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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稿:R Yu ,杨立勇 我们怎么对付欲望的力量? 我们如何理解灵肉之间,爱欲之间的关系? 纽约时报特约撰稿人丹尼尔伯格纳在他的《欲望的另一面》(The Other Side of Desire》一书中给我们讲述了通往色欲与渴望异域的四段旅程(Four Journeys into the Far Realms of Lust and Longing)。 作者试图通过这些另类的故事,向我们阐述情色男女之间的不同以及“销魂”的本质。换句话说,是不是有的人感受到的“销魂”程度要比其他人强烈一些? 那些特别嗜好从何而来?它们是寻常还是异类?有多少是与生俱来,多少是后天学成?有多少可以改变,有多少伴随终生? 通过这本书,我们会更认真和深刻地思考比肉欲,快感,高潮更深邃的东西,如Lust(色欲), eros(爱欲), ecstasy(销魂), 和paraphilia(性心理异常)等。 如果你准备好了,那么就随丹尼尔伯格纳出发吧! 之一,米洛的维纳斯 他是曼哈顿一家知名广告公司的创意总监,为他的创意物色最标致的模特儿。他对漂亮妞儿司空见惯,他唤起每一个男人对理想女人的想象,诱导出每个男人的欲望。(His celebration of quotidian beauty, his evocation of Everyman’s ideal and elicitation of Everyman’s longing.) 他迷恋的是现实中的维纳斯:因车祸而截肢,因小儿麻痹症或脑瘫而四肢萎缩的女孩。他对完美的女人无动于衷。她们的美对他而言是一种抽象,只会令他心如止水。 在摩天大厦林立行人行色匆匆的曼哈顿,一切好像都是竖立垂直的。对他来说,一个残疾人,就是对这种清一色的竖立垂直的反动,是一片混沌中的对角线。他开始拿着照相机游荡于曼哈顿街头,抓拍残缺的维纳斯之美:戴着假肢撑着拐杖的女子在匆匆的人流中蹒跚。她穿着无袖裙子,裸露双臂,内弯的双脚穿着优雅的鞋子,由于步伐偏歪,瘦削的臀部向外推,胸部前倾几乎超过步伐,笔直的双拐反衬出身体各部位的角度的突出---整体效果就像一名拱曲的哑剧表演者或舞者,却比健全的身躯更能弯曲和更具表现力。她具有一种雕塑感:扭曲而动感,委婉而迷人。(contorted, animated, allusive, mesmerizing.) 他满城寻找他的维纳斯:Elise,Katherine,Melinda, Sylvia, Elizabeth。 像他这种只迷恋残肢者的特殊癖好者被称为“献身者”(Devotees)。他们有自己专门的色情网站,聊天室。更有甚者,他们的癖好具体而微:有只钟情于SAEs (Single arm amputee with the amputation above the elbow(只有一只手臂截肢,且截肢部位在肘部以上);有寄情于DAKs (Double leg-amputation above the knees (双腿从膝盖以上截肢的)。 因为有了他们,有一批残肢妇女还因此多了一种谋生手段:为这些专门网站当模特儿,年薪可达五,六万美元! 残缺也是一种美: 一弯新月。 曹雪芹没写完的《红楼梦》。 当然还有: 米洛的维纳斯! 之二,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一位专一的丈夫,却有难以抑制的恋足癖;对他来说,女人的双脚,就乳房,大腿,屁股和阴部。他一见到女人的双脚,就不能自己地想去抚摸它们,抱着它们,盯着它们,舔着它们,吸吮它们,拿自己那话儿顶着它们,摩挲着它们,尤其是让女性双脚掌夹着他那话儿,他可以抽送其间。 他第一次约会,是去初恋女孩的家。她奶奶做饭给他们吃,吃完他们坐在沙发看电视。女孩的双脚架在一个垫子上。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抚摸它们。女孩假装不留意,继续看电视,他则忘情其间,不知今夕何夕。 他的恋足癖随着他的年龄与日俱增。以至于冬日有客人来访,进门想脱靴子鞋子,他都急忙阻止。客人说不好意思弄脏地毯,他却连连说没关系,他家经常洗地毯的。 春末初夏是他最难将息的季节。满大街都是拖鞋凉鞋。有一天,他开车停在一个交通灯口,旁边汽车的旅客座位上的女孩赤着双脚翘起来架在车头仪表板上。他当时就火山爆发了。 他不需要性器官的接触,只需双手捧着双足,或舌头舔着双足,甚至看到拱起的脚背,就可以达到性高潮。 他甚至冒充“耐克”鞋的民调代表打电话给女孩子:“喂,你好。我是耐克公司的。我们准备推出一款新的 “耐克”鞋。今天我们在进行一项60秒钟的民调。你不介意回到我几个简单的问题吧?。。。你穿运动鞋吗?请问你穿几号的?你的脚是宽是窄?。。。假如你看到两个女孩子在互相吸吮脚趾头,你觉得是恶心还是好玩?” 他高潮以后会礼貌地感谢对方挂掉电话,心中充满负罪感。 他开始逛窑子了。在昏暗的灯光下,六名女人站在他面前供他挑选。她们或穿着高跟鞋,或穿着拖鞋。他挑了一位脚趾排列错落有致的女人。 他随她走进一间小房间。 “好吧,”她说,“你想咋整就咋整。” 他不吭声。 “我会给你一个安全套。” 他依旧不吱声。 “你想让我给你吹箫?” “不。我不好这一口。” “不好这一口?”女人提高调门问他。 “就是。” “那你好哪一口呢?” 他说不出口。她把安全套递过来。 “我们不需要这玩意儿。” “你给我六十美元,究竟想要我干啥?” “脱下你的鞋。” “什么?” “别紧张。没事的。” 她脱下鞋,光脚站着。 “躺到床上去。” 他脱下裤子。她问他是否也要脱光。他轻声告诉她不必了。他的手和口开始工作了。 “你该不是跟我开玩笑吧?”她说,“你给我钱就干这个?” 他的嘴已经忙不过来,无暇答话。 过了一会,他换成自己那话儿进去了。那种销魂,令他欲仙欲死。 之三,痛并快乐着 她的绰号叫“男爵夫人”。 她是一名时装设计师。 她在曼哈顿东村有一所专卖店。 她设计的服装曾经出现在杂志封底整版广告中。Janet Jackson和Kim Basinger都曾经穿过她设计的时装。 她的服装清一色的乳胶面料。 当美国虐待伊拉克战俘丑闻在媒体曝光时,人们看到一名伊拉克战俘站在一个箱子上,脸上蒙着面罩,手上绑着电线的画面。 那些天,“男爵夫人”的电话响个不停。她的客户纷纷来问,她能否也如法炮制,让他们感到类似的恐惧,随着是猛烈的电击。 她的这些客户不是时装客户,而是性虐游戏里的“臣服者”(Sub)。 “男爵夫人”是名噪一时的“性虐女王”(Dom)。 她店里的地下室是一处集鞭打,烧灼,殴打,切割,烙印,塞口于一堂的寻欢所在。 “我扬起牛鞭或手提火红烙印的那一刹那,时间好像停止了,四周鸦雀无声。你看到过惊吓过度的动物吗?被车头灯照着,知道危险即将降临,它动不了,僵住在那里。你看着它,感到时间停滞了。这不仅涉及动物,还涉及时间。动物把时间从空气中吸走了。你则站在那里,聆听不存在的声音。” “男爵夫人”还颇有哲学头脑! 她婚姻美满,夫唱妇随二十多年了。为什么干这个呢? “我为客人提供一个可以干危险事情的安全地方。” 她的客人有华尔街经理,有大食品公司老板的女儿,有美甲师,有洗窗户工人。 她给食品老板女儿戴上牲口眼罩,嘴上塞着箝口球,捆住四肢,命令两名助手拿藤条抽她。有一次,“男爵夫人”将皮鞭末穗穿绑在她的阴蒂环上,猛地一扯,把阴蒂环撕扯下来! 她让洗窗户工人一直跪着,两臂垂直向下,手掌平展与地面成平行线。 她让华尔街经理穿上乳胶红紧身衣,戴上黑面罩,只露出双眼和鼻孔,躺在工作台上,浑身被绳子捆紧,一台小发电机向套在他阴茎龟头的导电环传输电流。发电机可以声控,无论谁开口说话,电流就通了。他呻吟或尖叫的声音越大,电流越强。 “这完全关乎降伏自我的问题,”华尔街经理的声音从面罩后面挤出来。“第一次这样45分钟后,我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我的灵魂就像一枚洋葱被层层剥皮一样。” 在电击下,他的双腿好像得了跟腱炎似的不停抖动。 “男爵夫人”会把他丢在那里一整夜。她把发电机的声控调成随意,就关门走人。我问他怎么解决三急问题。 “要么憋着,要么弄脏自己。要么给个男用密封尿袋。完全取决于男爵夫人的心情。” 我问他是不是童年有什么不愉快的经历? “我可没有被同性恋侏儒性侵过哦!你觉得这很变态么?想想有人还花了三百万美元去买Mark McGwire第七十次本垒打的那颗垒球,就不会觉得我变态了。” “变态,其实可以被定义为我喜欢而你不喜欢的性爱。”一名纽约心理分析师如是说。 痛并快乐着。 人生,何尝不是如此呢? 之四,一树梨花压海棠 当他被送进拘留所和其他变态佬接受小组心理辅导的时候,他想起了那个夏天。 他的变形记开始于某个夏日的海边沙滩上。 他的第二任妻子让他留意她那正在沙滩上与其他女孩玩耍的11岁女儿,说, “看看那些女孩的身体。她们已经在发育了。你可以看出有变化了。我女儿长大肯定很招人的。我知道,她长大以后会给我惹麻烦的。” 在心理辅导小组里,他这么自我介绍: “我被定罪的罪名有:两项性侵犯,三项伤害未成年人的危险,和在互联网上勾引未成年人。 我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十年,缓期执行,三十五年缓刑监督。我的罪行包括:猥亵我妻子的女儿和她的好友,隔着衣服抚摸她们两腿之间,腰部,把手伸进她们短裤里,触碰到她们的内裤。我利用和她们玩一种叫 “捉迷藏”和一种叫“蜘蛛”的游戏让她们觉得和我玩很安全。 有一天,她在电脑上给我发来一条短信,问我在干嘛。我说在办公。她说她很无聊。我说她是个好女孩。她说她是坏女孩。我问她干了什么坏事。她说她不告诉我。我是一名电脑专家。我在我们家的电脑里安装了一套软件,让我的电脑可以看到她与朋友聊天的记录。她与闺蜜聊到在后院停车场与哪位男孩胡来,男孩如何摸她,吻她,等等等等。我一连数周跟踪她们的聊天。每次她们离线后,我都情不自禁要自己打飞机。我与她的网上聊天开始变得露骨起来。我问她有没有惹麻烦。她问我什么意思。我说你发育了,正从一名女孩变成一名女人。她问我是啥意思。我说不知道。她问我如何看她。我说我看她正从女孩变成女人,长大以后会很迷人。她问我喜不喜欢她那样。我提议她不妨当我的面脱掉一些衣物。她问我想看啥,然后就说不行。这么一来二去,我就提议要和她上床。她回去告诉了她继母。她继母叫她继续和我聊,她偷偷把聊天记录打印出来交给了警方。” 警方的聊天记录有这么一段对话: “你想咋样?” “你想咋玩都行。” “比如?” “让我看到你露出半边屁股。” “还有?” “穿着小内裤。” “你为什么不和我妈玩这种游戏呢?她长得像我,又是你的年龄段。” “我就是想和你玩。” 他被捕了。 又是一个纳博科夫式的“一树梨花压海棠”猥琐男故事。但是,我们都只是留意洛丽塔,却没怎么留意安娜贝尔。正如汉伯特说,如果那个夏天我没有爱上某个小女孩,就没有后来的洛丽塔。那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童年记忆如此甜蜜,强烈,令人抓狂,使他在人到中年后会对洛丽塔着迷。因为洛丽塔是她“情色的怀旧之旅”(erotic nostalgia)。 “一树梨花压海棠”曾经被世俗唾弃。可是,互联网时代少男少女的早熟,模糊了成年与未成年的界限。那些耸立街头的“维多利亚秘密”模特广告,你可以说她们是成年女性,也可以说她们是未成年少女。商品社会的“大叔控”和“干爹热”,更是开始颠覆我们的成见。 不用多久,就不再是什么一树梨花压海棠,而是一树海棠压梨花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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