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第十六章 加李莫愁

神雕俠侶番外篇（十六）
第一節：匯合與消息
秋陽西斜，林間殘葉隨風飄落，染出一片金紅。黃蓉與丁玄空沿官道北上，行至一處岔路，忽聞馬蹄聲急，三騎自林中馳出，正是丁玄空門人黎元與兩名隨從。黎元翻身下馬，拱手道：「尊主，郭夫人，沿途打探，聽聞有人在終南山道上見一美貌女子懷抱嬰孩，形貌頗似小龍女。」黃蓉聞訊，心頭一震，暗道：「莫非真是襄兒？」她急問：「可知那女子去向？」黎元搖頭道：「只知往終南山方向，細情未明。」
丁玄空捋鬚，目光瞥向黃蓉，沉聲道：「郭夫人，終南山路途不遠，老夫與門人同行，定助你尋回愛女。」黃蓉點頭，眼中閃過一抹焦急，卻掩不住對他的戒心，柔聲道：「多謝丁前輩。」眾人遂在一處路邊茶肆打尖，草棚簡陋，風吹茅頂瑟瑟作響，幾張木桌斑駁，茶肆老闆端來粗茶與乾糧，茶香淡薄，帶著一股柴火的煙燻味。黃蓉心繫郭襄，食不知味，匆匆飲了半盞，便起身道：「丁前輩，我先行一步，探探虛實。」不待回應，她翻身上小紅馬，揚鞭而去，馬蹄踏地，捲起一路塵土。
丁玄空眯眼瞧她背影，嘴角微揚，低聲對黎元道：「隨老夫緩行，郭夫人心急，咱們隨後趕上。」黎元應諾，三人慢用茶肆粗食，耳邊風聲與馬蹄漸遠，空氣中瀰漫著秋葉的清苦氣息。黃蓉策馬疾馳，秋風撲面，馬蹄踏過林間小道，揚起落葉紛飛。她心急如焚，暗道：「若真是龍姑姑抱走襄兒，當速尋回。」她沿路北行，林木漸密，陽光穿隙而入，投下斑駭光影，地上落葉厚積，空氣中混著泥土腥氣與松脂清香，偶有鳥雀掠過，啼聲清脆，卻添一分幽深。
第二節：密林交手
行至一處密林，古樹參天，枝葉交錯，陽光難透，地上落葉沙沙，空氣中瀰漫潮濕苔氣。忽聞前方嬰兒啼哭，聲細而洪亮，黃蓉心頭一喜，催馬上前，轉過一株老松，卻見一紅衣女子懷抱嬰孩，立於林間，正是李莫愁。李莫愁聞馬蹄聲，轉身冷笑，見是黃蓉，眼中閃過一抹怨毒，語聲陰冷：「黃蓉，你來做甚？」她低頭瞥懷中女嬰，忽道：「這女娃莫非是小龍女生的？哼，那賤人與楊過苟合，果有此報。」
黃蓉一愣，見女嬰眉目清秀，與郭襄頗似，心頭一緊，喝道：「李莫愁，這是我女兒郭襄，快還我！」她翻身下馬，竹棒在手，一招「撥草尋蛇」點向李莫愁肩井穴。李莫愁冷哼，足尖一點，側身避開，懷抱女嬰，單手拂塵一揮，銀絲如網，迎向黃蓉面門。黃蓉身形一晃，竹棒挑出「封閉手」，棒影連綿，逼得拂塵偏斜，兩女交手數招，招招狠辣，卻不分上下。林間落葉被勁風捲起，紛飛如雨，竹棒與拂塵相擊，發出清脆「啪啪」聲，驚得林鳥四散。
黃蓉心繫女嬰，不敢下重手，暗道：「此女武功不弱，須速擒她。」她忽使一招「轉身撲擊」，竹棒斜刺李莫愁腰肋，李莫愁拂塵回捲，纏住竹棒，兩人內力相抗，僵持片刻，齊退數步。戰至密林深處，樹影愈濃，陽光難透，空氣潮濕，李莫愁冷笑：「黃蓉，你這丐幫棒法也不過爾爾。」正欲再攻，忽聞馬蹄聲近，丁玄空與黎元等人趕至。他見二人交手，負手立於馬前，沉聲道：「住手！」
李莫愁聞聲一怔，黃蓉趁機一棒點出，李莫愁拂塵回防，卻慢半拍，丁玄空身形一晃，快如閃電，掌風呼嘯，已扣住她腕脈。李莫愁驚呼，拂塵落地，女嬰險些滑落，黃蓉急上前接住，抱入懷中，低頭一看，果是郭襄，淚水奪眶而出，柔聲道：「襄兒，娘找得你好苦。」丁玄空冷哼，掌力一吐，李莫愁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他轉頭對黎元道：「將她綁了。」黎元取出繩索，將李莫愁雙手反綁，拖至一旁。
黃蓉抱緊郭襄，抬眼看丁玄空，眼中閃過一抹感激，低聲道：「丁前輩，多謝相助。」丁玄空捋鬚一笑，語聲低沉：「郭夫人，老夫既應承，自不食言。」他目光在她身上流連片刻，嘴角微揚，似藏著別樣心思。黃蓉心頭一動，暗道：「此人武功高強，又救襄兒，我當如何報他？」她低頭哄郭襄，暫壓下心思。
第三節：破寺淫戲
天色漸晚，林間暮靄沉沉，眾人沿小徑前行，尋得一處破落寺院暂住。寺院殘垣斷壁，瓦頂塌半，殿中佛像傾頹，滿地塵土，空氣中混著霉氣與殞香，幾縷殘陽透窗而入，映得殿內光影斑駁，似夜色前的殘照。黎元將李莫愁綁於殿中柱上，繩索緊勒她雙腕，紅衣凌亂，襯得她面色蒼白，眼中怨毒未減。黃蓉抱郭襄入僧房，房內一榻一几，殘破不堪，卻勉強可棲身。她哄睡郭襄，輕拍女嬰背脊，聽她呼吸漸穩，方放下心來，暗道：「若非丁前輩相助，襄兒恐難尋回，我……我當報他此恩。」
她轉身見丁玄空倚門而立，灰袍微敞，目光在她身上流連，似暗藏深意。她心頭一動，走近他身前，低聲道：「丁前輩，今日多謝你救襄兒，我無以為報。」說罷，她解開小衣紐結，露出雪白胸脯，雙乳挺秀，乳尖嫣紅，似含露的花蕾。她俯身貼近，雙手撫他胸膛，指尖在他灰袍上緩緩滑動，柔聲道：「我喂你些奶水，如何？」丁玄空目光一熱，喉間一動，低笑道：「郭夫人如此盛情，老夫豈能推辭？」
她跨坐他腰間，雙手環住他脖頸，胸脯貼近他面門，乳尖在他唇邊輕蹭。他低頭含住一粒，舌尖在她乳暈上打圈，輕輕吸吮，引得她身子一顫，喉間逸出一聲細吟。乳汁淌出，溫熱甘甜，順他唇角滴落，散發淡淡奶香，混著她身上的馨香，教空氣中多了一抹溫軟氣息。他雙手握住她腰肢，指尖在她臀上摩挲，陽根隔衣頂在她腿間，已硬如鐵石，散發滾燙熱度。她喘息漸重，低聲道：「丁前輩……你……」他不答，起身將她壓於榻上，解開衣衫，露出陽根，青筋盤繞，頂端紫紅發亮，猶如蓄勢待發的長槍。
他一手扶住陽根，抵在她牝戶口磨蹭，頂端在她嫩唇間滑動，沾滿蜜液，發出細微的「滋滋」聲，另一手探至她胸前，捏住一隻乳房，拇指在她乳尖上揉按，引得她低吟：「嗯……」他腰身一沉，陽根沒入，直搗花心。她「啊」地一聲驚呼，身子弓起，雙腿夾住他腰，牝內嫩肉緊緊裹住，似要將他融化。他緩緩抽動，每一下深入到底，退出時只留頂端在穴口徘徊，再猛然刺入，榻板吱吱作響，與她的喘息交織，房內氣息漸濃。她腰肢扭動，迎合他的撞擊，低吟轉為細訴：「哦……好熱……」
大战進行至半，他忽將她抱起，雙手托住她臀部，陽根仍在她體內，邊走邊插，步履穩健，每一步都讓陽根在她牝內進出一回。她雙腿環住他腰，雙手抱住他肩頭，牝內被陽根頂撞，顛簸中蜜液四溢，順著腿根淌下，滴落在地，散發濃郁的腥甜。她淫聲漸起：「啊……嗯……哦……太深了……」聲音婉轉，隨他的步伐節奏起伏，似夜色中的鶯啼。他走出僧房，抱她至殿中，立於李莫愁面前，低笑道：「郭夫人，咱們讓菩薩瞧瞧女施主的虔誠。」實則欲羞辱李莫愁。
李莫愁抬眼見此，目瞪口呆，隨即大罵：「黃蓉，你這淫婦，無恥至極！」她身為處子，見此靡景，羞怒交加，聲音顫抖。黃蓉聽罵，羞意復湧，卻被快感淹沒，低聲呻吟：「啊……哦……嗯……」淫聲連綿不絕，隨他撞擊高低起伏，似夜風中的細訴。他加快節奏，陽根在她牝內進出如風，撞得她臀肉泛紅，牝內痙攣，蜜液如洪洩出，高潮如電擊全身，教她仰頭長吟：「啊……啊……不行了……」聲音高亢而顫抖，隨即癱軟在他懷中。
他低吼一聲，陽精如洪噴湧，灌滿她花房，熱流順著交合處溢出，滴落在殿地，與蜜液混融，散發濃烈的氣息。他放下黃蓉，轉身看李莫愁，冷笑道：「既罵郭夫人淫蕩，老夫便讓你也嘗嘗滋味。」他解開她繩索，將她壓於地上，撕開紅衣，露出雪白胴體，陽根抵住她牝戶，猛然刺入。李莫愁驚呼：「不……」卻無力反抗，處子之血淌出，染地猩紅。他抽動數下，卻覺她牝內無玉女心經內力，皺眉道：「你非小龍女傳人？」李莫愁咬牙不語，眼中怨毒更深，似暗藏無盡恨意。
第四節：夜深餘話
夜色深沉，破寺內燭火殞盡，殿外秋風低嘯，捲進殘窗，帶著一絲涼意。黃蓉倚榻而坐，抱著熟睡的郭襄，目光柔和，卻掩不住眉間一絲疲憊。她低頭瞧女嬰清秀面容，心中百味雜陳，暗道：「襄兒既回，我當速返襄陽，與靖哥哥團聚。只是丁玄空此人，武功高強，心機深沉，我須小心應對。」她抬眼瞥向殿中，丁玄空盤膝坐於李莫愁身旁，閉目調息，灰袍下的枯瘦身形透出一股肅殺之氣。
李莫愁被重新綁於柱上，紅衣破碎，露出雪白肩臂，雙目緊閉，似在壓抑羞怒。黃蓉心頭微動，暗道：「此女雖惡，卻也可怜，丁玄空如此羞辱她，實非正道。」她欲言又止，終未開口，只輕拍郭襄，靜待天明。丁玄空忽睜眼，目光在她身上一掃，低聲道：「郭夫人，夜深人靜，你可安心歇息，老夫守著便是。」黃蓉點頭，低聲道：「有勞丁前輩。」她倚榻閉目，耳邊風聲與蟲鳴交織，卻難掩心頭隱憂。
黎元與隨從守於殿外，夜風吹過，破寺四周寂靜，唯餘殘燭微光，映得殿內人影搖曳，似暗藏無盡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