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所有的惴惴不安都会被遗忘
咂么杯白水。
简单写写。细节太多了就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见谅。
观于海者海难为水--《孟子 尽心上》
曾经想这话挺适合undergrad那时候和NA的关系。在那无疾而终的六个月后,我觉得这么附庸风雅可能对孟子不敬,毕竟我不是元稹,她也没死。大多数人都会觉得自己是个重感情的人,痴情和放浪并不矛盾。因为很多时候痴情只是痴于情,至于和谁,并不重要。所以不矫情的说,是随后TSY柔软的嘴唇把我对NA的念想从膨胀的鸡吧里吸的一干二净。
NA是北京人,大大方方也有时候肆无忌惮。我们一帮小孩子天南地北的汇集到墨尔本Swanston
/Elizabeth st夹着的一亩三分地儿就稀里糊涂的开始了个自己的故事。那个岁数的人心里真没点逼数,总觉得什么都可能也什么都可以。学会计的觉得过两年移民完事儿将来给大公司做做假账,学精算的觉得往后自己就是collin
st的大鳄,学engineering的就能弄俩窜天猴环游世界,学我这个的就觉着能扬名立万拯救人类,每天在探索新世界里互相胡扯瞎侃。北方人很少,我俩也就熟络了。进了大学,我身边中国人少的能用一只手数过来,也就让我更喜欢跟大家来往,没事儿吃个火锅,唱个歌。
酒精总是最好的润滑剂,它助燃。很多事儿都是这么俗套的发生和结束。再一次聚会完事儿,送NA回去。临别,她眨着大眼睛看着我,我也没客气,就亲上去了。她的兔牙并不妨碍我的舌头,她的手也没拉得住我游走的手。一米七四的条儿意味着我的手指有充足的空间在她的马甲线散步。当我越过她下面的毛发的时候,她颤抖了一下,嘴角漏出一句“别”,但她并没试着推开我。我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扔到了床上,脱去了她已经摇摇欲坠的裤子。她很白,明晃晃的很诱人,整个脑子里瞬间从C盘的仁义道德切换到了E盘的东京热 (那个时候还没看pornhub)。 我迫不及待的压在她身上,亲吻着她,手里钻着勃起的jb寻找着入口,摩擦着,感受着她的湿润。急促的呼吸和下体的摩擦让我越来越兴奋,我用力一挺,她啊的一声尖叫,死死的用指甲嵌进我的肌肉。下面异常的紧致,努力了半天我也只有龟头卡在了她的阴户里。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她是第一次。享受着被她死死夹着的快感,我慢慢的,抽插着,感受着前方的阻力。我看着她扭曲的脸逐渐回归平缓,也就在那时候我抓着她的腰狠狠的挺了进去。
她的那声惨叫,可能至今都是她邻居的噩梦。
完事儿后,她说了句你混蛋。
两个人嘴上不说,但心里总是骠着劲儿要做成绩最好的那个。那时候生活是简单的重复,没有那么多五光十色。怎么说呢,我们都是好学生,我的课时又很多,每天早起,上课,下课,图书馆,吃饭,健身,图书馆,回家,做爱,
与世隔绝。 后来想想其实我们都在玩命的加速远离眼前的生活,逃向所谓的远方。
三年的一起生活,很多的日出日落,勃起和高潮。记得我们在回国的航班上卿卿我我,她的手在毯子的掩护下摸进我的裤裆。趁夜幕降临NA开始在座位上口我,彼此紧张的怕被邻座发现。还记得当时空姐走过我们身边,我和空姐四目相对,都不自主的把头扭向了另一边。脑子里的羞愧感大概存在了一秒钟就旋即和NA进了卫生间。两个人把小小的空间塞的满满的,就像我的jb塞满了她的阴道。出来的时候,还是那个空姐,看着我,表情复杂,我笑了笑。
我也不知道我更喜欢她紧致翘臀还是她的嘴,一个小巧的我抓起来很舒服,另一个大到足以容纳整个我。Deep throat这种东西,操作起来并没那么容易,在一起后,她驾轻就熟。北方的冬天是个做爱的季节,外面天寒地冻,里面热火朝天。过年回国,在我离开北京前去她家跟叔叔阿姨拜年,临走前她拉我进了书房,跪在我面前,脱下我的裤子,用舌头超绕着,一
点点的吞咽着我,NA像吃不饱的饕餮,吸吮着我的一切。舌尖在挑逗我的睾丸,就像晨练大爷们摆弄手里的俩核桃一样熟练。当阿姨叫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正揪着她的马尾一股脑的射进她的喉咙,她一边choking一边回答着“来啦”, 我笑着:“是,来啦。”
她成绩出色,所以commerce一直允许她overload课程,三年的课两年多就读完了。那次回来,她也就顺利毕业。一切按部就班的发生着,直到她说她割舍不了北京。送她走的早上,接完吻,转身是升起的太阳洒进T2,我很冷。她说她会回来,我说好,我等你。最近张学友来开了,她却没来听他的演唱会。
但现实要么用“我相亲了”这种大巴掌扇醒你,或者用疏离方式慢慢玩。爆炒和熬汤,你喜欢吃哪个?不吃不行。接下来的日子突然多了很多时间让我来失眠,和因为花粉症失眠的哥们游泳打球。那时候RMIT还只有两个很小的场子,苏丹少年们在边上喝着小酒抽着weed,精疲力尽后我和哥们会躺在地上看日出把city照亮,然后爬起来回去洗个澡睡会儿,迎接失眠的轮回。
他告诉我有momo这种东西,让我去试试。
那时候MOMO上还没那么多广告和小姐(当时几个人胡闹去过Melb
U边上的Manhattan,和south melb的一家韩国店), 也没那么多套路。简单的予取予求,心肾分离。从一个外表很安静内里很饥渴的上海妹子的丰臀上下来随即插入了西安姑娘的蜜桃洞(她阴唇和舌头的钉子让人把持不了)。一个成都妹子从塞不进半根到吞吐自如,一个长春妞儿骑着我唱征服,另一个南京姑娘的潮吹曾让我满心欢喜,另一个辽宁牌电动磨豆浆机,一个苏州的吟唱如昆曲,
一个上海的浪叫比AV,jb上的中国,我去过了很多地方。
我那时候觉得真的病了,每天不做爱就不行,而且嘴里除了“操”什么都不想说。
去了心理医生的consultation, Hispanic的Su,很贴心。跟她讲了所有的事情。她积极的诊断,
疏导着我。 我喜欢她那张躺椅,很久,很舒服。Su很小巧,笑起来很好看。她第一次把手放在我大腿上的时候,我心里连半点惊愕都没有,任她摆弄。我们最后一次也是在那张躺椅上,从此她的名字再也没在那个诊所出现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