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岁的生日夜(短篇小说)
她20岁生日的夜晚。昏暗的光,偌大的床。 cool18.com cool18.com他木然的坐着,故作镇定,然而额头的汗珠已经出卖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cool18.com cool18.com迟迟不见他的动静,她走到他对面,身上的衣服像一片片羽毛轻轻飘落,一具纤细而不失曲线的身体呈现在他眼前,昏黄的床头灯让本来白皙的皮肤呈现出暗暗的黄色,却未曾让这身体上散发的青春气息减少分毫。光线不足掩盖了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尽管她早已决定在今夜把第一次送给他,但是真正迈出那一步的时候,她还是紧张的全身发抖,手脚冰凉。 cool18.com cool18.com年过不惑的他,此时竟然心生胆怯。他知道,他无论如何不应该答应这个比他小了二十岁的女孩。她还在上大学,她还有大好的前程,恋爱结婚生子… 而他则是一个被生活压的喘不过气的中年人,虽然年未过半百,但是已经开始生出些微皱纹和白发,尽管仔细看才会发现。但是,当她说出要把第一次献给他时,他先是震惊,又是惊慌,但是内心又如何抗拒的了呢? cool18.com cool18.com他第一次见到她,是因为她来他的公司打工。那时她还是个大一新生,刚刚18岁。她看上去苗条而略带羞怯,说话细声细气,甚至有些柔弱,然而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大一就出来打工的女孩,肯定不是那么简单。 cool18.com cool18.com果然,他们相处久了以后,他渐渐了解到,她有一对控制欲很强的父母,和一个年幼的弟弟。父母对她要求极其严格,以至于她别说打扮了,连裙子都很少穿。她读的专业也是父母帮她选的,她根本不喜欢。父母对她的生活费也控制的极其严格,使得她几乎不能在生活必需品之外有更多花销。 cool18.com cool18.com她极度渴望早日挣脱这种生活,但是她其实很迷茫,并不知道怎么做。大学校园的生活初看很美好,几个月后便开始变得无聊而郁闷,这种生活让她觉得痛苦。这时,有个同学邀请她一起出去兼职打工,同学说,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有了钱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她并不理解,也不认同,但是生活实在太无聊了,她很想做点什么,只要不无聊,什么都可以。 cool18.com cool18.com刚刚进入工作的时候,她是个初入陌生环境而惊慌失措的小女孩,对一切都不自信,他常常要手把手的教她,有时一聊就是两三个小时。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有耐心。尽管他的年龄足以做她的父亲,然而在她的眼里,他更像一个大哥哥。他个子高而瘦削,年过四十但依然清秀,脸上的眼睛更增加了他的儒雅气质。她很依赖他,当她遇到任何问题,他似乎都能轻松的帮她化解。 cool18.com cool18.com她对于着装还没有任何概念,他甚至自己带她去商场采购了一身职业装。开始她不好意思试穿,然而架不住他说这是公司的要求,以及自己的好奇心,她拿着衣服进入试衣间。当她出来的时候,他的心像是被什么击打了一下,赶紧挪开眼睛,又觉不妥,只好一边称赞她的衣服合身,一边强自镇定。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感到些许尴尬和羞耻,尤其是第一次穿高跟鞋又很难驾驭。衬衣很正式,却很修身,凸显出她饱满的双乳,虽然并不夸张,却挺翘精致,裹在身上有种束缚感。腿上的黑丝也让她觉得紧张,因为她总以为那是坏女孩才穿的,这样的想法又让她感觉到一丝丝兴奋。店员说,这样的着装不能散发,于是帮她把头发挽了起来。 cool18.com cool18.com“这一身很适合你的女朋友”,店员笑着。她先是惊讶,然后莫名的心里一甜,脸上发起烧来。他也先是尴尬,正要解释,忽然觉得说上下级关系也不妥,于是急中生智,说到,“我…这是我女儿”。 cool18.com cool18.com店员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说,“抱歉哈,您可真年轻”。这倒是事实,年过四十的他,甚至某些时候还被当成二十八九岁的单身王老五。而她这么一打扮,又显得成熟了不少,和他搭配在一起,说是情侣完全不违和。 cool18.com cool18.com他让她把衣服换回来,她反而说,现在感觉很好,想多穿一会。他付了钱,她挽着他的胳膊离开了。开始她还有说有笑,不一会就走的脚疼,只好换了回来。 cool18.com cool18.com要问他们之间的关系何时悄然发生变化,谁也说不清楚。不知从何时起,他的眼神越来越多的落在她的身上。而她也越来越依赖他,似乎不管任何问题,他都有办法。她越来越离不开他了,以至于后来她每每遇到任何困难,第一个想到的都是他,甚至只要想到他,就觉得温暖和心安。 cool18.com cool18.com她好奇过他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他的妻子和孩子在异国生活,他一人独居多年。她曾经去他的住处参观过,布置很简单,只有必要的家具和衣物,但很整洁。想来也是,连物件都很少,想要弄乱房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cool18.com cool18.com每个月发工资的时候,她都要请他吃饭,然而他总是以她工资低,而且是学生为由,最后都是他买单。然后,她有时会请他看电影。尽管他觉得自己一个已婚中年男人和异性单独看电影似乎不妥,但是却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不忍扫了她的兴。她总是对电影里的情节很兴奋,而他却经常睡着。 cool18.com cool18.com对于这种感情,他是纠结的,他不知不觉喜欢上她,他也感觉到她对他有意,然而他毕竟有家室,何况又大她二十多岁,他年轻的时候非常鄙视这种男人。他极力把这种感情扼杀在萌芽状态,他几乎成功了,如果不是某次意外。 cool18.com cool18.com那次他去应酬,她也要跟着去。他劝她不要去,并且反复解释年轻漂亮的女员工在这种场合是什么处境。这次她很固执,非要跟他去见见世面,而且说有他保护,不会怎么样。他苦笑,只好带上她。果然,尽管他尽力帮她挡着,她还是不得不陪了好几杯酒。好在对方比较给面子,没有再出格的举动。尽管如此,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还是让他心里极度不舒服。他开始后悔自己听了她的,不过她似乎还算开心,也并不介意喝酒。尽管在严格的家教下她饮酒的经验很少,但是似乎酒量并不坏。 cool18.com cool18.com应酬结束,已经过了宿舍关门的时间,他只好带她回自己的住处暂过一夜。她并没有醉的不省人事,但是站立不稳,他只好扶着她下车,一路上进小区进电梯她都整个人靠在他身上,他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和强烈的青春气息,他开始心猿意马。酒精让他的控制力减弱,在他家里,他吻了她。他的吻开始很温柔,嘴唇又很有力,很快变得有些粗鲁。她感觉到迷醉,又有一丝害怕,她不由得紧紧贴在他的怀里。她的身体是那样的纤细,整个人完全陷在里面。那宽阔而坚实的怀抱让她感觉心安。 cool18.com cool18.com他高估了自己的控制能力,怀里柔软纤细的身体散发着青春的荷尔蒙,他多年未曾接触女人而积压的渴望瞬间爆发出来,全身的肌肉变得坚硬,略带粗暴的压着她娇小柔弱的身体,双手用力揉着她不大但是挺翘的胸。她的肚子是那样的平坦,大腿是那样光滑。他的身体充血,坚挺的立了起来,他感觉如二十岁时般坚硬,紧紧顶在她柔软的小腹。 cool18.com cool18.com他急不可耐的把她压在床上,伸手去解她衬衣的扣子。承受着他身体的重量,她感到既恐惧,又激动,她的身体颤抖着,用细若游丝的声音说,会很痛吗? cool18.com cool18.com她小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却犹如一声惊雷,又像一桶冷水浇下来。该死,我应该想到的,他清醒了许多,她才18岁,她肯定是第一次。我在干什么?他心里咒骂自己,从她身上翻下来,捂着脸坐到一边。 cool18.com cool18.com第二天一早,他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在公司再见到他,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甚至看不到羞怯和窘迫,只是每天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似乎躲着他,不得不找他的时候也是公事公办。他为自己做的事情感觉到羞耻,觉得应该向她道歉,却又提不起勇气。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了。在一次夜里加班到10点多的时候,她找他问完问题,正要出门,他小心翼翼地喊住她,郑重的向她道歉,并解释自己是酒后失态。 cool18.com cool18.com她定住了,低下头捂住嘴,肩膀开始抖动,传来断续的啜泣声。 cool18.com cool18.com他慌乱的起身,还没走两步,她回过头一下扑进他的怀里,一边哭肩头一边不住的颤抖。 cool18.com cool18.com他大为意外,他以为她会指责他,甚至骂他流氓,性骚扰,他都做好了准备。然而她只是在他怀里哭泣,心软了,下体却硬了,他不知道怎么办,只是抱住她,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她伏在他坚实的怀里,他腿间的棍子又戳到她身上。 cool18.com cool18.com你为什么不要了我?她问。 cool18.com cool18.com对不起,我是有家室的人,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他的眼中也流下泪来。 cool18.com cool18.com我不在乎,她猛地抬起头来说,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天,哪怕只有一次。 cool18.com cool18.com傻孩子,你这是何苦呢。 cool18.com cool18.com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cool18.com cool18.com他惊的差点没站稳,眼前这个羞怯内向的女孩,竟然会说出这么直白大胆的话。 cool18.com cool18.com你要不要,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 cool18.com cool18.com我…不能要…他唯心的拒绝,女孩的第一次很重要,你以后会找到一个喜欢的男孩,和他恋爱,结… cool18.com cool18.com我喜欢的是你,她打断他的话。 cool18.com cool18.com我们没有可能,他垂头丧气地说。 cool18.com cool18.com我不要可能,她说。第一次不是和你,也会被别人拿去,还不如和自己喜欢的人。 cool18.com cool18.com你干嘛这么想呢,以后会有一个真正爱你的人…他惊讶的说。 cool18.com cool18.com我曾经下过决心,在20岁之前一定要体验过,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会找别人。她说。 cool18.com cool18.com你何苦这么作践自己呢?他说,脸上表情开始扭曲,心里却飞快的计算她的年龄,却怎么也想不起她的生日。她仿佛看穿他的心思,说,我的生日在下个月,你能陪我过吗? cool18.com cool18.com他机械的点了点头。 cool18.com cool18.com他准备了蛋糕、蜡烛、鲜花和红酒。他似乎渐渐适应了内心的道德谴责,只想尽量给她一个美好的体验。看着他精心布置的一切,她心里一阵得意,他是在乎她的。 cool18.com cool18.com她开心的吹灭蜡烛,像个小女孩一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cool18.com cool18.com你真的要这么做,他问。低沉的声音掩饰不住内心的紧张。 cool18.com cool18.com嗯,她重重的点点头,她拉起他的手,想放在自己的胸上,却始终做不出来,只是捏住了他的手指。 cool18.com cool18.com他站起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她看着他的裤子早已鼓起一大块,她好奇的睁大眼睛看着,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异性的身体。然而当她看到那个盎然挺立的黑东西时,她感觉一阵羞耻,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cool18.com cool18.com他把她抱到床上平放,她双手紧紧抓在一起放在胸口。他温柔的亲吻着她,她感觉到他身上的肌肉绷紧,还有一个不是肌肉,但是比肌肉更坚硬的东西。 cool18.com cool18.com会不会很痛?她尽管早已做好心理准备,此刻还是像个无助的小鸟一样。 cool18.com cool18.com我会很小心的,他说。他的下体早已硬的不成样子,盎然挺立,急切的渴求一个温暖的包裹。他把她纤细光滑的双腿分开,轻轻的摸索着,寻找着。她双眼紧闭,胸前洁白可爱的乳房随着呼吸急切的起伏。他试图进入,但是很快就感觉到了阻碍。 cool18.com cool18.com突然,她感觉到一个什么东西进来了一点,有点痛,但是可以忍受,又有点异样。疼痛逐渐加重,她俏丽的脸变得扭曲起来,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 cool18.com cool18.com喔…她喃喃的呻吟起来。 cool18.com cool18.com他停了下来,继续温柔的吻她,她渐渐放松下来,松开他的胳膊。 cool18.com cool18.com他继续进入,她又痛了起来。他知道此刻若是犹豫,只会延长她的疼痛。他温柔的吻了吻她,然后趁她放松的时候,温柔而坚定的发力,肉棍长驱直入,冲破了阻碍。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坚硬温热的东西撑开了,甚至是撕裂了,她痛的大喊起来,流出了眼泪。 cool18.com cool18.com“对不起…”他停下来,一阵心痛。 cool18.com cool18.com泪水从紧闭的眼睛流出,她使劲摇头,“没事,要我…” cool18.com cool18.com此刻她纤细的身体在他身下显得那样娇小而柔弱,又充盈着青春的饱满和弹性。身体第一次被侵入和撑开,疼痛渐渐减弱,她开始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情绪在心底升起。她只是感觉到自己被坚硬的冲开了,却没有意识到此刻他感受到的是何等紧致的包裹。而多年未曾品尝过女人的他,此刻突然摘取了这多娇艳欲滴的花朵,这种强烈的刺激几乎使他瞬间爆发。 cool18.com cool18.com他继续温柔的吻她,抚摸她,让她放松。他开始动了,多年未曾做过此事,他有些生疏,他感受着,时刻注意着身下的她,尽量让自己温柔。她仍然紧紧抓着他的手臂,皱着眉头,身下随着他的每一次运动而疼痛。他很快就不行了——他多年未曾亲近女人,而她又是如此的诱人,又如此的紧致。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喉咙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 cool18.com cool18.com她感觉到疼痛减轻了,他的动作也停止了。她睁开眼睛,看到他那张儒雅而棱角分明的脸和凌乱的头发,而他正在用手温柔的梳理她粘在脸上的长发。她感觉到他在缩小,逐渐退出了她的身体。他看向她的身下,她也抬起上半身向下看去——床单上几点殷红,鲜艳的亮眼,让他睁不开眼睛。他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上涌,那片血红在他眼前展开,他整个视野里都变成了红色,几欲晕倒。 cool18.com cool18.com他缓了几秒钟,心疼的问她,“是不是很痛?” cool18.com cool18.com“想不到会这么疼…” cool18.com cool18.com“对不起…” cool18.com cool18.com“你怎么只会说对不起呀大叔,我愿意的嘛”,她调皮的搂住他的脖子,“而且我很开心呀。” cool18.com cool18.com他贪婪的欣赏着她的身体,一朵盛放在最美丽的时刻,又刚刚被他摘取的花朵。他的凝视让她害羞起来,不由得闭上眼睛,一只手挡在胸前,一只手挡在下面。 cool18.com cool18.com“我们都这样了,还在害羞吗?”一向严肃正经的他,居然在此刻变得下流起来。 cool18.com cool18.com“讨厌…”她被羞的满脸通红。 cool18.com cool18.com他又来了,他没想到四十多岁的自己竟然恢复的这么快。她也没想到,或者说对此完全没有什么概念,因为她对男人的了解几乎是一片空白。他像刚才一样进入,这次他变得更加从容,游刃有余。她仍然很痛,但是稍微舒缓了些,而且开始轻微的感觉到一种舒适和快乐。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湿润,疼痛也越来越轻,快乐越来越明显。 cool18.com cool18.com这一夜,他像个二十岁的少年一般乐此不疲,反复的要她,不记得多少次。而她也越来越适应了这种运动,到了后来,她甚至主动要求到上面去,这是她在某些小说和电影中看到的,她很好奇那是什么感觉。 cool18.com cool18.com最终,他们终于精疲力竭了。此刻已是后半夜,两个人相拥着昏昏沉沉的睡去。整个城市都在沉睡,太阳正从地球的另一端渐渐的爬升。 cool18.com cool18.com cool18.com cool18.com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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