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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潜水看帖子好一阵子了,见到大多都是男士们分享自己的难忘经历,写的都是非常不错的。作为一位女文青,我也心血来潮地分享一下我的一点过往。
如题,这是一个关于按摩的故事。
我是北方人,85后,长得不算高,骨架也不大,有人说我小巧玲珑,我只能笑笑—小巧我承认,但以我的颜值,是万万不敢以玲珑自居的。好在作为一个合格的女文青,有些气质,再加上白,应该可以遮个三四五六丑吧?而且,我经常打羽毛球和乒乓,身材保持得不错。最自信的部位是屁股和腿,就比例而言,够翘够长。
那么,我的样子,也大概模糊地出现在你们心里了吧?
言归正传,我是酷爱按摩的,这是从五六年前就养成的习惯,目前每两周都要找相熟的师傅按上个两小时,以缓解身心疲劳。现在固定的师傅有两个,一男一女,我一般找男的按脚,找女的按身体。每次预约的时候,我都不由自主地想,如果熊叔还在就好了,真的很怀念他那厚厚的手掌,以及那雄壮的沧桑。
熊叔是我之前遇到的一个按摩师,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只预约他。
回到2014年的夏天,某个星期六,我接到了按摩店老板的一个电话,她说我每次都约的董阿姨因为家里有事,不做了,能不能换个人试试看。因为真的很乏累,所以就一口答应了,心想这间店我光顾了这么久,客人总是络绎不绝,其他推拿师的手法应该也是不错的。
哪知到了店里我就傻眼了—老板推荐给我代替董阿姨的是个大老爷们儿。高高的个子,年纪约莫四十上下,大脸,大手,大脚,小腹略微突起,但肥而不腻,长得浓眉大眼,虎背熊腰。他就站在那儿,憨憨地朝我笑。这人我以前也是见过的,不知道叫什么,他一般都给客人做脚,而我却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会有交集。
老板知道我以前都只要女推拿师给我按摩,也察觉到了我的迟疑,所以赶忙补充道:“这是熊师傅,手法很好的,我知道你喜欢大力的,所以让他做保准没错儿。”
“哦。”我小心地回答,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要不你稍等等?我婆娘快下钟了,让她给你做也行。”熊师傅怕我尴尬,也补充道—没错,他说的是婆娘,还带着一股浓浓的东北大碴子味儿。这让我记忆犹新。
“没关系,还是麻烦熊师傅你了!”我当然不会不识抬举,有些非原则 性 问题,不需要坚持。而且,我心里还是有点儿小雀跃的,一来是因为早就想试试男按摩师的手法,二来是因为我是个大叔控,特别别是那种高高胖胖壮壮的,会让我完全丧失抵抗力。
熊师傅简洁但铿锵有力地嗯了一生,将我领进了我以往都会使用的2号房。2号房是最靠里且在转角的房间,不大不小但是够隐秘。以前董阿姨在的时候,我都是脱的精光让她给我推油,虽然按照市政府要求,门上要留一扇小窗,但是这个房间不会有人经过,我也乐得舒心自在。不过现在这个情况,我还是有些许惴惴不安的。
“那你先准备一下,我等会儿进来”熊师傅很体贴地没有说让我脱衣服而是说准备一下,避免了我的尴尬。闷骚的我还没有豪放到一见面就把衣服全脱光,所以我还是穿着内裤,趴到按摩床上,胡乱盖上被单。约莫过了有五分钟,熊师傅礼节性地敲了敲门,然后进到房间。他先帮我把被单重新盖了一盖,然后问我重点要做哪里。
“唔,就背和腰吧,酸。”大力揉我的屁股吧,这种话我可说不出口。
“好嘞。”
他轻柔地把被单退到我腰的位置,然后听到他搓手的声音,紧接着一双火热的大手就附到了我的背上。
“舒坦!”是我当时唯一的想法。
熊师傅的手法相当纯熟,他总可以一下就找到我的痛点,然后大拇指一按到底,酸酸麻麻,别提多带劲儿。
“这力道可以吗?”
“嗯。”
“你的竖脊肌很酸呀。”说完就用那粗大的拇指一下一下捋刷着脊柱旁的两条竖脊肌。
“嗯。”我舒服得只会说嗯了。
熊师傅是个实在的男人,他一直大力用拇指给我推拿,连续十分钟都没有停顿。我知道这样很累,对拇指压力很大,长期下去拇指会受伤。
“那个,熊师傅,你别老用拇指,太累,会伤到。”
“没事儿,我就是干这个的,只要你舒坦就行。”
的确舒坦,但是在我的一再坚持下,他还是改用肘部代替拇指进行推拿。当他那毛茸茸的肘部一接触到我的身体,我打了个激灵,感觉被小刷子刷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对不起,弄疼你啦?”
“还行,能吃住。”我脸红道。
“那我轻点儿,疼就跟我说。”
就这样不愠不火,半个小时过去了。我觉得能遇到熊师傅这样的推拿师,是我的幸运,如果也是性运就好了。我胡思乱想着。
“要不要推油?”熊师傅试探性地问道。
重头戏终于要来了,喜欢推拿的人都知道,如果干压是放松肌肉,那推油就是完全的享受了。
“要!”这次我没有说嗯,不想让他觉得我太矫情,也生怕他只是随口问问。
“那你底裤要脱一下吗—老板说你每次来推油都是脱掉的,老板也特别嘱咐过我了,你放心。”他怕我尴尬和误会,急忙补充道。而且熊师傅没有说内裤而是底裤,让我觉得他真的很体贴。
“嗯。”短暂的沉默,“那麻烦你帮我脱一下。”我鼓起勇气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请求道,脸也红得好比早上六七点的日头了。
回应我的却是他关门出去的声音,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我后面的那一句。而我,也夹杂着一丝失落地松了口气。希望他没听到吧。
大约过了两分钟,熊师傅又敲了敲门,走了进来。这次他没说话,折了一下被单,只盖住我的臀部,然后动作熟练地帮我涂油。
我依稀记得他的呼吸粗重了几分,我想,当时映在他那双浓眉大眼里的,是不是在昏黄的灯光下还泛着油花儿的我的酮体,不知道我的私处他是不是也看到了,好羞人呀。不过,羞耻心并不能阻挡我享受熊师傅大手抚慰的快感,我不时轻哼一下来回应他的揉捏,而他也努力地想让我感到舒坦。
突然,他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略显不安地问道:“这里也要稍微做一下吗?”
“嗯,麻烦你了。”
“嗯。”他慢慢掀开遮住我浑圆屁股的被单。我愿意相信,这一刻,他也是血脉喷张的。
他的大手温柔地盖住我微微翘起的屁股,没有急着揉捏,只是那样放着大约五秒,然后开始慢慢往腰部推去。太舒服了,我就是喜欢这种暧昧又略带情色的推拿,虽然我知道终究不会发生什么,但是脑洞大开的我,下面早就湿润了。其实,熊师傅的手法跟董阿姨差不多,这应该是老板集中培训的结果,但是就是这种很流程性的手法,却让我舒服到了每个毛孔里。我偶尔扭动一下我的屁股,发出一声轻哼。熊师傅也会心有灵犀地把手移回我的屁股上,大力揉捏。我可以想象我的屁股在他的大手里被挤压成不同的形状,但是他却很有分寸地避开我的敏感地带,连我的大腿根儿都不碰一下。
收尾的时候,他用热毛巾小心地擦拭我身上的精油,虽然毛巾也是热的,但是我还是觉得熊师傅的大手的温度,才完全融化了我的矜持与骄傲。
结账的时候老板自然要问感觉怎样,我微笑着点点头。没有过多的言语,但是小费我留的和给董阿姨的一样多。
那天晚上,我做梦了,我梦到了熊师傅,他的身边站着他的婆娘,还有一个和我一般身材的小女生,看不清她的脸却清晰地听到她喊熊师傅爸爸。
一个星期之后,我试着打电话回去预约推拿,老板很识趣地问我要不要再找熊师傅。我假装迟疑了一下,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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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怀期待惴惴不安心情忐忑地准时赴约。
“来啦。”老板还那幅副真诚到让人无法质疑其实只是看到了钱的笑脸。
而熊师傅同样是那副憨憨的笑脸,朝我点点头,做出一个里边请的手势,带着我朝2号房走去。
穿过狭长的走廊,我凝望着熊师傅的背影。应该有两个我那么宽,看上去很厚实,很伟岸。他的背是略微躬着的,这点也很让我着迷,我幻想着,一个男人,略微躬着的背上,到底承载着什么样的悲伤?然而他,却仍然步履坚定义无反顾稳如泰山地,朝着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透着不止一丝希望之光的前方走下去。
熊师傅打开门,侧着身子把我让进房间里。进门的时候,我朝熊师傅露出一个谢谢的表情,然后故作含蓄地低下头,眼睛却是赶紧瞟了一下他厚实的前胸。并没有像大多数中年胖叔一样下垂,很结实,还有几根不安分的胸毛从他那鸡心领的工作服里钻出来,撩拨着我的视觉神经。我还偷偷吸了吸鼻子,没有汗臭没有狐臭,也没有香波或沐浴露的芬芳,却是一种很让我安心但夹杂着幻想的味道,这种味道,我想,大抵就是男人味了。
“那你先准备一下。”熊师傅依旧话不多,嘱咐完了就把门带上。
我迅速脱个精光趴到床上,心情却越发紧张起来,我期待着他的火热大手覆上我的身子,缓慢却有力地游走,也期待着可以与他有更近一步的身体触碰,或者说,他的身体,可以更进一步地触碰我。基于这些幻想,我的小腹升起一股暖流。
熊师傅终于敲了敲门,进来了。
我感觉到他突然迟疑了一下,这才想起,我光顾着胡思乱想,却忘记把被单盖上。
熊师傅眼明手快,抽过被单给我盖好,呵呵一笑,旋即问我今天重点做哪里。
“腿吧,哦,还有腰。”我也为了掩饰他的尴尬,赶忙回答道。“下午去打球了,腿有点酸。”
“好嘞。”
其实我下午根本没去打球,只是赖在床上看看书,听听曲儿,幻想着与熊师傅的亲密接触。我之所以这么讲,是因为我是一个习惯了说谎的人——善意的谎言。我不会无中生有地编造不切实际的谎言去伤害他人。更多的时候,我的谎言更加倾向于给出一种解释,或者理由。原因很简单,我不希望别人认为我是个无理取闹的人。
推拿依旧不愠不火,被熊师傅那火热的大手覆盖着,让我有种想哭的冲动。真的是太舒坦了,特别是他从我的小腿慢慢揉到大腿然后以指化掌拖住我的屁股推到腰眼再原路返回循环往复,颇有荡气回肠的感觉。
期间,我不时感到有两三滴汗水滴落下来,把我穿透。
这第二次的推拿,仍旧没有发生那些我所期望的旖旎,但满足感和失落感都直入我心,我不禁胡思乱想,哪天是否也能直入我身。版主:徒手翻墙偷红杏于2016_11_07 13:20:4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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