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第四集 出版日:2010-06-11
内容简介:
许平惊呆了,没想到老妈还有一个尚未婚嫁的双胞胎妹妹,姐妹俩长得简直是一模一样,一样的娇艳欲滴,性感迷人,但脾气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这个小姨性格火爆的很,一言不合就直接动手,和许平上演了一场场香艳的闹剧。
在一次偶然的嬉戏中,许平撞见了纪龙派的官员张大年和东瀛人勾结的一幕,意想不到的阴谋正在上演。但许平的注意力却全被东瀛少女清野小夜姣好的身材吸引了,忍不住在野外就……?
祭天的过程繁杂而又枯燥,还发生了让人意想不到的天灾,但这不仅让许平趁乱除去了自己的心腹之患,还在猫哭耗子的时候发现灵堂里春光一片。
两个未亡人竟然在亡夫的灵堂前上演着虚龙假凤的好戏,但见少妇姐妹风情万种,许平还是按耐不住,就在这特殊的地方上演一出荒淫的戏码……
【第四集】第一章:人前偷情
「平哥哥,你还记得你带回来的那个女孩子吗?」赵铃见许平吃得差不多了,马上体贴的拿着丝巾帮许平擦着嘴,柔声细语的问道。
「你不说我都忘了,她们怎么样了?」许平一拍脑门才想起自己带回来的那两个女孩子,最近脑子里的东西确实多,不过这种事忘了也是正常的,毕竟这样的小事老是记得的话才是真的有鬼。
刘紫衣还是有些不适应和这样的大家庭在一起,尤其是古代女子封建思想作祟,总感觉这坐着一个长辈是很有压力的事,马上就轻扭蛇腰请缨道:「我去叫她们过来吧。」
「快点!」许平催促着,眼睛却是狠狠的落在了她一走一摇的美妙翘臀上!心里嘿嘿的色笑着,终于可以再次享用这个成熟丰腴的肉体了。
「平儿,莲池住的地方你知道在哪吗?我想过两天去她那看看。」纪静月小小的喝了一口白酒后问道,这时候看起来很文静,倒是有几分长辈的派头。
「嘿嘿,干了这一杯我就说。」许平笑着把一杯满满的啤酒递了过去。
「我宁可喝这个,你那东西看起来那么苦,谁要啊?」纪静月摇了摇头,把杯里剩余的白酒喝了下去,眼神却是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哪个东西苦啊?」许平听完一脸暧昧的问。
纪静月才发觉自己的话有点容易让人想歪,什么叫那个东西啊,忍不住啐了一口,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脸却不由得红了一下。
旁边的赵铃看着这一幕,心里顿时想到了什么。
没一会,刘紫衣就领着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子走了进来,同行的还有陈奇。许平只是稍微看了一下,大的女孩子看起来二十三、四的模样,洁白无瑕的小脸就像是羊脂玉一般,加上一双闪闪发亮就像会说话的眼睛,绝美的脸庞也算是国色天香了。诱人的樱桃小口让许平脑子里立刻浮现着自己的龙根要是被它含着……肯定爽到极点的想法。
「民女姚露,参见太子殿下。」姚露似乎是大家闺秀出身,款款有礼,微微的一欠身也是显得十分的自然。
「民女姚水如,参见太子殿下。」小的女孩子看起来就十一、二岁,差不多和巧儿的个头一样。虽然也是长得像个粉雕玉琢的洋娃娃,但实在太小了,还不适合下手,拿来先慢慢养成倒是不错。
两人都是一副丫鬟的打扮,毕竟是在太子府,即使是干活的小丫鬟也是个个光彩照人。许平没个明确的表示谁也不会多想什么,赵铃自然也就给她们安排了活干。
虽然两人都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跪在地上,许平却是稍稍的一个遐想后就淡定下来。看着她们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暗地里冷笑了一下,没多说什么。
「草民陈奇,参见太子殿下。」陈奇中气十足的请了个安之后,也跪了下去。这个鲁莽的汉子这时候倒是显得有些拘谨,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正直严谨。
姚露当然是认得陈奇的,满面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后又低下头去。
「都平身吧。陈奇,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许平让他们起来后朝陈奇问道,虽然已经知道了结果,不过走个形式还是必须的。
陈奇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张大人家眷共三十六口,路遇强盗无一活命,系为山东江洋大盗刘老虎所为。草民来的时候听说朝廷已经准备派兵将胆大包天胆敢刺杀退隐朝廷命官的刘老虎剿灭。」
「嗯,你一段时间内不会有什么事做。现在负责把你那些以前在一起的兄弟们先集合起来。」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在陈奇的那帮兄弟里还是有机灵的,能让他这样的木讷脑袋说出这种话来也真是不容易。接着转头朝小米吩咐道:「领他去柳叔那领五万两做费用,再给一个太子府的通牒。」
「太子殿下,太多了。」陈奇马上就愣住了,对他来说一千两都是一个想都不敢想的大数目,五万两对他来说几乎在脑子里根本就没半点的概念。
「不多。」许平温和的笑着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记住,那些已经成家立业,还有生活安稳喜欢平淡的一个都别找来,其他的你拿这笔钱好好的安置一下他们的家人,再带他们在京城各处游玩一下,可别怠慢了人家。」
许平深知利益高于一切,在绝对的利益面前,所有的规矩道德全都是屁话。一手萝卜一手大棒是最有效的手段,不过现在的人们还算是比较单纯好蒙的,这传统教育教出来的人还是有可取之处,虽然为情为义动不动就会抹脖子这点看着还有些不太习惯。
陈奇面露激动之色,磕了个头后语气有些发颤的说:「奴才代兄弟们谢过主子。」
「去吧,记住我太子府的奴才出去外边就是爷。还有,就是尽量低调别声张。」许平没多说什么,眯起眼后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奴才明白!」陈奇一脸的感激之色,又磕了个头后这才随着小米走了出去。
这时候赵铃轻轻的扯着许平的衣角。一副做错事的模样,语气有些发怯的说:「平哥哥,我擅自做主一件事,您听了可别生气。」
「什么事?」许平倒有点奇怪了,赵铃是绝对的贤慧乖巧的传统女人,对自己百依百顺的还能做出什么事让自己生气?
赵铃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小声的说:「陈奇找上门的时候,紫衣姐姐告诉我说他的干爹被关在天都府的牢里已经三年了。老人叫张立公,以前救过他们全家一命。要不然他也不会毅然把将领的官位一丢跑到京城来,为的就是能在这好好的看住他干爹。我听后觉得很感动,就磨着柳叔让他去天都府把人要出来,他干爹犯的只是小事,所以天都府也就乐意做了个顺水人情。」
「呵呵,我还以为多大事呢!你做得不错。」许平哈哈大乐起来,这哪是什么求饶啊,小丫头除非就是在和自己讨宠。这事办得多漂亮啊,像陈奇这种人,有时候金银之类的收买他,还真不如让他欠自己的恩情更有效一些。
不过话说刘紫衣的情报也是够厉害的,人才认识几天她就把陈奇的底细给掏了出来。许平赞许的看了看她,如果不是美女师父执意不想入府的话,还真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不过既然她不愿意那也不能强求了。
「你真的不生气。」赵铃还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娇俏的小脸一副怯怯的模样中却带着几丝顽皮。
「傻丫头,看我这样像是在生气吗?」?
这年头就是爽,女人十个九个百依百顺。许平乐的抱住她的小腰后亲了一口。见旁边有别人在看着,除了小姨装看不见外,其他几个女人都低下头去,赵铃顿时候上就有点挂不住了,但羞涩之余却有一种幸福的感觉,毕竟平哥哥在其他女人面前这样的疼爱自己。
「讨厌,人家吃饱了。」
但到底是传统的女子,脸皮还是比较薄的。赵铃红着脸象征性的打了许平一下嗔怪着说完,从许平的怀里挣脱开来就跑掉了。
许平也乐得这种家一样嬉戏的感觉,小米不在许平又懒得喊别人拿酒。不过话说这啤酒真他妈难喝,自己这水平就是不行。想来想去还是把酒放到了一旁,还是喝点汤补一下比较实在。
见姚露两人还一副忐忑的样子站在原地,许平思索了一下后马上笑呵呵的问:「姚露,在这住的还习惯吗?」说话间已经从桌子底下伸出魔手开始抚摸着刘紫衣的丰润大腿,反正有桌布档着别人也看不见。
刘紫衣见许平众目睽睽之下居然还轻薄自己,慌忙想将他的手拿开。但还是阻挡不了男人的力气,无奈之下只好赶紧装做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许平见她一副正经的模样,好笑的得寸进尺将她的裙子拉了起来,大手探入里边,手指像弹琴一样的在她腿根来回的抚摸着。
初尝云雨的女人是最敏感的,许平的手刚一碰到敏感的羞处,刘紫衣不禁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绝美的俏脸立刻浮现了迷人的红晕。
诱人的声线立刻吸引了众人好奇的目光。
「怎么了?」许平坏笑了一下,一脸关心的问:「是不是哪不舒服了?」?
「有蚊……子。」刘紫衣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顿时就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赶紧按住了许平就要拉开自己亵裤的大手,水灵的眼里满是可怜的哀求着。
在这也没办法真刀实枪的干,许平只是稍微摸了几下过过瘾后就将手抽了出来。不过这种人前偷情的感觉确实刺激,忍不住拉开了自己的短裤,抓着她的小手覆盖上自己已经坚硬的龙根上。
刘紫衣哪会不知道许平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有纪静月这个长辈在旁边爱人还这么荒唐,如果是两人独处的时候自己肯定从了他。一时有点慌乱,手上不敢有动作。许平见状又把手放在她大腿上,这才吓得她赶紧握住坚硬的大龙根,满脸娇嗔的看着许平。
刘紫衣正茫然的不知所措时,许平色色的一笑,声音低低的说:「动一下。」
刘紫衣这才粉脸一红,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见众人都没注意到,这才咬了咬红润的小嘴唇,用颤微的小手握住坚硬的大龙根,轻轻的套弄起来。
「民女姚露,山东人士。这是民女死去兄长的遗女姚水如。」姚露一边轻声的说着自己的来历,一边爱怜的将旁边的小女孩拉近了一点。
「有什么冤屈说吧!」许平一边压抑爽得想叫的冲动,享受着美女师父温柔的套弄,一边用平和的语气问道。不过脸上却是闪过了一丝冷笑。
「民女祖籍泰山边上的小姚村,后来先父到济南经商,一家大小全都搬迁过去。因家父做生意以诚信为本,待人随和从来就没和别人红眼的时候。小小的衣服店在一家人齐心的经营下也渐渐成了山东有名的字号,家嫂林冬梅自十三年前嫁入姚家后一直勤俭持家,宽厚待人。怎想上个月在济南的时候偶然被恶霸张三看中,强行侮辱后又将家嫂杀害。」
姚露本来说话的时候语气很是温柔,但说到这已经忍不住声音开始发颤,凄楚的眼泪马上掉了下来,旁边的小女孩也是随着她一起哭泣起来。
「畜生啊,这样的人该拉去砍了。」
许平还没说话,旁边一直很有正义感的纪静月已经忍不住叫了出来,似乎这倒霉事是发生在她身上一样。
「您老安静一会,这样的畜生多了去,您开十个屠宰房都忙不过来!先听姚露说完。」许平没好气的示意她稍安勿躁,真不知道这性子和老妈哪点像了,一下就激动成这样了。
纪静月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一脸愤慨的坐了回去:「你继续说!」?
「后来这事被兄长知道了,兄长为人耿直。张三的叔父系朝廷的二品大员礼部尚书张续文,所以张三在济南横行霸道,即使是山东巡抚也当作看不见,家兄愤恨之余当下就喊着要去京城告官。哪知张三那丧尽天良的,居然连夜放火把我们家烧了,可怜我的母亲、爷爷年岁已高,还有才七岁的侄子等七口都随着这场大火葬身在火海里。当时家父领着我和小如一起回乡祭祖才逃过了这场祸事,等我们回到济南的时候家父知道了这件事情也急火攻心一病不起,不久就撒手人寰,张三知道还有活口后派了一些地痞流氓出来搜寻我们。为了帮家人报仇,将张三这个恶棍千刀万剐,我带着小如一路乞讨,为的就是能报仇雪恨。」
姚露说到这,已经拉着侄女两人一起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凄厉的哭声听得人心都快碎了。
「老娘要剁了他,再把他的尸体拿去喂狗,奶奶的没人性的畜生。」纪静月听完已经气得火冒三丈了,拍着桌子吼起来,粉脸尽是震怒的神色,难得的从她的嘴里骂出一句脏话。
「你想鞭尸啊?」许平倒是平静,一边暗示刘紫衣别停下来,一边徐徐的说:「这事先想想要怎么处理,老是那么激动小心气死自己。」
「这种人就该鞭尸后千刀万剐,拉去喂狗,然后……等等,你说鞭尸?」纪静月正满脸凶狠的比划着,突然回过头来问道。
许平若有所思的喝了一下白酒,眼神凌厉的在姚氏二女身上扫了一圈,不觉的眼色稍微的阴暗了一下,语气却是变得有些严肃的说:「你先别激动了,这事让我先想想。」
「还想啊!」纪静月最看不惯这些不平事,马上就比划着说:「有什么可想的,过去一拿人!然后杀了不就行了吗?反正张续文已经死了,还怕他诈尸啊?」许平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简单的几句话就把你给蒙了,就这智商以后还怎么混得下去啊。身为一个有正义感的人,老子的后宫肯定给你留一个安全的地方。
这时候小米走了进来,从后边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见刘紫衣的手放在许平的双腿间上下动着,小宫女马上就知道了怎么回事,脸红着看了一眼后装作没事一样的站到了旁边,继续倒酒夹菜的伺候着三人。
「手有点酸。」刘紫衣套弄了好一会,还不见许平有射的迹象,手酸得不行才悄悄的贴着许平的耳边说道,脸上微微的发红看起来更是妩媚迷人。
「换个手。」许平闭着嘴品酒,但还是发出了一丝声音传入刘紫衣的耳朵里。
美女师父无奈的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换了个左手继续帮他套弄起来。
「小流氓,这事你管不管,不管的话我管。」纪静月不买许平的帐,小脸上满是怒火的说道,不过这模样却是衬托她本就火辣的性格,凭空多一些吸引人的美丽。
许平呵呵一笑,不紧不慢的说:「姑奶奶,我肯定会管的!不然我救人回来干什么。但你有必要那么生气吗?我可警告你,女人生气多了皱纹也多,可千万别破坏你在我心中的完美形象。」
「行,要人的话也行,把他抓来这。不揍一顿姑奶奶气就不消。不行,姑奶奶要亲自去一趟,把他绑在马后给拖回来。」纪静月咬牙切齿的说道。似乎是顾及到自己的美貌,真的乖乖坐下来了。
「停!我说美女,你一没权二没职三没官品。你拿什么去捉人?」许平好笑着打断了她的话,脑子里却是开始思索起了一些疑问。
「我,我就说我是皇后的妹妹,太子的小姨,皇上的小姨子。这还不够拉风吗?」纪静月想了想后一脸认真的说道。
「靠,谁会信啊!」许平真佩服了,这小姨活了那么久还单纯成这样,哪个皇后的妹妹像她这样动不动就喊来跳去的,那皇家的脸不丢尽了才怪。
「那怎么办,你给我想个招。」纪静月突然低下头来,和许平面对面的问道,闪闪的大眼睛里第一次有很温柔的期待。
「这样吧!」许平正想说的话的时候,似乎闻见了她身上传来的幽香,本来美女师父给自己打手枪就已经在兴奋状态了,这时候看她一低身,胸前鼓鼓的美乳一阵的抖动,心里顿时就痒得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嘴一时间感觉很干。
纪静月一看许平呆滞的看着自己的胸部,立刻就又羞又气。但人这么多也不好发作,只能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
许平也赶紧把目光收回来,一脸认真的说:「这事我派下人去办就好了,到时候把那张三抓回来,要杀、要剐、要煮、要炖就随便你了。」
「嗯,小流氓你总算说一句人话了,等人抓回来了老娘要抽他一百鞭子。」纪静月总算消了一下气,坐回椅子上后又拿起许平的酒杯整杯灌了下去,不过这次杯里的都是啤酒,本来就酿得和药水一样,再加上奇怪的味道可不是她受得了的。纪静月脸色变了变,猛的将啤酒吐在了地上,抱怨道:「好苦啊,吃饭就吃饭,你哪找这样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许平绝对承认她的话,自己这半调子的技术酿出来的东西比隔夜啤酒都不如,估计拿去喂猪都不合格。这边自己都老实的喝白酒了,她何必自找这麻烦呢!
或许是纪静月这随性的表现,让众女对于她的敬畏一时间都烟消云散了,刘紫衣也是不由得噗哧的一笑。
突然一阵酥麻的电流从龙根上传了上来,许平知道自己已经快要射。全身的细胞爽得就像是要造反一样的翻腾起来,不管旁边还有人在,一把将旁边的刘紫衣抱住后,大手使劲的捏着她饱满的玉乳,有点急喘的在她耳边说:「宝贝……快,再快一点……少爷要来了。」
刘紫衣俏脸一红,见众女的目光都羞涩的看着主子放在自己胸前的大手。虽然难为情,但被轻轻的一捏却是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小手套弄的速度更快了。过了一会后,感觉抓住自己玉乳的大手有些颤抖紧紧的掐了几下,掐得自己疼得都要叫出声来,突然主子的手又松了下来。
许平微微的抽搐几下,滚烫的精液在桌子底下胡乱的射了出去,虽然是用手,但在特别环境下带来的快感并不亚于真刀真枪的干上一次,桌子底下那么隐密,但面前却是有这么多人,虽然她们看不见,但这感觉也是够刺激了。
许平舒服的吸了一口气后。见旁边的刘紫衣红着脸替自己再抽动了几下后,小手放开了却没有拿上来,就知道自己的精华肯定喷了一些在她的手上。
「什么东西?」纪静月马上灵敏的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又感觉腰身上好像弄到了什么东西。拿手一抹,顿时候又红又绿,细细的看了看这些乳白色的黏稠东西,确定肯定是男人的精液。脸上的表情一时间变换不定。
见许平一副舒服到了极点的模样,再看看刘紫衣红着脸,手一直放在桌子底下,顿时什么都明白过来了。心里又羞又气,但这情况又不能骂人,把东西在桌子的边上擦掉后,只好装做没什么事的继续喝着酒,但眼神却是恨恨的看着许平。
见自己都射到了小姨的身上去了,许平心里不由得一阵兴奋。但嘴上还是十分迷茫的问:「什么?」?
纪静月看着他这副嘴脸更加的羞怒,饭也吃不下去了,站起身后走过许平的身边恶狠狠的说:「小流氓,姑奶奶迟早要揍你一顿,揍得你妈也不认识你。」
「为什么?我又没做惹你的事。」许平依然一脸的无辜,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样。
「你,你!」纪静月被这无耻的嘴脸弄得没招了,总不能说外甥把精子射到了自己身上吧,指着许平你了好一会也没下文,狠狠的瞪了一眼后气得摔下筷子转身走。
「小米,把筷子捡起来。」
看着她羞怒的迷人模样,许平嘿嘿的色笑一下,一边说着一边朝小米眨了眨眼。
对于小姨的生气,许平心里一点都不在乎。除了怒火外,从她的眼神里还可以清晰的看见醋意,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将这个丰满成熟,而又火辣够味的小姨抱上床享受她身体的日子估计不会太遥远。想到这,许平不禁淫笑起来,脑子里开始幻想着这和母亲一模一样的小姨,上了床以后到底是匹烈马,还是只温顺的小绵羊。
聪明的小米马上就知道了许平要自己干什么,脸红的应了一声后走到二人的中间蹲下去,慢慢的钻到桌子底下,一看主子的裤子都拉到了膝下,这时候大龙根已经有点发软了,上边尽是分泌物,心神一荡,马上乖巧的捧着龙根边含边舔将上边的东西都吃进了肚子,还有些恋恋不舍的含弄起来。
「主子,她?」刘紫衣突然浑身一颤抖,脸色俏红,似乎很吃惊一样的看着许平。
「怎么了?」许平疑惑的拉开桌布低头一看,顿时又快硬了起来。原来小米在清理完自己的龙根后,见刘紫衣一直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指上也有自己的精液,竟将她的手放在小嘴上仔细的舔了起来。
小米见许平低头看着自己,心里一羞但脸上却是一副享受的表情,一边仔细的舔着刘紫衣的手指一边妩媚的看向自己,清纯无辜的眼神看得人热血沸腾啊。
「怎么了?」许平看完后装做不知道的问道。
「没什么,主子您喝酒。」刘紫衣这时候心里已经微微有些慌张,和许平的第一次虽然表现得特别激情,但也对于一个少女吮吸自己手指这样的事有点接受不了,慌忙抽回自己的手后强装镇定的帮许平又倒上一杯水酒。
这时候小米已经擦干净了嘴巴拿着筷子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看着许平那赞许的表情心里就一阵的开心,不过那小模样看起来是有些意犹未尽。
「姚露,你们的事我会去办的,你们先下去吧。」许平这时候有点欲火焚身,看着小米那副讨好的模样不禁有些蠢蠢欲动。正色的朝姚露说完,示意她们退下去。
从头到尾她们都不知道就在眼皮底下会有那么激情的活春宫,千恩万谢以后就道了个福走了。当然还是继续回去干丫鬟该干的活。
许平这才笑眯眯的将刘紫衣抱住,一边搓揉着她饱满的酥乳一边问:「小米,小姨的住所有人安排了吗?」?
「主子!」刘紫衣嘤咛了一声,俏脸情动的看着许平,这时候已经没了旁人,也知道小米是爱郎宠爱的丫鬟,还故意挺了挺胸方便爱郎把玩自己的乳房,似乎是在争宠一样。
「没有,阿姨来的匆忙,一直也没时间看房间,所以就没安排下来。」小米看着两人这样亲热,心里一阵的嫉妒,不过还是乖巧的站在旁边伺候着。
「这样啊!那让她住我左边的那间房子吧,那一直空着但有人收拾,原来就是我住的,现在也干净。你去告诉她一下吧。」许平想了想后吩咐道。这年头的建筑可没有什么隔音,老子今晚让你听一晚上的叫春,就不信你不动摇。
小米应了一声后有点失落的走了出去,刘紫衣见没别人在,突然凑上前将朱唇送到了许平的嘴边,像发泄一样的伸出柔软的小香舌疯狂的索取着,许平也知道美女师父被自己挑逗坏了才会这样,热烈的回应着她,直到吻得美人透不过气来才缓缓的将她放开。
「坏蛋,居然让人家做这么羞人的事。」刘紫衣靠在许平的怀里一边回味着激吻的滋味,一边嗲声的撒娇起来。
「嘿嘿,刺激吗?」许平一边爱不释手的捏着她又圆又有弹性的玉乳,一边淫笑着问道。美女师父这时候脸上撒娇的表情,就像一副要命的春药一样的勾着自己的魂魄,真是要了老命了。
「不知羞。」刘紫衣小声的嗔怪一下。
「居然敢这样说你的老公,不给你点厉害的看来是不行了。」许平哈哈一笑,在她的惊叫声中把她抱在怀里朝里屋走去。
「放我下来,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你要带我去哪!」刘紫衣虽然一副惊慌的表情,但心里却有种小女孩被情人宠爱一样的感觉,隐隐有点甜蜜又有点激动。
「哈哈,谁能看见,再说了老子和自己老婆洗鸳鸯浴谁管得着,今天不好好教训你肯定不行了,你就认命吧!」许平一边笑一边抱着已经软化在自己怀里的刘紫衣,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进屋以后,丫鬟们利索的把大木桶装满了热水。刘紫衣下地后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温顺的伺候许平将衣服脱下。
泡在温热的水里,看了看外边已经是华灯初上的黑夜。许平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表情一改轻浮嬉闹,声音严肃的问:「你怎么看的?」刘紫衣轻轻的褪下了薄裙,身上只穿着肚兜和亵裤,光滑细嫩的雪肌玉肤任谁看了都想咬一口。不过这时候她脸上也没了刚才娇羞的样子,反而是粉眉微皴,一脸认真的答道:「主子,我觉得不正常。我有些不相信这两个女人的话。」
「是啊!」许平赞许的点了点头,冷笑了一声说:「有些事是死无对证无从查起,但这个所谓的姚露为了混进来竟然设了这样的一个故事,还选在我恰好路过的地方,确实也是费了不少心思。」
刘紫衣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好奇的问:「主子,到底你怎么确定她肯定是别人派来的?」?
许平色笑了一下,盯着她胸前的鼓起色咪咪的说:「你进来陪我洗澡,我就告诉你。」
刘紫衣妩媚的一笑,轻点粉首,小手慢慢的绕到了自己的背后,将绳结慢慢的一拉,红色的小肚兜就掉下来。让许平思念了许久的圆润美乳立刻展现眼前,看来她也是情动了很久,粉嫩的小乳头这时候都是硬的。
刘紫衣轻扭了下性感的小腰,动作缓慢的弯下身来将自己薄薄的小亵裤脱下来,桥嫩而又迷人的三角地带立刻暴露在了空气中。
许平看得一阵的口干舌燥,马上忍不住伸手一拉,在美女师父充满挑逗性的惊呼中将她拉到了木桶里,水花马上就四下的喷洒出去。
「主子……」刘紫衣的盘发已经散开,细长的发丝沾染了水珠贴在雪白的皮肤上更是性感,还没来得及轻唤的时候,小嘴已经被堵上了。
许平一边激动的亲着她的嘴,一边双手按耐不住的揉搓着她饱满的乳房,紧绷而又柔软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一手环过她的腰,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恋恋不舍的离开她香甜的小嘴,牵出一丝唾液后马上埋首在她饱满的胸上,啃咬着香嫩的肉团。
时而轻含乳头,时而温柔舔过,刘紫衣马上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一边娇喘着一边半眯着迷离的秀目轻吟道:「主……主子,我们……在谈事呢!」?
许平暗自好笑,她的手都已经忍不住在自己身上摸索着,还谈什么事啊。淫笑了一下后将她抱了起来,命令说:「转过去。」
木桶很大,水这时候却没剩多少。刘紫衣不由自主的站起来时,水只淹没到了膝间,看着许平火热的眼神,顺从的转过身去,弯下腰来,羞怯的将自己的玉背和挺翘的香臀呈现在了爱郎的面前。
许平呼吸粗重的看着她的羞处,虽然被自己采摘了但还是那么漂亮的粉红色,湿润的一面格外的诱人。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后往前一下,手扶着龙根慢慢的在她的小穴口上下磨蹭,一手迷恋的抚摸着她光华如玉的后背。
「主子……啊……」
刘紫衣满面潮红,情动的轻唤了一声。
许平知道她现在特别需要,也是忍不住这个成熟身体的诱惑,抱着她的小腰猛的往前一挺,大龙根尽数的掩没在了她的身体里,进入了紧凑而又湿热的小穴里边。
「啊……」
刘紫衣既是满足又是有些疼痛的呻吟了一下,小嘴微微的发颤,腿都有些站不稳了。
深入浅出,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她饱满的臀部。看着这样一个倾国绝色的美女在自己胯下轻唱浅吟,扭着丰满的身子来迎合自己,从视觉上就让人感到一阵的兴奋。
许平几乎是红着眼,用力的抽插着她的身子,撞得她饱满的乳房上下摇晃着。在背后狠狠的干着,丝毫都不怜香惜玉,强大的力度和抽送的速度让刘紫衣除了无意义的叫声外无法发出其他的呻吟。
「呼!」用这个姿势让她泄了三次身,这时候两人的结合处已经是黏稠的一片了。许平微微的停顿了一下,见她腿都有些站不住了,一手从背后抱住了她,一手托起她的香臀将她整个人抱起,一边抽送着一边朝床上走去。
刘紫衣被许平悬空抱着,无力的喘息声随着每一下更深入的抽插而停顿着,这姿势简直就像是小孩被大人抱着撒尿一样。心里一阵的难为情,但身体里有力的深顶却是让人销魂得无法思考。
许平将她往床上一丢,马上扑了上去将她的腿又分开,用最传统的姿势插入后继续享受着她成熟性感的肉体。
「主子……我……我不行了!」?
「啊……太,太深了……啊!」?
高亢的呻吟持续了一个时辰,刘紫衣已经记不得自己来了多少次了,结合处的床单湿了一片,浑身上下连稍微抬一下手的力气都没有,高潮似乎从一开始就没间断过。
随着许平又一次狠狠的顶入,直接顶到了她的子宫口时,刘紫衣啊啊的叫了几声,身子一阵剧烈的痉挛后,小穴猛烈的收缩着喷出很少的爱液,眼睛一白,幸福到昏了过去。
许平这时候也快到了临界点,大喝一声后双手狠狠的抓住了她上下摇摆的乳房,下身狠狠的顶了上去,顶得她香臀都有些悬空了这才精关大开,将所有的精液都深深的射入了她的体内。
「啊……」本已经昏厥过去的刘紫衣被这一烫又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尖叫,身子僵硬的颤抖了几下,马上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的软了下去。
许平也是舒服得一阵的发颤,好一会后才全身一松倒在了她的身上,转过身自己躺下,抱着她美妙的身子喘着气,享受这温香在怀的滋味。
云收雨毕,休息了好一会后,许平这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看刘紫衣却还闭着眼,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忍不住双手拍了几下她的翘臀,色笑着说:「满足了吧,少爷我可是累得骨头都发痠了。」
刘紫衣有气无力的撑了下身子,脸上高潮的余韵还未退去,气若游丝的说:「妾身这就给您按一下。」
「算了!」许平一边揉程着她的臀肉,一边正了正色说:「你都这样累了,好好休息吧。」
刘紫衣感觉着体内的大家伙慢慢的软了下去,却是有些不舍它退出去。听着爱郎体贴的话语,心里一暖,言语间有些愧疚的说:「对不起,主子,妾身又不能让您尽兴了。」
「没事,呵呵!」能让这样一个成熟的美人满足得都没力气说话了,许平心里的自豪可想而知。大度的笑了笑后让她躺在自己的胸口,开始慢慢的说起了自己的计划和包括对这姚氏二女的怀疑。
刘紫衣从温存中回过神来,满面认真的倾听着。
「就这么办吧!」?
正事办完了,许平又不老实起来,尤其是胸口被她的圆乳压着更是舒服,伸手一边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一边说起了黄色笑话。
刘紫衣一开始被逗得羞怯不已,尤其是爱郎这露骨非常的调戏,嗔怪着和许平嬉闹起来。
两人一直闹到了天空微微有点鱼肚白的时候,这才忍不住困意的侵扰,互相看了一眼后相拥着慢慢的睡去,彼此的思念都在这场激烈的肉搏中诉说了,没必要再有更多的甜言蜜语。
【第四集】第二章:躁动
早晨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屁股上,光着屁股睡了一夜的许平有些不是很乐意的被这刺眼的阳光弄醒了,赖着床转了个身。习惯性的一伸手想将美女师父抱过来,却是摸了几下什么都摸不着。
这才不情愿的睁开眼来,一看大床上就剩自己睡着了。刘紫衣早早的起来,没有打扰自己的美梦就出去办事了。凌乱的被褥似乎还散发着刺鼻的味道,是昨晚香艳和淫秽的滋味。
「啊……」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想想昨晚刘紫衣这个性感娇媚的美人在身下婉吟承欢,披头散发的样子心里就一阵的满足。
得意的笑了笑,许平这才慢吞吞的坐了起来,习惯性的喊着:「小米!」?
小米被就候在外阁,一听到动静立刻殷勤的跑了过来,小丫鬟今天穿的比较轻薄了一些,飘逸的裙子随风舞动着,看起来十分的清纯可人。
「小米过来,少爷我抱抱。」许平揉着还不是十分清醒的眼睛,张开双手色笑道。
小米清纯的俏脸红了红,乖巧的走了过来,不过没投入许平的怀抱,水灵灵的大眼睛有几分羞怯的看了看许平胯下惊人的勃起,娇声的说:「主子,巧儿妹妹正在等您呢!似乎有什么事,奴婢这就伺候您宽衣。」
「不急!」许平色色的笑了笑,看着她红润迷人的小嘴,这才想起这个可人的小丫鬟老是被自己袭胸,但居然连初吻都还在。想想自己一条这么标准的色狼,竟然身边会有这样神奇的事发生,这可是绝对不能允许的。
「啊……」在小米的惊呼声中,许平已经按耐不住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环住了她娇弱白皙的脖子,低头吻了上去。
小米虽然乖巧温顺,但到底还是没亲吻的经验,一时间惊得睁大了眼睛有些不知所措。许平也不在意,一手慢慢的从她的领口处钻了进去,手握住她小巧但却十分坚挺富有弹性的乳房,一边轻挑着她小小的蓓蕾,一边舔着她的嘴唇撬开了她似乎还有股花香弥漫的牙齿。
胸前传来的酥麻感让小米脸色一下就变得臊红,鼻息也是快速的急促起来。浑身一软,轻启了紧闭的朱口,许平也马上不客气的将她温热柔软的丁香小舌噙住,肆意的品尝起来。
一个长长的湿吻将她吻得全身发软,连呼吸都有些上不来的时候,许平这才嘿嘿的色笑着,意犹未尽的一边舔着她精致的小耳垂,一边呼着热气说:「小米,这样舒服吗?」?
「嗯,舒服!」小丫鬟俏脸尽是潮红的依偎在了许平的怀里,话语间尽是柔顺和情动,半闭着美眸,还沉浸在初吻的滋味中久久不能回神。
「好了,给我更衣吧!」许平色色的笑了笑,伸手在她挺翘的臀部上拍了一下。
小米娇羞的嘤咛了一声,美目含情的看了许平一眼后,赶紧拿来新衣服伺候着许平二的穿上。
「嗯!乖。」许平笑嘻嘻的在她的小脸上又亲了一下,这才慢慢的走了出来。
小米温润的一笑后,赶紧去收拾主子凌乱的被窝了,看着被褥上一大滩干了的水迹,不禁吃吃的笑了起来。
惬意的早晨啊,可恶太阳有点像是中午了,奶奶的怎么那么热了。
许平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思索着,刘紫衣的能力应该是不用怀疑的。让她监视一下姚露和姚水如这两个女人对她来说就是小事一桩,可爱的美人师父啊!连早饭都没吃就开始干活去了,如此的贤慧实在是太让人心疼了。
走到了院子里的凉亭底下,许平习惯性的坐到了摇摆的太师椅上。不禁想着这两个女人到底是谁派来的,刘紫衣到底是从哪个方面看出她们的问题,许平是不得而知,不过许平倒是看得简单。当初带她们回府的路上敏感的看到了姚水如乱发中的一丝亮光,便装作漫不经心的一看姚水如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极不协调的在乱发中有一根精致的珠钗。
来这年代活久了,不用刻意的学习许平一看就可以看出它不是普通的货色。虽然不是顶级的,但卖个十几两银子根本没什么问题,既然有这样的财物在身,那又怎么会饿得连饭都吃不起。
进府以后,许平还特意的让赵铃留意了一下,发现她们虽然没多打听什么,不过吃饭的时候明显不是饿极的人该有的狼吞虎咽,结合这两点就足够确定两女肯定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来接近自己的。
只是想来想去,不知道是谁要把这两个人安插进自己的府里而已。安插进来以后又有什么目的,这才是许平关心的。所以也就不动声色的继续监视着她们,看看背后的那个黑手到底是谁。
「太子爷,你用一下汤吧。」小米整理完房间后,带着一群丫鬟笑盈盈送来了早餐,端来一锅热气腾腾的高汤放在了桌子上。
「真乖!」许平赞许的摸了摸她的小脸,早上起来虽然饿但胃口不是很好,锅盖一打开立刻就有扑鼻的清香冲了上来。
「主子,你们吃什么呢?」许平还没来得及动口,一身绸缎小裙,尽显顽皮本色的巧儿就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嘴馋的喊叫着:「人家也要吃。」
小萝莉今天一身粉红色的小裙子,长长的秀发也只是简单的梳理了一下,孩趣的童真和可爱的微笑让人一看就觉得十分想咬她一口。
小米刚给许平盛了一碗,一看巧儿过来,心里清楚这小丫头虽然一天到晚嬉闹着,但却是府里最得宠的丫鬟,赶紧给她又盛了一碗,就乖巧的??在旁边。
许平没去理巧儿,端起碗来浅尝了一下,不禁两眼发光,汤水入口时全是人参那种特殊的苦香味,再加上野鸡的新鲜和文火熬制的火候掌握到位,入口马上就香气四溢。将整碗汤喝掉后又示意小米给自己盛一碗,赞许的问:「少爷我一直没喝汤的习惯,这是谁想起来的?」?
「是纪阿姨吩咐厨房做的,据说这样温补而且没火气。」小米一边将碗递给许平一边解释道。
正好这时候纪静月也走了过来,美妇小姨还是一身比较劲爆的短打衫,火红红的看起来特别有精神,娇俏迷人的脸颊上一片的潮红,脸上和发丝上布满香汗,微微的喘着气,看来是练功去了。
「嘿嘿,小姨怎么想起给我补身子。」许平一边喝一边淫笑的问道。确实南方那边有喝汤的习惯,按后世的科学来说,这汤的营养是最容易被人体吸收,而且这汤的味道是真不错。
纪静月一边接过丫鬟的手巾擦着汗,一边不客气的拿起茶壶大口的喝了起来。稍微的喘了口气后,看许平和巧儿一副狼吞虎咽的模样,心里一阵的得意,不过嘴上还是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怕某人不小心半夜死了没人知道,荒淫无道床事过多,小心掏空了身子。」
说话的时候一开一合的嫣红小嘴特别的性感,许平色色的意淫了一下,满面猥亵的说:「嘿嘿,你怎么比我老婆还关心这个方面的问题,难道你有什么企图。少爷这方面别的没有,就有天赋,用不着您老担心。」
「去你的,我是怕你进宫之前就,就……」纪静月说到就字的时候就说不下去了,这样的话题实在太敏感了也不是自己该说的,闭上嘴后狠狠瞪了正在偷笑的许平一眼坐了下来。
「是不是昨晚自己睡不着才想补的。」许平喝完想再盛的时候盆里已经见底了,再一看巧儿这萝莉已经满足的拍着小肚子,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
许平也只能有点意犹未尽的擦了擦嘴说:「兄弟我的身体壮得和牛一样,睡眠也好,所以不用你来担心。」
「姑奶奶昨晚睡得比谁都香。」纪静月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怒气的说:「就是半夜偶尔听见鬼叫而已。」
「不可能,昨晚我在房间里都清楚的听到师父的叫床声啊,她喊的那么大声你就住隔壁怎么可能听不到。」许平还没开口,旁边的巧儿一脸的调皮,坏笑的看着纪静月。
纪静月没想到巧儿说话总是那么不矜持,刚喝下口的汤忍不住一口就喷了出来,被呛得一阵的咳嗽。小米赶忙给她拍着后背。
「嘿嘿,巧儿那么远都听见了你却听不见?我看你的耳朵得去检查一下。」许平见巧儿暗地里朝自己打了个手势,知道小魔女是和自己合伙想一起逗逗小姨,立刻赞许的给了她一个眼色。
「就是就是!」巧儿嬉笑着起哄道:「昨晚还吵得人家老是睡不着,本想早点起来弄点_喉的东西孝敬一下师父,人家都怕她那样的叫法会叫破喉咙的。」
许平满脸的贱笑,见小姨狠狠的瞪着自己,直接无视她的目光,转头朝小米问道:「小米,你能听到吗?」?
「奴婢,能听到一些。」小米俏脸立刻羞红成一片,心想自己就在外阁候着哪能听不见啊,那羞人的声音听得自己心痒痒的,身子也一顿的燥热,主子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纪静月憋得脸都红了,看这情形摆明了就是一伙人调戏自己一个,索性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不再开口说话。
许平也是有些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语气略带几分调侃的说:「我说小姨啊,做为亲戚我不得不好心的提醒你一下,昨晚那么高亢的叫床声你都听不见,是不是耳朵有点问题。你放心,京城里有最好的医生,我会帮你治好这个毛病的。」
「去你的,半夜弄得鬼哭狼嚎一样,想吵死人啊!姑奶奶搬别的地方住去还不行,这样的话你居然好意思说出口,太无耻了。」纪静月已经隐隐有点想暴走的趋势了,说话的时候咬着牙,一副要把许平生吞活剥的样子。
许平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见她手上没带鞭子,又看了看她羞怒的娇人模样,忍不住继续逗她:「悄悄的问一下,昨晚亵裤换了吗?」?
「老娘杀了你这无耻的小淫贼。」纪静月气得娇喝了一声,火药库被彻底的点燃了。鞭子竟然藏在腰间,小手快得看不见速度的一甩,深黑色的皮鞭立刻伴随着破空音朝许平抽了过去。
昨晚那种欢愉的叫声怎么会听不到,那一声声高亢的呻吟就像一把锤子一样敲打纪静月已经寂寞了很多年的心脏,翻来覆去都没办法睡得着。身子也不安的扭动着,却发觉自己的身子也热了起来,意乱情迷之下忍不住用玉手抚摸着已经潮湿一片的羞处,这时候没想到许平能问这么露骨的问题。想起昨晚自己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脑子里浮现的竟然是这个荒淫的外甥,当高潮来临的」一刻,幻想着自己被他压在身下,现在想想还有些心慌。
「是不是忘了带没得换啊,早说我让人给你准备几件吸水效果好一点的。」许平大笑着,躲过一鞭后跃到房顶,继续调戏着已经有点气急败坏的小姨,却是有点心疼被她一鞭子抽断的那些花花草草,都是小铃儿的心血啊,回来该好好的哄她一顿才行了。
「老娘用不着。」纪静月又羞又气,手中的鞭子带着呼啸的风声化成一道黑影朝屋顶抽了过去。
石飞瓦走啊,许平纵身一跃,看着屋顶上被她一鞭子砸断了的房角。虽然还是想逗逗这个美识的小姨,但真怕她一个爆走房子都给拆了,到底是自己的财产,修的话还得自己掏钱,想了想还是暂时跑路比较好。
纪静月气得娇喘不已,性感饱满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颤动着。看得许平心里那个痒啊,虽然决定要跑了但还是有些不舍。心里一个机灵,趁机又躲过她一鞭后快速的一跃跳到了她的面前,猛的在她粉红色的俏脸上狠狠的香了一口。
纪静月只感觉突然外甥消失在了屋顶上,正惊疑的时候他的脸又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没来得及惊吓就感觉脸上一湿,胸前被人一抹而过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许平嘿嘿的大乐着,一边舔着嘴边的香味,一边怀念着小姨美乳的弹性。身影一闪而过消失在了围墙后,快速的跑着还不忘留言调戏道:「我是一片好意啊,哈哈!大早上的别那么大火气嘛。少爷有事,就不陪你在这疯了。小姨啊,弹性不错,继续保持!」?
纪静月愣了好一会,这才回过神知道自己又被他给轻薄了,俏脸一红但也是恼羞成怒,虽然已经看不见许平的身影了,但还是愤恨的喊着:「小流氓,老娘要活撕了你。」
娇喝里饱含着怒气,尖锐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太子府。许平安全的落在了大门外,听着这声音都一阵的恶寒。感觉她是真的说得出做得到,以后还是小心点比较好,没准这泼辣的小姨真会半夜干出什么割小鸡鸡之类的事来。
「真香啊!」想归想,许平还是忍不住举起右手来闻了一下,似乎还能隐隐的闻见小姨的乳香,淫笑了几声后哼着小曲转身准备逛街云。
小米想笑,但看着纪静月一脸的怒火立刻就憋了回去,只是憋得都有些难受了。
巧儿一直乖乖的坐在一边,虽然一脸无辜,心里却是在窃笑着。当然也不敢惹这火到自己身上来,毕竟纪静月虽然总是在主子面前吃瘪,但好歹武功也有一流的境地了,要是不小心被她拿来发泄一顿那就有冤屈没地方哭去。
看着纪静月发泄一样的舞着鞭子抽断了一大堆树枝,见她似乎发泄的差不多了。巧儿这才走上前去,嬉笑着说:「阿姨,你们真能闹,一大早晨的就搞得府里鸡犬不宁的。」
「老娘和他不共戴天。」纪静月一边大口的喘着气一边咬牙切齿的说着,一边安慰自己别气坏了一边坐回了桌子旁,直接拿起茶壶狠狠的喝了起来。
「阿姨,老实说昨晚睡不着你都干嘛了?」巧儿一脸天真的问道,却是掩饰不住明亮的大眼睛里那一闪而过的狡黠。
纪静月这时候被问得有点慌张,总不能说自己在房间里自慰吧。随口的敷衍说:「还能干什么,捂耳朵诅咒这个色鬼。」
「可我挨个房间偷看了一遍,您好像一直在……」巧儿奸笑了一声,话还没说完小嘴就被纪静月给捂上了。
「臭丫头,你居然学人家偷窥。谁教你的!」纪静月这时候满脸都是慌张,一想到自己那副模样被巧儿看了个清楚,心里难为情是一回事,不过隐隐有种想杀人灭口的冲动。
巧儿嘴巴被捂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见她目露凶光心里也是一阵的发楚,突然伸出舌尖在纪静月的掌心上舔了一下。
纪静月慌忙的松开了手,没想到小丫头居然会这么做。一种酥痒的感觉从掌心上传来,这肯定都是许平那个该千刀万剐,天打雷劳的色狼教的。可怜的小丫头啊,被这个臭流氓彻底的带坏了。
「干嘛捂人家嘴啊!」巧儿警惕的退后了两步,一脸无辜的抱怨着。
纪静月想了想,让自己脸色尽量的温和一些,虽然看起来不是很自然,不过还是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巧儿乖,这事别跟别人说,知不知道。」
「嗯,巧儿不会和别人说的。不过肚子有点饿,想吃康泰楼的酱猪蹄,得胜斋的清炒竹笋、香菇闷鸡、四喜丸子。东泰阁的豆沙饼、红豆糕、麦芽蜜饯。我想,吃完了以后巧儿昨晚都一直乖乖的在睡觉,哪都没去。」巧儿这时候逮到了机会不敲一笔的话那就说不过去了,一边说着一边满脸天真的看着纪静月。
「没问题,阿姨这就带你去。」纪静月马上点头答应,虽然花不了几个钱,但被敲竹杠的滋味是真不好受。这才回过神来这丫头绝对不是被带坏的,根本和败类外甥就是一丘之貉。吃肉又吃甜的,就不怕以后长成了一颗肉球。
「嗯,阿姨!咱们现在就走吧。」巧儿天真的笑了笑,一副「我很乖」的样子拉上了纪静月的手。
纪静月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里安慰自己就当是去放松一下好了。不过想想自己被外甥调戏了那么久,心里不由得有些羞恨,语气恨恨的问:「巧儿,你用的那些毒药是不是真的那么有效果。」
巧儿一副得意的样子扬起头来,笑嘻嘻的说:「当然了,人家好歹也和毒王师父待过一段时间。」
一说话笑靥如花,微露的樱口露出了可爱的小虎牙,怎么看怎么天真善良。要不是听说过这小魔女的厉害,纪静月怎么都不会相信她是专门用毒的高手。
「那有没有什么药吃完让人阳痿的?」纪静月想起许平调戏自己时那张写满「贱字」的脸,血压似乎又有点高了。
「有,不过主子的功力那么高深,能轻松的把这种小毒逼出来。」巧儿马上就猜出了她的意思,一脸同情的模样摇了摇头。
说到这,纪静月就忍不住好奇了,这外甥的武功究竟到了什么境地,自己还真的说不清楚,也是看不明白。每次都是一副很懒散的模样,即使是翻墙走壁的时候也没感觉他有半丝的气息外露,和他纠缠了那么久还真不知道他修为到底高到什么程度。
而且自己似乎还没见他认真的出过一次手,每次都是吊儿郎当的样子,自己天资从小就比一般人高,苦练了很久才有一流高手的境地。细想来却每次都被他肆意的戏耍,似乎从没占过上风,虽然心里有气,但纪静月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巧儿,你说这小色狼的武功到底怎么样?练的是什么门派的武功啊?」?
「不知道!」巧儿虽然生性顽皮,但也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子。纪静月不提的话自己还真没去想过这问题,一时间真有点语塞。
印象中主子算是勉为其难的一次出手,似乎就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当时的感觉和平时完全不一样,总是感觉主子爱玩爱笑的,似乎是一个活泼的男孩子,但这时候脑子里却不由得想起了那一次的经历。
冰冷得像是野兽一样的眼光,不带半点感情的话语。虽然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不是很用力,但本能的感觉只要一说错话自己的小命就掰掰了。巧儿现在回想起那个经过,竟然感觉自己的后背隐隐都有些出汗了,如果放在两年前被他这么一瞪,估计吓得都得尿裤子了。
「怎么了?」纪静月见巧儿停住了脚步,可爱的小脸瞬间变得有些苍白,面上的表情有一些恐惧,不由得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巧儿一边摇着头一边说:「我也不太清楚啊,不过起码进了地品吧!」巧儿感觉了一下,自己的后背似乎被汗给弄湿了。心里暗惊那恐怖的记忆竟然不知不觉的就淡忘了,是主子平时太宠自己了,还是自己真的就被他表面上的吊儿郎当给迷惑了。
「地品,这变态怎么练的?」纪静月不免的嘀咕起来,以地品之威,放眼江湖已经足够做一个门派的核心了,但哪一个不是浸淫几十年才修炼出来的,这小外甥也太不是人了吧!
两人一边唧唧喳喳的讨论一边走了出去,纪静月自己本能的把话题全放在了许平身上,似乎一点都没察觉。不过巧儿虽然也是思索着,却是将她的一嗔一笑全收在眼底,心里暗笑这阿姨也快沦陷了。
许平一边用目光寻找着大街上的美女,一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一摸额头自己也没感冒啊。是哪个妞那么没道德,想老子的时候不放在晚上,大中午的惦记什么。
一会看看风筝,一会又看看街边的小吃。许平感觉像是随意的在逛着,但精神却高度警觉的在密集的人流中寻找着跟在自己身后的人。
在街市逛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左右,许平已经可以确定从自己出府以后跟着自己的人起码有四个。而且有的还经常在换面孔,一个个打扮得丢进人堆里你几乎就找不出来。
怀疑姚水如以后,许平就感觉自己只要一出门的话肯定会有跟踪的人,既然这样的话那赵玲她们应该会有一样的待遇。巧儿比较鬼魅(,一些,估计她自己能甩得掉,只是不知道这些跟踪的人到底是哪方面派来的,就算是纪龙,估计他应该不会傻到这地步。
京城里他的眼线那么多,何必傻到派人一路跟踪呢!许平一边走着一边思考,却是有些理不出头绪。事情已经确定好以后,悄悄的从一条胡同拐了进去。
「人呢!」一个挑着扁担,叫卖核桃的挑夫也跟了进来,却是看见长长的胡同里没有半个人影,立刻傻眼了。
「怎么不见了,明明拐进这的!」后边跟来的一个明显书生模样的年轻人也很是诧异,长长的胡同里起码有百八十户的人家,总不能挨家挨户的去找吧。
又陆续的来几个人,凑在一起嘀咕了一会后,这才满面沮丧的各自散去。
等他们走后,许平这才轻轻的一跃,从一户人家的后院跳到了胡同口,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这些人还真是花心思啊,除了贩夫走卒以外,什么卖包子糖葫芦的都有。自己还是稍微大意了一些,不过按这样一看,像姚水如那种使计想混进来的人,只要掌握了自己的行踪似乎也是没什么难度。
到底是谁呢!许平低头沉思着,好不容易甩开了他们可不想再被跟上。快速的拐进了闹市里,没一会就消失在了人潮里边。
京城随处可见的说书茶楼,好的场子遍地都是。许平悠闲的走进了一家茶座的二楼,包下了整整的一层楼,听着自己一点都不喜欢的那些评书,不过表面上还是一副乐得其所的样子。
「爷,您来点什么!」小二殷勤的跑上来伺候着,毕竟小地方没几个有钱的捧场,能包一层楼的大凡都是来捧角儿的。
「一壶桑梓酒,一条清蒸鱼!」许平慢悠悠的说道。
原本点头哈腰的小二眼里突然闪过了一丝严谨,不过马上又恢复了献媚的模样,满是歉意的说:「爷,咱这是茶楼。不是酒楼,没这东西!」?
「这样啊,那来四斤梨子吧!」许平没半点恼怒的说道。
「爷,您稍等!」小二立刻就换上了一副恭敬的模样,跑过去和其他人嘱咐几句,就把着二楼的通道在那远远的守着。
没一会,戏台走来一个老板模样的中年男子,浑身粗壮得像是铁塔一样,面色严肃中带着刚毅,迳直的上到二楼走到许平的面前,恭敬的跪地道:「奴才拜见主子。」
「起来!」许平目光依然停留在了戏台上,淡淡的回了一句。
「主子驾临,不知道有何要事!」老板起来后,毕恭毕敬的站到了许平的身后,一脸严肃的说道。从刚才给人感觉有点市井到现在面露微微的杀气,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老板名叫楼九,原本是程家镖局的总镖头。一身横练的外家功夫已经到了一流的境地,离地品也只是一步之遥。救下程凝雪后,许平原本是想顺手看看能不能再卖她一个人情,所以去宫里打探的时候知道这批刺客仍活着的消息,当时他们这一些活口在审问当中,就去了天牢。
放眼江湖,楼九虽然也是个不可多见的高手,但在石天风手下连三招都过不去。他那些草寇手下自然也不是御前侍卫的对手,所以才被生擒住,免了杀身之祸。
一伙六十多人,最差的一个也是有三流的武功。许平当时就起了爱才之心,偷偷的将他们全救了出来。当然对外还有对程凝雪都是说已经被杀了,暗地里却是让他们疗养一段时间后慢慢的在京城铺散开来,形成一个新的隐藏情报网。
楼九为人耿直忠义但却不失圆滑,与三教九流都颇有交情。与程凝雪的父亲有过命的交情才会不惜入宫行刺诬陷张玉龙,许平让他远远的看了一眼程凝雪后,保证帮他们报这个大仇,也就顺利的收下了这一帮虽然江湖习气浓重,但也是忠义当头的草莽。
「让你查的东西怎么样了?」许平等了好一会后,这才目露精光的问道:「最近我感觉京里似乎有点不太平了。」
楼九恭敬的低下腰来,在许平的耳边语道:「回主子,目前还没办法准确的掌握监视太子府的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不是官方人,应该也是江湖人物,只不过不知道来路而已。奴才最近招回了许多的门生旧故,以及和程家在江湖上有过命交情的人物,大概的知道现在越来越多的江湖人物似乎正躁动起来。」
「原因?」许平饶有兴趣的问道,一般江湖人以武犯禁没错,但这样的人实在是少数。武林中很多的人都清楚的知道不能和朝廷做对,毕竟武功再强也不是人山人海的正规军的对手。所以还是比较老实的,不过也不排除每次有内乱的时候这帮家伙也会手痒。
楼九压低了声音,语气严肃的说:「据说是青衣教引起的,青衣教主林远三年前闭关不知去向。把位子传给了大弟子宋远山,据我们的消息,张大年来京的当日曾去天房山拜会,据说停留一夜,两人互谈甚欢。」
「哦……」许平不禁目露凶光,看来这青衣教和纪龙算是勾搭上了。虽然一个再大的门派也不是朝廷正规军的对手,但毕竟那有一个林远,传说中已达天品之威,这样的高手要突然的搞偷袭,天下又有几人能防。
「主子!」楼九继续说:「只是这样还不能引起江湖上的动荡,只不过是宋远山似乎隐隐有些异动。惹得其他的门派猜疑,毕竟青衣教原教主林远虽然威镇江湖数十载,但为人低调,一向是不问世事的。这宋远山却是个有野心有心计之人,难免大家都得打起精神提防他。」
「查不到具体的异动是什么吗?」许平有些恼怒的问道。
楼九面露愧色,摇了摇头说:「不瞒主子,这些大门派的消息很难打探。我们现在又不能用原有的身份出去行走更是难上加难,不过确定的是青衣教的弟子近来到处走动,动作很是频繁。」
「哎,继续查吧!」许平说完站起身来朝楼上走去,突然一个停步,头也不转的嘱咐道:「不过要隐密,知道吗?」?
「奴才恭送主子爷。」楼九面色凝重的跪了下去。
许平悄悄的从后门溜了出来,确定没有跟踪自己的人后这才转身走过闹市,心里思索着纪龙这些举动。从目前来看,他是绝对有造反的心思,只不过不知道发作的时间和他具体会用的手段。
关于这事,许平也是曾和朱允文闭门密谈过,想来想去还是得顾及纪中云手上的十万大军,毕竟饿狼营的战斗力之强,就连外公都觉得硬拼起来他手上的破军营都不是对手,虽然不知道纪中云的想法,但面对这样一支虎狼之师谁都会有些顾忌。
最后得出的结果只能等着纪龙主动造反。时刻防备着是最无奈的方法,虽然风险大,但猜不出他到底有多少个隐藏的钉子,这最笨的办法才能一次性的解决掉后顾之忧。
「哎!」想着想着许平不禁叹了口气,关系上的错综复杂,各个势力的犬牙交错实在让人头疼。原本以为会是一个太平盛世,但暗地里的隐患却是不能忽视的。纪中云啊纪中云,这个老不死的不知道什么态度,二十年东北驻扎,从不解甲的饿狼营真的有那么强悍的战斗力吗?
回府的时候,许平大摇大摆的故意吸引了那些眼线的注意。他总是喜欢在后院的太师椅上思考,一回府立刻躺了上去,闭目沉思起来。
小米总是那么的乖巧,见主子闭目但眉头微饭,聪慧的站在一边不敢说话,拿来扇子轻轻的掮着,为许平驱赶着比毒辣的天气更加让人烦躁的心事。
「把柳叔喊进来!」许平闭着眼轻轻的说了一句。
小米赶紧放下扇子,点了点头后走了出去。许平脑子里继续煮起了粥,总感觉最近是不是有点不务正业,有点甩手掌柜的感觉,大多数的生意都是赵铃在打理。现在到底有多少家底还不怎么清楚,想到这让人喊来柳叔问一下。
「小王爷,您找我。」柳叔还是那副似乎随时都会进棺材的无力模样。
「坐吧,柳叔。」许平对这位老管家的态度也总是十分的尊敬。
柳叔见许平一脸的严色,也不推辞的坐到了椅子上静静的看着许平。
许平想了想,直接了当的问:「柳叔,我想知道咱们现在帐面上有多少银子?」?
「现在啊,是全部一起算吗?」柳叔反问道。
「全部?」许平疑惑的睁开了眼睛看着他。
柳叔缓缓的点了点头,慢慢的说:「有些银子不在府里的帐房里,所以才有此一问。」
「喔,那你说说吧!」许平感兴趣的问道,小金库的具体数字倒是让人期待。毕竟什么事一办都和钱有关,楼九的事就已经耗了自己的十万两私房钱了。
柳叔毕竟也不是电脑,再加上帐目繁多,皱眉想了一会以后才缓缓开口说道:「现在太子府里皇上留下来的、赏赐的、还有咱们的费用俸养,大概结余有二十万两。从少奶奶报上来的帐,十里香酒厂除去用于扩大生产数量的钱外,已经上交到太子府的银子有一百一十六万两。」
许平有些头疼的揉着太阳穴,问:「商会那边呢?」?
柳叔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这部分的我从不过问,酒厂那边的帐也是少奶奶报上来的时候我才知道的。要不然把张庆和找来,您问问吧!」?
「去吧!」许平又闭上了眼睛,一百多万两,听起来确实很多。但实际上的消耗也不是闹着玩的,酒厂虽然日进斗金,但马上就可以启动的天工部一但运作起来就是个光出不进的地方,酒厂那点钱或许就只能和它持衡而已。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觉得这样更多读者能有个时间的概念)张庆和才喘着粗气进来,请了个安后问:「主子,招奴才来有什么吩咐。」
「商会的情况怎么样了?」许平闭着眼问道。
张庆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见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就一阵的忐忑,但还是流水一样的报着帐:「广东商会那边虽然正式挂牌但还没有什么收入,收来十六万两捐银和会费没上交到商部。于庆把这十六万两全用在了港口的建设中,于庆还从自己的家底掏出了五十万两银子贴补进去让进度快一点,照这样算码头还得半个月后才能竣工。」
「其他的地方呢?」许平知道这些人有报喜不报忧的习惯,所以一听广东商会那边进出平衡,心里不禁的一个忐忑。
张庆和面露难色,语气有些愧疚的说:「其他地方还尚在筹建中,因我朝开朝以来不重视商人。许多人将这当成了玩笑看,不少人都还在观望,所以各地商会的组建也是一波三折。」
许平不禁面露凶光,这也太迟缓了。自从和老爹密谈以后看法改变了许多,自己要敛财的话靠那些什么发明之类的实在太慢了,在政策上下手是最好的办法。但按目前来看,自己这个太子似乎号召力还真不行,小小的一帮商人竟然还有不买账的。
张庆和见许平的眼神一冷,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生怕主子一个恼怒治自己一个办事不力之罪。
哎,理想是好的,实施是难的!许平不禁大大的叹了口气,毕竟最难改变的还是人们顽固的理念。再一看张庆和紧张得腿似乎都有些发抖了,心里一想也没办法去怪罪他,只能安慰说:「算了,这些事也不是你的过错。」
「主子!」张庆和整个人一松,却是老泪一流的跪下地去,愧疚的哭诉道:「奴才办事不力,还请主子降责。」说完整头碰地的颤抖着。
自古皇家无情,杀了个张庆和跟杀个猪差不多。许平也知道这社会其实更加的残酷,能像自己这样心平气和的几乎不可多见。京城里哪个官家没打死过家奴下人,这是很正常的事,但惟独许平的太子府可以责罚,但不能出人命,也是因为这样许平也落了一个仁爱的名声。
「起来吧!」许平淡淡的说道。
张庆和依然跪地,颤声的说:「奴才不敢。」
许平沉默着没说话,气氛反而更加的阴冷了。正好这时候赵铃似乎忙完了一个阶段,走进了大厅听见了两人的对话,走上前去柔声的说:「张大人,主子让你起来,你就起来吧!」?
张庆和这才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面上尽是自责和愧疚。
赵铃也知道两人还有事谈,和许平道了个安后懂事的回避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许平面带冷色的问道,张庆和的能力不用怀疑,这么长的时间没有建树肯定有别的因素在从中干涉。
张庆和一边擦去老泪,一边面带愤色的说:「回主子,商部虽然说为部,但却为朝廷其他官员所不耻。尤其是礼部三天两头的闹点事,印贴发向各省。官员们简直到了视若无物的地步,难免商界之人都会怕引火烧身而避开。于庆在广东能有那么大的动作,也是因为人脉广阔的关系。」
「那他也是冒险一赌了?」许平虽然想到阻力会有,但没想到居然会严重到这地步,看来大家都把自己的商部当成太子的一个玩笑而已。
【第四集】第三章:穷啊穷
张庆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的脸色,这才点头说:「确实,于庆也是用身家性命赌上这一回。不过据他私下和奴才诉苦,他现在也是像过刀山一样,走一小步都没顺利的时候。」
「明白了!」许平脸色阴暗至极,气得一手拍在了桌子上,硬实的红木方桌立刻砰的一声散成了木屑。
「奴才无能!」张庆和吓得又跪了下去。
许平却是没去说他,冷着脸说:「赵铃,将我房中御扇请来。」
赵铃早在屏风后边候着,见爱郎第一次发这样大的火心里就一阵的不安。立刻快跑看到许平的房里,恭敬的磕了九个响头,才小心翼翼从祖皇朱元章的像下捧起御扇,马不停蹄的跑了过来。
许平接过后,挥手让她先下去,满面严肃的站起身来,将外边的丝绸护套慢慢的抽去,将玉扇打开。面色庄重的看了一会,心里默默的念叨了几句后厉声的说:「张庆和,给我站起来!」?
「是!」张庆和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马上站直了身。
许平将扇子递了过去,语气有些阴冷的说:「祖皇开国之扇,现在暂赐于你。」
张庆和吓得腿都软了,开国祭天之物,拿着它简直就可以和圣旨的威力抗衡了,几乎是所见之官,先斩后奏。慌忙跪了下去,却是不敢伸手去接。这把扇子意义实在太重大了,手持着它,即使是封疆大吏一见也必须三跪九叩。
「商部之事,权宜而行。」许平努力的让自己消消火别那么激动,不过也是免不了狰狞着脸,咬牙切齿的说:「再有阻挠之人,上至朝廷一品,你都可以先斩后奏。」
张庆和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了主子硬要扶持商部的决心了,心里不禁澎湃的激动起来。颤抖着双手恭敬的从许平的手里请过御扇,手抬高的磕了九个响头后这才敢站起来。
张庆和自然不敢去打开扇子看个究竟,不过有了这样坚定的支持,办起事来可以放开手脚了。想想手上的扇子是祖皇之物就激动得心脏都快承受不了了,血压一直冲击着脑子,头都有些发晕了。
张庆和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别晕过去,大大的吸了口气平稳了一下心神,这才面色严肃起来,决绝的起誓说:「祖皇之扇在手,奴才张庆和誓言绝不玷污御扇之威。半月之内商部无法成形,奴才满门自刎谢罪。」
「去吧!」许平很是满意他的态度,挥了挥手说:「御扇挂于商部,有闹事之徒。形同叛逆。」
「奴才遵命。」饶是一向儒雅的张庆和这时候也是脸露凶光,这句话就等于说再有礼部的老顽固来闹事,可以杀几个给天下人看了。
等他退了下去后,赵铃这才有些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娇俏的脸上尽是担忧的神色。本想问祖皇之物赐一布衣商人是否不妥,但一想不是自己这妇道人家该问的,立刻就把好奇心都咽了回去,走上来给许平倒了杯茶后,柔声的说:「平哥哥,你消消气吧!」?
「嗯!」许平喝了口茶,温柔的握住她的小手,轻声的说:「铃儿,累了吧。你也休息一下!」?
「铃儿不累。」赵铃一边走到许平的背后用小手轻柔的按着许平的肩膀,一边情意绵绵的说:「只是平哥哥生气了,铃儿看着心疼。」
「没事的,傻丫头。」许平爱怜的看着她,这时代的女子能这样出去抛头露面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气。尽管都知道她是太子的女人,但也是免不了会饱受非议。
赵铃一边温柔的伺候着爱郎,一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好一会后这才试探说:「平哥哥,铃儿昨天算了一笔帐。」
「说吧!」许平心里暗自叹了口气。
赵铃面露难色的说:「铃儿知道自己一个妇道人家不该过问,但是酒厂交上来的银子几乎都投到了天工部去。虽说这一帮工匠们要求并不是很高,但那么多的人聚到一块来。吃饭,睡觉,还有他们要的工具再零散算一起却也是数目惊人啊!」?
「我知道!」一说到钱,许平脑袋又开始发疼了,语气有些无力的问:「铃儿,有没有什么赚钱的好办法啊。你平哥哥穷得快当裤子了,现在路过屠宰房,我都在想把自己拉进去卖肉能换来多少钱!」?
赵铃忍不住噗瞎的一笑,满是柔情的看了许平一眼,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后,语气怯怯的说:「平哥哥,铃儿倒是有个主意,但就是怕您生气。」
「什么主意,说吧!」许平笑呵呵的将她的小手拉到面前,爱怜的亲了一下,这原本娇嫩如玉的手指变得结实了一些,也是更瘦了一点。可爱的小丫头为了自己真是累坏了身子。
赵铃见许平心情大好,忍不住顽皮的说:「你得先答应我不生气好不好。」
「好好!」许平伸手一拉,将她抱在怀里后溺爱的刮着她小巧精致的鼻子,柔笑说:「好,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哪怕你说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我去卖身也没关系,这样行了吧!」?
「讨厌……」赵铃矜持了一下,但还是迷恋的享受着爱郎的怀抱,娇嗔了一声后说:「平哥哥,其实酒厂办好后我自己的感觉是,虽然品质是不错,但大家掏钱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这酒是供酒,有了这名头再多的钱都有人买,如果没有的话,我估计是不会有人花那么多钱就为了呢喃一醉的。」
许平本就是想和她嬉闹一下,但一听这话顿时也是眼前一亮。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方面来呢,什么奢侈品都是因为有背景才奢侈的,越贵越有人买,价格便宜了还真就不是高档货了。
许平脑子立刻就飞速的运转起来,但还是先问她:「铃儿有什么好想法!」?
赵铃很高兴爱郎居然会问自己,要知道这年代女人的地位其实很低的,男人做事,没人会问女人有什么想法。能做到许平这样温柔体贴的更是少之又少,所以赵铃一直都感觉自己活得太甜蜜了。不过马上让自己的小脑袋先别发昏了,能帮爱郎分一下忧才是真的。
「平哥哥!」赵铃想了好一会后,娇滴滴的说:「其实我倒感觉不是有多复杂,不管是衣食住行,还是珠宝玉器都可以考虑的。只要挂上了皇家的牌子,即使是拿一瓶醋都能卖上高价,造办处那边能配合着从咱们这进货的话,其实运作也是很简单的事。」
「你这个鬼灵精!」许平哈哈大乐,忍不住在她的脸上狠狠的香了一下,又激动的将怀里的小美人放低了一些,在她的嘤咛声中吻住了她娇嫩香甜的小嘴,舌头马上激烈的索取着甘香的味道。
「呜……」赵铃低低的呻吟了一下,羞闭美目回应着爱郎的热吻,感觉自己幸福得都快晕过去了。
将小美人吻着浑身酥软以后,许平这才色色的按上了她的酥乳,一边揉一边说:「小铃儿,你真是为夫的贤内助啊!」?
「平哥哥!」赵铃幸福的呢喃了一句,眼里尽是水雾的看着许平,咬着小嘴唇面色微微的有些情动,尽是期待的看着许平。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许平被这销魂的眼神看得忍不住了,两人分别多日了,这会她这样主动的暗示自己还等什么。一个横抱将她轻巧的身子抱起朝屋里走去,关上门以后已经迫不及待的抱着她朝床上丢了过去。
「别,现在……」赵铃还矜持的想挣扎,身子被压小嘴被堵立刻就没了力气。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剥去,露出了如羊脂美玉一样的娇躯。
许平喘着粗气,大手游走在她的全身,热吻也是不停的挑逗着她敏感的地带。在赵铃不安的扭动中,娇吟不止的时候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尽褪,温柔的再一次占有这个充满青春朝气的美妙玉体。
赵铃满足的呻吟了一下,马上就和许平纠缠在了一起,两个白花花的肉体开始有规矩的蠕动起来。
娇吟浅唱,白肤胜雪。许平温柔的宠爱着身下百依百顺的小美人,一下又一下轻轻的顶到了她身体内的最深处。
「啊……平哥哥……不,不行了……」
一向腼腆的赵铃也是香汗淋漓,浑身一颤,迎来了第三次的高潮,似乎来得太过于强烈,竟然两眼一白,幸福得昏了过去,大口大口的喘气着,圆润的乳房上下的起伏。
许平可不想把她搞得下不了床,这样的话小丫头还能有体力帮自己敛财吗?尽管还没射,但还是停下来一边和她说着绵绵的情话,一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少女独有的弹性肉体。
嘱咐她好好的休息一下,这才起身简单的穿了件衣服出屋。虽然很想陪她一起睡一觉,不过脑子里事多得怎么都睡不着。
走到屋外的时候外边已经是月牙高挂了,许平呼吸了一下,没有任何污染的新鲜空气,感觉下午的火气消散了许多,悠闲的晃到了后花园。
柳叔正在伺弄着他那些花草,见许平走过来立刻就迎了上来,笑呵呵的说:「主子,怎么有间心上这来了。听说您刚才发怒了,现在看起来心情好了许多嘛!」?
「是啊!」许平大大的叹了口气,比起手里繁琐的事情,不管是可用之人还是银两都是大大的欠缺,确定让赵铃增加一些别的生意,那免不了招募而来的一些人手还有府里的人会被带走。
许平心里细数了一下,可用的人才几乎已经是捉襟见肘了。天工部的筹措一向是赶进度的,而且这些慢慢汇集而来的工匠势必得有人去管理。这几天就连府里管下人的肖副总管和另一个帐房先生都被她拉走了,搞得柳叔一把年纪了还得再拿笔暂时补上两人的空缺。
许平不禁苦着脸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问:「柳叔,上次筛选完以后的人似乎都用上了,难道就没几个可以勉强先用上的人吗?」?
柳叔也知道主子现在的难处,府里但凡有点能力的几乎都没了,现在是恨不能把后院的猪牛都当人使唤。随便招募来的人又不保险,即使是茶楼那招来的学子们,现在张虎都在忙着调查他们的底细,毕竟现在还是比较敏感的时期。
想了想,突然一拍手说:「还有一个叫郭子纹的书生。孙正农都说这人虽然聪颖,但有些死板,如果用于管内务还算是可以的,就勉强留了下来。不过他是京城人士,所以并没有住在府里。」
「死板,死板!把他喊来吧。」许平默默的念叨着,只要底细干净,有人用总比没人用好,最多自己费点力气给他洗洗脑,实在不行先让他当个帐房就行了。
柳叔吩咐家丁去后,两人踱步到花园里走了一会,许平脑子里始终想着事情。柳叔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在一边也没敢开口。两人到了石椅上坐下。
许平才想起了张玉龙的事,赶紧问道:「对了,林伟和孙正农在云南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柳叔叹了口气,摇着头说:「张玉龙到底在那经营十多年了,不管地方的势力还是官面上的,都做得和铁桶一样的稳固。再加上有当地各族的支持,林伟现在真是举步为艰。就连孙正农都说这事不知道该从哪下手。」
「怎么会这样?」许平有点意外的问:「张玉龙不是被咱们暂时扣在京城了吗?云南那边竟然还咬不下口?」?
柳叔苦笑了一下,说:「这事其实倒也正常,即使张玉龙人被扣在这。他估计也不难看出这是有意的,现在恐怕书信早就递到了云南的心腹手中。为了保命,他肯定会更深的朝纪龙靠拢过去,毕竟云南自古虽是蛮荒之地,民风却异常的剽悍,如果纪龙举事的话,西北之角不就可以和京城遥相呼应吗?」?
许平一时语塞了,不禁有些自责的低下头来。自己到底还是太过于自信了,这一步等于是在提醒纪龙这边已经开始对他防范了。虽然柳叔没说出,但言下之意还是因为自己对程凝雪一个民间女子有些太看重了,冒然让林伟去云南这招似乎是错了。
柳叔一眼就看出了许平的自责,虽然感觉为了一个普通女子去做这事很是不值,不过还是轻声的安慰说:「主子您也别自责了,老奴觉得这事是错有错着。既然林伟和孙正农在那边咬不下这块骨头,那索性就别咬了。」
「可是已经打草惊蛇了!」许平苦笑道,或许这事是自己太过于感情用事了。
柳叔摇了摇头,正色说:「这也没关系,我就不信纪龙会相信我们对他没半点防范。现在只不过是提前暴露而已,既然林伟和孙正农已经没办法暗地里在那边拉拢,那索性就让他们在南方安下脚来。即使没办法控制局势,起码可以提供情报吧!」?
「也只能是这样了!」许平心情一时很是低落,知道这只是柳叔的安慰之词,摇着头说:「这事交给你去办吧,云南这事是我疏忽大意了。」
「主子!」柳叔一脸严肃的站起来,行了一礼后,有些歹毒的说:「既然无法明看来,可以在那制造一些骚动。总不能让一切都太过于安静吧!」?
「你的意思是?」许平满脸的疑惑,不过也是略微的猜到几分。
「暗杀几个,让他们自己先紧张!」柳叔浑浊的眼里突然闪过了一丝凶光。
许平想了想,赞同的点头说:「就这样办吧,起码能让他们混乱一段时间。」
「老奴这就去安排!」柳叔恭敬的行了一礼。
这时候有丫鬟引着一个衣白胜雪的书生走了进来,见两人在谈事就恭敬的候在远处。
许平一看来人了,也不多说什么,直接问:「张玉龙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圣上宠爱,留于京游玩。不过似乎有点水土不服!」柳叔缓缓的说着。
许平也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暂时把他留在这让云南群龙无首也是好的。不过看柳叔这说法似乎想给他下毒,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效果。不过还是装模作样的说:「喔,张玉龙为国操劳那么多年,老爹怎么赏赐他都是应该的!」?
许平一边严肃的说着,一边心里拼命的诅咒:你奶奶个腿的,最好赐你鹤顶红、砥霜、三聚氰氨、苏丹红。再赐你芙蓉姐姐、春哥一起洞房。奶奶的,当个大官三妻四妾,夜夜不举的有什么不好。非造反,造你妈了个逼的反。
「太子爷,是不是该把洪顺捞出来了?」柳叔试探的问道。想了想既然这么缺人,第一个肯定就是想到这个敢把几个礼部老学者扒光衣服的猛人。
想起礼部许平就恨得直咬牙,虽然张续文被干掉了,但这时候礼部还没新的尚书,一个个反而是更加激情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估计整个朝廷不管大小官员还是太监宫女都会躲着这帮老屁眼。妈的,找到机会把他们全拉去填海,真他妈的这帮人。
虽然洪顺是帮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但是想了想许平还是摇头说:「算了,再关几天吧!」?
「那老奴告退了!」柳叔行了一礼后去安排事情了。
「太子殿下,天热您吃点果盘消消暑。」柳叔刚退下,姚露摇曳着美好的姿态笑盈盈的走了过来,在府里虽然是个丫鬟角色,不过大家都知道她是主子亲自带回来的,其实也没人去把她当丫鬟看。
许平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马上微笑着说:「放下吧,去把郭子纹叫过来。」
「是!」姚露温婉的欠了欠身,面色有些失望的走了下去。
许平冷笑的看着她的背影,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使美人计。等老子摸清你的底了,看我不把你脱光了吊到城楼上去,让你看看你这副臭皮囊到底值多少钱。
许平慢悠悠的喝着茶,脑子里却在不断的思考。现在老爹也是头疼,河北和直隶都在闹饥荒,已经有越来越多的难民往京城聚集过来。比起城内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生活,城外简直就像蝗虫过境一样,能吃的树皮都被他们吃光了,连带着附近的一些村子也是被他们抢掠了。
朝廷目前是拿不出银子来赈灾,许平还害怕老爹把主意打到这里来。自己穷都快穷疯了,哪有那个闲钱去帮他啊!但是要这样继续闹下去的话难免会有些祸乱,这也是让人最为难的地方,毕竟肚子饿的人是最容易被煽动的。
仔细的一想,自己要是纪龙的话,也可以利用一下这帮人给朝廷制造一些混乱。不过估计他也是舍不得拿出这么一笔银子来,许平不禁摇头笑了一下。这家伙要造反,兵器和钱粮也是很缺的,估计现在和自己一样穷得都想卖身了。
郭子纹慢慢的走了过来,身高一米六左右,面如白玉,风度翮翩但略显紧张的少年。许平抬眼打量了一下。哼,西贝货!明显身上就有一股女孩子家的柔弱,没有喉结,更要命的是耳朵上居然有耳洞。这年头男人打耳洞可是一个奇耻大辱,想出来骗人还这么不专业。
「草民郭子纹,参见太子殿下!」郭子纹跪地,面色严肃的请了个安。虽然刻意让声线变得粗一些,但不难听出女孩子特有的那种纯净感。
这样伪劣的女扮男装没人看出来吗?这些人眼睛里都有屎啊!许平暗骂了一声,不过脸上还是不动声色的问:「你就是郭子纹,为什么没随其他才子搬到太子府居住。难道是我这一亩三分地入不了你的法眼?」?
「不敢,草民只是觉得在客栈比较习惯而已,太子府虽不是异常奢华,但分布格局巧夺天工,府里花木更是搭配得体。草民唯恐自己襄渎了这样的好地方,所以不敢入住。」郭子纹没想到坐在椅子上看起来有些懒惰的太子,一开口就给自己安了那么大的一顶帽子,吓了一跳,马上机敏的答了上来。
「哼,这可由不得你。跑来参加本太子的考试后又不肯听从安排,你把我这当成什么地方?」许平因为心情不好想发泄一下,更有一点原因是对这女扮男装的家伙有些好奇,继续恐吓道。
「草民并无此意,还请太子殿下明查!」郭子纹似乎很紧张,但给人的感觉却不是那种平民见大官的紧张。
小米这时候走了过来,点上驱赶蚊虫的薰香。
「平身吧,郭子纹!洪顺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说说你的看法。」许平有点酸疼的张了张肩膀,小米马上就聪明的上前给主子按摩起来,小手的力道每一下都是恰到好处,舒服得许平闭上了眼睛。
郭子纹似乎略有点气愤,语气耿直的说:「回太子,草民觉得洪顺说的话也是在理,不过他太不懂得人情事故。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给礼部的老学者们留半点颜面,这实在是有辱斯文。引得天下读书人一顿臭骂,身陷牢狱也是他咎由自取。」
「喔,要是你的话会怎么样?」许平感觉她也不是那么的死板,应该只是缺乏经验而已。
郭子纹想了一下,徐徐的说:「如果此事草民处理,第一个就是先安抚好那些老学究。再将他们拉到一边言明道理,我想以他们的学问和人品应该会谅解的。」
靠,这样做的话有个屁用啊。你小子真是没见过那帮老顽固无赖的模样,还他妈谈人品,和他们说这些从肛门拉出来的东西有什么用!老子真是看错了,这妞真是十分的死板,特别的死板!一整个就是没脑子。
想到这里,许平不禁有些恼怒的骂道:「你读的都是什么书,人家都打上门来闹事了还文讲讲的讲个屁道理。洪顺的做法固然是有点过分,但却是遏制了对天工部不利的局面。而你的做法相反还会让那些来闹事赚名声的老家伙更加的得寸进尺,要知道这是我的地盘,他们这样闹,要不用点手段,传了出去,再来一帮道貌岸然的家伙来这上吊哭闹,一个个都在老子这闹事怎么办?」?
「草民,愚昧了。」郭子纹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却看出对许平的说法有些不服。许平也是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冷哼了一声说:「难道你觉得天下真是靠这些人的唠叨才得以安定吗?」?
「太子爷!」郭子纹恭敬的行了一礼,脸色却是有些轻蔑的说:「自古先人皆奉行孔孟之道,半部论语可治国。多少君王皆效仿,莫非殿下觉得教化于人不对吗?」?
许平对她算是彻底的失望,又一个读死书,死读书的,为什么不来个读书死比较干脆一点。要不是看在她身段和脸蛋应该还算是个美女的分上,这样的人早就该拉去青楼卖身,还算是对社会有点贡献。
「小米过来!」许平想了想,招过小米耳语了几句。
「真的?」小米惊静的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去吧!」许平一挥手,小米虽然面带犹豫和不安,但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后退了出去。
郭子纹不知道两人耳语什么,心里尽是好奇,但却什么都听不到。待小米走出去以后,许平突然一改脸上对这些死脑筋的厌恶,站起身来温和的说:「走吧,我们出去散散心。」
「散心?」郭子纹目瞪口呆的,天都黑了还散心?这时候许平脸上温和的微笑怎么看起来那么猥亵。
「嗯,散散心!」许平说着就先走了,郭子纹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来。出府以后,许平带着她一前一后的坐上马车,没做半点停留,径直的来到了南城门,张虎出示了令牌后守卫马上将关闭了半个月的城门打开。虽然夜已经有些深了,不过城外却是一点都不黑暗。
由于城南有不少的破庙和一些没人住的房屋,而且是一片片连绵的平地,所以这里聚集的难民是最多的。漫山遍野都是零星的火点,饥肠辘辅的难民们三五成堆,有气无力的围着柴火取暖。即使是八月的天气,但晚上渗骨的寒意还是让人有些受不了。
在许平的示意下,马车悄悄的避开了火点比较集中的地方,停在了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不过也是引起了一些难民的注意,蓬头垢面的他们只是无神的看了一眼,该躺的又都躺下了。
京城这还算好的,时不时有些善心的富人,定时把家里的剩饭剩菜送出来给他们。虽然是一些残羹,但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养命的美味了,有的一半碗米饭还得弄成五碗粥,这才能救活更多的人命。
一个个饿得头昏眼花。大人们一个个有气无力,孩子们都是皮包骨,空腹的啼哭着。四周看起来死气沉沉的,在这样的环境下重要的是活命,对他们来说似乎开口说话都是一种体力上的浪费。
有的人吃饭配十几个菜,吃不完就倒掉了。而在这里,即使是喂鸡的糠皮会被他们视若珍宝,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许平下车后面色凝重的看着这一切,虽然处的是半山坡的高地,但一眼看去难民简直就像是连绵的花草一样,一小点一小点的火光漫山遍野的根本看不到头,估计差不多得有十万人了。
叹了口气后来到郭子纹的车前,见她满面的疑惑中带着些许的哀愁,似乎被这沉重的气氛压得喘不过气一样,好几万的难民聚在!起竟然是鸦雀无声的宁静,诡异得让人都快受不了了。
「看见了吗?」许平望着他们,心里说不出的沉重,连带着语气都提不起精神。
郭子纹早知现在京城难民聚集得很多,但没想到仅仅南门就多到这地步,一个个满面的死灰让人心都感觉到一阵的悲凉,下意识的腿一软,想扶一下树,入手却是光滑的一片,转头一看顿时惊呆了,整颗树竟然连半片树叶都看不到,厚厚的老树皮也被啃光了,空留下白色的树干。
许平冷哼了一声,说:「很奇怪吗?有树皮吃他们就该满足了。」
郭子纹虽然也感觉心里沉重,不过嘴上却是有些倔强的说:「草民也知道现在灾情严重,不过太子爷带草民来这不知是何意。」
「没什么!」许平脸上的笑容有些阴森,也有几分无奈的说:「我就是来让你看看,你那些孔孟之道能不能救得了他们而已。」
郭子纹不知道许平卖的是什么关子,但见他背过身去不说话,也只能好奇的站在身后一起看着。
张虎走上前来,颇有感触的叹了口气说:「每天从这拖走的尸体,起码有一两百具!不过没几个是饿死的,大多数还是饥寒交迫而病死的。为了避免大规模的瘟疫霍乱出现,每天在城郊的荒山上朝廷都会派人将他们集中在一起烧了!」?
许平看着眼前死寂的一片,自言自语一样的说:「城里城外一墙之隔,一个人间天堂,醉生梦死。一个十里地狱,每每都有人死去,你觉得这样是不是很奇怪。」
郭子纹茫然了,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
许平冷笑了一下,语气略带点嘲讽的说:「礼部一个个食俸禄,『知乎者也』的。家有空银剩饭,会来救济他们的我只手就数得过来,却一个个假仁假义的在那哭闹,今天我就让你看看那些道理有什么作用。」
「主子!」张虎突然警惕的提醒了一声。
郭子纹顺着他的眼光一看,吓得有些毛骨悚然。后边不远处竟然有一口大锅在熬着什么,几个面露寒光的人正眼露贪婪的看着自己这边,似乎是看两人衣容华贵,想上来抢掠一样。
再一细看,那锅里煮的竟然是人手!郭子纹脑袋一阵阵的发麻,忍不住胃里的翻腾,弯腰一阵大吐。
许平也是恶心到了极点,第一次看见人吃人。胃酸似乎都冲上了喉咙,不过这时候除了恶心更多的却是悲哀,眼见这样的人间地狱,你没办法去谴责他们什么。尤其是围坐的妇女怀里,竟然还有小孩在贪婪的看着锅里的人肉,看见这一幕又能说什么。
张虎似乎没怎么吓到,一脸悲哀的解释说:「为了活命,这样的一幕也不是这里才有的。朝廷把尸体搬走烧了,但有时候他们会偷偷的先埋下一两具,等夜深无人的时候再挖出来果腹。」
【第四集】第四章:人性
「太……太过分了!」郭子纹忍不住肚子里的翻腾,继续「哇」的弯下腰来吐了一地,别说晚饭了,似乎自己的满月饭都吐了出来。吐得眼泪鼻涕都掉了下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