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你问我:“我的B紧么?” (3)
你毫不客气地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向你的阴部挤压,毫不顾忌我是否会拨打110求救。你们有没有过愿意为一个女人去死的愿望?我当时有了而且是单纯地为性而有的。事实上当时她再用力点,时间再长点我真的会窒息而死,可就算会死我也不愿放弃眼前的一切。粉红色的阴唇微微张开并随着她的喘息有节奏的微晃着,阴道口晶莹的液体一股股地淌了出来,女性独有的香甜一股脑的从鼻腔涌入脊髓;我的舌尖在你豆豆和两片阴唇间游走,时不时的轻轻咬你下,让你玲珑的躯体为之颤动;你也将自己的上衣慢慢的拉到乳房以上开始迎合我舌头的节奏一下一下揉着胸。把你拉起来一把推倒在床上,你红着脸,下身赤裸着,白皙的躯体上还留着我口水的印记,上衣也推到肩膀上的样子让我的眼底都觉得灼热。
退掉上衣的我趴在了你身上,四目相接的刹那后你迅速的把头转了过去抿起了小嘴。你特有的say Yes的动作我还没有忘记哦。吻着你的胸,撩拨着你的乳头,我摸索着退下了短裤。
电话响了,你的。一个激灵你爬起来,看了来电显示后按下了接听键。貌似是同事打来的,问问在哪里,午饭在哪里吃,下午的会议如何安排的云云。
“我在外面呢,一会儿就到公司了。晚上就不出去了,我这边有点事儿”。
“哦,我刚才不是和你说过了么这几天有点忙。见了面再聊吧,我慢慢和你说。”
她挂了电话,我扑过去又把她按倒。
“我想去洗个澡,刚摸了电话手比较脏”她说。我满脑的精虫狠狠地扯着我的面部神经表示不乐意。
“你今天不是请了假么,怎么还有工作电话轰炸啊?”我问。
“哎,留学生怎么能懂得我们下海人的苦啊”你答。
就日了狗了,你也就回国1年多,你那公司最多算是公用澡堂子。。海条羊毛线阿。发自内心的,我感觉到恶心,我突然开始鄙视她的老板。哎,算了,这么久了她肯定也不容易,我太自我了,太不了解她的苦楚了。
“你家人也会来广州吧?什么时候到”,我问。
“你刚才太用力了,把我都舔疼了,我都担心是不是蜕皮了”,你答。
“哦,对不起,我太着急了”我答。我了个昆仑翻滚十八擦呀!国外呆久了这礼貌用语都出口成章了吧,讲的时候都特么不过脑子么?我为澳大利亚羊毛线道歉阿?你当时分明表现很爽的么。你说我jj 把你搞疼了也算恭维,舌头把你搞疼了算是什么梗。俺家不住在八达岭野生动物园,好么。。。。。。。。。。。。
时间和地域真的能改变一个人于无形吧,只要那扇门还没关上就好了,为了实现小目标何必在意入门绝技是否光彩照人。我脱光衣服拉开了浴室的门,透过挂满蒸汽的玻璃浴门我还是能隐约看见她翘翘的屁股和丰满的乳房。
“嘿。。。。很久没有一起洗澡了呢”我说。
都说女人矜持,呵,女人也是人,原始的需求是很难用道德和教育统筹的。首先这道德和传统是女性定的么?很难想象当初制定这些条条框框的人是什么心态,最“然并卵”的是让性这个最洪荒的怪兽去和被性创造的社会喝茶论德。现实硬是把最初的适者生存套上潜规则的枷锁,装进猪笼再推入深海还在那儿插个立入禁止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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