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手淫,能写出什么样的感觉?
半睡半醒时,身体里的柔弱女魂,老是被男魂抱在怀里,没羞没臊地戏弄。总有一夜,她会忍无可忍,请来一名外援,蛮夷戎狄之将,三更时分,举火为号,打开城门,放下吊桥,长驱直入,把男魂驱走或虐杀,自己独占这座活色生香的肉身。
想把自己嫁到深山的炕上,烧一堆红松白桦的木炭,烤热你这根粗壮的新郎。一枕清幽梦,三五载时光,睡熟了黄粱,睡胖了儿郎,睡出一派寻常模样。又是一个天光微亮,我伸腿勾住你的蹄膀,你翻身捧住我的乳房。轻唤一声他爹好想他娘好浪,顺顺溜溜那么一滑,就是一阵沁骨的舒爽。听,我儿正呢喃着娘娘娘。
想在自己的嘴唇上,抹一层薄薄的红辣酱,夹在热乎乎的汉堡里,外卖给未眠的人儿。你用牙齿咬住,轻轻一撕,鲜嫩嫩的一片肉,颤微微地滑出来。一丝微辣留在唇舌间,让你咂摸出真真正正的饿味儿,虎狼在心中滋滋作响。
她站在冬夜的公交站,他伸手捏捏她的脸。她抬头看看灯火的暖,他问要不要吃碗馄饨面。她放下汤匙说不想道再见,他说你眼睛像俩汤圆。他枕着胳膊躺她面前,她看他鼻子问打不打鼾。他说这里好圆这里好软,她听小狗在biabiabia喝得欢。他俯下身问要不要说爱你一万年,她说别羞跑菩萨,TA正滋润着心和肝。
像热被窝和压风被之间捂着的凉,像内衣和外套之间裹着的温,像大唇和小唇之间掖着的湿潮——有一份暧昧的情感,贴在触手可及的边缘,不言不语不热不寒。小腿肚轻轻一伸,指头肚轻轻一抹,便偷得片刻欢愉,于世无碍于己欣然。
她是个情趣自在的单身熟女,心中一个人也没有。她偶尔会想,这日子过得挑不出丑呢,假如能邂逅那位男神,就近乎完美了。终于有一天,天遂人愿,男神在舒心的季节为她降临,在舒适的地方,把她放平稳,以舒服的方式,把她打开了。她心里忽然呼唤起了曾经的他:快来躺下,眯起眼睛,没错吧,多么舒坦呀。版主:木木mumu于2013_11_28 22:12:5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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