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具后来是跟哥们花了两三天时间,飞到中山古镇全给办齐了,当然中间还有一段斗智斗勇就不提了,说起来还确实,施华洛世奇作为全球切割工艺最好的水晶产品,除了工艺技术外,营销也有其长处,严格的代理商制度是维系价格坚挺的手段之一。
中间花了点小心思还是把这个事给搞定了,毕竟只要把国人做生意不择手段的套路使出来,还是能办事,最后花了13万多点,加上来去费用也不到14万,将原先省城所有型号一样不落地全部落实,关键还多了七七八八的十几盏仿古欧洲贵族豪宅常见的那种台灯,有落地、有台式的,这是哥们喜欢得不得了非要加上的,说太有艺术感了,拿回家堆着也好。
从那以后,每次见到那个装潢公司的吴总,每次都仰着脑袋不看我。
其实我拧着劲一来是因为价格确实觉得贵了,原本也不懂,当时省城灯具店那老板那牛掰的故作姿态和当时摘白手套时那种势在必得的架势弄得人实在不爽,明明眼睛盯着顾客袋里的钞票,还一脸的鄙夷,实在看不惯。
我这人比较记仇。
对这个吴总,其实也带着点不满。
当时他刚接手哥们这套别墅的时候,我有点空闲,哥们不好意思说但是W知道有些事哥们不如我灵光,毕竟那么大一套别墅全交给他们,还是要有个人盯着的,所以W来跟我说了,那大半年的也真费了心盯着的。
从一开始的时候,这个吴总就把事情给搞砸了,非要把三层别墅的楼梯给转个向,以前接触过建筑,现在都是混凝土现浇框架结构,要重新把楼梯拆了,光是咣当咣当风钻冲击砸楼梯的声音就让稍懂一些的人感觉肉疼,这么一来,其实整栋屋都松动了,W找我的时候其实楼梯都已经被砸一半了。
看着一片狼藉,我比他们夫妻还心疼,因为他们是真不懂,我要比他们内行些,这房子结构这么一弄其实已经打了折扣,但又不好太明白跟他们说,这里面还有一点心理作用,高高兴兴造新房,被弄得结构都有问题了,心里肯定不舒服,有些计较的人搞不好还弄出心理阴影来。
这姓吴的我还真想找点麻烦给他,当时只是想着找理由训一顿,这货整天西装革履的,手里夹着个包,对下面工人也是吆三喝四的,嘴里老拿省城的什么玫瑰园亿元豪宅来蛊惑下面小城市的小老板们。
还没找到机会训他,问题直接暴露了,几层楼梯一路砸下来,关联的每层承重梁很多处开裂,包括地面也一样,找了个熟人,约了个一级建造师现场一看,问题严重了,需要加固。
姓吴的脸绿了,本身就是没事找事,新建的别墅,一溜的几十幢都是一样的结构,人家都弄得好好的,他非要把楼梯转个圈过来,标新立异,花东家的钱不说,现在弄的这结果。
木头哥们郁闷了好几天,最极端的做法是推到了重建,W那些天是把姓吴的骂的狗血淋头。
后来请建造师吃饭,问加固之后会不会有后遗症,他说整体上可以补救,只要你们自己排除心理上的不适,毕竟这也算是阴影了,建造师就这意思,但他看了装潢公司的加固方案直接就否定了,房屋本身破坏了承载能力,还要用上吨的工字钢来加固,岂不是更增加了负载?
最后建议,用碳纤维材料加固,材料轻,强度高,当然价格也不菲。
工期耽误了两个多月,后来,又出了件让吴总丢人的事,也是哥们晦气,找到这么一家公司。
加固完毕,重新构建楼梯的时候,让施工测量了一层的楼梯梯距,发现转了向的楼梯休息平台把后窗一分为二,且这梯距盘旋上去是上不了顶层阁楼间的,为什么?因为一楼已经成型,上面间距是顺着上去的,且梯距已经在借重墙是用原来的钢筋螺栓,另外传统楼梯梯级有金木水火土的布局,最终势必上不了阁楼。
姓吴的,死不相信上不去,跟我吵了一下午,最终说我不懂。
兄弟遇到这吴总也算是遇到个奇葩,最后事实面前,他竟然建议哥们顶楼用伸缩梯。
哥们问我有没有可行性。
我笑的肚子疼,反问这占地一亩多的豪宅,上楼要挂个梯子下来,你说有没有可行性?
当时真的很鄙夷姓吴的,搞装潢设计装修的,拼着命的给东家捋出些用不着的活来增加工程量,但这水平要是东家计较了你家产够不够赔的?
那些年,包括现在,这市场还真就是这么运行的,一句话良莠不齐。
也怪,有些老板口袋鼓了,也是嫌麻烦,不管不顾的,全凭这些不良公司一张嘴皮子蛊惑,掏钱买不自在。
最后,阁楼最后一台阶做了一条沟渠,扶着栏杆才能爬上去,兄弟说反正楼上也用的不多。
奸商遇到这心地善良的兄弟,是他祖宗烧了高香。
最后这货估计这活也没赚到什么钱,依着他的思路,门窗、灯具和大理石上面的被我捣乱掉了7、80万,另外碳纤维加固属事故,几万元需要他贴钱。
这工程是吴总的滑铁卢,应该会长点记性,做事真得悠着点。
这也是 W从来有点屁事都要找我的一个原因,一般不太会被人弄得团团转。
他、和他们一起去省城看石材。
晚上哥们去酒店下面泡脚,我和W电话聊天。
那天,W很温顺,电话里同步着我的五姑娘一起低喃。
最后,她陪着喘息,不知真假,我咆哮而出,她听了问真的出来了?我说你干嘛喘那么厉害?这还有假?要不要拍张现场照发给你?
她说真恶心,今天哪来这么大瘾?
我说你连上个电梯都在我前面蹭我,你说哪来的瘾?
她呸一声,说挂了老公回来了。
回去的路上,哥们开车,我坐在后面,不时在后视镜里看见坐W坐在副驾驶的不怀好意的笑。
弄得挺丢人的,拿出手机小企鹅骂她,笑的更厉害了。
一边哥们开车车问什么事那么乐?她说看手机里的笑话。
心里堆着花花肠子,无处释放,在和那朋友一起去了普陀山回来一段日子吧,在家和老婆说感觉挺孤寂的,看你这么幸福,我是不是也去外面尝个鲜?我这一辈子尽守着你了,是不是有点冤枉?白过了似地。
你尽守着我?老婆一脸的鄙夷。
我说我的意思是咱们结婚以后,洁身自好的都可以写入党申请了。
老婆说也是哈,心里不平衡了,那找去呗。
我甚是喜悦逼近了问真的?
你有这心,我能拦得住?
她说。
我嘿嘿地笑,说我这也没什么渠道啊,你看老婆要不找个机会把W给睡了你看怎么样?
老婆立马翻脸,不行,你敢就阉了你。
我一脸委屈刚说完就翻脸。
老婆说那么多女的,你想着要她?她是女人吗?
原来W在老婆心目中不是女人。
她哪里像女人了?老公整天被他吼得像只兔子似的,人家好歹是个企业家呢,在家烧菜少放点盐都挨骂。
我说你别胡说,人家只是煮牛肉喜欢原汁原味。
既然老婆不许她,那我在捋捋还有没有别人。
不行,我来。
她说。
过了一阵子,问老婆这事有眉目了没有,她说按你这条件,比较难哦,再等等看吧。
然后坏笑。
我明白,那意思就是找个好日子多做做春梦吧。
后来有一天,终于把W给堵住了,打电话让我帮忙替她开把车开回家,喝酒了,我说老公呢?她说出差。
赶过去,喝得还不少,到了家进屋,我说要不要我扶你上楼?
应了声好,却又惊了一下,正准备上楼梯的脚停下来了,娇腻地说差点忘了,不行。
然后转身回到客厅,歪在沙发上扭着脖子,嘻嘻笑着说你看我这警惕性,我没事了你回去吧。
这哪里是防备,纯粹是勾引。
原本心无杂念,准备送到了就走的,毕竟大周末的,老婆没准已经在家洗白白了等着呢,这是传统节目,周末讲故事,这个日子,要是我在外面回去的晚,没准还会有个小浪漫,桌上留张纸条:饭在锅里,我在床上。
可怎么也没经得住W一脸红润之下的娇声柔媚,挤到她旁边,没有犹豫地伸到胸前,一把攥住曾经的见识过的伙计,一阵揉捏,W娇喘着扭动,直骂混蛋,确是任凭着狗爪子伸进了罩杯内,躺着的姿势,让手里少了上次托举的那种沉淀感,但紧绷滑腻的让人心颤。
场面不算热烈,但太极式的推拿还是进行了好一阵,一攻一守的各自施展手段,酒劲上来的片刻,守势稍落下风的时候,攻方总算突破了上次送音响时那道防线,将战线一举推到下面,当深入下面经过一片密实的芳草点垫的时候,心里不由一声惊叹,瞬间勾起一个之前的念想,当然仅仅在脑间闪了一闪,毕竟巩固战果是当前之重。
当指尖传过那片滑腻之感的时候,W嘤泣着吼出声来,真不行,等等,我跟你说。
音质有些凄厉,不由地在原处卧倒。
按说这种停滞的片刻是她逃窜的最好时机,但她没有,既不阻止也不逃避,于是手仍是可笑地在密处五指横陈,静下来且听她讲。
脸红红的,应该是醉加上浪的催化吧,目光迷离,朱唇轻启说我真过不了这坎,到此为止行吗?不然我要疯掉的,一定会疯,怪我就长了一张嘴,争强好胜的嘴,再不刹车你说怎么收场?他回来我见到他肯定手脚发软。
我说你还真是的,怎么不早说?
她扭捏着我怎么知道你这么流氓?喊着让你试?
我手掌按了一按,我说的是这里。
厚实的紧。
顺手在那浓密上揪起一小撮。
她脸更红了,双腿一缩身子一扭,手被他摆脱出来,人缩成一团像只刺猬蜷缩成一团。
暂时看来,最好的时机没把握住,不过心里还是挺满意那里的湿滑,从而推演她心中的波澜。
我居高临下站着,些许遗憾地说,当年牌桌上失意的时候,算了一卦,称需找体态浓密女子交合便可扭转颓势,想不到贵人一直在我眼前晃而不察觉。
开始,没听明白,后来理解了,红着脸拿腿使劲踢。
用力甚了,靠在沙发上直喘,看的心里有点怜爱,欲念也淡了,说给你倒杯水水吧,她说好,不知道是真想喝水,还是想这样能解她裆下之围。
递给她杯子,离开她坐到一边沙发上笑着说慢慢喝有点烫我答应再不过来了。
她说好,原本不该这样。
她说最多就是在小企鹅或者手机开开玩笑,当不得真。
我说你的想法实在有些逆反,那样的话其实可算是精神越狱了,情节远甚身体出轨。
她说不一样,那是玩笑,假假真真谁知道,算了不说了,以后也不会了,啥精神不精神的,再不理你了。
我说你这人,就是善变,以前这么说的,咱两家人就是打断骨头连着筋,不是亲人胜亲人,有点风吹草动就翻脸。
她眼睛瞪了好半天接不上话,然后却突然地哈哈哈笑起来。
不知道她想起什么了,就看着她笑。
她说你说的对,你动人家的草就要跟你翻脸。
我瞬间晕菜,这关联度实在是强。
再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个事,正好电话来了,老婆的。
于是只好撤退,临走,还是高姿态地走到她边上,吟了一句,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她飞腿又至,嘴里接连滚滚滚。
回去没打到车,走了十几分钟,接到短信,W的:谢谢了。
我发了个表情,说没车,还要走几分钟才到家。
她回复说不好意思了。
我说没事,你回答个问题吧。
她说好,你说。
我说刚才是不是再坚持一下就要把持不住了?
好一阵才回复,说是,很幸运,咱们守住了。
我想了想,回复说是,你说得对。
静下来想,假如今夜篱笆推到了,肆意只是一瞬间,但那样好吗?到家了,正掏钥匙呢,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