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的夫妻交友历程（8）

（八）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我们也越来越熟。在没有聚会的日子里，我和妻子当然也会一周一次或两次做爱。不过，性致明显没有聚会时那么高，有点例行公事的意思。听玲说，她和滨之间也差不多。玲告诉我，她还是更喜欢和我做爱，特别是我的前戏，每次都弄得她如痴如醉。
除了妻子和玲的生理期，我和滨几乎每到周末都会约，但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情耽搁，真正见面远远不如想象的那么多。有一次，玲家里有事回国。临走前，她警告我（可能也警告了滨），我们不要背着她搞，否则她会发脾气。我相信她的确会这样，这个女孩子除了有点洁癖之外，性子也有点直，冲动起来丝毫不留情面。
不过，她前脚走，滨后脚就约我们去他家里。我问妻子要不要去？妻子照旧说：“随便你。”结果，我们还是驱车去了。性的吸引力，有时候就这么强大，把人变得像被香蕉吸引的猴子一样卑微。
到了那里，滨一个人在沙发上看电视等我们。这次没有多少废话，玲不在场，没有这么多讲究，让我们都放松了很多。我们并排坐着，滨先把手伸进妻子的胸罩中，慢慢地捏着，然后附身吻了上去。妻子抬起头，回应着他的热吻。我注意她今天穿了一条艳丽的连衣裙，还不寻常地喷上了香水。
也许是见面次数很多了吧？我并没有觉得这次不一样，或者有更强烈的感觉。我一边摸着妻子的大腿，一边看着滨不停地吻着妻子，用一只手慢慢把她剥光。滨那天穿着沙滩短裤，他麻利的脱了下来，露出粗短的阴茎，硬起来的时候，中间膨胀，顶端小，看起来还真的像一截萝卜。妻子穿着一条洋红色的性感内裤，滨轻轻把它拔开，然后把阴茎塞进那个毛茸茸的洞里，开始抽插起来……
妻子开始喘气，脸色发红，神情有些迷蒙，但表现得并不是很激烈。她平时和我做爱也是如此，会脸红出汗，但很少会呻吟叫床。当她和滨在做的时候，我在旁边，真切地看着那条阴茎在我熟悉的洞里，清晰无比地进出，心里还是很奇怪的，因为我并没有什么感觉。
这时，滨起来我上去。于是，我便趴在妻子的身上，开始了熟悉的抽插运动。过了一会儿，滨示意我妻子抬起身体，仰面睡到了他的身上。妻子顺从地躺上去，她修长凹凸的躯体，和滨有点矮胖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便趴了上去，从上面插入了妻子的阴道。滨在下面试了几次，也插不进去。后来，我把我的阴茎先抽出来，他先放进去。这样，才真正做得了所谓的“双龙入洞”，大家一起抽动起来。这样的情形，我在西洋色情片中看过很多次，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尝试。
我很明显地感觉到了滨的阴茎，在妻子的洞里，和我的磨来磨去，颇有点同性性爱的意味。但真正的感觉如何呢？老实说，我是觉得有点异样的激动，但并不强烈。不过，似乎滨的兴致很高。我后来才发现，他对其他男人的阴茎和精液有特别的兴趣。那天以后，我们四个人在黑暗中做爱时，他总会悄悄地伸手过来抚弄我的阴茎，或者，有意无意地拿着我的阴茎，“帮忙”塞进玲的阴道里。
李安在电影《断背山》里说过：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觉得我心中的那座“断背山”又矮又小，顶多是公园里的假山；而滨的似乎是一座真正的高山，也许和另一座山并肩齐高吧？——那另一座山，是他的淫妻情节。
我读过心理学上有关这些“性心理疾病”的相关描述，这才明白了为什么滨也会有洁癖，为什么他除了妻子和玲之外，对其他的女人毫不动心。这是真的，他在情感上，几乎像对待他的科研一样专一。玲对滨的性偏好似乎非常了解，包括他的淫妻癖和性洁癖。滨曾经一个人到某国去学术交流几个月，我私下问玲，滨性欲这么强，会不会趁机找其他女人？或者去嫖妓？
玲肯定地说：“不会，他嫌那些人脏，只会自己解决。”
但人性就是这么奇怪！这对都有洁癖，非常讲究卫生的夫妻，却走上了换妻之路。让别的男人和女人和自己的配偶拥抱接吻，甚至插入性器官，交换体液……也许，他们看到我们之后，觉得我们也非常值得信任吧！虽然如此，回想起这一切，也常让我感叹人性之复杂！

除此之外，滨还像其他的实验科学家一样，对性传播疾病特别警惕。他时不时地暗示我，和他们交往以后，就不要去想着其他女人了。这一点他们两口子别无二致，玲也坚决地说过：“你如果有了第三个女人，就别想再碰我的身子！”我猜想，是妻子私下把我之前的一些性经历告诉了滨，而滨又转告给了玲。
的确，在此之前我经历过不少女人，爱过和没有爱过的都有。在性癖好方面，我似乎又一次和滨形成对比。 我对女同性爱欣赏，看成人片的时候，看得津津有味。我妻子和她那位闺蜜的蕾丝边游戏，我一点都不介意。做爱前戏的时候，还叫妻子讲给我听。但对于男同“断背山”，我虽然不会像“正人君子”一样去排斥，但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不是“山里人”。每次滨在黑暗中摸索，我都会有意地回避。久而久之，他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减少了这种行为。毕竟大家都明白：尊重是一切的前提。
至于淫妻情节，我想我应该是有一些的，否则就不会夫妻交友了。但我的主要目的，还是喜欢和不一样的女人做爱。所以，此前和此后，一切要求3p的单男，我都一律拒绝。我知道我不喜欢这种性行为，就像那天晚上一样，我亲眼目睹滨和我妻子在我面前做爱，心里却几乎没有激起任何涟漪……
——故事还是回到那晚吧！
那晚，“双龙入洞”之后，我单独和妻子做了一会儿，便射了进去——妻子恰好是安全期。射精过后，像所有男人一样，我立刻觉得这件事索然无味。我对他们说：“你们继续吧，我在楼上去玩一会儿电脑。”
接着，我穿好衣服走上楼去。走在楼梯上，我回头一看，他们俩仍然在沙发上战斗。在那一刻，仿佛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对儿，而我只是一个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