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第十四章

神雕俠侶番外篇（十四）
秋風瑟瑟，紅樓院落內老槐葉落紛紛，殘陽斜照，染得枝梢一片金紅。郭芙盤膝坐於院中青石之上，雙目微闔，呼吸綿長，十日來勤練《星辰引氣篇》，內息漸穩，氣血通暢，已初窺門徑。她周身隱隱有熱氣蒸騰，額上微汗，長髮披肩，映著夕陽，透出一股靜麗。她緩緩收功，起身舒展腰肢，回望小樓，見黃蓉倚窗凝視，眼中溫柔，便笑道：「娘，我這內功可有長進？」黃蓉唇角微揚，柔聲道：「芙兒，你用心甚好，進境不小。」語聲溫潤，卻掩不住眉間一絲倦意。
院外，前廳內燭火搖曳，光線昏暗，映得四壁人影幢幢。丁玄空召集門人議事，一襲灰袍，負手踱步，枯瘦面容在火光下陰晴不定。黎元、瀟湘子等十餘人分立兩側，皆低眉順目，不敢多言。他忽地停步，目光掃過眾人，沉聲道：「老夫近日功力大進，爾等可有眼福一觀。」語聲未落，他雙掌一錯，掌風呼嘯，廳中燭火齊顫，幾欲熄滅。眾人心頭一凜，黎元忙拱手道：「尊主神功蓋世，我等自愧不如。」
話音方落，廳角一人忽發低吼，身形暴起，直撲丁玄空。那人身形瘦長，膚色黝黑，雙目赤紅，似失神智。黃蓉聞聲，自側門悄然窺視，見那人面熟，心頭一震，暗道：「這不是尼摩星麼？怎會在此？」她記得此人乃西域高手，曾隨蒙古軍助金輪法王，武功頗高，卻不知何故淪為丁玄空門人。尼摩星掌力詭異，一招「黑虎掏心」拍向丁玄空胸口，掌風帶起勁氣，勢不可擋。
丁玄空冷哼一聲，身形不動，右掌輕抬，似慢實快，後發先至，正中尼摩星胸膛。只聽「砰」的一聲悶響，尼摩星如斷線風箏，倒飛丈餘，撞塌一椅，口噴鮮血，登時氣絕。廳內眾人噤若寒蟬，黃蓉心頭一寒，暗道：「這老賊功力精進如斯，一招致命，毫不留情。」丁玄空收回手掌，淡淡道：「此人未能及時服下三尸腦神丹，狂性發作，挑戰老夫，自取滅亡。爾等引以為戒。」他目光一轉，瞥向側門，揚聲道：「小娘子，進來罷。」
黃蓉知躲不過，緩步入廳，衣衫單薄，風過時裙裾輕揚，隱約露出小腿柔線。她低眉順目，立於丁玄空身側，默不作聲。丁玄空捋鬚一笑，遣退眾人，獨留她於廳內。
廳外，林木森森，古木參天，枝葉交錯，遮蔽天日。地上落葉厚積，踩上去沙沙作響，空氣中瀰漫泥土腥氣與松脂清香，偶有鳥雀掠過，啼聲清脆，卻添一分幽深。丁玄空引黃蓉入林，立於一塊青石旁，負手道：「小娘子，老夫近日功力大進，皆因修為有成。你我十日交歡，頗有滋味。」他有意掩蓋內力精進與九陰真經有關，只推於自身修為。黃蓉聞言，臉頰微紅，羞怒交織，卻無言以對。她這十日被辱，身子漸知性樂，初時羞恥難抑，後在丁玄空挑弄下，嘗到難言歡愉，教她心神搖曳，欲罷不能。
她低聲道：「你功夫高強，又何必與我計較？」丁玄空見她沉默，續道：「老夫本受瀟湘子之邀，助蒙古國師金輪法王，欲破襄陽。然中原舊識甚多，又被你這美人吸引，實不忍與郭氏為敵。近日思量，欲放你回襄陽，會你那呆子丈夫，助他守城，你意如何？」黃蓉一愣，抬眼看他，見他目光深邃，似真似假。她心念急轉，知他狡詐多端，卻也明白眼下處境，若能脫困，未嘗不是一計。
她走近一步，伸手輕撫他胸膛，指尖在他灰袍上緩滑，語聲軟糯：「若你真放我回襄陽，我自感激。只是……」她頓了頓，眼波流轉，續道：「我幼女郭襄失蹤已久，我心如刀絞，若你能幫我尋她，我便是拼了性命，也報你此恩。」丁玄空哈哈一笑，拍手道：「好說！老夫既應承，自不食言。」
黃蓉聞他應允，心頭一鬆，眼中閃過異色。她踮足吻上他嘴角，舌尖在他唇縫間輕探，隨即退開，帶出一絲曖昧笑意。她轉身背對他，緩褪外衫，露出雪白肩頭與纖腰，長裙滑至腳踝，臀部渾圓，腿間一叢細軟黑毛在林間微光下若隱若現。她俯身撐住青石，臀部高翹，轉頭瞥他一眼，眼波如水，柔聲道：「既如此，我今日謝你一番，你可願試這滋味？」
丁玄空目光一熱，下腹火起，陽根硬如鐵石，青筋盤繞，頂端紫紅發亮。他走上前，雙手握住她臀瓣，輕掰，露出濕潤牝戶。嫩唇微張，似含露花蕾，中央細縫晶亮，隱透粉紅。他低頭湊近，鼻息粗重，嗅著那腥甜，伸出舌尖在她肉唇上輕舔，舌面刮過敏感處，引得她身子一顫，低吟一聲。黃蓉雙手緊扣石面，指節泛白，臀部不自覺後挺，蜜液順大腿內側淌下，滴落葉間。
他起身，一手扶住陽根，抵在她牝戶口磨蹭，另一手按住她腰肢，腰身一沉，陽根猛沒入，直搗花心。她「嗯」地悶哼，身子前傾，胸脯貼石面，雙乳壓扁，乳尖在青石上擦出淡淡紅痕。他緩抽動，每一下深入到底，徐徐退出，只留頂端在她穴口徘徊，然後猛刺入。林間鳥鳴與落葉聲交織，掩不住肉體相擊細響。黃蓉喘息漸重，牝內嫩肉緊裹他陽根，似要絞碎。她伸手後探，拉他一手至胸前，柔聲道：「這裡……也摸摸。」
丁玄空會意，指尖捏住她一乳，拇指在她乳尖上輕捻，引得她身子一顫，牝內猛縮，夾得他低哼。她腰肢扭動，臀部抬起，迎合撞擊，動作流暢如水，帶一股媚態。他加快節奏，腰臀起落，撞得她臀肉泛紅，蜜液四溢，順石面淌下。他俯身壓下，胸膛貼她汗濕背脊，唇在她耳後輕咬，喘息道：「小娘子，你這般熱情，老夫捨不得放你。」黃蓉眼底閃羞意，卻將臀部抬更高，似無聲回應。
片刻後，他低吼一聲，陽精噴湧，灌滿她花房，熱流順交合處溢出，滴落葉間。她身子一軟，癱在石上，喘息未定，眼中迷離帶滿足。她轉頭看他，柔聲道：「你既放我回襄陽，這般滋味……日後也不妨繼續。」丁玄空哈哈一笑，拍手道：「好！小娘子既有此意，老夫自當從命。只是……」他從懷中取出兩粒丹藥，一黑一白，遞至她面前，沉聲道：「此乃三尸腦神丹，你須服下，以保你我之約。旁邊此藥，可解一年之毒。」
黃蓉一愣，望著那黑丹，心頭一緊，知此毒霸道，若不服解藥，三尸蟲發作時必死無疑。她咬唇半晌，接過吞下，又服白丹，低聲道：「你既信不過我，我便依你。」丁玄空眯眼瞧她，笑道：「小娘子莫怪，老夫只是求個安心。」
丁玄空披上灰袍，雙手一搓，指間骨節噼啪作響。他運氣一提，枯瘦身軀似膨脹數分，肌肉隆起，筋脈凸顯，宛若換人。他轉身對黃蓉道：「小娘子，可知老夫這生肌肉骨之術？若用在楊過身上，斷臂之殤或可稍解，如何？」黃蓉一愣，眼中閃驚喜，急道：「若真能如此，芙兒罪責可減，我自感激。」
她暗道：「若他真助我尋襄兒，又幫過兒減苦，我與他這關係，又何不可？」她急於脫困，又盼為郭芙贖罪，漸視丁玄空為倚仗。他見她神色，知她動心，笑道：「老夫既應承，自不虛言。你功力被封已久，今日還你自由，看你能奈我何。」他一指點出，快如電，落在她背後「命門穴」。黃蓉只覺暖流湧入，丹田鼓脹，封凝真氣鬆動。
她起身運功一試，內息流轉，雖未全復，卻能驅使。她抬眼看他，身形一晃，一招「蘭花拂穴手」點向他肩井穴。丁玄空似早料，身子微側，指尖後發先至，扣她腕脈。她再出左掌，拍他胸口，他輕哼一聲，掌力未至，已被他拿住。她連換數招，或指或掌，或虛或實，皆被他先制，仿若他預知她每步動作。
黃蓉收手退後，喘息道：「你這是何功夫？」丁玄空捋鬚一笑，語聲低沉：「此乃星宿海秘術，與你交合日久，老夫已能略知你心。你出招前，老夫已知其意，如何不勝？」他掩去北冥雙修與九陰真經之秘，只推於星宿秘術。黃蓉心頭一震，暗道：「如此邪功，竟能至此？」她雖驚，卻知無力抗衡。
翌日清晨，丁玄空召門人，命黎元、瀟湘子等人分頭查郭襄下落，自己帶兩書僮，與黃蓉、郭芙赴襄陽。馬車緩行，車輪碾泥路，發低沉咕咕聲。黃蓉與郭芙同坐車內，窗簾半掩，晨風吹入，帶來涼意。郭芙手持銀鈴，輕搖，清脆鈴聲迴盪，笑道：「娘，有師父相伴，定能尋回小妹。」語聲輕快，透天真。
黃蓉勉強一笑，心中百味雜陳。她望女兒清亮眼眸，暗道：「芙兒，你可知娘這十日受何屈辱？」她不敢言明，只盼脫困尋女，略補心中愧。車外，丁玄空騎馬在前，灰袍飄揚，負手而行，頗有世外高人之態。他轉頭瞥她一眼，目光深邃，似笑非笑，黃蓉心頭一緊，忙移視線。
數日後，三人抵襄陽城外驛站。丁玄空遣書僮，與黃蓉、郭芙入城。他對郭靖拱手道：「郭大俠，老夫丁玄空，久聞大名，今日特來相助守城。令愛已拜老夫為師，日後若尋楊過，當助她補償罪責。」郭靖略躊躇，黃蓉忙上前笑道：「靖哥哥，這位前輩武功高強，又教導芙兒，芙兒已知錯，他還應幫尋襄兒並搜消息。我與芙兒因練功耽誤回程，幸得他相助。」她語聲溫柔，掩緊張，怕郭靖看出端倪。
郭靖老實，見妻子如此說，又見丁玄空氣度不凡，點頭道：「既如此，多謝丁前輩。」黃蓉鬆氣，以此說辭蒙混十日，不敢讓丈夫知真相，只盼以新身份周旋。
當夜，襄陽城內郭府臥房，月光如練，輕透窗欞，灑落一地銀輝。屋內一盞殘燭搖曳，橘紅光芒映在雕花床帳上，投下斑駁暗影，似訴說著靜夜的溫存。几上銅爐焚著一縷幽香，淡淡的檀氣繚繞，與窗外傳來的秋蟲低鳴交織，織出一片旖旎安寧。黃蓉掩上房門，回身褪去外衫，只留一襲薄如蟬翼的小衣，月色下隱約勾勒出她柔美的身段，胸前隆起若隱，腰肢細軟如柳，臀線渾圓似月。她緩步走近榻邊，見郭靖已然和衣而臥，寬厚的背脊在燭光下透出一股敦實。她輕喚道：「靖哥哥，這幾日奔波辛苦，你可倦了？」
郭靖聞聲轉身，見她立於床前，眼中閃過一絲溫柔，憨笑道：「蓉兒，我不累，見你無恙，我心便安了。」他伸手拉她入懷，掌心貼著她背脊摩挲，隔著薄衣傳來粗糙卻溫熱的觸感，教她心頭一暖，似有一泓清泉緩緩淌過。她側身倚在他胸前，聽他心跳沉穩有力，鼻間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草木氣息，混著些微汗味，竟讓她生出一絲安穩之感。她仰起臉，唇瓣輕觸他下頷，柔聲道：「靖哥哥，今夜讓我好好陪你。」語聲如絲，帶著一抹難言的柔情。
郭靖微怔，尚未回應，她已探手解開他衣襟，指尖在他胸膛上游走，輕輕撫過那結實的肌肉，似在描摹一幅熟悉的畫卷。她俯身下去，唇貼他頸側，溫熱的氣息拂過他耳畔，舌尖在他耳廓處輕輕一舐，隨即滑至喉結，細細啃噬，留下一抹濕潤的痕跡。郭靖身子一僵，喉間逸出一聲低哼，似有些不慣這般纏綿，卻又不忍推拒，雙手不自覺攬住她腰肢，將她更緊地貼向自己。他低聲道：「蓉兒，你今夜……怎地如此不同？」
黃蓉聞言，心中微酸，暗道：「靖哥哥，我這十日受盡屈辱，今夜只盼多給你些溫柔，略補心中之愧。」她不答，只以一笑掩過，唇瓣緩緩下移，吻上他胸膛，舌尖在他心口處打著細圈，輕輕含住一粒微硬的乳首，牙尖輕咬，隨即以唇柔柔包裹，吸吮片刻，引得他胸膛微微起伏，呼吸漸粗。她雙手順他肋側滑下，指甲在他腰間輕劃，帶來一陣細微的酥癢，郭靖不由低笑出聲，語聲沙啞：「蓉兒，你這般……教我心跳得快了。」
她抬眼瞥他，見他眼中驚喜與羞赧交雜，唇角不由彎起一抹甜意。她起身跪坐他身旁，緩緩褪下小衣，露出雪白胴體，月光灑在她肌膚上，宛若一層薄霜，胸前雙峰挺秀，乳尖嫣紅如櫻，微微翕動，似在無聲邀請。她俯身貼近，胸脯輕觸他胸膛，乳尖在他皮膚上擦過，帶來一陣柔軟的溫熱。她伸手探入他下裳，纖指握住那已然硬挺的陽根，掌心感受到它的滾燙與脈動，指尖沿著莖身緩緩滑動，拇指在他頂端輕輕一揉，引得他腰身一顫，低聲喘道：「蓉兒……」
她不語，俯身吻上他唇，舌尖靈巧探入，與他舌面交纏，帶出一抹濕潤的甜意。她臀部輕抬，跨坐他腰間，牝戶貼著他陽根緩緩磨蹭，嫩唇微張，蜜液滲出，濕了他小腹一片。她腰肢一沉，陽根滑入她體內，緩緩沒入，直抵深處，只覺那硬物填滿她空虛，帶來一陣溫暖的脹意。她低吟一聲，身子前傾，雙手撐在他肩頭，長髮披散，幾縷垂落他胸前，隨她的動作輕輕拂動。
郭靖雙手環住她腰，掌心在她臀上輕按，向上頂去，陽根在她牝內進出，動作緩慢而深沉，每一下都撞得她身子微顫，臀肉泛起細浪。她喘息漸起，俯身貼他更近，鼻尖輕蹭他頸側，吐氣如蘭，低聲道：「靖哥哥，你可歡喜？」郭靖憨笑應道：「蓉兒，你這樣……我怎不歡喜？」他語聲厚實，帶著一絲羞意，雙手在她臀上輕拍，引得她牝內一縮，蜜液更盛，順著交合處淌下，濕了錦被。
她身子微抬，腰肢柔軟扭動，似水波蕩漾，陽根在她體內進出，帶出一陣細微的水聲。她忽地側身，將他推坐起來，自己背對他倚入他懷中，臀部貼著他下腹，雙腿微分，牝戶再次迎上那硬物。她伸手後拉他雙手，置於自己胸前，柔聲道：「靖哥哥，抱緊我。」郭靖依言，雙掌覆上她雙乳，指尖在她乳尖上輕捏，掌心感受到那柔軟與彈性，教他心跳更急。他低頭吻她肩頭，唇瓣在她肩窩處輕啃，留下淡淡紅痕，同時腰身用力，陽根從後深入她體內，頂得她身子一顫，低吟轉為細訴。
她臀部緩緩起落，與他撞擊相合，牝內嫩肉緊裹他陽根，似要將他融化。她轉頭，唇瓣尋上他嘴角，輕輕一吻，隨即探入，舌尖與他交纏，帶出一抹溫柔的氣息。郭靖被她這般柔情撩動，雙手在她腰臀間游移，指尖在她臀縫處輕劃，引得她身子一陣輕顫，牝內蜜液更盛。他動作漸快，陽根在她體內進出如風，撞得她臀肉泛紅，發出清脆的細響。她喘息愈急，雙手反握他臂膀，指甲嵌入他皮肉，似在訴說無盡的依戀。
過了片刻，他低吼一聲，腰身猛頂，陽精如潮噴湧，灌滿她花房，熱流順交合處溢出，濕了床褥一片。她身子一軟，倚在他懷中，喘息未定，眼中滿是甜蜜與滿足。郭靖將她攬緊，粗掌在她背上輕撫，憨笑道：「蓉兒，你今夜這般溫柔，真是教我歡喜得不知如何是好。」他語聲中帶著驚喜與老實，似一個得寶的孩子。
黃蓉聞言，唇角揚起一抹笑，心中卻忽生一絲異樣。她本欲以此溫存補償丈夫，卻覺腿間快感散去，竟無往日那般滿足。她心頭一驚，暗道：「怎會如此？我與靖哥哥歡好，竟不及那老賊帶來的滋味？」她強壓驚惶，閉目倚在他懷中，鼻間嗅著他熟悉的氣息，只盼這異樣只是錯覺。月光靜灑，燭火漸殞，夫妻相擁而眠，溫情中卻藏著她難言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