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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地主】第二集[河图实体]
送交者: xlm[中郎将★★] 于 2013-01-20 4:15 已读 5544 次 5 赞  

xlm的私房频道

回答: 《流氓大地主》1-31集(实体全本)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由 xlm 于 2013-01-20 4:11



  【流氓大地主】第二集

  出版日:2010-05-14

  内容简介:

  当上太子,对许平来说没多少的影响。日子照过妞照样泡,只不过为了以后能过上更好的生活开始考虑起培植自己的势力,偶然的机会让许平有了一个敛财的新渠道,如果这个计划成功的话那白花花的银子就再没半点的问题。

  青楼的邂逅,许平碰见了巧儿的师傅,性感的尤物刘紫衣。被她的妩媚和温顺所征服,而刘紫衣也是敞开心扉,服侍许平度过了一个温馨而又香艳无比的夜晚。

  当两人如胶似漆的时候却无奈许平得前去天台山参加一次重要的祭天,一路上郁闷的时候却意外的遇见了一个泼辣的红衣少女。这个少女还自称是许平的侄女,青涩诱人的气息让许平禁不起诱惑……

  【第二集】第一章:爆乳美妇在沐浴

  许平正纳闷,那个女人和小女孩怎么洗了那么久?看她们那一身的泥巴,不会真的洗掉了一半体重吧?看大家好奇的眼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只得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大家。说到那个十分有骨气但却暴躁无比的捕快时,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赞赏。

  赵铃听完无奈地叹了口气:「还好她们碰上了平哥哥,不然真不知道会在这个复杂的地方遇上什么事。现在申冤的人那么多,每天在街上都会碰见不少这样的人,确实已经见怪不怪了。」

  程母一向话少,这时候神色黯淡的说:「也确实是她们运气好,能碰上太子爷,不然不知道是被人卖掉还是饿死。从以前就听说京城里一日一碰上这样的人,不管是何冤屈,先收到大牢里再说。现在的人心啊……」

  赵铃嫣然的笑了笑,满是柔情的看着许平,徐徐的说:「起码她们是幸运的,不过我对那个叫陈奇的捕快比较有兴趣。要知道,一般当差的哪一个不是为了自己的荷包着想。这家伙能这样维护外地来的穷苦百姓已经算是不错了,再来他脾气也是真够暴躁的,居然想在大街上拔刀砍人,太没脑筋了。」

  许平见气氛有些冷,赶紧换了个话题:「好了,咱们先不说这个了。」

  「妾身吃完了,太子你们慢用。」程母想起了家里的变故,脸色暧昧的道了个福后走了出去。

  「我也吃完了,我去看看母亲。」凝雪也赶紧放下碗筷跟了上去。就剩巧儿在旁边不为所动的继续吃着。

  奶奶的,真不该谈这些伤气氛的话题。看着母女俩一个青涩一个妩媚,一走一扭的高翘臀部和纤纤背影。许平真想狠狠地给自己一巴掌,妈的,什么不说,说这些东西干什么。

  「平哥哥,你怎么了?」赵铃见许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还以为他为了京城里这些不成文的俗规而生气,心里微微的一暖,小手慢慢的放在了许平的腿上,柔声细语的说:「平哥哥,别生气了。」

  许平一看旁边的赵铃,小脸因为火锅的热气变得通红通红,精致小巧的樱桃小嘴也辣得都是红润的水光,一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充满灵气的秀目满是柔情蜜意,让人看了觉得心里特别舒服。许平不由得轻握她的小手,开始淫笑地看着眼前这个越发水灵的小美人儿。

  二人因各自忙碌已很久没有亲热了,手心上传来那痒痒的感觉,赵铃这个已经试过云雨滋味的少女,哪里不知道自己爱郎的情意,双目一时间变得迷离起来,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

  「哎,当碍事的可是死罪啊,我还是走吧!」巧儿一看二人有发情的冲动,装作一副老成的样子,慢悠悠的走了出去。手上还不忘拿着一大碗熟羊肉,边走边吃。

  「宝贝,想不想我啊。」许平已经迫不及待的把一脸妩媚的赵铃抱在怀里,对准诱人的红唇吻了一下,舌头灵活的撬开牙关,进入了温热的小嘴,贪婪的吸吮着甘甜的液体,在她又香又滑的嘴里使劲的品尝着少女的体液,霸道的让她配合着自己一起纠缠起来。

  赵铃还没来得及说话,许平的手就已经伸进了衣服里把玩着那对精巧的玉乳,轻轻的找到那如蓓蕾一样精巧的小乳头,只是轻轻的一捏就感觉赵铃的身子颤了一下,呼吸也更加的急促。许平再也忍不住,探手钻入她的裙底,延着细滑的腿根慢慢往上探索着,龙根也坚硬的顶在了小屁股中间。

  赵铃从迷恋中回过神来,吓得赶紧按住了那双做怪的大手,有点羞愧的说:「平哥哥,人家那个来了。今天不行!?」

  雷,神雷,九天神雷。这句话把许平给劈得体无完肤,幽怨的看了她一眼。

  奶奶的,知道自己月经来了就该乖乖的躲着点,居然主动送上门来,还等快进入正戏的时候才说,实在太恶毒了。

  许平哭丧着脸说:「怎么那么巧啊,不会是专门和我做对吧?」

  「要不你去找凝雪妹妹吧。我先去睡觉了,晚上你在那边睡就行了,别回来哦……」赵铃趁着许平郁闷的时候赶紧小跑出去,笑呵呵的鼓励自己的男人去采摘别的花朵。

  在这个年代的男子,尤其是有权有势的男子,三妻四妾是正常的,如果只有一房正妻,别人肯定都说这个女子善嫉,光这一点就足够男人无条件的踢开黄脸婆了。而一般女人,尤其是普通百姓家的女人,要是嫁入豪门,除了名分外,地位其实和丫鬟差不多,除非娘家也是显贵。

  赵铃是个怀春的少女,当然也有过自己的梦想。但是只要冷静下来,不免也觉得有些惆怅,自己的爱郎身分显赫,还是显赫的过了头了。身为一个太子,要是无法为皇家开枝散叶,那可是一个天大的罪过。而赵铃也清楚自己的出身,平民百姓不说,哥哥更曾是咆哮山林的土匪,虽然现在有许平的疼爱,但如果哪一天失宠,就彻底的完蛋了。

  一个人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怀念着许平那张大床的舒适。一件件将轻纱罗裙慢慢褪去,赵铃看了看自己婷婷玉立的娇嫩身子,眼睛不禁停留在了小腹上,玉手一边轻抚着,一边呢喃道:「肚子啊,你争点气,让我给平哥哥生个儿子吧……」

  比起赵铃那边的诸多感慨,许平却是在这生着闷气。奶奶的,那个死鬼岳母什么时候不来,偏偏今天来。这样老子怎么把凝雪那丫头吃了啊?

  想想母女俩傲视群芳的一对巨乳,许平不禁色色的笑了笑。等老子把这对母女骗上床,一定要让她们轮流用她们的大咪咪来帮老子乳交,到时候肯定爽到极点。

  干,还是不干?难道要强推吗?许平犹豫了好久都没办法决定,还是先到她们那再说。

  夜黑风高,虽然古代的灯光还不是很明亮,但太子府却是亮晃晃的如同不夜城一样,在京城里也算是着名的景点了。许平这时候站在花园里,左右手玩剪刀石头布,吹了一个多时辰的冷风,还是没办法安慰兄弟的怒火,它依然硬得朝天挺立,向自己强烈的宣示着它的不满,要求找个小洞洞满足一下。

  要是左手赢的话,自己用娴熟的技术打飞机解决,当然这样的结果是他最不乐见的,估计就算赢了也不会执行。右手赢的话,就借酒装疯跑到程凝雪那儿,管她什么老妈不老妈的,进去一律用强,反抗的话就强奸,配合就通奸。按照这丫头的性子一定会反抗,再加上她妈,肯定是一场激烈的3P,想想都觉得刺激。

  半个时辰过去了,依然没办法做出决定。其实这年头的这些人,就算许平进去用强,她们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他地位崇高,但这样没半点情调,和找妓女有什么区别?这也是许平不和那些宫女丫发乱来的原因。

  巧儿悄悄的绕到了许平后面,一边打着饱一瞒,一边笑嘻嘻的问:「主子怎么不去陪铃姐姐,自己一个人在这发呆啊?不会是被赶出被窝了吧!」

  许平本来就一肚子火,再看她一副嬉笑的样子,没好气的摆了摆手说:「去去去,少爷我烦着呢,现在都想去当采花贼了,你别在这捣乱,惹恼了我,可不管你年纪大小,直接推倒霸王硬上弓,到时候全府都听见你的惨叫。」

  巧儿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一听许平露骨的话,脸上露出红晕,看起来分外的娇俏可人,低下小脑袋小声的嘀咕道:「那么大火气干什么,人家又没惹你。」

  又看许平一脸的臭相,突然一拍小脑袋语气高兴的说:「人家知道了,这两天正好赵姐姐月事来了,没办法侍寝,你才跑出来了,对吗?」

  许平这时候眼泪都快下来了,难道真要玷污自己正直纯洁的人品,蒙着脸出去祸害别人的闺女吗?这……这实在是伤风败俗,实在是太刺激了。再说,堂堂太子爷要是沦落到去当强奸犯,那也太丢人了,退一万步说,要霸王硬上弓起码在外边,就在自己家里搞这些事未免也太凄凉了。

  巧儿低头看见他裤裆中间的大帐篷,好奇的打量两眼,心跳加快的问:「家里不是有那些丫鬟吗?你若想要,她们肯定乐意?实在不行,你跑回宫里,那里的美女也不少啊!而且你开口,她们铁定一窝蜂而来,何必自己在这难受呢?」

  「找她们干什么,我还懒得动呢!」许平一想起那些怨妇,马上吓得摇了摇头说:「要是找她们,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的。要是被她们轮奸到明天早上,我还有命吗?」

  「那可以去找凝雪姐姐啊!」巧儿继续讨好的说道。

  「她老娘不是在旁边吗?怎么找啊!」许平有点郁闷的答道。

  巧儿一脸认真的思考,小眼珠转了转,突然打了个响指,坏笑着说:「有了,一会儿我和铃姐姐通通气,我们找个理由把她妈妈带走。这样不就有机会了吗?

  到时候我们多拖一点时间就行了,等她回去的时候,你俩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许平见巧儿的小脑瓜一直都在为自己着想,感动的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脸上满是兴奋的说道:「还是巧儿乖啊,以后要是我和凝雪有了孩子,肯定认你做乾妈,实在不行,等你再长大一点,少爷我争取让你也生一个。你对于皇家开枝散叶的功劳简直就是千秋万代。我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巧儿红着脸抽回了自己的小手,小身影没几下就消失在了夜色里,还调皮的说:「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先去她们房间门口等着,等一会儿人家把她妈妈带走的时候,你就可以尽情的糟蹋雪姐姐了。」

  许平嘿嘿一乐,闻着手上小女孩特有的香味,再看看她已经玲珑微张的曲线,开始有点后悔自己怎么不提议把这小萝莉推倒呢?看她那样,已经发育得不错了,也够自己好好享受一番。虽然是祖国的花朵,不过搞起来也是清音体柔易推倒,别有一番风味啊。

  想归想,左右权衡之下,还是程家母女的豪乳赢了。许平想想那肉团,不由得流口水了,爬上屋顶,轻手轻脚的往东厢那边潜去,直到看见凝雪的房间才慢慢的跳到房顶上潜伏着。自从修练武功以后,这一次是真的体验到了勤奋的好处,光是这份无声无息的功底,以后想干哈坏事还怕干不出来啊!

  耐心的等了一会儿,果然没多久巧儿就跑了过来,轻轻的敲着房门,乖巧无比的说:「雪姐姐,铃姐让我过来找一下你妈妈过去说说话,你开开门。」

  许平这时候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了,彷佛程凝雪已经脱光了衣服等着自己一样。但房间里一阵瑟瑟的水声,似乎有人在洗澡,除了刚才那一句外,听不清她们在交谈什么,只是见有人开门说了几句后,巧儿就领着未来岳母走了,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十分愉快。

  直到看不见她们的背影后,许平才翻身下地,像做贼一样推开了房门。这还是第一次进凝雪的房间,屋里布置得温馨典雅,隐隐有股说不出来的香气,香床柜台胭脂气,典型的女儿家闺房。稍微往前,就看到隔壁的屏风后有个婀娜的身姿正在沐浴。

  见没惊扰到出浴的美人,许平蹑手蹑脚的把门给关上了,这才迫不及待的朝她走去。每走近一步,许平就感觉一阵异样的刺激,终于算明白为什么古代那么多的采花贼了,除了对美色的迷恋外,最大的吸引力就是这种「偷」的刺激。

  趴在屏风前悄悄的伸头一看,美人光滑的玉背就映入了眼帘,一滴滴水珠正延袭而下,看起来嫩极了。乌黑的长发此时去掉了繁琐的装饰,一缕缕青丝随意的抖落在身上更是妩媚无比,傲人的身躯被热水泡得发红,从后面还隐约可以看见那对硕大的双峰。这样若隐若现已经让许平硬得不像话了,就差没直接扑上去XXOO她了。

  许平稍微想了一会儿,悄悄的脱掉了自己身上唯一的短裤,朝美人慢慢的匍匐前进。既然是来「偷」,就必须玩到底嘛,哪怕她一会儿反抗,也总比点穴以后没知觉强多了。

  水中的美人根本不知道有个色狼正在悄悄接近,还在仔细的清洗着自己的娇躯,细心的呵护着每一寸吹弹可破的肌肤,手拿着清新的花瓣慢慢的抚摩着自己的身子,当手来到那大得都快掉下来的豪乳时,只是轻轻的一碰白嫩乳肉就颤了起来,一让人眼睛都有些花了。

  许平哪还忍得了了,色欲上脑整个人跳进了木桶里,水马上就往外溢了出来,流得遍地都是。下身的龙根硬挺挺的顶着她的屁股,但一抱住怀里的美人马上就感觉不对劲,一量乳入手的感觉明显大了不少,才一个月不见怎么就丰满了那么多,自己又不是没摸过,虽然大,但还没夸张到这地步。他有点疑问的伸手握住了一颗乳头仔细的摸了几下,真大了不少?

  美人被抱住,身子一僵,吓得说不出话来。又感觉自己的胸部正被人把玩着,来人肆意的玩弄揉捏着自己敏感的胸部,突然回过神来,张开朱口,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

  「啊!」分贝高得许平耳朵作疼。

  靠,坏事了。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不是程凝雪的,能在她房间里洗澡又有这样傲人的尺寸,那就只有未来岳母了。许平赶紧伸手捂住了她还在尖叫的嘴巴,头往前一伸,仔细一看,还真的是林紫颜,这时候她满脸都是恐惧、紧张的看着自己,漂亮的眼理志忑的神色更是让人怜惜,看起来真的是被自己吓坏了。

  许平冷汗都滴下来了,刚才那种高亢的尖叫,别说传遍整个太子府了,就算是传到皇宫都不稀奇,要是凝雪这时候听到声音回来的话,那对以后的推倒计画就有所阻碍了,也许她还会防贼一样的防着自己,那时候母女双飞的大计就难办了。

  不过顶着这样一个美妇人确实也挺爽,她一挣扎,那香臀软滑的磨过龙根,又绵又滑的,触感特别好。手不禁也抱上了她的腰,名义上是不让她乱动,实际上还不是大吃豆腐。小腹平坦又有弹性,腰身又细又美,还真看不出她生过孩子啊!

  许平下流的赞扬着,脸上却是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说:「姐姐你别怕,我不是故意的,刚才还以为是凝雪在洗澡,你别叫了,我马上放开你。」

  林紫颜感觉男人的火热顶在自己的臀间,生怕再凑在一起的话一不小心就顶了进去,这样一来自己的名节就没有了,立刻就慌忙的点着头,只求快点脱离身边那满满的男人味。

  许平看林紫颜点了点头,这才慢慢的松开了自己的手,不过却还是忍不住作怪,故意用龙根在她屁股上顶了一下。

  林紫颜不禁一声嘤咛,那种久违的感觉激冲上来,整个人差点软了下去。再看看许平脸上那淫荡的表情,就差没说:「我是故意的。」顿时心生嗔怒,但想想对方是自己女儿的救命恩人,又是当今太子,也是敢怒不敢言。

  许平则是啧啧的打量着她的正面,乖乖啊!就这一对大家伙,饥荒的时候能养育多少的孩子啊!许平用最专业的数据看了看,应该是传说中的F大乳了,虽然有一点点的下垂,但却不影响它圆润的美感,有趣的是小乳头还是深红色的,乳晕也是小小的,看起来就像是二八少女一样鲜嫩,让人忍不住想含到嘴里好好的舔食一番。

  林紫颜见许平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娇躯,这才意识到自己春光外泄了,连忙把身子没入了水里,只留一个脑袋在水面上,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但马上就发觉这姿势不对劲,许平的下身也在水里,这时候露出了龙根的大头在水面上,好死不死的正对着自己的嘴唇,似乎只要轻轻的张开嘴就能碰到这根吓人的大宝贝。

  林紫颜慌忙的撇过头去,心里赔骂自己羞耻,又不是什么人尽可夫的妓女,怎么一看见男人光着的身子立刻就变得那么下贱呢?心里虽然骂着,但却是忍不住偷偷的看了一下,不由得啧啧称奇。眼前这东西起码有二十公分长,而且粗的不像话,这是人长的东西吗?

  林紫颜忍不住拿死去的丈夫比了一下,简直就是小孩和大人的区别。心里又隐隐担心自己女儿那娇嫩的身子,是否真能承受这样的恩宠,要是太子爷一时兴起,粗鲁了一些,那女儿可怎么受得了啊?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许平没话找话说:「洗澡啊!」

  「是啊,你找小雪?」林紫颜脑子似乎也进水了。

  「嗯,她不在吗?」许平自己却不知道这样的对话有什么意义。

  林紫颜语气有些发颤的说:「嗯,她出去玩了。」

  就在又没话说的时候,好死不死程凝雪突然回来了,语气又是担心又是谨慎的问:「娘,洗完了吗?我刚才怎么听见您在尖叫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边说边朝这边走来,一副戒备的模样扫视着房间,从手上的姿势就知道她已经握好了小飞刀准备发射了。

  林紫颜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要是被女儿看见自己和她的男人,光着身子在一个木桶里那还得了,心里顿时慌了起来,小声而又着急的朝许平说:「先躲起来啊,千万不能让雪儿看见。」

  这种气氛,太他妈刺激了。尤其是林紫颜一脸楚楚可怜的一公求自己时,那令人疼惜的风情就算要帮她杀人都无所谓了。许平不由得啧啧赞叹着,真是性感尤物啊!

  往哪躲啊?程凝雪一小步一小步的逼近,许平左右一看已经来不及了,正好水面上有些花瓣和牛奶,可以稍微掩饰一下,赶紧屏住呼吸,整个人躲进水里,虽然是太子府上的高档东西,但木桶到底是洗澡用的,再大也大不到哪去,容纳许平这样的大个子进去,水立时疯狂的往外缢着。

  程凝雪听见这不寻常的水声更是警觉,脸上的神色严肃起来,又继续试探的喊着:「娘,您说话啊!」

  林紫颜这时候只好往上挪了挪,丰满的香臀正好坐在许平的小腹上,同时许平的大龙根也被她的双腿夹住,许平的手却是刚好在她的臀上,亲密的接触刺激到两人都差点憋不住了。

  这时候许平在水底暗暗骂着,脸被她的小腰挤得都快变形了。奶奶的,网路上那么多小说都有这个香艳情节,无耻的主角一般都在这个时候情挑美人,摸得她情难自禁,再鸡巴的虎躯一震,插进小逼逼里偷偷的干着,一起享受着偷情的刺激。这纯粹就是他妈的扯淡,都挤成这样了,想动都动不了,还水底偷情呢,不他妈被憋死就算不错了,哪个王八蛋把木桶做得这么小,老子出去非宰了他不可。

  不过想归想,皮肤上的接触都是实实在在,光滑如玉的感觉倒也不错,可惜空间不足以做一些比较刺激的事情,这样小的空间怎么调整姿势插入!再说真合体了也没办法乱动,除非是一只章鱼!看在她身子还是挺诱人的份上,无奈的忍住吧!

  许平难受的一个轻扭,却是感觉自己一手被她的香臀压得紧紧的,轻轻一动,感觉美妇的娇躯颤了一下。手指隐约在光滑中摸到了一个圆圆的粗糙所在,一褶一褶的使劲收缩着,难道是菊花?

  许平再次轻捅了一下,看手感和她害怕的反应立刻知道判断正确。无聊的时候有这么好玩的事哪能放过!手轻轻的环着她的腰,另一手开始坏坏的在她的菊花边上打起了转,挑逗着那一层又一层重叠的褶子,偶尔还用指甲刮一刮,感觉美妇的身躯开始瑟瑟的发抖起来。

  程凝雪见母亲满面的不自在,身子似乎颤抖了一下,水面上立刻有一圈的波纹荡漾开来,更加疑惑的问:「娘,您到底怎么了,快说啊!」

  「没事的,小雪!」林紫颜没办法阻止男人做怪,只能赶紧一让自己的声音平淡一些,尽是温和的说:「只不过刚才看见老鼠跑过去,娘吓了一跳而已。」

  程凝雪看地上都是缢出来的水,几乎把整个地都弄湿了,赶紧问:「娘,这地上怎么弄得那么多水?」

  林紫颜到底还是脑子转的快,赶紧圆谎:「刚才看见老鼠跑过去吓得大叫,你也知道娘最怕的就是老鼠。这一乱动就弄得地上都是水了。你先出去吧,这门开着让风吹进来,为娘觉得冷。」说完还故意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

  程凝雪这才算是相信了,一边转身去关门,一边满是愧疚的说:「对不起了,娘,女儿刚才担心您,所以就冒失了。」

  见女儿脸上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林紫颜松了口气。但却感觉到男人的手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居然一点一点的前移,就要摸到自己的私处,慌了神,玉手一下就钻进水里,抓住许平想侵犯自己的手,死死的按住。

  许平也不计较,后移一下,继续慢慢的爱抚着她的菊花,享受着林紫颜身子时不时的痉挛。好笑的是她不让自己碰她的阴道,却是让自己肆意的爱抚屁眼,难道古代女人真的对这没半点防备?还是说那些脑子进水的学者对这方面没研究?

  「娘,您还冷吗?」程凝雪关好门后,一脸乖巧的问道。

  「还行,好多了……」林紫颜一边强笑着,一边装作嗔怪的说:「不过你这丫头也是够冒失的,要是有别的人进来看见为娘在洗澡的话,那你让为娘可怎么做人啊!」

  嘿嘿,说得倒是一板一眼的。虽然在水下,但许平却是清晰的听到她们的对话,忍不住玩兴一起,藉着水的滋润和她的不防备,猛地将半根食指一下就捅到她的菊花里边,享受着美妇的直肠那紧凑的夹击和有规律的蠕动。

  「呀……」如此荒唐的偷袭二且刻让林紫颜尖叫了一声,感觉自己那羞人的后门被男人用手指扣弄着,心里不由得一阵耻辱感,但却是有一种更异样的快感。

  「娘,您怎么了,脸好红啊!」程凝雪刚想说话,冷不防被她的尖叫声吓了一跳,但却见母亲突然面带潮红,气喘吁吁,顿时不知所措。

  「没什么!」林紫颜一边咬着牙,忍受着许平的手指在她菊花里放肆的枢弄,一边强颜欢笑的说;「刚才又看见老鼠跑过去而已,没事。已经不见了!」

  「娘,您吓死我了!」程凝雪松了一口气,撒娇着嗔怪起来:「您不知道,刚才那一声尖叫差点吓破人家的胆子。」

  「呵呵,是为娘的不是!」林紫颜秀眉一皱,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真会忍不出呻吟出来,得先把女儿打发走才行。脑子转了转后,朝程凝雪微笑着说:「小雪,刚才你铃姐姐不是差人来请吗?为娘现在想吃水果,你先去准备一下,为娘一会儿就过去了。」

  「嗯,那您快点!我去铃姐姐的房间等您了,奇怪的是那个色狼少爷居然不在,跑哪去了?」凝雪乖巧的应了声后,嘀咕着走了出去。

  见她顺手将门关上后,林紫颜这才松了口气,狠狠地掐了一下许平的腰。

  许平只能无奈的放弃她美妙的菊花,将手指慢慢抽出来后,慢吞吞的从水底钻了上来,看着不停拍着胸口的林紫颜,那对豪乳随着她上下跳动,带起一阵柔软的肉浪,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本就妩媚的脸上这时候挂着好看的红晕,脸上又嗔又怒的瞪着自己,真是别有一番风情啊!

  林紫颜这时候才从惊慌中回过神来,一看许平钻了出来,上身的肌肉覆盖着一层水光,尽显阳刚之气,一站起来,男人硕大的家伙就现出了原形,虽然吓得转过头去,但心里还是惊讶,男人的家伙怎么能长这么大,比自己的丈夫起码还大上一倍。

  虽然对自己的菊门被玩弄感到愤怒,但却也不敢对许平发怒。玉手轻遮胸前的风光,幽幽的叹了口气后说:「太子爷,凝雪已经走了,您也赶紧走吧!今晚妾身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您也别告诉别人。」

  看林紫颜一脸哀求的表情,有痛苦也有无奈。

  但许平可不这么认为,一把将她抱住,一议那对大白兔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口。

  美妇没想到许平这时候还会抱自己,面对面的看着那对炙热的眼睛,羞涩的别过了头。声音小的和蚊子一样的说:「太子爷,请您自重点,妾身是凝雪的母亲啊。

  今晚之事已过于荒诞,请别这样好吗?」

  许平一边色色的摸着她的脸蛋,突然一挺腰,把又硬又热的大龙根顶在她的小腹上,喘着粗气说:「我知道你是凝雪的母亲,可你知不知道,像你这样成熟的美人对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你看看我现在都成什么样了,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迷上你了。能发生这样的事,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林紫颜的脸上羞红了一下,似乎受不了这样暧昧的环境。就在许平正想得寸进尺,她的脸色突然坚定起来,身子一软,放弃抵抗,任由许平抱着。脸上突然神色一换,变得特别沉静的说:「既然太子爷看得上民女的残破之身,那民女也只好顺从了。望您勿要嫌弃妾身已是残花败柳。」

  许平看她说话的时候,脸上一副被鬼压的表情,已经看不出来有任何的情绪。

  稍微想想也明白了,她是怕惹怒了自己而牵连到凝雪,又怕不顺从的话,大仇根本没办法报。

  知道林紫颜还是对于道德礼仪十分的看重,那些老观念早就在她的脑子里根深蒂固了。自己要是硬上的话,难保她事后不会来个悬梁自尽,她的顺从不过是潜意识和认知里对帝王家的屈服而已,想到这,兄弟顿时没有了激情,有些不舍的看了看满面平静的林紫颜,轻轻的将她放开,嬉笑着从木桶里跳出来。

  林紫颜错愕的看着桶里的水位瞬间下沉到自己的腿根,慌忙用手捂住了那成熟迷人的三角地带,眼神却是复杂而又有些疑惑的看着许平。

  许平一边穿上自己已经湿了的短裤,一边笑着说:「行了,既然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不过这事也得怪你,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让我忍不住想好好的疼你一下。我现在就出去,这事我希望只是我们俩的秘密,我先走了。」

  说完,漠视她呆滞的表情,狠狠地瞪了几下她饱满的豪乳,这才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凉风吹过身子,林紫颜不禁感到一阵冰凉,这时候她都不知道晚上发生的事到底是真是假,看了看一地的水和自己狼狈的模样,这才红着脸确认自己确实是被轻薄过,而且还是女儿的心上人。

  想想他躲在水里,当着女儿的面暗暗的亵玩自己的菊门,那手指好色的挑逗所带来的淡淡快感,林紫颜不由得心生一种无力的耻辱感,朝着窗户羞骂了一声:「登徒子。」

  林紫颜忍不住抚摸着被抱过的细腰,自从丈夫死后已经没有和任何男人亲近过了。脑子里浮现出那根在水下顶着自己的大家伙,忍不住和丈夫比较了一下。

  那么大的家伙,要是真的顶进去,别说自己的宝贝女儿了,就是自己这已为人母的身子都会受不了。

  我在想什么呢?居然在想像和这个可能是自己女婿的英俊少年共赴巫山的场景。林紫颜摇了摇脑袋,暗骂自己无耻。人都走了,还一个人在这遐想!

  从桶里出来,拿过毛巾轻柔擦着自己傲人的娇躯,但总是忍不住想到许平宽大的胸膛和那双有力的大手覆盖在自己胸前时的那种感觉,自从家里出事以后,从没有像刚才那样的有安全感。尤其是他的手指作怪时,更是让自己情动不已,那东西居然也能玩,真是变态。林紫颜脸红的骂了一下,但脑子里却是总在回味那异样的感觉。

  林紫颜脸上有恐惧和不安,过一会儿后又是情动的羞涩,接着又是痛苦的表情,突然咬了咬牙,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捂着火辣辣疼的脸,林紫颜嘴里还嚷嚷的念着:「林紫颜你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那可是凝雪的丈夫,你的未来女婿啊。这事够荒唐了,你还犯贱的去想。

  不知道什么叫廉耻吗?」

  林紫颜一边克制自己的邪念,一边拿起毛巾擦着自己的身子,当擦到女人敏感地方的时候,突然身子颤了颤,脸色一红,拿起手一看,居然已经潮湿无比了,赶紧匆匆的把衣服穿上,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慌乱的现场,和心里永远忘不掉的异样香艳。

  许平一脸口水的趴在屋檐上欣赏美人更衣的过程,美妇刚从水里出来的时候,这头色狼只想大声欢呼。丰满而凹凸有致的身材,圆润挺翘的香臀,双腿中间成熟而又可爱的柔软体毛,一对爆乳虽然庞大但却是特别坚挺,蓓蕾还是深红色的。

  从身材来看,怎么都不像是有个十多岁女儿的妇人,看这成熟迷人的风韵,一个祸害人间的妖精就该是这样的标准。

  突然看见她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那么大的响声和脸上清晰的红印,让许平心疼极了,就差没下去疼爱她一番。不过细听她的嘀咕心里也开了花,看来大爷还是挺有魅力的,这么一会儿就已经让这个孤单的寡妇念念不忘了。现在只要慢慢的诱惑,再加上一些适当的心理辅导,相信离美妇投怀送抱的日子也不远了。

  这边心情是不错了,无奈兄弟还是一样的有意见,到现在一直是保持着强硬的态度,占旦示着它的不满,许平叹息了一下后也翻身离开了。

  许平有点纳闷的躺在屋顶上,兄弟依然保持着战斗的状态。吹了很久的夜风都没有办法让它冷静下来,实在不行?晚上到宫里随便找个宫女住的宿舍进去当一回淫贼?但坏了人家名声,大概会被杀掉吧?家里那些丫发又不怎么样,老子现在有钱有势的,用不着去和那些普通货色玩吧?太没格调了。

  就在许平唉声叹气的时候,墙边响起了巧儿调皮而又甜美的声音:「主子,怎么一个人在这吹风啊?多寂寞啊。」话音刚落,小魔女已经翻到了屋顶坐在许平的旁边,小眼睛打量大帐篷,捂着小嘴偷笑,一脸狡猾小狐狸的模样。

  「你说呢?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说好了是引林紫颜走的,怎么后来变成是凝雪先走?要不是老子机灵,明天京城里传出色狼大子强暴岳母的新闻,到时候我第一个把你卖去青楼。」许平虽然没好气的说着,但也隐瞒了刚才和未来岳母的亲密接触。

  「没办法嘛,人家去的时候刚好阿姨在洗澡,凝雪姐姐说要先去弄些糕点,我没办拭,才和她先走的。」巧儿委屈的说着,突然转了转眼珠,趴在许平耳边问:「林阿姨的身材好不好?人家看她胸部好大喔!而且还很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得和她一样。」

  「确实够大的,一只手握上去还握不住呢!」许平脑子里浮现出林紫颜那吓人的肉球,不自觉的边比画着边回答,等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呵呵,主子果然去偷吃了。」巧儿一脸得意的偷笑道。

  「靠,小丫头你也敢来调戏我。少爷我现在火气特别大,你要是再这样,小心成了二少奶奶了。」许平狠狠地说着,打量了巧儿一会儿,还是下不了决心把这个小萝莉吃了,毕竟她还小,而且有了林紫颜的标准在,再看她的胸前就让人直摇头叹息。

  巧儿倒也知道自己的主子嘴狠心好,没有半点害怕的说道:「要不咱们溜出去玩一下吧?听说主子也很少出去外边,我带你去逛一下京城,好不好嘛?」

  「能去哪啊?」许平没好气的问道。其实以前倒是很乖,除了练功也没怎么出去玩,古代什么都好,就是没有夜生活。

  巧儿想了想,笑嘻嘻的说:「刚才我听柳叔说,有个叫张庆和的人等不到主人召见就走了,好像还请了张虎一起出去。应该是跑去醉香楼那玩了,咱们也去看看怎么样?正好那是魔教的产业,就算是巡视一下。」

  听这名字就知道是青楼了,难道自己真得在那种地方灭火?张虎这王八蛋平时看起来一副严肃的样子也会去那种地方?真他妈的闷骚。要是林伟这畜生,就算把龟公给睡了也没什么奇怪的。反正晚上没什么事干,又见巧儿一脸期待和可怜的模样,只好无奈点了点头。

  「好啊,那我现在就去换衣服了。」巧儿欢呼了一声后就跑了。

  许平看了看自己,身上就一条短裤,确实也不太适合去那种场合,回房间重新换上一套正规点的衣服。白色的儒生长袍随风飘着,看起来倒也人模人样,雪白而又清雅,以装逼为目的,拿着先皇的扇子搧了几下,感觉还不错。

  照了照铜镜,鹰目秀眉,坚挺的鼻子和红润的嘴,洁白的脸再配上柔顺的黑发,真有那么点风流书生的味道,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花样美男哪!可惜了,老子穿越时空以后浪费了这张迷人的脸蛋,要是放在以前的社会,这张脸当鸭子肯定能成为头牌,现在有钱有权,相貌反倒没那么重要了,必须以气质取胜。

  没一会儿和女扮男装的巧儿会合,她一身有些蹩脚的青色小褂看起来不伦不类,但却是多了一种调皮的可爱,这样一来立刻从萝莉变成了正太,应该会引起那些有龙阳之好的老色狼的兴趣。

  许平趁着夜色偷溜了出去,有点紧张的跟着巧儿迈出了古代嫖妓的第一步。

  【第二集】第二章:太子逛青楼

  随着巧儿的引路,左拐右弯的,差点就把许平这个只认识自己家的家伙弄晕了。不出来走走还真不知道京城的晚上是那么的热闹,纸醉金迷,灯红酒绿,一点都不比现代的夜生活差。

  巧儿一边乐呵呵的看着周围有趣的事物,磨磨蹭蹭的才把许平带到了醉香楼。

  上下一共三层,全布满了各色的花灯,从里面的灯火通明和人声鼎沸就知道这地方肯定是个销魂窟,这里并没有那些看起来一脸风骚的龟公和妈妈在外边献媚的拉客人,而是一群漂亮的女子在二楼的栏杆前花枝招展的说笑,用她们的妩媚吸引着过往路人的目光。

  一个个行人免不了看上几眼,有的捏了捏自己的荷包后,受不了引诱的自动走了进去。

  见许平有点发愣,巧儿有点得意的解释说:「主子,咱这是不是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别的地方都是一些低三下四的妓女在外边拉客人,咱们这地方靠的就是美色吸引,一让那些臭男人乖乖的掏银子。」

  许平见她这副老到的样子,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苦笑骂着:「臭丫头啊,小女孩家的在这讨论什么青楼、臭男人的。难道在你眼里少爷我也是属于那一种人吗?别在这装老成了你,还什么勾引的,有种你勾引我啊!」

  巧儿假装疼痛的摸了一下脸颊,满是委屈的说:「人家怕你没来过,什么都不懂,别一会儿和那些乡下土包子一样丢人嘛!」

  「什么?」许平冷笑着问道,一副「有种你再说一次」的表情。

  巧儿马上换成了一副献媚的模样,嬉笑着在前边带路,弓下腰来招手说:「没什么,小的是说欢迎少爷来这玩,您老玩的开心些。小的这就给您安排去!」

  「你这个鬼灵精……」许平笑骂着,一展扇子给二楼那些目露亮光的小妞们一个潇洒的笑容,迈步和她走了进去,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京城里风花雪月的场所。

  进了里面以后放眼一瞧,大厅里并没有自己想像的那样杂乱和纷扰,反倒是很多斯文人坐在一桌,摇头晃脑的吟诗,有的三五好友聚在一起谈论风月,抿酒轻笑,一团和气但又特别洒脱,而那些青楼女子也并不放浪形骸,而是温婉可人的在旁边伺候着,偶尔调笑几声而已,倒也算是个风雅的地方。

  一个小二一见有客人进来,赶紧跑到许平面前,面带微笑但又不献媚的行了个礼,殷勤的说:「少爷,欢迎光临醉香楼,您是坐楼上包厢清静,还是在大厅图个热闹?」

  许平赞许的看了看眼前这个小二,不亢不卑的态度,说话也是大方得体。即使囊中羞涩,坐楼下也不觉得尴尬。许平笑呵呵的嘱咐说:「有劳小哥了,许某比较喜欢清静一些,帮我安排一个最好的包厢吧!」

  小二笑呵呵的引着许平和巧儿到了二楼的包厢,包厢就像是现代酒吧的雅座一样,落地窗可以看见大厅里的歌舞表演,但左右都是用木板密封着,想进来必须得走过一道小木门。这样既不会被别人打扰,又能在这热闹的环境里享受气氛,设计的确实不错。

  许平坐下后,小二张罗酒水和小吃,殷勤的问道:「二位爷有熟悉的姑娘吗?」

  「没有,先不用忙,我们看一会儿表演再说。」许平品了品酒,味道有些发涩,不禁皱起了眉头。

  巧儿却是一副好玩的模样,趴在栏杆前,饶有兴致的看着楼下的人群吆五喝三的玩闹,一点都没有当随从的觉悟。

  小二偷偷的打量一下,见许平衣着不凡就知道来人非富即贵,再加上许平喝酒时的不满表情,赶紧说道:「二位爷,这是我们这免费供应的酒水。如果爷不习惯的话,小店备有仙酿十里香、最好的女儿红和上等竹叶青,这些酒那可是声名远播,香飘四方啊!」

  许平见这小二这样夸自己的酒,当下笑呵呵的点了两瓶十里香,又丢了十两银子做小费。小二乐得眉开眼笑,殷勤的说:「少爷,一会儿是我们小店的头牌青玉姑娘献艺的时候。您慢慢欣赏,青玉姑娘才色双绝,目前也还没有出阁,要是有幸摘得头牌,那可是人生一大乐事。」

  「知道了,别罗嗦!」巧儿不耐烦的瞪了他一下,表情看起来不甚自然。

  「是是,小的多嘴了!」小二立刻退了下去。

  许平也没去多想,走向栏杆,在人堆里寻找张虎的影子,过了一会儿后才顺着巧儿的手指,看到他坐在下面最前排的桌子,和三、四个粗布麻衣的中年人喝着酒,明显其他人都在恭维他,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也殷勤的在一边倒酒、劝酒。一个姑娘坐在他怀里,让他看起来有些拘谨和不自然,尴尬的应付着。

  和张虎在一起的几个人,虽然打扮的不怎么样,但一个个却是气色红润,一副有钱人的派头,和身上的粗布麻衣一点都不匹配。

  许平对这些人没什么兴趣,转头喝起了酒。巧儿却调皮的拿起杯子往张虎坐的地方狠狠地丢过去,期待接下来的好戏。

  眼看酒杯越来越近,张虎警觉的听到了声音,手如闪电般一把将酒杯抓住。

  他疑惑的转头,只看见一个隐约有点熟悉的小男孩,趴在栏杆上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还顽皮的做着鬼脸。

  张虎皱着眉头看着还在上边耍宝的巧儿,拚命的回忆着在哪见过这孩子。

  此时一个身材微微发福,但一脸威严的中年人气恼的站起身来,喝道:「谁家的小孩,怎么随便的乱扔东西。要不是张大人手快,岂不是脑袋开花?怎么让孩子上这等地方胡闹。」

  口气虽然威严,但也留了情面。

  巧儿见张虎认不出自己,笑盈盈的飞了个媚眼,顽皮的喊道:「张大人怎么有那么好的雅致来这寻花问柳啊,日子过得真不错,小心有人打小报告喔。」

  张虎马上认出巧儿的声音,两人同在太子府,见面时只是打个招呼,虽然接触不多,但也知道这是少奶奶和主子疼爱的小丫发,当下客气的回道:「这不是巧儿吗?你怎么也来这了,这可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该来的地方。不留在府里伺候,跑这来干什么?」

  「嘻嘻,你说能带我来这的会是谁呢?」巧儿一脸天真的应道。

  张虎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这么明显的提示哪会想不出是谁,赶紧放下酒杯和怀里的姑娘,朝刚才开口的的中年人认真的说:「张老板,楼上有贵客,请随在下前往。」

  随后向其他两人抱拳道:「诸位,张某和张老板有个贵客在上面,张某在这陪个不是,自罚一杯。」说完一仰脖子喝了一杯,便面色严肃的往楼上走去。

  中年人虽然有点疑惑,但也是喝了一杯后跟了上去。

  没一会儿张虎轻轻的敲着门,巧儿活蹦乱跳的跑过去开了门,玩味的看着他,打趣道:「好啊,张大哥,居然不好好的在家里当差,跑这喝花酒来了。而且有得玩还不带我来,现在被主子抓个正着,你死定了。」

  二人进来后巧儿迅速的把门关上,看好戏一样的站在一旁,这时候倒有点像个下人了。

  张虎一看许平正坐在椅子上笑呵呵的看着自己,赶紧走上前跪了下来,低垂着脑袋说:「主子,奴才失职了。」

  后边的中年人看张虎的样子就知道眼前这个俊俏少年的身分,吓得赶紧也跪了下去,一脸惶恐的说:「草民张庆和参见太子殿下。」

  许平笑咪咪的打量着张庆和,心中暗暗赞许他刚才的态度,一点都没有有钱人的嚣张跋扈,点点头后微笑着说:「起来吧。老张最近也忙了一段时间,是该休息休息了。不过晚上的消费你得全包了。」

  二人这才忐忑不安的站了起来,立刻聪明的站到一边去。

  许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想拉拢自己的张庆和,仔细一看确实有几分儒商的味道。白皙的脸上虽然已经不年轻,但配上小胡须也算是个美男子,挺拔而略微发福的身材,炯炯有神的眼睛,说明他不是一个贪图享受的人。虽然家财万贯但却是轻车简随,虽然恼怒却能克制自己的情绪,并没有仗势凌人,这一点确实难得。

  许平抿了口酒,笑咪咪的问:「你就是张庆和啊,前段时间的选才之事你倒是颇有劳累,现在商部事宜你又殷勤备至。你说本太子该怎么赏你好呢?」

  说张庆和不紧张是假的,突然面见太子双腿都已发软了,脑子更是有些迷糊。

  一听这话似乎不对劲,立刻吓得又跪了下去,诚惶诚恐的说:「太子爷折煞草民了,能为您效劳是天底下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好事。这可是草民的荣幸啊,哪还敢想什么赏赐!?」

  许平无语,还是不习惯古代人对于皇权的敬畏,自己也没多说什么,怎么就把他吓成这样。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说:「赶紧起来吧,我也没什么怪罪之意。」

  「草民不敢……」张庆和五体投地的跪着,身子不住发抖。

  「混帐,」张虎大喝了一声:「主子叫你起来就起来,难道想抗命不成?」

  张庆和这才一脸拘谨的站了起来,低垂着脑袋不敢看许平,鼻子和额头都冒着冷汗。

  对于张虎悄悄的用脚点他这类的小动作,许平也就装作没看见。毕竟这年头满门抄斩之类的就只一句话,尤其是皇家最有藉口,随便治你个大不敬就拉出去杀头,难怪这些人一个个都那么的谨慎,为了保命也是没办法的事。

  许平想了想,缓缓的问:「张庆和,关于商部之事你有什么看法?不管怎么说我都赐你无罪,但不准有任何隐瞒。」

  张庆和瞬间满身大汗,牙齿也开始打颤,犹豫了好一会儿,见许平满面严肃的看着自己,狠下心一咬牙,颤颤巍巍的说:「请太子恕草民直言,商部到底是干什么的,小人实在是想不通也不知道。但自从开朝以来,商人的地位甚低,甚至低于挑粪者。草民愚钝,实在无法妄加猜疑。」

  到底还是害怕啊!许平无奈地摇了摇头。决定还是用狠一点的办法比较好,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冷哼了一声后说:「张庆和,本太子问话,你竟然敢敷衍了事,难道你以为装傻充楞就行了吗?不怕本太子一怒将你就地正法吗?」

  张庆和面如死灰的跪了下去,慌忙解释起来,语气害怕的说:「不不不,不……草民没那胆子,草民不敢。不,草民……」

  「混帐……」许平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不敢的话还敷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再不老实说的话,我摘了你的脑袋!」

  张庆和身上一直发抖着,想了想,声音有些颤抖说:「太子爷,草民实话实说乃大不敬之罪,草民不敢说啊!」

  「说了,无罪。不说……」许平冷冷的在脖子上比划一下,狠狠地说:「斩了!」

  张庆和跪地颤抖了好一会儿,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了一片。想想左右是一个死字,只能拼了,打定主意后抬起头来,脸色还是有些发白,颤抖着说:「回太子的话,商部具体操办的办法草民确实不知。但草民知道,自先祖开朝以来,商人地位极低,此事之行必遭朝堂群官的驳斥。而草民更担心的是,此事乃太子爷一时游戏之行,三轮过后再无玩兴而草草了之。」

  说完又低下脑袋去,惶恐的等着许平的发落。

  许平没想到他们的看法会是如此,不禁错愕了一下。不过想想也不无道理,要真是当朝太子一时兴起,等没兴趣时,‘那些朝臣肯定找事就找商人的麻烦。这年头,冠上引诱太子玩物丧志的罪名,就足够让他们全家死光了,有这样的顾虑也不算是奇怪。

  许平想了想,觉得给他们吃一颗定心丸比较好,但脑子里却没有像样的说辞。

  沉思了一会儿,缓缓的说:「张庆和,商部一事本太子不是在开玩笑的。也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商部是用以整合各地的商会,让商人地位提升,明白吗?」

  张庆和脸上却没有高兴的样子,眉头微微的一皱,试探着问:「请太子殿下明示,我们必须付出什么?」

  到底是商人本色,刚才被吓成那样,现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权衡利弊。许平看着有些忐忑不安的张庆和,赞许的点了点头,说:「现在先跟你透个底吧!到时候每个省都会组建一个商会,底下各个府也可以组建分会。商部直接管辖他们,但不会干涉各自生意往来,每个省的会长我会给他们最低九品衔,你们也可以叫做官商,以后就可以大摇大摆的穿绫罗绸缎,也不必担心官府会找麻烦。」

  「那京城的呢?还有朝廷会怎么看待这个商部?吏部真的肯授这个品衔吗?」

  张庆和还是不放心,却隐隐有些心动了。

  「商部是彻底掐在本太子手里,独立于朝廷之外的另一个体系,六部谁想动一下都得看我脸色,至于吏部嘛,敢不给的话就试试看吧。」许平说话的时候眼神露出的阴狠,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即使是巧儿这古怪的小魔女也不禁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张庆和稍微思考了一下,或许朝廷上那些老不死的会以为这只是太子一时的玩心而已,反正无伤大雅,在前期不会有过多的干涉,但还是不放心的问:「但太子爷,各地商人未必会买商部的帐。要是没实权在手,商部也只是一个空名而已,不知道太子爷有何高见?」

  许平冷笑了一下,抿了口酒后低声的说:「所以商部才得有一定的权力,也得有一定的规矩。要是选拔出来的京官没半点作用的话,那他们也太藐视朝廷的权威了。」

  张庆和已经彻底动心了,这样等于商部可以自己拥有一套区分于朝廷例律之外的规则,顿时兴奋的说:「其实草民本就对商部的事十分感兴趣,无奈太子殿下没有明确的说法才不敢轻举妄动。还请太子告知商部的具体事宜,草民必赴汤蹈火的为太子爷分忧。」

  倒是个人精啊,一看老子不是闹着玩的,立刻惦记起了官位。许平心里笑了笑,但知道这也是人之常情。

  许平缓缓的说:「到时候每省都组建一个省商会,会长则由他们自行推举。

  选完后必须在一个时间内到京城这报到,加入商会也没什么苛刻的条件。每人每年自愿捐出一笔银子做为费用就行了,下限是多少你看着办,不设上限,捐多了就全是个人心意。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利用商会为富不仁,祸害一方,那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会长暂时领九品衔,名声好,造福一方的商户,可以经由考察破例往上提。」

  张庆和已经彻底动心,兴奋的拿着纸笔一脸严肃的抄记着。脑子里不禁开始幻想自己穿上锦罗绸缎、佩玉带金的风光场面了。

  许平继续下诱饵:「至于京城商部,我估计尚书一职能争取到五品,其他人依次往下推论,但弄虚作假者一律严惩不怠。商部管理各地商会,既共享情报又彼此监督,当有灾情或者重大事故,表现突出的人也会得到奖励。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张庆和哪会不明白,言下之意是自己有做尚书的机会,不过言外之意就是如果敢有半点糊弄,到时候砍掉的可能是全家的人头,而商部的成立,除了整合各地的富人,其实也就是做个后备,在朝廷需要花钱的时候能筹措出钱来,不过这也无关痛痒。明显朝廷就当是养着一群下蛋的鸡而已,相信不会干出杀鸡取卵之类的事来。

  张庆和越想越兴奋,当下拍着胸膛表了决心,脸色严肃的说:「太子殿下放心,按草民的关系,肯定能在短时间内把这消息传播开来,相信各地商人会人人欢呼,赞扬太子爷的英明和睿智。」

  见许平似乎心情不错,张庆和小心翼翼的问:「太子爷,草民还有两位商界的朋友,不知是否……」

  许平心里暗笑,这老家伙现在就开始想拉拢人马了,不过这种随意碰上的人却是最为保险的,不用担心在复杂的关系网中被安插上一个埋伏。心里琢磨,能和张庆和混到一块的,大概也不是什么简单货色,当下嘱咐说:「去吧,不过我不希望别人知道我在这。」

  许平抿着酒,脑子里不断思考自己的计画有没有破绽。按照柳叔的说法,就是随意找寻一些人来用比较好,免得到时候会中了敌人的算计。相信这样的场合已经够随意了吧!

  过了一会儿,张庆和就带着楼下两人走了上来,向他们使了个眼色后就老实的站到张虎的旁边,那等于在说「老子已经是太子的人了,机会就靠你们自己争取」。

  两人都是一身的粗布麻衣,以往连那些食不裹腹的农民都看不起他们,这时候突然朝见太子,心脏不好的还真承受不了。见许平坐在椅子上打量着他们,腿一软,不由得跪了下去,声音发着抖,有气无力的道:「草民拜见太子殿下。」

  「平身吧,你们都是干什么买卖的?」许平挥了挥手,笑呵呵的问道。有了刚才张庆和的教训,现在得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和一些,免得话没说几句,就吓死有心脏病的人。

  一个略显瘦弱的中年人赶紧回话:「禀太子,草民刘东,是在东北做皮草生意。」

  另一个健壮又异常黝黑的中年男子抬起头说:「草民于庆,在广东沿海一带做海物生意。」

  许平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们一眼,见他们说话的时候似乎有些心虚,定神细想,不禁皱了皱眉,突然眼里阴光一闪,拍了桌子狠狠地喝道:「在本太子面前居然还敢玩瞒天过海这一套。刘东,在东北贩运皮草能让你有万贯家财吗?长江以南皮草销路很差,北方也就那么点地方,还有不少人买不起这种奢侈品,而更何况做这生意的也不只你一家,普通的山林里也有不少的野物可剥皮制衣。除去成本及损失,你能有多大利润?够你吃饱就已经不错了。」

  刘东一听,吓得全身发抖,整个人像是抽去了骨头一样,软趴在地,头上汗水直流。

  许平又转向于庆,满面怒气的喝道:「你也不老实,广东沿海做海物生意能有多大的利润?你以为本太子不知道吗?新鲜海货在本地值钱,一日一风乾就无利可图,京城的鲜活海物大多由津门和直隶供给,你区区广东做海物生意的,又怎么可能搭得上张庆和这样的京城大户?」

  刘东和于庆已经吓得趴在地上,没想到许平一开口就说中了他们的要害,要知道欺骗太子和欺君的罪过差不多,丢了人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一下子就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

  「你们好生大胆啊!」张虎在旁边满面狰狞的大喝:「居然敢在主子面前说瞎话,看来你们是不要脖子上的那颗人头了。」

  刘东看着满面怒火的许平,慌忙抬起头来解释说:「太子爷,不是草民存心欺骗,只是说得不够详细而已。草民在北方贩运皮草,也低价收购人参和其他贵重的药材带回来,而每次去的时候也带些茶米油盐还有药品,和高丽及蒙古人以物易物,赚取这中间的差价。」

  这话一出,张庆和冷汗直流,不禁担心这家伙会连累自己。毕竟开朝以来,朝廷和草原各部一直摩擦不断,从先祖开始就明令禁止与其通商,虽然民间小规模的还是禁不了,但能赚到刘东这样家财,那得违禁了多少次啊?杀十次头都不为过。

  于庆见刘东已经交底了,整个人顿时泄了气,也老实的交代着:「太子爷,草民确实是做海物生意,不过也和西洋人贸易交换。我收他们当地的特产和稀奇的小玩意,再高价将陶瓷、茶叶和绫罗绸缎卖给他们。不是草民有心隐瞒,实在是朝廷已经禁海,但还是有不少人靠着这个吃饭,所以不敢说啊!」

  两人说完就像是刚才张庆和的翻版,都一脸死人相的垂低着脑袋跪着,汗水都滴到地上,看样子似乎在等死。

  许平听完冷哼了一声:「难道你们不知道朝廷已经严令禁止和蒙古人通商吗?

  况且从太祖的时候就下令禁海,你们居然还大着胆子和洋人做生意,难道银子比脑袋还重要?」

  两人吓得磕头求饶,还一边递眼神向张庆和求助,但张庆和现在怕引火烧身,见许平怒气冲冲却也没有要发作的意思,摸不准主子的思路,只能沉默的站在一边。

  两人见他无奈的摇头,只能使劲地磕着头,把地板撞得砰砰作响,额头上渗出血也置之不理。最怕的还是朝廷追究,连累到他们的一家大小。

  许平见已经达到威慑的效果,刚想说话却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明朝这时候还没有发达的航海技术,大海对于这个时代的人还是一个无法预知、充满神秘的地方。十艘船从大洋彼岸出发,运气好就有一、两艘能安全抵达华夏,其他的因为风浪而葬身海底。

  于庆能成为富甲一方的商人,那表示他的交易量绝不会少,但照理来说,那些西方的货物应该稀缺才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许平疑惑的皱了皱眉,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就把两人吓得屁滚尿流。

  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摸不着头脑,许平只能无奈的问:「于庆,你每次和那些洋人是怎么交易,多久一次,买卖的数量,价格还有规矩之类的,都给我一一说清楚。」

  于庆这时候已经不敢再隐瞒了,赶紧答道:「草民每次交易都是雇了货船在海上进行的,一般是半个月一次。每次的需求都不一样,那些洋人也都是一组一组的船队。每次一到就会派人来通知。近年来虽然朝廷打压,但各个国家的人还是会冒险来进行贸易,虽然可能有去无回,但还是有不少人继续做着淘金的梦。」

  答完后,于庆又赶紧低下头去,却本能的觉得自己似乎不会死在这了。

  许平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新的构思,自古以来贸易的利润是最惊人的,于庆的做法已经类似走私了。这些钱与其暗地里被人赚走,还不如控制在商会手里。

  现在这些稀有物品到了西洋和欧洲利润肯定能翻上十倍,不然这些资本家也不会冒着葬身大海的风险偷偷进行贸易,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现在的走私规模。

  他们在海上进行贸易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怕朝廷打压,不过应该也买通了一些人吧?不然不可能做得这么长久!

  许平想了想,说:「你先起来吧,你的事我暂时不会追究,跟我说一说从事这些活动的主要都是哪些人?怎么分布?」

  于庆的心里一颤,暗想不会是想趁机将这些吃海的人一网打尽吧?犹豫着不敢开口。

  许平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马上就笑着说:「放心大胆的说吧,本太子保证没有人会泄露出去,朝廷也绝不会动手捉人。」

  于庆听完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了出来:「目前主要从事这些海上交易的主要还是集中在广东一带,福建那边原本是最早干的。但后来他们不讲究规矩洗劫洋人,后来就没洋人去了。浙江那边的货物少,成不了气候,津门太靠近京城,风险太大了。最后只剩下广东,山高皇帝远,才慢慢的成了交易的中心。」

  顿了顿,见许平脸上没什么表情又继续说:「目前在广东一般的散户都做不了这种生意,除了打点官府和当地的民兵水师,还得承担风险,再加上洋人每次交易的价格也不低,如果周转不灵根本没有办法赚这个钱。现在除了我还有一个更大的商户叫陈百万,他主要经营南洋那一带,算起来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

  许平听完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脑子里开始思考要怎么样把这块大蛋糕吞下来,好好的充实一下自己的口袋。

  于庆小心翼翼的说完,见许平没发怒这才松了口气,不用摸都知道自己的后背上早已经是冷汗一片。

  「这两天你启程回广东吧,告诉那个什么百万的关于商会的事。过去你们积累起的万贯家财我保证不会有人追究。但是从现在开始,朝廷会严厉的打击一切这样的活动,谁敢再犯,直接抄家问斩。」许平缓缓的说着,语气里的坚定却让其他人心里一颤。这敛财的好日子似乎到头了。

  于庆听完,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不过想想自己已经有了一定的家底,做别的生意也行,即便躺着这辈子也吃不完。既然朝廷不追究,那也不用一再提心吊胆的生活,倒也轻松。

  许平思索着该如何把这笔钱赚进自己的口袋,一时间气氛沉静得吓人。

  包厢里谁也不敢说话,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刘东和于庆看着许平面色变换不定,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每皱一下眉头他们的心脏就疼了一下。张虎这时候已经老实的站在一边,巧儿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过了良久,许平才缓缓的睁开眼睛,这段时间对这三个有钱人来说是特别漫长,彻彻底底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许平一脸的淡定,所有的想法已经整理好了,朝于庆说道:「拿纸笔,记下我的话。这是以后各地商会发展的路线。」

  于庆赶紧拿起纸笔专注的听着,汗水都滴到了纸上。不过从这情况来看,自己应该不会有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下个月起,沿海一带与边境线上,凡是与洋人或外国人私通贸易者,抄家问斩。现在金盆洗手的人,朝廷则不与追究。沿海会选定一个港口开放贸易,北方也会有一个自由市场,但是会受商部约束。」

  一、港口附近划出一块地方,由商会专门兴建两个贸易市场,一个专门收购各种外来的特产和商品。另一个从事华夏商品的出口,每一单交易都必须由商会驻市场的办事处核实批准才可进行,不得谎报、瞒报、少报。

  二、由于现在朝廷还没有具体的税收规定,所以暂由商部代收。收购外来货物者,按收购价格的百分之二交给地方,百分之三十交给商会。出售物品由于利润奇高,所以当地抽利润的百分之五,商会抽利润的百分之六十。

  于庆双手不断发抖,作为一个商人,他脑子里第一个反应的就是计算差价,利润和数量。虽然说和商人们好几倍的利润比起来不算什么,但是真把这些零散的小户和各个大家集合起来的话……那该是多大的一笔财富啊?

  三、每样货品都必须抽一件当样本送入京城商部,本钱由广东商会补偿。

  许平也是为了了解各国的发展情况,并从中找寻可以藉助发明的东西,毕竟他是物理系又不是历史系的。

  四、凡是没有经过商会审批擅自交易者,抄家问斩。上报数量和钱数弄虚作假的,罚抄一半财产,罪人充军。每一季所有的商户都必须上报商品的最低价,以便共同探讨。谁破坏市场行情就得赔偿其他同行的损失,能不能卖更高的价格,那就看各人的本事了。

  五、市场的运作权由商部独立掌管,地方官府和其他组织都不得干涉。违者按情节轻重论处,当然商会的人也必须遵纪守法,作奸犯科者一律送由官府罪加一等。

  外来商户不得离开商贸市场十里以外的地方,如果有请求在华夏驻留或者游历者,必须找一家商户保证并由商部批准才可放行。

  于庆这时候已经写不下去了,脑子发昏,手也不听使唤。张庆和赶紧接过他的笔继续写着,洋洋洒洒的写了好几页后,三人都惊呆了。

  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可怕了,构思精密又集中大权。到时候各地商会能聚集的钱财和动用的物资可是一笔大数目。虽然课重税,但是比起偷偷摸摸还得掉脑袋的现况,这些大户肯定会做出加入商会的选择,到时候贸易市场的掌控权和租金就是一笔可观的收入。说实际点恤市场的周围都会被人抢购一空。

  「太子殿下的聪明才智实在是让草民佩服,如此一来不仅能给朝廷带来税收,更能带动一方经济,最主要的是把商户们捆绑起来稳定住市场,实在一举数得啊!」于庆这时候已经兴奋的话都说不清了,就差没冲过来亲许平几下。

  马屁谁都喜欢听,许平这时候也是飘飘欲仙。只要牢牢的掐住贸易这一关,那以后的银两肯定少不了。朝廷那边现在有老头子撑腰,再加上自己的手段,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他挥了挥手,示意已经快爆血管的于庆下去。

  许平脸色突然变得阴冷,冷笑着朝跪在地上的刘东说道:「于庆的事情没什么问题,可是你的问题就大了。」

  本来刘东见于庆没事,刚想松口气,立刻又吓得跪伏在地上发抖。

  【第二集】第三章:小魔女的性感师傅

  许平见刘东虽然恐惧,但却一脸的无知,冷哼一声后说:「本来你也只是违反了规定,但带来的负面影响却是够大了。说明白点,你们无聊时谈论的小事也可能成为别人的情报,虽然像是无心之失,但也不是个小事。要是打起仗,你们就让战局失去先机,你说是不是啊?」

  这顶帽子扣的够大了,刘东脑门上已经全是冷汗了。要是按通敌卖国来论处,那就不只是查抄家产了,而是直接诛灭九族。

  刘东赶紧磕着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道:「太子爷,小的真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小的一直都老老实实的走雪山过草地的做生意,从不和那些胡子深交,您明查啊……」

  许平虽然把他吓得屁滚尿流,但也知道自己这套理论却是有点勉强,不过这帮商人是重要的情报来源,不好好利用实在是太浪费了。这年头什么都不好,只好在皇家说一是一,一顶祸国殃民的大帽子扣下去,他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太子明查啊……」刘东哭得凄凉,脸色发黑,呼吸急促,两眼瞪得比牛眼还大,似乎太过动就会直接死掉。

  许平真怕把他吓死了,赶紧安慰说:「当然这些都是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本太子也只是警告你一声而已。」

  刘东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尽管如此也还是心有余悸。

  许平笑咪咪的诱惑着:「是不是很羡慕于庆?」

  「要是能光明正大的做生意谁不要啊!虽然利润少了点,但起码不用提心吊胆。」刘东赶紧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张庆和奸笑着悄悄推了于庆一下,于庆心里狂喜。如此一来,广东商会会长一职非自己莫属了,回家以后可以光宗耀祖了。

  许平看他仍然没反应过来,继续说:「你回去可以联络那些专门走高一丽和草原的商人们,商部会专门组建一个东北商队,直接由京城负责,每一次交易都会抽取利润的百分之四十作为税收,也可以开具公文让你们正大光明的去贸易。当然如果有人不愿意,迟早会清算他们。你们也可以举报违反规定的人,查处以后会有一定的奖励。」

  刘东经过这一惊一吓,全身都是汗水,反而是冷静下来,按耐不住心中的狂喜,试探着问:「那太子心目中队长的人选?」

  许平赞许地看了他一眼,于庆刚才保住脑袋就乐昏了头,还没给自己争取到官位就退一边去了。这刘东明显比他还精明,虽然吓成那样,但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和权利,确实是个人才。

  许平笑呵呵的顺着他说:「队长就由你来当吧,过两天商部的印鉴做好会直接给你批文。不过我得提醒你,既然算是半个朝廷命官了,就必须端正自己的态度,该做的做,不该做的不要乱做。」

  刘东眼珠子一转,就已经知道了个大概,马上站起来表示:「太子爷放心,我保证每月都有一份高丽和草原各部的情报递交给商会。」

  「嗯,你们俩下去吧!」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

  刘东这才千恩万谢的走了出去,于庆也是满面兴奋的跟了上去。还没到楼下就可以听到他们歇斯底里而近乎疯狂的大笑。

  一直都沉默不语的张庆和这时候却站了出来,忧心忡忡的说:「主子,早在太祖的时候就定下了禁海政策,现在您一下把这些都推翻了能行吗?广东商会拥有那么大的权力,要是到时候出了问题那也不是小事。东北商队万一有人居心叵测,提供假情报或是贩卖我们这边的情报那就糟了。」

  许平无所谓的挥了挥手,脸色一沉,缓缓的说:「我既然能给他们那么大的权力,就肯定会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谁稍微有异心就会见不到太阳。这些事不是你该操心的,好好的给我管理好京城的商部,以后尚书的位子就是你的。你再找几个可靠的人互相监督就行了,明白吗?」

  张庆和慌忙应了下来,信誓日一日一的保证说:「主子您放心,奴才明白您的意思。保证把事情都安排的妥妥当当,有一处纰漏您尽管摘了奴才这颗没用的脑袋。」

  许平赞许的笑了笑。

  这时候巧儿突然打开了门,伸了小脑袋进来,怯生生的问:「少爷,你们谈完了吗?」

  张虎本能的想喝骂她不懂规矩,但想想巧儿现在是府里最得宠的丫鬟,一看许平也没生气,只好把话咽回了喉咙里,但却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张庆和识相的起身告退:「主子,那奴才先去办事了,不打扰您的雅兴!」

  随即吩咐小二将一切都记自己帐上,还没走出大门也是和于庆两人一样的反应,疯狂的大笑起来,又吓了路人一跳。

  张虎不由得摇了摇头,难得的打趣道:「主子,他们被你这一惊一吓,一会儿又给甜头吃,这一晚上都快折磨成失心疯了,但愿他们别傻了才好。」

  许平赞同的笑了笑说:「也是吧,要是一般人早尿裤子了。看起来这三人也有一定的分量,压抑了那么久,发泄一下是正常的。」

  巧儿见没其他人在,这才神神秘秘的跑到许平耳边悄声的说:「主子,一会儿出场的头牌——青玉姑娘是我们教里的左圣女,一直以来都是负责京城的情报和势力的扩展,您见不见她?」

  小萝莉这一凑近,女孩子特有的体香和耳边传来的热气让许平忍不住有点冲动,刚和一群男人谈了许久也确实够烦躁的,正好藉这个左圣女来平和一下阴阳失调的局面。稳了稳心神后,缓缓的说:「嗯,一会儿我看看吧。」

  话还没落,大厅中间就出来一个胖的要命又丑得惊人的妈妈桑,一脸妩媚的示意大家先静一下,边走脸上还一边掉下一层水粉,把这些来寻欢的男人们恶心得想寻死,纷纷发出了嘘声,要不是为了保持风度,她早就被绑进屠宰场去。

  妈妈桑也不气恼,满脸堆笑的说道:「各位客官,今天是我家女儿青玉出阁的好日子,大家想必也知道,我这个女儿一直都是卖艺不卖身,到现在还是黄花闺女。咱心疼她,就不搞什么价高者得了,一会儿由我女儿出题,谁能和她共度春宵就看各位的才情和能耐了。」

  许平也有点想吐,奶奶的,这样一妖怪在旁边,什么女人都是美女了。真是深知什么叫鲜花得有绿叶的衬托,但忍不住问:「就算是在这收集情报也不用出卖身体吧,再怎么说也是个左圣女,不至于这么牺牲色相。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巧儿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嬉笑着说:「那当然了,按她的美貌和聪慧,肯定不会看得上这些普通人。到时候用点旁门左道的办法就行了,让那些傻蛋服一些迷幻药,找个中年的娼妓随便应付一晚上。他们醒的时候还回味无穷呢!」

  「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流程的?」许平点了点头继续问,要是哪个不幸的风流公子抽到了头牌,和那个一脸厚粉的妈妈桑共赴云雨的话,绝对是一个天大的惨剧,想到都感觉头皮发麻。

  巧儿扭捏了一下,难得不好意思的说:「这些在教里就有人教嘛,要是不懂的话以后不就亏了自己。」

  许平看她这样感觉特别可爱,色心一起,刚想继续调侃的时候,突然底下的狼全部都吼叫起来。转头一看,一个身材婀娜但却蒙着面纱的少女,身着一套轻柔的粉色裙子正缓缓走了出来,虽然看不清楚她的容貌,但光看这玲珑的曲线和优雅的莲步就知道肯定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裙带轻飘的诱惑让男人们瞬间就兴奋起来了。

  巧儿赶紧跑到扶手边兴奋的喊着:「少爷快看,那就是左圣女了。」

  许平慢慢的喝了杯酒,倒想看看这个美人到底会出什么样的题目来骗这帮傻子,就算过关,之后的一场春梦也是和那些如狼似虎的老娼妓度过,说不定还会被那些怨妇给摧残的不举,这些人还那么有热情,真悲哀啊。

  妈妈桑一看众人的热情,脸上笑得更欢了,只不过笑起来一堆肉挤在一起,一褶一褶的,只能让人想起一样出名的小吃:狗不理。

  女人走出来后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底下的人群,水灵的眼眸轻轻的一扫,这些狼立刻更疯狂的嚎叫起来。许平不由得赞叹一下,这女人明显是用了媚术才让这帮人这么激动,只是静站而不说话又有十足神秘感引诱着这帮人,手指轻轻一动似乎都带着无尽的诱惑,不愧是高手啊。

  女人只是款款的走了几步,立刻又娇羞的站回了妈妈桑的后边低下脑袋,一副楚楚迷人的模样,更是让群狼忍不住大咽着口水。

  妈妈桑喊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让人群安静下来,润了润喉咙,扯开嗓子说道:「各位,今天我女儿青玉选如意郎君,不要金,不要银,她看上的就行,各位公子哥有才情的尽可以一试。现在我来出第一道题:一物坐也卧,立也卧,行也卧,卧也卧。」

  题目一出,底下就炸开了锅似的纷纷讨论起来,除了诗词歌赋外,很少见这样奇怪的题目,倒是有点像灯谜,一时间答案乱喊,但没一个对的。妈妈桑摇头时下巴的肥肉左右一摇,就已经影响了大家的思维能力了。

  「少爷,是什么啊?人家猜不出来。」巧儿也歪着头想了半天,但没一点的头绪。

  张虎一向就没才情,索性不想,站在旁边为主子倒酒。

  许平一早就有了答案,这样的谜语不就是脑筋急转弯,他拍了拍巧儿的小脑袋,笑道:「笨丫头,这多简单啊。一物坐也卧,立也卧,行也卧,卧也卧,不就是蛇吗?」

  「人家不笨嘛,底下一帮秀才文人的不也猜不到吗!」虽然巧儿小小的嘀咕了一下,但还是兴奋的靠在前边大喊:「我们猜到了,谜底是蛇。」小样子要多得意有多得意底下人的眼光全都「唰」一下的集中到她身上,有的捶头顿足,暗骂那么简单自己怎么猜不出来;有的纳闷这么小的孩子来这干什么。反正小男孩猜中又有什么关系,看那打扮就是一个小随从而已,所以态度还算是友好,轻轻的抬手抱拳示意恭喜。

  巧儿也一脸得意的回敬着,这时候他们要是看到一个大男人,保不准会扔东西上来。

  妈妈桑也笑呵呵的宣布:「没错,谜底就是蛇。第一题是楼上的这位小哥答对了。」说归说,但也纳闷那么小的孩子来这干什么?能有银两给这些人打赏吗?

  青玉见被人猜中,也抬头看了一下。巧儿挤眉弄眼的朝她做着表情,可爱的模样逗得众人笑了起来,但青玉面纱底下却是秀眉微蹙。巧儿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丫头,应该不会猜得出谜底,一定另有人在旁边指导,不由得疑惑起来。

  妈妈桑和其他人都没注意到二人眼神的交流,只当是孩子调皮一些而已。

  妈妈桑在吊足了群狼的胃口后,大声的说:「第二题是一副上联,我女儿想了很久没办法对出下联来,现在还请各位才子们一展才情帮帮我女儿。上联是:李渊李治李隆基。」

  这题一出,底下的才子们顿时议论纷纷,这上联是唐朝皇帝的名讳,一三五都是同一个字,本朝不能妄议,要不然脑袋就丢了。但是众人想遍了历史都没法找到匹配的一个朝代,这也是从前朝流传到现在的一个绝联。一时间都低着头,脑子不停的思考起来,顿时鸦雀无声。、许平一听也是皱起了眉头,下联一三五位必须是同一个字,还得是百家姓。

  上联是功勋显赫的三个皇帝,好绝的上联啊,一时间也是摸不出门路。

  巧儿见主子一脸的深思不敢打扰,但看整个醉香楼的恩客全都皱着眉,忍不住拉了拉张虎的衣角,轻声的问:「张大哥,这是什么上联啊,怎么所有人都苦着个脸。」

  张虎也不敢打扰许平,凑在她耳边悄声的说:「李渊是唐朝的开国皇帝,战功显赫,而太宗李世民是第二位,李冶是第三位。三人都是历史上有名的帝王,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巧儿有点难为情的说:「没人教我这个嘛,谢谢张大哥了。」

  两人的对话虽然小声,但全落入了许平的耳里,许平突然灵光乍现,打了个响指:有了。

  兴奋的喊过巧儿后轻声在她耳边说了答案。巧儿一听,既欢喜又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主子。她兴奋的趴着到扶手前,咳嗽一声吸引了大家的目光,高声喊着:「我们这有答案了。」

  底下众人都不相信,前一题就像小孩子猜谜语一样的简单也就罢,这一题是几十年没人能对出下联的绝对,那些想搏得美人芳心的才子们纷纷打退堂鼓了,剩下那些钻死了牛角尖都想不出下联,一个个都头疼的要命。

  妈妈桑虽然不太相信,但还是说:「那就请这位小哥对出下联吧!」

  巧儿回头看了看许平,见他点着头鼓励自己,这才回过头来,大声的说:「我们的下联是,谢天谢地谢神明。」

  底下的人像雷击一样的定住了,脸上尽是震惊的表情。满屋子静悄悄的一片。

  这样的绝联居然会让一个小孩子给破解了,自己读书都读到狗身上去了。一些人嘴里还念叨着:「李渊李治李隆基,谢天谢地谢神明。天工之作,天工之作。李谢均为姓,天地神明又比人间帝王崇高,绝对啊!」

  众人慢慢的品味着,等回过神后突然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巧儿虽然有些得意,但也有点不适应的看着底下的人。一些才子倒是心胸宽广,纷纷起身抱拳贺道:「不想百年绝对竟然破于孩童之手,在下愧对读书人的称号。小兄弟日后定能有所作为。」说完纷纷大度的起身告辞,倒也没有闹事之人。

  青玉不禁嫣然一笑,看这样就知道,小魔女肯定是和个高人一起来的。眼中泛了一下亮光,在妈妈桑耳边说了几句便朝众人道了个罪,缓缓的走了回去,尽管很多人看着她婀娜的倩影满面不舍,但也没有上前造次,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后走了。

  妈妈桑大声的宣布:「今晚我女儿的如意郎君就是楼上的才子了。」

  事情倒是进行的异常顺利,原本许平以为会有一、两个纨绔子弟或者是地痞恶霸出来捣乱,但没想到这些人还算是有水准,除了嫉妒的眼光倒也没说什么,最多就是愤恨的看一眼后起身走人。看来在京城这个大水潭里,稍微有点势力都会缩着脑袋做人,能多低调就多低调,这倒是改变了许平一贯的看法。

  吩咐张虎回去后,一个丫发领着许平和巧儿往后边的院子走去。

  一路上都是花草树木,漂亮但并不浮夸,没想到在青楼的后院竟然如此清雅宜人。领路的小丫鬟约莫十六、七岁,形容瘦弱,小脸不算绝色,清秀而总是带着笑容却让人觉得特别耐看。柔弱的外表下居然有着二流高手的境界,倒是让许平有点刮目相看。

  巧儿一路上难得老老实实的没有说话,完全没了那副调皮的模样。这让许平感觉有点意外。到了一个精致的别院,丫鬟微笑着说:「青玉姑娘在里边准备了酒菜招待二位,奴婢就先告退了。」道了个福就款款的走了下去。

  许平打量了一下,小别院全是用竹子搭建的,没什么夸张繁琐的装饰,让人感觉像是回到了大自然一样,不禁对这个小别院的主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等丫鬟走远以后,巧儿一脸着急的拉住许平的胳膊,苦着脸撒娇道:「好主子,好哥哥,一会儿我要挨骂的话你可得帮着我点啊,不然人家可就死定了」

  第一次看她这样可怜的模样,许平好笑的问:「谁会骂你啊?你也没做错什么事。看来你和那个左圣女倒是挺熟的。」

  巧儿左右看了一下,悄悄的趴到许平耳边小声说:「住里边那个就是我师傅,我刚才对她挤眉弄眼的肯定会挨骂,你就帮帮我嘛。」

  许平心里有点纳闷,那个青玉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怎么会是巧儿的师傅?

  进门只见偏厅里一个穿着粉色裙子,戴着面纱的美人,笑盈盈的看着巧儿,语气娇嗲又有些调笑的说:「好啊,小丫头,出去没几天就学会来调侃你师傅了,胆子大了不少嘛。」

  这还是许平第一次听她开口说话,像娃娃音一样特别的嗲,但却一点都不做作。男人一听全身发麻,本能的想把她压在胯下好好的疼爱一番,她要是呻吟几句就能让海绵体迅速的充血,让人不禁想听听她这声音叫床该是怎么样的风味。

  许平见巧儿一脸可怜的躲到自己身边,一副害怕的模样。笑了笑说:「哈哈,青玉姑娘现在就开始教训徒弟,好像不是时候吧?」

  说完坐到了她的对面,透过面纱,盯住她的双眼,感觉眼前的美人似乎有种神秘的妩媚。巧儿不敢说话,老实的把门关上后,站在二人的中间,一副乖巧的样子。

  青玉这时候倒是有点疑惑,教里派徒弟出去的时候,并没说明让她去干什么,这时候却跟着一个看起来像官场子弟的少年来这里。她满脸迷惘,轻启朱唇柔声的问:「不知公子是哪位?为何和我的小徒在一起?」

  许平嘻笑着喝了一杯酒后说:「青玉姑娘何必这么不解风情呢,咱们今晚可是以文会友。不如这样吧,阁下出个谜题,如果我答得上来便请以真面目示人,好让在下一睹你的花容月貌。」

  青玉转头疑惑的看了看巧儿,点了点头:「那小女子就献丑了,公子才情璜缢,百年绝对也难不倒,实在让青玉佩服。自古风流才子无不留恋烟花之地,二八女子又钟情才华横缢的翩翩少年,小女人实在是有些卖弄了。」

  「无妨,姑娘尽管出题。」许平倒是有点飘起来,这青玉拍马屁还真有技术。

  可怜巧儿这传声筒当的,人家根本就不信她。

  青玉秀眉轻皱了一下,才轻启朱唇柔柔的说:「天上下雨地不滑,一口吹开青石崖,酒不醉人人自醉,腊月开来六月花,谁要猜中这首诗,就是天下第一家。」

  这应该没什么难度,许平被脑筋急转弯折磨多了,倒也不觉得怎么难,略微思索了一下就知道了答案,笑吟吟的说:「很简单嘛,不就是书『画』的『画』。」

  虽然许平轻描淡写的说道,但青玉整个人都呆住了,这谜题也是自己思索了很久才想出来的,至今还没一个人能猜的出来。当下眼睛里有点亮光,但心里的疑惑却是更重了。

  「还望姑娘守约,一让在下一睹芳颜。」许平见青玉看自己的眼神都有点崇拜了,得意的说道。

  青玉这时候轻抬玉手,慢慢的解下了自己的面纱。虽然也是一张漂亮的脸蛋,但太是普通了。许平美女看多了,就连心跳加快都没有,不禁感觉一阵失望。

  这时候巧儿在边上搭腔了,调侃着说:「师傅,人家是想看你真正的模样,你可别再弄虚作假喔!?」

  青玉狠狠地瞪了徒弟一眼,微微起身道了个福,柔柔的说:「公子先用酒菜,奴家告退一会儿。」

  说完又看了巧儿一眼,巧儿面色认真的朝她点了点头。她才慢慢的朝里屋走去。

  许平有些纳闷了,这师徒俩唱的是哪一出啊?疑惑的朝巧儿问:「这是怎么回事啊?什么真正的模样?」

  巧儿见青玉一离开马上松了一口气,露出了调皮的本性,跳到桌子旁边,拿起鸡腿吃了起来,边吃边赞赏的说:「好吃,太久没吃到师傅做的烧鸡了,真香啊!」

  许平见她这副可爱的模样也不着急,吃了几块糕点后慢慢的喝起了酒。心里暗笑,你这臭丫头想吊我的胃口,未免也太没水准了吧!

  见许平这副悠然的模样,巧儿只好擦了擦嘴边的油腻,笑嘻嘻的说:「我师傅本名叫刘紫衣,青玉只是她的化名而已。她现在的模样也是用教里一些特殊的药水弄出来的,每一段时间师傅就换个容貌和名字出现,这样一来可以收集更多的情报,又可以拉动醉香楼的生意。」

  许平听完倒是有些期待,赵铃天生的经商天赋,柳如雪拥有让魔教迅速成长的天才手段,现在又有一个主管京城全部工作的刘紫衣。一个个都是美丽和智慧的化身,谁说古代女子不如男,只不过是男尊女卑的概念和社会习惯约束了她们,要是有一个比较好的舞台,她们的能力不见得会比男人差。

  「公子久等了!」许平随着那嗲人的声音看过去,饶是许平看习惯了美女也有些惊到。

  卸下伪装的刘紫衣微笑着从帘子后边走了出来。大概二十六左右的年纪,小巧的莲步摇曳生姿,换上了成熟的红色纱裙给人的感觉和刚才截然不同,如果说刚才是少女娇羞的青涩,那现在诠释的就是女人成熟的妩媚。每轻走一步,丰满的酥乳和挺翘的香臀就摆动起来,玲珑的身躯充满了让人疯狂的女人味。

  漂一兄大眼睛就像会说话一样,两道柳月细眉更是灵气充沛,小巧精致的鼻子,还有红润而又性感的朱唇,搭配洁白无暇的瓜子脸,就像是浑然天成的艺术品一样。一身成熟而又妩媚的打扮让娇躯若隐若现的,胸前酥胸半露,软软的嫩乳更是让人想好好的咬上一口。

  刘紫衣见眼前的翩翩少年有点发愣,看着自己的眼神既有欣赏又有爱欲,噗哧一笑,一议人感觉风情万种,差点就将许平的魂拉了过去,口水也快流了出来。

  妈逼,小娘用媚术,许平感觉到一阵眩晕,慌忙定了定心神,看着她的花容月貌不禁啧啧的赞叹着,心想:这魔女的长相和魔鬼的身材,不用这种手段小爷都会着迷的,何必多此一举?

  巧儿得意的拍着许平的肩膀,满是调皮的说:「怎么样,人家的师傅够漂亮吧。」

  刘紫衣走到桌前坐下后,轻启朱唇笑盈盈的说:「奴家刘紫衣拜见公子。」

  这时候,娃娃音在她身上已经不是童音的感觉了,而是彻底的性感勾魂,搭配上成熟妩媚的风韵更是让人迷醉。

  许平强定心神,这时候露出流氓本性,好色龋叨贻尺光上下扫胎届咫来,刘紫衣出身材真是完美比例啊,虽然胸前没有程母和凝雪那么伟大,但也是丰胸翘臀,瘦纤合度。让自己碰上这样的性感尤物,要是放过的话那就真得天打雷劈了。

  「不知道公子来此有何事,又是为何和小徒在一起?」刘紫衣风情万种的起身给许平斟着酒,一边妩媚的问道。

  看着美人扭动着的娇躯,那圆圆的屁股真想狠狠地拍上几下,许平脑子里的火「腾」的上来了。看见这样的女人,第一个想到的不是什么爱情和疼爱之类的,「不知道公子来此有何事,又是为何和小徒在一起?」刘紫衣风情万种的起身给许平斟着酒,一边妩媚的问道。

  看着美人扭动着的娇躯,那圆圆的屁股真想狠狠地拍上几下,许平脑子里的火「腾」的上来了。看见这样的女人,第一个想到的不是什么爱情和疼爱之类的,是正常的男人脑子里都会出现和她翻云覆雨,让她在胯下纵情呻吟的激情场面。

  许平好不容易才强定了定心神,示意巧儿自己说。边喝着酒边看着刘紫衣完美的身材,恨不能直接扒了她的衣服,火辣辣的目光把刘紫衣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巧儿一看就知道,许平这头色狼正在打自己师傅的主意,隐隐有些期待,心中暗想这个严厉的师傅被男人压着会是怎么样的情况?心里顿时起了坏主意,撒娇着说:「师傅,人家这次是被派到太子府那边保护少奶奶去了,又不是瞎跑出去玩。好久没见到您都想死我了。」

  刘紫衣哪会不知道这个徒弟的顽皮,板起脸来拍了一下她的小脑袋问道:「你会想我这个师傅,我看你是自由了,看不见我而高兴坏了吧!」

  这个年头的女子并没有那种固定式的内衣,大多全是没什么托举功能的肚兜,刘紫衣这一动,胸前饱满的双乳也稍微晃了一下,许平眼睛都看直了。

  刘紫衣一看许平正直勾勾的望着自己的身子,尤其是毫不避讳看着自己胸部,羞涩之余也有些暗喜。巧儿都那么说了,哪还不知道眼前的翩翩少年就是自己的主子,立刻换上了严肃的表情,轻轻的欠了一下身子,柔声的请安:「奴婢刘紫衣拜见主子,不知道主子亲临有何要令?」

  许平想趁机扶她成熟的娇躯,手还没来得及伸出去,巧儿就打开了话匣子,毫无避讳的说:「其实没什么,就是少奶奶来了月事,今天没法侍寝。我看主子火气大,所以就带他来这找女人。顺便也可以看看师傅,人家是真的想你嘛,要不然能带主子来嘛。」

  许平刚想编造些风花雪月,这时候被巧儿一说,脑门上全是火气和冷汗。这丫头也太直接了,居然不顾形象的把真话说出来,欠揍啊!话能这么说吗,堂堂太子性饥渴跑到外边来嫖妓,这要传出去多毁形象。

  果然刘紫衣一听脸马上就红了,娇羞的看了许平一眼后,板起脸来朝巧儿厉声的斥责道:「胡说,明明是主子来这秘密召见各地的富商,顺便上奴婢这来巡查要务。你这样乱说话败坏了主子的名声,到时候教主怪罪下来,我可护不了你。」

  巧儿委屈的低下头,小嘴嘀咕着:「本来就是嘛,是主子想找女人来着,人家又没说谎。」

  刘紫衣见她还顶嘴,脸色发青的喝道:「你给我滚出去,记住和谁都不能这么说,听见没有?」

  「是……」巧儿这才臭着小脸走了出去,出门的时候突然回头朝许平顽皮的递了个眼色,朝还在生气的刘紫衣奴了奴嘴,一脸下流的坏笑。

  许平感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多懂事的丫头啊!还知道委屈自己,帮少爷我创造机会,放心吧!少爷肯定会用最大的能耐把你师傅拿下的,绝对不会浪费这孤男寡女的大好机会。

  回头一看脸还愤红的刘紫衣,这时候看起来却是别有一番风情。许平心里不由得一阵感慨,刘紫衣真是太体贴了,明明自己就是为了找女人泄火而来的,还帮着编一个正当理由。上天做证,这样体贴忠心的美人再来一万个都不嫌多,就算是精尽人亡也认了。

  房间里就剩下两人,刘紫衣一碰到许平炙热的眼光马上低下头去,小脸瞬间变得有些羞红,轻声的问:「不知道主子看上哪位姐妹,奴婢这就帮您安排。」

  许平上前,一把拉住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感觉又滑又嫩的,起先美人还稍微挣扎,不过却也没敢将手抽出去,美一丽的小脸低得都快碰到自己的胸口了,一副又羞又喜的模样。

  许平赶紧在她耳边柔声的说:斗外边的姑娘算什么?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被你迷住了,要是今生没办法和你在一起,那才是最大的遗憾。」

  刘紫衣听着这些温柔的情话顿时有些陶醉,虽然她已经二十七岁了,在古代来说是个超龄女子。自从家里惨遭山贼洗劫,被魔教的人救了出来后,就毅然的加入了魔教,发誓一定要报答教主的大恩,什么感情、亲情都被抛到了脑后。

  在教里一直刻苦的学习着各种千奇百怪的知识,脑子里一直被灌输着主子就是一切。来京城后周旋于各大势力之间,到了现在还依然是处子之身。虽然听多了那些男人的奉承和赞美,但都没眼前这个少年说的这样让人心动。想了想自己的出身和卑贱的身分,对方又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神色不禁有点黯淡。

  刘紫衣感觉心里有些伤感,但还是强颜欢笑的说:「谢太子爷垂青,可紫衣自问这蒲柳之姿配不上您。紫衣自从出师后就一直混迹于烟花之地,实在是有辱您的身分。」

  许平本来看她的表情黯淡心就一惊,但一听后边的话就知道有戏唱了。

  许平轻柔的将她搂在怀里,感受着这成熟女人的体香,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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