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家丁】第二集 浑水摸鱼 内容介绍:
石诚经过几番挣扎,终于体认到镜花大陆的女人是多么有权力之后,他那从
没想过要当好人的心态立刻涌现出来,心甘情愿成为女人脚下的奴仆,结果一不
小心奴仆角色扮演得太过称职,引起水圣女、西南王和月府三方的强夺,个个都
要石诚当内应,助其一臂之力,而总是古灵精怪的石诚到底会帮与自己有肌肤之
亲的陆纤尘,还是威胁利诱都来的官无极,抑或是那总爱拿他当实验品的月二小
姐呢?
第二集 浑水摸鱼 第一章 家丁一天
梦州首府梦城,繁华的大街,连绵的商铺,络绎的香车,挥洒的金银,好一幅盛世美景。
一顶家丁帽,一袭家丁服突然冒了出来,在一大堆锦衣华服中分外扎眼,薄底家丁鞋略略一顿,一个小家丁随即向一家最豪华的百货商铺走去。
「站住,狗与男奴不准入内!」守在门口的两个护卫虽然也是男人,但对奴隶男可一点也不客气。
「真不让我进去?」
卑微奴隶身板儿单薄,瘦脸还算端正,可是无神的双目浮现出呆笨气息,平凡得让人把他瞬间遗忘。
「啪!」
护卫的不屑还未浮上眼目,一记耳光已突然打在了他们脸上,不待两护卫有所反应,一块权杖已挡住了他们的怒火。
「鸡鸡那个东东,竟敢阻挡老子为知州大人办事,不想活啦?」
刹那之间,蛮横的气息好似水一般流过了小奴隶身影,嚣张的光芒飞入了他双目,在那代表知州府的权杖照耀下,石诚瘦小的身形就似大山般巍然屹立。
头一斜,肩一歪,石诚冷冷地对两个发傻的护卫道∶「他娘的,傻站着干什么,还不给老子滚进去,把这些东西买齐了,不然……哼,知州大人把你们全砍了!」
一张购物清单飘到了护卫手中,左边护卫急忙冲进了百货大楼,而右边护卫则小心地陪着笑,为月府的「特使」搬来了太师椅。
不到十分钟,几个店小二就把两大袋货物送到了小奴隶面前。
石诚靠在太师椅内,翘着二郎腿,享受着狐假虎威的美妙滋味,「嗯,知州大人有令,一灶香之内把这些东西送进府中,不然就封了你们的铺子!」
一群店小二就像短跑运动员一样冲向了月府,而小奴隶则一边掏钱袋,一边望着商铺管事道∶「多少钱呀?」
管事刚刚翻开帐本,一代恶奴立刻又自言自语道∶「听说大人最恨有人低买高卖,谋取暴利,要杀头地!」
「刷!」汗水一下打湿了古代大堂经理的背心,略一犹豫,管事咬牙道∶「本店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就给……一百两吧!」
「嗯,不错!」
石诚随手掏出了一张十两的银票递给了管事,然后极度无耻地笑语道∶「呵、呵……不好意思,老爷只给了十两,剩下的你有空到月府来领吧:再见,记得来哟!」
小奴隶扬长而去,一个魁梧的店小二怒不可遏,骂道∶「呸,一个奴才也这么嚣张,咱们老爷与知州可是熟人,掌柜的,要不我带人半路教训这家伙一顿。」
「不要惹祸!」
原始大堂经理毕竟眼光不同,拉住冲动的同伴,叹着气道∶「前些日子,这奴才随月府二小姐来过,算啦,那月二小姐比知州更难惹,忍一忍吧!」
石诚哼着小调回到了月府,一过府门,他整个人瞬间收缩了几分,带着无比诚恳的目光来到了管家帐房。
劈里啪啦一阵算盘响过,龅牙女管家双目一瞪,「石头,大胆,这些货物最多只值三百两,你竟敢虚报五百两,来人呀,拎出去,扁,往冒烟儿的扁!」
一干家丁左右一看,竟然没人敢抓住瘦小的石头:谁都知道,这新来的奴才虽然是九等家丁,但却是二小姐「特别」关照的红人,碰不得。
石诚傻傻地一笑,挠着头道∶「何管家,二小姐说了,月府不能小气,出外一定要给商家小费,这才能体现大人爱民如子的心情:呵呵……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小姐。」
「你……」
何管家与小家丁斗鸡般互瞪了片刻,气得无话可说的龅牙最终还是把五百两记在了帐上,末了不服输地恨声道∶「臭小子,咱们走着瞧,不出十日,你就会滚蛋:别以为有二小姐罩着,老娘就收拾不了你!」
石诚揣着银票,带着人畜无害的微笑离开了帐房,但小奴隶心中却犯起了嘀咕∶看这丑八怪的气势,不像是唬我,嗯,真是奇怪,月府怎么用一个这么丑的八婆当管家?
看来以后要想过得轻松自在,这个障碍是必须搬开地:想到这儿,石诚不由咧嘴一乐,小虎牙瞬间闪闪发亮。
「石头,你还在这儿偷懒呀,二小姐找你好久了!」
九等家丁还在体算坏主意,两个苗条清秀的俏丫环突然在他眼前出现,就从这一刻起,小奴隶一天的生活瞬间从天堂坠入了地狱。
「扑通!」
小奴隶被直接扔到了月二小姐脚下,他一边暗骂几个小娘皮,一边对着逼到头顶的那对极品巨乳道∶「二小姐,你要的材料,小的已经买回来了。」
「石头,你这次又贪了多少银子呀?咯、咯……」
妩媚少女秋波频送,乳牛级的波浪夸张涌来,水汪汪的桃花眼似乎充满了火热的激情。
月媚对石诚的眼神是如此「特别」,但小恶奴心中却更加发寒,大半个月相处下来,他已知道,这眼神代表又有什么「新实验」了:唉,自己又要倒霉了。
石诚不用伪装,也感应到了自己浑身骨头的颤抖,少年单薄的身板儿刚要往地上沉,两个俏丫环已经一左一右架住了他,三个野蛮世界的野蛮少女就此把他带到了城外,跃上了一座陡峭无比的孤峰之顶。
整个水月皇朝都知道,梦州有一个惹火绝色的科学女狂人,整个镜花大陆的男人还知道,只要能做这大美人儿的实验品一个月,她就会委身下嫁,男人将从此一跃龙门。
这般绝色美人,此等富贵荣华,足以令天下男子我狂:可是这么多年了,竟然没有一人能熬上一个月,其中也有勇气足够的追花狂徒,结果却是在勇敢中变成——一堆白骨!
石诚终于明白月媚为什么嫁不出去了,因为他此刻就不幸成为了科学女狂人的「实验品」,不幸地站在了鬼门关口。
呜……救命啦,杀人呀,没人权,灭天理呀!
「二小姐,你就饶了我吧,小人又不会武功,这么高跳下去死定了!」
「石头,就是有武功,从这儿落下去也死定了,咯、咯……」
月媚的桃花玉脸还是笑意盈盈,怒突的乳峰离石诚的肩膀只有一寸距离,妩媚少女人如春花盛开,话语却好似寒冰霜冻,冻得小奴隶牙关发颤。
妖娆笑声微顿,月媚随即话锋一转道∶「不过,本小姐怎会舍得你死呢?来,把这个风筝背在背上,你一定会平安着地。」
根本不用石诚自己动手,春花秋月已经熟练地把一堆奇怪的东西绑在了石诚身上。
石诚一低头,不由暗自一愣,这不是现代流行的滑翔翼吗?嗯,做的还挺像,想不到这疯女人真有点超前水准,未来说不定真会成为大发明家。
小奴隶还在胡思乱想,月二小姐已经做好了准备,手一抬,就要把第N个实验品推下山崖。
「小姐,等一等,这儿需要改动一下。」
为了保命,石诚不得不开动脑筋,一边回忆着现代的滑翔机结构图,一边手忙脚乱地自行改动起来。
在月媚异常发亮的美眸监视下,改良的原始滑翔机很快出现,在三女的期待中,他向前助跑了上百米,然后一闭眼,嘈的一下,跳过了崖边。
半空之中,一团东西先是歪歪斜斜,几次惊险过后,一团山风吹来,正好帮了石诚的大忙,他竟然奇迹般在半空稳定下来,顺势缓缓向地面滑去。
「哇,小姐,成功啦!」
两个俏丫环忍不住惊叹道∶「石头原来是干什么的呀,好厉害!」
异彩在月媚眼中连串闪过,妖烧少女丰盈的身子情不自禁向前微俯,水汪汪的美眸已被少年神秘的影子占据。
「哈、哈……我会飞啦,呀——」
空中飘来家丁得意的笑声,不料,适才帮忙的山风突然风向一变,得意过头的恶奴恶有恶报,就像一块石头般翻滚着向地面砸去。
「啊,不好!」
直到连串撞击声传来,三女这才回过神来,然后好似三支利箭跃向了山下。
「小姐,他……死了吗?」
「他死不了的!」
月媚的话语比思维还快,末了又下意识补充道∶「他摔下来时离地已经不远,又是顺着山壁坠下,一定没事儿。」
「救……救命啦……」
果然,科学女狂人话音刚落,一只颤抖的大手就从人形大坑中伸出,紧接着,一个几乎要散架的少年一点一点地爬了出来。
「咯、咯……石头,你果然是打不死的超级沙包呀!」
月媚眼底的一缕担忧立刻化为了青烟,一挥手,两丫环把石诚架了起来,转身又要向山顶跃去。
「不,我不上去——」
荒山野岭,一场人间「惨剧」正在上演,石诚抱着岩石怎也不松手,两个苗条少女已把他拉得身体与大地平行。
月媚轻盈一转,随手解下了热情的披风,一对极品玉乳直向少年心神逼来。
隔着两丈,石诚也看到了二小姐衣服下凸起的两点妙痕,心一热,神一乱,小奴隶的手自然地一松,立刻落入了魔掌。
「二小姐,你就派我去下苦力吧,我不要再当飞人了……」
月媚手一动,春花秋月突然松开了石诚,紧接着,科学女狂人竟然给了石诚一个「民主」的机会。
「石头,我这儿有三张卡片,如果你能猜中有特别印记的这一张,本小姐今儿就不让你飞了。」
话音未落,三张卡片已在千金小姐手中飞一般转动起来,刹那就只剩下一片幻影晃得石诚头晕目眩。
地球村来的少年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这不是咱家乡最常见的骗子使俩吗?没想到堂堂千金小姐也会玩这市井一套,月媚的古灵精怪还真是名不虚传。
「小姐,猜中了你真不逼我?」石诚把手搭在了左边的卡片上,同时认真地追问了一句。
「本小姐向来说话算话,绝不反侮!」
月媚眼中闪动着自信的光华,她这小仗俩可是无往而不利,至今还没人能赢得了她。
石诚一脸地凝重认真,心中却是暗自偷乐,生在骗子年代的少年捏着左边卡片道∶「小姐,这一张肯定——不是!」
月媚眼中的喜色瞬间停滞,游戏玩了无数次,她还是第一次碰上这么回答问题的家伙,一种不妙的预感窜入了巨乳少女心海,让她突然变得无比兴奋起来。
石诚捏着右边卡片故技重施,看着无良恶女有点呆滞的玉容,少年得意地笑问道∶「小姐,只剩下这一张了,你不会告诉我也不是吧?嘿、嘿……游戏可不能作弊哟。」
「石头,本小姐是故意让你的,别得意。」
月媚难得守信道∶「说话算话,今儿你就不当飞人了,现在去——大小姐那儿吧!」
扑通!石诚的三魂七魄都同时昏倒,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奴隶是没有资格与主人,特别是无良主人讨价还价地。
月二小姐一头栽入了她的实验室中,而春花秋月则架着石诚来到了月茵的小楼前。
两个与春花秋月相似打扮的短裙少女迎了上来,接过小奴隶,然后径直进入了小楼。
「冬雪姐姐,可不可以让我先去喝口水呀?」
细脸的冬雪脚步一顿,宽脸的夏荷快速从腰际取下了水壶,对着石诚的大口就是一阵猛灌,「二小姐吩咐了,不许你离开我们的视线半步,早就给你备好水了,别想像上次那样骗我们。」
石诚就像水桶一样吞光了一大壶清水,然后垂着头走上了二楼。
临窗软榻之上,一个楚楚娇弱的双十美女斜倚而卧,玉脸苍白,身子无力,但双峰的尺寸却绝不比妖娆月媚小上分毫,在纤瘦玉体的映衬下,反而更加波涛汹涌,即使是团身斜卧,依然掩不住双峰的尖挺鼓胀。
她就是大小姐月茵,月家另一个嫁不出去的绝色美人,一个男人靠近三尺非死即伤的「变态」佳丽!
少年眼眸一颤,危险的预知让他想闭目,可那高耸的乳浪却汹涌而来,令少年瞬间又迷失在绝色销魂之中,脚步变得忽进忽退。
挣扎之中,石诚灼热的目光一跳,又一次看到了那双深邃忧伤的美眸,灵秀被忧伤掩盖,善良与愁丝共舞,少年刹那黯然神伤。
虽然明知月大小姐的「变态」,石诚仍然禁不住眼眸迷离,心房一疼,一腔欲火转瞬熄灭,没有了色欲薰心,但他的脚步却快速向月茵走去。
好可怜的少女,好善良的美眸,如此西子玉人怎能受这等苦楚,自己就是化为灰烬也在所不辞。
「啊——」
等剧痛让石诚清醒过来时,他已柔情似水地抱住了月茵,一团烈火吞噬了空间,少年的血肉诡异地开始「融化」,历史再一次重演。
一声巨响,小楼门窗爆炸,一只惊弓之鸟飞了出来,悲愤地跳入了井中。
古井翻波,小小家丁大起大落的一天就此精彩落幕。
「大小姐,石头又投井了,这次好像真的自杀耶,咯咯……」这已是石诚来到月府后第五次投井自尽,春夏秋冬四个俏丫鬓簇拥着二小姐摇曳而入,欢声笑语间没有丝毫诧异。
变得容光焕发的月茵椭圆玉脸一惊,本能地就要向窗外跃去,月媚却拉住了她,戏谵笑语道∶「姐姐,不用担心,那小子狡猾得很,想他自杀,太阳从西边出来——也不行:春花,你们几个赶快把新窗户安上,夜里凉,小心大小姐的身子。」
一干下人纷纷忙碌起来,众人彷佛已把投井的家伙忘了个一干二净。
月茵优美的赤足悠然飘回地面,三尺青丝如有生命般在虚空浮动,她还是西子般娇弱,但身周却多出了飘逸的烟波,眼底的深邃也冲破了忧伤的笼罩。
月光一转,风华绝代的月茵彷佛从梦幻中走出,震撼得月儿轻轻一跳,如水月华正好映照在姐妹俩并排的销魂巨乳之上。
呼……有什么能比极品巨乳更销魂?有,那就是巨乳姐妹相偎相依!
可惜如此唯美的画面不能持续多久,当从石头身上吸来的男人精气耗光后,月茵又将被迫躺回软榻。
「妹妹,你猜得不错,他身上果然有水之玄功,正好克制我体内失去控制的火之内息。」
「姐,这臭小子真不会武功吗?」
在月茵面前,月媚就像乖巧的小女孩,轻轻地倚在姐姐身边,就连思绪也变得迟钝了几分。
月茵温柔一笑,单手揽着比自己高一点的妹妹,轻抚月媚好似云堆般的秀发,悦耳的天籁让空间变得温馨动人。
「石头体内没有内息运转的经脉,估计他是误打误撞得来的,真是可惜了:他空自拥有强大的内息,却没有半点功力。」
话语微顿,星辰般深邃之光从月茵双眸飞出,与神秘的夜空融为了一体,「听说水之玄功必须保留处子之身,一日一失贞,内息就会被男子夺去,难道……石头得到了水圣女的处子之身?」
「他,石头!」
月媚朱唇大张,美眸充满了怀疑,不是对月茵判断的怀疑,而是对石诚个人魅力的怀疑。
心房一颤,月媚略显激动,又一次补充道∶「不可能,水圣女怎会看上石头呢,不可能的,咯咯……」
月茵轻柔一笑,眼带异样看了妹妹一眼,娇柔玉人突然发出了低低的呻吟,玉脸转眼已是一片苍白。
「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夜色逐渐笼罩了天地,梦城知州府里,一个偏僻的角落,一口古井弥漫着阴森的气息。
突然,一只手从井中升起,发白的五指艰难地抓住了井沿:接着,另一只手也升了上来:最后,一个水淋淋的短发脑袋一点一点地浮出了井口。
一只老鼠刚刚踪到井边,立刻被吓得撒腿就逃,鬼呀!
石诚用尽全力把自己的身体摔回了地面,「死而复生」的家伙休息了一会儿,随即咬牙爬了起来。
逃,无论怎样都要逃出这鬼地方!不过,怎么逃呢?唉……自己又怎么可能逃出月媚的魔掌,一个奴隶怎么可能逃得出守卫森严的梦城?
……※
通向梦城的官道上,一行长长的商队行走得不疾不徐。
领先的运货马车上,一个彪悍的光头车夫熟练地驾驭着马车,一双豹眼警惕地环视着四周。
副手座上,一个汉子一边递上一壶烈酒,一边悄声问道∶「刀香主,你知道后面车上是谁吗?一定是大人物吧,连左堂主都亲自护驾。」
刀老四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一身书生打扮的白马堂主左子俊围着神秘马车打转,左子俊向来以江湖第一少侠自居,此刻却是一副低声下气的模样,让粗人一个的刀老四鄙夷地撇了撇嘴。
因上次大功升为香主的刀老四得意地道∶「当然是大人物了,车里可是帮主千金,听说她可是水之神功的传人,一身功力直追帮主:还有,这次不仅有圣女出马,帮中十堂堂主都来了一半,看来梦城之行真是一个大任务。」
年轻帮众对任务不在意,对美女却是精神大振,忍不住欢声道∶「啊,就是被评为天下绝色之一的水之圣女陆纤尘,对吧?」
「哈、哈……瞧你小子激动的样子,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呀!你配得上吗?」
远近帮众们哄堂大笑,那年轻帮众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然后以无限感慨的声调道∶「唉……这镜花大陆,又有谁能配得上圣女阁下!」
……※
「呀——」
惨叫掩盖了骨头碎裂的声音,血雾弥漫了一间阴森的囚房。
一个谋士打扮的中年男子走出了血腥空间,来到了一墙之隔的另一间黑暗囚房门前,他身形一缩,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
「启禀王爷,老家伙终于招认了,他就是修建前朝兵库的工匠之一,不过他们当年都是蒙眼进入,前朝皇室已灭,要找到兵库真正的位置,必须找到六张地图。」
「嗯!」
黑暗之中传出一声阴沉的鼻音,隐约只见一个人影挥了挥手,「再剥老东西一层皮,看看还能榨出什么来。」
极度惨烈的嚎叫声很快又充斥了血腥空间,一会儿过后,谋士又回到了那王爷面前。
「启禀王爷,老东西果然还有秘密,他临死前招供,其中一张地图就落在梦城月氏手中。」
「梦城,嗯,那是月氏三大族系的一支,应该错不了!」光影一闪,可怕的王爷走出了黑暗,矮胖的身材,大大的肚子,整个就像一个皮球,令空间的血腥瞬间淡化了几分。
走出黑暗的刹那,这胖王爷也立刻由暗变明,一脸堆笑,让人很难把他与先前黑暗中的奸雄联系在一起。
胖王爷拍了拍谋士肩膀,赞许了几句,然后乐呵呵地命令道∶「赶快回府让侧王妃准备一下,本王要带她到梦城去游玩。」
第二集 浑水摸鱼 第二章 巨乳之家
时光一晃,小奴隶又在月府过了几日,月二小姐依然变着花样搞实验,而他则靠着超级沙包的本领一次次从鬼门关逃回来,当然,也免不了每天一次的「投井自杀」。
折磨是不变的,但小家丁另类的反抗也没有停止,天性乐观是他最大的优点,狡猾卑鄙则是他最强的专长,经过几日打探后,恶奴终于知道了龅牙女管家的背景。
原来何管家是月夫人从娘家带来的人,说是管家,其实就是专门监视月青虹的「贱内」月知州,不让他有偷腥的机会。
听到这儿,石诚不由大为同情知州大人,不仅随妻姓,而且还是一个十足的老婆奴,名为一州之长,但实际大权全部掌管在月夫人手中。
唉……谁叫这是女人当道的水月皇朝,更是一个变态的异世界呢,男人真是太没地位了!
这一天,月媚又逼石诚上山实验飞人,但小家丁却彷佛吃了秤确铁了心,死活也不干,还大着胆子提出了升职加薪的要求。
「什么,你想当管家?」
月二小姐笑得乳浪翻飞,「臭小子,难怪总打听何管家的事,原来是想夺权呀,本小姐还以为你看上她了呢,咯咯……行,只要你今儿发明一样特别好玩的东西出来,本小姐就升你做管家。」
对于镜花大陆所有人来说,要满足月二小姐的好奇之心那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对于来自地球村的乡下少年,这却是轻而易举。
拿起炭笔,石诚在纸上快速画出了草图,「二小姐,这玩意儿叫单车,你用脚一蹬,它就可以向前转,比骑马好玩多了,嘿、嘿……我可以当管家了吧?」
「行,没问题,只要何管家出错,我立刻让你顶上。」
月二小姐火辣辣的倩影又扑入了实验室,丢下想升职的家丁在原地大为郁闷。
鸡鸡那个东东,又被变态女人摆了一道,那龅牙管家已干了十几年,怎么可能轻易出错?唉……
咦,有了!她不出错,咱就「帮帮」她,嘿、嘿……
贼贼的奸笑还在原地声旋,恶奴瘦小的身影已融入了黑暗之中,只见一道一兄光闪过,那颗狡猾卑鄙的小虎牙一现即逝。
第二日,月媚正骑着木制的单车在花园里实验,难得没有受折磨的小家丁却自动闯了进来,「小姐,我发现管家的错了,她私吞帐房银两。」
在月二小姐的配合下,事情很快就有了结果,帐房银柜里果然少了千两银票,然后又在龅牙管家的袖子里搜了出来。
「二小姐,我冤枉,奴婢绝没有偷银票。」女管家一副见鬼的模样,一边把银票扔回钱柜,一边摸了摸自己怀中的钥匙。
「管家,钱柜钥匙是不是只有你与娘亲才有,你总不会说是娘亲偷钱吧?哼,从今儿起,你调去外院管事,内院就由石头一个人打理:娘亲不在,本小姐说了算数!」
月媚一句话,小家丁立刻平步青云,从九等家丁一下升到了一等——奴才,还能嗅到银票的味道,嘿、嘿……以后可以随便贪污了!
人群散去,月媚突然脸色一变,瞪着石诚道∶「石头,老实交代,你是怎么把银票装在管家袖里的?管家的武功可不低!」
「我……」
一代恶奴本想狡辩,但一想到月媚的聪明与「变态」,他及时选择了半真半假的回答。
「呵、呵……小姐真是英明,小的这点小把戏怎么能瞒得过你呢,小人就是从小学了一点偷鸡摸狗的本事:小姐,要不要学学,改日咱们上街,小人亲自偷给你看看。」
「嘻、嘻……行呀,本小姐还没见过小偷偷东西呢。」月媚果然非同寻常,轻易被石诚勾起了好奇心,至于小奴隶的无耻手段,她是一点也不生气。
「小姐、小姐……」
急促的呼唤迅速由远而近,春花秋月一路小跑而来,「小姐,夫人老爷回来了。」
「啊,娘亲与爹爹在哪儿?」
「在大小姐阁楼里。」
两个俏丫环话音未落,月二小姐已经破空而去,只留下小奴隶被幽香笼罩,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月茵的优雅阁楼之内。
一对中年夫妻一近一远地与女儿对坐,月知州也不敢离女儿太近,年过四旬的他长相方正,下颔三缕黑须很有威严,但此时却是愁眉不展,「茵儿,据月家暗影线报说,西南王正向我梦城而来,你说他会不会真是游玩而已?」
「不可能!」
云鬓高挽的成熟美妇接过了话头,月夫人坐在床边,一边温柔地为女儿梳理发梢,一边眼现精光,坚定不移凝声道∶「官胖子早有反意,此番前来定是不怀好意。」
「那夫人说他会有何举动?唉……西州十万兵马就在百里外演习,不用一天就能杀到,万一惹恼了他……」
「茵儿,你要是身子不适,就不要管这些闲事了,为娘谅那官胖子也不敢怎样,月氏不是谁都能惹得起的!」
一提到月氏一族,月夫人满月银盘般丰润玉脸充满了自豪,适才隐约的女强人气息更加明显,怎也束缚不了的乳浪似乎也在激昂高呼,牵动着豪门美妇高挑的曲线充满了力量。
西子玉人斜躺在母亲丰润手臂上,淡黄衣裙下,同样高耸的酥乳起伏连绵,「娘亲,女儿近日已好转了许多,没事儿。」
娇弱少女坐正了身子,美眸略一沉吟,随即好似女中诸葛般分析道∶「虽说西南王不敢明着得罪月氏,但他的反心由来已久,女皇只不过没有证据罢了:以女皇的性格,西南王最后就是不想反也得反,不反,他必定难逃一死。」
「那与官胖子来我梦城有何关联?难道他知道了……」月夫人话语说到一半,自行停止,但月茵从娘亲凝重的神色已猜到了后面的话语。
月大小姐的娇弱与月夫人的强势大是不同,月夫人的丰润饱满更多遗传给了月媚,月茵唯一得到的就是那典型的月氏巨乳,尖挺的乳峰一颤,温柔少女美眸闪动无尽的深邃。
「娘亲,西南王此行定是为兵库地图而来,如果女儿估计不错,他对梦城银库同样有所觊觎,毕竟要想谋反,必须有足够的粮草:而我们现在则是夹在西南王与女皇之间,谁也不能得罪:唯今之计,只有抢先一步……」
月知州听完女儿妙计,立刻一脸愁云尽消,兴奋地转身而去:知州走出小楼不到一刻,二女儿高挑妩媚的倩影就冲入了小楼,冲入了小别的娘亲怀抱。
月氏母女三人抱在一起,小楼刹那一亮,旖旎春风凭空突现:当空间的悠然被三对极品玉乳搅乱之时,就连风儿也禁不住呼吸发颤!
家庭的温馨过后,家中小事立刻摆上了案桌,月夫人只是休息了一晚,随即玉手一摆,束腰长裙飘入了一家之主的宝座之中。
在龅牙管家的哭诉下,月夫人毫不犹豫道∶「媚儿,胡闹,咱们月府是何等人家,后院禁地怎能让男奴自由出入?还让他当管家,太胡闹了!来人呀,把那奴隶杖责一百,赶出府去。」
月媚自然要据理力争,死咬着龅牙管家的错误不放,而且还把石诚的诸多好处一一说出。
一听说石诚能治好月茵的怪病,月夫人果然神色变换,沉吟片刻后,水月皇朝的女强人凝声道∶「既然如此,那就留他在府中,但也不能留在后院。」
「娘亲,石头……不算男人,他是……天阉!」月媚一急,不由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女皇曾经亲手验过,他不算是男人,自然没有坏咱家的规矩,咯、咯……」
月二小姐越说越顺畅,最后更把石头在包子城为女皇讲笑话的事情也叙述了一遍。
月夫人能有月媚这种「变态」的女儿,她骨子里自然也有几分古怪,成熟美妇也被「脑筋急转弯」逗得前俯后仰,一对比女儿更加饱满的丰乳瞬间荡漾不休。
「咯、咯……这小奴隶真有这么好玩?嗯,如果真是天阉,那就算啦,不过为娘可不信,把他叫来验明正身吧。」
「娘亲,你要验他身?」以月媚的大胆也不由愣了愣。
月夫人满月银声般玉脸自然一笑,戏谵的目光上下扫视女儿道∶「男人那玩意儿有什么稀奇的,奴隶广场里见多了,咯、咯……女儿,你不是怕了吧,娘亲可不是好骗的!」
母女俩竟然欢笑着斗起计谋来,月媚知道娘亲向来说到做到,如果自己不答应,石诚一定会被赶出内院,为了留住超级实验品,具有科学女狂人一咬牙,没有把握地答应了下来。
画面一闪,时光一晃,新任管家小石头被唤入了主人房。
月夫人丰盈的身子端坐于上,玉容紧绷,无比威仪冷声命令道∶「脱衣,检查!」
「检查,还要……脱衣服?」
小奴隶吓得身子一抖,暗自思忖∶鸡鸡那个东东,她们不是想玩皮鞭腊烛吧?
月媚悄然给了春花秋月一记眼神,聪明的俏丫环立刻假意喝斥,真心提醒道∶「石头,月府后院不准正常男人出入,听说你是天阉太监,夫人这要验明正身。」
小奴隶立刻恍然大悟,而月夫人同一时间也笑骂道∶「小丫头,不要在我面前玩这一套,嘻、嘻……男人是不是太监是装不出来的,你们再通风报信也没用。」
石诚又一次深刻体会到了镜花大陆的特别之处,这儿的女人果然够变态,堂堂月夫人、美艳成熟的贵夫人,竟然要检查自己的小弟弟,嘘……
少年眼神一落到月夫人鼓胀的乳浪之上,不由心窝一紧,这才明白月家姐妹的销魂巨乳从何而来:他掩藏在迷雾中的目光再往上一抬,胯下之物立刻向上一翘。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美女是月夫人,石诚一定会以为月家还有一个千金小姐,岁月留给了月夫人艳丽风韵,却没有夺走纤柔身姿。
就在小家丁胡思乱想之时,夏荷与冬雪已经联手脱掉了他的裤子,六个女人的目光肆无忌惮扫射而来,随即就是突然的寂静。
从丫环到小姐,再到夫人,少女与美妇都用力眨了眨眼,然后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哇,好、好、好——好小的玩意儿,小的就像初生婴儿一般,如果不是眼尖,恐怕还真找不到。
「石……石头,你穿上裤子吧。」
考核过关,月媚却笑不出声来,莫名的烦乱钻入了她的心房,就连话语也失去了素日的妩媚妖娆。
「慢着,听说江湖上有一门功夫叫缩阳功,一些采花贼专门练来冒充女人。」
月夫人一挥长裙袖袍,荡起了一股旖旎之风,不知道夫人是真想严查淫贼,还是无聊找乐,一个飘身来到了小家丁身前,突然出手点住了少年的穴道。
「咦,你果然不会武功。」
已入先天之境的美妇人眼神一转,竟然还是不放心,上身向前一俯,修长的凤目紧紧盯视着少年胯下的小点点。
高贵美妇这一俯身,石诚心中立刻暗自叫苦,月夫人穿的可是高V低领的衣裙,乳浪瞬间从倾斜的领口涌了出来,虽然看不见乳尖,但大半乳肉与乳香却是铺天盖地,将少年的心神刹那重压成了一点。
肉色充斥的一刻,石诚脑海如遭雷击一片空白,天地万物迅速离他而去,心灵之中只剩下了那片白花花的波浪,还有那紧夹成一线的极品乳沟。
哦,要命啦!这是什么考验呀?
恍惚之中,石诚只觉月夫人的双乳在颤动,两点乳尖似乎正在冲破鲜红乳晕的束缚,要冲入少年的心窝,彻底点燃男人的欲火。
「嘈!」
小奴隶胯下小点点颤了颤,几缕黑毛随之一震,让室内六个大小美女同时心弦一紧。
众女的心房高高悬起,又缓缓落下,小奴隶下体那小点点还是小的那么精致可爱,一点也没有杀伤力。
水月皇朝的女人们统一的松了一口大气,然后不屑地挥了挥衣袖,送走了石头这一片充满缺陷的云彩。
「娘亲,你怎么在石头身上用上了魅女诀,也不怕吃亏呀?咯、咯……」
月媚的戏言无意间泄露了月夫人春光绽放的真相,一对很不寻常的母女相视而笑。
成熟美妇戏谵地捏了女儿的脸颊一下,这才笑语道∶「现在的局势看似天下太平,实则暗流四起,为娘不得不防呀,我可不想家中混入哪一方的奸细,更不想你与一个奴隶闹出什么笑话来。」
话锋一转,月夫人最后认真地嘱咐道∶「媚儿,这小子体质特别,虽然不会武功,但你也不能太过大意。」
「娘亲,知道了,他一个小太监,又能有什么可怕地!」
这一次就连四个丫环也放肆地笑出声来,让女人当道的世界更加气焰嚣张。
经过一次说不清是香艳还是屈辱的考验后,石头终于坐稳了月府第一管家的宝座。
每日的变态折磨还是不变的,但狡猾奴隶的钱包却是迅速增长,凭着小学水准的数学知识,他把古代的帐目做得是天衣无缝。
一代恶奴早就盘算好了,只要逮住好机会,他就一次捞个够本,然后携款潜逃到边疆地带,只要有钱,一定能改头换面做一个土财主。
呵、呵……鸡鸡那个东东,老子到时养他个三妻四妾不成问题:恶奴咧嘴一乐,小虎牙瞬间闪现贪财好色的伟大光芒。
忍,为了伟大的目标,他一定要忍。
等,耐心的等,小奴隶睁大眼睛等待着机会来临。
他并没有等多久,机会突然从天而降,一个月后就是月夫人三十五岁的生日,月府决定办一个盛大的生日宴会,一大堆银票摆在了石诚面前,任他使用。
恶奴自然要借这机会大肆贪污,几日下来,他已拥有了常人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银两,俗话说饱暖思淫欲,有了钱的石诚眼光开始发热。
当月府管家看到飘着脂粉香的「第一楼」时,不由神魂出窍:回到古代不逛青楼,那不是白来一趟吗!
石诚出窍的灵魂突然一晕,被现实打回了躯壳,一个标准的老鸨带着几个打手挡住了他的去路。
老鸨不屑地扫视着他的家丁服,虽然眼馋奴隶手中的银票,但她还是讥讽道∶「皇朝有法令,平民不能逛官家青楼,更别说奴隶了,管家「大人」,你想脑袋搬家就进去吧。」
石诚的欲望瞬间消失,郁闷地转身而去,他这才明白,男人要在这镜花大陆自由地生存是多么困难,唉……看来钱还不够多呀,再捞狠一点,钱够了,再买个小官当当,到时……嘿、嘿,包下第一楼玩他个天翻地覆!
青楼的打击并没让恶奴跌倒,脚步一转,他抖擞精神来到了一间百年老字型大小的铁匠铺前。
一张图纸与一大叠银票同时塞入了铁匠手中,石诚在老板欢天喜地的恭送下转身而去。
「师父,客人打什么呀?出这么多银子,是打刀还是打剑?」几个徒弟好奇地围了上来,伸长脖子一看,却大出所料。
图纸上不是刀,也不是剑,而是一根「针」,一根铁匠们莫名其妙,但却足以令江湖发抖的——火龙针!
石诚一边走,一边悄悄摸了摸袖中的长方形小匣子,幸好这玩意儿他一直贴身藏着,经过几天几夜的研究后,他已大概摸索出了火龙针的用法,虽然只能用仿造的毒针,但用来逃命护身也不错。
保命武器弄好了,逃命路线也基本确定,小家丁一边本能地向月府走去,一边仔细谋划着最后的细节∶嗯,这一个月一定要大贪特贪,然后在夫人寿宴那天趁机溜之大吉!
正在走神的管家突然眼前一黑,撞在了人身上。
「大胆奴才,竟敢挡王爷的马车。」
石诚还未回过神来,已被对方一脚踢飞,体内水流一动,扑灭了侵入身体的烈火,一代恶奴环目一看,这可是在月府大门口,怎么也算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
鸡鸡那个东东,敢在这儿打老子!
喜欢狐假虎威的恶奴蹦了起来,瘦小的身板儿张狂地挺得笔直,扯开喉咙就要唤月府家兵。
「住手,谁叫你们打人?还不向这位小兄弟道歉。」
豪华的马车门一开,一个圆滚滚的身形「滚」到了石诚面前,一边伸手扶起挨打的奴隶,一边诧异地看了看他胸前的脚印。
出脚的护卫不愿给一个奴隶道歉,正想争辩几句,不料那胖子回身就是一耳光,打得护卫满心的疑惑。
「小兄弟,这点小意思,你拿去抓点药,压压惊,本王改日再请你喝酒赔罪!」
胖王爷随手就是一张百两银票的「小」意思,石诚瞬间怒容尽去,标准的下人笑脸浮了上来。
「请问王爷尊号?小的这就给您通传。」
「哈、哈……小兄弟,不用这么拘束,别人都叫我西南王,咱俩这么相遇,看来是天生有缘,呵、呵……不知小兄弟大名,本王可否与你交个朋友?」
一位王爷如此说话,怎不让奴隶感激涕零,石诚只差没有四肢着地了,激动地连手指也在颤抖,「王……王爷,小人叫……石头,是月府管家,承蒙王爷厚爱,小人……定肝脑涂地,以作回报!」
「嗯,石头,真是一个好名字,辛苦你给月夫人通报一声。」
西南王双目眯成了一丝细缝,看上去就像一个笑面佛,对于眼前奴隶诚惶诚恐的模样他十分满意,石诚死死抓住银票的动作更让他无比欢喜。
第二集 浑水摸鱼 第三章 青楼惊变
小奴隶连滚带爬冲进了府门,西南王则缓缓回到了车中,一个美艳的少妇小鸟依人地向他倒来,娇瞠道∶「王爷,一个奴隶而已,你也不怕降了身份。」
「呵、呵……这小奴隶不寻常,官二跟我多年,他的功力本王知道,这小奴隶竟然一点伤也没有!」
西南王肥胖的大手揉捏着爱妃双峰,虽然隔着衣裙,但那乳浪还是十分诱人,玩得兴起的西南王一边用手夹住王妃乳尖,一边贼笑道∶「那小子还是月府管家,爱妃,你不懂,别看这些狗奴才地位低微,但有时却能起大用。」
「啊……王爷,你弄疼妾身了,呀……你就爱弄人家双乳。」
王妃曼妙的身子像蛇一样缠在了西南王身上,用她很是自傲的乳峰挑逗着男人的欲望。
「嘿、嘿……本王几十个妃子里,就数爱妃这儿最大最挺!」西南王恨不得立刻把侧王妃扒光,灼热的双目久久流连在乳浪之上,把他恋乳的癖好显露无疑。
乳浪在胖王爷手中起伏,一边玩,西南王一边情不自禁惊叹道∶「爱妃,我想天下再没有比你双乳更妙的女人了,哈、哈……」
车中春色正浓之时,车外传来了一阵鼓乐之声,知州夫妻带着一大堆官员来到了王爷驾前。
西南王自然位尊势大,知州虽然低上几级,但月氏族人这一头衔却不可小观,双方一见面就是一番虚伪的客套,然后并肩走入了中庭。
「月夫人,听闻您寿辰将至,小王冒昧前来,些许薄礼还请笑纳。」
厚厚的礼单传入了月夫人手中,按照水月皇朝的规矩,月夫人首先回应道∶「王爷太客气了,能得你大驾光临,青虹欢喜还来不及呢,青虹敬王爷一杯。」
月夫人坐于案后的身子微微前倾,双臂微抬,西南王不由眼眸一亮,细细的眼缝刹那大张了几分。
先前他还未在意,如今却猛然护觉,月夫人的双峰原来是如此巨大诱人,竟然比自己爱妃还大上了两号。
心中欲火飞速上升,但老奸巨猾的西南王外表却无多大变化,只在举杯回敬的同时悄悄凝视了一眼。
女人天生对某方面特别敏感,西南王妃及时举袖子挡住了自己变味儿的眼神,能讨得王爷欢心,她自然也不是寻常女子,一番轻言浅笑后,她笑盈盈地对月夫人道∶「青虹姐姐,妹妹早闻姐姐您大名,今儿一见,果然是女中翘楚,名不虚传,妹妹不知有没有机会向您多多请教?」
月夫人何等聪明,再加上早有预备,不待王妃说出后面的话语,她不卑不亢地回应道∶「青虹才是久仰王妃风采,如果王妃不嫌青虹学识浅薄,青虹定每日来驿站陪王妃解闷儿。」
一对官家美妇同时笑语举杯,看似其乐融融,实则风云暗动,一旁服侍的小奴隶是大开眼界。
西南王笑脸弥漫,心中却是暗自一叹∶这月家果然能人辈出,看来要想轻易住进月家,接近银库那是不可能了。
出师不利,但西南王并不意外,悄然重重盯了月夫人高耸双峰一眼,他又把目光转向了小奴隶,「月夫人,小王很是喜欢贵府这位石头小兄弟,盘桓这几日,能否割爱让他当小王的临时跟班?」
奴隶只是货物,月夫人岂有不答应的道理,月氏贵妇淡淡地瞟了小石头一眼,轻轻一语就决定了小奴隶这几日的归属。
「他娘的,这下麻烦了,老子还要逃跑呢,鸡鸡那个东东!」
石诚脸上七情浮现,对于王爷的赏识无比高兴,但他心中却连声咒骂。
来自现代的少年可是心如明镜,一眼就看穿了王爷笑脸下的阴险本性,一想到自己这阵子再也不能自由活动,他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虽然又从管家变成了权贵的临时跟班,但乐观向来是石诚的天性,小奴隶很快就咧嘴一乐,小虎牙瞬间闪亮,嘿嘿……这也不错,至少月媚再也不能抓老子去当实验品。
调换工种的好处不止于此,石诚刚到驿站报到,王爷就带给了他惊喜。
「石兄弟,本王说过要请你喝酒,来,你选一处喝酒的好地方,本王今儿高兴,一定要喝个尽兴。」
石诚第一反应就想起了个「好地方」,可是王妃在座,他不由偷眼看向了艳光照人的王家贵妇。
王妃在下人面前倒是一本正经,高傲地瞟了小奴隶一眼,聪明的女人就是懂男人心思,「石头,你要带王爷去什么地儿尽管去,只要安全就行,本妃累了,正好歇息一会儿。」
成熟少妇扭着水蛇腰离去,小奴隶立刻无所顾忌,以经典的奴才笑脸凑到王爷面前,贼笑道∶「王爷,小的知道一个喝酒的好地方,第一楼,嘿、嘿……里面有好多美女。」
瘦猴一般的奴隶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王爷对青楼虽然并不感到新奇,但却表现得十分兴奋,礼贤下士般拍着石诚肩膀道∶「好,既然兄弟你喜欢,本王这就带你去开开眼界。」
梦城最有名的官家妓院「第一楼」前,石诚——一身家丁服的奴隶擦腰而立,又是那个老鸨,还有那几个护卫迎了上来,眼尖的老鸨刚想再次骂走小家丁,不料迎面就挨了一耳光。
「滚开,西南王驾到,换一个顺眼的老鸨接驾。」
话音未落,小家丁又给了几个护卫一阵斥责,借机把上次的怒气发泄了一通,这才一闪身,现出了后面几米外的胖王爷。
西南王官无极确实不像个王者,但有了身边一干梦城官员陪衬,傻瓜都知道这胖子来头不小。
「哗……」
刹那之间,第一楼天翻地覆,楼里所有的客人都迅速消失,所有美女都站在大门前,恭迎王爷与一个小奴隶并肩而入。
虽然明知王爷故意讨好必有所图,但石诚还是乐呵呵地接受了好处,管他的,不玩白不玩,玩了也白玩,反正老子最后就是一逃了之。
一群集体嫖妓的官员刚刚走进大门,一个丑陋的仆妇也许不知道消息,竟然从侧面提着水桶出现。
「快滚,你这贱奴丑脸也敢出来吓人!」先前挨打的老鸨把气又发在了仆妇身上,一脚踢倒了仆妇,然后就想在王爷面前讨好。
「啪!」迎接老鸨的是小奴隶又一记耳光,狐假虎威的石诚比老鸨还凶恶,边打边骂道∶「臭婊子,奴仆就不是人了吗?他娘的,要打也该王爷下令,你这个老婊子凭什么做主?老子代替王爷打死你。」
小奴隶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却没想过自己似乎比老鸭还过分,好在西南王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乐呵呵地看着石诚狐假虎威。
「嘘!」
一干梦城官员不由齐齐倒吸一口凉气,暗自思忖小奴隶的身份,石诚瘦小的身形在众官员眼中顿时高大无比。
石诚打得手发疼,才一脚踢开了老婊子,然后扶起了黑脸丑妇,他打人虽然不是为正义,但多少也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
「多谢……小哥儿!」
仆妇垂着头,发着抖,感激之下却不知如何称呼石诚的身份。
「哈、哈……小兄弟,原来还有一颗侠义心肠,真不错!」西南王一挥手,黑脸仆妇自行退下,小奴隶离经叛道的行为反而受到了王爷嘉奖,让整个第一楼又是一震。
这时,一个中年商贾疾步而来,气喘吁吁地老远就跪下行礼,王爷却对他毫不理睬,迳自走上二楼雅座。
一个梦城官员来到了青楼老板面前,压低话语道∶「王员外,这是西南王,赶快把最好的姑娘叫来,对了,其他客人全部轰走,要是惊扰了王爷大驾,你我都得掉脑袋!」
「大人放心,王某已将所有客人请走,今晚一定让王爷尽兴。」
王员外说得无比坚定,但他说的却是——谎言。
风儿顺着他残留的足迹倒退而去,来到了青楼后院一个秘门前,经过一道夹墙,再往地下走上几米,又弯弯曲曲绕行一段暗道,随后空间猛然一张,一个足有上千平方的地下宅院跃然入目,一大群人影就待在青楼下面。
「各位堂主,官无极就在上面,如此大好机会,正是咱们建功立业之时。」
男尊帮五大堂主全部在座,最为年轻英俊的白马堂主左子俊昂然而立,一拍剑柄道∶「子俊向各位保证,一定斩下官胖子狗头,他可是我帮第一仇人。」
其余四个堂主相视一望,年岁最大的李堂主沉吟道∶「左堂主,我等也对此人恨之入骨,但咱们此行重任在身,圣女闭关之前反覆叮嘱过,切不可一时冲动误了大事。」
众堂主与数十位香主一想,也觉大有道理,众人随即各自回房,继续在地下秘密分舵耐心等待,唯有左子俊一人心情难以平复。
一想到杀了西南王立刻就可以扬名天下,外号白马少侠的他不由握紧了剑柄,发热的脑海思忖道∶如果自己杀了狗贼,一定能让圣女刮目相看,让她明白,左子俊绝对不是弱者。
念及此处,左子俊两眼一张,他白马堂几个直属香主立刻趋近前来。
第一楼内,肉色弥漫,歌舞盘旋,小奴隶人生第一次品尝到了「堕落」的美妙滋味。
一群美女围着圆桌跳舞,几个更美的美人儿倚在身边昵语,丰胸任摸,翘臀随捏,想亲就亲,想揉就揉,就是蹂躏摧残也行:如此美景,天下有哪个男人不为之神魂飘荡!
「王爷,不如叫她们边跳边脱衣,这样更好玩,还有,撒点水,湿湿身,气氛会更好,嘿嘿……」
胖王爷对这小奴隶首次生出来真正的欢喜,眯成缝的双眼连连颤抖,「好、好,石头,想不到你这么会玩,本王那么多奴才,就你一人有创意,来呀,按照石头的主意办。」
得到权贵鼓励,来自地球村的小色狼更是狼性大发,很快就把古代妓院变成了艳舞厅,昏暗的灯光,摇曳的肉色,还有妓女们半真半假的呻吟、尖叫,刹那间,腓色淫靡充斥了第一楼每一个角落。
女人对于西南王来说一点也不稀奇,但如此玩法却让他与一群官员倍感刺激,原本不算绝色的美人立刻变得魅力销魂,很快的,在王爷带头下,淫声浪语此起彼伏。
石诚也搂住了一个丰满的妓女,猴急的家伙一点也不懂什么叫客气,掀开女人的衣裙就是一阵乱摸。
正当小奴隶准备撕开遮羞布大干一场刹那,突然,窗户砰地一声,炸成了碎片,碎木好似利剑般射向了众人。
最狠最快的那道剑光直奔胖王爷咽喉射来,致命的剑芒刹那就刺过了几丈距离,蒙面的左子俊甚至已经看到了自己名扬天下、美女投怀的未来。
剑尖飞速刺射,时光在这刹那突然缓慢,左子俊的劲气强行荡开了几个想舍身护主的护卫,猛烈地刺到了西南王咽喉之前。
眼看剑尖就要夺命溅血,左子俊却心神一愣,他眼中那肥胖如山的狗贼竟然「消失」了。
西南王并没有消失,消失的只是他的气机,失去目标的剑芒微不可察地一颤,然后停在了西南王两指之间。
水月皇朝以武建国,西南王能成为唯一外姓王爷,又岂能没有几分真本领。
胖胖的两指一夹一松,左子俊一身功力瞬间好似泥牛入海,杀到空处的难受让自命少侠的左子俊脸色一红,一口逆血冲到了喉间。
「轰——」
青楼门窗再次爆炸,又是四个有如鬼魅一般的人影杀了进来。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只不过眨眼之间,石诚刚刚想把手指从女人下体抽出,身周已倒下了好几具尸体。
后至的四人无声无息地残杀着先前的杀手,仅只一个照面,左子俊的手下已死了一半,他本人也被逼到了墙角,眼看一把毒蛇般长剑刺向了他胸膛。
墙壁突然无声「融化」,一只铁拳穿墙而来,正好打在了王府高手的剑刃之上。
下一个刹那,一连几十个人影从破窗飞跃而入。
王府四大高手以保护王爷安全为第一任务,毫不犹豫撇开对手,闪电般集中在西南王身旁,其中一人更随手甩出了一枚暗器。
一阵烟雾在厅中升起,待得烟雾散去,西南王早已失去了影踪,只剩下一片狼借,几具尸体,还有那个想逃却逃不了的——小奴隶!
石诚用力推开压住双脚的尸体,一边急速转动脑筋,一边暗自疑惑∶咦,后来的光头蒙面杀手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狗奴才,看什么看,你这贱狗,找死!」
左子俊强自抹去了眼中的惊悸,一转眼,正好与石诚的目光碰了个正着,小奴隶眼神虽然平凡,但却让吃了大亏的白马少侠大为恼火,不由分说就是一剑斩向了石诚脖子。
石诚脑海一颤,他竟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剑刃「缓缓」向自己脖子砍来,就像乌龟的速度一般。
少年心中暗自偷笑,这样的速度也想杀老子,做梦!
意念一动,不会武功的石诚这才发觉对方不是在做梦,而自己离死亡是那么的接近:那小白脸的剑刃确实像乌龟一样慢,但石诚自己却是蜗牛一般快,他手脚的速度远远跟不上灵觉的反应。
呜……鸡鸡那个东东,脑袋要分家了!
恐惧的心声尖叫中,剑芒闪电般在石诚的瞳孔里闪亮,致命的剑刃已削断了他颈边的发丝,更嘶呜着斩向了他的皮肉。
「砰!」
电光石火间,一只铁拳横空砸来,那光头大汉一边打偏了剑芒,一边大呼道∶「堂主,手下留情,他是我的朋友!」
「刀老四,你敢叛帮不成?滚开!」
左子俊一向看不起满脸横肉的刀老四,此刻更被对方从剑下救走了小奴隶,恼羞成怒的他瞬间失去了理智,不由分说就是一剑刺向了刀老四。
剑光与铁拳再次碰撞,功力差上一截的血性汉子吐血抛飞,再也救不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石头。
左子俊又迅猛刺出了一剑,刀老四虽然怒吼不休,但却有心无力。
混乱的虚空突然一颤,在散乱的光线下,一滴水珠折射出七彩之光,为这狼藉的空间镀上了一层美丽的光晕。
一声轻响,水珠「洒」在了剑尖之上,水珠随即化为了寒流,闪电般从剑尖蔓延到了剑身、剑柄,然后直向左子俊心脉冲去。
左子俊不得不甩开了佩剑,左手紧握自己布满寒霜的右掌,他惊骇之中又充满了迷糊,不明白水圣女为什么会对自己下如此重手。
一团氤氲水雾凭空突现,飘逸绝尘的倩影在水雾中如虚似幻。
「李堂主,你立刻带此次露面的兄弟出城,转移敌人注意,其余人等继续待在分舵,没我命令,绝不许再踏出分舵半步。」
波澜不惊的仙音还是那么悦耳,但却透出一分不容置疑的冰冷,陆纤尘从头至尾没有多看左子俊一眼,披风微动,秀发飞扬,飘渺水雾瞬间消失在众人视野之中:水圣女来去之间,那小奴隶也被她带走了。
西南王已逃回了月府,月家很快就调派大军追捕刺客,但刺客却速度更快,抢先强行冲出了城门,骑着快马绝尘而去。
月知州本想铲平第一楼,反而是西南王通情达理,笑呵呵地阻止道∶「月大人,算啦,小王可不想因我闹得梦城不得安宁,不过看来驿站是不安全了,能让本王在贵府躲上几日吗,哈、哈……」
情势如此变化,月夫人再也找不出反对的理由,整个梦城最安全的地方自然是月府,西南王要住进来躲避刺客也是天经地义。
西南王就这样阴差阳错达成了目的,距离月家后宅下面的银库又近了一大步。
是夜,月家母女三人又聚在了一起,三对极品玉峰在星光下互相争辉。
「媚儿,你认为这次刺杀是真,还是假?」
月夫人靠坐在椅内,五指下意识地敲打着椅背,弯弯的柳叶眉已皱在了一起。
月媚水汪汪的桃花眼一瞪,火辣辣的美少女在室内转了两圈,这才恨声道∶「我看十有八九是那老贼的计谋,他就是在制造借口。」
月夫人心中也是如此作想,美艳贵妇的目光又转向了斜卧于床的大女儿,「茵儿,你觉得呢?」
月茵的气息已是越来越好,娇柔身子靠窗而卧,迷雾双眸开合之间,就连母亲与妹妹也忍不住心神一摇。
「妹妹猜得很有可能,刺杀来得太巧了!看来西南王此人心机不浅,咱们真要小心应付。」
母女三人同时神色凝重,三张滑如凝脂的玉脸不约而同浮现危机之色,三对极品玉峰同时颤抖了一下。
……※
男尊帮秘密分舵。
石诚呆呆地望着眼前这团浓密的水雾,虽然看不清雾中人,但莫名的熟悉却钻入了少年心海,心房一跳,他忍不住脱口问道∶「你,是你!」
雾中倩影一动不动,似乎是在凝视这平凡的少年,片刻之后,一声叹息悠然迥荡,复杂的意味尽在这一息之间。
「唉,是我,没想到你竟然还能活着!」
水雾随风散去,高挑玉人缓缓从雾中走来,二人独自相对,近在咫尺,看似形同陌路,可偏偏又是那么关系特别。
「你、你……你找我?」
石诚一生之中从没有这般紧张过,眼前女人可以说是自己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不是因为她的瓜子玉脸,虽然陆纤尘确实五官精致,完美无暇,而是因为圣女的清丽脱俗,飘逸圣洁。
站在陆纤尘面前,石诚竟然生出膜拜的冲动,清瘦的脸颊一垂,少年双膝突然沉重如山。
一缕异彩在水圣女眼中一闪而过,发梢的飘动更是暗含奇妙的轨迹,眼见少年眼底闪现挣扎的光芒,她又向前飘出了一步,水之玄功刹那发挥到了极致。
恍惚之间,石诚惭愧无比,对圣女的「崇拜」更加强烈,呆呆的心神已随着圣女的发梢一起左飘右动。
迷离之中,石诚情不自禁双目微闭,为了如此圣洁的仙女,他就是魂飞魄散也心甘情愿。
陆纤尘的秀发就似灵巧的手指,跳动得更加美妙动人,圣女倩影缓缓向少年接近,明亮的双眸早已荡起了绵绵烟波,柔情如丝缠向了夺去她贞节的少年。
第二集 浑水摸鱼 第四章 蹂躏圣洁
就在一男一女相拥而抱的刹那,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左堂主,圣女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她闭关!」
「胡说,本座明明看到那狗奴才进去了,圣女怎会在闭关呢!」左子俊双目布满了红丝,充斥着杀气,小奴隶已经进入圣女房间大半天,他虽然不相信圣女会与一个狗奴才发生什么,但强烈的嫉妒依然好似毒蛇噬咬他心神。
陆纤尘的两个贴身侍女寸步不让,左子俊一怒用上了内息,不料两个侍女的功力竟然超乎想像,反而把他震退了几步。
「左堂主,再不退下,莫怪我等得罪了,夫人临行有令,谁敢违反圣女命令,格杀勿论!」
几个白马堂的香主拉住了左子俊失控的身形,一人悄声提醒道∶「堂主,她们是夫人亲手训练的剑女,别说咱们,就是帮主的命令也可以不听:堂主切勿冲动,圣女功力通玄,一个小奴隶怎么可能伤害得了她。」
左子俊当然知道这道理,嫉妒的念头他又不能说出口,最后唯有一个人喝闷酒去了。
密室之内,半昏半迷的石诚呼吸一热,他竟然又抱住了天下男人只敢仰望的无双圣女。
绝色一入怀,少年的大手不摸乳峰,而是直接奔向了无骨纤腰,五指激情迸发,立刻感受到了盈盈一握的极品魅力。
冰清玉洁的水之圣女高挑的身子没有反抗,反而小鸟依人般倒入男人怀抱,跳跃的发丝化作万千小手,柔柔地从石诚脸颊拂过。
美人入怀,含情带俏,如此艳福从天而降,平凡的少年激动得浑身打颤,朦朦胧胧中,一股好似水一般的光华从他口中飞了出来,直接钻向了陆纤尘半开半闭的檀口。
「嗯……」
圣洁玉人美眸微闭,玉唇半开,此刻的她看似风情万种,实则夺命追魂。
石诚瘦了——飞速变瘦,流失的不仅是水之玄功,还有他的性命生机。
陆纤尘终于完全闭上了双眸,她虽不忍一条「无辜」的性命死在她手中,但要夺回功力,这却是唯一的办法。
即使是传说中圣洁无暇的圣女,在利益攸关时,一样下手无情,这——就是女人当道的异世特色。
「啊!」
月府后院,正与母亲、妹妹闲聊的月茵突然发出了惊叫,迅速凝神调息后,她才止住了自己体内突然暴走的火之玄功。
面对母亲与妹妹的关切与好奇,月茵星辰般美眸略显疲惫地一颤,娇弱话语充满了无力之感,「不好,石头有危险!」
「咦,姐姐,你怎么会与石头有感应?」
月媚不是怀疑月茵的判断,而是奇怪——十分的奇怪,进入先天境界的武者虽然有着超乎常人的灵觉,但要达至心灵感应却纯属奇迹。
「呃!」
地下空间内,陆纤尘与石诚同时发出了闷哼声。
平凡少年的生命之火好似风中残烛,眼看陆纤尘夺功之举即将功德圆满,突然,一股玄异的「烈火」从少年眉心迸射而出,追在「水流」之后,也钻进了圣女体内。
意外就在这一刹那出现,意料之外的火焰一入体,立刻水火不容,经脉大乱。
与此同时,迷迷糊糊的石诚奇迹般清醒了过来,低头一看自己骷髅一般的身体,他终于明白了过来。
鸡鸡那个东东,原来这女人又想害死老子!
怒火冲天而起,少年的眼睛突然一亮,又是一片红光撕裂了虚空,钻进了陆纤尘体内。
水圣女刹那大惊失色,她认得红光就是「毒龙果」的气息,惊恐之下再也顾不得融合内息,意念一动,拼尽全力截住了毒气。
不待女人逼毒出体,恨到极点的石诚已扑了上来,大口一张,小虎牙瞬间闪动兽性的光芒:少年一口咬在了圣女乳峰之上,尖利的虎牙瞬间破皮入肉,肆虐蛮横。
「啊!」
天崩地裂也能波澜不惊的水圣女竟然发出了惊叫,禁地受袭、乳尖被咬还是小事,一股透心蚀骨的燥热气息竟然从少年口中喷出,顺着小虎牙钻进了她玉乳之内。
天啊,天下第一淫药「水性杨花」原来还在他体内!
任是天下第一智者也不会想到如此连串的异变,前后只是瞬息之间,原本控制一切的陆纤尘方寸大乱,再一转眼,她已被少年扑到了墙角,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历史似乎再次重演,但细节又有了不同的地方。
水之玄功神奇地被石诚吸了回来,他很快又魔幻般变回了原样,危险成为过去式,但石诚可绝不会原谅凶残的女人,尤其是利用他最后一点纯情的凶残女人!
水之圣女已经提不起功力,本是弱小的男人主宰了一切,恨火狂燃的他怎会放过此等天赐良机!
「砰!」
石诚把比自己还高的女人重重扔到了墙上,然后一提膝盖,狠狠抵在了女人两腿之间,大腿火辣辣地摩擦着天下男人都不敢直视的圣女桃源。
「啊……来人!」
陆纤尘害怕了,恐惧了,她的惊叫只能在唇边打转,就连她自己也听不清楚,更别说穿透这特别的密室。
石诚一腔怒火化为了欲火,一想到这么圣洁的女人手段那么毒辣,少年大受刺激的心神也开始「变态」!
野蛮的大手狠狠撕烂了水圣女月白的披风,还有素雅的衣裙,裂帛一现,春光乍泄,陆纤尘本想用最后一条丝缕遮住双峰,可石诚用力一扯,连最后的布片也不给她留下。
没有了武功,女人只剩下了本能地捶打,圣洁的光环一旦被打破,原来圣女也只是一个柔弱的女人,一只赤裸的羔羊。
石诚大手微微一松,陆纤尘却没有逃走的力量,化作春水的身子反而主动向男人倾倒。
「砰!」
石诚一掌抓住了陆纤尘的左乳,用力一推,又将圣女狠狠撞在了墙上,男人的另一只大手紧接着向下一伸,将惊恐美人的双腿大大分开。
几个月不见,陆纤尘的幽谷蜜穴已经紧闭成一线,回复了处子般紧窄柔嫩,那鲜红的两瓣媚唇在男人目光下颤抖,彷佛导火线一般,让石诚的欲望轰的一声完全爆炸。
「住……住手,求求……你,住手!」
当左腿被男人右手抬起来时,禁地大开的陆纤尘流泪了,身为陆云天与木青霞之女,又从小学得水之玄功,她一生何曾受过半点委屈,只有上一次那绝谷深潭,她才第一次尝到了痛苦的滋味。
也正因如此,陆纤尘才对石诚下手狠毒,意图抹杀人生唯一的污点,结果却是她第二次倒在了同一个男人脚下。
少年动作一顿,通红的双目映照下,小奴隶更是凶狠,「放过你?你刚才怎么没想过放过老子?鸡鸡那个东东,你这小娘皮真可恶,把老子弄到这鬼地方,还要老子的小命,哼,觉悟吧!」
怒火与欲火同时燃到了极致,石诚插到蜜穴玉门的阳根突然又缩了回来,反身从地上检起了女人的佩剑,呛哪一声,剑刃离鞘而出,寒光在圣女赤裸玉体上团团打转。
陆纤尘失去支撑,无力地滑到墙角,眼见少年一脸愤恨持剑而来,她反而心生欢喜∶嗯,死了也好,死了就不用受这臭男人欺负了!
「啊、啊……唔……」
圣女之心贞洁不屈,但淫药却已侵入了她身体,骚痒虽然没有上次强烈,也没有让她失去理智,但仍然让青春玉人下意识双腿紧夹,左右摩擦,修长的颈项里迥荡着长长的呻吟。
「啪!」
男人一巴掌拍在了圣女圣洁的香臀上,然后无耻地嘲笑道∶「你这淫娃,老子还没弄你,自己就受不了啦?真下贱!」
石诚的一掌打得陆纤尘身子一颤,雪白的香臀浮起一个清晰的掌印,先是一片火辣辣的刺痛,然后又化成强烈的骚痒钻进了她幽谷深处。
石诚又扬起了剑刃,不过并没有刺入女人身体,而是一边强行扳开了圣女玉腿,一边用手梳理着美少女那略显稀疏的芳草。
啊,他……相心干什么,难道……呀!
一想到可能的结果,水圣女吓得桃源发抖,两瓣媚唇猛然一张一合,一汪春水抢先喷到了剑刃之上,羞得冰清玉洁的美少女恨不得立刻死去。
天下第一春药「水性杨花」果然妙用无穷,女人越是羞愤,那勾魂的欲火却越是强烈,千百倍敏感的身子一贴上冰冷的剑刃,一道变异的凉气立刻从玉门钻入,一路深入,一直钻入了她花心之中。
花心一胀,又是一汪春水喷出,小奴隶自然要借机大肆嘲弄一番,喝骂的同时,剑刃开始缓缓划动。
——原来石诚在剃女人阴毛,身处变态的世界,他终于懂得了变态的乐趣。
一根根芳草飘飞落地,说来真是运气,笨拙的家伙第一次剃毛,竟然没有弄伤女人。
蹂躏圣洁,践踏高贵,如此刺激堪称淫靡之最,直透少年心灵,石诚一根一根仔细地剃着芳草,一点一点地让圣女蜜穴完全暴露。
一会儿过后,一个光洁的蜜穴在宝剑下出现,望着自己亲手弄出的人工白虎,石诚浑身骨头都快燃烧起来。
呃,原来女人的小穴这么饱满柔腻,那玉门还是狭长形,好嫩好红呀!咦,还有一根毛毛藏在阴唇内,嘿、嘿……哪里逃!
邪情逸趣占据了少年心海,沦为奴隶,心中总会留下怨怼与阴影,而石诚这家伙聪明地找到了发泄的办法。
两手齐上剥开了圣女小穴,两指轻轻夹住了那根最后的芳草,他突然一用力,扯得美女身子一抖,又一汪春水被「拔」了出来。
「啊……啊……呵呵……」
被平凡男人这么一弄,陆纤尘体内的春药更是火上浇油,但这一次她偏偏却神智清醒,身心的矛盾之苦唯有她才能自知。
「哈、哈……小娘皮,受不了啦,贱货!」
石诚小心地把宝剑扔到了最远,然后想了想,又把陆纤尘抱了起来,砰地一声压在了墙上。
这一次,陆纤尘的正面与墙壁紧贴,土墙的冰冷与粗砾重重包围着圣女双峰,而邪恶的少年则从后强行扳开了她的双腿。
人工白虎散发着浓浓的幽香,石诚一边揉捏拨弄,一边咬着女人嫣红滚烫的耳垂威胁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说吧,不说的话——我就插进去了。」
「你!我要杀……了你,啊!喔……」
无双纤腰扭出了美妙的轨迹,陆纤尘所有的杀气都被呻吟冲淡,她的逃避更像是在调情,不停闪躲的玉门已好几次从男人阳根上刮过,把突然变得无比巨大的阳根弄得水色晶莹。
「不说是吗?嘿、嘿……我数到三,如果你不说,它就……插进去了!」
石诚站好了姿势,双手从后托着女人的极品美腰,阳根则很是轻易地破开了媚唇,巨大的龟头红得发亮,穿过臀缝,轻易抵在了泥泞的玉门上不停来回。
每一下触动都会让圣女身心抽播,如果不是意志坚韧,她早已奋力坐了下去,饶是如此,蜜穴也在不知不觉中套住了半个圆头。
「我要开始数啦,准备,一……」
石诚有心报复,意念一动,阳根猛然变大了两圈,别说青春玉女,就是欲海荡妇也一定吃不消如此尺寸。
奇迹就在这刹那发生,阳根刚一变粗,水圣女的蜜穴竟然也随之自动扩大,与阳根的大小正好天衣无缝,浑然一体。
果然不愧是水之玄功真正的传人,身子变化的速度比石诚还要快速神奇。
玉关大了,但柔腻的夹击之力却反而增长,一股酥麻从男人圆头生出,闪电般在石诚心海炸开。
「二……滋!」
数数声刚刚出口,男人已不守承诺提前一挺腰,阳根凶猛地破体插入,柔腻的波浪一直推到了女人花心深处。
「啊——」
圣女似乎从男人阳根获得了力量,这一声尖叫很是清晰,悠长的回音有痛苦,也有欢呜。
石诚一低头,发现自己九寸长的阳物已全根而入,但女人并没有想像中发出撕裂般惨叫。
鸡鸡那个东东,看你究竟有多「深」!
男人意念狂乱一动,阳根就像魔法棒一般立刻向前「蹦出」了两寸,发狠的男人誓要戳穿女人的子宫花房。
阳根暴长,女人花心也随之向后一「退」,退出了两寸距离,等待阳根再变,蜜穴已经悠然颤动,柔腻的四壁竟然一紧,压力大增。
两人腹部相抵,没有丝毫移动,但下体却已经激烈地「交战」了上百回合。
酥麻在摩擦中忽升忽降,一次强烈的进攻与夹击之中,石诚的后背猛然一僵,一股滚烫的阳精轰然射出,与此同时,咬牙苦忍的陆纤尘身子也紧绷弓立,激射的春水与阳精在幽谷中撞了个正着。
「呃!」
男人与女人的精元就像两件神兵,互相碰撞,最后在灿烂中同归于尽:混合的精液沾满了男人的阳根,也顺着女人大腿向下流动,一直流到了墙根。
石诚呼出了一口大气,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射得这么快,为了挽回尊严,男人立刻挺枪再上,又是滋的一声,变回七寸长的阳物消失在蜜穴之中。
「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凶猛无情,石诚大手死死禁锢着圣女无骨的纤腰,下面抽插得快如闪电:他改变了战略,每一下重插后,立刻又迅速抽出,绝不给女人花心吮吸龟头马眼的机会。
抽出、插入、上顶、下沉、再上顶……
一次正中花心的重插引来陆纤尘灵魂的哭泣,高贵的圣女再也看不见墙壁的污渍,半推半就地将乳尖压了上去,压得乳浪向四周蔓延,然后又被坏男人推着向上急升,随即向下急落。
「啪、啪!」
酥乳在遭受土墙的侵略,圣女的香臀则被男人的小腹直接撞击,销魂的艳红以两瓣臀丘为中心,迅速向陆纤尘全身扩散而去。
快感钻心,酥麻蚀骨,水之圣女已不是第一次破身,但却是第一次清醒感受到了云雨的快乐,鱼水的欢情,噢……破、破了,臭小子顶到心窝了!
时光在呻吟与吼叫中过去,射精的次数已上了两位数,女人的小腹反反覆覆被阳精鼓起,又一次一次地将混合精液喷了出来。
这是一场惨烈的战斗,女人身子虽然没有反抗之力,但幽谷的神奇却丝毫不在石诚的阳根之下。
密室无日月,欢爱无春秋,当又一次迷离欢呜响起时,一男一女同时倒在了地上,抱在一起的身子就像两汪春水,先是各自一团,逐渐、逐渐合在了一起。
「呃!」石诚使出全力挺了挺阳根,然后一闭眼,呼呼大睡起来,他的阳根还泡在女人小穴里,心灵却沉入了美梦之中。
陆纤尘也在精疲力竭后睡着了,圣女的小穴在大战后依然娇嫩红润,紧紧的锁住异物,丝毫也没有放开的意思。
迷离在朦胧中产生,不知是不是幻觉,一片红光竟然在两人相连的下体间来回激荡,先是好似水流环绕,然后又似烈火升腾,最后——水火同时钻入了石诚体内,一切缓缓归于平静。
月府,月家大小姐阁楼内。
「姐,怎么样了,感应到石头在什么位置了吗?」
月媚已经急得在原地打转,一边催促月茵,一边喃喃自语道∶「臭小子,你可不能出事,你死了,本小姐到哪儿去找弄不死的小白鼠!」
「噗嗤!」
月夫人被女儿的胡言乱语弄得啼笑皆非,她对小石头也是记忆深刻,事关大女儿的「怪病」,她自然也很是焦急,搜索的命令已连续发出了三次。
闭目调息的月茵进入了冥想境界,就在月二小姐要抓狂刹那,西子玉人柔弱的玉容突然绽放出少有的灿烂微笑。
「没事了,危险已经过去:放心吧,石头福大命大,他会安全回来的!」
夏荷与冬雪轻手轻脚走了进来,小声地禀报道∶「夫人,西南王妃请您到花园一聚。」
话语微顿,冬雪忍不住补充道∶「那胖王爷也在,要不要奴婢回绝他们。」
「娘亲,不用理那色眯眯的官胖子,他肯定没安好心。」
月夫人无声一笑,自信雍容尽在举手投足之间,「这是咱们自己家,何须怕一个西南王,为娘什么场面没见过。冬雪,去回禀王妃,就说我与大人一会儿就到。」
男尊帮秘密总舵。
圣女仙驾终于出关,烟波绕体,水雾开道,功力回复的陆纤尘彷佛驭空而行:一干帮单心神一颤,他们明明看到了高挑仙影的存在,但却总是感觉不到圣女真正的位置。
巅峰时的水之圣女又回到了天地之间,男尊帮不稳的军心顷刻平复,而一向自傲的左子俊双目则更加灼热。
第一楼的老板躬身行了个大礼,然后以标准的下属姿势道∶「启禀圣女,因上次事件已打草惊蛇,下一步计划还请圣女定夺。」
陆纤尘盈盈落座,平静的目光在室内悠然一转,众人烦躁的心海离奇地平静了下来。
「嗯,梦城已有防备,为了转移敌人视线,咱们又少了半数人手,要想悄然盗走官银,更加困难。」
飘逸佳人略一沉吟,圣洁的目光透出了几分遗传自毒手天仙的坚定,「各位放心,我已修书请武林盟相助,武林盟与本帮一向唇齿相依,他们定不会袖手旁观!」
一番商议后,男尊帮上下齐心协力,很快就制定了新的办法:陆纤尘第一个飘然离去,众人也相继各自回房,唯有左子俊望着圣女的背影收不回目光。
第二集 浑水摸鱼 第五章 贴身女卫
房门轻轻关闭,飘渺水雾随着极品纤腰一起消失,虽然只是一门之隔,但却好似隔出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飘逸出尘的水之圣女还未站稳脚跟,一个火热的男人身影已扑了上来,就像一团烈火把她瞬间包围。
清一丽脱俗的陆纤尘彷似仙子坠落凡间,月白的披风迅速离体飞去,极品的纤腰扭动着美妙的轨迹。
「啊,石诚……别,停手……现在是大白天。」
艳光在男人抚摸下绽放,肉色在指尖下增加,赤身裸体的男人从后搂抱住佳人,阳根早已抵入了臀缝之内,石诚一边解去玉人的肚兜,他一边附耳昵语挑逗不休。
「嘿、嘿……纤尘,你体内的媚毒未清,你看,又发作了,就让老公我舍身为你驱毒吧。」
「啊,坏家伙,还不是……啊……你搞的鬼,呀……不许再……催动春药了!」
冰清玉洁变成了媚目如丝,纯净如水此刻已是艳丽如花,水圣女美臀一收,臀缝紧紧夹住了男人的阳根,然后一手后探抓住了邪恶之源,玉手套动的同时,她的身子已被天下第一春药弄得筋酥骨软,娇喘吁吁。
平凡的男人激情大笑,轻易将高贵圣女剥成了白羊,然后一挺腰,阳根熟悉地刺穴而入。
一寸、两寸、三寸……眨眼间,九寸巨物已尽根而没,圆头插入柔腻花心之时,少年一把抱起佳人,一步一步向绣床走去。
「啊……好深,插……插到啦!」
每一步抬起,都是一次猛插,每一步落下,圆头必然会在蜜穴内摇动一番,短短十几步距离,陆纤尘已经飞上了天堂,心神飘荡,春水流淌。
「圣女老婆,感觉怎么样?呃……我要射了!」
石诚把陆纤尘放在床沿,架起双腿就是长达半小时的狂轰滥炸。
「啊,来吧,射……射进来吧!」
玉女化身欲女,陆纤尘已是一汪春水瘫软如泥,当男人喷发之时,她猛然翘臀前抵,花穴紧咬阳根,把男人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吞了进去。
平坦的小腹已被阳精高高鼓起,极度的酥麻过后,纤尘这才缓缓回过神来,佳人呼出一口长气,半真半假地白了少年一眼。
「你这淫贼,我陆纤尘上辈子不知做了什么坏事,今生竟然落入你这坏蛋手中,啊……不要,又来!」
石诚被骂但却一点也不生气,男人反而为自己的无耻很是得意,一边开始二次抽动,一边调戏道∶「谁叫你余毒未清呢,为老婆解毒,老公当然义不容辞!」
呻吟又响起了,肉体的撞击声一直持续了大半日。
终于,二人的下体难得分开,圣女裸身躺在男人怀中,勉力整理了一下思绪道∶「石诚,这次你必须帮我们夺得官银,一成事,你就随我返回总舵,见我父母。」
圣女也是女人,在无奈的现实面前,她也不得不承认男人的存在,况且这个夺去她贞节,又控制了她欲望的男人并不普通:经过两日的相处,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充满了神秘,至少他会不时说出一些自己想也没有想过的道理,做出一些自己弄不明白的东西。
一听说要见家长,石诚立刻心中发虚,对于陆云天与木青霞他可记忆犹新,陆云天这君子倒还容易打发,毒手天仙他可不敢惹。
干笑两声后,男人急忙转移话题,夸张笑语道∶「哇,月府后宅地下原来竟然是银库,呵呵……老婆放心,不就是偷银库钥匙与机关图吗,没问题!对了,我可不可以学武功?」
面对石诚充满期待的眼神,感受着少年好似两道旋涡的目光,水圣女的心弦竟然被吸得隐隐发颤,一抹异彩在她眼底光速般一闪而过。
「你学武功的可能……基本为零!」
「为什么!我体内不是已经有水与火两种内息吗?你还说这是两种最高深的武学。」
不能成为飞檐走壁的高手,石诚心窝绞成了一团,特别的难受,唉,不会武功,怎么逍遥自在?
陆纤尘强自抹去了心房流动的异样感觉,略显无奈地回应道∶「正是因为如此,你才不能练武,两大玄功虽然让你脱胎换骨,但却封闭了你体内的奇经八脉,除非……」
「除非什么?老婆,快说呀!」
石诚急切地抓住了陆纤尘的手臂,双目少有的痴迷单纯,面对传说中的武道,少年终于忘记了人世的勾心斗角。
「唉,那种情形是不可能发生的!」
陆纤尘禁不住少年的追问,忍不住详细说道∶「除非有一个进入自然之境的绝世高手把全部功力灌入你体内,才能让你二次脱胎换骨:你想,此等高人整个镜花大陆不到只手之数,而且还要牺牲性命,谁会干这等傻事?」
不用陆纤尘多解释,石诚首先就灰心丧气,彷佛看着童话梦幻从自己眼前飘过,他却只能依然活在无奈的现实之中。
「呵、呵……不会就不会,我不会武功,还不照样活得好好的!」
石诚咧嘴一乐,小虎牙瞬间闪闪发亮,少年的乐观非同凡响,只是一会儿又找回了好心情。
陆纤尘又一次眼眸一亮,越是相处长久,她越能感受到石诚身上那种特别的气息,少年的乐观更让她暗自欣赏,意念在微妙中变化,水之圣女心湖一动,忍不住把原本不想说的话语也说了出来。
「石诚,你也不用伤心,你现在可是百毒不侵之身,而且,而且……」
绝美玉人犹豫了好几下,在石诚眼神与大手的特别「追问」下,她终于娇喘吁吁地说出了全部,让石诚一时间如坠梦幻,下意识低头环视自己异变的身体。
原来经过他与水圣女的二次融合之后,再加上意外的火之玄功捣乱,终于彻底激发了隐藏在石诚体内的所有东西。
石诚的血可谓天下第一毒药,一滴就可以毒杀上百人,而他的阳精却是天下第一解药,可解天下任何奇毒。
听到这儿,石诚不由哭笑不得,呆立当场。
鸡鸡那个东东,这也行,嘿、嘿……如果是女人中毒倒还不错,但如果是男人中毒,呃,浑身起鸡皮疙瘩了!
旖旎时光之中,陆纤尘玉脸羞红似血,颤抖的玉门又被坏家伙弄得春水潺潺,但她还是咬着朱唇继续说了下去。
石诚的异变不只这些,他的精元即是解药,也是天下第一春药「水性杨花」,变异的春药一旦入体,中者就会对他自然的产生好感,一点一点落入小奴隶的魔掌。
圣洁玉女的解释引来石诚激情的宠爱,一代恶奴是心花怒放,这才明白为什么陆纤尘对自己一刻比一刻温柔。
石诚用尽全力,把雄壮与炽热都插入了玉人体内,同时凝视着陆纤尘的美眸,把真情隐藏在了嬉笑之中,「呵、呵……老婆,你什么时候能叫我一声老公?」
「啊……不……不叫,我永远也不会叫……老公!」
激情的呐喊穿云裂空,男人似乎要把无穷无尽的精元射入圣女花房,圣洁的土地上,就此连续播下了欲望的种子。
狂欢总有结束之时,为了夺银大计,石诚不得不离开了陆纤尘,挥了挥手,他潇洒地钻出了密道,然后迅速融入了夜色之中。
地球村的平凡少年从未像现在这样神清气爽,果然是福兮,祸所倚,青楼一场惊险,换来玉人在怀,前途在望,真是太值了。
心中的欢喜情不自禁浮上了脸颊,就连眼前的阴暗小巷也变得宽敞明亮。
咦,巷子怎么会有人影,还一动不动?呵、呵……应该是一节木桩吧。
石诚自我安慰的意念刚刚浮现,「木桩」突然凌空飞起,一道寒光照亮了狭窄的小巷,也映照出了蒙面的黑巾,凶狠的目光,还有那三尺青锋。
鸡鸡那个东东,杀手!
石诚又一次看见了「缓慢」的剑刃,又一次体会到了身心分离的难受。
电光石火之间,一缕怀疑溜入了石诚眼中,少年逃不过如此一剑,但却死死盯住了对方的眼睛,即使是死,他也要记住这蒙面的仇人,以后做鬼也有报仇的对象。
顷刻,石诚超人的灵觉已经认出了杀手的身份,瞬息之间,他激动的心绪愤然破碎∶为什么这家伙会刺杀我?这与她有没有关系?
劲气无情地撕裂了虚空,一缕寒芒从石诚颈边飞过,砰地一声,正好射在了杀手的剑尖之上。
下一刹那,又是两抹寒光射向了杀手眉心与丹田,石诚甚至还能看见短箭那特别的式样,咦,竟然是玉做的,乖乖,真有钱,弄一枝回地球就发财了!
玉箭射散了剑芒,逼退了杀手,蒙面人留下一个嫉恨的眼神,随即飞速逃逸而去。
杀手一去,石诚这才呼出了一口大气,他朝着黑暗俯身就拜,刚要开口,救命恩人已自行从黑暗中走出。
粗布麻衣,佝偻身形,再一近看,蓬头垢面,哇,脸上还有好大一块黑斑,如果不是胸前的双峰耸立,还真分不出男女。
对方的丑脸一下子勾起了石诚的记忆,谁也没有想到,救他一命的竟然会是第一楼的黑脸仆妇。
「啊,是……你!」
石诚重重地谄了自己一下,这才敢确定自己不是幻觉,原来真是好心有好报,呵呵……
「呃!」丑脸仆妇突然身子一歪,一口鲜血喷出三尺之外。
石诚急忙冲上前去扶住了丑妇,先前那三箭看上去那么厉害,没有想到原来她已受伤。
「我没事!你快走吧,离我远点!」
丑脸仆妇一把抹去了嘴角血迹,表现着镜花大陆女人的刚强,刚刚迈出一步,她突然脸色大变,反身抓住石诚,迅速隐入了墙角暗影之中,同时以无比紧张的声调道∶「别出声,千万别动!」
「呃?」
大受惊吓的石诚心神突然缩成了一点,不用丑仆妇提醒,他已感应到一股冰寒的力量划空而来,好似水银泄地,无处不至地搜索着每一个角落。
一缕明悟在石诚脑海凭空突现,虽然不明白其中原由,但他却很是肯定,这股力量才是让仆妇受伤的元凶,而且这阴冷的气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这无辜!
空间突然变得凝滞难行,石诚与丑仆妇同时瞳孔收缩,他们无处可逃,也无力逃避,唯有眼睁睁看着搜索的念力波浪般涌了过来。
鸡鸡那个东东,这下完蛋啦!
丑仆妇已松开了石诚的手腕,一振玉弓,就要强行向远处逃跑,虽是困兽之斗,但总比坐以待毙要强。
就在这刹那之间,一股玄异的气息突然以石诚为中心扩散开来,似水般飘渺,又似火一般灿烂,最后水火一合,竟然挡住了念力的入侵。
「啊!」丑仆妇喉间急速滚动了一下,心灵的惊叫差一点冲口而出,她眯成细缝的眼帘瞬间大张,看着石诚久久也没有转目。
冰寒的气机从二人身边「流」过,片刻之后,小巷墙头劲风吹动,几道人影好似鹰集般向远方飞去。
借着淡淡的月光,石诚依稀看见了几个可怕高手的穿着,这些人全身劲装,外罩轻甲,头扎金冠,一看就是朝廷中人。
聪明的少年急忙收回了目光,脑海第一个意念就是身边丑女人不简单,绝对是一个——大麻烦!
「他们是皇朝大内侍卫,奴家是通缉犯,不好意思,连累你了!」
女人话音未完,身子又是一软,双手有意无意地搭在了石诚手腕之上,下一刹那,石诚突然感到身体发麻,而女人眼中则突然闪过一抹极度惊喜的光芒。
原来是他,难怪自己总觉得面熟,难怪他不会武功,却能躲过大内高手的念力搜索,咯咯……太妙了!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片刻时间,石诚瞬间下定决心远离麻烦,松开丑脸仆妇,转身就走。
「石管家,请留步,影娘谢过你救命之恩。」
女人把手在脸上一抹,同时俯身一拜,心中刹那已闪过千百意念∶一定要待在这少年身边,既可以逃过皇朝追杀,又可以……
石诚可不知道对方心中所想,一边拱手拒绝,一边回身道∶「不用了,咦,你……你……」
少年「你」了半天却舌头打结,因为他已看不见丑仆妇,而是夜里见了鬼——一个美丽、矫健的女鬼!
瞬息之间,丑妇变成了美女,高挑的身形,双腿特别修长,随便一站,就好似一只充满力量的雌豹,威逼着少年的眼神。
小麦色脸颊光滑紧绷,刀削般线条让女人好似雕塑般野性动人,乌发紧束,箭衣贴体,这突变的女人虽然没有纤尘那般飘逸如仙,也没有月氏母女那等惹火销魂,但也堪称千中挑一的性格美人。
变戏法的女人手掌再次一翻,掌上已多出了一把精巧的折叠玉弓,然后野性不羁地对石诚道∶「石管家,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接奴家一箭:二嘛……」
「我选二,说吧,有什么条件!」
石诚果然够坦白,一点也不掩饰自己怕死的本质,身形一缩,瘦小少年开始瑟瑟发抖,同时悄然将手伸人了袖中,握住了装上火龙针的天下第一暗器。
「石管家,你的手最好不要乱动,可以吗?」
女人的话语带着几分妩媚,但弓弦的颤动却一点也不好玩,石诚立刻变成了化石,再也不敢擅动。
雌豹般身子向前一倾,女人野性地打量着奇怪的男人,随即突然气息一变,有野性的杀气变成了野性的妩媚,「小女子对你仰慕已久,愿意做你的一贴身护卫,外加奴婢,要是主人有其他要求,影娘也不会反对,嗯?」
「啊!」
虽然明知对方不怀好意,但石诚还是被她弄得晕头转向,鸡鸡那个东东,世上还有这等好事?一个女人竟然拿着弓箭逼自己上她,嘿、嘿……
女人收回了可怕的武器,尖挺的乳峰直向少年逼来,一身暗红箭衣在黑夜中也分外夺目。
石诚长长叹了一口气,他怎么可能有反对的权力:望了望天上的明月,艳福天降的家伙还是有点晕眩:身边多出了一个野性美丽的长腿护卫,而一向好色的家伙却有如芒刺在背。
……※
相隔二人几里之处,几个轻甲高手立身屋顶,疑惑地相视一望,随即一起飞跃下地,跪在了一个身披蓝色披风的女人面前。
「将军,属下无能,逃犯箭女已经失去踪迹。」
金丝衬边的蓝披风轻轻一荡,一张好似冰雕的骨感玉脸转了过来,微尖下颔冷漠一抬,冷云诧异地反问道∶「以你四人联手,箭女也能逃走!是否有高手相助?」
众大内高手刚要请求戴罪立功,看似无情的皇朝女将暗地里一叹,随意挥手道∶「罢了,咱们还有正事要办,能凑巧抓住箭女固然是好,不能也没关系:周统领,你直接去找月知州,一切小心行事!」
微风盘旋,沙尘轻飘,眨眼之间,冷云带着近百大内高手又隐入了暗中,只留下夜风在原地曦嘘慨叹。
……※
月光随着石诚与影娘的脚步一起移动,眼看月府大门遥遥在望,石诚突然停下了脚步,凝声道∶「影娘,你进月府有何目的?不说的话,现在就杀了我吧。」
少年懒散的身躯突然挺得笔直,双目闪闪生辉,显得无比坚定,但心中却暗自思忖∶如果女人再掏出弓箭,那老子立刻投降。
花信妙龄的矫健美女惊诧地看了看石诚,她到底还是没有完全摸透小家丁的性格,对视片刻后,终于在少年炯炯有神的目光中后退。
「嘻嘻,主人,我也不瞒你,其实我只想找个大内高手想不到的藏身之所,其他的都与奴家不相干。」
说到这儿,女人再次眼眸一跳,野性不羁地逼近石诚道∶「当然了,主人如果有任何命令,奴家都会乖乖听从,嗯?」
一声挑逗的鼻音吓得石诚一颤,少年小腹发热,超人的灵觉却阵阵发寒,虽然感受不到这神秘影娘的敌意,但他却玄异地不愿与这野性美女上床。
石诚下意识打了个哈哈,随即带着易容成中年男子的影娘走进了月府。
小奴隶身形还未站稳,月二小姐已经听到了消息,极品玉乳破开虚空,妩媚佳人一阵风般冲了出来。
「石头,你小子死哪儿去了?还以为你当逃奴了呢!」
「哎哟,小姐,轻点,骨头要断了!」
石诚使劲逃出了月媚激情的「拥抱」,然后把早已想好的谎话十分自然地讲了出来,「小人被杀手打昏抓走,中途又被他们丢在野外,正好遇到砍柴的樵夫余二,在他家中昏迷了好几天,刚一醒过来,小的立刻就回来啦,小姐,我可不是逃奴呀!」
一番大表忠心过后,重新过上恶奴生涯的狡猾家丁小声问道∶「小姐,我的职位没被人顶替吧?呵、呵……」
「咯、咯……没问题,你还是第一管家,走,咱们试验飞人风筝去!」
「嗖」的一声,石诚被扯得双足离地,痛与快乐的生活又回到了他的世界。
有了月二小姐撑腰,余二不出意外的也成了月府下人,又在管家石头的强烈要求下,余二成了他的跟班,就连住处也只有一墙之隔。
月府客院里,西南王正烦躁地在室内踱来踱去。
「王爷,月青虹十分小心,奴家几次邀她饮茶喝酒,都没找到机会,看来这迷神催情散是派不上用场了。」
王妃沮丧地叹了一口长气,将一个小瓶子放到了案几之上。
西南王坐回了太师椅,本能地将迷人心智的毒药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