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第七集:潜行捉奸 内容简介:
张阳调查内奸,发现元铃与小廝阿马有奸情,但在问清楚详情前,阿马居然自杀了,而且还得知阿马与忠勇侯居然是那种关系……
铁若男被风楼三怪重伤,张阳帮她疗伤时,由於张守礼的鲁钝及刻板,使得铁若男对於张阳更有好感,但在两人欢好之际,铁若男却突然变成妖灵──刺欲玫瑰……
出场人物:
铁若男:正国公府三少奶奶,野性明媚,气息有如一匹胭脂烈马。
唐 云:侯府二奶奶,性情冰冷,中年贵妇,张家五少爷的母亲。
元 铃:侯府三奶奶,花信少妇,桃花眼,风骚放浪。
王香君:王莽之女。
明珠公主:皇上最疼爱的公主,最为王香君所嫉恨。
皇 后:明珠公主的娘亲,与明珠公主一起被抓入莽王府。
巨 狼:天狼山堂主?邪门太虚修真者。
火 雷:风雨楼的邪门修真者。
封面人物:铁若男
【第七集:潜行捉奸】第一章:张家内奸
张阳拳头一紧,瞬间心灵变化,「邪器」的野性不羁终于冲破人间最后一层阻碍,本性一复,他顿时觉得先前的郁闷无聊而可笑,完全是自找的。
笑意从张阳的唇角溜出,眨眼间,他觉得四周一片晴朗,接着一愣,竟发现他迷路了,迷失在他娘亲制造的迷阵空间。
虽然刘采依不在张阳的面前,但张阳仍觉得娘亲又一次戏弄他这笨儿子,他身处之地哪像是一个逃生之地,分明就是一个大迷宫。
张阳越走越没有方向感,突然一阵女人的嘻笑声钻入耳中,令正烦恼的张阳下意识向前一冲,然后抬头看去,就见一座美丽的大花园与一群美女扑面而来。
花园内,莺声燕语,衣香鬓影,人映花娇,花衬人美。
张阳的下巴立刻往下掉,怨慰之念更是飞到九霄云外,眼前的十几个女子虽然比不上阴州家中的人绝色无双,但也是艳光照人!
「咦,四郎,你怎么到后宅来了?」
温柔的女声略带诧异,随即苗郁青那丰盈的倩影从花园的凉亭走出来。
「婶娘,我无聊随便乱走,一不小心就走到这里了。」
张阳摸了摸脑袋,一脸尴尬,把「阴人少爷」的形象诠释得淋漓尽致。
苗郁青那丰润的玉脸浮现出长辈的慈爱与同情,她正要开口安抚张阳时,几个女人好奇地围上来。
「大姐,他就是国公府的四少爷吗?」
问话的少妇身着华丽彩裙,瓜子脸凑到张阳面前,看了好几眼,水汪汪的眼眸一挑,吃吃笑道:「不像呀!咯咯……」
「三妹,你是长辈,怎么可以取笑四郎?」
苗郁青脸色一沉,责骂了桃花眼少妇一句,随即话锋一转,向张阳介绍道:「四郎,这是你三婶娘元铃,你还没见过吧?」
张阳一边行礼,一边忍不住暗自思忖?咦,叔父看起来像一个粗人,原来也是一个美女爱好者呀!呵呵……这三婶娘这么年轻、风骚,叔父受得了吗?
「四郎,刚才是三婶娘失礼了,你可别记在心上呀!」
元铃在苗郁青目光的压力下,终于向张阳回礼道歉,不过她那天生勾人的眼睛依然荡漾着明显的笑意。
「三婶娘太多礼了,小侄绝不是小心眼的人。」
张阳的确没记仇,心中全是元铃那风骚的样子,随即他强行移开视线,生恐在一群陌生的女人面前原形毕露。
张阳目光一转,一道端庄而沉稳的倩影立刻吸引住他的目光,即使对方站在一群女人中间,他一眼看到的也只有她一个。
「她是你二婶娘唐云,你小时候见过一面。」
苗郁青的话勾起张阳模糊的回忆,虽然记不怎么清楚,但他的内心却生出一股喜悦,脱口而出道:「云婶娘,是云婶娘,我记起来了!」
张阳欢喜得手舞足蹈,唐云却只是点了点头,一点也没有亲人重逢的表情……
张阳的兴奋立刻直线下降,连苗郁青后面的介绍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只是大略知道,其他女人大多是张家的旁系夫人与小姐。
也许是感觉到张阳的不开心,苗郁青挥袖示意,随即围过来观赏「阴人少爷」的女人们纷纷退下。
「四郎,你有点累了,让婶娘送你回房休息吧!」
「谢谢婶娘关心,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张阳不是不想有人带路,而是害怕与美丽而慈爱的婶娘一起久了,会产生非分之想,急忙快步走出花园拱门。
苗郁青看着张阳无精打采的背影,一声低叹后,她忍不住追上去,柔声安慰道:「小四,你父亲与叔父他们只是说一说,断不会答应邪门妖人的无理要求。」
「嗯,侄儿知道了。」
提到心酸之事,张阳眼眸禁不住红润起来,并想起儿时的回忆,他感动道:「婶娘,还是你对我最好。」
相比没有一点母亲模样的刘采依,苗郁青的确有着完美的母亲形象,而张阳这么动情一说,不由得触动她母性的情怀。
「小四,婶娘一定会帮你,不然你那两个妹妹回家还不吵翻天!」
苗郁青下意识地抱住心灵受伤的张阳,女人天性中的母爱在同情中氾滥奔流,可张阳的脸色却不正常起来。
呃,婶娘的奶子好饱满,好像比——姨娘的还要大,不、不要再想了!
张阳拚尽全力,这才离开苗郁青的怀抱,然后像逃似的小跑而去。
嘘,好危险,肉棒差一点就碰到婶娘小腹,这可不是放纵欲望的好时候、好地方!逃离美妇人的诱惑后,邪器少年继续在自己家中迷路。
张阳一路乱逛,在无意间走到秘阵出口,看到那一块悬空发光的石门,怀着几分好奇,他伸手摸向石门。
「什么人?大胆!」
突然,一道刀光向张阳直劈而来,直到刀光映照出张阳的面容,对方才仓促收刀。
「咦,是四少爷!属下侯府家将西门雄见过四少爷,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四少爷原谅。」
「你是叔父府上的家将统领,我听说过你的大名,你镇守这石门吗?」
张阳抹去额头上的虚汗,用大度的微笑掩饰着内心的惊惧。
「回四少爷,国公有令,任何人未经国公允许,绝不允许打开石门,以防意外变故发生。」
张阳抬头看了看西门雄身后的一大队家将,假装镇定从容地点了点头,随即迈着世家少爷的威仪步伐,又开始在秘阵寻找回房的路。
终于,瞎猫碰上死耗子,张阳找到自己的房间。
房门一打开,铁若男那如雌豹般迷人的倩影映入张阳的眼帘,不待张阳自作多情的胡思乱想,铁若男已抢先道:「四郎,我有正事与你讲,把门关上。」
叔嫂两人,加上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可惜铁若男的神色却抹杀所有暧昧的气息。「知道三姨娘叫你来干什么吗?」
「知道,叫我查探叛乱根源,嫂嫂,我……」
邪器少年每一刻都想追逐禁忌的欲望,铁若男却总是野蛮地挥刀斩情,再次沉声打断他的话。
「不只是这样,三姨娘说了,王莽能得知她的行踪,必是张家出了内奸,而且还是亲近之人,叫你务必要查出此人,消除大患。」
张阳还在思索铁若男的话,铁若男就已经离开,走得又快又急,连头也没回一下,仿佛这里是森罗地狱一样。
「唉,为什么什么都变了?真不该来这无聊的地方!」
张阳往床上一躺,刚刚好转的心情,因为铁若男的翻脸又郁闷到极点,他觉得自从来到京城张府,就没有遇上一件好事。
嗯,离开这里以前就先查一查吧!其他人死不死无所谓,三嫂与婶娘都还在这里,不能让她们受伤害。不过,内奸会是谁呢?仔细想想,谁也不像呀!会不会是娘亲猜错了?不可能,娘亲说有,就一定有内奸!张阳躺在床上,一会儿想难觅蛛丝马迹的内奸,一会儿又思绪分岔,想起铁若男的无情,令他脑袋越想越乱,在不知不觉间,睡意侵袭而来。
张阳从不是为难自己的笨蛋,眼帘很轻易就合在一起,不到一分钟,他就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一早,张阳精神抖擞地走出房门,开始调查内奸,片刻后,他却在距离自己卧房不到十丈的地方迷路。
「咦,怎么没路了?我记得这里有道门呀!」
张阳再路痴,也不可能连院门也记不住,他略一思索,终于明白过来——又是阵法搞的鬼,看来这秘阵随着时辰的不同,进出之路也不一样,难怪他昨天会走到后宅。
「小的拜见四少爷,请四少爷恩赐,让小的为您跑腿。」
这时,一个青衣小厮从侧面跑过来,老远就恭敬行礼,一口一个四少爷,叫得张阳的心情特别爽快。
在这京城张府,这还是第一个对他如此有礼貌的下人,不像先前遇上的那些丫鬟、家将之流,要不对他这阴人少爷视若无睹,要不就眼底流露着淡淡的嘲笑。
张阳心中一喜,语气多了几分柔和,笑问道:「你是我家的下人,还是叔父府上的?叫什么名字?」
「回四少爷,小人阿马,原是侯爷书房的小厮,因为四少爷您没带仆人,大奶奶特意命小的前来听四少爷使唤。」
阿马恭敬地抬起头,让张阳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小厮竟然唇红齿白、面目俊秀,粗略一看,比他这四少爷更像翩翩贵公子,只是太过白嫩,不够男人味。
「阿马?呵呵……你这名字怎么这么怪?」
阿马弯下腰,习惯性地禀报道:「回四少爷,侯爷共有四名贴身小厮,分别叫金、戈、铁、马。四少爷要是觉得小人粗鄙,小的这就回禀大奶奶,让她另派下人让您使唤。」
「那倒不用,你也不要总是这么小心说话,我这人喜欢随和。」
阿马的乖巧超出张阳的预料,他不由暗自思忖?嗯,婶娘肯定是考虑到我身子有病,怕丫鬟触动我的伤心之处,所以派了一个懂事乖巧的小厮过来。呵呵,婶娘考虑得真是周到,太好了!。邪器少年虽然更想让丫鬟服侍,但不忍拂逆苗郁青的好意,轻轻挥手道:「阿马,你来得正好,带我在府里逛逛,把沿途路线二解释清楚,明白吗?」
「小的明白,请四少爷随小的来。」
在阿马的带领下,半个时辰后,张阳终于大略记住这特别空间的地形,也对张家两府有了大致的了解。
国公府诸人自不用多问,一群旁系族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倒是客卿中颇有一些能人,张阳甚至感觉到有好几个大虚高手的气息,心想?嗯,难怪父亲能在叛乱时得以自保,看来也不是全无准备呀!
至于忠勇侯府上,忠勇侯共有三房妻室,大婶娘苗郁青生下张宁月、张静月这对双胞姐妹花?二婶娘唐云生有一子,照张家族谱取名守信,只比张阳小两岁,如今正在正道修真门下修练。三婶娘元铃只来张府三、四年,因出身平凡,又未有所出,所以最不受张家人重视,连阿马提到元铃也只是一语带过,并没有多言。
张阳主仆俩从大门附近走过,张阳远远就看见西门雄等人笔直的身影,心中一动,问道:「阿马,咱们身处在阵法空间,西门统领他们为何还要分班巡值?」
「回四少爷,这是国公爷的命令,张家上下不得有半刻松懈。」
阿马下意识朝四周望了望,随即压低声调,以神秘的语气道:「阿马听府中家将说过,国公爷虽然没有离开这里,但每日都有书信进出,国公爷正指挥京城官员随时准备消灭叛贼。」
「呵呵……连这你也知道,挺机灵的嘛!」
张阳这主子夸奖的语气让阿马喜上眉梢,随即以讨好的语气道:「小人现在是四少爷的奴才,自然要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您,您在府里风光了,小人也能沾您的光!」
豪门世家的生存之道从阿马这小厮嘴里娓娓道来,张阳这主子却哑然失笑,一点兴趣也没有。
走过中庭后,张阳抬头一看,发现他又来到昨日误闯的花园门前。
张阳嗅到随风而来的花香,毫不迟疑地抬步而入,但阿马却原地俯身,恭敬地道:「四少爷,这里是后宅,小人不能随便进入,请四少爷原谅。」
「嗯,反正已经逛得差不多,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在里面走走。」
身为「光芒万丈」的阴人少爷,自然所向无阻地进入内宅的后花园。
也许是时辰太早,相比昨日的群莺飞舞,今日的花园非常冷清,只有三、两个丫鬟打扫、走动,而她们一见到张阳,微微愣了一下,随即下意识离去。
张阳无奈地苦笑,懒散地走进凉亭,躺在宽大的栏杆上,再次苦思谁是内奸,接着又一如既往地想起铁若男,再接下来,他又很没有积极性地睡着。
花香萦绕,好梦酣畅,张阳一觉醒来竟已是午后时分,微感饥饿的他忍不住翻身而起,快步向外走去。
张阳刚走到拱门下,突然「砰!」
的一声,与一道疾步而行的人影撞在一起。
「啊,四郎,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亭子睡了半天,刚刚才醒来。」
张阳说的是实话,但一个男人在后宅的花园睡了大半天,连他也觉得难以让人相信,不由得尴尬地笑了笑,随即无话找话地问道:「三婶娘,你刚从外宅回来吗?叔父他们是不是还在商议平乱大计?」
「我……我没有走多远,只是在附近走走。四郎,三婶娘还有点事,就不陪你聊天了。」
元铃竟然有点手足无措,明明张阳更可疑,她反而眼帘乱颤,半低着头,从张阳身边小跑着逃走,仿佛张阳是瘟神一样。
张阳先是想骂人,突然他耸了耸鼻尖,他那诡异的六识嗅到一丝飘动的幽香。
心想:咦,什么味道?好像是……女人欢好后的味道!对了,三婶娘的眉梢、眼角都还散发着春情,肯定是刚刚与叔父鱼水交欢。嘿嘿……没想到叔父从表面上看是个喜欢打打杀杀的粗人,原来也这么懂情趣,连大白天也不放过!
意外得知长辈的隐私,张阳顿时乐得眉开眼笑,而因为对忠勇侯「认同」的好感,他随着性子来到前庭。
书房门外,侯府家将统领西门雄笔直站立,他那魁梧的身躯尽显沙场之气,略显刻板的目光则流露出忠直。
张阳在心中一声赞叹,主动上前问好。
西门雄以军礼回应,不骄不躁地道……「京城局势不妙,公爷与侯爷已在里面商谈一整夜,如果四少爷没有急事,就请等会儿再来问安。」
「啊,叔父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有离开书房?」
张阳的眼珠子瞬间瞪大一圈,惊诧的原因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对于西门雄来说,张阳这反应绝对是大惊小怪,从沙场死尸堆中爬出来的铁血军人一皱眉,但还是不忘尊卑,沉声回道:「是,侯爷与公爷连午餐也是在书房里用的。」
张阳又随口说了两句,然后凝神沉思着从原路返回,走到中途,他脚步一转,快步走向铁若男的房间。
在前庭与后宅之间就是张守礼的居所,远比分配给张阳的院子宏大许多。
「夫人,你昨夜为什么会去四郎的房间?那不合规矩!父亲说过,入夜以后,任何人都不许擅自离开房间,以免给敌人可乘之机。」
张守礼并不是怀疑铁若男与张阳偷情,而是一切都讲究循规蹈矩,更何况一想起张阳,他心中就十分不舒畅,扬声埋怨道:「小四虽然是阴人,但毕竟也是男人,你们这样经常待在一起,要是让外人看见会说闲话的丨。」
铁若男少有的没有生气反驳,而是突兀地凝视着张守礼,有点迷离地道:「相公,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铁若男的表白令张守礼浑身舒爽,不由得张开双臂抱住她那健美而高挑的身子,抱得铁若男轻轻地「嗯」了一声。
夫妻间的小讯号出现,这一次张守礼没有半点推托,一边向床榻走去,一边随口问道:「若男,那你去小四的房间到底是为了何事?有什么大事需要与一个废物商量?」
铁若男本可以回答,但张守礼的语气却莫名地勾动她的怨火。
「砰!」
的一声,铁若男突然推开张守礼,发出一声冷哼,摔门而去:「张守礼,我干什么不需要你干涉,更不喜欢别人对我指手画脚。」
胭脂烈马发威了,刻板男人立刻没气,一边急声解释,一边小跑着追上去。
铁若男脚步快速,丝毫没有听张守礼解释的意思,但她走到门口,突然又主动停下来,让追上去的张守礼大大欢喜一次。
张守礼正要开口讨好,眉毛一挑,却发现一个不让他欢喜的身影——张阳走进了院门。
张阳站在两米外简单行礼后,以最为平静而自然的语调道?「三哥,我找嫂嫂有事相商,能否行个方便?我娘亲有私密事情要小弟转达给嫂嫂知晓。」张守礼眼底的不快已显而易见,张阳却故意说得暧昧模糊,气得他是吹胡子瞪眼珠,在没有了心灵的那一层桎梏,张阳面对张守礼已是本性尽复,挥洒自如。
鲁钝的张守礼虽然怨气满胸,但刘采依的影子太过强大,他下意识一声闷哼,转身向里屋走去。
「相公,你不用走,这事正好你也帮得上忙。」
铁若男拉住张守礼的胳膊,不仅露出笑容,还一改初衷,把先前私会张阳的原因也讲出来。
瞬间,两个男人的心境来了个大反转。
张守礼扬眉欢笑,走到张阳面前,大笑着责备道?「小四,既然是这等大事,你就早说呀!干嘛弄得这般神神秘秘?不过张家真的出了内奸吗?」
张阳的脸色还算正常,但内心却是弥漫着苦涩,随口把先前遇到元铃的事情讲了一遍,最后沉声道:「三婶娘太可疑了,如果她敢偷人,则肯定敢当内奸。我曾经听说过,三婶娘是在很偶然的情况下才嫁入张家,你们不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吗?」
「对,我也听叔父讲过。他与三婶娘的相遇就像说书一样,有很多巧合,原来她是混入张家做探子,以出卖我们,真是贱人!」
张守礼连连点头,冲动的他恨不得立刻杀向后宅。
「巧合不一定就是阴谋,三婶娘毕竟是我们的长辈,没有证据不能胡乱说她坏话。」
铁若男上前两步走到张阳面前。
听铁若男这么一说,张守礼立刻转变话锋,欣喜地问道:「若男,那咱们如何小心行事?」
「就暗中监视吧!咱们三人轮流行动,只要三婶娘有问题,一定会露出可疑形迹。」
【第七集:潜行捉奸】第二章:墙角挑情
画面一闪,铁若男、张阳、张守礼,这三个不同心思、各有杂念的人坐在一张桌子前,临时组成一个「内奸调查小组」。谈起正事,铁若男又恢复飒爽英姿,而张守礼在这种时刻,终于也展现出他属于精英的一面。
张守礼靠着记忆迅速画出一张平面图,还标明每一个时辰的阵法变化,最后指着一处隐蔽地点,以军事战略的口吻道:「如果是内奸,必会从这个方向进出后宅,而这一处隐蔽点,可以让我们全面监视三婶娘的房间。」「相公,那就照你所说行动,我守第一岗。」铁若男眼底浮现出柔情,虽然还是有意向张阳泼冷水,但张守礼的表现的确勾起她心海的一丝波澜。
「三哥、嫂嫂,就让我守这第一岗吧!我怕夜太深,自己会熬不住。」
张阳突然一本正经起来,很礼貌地转身离去。
张阳并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停顿,给张守礼的是一种怪异的陌生感,而铁若男则悄然玉手一紧,唇角重重颤抖一下。
当「第三者」的身影消失时,铁若男正犹豫是否要主动与张守礼讲话,不料张守礼又讥讽道:「小四真是没出息,连熬夜也怕,若男,咱们先休息吧—」
刺耳的感觉再次在铁若男的心中回荡,令贞洁人妻的内心更加矛盾,在烦躁之下,她忍不住火爆起来,道:「我要值第二班岗,需要调息运功,你别烦我!」
夜色降临,万籁俱静。
张阳藏身在一间无人的阁楼上,左眼监视着元铃的房间,右眼却无聊地望着「虚假」的夜色。
嗯,这月亮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见到娘亲一定要问清楚,她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么奇妙的东西?
怪了,娘亲那么……不凡的女子,怎么会成为正国公的妻子?还是小三!嘿嘿……胡思乱想令时间过得很快,当张阳还未停止对刘采依的胡思乱想时,一道如雌豹般的倩影已站在他面前。
「四郎,你回去休息,换我了!」
「嗯,那我先回去了!」
张阳跃身而起,话语未完,人已在十丈开外。他竟然这样就走了?一句骚扰的话也没有?铁若男本已下定决心要挥慧剑,斩情丝,但她想好已久的话语连说出口的机会也没有,令她禁不住张大眼睛,那眺望着张阳的目光无比复杂。心想……唉……看来已经伤到四郎的心。也好,就这样结束吧!我可是三郎的妻子,怎能再与丈夫的弟弟继续纠缠下去!
一道惆怅的叹息在阁楼内轻轻飘缰。阁楼外,黑暗中,却悄然流转着得意的偷笑声。
张阳笑了,笑得得意而邪魅,即使回到他的院子,他还认真地回忆读中学时,藏在被窝里偷看的《情场攻略三十六计》心想:呵呵……真是一本好书呀,再想想里面还有什么好招!
「四少爷,什么事这么开心?小人能与您分享吗?」
阿马机灵地第一时间迎上来,小心地打着灯笼为张阳引路。
把张阳送到卧房门口后,阿马尽职地道?「四少爷,小的就住在下厢房,您有事只要扯动一下绳子,小的立刻就会前来听您使唤。」
这样的小厮真是不可挑剔,但张阳却意外地摇头道:「阿马,我随便惯了,你不用整天跟着我,想干什么就去干吧!」
「四少爷是对阿马不满意吗?可是阿马有做错的地方?」
阿马一抬头,眼中竟然已有泪水,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
然而张阳却没心软,而是浑身汗毛一竖,暗自思忖:这么一个男人怎么动不动就哭?还哭得像娘儿们一样!咦,不会是个同性恋吧?
张阳如闪电般一瞟,第一眼确定阿马不是女扮男装,第二眼则不敢肯定他是否是正常的男人。
也许是潜意识中对阿马的俊秀有点嫉妒,张阳竟然有种幸灾乐祸的无耻快感,他再次挥手道:「阿马,我在阴州时从不用下人服侍,你不要多想。我会在叔父面前夸赞你,回你的房间吧!」
阿马还从未见过像张阳这种主子,本还想再说几句,但见张阳态度坚定,他愣了一下,随即神色疑惑地退下去。
张阳呼出一口大气,和衣躺上床榻,他会如此对待阿马,除了对「花样美男」天性的抗拒外,也因为他每晚都要搜寻内奸,身边怎能多一个不了解的跟屁虫?
一夜无话,转眼即过,元铃的房间也没有出现丝毫异常。
接下来一连三晚,张阳三人都没有什么收获,而张阳则与铁若男一连冷战了三天。
在第四个子夜,铁若男重重的脚步声踏上阁楼,她面对故意气她的张阳已不说话,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
这一次张阳却态度大变,突然温柔地道:「嫂嫂,今夜天冷,我睡不着,让我留下来陪你一会儿,好吗?」
铁若男心房一颤,而张阳这简单的一句话却令她双眸发润。
现代泡妞大法终于展现知识的力量,不过,铁若男还是过不了世俗那一关,冷声道:「不用,我喜欢一个人待在这里。」
铁若男誓要斩断这禁忌之情,坚定的身影与张阳擦身而过。
「嫂嫂,你真这么狠心?」
张阳突然抓住铁若男的手臂,用力一拉,强行把铁若男拉入怀中。
「你干什么……唔!」
铁若男骂声未完,朱唇已被一张火热的大口覆盖,随即男人气息扑面而来,令她只觉得天旋地转。
先欲擒故纵,后声东击西,再直捣黄龙!「情场三十六计」连环出招,张阳的唇舌有如蛟龙入海般,搅动铁若男心房的滔天巨浪。
两舌交缠,瞬间叔嫂两人的脑海一片空白。
张阳固然激烈地宣泄着心中的火热,铁若男也情不自禁地吮吸着张阳的舌尖。
在这一刻,铁若男那矛盾的心灵只想排解痛苦,只有发自心灵的声音在回荡著,接着她双乳一颤,用力挤压着张阳的胸膛,似乎想把燃烧的乳球挤进张阳的身体里。
阁楼外,中庭的宅子内,正与张守义谈话的张守礼突然心神不宁,他少有的中途离席,下意识向铁若男的藏身处快步走去。
硬了,张阳的肉棒硬了,他体内的热血轰然爆炸,欲望之物重重地弹打在铁若男的小腹上,距离她那饱满的阴户只有咫尺的距离。
「嗯……」
铁若男喉中荡漾出一道酥麻的呻吟声,她只是微微后退了一下,随即主动用力抱住张阳,把张阳的肉棒夹在两人的身体中间。
铁若男身上那薄薄的衣物难以阻挡欲望之源的火热,她美眸中的水色一闪,在野性之中多了几分妩媚,不用弹奏心弦,她已清晰地感觉到那一物的剧烈跳动。
失控了,幽暗的小阁楼内,禁忌之火失控了。
走近了,张守礼距离阁楼越来越近。
武人的听觉远超过常人,在远隔阁楼十丈之外,张守礼就已听到粗重的呼吸声,那种很不正常的呼吸声。
啊,里面的女人是若男吗?会是若男吗?男人又是谁?难道是……小四那个废物!?心疼与杀气同时涌入张守礼的眼中,越是迂腐而刻板的男人,越是不能忍受耻辱,于是他猛然抽出佩刀,飞身跃向阁楼小门。
阁楼内,铁若男捶打张阳的拳头酥软了,那闪躲逃避的香舌无力了!胭脂烈马的美眸涌出泪珠,并滑过脸颊,流入叔嫂两人的嘴里,而当泪珠入口,那苦涩的滋味悠然弥漫开。
下一刹那,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阁楼仿佛要散架一样。
这时,张阳被狠狠的摔在地上,而阁楼小门则被张守礼踢成碎片。
张守礼撞门而入,抬头一看,只见铁若男正站在房中央,张阳则躺在地板上,加上先前那一声打斗闷响,让他高举的兵刃再也砍不下去!
「夫人,你……你们……在干什么?」
「三哥,我请嫂子教我练武,可嫂子这师父也太狠了,这哪像是在教呀?根本是拿我当敌人暴打。」
张阳尽力抬起头,露出那瘀青一片的脸颊。
铁若男眼底闪过一抹异样,随即一拳打倒正要站起来的张阳身上。
野性佳人心中的惊慌、羞窘、矛盾全融入拳脚中,她一边打,一边顺势骂道:「臭小子,站起来,要想练成好武功,就要能挨打!」
「嫂子,别打了、别打了!」
张阳半真半假地闪躲几下,随即身子一定,沉声道:「有人入阵了!嫂嫂,快看是谁?」
「哪个方向?」
铁若男与张守礼凝目四视,却没有看到半点人影,铁若男便趁机停下拳脚,张守礼则对张阳横眉怒目。
张阳双目微闭,顺著「非人「的感应,缓慢而肯定地继续道:」
那人对阵法进出的道路了如指掌,已走到……大婶娘的院子附近,啊!「张阳三人的心脏同时重重一跳,苗郁青在张家两府的地位可是不低,更深受敬重,尤其是张阳,紧张得心脏直向嗓子眼跳。
「过了,他走过大婶娘的院子,呼……」
邪器少年站直身子,随即双眸一亮,带着几分惊喜道?「我们猜对了,那家伙果然去了——一婶娘的房间!」
张阳话音未落,张守礼已经跃出窗户,铁若男紧接着也飞跃而出,夜风一吹,她脸上的红晕隐藏在小麦色肌肤下。
看着张守礼在前方飞跃的身影,羞愧与庆幸同时在铁若男的心中打转,心想?
幸亏四郎的大手捏疼我的乳头,让我气得把那臭小子摔翻在地,才正好逃过一劫!
前面的铁若男两人分成两路潜入元铃的院子内,而在最后面的张阳毫不犹豫地跟在铁若男身后,以最快的速度摸到窗户下的墙根处,隐身在一丛花影中。
张守礼则在另一扇窗下,他离铁若男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但视线却被那一大丛花草屏蔽住大半。
铁若男抢先竖耳倾听,一张玉脸瞬间羞红密布,前倾的身子猛然向后一退,低声骂道:「呸!」
张阳就在铁若男的身后,他不是躲不开,而是这种时候傻瓜才会躲,于是他不仅抱住铁若男那健美而高挑的玉体,而且还顺势向前一冲,把她抵在墙根上。
铁若男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张阳却抢先一步,比了个小心的手势,还迅速布下一个微弱的结界,低声道:「好嫂嫂,四处都有下人在走动,小心!」
「你……混蛋。」
铁若男不惧下人,但却担心在不远处的张守礼,然而她转念一想,张守礼就在几丈外,令她立刻安心许多。
胭脂烈马自我安慰,邪器少年却打破她美好的幻想,一只大手转眼就搂在她的腰肢上。
「嫂嫂,仔细听一听里面究竟在说什么,一有证据,立刻动手抓人丨。」
张阳的话转移铁若男的注意力,而且在无形间,「大事」又给了铁若男自我安慰的一个理由,于是她只是微微扭动一下身子,最后还是任凭张阳的手臂环过她的腰肢,压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
「臭小子,老实点!」
铁若男恨恨地白了张阳一眼,并在再次竖耳监听的同时,忍不住看向张守礼的方向。
张守礼也在监听,而且听得十分认真,但他眼角余光一直没有离开铁若男,一见到铁若男望来,他立刻向后一缩,满脸通红,双手连摇,急切地想要解释。
张阳暗地里拉住铁若男,随即对张守礼比了个鼓励的手势,而且还把对方的目光引向铁若男。
在黑夜中,铁若男的脸蛋十分羞红,女人的直觉让她有种不妙的预感,但她依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还主动把耳朵贴到墙上,为张守礼做出表率。
既然是监视,自然不能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张守礼很容易理解铁若男的意思,他紧接着双目一闭,神色甚是肃穆而庄重,就像在处理军机大事一样,将耳朵贴在窗边。
房内,元铃的娇哼声非常清晰。
「啊……用力,好宝贝儿,快用力干三奶奶,啊、啊……」
「三奶奶,宝贝儿正在干你,正在使劲干你,三奶奶,你夹得好紧呀!」
「快,宝贝儿,再快一点,混帐东西,快呀!」
随着元铃的催促声,房内响起拍打屁股的啪啪声。
那淫靡的声调飘出窗缝,令张守礼不由得在心中大骂不知廉耻,而另一处花丛后,张阳与铁若男则同时脸色大变。
铁若男重重啐了一口,芳心忍不住涌起羞窘的思绪:怎么又碰见这种事?而且又是与四郎在一起,难道真是上天注定的吗?啊!
铁若男那矛盾至极的内心刚刚有点情火涌动,突然感觉到下裙被撩起来,一股冷风吹入,立刻吹灭那一缕微弱的火苗。
臭小子,又这样!相公还在附近,他竟然又将那玩意儿靠过来,可恶!铁若男飞速瞟了张守礼所在的方向一眼,然后玉手一动,狠狠地抓住抵在她臀丘上的那玩意儿。
「嫂嫂,那男人的声音我听着熟悉,让我再仔细听听。」
张阳强忍下体传来的疼与快乐,故意转移铁若男的注意力,同时再次向前一抵,耳朵几乎擦着铁若男的脸颊滑过,并贴在墙上。
远远看去,叔嫂两人仿佛抱在一起缩在墙角,呼吸直向彼此的心窝钻去。
近处看去,张阳与铁若男的上半身规规矩矩,然而张阳的下身却钻入铁若男的裙下,而铁若男的玉手则紧紧攥着欲望之物,情景煞是诱人。
房内,元铃的浪声越来越淫荡:「宝贝儿,吸……吸三奶奶的乳头,用力吸呀!」
「三奶奶,停……停一会儿,啊……我快不行了。」
那男人濒临「死亡」的呻吟声颤抖不已,令在窗外的张阳双目一亮,以不敢置信的声调道?「是阿马,那个小厮阿马!」
「你是说叔父身边……四个贴身家奴的阿马?」
铁若男重复追问一句,随即用力摇头道:「不可能吧?不可能的丨?」
「怎么不可能?一个深闺浪妇,一个血气方刚,干柴遇上烈火,哪有不燃的道理?」
张阳说得理直气壮,铁若男的眼底则闪现着强烈的异样光芒,玉脸瞬间又添了几分羞红。
「四郎,你再听仔细一点,不要听错了!」
「嫂嫂,你认识阿马?」
见铁若男竟然这么不相信他的六识,令张阳不仅有点怨气,还有点酸溜溜的味道,忍不住咕哝道:「那小子虽然长得俊,但娘里娘气的,哪里好了?」
「你在想什么呀?臭小子,姑奶奶怎么会看上那种人?」
铁若男在生气之下,一边不由自主地解释,一边玉手本能地用力一扯,忘记她手中正抓着张阳的某物。
「啊,嫂嫂饶命,我错了。」
男人的要害被制,张阳自是疼得眼泪直流,但在痛楚之中,他的心里又偷偷乐着。
恍惚间,仿佛时光倒流,叔嫂两人又回到过去,回到那永世难忘的柴房中。
心绪的微妙变化,令铁若男的手不由得柔软三分,张阳便趁机向前一挺,使肉棒在铁若男的手中激情穿梭。
「嗯……」
在花影下,铁若男的玉手握住张阳肉棒的根部,而龟冠则隔着一层亵衣,抵在铁若男的禁地上,戳中那一团柔软。
铁若男的银牙咬住下唇,倔强地止住惊呼声,同时迅速地偷看着张守礼,还好,张守礼正一脸愤怒,认真地监听,生恐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嫂嫂,我戳开窗纸看一下就不会错了。」
虽然张阳不愿后退,但也不敢再进逼,便假借正事之名,微抬身躯,一指刺穿窗纸。
玄妙秘阵虽然保护着每一间房间,但又怎么能档得住邪器的手指?
两个窗洞出现,然后叔嫂两人以别扭的姿势凝神看去,但还未看清楚,耳朵已被一阵「啪啪」声充斥。
房内,榻上,就见两具一丝不挂的肉虫正在耸动翻腾着。
只见元铃躺在下面,而那男人则背对着窗口,令在偷窥的张阳与铁若男忍不住呼吸再次变得粗重,皆想不到拍打者竟然是元铃,她已把那男人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
元铃的淫荡已超出张阳的预料,只见她无比饥渴地猛烈向上迎合,竟然把那奸夫的身躯顶起来,在起落的刹那,张阳两人能清楚看到一根细细的肉棒正在肉洞内进出。
铁若男瞬间眼眸一闪,欲躲开那一幕,脑海一晕,忍不住若有若无地动了动玉手,一股羞人的念头强横地钻入她的心窝:啊,好小呀!怎么比四郎的小那么多?唔……「宝贝儿,快呀,快……啊,用力插!」
房内,元铃陡然急声尖叫,一次用力过猛,竟然把那身材纤细的奸夫抖下「马」而那奸夫一摔,在窗外偷窥的张阳眼眸一喜,终于看到奸夫的面容,心想:是阿马,果然是小厮阿马!
【第七集:潜行捉奸】第三章:暗香浮动内奸曝光
张阳立刻低声咒骂,骂声中透着一丝嫉妒。心想:元铃可是个少见的美人,竟然被一个娘娘腔小厮占有,修他老母的!
至于铁若男,直到此刻,她依然不敢置信。
春色滚滚,四方奔腾,邪器眼神闪亮,眼珠距离窗孔越来越近。
房内,阿马扭着那红肿的屁股,随即扑回床上,「滋!」
的一声,插入元铃那饥渴的肉洞内。
风骚怨妇一声欢鸣,双腿夹住阿马的身子,肥大的屁股向上一抬,一汪浪水飞溅而出。
在外面的张阳呑了一口口水,胯下之物瞬间胀大一圈,龟冠一弹,重重弹打在铁若男的方寸禁地上,那桃源处饱满而柔腻,张阳的肉棒立刻戳出一个浅浅的漩涡。
「唔……臭小子,不许动丨?」
铁若男慌忙收紧五指,无意识的把张阳的目光与心神都拉回来。
铁若男的身子极力地挤向墙壁,一想到那湿透的亵衣会被张阳发现,她顿时羞得脚尖紧绷,踩进泥土里。
「嫂嫂,我……胀死了,让我动一动吧,好嫂嫂,求求你……」
张阳软语相求,同时小幅度地摇晃下体,无论铁若男如何反抗,她胯间薄纱上那个漩涡依然逐渐扩大,那春潮痕迹也逐渐扩大著。
「呃!」
张阳的腰身突然一耸,心神一酥,半个龟冠便隔着衣服陷入铁若男的玉门,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阴唇的每一丝颤抖。
「不行,四郎,我要叫你三哥了—」
「我不怕,你叫吧,好嫂嫂,我要定你了!」
张阳少有的发起横,眼底的光芒像烈火般灼热,烧得铁若男心慌意乱,羞涩难安。心想:臭小子,难道想强奸不成,就在这墙角……哼,王八蛋!
羞乱点燃铁若男的野性,但当她正要下狠手时,不料,十几米外的张守礼望了过来,并用俗世内力包裹声音,问道:「若男,内奸是叔父身边的……小厮,什么时候动手?」
张守礼的声音仿佛是定身咒,让铁若男不敢再有大动作,张阳则悄声道:「嫂嫂,三哥在问你话呢!你快回答呀,不然他要起疑了!」
张阳说话的同时,肉棒突然缩小,然后猛然增大,一小一大之间,仿佛抽插一次,插得铁若男身子向上一抖,舌尖弹出唇外。
「相公,关键是通敌的证据,再……等一等,嗯!」
听铁若男的声音往上飘,令张守礼关怀地问道:「若男,你怎么啦?」
「我没事,只是有只虫子爬到脚上。」
铁若男一边说,还一边用力地跺着大地,那只「虫子」则喉眬一荡,火热万丈。
三哥就在附近,而且正在与三嫂讲话,而我的肉棒正在叩动嫂嫂的花径!想到这里,欲望无边的张阳怎能不发狂!
欲望瞬间暴涨,强大的气势震动张阳所布下的结界,震得花丛摇曳,暗影浮张守礼正要收回目光,那异常的情景令他愕然,下意识抬高身子,探头向花丛后看去。
「相公,小心隐藏身形。」
铁若男的玉脸已是红若滴血,又用力在地上踩了一脚,愤然骂道……「死虫子,真讨厌!」
花丛不动了,肯定是虫子被踩死了!嗯,若男也真是的,一只虫子也大惊小怪,不成体统。张守礼的目光中流露出三分责怪,再看了失态的铁若男一眼,随即又开始监听。
「张四郎,你想逼死我吗?」
胭脂烈马天生野性,几乎每一天她都有火爆娇嗔的一刻,但没有任何一次能比得上此时的野性醉人。
铁若男那透着三分无奈,三分薄怒,还有三分娇喘的语调,令张阳觉得胸口一炸,肉棒又奇迹般胀大了两圈。
「嫂嫂,好嫂嫂,我真的受不了啦!再不给我,我要胀死了丨?」
此时,张阳的欲望之物胀大到从未有过的尺寸,铁若男甚至感觉到一只手已经掌握不住。
铁若男一晕,禁忌之火瞬间充斥着心灵与肉体,在一阵迷乱中,她颤声道:「四郎,你若……真的很难受,嫂嫂就用手……帮你,但你绝不准动,否则休怪我刀下无情!」
柴房的记忆给了铁若男灵感,在心如乱麻之下,她找到一个虽然羞人但却很有效的解决方法。
一秒后,微风一荡,铁若男与张阳同时调整一下姿势,随即铁若男一下一下地摇动起来。
张阳身体一麻,差一点欢声大叫,而且张守礼的存在让那偷情的罪恶感与剌激感十倍激荡。
「嫂嫂,再快一点,三哥看不见的!」
「你……臭小子、死淫贼!」铁若男偷偷瞟向张守礼,在看到张守礼的那一刻,她芳心百转千回,美眸则妩媚欲滴?唔……相公会发现吗?他要是看到了怎么办?啊……臭小子,怎么自己动起来了?
张阳的下身配合著铁若男的双手,一下一下地小幅度挺动着,而在这结界内,玉手与肉棒的摩擦声响亮起来。
「噗噗……」
「嫂嫂,我想……亲你一下,就一下。」
「不行,你休想!」
张阳与铁若男的上半身可没有遮挡,何况铁若男怎会答应?怎敢答应?
「那我摸一摸总可以吧!」
张阳在说话前,大手已探入铁若男的裙下,指尖在那细腻的大腿上暧昧地划著小圆圈。
张阳甚是狡猾,明知道亲吻的要求不可能被允许,故意让铁若男拒绝,然后大手的动作果然得到铁若男的默许。
张阳的指尖滑动着、旋转着,一点一点地摸向铁若男的桃源禁地,而滑过之处,总会挑起一道道欲望的波纹,并轻轻荡漾着。
「四……四郎,停……停一下,啊!」
心灵情丝的缠绕,鸳鸯戏水诀的入侵,让铁若男的抵挡迅速土崩瓦解。她那修长的背部靠在墙上,并用力一撞,紧接着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
美人春潮浸透薄纱,打湿张阳的指尖,与此同时,张守礼的目光又被吸引过来。
张守礼看到铁若男的耳朵正离开墙壁,而张阳则紧挨着铁若男,将耳朵贴在墙上,一副认真在监听的模样。
花丛暗影挡住暧昧春色,但张守礼一想到铁若男与张阳挨得那么近,而且正在一起偷听房内的淫声,心中顿时不是滋味?小四那混蛋为什么不到这里?竟然死皮赖脸跟在若男身后,真是混帐!都怪里面一对奸夫淫妇,该杀!
藉着皎洁的月光,张守礼看到铁若男那通红的脸颊,随即充满愤慨地再次将耳朵附在窗边,用最为道貌岸然的表情掩饰着内心的澎湃。
下一刹那,张守礼与张阳同时浑身一抖,呼吸变得粗重。
在那纵情狂欢的房间内,元铃已背身骑在阿马的腰间,那风骚的肉体急速套弄着肉棒,与此同时,她抬起阿马的双腿,紧接着拿起一根细长的角先生,用力地插进阿马的菊门内。
细皮嫩肉的阿马猛然仰天大叫,但发出的不是惨叫声,而是极其阴柔的欢鸣,远比他干元铃时还要兴奋许多,连那不争气的短小肉棒也大了一圈。
元铃感受到阿马的变化,乳浪一荡,她的腰身与双手同时加速耸动起来。
张守礼被房内的情景轰中心神,张阳的颤抖则是因为肉棒再次戳中铁若男的花瓣。
虽然铁若男的玉手还抓着张阳的肉棒,但棒身已能轻易在她掌心中穿梭,龟冠强劲而有力,但又点到即止地冲撞着,一下一下地戳弄着。
春潮已经完全湿透铁若男私处的薄纱,那羞人的露珠滴落而出,顺着大腿缓缓流下,而张阳低头一看,已能看到那阴唇的形状,嫣红穿透薄纱,而那饱满的阴唇中间,一道凹陷的细缝清晰可见,还有那野性而不杂乱的芳草挂着点点露珠。
「呃……」
张阳一声闷哼,圆头激情一挤,只见薄纱一缩,随着龟冠钻进花径两寸。
「啊……臭小子,不要再动……啊……哦……」
铁若男浑身仿佛快要融化,她听到她那不知羞耻的心声,感觉到一股灼热从阴唇汹涌地钻入花心内。
啊,好想让四郎插进去呀!不……不行,绝对不行!
情海迷雾充斥着夜空,人妻在欲海中奋力地挣扎。
铁若男知道张阳绝不会停手,也绝不会害怕,她唯有咬紧银牙,两手齐上,又一次用尽全力,抚弄着张阳的肉棒!
花影已不能完全挡住暗中的偷情,好在张守礼已被房内的情景吸引住。张阳的喉间热气回荡,不顾一切地耸动着,很快,铁若男除了玉手外,私处也含羞带怯地开始摇晃着。
摩擦、抽插、迎合,叔嫂的禁忌之情仿佛烈火般烧尽张阳两人身周的空气,让他们的呼吸越来越热、越来越粗重。
「啊……唔……」
在十几下冲刺后,张阳的龟冠已插入铁若男的玉门内,不过始终隔着那一层薄纱。
铁若男腰身一挺,阴唇猛然紧紧夹住肉棒前端的沟棱,一股花蜜喷涌而出,悉数喷打在那粗大的龟冠上。
这时,一股酥麻如闪电般在张阳的背脊上游走,但他却咬牙发动鸳鸯戏水诀,止住岩浆的爆发。心想……忍,忍住!忍住这一刻,下一刻,嫂嫂就是我的了铁若男的身体由僵硬化为一汪春泥,四肢一软,桃源禁地第二次对张阳彻底敞开。
有了上次的教训,张阳抢先压住铁若男的脸颊,然后急不可待地指尖一挑,哗的一声,薄纱飘飞,最后的阻碍没有了。
月光一亮,挟带着万丈火热扑向美人禁地,映照出嫣红饱满、水色泥泞的蜜穴桃源。
铁若男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但她却无力阻挡,只能又羞又急地呻吟一声,随即美眸一闭,在绝望、羞窘、无奈及不敢面对的醉痒中选择投降。
唔……算了,就给他一次吧,以后就再也不相欠、互不相识。铁若男的思绪变化尽在刹那,张阳则急不可待,连欣赏蜜穴的时间也不愿耽搁,兀自分开铁若男的双腿,随即腰身用力一挺。
瞬间,天旋地转,风云变色。
突然,房门打开,就见阿马冲出来。
片刻前,元铃极其不满地斥责道:「宝贝儿,这次怎么这么不中用?我上次给你的壮阳药呢?快吃呀!」
「三奶奶,我来得太急,忘在房里。三奶奶别急,阿马现在就回去吃药。」
已手脚发软的阿马穿衣服的速度极为迅速,就此破坏邪器的好事。
阿马的目光并未向墙角看来,邪器也不会因为他改变主意,但张守礼却猛地站起来。
「若男,咱们追踪这贼子小厮。小四,你守在这里,继续监视淫妇。」
张守礼飞跃而去,距离衣衫不整的张阳两人只有三、四米的距离。
铁若男心神一惊,急忙推开张阳,跟着飞跃而起,又一次奇迹般逃出邪器的魔掌!
铁若男就这样逃走了,张阳只能可怜地挺着红光直冒的大肉棒,一个人立于墙角下,欲望之火不上不下,令他难受得浑身发胀。
夜风虽冷,但又怎能扑得灭熊熊燃烧的欲火?张阳气苦一叹,正想自我解决时,一道呻吟声飘入他的耳中。
「阿马、宝贝儿,快回来呀,三奶奶好痒呀,啊……」
这时,元铃躺在床榻上,一边用那根木棍解馋,一边闭着双目,幻想着男人正在干她。
一股夜风突然吹开虚掩的房门,吹熄烛火,令元铃那蜷曲如蛇的身子一顿,还未回过头,一双火热的大手已抓住她那吊钟型的奶子。
「阿马,你的手好热呀,啊……看来那药真猛!」
在黑暗中的男人吁出一口粗重的呼吸,大手用力抓揉着元铃的乳头,随即突然用力地把元铃面朝下地压在床上。
「唔……阿马,你这软蛋想干什么?呀!」
元铃半怒的话语戛然而止,竟是一根火热而粗大,完全超乎她想像的肉棒一下子就塞入她的私处,甚至能感受到如撕裂般的痛楚,仿佛处子少女破身般。
「你……你是谁?啊……啊……是谁?大胆,来人呀……」
恐惧在元铃的脸上惊现,可她的惊叫声全被身后男人的抽插打断,呼救的声音只能在床榻上盘旋。
「舶!舶!啪!」
那黑暗中的男人自然是欲火难耐的张阳,面对风骚的元铃,他将欲望完全释放,搂起着她的腰肢,下体如打桩机般疯狂耸动着。
张阳的小腹不停撞击着元铃的屁股,龟冠每一次都会插入子宫花房内,在狂暴之下,棍影如风,如虚似幻。
痛楚再次从元铃的私处爆炸开来,她只觉得小腹一胀一麻,一股巨浪涌入脑海,让她瞬间失去意识,也失去自我。
「啪!啪!啪!」
邪器大手一扬,狠狠的在元铃的屁股上留下三道怵目惊心的掌印,同时哑着嗓子闷吼道:「贱人,不要装死,不然本大爷干死你!」
「不……不要,大爷,饶了奴家吧,奴家任你玩就是了!」
元铃是被巴掌打醒的,而她此刻的反应一半是害怕,一半则是肉体的呼唤。
在最初的剧痛后,风骚少妇终于享受到金钢肉棒的无上快感,不用张阳威胁,她的肉穴已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红肿的屁股更情不自禁地旋转出妖娆的轨迹。
「贱货,真是贱货,大爷一定要干死你,嘎嘎……」
张阳这一个「干」字只有邪恶的欲望,没有半点杀气。他上身向前一俯,脸颊躲过元铃偷看的目光,下体则更加猛烈地狠狠插入。
狂野的肉棒没有花俏的招数,单纯的肉欲缺乏柔情,但却让阴唇翻进翻出,就像鱼儿被丢上岸一样。
「呀……好人,泄了,奴家泄了!啊……好人,停一下,求求你,停……」元铃很快就淫汁飞溅,但张阳却丝毫没有心软,先在她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随即狠声命令道:」
贱人,在地上爬,给本大爷像母狗那样爬,大爷要干母狗。
「欲火在黑暗中纵横无忌,只见元铃强撑着那酥软的身子,在室内爬行起来。
「噗唧、噗唧……」
邪淫之火正对淫妇禀性,元铃竟然在爬行中流出人生中最多一次的淫汁,令张阳的肉棒插出特别的声响。
「真贱,贱人!」
张阳那微弯的两腿一直,便将元铃的下半身凌空托起来,然后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绕着圆桌不停地转圈。
「啪!」
的一声闷响,元铃只觉得肉棒仿佛插入她的心窝,痛与快乐瞬间充斥着她的花心,让她忍不住连声尖叫,再也顾不得被下人听到。
在绕行十几圈后,元铃的叫声变成呻吟,很快,呻吟又变成哀求。
「不行了……好人,奴家……里面……好疼,求求你饶了奴家吧,呜……」
淫妇同样也有泪水,但却浇不灭邪器的欲火。
张阳一声冷哼,把元铃抱入怀中,随即一边大步走动,一边猛烈摇晃。
张阳步伐移动间,元铃的身子好似风中树叶,又好似海上孤舟,她那风骚的肉体被大肉棒弄得死去活来,惨叫不休。
痛楚又一次占据元铃的身子,但快感也在她的心窝内咆哮,她每每惨叫三声,就又会呻吟一声。
终于,张阳不耸动了,不是因为他心软,而是元铃的下体已经干涸,他往下一看,竟发现元铃的腿间已有血丝在流淌。
糟啦,还没查出内奸的前因后果,不能让她就这样死掉!张阳的心中回复一丝理性,「砰!」的一声,他把半昏迷的元铃放在八仙桌上。
「嗯……呀!」
元铃恐惧的唇角刚有一丝松弛,一股透心彻骨的剧痛突然冲破她的喉咙。这时,张阳不再插元铃的阴道,但却插入她的后庭肉肠,令她的后庭花蕾瞬间就成一朵残花。
「呃……贱人,你这屁眼被人干过吗?」
「呜……没有、没有,啊……救命啦……」
元铃用力摇着头,那饱满的奶子在桌面滚动、拍打着,她的两手甚至紧紧抓住桌边,但这一切都不能减轻丝毫痛楚。
「呼……」
也许是因为后庭鲜血的影响,也许是肉肠的紧窒让快感大增,张阳终于恢复几分平静。
「噗噗……」
肉棒开始不快不慢地耸动着,与此同时,张阳一只手压着元铃的肩部不让她回头,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的几处穴位轻轻一点。
修真妙法用在俗人身上,令元铃瞬间疼痛尽散,花心一麻,又一汪淫汁喷涌而出,在桌面上留下一幅春色山水图。
「啊、啊……你是谁?噢……让奴家看看你,啊,你真厉害!」
风骚少妇的屁股有如风车般旋转,怨妇在欲望的满足中产生出特别的感觉。
元铃在肉欲中沉沦、在肉欲中迷醉,甚至对身后的恶人「一见钟情」不过那恶人却丝毫看不起她的「爱」「呼……」
厚重的八仙桌竟然被肉体的撞击力挪动,而张阳每撞击一次,桌脚就会贴地滑行半尺。
「呀……」
元铃的头部与脚底同时用力地向后仰,乳头在离桌面三寸的地方颤抖、摇晃,而她整个身子则好似一个金元宝般悬在桌边。
桌脚不停移动,春水一路飞洒,肉棒越插越猛,女人越叫越欢,桌子越动越快……
「砰!」
终于,八仙桌重重地撞在墙上,元铃的腰部抵在桌边,几乎是在圆桌撞上墙壁的同一刹那,她昏迷了,在极乐中昏迷了,而张阳则小腹一炸,精液激射而出。
【第七集:潜行捉奸】第四章:家丑外扬
霍「四郎,你在干什么?混蛋、下流!」
这时,房门被重重推开,只见铁若男满脸通红,除了气愤、不满外,还有三分羞窘。
「嫂嫂,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张阳先是大为心虚,仿佛偷吃的丈夫被妻子捉奸在床,紧接着狡猾地色色一笑,用暧昧化解铁若男的怒火。
在这种情形下,铁若男见张阳还要提先前的事情,甚至还故意当着她的面,将肉棒缓缓从元铃的后庭抽出来,令铁若男心窝一颤,竟然也有羞涩扭捏的时候,道:「啊,四郎……你,混蛋,还不快把裤子穿上!」
先前墙角的一幕至今还在铁若男的心海浮动,浑身酥软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般。
狂喜从张阳的眼底暴射而出,他挺着肉棒,缓缓逼向铁若男,道:「好嫂嫂,我还难受得很,给我吧!」
在最合适的时刻,张阳发动猛攻。
「四郎,不……不要,先前已经错了,不能再错下去,这样怎么对得起你三哥?」
「嫂嫂,这不是错。男欢女爱,本就天经地义,我一定要把你从三哥身边抢过来。」
张阳一把搂住铁若男的腰肢,轻撩衣裙,就见先前被他破坏的白纱正在铁若男的胯下轻轻飘动着。
张阳这小叔竟如此大胆,扬言要抢他兄长的妻子,但这一刻听在铁若男的耳中,芳心却分外甜蜜。
缕缕情丝弥漫着胭脂烈马的全身,烈性的娇躯在张阳的凝视下发软了。
就在天雷即将撞击地火的刹那,铁若男腰间的玉索突然一紧,太虚法器发出怪异的呜鸣声响。
一股烦躁猛然由铁若男的脑海中升起,矛盾的思绪仿佛飞舞的火舌般,百倍放大她的火爆野性。
「噗!」
的一声,在铁若男芳心羞乱到极点时,野性点燃怒火,但她这次没有抽出弯刀,而是从腰阆抽出太虚玉索。
「臭小子,别想我放过你,咱们新帐与旧帐一起算!」
张阳原先还有些嘻笑,但等玉索呼啸着劈头砸下时,他才脸色大变,知道铁若男这一次不是半真半假,而他灵力本就不高,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玉索抽打得凌空翻滚,惊叫着撞到墙上。
在致命的一索过后,张阳的惊叫声刺入铁若男的双耳,令她心弦一惊,就像被针刺到般猛然扔掉太虚法器,扑向一动也不动的张阳。
「四郎、四郎,你别吓我!」
「嫂嫂,你刚才好凶呀,真狠心!」
张阳睁开眼睛,眼底写满惊悸与疑惑,如果不是他在危急时刻用出「法器共鸣」这一招,现在必然已被打得魂飞天外。
铁若男人生第一次急得泪珠滚动,带着泣声道:「四郎,我也不知怎么就动手了,你伤着没有?快看看伤着没有?」
张阳五官一颤,突然大声喊痛?「哎哟,好疼,嫂嫂,我这里受伤了!」
「哪里?快让我……啊!臭小子!」
张阳牵着铁若男的玉手摸向伤处,而焦灼的铁若男凝神一看,赫然发现手中抓着的竟然是红光直冒的大肉棒。
铁若男玉脸一红,顿时明白过来,而她虽然娇嗔,但却没有强行挣脱,反而掌心一颤,握得更加有力。
「若男,不好啦!」
在急切的呼唤声中,苗郁青推门而入,但当她看到房内景象时,不由得愣在原地。
只见元铃一丝不挂,昏迷不醒,而铁若男与张阳正在替她穿衣裙,房内一片狼籍,随处都可以见到淫虐的痕迹。
张阳一见到苗郁青,脸一红,急忙远离床榻,同时以别扭的声调道:「婶娘你来得正好,帮三婶娘穿衣吧!侄儿……不方便做这些事。」
张阳快步来到门外,然后很懊恼地瞪了老天一眼,心想:唉,怎么搞的?为什么每次一到关键时刻总会受到打扰?难道老天爷有这种特殊的兴趣?
房内,苗郁青那丰腴的身子再次一颠,震惊的目光从元铃那红肿的下体艰难地挪开,惊声追问道:「是谁把元铃……弄成这样的?是阿马?」
苗郁青的语调透着无比怪异的感觉,而铁若男则眼底流露出羞涩,尽力表情自然地道:「我与四郎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可能是吧!」
苗郁青与铁若男简单的替元铃穿上中衣,把她塞入被子内后,苗郁青随即回过神,急道:「哎呀,我差点忘了正事,阿马自杀了……」自杀?内奸自杀了!
「张阳返身冲回房内,本能地怀疑道:」
会不会是同伙杀人灭口?「苗郁青摇着头,沉吟道:「应该不会,守礼与若男拿下他后,惊动了大家,一直是你父兄他们审问,寻常的下人一个也不许靠近。」
身分暴露,立刻自尽灭口,果然是合格的内奸呀!张阳的内心对阿马这内奸竖起大拇指,随即灵光一闪,道:「阿马死了,不是还有三个相似身分的小厮吗?把金、戈、铁三人全抓起来,他们很可疑。」「不行!」铁若男与苗郁青竟然同时出声反对,让张阳的嘴巴张大后一时收不回去。
两秒后,苗郁青一声长叹,对铁若男点了点头,随即快步走到门外。
铁若男清了清喉眬,叹息道:「四郎,事到如今也不能再瞒你,其实『金戈铁马』不只是小厮,还是叔父的变童,你现在明白了吗?」
「变……变童?嫂嫂,你是说……叔父有那种癖好?」
张阳顿时目瞪口呆,一想起忠勇侯曾经对他大为青睐,豆般大的汗珠立刻从他全身滚出来,心想:修他老母的!
「你大惊小怪干什么?这种事在达官贵人的府上可多了,在军中更是平常!」
铁若男虽然说得大声,但她那小麦色肌肤多了一层异色,违反自然规律的玩意儿果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
「哦,原来是这样丨。」
邪器用力吐出一口大气,回想起他那个世界的「汉代」似乎也盛行男宠之风,他便不再为这事感到诧异了。
意念一转,张阳皴眉道:「那为什么不查其他三个小厮?」
苗郁青带着几丝难堪,站在门口接过话头,解释道:「其他三个人都是自小在侯府长大的孤儿,不会有问题,只有这阿马是圣上赐给你叔父的小太监。如今看来,必是妖人从中做了手脚,才会多出这么一个祸害,唉!」
苗郁青无奈地叹息,这时铁若男走到她身边,安慰地挽住苗郁青的胳膊,柔声补充道:「原来的阿马在半年前就暴毙死亡,看来也不是个巧合,可惜内奸已经自杀,什么也问不出来。」
「他死了,就只能从三婶娘口中找出答案,看她透露多少秘密给内奸。」
张阳说到这里,顿时感到心虚,随即往外走,略显慌乱地道?「婶娘,就由你们问口供吧,侄儿在这里不方便,先离开了。」
张阳把元铃干得死去活来,然后又变身纯洁的小绵羊,一副循规蹈矩的模样避嫌离去,信步来到前庭。
「小四,三婶娘那里的情况怎么样?她招了吗?」
张守义首先迎上来,在关切询问后,又悄然低声赞叹道:「四弟,做得好,二哥对你真是刮目相看呀—」
连夸奖也要躲躲藏藏,张阳忍不住苦笑在心中,随口敷衍张守义两句,而当他走进厅中四顾一看,发现忠勇侯的神色果然很难堪,全然没有以前的豪爽气势。
丑事只要不戳破,大家都可以假装不知道。一旦破了那层窗户纸,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微妙起来。
正国公的神色比以前还要严肃,冷漠地看着张阳,问出与张守义一样的问题。
「回父亲,大婶娘与三嫂正在审讯三婶娘,具体情形孩儿也不清楚。」
「没用的东西,连一点小事也办不好!」
正国公怒声斥责张阳,随即看向忠勇侯,有点尴尬地道……「二弟,你也累了,先回房休息吧,这里就交给为兄处理。」
「嗯,多谢大哥。」
忠勇侯起身离座,略一犹豫后说道:「大哥,如果元铃只是被妖人利用,就……放她一条生路吧!是我……对不起她,唉!」
威名尽毁的大将军神色黯淡,从张阳身边走过时,他下意识顿了一下,随即又加快速度走出厅门。
张阳顿时觉得浑身不是滋味,在张家一干人等目光的笼罩下,立下大功的他却仿佛罪人一样,心想:修他老母的,这就是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吗?真没意思!
这时,张阳的眼睛陡然发亮,带着几分怒气从十余个张家族人身上扫过,然后凝视着上首的正国公,沉声问道:「父亲,内奸的身上有何线索?」
正国公与张守礼不约而同地皱眉,而张守义回道?「小四,西门统领在阿马身上找到邪门怜花宫的隐秘印记,看来王莽很早就与妖人勾结上,意图谋反已久!」
怜花宫?又是这些怪物!难道他们真不放过我吗?听着熟悉的名称,张阳的心中升起一团烈火。心想:如果邪门妖人这样咄咄相逼,那我为什么还要逃避「邪器」的使命?
时间没过多久,铁若男与苗郁青相携而入,使张阳的心陡然悬起来,他终于有点害怕了。
铁若男扬声禀报道:「三婶娘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阿马是内奸,不过她知道的事情大多已被阿马探听到。」
苗郁青的脸上浮现几许同情、几许无奈,似有所指地道:「这也不能全怪元铃,她只是被内奸利用。大伯,我已命人将她软禁在房中,待叛乱平息后,再商量如何处置,您看这样处理可好?」
「既然她不是内奸,侯府的事就由弟妹自行处理吧!」
正国公向后一靠,又瞪了张阳一眼,然后望着一干家将与旁系族人道:「所有人各回岗位,不得再谈论此事,违令者,斩!」
元铃竟然没有说出被人强奸的事情,让某个男人又是轻松,又是困惑,但张阳仍暗自呼出一口大气,竟然很无耻地念叨好人有好报。
在如释重负后,郁闷又笼罩着张阳,他随苗郁青一起退出来,而铁若男则坐到张守礼身边,距离他越来越远。
唉,不能打铁趁热就是失败呀!张阳叹息未完,一道美丽高挑却冰冷而无趣的倩影进入他的视线中。
只见唐云疾步向张阳——身边的苗郁青走来,然后牵着苗郁青向侧面走去。
「大姐,三妹的事怎么处置?」
「没事了,大伯已经答应让我们自家处置。」
「那就好,小妹先回房了丨?」
唐云绕行半圈后便冷漠离去,明显是不想与张阳有近距离的碰面。
两个中年美妇的声调虽轻,但又怎么逃得过邪器的六识?
张阳的心头连连猛烈跳动,被一团迷雾弄得有点头晕目眩。心想:怎么会这样?结果怎么能这样?不守妇道之罪绝不会比内奸轻多少,为什么好像所有人都不责备三婶娘?尤其是大婶娘与二婶娘更隐隐流露出一丝愤愤不平!奇怪,太奇怪了!究竟是世道变了,还是我变了……嗯,三嫂应该知道原因,可她正在张守礼身边,唉!
一个白天悠然过去。
夜里,张阳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眼看天色就要发亮,他陡然一个翻身,猛地化为一道幻影,再一次潜入后宅。
幽沉弥漫的房间内,一阵寒风凭空出现,在灯火熄灭的刹那,蒙面的张阳站在床榻前。
在床上的风骚少妇突然惊醒,不待张阳出手,她抢先堵住朱唇,半坐在床头上,神情慌乱地看着黑影。
「是你!你又要……干什么?」
粗哑的假声从张阳的嘴里喷出,蒙面黑巾微微掀动:「就是我,美人儿,大爷又想你了!」
「不……不要,奴家还疼着呢!」
元铃虽然脸色大变,但却绝不是因为害怕,她那颤抖的声调甚至还透出丝丝媚意,一点也不像一个刚刚被捉奸在床的淫妇。
张阳目光闪动,想到房外连一个看守也没有,内心的好奇更加强烈,故意装出凶神恶煞的模样,道:「贱人,你不怕本大爷?」
「咯咯……你又不会吃了奴家,奴家怕什么?」
元铃身子一动,胸前的丝被随之滑落,随即一对布满瘀痕的奶子立刻映入张阳的眼帘。
「贱人,真是个贱人!」
张阳强行把目光从元铃的乳房上移开,更加凶狠地问道:「告诉本大爷,你偷人被抓,为什么没有受罚?说,不然本大爷杀人灭口!」
元铃双乳一颤,也许没想到对方会是这个目的,令她一阵诧异,愣了好几秒,随即竟然开始仔细地打量着蒙面的张阳。
怪异的气息突然笼罩着整个房间,而张阳这凶人扮得真不怎么样,他越来越觉得不妙,干脆转身就走。「你是四郎!」
元铃突然喊出张阳的名字,而且语气非常肯定,尾音还流露出几分惊叹:一向以为是阴人的小四竟然那么威猛而狂暴,真是奇妙!
张阳顿时浑身一颤,离去的背影更像是落荒而逃。「四郎,你回来,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咯咯……不然我就要大声喊了!」
「贱人,大爷不姓张,你想死吗?」
「飕!」
的一声,张阳扑到床榻上,浑身杀气腾腾。
「咯咯……你不会杀我的,咱们可是露水夫妻,一夜情。」
元铃把手伸向张阳的蒙面黑巾,同时有点得意地说道:「整个府里只有四郎新到,才不明白原因。好侄儿,这下你明白了吧!」
「什么原因?」张阳虽然闪开元铃揭开黑巾的手,但这一句追问等于是不打自招。
「咯咯……好人,你以后经常来找三婶娘,三婶娘就告诉你原因。」
元铃原来是食髓知味,竟然迷上张阳的大肉棒!
张阳的手勾着元铃的下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手上力量一强,怒声道:「快说,不要啰嗦!」
元铃白了张阳一眼,妖娆放浪地抖着乳房,道:「阿马上奴家的床,侯爷不仅早知道,而且还是他默许的。我这侯爷夫人其实就是个花瓶,用来替侯爷遮丑。四郎,你现在明白了吧丨?」
张阳的手指松开了,怜悯在他眼底闪现,他虽然已隐约猜到三分,但心头还是咚咚狂跳:如果元铃所说是真,那大婶娘与二婶娘会不会也是一样?不……不可能的,大婶娘那么温柔端庄,慈爱善良。二婶娘冰冷无趣,怎么会像这风骚淫妇一样呢?
一直以来,张阳都觉得苗郁青就是完美的母亲形象,此时内心的一团烦乱影响着他的思绪,令他下意识再次转身就走,不想再面对风骚而淫浪的元铃。
「好人别走,你回来,奴家再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张阳站在窗边,回头看着半裸的元铃,而她因为动作过猛,牵动后庭的伤口,顿时疼得眉眸颤抖,反而平添三分诱惑。
欲望的力量把张阳拉回床边,风骚的元铃一手探入张阳的衣内,抓住那无敌水龙钻,迷离低语道:「府中还有偷情的人,我虽然不敢肯定是大奶奶还是二奶奶,但肯定有奸夫,我亲眼看过有男人的影子往她们住的方向走。」
「胡说!大婶娘绝对不会,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淫荡呀!啊……」
张阳声调一变,低头一看,元铃竟然已含住他的肉棒,痴迷地舔吸着。
「咯咯……奴家的确是荡妇不假,但一个女人如果独守空房十几年,我就不相信她还能守得住!」
「贱人,休得诬蔑我婶娘!」
张阳生气了,他用力一耸,肉棒随即深深插入元铃的喉咙内,插得她美眸翻白,又是痛苦,又是兴奋。
很快,欲火焚烧空间,张阳挺身插入,再次充塞元铃的子宫花房。
「啊,好疼,疼得好……舒服呀!」
「贱人!」张阳的巴掌狠狠打下去,在元铃的屁股上、奶子上、大腿上,留下一道道五指印,然后是一波又一波的阳精射满元铃的全身。
蛮横并不能改变道理!当张阳从有如一瘫软泥般的元铃身上爬起来时,他不得不认可元铃的话。心想……唉!我不也对二姨娘胡来吗?二姨娘比大婶娘更加优雅端庄,大婶娘有个……奸夫也不奇怪!
邪器怀着一股闷火,直接从后宅走向前厅,此时他已懒得再掩饰,只想尽快离开这不祥之地。
大厅内,张阳面对父兄那微责的目光,身子一挺,脸上瞬间慷慨激昂,朗声请命道:「父亲,虽然内奸已除,但叛贼依然肆虐,圣上还在危难中,孩儿请命即刻出发,诛逆贼,救圣上!」
诛杀王莽是何等大事,而张阳在正国公的心中只有小聪明,他怎么会相信张阳有能力?但张阳说得这般正气凛然,如果他不同意,就好像他心中没有忠义一样。爱惜名声胜过生命的正国公还在想着措辞,张守礼已经抢先道:「父亲,就让小四去吧,让天下人看看我张家儿郎没有一个是懦夫。」
张守礼难得出声帮了废物张阳一次,不是因为他心性变化,而是身为男人的直觉,让他总觉得张阳应该远离这里、远离他的妻子,而且离得越远越好。
张守礼这么一说,连侯府家将统领西门雄也忍不住开口附和,于是正国公仔细地看了张阳一眼,终于点头答应。
是夜,子时一刻,那道仿佛独立于尘世之外的石门又一次缓缓开启,张阳跃身而出,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刹那,他心中闪过万千感慨。
「四少爷,末将只能送你到此,祝四少爷马到功成,旗开得胜丨。」
西门雄亲自把张阳送到石门外,铁血统领也禁不住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随即第一次用尊敬的军礼,送走敢于冒险的张阳。
张阳飞身离去,而当西门雄正要关闭石门时,铁若男突然出现,而她只亮了一下正国公的令牌,就轻轻松松地跨步而出,相比张阳出阵的辛苦果然大不一样。
【第七集:潜行捉奸】第五章:夜探王府
张阳奔向莽王府,而铁若男走到张府外的分岔路口,向张阳消失的方向凝视一秒,留下一声复杂的叹息后,她毅然按照原计画,往禁军骁骑都尉的府邸奔去。
黑夜之下,自由的张阳又开始胡思乱想:真要舍弃三嫂而去,让她与大婶娘一起被困在洛阳城吗?万一王莽叛乱成功,她们会不会被俘?
嗯,有张守礼与张敬在,我瞎操什么心?再说娘亲那么厉害,王莽怎么翻得了天?可……张阳一边走,一边想,当一堵高墙挡住他时,他忍不住下巴一落。
「修他老母的,怎么走到莽王府前了?我平时不是很没有方向感吗?」
在自嘲地笑了笑后,张阳抱著「既来之,则安之「的念头,纵身一跃,跳过墙头。
张阳身子跃入的刹那,莽王府上空仿佛水纹荡漾,果然有阵法保护,但下一刹那,报警的「浪花」无声无息的消失,任凭张阳在太虚法阵中行走自如。
张阳站在阴暗处,略一闭目,灵力包裹着感知思绪,越来越熟练的向四方散开。「嗯,左边高手的气息比右边多很多,老贼头肯定就在那里。」
邪器少年意念再次一转,试探着握住青铜古剑,这时奇迹发生了,他的意念竟然真的钻入剑身内。
「哥哥,是你在呼唤我吗?」
「妹妹,是哥哥,哥哥需要你的帮助。」「哥哥,幻烟在看守玄灵鼎,如果幻烟离开的话,我怕它又想伤害你。」「妹妹,你只需要遮住我的身影就可以了,不用亲自现身,好好在哥哥的身体内疗伤。」「嗯,幻烟明白了,哥哥对幻烟真好,幻烟也要对哥哥好!」
幻烟一丝不苟地执行张阳的命令,末了的语气则充满人性气息,让他原本发冷的心窝温暖许多。
黑色的烟雾在黑夜下隐藏得完美无缺,张阳缓缓从几个大虚修真者的头顶飘过,对方也没有半点感觉,他又在不知不觉间打破修真界的一个常识。
一座灯火通明的大殿很快映入张阳的眼底,距离越近,他的预感就越强——找到正主了!
邪器少年藏身在屋顶,轻轻揭开一片琉璃瓦,向下一看,他的眼珠子瞬间瞪大了好几圈。
大殿里,散落着一地女人的衣裙,而男人则只有一个,不用多猜,张阳已从旁人的描述中,认出那满脸横肉、剽焊凶残的大汉朝唯二个外姓王——王莽。
王莽躺在黄金龙椅上,一群一丝不挂的女人围在他四周,用各式各样的方式讨好他。
张阳忍不住因为这种皇帝生活伸出舌头,随即眉毛一挑,看向大殿内唯二个还穿着衣裙,但却被铁炼横吊着的美丽赤衣女人。
「王爷,看这头下贱的母狗正在向你伸舌头呢!咯咯……」
两个裸女站在那赤衣女人身边,猛然抓着她的头发向上一扯,把那女人的脸对着王莽。
那赤衣女人疼得一声闷哼,银牙一开,吐出一口唾沫,骂道:「王莽,你这山野匹夫、屠狗杀猪之辈,本宫乃堂堂贵妃,你若敢放肆,本宫定要诛你九族丨?」
「哈哈……贵妃?老子就喜欢干贵妃!凤妃,你看清楚,皇帝老儿的东西有本王的大吗?哈哈!」
王莽一脚踹开正在舔他肉棒的艳女,故意耸动着肉棒,让凤妃看得清清楚楚。
屋顶上的张阳不由得呼吸一热,他想不到王莽已猖狂到这地步,竟敢公然淫奸后宫妃子,真是够刺激呀!
嫉妒与杀机在张阳的眼底一涌而现,下一刹那,他还没来得及抽出古剑,已经被大殿内的事情吓了一大跳。
只见王莽一招手,凤妃的身子立刻向他飘飞过去,他手掌再一动,一条一看就不是俗物的长鞭立刻凭空出现。
「哇,这家伙会道法,灵力还到大虚境界,果然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王莽呀!」
邪器少年没有蠢到鸡蛋碰石头,身子一缩,藏得更加小心,但他也没有怕,而是在等待,等待以弱胜强、一击致命的机会。
「啪啪……」
王莽狞笑着挥动长鞭,每一鞭下去必是碎片四裂、鲜血飞溅,转眼间,凤妃已被打得皮开肉锭,样子无比凄惨。
「王莽,你这匹夫、狗贼,你不得好死!」
凤妃比张阳想像中还要坚强,遭到如此毒打,她还敢破口大骂。
「嘎嘎……凤妃,本王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狗贼!」
王莽挥手一扔,长鞭脱手而出,有如一条几丈长的蟒蛇勒住凤妃的娇躯。凤妃那丰盈的身子瞬间剧烈抖动着,而那本就饱满的双乳更是被勒成两堆肉山,而长鞭在勒过乳房后,绕着腰肢一转,紧接着飕的一声,穿过凤妃的胯部。
「啊……」
那剧烈的摩擦虽然充斥着羞辱的烙印,但女人本能的快感却令凤妃头部一仰,那柳叶形的脸颊完全映入的张阳眼中。
张阳的呼吸已不知不觉的被忽略,他对凤妃那极度痛苦的神色很同情,但目光依然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的胯间。
那条长鞭正邪恶地勒在凤妃的两瓣阴唇中间,后庭菊花也没有逃过绳结的攻击,阴唇与菊蕾同时因为压力而充血胀大。
淫靡已经足够,但王莽的残暴才刚刚开始。
那长鞭有如恶魔之手般不疾不徐地拉扯着,而凤飞肢体的柔韧性已经到了尽头的刹那,当长鞭微微一顿,紧接着猛然一扯,喀嚓一声,凤妃的骨头断了!在凤妃的惨叫声中,长鞭由一条化为两条,又从两条变成四条后,那鞭梢从凤妃的手臂一直缠到指尖,紧接着陡然一收。
「呀!」瞬间,凤妃的左手反向弯曲折成九十度,手骨折断的声音传遍大殿每一寸空间。「喀嚓!」
凤妃的左手弯曲后,很快轮到右手,而凤妃的惨叫声已刺得张阳的耳鼓发疼。
当凤妃那纤细的双臂折断了,那如毒蛇般的长鞭又找上凤妃的双腿时,只见长鞭猛然一收,凤妃的脚踩松了,再一收,胯骨松了,第三下,凤妃已双腿反卷,脚底搭在她的肩上。
「呀!」
凤妃的惨叫声持续不休,全身每一处的关节仿佛都已断裂。
「啊!」
张阳呆望着下面的「人球」大脑一片混乱。
张阳从书上看过用于床笫之欢的捆绑术,甚至亲自淫虐调教过宇文烟与百灵,但他所有的邪淫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这王莽一根手指头,不由得心想:修他老母的,原来我是一个——好人呀,呵呵!
在折断凤妃的四肢后,王莽用力耸动着鼻子,追逐着空气中飘舞的血腥味。
「美人儿,本王让你快活到死,嘎嘎……」
吸够血腥味后,王莽的下体已硬得快爆炸,他挺起肉棒,大步冲过去。
「机会来了!」
张阳的双目迸射出寒光,手上剑光呑吐,当王莽插进凤妃那沾血下体的刹那,就是他一击必杀的瞬间。「报!启禀王爷,天狼山道尊驾到!」
在关键时刻,一个士兵无意间救了王莽这主子一次,而王莽想插进凤妃私处的肉棒硬生生停下来,他虽然不舍,但还是毅然收起色心,临去之际,又在凤妃那血淋淋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呀!」
四肢尽断,脖子歪斜,凤妃竟然还没有死,她这一声呻吟让正要逃走的张阳感到为难。心想……凤妃那么可怜,我身为男人是不是应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呢?更何况,我还是皇亲国戚,以现代的说法,凤妃就是皇帝的小老婆,我的小舅妈。
怜香惜玉之心点燃张阳的男人豪情,他意念一动,灵力立刻从识海涌出,涌向他的脚底。
就在即将爆破屋顶的刹那,一道寒光突然向张阳横空飞射而至。
「轰!」
的一声,屋顶炸出一个大洞,而张阳则贴着瓦面滚出十丈之远,紧接着跳到地面的暗影中。
「有刺客,保护王爷!」
王府的兵将刀出鞘,箭上弦,飞速向王莽处集中,一副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
「混帐东西!」
一个亲兵快速冲来护驾,却被王莽一掌拍成肉酱,他有如嗜血的夜叉,踏着手下的尸体道?「一个刺客就让你们乱成这样,靠你们这些无胆匪类,本王爷如何平定天下?」
「莽王无须生气,本座定会斩杀刺客!」
风雨楼主与怜花公子出现了,但两大邪门宗主却没有往日的傲然气势,半侧著身子,似乎再替后面的两人引路。
走在第三位的是一个一脸霸气的中年修真者,他头上的狼头装饰透露出他的身分——天狼山宗主,火狼真人。
天狼山号称邪门第一宗派,火狼真人自然凶名远扬,气势不凡,但他脚步一顿,随即也半侧身子,恭敬地道:「师尊,请!」
一个白发及腰,瘦骨嶙峋的灰衣老者从火狼真人身后走出来,王莽一见到他,就像看见救星般,冲上前重重跪在地上,道:「王莽拜见尊者老神仙,祝老神仙福如东海,寿与天齐!」
天狼尊者轻轻点了点头,苍劲的狼脸上无喜无悲,平淡地问道:「本尊要见的人到了吗?」
「回尊者,主人已恭候多时,尊者请!」
王莽俯身引路,带着天狼尊者进入一间密室,三个邪门宗主呼吸一沉,自动站在门口当起看门人。
王莽退出密室的百丈之外,正好遇上巨狼。
巨狼一拍胸膛,粗豪地道:「刺客就交给本座了,莽王尽可安心享乐。」
天狼山高手随即高举狼头杵,粗声下令道:「风雨楼包围外院,怜花宫封锁内院,其他儿郎跟本座围猎,搜杀刺客!」
风雨楼与怜花宫的弟子虽然不愿意成为天狼山的随从,但奈何追踪之术与对方相差甚远,他们也只得依令行事,转眼间把莽王府围得水泄不通。
不到三分钟,巨狼一杵砸向一丛花木,在乱花纷飞中,张阳带着一身尘土,狼狈地闪开致命一击。
「张小儿,原来是你,哈哈……该本座立下大功了!」
巨狼看似粗蛮,但却粗中有细,第一杵的狂风还在呼啸,他已迅速运转道诀,布下一个灵力结界,不料,张阳矮身一冲,竟然轻易跃出他的结界空间。
「咦?」
天狼山人马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张阳的诡异之处,巨狼等人回过神来时,张阳已经逃出他们的视线。
狼头杵凌空一扫后,巨狼狂吼着开始追杀张阳,而其余天狼山弟子则聪明的左右一散,在莽王府里开始一场狩猎游戏。
群狼战术很快奏效,巨狼又一次把张阳困在绝地。
「张小儿,这次看你怎么逃?你家巨狼爷爷要活剥你,以祭大师兄的亡灵—」
巨狼不敢直接找凤凰秀士报仇,狼头杵对上张阳则是霸道张狂,横扫一切,完全不把张阳放在眼里。
只是一招,张阳的身躯就砸穿一堵围墙,他还没来得及吐出嘴里的那一口鲜血,巨狼已经飞身追上。
巨狼已是太虚超凡境界的高手,对付一个刚刚进入大虚境界的张阳,绝对轻而易举,他故意不用本命法器,而是简简单单地打向张阳这弱小的对手。
「砰!」
的一声,劲气炸响,邪器少年又一次被打飞到十米外,一口鲜血染红一大丛花草。
「张小儿,你不是能与上官云对打吗?怎么现在像个娘儿们一样?哈哈……起来,咱们再打!」巨狼单凭拳头之力就打得邪器无比狼狈,紧接着他又飞身逼近,一拳打出。
虚空又是一声炸响,张阳这次挡住巨狼那如砂锅大的铁拳,双脚牢牢站在原地,但却不是他有本事,而是邪门狼人故意为之。
巨狼再次轰出右拳,同时左手如闪电般一抓,他的右拳把张阳打得身子一弓,离地飞起,而他的左手则抓住张阳的手臂,让张阳那离地的身躯与大地平行,但却怎么样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张小儿,看来你只是一个绣花枕头,浪得虚名,呸!」
巨狼用言语侮辱张阳的同时,铁拳就像击打沙包一样连续击打十几下,打得张阳痛入骨髓,但偏偏却不能昏迷。
「没有的废物,本大爷玩腻了,你去死吧!」
巨狼猛然把张阳高高举起,然后狠狠摔下,地面一颤,砸出一个人形的大坑。
这时,四溅的烟尘随风消散,身躯变形的张阳竟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没有变身「玄灵鼎」但却目光凶猛,狂野地盯着巨狼,咬着沾满鲜血的牙齿,闷吼道:「贼胚,报上你的名字,本少爷会记住你的—」
战败者竟然以傲视天地的口吻说话,偏偏巨狼的心中生出一丝莫名的恐慌。
「张小儿,休要装模作样,本座要打得你跪地求饶—」
因为那一丝没有道理的慌乱感,令巨狼怒声咆哮,再次扑向张阳,拳头撕裂虚空的时候,已经迸射出灵力的光芒。
「砰!」
的一声,张阳再次离地横飞,但他丝毫没有发出疼叫,而是一声怒吼,口中的热血有如一道血箭般射向巨狼的眼睛。
那血箭被巨狼的劲气荡开,炸成一大片血雾,下一刹那,张阳冲入血雾内,任凭巨狼连续三拳猛烈击打,他都不闪不避、不退不让,就为了一脚踢中巨狼的下体。
张阳飞出去了,紧接着又咬着钢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而且还一步一步向巨狼逼近,豪情万丈地讥讽道:「贼胚,怎么样?本少爷的断子绝孙脚爽吧!嘎嘎……」
鲜血在张阳的嘴里打转,令他的笑声变得刺耳又难听,不过用来讥讽巨狼,效果则好了无数倍。
张阳那一脚并不能伤及太虚高手的身体,但却严重刺激巨狼的自尊心,那一缕莫名的恐慌也变得强烈起来。
杀了他,一定要尽早杀掉这张小儿!巨狼心中的声音化作暴怒的杀气,虚空光华一闪,他的狼头杵再次凭空出现,随即恶狠狠地脱手飞出,射向一身血色的邪器少年。
在恍惚间,时光拉长千百倍,张阳只看到一匹恶狼张开狼口,恶狠狠地咬向他那傲然不屈但却弱小的身躯。
「哥哥,危险!」
幻烟不顾一切的从灵力空间飞出来,张阳却意念一动,又将她扯回他的元神空间内,接着双目一闭,伸手摸向幻影的「狼口」触到一团凶残而狂暴的能量气息。
「嗷!」
那狼头杵怪异地停顿一下,接着光芒不弱反强,似若一片怒涛,横扫十丈空间。「啊!」
一声闷哼在张阳的喉咙里回荡,适才一「摸」虽然是一触即收,但他的元神差一点就被震散。
在电光石火间,邪器冒着生命危险让狼头杵慢了一刹那,而这一刹那,终于让他侧身一闪,又一次飞逃而去。
「妈的,怪物!」
巨狼一伸大手,收回本命法器,他这全力一扫没有伤到张阳,反而逼得己方人马急速闪躲,无意间为张阳打出一条逃生之路。
受到戏弄的恨火与惊诧同时充斥在巨狼的心中,当他踏着法器腾空而起时,太虚真火已经映红他全身每一根狼鬃。
张阳不顾一切地向前方冲,先前的他看似疯狂,实则狂暴与清明浑然交融,当逃生的机会来临时,他怎会继续白白送死?
「砰!」
的一声,受伤不轻的张阳撞开一处角门,又「轰!」
的一声撞翻一座假山,然后俯身钻进一条回廊。
「张小儿,本座要撕了你!嗷!」
无论张阳怎么逃,巨狼的声音依然越追越近。
在半盏茶的时间后,张阳迷路了,弄得莽王府四处鸡飞狗跳后,他靠在一道紧闭的院门旁,已经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突然,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双玉手一把将张阳扯进去。
院门还在微微颤动,天狼山人马已从天上地下追过来,「狼」的嗔觉让他们目光一沉,恶狠狠地盯住那道院门。
狼头杵刚要砸壮去,一个王府兵将及时飞奔而至,大喊道:「仙人手下留情,请勿惊扰王爷贵宾。」
「贵宾?刺客就在里面,本座只想抓人,对什么贵宾没兴趣,闪开—」
巨狼一挥巨手,传令的兵将立刻飞出去。
「巨狼仙人停手—」
一个碍事者被扫飞,第二个又急匆匆地冒出来,隔着老远就大喊道:「我家主人有令,只围不攻,宁可让刺客离去也不能伤及贵客,尊者大仙已经答应了。」
那「主人」明显比「王爷」管用很多,巨狼一听那两个字,手中法器立刻少了一半杀气,再一听到天狼尊者的命令,狼头杵立刻在他手中凭空消失。
「他娘的,什么样的贵客这么了不起!」
如铁塔般的邪门修真者低声咕哝一句,随后一瞪狼眼,指着第二个传令人道?「你去敲门,把你家贵客请出来,本座再进去搜。」
「是、是,小人这就请贵客移驾!」
传令兵将点头哈腰,从一群天狼山人马身边走过,然后以更加小心的神色,像做贼一样敲响院门。
【第七集:潜行捉奸】第六章:三嫂受伤
院子里,厢房内。
张阳凝神一看,不由得讶异地道:「福姑娘?怎么是你?咳咳……」
「张公子,言裳让你笑话了,小女子这里有药,请服药疗伤。」
在夜明珠那柔和的光华下,站着一个高挑倩影,那一双独一无二的慧目让人如沐春风,而又绝不会自作多情,果然是那个天才商贾少女福言裳!
「不用,我自己有药,效果更好。」
张阳拒绝福言裳的好意,手掌一动,如变戏法般多出一只羊脂玉瓶,只需一粒百草金丹,他的内外伤势就迅速好转,让福言裳大开一次眼界。
在几秒的调息后,张阳双目一开,深邃而明亮的眼睛困惑地看着意外的救星。
「福姑娘,既然你是王莽的人,为什么又要帮我呢?」
真正的商人总能看清事物真正的价值,福言裳面对张阳的疑惑,坦然回应道:「张公子,东平镇之事,福家的确有参与在其中,那是家父的错误决定,言裳无力阻止,唯有凭一己之力,设法化解福家未来的灭门之劫。」
福言裳的坦诚超出张阳的预料,这时,外面正值巨狼与两个传令兵对话的一刻,他耳朵一竖,刚刚平静的眼眸又多了几分波澜。
「福姑娘,听外面叛军的口吻,你的身分很特殊呀!」
「张公子乃是天下间少有的聪明人,自不会误解小女子。」
福言裳眼帘微垂,眼底同样也有一缕迷惑及无奈。
福言裳话语微微一顿,随即加快语速道:「小女子初至洛阳,王莽本想强逼我做他的女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改变态度。张兄不要这样看着我,言裳的确不知该如何解释。」
片刻的喧哗后,外面的邪门妖人竟然没有攻进来,张阳暗自一愣,思维一改,道:「福姑娘,你这样帮我,我很感激,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会连累你一起受罪。」
此时,已经响起小心翼翼的敲门声,福言裳微微一笑,那白晰而洁净的玉脸闪现商人特有的自信。
「张公子,请随我来。」
咦,她想干什么?不会是看上本少爷了吧,呵呵。见福言裳竟然把他这跟她并不熟悉的男人带入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