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W的另类交流开始了以后最终还是脱不开一个人,原本是不想把他扯进来的,因为有些东西太过敏感,说多了,事情太过明朗不好,但也已经有点刹不住车的样子,进就进吧,尽量说的隐晦一些便是。
这个人便是老婆的那位,对她而言他算是最重要的一个人了,如此便将他A吧。
A是当年在泉州找运动面料的时候认识的,北方人,高高大大的,性格爽直,一开始就叫我哥,人很聪明。
当时泉州、晋江产业升级,商圈开始转型,如今一些国内著名运动品牌就是在那时候大浪淘沙后崛起的。
当时A在晋江一些工厂里下单给国外球队做球迷服,这是他的副业,因为有外部资源,做的还挺不错,和他在面料厂认识了以后,他老来请教有些新面料,特别是国外最新运动功能性面料特性以及价格。
在当时的时候,一般的厂家,还在做腈纶低端产品,好一些的上了涤氨,如今占主流的锦氨面料还很稀有,一般都是国外进口,然后进来坯布以后,染色方面在当时也有技术难点,特别是有一次一批面料染色出了问题以后,相当数量的面料报废,最后我通过一个客人将这批面料重新染色后给消化掉了。
A很感激,请我吃饭,后来才知道这是他的副业,难怪有些专业的东西了解得不是很全面,也还真是那个时候的,一般的产品只要质量不是偏差太过分也有个将就的余地,A的模式还有一定市场,但后来行业要求提高了他就退出了。
两年后这边因为08奥运预热,运动产品开始启动,泉州这边的品牌意识上去了以后,零售业开始兴起品牌加盟,A的主业其实就是这方面的运动媒体,通过他介绍我接洽了两个品牌,最后落实下当时唱心太软那个的小齐代言的那个品牌。
当时是准备做地区级代理商,正好在泉州开招商会,A作为媒体也在现场,因为他跟老板很熟,我便带着老婆飞过去。
后来,区级代理谈下来,但是县市加盟不顺利,原因是当时品牌战略重点在省级市布局,对下面的加盟商支持力度不足,所以只是自己直营了两个县市的店铺,两年后也因种种原因停业了。
其实该品牌一开始就有一定的先天不足,当时也都差不多吧,一拥而上嘛,A看着心里不是滋味,因为经营中确实牵涉到总部没有履行承诺的问题,不过他还是通过个人关系,给老婆两家店争取了很多额外的支持。
生意成败很正常,却让满怀A歉意之下的热情,让老婆挺感动的,一段时间,A常驻泉州,她过去参加换季商品订货什么的A只要有时间便会过来帮忙。
慢慢地,老婆常把A挂在口中,算是情愫暗生吧。
老婆老夸他,我也在合适的时候向他表示感谢,他说很过意不去这个牌子做的不死不活的,当初还不如选择另外的品牌。
我说这种事谁也估计不到,毕竟老板的战略和他风光下面的实力外人是瞄不准的,都是摸石头过河,我有个朋友做李宁不也做的把房子都给做没了吗,别挂在心上,实在不行止损就是。
于是有天花乱坠地聊,男人之间,聊透了就会进入下一个环节,先侃明星,再聊女人。
我说你这家伙老在外面漂着,家里怎么办,放心不?
他老婆我见过,挺漂亮,明星似的,夫妻是同行,都是做媒体的。
他说没什么不放心的,职场女性嘛,很多事都会遇到,我看得明白,让她自己面对,倒是她不放心我,说我的问题不在职场,外面老是会招惹到小姑娘,呵呵小气。
那时候是用的QQ,最流行的交流工具,还只能在电脑里用,我说我能体会,因为我家这位都老是在我面前说你好话,就知道你哄女人的水平多高。
他呵呵笑着说哥你赶紧打住,我对嫂子可是敬重的很。
我发了个笑脸说能保持敬重其实是说明魅力不够而已。
他笑着说哥你真会开玩笑。
接着说他老婆那边其实还真的有些麻烦,好在她还能应付,另外他对这种男女之间的事也看的开。
我说你还是要少乱来,别让老婆担心,你都说了她不放心你,肯定是因为上过榜被抓了把柄的。
他说还行吧,没什么劣迹呵呵。
然后要说真有劣迹我们俩也是共犯。
我说你别乱说话,不早了休息吧。
应该是那天他有过应酬,醉意未消,有些遗憾地说不算晚吧,还算早。
然后说确实的,两地分居也不是个办法,两人都在外面,难得一聚,特别是,我这人欲望挺强的,有些事是难免的,有什么办法呢,都是为了生活,尽量多麻烦麻烦五姑娘吧。
他说。
我被说笑了,开玩笑说你那位呢?只有找五公子了?
他说彼此彼此吧,都差不多,其实我倒是没她那么狠劲地管我,只是让她自己注意别吃亏。
我呆了一下,说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他说没喝多,就是心里压抑跟哥说说放松一下。
他说说的都是真心话。
我也跟着叹息。
他接着说的话,更是吓我一跳。
他说难熬的是他自己怀疑自己既有情色癖,还是严重淫乱因子超载,觉得自己骨子里都是淫荡的。
我说别胡说,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小伙子,满满的正能量。
他说真的,和老婆两人是同学,同级不同班,明明知道有个外教对当时还是女朋友的老婆虎视眈眈,却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向外教的床榻,甚至在此事上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毕业离校前的晚上,外教为他们饯行,在外教宿舍的窗前。
A说他把她按在窗前,恰好当时她来了月事,他在一边看着她的两腿顺着留下两条血迹。
我说不可思议,你怎么会在一起?而且他怎么竟然就敢?
他说之前外教是不知道自己知道他们的事的,也是真心只是为了饯行,可是她中途突然提出来要做,说要给这个特殊的日子留一个记忆。
当时外教也是惊讶尴尬的,但是我笑着举杯。
我说很幸运,你们还是走到了一起,看你们两挺好的。
嗯,确实挺好,只是有时候她有些孩子气,她妈说等有了孩子就会懂事了。
后来聊得很晚,结束的时候我笑着说你这条色狼,以后老婆再去泉州都要吩咐她离你远点了。
他在小企鹅里紧抱双拳,说哥你这是看扁我了,她可是嫂子。
我说紧张什么,我开开玩笑。
当天下线后,很晚睡不着,想起以前老婆说的一句话,一直没睡安稳,当时记得他说A很像她以前的男友。
昨晚回家的时候,遇到件事。
这些天寒潮来袭,整个南方降温幅度有些夸张,前两天还扭扭捏捏地飘了好一阵雪花,有淅淅沥沥的冰渣也有大朵如鹅毛的,但终究都没有成气候,让少见冰雪的人们很是遗憾。
但终归不习惯的气温下生活多有不便,昨晚回家有些晚,已经是11点多,街上空荡荡的,在快到家转过一街区的时候,忽然见着一老奶奶佝偻着身体正要横穿,立马减速下来等她先过。
当时没觉得有何异常 ,坐在副驾的老婆还笑着说礼让行人的好习惯终于过关了。
其实她是带着讥讽说的,原因是白天手机有条短信通知因在行政中心路段不礼让行人,违反交通规则某某条,扣x分,罚xxx元。
此刻被她抓着小辫子,等老奶奶过去,苦笑呵呵摇头没理会她不怀好意的奚落继续加油门向前。
可是她却忽然叫了一声,脚下一个机灵刹住车,四周看看任何一样,恼火地说瞎喊什么?
她说你没感觉有什么不正常吗?
我说什么?
她说刚才那老人,走路都不稳,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街上?如果是失智老人找不到家,你看着天气?
这话说得还真有些严重,我说不至于吧,真会想,可是既然这么说了,疑心疑惑的,那要不掉头回去看看?
嗯。
她答应到。
掉头回去,也就是两三分钟的事,掉头回去拐弯沿着老太方向开了几十米,没见着人,照着老太的步履,不应该走更远了。
下车周边都扫了一眼,都没见人影,应该是就住在附近,我说。
应该是吧。
她说道。
她还有点不死心围着街边几辆车转了一圈,再往回走,我后面开车跟着,回到路口的时候,忽然停在路口的一辆车开启了大灯,原来那辆车是启动着的,大概见臭老婆鬼鬼祟祟地围着车转圈下来一个人问是丢了什么东西吗?
我车也停下来,让她回到车上来,她却和那人说着话不应我。
然后,看见那人打开后坐侧一门,扶着刚才那老奶奶下来,我恍然大悟,原来老人过来是上了这辆车。
我怕有什么误会赶紧下来过去,已经听到对方一个劲地致谢,大概知道我们为什么在这里转悠了。
虚惊一场,回到车上,面面相觑,不由得好笑。
窗外,那位还在向我们致意。
回去的路上,都没有说什么,一场误会不知道是否会给刚才的他们带来一丝温暖。
我握着老婆的手,爱意满满的,三观是否接近,在一些小事便能体会。
傻老婆其实一直是被我驾驭着的,除了与W一直有着肚里官司,平时总是小鸟依人的乖巧样。
平时对她吼的厉害了,最多眼眶浅含一盈,但往往转眼就会过去,嬉笑如常。
平时还会想小姑娘似地抱着我膀子肉麻地调戏说老公我好崇拜你哦。
她家里姐妹见她这状态,总是呈呕吐状,我呢从开始不习惯到习以为常,觉得挺好,没见得有多虚伪,毕竟她是我当年一首歌只唱了一半便将全心给收服过来的女人。
那首歌是阿郎恋曲——你的样子。
不变的你,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孤独的孩子你是造物的恩宠。
老婆说当时我喉咙发出的这一段,让她泪水妙涌,小心脏立即找到归属。
我后来问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我唱的特别罗大佑?她说你是罗家小弟,目光说不出的百般柔情和崇拜。
这种地位的悬殊,后来也是她被我很容易带入歧途的缘由之一,说一不二嘛。
当然,其实最终获利的还是她,我其实就是个戆头而已。
她这装猫扮老虎的招数让她幸福了二十年。
其实呢,我的世界观其实很正统的,除开了情色这一关,那天A跟我那么一坦白,我感觉心里被他撬开了一道缝隙,瞬间进来许许多多的肮脏玩意。
我觉得他不经意间说的话都是我阴暗内心隐隐想触碰的东西,我后来骂他说他是我的启蒙老师,但是后来他说其实我是他生活的的引路人。
两个家伙变着法子糊弄我,最终晕晕乎乎之中成就了他们二十年。
正统世界观中的细小分支被污染了一大截,我感慨我是多正直有爱的一个人啊,仅仅为此不洁净了,真的很冤。
因为再怎么,他们这一段,注定见不了一米阳光。
和W说起过说得特别真诚,我说其实,我很敬佩他们夫妻,一直都是正能量。
她感觉得出我的真诚,说其实你挺好的,有大爱。
我说你这是要彻底羞死我算了。
她说真的,当年汶川地震的时候,当时我还在公司一起忙活,公司搞募捐的时候,我捐了不小的数额,将近是一年的工资吧,当时还弄得他们夫妻很尴尬,因为毕竟他们是大老板,那时候的确是冲动了,特别是后来,听到许多关于公益的负面消息的时候,想着我一年的辛苦钱不知有没有流向灾民的时候,觉得确实冲动了。
后来我向W解释,说不好意思,冲动了,她说正常,我知道,你是热血质汉子嘛,你做出什么我都不会很惊奇。
她说你没看见下面员工看你的眼神,那么多年轻小姑娘喊你X爸爸是不是特别满足?
我说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除了这么阴阳怪气就没别的了?
她说别误会,现在的公司那么多90后就你能搞定,你知足吧,我实话实说。
说真的,那几百号小孩,还真就听我的。
但我知道,我不是社会主流,仅凭那件事。
有时候也会和W说让她坚持, 洁身自好,能坚持到过了如狼似虎的年纪,再熬过离地三尺能吸土的时光,你的人生就完美了。
我说这话的时候,其实也真诚,只不过话俗了点。
她笑骂着说,香的辣的都被你们享受了,就不能鼓励别人喝点汤吗?
老婆说A像她前男友的时候,还没有和A那晚的惊心动魄的聊天,但是也已经有些让我心里小萌芽破土的小趋势。
有了与A那一晚深聊之后,这趋势便愈加明朗了。
回家以后,和老婆说起那两家专卖店是否继续的事,和她说A可能要离开泉州回家了了。
她问为什么,我说正常工作调整吧,这么一来,与公司的有些方面做起来难度会更大,是不是该考虑关掉或者实在不行另找个品牌。
她说她听说了,品牌上不来,是因为老板没在上面花心思,而且,把钱都转移出去开发房地产了,进入的又不是时候,那边行情也不好,怪不得这边弄得这样子。
我问听谁说的。
她说是A说起的。
我说既然这样那就当机立断,不然A不在了,有些超规定的换货率不给你换,紧俏款又拿不到了,那时候你这边更够呛。
她说那怎么也得做完秋冬季吧,该处理的也开始着手处理,不是说关就能关的。
我说那是当然,你自个有计划就行。
然后说起A,事还怪不得他,亏得他的关系,将近两年下来还不至于亏钱,就是白白给公司打工了。
那找个机会你跟A打个招呼。
我说。
晚上,在床上,她说已经和A打过电话了。
我问他怎么说的?
他说可惜了,辛苦了两年,品牌是他拍板的做这个的,不好意思了。
也确实是,当时A看不上眼的那个牌子后来倒是做的风生水起。
这就是机缘巧合吧。
关了灯,搂过老婆,说这小子就嘴巴能说,反正不做以后,也见不着你了,嘴巴轻轻巧巧地一句不好意思就完了?
老婆有点诧异地说那还能怎么样?他已经挺上心了,几乎每次订货量不达标,都是他去搞定的,选款的时候基本都在场一起帮着拿主意的,这么就停了不做,他也是真的有些遗憾吧。
呵呵我笑着说开句玩笑,又不是什么大事,哪能指望着什么都顺利,何况咱们也还没亏钱。
她说就是。
那以后你也没机会见他了。
我说。
我没事见他干嘛?
她淡淡地说。
你不是说他像那谁谁吗?
我说。
神经,那就是随口一说。
我说前男友失联了,有这么个形似的能瞅一眼也不错啊。
老婆听出我的话外音,伸手来掐肉。
婚后,逼着她把和男友的点点滴滴都倒得差不多了,女人的嘴里能听得出另外一层意思,毕竟两人之间类似于她甩了男友的感觉,心里并无恶感,反而一直有种亏欠,我经常在床上和她打趣不在意她和男友藕断丝连,前提是别让我鸡飞蛋打就行。
开始的时候,我一说她总是伸手掐我,但是后来,会笑骂说人都不见了,你去给我找回来啊,看我敢不敢。
我憋着没把W能联系上那人的是说出来,要是说出口了,她一定尴尬。
她和W之间相处的很奇怪,平时嘻嘻哈哈的,有什么好东西也忍不住会在第一时间分享,和一般好闺蜜没什么两样,但总像隔着层膜,私底下两人都会在我前面数落几句对方的不是,我说你们俩是不是都在因为我吃醋啊?结果都是嗤之以鼻。
于是乘势将前些天和A夜聊的事说出来,包括女友跟外教以及毕业饯行夜的事。
能感觉她听得呼吸急促,嘴里却骂道怎么还有这种人,恶心死人了。
趁着老婆迷乱的时候将她给扒光了,摸捏了一阵弄得湿哒哒的侧着身子从后面插进去,双手捏着奶子肏了一会等她恩恩地哼起来的时候在她耳边说要不老婆你就把A当了男友好了,说好的藕断丝连呢。
哼哼唧唧的没不答应,也没拒绝,很快丢了一把。
每次,W有意无意地勾着我想让我戏说老婆和A的事情,脑子里浮现的画面都是他们第一次的情形,并不是因为初次,而是因为这个家伙对女人身体摸透了,简直是如鱼得水,怪不得她自己说情色癖,明显颇有研究。
后来和A聊的时候,他再有没有提起他任何的荒唐事,包括他们夫妻之间,中间去过一次舟山,那里他们固定了每年都要去一次,据说从父母开始就许过愿的,每年要去拜一次观音,请普陀的香火回去。
当时一起陪着他们去,路上老婆和他说了做完秋冬装就把两个店给停了,说过几天订货会他还在不在泉州。
A老婆说嫂子你就让他跟XXX去商量一下把店里的货架折点钱给退回去嘛,才用了两年那么贵的架子,难怪品牌做不起来脸加盟尚的货架都要赚一笔,不是雁过拔毛吗?
我们倒没有想的这么细,这种话也说不出口,老婆笑笑说那不好意思的,A也说不出口的,没关系,反正只是不做这个牌子,店暂时还是会开下去的,架子还是用得着。
见这么说,A的老婆也就不说什么了。
这是老婆和A的老婆第一次见面,我也只见过两回,私底下我和老婆悄声说A老婆挺大方的。
老婆瞪我一眼,说你什么意思?
老婆去泉州的日子很凑巧正好我要去深圳,于是两人一起出发去机场,有时候她坐火车过去六七个小时也到了。
头天晚上我特意提起A,戏称这次可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就看你自己要不要。
老婆生气了,不理我,真的生气的样子,我浮想联翩的挺激动想着分开前交点公粮都没成功。
老婆先飞走了,我在机场候机,给A发了发了消息,这次有点一不做二不休的意思,想着也真不会有什么事,他能把那么隐秘的事说给我听,我也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
我说老婆已经起飞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你看有没有时间去接一下。
他回答说怎么不早说,正准备去晋江工厂路上,那我马上掉头去机场,他说。
听他说在开车,有点犹豫,想打电话,感觉想说的话嘴上有点说不出口,最后还是拨通了。
电话通了,我说哥和你说点事,要是路况不好你找地方停一下再说。
他说没事,路上没什么车让我直接说。
我说你上次跟我说的事,感觉挺有意思的。
他说什么事啊?
我说就是那你们跟外教的那个。
老哥,我在高速上,你来和我说这个?
他说。
我说是时候说了,不然来不及了。
他说不懂你啥意思。
我说XX看着还顺你的眼吧?
我说了老婆的名字。
你是说嫂子?你还能找个更顺眼的吗?
他笑着说。
然后,和预料中的差不多,突然笑声打住了,闷声地说哥你是来试探我来的吧?哥,我就是没忍住把我的事跟你这么一说想必你把我给当淫棍了吧?她可是我嫂子!你把心放宽宽的。
电话挂了,传来嘟嘟的忙音。
我哭笑不得,真是要命,把事情搞砸了。
我重新拨通电话,接通了,不说话,感觉还气哼哼的。
我苦笑着说兄弟,你误会哥了,是那什么,人家看上你了。
我胡扯道。
哥你再忽悠我出事故了你罪过大了。
我感觉坐我对面有个四只眼怪怪地盯着我,仿佛看透我心思一般,弄得很无趣地离开座位,走到远处,没人的地方,小声说我不跟你说了,马上就要登机了,我就这一说,要是你没一点意思那就当我没说。
停了好一会,A在电话里闷声地说哥不管你是不是开玩笑忽悠我,我可是会当真来的哦。
我红着脸陪着笑脸说当真当真,只是。。。。。。别霸王硬上弓哈。
没等回话,把电话给挂了。
两个半小时以后,飞机着陆打开手机,短信两个字:不会。
贴主:youyuanaab于2022_10_20 11:24:50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