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也算最亏欠的一次,续10
很多人写出来什么东西没有任何缘由,就是突然有写一点什么的冲动,正好赶上合适的机遇和心情。世界是由人和人自己创造的各种规则所构成,这些规则反过来又限制了自己,如果情事由心,那这个世界会充满了理想主义的呼吸和颜色,将会是多麽动人?可惜心不由己,大多数人每天都做着不由心的事,一直到生命终结。
从那次在柳树下要了完整的她后,她就隐匿到了城市的南部,留给我的只有一个模糊的店名和街道。虽然她可以联系到我,但是她没有。于是生活似乎再次复原成原来的样子,工作繁忙,心淡如水。几个月后,我负责的PROJECT到达了一个mile stone,大家庆祝,皆大欢喜,头儿特别给了我几天假休息,然后我心里压着的那团火苗腾一下就烧起来。
从北到南,还要穿过这个城市历史上抗战过的古老石桥和干涸的河床,一路浮土杠天,我就灰尘满面的出现在了那条街道。即便是从来也没有来过,在心的指引下我还是在她突兀惊愕的表情里站到了店门口。看她略带惊慌和喜悦的飞出来,我只说了一句话她就马上告知店主老板娘跟我走了,我说,和我一起去XXX吧。
别想歪了,XXX是离这里不远的省会城市,在我可以负担得起旅费的可选目的地范围之内。如果这算私奔,那就私奔去吧。我们俩,起码到那个时段,都是属于彼此的,而且是只属于彼此的,从身体到灵魂。
省会其实不繁华,火车站也有很多客店拉客的,她基本是一切听我的。
在那个陌生的旅店,我和她从此开始了我人生中唯一一次可以叫做私奔的可供纪念的狂欢之旅,在她惊艳白皙的裸体打开放在床上的时候,第一次从从容容地欣赏着和品尝。平坦光滑和宽阔狭长的腹部三角区让我流连忘返,干净漂亮的肚脐一任我醉心地掇饮。
回忆起来,我似乎并没有疯狂到昏天黑地一刻不停的索取和给予,就是爱抚,进入,喷射,缠绵,然后出去逛。那几天一直如此,现在想也是浪费。
只是哥那时还是不大懂,那些花样姿势都不知道,也没有口交,似乎就是插入,再插入,她的处女地让我流连忘返,有了前些日子的铺垫,能感觉到她也开始享受,虽然从来不说,也不怎么出声,可是身体的反应还是能够看得出来。
比较深刻的两次,一是她躺着让我操,在我最终射出来后,感觉她也高潮了,因为突然感觉到那种一波一波有力的握住感,非常有力,我为什么能记住大概就是因为那种握住的力量感,被腔道一下下握紧,涓滴不胜。她高潮后的反应就是不动,不说话,就那样待着,听凭身体的自然反应。另外一次是快走的时候,快要check out了,我们都整理好了衣服,我突然抱住她,吮吸她的唇,她就酥软地靠在门上,穿着裙子,站着,就那样我就操了进去。可能因为马上要离开的别样刺激,那次特别兴奋,从始至终我一直吮着她的唇和舌头,下面有力的抽插,大概在我喷射之前再一次感觉 到了那种极其有力的一波一波地握住感,她高潮了,我就那样抑制不住地全部深深地射给了她。那种握住的感觉持续了好久,她已经站不住,勉强靠着,半天不动身体,好久后我拔出来,她还在那里靠着,然后过了一会儿告诉我,流出来了。顺着白花花的长腿,我看到我的精液一条条流了出来,几乎到了膝盖。那个欢爱的景象,毕生难忘。
她那时其实不到二十岁,少女的勃勃生机和身体的青春有力,给了我们最大的欢愉。
我隐了她的名字,虚幻了城市的存在,因为到现在,我也再也找不到她的任何轨迹,如果心愿有灵,只希望她现在过着幸福的生活,有着自己的孩子和男人。
我对她最后的印象是回城后,在中巴车上,我把剩下的所有钱都要给她,她不要,在她坚决焦急而又面带笑容的神色里,我硬塞给了她。看着她弓着身子,急火火站起要给我塞回去,我就那样下了车,我们的最后定格,就分别在了中巴车上。从那一天开始,我永远失去了她。
那一年,她19,哥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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