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泡过的妞儿(6)
带头大哥抬头道:“蓝花,你来投稿?”
大叔知道大哥和蓝花很熟,吹牛说已经上过她了。但这鸟人说十句不知道有没有一句可信,上次他从某诗刊得一笔稿费,说请客带我们几个逛窑子,然后就没了下文。
蓝花道:“我来找田间。”她被俺的大鸟所折服,特意要跟大叔切磋诗歌。大叔嘴里叼着快烧着嘴唇的烟蒂,正怪眼圆睁咬牙切齿地读一首诗:
“我瘦瘦地撑着一把伞
在雨中,你的笑容
像雨水吐出的一口浓痰
……”
听有人说大叔的名字而且是非常悦耳的女声,俺赶紧转眼望去,蓝花已走近,道:“田间你好!”
大叔忙从嘴里摘下6毛一包比树叶还呛人连过滤嘴都没有的烟屁股,道:“蓝花你坐。”蓝花被烟熏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坐在对面,将打印的一叠排列着整整齐齐长短句子的稿纸恭恭敬敬地放在俺面前:“田大诗人,请多多指教。”
“好说,好说”大叔光顾着和蓝花搭讪,没想到那烟屁已把两个指头烤胡了,大叔烫的条件反射用力一弹,那切掉翅膀的火鸟直奔蓝花饱满的胸膛,俺下意识赶紧伸手去扒拉,爪子便碰着一件软绵绵肥嘟嘟温暖暖涨酥酥的物事。蓝花惊叫一声,大叔汗涔涔地道歉,她随即恢复常态大大咧咧一摆手道:“没事儿”。屋里一阵淫荡邪恶的哄笑,笑得大叔心猿意马头昏脑胀,那大鸟炎腾腾飞起来,像一支点燃的香烟。
大叔那会儿已不是雏了。小时候在农村跟几个同龄的女孩玩过特别好玩的游戏(此为禁忌,大
叔不写),后来长期开不了荤,只好自己解决,或者到运动场狠命折磨自己。一年前俺在师兄实验室电脑里看过毛片淫图,跟进了动物庄园似的全是白花花的人肉,
洋人那玩意才真正是大鸟啊。大叔开始堕落,整天白日淫梦,见哪个女同学都在想象她在毛片里被扒光的样子,撅着让人眩晕的臀回眸勾人的眼神。
但大叔一直没有寻到实践出真知的机会,直到上个月,有个高俺一级大俺三岁的女人晚上非要
跟俺在校园里谈诗。那女人长得比凤姐好不了多少,就叫她凤妹吧。大叔那日欲火中烧,便是给俺牵一头白白胖胖的母猪来大叔也把它强奸了。大叔遂悄悄带她走到传说中的小树林,那里月黑风高隐隐约约传来某种怪异的声音。
不待大叔下手,凤妹早靠向俺,一只手搂定大叔,两外一只直奔鸟窝掏来。大叔穿个大裤衩不
曾防备,中了招儿被抓住了把柄。俺反应敏捷伸出手指将她的漏洞填上。不一时那条溪涧便将俺的爪子洗了一遍,她转身掀起裙子脱下内裤,乳白丰满的屁股让大叔
来不及褪下裤衩就突突乱射,把一公斤鼻涕全喷在上面。大叔羞红了脸,凤妹看着缩回巢穴的鸟急了,一把扯下大裤衩,张口血盆大口叼着乱舔,只半盏茶功夫那禽
物便精神抖擞雄赳赳昂起头颅,一下扎进两瓣白肉中间热滚滚的溪流,鸟嘴立马被烫得流脓,大叔便死死抱住凤妹一动不动。
这让几只蚊子有机可乘,在大叔光屁股上乱咬,还将两只卵蛋都叮出大包,独有一只最为可
恨,竟然飞进大叔微微张开的屁眼,一管子吸出无数臭血。大叔痒并快活着,两只手一前一后搓着睾丸抠着屁眼,同时蹦蹦跳跳闪避蚊子,只有大鸟进进出出油油腻
腻,一不小心从凤妹身上滑开摔倒,两只脚却被裤衩套牢,一个恶狗吃屎脑袋埋进一堆鸟粪。
(蓝花部分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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