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第十三章

神雕俠侶番外篇（十三）
紅樓院落，竹影婆娑，晨昏交替間，日子如流水般靜靜淌過。黃蓉與郭芙同居一室，每日同食同宿，母女間言語不多，卻有一種無聲的溫情在小樓中流轉。郭芙每日早午與午後便離開小樓，前往院中修習《星辰引氣篇》，練功至暮色四合方歸。唯有這練功間隙，丁玄空便召黃蓉前往後院，或樓閣，或書房，或花圃，將她肆意淫辱，暗中吸取她體內漸漸復甦的九陰真經內力。
黃蓉初時尚存羞恥與抗拒，然數日下來，身子漸慣這屈辱的節奏，床上姿態愈發熟稔，動作流暢如行雲流水。她偶爾察看郭芙練功，見那《星辰引氣篇》招式堂皇正大，氣息綿長，與郭芙性子頗合，竟無半點邪門歪道之氣，心中驚疑交加，猜不透丁玄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然她無暇深思，每日被召之時，便如待宰羔羊，只能任其擺佈。
這日清晨，陽光斜灑小樓，郭芙用過早膳，便提著那本薄冊出門練功。黃蓉獨坐桌旁，啜著一碗清粥，耳邊忽聞腳步聲漸近。丁玄空推門而入，一襲灰袍裹身，枯瘦面容帶著慣常的笑意。他走近她身旁，俯身在她耳邊低語：「小娘子，今日隨老夫去花圃一趟，那處花香正濃，合該與你這美人相配。」黃蓉聞言，放下粥碗，默默起身跟隨，知曉抗拒無用。
花圃位於後院一隅，四周圍以矮籬，內植各色花卉，牡丹怒放，芍藥含羞，微風拂過，花瓣飄落如雨。中央一方石桌，旁有石凳，丁玄空引她至桌前，伸手解開她外衫，露出一身緊窄短襦，下著長裙，腰帶高繫，勾勒出胸腹曲線。她肌膚在晨光下白得耀眼，雙乳挺拔，臀部渾圓，腿間一抹黑影若隱若現。他雙手在她腰間一攬，將她抱起，置於石桌上，讓她雙腿懸空，臀部貼著桌沿。
丁玄空俯身下去，嘴唇貼在她小腿上，緩緩向上啃噬，留下一串濕熱的痕跡。他舌尖在她膝窩處打圈，時而輕咬，時而吸吮，引得她腿根一陣酥麻。她雙手撐住桌面，指節泛白，試圖穩住身子，卻被他雙手握住腳踝，向兩側分開。那牝戶在花香中暴露無遺，兩片嫩唇微微張合，似一朵含露的花蕾，中央細縫濕潤晶亮。他低頭湊近，伸出舌頭在她肉唇上來回舔弄，舌面粗糙，刮過那敏感的肉蒂，教她身子一顫，低吟一聲。
他一手按住她小腹，暗運北冥神功，吸取她體內微弱復甦的真氣，另一手探入她牝戶，指尖在她內壁輕輕摳挖，帶出一串黏液。黃蓉只覺下身一陣熱流湧動，與花圃的芬芳交織，教她頭暈目眩。她咬唇忍耐，卻在他一次猛烈的吸吮下破功，喉間溢出一聲婉轉的嬌啼，臀部不自覺向上挺起。他抬眼瞥她，見她眼波迷離，嘴角揚起一抹笑，起身解下腰帶，露出那根粗壯的陽根，青筋盤繞，頂端紫紅發亮。
他一手扶住肉杵，抵在她牝戶口磨蹭，另一手托住她臀部，腰身一沉，陽根猛地沒入，直搗花心。她「啊」地一聲驚呼，身子後仰，雙手死死抓住桌沿，指甲嵌入石面。他開始抽動，每一下都深入到底，然後緩緩退出，只留頂端在她穴口徘徊，再猛然插入。花瓣隨風飄落，灑在她汗濕的胸脯上，與蜜液混雜，散發一股奇異的甜香。她喘息漸重，牝內嫩肉被那硬物磨得發燙，緊緊裹住他，似要將他絞碎。
丁玄空閉目運功，感受那九陰真氣一點點融入自己經脈，內力漸增，心中暗喜。他忽地將她抱起，讓她雙腿纏在自己腰間，背靠一株牡丹叢。他雙手托住她臀部，陽根在她體內上下抽動，每一次頂入都撞得她臀肉顫抖，花枝搖曳，瓣落如雨。她雙手環住他脖頸，指甲掐進他肩頭，喘息中帶著細碎的呻吟，似泣似訴。他加快節奏，腰臀起落如風，撞得她身子前傾，胸前雙乳隨之晃動，乳尖在花瓣間若隱若現。
過了半晌，他低吼一聲，猛地一挺，將一股濃稠的陽精射入她體內，熱流灌滿花房，順著交合處淌下，滴落花叢。她身子一軟，癱在他懷中，喘息未定，眼中卻閃過一絲迷離。他將她放回石桌，拍了拍她臀部，笑道：「小娘子，這花圃滋味如何？」她閉目不語，身子微顫，腿間黏膩不堪，只能靜待他離去。
數日後，時近正午，陽光炙熱，小樓內清涼如水。郭芙練功方歸，與黃蓉共進午膳，桌上擺著幾碟素菜，一碗綠豆湯，暑氣稍退。飯後，郭芙又出門練功，黃蓉獨坐窗邊，手持一卷書，卻無心翻閱。丁玄空推門而入，灰袍微敞，露出枯瘦胸膛，他走近她身旁，低聲道：「小娘子，今日去書房一趟，老夫新得一卷古籍，與你共賞。」她放下書卷，默默跟隨，步入後院書房。
書房四壁皆書，案上筆墨紙硯一應俱全，窗外竹影搖曳，室內光線柔和。丁玄空引她至案前，伸手解開她衣衫，讓她赤身裸體，肌膚在書香中白得耀眼。他將她推至案上，讓她俯身趴下，雙手撐住桌面，臀部高翹。他從案上取過一支毛筆，筆桿光滑，筆尖柔軟，蘸滿濃墨，俯身在她背脊上緩緩描畫。墨汁順著她汗濕的肌膚淌下，沿著脊溝流至臀縫，帶來一陣涼意與癢麻。她身子一顫，低吟一聲，臀部不自覺收縮。
他一手持筆，筆尖在她臀瓣上畫出繁複的花紋，隨後將筆刷輕輕搔動，從臀縫滑至腿根，柔軟的毛尖在她敏感處來回撩撥，引得她下身一陣酥癢，蜜液緩緩滲出。他忽地翻轉毛筆，用筆尾那光滑的木柄在她牝戶口輕輕磨蹭，然後緩緩刺入，淺淺沒入半寸，又迅速退出，如此反覆，挑得她心癢難耐。墨汁滴落，在她牝戶外沿暈開，與蜜液混雜，散發一股奇異的氣息。他俯身下去，嘴唇貼在她臀肉上啃噬，舌尖沿著墨跡舔舐，時而探入那緊窄的後庭，時而輕咬臀尖，留下一串濕痕。
她雙腿微顫，試圖穩住身子，卻被他雙手握住臀瓣，向兩側分開。那牝戶與後庭一覽無餘，嫩唇濕潤，後庭緊縮，宛若兩朵並蒂之花。他低頭湊近，伸出舌頭在她牝戶上舔弄，舌尖在她肉蒂上打圈，墨汁與蜜液交融，教她下身一陣酥癢難耐。他一手按住她背脊，暗運北冥神功，吸取她體內真氣，另一手持毛筆，筆尾在她牝戶內淺淺刺入，緩緩抽動，帶出一串晶亮的黏液。她喘息漸重，臀部不自覺向後挺起，似在迎合他的動作。
他起身解下腰帶，陽根硬如鐵石，頂端紫紅發亮。他一手扶住肉杵，抵在她牝戶口磨蹭，另一手托住她臀部，腰身一沉，陽根猛地沒入，直搗花心。她「啊」地一聲驚呼，身子前傾，胸脯貼著案面，雙乳被壓扁，乳尖在紙面上劃出淡淡紅痕。他開始抽動，每一下都深入到底，然後緩緩退出，只留頂端在她穴口徘徊，再猛然插入。書卷隨他的動作搖晃，墨硯傾倒，墨汁濺在她背上，與汗水混雜，散發一股奇異的氣息。
丁玄空閉目運功，九陰真氣一點點融入他經脈，內力愈發渾厚。他忽地將她翻過，讓她仰躺在案上，雙腿被他抬高，搭在他肩頭。他俯身壓下，陽根從上方沒入她體內，這一姿勢深入更甚，每一下都頂得她小腹顫抖，牝內嫩肉緊緊裹住他，似要將他絞碎。她喘息漸急，雙手不由自主伸出，腿兒一緊，夾住他腰身，唇瓣湊近，輕輕舔吻他胸膛，舌尖在他鎖骨處打圈，留下濕熱的痕跡。他低笑一聲，加快節奏，腰臀起落如風，撞得她臀肉泛紅，案面吱吱作響。她眼中迷離漸濃，身子不自覺迎合，臀部抬起，與他撞擊相合，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過了半晌，他低吼一聲，猛地一挺，將陽精射入她體內，熱流灌滿花房，順著交合處淌下，滴落案上。她身子一軟，癱在案面，喘息未定，腿間黏膩不堪。他抽身而出，拍了拍她臀部，笑道：「小娘子，這墨跡滋味如何？」她閉目不語，身子微顫，只待他離去。
又過數日，時近午後，陽光炙烈，小樓內燭火未燃。郭芙正在院中練功，長劍舞動，衣袂飄飄，劍光如虹。黃蓉獨坐桌旁，手持一塊絲帕，輕拭嘴角。丁玄空推門而入，灰袍半解，露出枯瘦身軀，他走近她身旁，低聲道：「小娘子，今日隨老夫去樓閣，午後陽光正好，合該與你共賞。」她放下絲帕，默默跟隨，步入後院一處高閣。
這樓閣三層，頂層可俯瞰院中練功場，窗欞半開，陽光斜灑，映得室內光影斑駁。閣內一張矮榻，覆以錦被，旁置一小几，上有茶盞與香爐，煙霧繚繞。丁玄空引她入內，關上門扉，窗外清晰可見郭芙練功的身影，劍勢正盛，氣勢如虹。黃蓉心頭一緊，低聲道：「芙兒就在下面，若被她瞧見……」丁玄空咧嘴一笑，俯身在她耳邊道：「小娘子莫慌，老夫自有分寸，你只管伺候便是。」
他伸手解開她衣衫，她知曉無可逃避，主動褪下外袍，露出一身赤裸，肌膚在陽光下白得耀眼，雙乳挺拔，臀部渾圓，腿間一叢細軟黑毛若隱若現。他將她推至矮榻，讓她跪伏其上，臀部高翹，面向窗外。她雙手撐住榻沿，目光不由瞥向窗外，見郭芙練得正酣，心跳加速，唯恐女兒抬頭察覺。丁玄空俯身下去，嘴唇貼在她足心輕吻，舌尖沿著足弓舔舐，時而吸吮趾尖，時而輕咬足跟，留下一串濕痕。
她足底酥癢，腿根微顫，試圖壓低身子，免得身影映在窗上。丁玄空雙手順著她小腿向上摩挲，指尖在她腿根處輕按，引得她雙腿一縮。他將她雙腿分開，牝戶暴露無遺，嫩唇隨喘息張合，似一朵陽光下的花瓣。他低頭湊近，舌頭在她肉唇上來回舔弄，舌尖在她肉蒂上打圈，引得她喉間一陣悸動。她急忙咬緊牙關，目光頻頻瞥向窗外，見郭芙毫無異樣，方稍鬆口氣。
他一手按住她小腹，暗運北冥神功，吸取她體內真氣，另一手探入她牝戶，指尖在她內壁摳挖，帶出一串黏液。陽光映在她汗濕的背上，與他的舔弄交織，教她下身一陣熱流湧動。她眼中迷離漸濃，身子漸慣這快感，竟有一絲沉迷之意。她忽地察覺丹田一絲暖意，似內力微弱復甦，心中一驚，卻無暇深思。
丁玄空起身，將她抱起，讓她背靠窗欞，雙腿纏在自己腰間。她心頭一緊，低聲道：「莫靠窗，芙兒會瞧見！」他低笑一聲，卻不理會，將她推近窗台，上半身幾乎貼著窗欞。她驚呼一聲，雙手撐住窗框，上身僵硬不敢動彈。就在此刻，郭芙似有所感，抬頭望向樓閣，與黃蓉四目相對。黃蓉心跳幾乎停滯，勉強穩住神色，勉強一笑，裝作觀看練功進度。郭芙見母親在窗邊，笑道：「娘，你看我練得如何？」黃蓉強作鎮定，點頭道：「甚好，芙兒，你繼續練。」
郭芙未起疑心，轉身繼續舞劍。黃蓉鬆了口氣，卻不敢稍動上身，只能任丁玄空在下身肆意妄為。她咬緊牙關，極力壓抑呻吟，卻因聲音被封閉，腿間的感官愈發敏銳，似被無限放大，每一絲觸碰都如電流竄過。他一手托住她臀部，另一手扶住陽根，抵在她牝戶口磨蹭。她主動伸手，解開他髮髻，讓他長髮披散，雙手撫上他胸膛，指尖在他鎖骨處摩挲，唇瓣湊近，輕吻他脖頸，舌尖在他耳後打圈，留下濕熱的痕跡，似要以柔情掩蓋羞恥。他腰身一沉，陽根猛地沒入，直搗花心。
她喉間一陣悸動，卻死死咬住下唇，不敢發聲，雙腿纏得更緊，臀部抬起，迎合他的抽動，下身的酸脹與酥麻如潮水般湧來，幾乎將她淹沒。他開始抽動，每一下都深入到底，然後緩緩退出，只留頂端在她穴口徘徊，再猛然插入。每一次撞擊都頂得她臀肉顫抖，牝內嫩壁不住收縮，緊緊裹住他，蜜液不受控制地湧出，順著腿根淌下。她上身僵硬，胸前雙乳隨動作微微顫抖，乳尖在陽光下若隱若現，卻不敢晃動過大。
他加快節奏，腰臀起落如風，撞得她身子下半身前傾，發出細微的「啪啪」聲。她眼中迷離愈濃，身子主動迎合，臀部抬起，與他撞擊相合，牝內蜜液四溢，腿間的快感因壓抑呻吟而愈發強烈，似有千萬細針刺入，又如熱流翻湧，教她幾乎失神。她雙手撫上他背脊，指甲輕劃，留下淡淡紅痕，唇瓣貼在他肩頭，輕輕啃噬，似在無聲地催促，卻始終保持上身不動，目光緊盯窗外郭芙的身影。
過了半晌，他低吼一聲，猛地一挺，將陽精射入她體內，熱流灌滿花房，順著交合處淌下，滴落榻上。她下身一陣痙攣，卻不敢出聲，只能咬緊牙關，腿間的快感如洪水決堤，幾乎將她沖垮，身子一軟，癱在他懷中，喘息未定，眼中迷離中帶著一絲滿足。她主動俯身，嘴唇貼在他陽根上，舌尖緩緩舔舐，將那硬物上的白濁清理乾淨，舌面在他莖身上滑動，帶出一抹濕痕。他眯眼瞧著，低笑一聲，拍了拍她臀部，起身披上外袍，揚長而去。
她獨坐榻上，陽光漸斜，身子虛脫，腿間黏膩不堪，卻隱隱覺得這快感中有一絲沉迷之意，連她自己也未察覺。她裹上衣衫，回到小樓，郭芙練功已畢，房內燭火搖曳，蟲鳴聲聲。她躺在榻上，閉目沉思，忽覺丹田一絲暖意，似內力漸復，心中驚疑交加，卻疲憊難耐，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