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读开卷,窈窕淑女贞的不要不要的。彩云的老公机关算尽一筹莫展,咳!看来逼良就范也没那么简单。读到这一段时让我想起了整车的大兵封堵妓院烟馆的电影画面。好奇起了当年的那些挂着逼良为娼纸牌牌的老鸨们,是不是心里觉得自己真他吗的冤。
看了好几篇也没看到自己想看的,掩卷回家。
回到家撩眼看了一下门厅墙上的挂钟感觉自己今天的“班加”的不算晚,毕竟还没到十一点。卧室里的老婆已经脱光光洗白白。
我冲着柜橱一努嘴,老婆快!老婆喜欢我从后面,她说后面快准狠。只是准备工作太繁琐,不是她有时嫌麻烦,而是我总等不及。今天见我兴致高进门就要干,高兴地也没空分析我是在哪里受了刺激,麻溜的就从柜橱里扯出三床厚棉被折叠成长方形摆在了床沿,自己跪上去颠了几颠不大不小的屁股蛋,没等我试高度又下来加上一条厚毛毯。
来吧!好哥。我两谈恋爱时她叫我哥,破处那夜疼的让他叫哥哥,等她尝到甜头以后一直叫我好哥哥。因为夫妻之间的这种事不是没把都能从从容容,所以为了在时不能待的紧要时刻明确各自所需只能尽量简化口令。
声声唤着好哥操我的老婆已经扭起了屁股,操哪儿?逼逼。谁的逼逼,好妹逼逼。像这一类的夫妻床战前奏曲在外人听来绝对是有淫词浪语,可能让女人夹腿男人掩裤。但对于我们夫妻而言就像军训时的立正稍息那样的就是制式操典。能让老婆弓腰缩臀能让我精关开锁的前提必须是多巴胺的释放蔓延和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对等,这两个条件缺一不可。
但今夜这一把不同往常,因为我已经从天书里彩云极力渲染的守节不渝中似乎发现了几波淫荡的脉动。尤其是想象中的阿拉伯长袍撩起盖住半只眼以后,斑竹的平臀窄腰上面的脊梁骨在皮下悸动以后,再难把持自己大叫一声好妹后顶。同一时刻的老婆是否也有她自己的性幻想我不知道,反正她是鼓进锣退尊令后顶,蜂腰一弓秀臀一夹大叫一声好哥狠操。随着我给她的最后一插,强大的反作用力由阴道的最深层勃然而发。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牛三定律的哲学版。
我双手十指分别用力,各自抓住了老婆秀臀上的一团肉,就像抓牢了斑竹扁平屁股上的注射肌,自信满满成就感瞬间爆棚。刷刷刷的射个不停。
嘿嘿!资深们傻鸟们,老子我今天后入了最多只露半只眼的学术牵头人,行政职务叫斑竹。
老婆,明天可能还加班,老婆说尽量早回我等你。
第二天的日常工作结束后,所有程序依样画葫芦继续读天书。
昨天读了一二三,今天开卷是序列4的(加贴),然后序列中的第5章,再加(稍安勿躁)章,自那以后我是每天傍晚读一章,内容还是相里子劝玄奇 逼良的故事。每天夜晚把自己老婆按在床沿上,自我幻想着下面的肉体是斑竹。
随着天书中玄奇如何被逼的如泣如诉,不知不觉中被文字带入幻境,仿佛已经置身于一泊盛开的红荷中。
朦胧中,仙乐飘飘。一叶扁舟拨开醉人的湖水翩然而至,一位长发披肩的素衣女子独立
船头,好似口中微吟一词首:
红藕香残玉檀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帏中尽是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磨尽相思多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这个由彩云化身为玄奇的她,就在那个云淡风轻的夜晚,着挟一湖悠悠的荷香,带着宋时的风,元时的雨,明时的雪,清时的霜,踏入了这方看似涟漪微波其实暗流涌动的浊水中。
当晚回家见到老婆已经将卧床改造成了梯形,可是我实在没心情,以我对半只眼多年来的观察,以她性格是决不允许玄奇这多奇花在她占据的这汪浊水中汲取养分茁壮起来的。自她来此开衙建府,几千次的日升日落。有谁见过嫩芽破了土,奇花能茁壮,哪一芽哪一朵不是随着一声声的乌拉被资深们的膝盖碾压在泥土中化无形?
一夜无话夫妻二人各做各的梦,第二天一切照常,外卖送到我的办公室,电话打到家里卧房中,我要加班。
后来的事态发展没出我所料,玄奇的一纸“作者有疑问”就是一石击出千重浪。匆匆赶来刚进门的我见到的是,绝大部分的资深聚拢在玄奇身边,声似鼎中沸腾水,明褒暗贬嘲讽斑竹嫉贤妒能。
也有几个资深交头接耳后派出代表声言斑竹手机党操作不如电脑那么滴方便。没奖银元没置顶统统情有可原。
玄奇这边得理不让,唰唰甩出几张公开发布过的财政预算划拨凭证,里面加黑加粗的黑体字格外令人眼馋,早被众人遗忘的某曲线竟然获银颇丰数额能以千单位作计算。铁证如山很是打了斑竹脸。随后就听玄奇在讨教,是否这里的规矩文字永远不如曲线更值钱?
这下哗然了,资深群体立即发生了内卷。
公开发表过读了天书有感言的群体先撕裂,当时感言发自内腹的站在了玄奇这一边,是哦,没想到诶!一个曲线咋那值钱?当时实在是因有感而发,也没虚情假意发感言的敦厚人,觉得为人不可薄情寡义,毕竟我等乌拉了好几年。面对互不相让的局面只好选择弃权,蹲在了一边。
还有及其少数几个资深坚决用户半只眼,声称自己一字都没看。谴责玄奇是故意来捣乱。这说法似乎涉嫌因反对而发对?典型的双标当然招致更多回戕。
按说当时的天书是人首一本,人人都捧读也是我亲眼所见。但读过之后发表了读后感的可不止是这里的在编资深,捧读者中还有数倍于在册资深、来自不同学府以及社会上其它社科院的临时访问学者们。本来在编资深们已经撕裂,绝大多数出于正义认为继续坚守敦厚是迂腐纷纷倒戈把票投给了受到虐待的柔弱,再加上人数占比更强大的来自外部的访问学者们,让柔弱瞬间强大了起来。那就是舆情一边倒的局面。
客气的批评是懒政,率直的声讨是嫉贤妒能。辞职!还有什么脸赖在学术牵头人的位置上。
说实在的,孰是孰非自有公论,但这样的乱子或多或少的让玄奇留给我的美好大打折扣,同时更让我看清了一些资深们丑恶的嘴脸。我虽然不是这里的在编研究员,也从没给谁乌拉过,我也有时刚正不阿,但我的的确确是个心性敦厚人。我总觉得即使半只眼真嫉贤真妒能,私下沟通总比公开对决好。
回家后当然郁闷,老婆棉被。老婆居高我站地上。凭着一张旧船票登上了我的破船。
玄奇,玄奇,玄奇怎么痒了?放心不下的我还是没能管住自己对天书后半段的好奇,又加班了。
这里还是纷乱,不过感觉戏码有变,没有多少还声讨,更多上演的是十里相送。只不过这相送似乎凄婉的让人们有些面色凝重。某些路段甚至出现了黑白版《南征北战》里国军撤退的场面“一个头缠绷带拄着拐的伤病跟在十轮大卡的后面呼号 等等我”
由于我又迟到了不好赶到相送队伍的最前面,担心人家以为我不守排队秩序加塞儿插队。只能跟在最后面逐个向前打问咋回事。
有的说玄奇要走,有的扯着脖子冲前喊,玄奇去哪里?到了告诉俺一声儿,俺随后也去。也有嫌我讨厌的让我回头看告示去,别他娘的影响他们送女神。
眼看这是小生无福再看玄奇最后一眼了,那就看看文字做缅怀吧。《最后的贡献》署名是玄奇。我逐字逐行认真研判:细语款款的感谢支持,凝重的话语里是希望君等保重。这?人家玄奇没说要走啊?当我目光停在玄奇公之于众的自己到此以后的创收记录上面的那些银元积分金币数额上时,感觉到了问题严重到了再无挽留余地。因为按惯例每当有人有财外露自爆收入时,基本都是百分百地,的的确确表露了惜别之意。
好像后来看到有人将玄奇这文字解读成了“言之凿凿不再回来”?嘿嘿!不是误读就是心里有点小叵测了。谁知道呢,这嘎达这诡异。
众人正凄婉,传来一长吟:玄奇请冷静,新版24小时内开通,,,,,,,(邀请你共同做版主)巴拉巴拉。
看来这十里相送的场面更是把这事整的有点大发了,都惊动了社科院的最高层,怪不得那句“玄奇冷静”底气十足的像个内功深厚的武林高手千里长啸,内力那深重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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