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克林不眠夜(5）

每当她抬起身，阴道里的空气就会逸出。意识到自己控制着声音，而不是他，她开始随着每次起伏而故意弄出声响。声音越来越大，从他的眼中她看到了享受。
“原来这就是你的怪癖，你这个好色的男孩。好吧。好吧。我想要光滑、柔软、温和的，但如果让我的阴户放屁能让你兴奋的话。我愿意。”
安泰的脸红了。这个女人真是冷酷无情，而且还是位出色的侦探。
说罢，罗莎莎速度加快，像拉乐器一样夹住阴茎抽拉自己的阴部，声响越来越大。
她突然刹车，嘴角微笑，低头看着安泰。
“找到了吗，哪种体位弄出的动静最大？”
“狗爬式，”安泰回答道。
“好吧，安泰，喜欢放屁，那就像拉布拉多狗一样来肏我吧。” 说罢，罗莎莎从安泰的阴茎上抬起身子，发出一声响亮的呼噜声，逗得她咯咯地笑。
她爬到他身上，四肢着地。
“你要把头抵在床上，脸朝下，屁股朝上，胳膊向后平放。”安泰指示道。
罗莎莎微笑着，将身体调整到适合后入的姿势，她的阴户湿哒哒。
“我只为你做，安泰。”
安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应该说谢谢吗？这似乎有点奇怪。
“你可以说谢谢，”她继续道。
这就是答案。
“谢谢。我会尽力让我们双方都满意。”
“这样最好。”
罗莎莎满脸笑意，将手伸到身下，手指拨开阴唇。
安泰跪下，来回搓弄阴茎，另一只空着的手扒开屁股显露阴户。粉红色的洞口忽闪起伏，亟待东西插入。安泰看着她的阴道收缩之际，迅速将阴茎塞进去，锁住空气，让罗莎莎措手不及。
“天啊！”她因为被如此快速、如此猛烈地插入而尖叫起来。
作为性爱高手，她的阴道咬住安泰的阴茎，随着他的节奏激烈滚动。
她喜欢后入式，所以对她来说是一次小得意。
安泰用力地撞击，让她丰满而匀称的屁股上柔软的肉体一波一波地前后滚动。
一开始，唯一的声音就是他的大腿在她屁股上啪啪作响的声响，随后阴部发出明快的咔哒声，他心想这才叫性交。
低头看，安泰发现阴户的湿润已经因为他的冲击而变得粘稠而柔滑，正如他期盼的那样。
安泰深深地推入，然后拉出，罗莎莎的阴部发出了湿润的水声。
安泰的鸡巴再次插入。
罗莎莎的阴部发出一声长而响亮的“秃撸撸”的回应，接着是她不由自主的愉悦呻吟。
每次被插入，罗莎莎的阴部都会发出清脆的湿润声响，接着是罗莎莎愉悦的呻吟声。
安泰开心地笑，他知道她和他一样享受这种奇怪的感觉。
罗莎莎并不惊讶于她有多么喜欢安泰从后面插入，但气体的冲击、噪音和安泰的反应让她的阴蒂兴奋地膨胀起来。这是新奇的，怪怪的感受，她喜欢。
她抬手按住安泰的大腿，示意停止性交动作。
“让我把控。”
说罢，不再解释，她便做主导。他不再主动插入，罗莎莎用屁股在他坚硬的阴茎上前后摇动，控制节奏，操纵声音。
当她重新完全沉入阴茎时，安泰紧闭眼睛，似乎马上达到高潮。
罗莎莎领教了他的怪癖，并且，就像她自己这个性感野兽一样，她将使这一切变得完美。
安泰的阴茎突如其来爆发了，冲到高潮。通常，他能提前感觉到高潮来临，但这会儿他沉浸在声音和兴奋之中，竟然没有读懂自己身体发出的唯一信号。
罗莎莎得意地笑着，前后摇动着屁股，阴户挤压安泰的鸡巴。呻吟声渐渐平息，湿漉漉的性交声却越来越大。安泰用手抓住她的屁股，继续将精液射进阴户深处。
意识到她还没有高潮，他可不想让女人不满意，于是恢复控制，将仍然坚硬、沾满精液的阴茎插入她的阴户。从阴户中抽出阴茎，阴户随即发出响亮的噗噗声，他立即又插入进去。精液气味、新鲜空气被他的剧烈冲击竟然在阴户发出交响乐声。罗莎莎眼见要射阴精了。
“再使劲点...再快点，”她高呼。
安泰加大力气和速度。啪啪啪，在密集、响亮的六次抽插之后，罗莎莎的脸目紧绷，浑身僵硬，看起来很痛苦，事实恰恰相反，尽管这是今晚她的第三次高潮。
安泰从那个肉管抽出，期待还会发出最后一记声响。果然，从罗莎莎的阴道中传出咂嘴声，一股清澈而又闪闪发光的精液流淌到床单上。
罗莎莎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脸朝下平躺在床上，阴部下面是最潮湿的地方。
“该死的，安泰。那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我以为你在自娱自乐。我没……”
“道歉干嘛。简直不可思议。我甚至不知道这是一回事儿，现在，我肏，我还得想办法让男人干出我的屁。”
安泰仰面躺倒在床上，看了看钟。过去十二个小时真是疯狂。罗莎莎很棒……但她也是一名黑帮打手的女友，更是布鲁克林教父的女儿。
“所以，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她说。
“你要去哪儿？”
“不能说。实际上，我不知道。你看过《教父》吗？”
“当然。”
“还记得迈克尔·柯里昂必须去西西里岛待一年的那部分吗？”
“是的，他杀了一名警察。”
“对。只不过我没有杀人。”
她看了看手机，然后开始穿衣服。
“你要先洗个澡吧？”
“我会的，但那样的话我可能又会想肏你，而且我已经迟到了。所以，我只能把你的精液夹在身子里了。帮我个忙，当你下次见到汤米时，告诉他，“你能吸她个粗屌毛蛋！”。你能帮我吗？”
“汤米个头大，还很凶。我不确定，说完后还能不能活着回家。”
“哦，别担心，他不会伤害你的。你能帮我做这件事吗？”
当然要帮。
“站在这儿的安泰，你刚才的做爱不要太爽。如果我留下来，我们每晚都会做这种事。回来后，会给你打电话。”
安泰内心明白，他不需要知道有关她为何必须离开这个国家的更多细节，于是送她到门口。罗莎莎停下脚步，搂住安泰，深情地吻了他一下，掉头而去。
回到卧室，看着他和罗莎莎弄得一团糟，又开始拆床单，把另一套床单放进垃圾袋里。
透过车窗，他看到一辆黑色豪华轿车停下来，罗莎莎拿着一个大号的古驰旅行包走下前门台阶。她抬头看了安泰一眼，对他眨了眨眼，爬上黑色豪华轿车。他微笑着上床睡觉，但还没过一个小时，就听到外面传来喊叫声和骚动声。
他穿上牛仔裤，跑出公寓，朝楼梯下望去。几层楼下，身穿制服的警察聚集在罗莎莎的公寓外面。
安泰跑下楼梯，靠近混乱现场时停下来。公寓门已被撞倒，纽约市警察正将戴着手铐的汤米拖出来。
“他妈的，离我远点，”汤米咆哮道。“你知道我认识谁吗？我认识所有人，这就是他妈的我。”
警察并没有因为他的爆怒而丝毫动摇。
汤米抬头看见安泰在楼梯上。
“安泰。是安泰，对吧？罗莎莎在哪儿？我得找到她。”
“我不知道。”安泰如实回答。
“你得找到她。告诉她，我需要她爸爸的帮助。”
“等一下，她确实让我告诉你一个消息。”
“哦，感谢上帝。什么？”
“你能吸她个粗屌毛蛋！”
汤米惊慌失措，试图扑向安泰，但警察紧紧抓住了他。片刻之后，他们把他带出了大楼，推进警车。
一个看上去像是刚刚和衣而睡的男人走近了安泰。
“你住在这里吗？”
“四楼。”
“您知道吗，巴特拉奇亚小姐？”
“只能在这座公寓大楼里，你知道的，无非就是打招呼你好和再见什么的。她惹上麻烦了？”
“不确定。这不属于我的调查范围。我只是在蹲点。我叫王浩，FBI探员。”
王浩递给安泰他的名片。
“如果纽约警察局在这里，为什么还需要联邦调查局？”
“我刚好就在附近。只是好奇，仅此而已。如果你记得什么事或者看到了什么，就给我们打电话。”
安泰仔细研究了这张卡片，然后放进了口袋。
“好的，当然。”
他转身走上楼梯，脸上挂着笑容，不管他刚刚参与了什么鬼事情。这是个圈套吗？还是报复？不管是什么，罗莎莎利用了他，而他喜欢这种参与感。
FBI 特工鲍文拿出手机快速拨通了某人的电话
“这与我们没什么关系。一楼的暴徒被纽约警察局抓了。我不确定什么罪名，但我们仍然很好，行动仍在正常进行。
 
旋律：疯狂行为
疯狂行为，你让我的心欢唱
是你让一切都变得疯狂
来吧，来吧，疯狂之事
打住，打住，挽住疯狂
第二章《第一次看到你的脸》
文摘：一位虔诚的中年正统犹太妇女在一位经验丰富得多的非犹太年轻邻居的怀抱中寻求庇护，以躲避她虐待她的丈夫，释放出她从未想象过的激情和抱负。
 
我从来没想过我会住在布鲁克林，但是因为工作我来到这里时，我很快沉浸在布鲁克林的生活方式中。
我来自波士顿，不熟悉犹太文化，特别是正统派犹太人和他们的虔诚习俗。
我从小信奉天主教，但多年来没有去过教堂。我的宗教信仰最多只能算是模糊的。我钦佩的一件事是我的犹太邻居表现出的对信仰的虔诚。
住在我楼下的一对夫妇。丈夫阿龙是曼哈顿的珠宝商，他的妻子在附近的犹太教经学院任教。阿龙性格孤僻，从不和我这样的外邦人交往。马蕊则不同，她总是面带和蔼的微笑，说着令人愉快的话，喜欢闲聊。我感觉她和丈夫交谈不多，所以她抓住一切机会与人交谈。
马蕊 40 多岁，身上有几分中年妇女的柔美。一张长脸，一双黑眼睛，一头金发，造型很差，头发染成霜金色。说她长得像犹太人听起来像是种族歧视，但我觉得那种东欧人的长相很美，所以如果我说她长得像犹太人，那只能是一种赞美。
马蕊站在门廊上。通常，这意味着一楼的情侣在白天大声做爱。马蕊总是担心孩子们会听到这对性欲旺盛的情侣发出的呻吟和色情的欢呼。所以，当他们做爱时（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她会站在门廊上唱《托拉》中的歌曲。
但一楼的那对夫妇几周前就离开了，男人正在去监狱的路上，我知道女人在意大利的某个地方。现在他们的公寓里空无一人。
“你好，罗滕堡夫人。”
“安泰，请叫我马蕊。你叫我罗滕堡夫人让我感觉自己好老。”
“我只是想保持礼貌。”
“你确实是个彬彬有礼的邻居，如今这样的邻居太少了。”
“一楼的公寓是空的。今晚你还出来坐着，是有什么事吗？”
“噢，我并不怀念他们两个。那里有那么多的噪音和争吵，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们确实是把声音弄得很响，”我有点尴尬地说，因为我对一楼那个罗莎莎弄出的巨大动静可是有第一手经验的。
“我让阿龙给楼主打电话，”她回答道。
“阿龙？”
“我的丈夫罗森伯格先生。”
“当然知道。嗯，我就在你楼上，所以希望从我的公寓里听到的唯一声音就是电视机的声响。”
马蕊用无所不知的微笑看着我，我想问那微笑究竟暗示什么，但是自忖最近几周我的床上来了几个极端的客人，我觉得还是不要追问这个问题最好。
“您是厨师吧？”
“是的。在拉莫拉。嗯，现在他们让我烘焙。但我希望很快能把我的一些创意写进菜单。”
“我想他们那里没有犹太菜单吧？”
“恐怕没有。不过，我们有几位犹太顾客喜欢羊肉配蚕豆，事实证明，我们的意大利面是符合犹太教规的。但我们的厨房不是，所以我想严格来说，这是不可能的。”
“嗯，我相信羊肉配蚕豆肯定不错。”
“你在等人吗？”我问道，好奇她为什么坐在外面。
“没什么，没事儿，不过见到你我很高兴。”
我知道马蕊有点尴尬，但却充满善意。
“我也一样。晚上坐在门廊上感觉真好。”
“今天是星期五。”
“确实如此。”
“今天是安息日，”她说。
“是啊，确实如此。我不知道安息日该怎么问候才合适。”
“安息日快乐，”她回答道。
“那么，祝您安息日平安。”
“我正在做晚饭，忘了关卧室的灯，太阳落山了，灯还亮着。”
我抬头看见她二楼公寓的窗户里亮着灯。
“真的呢。”
“就这么亮着，我快该睡觉了，灯还亮着。”
“是的呢。”
这时，我真地需要上厕所，冲把澡，所以我开始上楼梯。
“开着灯我睡不着，”她补充道。“你呢？”
“我？不，除非我喝得烂醉。对不起，我得去趟卫生间。”
“你想用一下我的浴室吗？”
我停下来思考这个奇怪请求的意思。马蕊邀请我上楼使用她的浴室，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比你低一层，不是快些嘛。”
“我想我还没那么急。”
我感觉到某种难以言喻的紧迫感，看了看马蕊，又看了看她公寓里的灯光。
“有什么问题吗？你的公寓里有什么东西吗？”
“你喜欢鲁格饼干吗？”她问。
“喜欢啊，喜欢配咖啡吃。”
“我知道你是一名厨师，但我认为我的鲁格是这里最好的，比索米烘焙的还要好。”
“那能比吗，索米可是世界闻名。我真想有一天尝尝。”
“现在就去，来我家吃点。我迫切地想要听听你的意见，对我来说这意味着一切。我是说，你是个专业的面包师。”
我不知道马蕊坚持要我马上去她家是想干什么。说起来我有点不好意思，但我就是忍不住觉得她好像在勾引我。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勾引我比其他什么都重要，甚至比上厕所更重要。
她感到很尴尬，因为她过着受人庇护的生活，从未离开过布鲁克林与世隔绝的正统犹太社区。但现在，她似乎决心要带我去她的公寓。
“当然可以了，那就尝尝，”我说。
“啊，好极了。我的酥皮很脆，黄油味十足。你喜欢黄油的，对吧？我知道你喜欢。”
提到黄油让我又多了一个停顿的理由。最近的一次性接触涉及黄油，而且是很多黄油。她暗示了什么吗？不过，饼干需要黄油，所以也许她只是在谈论饼干。
“嗯，我用的是奶油奶酪，这样可以保持中间的湿润。在舌头上融化。湿润总是最好的。”
除了湿润，没有比湿润更好的词来形容美味的饼干或蛋糕了。但当马蕊说这句话时，她对这个形容词的运用恰到好处，让它听起来很性感，非常性感。
“嗯，我真想尝尝啦，”我回答道。“带路吧。”
马蕊打开大楼的门，走上楼梯。尽管她衣着朴素，但她总是努力让自己显得时尚。
我试着想象裙子下面她的身材。然后想起她至少比我大 15 岁，而且已婚。这让我重新权衡去她公寓做她计划之中的事情是否合适。
在二楼，她停下来打开公寓的门，我则寻找出去的路。
“嗨，我想还是回我自己的公寓。”
“不啊要，你一定要进来尝尝我的饼干，每一块都像一个小奶油派。”
她用眼神恳求我进去。
奶油派？难道她真得这么天真？现如今还有谁不知道奶油派的特殊意思吗？
“我不想打扰你丈夫。”
“阿龙在南非。即使他在家，也不开着卧室的灯睡觉。”
又来了，她又在谈论卧室。她走进公寓，我跟随其后。
她的公寓很暗，只点着几根蜡烛。唯一的光源来自卧室，照亮了走廊。
虽然这套公寓的平面图与我的相同，而且就在她的楼上，但装饰比我用“宜家”装修的房子更有品味，也更成熟。
“好漂亮。”
“很舒适，”她回答道，“虽然不大，但我喜欢。我需要的东西可手拿到。”
“你介意我用一下你的卫生间吗？我真的得，”
“当然，我太失礼。你知道它在哪儿。哦，等一下，带上一根蜡烛。”
马蕊递给我一根点燃的蜡烛的烛台。
“安息日，”她说。“日落之后我们不开灯。”
“哦，对了”，我回答道，然后走进和我的浴室差不多的浴室。
我把烛台放在水槽上，抬起马桶座板，掏出因胡思乱想而半勃起的阴茎。我身体前倾，以免尿液溢出，挤出一股尿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走出浴室，看到马蕊在走廊里等我，场面依然很尴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