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第十集 出版日:2010-09-17
内容简介:
被宋远山所伤,与冷月一起掉落山崖!但秉承着祸害遗千年的优良传统,许平有惊无险的活了下来,当看着冷月衣不解带的守了自己几天,心里就是一阵的温暖。
荒无人烟的山谷,孤男寡女的暧昧……
许平的失踪让纪龙有些仓促的提前造反,各地局势一时复杂起来:柳叔的丧事,饿狼营的蠢蠢欲动,破军营拔营北上。许平却在这时候迎来了一个来自大草原的神秘来客……
【第十集】第一章:山谷野战
整个人迷迷糊糊,全身像被卡车辗过一样,许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死是活,脑海里的一切反复交织着,前世今生的记忆一幕幕掠过眼前,分不清究竟是现实或是梦境。
记得有一次在公车站偷了人家的钱包,结果因为紧张而被发现,被揍了一顿后送到派出所,那是自己第一次进警局,紧张得快要窒息:但场景瞬间一换,却又变成初降至这个异世时,第一眼看见纪欣月那慈爱的温和,惊艳于她的美貌之外,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亲情:皇爷爷的宠溺、父亲的纵容……一切一切都在脑海里盘旋着,却又一闪即逝。
赵铃的乖巧可人,程凝雪的率性天真,小米的温顺体贴,小雨辰的善良纯真,与诗野小夜在野外那销魂的交合,想起刘紫衣把心交给自己时极尽妩媚的性感,每一个女孩都那么的聪慧迷人。
突然,又像醒了一般,躺在楼梯底下那不足三坪的小隔间,惊讶的发现这一切全都是南柯一梦,亲情、爱情瞬间灰飞烟灭。
「啊!」
痛苦的喊了一声,许平吓得坐起身来,伸手一摸,整个额头全都是冷汗,原来是一场恶梦,却又真实的吓人,如果失去了现有的一切,许平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爷,您怎么了?」
冷月这时候守在旁边,被许平这激动的反应吓了一跳。
许平看她就在身旁,确信自己只是做梦,立刻喘了一口气:突然梦见这一世所有的荣华富贵,权势美人全都没了,当然被吓了很大一跳,摆了摆手,有些虚脱的说:「没事!」
说话的时候声带有些发疼,声音也有点嘶哑。
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除了自己躺着的这张硬木床外,所处的地方是个茅草搭建的小棚子,破破烂烂的,唯一算得上家具的旧桌子还少了一枝脚,从稻草的缝隙上看来,这小地方连遮风避雨都不太可能。
许平试着动了动,全身顿时疼得像是有人在强扭着骨头一样,查看一下自己的伤势,虽然伤很重但好在没有性命之危,只是受了一些内伤。
宋远山那一爪的力道被自己顺势的往前一冲减弱不少,借着他的力道往前飞去是明智的选择,如果硬挡的话,就怕真得再投胎一次了,但现在一丝真气都提不起来,只要一动经脉就一阵发疼,许平不由得长叹一声,看来想养好伤还得一段时间。
「爷,您怎么了?」
冷月依旧一脸的冰霜,但此时语气却温和不少。
许平摆了摆手,强撑着站了起来,疑惑的问:「我昏了多久了,这是哪里?」
「您昏了四天了!」
冷月心有余悸的说:「这是在谷底的一间小草屋里,好在咱们摔下来的时候撞断了一些树枝,减缓不少力道,又刚好山谷下有一面湖泊,正好掉进水里我们才会没事!」
「扶我出去!」
许平一听都过了四天,大吃一惊。
冷月赶紧上来搀扶许平,有些艰难地走到外边一看,小茅草屋建造在一块较高的坡地上,门前面就是一面清如明镜的湖泊,四处郁郁葱葱的十分美丽,悦耳的鸟语充斥着整个山谷,微拂的清风令人心旷神怡,这才是真正的大自然啊!
这里原先似乎是一个村子,隐约看见不少小草屋和几间石房,但却十分破烂,奇怪的是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耕地里狼籍一片,几乎看不到任何的作物,地全被挖得乱七八糟,像是被洗劫过一样!
许平一边调理着身上的伤,一边疑惑的问:「这里怎么没人啊?」
冷月轻轻的叹口气:「属下查看过,这村子依山傍水原本应该很富饶,但现在却是人影全无,属下估计应该是被蜂拥而来的难民洗劫一空,这里的村民无奈之家出逃。」
许平一脸的沉重,不过也不想再多做感慨,转头问:「你找到出去的路了吗?」
「属下已经查探过。」
冷月朝北边一指:「那有一条小路可以通到外边,估计一出去就会到天房山下方,我们沿着那走,明天就可以到官道。」
「嗯。」
许平找了根树枝当拐杖,一边走一边疑惑的问:「都四天了,你在这都吃什么?」说话的时候,肚子已经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一看冷月的模样,原本清秀漂亮的容颜现在十分憔悴,嘴唇微微有些发白,做事一丝不苟的她这时长发竟然有些散乱,再一看她衣服上密密麻麻的裂缝,就知道她肯定衣不解带的陪在自己身边,难道这四天她一直滴水未进?
许平顿时吃了一惊,透过衣服的缝口看到她的肌肤,竟然连沙尘都没去清洗,看来她真的是硬撑着一点东西都没吃,守在自己身边。
果然,冷月摇了摇头:「爷,在这根本找不到可以吃的东西,山间虽然草木众多,但不管树皮还是野草,只要能吃的早就被啃食一空了。」
或许是误会了许平的意思,冷月赶紧说:「您要是饿了的话,一会儿找个歇脚的地方,属下去寻一点食物裹腹。」
「不用了,我们赶路吧!」
许平心里担心京城的情况,即使身上的伤势很重,还是拖着沉重的脚步继续踏着草丛前行。
冷月在旁边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本来就不擅言语,再加上许平会落到这样的地步,也是因为帮她挡了那致命的一击,嘴上不说,但心里早就记下这分恩情!
确实如冷月所言,附近几乎找不到什么活物,连山间都是一片死寂,甚至平时最吓人的毒蛇都消失了,偶尔有几只小鸟飞过也无法抓到,许平只能强忍着饥饿带来的头晕,拖着发软的腿继续前进,心里安慰自己:只要到了京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就算吃人肉都没问题。
跌跌撞撞的走着,两人的身体自然是似有若无的摩擦着,冷月心无旁骛自然不会多想什么,许平这色鬼可就不一样了,虽然心疼她的伤口还没清理,但却被她胸口处那一道长长的划痕所吸引,侧目一看,不由得感叹冷月的皮肤真白啊,细嫩如玉,白皙得令人无法置信。
笫一次欣赏这个冰美人,虽然脸上有点灰尘看起来有些狼狈,但一脸认真的模样也很有味道,如花似玉的容颜没有半点表情,但她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神一样,让人有强烈的征服感!
「爷,您看什么呢?」
冷月察觉到许平有些恍惚的视线,转过头来表情显得疑惑。
「没什么。」许平一边摇着头,一边忍不住调戏说:「以前只觉得你是个冰块,现在仔细一看,你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啊丨」
「是吗?」冷月没好气的说:「这时候您还有空想这些,等回了京城您照样可以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到时候你哪还记得我呢?恐怕早就醉倒美人堆了。」
「也有可能!」
许平赞同的点了点头,或许因为高高在上的生活过久了,接触的大多都是温顺听话的女孩,突然遇见她这种类型,才感到十分有趣。
再次沉默无语,走到夕阳西下时,许平已经快昏了,这时却遇到一条浅浅的小河挡住去路,虽然河不宽,只有七、八米左右,但水看起来很深,想徒步走过去几乎是不可能。
许平往地上一坐,苦笑着说:「怎么办?」
如果能提起真气,这点距离跳都能跳过去,但现在却觉得连游过去都难,而冷月又饿了四天,情况也不会好到哪去。
冷月自然明白许平现在的状况,略一沉默后,找来了一截枯木:「爷,水流也不急,我能游得过去,稍后我抱着这木头,您抱着我。」
说完,没等许平拒绝就踩下了水,没两步就走到齐腰深的地方,冷月回头看了看许平,见许平还在发呆,粉眉微微的一皱:「您怎么还不来!」
「喔,来了。」
许平马上跑了过去,心想:她那么坦荡,自己却一听要抱她脑浆就全黄了,真感到自我鄙视。
按照事先讲好的那样,许平从背后搂住她的小蛮腰,虽然连日的劳累已经闻不到夂性该有的幽香,但不得不承认冷月的身材很不错,前凸后翘、匀称又婀娜,尤其是臀部滚圆的还特别翘,许平刚贴上去被她一蹭,隐约就有些硬了。
冷月满脸的严色,嘱咐许平抓好以后,脚一蹬开始游了起来。
翘臀一晃一晃的,再加上是在水中,湿透的衣服又薄又软,许平清晰的感觉到她的体温。冷月游的时候双腿摆动,臀部自然地扭来扭去:许平被她这么一磨蹭,立刻就硬了,直直的顶在她的臀上。
冷月脸上微微一红,装作不知情的继续游着。
许平的双手本来抱在她的腰上,这时候被这充满女性气息的肉体一诱惑,再也老实不起来,双手慢慢的往上摸去,隔着衣服抓住她圆润的乳房,在水里开始习惯性的揉捏起来,圆圆的,弹性十足,虽然不是爆乳,但一手握住刚刚好,手感极佳啊。
「您、您干什么?」冷月有些紧张的问着,根本就没想到许平这时候还有心情轻薄她。
听她语气里并没有不快,许平更加放肆,这年代的女子穿的全是肚兜,很容易找到了她小小的乳头,轻轻的一捏,感觉冷月呼吸快了一下。凑到她的耳边,吐着热气说:「冷月,没想到你身材这么好,一直穿着男装真是可惜,等回京以后你穿上裙装给我看看,肯定美得让人心醉。」
说完更加用力揉着她柔软却又弹性十足的美乳,下身也是不安分的顶着,特别针对着她臀间的敏感地带,似乎还碰到胯间那温度最高的地方,让怀里的冷美人不自觉颤了一下。
冷月红着脸,咬着下唇什么都没说,忍耐着胸前的大手那放肆的骚扰,加快了摆动的速度只想快点上岸。
距离过短,许平还来不及将手钻进她的衣服里,好好体会一下这美乳的手感,冷月就已经游到对岸,一上岸,冷月彷佛虚脱了一样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前高耸的曲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得许平又是一阵欲火。
冷月若有深意的看了许平一眼,不过并没有说什么,似乎刚才没被侵犯过一样,又恢复了冷若冰霜的神色,左右看了看,轻声的说:「爷,看来晚上咱们得在这住一下,天那么黑最好不要赶路。」
「好。」
许平坐在她的旁边,感觉冷月本能的挪远了一些,躲避着自己的骚扰。
或许是害怕许平再次侵犯她,冷月只是稍加休息马上就站起身来,有些匆忙的说:「我去找找看有没有食物。」说完就迅速的跑开了。
许平呵呵一笑,看着她的高翘美臀心就痒痒的,正好趁她离开这段时问盘腿面坐,整理身上说轻不轻,说重不重的伤势。
宋远山那早有准备的一爪歹毒至极,如果不是战龙诀的真气比一般的武功强悍,只怕这会儿不死也是个废人了,因全身的经络都有不同的损伤,强提真气的话恐怕真的会成废人,看来必须好好调养一段时间才行。
许平长长的叹了口气,忘了问吕鎭丰战龙诀的招数问题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修练同一种武功,他的真气却能从金色变成血红色,而且还带着让人惊骇的邪气,其中的诀窍在哪呢?
闭目沉思了一会儿,吕鎭丰强悍的身手在脑海里交织着,那举手投足间的凶猛真令人羡慕,一睁开眼睛,许平就看见冷月蹲在自己身旁,眼里尽是关怀的温柔,令人有些不敢置信。
「爷,您别动!」
冷月又恢复那冰冷的模样,咬着牙将自己的袖子撕开,露出如白藕一样的玉臂,拿着袖子在许平背后擦了起来。「怎么回事?」
许平疑惑的伸手往自己后边一摸,却摸到一手的血水,原来是被宋远山打中的伤口被水一泡裂开了,虽然不是很疼,但从这血量来看,伤口肯定不小。
饿到有些麻木,竟然都忘了自己有伤。许平自嘲的笑了笑:「冷月呀,真没找到食物的话,你就把我的血找个东西装起来,等干了之后咱们当猪血吃好了。」
冷月没被逗笑,反而白了一眼:「您别乱说了,要是被皇后娘娘知道您受了这么重的伤,那她会有多伤心。」
「哈,也是。」
许平甩了甩手上的血滴,饿得发昏还血流不止,真他妈的倒霉!
冷月一看许平背后的衣服竟然都烂了,怎么擦都止不了血,马上说:「爷,您把衣服脱了吧。」
「好啊!」
许平毫不遮掩,好色的性格当然不会计较身边有个大美人在,再加上衣服湿湿的贴在身上非常难受,马上就脱掉衣服,在她目瞪口呆的情况下,还脱了长裤。
「爷,这件不用!」
冷月有些尴尬的阻止许平将唯一的内裤脱下来的动作。
「好吧。」
许平闭目,享受着她温柔为自己擦拭背后伤口的这一刻。
冷月捕快出身,经常过着风餐露宿的生活,别说是男人的身体,就算是尸体也不觉有什么奇怪的,受伤更是常有的事,所以手法十分利落,只不过轻轻的擦拭以后却没有用布堵上,而是担忧的说:「这样不行,您伤口里还有些沙子,再不洗一下可能会得破伤风,您下水吧,我帮您清洗一下。」
「好!」
许平也不多说,踏着步站在齐腰深的水中。
冷月轻轻的站到背后,小手捧起水,小心翼翼的帮许平翻开皮开肉绽的伤口,一脸认真的抹去沾染在皮肉上的沙子和灰尘,并没有一般女孩子那样的害怕和羞怯,落落大方又一脸的严谨,虽然少了一丝的柔媚,却有着坚毅的风情。
「好了!」
当冷月松了一口气时,许平注意到她脸上已经布满汗珠,看来她帮自己清理的时候非常谨愼,持剑的手竟然是那么温柔细腻,心里不免对这位冷若冰霜的美人更增添一些好感。
将伤口小心翼翼的包扎后,冷月又拾来柴火点起火堆,毕竟白天炎热,但晚间山里呼啸而过的夜风却很寒冷,这时候两人身上都是潮湿的,被风一吹不免皆打了一个冷颤。
在水边岩壁旁找到一个小山洞,大约二米深却只有一米的高度,虽然不大,但勉强可以容纳二人,冷月又找来一些野菜,洗干净后做了二人的晚饭。
许平一边吃着,一边贪婪的看着湿透的衣服贴在她身上显露的婀娜曲线,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天,想了解她总是板着脸从来不笑的原因。
冷月面色微微有些低沉,摇了摇头说:「爷,您别问我的事行吗?」
「嗯。」许平点了点头,劝慰说:「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清理,去洗一下吧,不然你会很难受的。」
冷月犹豫了一下,孤男寡女的,又露宿野外非常不妥,但这时候身上是真的够难受的,不仅身上湿黏,伤口也一直没有处理,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脸上闪过羞红,走了出去。
许平这时候也赶紧脱下短裤,把脱下的裤子架在树枝上烘着,光着屁股坐在洞里,等着美人出浴的美景,脑子里开始幻想她这一身巾帼的装束下的婀娜身材。
女人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不管什么样的个性,十个里有九个一洗就是大半天,许平等得望眼欲穿,烦躁得实在受不了,光着屁股走了出去。
明月在黑夜里高挂着,替小山间带来唯一的光亮,圆圆的倒影印在水面上,缓缓而流的小河波光荡漾,许平略一转头,就看见了躲在石边沐浴的冷月,不由得愣了一下。
散乱的长发被解开,经过清水的滋润仿如珍珠一般光亮,又黑又长的十分柔顺,原本清冷的容貌,此时看起来十分享受,又有女孩子戏水时的悠然,非常写意,站在齐腰深的水中,高挑而又婀娜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之中,玲珑有致,看起来性感至极。
这时候她的双手正洗着自己的长发,上身微微后仰,玲珑的曲线变得更加的性感,一对乳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犹如两颗新鲜的馒头一样白嫩坚挺,十分圆润,乳头和乳晕小小一点,简直比发育期的少女还要鲜嫩。
全身的皮肤像玉一样润透,白里透红十分漂亮,或许是练武的关系,小腹平坦又结实,几乎找不到一丝赘肉,而最让许平流口水的还是她的翘臀,又高又挺,比目测的更加圆润,可惜站在水中看不见那迷人的三角地带,但这幅月下美人出浴图还是让许平全身的血液瞬间集中到海绵体上。
冷月察觉到许平出来,脸上依然没有表情,但女人本能的矜持让她用小手护住饱满的美乳,有些责怪的说:「爷,你怎么出来了。」
许平也不言语,一步一步的踩入水里朝她走去,眼里全是一个男人对漂亮女人的占有欲望和由衷欣赏,越走近越觉得冷月高挑的身材确实迷人,而她飘渺的目光在自己硬硬的龙根上一扫而过,明显更加紧张但却没有闪躲。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冷月微微打了个颤。
「我帮你洗一下后背。」
许平并没有直接去抱她,而是轻轻走到她的背后,欣赏一下洁白如玉的后背,看看着那湿漉漉的青丝贴在雪白肌肤上的妖冶,目光却被那些很小但却密密麻麻的伤口所吸引,有新的,也有旧伤,如果不细心去看的话根本不会发现。
冷月摇着头,但却似乎因为紧张的关系并没有拒绝,许平当她是默许了,这时候才看到这美人温柔的一面,心里当然非常得意,大手轻轻触碰她凉爽的皮肤,慢慢的泼着水帮她擦洗起来。
冷月有些呆滞,直到许平碰到伤口,疼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语气有几分幽怨的说:「太子爷,您帮一个下贱的民女擦洗身子,这事如果传了出去,难道您不怕辱没了您的名声?」
这妞倒会说话,好一招以进为退,许平呵呵笑了一下,摇摇头后一边轻抚着她的发丝,一边说:「不怕,只要是我喜欢的女人,就算被全天下人唾弃都没关系。」
冷月全身一颤,低着头沉思。
许平温柔的擦拭着,过了一会儿后柔声的说:「前面要我帮你洗吗?」
冷月有些慌忙的摇着头:「不,不用!」说着的时候护在胸前的小手收得更紧。「你自己洗吧!」
许平说着的时候,看到她脖子上有块月牙形状的伤疤,很浅,新长的皮肤像婴孩一样粉嫩可人,忍不住亲了下去。
冷月紧张的颤了一下,赶紧泼水清洗着自己的前身,但动作却变得笨拙不自然。
「啊!」
冷月突然一声惊叫,响彻了山谷。
原来许平已经按捺不住,一把抱住她纤细的蛮腰,亲吻她已经滚红的小耳朵,一边亲一边调戏说:「冷月,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吗?」
冷月哪会不知,有些惊恐的想去拉许平的手,许平却搂得更紧,声音有些无奈的说:「我在想啊,要是我没受伤的话,现在就抱着你上岸去,可惜办不到。」
「属下自己来,您别麻烦了!」
冷月红着脸说完,急忙挣脱许平的怀抱,连衣服都忘了穿,扭着高翘性感的臀部,迈着修长白嫩的美腿,逃一样地跑回山洞里。
这粗心的丫头,居然连衣服都丢在岸边没拿,看着她性感的背影,许平呵呵一笑,踩着鹅卵石拿起她有些破的衣服一看,不禁噗哧笑出声来,冷月也真没情趣的,小内裤是黑的也就罢了,连肚兜都是黑色没有花纹,真是前所未闻的严肃。
冷月有些慌张的坐在洞里,这时候才后悔忘了拿衣服,总不能穿许平的衣服吧,并拢着双腿,一手护在胸前一手护住羞处,脸色微微的发红,一看许平手拿着自己的内衣笑咪咪的进来时,吓得低下头去,如此娇羞的反应让许平也愣了一下。
不过她的身材好性感呀!
许平啧啧的赞叹几声后,小心翼翼将她的衣服拿树枝架在火边烘着,才一步一步的朝她走了过去,发现冷月的反应似乎有些激烈,小脸上有些苍白。
许平一把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抱住她的小腰,闻着清新而又迷人的芬芳,色笑着说:「冷月,你在怕什么?」
冷月微微愣了一下,突然转过头来有些幽怨的看着许平:「太子爷,您只一人之下,将来还要登大宝,天下佳人多不胜数,您又何必看上我这样一个下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平眉头微微一皱,她的话里似乎带有些许嘲讽。
冷月长长的叹口气,不再紧张得身体僵硬,语气有些哀求:「您能看上冷月,这是属下的荣幸,但恕冷月大胆,我实在不敢去想深宫后院的生活,求您放过我好吗?您身边的美人那么多,个个天姿国色,冷月这蒲柳之姿不敢高攀。」
许平一听心里有些火,猛然将她扑倒在地,冷月也似乎早有准备,性感玉体软软的倒在地上,眼睛竟然有些挑衅的看着许平:「难道我说得不对?」
许平看她这样鎭定,反而有些错愕。
冷月眼里多了一丝柔和,伸手摸摸许平的脸,语气略带几分调侃的说:「大家都说,当今太子为人荒淫,放浪形骸又是一个满身铜臭的铁公鸡,德行是标准的贪财好色,现在一看倒不假,不过您比起那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好多了,本来还觉得您可能是个纨裤子弟,后来一见也确实是,而且还是个市井无赖。」
这时许平双手撑在她身上,如此暧昧的姿势,冷月却突然说出这样感性的话来,除了不符合她沉默寡言的性格外,话中句句带刺,许平也不免尴尬的笑了笑。
冷月长叹一声,或许是从许平的眼里看到赤裸的欲望,知道自己逃不掉这一次,语气一转,有些哀怨的说:「爷,冷月的身子可以给您,但冷月不想要什么名分,您也别把我列入您的后宫,我不想做笼子里的小鸟,我喜欢自由,行吗?」
「可以。」
许平没再说话,看着她更加红润的小脸,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瞬间升温,低下头来开始亲吻着她的脸,蜻蜓点水一样的吻了几下后才开始品尝她娇嫩的红唇,冷月的人虽冷,但嘴唇却又软又热。
冷月紧张了一下,但还是张开嘴接纳许平灵活的索爱,舌头有些青涩的回应着,许平也不多说话,尽情的品尝着她满嘴可口的清香,甚至还故意将唾液滴到她的小嘴里,冷月彷佛有些排斥,粉眉微微皱了一下,但还是将男人的唾液呑了下去。
「冷月,你很美。」
一个长长的湿吻,许平马上确定她是个处女,虽然响应激烈,但却十分笨拙。
冷月依然没有表情,只是绝美的俏脸上多了一抹鲜艳的红晕,小嘴微微的张着,看起来格外性感,低低的喘息加上有些尴尬的表情,也是另一番风情。
「爷,冷月未经人事。」
冷月鼓起勇气说了一声,又闭上了半含羞涩的美眸别过头去,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但从她发颤的嘴唇不难看出她的紧张,好一个性感的冰美人。
许平往下挪了一些,打量着她的身材,不禁咽了咽口水,好均匀漂亮的身段,每一处都不特别突出,但组合在一起却是那么性感诱人,双腿修长而又白皙,耻骨上成年女性的阴毛却不浓密,软软的又黝黑发亮,看起来妖娆至极!
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此时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红,白里透红却更加漂亮,许平心里赞叹了一声,马上低下头来,双手覆盖上她美丽饱满的圆乳,弹性十足,小小的乳头宛如可爱的小珍珠一样,细细小小的但却十分漂亮。
「嗯……」
乳房上传来的舒服感,让冷月微微颤抖了一下。
许平低下头来,捧着她一对精致的美乳把玩着,张口将那小小而又性感的乳头含到嘴里,温热潮湿的包围马上让冷月低吟出声,当娴熟的口技开始发挥,她已经有些不安的扭动。
许平肆意的把玩着她这一对美丽的宝贝,轮流亲吻着,让她的美乳覆盖上一层晶莹的唾液,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来,继续爱抚着她的乳房,大手游走在她的肌肤上,笑呵呵的看着已经开始微喘的冷月。
亲完她的乳房,许平再次侧身趴下来,一手绕过她的脖子抱着她亲吻,一手已经忍不住开始往下摸去,轻轻的揉着她的体毛。
冷月毕竟还是个处子,即使已经明晓男女之事,但还是会紧张,双腿有些僵硬的合拢着,许平一点都不着急,温柔爱抚着她丰润的美腿,用指甲轻轻刮着她的皮肤,挑逗着她女性的情欲。
冷月身子微微的颤抖着,过了一会儿后更加情动,双腿也慢慢软了下来,许平赶紧分开她的腿,大手覆盖在她已经略略潮湿的阴户上,又湿又热的非常诱人。
「啊……」
异样的快感令冷月禁不住呻吟出声,这时候听起来更加催情,无论哪个男人听到,都会被她勾起最原始的情欲。
许平低头看了看,她果然还是个未开苞的处子,阴唇充着血像花瓣一样美丽,粉嫩粉嫩地,覆盖上一层爱液,有着说不出的诱惑,而小穴几乎只有一条紧闭的肉缝,根本就看不到洞口的所在,真是鲜嫩至极。
「宝贝,舒服吗?」
许平慢慢在那男人最向往的肉缝上来回的爱抚着,一边亲吻着她滚烫的耳朵,一边吐着热气说:「是不是感觉很痒,又有一些酥麻?」
冷月张开眼睛看着许平,眼里的冰冷被一层情动的水雾所覆盖,看起来十分妖娆,虽然呼吸急促明显情动不已,但依然面无表情,更让人有了征服的欲望。冷月脸上闪过一丝羞怯,别过头去不答许平的话。
许平淫笑了一下,撑起身体慢慢的跪到她的双腿之间,看着被自己爱抚得潮湿的阴户,那鲜嫩的小肉缝已经做好被侵犯的准备,阴唇微微抖动,更加令人血脉贲张。
「我要来了。」
许平笑了笑,看着冷月性感的身体,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占有她,大概她也想不到,如果不是拜宋远山所赐,自己活在软玉温香里,可能也不会和这冷若冰霜的女捕快有任何交集,也发现不了她如此性感迷人的一面。
「轻点……」
冷月的声音飘渺而又有些惆怅,略带一丝紧张,这也是从许平爱抚开始到现在她唯一说的一句话。
让一个高高在上,人人敬而远之的冰山美人躺在自己胯下,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无边的快感,许平也是,所以即使已经兴奋得脑充血,但也没急于破了她的处子身,而是一手扶着龙根在她的小肉缝上磨来磨去,另一手在她阴唇上方挑逗着,誓要彻底将她征服,将她的冷淡化成熊熊燃烧的欲火。
冷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虽然没有呻吟,但却能让人知道她的情动,身子也开始本能的扭动,小手有些不知所措。
许平色笑一下,突然抓起她的双手,将这白皙而又迷人的小手覆盖到她自己的乳房上,冷月愣了一下,但却没有抵抗,只是碍于矜持没有动作,但许平却看出她的手发抖着,手掌欣慰的挪动着,磨蹭那可爱而又敏感的小乳头。
在她的羞处摸着摸着,突然摸到了一个黄豆大小的小肉芽,和羞处软嫩的肉相比有些硬,许平知道这是她的阴蒂,用手指轻轻捻了一下。
「啊!」
冷月的反应却很剧烈,突然睁大了眼睛,小嘴微张,全身剧烈痉挛着。
许平楞了一下,感觉她颤抖之余,紧紧的肉缝竟然喷出一些热热的爱液,心想:不会吧,自己只是捏了一下阴蒂,她居然这么快就高潮了,难道她这么敏感?
冷月真的来了高潮,因为第一次把身体交给一个男人把玩,这种亲密的接触让高潮来得十分的猛烈!
高潮过后,冷月彷佛虚脱了,闭上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享受着这强烈的高潮余韵,也羞于让男人看见自己的丑态。
许平呵呵一笑,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马上起了色心,慢慢的挪上前去,屁股半蹲半坐在她乳房上,手扶着龙根在她的唇上磨蹭。
冷月睁眼一看,见许平把阳物顶在她的嘴边,立刻又闭上眼睛,小嘴也马上闭上。
「帮我舔一下。」
许平温柔的诱导着,故意挪着屁股磨擦她敏感的小乳头,刺激着她,龙头也在她的嘴唇上磨蹭。
「不,不会……」
冷月勉强的开了口,说话的时候声音却颤抖着。
「嘿嘿,不会可以学。」
许平狡猾一笑,趁着她张嘴时,龙根瞬间朝她的小嘴插去,龙头被她温热的口腔包围,不禁舒服的倒吸了口气。
冷月有些傻眼,但也只能认命,只是嘴里被塞着异物有些不适应,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眼神有些疑惑的看向许平。
一个如此冷艳的尤物,嘴里含着你的性器,眼光却像是孩子一样好奇的看着你,相信这一幕对任何的男人都是致命的诱惑,
许平一下子兴奋起来,龙根还在她嘴里跳了一下,一边强忍着心里澎湃的欲望,一边轻声的诱骗着:「用嘴,像含糖果一样的吸几下。」
冷月虽然没什么表示,,但也听话的含了几下,小嘴一吸,感觉味道有些诡异,但也不算难闻,心里的排斥顿时减少许多。
「对、对,这样很舒服。」许平称赞着,又诱惑道:「伸出舌头,像舔棒冰或糖葫芦那样,用舌头别用牙齿咬。」
冷月依言照办,不知道是不是练武也能练舌头,她的丁香小舌很灵活,按照许平的指示在龙头上绕圈,让许平舒服得身体发颤,闭上眼享受着这处子的第一次口舌服务,没想到她居然那么乖顺,倒让许平感到意外。
或许是因为许平不时的颤抖,原本有些排斥的冷月竟然起了玩兴,除了一边含着龙头看着许平的反应之外,也好奇的被睾丸所吸引,小手慢慢的捧住,调皮的玩了起来。
「爽!对,就这样丨」
许平又引导着她亲了亲自己的睾丸,整个过程冷月都一声不吭,但从她逐渐的顺从看来,她也对这世界上最美妙的事充满了好奇!
许平有些别扭的把手往后伸去,摸索到她腿间的敏感地,覆盖上阴户揉了一会儿再次按了按她的阴蒂,冷月马上含糊的呻吟了一声。
许平继续爱抚着这敏感的小肉芽,使冷月瑟瑟发抖,嘴里的活动也是时断时续,许平一眼后,突然像在报复一样,小嘴吸得更用力。
许平兴奋得颤抖,忍不住一手将她的小脑袋扶高,有些粗鲁的在她的小嘴抽插着。的巨物在樱桃小口里横冲直撞的肆虐,冷月感到有些不适,抗拒的推了许平一下,许平只是将她的小肉芽紧捏几下,她的抵抗又减弱许多。
抽送了一会儿,看着这冷艳的尤物被自己狠狠的插着小嘴,许平心里一阵的兴奋,差点想将她口爆,不过为了好好享受这个美人,还是深吸一口气,压抑住这个欲望,将满口水的龙根从她小嘴里抽了出来。
「咳……」
刚一抽出,冷月马上剧烈的咳着,擦着嘴边流出的唾液,眼圈有些发红。
许平帮她拍拍背,爱抚了一会儿,在她幽怨又风情万种的白眼下再也不能把持,跪在她的腿间,将两条修长而又细嫩的美腿分开,喘着粗气看着她的羞处说:「宝贝,你的下阴真漂亮!」
冷月脸一红,咬着小唇没有开口,毕竟第一次让男人看见最隐密的地带,即使她的性格再冷漠也会害羞,但面对男人这样直白甚至于有些下流的赞美,心里竟然隐约有点高兴。
轻轻用手指压住她的阴唇,左右一分,许平总算看见那细细的小肉洞,湿淋淋的又粉又嫩很迷人,洞口小小的,别说自己的龙根了,许平甚至怀疑能不能容纳下一相手指。
「宝贝,我要来了。」
许平握着龙根蹭了几下,有她的口水又有这潮湿的爱液,进入的时候阻力并不大,轻微一插,龙头马上被她紧紧的小洞吸住,或许因为紧张,感觉她全身十分僵硬。
「放松些。」
许平一边低下头来亲吻着她的小脸,没敢亲她刚帮自己口交过的鲜嫩红唇,抓着她发颤的腿,腰继续向前顶进,感觉每深入一点,冷月全身就更加颤抖,而小穴里的嫩肉又热又湿,全都紧紧的闭合着,用力挤开后每插入一寸都非常舒服。
「啊……」
在许平顶到最底的时候,甚至隐约碰到她的子宫颈口,两人的下身紧紧的结合着,冷月不禁呻吟出声,粉眉微皱,虽然有些疼痛,但身体已发育成熟,不比那些娇嫩的少女,这点不适她还能够忍受。
许平有些愣住,长驱直入竟然没碰到处女膜,难道她的红丸早被人摘了?但一想又不太可能,从她的反应加上小穴紧致的程度,那羞怯的情动绝不是伪装的,仔细一想她是练武之人,可能在剧烈的修练中破掉,又或者因为常常骑马也有破裂的可能,想到这,许平马上宽慰了一些。
冷月皱着眉,咬着下唇忍着这不适的感觉,小穴一缩一放,夹得许平十分舒爽。
这年代的女子对落红很在乎,也不懂处女膜即使不行房事也有破裂的可能,多少少女为此背上骂名,最后含恨而终,许平怕她乱想,偷偷在地上摸了块尖锐的石头,划破手指点在两人的结合处上。
冷月察觉到许平这个小动作,突然一把抓住许平的手,看着手指上的伤口开始冒血,马上明白了许平的想法。
心里一阵感动,冷月的眼神突然柔和许多,轻声的说:「爷,您又何必哄着冷月呢?我的红丸在练武的时候已经毁了,我不放心还请宫女帮我看过了,既已破又何来处子落红,您不用这样安慰我。」
声音里的温柔和感动让许平心里一阵欣慰,笑呵呵的将手上的血擦在她的乳房上,调戏的说:「没事,只要你还是完壁之身就好,既然你无法落红,那爷给你落一个。」
「噗哧。」
即便是冷月,也被许平这流氓话给逗得呵呵一笑,但身子一动,下身的异常马上又让她皱起眉头。
许平看得有些痴了,这是第一次看她笑,千娇百媚很有女人味,佳人一笑犹如三月春风一。般舒服,比起得到她的处子身,这一笑让许平更有成就感!
「谢爷怜惜。」冷月感受到被关爱体贴的幸福,脸含娇羞的看了看许平,感激之意溢于言表。
许平错愕一下,脑子里已经忘了下身性器结合的感官接触,有些兴奋的按着她的肩膀,说:「你刚才笑了,乖,再笑一个,快点。」
冷月微微愣了一下,接着柔柔的笑一下,把许平迷得六神无主,这时候冷月也接纳了下身的异物,有些发痒的扭扭小蛮腰,眼里饱含情动的看着许平,冰美人第一次露出她柔情的一面。
「宝贝,我来了。」许平兴奋的喊了一声,将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开始深入浅出的抽插起来。
冷月呼吸急促,虽然微微有点胀痛,伴随着快感,小手颤抖的摸着许平的腿,闭上眼咬着下唇,娇嫩性感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撞击上下摆动着,脸上的神色也越加妩媚。传统姿势最好的一点就是可以欣赏女人的表情,看着她原本冷若冰霜的俏脸,此时却不知痛苦还是愉悦的扭曲着,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出声的压抑模样,许平就有一种兴奋到极点的快感!
「啊……」
冷月长长的一声叹息,又一次的高潮来临,滚烫的爱液喷得许平差点也和她一起射了。
高潮过后的冷月十分陶醉,半瞇着眼舔着发干的嘴唇,风情万种让许平更加迷恋,虽然身上受伤,做这么剧烈的事肯定会疼,但也突然将她一把抱起朝外走去。
「爷,您要干什么?」
冷月惊慌的看着许平:女孩的心态很奇怪,在山洞里她觉得安全,因为那是一个小天地,但到了外边却是荒郊野外,肯定会不好意思而扭捏起来。
「转过去。」
许平将她放在洞口,示意她背着自己转过身。、冷月左右的看了看,咬着牙白了许平一眼,但还是乖乖的转过身,许平让她双手扶住洞口的岩壁,微微的往下趴,翘起丰满圆润的臀部对着自己。
冷月的臀部又翘又挺,圆润雪白特别漂亮,是她最吸引许平的地方,这时候她羞怯的低下头,最隐私的地带却被自己尽收眼底,许平蹲了下来,火辣的目光肆意地盯着她泛滥的私处,感觉淫秽又特别性感,伸手摸了一下,就换来冷月的一阵颤抖。
「爷,莫要作践冷月。」
冷月憋了好久,终于有些颤抖的说出一句话。
许平知道第一次欢爱,再加上她的性格冷漠,能这样顺从已经不错了,再玩下去恐怕她会抗拒,赶紧安慰几句后,深吸一口气,双手扶住她翘挺的美臀,慢慢的从身后再次进入冰美人火热无比的身体,继续抽送起来。
这一次两人都很兴奋,冷月甚至小动作迎合,舒服得许平心里暗爽,尤其看着她香嫩光滑的背臀,再扶着这迷人至极的翘臀,心里虚荣的满足比肉体上的快感更加澎湃。
冷月感觉双脚逐渐无力,这姿势实在太羞人,但每一次男人都顶得那么深,下身的快感来得太强烈,她甚至已经感觉到自己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差点快流到自己膝盖上。
许平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轻唤了一声:「冷月……」
冷月一边随着许平的抽插而喘息,一边含糊的应了一声:「嗯?」
「叫几声,我想听你的声音。」
许平说着这话的时候,双手绕前握住了她摆动的美乳,一手刚好可以掌握,马上有些粗鲁的揉捏起来。
身上的三个敏感点同时被满足,粗鲁的爱抚带来不一样的快感,冷月羞红了脸,这时候每一次顶入让人舒服得全身发抖,但她还是咬着牙没叫出声来,犹豫着摇了摇头。
许平也不再逗她,狠狠的让她又来了一次高潮后,抱着她回到小山洞里,让她跪地后继续进入她的身体,享用着这成熟性感的冰美人最情动的一面,她的每声喘息都带着满足,身上已经覆盖一层红晕,看起来更是妖媚。
「啊……」
终于,被她第四次高潮的爱液一浇,许平再也压抑不住,腰一麻,狠狠的顶了几下,黏稠的精液全喷进她的子宫里。
冷月被这一烫,刚高潮过的子宫敏感的痉挛着,带来另一阵更加销魂的快感!终于在今晚第一次喊出一声:「啊……好烫啊……」
只是简单一声呻吟,却让许平有莫大的满足,兴奋得全身抖动着,射得更多。
两人都是一脸的迷醉,冷月脸上全是满足的红晕,小嘴微张的喘着粗气,许平也是,射完后全身一软,将她压在身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两人闭着眼一起感受着高潮的韵味。
欲仙欲死的快感让两人全身无力,如泥一样软倒着,或许是因为过度疲累的关系,许平感觉眼皮很重,趴在冷月的身上,龙根还停留在她体内,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冷月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被许平一压呼吸有些困难,小心翼翼的推开许平,一坐起身,小穴里乳白色的阳精立刻流淌下来,冷月想起刚才那销魂感觉,再看看已经睡着的许平,脸一红,立刻拿来毛巾将两人的下身擦拭干净。
因为剧烈运动的关系,许平背上的伤口竟然裂开了,这时候鲜血已经染红布条,冷月暗中自责,赶紧撕开自己的肚兜,帮许平擦掉一身的汗,再重新包扎伤口。
许平迷糊中感觉有人在动自己,但实在太疲惫,嘀咕一声又继续睡,如果这时候睁开眼,就会发现冷月的脸上竟然带着十分柔媚的浅笑,眼里的冷漠也变得温和。
处理好伤口,冷月犹豫了一下,还是赤身裸体的投入许平的怀里,像害怕的小女孩一样,将身子全蜷缩在许平的胸前,彷佛这是一个安全的港湾。
【第十集】第二章:极端流氓颜射冷月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山洞前只剩一堆烧尽的灰烬,两人躲在山洞里,几乎没有受到阳光影响,许平大大的打个哈欠,揉了揉眼一看,冷月已经穿好衣服站在外边。
虽然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东破一口西裂一痕的,为了帮许平包扎伤口,两条袖子都撕去了,更是狼狈,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站在晨曦之下的冷月,脸色微微有些惆怅,带着淡淡的忧伤,思绪万千十分忧愁,让人不禁有些心疼。
一夜激情,许平对这个冰冷无比的美人极尽温柔,但后遗症就是第二天醒的时候全身都疼,原本的伤口似乎更疼了,强撑起身来船上衣服走了出去。
「爷,早啊!」
冷月又恢复了冷若冰霜的性格,只不过说这话的时候,眼里的柔和一闪而过,即使强装鎭定,但语气多少有些慌张。
「宝贝,早。」
许平笑呵呵的从身后一把将她搂住,在她略带红润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色笑着问:「昨晚睡得还好吗?」
冷月脸色一红,但还是点点头,轻声的说:「嗯,睡得很沉。」
毕竟是在荒郊野外,如果不是那堆燃烧的柴火,可能早就冻死了,夜风那么凉,再加上又是睡在山洞里,两人即使一丝不挂的取暖,许平也冻醒了几次,不过每次一看怀里的冷月宛如小猫一样的蜷缩在自己怀里,即使姿势不舒服也没动过一下,甚至看着她香甜的睡脸,许平都有点不相信这个冷若冰霜的美人,居然会顺从的把身子献给自己,回想那激情四射的一幕幕,恍若梦境。
眼下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许平马上搂过她的肩膀,装作虚弱的说:「那我们走吧,趁天亮赶紧走出这烂地方,到了京城就可以好好吃一顿,到时再好好的睡上一觉就更爽了。」
被许平一抱,冷月顿时浑身一颤,即使已经献身,但多少还有点不适应这样的亲密,不过也顺从的任由许平搂着。
冷月小心翼翼的说:「爷,还记得昨晚您答应我的事吗?」
「记得。」
许平嘿嘿一笑:「你要是不喜欢那种规规矩矩的生活,那在京城置一处宅子吧,没事的时候我会去你那。」
「嗯。」
冷月高兴的点了点头,语气有些发怯的说:「不过您千万别和皇后娘娘说我们的事,如果被她知道了,冷月怕到时候会身不由己。」
「了解。」
许平说话时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按老妈抱孙心切的想法,如果被她知道冷月已经被自己给上了,到时就算五花大绑都会把她捆到宫里去?,而且按老妈传统的个性,绝对不会允许儿媳去干捕快这么危险的活,想想她的担心也有道理。不过算起来从认识到现在,冷月似乎一直听命于老妈。老妈也有自己的派系?
许平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还是秉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美好传统,一边思索着,一边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嘿嘿,不过你要是怀孕的话,到时可就说不定了,是吧?孩子他娘。」
冷月脸红了一下,继续忍受着许平的骚扰,两人身体近得都快变连体婴了,许平不时摸摸她的翘臀或亲她一口,看着冰美人羞怯的模样,心里就一阵舒爽。
要是被刑部知道他们冷若冰霜的天下第一捕快被自己上了,而且还十分温顺的打了野战,这帮无赖一定大跌眼镜,光是冷月这副含羞的模样就够让他们吓得怀孕。
天下第一捕快啊!
许平乐得哼起曲子,想起昨晚在她成熟的肉体上得到的快乐,又是一阵心痒,想再占占她的便宜。
冷月也察觉到许平的意图,扭捏闪躲着钻进她衣服里的大手,害羞的模样看起来可爱得很,哪还有天下第一捕快的严肃。
「爷,您看!」
走着走着,冷月突然惊喜的喊了一声。
顺着她的手指一看,一队穿着黑红盔甲的骑兵正在山谷的上方游荡着,除了马蹄的踏步声之外几乎听不到其它的声音,肃杀一片让人一看就有种害怕的感觉,也不禁感叹这军队的纪律。
「是禁军。」冷月马上辨认出来,兴奋的拉着许平的手。
「别说话。」许平面色严肃的叮嘱一声,拉着她的手,找个阴暗的地方躲了起来。
冷月有些疑惑的看着许平,既然要逃出去,为什么看见禁军又不让他们发现呢?但她何等的聪明,稍微一想就明白许平的忧虑。
眼下是非常时期,只有两人在一起,许平又有伤在身,禁军里难免龙虎混杂,许平一身是伤提不起真气,自己又丢了宝剑几乎没多少战斗力,如果真碰上叛徒,那纯粹是找死。
等他们走过,许平才松了口气,转过头来本想解释一下,但一看她闪亮的眼里尽是理解,又闭上了嘴,摇着头说:「咱们继续沿着这小路走,不管禁军还是顺天府的人都别打招呼,到了官道就有人接应我们。」
「是。」
冷月对许平有些另眼相看,嬉皮笑脸之下心思竟然如此缜密,即使情况不佳仍能尽量规避险情,难怪他当太子后能敛得那么多的钱财,看来也不只是用权势压人换来的。
两人继续在山间小路行走着,许平马上又恢复了流氓的嘴脸,一边占她便宜一边说着下流的笑话,将冷月憋得想笑不敢笑,俏脸通红的加妩媚。
「啊!」
冷月一声惊呼!
想反抗也来不及了,许平已经将她压到树边,撩起她的上衣,笑呵呵的握住她圆润的美乳,揉了几下后,张嘴含住那嫩到极点的小乳头开始吸吮。
冷月一边使劲的推着许平,一边没好气的嗔道:「爷,都什么时候了,您怎么还有闲心占我便宜啊,我们还得趁早赶路呢!」
「不急!」
许平色笑了一下,伸出舌头将她的乳头压了一下,感觉冷美人的呼吸也火热起来,不禁调戏道:「你先告诉我,你这样舒服吗?」
冷月脸色一红,倔强的别过头去不说话。
许平也不在意,肆意的把玩着她鲜嫩的美乳,作势要脱去她的裤腰带,冷月这时候才惊慌失措,紧张的抓住许平的手,哀求说:「爷,我求您别这样,冷月舒服、很舒服,行吗?」
「乖。」
许平哈哈大笑起来,帮她把衣服整理好后,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心想:这小妞真可爱,自己目前肯定打不过她,被调戏了却忘记她有能力逃跑,太可爱了。
冷月风情万种的瞪了许平一眼,逃一样的跑了几步,许平马上追了上去,继续像麦芽糖一样的黏着她,手上摸着、嘴里说着下流话,一顿骚扰让这个冷美人真想在这找个风水不好的地方把许平埋了。
「爷,别这样。」
冷月原本以为许平会稍微安分一点,但许平的安分只是做做样子,没一会儿就因为硬得难受,拉着她的小手放进自己裤子里,冷月自然是死命的抵抗着。
「你不摸我,我就要摸你啰。」
许平作势要去抓她的胸部。
冷月这才无奈的妥协,小手放在许平的裤裆里,有些别扭的继续走着。
「别这样。」
许平抱住她的肩膀,笑嘻嘻的说:「光放着不动多没意思,你帮我摸一摸。」
冷月没想到许平如此放浪,还在走路就要自己帮他做那猥亵事,心里一阵不满,但碍于许平的淫威还是乖乖顺从。
「对、对,就这样。」
许平一脸淫笑,贱得让人有揍他一顿的冲动,一边有些别扭的走着,一边引导着冰美人用小手握住自己的龙根套弄。
冷月极度的不好意思,但也觉得有些好玩,轻盈的小手握住后开始急速的套弄起来,心里只祈祷他快一点射,要是这一幕被人看到,以后还怎么做人!
于是山路上出现极度猥琐的一幕,一个看起来斯文的少年一脸贱笑,怀里一个如花似月的美人小手放在他的裤裆里动着,满脸不情愿,水润的美眸偶尔还瞪着少年几眼,明显不满到极点。
「手好酸。」一路上边走边动,冷月终于忍不住,有些撒娇但也有点不满的白了许平一下。
「马上好了。」许平一脸贱样,突然感觉到要射的冲动,腰开始一阵阵痉挛。
「干嘛?」
冷月突然惊讶的看着许平,许平也没力气解释,裤子一脱,龙根立刻弹跳而出,双手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往下压。
冷月隐约猜到许平要干什么,但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被突然一按蹲了下去,许平也等不到口爆的那一刻,「嗯嗯」两声后,滚烫黏稠的精液有力的喷射而出,喷在冷月惊讶的脸上。
冷月瞪大了眼珠,眼里满是诧异,看着眼前许平用手套弄着龙根,一滴滴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真切的喷到她的脸上,俏美的容颜上沾满了乳白色的黏稠,甚至有一些比较懂事的还射进她的小嘴里,画面看起来既淫秽又特别性感。
「你……」
冷月气得不想说话,全身颤抖的瞪着许平,狠狠的一个跺脚,转身跑去找水源清洗脸上的秽物。
许平舒服得腿都软了。没想到啊!自己在这种严肃的情况下还有心情颜射她,有这色胆,这辈子不耍流氓都对不起这强大的天赋了,笑呵呵的穿上裤子,随手擦了擦,看着冷月在水边用力的洗脸,想想她刚才满脸吃惊,俏脸上被自己的精液滴淌那性感的一幕,心里顿时一阵自豪的满足。
冷月洗完脸,回来时眼神幽怨,如果不是上下有别,早就把许平揍一顿,不过也是见识到许平的无耻,立刻就走在前边和许平拉开一段距离,不再给许平半点吃豆腐的机会。
许平当然不服,笑呵呵的上前继续想占便宜,无奈自己这时候武功无用,冷月这冰美人最擅长的还是轻功,怎么都近不了她的身,连哄带骗的也不行,只能郁闷的走在后边,一个劲的调戏她。
心里还真有点委屈,本来想口爆的,但没办法忍住就颜射了,这又不是我的错,需要这样对我吗?这是什么眼神啊,有必要那么的幽怨吗?床都上了还在乎这点小调调。
一追一赶,冷月分外的机警,只要许平悄悄的溜过来,她立刻就警戒的跑远一些,有点像小情侣间闹脾气的场景,倒是让枯燥的行走变得有趣许多。
快走到官道的时候,冷月机灵的看见官道上有一大队军队,黑压压一片,将近一千人左右,个个穿着黑色盔甲,高头大马看起来很强悍,但印象之中京城附近的军队都不是这样的装束,冷月马上警觉的在草丛边趴了下来,努了努嘴说:「爷,您看。」
许平当然也看见了那队人马,只不过这会儿看她一趴下,本就坚挺的翘臀翘得高高的,心里又一阵发痒,马上色心大起扑了上去,将她压在身下,紧紧的抱着她娇嫩的身躯。
「别、别这样。」
冷月有点傻眼,没想到这种情况下许平还能轻薄自己,心里真是有点恼怒,使劲的挣扎着。
「别动,被他们发现就不好了。」
许平脸上严肃得让人不敢相信,但手已经忍不住从她撕开的袖子口钻了进去,握住她饱满的美乳。
「你!」
冷月气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俏脸上红通通的,看来更是妩媚。
「嘘。」许平嘿嘿笑,一边揉着她的乳房一边严肃的问:「你看他们的装扮像哪部队的?」
当大手轻轻夹住乳头时,冷月不禁全身一颤,脸色也开始发红,不过还是咬着牙摇头说:「不知道,京城附近的军队我大概都知道,但没见过这种装束的,难道是别的地方调过来的驻军?这种时候不可能呀!」
冷月警戒着,许平可没她那么严肃,一边揉着她的乳房,一边又色色的亲着她的耳朵,还用舌尖去钻她的耳孔,弄得冷月身子越来越烫,忍不住本能的一扭,草丛里立刻发出声响。
「谁?」
这声响立刻惊动了那队兵马,为首站出一个七尺的大汉,警戒的拔出大刀朝这边大喝道:「官道戒严,何人鬼鬼祟祟的躲在草丛里?再不出来,格杀勿论。」
冷月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一看对方的人马那么多,而且个个装备精良,长得虎背熊腰,带着一个用不了武功的人,想跑几乎是不可能,立刻就愁起了脸。
许平的反应更激烈,突然跳起来,指着那个大汉骂道:「靠,戒严戒你们的,妈的没见过俩口子在外边亲热啊,妈个逼能不能懂点事,打扰别人亲热伤天害理懂不懂呀你们。」
没见过这样嚣张无耻的人,一个个都被许平骂得傻眼。
大汉回过神来,一脸怒火的指着许平,喝道:「臭小子,抱娘们生娃给我滚回家去,奶奶的如果不是军纪严明,老子这会儿就砍了你。」
「慢!」
旁边一个看起来谋士模样的人突然警觉起来,盯着许平身上的伤口和狼狈不堪的模样,满脸冷色的说……「都统,此人衣着狼狈不堪,身上还带着伤,看起来十分可疑,最好还是盘问一下比较好。」
「对!」
大汉马上一挥手喊道:「臭小子,你给我过来。」
「臭你个死人头啊!」许平大骂一声,拉起冷月的手朝他们走了过去,嘟嘟嚷嚷的样子不像去接受盘问,反而比较像要去找碴。
士兵集体石化,傻眼看着许平拉着冷月走了过来,俗话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禅,这时候当完三年兵出来,对他们而言只要是个雌性动物就能接受,更何况是冷月这样天姿国色的冰美人,一个个看得都失神。
尤其是冷月瞪着许平的时候,娇嗔的模样更是风情万种,让这帮士兵都快产生强抢民女的冲动,这哪是鲜花插在牛粪上,牛粪起码还有点营养,这简直就是插在狗屎上,而且是拉稀还带着蛔虫的那一种。
似乎只有谋士不为冷月的美貌所动,朝许平迎了上去,盘问道:「姓名,何地人士?来这干什么?」
许平倒也不想戏弄他们,直接脸一沉,威严的问:「赵猛呢?他人在哪?」
大汉倒是一愣:「你认识我们将军?」
「废他妈话!」许平没好气的说:「备车去,带我去见他。」
冷月这才明白,许平早就看出这帮人的身分,刚才一直都是在借故占她便宜,想想自己那么警惕还得被趁机调戏,气得露出女孩子可爱的一面,小手在许平腰上狠狠掐了几下,但这亲密的举动又让许平十分的受用,朝她色色的笑了笑。
谋士看了看两人,虽然衣冠不整,但话里言间都不像平民百姓,马上点头说:「可以,既然认得我们将军,我这就备车送你过去。」
大汉还有点迟疑,不过看谋士没再多说,也就不好开口再问,大手一挥,马上来了一辆马车。
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后,拉着冷月的手上了车,一路上自然被她一直白眼,爽的是她的小手一直掐着自己,能这样亲密的撒娇,证明冰美人除了因为自己的身分献身外,还是对自己产生感情了。
不过许平也细心的观察了一下,赵猛这次做得倒是不错,沿线布防的清一色全是他的人,这样会加大找到自己的机会,而那些进去搜寻自己的龙虎混杂,明显他也有点信不过,所以各个路口并没有看到别的人马,甚至连刘宏他都有点存疑。
「啊!」
许平突然感觉腰上一疼,转过头来委屈的看着还生气的冷月。
冷月气呼呼的说:「你早知道这些人是谁了对吧,看我那么紧张,你觉得戏弄我很好玩是不是!」
看着美人恼羞成怒的样子,许平赶紧搂过她的肩膀,冷月有些不满的挣扎着,不过一用力抱着她也就安静下来,但表情还是有些恼火,许平赶紧解释说:「冤枉啊,当时我也没看清就趴倒了,后来,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受不了诱惑的人,等到被发现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们是自己人,真的。」
冷月沉默不语,一脸不信,见识过许平的无耻以后,她才明白什么叫脸皮厚得可以保家卫国,三十万敌军挥刀猛砍也砍不出一滴血来,有这样的厚脸皮,还要城墙干什么?
许平不好意思的笑着:「我也是后来看他们的兵器才认出来的,那是天工部刚造出来的。」
冷月别过脸去,不搭理许平,好好的一个冰美人,失身后被如此调戏,任谁都会觉得委屈。
许平赶紧哄着她,当然也趁机多占便宜。
第五天了,赵猛依然坚守在天房山下,一万兵将不够用,将剩余的一万也调出来一起围住这一带,军队的威武让所有赶来的人马全都汗颜,精良的装备,一个个高头大马,手里的大刀锐利无比,平时却是沉默无声,此等威风即使比起昔日的四大军团也不差分毫!
「将军。」赵猛手下有一小兵,忍不住好奇的问:「咱们都等这么多天了,到底是要找什么?京城里的人马来的越来越多,整个天房山都快乱套了。」
赵猛也知道禁军扰民的事,狠一点的连卖过米面给青衣教的百姓也是全家灭门,手段确实有点残忍,但眼下这些事都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妹夫的安全。
等了几天还没消息,赵猛的心情自然也是有点烦躁,眼睛一瞪:「那又怎么了,难道你想带上人去和他们拚了吗??那可是禁军,做事可以先斩后奏不知道吗!」
「属下明白!」
或许小兵的家乡就在这,不忍看这平静的小地方被马蹄践踏才大胆直言,不过一看赵猛火气很大,马上识趣的跑开。
「妈了个逼,颠死我了。」许平一边从车上下来,一边念念有辞的瞪着那技术不好的车夫。
冷月也款款而下,但刚下车就傻了眼,眼前的官道上竟然囤积着一万兵马,一个个脸色阴沉,看起来非常吓人。
「赵猛,给老子死出来。」许平一下车马上就大喊起来。
赵猛一听这声音,拨开人群一看是许平,立刻翻身下马,冲上前激动的抱住许平,大松了一口气,颤声的说:「您没事就好,奶奶的担心死我了!」
身上有伤,被他这牲口般的身体一抱,许平觉得筋骨嘎嘎作疼,马上没好气的骂道:「你给我滚,大男人抱那么亲密干什么,被你妹妹看见的话她该多伤心啊,她哥居然吃她男人的豆腐。」
「哈哈。」赵猛哈哈大笑起来,回头一瞪眼,朝后边的兵将大骂道:「都他妈傻了啊,还不参见太子。」
说完,自己退到许平三步之外,猛第跪下后大呼:「属下恶鬼营将军赵猛,率恶鬼营二万将士,恭迎太子爷!」
兵将之中有一些原本土匪出身的自然认得许平,难民出身的一听眼前有些狼狈的少年竟然是当朝太子,激动得翻身下马,跪地高呼:「恶鬼营恭迎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万人齐声大喊,雄厚的声音惊得林里的鸟儿全飞了起,中气十足的话音回荡在山谷之中,整齐划一,让人一听就被他们的豪情所感染。
冷月虽然见惯了腥风血雨,但还是第一次看这样壮观的场面,一时感觉到自己被他们所牵引,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不错吧!」
许平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第一支御林军,大手一挥说:「这就是我的恶鬼营,兵强马壮,即使碰上草原骑兵也毫不逊色。」
男人举手投足间带点山河的气概让冷月看得有些痴了,似乎看见许平隐藏于吊儿啷当之下的王者风范,心跳不觉的有些加快。
「平身。」许平大手一挥。
「谢太子。」
恶鬼营的将士们答应了一声后,起身上马,瞬间又肃静一片,一个个眼里激动的看着许平,如果不是赵猛的收留,这里大多数人都饿死荒野,许平的救济对他们而言就是救命之恩,男儿讲究血性,没用的话已经不用多说,有些激动的忍不住红了眼圈。
许平拉着冷月的手,坐上了赵猛牵来的一头黑鬃俊马,大喝道:「传令!恶鬼营全军集合。」
「是!」
赵猛激动的应了一声,大手一挥,号兵立刻分头跑开,去招集其它关口的人马前来朝见。
许平归来的消息迅速传开,禁军也开始集结,各路人马纷纷前来朝见,官方的人马许平只打了招呼就让他们回去,很满意他们在见过这恶鬼营阵容时的惊撼之情,就在许平得意之时,天空突然响起了一阵让人耳朵都疼起来的大吼,声音里带着惊喜又很是兴奋:「师弟,你总算回来了,哈哈。」
赵猛和将士们惊讶之余,马上警戒的往上一看,发现有一个黑衣男子居然悬空站在半空之中,满脸都是欣慰的笑意,这诡异的一幕让所有人吓得目瞪口呆。
「戒备!」
赵猛可管不了那么多,大喝一声后,将刀对准半空中的吕鎭丰,士兵们立刻拿出弓箭,脸色严肃地准备射杀。
一看有的将士已经开始拉弓,许平马上摆了摆手喝道:「都退下。」又朝天空大喊:「别他妈的在上边装死,老子还要和你算帐呢,给我滚下来。」
吕镇丰什么都没多说,身体飘逸的徐徐下降,旁边的一个护卫很聪明的将马让给他。
「师弟,你怎么样了?」吕鎭丰的修为何奇高,一眼就看出在人前装作没事的许平有些不自在,两人身上的真气稍一呼应,就知道许平受了严重的内伤。
「先别说了。」许平挥手示意他先别问,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带着恶鬼营的人,绝不能露出一点点的难堪。
「爷!」
一声娇滴的轻唤,身后有一队马车追赶过来,车帘一开,一张令人惊艳的俏脸瞬间就让男人全部屛息,一个女人最完美的魅力似乎都在她身上体现,先不论倾国绝色的容貌,光是美眸那深沉的担忧就足够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
「辛苦你了。」
许平没多表示,千言万语化做一个温柔的眼神。
刘紫衣幸福的点了点头,两人心有灵犀也不多言,将帘子放下后,车队不疾不徐的跟在许平身后。
天房山的闹剧算是收场了,带着两万恶鬼营的将士,浩浩荡荡的迎着夕阳的余辉朝京城的方向归去,许平一脸写意,尙不知柳叔的死讯。如果知道柳叔的噩耗,恐怕这会儿许平已经气疯了,绝对会拖着受伤的身体,领着恶鬼营的大军攻打津门。
尽管柳叔总是以老奴自居,但不管朱允文或是纪欣月,他们还住在王府时都对柳叔礼遇有加,而柳叔更是尽一切的宠溺着许平,除了以下人的身分外,更多的是以疼爱孙子的感情来帮助许平,许平当然也明白,所以对柳叔像长辈一样的尊敬,甚至被他总是跪地行礼一事弄得很郁闷。
当然这些抗议最后都被柳叔一句「主仆有别」倔强的顶回去,不过任何人也都知道柳叔在太子府的地位,都对他十分敬重。
夜晚,军队继续缓缓前行,不过许平一身的伤已经承受不起骑马的颠簸,借口要谈事,寻了一辆最好的马车坐了进去,只是并没有和刘紫衣诉说思念和担忧,而是一脸严肃的和吕镇丰面对面的坐着。
至于冷月,许平已经打发她去和刘紫衣同坐一车,先为以后的大被同床做准备,总是得让她和自己的女人培养感情嘛。
「师弟。」
吕镇丰一手搭在许平的脉门上,真气在许平身体里巡回一圈后,脸色缓和许多:「还好没事,好在你的真气够雄厚,及时护住五脏,并没有伤到要害。」
两人同修战龙诀,真气几乎是一脉相连,别说是不适了,许平甚至没感觉到他曾经向自己的身体输过真气,一听这话也松了一口气,急切的问:「那我的伤什么时候能恢复?」
吕镇丰一脸高深的笑了笑:「今晚我为你疗伤,明天自然就能恢复,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这段时间内你最好还是别动武。」
「靠,那还不快点!」许平马上急切的催促着。
吕鎭丰马上点了点头,坐到许平身后,伸出冒着金光的双手,将强得惊人的真气输进许平体内,一点点的修补着许平受损的经脉,也没有排斥的反应,许平还轻松的一边治疗一边好奇的问:「对了,师兄,为什么你的战龙诀会带着那红色的血气啊?」
吕镇丰也不隐瞒,坦白的说:「因为我修练了不少邪门武功,战龙诀的真气就会带着血气。」
「其它门派的武功?」许平有些吃惊的问:「可能吗?不会走火入魔吗?那战龙诀配套的招数你也没有?」
吕镇丰点点头,笑呵呵的说:「战龙诀本来就是一门海纳百川的内功心法,谁告诉过你会有配套的招数?这门真气根本不会排斥其它的武学,想学什么就学什么,都是信手拈来。」
「靠!」
许平不禁骂了一声,原来一直是自己自作聪明,根本就没有什么武功套路,自己还一直怕学别的武功会走火入魔,除了内力外都没练半点的招数,弄得自己经常挨打,真他妈的。
「哈哈。」吕鎭丰呵呵笑了起来,劝慰说:「到了一定的境界,出手时就可以随心所欲,届时招数已经不重要,重要的还是实力的高低,师弟不需沮丧。」
「那倒是。」
许平郁闷的嘀咕着:「老子和你们这些活了几百年的妖怪比不了,妈的那林远野是妖怪,竟然那么多年都没死,真是浪费粮食。」
不过话说他们是妖怪倒没什么,最玄的还是妙音这个师姐,一把年纪了还长得那么水嫩,这才是真正的童颜啊,上哪拉一个一百多岁的老太婆能有她这幼女的相貌,她才是最变态的。
说到这话题,吕镇丰隐约有些愧色,喃喃的说:「其实,当时如果我狠下心来,还是能和林远一搏,怪就怪我犹豫,才让你陷入险境。」
「你不怕他?」许平有些鄙视的看着他。
吕鎭丰长长的叹了口气,解释说:「其实天品三绝中,我们之间根本没有恩怨,甚至还有点惺惺相惜,圆竹和尙喜欢云游四方倒也自在,林远也是一心求道不问世事,总而言之,没有感情但也没有过节,我们也没动手的理由。」
「那你就没怕的人了?」许平有些三八的问道。
吕镇丰圣品之威纵横天下,但这时脸色竟然有点难看,略带点恐惧的点了点头,承认他还是有惧怕的人。
「谁啊?」
许平感兴趣的问着,但心里也很惊讶,强如血手魔君也有害怕的人,难道是传说中的地仙?
「陈道子。」吕镇丰面色难看的说了出来:「其它绝顶高手我倒不怕,但唯一怕的就是他。」
许平大跌眼镜,惊讶的问:「不会吧,那老流氓有什么可怕的?无耻下流、为老不尊,你不会是怕他占你便宜吧?」
吕鎭丰被逗得呵呵一笑,不过随即板起脸来,训斥说:「师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二师弟确实有些玩世不恭,但为人重情重意,你可知你一失踪他急成什么样?」
「能急成什么样?」
许平有些不信,再急,他那把老骨头又能干出什么事来?
吕镇丰长长的叹口气,脑子里浮现出那诡异的一幕幕,鬼帝像凄厉的血泪,纪府里地狱一般的惨叫,让人毛骨悚然,浑身打了个冷颤后,语气有些发颤的将陈道子祭鬼帝,开狱门请恶鬼的事和许平说了一遍。
许平听得目瞪口呆,张着嘴都合不拢了,这说的是神话还是笑话啊?难道真有六道轮回这说法吗?太夸张了,陈道子那弱不禁风的身子骨底下竟然隐藏着如此惊人的法术,真令人匪夷所思。
吕镇丰缓缓的说:「我知道你不信这些神鬼之说,但你想想,这些传说若全是虚假的话,鬼谷一脉的传承又从何说起?传说祖师鬼谷先生当年让孙膑他们练兵时撒豆成兵,其实就是藉法请了阴兵,陈道子又学得他的真传《本经阴符七术》,这些奇形盾甲之术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靠,那他未免太厉害了吧!」
许平顿时热血沸腾,想想真有这样的奇术,只要准备好东西又懂得布阵之法,可比学什么武功都实用。
吕鎭丰看出许平的蠢蠢欲动,有些调侃的说:「怎么,你也有兴趣学啊?相信那老鬼会很乐意教你的,就是不知道你会抽中哪一签而已。」
想想那诡异之极的求天三牌,许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摇了摇头说:「算了,我老实的学武功好了,这样的奇术我没命去学。」
「这就对了嘛!」吕镇丰呵呵一笑,突然严肃下来,问道:「师弟,鬼谷之冢的所在布满了奇阵异术,一般人根本找不出来,当年庞涓等弟子为了能找到地方祭拜先师,留下了草皮书图四张,分为四位弟子持有:苏秦、张仪、孙膑、庞涓各持一份,四图合并才能知道冢之所在。」
「停。」
许平可不想听那么多神话故事,草皮书图自己开启鬼谷子像的时候已得到了一份,赶紧打断他:「我手里有一份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不过另外三份的下落你有了吗?」
「都在我手上。」
吕鎭丰点了点头,笑呵呵的说:「再加上你手里的那份,四图合并就可以探知冢之所在,到时候藉里边的奇兵异书,我们就可以光大鬼谷一脉。」
「太好了!」
许平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过我俗事很多,可能没办法跟你们一起去找。」
「无碍。」
吕镇丰大度的挥了挥手:「我们都只想找到自己需要的,其他的可以都给你,反正那些兵书什么的也没用。」
「嘿嘿,那就谢了。」许平顿时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他们要奇书邪法许平不管,但那些兵家奇书就算烧了都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第十集】第三章:皇家之情太子扶棺
一个本来安静祥和的小村庄,隐藏在山的深处几乎隔绝人烟,这里的人过着日落而息,日出而耕的平淡生活,虽然朴素但也算是衣食无忧,小村庄地处偏远,几乎没有受到战乱的袭扰,是兵慌马乱之中难得的一片净土,一切都是那么温情感人。
但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原本安宁的一切。
朱元章起兵成功,驱逐元兵的大战之中,一直转战西北的破军营突然长驱直入,往西一路杀去,打得元兵毫无反抗之力,金吾将军纪镇刚的威名更是让元兵个个吓破了胆,纪鎭刚势如破竹的攻下一座又一座的城池,如狼似虎的破军营一路追杀元兵朝西而去。
一队被追赶了两天三夜的元兵,在饥饿和恐慌之中一直隐匿在密林中,躲避着破军营的追杀,连日奔波,就连草原上健硕的骏马都没了再跑动的力气,好在他们也躲过了这帮杀神的刀锋,成功的逃过一劫。
当时的吕镇丰已经立了天品之威,正是名满天下,威镇江湖的时候,不过他也不贪图名利,早早开始了寻找四张草皮书图的游历。
就在元兵快撑不住的时候,在千山鸟飞绝的山上,几乎已经饿得快要宰杀胯下的骏马,但翻过一座山头后,却是一个个眼前一亮,因为他们在几乎不见人烟的深山中看见了一个富饶的小村庄。
依山傍水的小村安静宁人,丰田满地看起来很肥沃!田间嬉戏的村民,田里悠闲的老牛,都让这些饥肠辘辘的败兵看到了逃回草原的希望。
二百多名元兵立刻有了精神,一个个红着眼拔出大刀,沿着只能容纳二人通过的小路杀了过去,一阵惨绝人寰的烧杀抢掠,他们便有食物支撑下去,直到逃回大草原。
本来按吕镇丰的个性是不会去管这些世俗闲事,但恰好这段时间忙碌奔波却没有书图的半点消息,血手魔君烦躁得真想杀几个人泄一下火,这时候正好有送上门来找死的自然不能放过,脸色一冷,马上就跟了过去。
不过,看着元兵在过小木桥的时候,吕镇丰突然本能的感觉到一股危险弥漫开来,即使眼前的景色还是那样的安宁惬意,但有种恐惧让人不敢上前,似乎只要再踏前一步便会万劫不复。
更诡异的是,村里的村民坐在田头聊天的聊天,小孩照样嬉戏,顽皮的打闹追赶,
「啊!」
就在吕镇丰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突然一声凄凉的惨叫响彻天空,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元兵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在大家的眼前,而且几乎没有任何的征兆,这邪门到极点的一幕顿时把所有人都吓傻了。
而这时候,村民们彷佛没听见惨叫一样,继续他们安逸而又清闲的耕作,就算偶尔有转过头来的人,似乎也看不见这些如狼似虎的草原狼,继续谈论着他们的生活。
「啊,有鬼啊!」
元兵们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此情此景根本就超出他们的想象范围,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连人带马一起凭空消失,这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突然,一个满面惶恐的元兵张大了嘴,全身打着冷颤,手一抖,刀掉到地上,「叮」一声吓了众人一跳,还来不及责怪的同时大家就发现了他的异常,只见他满面苍白不见血色,嘴唇迅速的发青,瞪大的眼珠子里写满了恐惧,嘴唇也瑟瑟发抖,但却说不出话来,彷佛看见什么可怕的异物一般。
「救命啊,别杀我啊!」
没等别人问他,他自己却突然叫喊起来,一转身往后拚命的逃窜,边跑还一边惊恐的回头,似乎真有什么东西在追他。
出现这样的异常让元兵们更加的害怕,左右看来看去,满脸的警戒和不安,突然看这人跑到树林边的时候又不见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也瞬间消失。这次他们已经无法镇定,一个个吓得面无血色,凄厉的叫喊着,慌不择路的逃窜着。
吕镇丰也吓呆了,自问纵横天下这么多年,即使敬鬼神但从没遇过这么离奇的事,难道真有鬼遮眼、鬼打墙这些传说的阴地?如果不是,那这莫名消失的元兵又是怎么回事?
元兵们四处逃窜,但马上一个个消失在吕鎭丰面前,全都是凭空消失的,细心一看,周围的场景瞬间摇晃了几下,诡异至极,简直像是平静的水面受到干扰,晃荡起阵阵水波,震荡过后,吕鎭丰又能看见他们的身影。
这时候的元兵全下了马迈腿跑着,一个个丢盔弃甲的逃命,有的像是后边有什么在追赶他们一样,一边跑一边回头,脸上的恐惧似乎已经让他们快崩溃,更奇怪的是那些马匹,全都老实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彷佛听不见牠们主人的哀号。
元兵们个个惊恐万分,但却一致朝瀑布方向跑去,即使相隔只有几尺的距离,但他们似乎相互看不见对方一样,有时撞在一起,甚至见了鬼似的尖叫起来。
吕镇丰怎么想都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什么事,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但唯一能知道的是,这幕后的主使者对自己并没有敌意,似乎还有意让自己看到这一幕。
向元兵逃窜的方向追去,吕鎭丰更加心惊,这些人难道是疯了吗?二百多名元兵挤在一起,跑到一片开阔的草地上,竟然在那不停的跑着,却是在原地转来转去,根本没能走远一步,一个个似乎都看不见自己的同伴就在旁边一样,歇斯底里的惊喊着,有几个看起来已经精神崩溃。
吕鎭丰停在一棵树上,震惊的看着这无法理解的一幕,突然,空气荡漾,似乎破开虚空,在空地中央出现一个狗头骨,苍白的眼窟里流着源源不断的血泪,更让人胆颤心惊的是这头骨虽然是死物,但这时看起来像是在笑一样,而且笑的充满邪气。
「啊……别追我……」
「救命啊……我不想死啊!」
「我、我和你拚……了。」
狗骨一出现,元兵们突然发了疯一样,彷佛置身阴曹地狱,遍地都是要向他们索命的冤魂,吓得他们已经承受不住这种可怕的压力,一个个拔着刀胡乱挥舞,有些将同伴当成鬼怪,挥刀横砍的时候丝毫不留情,而有的已经彻底崩溃,竟然拔刀自刎,倒下去的瞬间脸上还带着解脱的微笑。
看着他们心神失常的互相残杀,吕镇丰感觉背后一阵阵的凉意,伸手一摸自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而这时候元兵们还在厮杀着,不过自刎以求解脱的越来越多,中间那头骨笑得更加诡异。
当最后一个活着的元兵站在中央时,他根本不知道骁勇善战的他起码夺去了二十多个同伴的生命。在他的眼里,那些断肢残体的阴尸还不断朝他涌来,他继续挥舞着大刀砍着一道道的空气,嘴里还是继续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最后他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恐惧,凄厉的喊叫一声后,将刀插进自己的心口。
尸体缓缓倒下,流了一地的鲜血非常骇人,这些元兵大部分都带着笑,似乎是摆脱了什么可怕的纠缠一样,而吕镇丰定眼一看,那颗狗的头骨已经慢慢的风化,变成了一颗颗细微的尘埃消失在空气中。
「唉……」
自问手下也是冤魂无数,但吕镇丰还是被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弄得心惊胆跳,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根本无法想象会有如此诡异的事情,还没等回过神来,突然一声十分深沉的叹气响起,将这个傲视天下的魔君吓得浑身一颤。
吕镇丰本能的看向河边,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竟然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一身有些邋遢的白色长袍已经略染黑尘,虽然他长得痩痩小小,但仙风道骨的模样还是会让人不自觉的产生敬畏。
老人缓缓站了起来,绕过做法的坛桌,一边扫了扫身上的灰尘,一边感叹着说:「既然已经有活命的机会,又何必来坏这一方净土呢?不是老朽无情,而是你们命不好呀!」
一看就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仙风道骨的老头,吕镇丰虽然从他身上看不到半点内力的迹象,但也不敢怠慢,赶紧走上前去,拱手说:「仙家好生厉害,挥手弹指间定夺生死,实在是让人敬佩。」
此人自然是鬼谷所传,习一身邪门奇法的陈道子,他呵呵的一笑,看着此时誉满天下的吕镇丰,长长的鞠了一躬:「拜见师兄。」
「什么?」
吕鎭丰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摸不着头绪。
陈道子温和的笑了笑,但说出的话却一下就让吕镇丰如遭雷击,吓得目瞪口呆:「血手魔君,您虽然一副壮年之貌,但按生时推断您已经近二百岁的高龄,生于山西农家,本名吕安生,自小父母双亡,靠乞讨为生,后遇一善心渔妇收养,拜其为母,更名吕镇丰,意在一生衣着无忧。」
这一段尘封的往事,经过那么多年,连吕鎭丰自己都想不起来了,但眼前的仙家道人竟然了如指掌,让这位横行天下的血手魔君顿时又惊又怕。
陈道子继续徐徐的说:「后渔妇病重归西,你又开始流浪,饥病交加的卧于一座破庙时偶得一本奇书,乃书为鬼谷所传《战龙诀》,是一门阳刚至极的法门,从此你就踏上傲视群雄的强者之路,因战龙诀有龟息闭关之法,所以你至今年近二百依然是雄风依旧,依然保持壮年之身。是吗?魔君。」
吕镇丰的震惊不亚于当初许平初见陈道子时,吓得目瞪口呆、冷汗直流,不知道自己的秘密为什么会被人掌握得那么清楚。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吕鎭丰生平第一次感到恐惧,指着陈道子的手瑟瑟地发颤,这时候几乎都忘了自己的天品之威,武功在此时显得软弱无力。
陈道子呵呵一笑,一抱拳,严肃的说:「鬼谷所传陈道子,习阴阳之术,虽年迈苍老但比师兄小了近两个甲子,拜见师兄。」
「什么丨」
吕鎭丰惊喜的看着他:「你说你也是鬼谷传人?」
「正是。」
陈道子点了点头,笑说:「鬼谷所传需有因缘,我虽布衣出身但有幸得之,自有责任让它发扬光大。」
这是陈道子和吕鎭丰的第一次邂逅,而那个山间小村,是陈道子的后人生存其中,本来布有奇阵阻止外人进入,但不知那队元兵怎么走的,阴错阳差的绕过遮路的阵眼就闯了进去,有些冤枉的被陈道子用魅惑心智的邪阵给困死了。
但也由于陈道子是灾星,他不能和家里人接触,共享天伦之乐,和吕鎭丰也不能长久聚在一起,所以两人各自分开寻找草皮书图的所在,三十年来也是聚少离多。说完这些,吕鎭丰似乎感慨时间的流逝一般,满脸尽是蹉跎和回忆。许平瞪着眼睛,听着吕镇丰讲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过了一夜。真没想到啊,陈道子那无耻的表象下竟然有如此可怕的一面,一身的邪门异阵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吕镇丰笑了笑,大度的说:「二师弟的法术之强,想当今恐怕无人能出其右,即使是我,被他困住的话恐怕也难逃一死,鬼谷所传之强,让人不能不羡慕呀!」
「主子,到了!」
这时候,天早已经大亮,车夫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恶鬼营已经浩浩荡荡的到了京城门下,这时候吕鎭丰也算讨回面子,微笑着说:「好了,师弟,把你平安的送回来我就算完成任务,我还得去取另外三张草皮书图,这里已经是安全之地,师兄就先走一步了,你手里的那一张交给妙音就行了。」
「嗯。」
许平严肃的点了点头,看着他凌空而去才转过身来,命令恶鬼营在城外扎寨,自己带着魔教的人和赵猛进城。
大难不死呀!许平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知道家里的美人们得担心成什么样?冷月怕跟着许平回去的话会再被轻薄,也马上借口回去复命,带着顺天府的人跑了。
该死的小妞!许平看着她的背影,眼睛紧紧盯着她高翘的美臀,心想:等老子闲下来,看我将你弄得下不了床。
心里虽然都是下流的想法,但一路走来许平已经发现异常,原本热闹无比的京城,因为骚乱,清静了许多,残屋碎瓦一片狼籍,当走到太子府门前的时候,许平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府邸门口到处挂着白布和白灯笼,门口的家丁护院也全换上了清一色的孝衣,能有如此隆重的规格,又可以让太子府为其披麻带孝的,绝对是自己很亲近的人,许平顿时心里一突:不好,出事了!
「太子爷!」
「殿下……」
门口的家丁还没来得及叫喊,许平已经风一样冲了进去,一路上着急的直奔主厅,
四处挂满了白布和白花,而且走廊上几乎看不到半个人影,很多熟悉的家丁护卫也不知去向,这太不符合这里一贯人声鼎沸的特点。
主厅前更是白幡长飘,已经打理成了灵堂,一片哀凄至极的场景,传来的阵阵哭泣声让许平顿时吓得失了魂。
「出什么事了?」
许平疯了一样的朝里头冲去。
厅里挂满了白花,一口漆黑的棺材立于中央,周围全摆满花圈,而一看见灵位上的名字「柳天古」时,许平顿时眼前有些发黑。
「主子。」
巧儿在旁边号啕大哭着,原本的调皮可爱已经不见了,只剩哀愁与悲伤,一看许平回来了,立刻跪着抱住许平的腿,泪流满面的哀求着:「主子,您一定要帮柳叔报仇啊!他死得好惨啊……呜……呜……」
主厅里只有巧儿,其它全都是不认识的魔教之人,许平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大吼着问:「其它人呢,都哪去了?这是怎么回事?」
巧儿哽咽着说:「她们没事,都被皇后娘娘接到宫里去了,柳叔是为了护送主子们才被害死的,这全都是纪龙干的,主子,您要帮他报仇呀!」
许平瞬间面无血色,整张脸变得苍白无比,紧咬着牙关,拳头握得喀喀作响!有些不可置信的走上前去,瞻仰着柳叔逝世后安详的容颜,伸手一摸,这张熟悉慈爱的脸已经冰凉,许平顿时红着眼,一字一句的说:「纪龙,我誓要将你碎尸万断!」
「主子。」
刘紫衣不知道何时也换上一身孝服,满面哀伤的递过三炷香。
许平满面肃杀,接过香后恭敬的给柳叔鞠躬上香,而后在她们震惊的眼神中朝灵位跪了下去,满面悲伤的说:「柳叔,您从小看着我长大,总说上下有别不能违背礼数,我愧疚的看着您一次次在我面前下跪,今天我不是什么太子,我是您疼爱的平儿,让我也跪您一次!」
「太子爷,使不得呀!」
众人立刻吓得面无血色,堂堂太子跪一个草民管家,这等逾制的事传出去那还了得,一个个出声劝止着,但大家也被许平的行径感动。
「拿孝服来,我要为柳叔披麻带孝。」许平喝止他们,一脸的决绝让人不敢违背。
但此话一出让众人全吓得面无血色。,当今圣上与皇后娘娘皆安在,太子却为一草民布衣的外姓人披麻带孝,此等情意虽然令人感动,但他们传统的思想却不可能遵从。
「主子!」
「主子……」
众人围着许平跪了下去,一个个磕着头不敢去拿孝衣,但眼下许平正在气头上也没人敢阻拦,只能盼着许平打消这个让他们无法接受的想法。
「去拿!」
许平已经气得失去理智,满脸怒火,额头上青筋爆起,有些失去理智的朝刘紫衣踢了一下,吼道:「连你都敢违背我的意思,你们是要造反吗?」
刘紫衣虽然被踢得侧翻在地,肩膀隐隐作痛,但见许平如此重情重意,心里也没半点不快,甚至还庆幸自己的爱郎是如此多情重义之人,匆忙跪回原地后,声泪俱下的劝道:「主子,您如果为柳叔戴孝,他泉下有知也不会赞同的,请您三思啊!」说完又磕起了头,声泪俱下,试图让许平回心转意。
「主子。」
巧儿一边哭喊着一边磕头:「求您别再这样了,柳叔如果知道您要为他带孝的话,那他会死不瞑目的,求您了……」
「望您三思啊!」
众人这才一个个齐声哀求,一个个哽咽着却也为柳叔感到欣慰,毕竟当朝太子要为他披麻带孝,情意之深,也不枉费他兢兢业业的伺候了皇家二十多年。
「三思个屁啊!」
许平疯了一样的吼着:「你们全要我三思,思什么?思了柳叔就能活过来吗?临死我见不着他一面,现在只想好好的送他走而已,为什么要阻挠我?」
众人吓得不敢出声,几乎是第一次看见许平如此发怒,即使是枕边之人刘紫衣也感受到爱郎心里无边的怒火,默默的流着泪,不敢言语。
「平儿!」
突然一声威严有力的大喝响起,门外走入一个身着华服的中年人,虽然脸色有些憔悴,顶着沉重的黑眼圈,但皇者的霸气,一脸的威严,让众人全吓得不敢妄动。
「老爹!」
许平凑过去,还来不及说话,脸上便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许平摔倒在地,捂着脸上火辣辣的掌印,顿时感觉有点头昏眼花,但马上又爆跳如雷的喝道:「你干什么?」
「住口!」
朱允文虎目一瞪,满面怒火的说:「要不是你擅自跑开,又失踪那么久,引得纪龙提前造反,柳叔会死吗?现在你又来闹他的灵堂,难道你真想让他死也死不安宁吗?」
「平儿,你没事吧?」
女人心都比较软,随后而来的纪欣月看见这一幕,心疼地蹲下身来扶着许平,没半点责怪的劝慰着:「柳叔死了,为娘知道你难过,但难过也无济于事,你堂堂太子之尊却要为他人披麻带孝,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你父皇和皇爷爷吗?听为娘的话,别闹了。」
许平满腔的怒火立刻被纪欣月这柔得让人无奈的眼神所融化,仇恨的咆哮全鲠在了喉头喊不出声,稍微冷静一下看看老爹浮肿的双眼,也明白他为柳叔这位忠心的老人流过泪,心里顿时一阵无奈。
朱允文冷哼一声,背着手一边朝外走一边说:「你要继续哭哭啼啼的随便你,等你冷静了再来找我!」
「恭送万岁!」
众女整齐的跪下。
朱允文也在强压怒火和哀伤,虽然位居九五之尊,大手一挥千个人头落地,但眼下柳叔之死对他来说也是个沉重的打击,但这时候谁都能怒、谁都能乱,唯独他不能,深夜哀伤仇恨的泪水,也只有自己能体会。
许平也明白父亲的哀伤和强忍怒火的无奈,看了看柳叔的灵位,再也压抑不住地流下了泪水,咬着牙啜泣着,心里发誓一定要把纪龙抓到柳叔灵前,千刀万剐,以祭柳叔在天之灵。
「平儿,哭吧,哭出来好受一些。」
纪欣月看着儿子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疼不已,像儿时一样将许平抱在怀里,哽咽着说:「柳叔从小疼你到大,你该伤心的,这没有错。」
「啊!」
许平爆喝一声,如虎啸一般让所有人都吓一跳,扑在纪欣月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对于这位忠心耿耿的老者,纪欣月对他的尊敬也是丝毫不逊于别人,看着儿子第一次哭得那么伤心,美眸越来越红,一边哽咽的哄着许平,一边也忍不住流下了哀伤的泪水。
最后母子俩在柳叔的灵前,坐在地上抱在一起哭成一团,凄厉的哭声让巧儿她们无一不动容,一位家奴下人,竟然有当今太子和皇后为他哭灵,也不枉人世走此一遭。
许平哭得数度晕厥,纪欣月也并不好受,本就娇弱的她更是泪湿衣裳,也几度晕厥。
最后,还是朱允文看不下去,派了纪静月过来将她先接走。纪静月过来的时候看见许平这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心里的疼痛一点都不亚于纪欣月,难得温声劝慰了几句,赶紧将已经有点虚脱的纪欣月接回宫去。
许平听不进任何人的劝说,流干了泪水,浮肿的双眼不知道正思索着什么,颓丧的坐在地上,双眼空洞的看着柳叔的灵位,声音嘶哑的问:「什么时候出灵?」
刘紫衣一听许平沉默了半天第一次说话,赶紧递过来一杯茶水让他润润嗓子,哀伤的说:「明天,圣上请人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