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话说这李师师带着宋徽宗上房，由黄侍卫长带着，还是进了李姥的那间房，因为那间房最大。窗户正对一棵桂花树。香气袭人。刚才周邦彦来拉周坚挺出来，周坚挺就是不出来。说死也死在这里。后世有人研究，认为是心理作用。因为李姥经常把脏床单扔在床底下，第二天白天再洗。所以那里面有李姥的气味。要说李姥的气味有什么好？师师那样姑娘的气味才好。但是这周坚挺是娘娘腔的奶油生。这种人喜欢母性妇女的气味。在床底下闻到这气味了。其实这种气味“没味但是有作用”。好像一氧化碳，也就是煤气。没有味道但是作用强大。人身体发出的“气味信息素”，大都是这样。比如女性潮吹，很少一点点，电影演的，喷出来的都是尿。不是潮吹。真的潮吹就一点点。这一点点经抽插，涂在双方毛上，毛就是气味散布器，钻进男性鼻子里，男性根本闻不出味道。但是这信息素直接进入小脑，小脑立即下指示，让你射。
李姥的床底下，充满母性妇女的信息素，周坚挺闻不出味道，但是直接进入他的脑仁子，让他觉得这里有母亲的怀抱的感觉。而外面则是打打杀杀，异常凶险。所以他就不出来。周邦彦拉他，他也不出。结果师师和徽宗，又进了这屋，上了那床。
师师就给徽宗脱了衣服，让徽宗躺床上，师师也过衣服，刚脱，徽宗就叫，哎呦呦，疼。师师问他，哪儿疼，他说，牛牛疼。因为一看师师脱衣服，就涨起来了。一涨就疼。师师说我看看。然后就拿着灯仔细看，一看，真是伤得不轻。李逵力大，把牛牛揪成美工笔的形状了。西文pen 和pennis 本来就是同源。美工笔的尖端上翘。徽宗自己也看到了，吓得说，这这这可怎么办?
师师安慰说，您养养就好了。我们这行都知道，拐弯的比直的的好。黑社会为了把自己的牛牛搞拐了，要花三年的时间，慢慢地整。你这好了，一下子就拐了。以后你干那事儿，的动作都和以前不一样。就是从这个角度进头儿，然后拐着一顶，你说你多痛快，姑娘该有多痛快。
徽宗说，那是。我也知道拐的比直的好。但是我始终也没下决心整拐它。
师师，这回好了，它不拐也得拐了。我给它座冷敷吧。
徽宗又疼的叫。师师问，怎么了？徽宗说，又涨了。
师师说，那可咋办？咱们转移一下注意力，咱们吃吧。一般来说，一吃东西，下面就会软。
徽宗说，好好，
师师说，我们这里正好有江南新下的橘子。今天下午才送了。我给剥吧。
然后就拿出橘子，给徽宗吃。床下面的周坚挺把这些事儿都听得清清楚楚了，后来写了词，记录经过。但是文采欠佳，给他老叔周邦彦改写，成为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床下词”： cool18.com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锦帏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筝。
　　 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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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两个词，一个是并刀，一个是吴盐。里面学问挺大，简单解释：
那时候橘子的品种还不好，所以皮厚肉酸。就像剥柚子皮一样，必须用小刀。这刀是并州出产的刀。并州就是现在的山西。山西的冶铁工业，在中国最发达。在清代产量占全国一般以上。因为山西以前森林多，在宋朝还发明了用煤炼铁。山西的煤也多。山西阳泉的铁矿也很好。所以中国古代的王朝，以山西为圆心。山西铁是“双刃剑”。中原王朝和北方外族，都靠山西铁制作得兵器。所以一旦北方外族的银子多了。买的铁多了，中原王朝就倒霉了。 铁和女人一样，都是战略物资。女人多了孩子多，孩子多了兵多。铁多了兵器多。兵多兵器多，就强大了。另外，山西还发明了坩埚炼铁。这是因为山西的耐高温的粘土很好。可以作坩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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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山西坩埚炼铁。 cool18.com
山西以前林木茂盛，可以烧木炭。现在因为气候变化，山西山区的林木都自然枯死了。这不是人为破坏的，是气候变化所致。学者说在明末清初，山区的原始森林还很多。木炭不含硫，炼出的铁质量好，这是日本铁质量高的主要原因。山西的无烟煤含硫少，当时不会炼焦。只会用煤炼铁。煤得含硫量，直接关系到铁的质量。
总而言之，师师拿着山西的小刀，划破橘子皮。和划在水上一样顺溜。然后拿了橘子瓣，沾沾小碟里的盐。这盐也不是一般的盐，而是江苏苏州那边的盐。那时候苏州还靠海。上海是靠长江泥沙沉积形成的。宋朝还没有。苏州的盐叫做甜盐，到了清朝还是出口的拳头产品。林黛玉的爹，苏州盐课，钱当然很多。吴盐要用草木灰把浓缩海水反复过滤，草木灰就是吸附力很强的炭。这样海水中的矿物质都吸附在草木灰里。再把过滤后的盐水倒进尖底陶罐，用火把水烧干。里面的重金属都沉在罐底。就是作豆腐的卤干。上层的盐很白，没苦味儿。据传全世界就苏州那边会做。外国不会做。这种盐很贵，叫做甜盐。只有宫廷和贵族才够格吃。官妓坊有也不多。皇上来了拿出来一小碟。那时候橘子还很酸苦，沾点甜盐比较好吃。所以说
并刀似水，吴盐胜雪。
师师和徽宗两人吃橘子，师师就听见床底下有人咽吐沫。知道周坚挺馋了。就这么分配橘子：徽宗一瓣，自己一瓣，坚挺一瓣。坚挺吃的比吧嘴响，师师就说，皇上，我给你唱首歌吧。于是坐起来，把筝放在窗前，弹起来。
橘子酸，橘子甜，橘子好吃要加盐。你一瓣，我一瓣，床底下的也一瓣。圣上牛牛受委屈，都怪李逵不让破。等到把他们都招安，随便皇上破哪个。及时雨，玉麒麟，都是一伙傻处男。还有武松鲁智深，傻了吧唧都是处。皇上把丫都破了，一定飞升上九天。
徽宗说，这么好，都是处？
师师说，是啊。你把他们都招安了，大破特破，那你的破处飞升大业，一定就能实现了。
徽宗：真是这样？那我还真得考虑考虑，把丫挺的都招安了。不然，上哪儿找这么多处男！
师师：而且还是吃鱼的处男。你把他们困在那里，他们这几年除了鱼虾没别的吃。吃鱼处男是不是质量特好？
徽宗，这个， 我要问问师傅。反正一定比吃肉的更绿色一点。 cool18.com
于是徽宗就想着把梁山天罡地煞都破了，有了这样美好的前景，就睡着了。第二天徽宗起来。说，真好，牛牛也好了不少，一看，还真有点往上翘了。师师说，你再试试，这牛牛可就厉害了。徽宗说，我就拿你试！你跟我回宫！
师师说，我这样的进皇宫，多没意思。你们那里都是被你破处的。我去了干什么。
徽宗说，别废话。我是皇上。我让你进宫，你就进宫！
然后就起驾。起驾前升堂下判：李姥，你这里窝藏梁山匪徒，揪皇上牛牛，有大罪，判死刑，缓刑三年。停薪留职。继续当官妓坊经理。
这时周邦彦出来，说，皇上，你判错了。
徽宗说，怎么错了？
周邦彦说，李逵是我外甥，来找我，你判李姥干什么。
徽宗说，邦彦匹夫！谁也不能揪皇上的牛牛。你外甥也不能。判你流放，去找你外甥，乖乖地让我破！三个月找不到，提头来见！
周邦彦说，那李姥哪？
徽宗说，李姥，免责。小李子，你跟我回宫吧。
师师说，不行。皇上你得眼光要放长远。你不能只破李逵一个，咱不是说好了天罡地煞，按名单破？你让李姥在这里盯着。李逵他们一定还来，就能骗他们来招安。让你在挨个破。您老伟大事业就能成功。
徽宗，师师，你真棒，你怎么能想这么远。我一定要带你回去。宫里得满朝文武都没你想的远。
然后判：李姥你老实在这里呆着。看见梁山匪党，就骗他们来接受招安。成功了我就带你进宫。
李姥：谢谢皇上。
就这么着，徽宗就走了。但是周邦彦也要被流放，去山东找李逵。先说这师师进了宫。就查看后花园有什么可以进出的地方。因为师师想逃跑。徽宗回到宫里，还是得天天破处。因为他的道士导师让他破9999个，才能飞升上天。并不是每天要师师侍寝。师师就要求请假一天，去送周邦彦。宋徽宗也答应了。
第二天，师师回宫。徽宗问她怎么样。师师说，挺悲惨的。老头儿了还被你流放。徽宗说，活该。问，走的时候作词了吗？
师师说，做了。徽宗让师师唱。师师就唱了： cool18.com
兰陵王
·柳
柳阴直，烟里丝丝弄碧。隋堤上、曾见几番，拂水飘绵送行色。登临望故国，谁识京华倦客？长亭路，年去岁来，应折柔条过千尺。
闲寻旧踪迹。又。梨花榆火催寒食。愁一箭风快，半篙波暖，回头迢递便数驿，望人在天北。
凄恻，恨堆积！渐别浦萦回，津堠岑寂，斜阳冉冉春无极。念。沉思前事，似梦里，泪暗滴。] cool18.com
徽宗说，是挺惨。有好句子：酒趁哀弦，灯照离席。
这词成为“离别”的绝唱。古代凡是离别时必唱此词。清末名妓赛金花有一回忆，说李鸿章下野回乡之时，赛金花到天津的李公馆，给他唱的就是这首词。
师师说，那你把他流放了干什么，放在这儿还能作词给你听。
徽宗说，我才不稀罕。我比他更会写词儿。你看我的，昨天晚上又破一个处，小丫头真不错，我也即时口占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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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向宙斯一样，变成一棵歪脖树。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注释：软玉：女孩儿的身体。红涌，流血。更番纵，再来一次。没缝，紧紧的。忒颠犯：特别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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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徽宗说，这前半阙说的是破处，后半阙，干第二次了，居然把她干舒服了。我这拐弯牛牛还真厉害。
师师说，没办法了，你就喜欢这个。“渐闻声颤，微惊红涌”。比那“月榭携手，露桥闻笛”。过瘾多了。是不是。
徽宗：没错。所以，邦彦老儿，远不如我。
师师：今天再破一个新的？
徽宗：要是有，当然不能放过。
师师。那你把我带进宫干什么。
徽宗，你漂亮啊。能唱会跳。凡是好的我都要。用不了也都揽着。都归我。谁叫我是皇上？皇上就是要多多多。多多了才能赏给别人。这人那些大臣才能撅着给我磕头。因为我手里有东西。更重要的，是因为我一不高兴，就能把他的身家性命都拿走。你说当皇上爽不爽？
师师也没办法，在宫里住了几天。觉得很没意思，好在这时候徽宗破处实在太累。把皇位让给了钦宗。正在搬家移宫的时候，乱七八糟，就被燕青和林冲，乘机接走了。这就是前面说的，实际上钦宗想要师师，但是师师发誓不进皇宫了。
李姥趁这个机会，也跑了，去找周邦彦。两个人到杭州开了院子。官妓坊的姑娘们，有的找相好嫁人，还有一些不想嫁人，就去杭州找李姥。李姥在西湖开的院子。叫做【碧湖楼】。里面都是北方美女，艳冠江南。北宋之前是百年的五代十国，北方蛮族搬入中原，所以北方人都有蛮族血统。姑娘长得丰乳肥臀，高胖白骚。当时就有“北骚南嗲”之说。骚和嗲都这两个字，都是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简单形容一下，骚是性感突破主观意志，向外猛烈投射。骚的基础是身体分泌的信息素。北方人吃的蛋白质多，信息素多，让人觉得很骚很骚。
而南方的嗲，又是一种风味，这里不说。而且嗲的发展，好像是为了和“骚”竞争。英文中没有嗲这个词儿。而骚大约和hot差不多。这也是很粗浅的翻译。
那以下是碧湖楼的几个著名骚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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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李姥本人。到了杭州水润风滑。年轻不少。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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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头牌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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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新来的香香。
李姥本来也想在杭州开设王婆那样的“浣肠业务”。而且是让李逵来作。李逵受招安之后，宋江给他下毒，目的是不让宋徽宗给他破处。但是下毒之后，被公孙胜用药解了。李逵吓得没处跑。公孙胜就把他送到李姥处。李姥看他粗壮和武大相似，就像让他吹灌。但是李逵不干。让李姥给了些本钱，从新干起私盐的买卖。很是发达。
后来李姥也发现，杭州一带的妇女，便秘并不严重。而北方妇女则非常严重。当时正好公孙胜送李逵来，顺便游玩。李姥就问原因。公孙胜说，这是因为，武大是个天才。他的炊饼用的是精磨面粉。当时都用石磨，精磨面粉中，麸皮很少，石粉较多。麸皮里面有纤维，吃了有助排便。石粉则让人便秘。所以吃了武大的炊饼，必然便秘。就必须找武大吹灌。所以武大的炊饼——吹灌买卖，是个闭环商业。可以循环性越做越大。就是面粉磨得越精，人觉得越好吃，吃的人越多，便秘的越多。便秘的越多，找武大吹灌的人越多。吹灌舒服了，必然肚饿，肚饿就要吃精粉炊饼。吃了又便秘。这个武大是不是天才？
李姥和周邦彦都很折服。
公孙胜说，这里的妇女吃的蔬菜多。大酱少。所以也比较容易排便。但也有问题，就是吃米和蔬菜，缺少蛋白质。而蛋白质是精液的主要成分。所以，这里的人性能力较差。所以这里的女性的性饥渴比较严重。所以，你找些北方大汉，开个鸭店，应该生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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