听我说!」
六郎闻言,示意大家冷静。
白凤凰说道:「大家不要乱,我虽然八门续命术是六级,但已经非常接近七级,而且或许我今天晚上就可以晋级。」
众女闻言,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
慕容飞雪擦了擦眼泪,说道:「白姐姐,杨家将一门忠烈,但金沙滩精英尽须,我们不可以再有牺牲了!」
白凤凰向慕容飞雪投去坚定的目光,道:「请大家相信我吧。」
白雪妃听到慕容飞雪叫她姑姑白姐姐,有些惊讶地道:「雪姐姐,你是不是叫错了?她是我姑姑啊!」
慕容飞雪笑道:「没有错啊!虽然白姐姐是你的姑姑,但已经被六郎收入杨门女将,所以我才叫她白姐姐,再说白姐姐的美貌,足以令在场的每一位姐妹折服,若不是年龄的关系,我还想叫她一声白妹妹呢!」
众女闻言,纷纷笑出声。
白凤凰脸上微微一红,但她却落落大方的对白雪妃姐妹俩说道:「姑姑和六郎的事情,有时间我再慢慢说给你们听,现在救人要紧,不过她们可以叫我白姐姐,你们却不可以。」
白云妃满心喜悦,道:「姑姑,我们姐妹会永远尊重你的。」
白雪妃也如梦方醒,先是看了六郎一眼,道:「姑姑,你能够忘记过去,重新找到归宿,我真的为你感到高兴,虽然我们共侍一夫,可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姑姑!」
白凤凰含笑点头,道:「天色已经不早,辽军明天可能还要攻城,你们都去休息,这里只留下我和六郎就行了!」
众女闻言,便纷纷离去。
照白凤凰的指示,六郎端坐在床上,眼观鼻,鼻观心,心视内察,照奇门至尊双修的练功心法运行真气,而白凤凰则帮六郎催动起双修神功,并且催促六郎不要忘记升华元神。
双修本就是阴阳和合之道,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正是要融合阴阳之力方能练就神功,而六郎以前和白云妃姐妹俩也运用过这双修之法,且获益颇多。
当六郎运起神功时,体内的真气由丹田升起,并且全身渐热,血液快速流动,心跳加速,能清清楚楚地听到心跳的声音,而胯下亦已翘起,并一柱擎天。
瞬间,六郎体内的真气加速运行,额上已经见汗,肌肉也发出红光,当六郎的真气运行三十六大周天时,隐隐觉得丹田内的真气蠢蠢欲动,知道已经是至尊真气发威的前兆,便急忙向白凤凰眨眼示意。
白凤凰见状点了点头,脸带娇羞,双腿缠住六郎的腰身,然后气沉丹田,将六郎的龙枪请入玉门内。
六郎见白凤凰春情满面,眼底却颇具羞涩,不禁大急,心想:怎么姑姑还不能集中精神?想到这里,六郎的丹田猛地一震,在心中喊道:来了!
这时,六郎的龙枪一阵剧烈的颤抖,并顶在白凤凰体内的深处,顿时快感如浪潮般波涌卷来,袭上白凤凰的丹田深处。
白凤凰顿时心中一惊,心想:六郎平日与我练功时经常都心不在焉,不到最后关头,都不记得升华元神,今日却如此积极,还未享受,就率先进入状态!想到这里,白凤凰连忙升华元神,功运丹田,与六郎的真气会合在一起,然后再由百汇穴自头顶蒸腾而出。
与此同时,六郎也已运气三十六大周天,至尊双修发挥威力,龙枪抵在白凤凰的体内深处,而只要一撞击那里,热气就会与白凤凰那阴柔凉气接触,阴阳相抵,立即形成一股强劲的气流,在两人周身沿着奇经八脉运转起来。
这时,白凤凰施展八门续命术,慢慢调节这股真气。
六郎两人的阴阳两气相抗,在下身融合,而每一次撞击,六郎都能感受到那股仿佛百花盛开、云破日来的感觉,由于白凤凰深处的阴柔凉气如清风带露,令六郎觉得全身舒畅,整个人如同在盛夏的暑日浸泡在冰水中般清凉,虽然是运功疗伤,却也无比香识。
白凤凰则有不同的感觉,每一次与六郎的接触都让她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如海潮般涌来,似乎永不止歇,而且蕴藏着无限的生机、活力,而且令她仿佛是蜕变的蚕蛹,六郎每一次的撞击都带给她些许转变,并不断累积能量,静待那破茧蝶出,翩然飞舞的时刻。
六郎与白凤凰运用至尊双修神功所产生的那股力量越来越大,而他们也越来越亢奋,两人都满头大汗,连头发都湿了,全身更因毛孔出汗,令身子闪闪发亮,仿佛涂了油脂般又滑又嫩、又亮又光。
六郎的龙枪在白凤凰那最柔软的深处撞击数百下,每撞一下都能在白凤凰的八门续命术控制下交流互换,而且还有一道凉气袭来,而白凤凰则是体内传来股股暖气,全身仿佛要融化般。
六郎两人真阳真阴交流,在数百次激烈的撞击后,六郎觉得龙枪的热度已经稍退,不似初练时胀满欲爆,尤其是在历经挤磨压吸后,能量放出更多,已经渐渐逼临爆发。
白凤凰也感受到那团在剧烈撞击下产生的真气逐渐强大,生怕六郎已是忍不住,可能会前功尽弃,便连忙示意六郎停下来,她便赶紧运用八门续命术将那团真气全灌入六郎的体内,然后从六郎身上退下来。
「六郎!不要冲动,你要抱元守一,千万不要四象归元,听我口令行事!」
说着,白凤凰将苗雪雁抱起来,放到六郎的膝上。
苗雪雁仍昏迷不醒,这时六郎抱住她的纤腰,龙枪轻轻刺入苗雪雁的柔软处,使苗雪雁醒了过来,见六郎抱着她,眼波顿时流露出喜悦。
六郎抱元守一,紧紧抱住苗雪雁,进入苗雪雁体内最深处,道:「燕子,我和白姐姐正在用八门续命术救你,你不要分心啊!」
苗雪雁含羞点头,全身还是无力,只能任由六郎摆布。
六郎的龙枪在苗雪雁的体内,能感受到她的温暖,而且想起金沙滩时,苗雪雁的舍身相救,眼睛顿时湿润,在感激之下,就欲射出。
白凤凰提醒道:「六郎,你要守住真元,将那团真气运转起来,送入燕子的体内。燕子,你最好运用你们天山御剑的越女心经,以接收六郎的功力。」
苗雪雁「嗯」了一声,开始运功,道:「白姐姐,我没有力气……」
白凤凰道:「不要急,我来助你!」
说着,白凤凰来到苗雪雁身后,施展刚刚晋级的八门续命术,将内力输入苗雪雁的体内,帮她将奇经八脉理顺。
当苗雪雁体内的奇经八脉接好后,功力便通畅的运转起来,并与六郎送过来的真气融合在一起。
白凤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六郎与苗雪雁的结合处,脸上微微一红,心想:若不是要治疗燕子,恐怕眼前的香识情景,我还难以接受呢!
六郎感受着苗雪雁体内的火热,说道:「姑姑,我有些招架不住了。」
白凤凰点了点头,说道:「估计差不多了,你都给燕子吧!」
六郎顿时如释重负,死死抱住苗雪雁,就将精液连同八门续命术协助下产生的奇效真气一起射入苗雪雁的体内。
苗雪雁嘤咛一声,便紧紧抱住六郎,感受着那强大而温暖的精液与真气的射入,并在白凤凰的指导下,运用越女心经将自身的奇经八脉理顺,那真气就有如最好的金创药般治疗着她的每一处伤口。
苗雪雁的眼神慢慢有了光彩,苍白的脸庞也有了血色。
六郎见苗雪雁转危为安,这才放下心来。
【第十七集】第五章:清除内奸
这时,六郎三人准备休息,但白凤凰有些不习惯赤身裸体,虽然盖着被子,但被六郎和苗雪雁夹在中间,觉得很不自在,就想坐起来穿上衣服。
六郎阻止白凤凰,道:「姑姑,你不要这么害羞啊!燕子又不是外人,若是没有你,她或许还性命不保。燕子快谢谢你白姐姐的救命之恩。」
苗雪雁这时有了一些生气,柔声道:「谢谢白姐姐!」
白凤凰道:「燕子,都是自己人,你就不用客气。这几日你要好好运功疗伤,经脉虽然帮你接上了,但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余毒尚在,你要注意保重身体。」
苗雪雁点了点头,注视着白凤凰,良久方道:「白姐姐,你好美啊!」
白凤凰微微一笑,道:「你师父比我还美。」
苗雪雁惊讶道:「白姐姐认识家师?」
白凤凰叹道:「何止认识,我们之间的事,一、两句话都说不清楚啊!十六年前,两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本来可以成为亲密的挚友,却因为一个男人,成为公认的敌人。现在回想起来,我真有些对不起她……问世闲情为何物?我们两个恐怕至今仍不懂。」
六郎问道:「姑姑,看来你和燕子的师父渊源颇深啊!」
苗雪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