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坛每况愈下,发个原创吧
从2003年留园刚开始那会儿还叫sexhu就上这右下角来,至今十五年了!不过可惜的是,本来很热闹的论坛,不懂为什么越来越没意思。想起当年的几位文采飞扬的网友,比如爱逼士、操鞋的、还有一个去日本的写连载,真滴是总让人有所期待。现而今呢?哎!
原创从那说起呢?从小时候记事起吧。我从一记事起,就对女人的逼感兴趣。这个不管你用佛洛依德的理论来解释,还是用什么道理解释,我觉得都是说明其实咱们都是有前世的习气。从小就莫名地对女人两腿之间黑乎乎的毛下面隐藏着什么有着极大的兴趣想要了解,虽然70年代比不了现在,网上随处一转什么都有,那年头还在文革期间,跟现在北韩差不多。但机会隔三差五地还是会来临。
我还记得那时候住大杂院儿里,邻居有个中年妇女,岁数跟我妈一样大,他儿子比我大不到一岁吧。属于豪放北方大老娘们儿那个类型的,长的大圆脸。她好像在废品收购站工作,轮班,比较轻松。一到夏天,赶上她不上班的时候,就不穿乳罩,只穿一件宽大的背心,下身一条大花裙子,坐在院子里,和邻居们聊闲天。那是70年代,家家户户没几张像样的椅子,出门来大多是拿个小板凳或者马扎儿,坐得很低,于是她就必须得把裙子提起来到膝盖以上才能坐下来而不压出皱褶。我就坐在她对面,正好可以看进她的两腿之间。我是个三四岁的小屁孩,跟她儿子差不多大,所以她也不去防备我偷窥。记得她的腿特别丰满圆润,又白皙,裙子里穿一条很宽松的裤衩,那时候都是棉布质地的,但是时间长了以后洗的很薄,又宽大,所以我就看到在裤衩两边冒出来十几根弯弯曲曲的黑毛,有时运气好些,还能从裤衩的边缘缝隙看进去,那就是女人的逼,黑乎乎的阴毛密密渣渣地,但中间有个缝隙,偶尔还闪烁着水样的光。那个时候我即没有进一步去研究女人阴部的生理解剖结构,也没有性交的概念,纯粹是因为看到女人的逼和阴毛,就有一种强烈的兴奋感。我甚至都不记得怎么我就学会手淫了,很有可能是无师自通,我手淫也是从记事起就有了,就是用手揉弄着鸡巴,一会就升起一股快感,然后小鸡鸡突突地跳动,然后慢慢消退,过几秒钟后就又可以揉到这种“高潮”,就是鸡巴跳跳的感觉,一晚上如果不被人发现或者自己困了累了的话,我可以一直这么玩下去。因为那时候没有射精的问题,所以可以玩好久,好多次。后来我上了高中,看了一些性科学研究的杂志,才知道原来成年人基本上只有女人才有可能达到多次性高潮,而男人会有不应期,所以能像小时候那样反复感受高潮对男人来说是越来越不可能。这是后话。
后来在我大概上小学前一年,六岁那年吧-我们那时候是六岁半到七岁入学,我的生日在9月1好开学前不久,所以总要等到满7周岁才够上小学一年级。我六岁的时候,院子里东屋的侄女燕子常常来院子里找她姑妈家来玩,她刚上小学一年级,比我大一岁左右吧。在那时候我的小心灵里,她长得特好看,要拿谁来比方的话,她的眉目特别像邓丽君,而且性格也特别大方开朗。她已经上了学,所以每次来院子里,就带着我们一帮还没上学的小屁孩儿上课,给我们当老师,叫我们拼音波泼墨佛和数数什么。我这个人智商高,测过一次,145分。所以对她这个小老师所传授的那些东西,我是一点就透的。于是自然而然她也就最喜欢叫我一起玩。有一次不记得怎么回事了,反正我们家当时屋子里没人,家里人在院子里还是哪里干什么呢吧,不记得了。我们俩在我们家玩着玩着,我告诉她我的秘密--我自己揉鸡巴特别地舒服。她就很好奇地问我:啥是鸡巴?我就脱了裤子给她看我的小鸡鸡。她也脱了裤子给我看,她下面的小逼。我还记得那个样子,因为没有成年女人的黑毛,所以我对她的小女孩子的逼提不起兴趣,只是觉得不好意思,有点罪恶感。然后她让我揉鸡巴给她看,我就揉了几次。她看我揉着揉着就舒服一阵,她也想模仿,可是无论如何也达不到我那个效果,毕竟她没有长那根嘛!但聪明如她,怎么会被难住?于是她就让我拿手去帮她摸她的逼逼。那时候我心里是提防家人回来的警觉感占了上风,再加上对没毛的光逼提不起性趣,只好敷衍了事地摸几下算是应付过去。后来我们又跑到院子里外去玩,结果我喝多了自来水,因为是夏天吧,那年头儿也没啥饮料,就是自来水管子。我喝了几次以后突然爆发强烈的肚痛,拧着绳儿一样,我就在她搀扶下踉跄回屋,躺在床上,肚子痛的不能动。小燕儿就坐在我床边,陪我聊天儿,帮我揉肚子,过了好半天才舒服了一些。这时候她看我不再那么难受了,就用她的手拉住我的左手,伸进她的裤衩里,让我揉她的小嫩逼。我一边忍着还没完全消失的肚子疼,一边张望这窗外提防着大人回家来,一边用手慢慢地揉弄她的小逼。这时候她显得特别地享受,眼睛半开半闭,嘴里还轻轻地哼哼。摸了大概有五六分钟,她站起来, 背对着床沿,用手把她自己的裤衩退下来到膝盖那,外面有裙子遮住所以外人看不出来。然后她用命令口吻对我说“摸我的鸡吧!”--因为我们都不知道她那里应该叫逼,只是我从别人那听说我这下面叫鸡巴,于是我们也只有叫她那里“鸡巴”, 哈哈!我一边揉着,一边偶尔把手拿出来,放在鼻子下面闻手指上染上的她的尿骚味。但后来我还是担惊受怕,生怕万一哪个大人回家抓我们的现行,所以我一看也差不多半个多钟头了,就像停止。这时候她很坚决地、很霸气地命令我“接着摸我!”。又过了一阵,看我实在是不情愿,她就换了个口吻,央求我说“求求你,再摸我一次,最后决定!”。这句话我至今40多年了还记得清清楚楚-就像巴甫洛夫做的狗的对铃声产生条件反射一样,每当我想起她的小嘴在离我鼻子一寸远处用轻轻的但有不容我有丝毫质疑的语气说“再摸我一次,最后决定!!!”的时候,我的鸡巴都条件反射似的硬起来。
那个夏天就这么在惶恐和兴奋之间过去了。
码子很累,今天先想到这,写到这。如果大家反响好还想继续看呢,我就接着往后写。如果反响平平,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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