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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行天下】第十九集[河图实体]
送交者: xlm[中郎将★★] 于 2012-12-10 10:55 已读 2497 次  

xlm的私房频道

回答: 《橫行天下》1-20集(实体全本)作者:妖精 由 xlm 于 2012-12-10 10:51



书名:橫行天下19
作者:妖精
书系:绯梦之都
出版社:河图文化
出版日期:2012-04-05


  【横行天下】第十九集

  内容简介:

  六郎得到了萧家三姐妹,等于掌握住大辽一半兵马,于是兵发蒙古,欲替杨四姐报杀母之仇。珍珠河白草滩一战,将会让辽蒙之间的关系产生什么样的变化?

  六郎身中天外天狐的射天铃,元神有崩溃之危,不得已求助白狼圣母,然而白狼圣母无法为了救治六郎而牺牲她自己,六郎将要如何求得一线生机?


  


  【第十九集】第一章:萧茗儿

  第二天,六郎照萧绰教给他的妙计,先将乐梅和海棠找来,而事先萧绰已经告知过她们,要她们听六郎的命令,于是当六郎告诉她们要做的事情时,她们便心领神会地答应了。

  六郎道:「事成后,你们就带着楚天鹏远走高飞,不要再留在这里了!」

  乐梅和海棠闻言欣喜不已,连声向六郎道谢,便离开去准备六郎交代的事情。

  随后,六郎去找萧茗儿,见她正在研究地图,便上前道:「姐姐,这么辛苦啊?」

  萧茗儿见是六郎,便直起身子,将座位让给六郎坐,道:「我们迟早要和蒙古兵决一死战,而萧绰的意思是直接攻占蒙古首府乌尔格,彻底征服蒙古,让蒙古成为大辽的领土,从今以后不再有蒙古大汗,只会有我大辽的人。」

  六郎点头道:「姐姐辛苦了!」

  萧茗儿继续道:「过了鄂尔多旗大草原,北面的地形十分复杂,而这地图上的标示有些是错误的,我在将它们一一校正过来,你有事吗?」

  六郎点头道:「萧绰在临走时,要我好好照顾你。你妹妹说你的身体不好,要注意营养,还有最近你的心情不好,要我陪你多说话。」

  萧茗儿笑道:「萧绰也真是的,居然要你陪我说话,难道就不怕我和你有暧昧吗?」

  说着,萧茗儿咯咯地笑起来。

  虽然萧茗儿说出这种话,但六郎知道萧茗儿只是在说笑,并非真的喜欢他,便说道:「不是吧!萧绰说你早已经有心上人,就是飞虎堂的杀手楚天鹏,而且楚天鹏不仅文武双全,还吹得一口好笛子,而且听说姐姐你可是非他不嫁。」

  萧茗儿闻言脸一红,道:「这件事你也知道?萧绰真是的,居然什么都跟你说!」

  六郎嘿嘿一笑,道:「我跟萧绰是夫妻,她当然什么事都要跟我说,再说我们就是一家人,我是真心希望姐姐能找到一个人品、相貌、武功皆样样出色的男人啊!」

  萧茗儿羞涩道:「楚天鹏的人不错,而且他真的对我很好!」

  六郎冷笑道:「是吗?那姐姐能不能替我引见一下,让我认识楚天鹏啊?」

  萧茗儿想了想,道:「好啊!反正你们早晚都要认识,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他。」

  在去找楚天鹏的路上,六郎道:「姐姐,我听萧绰说,在黑虎堂有两个女子对楚天鹏情深意重,也就说她们是你的情敌啊!」

  萧茗儿笑道:「你说的是乐梅和海棠吧?她们是我的师妹,和天鹏只不过是普通的师兄妹。天鹏都告诉我了,他只爱我一个人,根本就不喜欢她们,她们只是自作多情而已。」

  说罢,萧茗儿得意地笑了。

  六郎闻言,在心中暗道:待会儿,等你看到他们三个亲热的样子,就是你哭的时候了!

  当萧茗儿带着六郎来到黑虎堂精英的临时住所时,萧茗儿向一名侍卫问道:「楚天鹏在哪里?」

  那侍卫回道:「楚天鹏刚才在这里,后来跟乐梅到后院。」

  萧茗儿闻言,便带着六郎到后院,但他们找了一圈却没见到楚天鹏的踪影。

  六郎便对急得六神无主的萧茗儿说道:「姐姐不要急,我们去乐梅的房间找找看。」

  六郎与萧茗儿来到黑虎堂西跨院乐梅的住所,然而刚进入院子,就听到屋内传来女人的笑声。

  萧茗儿不由得心一沉,她走到屋子前,就听到乐梅的声音:「天鹏,你坏死了!你怎么这么厉害啊?慢一点啊……」

  萧茗儿一听到这声音顿时就明白乐梅与楚天鹏在做什么,不由得气得浑身颤抖,但她还是不相信楚天鹏会背着她和乐梅欢好,于是她快步走进屋内,并踢开内室的房门,然而眼前的一幕令她几乎气得要晕过去。只见楚天鹏和乐梅浑身赤裸地抱在一起,而且海棠也在他们旁边,他们似乎没有注意到萧茗儿发出的动静。

  乐梅背对着房门,被楚天鹏抱在怀里,还动着那雪白的屁股,道:「天鹏,一会儿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快一点啊!」

  海棠赤裸着身子,笑道:「天鹏,你好偏心啊!昨天就与乐梅师姐好了两次,今天说什么也要补偿我,和我多来一次行不行嘛?」

  楚天鹏道:「海棠师妹,你要乖!待会儿师兄就送你到极乐世界,好好等着。」

  说完,楚天鹏就抱着乐梅,并动作起来。

  萧茗儿气得险些要晕倒,再也控制不住满腔的怒气,她怒气冲冲冲向楚天鹏,给了他一道响亮的耳光,骂道:「无耻!」

  楚天鹏看到一脸怒容的萧茗儿,顿时大吃一惊,连忙道:「茗儿,你听我解释……」

  这时,六郎也上前给楚天鹏一记耳光,道:「还有什么好解释啊?」

  说着,六郎转身对萧茗儿道:「姐姐,你不要生气,如果气坏了身子,那可不值得啊!」

  萧茗儿浑身颤抖不已,双手捂着脸,便哭着跑出去。

  萧茗儿知道楚天鹏背叛她后,气得跑回房间内,将一屋子的东西全摔个稀烂,而众人知道她很伤心,何况这种事又不好相劝,只好任着她的性子。

  萧茗儿将屋内的东西都摔烂后,仍觉得不解气,便抽出宝剑要去来找楚天鹏,但楚天鹏早已经不知道去向。

  萧茗儿见找不到楚天鹏,便扔掉宝剑,一跺脚,愤恨地道:「楚天鹏,如果帛舰让我找到你,我就杀了你!」

  回到房间后,萧茗儿就对着墙壁发呆。

  这时,六郎走进萧茗儿的房间,坐到她身边,道:「姐姐,看你生这样大的气,都怪我,不应该要你带我去见楚天鹏,如果我们不去找他,就不会遇到那种事情了!」

  萧茗儿道:「六郎,这怎么能怪你呢?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楚天鹏是这种人。真是气死我了,我一定要去他,然后非杀了他不可!」

  六郎急忙拦住萧茗儿,道:「姐姐,为这种人气坏身体,这可不值得啊!而且这么晚了,加上他做错事,自然不敢见你,一定是找地方躲起来了,我看明天再说吧!」

  见萧茗儿仍难过不已,六郎便握住萧茗儿那冰凉的玉手,道:「姐姐,萧绰和南阳不在,我就有义务要照顾你。你的手这么凉,当心生病,我看你就脱掉衣服,钻到被子内取暖吧!待会儿我让人把饭菜端过来。」

  萧茗儿气呼呼地道:「我不吃,我现在就想找那个忘恩负义的小人,然后将他砍成一千段,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六郎笑道:「姐姐,你好狠心啊!一下子斩那么多段,都砍成泥了。」

  萧茗儿道:「那最好!」

  六郎笑呵呵地脱下萧茗儿的鞋子,然后将她的双脚放在床上,接着又将被子盖在萧茗儿的身上,道:「姐姐,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帮你拿碗热汤,让你暖暖身子。」

  说着,六郎便离开。

  不久,六郎便端着热气腾腾的美味羹汤走进来。

  萧茗儿余怒未消地道:「我不吃!」

  六郎闻言,并不急着让萧茗儿喝汤,而是将羹汤放在桌上,然后盛了一碗汤,端过来坐在萧茗儿身边,耐心地道:「姐姐,你要是饿坏了,萧绰回来后肯定不会饶我,而且我担心你的身子,你快趁热喝吧!来,我喂你。」

  萧茗儿见六郎态度诚恳,心生感激之情,而且女人这时最需要男人的贴心呵护。

  六郎喂萧茗儿喝了几口汤后,道:「姐姐,说实话,其实这样反而更好,你真要是跟楚天鹏在一起,那还真是鲜花插到牛粪上!」

  萧茗儿闻言噗啮一笑,却没说话。以前她痴恋楚天鹏,却始终得不到楚天鹏的真心回应,直到此刻,她却从六郎这边得到一丝温柔,然而六郎却是她的妹夫,令萧茗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六郎问道:「姐姐因何叹息?」

  萧茗儿柔声道:「六郎,怪不得萧绰会看上你,你对人真是体贴啊!」

  六郎得意地道:「那倒是,不但萧绰喜欢我,就连南阳对我都……」

  话一说出口,六郎就觉得不妥。

  萧茗儿追问道:「南阳怎么了?」

  六郎笑道:「实不相瞒,南阳也跟我在一起了。」

  萧茗儿惊讶道:「你胡说,这怎么可能?」

  六郎神情认真地道:「我不骗你!而且说正经的,就南阳的个性,除了我之外,她未必看得上别人,而且她已经答应跟我过日子,你可不许跟她说什么,让她乱想啊!」

  萧茗儿点了点头,默不做声,却心想:「这个妹夫下手好快啊!这么快就占有萧绰和南阳。」

  这时,六郎不失时机地伸手搂着萧茗儿的纤腰,道:「姐姐,不如你也跟我吧,我会好好对待你的。」

  萧茗儿顿时吓了一大跳,她原先以为六郎在开玩笑,后来才发现六郎是认真的,便惊慌失措地道:「六郎,这可不行,我可是萧绰的姐姐啊!」

  六郎却抱着萧茗儿死不松手,道:「姐姐,你们萧家三姐妹之中,萧绰跟南阳都跟了我,就剩下你一个人,而且你不觉得寂寞吗?刚才你不是还说我对女人很好,我以后也会这样对你的!」

  萧茗儿摇了摇头,道:「可是……」

  六郎道,「不要可是了,难道你认为楚天鹏会回心转意吗?」

  萧茗儿气道:「不要提他了!我宁愿一辈子不嫁,也不要嫁给他!而且只要看到他,我一定要割下他那坏事的东西,这样我才能解恨。」

  六郎说道:「姐姐,那你就跟了我吧!而且你也不用与萧绰和南阳分开,更不用再为了楚天鹏而生气,我会让你快乐的!」

  萧茗儿道:「先不要提这件事,你不要急嘛,我要和萧绰商量一下。」

  六郎在萧茗儿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可我现在就想亲你……」

  六郎凝视着如花似玉的萧茗儿,她那雪肌玉肤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球,那对美眸像一潭晶莹的泉水般清澈透明、楚楚动人,那鹅蛋形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芳唇、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而妩媚,就像是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有着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有着如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似的美艳绝色。

  「茗儿,你好美啊!」

  萧茗儿闻言,羞得抬不起头。

  六郎迫不及待地将萧茗儿那柔弱无骨的娇躯搂在怀里,这令萧茗儿又羞又怕,但她始终没有挣脱六郎的怀抱,六郎那双搂着萧茗儿纤腰的手开始放肆起来,在她全身游走着……

  六郎的放肆让萧茗儿不由得娇羞无限,紧紧闭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任其六郎在她身上的轻薄。

  这时,六郎褪下萧茗儿身上那雪白的胸兜,只见那高耸的酥胸起伏不定,接着六郎分开萧茗儿的玉腿,只见阴阜上芳草如茵,粉红而柔嫩的玉沟边,一点点的乳白色蜜液渗出来,这让他知道萧茗儿的春心已动,便搂着萧茗儿,并分开她那两条修长雪腿盘在他的腰上,接着把下身顶向萧茗儿的体内,蓦地,六郎那根又粗又长的龙枪就插进萧茗儿的下身。

  「啊……」

  当六郎的龙枪进入萧茗儿的体内时,六郎马上就感觉到一种紧迫感,经验告诉他,这是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女阴道,所以他没有强行将龙枪往里插,而是停在阴道口慢慢地旋转、研磨。

  六郎能感觉到龟头前方有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膜,并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极限,六郎知道那就是进入萧茗儿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处女膜。

  六郎不断往前挺进的龙枪,使得萧茗儿体内的处女膜不住延伸,虽然处女膜仍顽强地守卫着萧茗儿的桃源圣地,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

  绝色尤物初落红,美貌佳人才破瓜!如花玉人开苞落红,纯情处女娇啼呼痛。

  这时,六郎已深深进入萧茗儿的体内,龙枪已硬邦邦而火热地塞满萧茗儿那娇嫩而无比紧窒的阴道。

  「茗儿姐姐,我终于得到你了!」

  六郎兴奋得说道。

  萧茗儿似乎是兴奋,也似乎难受的扭动着身子,道:「六郎,快点!」

  六郎的心头涌起说不出来的快感,在兴奋的驱使下,他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插着龙枪。

  随着龙枪从萧茗儿的体内拔出来,六郎看到龙枪上那鲜艳夺目的血丝一滴滴的溅落在地上--那是萧茗儿的处子之血!接着六郎又将龙枪笔直地插到萧茗儿秘道的最深处。

  因为六郎用力抽插的缘故,当龟头撞击在子宫颈口上时,六郎能清楚感觉到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接着他又将龙枪往外拔出一点,然后又更加用力地往里面插,随即萧茗儿的身子几乎和蜜壶一样颤抖起来,那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和绷紧,秘道口被巨大的龙枪极大的撑开,细嫩的黏膜因为肉棒的抽插变得通红,几丝鲜红的处子血夹杂在大量的爱液中,顺着秘道口流到雪白的大腿两旁。

  六郎不由得紧紧抱着萧茗儿那雪白的臀部,起劲地抽送起来,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击在鲜嫩的花心上,发出淫靡的声音。

  萧茗儿能感觉到在一阵刺痛过后,一股愉悦的快感从那紧紧夹着龙枪的阴道膣壁传来,随即袭遍全身,直达到脑海,那种紧窒而充实的感觉,那种肉贴肉的火热感,令萧茗儿忘记开苞之痛、落红之苦,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令她的娇靥羞得火红,芳心娇羞,玉体又酥又麻,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

  在一百余次抽插后,六郎忍不住将一股精华尽情射入萧茗儿的子宫深处……

  得到萧家三姐妹后,六郎等于掌握住大辽一半的兵马,于是六郎决定趁机平灭蒙古,加上他发现杨四姐这些日子很不开心,一问才知道,杨四姐一心盼望着能与蒙古兵开战,好找休斯厄尔敦报杀母之仇!

  看着杨四姐经常抱着天寒白玉弓发呆,六郎明白她的心事,便在与肃绰商议过后,马上做出决定,整顿兵马,然后挥师北上。

  为了确保与蒙古开战能够胜利,六郎飞鸽传书,让精通炮战的白雪妃姐妹俩前来助战。

  在第三天傍晚,白云妃和白雪妃便从飞虎城赶过来,与六郎会合。

  随后,萧绰就传令,命三十万名大军兵发蒙古。

  【第十九集】第二章:北伐蒙古

  休斯厄尔敦得知辽军即将大举压境,便调遣兵马在厄尔下旗守备城垣。

  数日过后,虽然厄尔下旗城内还有十余万兵马,但物资却极为缺乏,这并不是休斯厄尔敦没有准备粮草,而是不久前,萧绰曾不惜一切代价,偷袭蒙古运输粮草的兵马,虽然萧绰损失上千名士兵,但也切断蒙古一个月的后勤补给,然后萧绰还派遣黑虎堂精英潜入厄尔下旗,将城内的余粮烧个干净。

  而为了防止蒙古军杀马取肉,萧绰派遣三十万大军,将厄尔下旗围个水泄不通,并且在晚上发动总攻。

  辽军的攻击是在五百门流风炮的掩护下进行,萧绰将五百门流风炮集中在厄尔下旗的东门,并由萧茗儿和白雪妃指挥大军攻城,耶律长亭和沈灵梅带领三万名兵马佯攻南门,萧南阳和白云妃则带领三万名兵马绕到西门虚张声势,萧绰和慕容飞雪则准备三万名精骑,埋伏在厄尔下旗的北门外。

  萧绰料定等五百门流风炮开始轰城后,蒙古军的军心一定会溃散,虽然休斯厄尔敦有十数万名精兵,但厄尔下旗不过是弹丸之地,并不容易坚守,尤其在后勤被掐断的情况下,加上六郎正在攻打乌兰,乌兰自然无法发兵来救厄尔下旗。

  休斯厄尔敦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匹夫,到时他一定会选择弃守厄尔下旗,等他的兵马一撤离厄尔下旗,萧绰就会率领三万名精骑杀上去。

  这三万名精骑,乃是萧绰多年来亲手训练出来的,战马清一色是北域名驹,马身上都披有软甲,士兵除了有盔甲护身外,每人都携带三种武器,分别是冲锋用的陌刀、追击用的排弩和近身肉搏用的匕首。

  等一切准备妥当后,在东门外,萧茗儿下达进攻的命令,随即五百门流风炮对准厄尔下旗开始狂轰乱炸!

  因为厄尔下旗乃是弹丸之地,城墙既不是很坚固,又没有火炮镇守,所以守城的士兵马上陷入慌张的状态。

  萧茗儿见状,命令士兵开始大声喊杀,同时,在南门和西门的兵马开始进攻。

  此时,休斯厄尔敦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连忙拿着金鼎开山钺准备应战,可三面都有辽兵进攻,搞得他不知道该去哪里守城,最后与手下商议后,就开始分兵然而厄尔下旗东面的城墙不到一个时辰,就被辽军的火炮炸塌,尽管蒙古兵奋勇扑上来,用障碍物将被炸塌的城墙缺口堵上,但见辽军的炮火依旧猛烈,令休斯厄尔敦心中发毛:这样一直轰炸下去,厄尔下旗的城墙早晚要被辽军攻破,与其到时四面受敌,我还不如早点带领人马杀出重围,等回到乌兰后,重整旗鼓,再与萧绰决一死战。

  当打定主意后,休斯厄尔敦就派两名副将带领部分兵马继续坚守厄尔下旗,他则带领精锐兵马杀奔北门,但北门也有辽军的攻城部队,但在遇到休斯厄尔敦突围时,象征性的抵抗几下,就让开路。

  休斯厄尔敦见顺利杀出重围,心中顿时大喜,也顾不得整顿人马,大军就直接奔向乌兰。

  当休斯厄尔敦的兵马刚逃走不到十里时,就遇到辽军的伏兵,只见萧绰从右翼杀过来,慕容飞雪从左翼杀过来,一个突袭,就将蒙古兵的基本阵型冲散,加上辽军清一色全是精骑,这里又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虽然蒙古兵也有不少骑兵,但在混乱之下,并没有得到指挥,竟和蒙古步兵发生相互践踏的冲突,一下子死天空明月无踪,唯有繁星洒落于野,四处全是喊杀声!

  「呜……呜……」

  当响起辽军的号角时,所有的辽军都亢奋起来,各营飞骑兵来往奔驰,在陌刀的刀光下,一个个蒙古兵倒了下去,横刀出鞘的声音如饥饿的虎狼嗜血的嚎叫声。

  萧绰的骑兵一路追杀,令蒙古兵死伤无数,能够活着逃走的不过才十分之一,再也难以组起一支具有战斗力的军队,萧绰和慕容飞雪并没有继续追赶,而是圈马,率领得胜之师返回厄尔下旗。

  五百门流风炮终于将厄尔下棋的城墙再次轰塌,这一次蒙古兵没有能够及时堵上,辽军一下子从缺口涌进来。

  「咚咚咚……」

  鼓声急促地响起,连弩手齐呼:「吁……吁……」

  同时上前张弓搭箭,待「吁」声毕,硬弩即备齐。当第二次鼓声响起时,弓手也齐唱:「吁……吁……」

  并上前张弓搭箭,待「吁」声毕,强弓也备毕。

  此时鼓声戛然而止,全军骤然静默,众人屏息等待着最后的号令。

  中军黄旗飞舞,这是全军猛攻的信号!惊天动地的号炮、战鼓和吹角一起鸣放,成千上万枝利箭笼罩着整座厄尔下旗城。

  第一横排的四支骑兵队高举着各自的队旗快速进逼厄尔下旗,后面的云梯和尖头木驴也跟进。

  「杀!杀!」

  进攻的辽军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锋。

  「大辽!大辽!」

  驻队士兵敲盾击枪,为进攻队伍呐喊助阵。

  如蚂蚁般的辽军从四处一拥而上,雪亮的刀片在厄尔下旗城头上掀起一片血雨腥风!

  厄尔下旗顷刻崩溃了!

  「轰隆!」

  辽军用尖头木驴将厄尔下旗的城门撞开一个大洞,一簇火箭从破洞激射而出,随即插在尖头木驴上。

  在尖头木驴旁的辽军弓箭手随即开始反击,将箭射入破洞内,而那些急不可待的辽军刀斧手从狭小的破洞跻身而进,杀退蒙古守军,并搬开堵着城门的石块擂木,打开大门。

  辽军顿时欢声雷动,中军黄旗连点,全体辽军鱼贯推进,阵前两翼的辽军骑兵如狂风般超越步兵,往厄尔下旗席卷而进。

  厄尔下旗的城楼上到处都是蚁附而上的辽军,蒙古战旗被一面面扔下城,抱头鼠窜的蒙古兵被冲进城的辽军骑兵卷入铁蹄下,只见跪伏乞降的蒙古兵在散乱的兵器前趴了一地。

  「砰!」

  厄尔下旗城内响起辽军胜利的号炮。

  天还未亮,厄尔下旗便被辽军拿下!

  厄尔下旗失守后,萧绰的大军马上向北挺进,三日之间,连攻三城,大军直逼乌兰。

  昨夜突然降一场小雪,令雪后的清晨,碧空如洗。

  晌午,乌兰城外响起呜呜的号角声,接着就是响彻天地的马蹄声,三十万名辽军铺天盖地般开赴过来,在乌兰城外十里处扎下联营。

  六郎与萧绰指挥大军开始强攻乌兰,萧绰想趁着这股高昂的士气一举消灭蒙蒙古兵拼命据守乌兰,因为乌兰城城墙高厚,加上兵源、物资十分充沛,辽军连续一整日的猛攻,总共十余次冲锋都被击退,但萧绰下了死令,攻不下乌兰城,誓不收兵!

  萧绰亲自上战场督战,辽军顿时士气大增,就在晚上,辽军终于攻破乌兰城的南门。

  六郎和萧绰得知这个消息后,高兴得不得了,马上传令全力进攻乌兰,因为乌兰尚有将近二十万名蒙古兵,虽然占领了南城门,但要想彻底占领乌兰城,还需要一番血战。

  这一场城内的血战持续到子夜,突然蒙古兵放弃固守。

  原来蒙古太后听取大臣们的意见,选择放弃乌兰,她和蒙古小王子出北门逃亡至巴林,并由休斯厄尔敦护驾,长平王和永乐王负责断后。

  取下乌兰后,萧绰得知蒙古太后和蒙古小王子连夜逃往巴林,便当机立断,认为不能给他们苟延残喘的机会,马上召集大军,追击蒙古兵。

  月光如水,一出乌兰,平坦的草原一望无际。

  萧绰传令道:「全速前进,追杀蒙古军!」

  辽军在遮天盖地的火把中滚滚而来,密集的马蹄声从蛰伏不动的雕翎团身侧轰隆隆行过。

  前方就是白草滩,在这里埋伏着两万名蒙古伏兵。

  永乐王奉命断后,他一见到辽军追至,便大喊一声:「杀!」

  随即伏兵从四周涌现,并迎面朝着辽军冲上来,两军就在白草滩展开一场混战。

  突然一枝冷箭射过来,永乐王被射中肩膀,因为箭速极快,那巨大的惯性竟让他落马,接着永乐王看到一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马冲进他的队伍,那夺命的刀光和疾射而至的利箭就来自他们!而那神出鬼没的攻击使本来就混乱的蒙古兵陷入崩溃的状态中,很多蒙古兵还未醒悟过来就命丧铁蹄下。

  萧绰的雕翎团,那数千名人马就像一根在黑暗中猛烈挥舞的大棒般,在乱成一团的蒙古大军中一阵胡搅,弄得蒙古军鸡飞狗跳。

  永乐王像牛般的喘息着,在一声嚎叫声中,他愤而折断插在肩膀上的箭杆,翻身上了战马,道:「挡住这群辽军!」

  这时,永乐王身边的一名大将拔出战刀,纵声高呼:「随我上!」

  说着,那名大将率领着一千名骑兵冲向辽兵。

  萧绰丝毫没有恋战的意思,事前她就告诉辽军的将领,当横贯蒙古纵队后,即回返,然后用强弓侧击蒙古军,如若走散,则先往北走,然后视獭洞山瞭望台上的红灯笼返之。

  此时,永乐王清楚看到冲在最前面的萧绰转眼间便打翻三个蒙古兵,并有无数名蒙古兵倒在她的马前!而刚刚被他派上去迎战的大将,还没有到她跟前,就被萧绰身后的弓弩手射中,随即摔落马下,无数名辽军铁骑踩着他的尸体,继续冲上来。

  区区两万名蒙古军,根本无法阻挡十万名辽军铁骑的冲杀。

  见四面八方都是乱窜的蒙古军,大军的阵型早已经混乱,于是永乐王思索片刻,索性找一处草木茂深的洼地,躲藏在其中。

  在号角声中,辽军从永乐王的藏身处飞掠而过,腥臊的空气中,杂混着血腥气息0长平王负责接应永乐王,他拥有三万名兵马,这是蒙古太后留给他们最后的一支部队。

  长平王放慢部队的步伐,并重新编排进攻阵型。

  长平王实在太熟悉白草滩的地形,除了唯一的高地三洞山之外,便是平坦的草原,只要注意绕过临近河流的沼泽和滩涂,是非常有利于骑兵进攻的理想地形,而且辽军互为犄角的攻势,蒙古兵确实难以攻击和防御,但他毕竟有数万名骑兵,就算是一人一刀,也要阻挡住辽军的追袭。

  「王爷!辽军进攻了!」

  「全军戒备!擂鼓助威!」

  长平王站起身,舒展一下筋骨,道:「大家准备迎战!」

  已持续四个时辰的血腥战斗还在继续,蒙古兵犹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般,经历无数凶险后,终于被吞没。

  此时,大辽的旗帜插上蒙古的营垒,并高高飘扬着,并可见伤残躯体流出的血水很快变得干涩黏稠,最后纵横交错成网状的凝固河流。

  辽军进攻的号角此起彼落。

  最后的冲锋开始了!

  长平王已经放弃防守,开始准备渡河,他的最后一道防御屏障,就在珍珠河的河堤上,那里有着简易的营垒。

  那营垒的墙头上出现一根长槊,看上去就像一排整齐的森森狼牙,蒙古兵希望这最后的屏障能够阻止辽军的进攻速度。

  辽军的骑手已经冲上来,接着是更多狂奔的骑兵,他们抢先冲向土墙,但在一阵令人作呕的撞击声中,他们被那防守的狼牙吞没了!但马上有更多的辽军冲上来。

  三万名辽军骑兵伴随着急促的箭雨如狂风般席卷珍珠河岸,来不及渡河的蒙古兵很快就被斩尽杀绝,有一些掉入冰凉的河水中,还未来得及逃命,就被辽军的弓弩手射杀,溅起片片腥红,珍珠河瞬间鬼哭狼嚎,浮尸覆浪。

  珍珠河,马上成为蒙古兵的坟墓!

  在白草滩上,辽军的战旗布满河岸。

  见蒙古兵开始撤离,萧绰的嘴角浮现一丝冷峻的微笑,随即将令旗一挥,数万名辽兵便停住战马,按弓压阵。

  「萧绰,为什么不强渡珍珠河?」

  六郎问道。

  萧绰眨了眨眼睛,微笑道:「不要着急,等下就有好戏看了!」

  当长平王的残兵败将刚渡过珍珠河,还来不及用火烧掉河上的两座浮桥时,就听两侧号角连天,两支伏兵从左右两翼杀过来。

  原来耶律长亭和沈灵梅早就照萧绰的将令,各自带领三千名精骑,绕过珍珠河,就等着蒙古军败下来时,来抓漏网之鱼。

  蒙古兵再次溃败!

  此时,萧绰的大军也在没有阻拦的情况下,顺利渡过珍珠河,沿途追杀着蒙古兵。

  三十里!辽军骑兵马不停蹄地追击三十里,而蒙古兵则在铁蹄下伏尸整整三十里。

  珍珠河白草滩一战,蒙古兵精华尽损,最后沦为阶下之囚。

  珍珠河失守,蒙古王朝宣告结束,刚逃到巴林的蒙古太后与蒙古小王子更是惶恐不已,召集身边重臣商议该怎么办,而大多数人都主张投降大辽,其实蒙古太后也明白,再抵抗下去已经没有意义,反倒会激起大辽对蒙古的仇视,而且只要有战争,双方就会有伤亡,即使大辽想收拾残余的蒙古势力需要花费一些时间和心血,他们要是硬着头皮撑下去,就算能苟延残喘坚持一年半载,最后还是难免灭亡,到时再想投降也晚了,倒不如早一点归顺。

  蒙古太后拿定主意后,便将想法告诉众人,而群臣都没有意见,虽然休斯厄尔敦不赞成投降,但他也没有站出来反对,等到长平王和永乐王率领残兵败将回来,蒙古太后就让蒙古小王子亲笔诏书,宣告蒙古投降。

  当蒙古投降的消息传到萧绰耳里时,她高兴地将这消息告诉六郎,六郎更是欣慰。

  随后,萧绰就回蒙古小王子的书信,让他亲自带上降书顺表与蒙古太后回乌兰受封。

  三天后,蒙古小王子和蒙古太后带着文武百官回到乌兰,蒙古小王子亲手将降书奉上,萧绰则封他为大辽镇远大将军,并留在乌兰;蒙古太后加封为一品诰命夫人。

  蒙古小王子母子俩谢恩后,不料长平王和永乐王以及宰相梁泽等人竟被萧绰定死罪,理由是预谋不轨,先前教唆蒙古小王子背叛大辽,引起战争,劳民伤财不说,更枉死数万名官兵的性命。

  由于蒙古太后连自己都未必能保全,哪里还顾得上为长平王等人讲情?虽然她心中愤恨不平,但却没有多说什么。

  六郎看得出蒙古太后内心的不服,而杨四姐更是一心惦记着休斯厄尔敦,可杀了长平王等人后才知道,休斯厄尔敦死于珍珠河之战中,于是杨四姐因为未能手刃仇人,多少感到有些遗憾。

  蒙古小王子投降后,蒙古的残余势力开始逐个臣服。

  萧绰有条不紊地在蒙古各州郡设立政府机构,然而在乌兰休整十几日后,突然幽州有消息传来,耶律撒葛竟已经自立为皇帝,还准备兴师北伐,与萧绰争夺大辽。

  六郎和萧绰商量后,便决定兵分两路,让杨四姐、白云妃和白雪妃回玉提关镇守,提防回鹘进兵,他则和萧绰、萧茗儿、萧南阳、慕容飞雪率领大军直发大辽首都黄龙府,准备与耶律撒葛决战。

  六郎率领大军,不一日就到黄龙府。

  萧绰回到黄龙府后,朝廷顿时稳定下来,接着萧绰与六郎商议一个计策,就是派人装成耶律撒葛的手下,刺杀由萧天佐扮演的假皇帝,这样萧天佐既有自由之身,又有了讨伐耶律撒葛的借口,可谓一举两得。

  对于讨伐耶律撒葛,群臣并无异议,萧绰便自己宣布一道旨意,然后举兵南征。

  隔天,萧绰穿了一身银色盔甲,来到校场,点齐二十名万大军出征!

  这次随军的主要将领,是萧绰三姐妹、慕容飞雪,当然还有六郎,而先头部队由他们带领,后面的部队则由萧天佐率领,随时跟进。

  萧绰出征时是搭龙辇,里面多坐几个人当然没有问题,虽然行军速度较慢,可他们并不着急,尤其是六郎,每天有美女陪伴,肆意寻欢作乐,又有醇酒和美人,欢乐终日,所以对于是否作战的事情,六郎暂时不考虑。

  龙辇内温暖如春,并没有侍女在旁,因为萧绰不愿意让她们看到她跟六郎在一起时的模样,她还是要维持着她辽国太后的身份。

  龙辇内的六只火炉,每天都有人放置木炭,而此时的天气寒冷,所以士兵们都在铠甲内穿上棉袍,也戴上手套,因抓着铁制的武器,如果不戴手套,以东北冬天的气后,足以把手冻到武器上。

  半个月之后,六郎等人来到幽州的边界处。

  此时,探马来报:「禀太后,前面就是幽州地界。」

  六郎闻言,立刻让大军准备进攻幽州的攻城武器。

  三日后,子夜时分,六郎亲自点燃进攻的号炮。

  「砰!砰!砰!」

  三声号炮在深夜中传出很远,号炮燃烧时所产生的火光,足以照耀几十里。

  六郎的南征军精神抖擞地等候着攻击时间。

  萧南阳早就率领炮兵营来到城下,幽州的城墙虽然高,可驽榴弹和火炮还是能够射上去!

  「轰隆隆……」

  到处都是火光连闪,炮声如雷,士兵们的呐喊声响遍夜空。

  城头上的齐王军士兵,被如此密集的炮火攻击下,顿时死伤大半,甚至有许多齐王军士兵从城头上摔下来。

  密集的炮火,把幽州那厚实的城墙打得有无数个大洞。

  此时,萧茗儿带兵攻击幽州城门,六郎还特地让兵工营制作一种攻城车,就将一根约有七、八米粗、足有十七、八丈长、重量足有十万余斤的树木放在装有许多轮子的攻城车上,然后由士兵们拉着一条绳子,并有将领负责发布命令。

  那攻城车果然厉害,一撞之下,那无比坚实的城门居然被撞破,士兵们随即迅速地把攻城车拉回来,萧茗儿便率领人马攻入城门,与城门守军杀在一起。

  此时,南征军如潮水般涌入城门,虽然城门的通道很狭窄,可南征军涌进城门的速度之外,是齐王军万万想不到的。

  萧南阳正在指挥炮击,见城门处大军涌入,顿时着急道:「所有炮手给我听着,快打破城墙,马上射出所有的炮弹!」

  一轮炮火过去后,攻城的士兵们立刻架上云梯,毕竟能从城门通道进去的士兵是少数,多数还是要从炸开的缺口中爬云梯过去,只见云梯上的士兵顶着纷纷落下的滚木石头,跃上城头,并挥舞着武器,杀开一条血路。

  方魁梧看到南征军如蚂蚁般纷纷涌上墙头,他的心不由得沉了下去,幽州城即将不保,那他的命还有什么可惜的?

  方魁梧抽出特有的兵器,那是一把长有三尺的铁尺,是他身为东海奇门弟子时,他师父送给他的武器。

  当方魁梧冲上城门时,迎面正好遇到六郎,他大喝道:「贼将休走!」

  说着,方魁梧击出铁尺,与此同时,他运足功力,对六郎施展六合玄控,那是一种能影响人意志的功法,在一般情况下,只有高级的修神者能对低级的修神者施展,如果被施术者的功力高于施术者,恐怕施术者会受到功法的反噬,功力尽散而死亡。

  六郎挥舞着紫玉金瞳剑,迎上方魁梧的铁尺,突然他觉得脑子一晕,立刻明白方魁梧是在向他施展六合玄控,不由得暗自冷笑,突然眼睛一瞪,强大的精神力顿时反击过去,同时紫玉金瞳剑也碰上方魁梧的铁尺,锵的一声,迸出火星。

  方魁梧收回铁尺,正要再次猛攻时,突然觉得脑子一震,立刻头疼欲裂,不由得大叫一声,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原来,刚才六郎那强大的精神力,居然把他施展向六郎的六合玄控的功力,直接给震回去,方魁梧受到与他功力相等的六合玄控的反噬,这其中也有加上六郎一点点的功力,使他的灵识一下子被震散,这才头疼欲裂。

  方魁梧怎么也没想到,六郎的功力居然高过他,而且高了不只一个层次!

  六郎上前一剑,结束方魁梧的命,不让他在地上乱滚,而他的脑袋滚出老远,睁大着眼睛,死不瞑目。

  没有主将的守城士兵,在各自的千夫长指挥下,仍然在顽强地抵抗,这都是方魁梧事先训练好,一旦主将死亡,剩下的将领要一个个顶上去--方魁梧早就准备好迎接死亡。

  墙头上到处是激战在一起的士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战斗异常惨烈,双方的死亡人数在迅速增加,到处是猩红的鲜血、滚落的人头、残臂断肢,尸体摆成各式各样的奇特形状……

  负责进攻南城门的慕容飞雪听到城北的号炮时,她手中长剑一指,娇喝道:「进攻!」

  「咚咚咚……」

  战鼓声如雷般响起,慕容飞雪的军队中有相当数量的炮兵,他们早就准备好火炮,所以一听到命令,立刻点燃引线!

  「轰轰轰……」

  响起震天的炮声,火炮轰向幽州城的南门城墙上,到处是炸开的浓烟所组成的花朵,随着浓烟渐渐散去,城墙上便露出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洞。

  「集中火力,专打城门!」

  慕容飞雪随即又下一道命令。

  炮兵营的士兵们随即将火炮轰向城门,顿时在震天的轰响声中,城门处布满浓烟,就见城门被炮火炸得支离破碎。

  慕容飞雪冷笑一声,带领士兵们攻入南城门,而其他的三万名士兵也架起云梯,往刚刚轰炸过的城墙冲去!

  慕容飞雪带兵杀入幽州城后,她亲率一支亲兵,直奔耶律撒葛的王府。

  耶律撒葛的王府大门外,耶律撒葛的亲兵手持盾牌,列开阵型,做最后的抵抗。

  「杀!」

  慕容飞雪发出命令,南征军立刻遵令杀出。

  耶律撒葛王府的亲兵根本抵挡不住慕容飞雪的进攻,顿时被击溃,并纷纷开始后退。

  此时,萧南阳率领的炮兵营,在打破幽州城城墙后,便弃炮前行,加入攻城军的行列,萧南阳随即挺枪跃马,从城门处进入幽州城。

  经过两个时辰的激战后,墙头上已经见不到耶律撒葛军的士兵,南征军将旗帜插上高处,战旗迎风飘扬,证明幽州城已经易主。

  南征军士气高昂,一个个都像小老虎似的到处冲杀,军纪却相当严明,绝对不骚扰百姓,因为六郎曾经宣布,战时不同于平时,凡是战时趁乱骚扰百姓,一经发现,立刻斩首示众,不管罪责大小。正因为有了这条军纪,南征军在幽州城所到之处,对老百姓秋毫无犯,只要不是士兵,南征军根本不会碰他们任何的东西,更不会威胁到他们的生命,当然有一条例外,就是王府人员,不论青红良白皆可以诛杀。

  耶律撒葛听着外面嘈杂的人声,神情委靡,落寞到极点,虽然他其实早已经预料到这结果,而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但他本来以为,他自算反抗大辽,大辽连年征战,也不会这么快就来攻打幽州,可他想不到,萧绰居然不顾寒冬,毅然发兵征伐幽州。

  前思后想后,耶律撒葛其实也很后悔,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后悔还有用吗?

  自古成王败寇,于是最后耶律撒葛抽出佩刀,横刀自刎!

  萧绰,六郎等人杀进王府后,看到耶律撒葛的尸体,萧绰轻叹一声,传令:「厚葬齐王!」

  三天后,萧绰与六郎安顿好幽州的军务后,六郎写了一封书信,让亲兵送到汴京城,将胜利的消息告诉四娘,然后伙同众人带领亲兵赶赴玉提关。

  【第十九集】第三章:初战回鹘

  正值二月初间,玉提关外山上积雪未消,山风不起,八孤峰因为气候太冷,地又高寒,梅花仍盛开,而桃李诸花也正含苞欲放。

  由于去年冬天下了一场大雪,加上近几天北风猛烈,满山积雪全冻成坚冰,树木均埋于冰雪中,只露出半截枝叶,青白交映,好不萧条。

  今日却阳光灿烂,天气一暖,满山冰雪融化,千山万壑都是流泉,可见万树繁花瑶枝映发,琼花璀璨,偶在树枝间露出一点苍翠,在满空烈阳之下,越显得点尘不染。

  六郎信马由缰,心中寻思着要如何御敌回鹘的良策,因打退回鹘并不难,难的是回鹘大军有黑山血妖当后盾,如要想对付黑山血妖,必须要多请高手来助阵。

  在烦恼之间,六郎挥动手中的马鞭,对这那漫野的梅花一阵乱砍,令梅花乱落如雨,伴随着一阵狂风卷过,将那才离树的落花连同地上残瓣卷起来,五色缤韵纷,随风旋舞。

  突然有人轻声叹息道:「你这人好不知道羞耻,明明是自己笨拙,偏要拿这些梅花出气,好端端的花朵被你折腾这样,太可惜了……」

  六郎听到有人在数落他,刚欲发怒,却见眼前银光一闪,就见梅林中走出来一位白衣少女,伴随着一阵幽香,那白衣少女走向六郎。

  六郎不由得被那白衣少女的美貌惊呆,她那眉毛似春山,眼晴像星空般深邃,身材像洛神般修长,气质却像空谷幽兰般的清雅脱俗。

  六郎连忙从马上下来。

  「真是对不起,原来这地方还有仙子居住,我只是一时烦恼,才对这些梅花出气,还请你见谅!」

  说完,六郎直视着面前这位如洛神般的白衣少女0见六郎客气,那白衣少女顿时也消了火气,道:「其实这些梅花与我没有什么干系,只是我从小喜欢梅花,走到这里时,看到你因为不愉快而拿梅花出气,就忍不住说了几句。」

  说罢,那白衣少女朝六郎友好的一笑,那竟是六郎生平见过最美的笑容。

  六郎见那白衣少女笑了,不由得上前几步,一边嗅着她身上的幽香,一边说道:「我真是对不起这些美丽的梅花,不如作诗一首,以示歉意。」

  白衣少女黛眉微挑,问道:「你还会作诗?」

  六郎嘿嘿一笑,说道:「会一点,如作不好的话,请不要笑话。」

  白衣少女说道:「若是作的好,我就教你元神趋化风雷电火。」

  六郎欣喜道:「原来你是修神之人?」

  白衣少女微笑着点头。

  六郎赶紧思索着穿越前的记忆,终于他想到一首,马上吟道:「梅花坞里梅花树,梅花树下梅花仙;梅花仙人种梅树,又摘梅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梅花林里逢仙子,梅花飘落既是缘!」

  六郎挥手抓住一片飘落的梅花,递到白衣少女面前,见她一副吃惊的样子,就问道,「我这首诗可否让你满意?」

  白衣少女接过那片梅花,赞叹道:「好诗,想不到你能作出这种诗句……」

  六郎闻言,心想:我怎么可能作出这种诗?这是唐伯虎写的,我只是梢微改动一下,不过现在是宋代,唐伯虎还要好几百年才能生出来,你当然不知道啦!

  白衣少女又称赞六郎几句,问道:「对了!前面那城门什么时候会开启?」

  六郎问道:「你是要进关吗?」

  白衣少女说道,「正是,请问这位将军可是居住在城中?」

  六郎高兴地说道:「是啊,不知道你要去那里做什么?最近军情紧急,几乎不会开城门。」

  白衣少女闻言,不由得皱起眉毛,浮现一抹愁容。

  六郎又说道:「如果你想要进关,只要我说一句,守城的士兵就会马上打开城门。」

  白衣少女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神色,说道:「是真的吗?」

  六郎说道:「你随我来好了。」

  说着,六郎在前面领路,沿着山路直朝玉提关去。

  六郎问道:「不知道你怎么称呼?来玉提关又有何贵干?」

  白衣少女直言说道:「我是五色城的紫月公主,现在回鹘无故兴兵犯我疆土,大军已经攻打到楼兰城下,那带兵的回鹘将领号称天外天狐,他们的妖法十分厉害,楼兰城无人能敌。我父王为了保住全城百姓的性命,愿意向回鹘递交降书,们那回鹘大军欺人太甚,说投降可以,但必须将全城十四岁以下的男女送给他们当奴隶,我父王一怒之下,决定与回鹘拼死一战,但我军兵少,绝不是回鹘大军的对手,故前来玉提关向杨六将军请救兵。」

  六郎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可认识杨六将军,如果不认识,他又如何借兵给你?」

  紫月说道:「我有他一个朋友的一封书信,他看到信后,必然会发兵救我。」

  六郎诧异地道:「是谁写的信?」

  紫月看着六郎,突然问道:「请问你是何人?」

  六郎笑道:「实不相瞒,我就是杨六郎。」

  紫月喜道:「原来你就是六将军。」

  说完,紫月就要施礼。

  六郎急忙拦住紫月,说道:「公主不必多礼,还请问,我的那位朋友的书信在哪里?」

  紫月急忙拿出书信,并将它交给六郎。

  六郎接过书信一看,顿时又惊又喜,原来书信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柴明歌所写,六郎没想到,自从与她一别,已差不多快一年,竟会在这里居然收到她的信。

  柴明歌信中的内容,她先简述这些日子与六郎的离别之情,另外就当前局势做出分析,希望六郎出兵援助紫月,并联合五色城、西凉、大辽共抗回鹊。

  六郎收起书信,正色说道:「公主,我答应你出兵援助。」

  紫月顿时欣喜若狂,六郎便请紫月进入玉提关,然后聚集众将,说出回鹊攻打楼兰的事情。

  萧绰率先表态说:「这场仗避免不了,我军现在兵精粮足,可以打!」

  慕容飞雪说道:「不管怎么说,六郎是大宋的伐北大元帅,我们这次和回鹘决战,是否可以调动河北和山西的宋军?就算兵不参战,只要有粮草支援就可以了!」

  六郎点头说道:「前几天,宋太宗派礼部官员送来嘉奖令,要犒赏三军,现在那两个官员还没走,我马上起草一道奏章,让他们捎回京城。宋太宗一心迷恋长生不老功,荒废帝业,京城的大事全由符皇后和陶王妃做主,让她们马上给我准备充足的粮草,并运往玉提关。只要平灭回鹊,大宋北方将永保安宁,再无战争。」

  说完,六郎亲笔写了一封书信,让礼部官员带上书回京覆行。随后,紫月马上回五色城向她父王报告这件事。

  在玉提关准备好兵马后,六郎认为应该先去五色城和斯罗大王见一面,萧绰和慕容飞雪也无异议,于是六郎让她们负责守城,他则带杨四姐飞马直奔五色城。

  六郎急着前往五色城,主要的目的还是想早一点看到柴明歌。

  五色城坐落在四阴山半山腰,六郎和杨四姐拐过一道山梁,远远就看到高高的城门。

  六郎两人进入五色城后,虽然此时已经天黑,但城内处处彩灯高挂,一片热闹景象,此番情景在西域并也不多见。

  六郎两人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并要了一桌丰盛的酒席,正准备吃晚饭时,却听见有人说道:「六将军,别来无恙啊!」

  六郎一抬头,喜出望外地道:「明歌是你?」

  柴明歌带着一脸微笑走下来,和六郎、杨四姐见过后,道:「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六郎心中一阵伤感,道:「那日一别之后,想不到转眼间就过了大半年,郡主……」

  柴明歌一摆手,对六郎道:「将军,请借一步说话。」

  六郎点头,便跟着柴明歌来到雅间。

  当六郎与柴明歌入座后,柴明歌道:「适逢天下大乱,幸有将军先是平定山西,又在飞虎城大败辽兵,还攻占乌兰,平定蒙古叛乱,收复大辽十二州。你这些丰功伟绩,明歌都看在眼里,将军你救天下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替天下苍生在这里谢谢将军。」

  六郎道,「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况且……我已经答应过凤凰姐姐,六郎愿为明歌马首是瞻。」

  柴明歌欣然笑道:「能够得到将军的信任,明歌深感荣幸,我们先来谈正事。」

  柴明歌继续说道:「将军,有件事情我还没有向你说明白。那座冰狼山原本是明神与星煞魔君斗法之所在,明神不惜元神殒灭,就要用焚天石敢当将星煞魔君镇压在冰狼山下,而我师父受明神之托,留在冰狼山看守焚天石敢当十数年,不幸误中星煞魔君的奸计,铸成大错。我师父亡故后,白狼圣母就接管看守焚天石敢当的重任,但我不敢相信白狼圣母的为人,所以就将我师父留下的冰魄寒光剑交给师叔石玉棠保管。」

  柴明歌穿着一袭雪白的长纱裙,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双腿修长,美臀微翘,气质高雅出尘,此时六郎将头埋在柴明歌的颈间,感受着柴明歌玉颈的光洁滑腻,吸着她身上淡雅的体香,不由得陶醉在其中。

  「郡主,这些日子,我可是想死你了!」

  六郎搂着柴明歌纤腰的大手正压在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并轻轻爱抚着,笑道:「这么长时间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六郎,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终日牵挂,你却问我有没有想你?你坏……」

  三初感受着六郎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颈间传来的热气,柴明歌的身体瞬间变得瘫软无力,柔弱无骨的倒在六郎的怀中。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给你赔不是!嘿嘿,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六郎听得心中感动,有人牵挂真是一件令人心中暖暖的事。

  「补偿?你要怎么补偿人家?」

  柴明歌当然不是真的恼六郎,听他哄她开心,不由得心中甜蜜,就像吃了蜜糖似的。

  六郎搂着柴明歌,能感觉到柴明歌的娇躯越来越火热,美眸中更充满着春意,玉颊浮现红晕,诱人的香唇微微张开,呵气如兰,呼出带着诱惑的热气。

  当六郎打算与柴明歌欢好之际,柴明歌却说道:「等等。」

  「明歌,你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坏蛋,上一次,你就弄得我很疼。」

  柴明歌一急,竟说漏了嘴。

  六郎闻言一怔,问道:「明歌,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事到如今,柴明歌看也无法隐瞒,便只好将在凤凰楼时,她被六郎强奸的事情说出来。

  六郎闻言,惊道:「明歌,这是真的吗?」

  柴明歌娇羞地点了点头。

  六郎见状大喜,再次将柴明歌紧紧搂入怀中,双双滚倒在床榻上。

  柴明歌再次展颜一笑,两个浅浅的梨涡浮现在玉颊上,使人为之目眩、为之神迷。

  「明歌……」

  六郎柔情万千的凝视着柴明歌那对绽放着喜悦光芒的美眸,充满虔诚地说道:「我--爱--你--」在这一刻,六郎的心中只有柴明歌一人,虽然他的女人很多,将来还会更多,他不可能做到从一而终,但至少在他心中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因为他知道,他的女人都是全心全意爱着他的。

  「六郎,我也爱你……」

  柴明歌深情地凝望着六郎,那掩饰不住柔情的美眸中射出灼热的爱火,仿佛要将六郎融化一样。

  此时无声胜有声,六郎和柴明歌拥吻在一起,热吻激烈,激情迸发!

  一吻定情,唇舌缠绵,不知疲倦!

  六郎与柴明歌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而六郎的双手也紧紧搂着柴明歌,仿佛要将她柔嫩的身子揉碎,再将她揉进自他体内。

  这时,六郎将那粗大的龙枪徐徐刺入柴明歌那春水汩汩的秘道内。

  「明歌,我好舒服……」

  六郎再也无法抵抗柴明歌的诱惑,他托起柴明歌的美臀,疯狂的耸动起来。

  「噗哧……噗哧……」

  一阵阵声响在房间内回荡,夹杂着美人的娇喘,相映成趣。

  六郎的头埋进柴明歌的双乳中,并像个野兽般拱来拱去,让柴明歌更加难以自禁,开始主动迎合着六郎,在不知不觉间深陷情欲,难以自拔,只有仅存的一点理智在无力的提醒她。

  「哦,好爽……明歌,你的里面真紧,我一定好好让你享受极乐……哦……」

  六郎加快耸动的速度,由于六郎与柴明歌剧烈的动作,身边蒸腾出一圈热气,瞬间他们就被汗水浸湿。

  柴明歌紧闭双眼,喘息不止,身上布满细细的汁珠,褒乳,忏,拦人悄难,已。

  柴明歌的阴户被摩擦的快感不断升温,春水不受控制流下来,在这淫靡的气氛下,这一场肉欲渐渐被推向高潮。

  不知道换过多少姿势,也数不清楚热吻多少次,六郎与柴明歌由床头做到床尾,再由床尾跌到床下,还继续翻云覆雨,然后又爬回床上继续,一会儿站着,一会儿坐着,一次次的绝顶高潮、一次次的痛快泄身,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声,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

  「啊,爽啊!明歌……我要干死你啊……」

  六郎粗声道。

  柴明歌的双腿越夹越紧,脚趾不安的蜷缩在一起,身体不时还配合着六郎的动作上下蠕动,让龙枪能够更加深入,两人的下身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啊……要射了……明歌,我来了……」

  「嗯,六郎,射在里面吧……啊……美死我了!」

  柴明歌放纵的大喊道。

  六郎将柴明歌那浑圆的美臀狠狠的撞在腿根上,随即低吼一声,身躯一震,将一股火热的精液射在柴明歌的幽谷深处,龙枪在美穴内兀自剧烈地抖动着。

  柴明歌顿时如遭重击,不由得娇呼一声,全身酸麻如脱力般,不由得紧紧抱住六郎,乌黑的发丝如云雾般散下,任由六郎的精液灌满甬道,全身不住颤动,檀口轻张,发出「呜呜」的低吟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乐……她第十次攀上高峰。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爱火燃烧,爱欲之火烧成肉欲之焰,欲焰熊熊,越烧越旺,六郎与柴明歌幸福地抱在一起睡去。

  第三日,六郎听到回鹘大军要攻打楼兰的消息,于是他让斯罗大王准备兵马,又让杨四姐连夜赶回玉提关准备兵马,打算合兵一处,共抗强敌。

  柴明歌要求和杨四姐同道,因她要赶往西凉说服李德明,让西凉归顺六郎。

  六郎问道:「明歌,你不留下来与我携手作战吗?」

  柴明歌道,「以你的能力,根本不会有问题,虽然我不能留下与你并肩作战,但我也帮助你。我要马上赶去西凉,说服西凉节度使李德明,让他解除与回鹘的约定,要是回鹘与西凉联手,那就麻烦了。」

  六郎逍,「你与李德明很熟吗?」

  柴明歌道:「还可以!他毕竟是我父皇生前的老臣,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柴明歌走后的第二天,楼兰的探马就来了。

  那探马道:「回鹘的十万先锋大军已经逼近楼兰,请斯罗大王马上发兵救援,否则楼兰将不保。」

  斯罗大王闻言,连忙请六郎进宫商议。

  斯罗大王将楼兰的军情告诉六郎后,六郎却坐在那里,什么话都没说。

  紫月急道:「六将军,你意下如何?」

  六郎说道:「我四姐已经回玉提关准备兵马,就算要打,我们也得等兵马到了再说。」

  紫月急道:「玉提关的兵马来到这里需要三天时间,三天,恐怕楼兰早就被回鹘大军踏平。」

  六郎叹道:「我手中没有兵马,这仗实在没办法打啊!」

  斯罗大王急忙说道:「六将军,我手下的兵马任你调动,只要能够打败回鹘、保住楼兰,就算把我的王位让给你也行。」

  六郎笑道:「大王,万万使不得。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大宋的附属国,你们楼兰有难,我岂能不管?只是有句话: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是怕指挥不了你的军队,另外,我还听说,朝中有不少大臣极力主和,一旦要是发兵迎敌,只恐兵马未发,就有人扰乱军心啊!」

  斯罗大王点头道:「我明白了!来人啊,马上传我命令,让诸位大臣来银安殿候旨。」

  不久,众朝臣全都赶来。

  斯罗大王就问文武百官,「回鹘大军已经兵临城下,该如何是好?」

  顿时文武百官分成两派,有的主战,有的主和。

  杜大人出班奏道:「大王,回鹘兵强马壮,有百万大军,我们和他们交锋,无疑是以卵击石!以我之见,还是求和吧,臣愿意请旨,前去议和!」

  斯罗大王「哼」了一声,抽出佩戴的宝剑,将龙案斩落一角,怒道:「本王已经下定决心,誓与回鹘决战到底,再有提和着,杀无赦!今日,我将龙泉宝剑钦赐给杨六将军,从今天起,我五色城大军全听从六将军的调遣,有哪个将领不服,下场就如此龙案。」

  说完,斯罗大王将宝剑归鞘,并交给六郎。

  六郎接过宝剑后,对众人说道:「大宋和五色城同气连枝,我受斯罗大王重托,必誓死沙场,不打退回鹘大军,誓不归还!」

  众文武百官见斯罗大王决心死战,便跟着应和,誓与回鹘决战。

  紫月闻言破泣为笑,而看着她那灿烂如花的笑容,六郎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

  六郎深情款款地望着紫月,道:「我早就知道回鹘起不义之师,想要逐鹿中原,诸位大人不必害怕,玉提关还有我的十万大军,另外柴明歌已经前往西凉说服李德明,到时五色城、大宋和西凉联合起来,何必畏惧回鹘?」

  当日,六郎在五色城准备一万名骑兵,并对他们陈述当前局势,然后准备明日一早,大军就飞赴楼兰。

  在四更天时,夜色还很浓,六郎便率领大军离开五色城,因为天气冷,六郎悄悄将一件棉斗篷递给紫月。

  紫月穿上斗篷后,朝六郎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感激。六郎率领的这一万名兵马都是骑兵,所以行军很快,天还未亮,大军就横穿塔古里沙漠,再往前走,有两条岔路,六郎问过向导兵后,就命令大军往左边的路前进。

  紫月催马上前,说道:「将军,右边这条路才是通往楼兰城,如果朝左边这条路一直走,仍然是沙漠。」

  六郎用马鞭指着前方,说道:「可从这条路走,我们却可以迂回到回鹘大军的后面。我已经打听清楚,回鹘攻打楼兰的大军只有十万,天外天狐的武功虽然厉害,却未必会带兵,所以我的一万名铁骑若是出其不意的出现在他身后,不用进攻,回鹘大军立即会乱阵脚,我们借机杀过去,一战足以决定胜负。」

  紫月赞赏道:「将军果然高明。」

  六郎随即命令大军继续前进。

  过了一片绿洲,前面便是戈壁,若是没有熟悉地形的向导,简直是寸步难行,沙漠的气候变换无常,景物永不平静,那风沙的险恶常人难以想象,六郎人止了一会儿,伴着一阵飞沙走石,细细的雪花纷纷飘落下来。

  这时,六郎命令大军停下来整顿,然后他带着一批将领徒步登上一处高崖,远远的看到前面有大营,赤黄色的回鹘大旗历历在目。

  六郎吩咐道:「我们在这里再等一会儿,等到他们中午吃饭时,就听我一声令下杀过去。」

  紫月说道:「回鹘大军狂傲自负,他们的后方竟然连岗哨都不安排,我们若是一口气冲过去,他们必是难以抵挡,不过回鹘的主将十分厉害,将军还是小心的好,这天外天狐还有三个兄弟,他们都有惊人的本领,我们有好几位武功高强的将领都死在他们手上。」

  六郎的大军原地休整一个时辰左右,终于看到回鹘大营升起煮饭的炊烟,于是六郎传令大军做好出击的准备,这时天色越加阴沉,雪也越下越大,满地的黄沙都被大雪掩埋,六郎算算时间差不多,便整了整盔甲,飞身上马。

  「杀!」

  随着六郎的一声令下,大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向回鹘的大营,令正在准备午餐的回鹘兵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傻,纷纷扔下吃饭的碗,忙着找兵器御敌,乱成一团。

  六郎的大军趁机杀到回鹘的营门前,一排利箭射过去,守营门的回鹘兵纷纷中箭倒下,接着就被排山倒海般的马蹄踩成肉泥。

  虽然六郎的骑术不是很精湛,但冲锋陷阵,尤其是这种攻势凌厉的偷袭,却也是游刃有余,加上身边有紫月相助,六郎挥舞着宝剑跟着大军杀入回鹘大营。

  这时,六郎一剑刺下去,正好劈在一名回鹘士兵的脸上,那是兵随即扔了手中的烤肉,捂着脸,痛苦地倒下去,喷出的血花染红地上的落雪。

  六郎杀得兴起,便催马上前追赶着溃散的回鹘兵。

  那些回鹘兵跑得很快,六郎带领大军向前又冲杀一阵子,发觉己方的部队冲锋速度慢了下来,原来回鹘兵已经稳住阵脚,随即一阵如飞蝗般的弓箭射过来,令六郎大军冲锋的势头被压制住,回鹘军队的骚乱也逐渐平静下来。

  只见最前面的狮子人大吼一声:「什么人这么胆大包天,竟敢偷袭我的联营?」

  一个人摘下酒葫芦灌了一口酒,大声说道:「奶奶的!管他什么人,统统抓起来!」

  第三个人尖声说道,「男的扔到锅里下酒,女的扔到床上强奸。」

  第四个人一声锣响,喊道:「上!」

  就见那四人胯下的狮面牛身兽一阵怪叫,随即腾空而起,朝着辽军前翼扑过来。

  六郎身边压阵的弓弩手随即射出利箭,岂料那狮面牛身兽根本就不惧弓弩,就一个虎扑,而那狮子人站在兽头上,暴喝道:「看我五鬼烽火令!」

  就见那狮子人把手一张,袍袖中便飞出无数道金黄色的小令旗,那些令旗照五个路线飞入六郎大军阵中,所到之处传来惨叫,再看那些令旗插到地上后,还散发出一股股黑烟,临近黑烟的士兵纷纷捂着鼻子掉下马,倒在地上痛苦得打滚。

  六郎见那些黑烟明显有毒,看来回鹘的主将果然厉害,于是六郎急忙传令:「大军撤退!」

  那黑烟在六郎的大军中迅速蔓延,眨眼间已经有数百名士兵掉下马,好在这批军队曾受过悉心的调教,遇险不乱,后队变前队,迅速撤离,并且很快稳住阵脚,而六郎在传令大军撤退的同时,也已经飞身离开马背,单手擎剑拦住那面面牛身兽,并在落地的刹那,升华自身元神,施展「风火雷霆阵」封锁住去路。

  现在的六郎已经今非昔比,这些日子他不只勤于修神,更接受萧绰的建议,服食增加功力的仙丹妙药。

  逍遥四仙在江湖中阅历颇多,见六郎用风火雷霆阵御敌,况且那阵势凌厉,而修神界近年来人才凋零,这样的高手已经屈指可数,于是他们不敢大意,纷纷跳离坐骑,呈扇面型包抄向六郎,与六郎恶战起来。

  尽管六郎武功高强,但逍遥四仙也不是善辈,所以六郎以一敌四颇感吃力,加上天气恶化,积雪已经没过脚掌,如果长时间耗下去,即使六郎吃得消,军队也有危险。

  这几天,六郎一直在专心研究沙漠作战,他知道沙漠的气候变化无穷,现在狂风暴雪,到了晚上时地上的雪就会结冰,气温会很低,而且以现在的局势来看,他们根本无法靠近楼兰城,一旦露宿荒郊,这些士兵还不得冻死一半?甚至还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因此六郎无心恋战,在风火雷霆阵的掩护下,便施展出天电织网,这一招本是最厉害的杀招,但修神界中已经很少有人会施展,因为这招太消耗元神,元神低者若是透支体力施展,会导致元神破灭而受严重内伤,所以天电织网强调修神者必须具备九道元神以上,而修炼九道元神绝非易事,星宿海修神界算上白狼圣母在内,练成九道元神的人绝超不过十个。

  为了避免军队死伤惨重,六郎使出天电织网,挥手间,掌心闪跃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并迅速的膨胀,在回鹘大军与辽军中间朝两边无限蔓延,那些蓝色的火焰将逍遥四仙炙烤得透不过气,令他们不由自主的后退,「天电织网」中发出一声惊雷,随即所有的回鹘兵都被震得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前的景物鹘尽被黑暗所淹没,接着仿佛看到成千上万狰狞个白骨,那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即有道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身体,全身都化为浓烟,之后又变成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只见回鹘兵扔了兵器,抱着脑袋,鬼哭狼嚎起来。

  逍遥四仙的老大天外天狐随即用馗罗护住身体,大喊道:「不要乱,这只是幻觉!」

  说着,天外天狐一招手,便将宝物八宝射天钤扔向六郎。

  六郎并没有看过八宝射天铃,一不小心就被射中身体,而且他不知道,八宝射天铃是专门用来攻击对手的元神或者馗罗,若是见到射天铃还不赶快收起元神,就会遭受到射天铃的致命攻击。

  六郎被射天钤击中后,只觉得全身一震,心中绞痛不已,知道情况不对劲,便马上撤退。

  见回鹘大军再次杀过来,六郎想再使出天电织网,竟发现元神受损十分厉害,要是强加使用天电织网,恐怕伤势会更加严重,但总不能让六郎看着他带来的这一万名人马,全被回鹘兵消灭吧!于是六郎把心一横,强行使出天电织网。

  虽然六郎身受重伤,但由于有好多回鹘兵因为胆怯,而被活活吓死,还有一些在精神紊乱中互相残杀而死,然而六郎这次的天电织网威力甚小,时间又短,未能给回鹘大军带来致命攻击,但等回鹘大军重新整顿后,六郎的军队已经安全撤出十里之外。

  【第十九集】第四章:美人情谊

  六郎选了一块高凹之地稳住阵脚,这时雪越下越大,风也越刮越大,这种天气显然不能再打仗,回鹘大军也没有追赶,全都回营。

  由于六郎刚才强行使用天电织网,伤到元神,于是他忍着疼痛,指挥大军趁着天气还未到最冷的时候,让大军修筑环形防御工事。

  照六郎的吩咐,士兵将所有的战马集中在一起,并围成一个大圈,再让这些战马卧倒休息,而所有的士兵分成两组作业,一组贴着战马睡觉休息,另一组开始将积雪和沙子堆积到战马圈外的坡地上,一个时辰轮换一次,当天黑时,就已经形成一座简易的城堡,城堡外的城墙都是沙土和积雪堆积出来,大约有两丈高,回鹘兵若是要进攻,也很难攻上来。

  考虑到那些沙土松散而无法凝固,六郎又传令让士兵们上去撒一泡热尿,将沙土和积雪凝固住,等到半夜自然就会冻结在一起,于是士兵们纷纷褪下裤子,成排的站上去往「城墙」上撒尿。

  紫月见状,羞得双手捂住眼睛。

  六郎也有上去,当他提着裤子回到紫月身边时,见她还捂着眼睛,就说道:「紫月,你怎么捂着眼睛?是不是眼睛里进沙子,要不要我帮你吹一吹?」

  紫月拿开手掌,看了六郎一眼,说道:「你的眼睛才进沙子呢!」

  六郎系好腰带,挨着紫月坐下,将身子依到身后卧倒的战马上,说道:「紫月,你们楼兰的天气好糟,冬天都已经快过去,怎么还这么冷?」

  紫月说道:「沙漠气候变换无常,谁都没办法预料,过一会儿入夜后会更冷。」

  六郎叹了一口气,让士兵拿来一条毛毯,并将那毛毯盖在紫月身上。

  紫月说道,「刚才将军是不是受伤了?」

  六郎笑道:「没事的!我清楚自己的伤势,等布置完陷阱,我就运功疗伤。」

  紫月又说道:「我们为什么不将人马带入楼兰城内?」

  六郎说道:「我带兵来这里,是为了杀退回鹘大军,解楼兰之危,所以如果大军入城,对楼兰城根本起不到救援作用,反而会因为身处回鹘兵的包围中而无法战斗。我军现在待在回鹘兵后面,即使不进攻,也会让他们有所警戒。而且回鹘兵身处在我军与楼兰中间,会感觉到不自在,他们一定会想法设法解决我这个眼中钉,如果我没猜错,回鹊兵会在今晚风雪对我们发起攻击,所以我要布置好陷阱,尽可能多消灭一些回鹊兵。」

  「可你的伤势,要不让我去帮你……」

  六郎用手制止紫月,说道:「我说过不要紧,你照顾好自己,我就放心了!」

  见六郎意志坚定,紫月含着眼泪点了点头,说:「将军,我替我父王和楼兰所有百姓谢谢你!」

  六郎笑了笑,拍了拍紫月的肩膀。

  六郎为救楼兰受了伤,令紫月心里很难过。

  此时暴风雪似乎要停止,天气却越来越冷,令紫月冷得不住跺脚。

  六郎见状问道:「紫月,你是不是很冷啊?」

  说着,六郎将身子靠近紫月。

  紫月的身子微微一动,原本要拒绝却放弃了,毕竟她的脚太冷了!

  紫月说道:「将军,我练过武功,还吃得消,但就是脚没办法忍受。以前即使在城中,遇到这种天气,我还要在房间里生七、八只火盆才行。」

  六郎知道,一般身体纤秀的女人都有脚冷的习惯,便说道:「我帮你暖和暖和。」

  说着,六郎将手伸入盖着紫月的毛毯下,然后脱下紫月的两只靴子、罗德后,就将那双被冻得冰凉的纤纤玉脚塞入怀中……

  紫月不由得哎呀一声,随即脸色羞红地看向四周,好在他们是躲在几匹战马之间,又有毯子盖住身体,加上身边的士兵都在抓紧时间休息,没人注意到他们,尽管如此,紫月还是挣扎一下,说:「将军,快放开我,这要是让人看见……」

  六郎怀里抱着紫月的一双玉足,虽然说冰凉彻骨,但也觉得温香满怀,哪里肯放手?便道:「你不要推托了!这脚是最怕冷了,一且冻得长了冷疮,不但难看,连走路都要受拖累。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若是脚上因此有残疾,那可是我的罪过了!」

  紫月惊讶地问道:「怎么会是你的罪过?」

  六郎说道:「我在你身边,却不懂得怜香惜玉,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老天爷会惩罚我的!」

  紫月闻言,不由得噗哧一笑。

  六郎称赞道:「你笑的时候,嘴角真好看。」

  说着,六郎目不转睛的盯着紫月的嘴角看。

  由于天色颇黑,所以虽然六郎与紫月近在咫尺,紫月依然不能看清楚六郎的五官,不由得纳闷道:「我怎么看不清楚?」

  六郎道:「我是感觉出来的!」

  紫月撇了撇嘴,说:「奉承!」

  六郎马上说道:「紫月,你的嘴巴走形了!」

  紫月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巴,突然问道:「将军,你的文采跟谁学的?」

  六郎说:「我的爹娘都是学识渊博的人……」

  紫月说道:「我倒是很喜欢你作的诗句,能不能再作一首?」

  六郎心中高兴,看来那些年他的书没有白念,心想:只要能作诗,就能讨美女喜欢,同志们啊,你们都穿越来羡慕我吧!不过六郎可不能念宋代以前的诗,但明朝的可以,于是六郎道:「三更天,睡不着,思前想后,愁只愁我二人不得到头。记当初罚尽了神前咒。料想我难忘你,只恐你把我丢。我二人的开交也,笑破了千人口。」

  「前日瘦,今日瘦,看看越瘦。朝也睡,暮也睡,懒去梳头。说黄昏,怕黄昏,又是黄昏时候。待想又不该想,待丢时又怎好丢?把口问问心来也,又把心儿问问口。」

  六郎背完后,看紫月凝思品味。

  紫月突然问道:「这是你事前作好的吗?」

  六郎说道:「这确实是我先前作好,只是作好后没人欣赏。」

  紫月说道:「以后你就读给我听好了。」

  六郎高兴的应道,并忍不住又将紫月的双脚抱得更紧。

  紫月说道:「六郎,这首诗应该是思念心上人,却苦于见不到的那种煎熬心情。可我不明白,你若是没有经验,只靠空想,是作不出这等境界的诗句的。」

  六郎道:「因为回鹘大军压境,我看你经常茶饭不思,憔悴的样子,让我感到忧心,就随便写了这首诗。」

  一个时辰后,六郎亲自指挥士兵,在面对回鹘大营的方向,将堡垒留出一个缺口当作城门,并在城门下挖三、四丈深的大坑,将一些长矛竖立在坑底,上面再用随军的大旗盖上去,再洒上沙土和积雪。

  做完这些事后,六郎才找一块地方坐下来,一边运功疗伤,一边注意着回鹘大营的动静。

  此时风雪逐渐停下来,见回鹘大营的灯火也多了起来,六郎猜想回鹘兵一定有所行动,果然他等了半个时辰,回鹘大军就铺天盖地般杀过来,呐喊声惊天动地,火把将夜空照得亮如白昼。

  六郎细数一下,发现进攻的回鹘兵大约不下五万人,看来回鹘的主将真的想干掉他。

  大军遵守着六郎的指挥,并没有胡乱放箭,而且回鹘兵根本就没有办法从城墙上爬上来,他们围着堡垒转了一圈后,终于发现那缺口,便不顾一切地冲上来。

  第一批冲锋的回鹘兵大约有二、三千人,但他们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时,就纷纷掉进陷阱,而最先掉进去的人便被长矛戳死,没被戳死的人还没爬上来,就被后面冲上来的撞回去。

  看着这两、三千名回鹘兵全军覆没地掉进陷阱,正哭喊着向上爬时,第二批回鹘军又上前,六郎便命令放箭,随即那箭弩如飞蝗般射向冲上来的回鹘兵,死尸正好填满大坑,即使前一批冲锋的回鹘兵大部分还活着,也被死尸压着再也爬不上来,而永远的被埋在这片黄沙下,与此同时,埋伏在城墙的弓箭手开始射杀围城的回鹘兵,一阵弓箭射出去,四周便躺满回鹘兵的尸体。

  见士兵的弓箭差不多射完,回鹘兵也死伤近半,六郎便抽出宝剑,跃上战马,大喊道:「将士们,破敌的时候到了,大家冲啊!」

  说罢,六郎率先跃马冲下城,一道剑光随即打倒七、八个回鹘军,令大军士气大振,如下山猛虎般势不可当。

  双方开始展开激战后,楼兰城内也有了动静,只见城门杀出一队骑兵,大约有三、四千人,与六郎的大军形成内外夹击之势,虽然回鹘兵奋力抵抗,但大势已去,逍遥四仙虽然武功高强,却也回天乏术。

  这场战争一直持续到天亮,回鹘军被杀得丢盔卸甲,大败而走。

  六郎跟着紫月听着得胜歌回到五色城,见街道两旁站满百姓,大家都在举手欢迎凯旋的大军。

  六郎得意地看着紫月,见她笑靥如花,虽然他一夜未睡,略显疲惫,但疲劳早就被胜利冲淡。

  紫月的眼睛闪烁着喜悦的泪花,而这一战,总计损失将近两千名士兵和七百匹战马。

  斯罗大王热情地将六郎及主要将领迎入王宫,斯罗大王并在富丽堂皇的大厅设宴款待六郎。

  酒席间,六郎向斯罗大王表达衷心希望和平的心愿。

  斯罗大王闻言千般感谢,并愿意拿出五千头牛羊和一车珠宝作为奖赏和谢礼,却被六郎拒绝。

  六郎说道:「大宋和楼兰就像兄弟一样,援助自己的兄弟怎么能够要钱?」

  斯罗大王闻言深深感动。

  酒席过后,斯罗大王知道六郎等人早已疲倦不堪,就安排房间让大家休息,六郎也不客气,尤其他感觉到元神尚未复原,确实需要休养。

  六郎睡了一夜好觉,当他被叫醒时,竟见已经是傍晚。

  紫月说道:「父王为了感谢大家,安排了晚宴,你去不去?」

  六郎想了想,说道:「你呢?」

  紫月说道:「来到这里,你是客人!而且有我父王在,我不方便露面。」

  六郎就说道:「其实我也不擅饮酒,要不我赴宴后,就来陪你说话。」

  由于六郎在酒宴上一心惦记着紫月,所以待了一会儿,就去找紫月。

  紫月与六郎聊天时,说了三句就转到诗词上,然后紫月就带六郎参观她的书房。

  六郎见紫月的书房除了应有尽有的女人用品外,剩下的就是各个朝代的文学书籍,其中也有一部分用来修神养气的武功秘籍,但还是唐诗书籍较多。

  随后,紫月又带着六郎来到后花园,那庭院优雅而别致,今天正逢十六,天色虽未全黑,一轮月亮已经在天空中露出头。

  庭院中种满各式各样的梅树,那些梅树大都是一百年以上的古树,大的足有两人合抱的粗细,不是根树古拙,便是姿态清奇,有的繁花如雪,有的疏萼独秀,各有清标,悉臻神韶。

  紫月穿着淡雅的衣饰,站在梅林中小湖上的红桥,只见两岸梅丛香雪,一湾流水陪衬,掩映争辉,缟袂清寒,丰神绝世,令六郎不由得看得发呆……

  月亮慢慢升高,如冰盘般大小,皎洁的月光照向林梢,疏影横斜,池塘中冰雪交融,暗香浮动,月下伊人,更显清丽,真有出尘之感。

  那些梅花在月光下争芳斗艳,六郎伴着紫月留恋香雪丛中,只感素月流天,清影在地,即使寒风乍起,却也闻到花香,这等人间仙境实在人间难有,更难得有紫月这样的红颜知己,令六郎心想:若是能与紫月朝夕相伴,也不枉此生。

  当六郎望着紫月那绝美的背影时,紫月突然转身对他说道:「六郎,难得你文采出众,又难得今日这么好的月色、花色,你作一首咏花的诗给我听。」

  六郎闻言,在心中高兴道:幸好我以前闲来无事,背下许多唐伯虎的诗,看来现在全用上了!虽然六郎这么想,却道:「虽然眼前意境尤深,但我可不是曹子建七步能吟诗,得容我想一想。」

  紫月拉着六郎坐下,说道:「那你赶紧想,不过要快一点啊!」

  六郎连忙在记忆中找出唐伯虎的一首诗,道:「梅花开时月正明,花如罗绮月如银。溶溶月里花千朵,灿灿花前月一轮。月下几般梅花意?花间多少月精神?待看月落花残夜,愁杀寻花问月人!」

  六郎念完后,正巧一阵寒风吹过来,数片梅花竟被这阵风吹落到池水中,引得紫月一阵心痛,道:「六郎,我真幸运能听到这首好诗,但这些梅花纵然开的再美,也有凋谢的时候。」

  六郎感慨道:「人生何尝不是如此?不管你是人间的王侯将相,还是天上的嫦娥仙子,终究会老,到头来化作黄土一堆。人生一世,知己难求,我作诗能够遇到你这样的知音倾听,也不枉此生了!」

  紫月笑道:「将军也懂得知己吗?」

  六郎调皮说道:「我还懂得啵一个呢!」

  说着,六郎就想占紫月的便宜。

  紫月见状,赶紧伸手拦住六郎,微怒道:「你的耳朵是不是痒了?」

  六郎嘿嘿笑着躲闪紫月的攻击。

  紫月又说道:「好了,不扯你的耳朵也行,再作一首诗给我听。」

  六郎闻言,张口就道:「今有紫月照花枝,月下美人冇所思。乃关花桥人记美,天涯紫月共此时。饮杯酬月浇花酒,做首评花咏月诗。沉醉欲眠花月下,月下花前笑人痴。」

  六郎吟的这首诗难得的是,每句诗词都有「月」字,令紫月心驰神往,正在琢磨这美好的诗句时,冷不防被六郎乘机嘁了一个。

  当被六郎抱在怀中时,紫月只感到双颊滚烫,四肢无力,轻轻「嗯」了一声,就瘫软在六郎怀中。

  六郎趁势抱起紫月,随即大步走到紫月房间内的香榻前。

  六郎褪下紫月的外衫,盯着紫月那近乎一丝不挂的娇躯,在亵衣的掩映下,那若隐若现的娇挺雪峰、嫣红樱桃以及芳草幽谷,简直就是要诱使人犯罪。

  六郎微微颤抖着双手握着紫月那娇挺的雪白双峰,动作温柔得就像在抚摸一件精贵的瓷器,深怕一不小心就会碎掉。

  「嗯……」

  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吟声,传入六郎的耳中却是如此清晰和撩人。

  紫月那娇挺的玉峰是第一次被男性抚摸,令她的娇靥不由得浮现一抹羞赧的红晕。

  当一握到紫月那娇挺的玉峰时,六郎就能感觉到那柔软,不由得浑身一个激灵,随即本能的用力握住,久久无法松手。

  虽然还隔着短衫和亵衣,但六郎仍能清楚感觉到紫月玉乳那娇嫩的触感,不由得心想:隔着衣服尚且如此,如若真的触摸到紫月那柔软的乳峰,会是怎么样的细嫩与滑腻?

  只是光想象那香艳的景象,就已经令六郎激动不已,而看到紫月脸上的红晕,他心中顿时涌起滔天欲火,俯身在她的耳垂边,笑道:「嘿嘿,紫月,为什么不睁开眼睛?」

  紫月顿时心乱如麻,细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倏地睁开美眸,一丝羞意闪过,嗔道:「你欺负人家!」

  美人嗔羞薄怒,自是另一番迷人的姿态。

  六郎邪邪一笑,道:「嘿嘿,那这样好了,换你欺负我,就像这样。」

  话音刚落,六郎就刖力地摸了紫月的酥胸一下。

  顿时从乳房传来的异样酥麻感,令紫月羞不堪言,芳心一乱,眼神迷离,再也不堪六郎那灼人的眼神,美眸紧闭,低声道:「你……你无赖……」

  六郎坏笑道:「无赖?待会儿,你就会知道我的好了!」

  耳中听着六郎那淫浪不堪的调笑,感受着六郎那紧握着乳峰的大手的羞人灼烫,令紫月又气又羞,不想理会六郎。

  见紫月含羞不语,六郎邪笑着轻吻着紫月的绝色娇靥,心想:香软而柔嫩,肌肤保养得真好!

  紫月那纤秀的黛眉、紧闭的美眸、挺直的瑶鼻、桃腮无一不让六郎的双唇更加灼热,而那玉润晶莹的耳垂,鲜嫩娇艳的红唇更是令六郎难以自控地疯狂吸吮着。

  当六郎的火热双唇含着紫月那敏感的耳垂轻吮柔舔时,紫月的身子不由得如痉挛般微微颤抖着。

  六郎的双手捧着紫月的头,开始疯狂吻着紫月那柔嫩而娇艳的红唇。

  不知道过了多久,六郎终于放弃对紫月那娇艳红唇的纠缠,嘴唇开始顺着紫月的下颌一路往下滑,来到如天鹅般优美挺直的玉颈,那雪白而晶莹的玉肌和锁骨、浑圆的香肩无不让六郎流连忘返,接着六郎将头埋进紫月那雪白的乳沟中,久久无法动作。

  这时,六郎动作温柔地搂着紫月,并慢慢抬起她的上身,缓缓脱下她身上的衣服。

  面对六郎的举动,紫月并没有拒绝,只是她想到自己即将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六郎面前,便更加羞怯不堪,原本雪白无瑕的娇躯上不由得浮现一抹醉人心魄的嫣红。

  由于紫月的顺从,六郎很快就将紫月脱得一丝不挂,当最后遮羞的亵衣和短裤缓缓飘下时,她终于露出那具令人心跳顿止的雪白玉体。

  紫月不由得紧紧闭着美眸,桃腮红晕,含羞带怯地躺在柔软而舒服的床榻中央。

  当六郎赤红的双眼落到紫月那修长的雪白长腿中间时,他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焰,快速的脱下身上的衣服,如发狂的野兽般猛地一个虎扑,便将紫月压在身下。

  紫月顿时如遭重击,不由得娇呼一声,全身顿时酸麻,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六郎,乌黑的发丝如云雾般散下……

  在一阵翻云覆雨后,紫月的娇躯不由得抽搐,欢快地第十次攀上巅峰,而六郎也在她体内洒下第三次种子。

  【第十九集】第五章:星宿海,月影峰,银霄殿

  第二天,六郎告别斯罗大王,正欲赶往玉提关,突然胸口一热,一口鲜血涌上来,令六郎在猝不及防之下,全喷在地上。

  六郎喷血后,就感到头一晕,竟从马背上掉下来,吓得紫月连忙跑过来搀扶六郎。

  当紫月探六郎的脉搏时,顿时大吃一惊,说道:「将军!你的脉搏怎么这样紊乱?」

  六郎无力地抬起头,说道:「昨天晚上高兴,多喝了两杯……可能是伤到尚未复原的元神,没关系……我还挺得住,扶我上马。」

  紫月说到:「想不到将军伤得这样厉害,都怪我太大意了!你中了天外天狐的射天铃后,我没有劝你及时调养,现在你的元神面临溃散的危险,如果你只靠自己调养,恐怕没有太大效果,必须要有一个元神强大的人帮你度过危机,只叹我没有这个本事,事不宜迟,将军还是随我上月影峰求助我姥姥吧!」

  六郎问道:「你姥姥会帮我?」

  紫月坦言道:「当年修神界面临被屠灭的危险,所以只顾着保全自己也没什么,我姥姥是忍辱负重,她并不是坏人,而那时银霄殿三千名弟子也只剩下不足五百人。我姥姥卧薪尝胆,十年后,让银霄殿重新统领三川六岭海外七十二仙岛修神界,再现明神再世时的辉煌。我猜想你同是修神之人,她怎能见死不救?」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到:「也只能试一试了。」

  紫月便护送六郎去星宿海疗伤。

  第三天早上,六郎所搭乘的马车来到黄河源头玛曲,玛曲方圆数百里,星罗棋布着数以百计的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湖泊,这些湖沼在阳光的照耀下,光彩夺目,十分美丽壮观。

  在星宿海的碧绿滩地上,点地梅、报春花迎寒绽放,野牦牛、藏羚羊一群群到处走动;溪流中,斑头雁、黄鸭拨水嬉戏,无鳞湟鱼成群游泳。

  在拐过一道河湾,只见前面山峦涌起,紫月便对六郎说道:「前面的山叫翠云山,过了这座山就是月影峰,我们快赶路吧。」

  六郎等人又走了一段路,只见前方山势险峻,道路曲折,车夫不认识路,便在一处密林前停下来,突然听到林中传来一阵尖鸣声,接着一阵腥风扑面而来。

  紫月暗叫一声不好,随即示意六郎小心,便那着宝剑来到马车外。

  只见林中闪出一团绿茸茸如乱草般的东西,近看原来是一个似人非人的怪物,满头绿毛,一双滚圆的红眼细小如豆,闪闪发光,鼻子倒钩,一张像猴子般凸出的方嘴,唇如血红,并往上翻,露出一口锐利的够齿。

  此怪物头小身大,上身肥胖,甚是臃肿,手脚却如同鸟爪般又长又细。

  紫月认出这是西域绿邪妖异,专门潜伏在星宿海附近,以掠夺修神界的美貌女子,想不到今日偏偏让她碰到,于是她娇叱一声,便射出一道剑光。

  那道剑光凌厉犹如闪电,却与绿邪妖异绕身而过,并无法伤他一丝一毫。

  绿邪妖异哈哈一笑,把手一挥,就在他身侧又出现两个与他一样的怪物,全是红眼绿发,头大身小,他们虽然相貌丑陋,身手却异常灵敏,虽然紫月也是修神界高手,但以一敌三,几回合下来,她已经招架不住。

  这时,其中一个绿邪妖异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竟从紫月发出的剑光中穿过,随即贴到她的怀里。

  紫月在羞恼之际,左躲右闪,宝剑连划带砍,却未伤到绿邪妖异半根毛发,但绿邪妖异却紧紧抓着紫月的手,并兴奋得尖叫着,想要擒住紫月,并扛在肩上带走。

  紫月自知不是绿邪妖异的对手,便连忙用金丝游腕摆脱绿邪妖异的控制,身子斜飘退后一丈开外,随即升华元神,高呼道:「风火雷霆阵!」

  紫月双手合十,在高喝的同时,头顶霞光四射,其中一道凌厉的赤青气浪迅速扩散向四周,扩散出一丈方圆,并与空气摩擦,发出一层像火苗般的外壳,将紫月连同身边的马车严严实实的护在其中。

  紫月自知不敌,但又不能丢下六郎逃跑,便只好用风火雷霆阵暂时护住六郎,而以她的功力,风火雷霆阵的效果只能维持一炷香的时间,紫月只希望在这段时间内,能遇到同门的救援。

  绿邪妖异见紫月使出风火雷霆阵,也不感到惊讶,似乎他们多年来打劫修神界弟子已经熟悉这武功,相视一阵阴笑后,他们竟站成三角形,将身形变化成陀螺状,猛钻紫月的护体神气。

  眼看着风火雷霆阵就要被绿邪妖异攻破,紫月焦急地看着四周,却空荡荡的,杳无人烟。

  眼看紫月已经要坚持不住,突然树梢上闪过一道霞光,就见一个身穿银白色道装的白发女子出现,就如同佛光宝影般突然出现,她是一个姿容无比艳丽、气质无比高雅的女人,虽然满头银发,肌肤却如少女般娇嫩,她头上有五色光环,周身也闪耀着灵光,但那不怒自威的笑容,却让人望而却步。

  紫月欣喜道:「姥姥……」

  白狼圣母那高傲中略带轻蔑的眼神,看了看绿邪妖异,说道:「你们这三个妖孽,这些年祸害我修神界多少弟子?今日终于被我碰到,还不快交出性命?」

  绿邪妖异眼看就要得手,白狼圣母却突然现身,令他们感到无限可惜,却自知不是白狼圣母对手,便尖叫着逃命。

  紫月见白狼圣母并不追赶,心中正在纳闷,却见白狼圣母身上的灵光骤然消失,接着整个人就不见了,如同从人间蒸发了!紫月这才知道,白狼圣母用的是「千里传像」等救她之后,就收功,于是紫月连忙朝着月影峰方向盈盈拜倒,说道:「紫月多谢姥姥出手搭救!」

  励六郎感到稀奇,强打着精神,挑开马车的布帘,问道:「紫月,是你姥姥来救我们吗?」

  紫月说道:「刚才三个妖邪在此打劫,我已经坚持不住,多亏姥姥用『千里传像』吓跑他们,要不咱们就要遭殃了!」

  六郎闻言没有多说什么,而紫月上了马车后,便让车夫加快速度。

  马车沿着山路走了一个多时辰,越过两道山梁,终于在前方看到白雪皑皑的月影峰,只见山峰中央有一座银光闪闪的大殿横跨着山腰。

  紫月扶着六郎下马车,而马车连同车夫已经不能再前行,紫月便让车夫在原地待命,她则跟六郎来到银霄殿殿门前,镇守殿门的人都认识紫月,紫月也与他们一一打招呼。

  六郎跟着紫月穿过宫门,跨上银霄殿前的一百三十三道青石台阶,前面就是银霄殿的正殿,那银光闪烁的楼阁被山雾所环绕,有如蓬莱仙境般,大殿外站满修神界弟子,大约有一、二百人,大都精神矍铄,有的交头接耳,像是在议论什么事情。

  这时,宫殿内走出一位神采奕奕的青衣女子,径自来到紫月面前,笑道:「紫月师妹,我可真羡慕你啊。」

  紫月向那青衣女子拱手,说道:「云罗师姐,此话怎么讲?」

  六郎不认识云罗,只是看到云罗那绝代风华有些让人评然心动,但听紫月叫她云罗师姐,这才知道这位如女仙般的女子就是掌控着西凉的云罗。

  云罗说道:「你虽然不是姥姥的嫡传弟子,但姥姥自你入修神界的那天起,就对你宠爱有加。刚刚你在山下遇险,姥姥又亲自搭救,这还不令人羡慕吗?」

  紫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云罗师姐就不要吹捧我了!谁不知道你才是姥姥心中最疼爱的弟子。这位杨将军受了重伤,急需要治疗,还请师姐帮我传告姥姥。」

  云罗看了看六郎,说道:「姥姥已经知道了,所以她命令我出来带你们进去,只是,不知道这位将军受了什么伤?」

  紫月说道:「杨将军是中了天外天狐的射天铃,所以伤到元神。」

  云罗微微点头,一边领六郎两人往里面走,一边说道:「射天铃是对元神最具威胁的武器,被击中后,会引起元神透支,轻者重伤,重者丧命!不知道这位将军现在修炼到几道元神?」

  六郎苦笑道:「我只练了九道元神,让你见笑了!」

  云罗微笑点头,道:「已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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