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的错!”医生走后,师姐把罩袍拉起来,遮住胸部,双眼盯着我,恨恨地说:“都要把我害死了!”如果师姐可以用目光杀人的话,我很可能当场就死于非命了。她迁怒于我也不无道理。发生在师姐身上的一些列事件,有如一套多米诺骨牌。要是我把那个姓那的女实习生教明白,不要师姐来帮忙,那么她肯定不会受这么多罪了。因此,她骂我,我也无可反驳,只能怯怯地说:“护士马上就来输液了,输哪一条胳膊呢?”
“左胳膊吧,我右手还得干活。”师姐正说着,护士就进来了,挂好药瓶,干脆利落地在师姐左手上找到了血管,将一个明晃晃的枕头插了进去,液体就一滴又一滴的流进师姐的血管。护士临走还没忘记说我:“这个小伙子,你可真肉头!别忘了李主任怎么跟你交代的!”尴尬之中,我只能嘴里答应她:“马上,马上就做。”护士走后,师姐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在养精神,还是在憋怒气。我跟犯了错的小学生被罚站一样,在她身边立着。
“媳妇儿,过来!”师姐冲我轻轻地说。“啊,谁是媳妇儿?”我又轻轻地问她。“你呀!你是我害羞的小媳妇儿。”师姐轻轻地答。这不是她第一次叫我小媳妇儿了,看她病中,我也就不反驳她了。我俯下身子,在师姐的耳边问:“老大,干嘛?”“你说干嘛?”师姐声音有点大,说完又把嗓音压了下来:“你刚才跟护士怎么说的?”“你真的打算理疗呀?”我没好意思说“吸奶”,而是用了李医生的术语“理疗”。“熊二,我真的很疼呀!”师姐说:“要是理疗管用,我们就试试吧。”
“啊——”我的脸一下子通红,感觉热辣辣的,不知所措地说:“我不会呀!”“笨——”师姐说:“你小时候没吃过奶?”“吃过。”我说:“可是我忘了呀!”“你咋不笨死呢!”师姐说:“我教你!”说完她就把身上的罩袍揭开,右手扶住左侧的乳房,轻轻地揉动。我看了一下问她:“是不是像挤牛奶一样揉?”“哼,你把我当牛!”师姐一脸愠怒,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你帮我揉揉,挤出奶来就好了。”
由于尴尬和紧张,我的手是热的,摸到师姐的乳房,发现那里更热。想象在挤牛奶,我轻轻地揉着师姐的左乳房,而她则闭上了双眼,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喜怒。输液的架子立在病床的左侧,,我只能站在病床的右侧给师姐按摩。也就是说,当我按摩她左乳房的时候,其实伏在师姐的身上,猫着腰干活。我轻轻地揉,感觉乳房里一个肿块,轻轻地按了一下就问师姐:“是不是这里疼?”师姐的双眉紧锁,柔声答复我说:“是,揉开奶流出来就好了。”围绕着肿块,我继续揉。每揉一下,师姐的双眉就紧锁一次,可是揉了好多次,仍然没有奶流出来。
看着师姐痛苦的样子,我忍不住问:“要不我给你吸一吸?”说完,我自己的脸更红了,很震惊自己能说出这样的话,同时我伸直了脖子,等着师姐的大耳帖子。师姐的脸也红彤彤的,不过她没有抽我,而是小声说:“那就试试吧。”师姐这样说,让我无从逃避,突然心中升起了一股豪气,好像英雄放下生死去炸碉堡一样,一下子勇敢起来。我把身子伏得更低,基本上是趴在了师姐的身上。为了不压住师姐,我像拥抱她身体一样,双臂伸开,手按在床上,头部停在了她的左乳房之上。
这是我长大后第一次和女人的乳房如此的接近,圆圆的乳晕中间黑枣一样的乳头,几乎碰到了我的鼻子。轻微的汗味在温暖的气息中升腾,顺着鼻孔,进入我的体内,我有点大脑缺氧的感觉,差点一下子扑倒在师姐的身上。师姐欠了下身子,胸脯一起伏,乳头就蹭到了我的脸上,让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明白自己该要做什么。我张开嘴,含住了师姐的乳头。师姐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抖动了一下,又平静了下来。舌头的触觉告诉我,师姐的乳头有股咸咸地味道,那应该是汗水吧。
我轻轻地吸吮,没有感觉有奶水流出,再继续按摩乳房,仍然没有奶水流出。我又加了点力度吸吮,还是没有奶水。没办法,我只能请教师姐,问她:“是该这样吗?”“应该是吧。”师姐柔声说:“要不你在右乳上练习一下力度?”科学家就是聪明,师姐这是让我以右乳房为演习场外加参照物。我含住右侧的乳头,立刻就感觉甜丝丝的,轻轻地吸吮,再加点力气吸吮,奶汁一下子汩汩地从乳头流了出来,进入我的嘴里,温温的,甜甜的。
吸吮了几下,我的嘴里就充满了师姐的乳汁,喝下去,还是吐出来?我有点犯难,眼睛瞄了一眼师姐,刚好她也瞄了我一下。师姐冰雪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我的意思,说:“没毒,毒不死你。”“咕咚!”我把一大口奶咽下肚子,很不好意思地冲着师姐笑了一下。“好喝吗?”师姐轻轻地问我:“什么味儿?”“好喝,甜的。”我说。“哦。”师姐没有继续问。即便我停止了吸吮,右侧的乳头仍有奶汁慢慢地流出来。我顺手抽出几张面巾纸,把她的右乳头盖住,这样乳汁就不会顺着乳房流到身上。
在右乳房上搞清楚了吸吮的力道,我就知道怎么样对付左侧的乳房了。我再一次趴在师姐的身上,含住左乳头,尝试用不同的力道吸吮。为了给乳房更大的压力,我就想小牛吃奶一样,用嘴唇轻轻在师姐的左乳上循环往复,画圈揉动。揉着揉着,一股甜丝丝的细流从乳头进入我的嘴中。“通了,终于通开了!”一股喜悦和自豪从心底生出,我继续吸吮,听到了师姐轻轻地呻吟。“咕咚咕咚”好几口奶喝下肚子,我感觉师姐的左乳房软了下来,原来发现的那个硬核,好像摸不到了。
我刚放开师姐的乳头,还没来得及站直身子,师姐用她的右手,把我的头抱入她的双乳之间,如释重负地说:“谢谢你,熊二。”师姐的两个乳房,都湿乎乎的,搞不清是她的汗水抑或乳汁,还是我吸吮过后留下的口水。趴在她的胸前,师姐的双乳随着心跳起伏,我一下子明白小说里所谓的“陷入温柔乡”是什么感觉了。师姐的温柔乡我很喜欢,陷了进去,我就不想出来。
“熊二,我的乳房是不是特别难看?”师姐悠悠地问我。“哪里难看!你的乳房很好看,跟两个水蜜桃一样。”我回答她。“什么水蜜桃!”师姐继续悠悠地说:“是不是都成烂桃子了?”我把师姐放在我头上的右手移开,站直了身子,问她:“还需要继续吸吗?”“啊——”师姐有点讶异我的问题,想了一下说:“你要是想吸,就继续吸吧。”
我心里一下子打起了鼓,雷厉风行的大师姐,怎么一下子成了羞涩的小姑娘?我想,既然理疗有用,那就再来一次吧。有了第一次,好像做第二次也不那么难了。我吮吸师姐的左乳房的时候,她捉住了我的右手,放到在了她的右侧乳房上,手指下面,就是她翘起的乳头。有些事情,好像是无师自通,我大概明白了师姐的意思,吸吮这左侧的乳房,轻轻地揉搓着她右侧的乳头。师姐呼吸的节奏逐渐变得紧凑,随着身体起伏的韵律,我一边吸吮,一边抚摸。师姐轻轻地发出“啊啊”的声音,突然身体一紧,伸直的双腿一下子收齐,右手再次抱住我的头,将我揽入怀中。
那时的我,还不明就里,就趴在师姐的身上,感受她心脏剧烈地跳动,贪婪地呼吸她的女人气息。过了一两分钟,师姐的身体不再颤抖,她把我放开,面色通红,一脸娇羞,柔声跟我说:“我好多了。”我看了一下输液瓶子,液体就快流完了。为了避免气体进入血管,我关闭了输液的开关,师姐示意我按铃请护士来。护士一进来,就笑吟吟地问我们:“理疗的效果怎么样呢?”我没好意思搭话,师姐尬笑了一下说:“好多了。”“那就好,那就办理出院手续吧。”护士帮师姐拆下了输液的针头,又交代了几句,就出去了。
有了刚才的亲密接触,我和师姐之间少了很多尴尬。她当着我的面,就脱掉了身上的罩袍,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我也有勇气直面这个身体,从她的手提包里,取出内裤,乳少,牛仔裤和T恤衫,帮她穿上。在我们走之前,师姐示意我把病床上的一次性纸床罩扔掉。在折叠纸床单的时候,我发现师姐躺过的地方,都潮乎乎的,看来她没少出汗。突然,我发现压在师姐屁股底下的那部分床单,比她背部下面的部分要湿很多,有点不解,就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看什么看!”师姐横了我一眼,说:“都是你给弄的,你这个小坏蛋!”
在医院里结算完费用,我开上车准备带着师姐回家的时候,发现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了。我打了个哈欠,跟师姐说:“对不起,把你搞得这么辛苦!”师姐坐在副驾驶上,歪着头说:“你个坏蛋,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不管她怎么收拾我,我都认了。五点钟的北京大街上,已经有了些车流,不过比白天少多了。我开着车,师姐打着瞌睡,一路无话,我们又回到了她的家里。
进了门儿,师姐迷了蒙登地就想上床睡觉,我赶紧拉住她说:“李主任说了,让你注意卫生,回家要用温水热敷呢。”“啊——”师姐说:“我都困死了。”“死之前还是洗个澡吧!”为劝她。“好吧,你去放水。”师姐瘫倒在沙发上,又开始对我发号施令。师姐家的卫生间里有淋浴,热水器也很方便,我试好水温去喊师姐,她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没办法,我只能摇醒她,把她拖进了卫生间。师姐坐在马桶盖上气哼哼地埋怨我,害得她不能睡觉。
开着淋浴喷头,卫生间里湿气很大,师姐本来就没少出汗,加上潮气,衣服一下子就黏在了身上。她困,我也困。我真心希望伺候好这个姑奶奶,自己也回去睡觉。她哼哼唧唧地不肯脱衣服,我只能帮她了。师姐没有反抗,更没有用大耳帖子抽我,只是说:“轻点,别把我的衣服扯破了!”我把她扒得精赤条条,扶到了喷头底下。这下好,她是光着身子冲水,我是穿着衣服冲水。师姐困得有点站不住,我得用一个胳膊架着她,再腾出另外一只手来,帮她洗头发,打肥皂。
如果你要问我,当时有没有对师姐动心思,答案是肯定的。一个大美女挂在我身上,不动心才怪。可是,我身上还裹着一层湿衣服呢,就算我勃起,也很难将湿透了的牛仔裤撑出一个小帐篷来。我基本上是抱着视死如归的想法,给她的胸部打香皂的。等她明白过来,一顿大耳帖子,必然是逃不掉的。我在师姐的小腹上也打了香皂,但是尽量回避那块黑森林。其实我也想趁机看一看,甚至摸一摸那里。可是她身体虽然软踏踏的,双腿却夹得紧得很,我也没什么机会。
勉勉强强,我算是帮师姐洗了澡,自己成了落汤鸡。我扶她坐到了马桶盖上,帮她擦干了身体,又来擦拭头发。每当我的湿衣服碰到师姐的身上,她就责怪我:“你怎么湿乎乎的,这么笨!”最后头发擦的差不多了,我就把她从浴室里拖出来,刚走到客厅,她就不干了。师姐扶着墙站着,指责我的湿裤子,说弄脏了她的木地板。“靠——”我心里暗想,要不是你软成一滩泥,我能去帮你洗澡,把自己衣服弄湿吗。
就算是迷迷糊糊,师姐仍向我发号施令,她让我把湿衣服脱下来扔到卫生间去。我想也是,裹着湿乎乎的牛仔裤,腿都迈不开。也罢,先脱掉衣服,把这个黑山老妖扔到床上,我就可以穿回衣服回家了。生气的时候,我心里都会把师姐叫做黑山老妖。在卫生间里,我用了好大的劲儿,才把牛仔裤和T恤衫脱下来,只剩下一条内裤,腰上再围上师姐的浴巾。我出来扶师姐,她竟让倚着墙睡着了。灯光下,师姐的身体真的很美丽,前凸后翘,除了黑头发黑阴毛,全身都洁白如玉,完美无瑕。
我没有摇醒她,而是一个公主抱,就把她抱进了卧室。床上有一床被子,胡乱地堆在床的一边,两个枕头,仍在床头。我心里暗想,师姐这日子过得太“狼虎”了吧。我把她平放在床上,拿过来枕头让她枕上,再拉过被子帮她盖上。我站在场边看着,师姐的呼吸越来越均匀,就像一个婴儿一样,进入了熟睡之中。
看一下表,都早晨六点半了。唉,上午还得去玉泉路上课,我心里想着,就当打了一夜的通宵游戏,还得坚持着去上课。我从卧室走出来,在卫生间套我的湿牛仔裤。这衣服湿了不好脱,可更不好穿。我使劲地把腿往裤筒里伸,却进不去,劲头没用好,“咣当”一下踢到了门上。“熊二!”师姐被我吵醒了,跟我说:“过来!”
我把湿牛仔裤扔到一边,又把毛巾围上,进了卧室。“你别走!”师姐说:“我害怕!”“我得去玉泉路上老周的课。”我跟师姐解释:“老周爱点名,不去上课他跟老板打小报告。”“哎呀,我跟老周说!”师姐双手在床上划拉,问:“我的手机呢?”“你跟老周怎么说?”我问她。这么早给老周打电话,我担心他好会胡思乱想。“我就说你跟我去热物理所做实验。”师姐说。好家伙,她困成这样还没糊涂,想起了在热物理所还有个实验室。“要不我发短信跟老周请假,回头你再给他解释一下?”我困得不行,也不想去上课了,可是也不想师姐糊里糊涂地给老周打电话,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师姐同意了,我给老周发了短信,算是请了假。我跟师姐说:“你先睡吧,我回宿舍,电话开着,随叫随到。”“你就在这里,我怕。”师姐拉住我的手说。师姐的卧室里床头,挂着她和师兄的合影。照片中的师兄,面带微笑,从上而下地俯视着我。回想起师兄对我的种种好处,几乎全身赤裸的我,裹着一条湿不拉几的浴巾,拉着师姐的手陪她睡觉,实在是不安心。留下来,我感觉对不起师兄;把师姐一个人扔在家里,我又很不忍心。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做决定的人,既然师姐紧紧地拉住我不放手,那我也只有顺从她的意思留下来了。于是,我把化妆桌子前的椅子拖到床边,坐下来陪师姐。拉着我的手,师姐越睡越平稳,像个婴儿一样平静。看得出,她真的是精疲力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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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主:三个宝塔于2021_08_22 22:43:33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