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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春梦(一)
送交者: 老冠[★★声望品衔10★★] 于 2023-12-17 0:55 已读 17494 次 5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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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cool18.com

民国时代有个文人叫作刘半农(1891—1934)。江苏张家港人,到北京来教书,很用心地在北京琉璃厂地摊上收集旧书字纸。当时和现在一样,很多文人写了并不付印,不久就当废纸卖了,或者剪成纸钱烧了。据说红楼梦的后半部就是当纸钱烧了。当地传说,老曹的邻居大嫂,对老曹的小老婆说,老曹对你这么好,他死了你也不烧纸。然后就把老曹的书稿,熟练地剪成纸钱,跟着棺材一路抛撒。到了坟地,把剩下的烧了。来晚的朋友们,一路收捡。但是烧掉的就没有了。那些纸钱书稿的一部分,流落到琉璃厂旧货摊上。当时在地摊上统称 “字纸”。中国传统有一条,叫作“珍惜字纸”。字纸中有很多重要的东西。刘半农花了不少钱收集这些字纸。其中有一部分比较完整,编撰了出版了一本小说【何典】。 cool18.com

【何典】中有一段脍炙人口。说的是一位女士阴痒,男友诊断是长了“叮逼虫”,洗浴没用,药酒无效。必须让男人的“卵毛虱”扑杀。这东西就是长在卵毛中的虱子,专吃叮逼虫。别的虱子没用。但是男友平时爱干净,卵毛中不长虱子,只能找一个要饭的脏汉子。说好了只用他的卵毛虱,不让他插。但是等俩人脱了裤子,脏汉子的卵毛虱就跳着扑向妇人的叮逼虫,叮逼虫吓得躲进逼里。卵毛虱也钻进去。女士痒的受不了,只能让脏汉子把老二插进去。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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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美女长了叮逼虫,钻到里面好过冬。逼虫猖狂顺沟爬,洗澡灌肠都没用,全靠脏汉卵毛虱,里外扫荡真英雄。 cool18.com

刘半农对此书大为推崇,自己出钱付印出版,还让鲁迅写了序言。 cool18.com

刘半农收集的字纸当中,还有一些【红楼梦】的片段。红楼梦在付印之前,有很多版本。现在的版本是【和珅版】,就是在和珅被杀之后,从他家里查抄出一本手写本。是和珅花钱请高鹗整理续写的。和珅版就是现在红楼梦的基础。高鹗续写时也参考其他版本。该书在进和珅府之前,就已经有好几个版本。刘半农找到了其中几个版本的残本,让自己的学生俞平伯看了。这些残本的内容,和现在的版本不一样。俞平伯就以这些残本为基础,发起了红学讨论,也就是说原来的红楼梦不是这样。但是他并没有说到底是么样。因为那几个残本互相也都不一样。所以只能说不是这样,但是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样。他发起这个讨论,就是要研究到底应该是什么样。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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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半农收集的残本到底是什么内容,现在也没人知道,原因之一是刘半农很早(1934年)就死了,只活了43岁。他弟弟刘天华(著名音乐家)只活了37岁,死在32年。他们没想到自己会死得这么快。所以对那些宝贵的残本并没有整理。其下落有两种说法:一是半农死后也被剪成纸钱烧了。据说他找到的,他认为最可能出自曹雪芹之手的,就是被剪成纸钱的形状。所以每一页都缺一块。无法付印。另外一种说法,是刘半农认为中国近代小说难得一部完整的。如果自己把那些残本拿出来,红楼梦就会被认为是一本残本小说。所以他就把所得残本烧了。以免这些残本祸害正本。这种说法和他的学生俞平伯临死前的说法一致。俞平伯临死的时候说,他自己是罪人,破坏了中国近代最伟大的小说的完整性。高鹗是好人,成就了这部著作。 cool18.com

但是,民间仍然流传着红楼梦的残本。包括这些年的所谓吴梅村版,笔者确信是假的。但是原来北京大学,中法大学,辅仁大学(刘半农教书的学校)同学中,有一些人看过刘半农收集的残本,流传一些他们看到的内容。都是支离破碎的。 cool18.com

特别要注意的是,红楼梦最早的文字版本(手抄,没有付印),被刘半农和学生们认为是“贾雨村版”。而不是曹雪芹版。贾雨村版就是贾雨村(也是笔名)写的。贾雨村的素材主要来自冷子兴。冷子兴是“周瑞家”的女婿。所谓“周瑞家的”就是周瑞的老婆。她是王夫人的陪房,跟着王夫人一起来到老贾家。也是从小照顾贾宝玉的人,她对女婿冷子兴说的,都是第一手资料。冷子兴经常和贾雨村说这些事情。贾雨村就编纂成书,但是逐渐加进他自己后来得知的信息。而且加入很多他自己的生活内容。贾雨村当时是大司马,京令尹,就是总参谋长和首都市长。生活糜烂。所以后世说【红楼梦】最初和【金瓶梅】差不多。贾雨村确实是这么写的。一来是遵循金瓶梅成功的路线。金瓶梅在没有付印的时代,就由说书先生广为传播。深入到不识字的贩夫走卒的耳中心里。这个成功力道远超四书五经。他死后,手稿到了曹雪芹手里。这件事在书中有载,就是贾雨村睡着了,魂魄飘到曹雪芹书斋。雨村把书稿交给了曹雪芹,曹雪芹删改十年,可能写完了,可能没没写完。但是死了之后一半被当作纸钱烧了。流转到和珅手里,和珅让当时文笔最好的高鹗兄弟写完。就成了和珅版的【红楼梦】。和金瓶梅也就有了一段距离。 cool18.com

至于贾雨村是谁,没人研究。据说和珅拿到红楼梦残本之后,给乾隆看过,乾隆说这是“明珠家事“。后世有人说明珠的儿子纳兰性德就是贾宝玉。有人说贾雨村就是明珠本人。明珠的官确实很大,而且被罢官之后,又被起用。和贾雨村的情况有点相似。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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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半农获得的残本,其中就有些是贾雨村写的手写本。半农的学生们称之为“雨村版“,或者“村版”。据俞平伯的朋友说,他发起讨论的目的,实际是想把雨村版的内容介绍给读者。但是社会风气不允许。因为雨村版非常黄。黄的水平不不比瓶梅差。属于“禁书”级别。到了解放之后,50年代毛氏指明【红楼梦】写的是“阶级斗争”,俞平伯等人被批判。这件事儿就完了。笔者主要根据流传的【村版】,把那些破碎情节串联起来,写成下面的【红楼春梦】。 cool18.com

为了纪念刘半农,他收集的残本也是本书的基础。下录他写的歌词,由赵元任谱曲: cool18.com

天上飘着些微云,地上吹着些微风。啊!微风吹动了我头发,教我如何不想她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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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雪地见面 cool18.com

贾政本来的计划,是让宝玉和妙玉,在羊楼洞(湖北咸宁)青松岭的山村里,生儿育女,繁衍血脉。贾家为了保密,把青松岭叫做青埂峰。在这之前,贾政先把秦钟,金钏儿和晴雯送去。当然书中说,他们都死了。实际上都是贾政做的安排。在书中最后,宝玉在雪地和贾政相见的时候,告诉贾政,晴雯要和俄罗斯茶商人安德烈远走俄国。妙玉和空山长老学医,已经学有所成,能帮空山看病了。宝玉说,金钏儿真是又能干有贤惠。当羊楼洞“青川茶行”老板娘,有模有样。这个茶行赔了两年的钱,现在已经赚钱。很不容易,一般茶行要赔五年。现在金钏儿被茶商们尊称为“金姐儿”,是茶商会的定价老板之一。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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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咸宁羊楼洞金川茶行老板娘金钏儿,金姐。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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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楼洞【清闻茶厂】厂长晴雯。 cool18.com

做茶的茶厂归晴雯管。安德烈正式向晴雯求婚。晴雯也喜欢他。她嫂子多姑娘已经随着喀山王子去了俄罗斯,在那里也有个照应。就让她跟着他走吧。我们的条件是必须明媒正娶,当大老婆。安德烈说虽然他在莫斯科有老婆,但是晴雯以后住恰克图,安德烈说他一年也回不了莫斯科两个月。主要住恰克图,和在路上走。所以晴雯和以前的老婆是“两头大”,一辈子也不会见面的。他在遗嘱上会写明,恰克图的财产給晴雯。莫斯科的财产给他老婆。只要晴雯不要求教堂结婚,就没问题。我说晴雯又不是教徒,不要教堂结婚。安德烈说那就好办了,他在赤壁码头的“鱼锅畅晚”酒家摆酒,有冬泉庵住持空山老尼,恰克图商队队长莱蒙斯基,和蒙古卫队长胡铁塔拉证婚,明媒正娶。他们都已经听说,喀山王子娶走了晴雯的嫂子多姑娘,说晴雯在他们那里地位尊贵。安德烈还当场就写好财产分配和遗嘱,一式五份,給自己,贾雨村,晴雯,胡铁塔拉和莱蒙司机保管。遗嘱上写明,自己在恰克图有商号,马房,仓库,还有上千顷的草地,死后作为遗产給晴雯。晴雯去了,就在那里当老板娘。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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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商都喜欢阿雯厂长。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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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说,晴雯也算是有了好结果。在那儿和王族有亲,和在这里和大不一样。她就喜欢做老板娘。 cool18.com

宝玉说,是,在羊楼洞金钏儿当茶行老板娘,当的挺好。说实在金钏儿比晴雯能干。来的也早。茶行其实就是她一手搞起来的。但是晴雯一直说她也能干。 cool18.com

贾政也告诉宝玉一个消息,就是自从他离家出走,情况虽有好转。但是宝钗还没有嫁出去。而且怀孕了。皇上要不要她,也不知道。皇上的身体很不好了。如果宝钗生了孩子,估计皇上就不要了。但是只要皇上不死,危险还是没有解除。 cool18.com

宝玉说,既然这样,我也就可以下决心走了。 cool18.com

贾政问,去哪里? cool18.com

宝玉说,我很想和安德烈去趟俄罗斯。回来时去趟印度。 cool18.com

贾政说,那有多远? cool18.com

宝玉说,如果一路白相白相,吃吃喝喝,写写画画,走走停停,可能就是两万多里地。历时三到五年。家里的事儿,又靠老爹多操心了。 cool18.com

贾政说,你有如此高远志向,当然不该阻拦。但是是不是太辛苦了。 cool18.com

宝玉说,自从我到了羊楼洞青松岭,每天打柴挑水,放羊种地,跟着秦钟打猎,身体好了很多。甚至可以挑上百斤的担子上山。自己也很有信心。来了之后,就把小时候玩过的射箭弹弓,都捡起来了。现在上山打个松鸡斑鸠,都还挺拿手。前几天有采茶妹喊,狼来了,我就跑出去,看见真有狼,连打三弹弓,中了两弹。一弹中头,一弹中身,把那狼给打跑了。 cool18.com

贾政叹道。但是我们现在银两不够,去那么远的地方,要多少钱啊。 cool18.com

宝玉说,你给我的一年三百两银子,除了买茶建厂的花销,我花的很少,都攒着。如今我准备了五十两,说实在多带无益。我花钱很少。在山里里根本没地方花钱。妙玉倒好,什么都看不上,嫌人家织的布有臭汗味儿。自己织布。茶也自己采,嫌人家的手脏。水也自己煮。安德烈送了波斯黄铜壶。妙玉当宝贝。自己煮水。她的衣服也自己洗。所以,在这儿没处花钱。这三年我买了不少上好茶砖,都藏在山洞里。这次出去卖,也能挣钱。说实在,我现在是和尚,这一路全是著名寺庙,吃住不愁。我还能写字画画。一路给庙里写写画画,吃喝足够了。再说了,我存的茶砖是最好的,叫做金银花,蒙古人最喜欢。也能卖钱,我也和茶商商量好了。和他们搭伙走。我有十驼的茶砖。大家出钱顾镖行。如果出了事儿,也没什么,人家茶商年年走这条路。羊楼洞的茶商不管贫富,十三四岁就开始走东口。就是去恰克图。我们家是军官出身,听焦大说,出去打仗,九死一生。这才是我们家的传统啊。 cool18.com

贾政说,我这里还有五十两银子,你拿着。 cool18.com

宝玉说,我有。 cool18.com

贾政说,孩子,你这一去,不知道能不能再见。你就拿着吧。 cool18.com

宝玉说。爹,要是这样,我就收着。爹,受孩儿一拜。 cool18.com

这就是那次雪地相见的真实情况。但是别人都不知道他们之间说了什么。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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