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十一章 神雕俠侶番外篇（十一） 夜雨初歇，月色

如水，透過窗欞灑進紅樓內室，映得滿地清輝。屋內炭火在銅盆中噼啪作響，映得牆上人影搖曳，氣息濃烈而曖昧。丁玄空盤膝坐在榻邊，雙目微閉，枯瘦的面容在火光下顯得陰晴不定。他方才與黃蓉一番雲雨，洩身之後，竟覺體內一股暖流緩緩流轉，似有無形之力從丹田升起，沿著經脈遊走四肢百骸。他心下一動，運功一探，只覺內力竟比先前渾厚了數分，隱隱有突破之兆。
他睜開雙眼，目光落在榻上昏睡的黃蓉身上。她長髮散亂，披在汗濕的肩頭，錦被半掩，露出一截白膩的腰肢，胸前雙乳隨呼吸微微起伏，乳尖猶帶潮紅，似在無聲地訴說方才的激烈。丁玄空眯眼瞧了片刻，忽地一拍大腿，低聲自語道：「怪哉，莫非是她體內的九陰真經內力與老夫的吸星化功起了什麼奇妙反應？」他回想方才交合之時，自己似不自覺運起北冥神功的雙修之法，將她散亂的真氣吸納過來，化為己用。
他起身踱步，枯手捋著三綹長髯，沉吟半晌，嘴角漸漸浮起一抹笑意。「若真是如此，這小娘子便是老夫的福星。何必再用藥丸封她經脈？讓她內力慢慢復甦，老夫再徐徐吸取，豈不美哉？」他轉身看著黃蓉，眼底閃過一絲貪婪，隨即俯身拾起地上一隻瓷瓶，將那封脈的藥丸收入懷中，決意放手一試。
翌日清晨，陽光穿透薄霧，落在紅樓院內，鳥鳴聲聲，卻掩不住屋內的低語與喘息。黃蓉醒來時，只覺頭痛欲裂，身子酸軟無力，腿間猶帶黏膩，提醒她昨夜的屈辱。她勉強坐起，環顧四周，見丁玄空正倚在窗邊，手持一卷書冊，似在細讀。她咬了咬唇，低聲道：「老賊，芙兒如何了？你若敢動她一根手指，我便是拼了性命，也要與你同歸於盡。」
丁玄空聞言，放下書卷，轉身走近，俯身在她耳邊笑道：「小娘子放心，老夫昨夜已命人將你那寶貝女兒安置妥當，無人敢近她身邊。只是……」他頓了頓，目光在她臉上逡巡，語聲一沉，「郭芙這般花樣年華，便是老夫瞧了也忍不住動心，何況那些粗漢？若要保她周全，單靠你這身子怕是不夠。」
黃蓉心頭一緊，強壓怒氣，問道：「你待如何？」丁玄空咧嘴一笑，伸手在她下巴上輕輕一捏，說道：「老夫倒有個主意，不如讓她拜我為師，入了我門下，自然無人敢動她。你說如何？」黃蓉一愣，隨即低頭沉思。她知此人狡詐，卻也明白眼下處境，若不應允，郭芙恐難逃魔爪。半晌，她抬起頭，聲音低而堅定：「好，我答應。但你須立誓，不得傷她分毫。」
丁玄空哈哈一笑，拍手道：「成交！老夫一言九鼎，小娘子大可放心。」他話音未落，忽地俯身壓下，將她推倒在榻上，雙手撐在她頭側，低聲道：「既如此，你便再伺候老夫一回，權當封師之禮。」黃蓉一驚，欲待掙扎，卻被他雙手按住肩頭，動彈不得。她咬牙閉目，只盼這屈辱快些過去，卻未料丁玄空此番別有心思。
他見她不再反抗，眼中閃過一抹得意，伸手解開她的衣襟，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陽光從窗外斜射進來，落在她身上，映得肌膚如玉生輝，胸前兩團柔軟的乳肉在晨光中微微顫動，乳尖嫣紅如櫻，似在誘人採擷。他俯身下去，嘴唇在她頸側輕輕啃噬，留下一串濕熱的痕跡，同時暗運北冥神功，試圖從她體內吸取那九陰真經的內力。黃蓉身子一顫，喉間溢出一聲細吟，卻被她死死壓住。
丁玄空不急於進入，雙手在她腰間摩挲，指尖滑過她平坦的小腹，停在那片柔軟的恥丘上，輕輕一按，引得她下身一縮，蜜液緩緩滲出。他低頭瞧著，忽地將她雙腿抬起，架在自己肩上，讓她臀部懸空，牝戶暴露無遺。那兩片嫩唇微微張開，中央細縫濕潤晶亮，宛若一朵含露的花蕾。他一手扶住陽根，抵在她牝戶口輕輕磨蹭，另一手則按住她小腹，暗運內力，試探性地吸納她體內散亂的真氣。
黃蓉只覺那滾燙的硬物在自己腿間來回滑動，時而頂開嫩唇，淺淺沒入半寸，又迅速退出，挑得她心癢難耐。她尚未察覺丁玄空的意圖，只覺小腹一陣異樣的暖流湧動，似有什麼被緩緩抽離。她喘息漸重，雙手不由自主地揪住錦被，指甲掐進布料。丁玄空見狀，腰身一沉，陽根猛地沒入她體內，直搗花心，同時內力運轉更快，清晰地感受到一股精純的真氣從她丹田傳來，融入自己經脈。
他低吼一聲，開始緩緩抽動，每一下都深入到底，然後慢慢退出，只留頂端在她穴口徘徊，再猛然插入。黃蓉只覺下身被填滿的酸脹與抽動的快感交織，牝內嫩肉被那硬物磨得發燙，蜜液不受控制地湧出，順著交合處淌下，發出細微的「滋滋」聲。丁玄空閉目體會，只覺每一次撞擊，都有一絲真氣從她體內流向自己，雖微弱，卻精純異常，與北冥神功相輔相成，教他內力漸增。
「小娘子，老夫這寶貝可還入眼？」他喘著粗氣，忽地起身，將她拉起，讓她跪在榻上。他站在她身前，雙手按住她肩膀，將陽根湊到她唇邊，低聲道：「來，給老夫嘗嘗你的小嘴。」黃蓉一愣，臉頰燒紅，羞恥難當，搖頭道：「不……我不會……」丁玄空卻不容她拒絕，一手捏住她下巴，強行撬開唇瓣，將那粗大的肉杵塞入她口中。
黃蓉猝不及防，只覺一股腥熱的氣息撲鼻而來，那硬物頂進她口腔，幾乎抵到喉頭，教她一陣乾嘔。她雙手推拒，卻被他按住後腦，動彈不得。丁玄空低吼一聲，腰身緩緩挺動，陽根在她口中進進出出，頂端在她舌面上滑過，帶出一串黏液。黃蓉閉目忍受，舌頭不自覺地抵住那硬物，試圖將其推出，卻反倒刺激得他更加興奮。他暗運內力，試圖從她口中吸取真氣，卻發現效果甚微，於是專注於肉體的快感。
「好……就是這樣，用舌頭舔舔！」他喘著粗氣，雙手在她髮間攪動，腰身動作漸快。黃蓉只覺口腔被填滿的酸脹與那硬物的跳動交織，喉間不住發出細碎的嗚咽。她試圖偏頭躲避，卻被他牢牢扣住，只能任他肆意抽動。過了片刻，他忽地抽身而出，陽根在她唇邊滑過，留下一抹濕痕。他低笑一聲，將她推倒在榻上，讓她側躺在床。
丁玄空從側後貼上，抬起她一條玉腿，陽根從側面沒入她體內。這一角度別具一格，那硬物在她牝內斜刺而入，擦過內壁的嫩肉，頂得她身子一陣陣顫抖。她低吟一聲，側臉埋進錦被，似要掩住羞恥，卻掩不住那從腿間傳來的陣陣快意。他一手托住她腰肢，另一手探到她胸前，捏住一隻乳房肆意揉弄，身下卻毫不停歇，一下下撞擊著她臀部，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他閉目運功，北冥神功全力展開，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到她體內九陰真經的內力被一點點吸納過來，雖不如交合之初那般明顯，卻如涓涓細流，匯入他丹田。他心中狂喜，暗道：「果真有效！這小娘子體內的九陰真氣，竟能與老夫的北冥雙修如此契合，若長此以往，老夫內力何愁不增？」他睜開眼，見黃蓉喘息漸重，眼中迷離，嘴角不由得咧開，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你這身子，真是越玩越有味。」他喘著粗氣，語聲中滿是滿足，身下動作漸快，腰臀起落如風，撞得她臀肉泛紅，牝內蜜液四溢。他一手滑到她臀後，輕拍幾下，引得臀肉泛起陣陣波紋，另一手則在她乳房上捏弄，拇指在她乳尖上輕輕一按，引得她身子一顫，牝內猛地一縮，險些將他夾得洩出。
黃蓉被他頂得身子前傾，雙膝幾乎支撐不住，只能勉強用手撐住，免得整個人趴倒。她咬緊牙關，試圖壓住喉間的呻吟，卻在他一次猛烈的撞擊下破功，一聲嬌啼脫口而出，婉轉動聽，似泣似訴。丁玄空聞聲，身下動作更快，腰臀如擺錘般起落，每一次頂入都帶著一股狠勁，撞得她臀肉顫抖，牝內嫩壁不住收縮，緊緊裹住他的陽根。
他低吼一聲，猛地一挺，將一股濃稠的陽精射入她體內，熱流灌滿花房，順著她腿間淌下，濕了一片。與此同時，他內力運轉至極，清晰地感受到一股九陰真氣從她體內湧來，融入自己經脈，丹田一陣鼓脹，內力竟又增厚一層。他心中狂喜，幾乎要仰天長笑，暗道：「妙哉！此法果然大妙！老夫何須再費力對付郭氏一門，只要將這小娘子留在身邊，日日雙修，內力何愁不登頂五絕之境？」
黃蓉身子一軟，癱在榻上，喘息未定，眼中卻滿是淒然。她尚未察覺自己內力被吸，只覺身子虛脫，腿間黏膩不堪。丁玄空俯身在她耳邊低笑，語聲沙啞：「小娘子，這滋味如何？老夫越發捨不得放你走了。」她閉目不語，心中卻如刀絞般疼痛。
他起身披上外袍，滿意地拍了拍手，推門而出。陽光灑在他身上，他眯眼望著院內的飛鳥，忽地轉身對門外侍立的黎元道：「傳令下去，暫緩對郭氏一門的計畫。老夫已有新策，你等只管聽命便是。」黎元一愣，忙低頭應道：「是，尊主。」丁玄空捋著長髯，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轉身踏入院中，步履輕快，似已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