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算直播,刚到家。
半小时前,和W坐在她家小客厅,这些天气温低,大客厅空调温度打不上来,小客厅空间好,暖的不行。
来是给她儿子送衣服的,刚解除隔离,国外回来,广州蹲了半个月,到家又是一星期,前些天去朋友厂里看见在代工北面羽绒服去要了两件,自己儿子跟她儿子一人一件,两孩子同岁,打小一块玩,后来大了倒不咋接触了。
看来只要是出去见过外面的世界了,跟国内孩子怎么都会慢慢产生些隔阂,见得、想的都不同步了,严重的甚至互相嘀咕对方傻逼。
依着我想还是怪自己孩子没见过外面世界,就凭在二线城市提前找到工作打上份工便有点牛掰地老问人家啥时候找工作。
我跟他说人家还在读书,不一定那一天就起爆了,起点就是世界五百强或者是华尔街。
他说我好些同学出去回来以后,跟着父母在义乌时常摆摊呢。
W儿子试了衣服感觉不错,很大气地说谢谢,然后给我添了茶,自己上楼了。
原本说好了哥们赶回来喝茶的,临时又说要和外面电话会议,让我稍等,他很快就来。
今天心情不太好,主要是前些天X病情的事,今天有结果了,浸润式导管ai,今天正式回医院准备开始化疗,X跟W也认识,前些年替哥们管过下面一间工厂,管理有些生硬,总和下面管理层起矛盾,来来去去的,弄过几回,后来哥们也有点吃不消了,后来就没有再去劝回来。
X在每个工厂都会遇到这种情况,她的能力被性格给冲抵了不少,我问W知道X的事吗?
她说知道,现在在某某厂里当厂长,我说不是这个,她现在的情况。
她说不知道。
于是我说了。
W有些发愣,说怎么会这样,你说是不是真和脾气有关?
我说事实摆着了,就像迷信一眼,现在谁说都有道理。
她说活好当下吧。
我当然认同,喝了口茶,放下杯子的时候,握住了她的手。
挣扎了一下,说儿子在家呢。
我说我知道。
捏了一会放手,说你家老公这个点还不回来,他连饭都没吃呢吧?时间已经晚上将近10点了。
她说没办法,老外这个点才上班,应该在食堂里将就了一下。
我说凭什么得咱加班候着他们的时间?
她苦笑说你不候,有的人会候着。
起身说那先回去了,等老了,有的是时间喝茶。
她起身送我,站在门口的时候,我叹一声说换了我是X的话,我肯定会遗憾很多想做的事没做。
当时的感觉一点都没有不合时宜,当时就是那么想的,因为和她无话不谈,所以脱口就出。
她淡然一笑,别胡说八道,刚才喝的是茶,不是酒,说找个时间去看看X。
出来,我想起忘了说X结婚才两年的老公,两个月前脑溢血,做了一个月高压氧仓到现在还手脚不利落,现在开始在医院照顾X。
一个人,一个家,实在是脆弱。
启动车,回头看佳人倚门而立,摇下车窗招了招手,她上前来,我说气质越来越好了。
她笑了,说怎么老是没个正经,小心开车。
回到家拿手机的时候,看到手机屏幕是亮的,W微信说临走还要说句让人开心的话,这是家里男人和外面男人的区别。
然后说知道是骗人的也开心。
我想说不该和你说X的事,弄得有些沉闷,不过她也算曾经是你的员工,又不该不说。
她说应该说的,起码应该去探望一下,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精神鼓励也好。
我发了个大拇指。
老婆已经睡下,听我回来,在卧室喊说怎么回来这么早?
一般喝茶起码11点以后才散的。
我说老东西被公事拖住没回来。
她说那怎么这么晚?
我说你这一会早一回晚的,到底是嫌回来早了还是回来晚了?
母夜叉立马跳下床打开门,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说呢?
我说懂了,明知道老东西不在,应该放下衣服马上回来陪老婆的。
接着说人家小M刚回家,我和他聊几句国外疫情也不行啊?
谁知道呢。
她说。
于是我就笑,你是不是非要逼得我真把这事给做了才满意啊?
她说满意个鬼,咔嚓!
这境界。
我能让脑袋上绿油油的让她陪A陪着去普陀山拜菩萨,反过来呢?防贼似地。
我解开裤带,说不放心立即检查身体。
她呸了一声,滚回床上去了。
倒好茶,来到书房,又看到几条微信,说你前脚走,他后脚就回来了。
我说他这是干嘛,难道开电话会议是幌子,给咱们机会?照这么说他可一点不古板,咱们都小看他了。
她笑说你整天就知道戏弄你兄弟,他可是你哥,这个点才吃饭,狼吞虎咽呢。
我说那是自找的,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到什么时候才能自由?
那么大家业了还那么死拼,那开水泡冷饭的,多少辈子花的完啊?
你说的有道理,但话不好听。
她说。
我说老婆开始变本加厉地怀疑上我了,刚说兄弟还在公司没回来,话一大堆,我真不爱听,要不索性,我一不做二不休把你给办了,再听她唠叨,起码不冤枉。
去你的,没正经,刚还说呢,他是你大哥,那我是什么?你大嫂。
我说好吃不够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再退一步说要不是你在那个风花雪夜把下摆掀到脖子上晃荡,我能这么无怨无悔吗?让我怎么甘心?
哎呀,要死的。
她用上语音骂起来,我把声音关到最小才敢打开了听。
我知道如果我在她对边,她肯定手里有什么她砸什么过来。
我说不开玩笑了。
她说谁有时间,刷碗去了。
每天这么你来我往地放肆,而实际上,越来越远,到了什么都能说的时候,意味着什么都没可能做了。
有好几次,她支支吾吾地想探寻老婆和朋友的事,好几次她和我说知道那是什么事了,那叫huanqi,现在社会上比较常见。
我说你别胡说八道,我huan什么了?
她说确实哈,对说错了,那叫齐人之福。
我说你完蛋了,脑子完全堕落了,你入泥潭是迟早的事,整天想这些无聊的事。
她说我倒打一耙。
忽然就没再回复,这是常见想象,毕竟有妇之夫总会有不便之处。
曾经有一天晚上,她纠缠了我大半夜,问这问哪的。
我艰难地守着阵地努力不让话题顺着她的意图走,一直和她说抖音,聊贸易战,弄得她既亢奋又无奈。
到了最后,我发了一段几秒钟的视频,是老婆和朋友要死要活的关键时刻。
她发了个红脸的图,老实了半天。
问我什么感觉。
我说兴奋啊,一个星期不看几遍,我茶不思饭不想。
她说你疯了,赶紧把这妇人给休了,姐给你找个黄花大闺女。
我说你想都别想,我们海枯石烂。
你要是胡来,信不信我把你被我揽过月捉过鳖的事爆给兄弟,被休的肯定是你。
她呸了一句说不识好人心。
我说你要是真的好心为我好,想办法给我找个人。
她说找谁。
我说老婆前男友。
他们分了以后那位想不开就去了义乌市场摆摊,照理那时候去练摊基本现在已经如日中天了。
她说找到了呢?
我说你给牵个线呗,重温旧梦。
她说神经病。
我说其实对你也不抱希望,不过经常冒出这念头。
和老婆说,她也和你一样说那三个字。
她说那就对了。
然后问你到底在想什么?怎么这么龌龊?
我说这怎么是龌龊呢?二十年前是少女情怀,他们没打没闹地分开了,原来的美好一直在记忆中,二十年后再相会,会有什么不一样?
她说有个屁不一样,最多。。。最多多几样花招。
我笑她真龌龊。
不是瞎编,有时候我真的会冒出这念头。
X的活体切片检查结果出来了, 赌输了。
得到消息,整个人心情很不好,国人信仰被毁,对生命的态度也极端,和有信仰的民族面对生死的坦然不同,好在X还算坚强,在微信看到她能自诩坦然面对,一笑而过的字样。
这是做给别人看的。
我相信,人这个时候无一例外内心是奔溃的,假如才39岁。
可是,还能怎么样呢?心存侥幸对检查结果的赌博输了,接下去继续赌治疗成功率。
没和她聊几句,就聊不下去了,心里难受,普通的安慰,肯定她听得够多,
还是很佩服,她表现的坦然,不时地发出一个个笑容。
生命是由每个个体走过的过程。
X与现在的老公,领证才两年多,两人的都有前一段婚姻,都有一子,遗憾的是,和前面的另一半目前关系都不和睦,于是跟子女均相当的疏远。
X的丈夫,两个月前有过一次脑溢血的经历,才从高压氧仓出来就直接来到X床边开始了病人到护理工的转变,他经营一家小装修公司,那种有一两个设计师和业务员,手下有一帮不算专职的装修工人,有活了喊一声就过来的那种。
她说他还没恢复彻底,四肢还经常发麻,我说这也算是你们两人间的缘,前个月还听说X忙的不行,工厂医院两头跑,现在换过来了。
她说是,幸运的是,他比她有耐心,我说你也该和他一样,你们现在是真正的相依为命。
她发了笑脸,甚至还吐了舌头,我知道现实一定是内心充满苦涩,眼眶饱含泪水。
等两人熬过了这一关,我相信一定能,那时候我想他们之间的情感绝不是短短两年婚姻那样浅淡,因为经历了生死。
生与死大考面前,经历着不知都会想些什么,有一点基本应该可以肯定,善意肯定会超过恨与恶,这个社会总是在灌输人与人之间的防范,宣泄人之恶,宣扬斗争,爱在大规模地萧条、枯萎,实在悲哀。
我说他们夫妻,是患难夫妻,不知她是不是理解了,我的原意是两个人都承受了前一段婚姻的苦难,当然可能他们自己同样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到了今天,应该对从前有检讨,也有释然。
这样的话,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珍贵的,过的要充满爱意,充满甜意。
我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归来看看你,她说现在去医院太麻烦,要排队做核酸检测什么的,再说了,现在也没什么胃口,等好点了要好好宰你一顿。
我说,别啊,一顿那里够,不过我别的不担心,我从来没没见过他,这一次你们算是经过了洗礼,感情你侬我侬的,男人也有第六感的,不知是女人,我担心见了面他感觉出什么来。
她笑了,说这种时候,还会将心思花在这种地方吗?我想你真来了,能让我多笑笑,他有的只会是感激。
我听了,有点愣住了,人到了这时候,会是这般豁达吗?是因为我没有处在他们那种可能是数着分秒计算生命的状态吧。
我说,我知道了,人可能有时候一下子便会也很多认知的转变,我说老L说你这个女子性格能改改的话,不得了。
她说你是唯一一个没有因为我的脾气远离我的人,我心里清楚得很,我的性格不会感谢人,今天要说出来。
X和哥们之间的合作,经历了好几波,每次我都是中间调解人。
我笑着说你这是不是提醒我曾经假借公务做了某些事吧?
她说不是,你说的那个也很美好,只是你逃得太快,我抓不住,也不能抓。
我说咳,别胡说了,好好休息,那我知道了,你自己注意,也要关心他,其实他自己也还是一个病人,你们俩都要好好的。
这时候,我觉得眼睛湿润了,我知道X一定是泪流满面,我听着声音已经是嗡嗡的,鼻塞那种感觉。
她说好,挂了电话。
这种场景,很凄惨。
期待中的大雪纷飞没有出现,至少目前是,仅仅在昨晚九点多的时候淅淅沥沥地伴着雨滴落了一阵冰渣子,预报和预料一样失准,南方孩子被吊起来的胃口又落下来,有些稍稍的失望。
刚给W发了条微信,说到底还是联通了。
她问什么意思,我说她说的,MM给她打了电话了。
她说是吗,她也正为此事忐忑呢,可能这事做的不地道,搞不好真的弄出大事来。
听她这么自虐,我有些心软,说不至于的,已经这样了,顺其自然好了。
她说那怎么行,不好不好,事后,她一直在想,现在有两个办法,让老婆把号码改了。
我说你这是什么脑袋啊?让她把用了二十多年的电话号码改了?这个难度简直和改性差不多了,半辈子的亲友业务关系,更别说现在这证那证所有东西办理都关联了手机号码验证,这是馊主意,行不通。
她说那只能用第二个办法了,你找个机会把她手机打开将MM号码设为黑名单,我把号码报给你。
我说那要是她主动打给他了怎么办?
她说这就和她没关系了,就等于老婆自己主动跟人家旧情复燃,跟这次她脑子发热充当中介没什么关系,因为她自己要找,只要用心,还是能找到的,你不知道那个六维空间吗?就是说通过六个人,你可以找到地球上任何一个想找的人。
我说有这么复杂吗?
她说什么意思。
我说看来你情商堪忧啊。
这是无非是两点:第一她会不会和MM旧情复燃重温肉体之乐,这事偶尔为之的话,正是我多日所念想,原先那位虽然好了多少年,但是远水不解近渴,一年见不了一两回,基本余下的日子都是念想,有了MM来补充,一来只需二十多分钟路程,二来她的小心灵不再只依附在远方那位身上,这样比较好。
她说你说还有第二。
我说第二你担心的不就是她堕入情网爬不上来,把亲老公我给蹬了跟MM去过下半辈子了。
这是何等的笑话啊?
我说就说你和你老公吧,先不说他性格怎样,但他执拗地在心里认定你这样的就是他心中的伴侣,另外这半辈子过来,他已经完全被你给拿住了,你看你家里买房买车等小事都是你决定,中饭吃什么周末爬哪座山这样的大事才让他拿主意,你担心他什么?且他担心你什么?你还能找到比他还任你揉捏的人吗?拿根棍子赶你走你都不会离开的吧?
再说了,这两年,又开始码文写字了,老婆已经成了我铁杆粉丝,要是有什么苗头,我写上一篇与妻书找个机会故意让她看见,能感动的她哭上一星期。
W久久才感叹一句,说你这样的牛鬼蛇神出世是来干嘛的?是来祸害老婆的吗?
我说你这话就没意思了,我老婆不幸福吗?遇到我这样的男人不香吗?
她说香,是臭豆腐吃嘴里那种香。
说完呵呵地笑,说那这事我可就不管了哈。
我说怎么能不管了,我这只是怕你压力大,说说宽宽你的心,什么都有不可预料的情况发生,这样吧,我时刻关注着,需要你负责的地方,你还是要挑起担子。
W说我怎么觉得是跟你合伙一起来拉皮条了?
我说话不能这么说,有一天如果一切都发生了,她知道她的幸福有一半是你促成的她该多感激你啊?你俩就再也不会为了我争风吃醋了。
她说你想多了吧?为你?呸。
说得好像她多厌恶我似地。
整天缠着我让我觉得如果不是她有那点过不去的坎,早把我捧着啃了,没准老汉这身材早成萝卜干了。
没好意思把这话发给她看。
趁空隙扫了一眼股市,今天还行,前沿生物是红的,自10月28号开始,闭着眼睛冲进去是因为上市第一天才涨了几十个点,这下好了,两个月下来生不如死,上周实在熬不住,新股福立旺上市,割了换进去,想不到又是另外一堆狗屎,只有臭味没有财运,又臭屁了,昨天前沿回调,流着眼泪回到里面,两个月钱少了一半,说好的下周去换车的,不知道该怎么和老婆解释。
赌场失意情场得意,可是最近尽和W耍嘴皮子了,哪来的得意?
吃了饭迷了一会,忽然想着总结一下这段时间与W的过程,相对之前,这段时间似乎和她过往甚密,尽管之前的暧昧已经是几年甚至十年以前就开始了,当时彼此始终没有踏过雷池一步,这里的雷池不是指身体上的,即便是语言上的也没有多少过分,包括那一次深夜她受了酒精刺激导致的电闪雷池地将裙子掀高到不雅的高度刺激了我一下,也不过是孩子气的行为,本质上还是纯洁的。
但是后来,说起妻子的事以后,变得有些不可收拾,像音响事件以及雷迪森酒店电话故事,都是在那以后。
我感觉W是放开了,记得有心理学书籍(具体不详)上说女人往往会借着某个男性的喜欢,在心情好或者不好的时候,都会找这个男人倾诉,但往往不一定对这个男人有感觉或者她内心还想着找更理想的男人。
我想W是知道我喜欢她的,这一点或者她有偏颇,我也不知道对她是喜欢还是欣赏,但可以定义为联系密切的异性对自己无形中的一种吸引,可能关键是她与自己身边更亲密的人属于不同类型的那种所以加剧了一种对她有一种剖析的欲望,她有时候的在我看来有些做作的高雅姿态一面会打击我,一面又会有揭开她面目的冲动。
她对我的喜欢应该也是存在,这种喜欢更多地是因为我和兄弟的超乎血脉相连的那种情谊,我和兄弟之间没有什么过度的交流,但是已经达到那种金刚不坏的亲密关系,两人的关系达到了不管对方在外面做了什么事,不管对或不对,总会站在他一方。
这种关系影响了与W之间的交流,如果没有的话,估计早不是现在这种状态,那效率实在太差了,但是反过来,W却是由于这层关系,对我有种无形的信任感,我困难的时候,她愿意一掷千金,肯定知道我再堕落下去的话,她老公我兄弟也会出手,倒不如她再先就表示一下,当然她肯定也看出了我对她思想的不纯洁,但这种欲望,对女人来说是一种肯定,且这种欲望存在但但我不至于冒破坏与哥们关系的风险去做什么出格的事,反而是她可以借此,也可以随心所欲,慢慢地可以口无遮掩。
毕竟,从她而言,生活也是枯燥的。
至于W和我之间,这么久时间一直游离在最后一页薄膜两边,算是两个聪明的人,纵上面的因素,为了一时之快便依着性子完成了动物性本能,是要很好的权衡的。
这把年纪了,器官是否配套达到和谐是一回事,那样一来什么事都明了了,搞不好兴致全无,不是没可能,反之,继续在薄膜两侧游离,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可能会是上上之选。
何况,眼下口舌之欲已经凌乱到让她娇喘涟涟的地步,也真不差那临门一枪了。
抑制内心的欲望,有时候不是残忍,反而是更高级的贪婪。
女人愿意向男人敞开,是一种认可,同样的,我也某种程度满足了她的好奇,乐而不淫且行且珍惜。
至于老婆和那个MM,他们走到那里,只要一心向善便好,老瓶装新酒、枯枝发新芽罢了。
今年的百事可乐新年贺岁系列主题是《把乐带回家》。
理念挺好,想到这,觉得脑门荧光闪闪。
原本就是,对老婆好一点,没什么错,她和W之间,无形中总有点受委屈的感觉,W率性说话直接,老婆比较婉转一句话总会酝酿斟酌才会说出口,这样无形中便会亏,不伦是玩笑或口舌之争。
所以经常的,和老婆一起在W背后声讨她,有时W过分了,当面也会维护老婆,W也会唏嘘,说给她老公听,那好憨憨就会笑着说人家是夫妻,你别自找没趣。
这时候,老婆便一脸满足的微笑。
慢慢地,W已经不再不齿于老婆和她的韵事,毕竟,那些事被我描绘的那么美好,偶尔,她也会显露那种憧憬,文字也会变得不再伶俐,往往这时候,便又是撩起我欲火的时刻。
有时候,一大早会给W发条微信,她不过九点不会起床,都是十点以后才会去公司,而老公我那憨憨哥们却是数十年如一日地提前十分钟到办公室,风雨无阻,这种坚持是我的榜样,但和我无缘。
我会发条微信给她,说睁开眼睛便有浓浓的欲望展开,原来是你。
微信是偷偷发的,因为老婆还在身边打着轻酣,她俩的作息差不多,早上早起,那是要了她们的命。
于是骂人的文字,一连串地飞过来,但是会给她一天久久的好心情。
生活有时候,很简单。
但到处是雷,比如,这么随随便便的一句话,不小心被憨憨哥们见着了,再例如被老婆不小心看到她咬牙切齿的骂人的话,一定会誓不罢休地弄清缘由,你到底把人家怎么了?让她那么骂你?
很危险,却乐此不彼。
有一天早上醒来,老婆问我昨晚一夜哼哼唧唧地干什么?我说不知道啊,是做梦吧,难怪看看手里的华为睡眠监控表一夜只有几十分钟的深度睡眠,到了白天尽是哈欠。
喝着老婆给倒的牛奶,脑子捋了一遍,似乎想起昨夜竟然是跟W梦中一夜鏖战,于是趁着老婆在厨房,发了条微信给她说这事。
她回复说你再给我发这些无聊的东西,我转给你老婆。
我说好,我转给你老公。
她说你敢吗?
我说你也不敢,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然后,她说那你给说说,昨晚我美不美?你到底把我给怎么了?
我无语,脑子慢慢地清醒了,回复说搞清楚了,昨晚好像不是你另有其人。
她回复了一个字。
老婆端着一碗鸡蛋面出来了。
吃碗面,老婆说你洗碗哈。
我说那是当然。
她出去了,我打开手机,想不出词了,老婆走了,没了地下工作者的感觉。
这是啥心态。
有趣的灵魂节目结束。
这时候才开始一天正常的工作,不努力一切岁月静好都是昙花一现,这时候哥们已经工作了快三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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