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往事 (一)
去年夏天到马里兰州的一个城市开会,和行业内一位小有名气的女科学家一起作报告。在会场里,她的电脑突然死机了,幻灯片改不成,很着急。看她手里还U盘备份,我就把电脑借给她用,让她修改。这让女科学家十分感动,因为大家都在现场完善幻灯片,准备作报告。我呢,其实是准备的差不多了,不进一步修改也无所谓。
作为报告厅内唯二的华人,我们俩人的报告都很成功,会议后自然聊了很多。中午一起吃饭,感觉话没聊完,约着晚上继续吃饭。女科学家住在华盛顿DC,而我们会议的地方,距离DC也就是一个小时的车程。于是,下午会议结束后,我们就坐地铁去DC的中国城吃饭。饭后,我们步行离开中国城,考虑到DC的治安并不算好,我就陪着她往家的方向走。
说实话,当时我也没啥超乎寻常的期待。这个女科学家,简称女生好了,看起来有三十出头了,属于很内秀的人,业务一流,外形一般,当然也不差。我不敢妄想,主要是这个姐们在学术上造诣,真的是惊为天人,我只能望其项背,接二连三地佩服。
当时,正值盛夏,DC闷热的很。走过灯红酒绿的商业街,再穿过几个灯火阑珊的居民区,我们步行到了公寓楼下,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我盼着女生赶紧回家,自己好打车回宾馆,好好洗个澡。身上已经衣服,基本被汗水湿透了,裹在身上很不舒服。
没成想,女生竟然问我能不能帮她修一下电脑。我说没问题,只要你家里有螺丝刀。她说有工具箱,与是我就答应了。走楼梯跟她上楼,她在前,我在后,可以清洗地闻到,她的洗发水和汗味。她的裙子齐膝,上楼的时候,可以看到她裙摆下的大腿,随着步伐掀动裙子,一股又一股的温暖气息,从双腿间散出来。我天生狗鼻子,这种气味让我有点心跳加速。于是,我放慢了脚步,和她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一些。毕竟,前面这个人,是一个学术女神,最好是远远地观望。
都忘了爬了几层楼。到了她家,发现除了书架,基本上没别的家具了。客厅里,没有沙发,只有一张电脑桌,周围堆满了打印的文章。除了文章堆的到处都是,屋子里也算干净。女生找来一个塑料盒子,里面有七七八八的工具,包括几个螺丝刀。我挑出一个顺手的,打开了笔记本的后盖子,里面都是积灰。我判断,十之八九是灰尘让内存条或者CPU接触不良,清除掉灰尘,估计就能修好。家里没有别的工具,我只能用嘴使劲地一吹。噗地一声,灰尘四处飘,吹了她一脸,也吹了我一脸。两个人都灰头土脸,略显尴尬地相视一笑。
内存条拔下来,继续吹,擦干净再插回去,按了一下启动键,电脑竟然开机了。我说这满脸的灰,怎么也得洗个脸去吧。她就领我去卫生间。说实话,这卫生间太简洁了,简直就是简陋,有点家徒四壁的样子,没见什么化妆品的瓶瓶罐罐。我洗了脸,女生竟然把她自己的洗脸毛巾给我拿来,说家里就这么一个洗脸毛巾。我擦了一下脸,多少感觉到了一点女人的香气。
女生坐在电脑前,十分高兴,非要留我吃西瓜。西瓜相当大,在冰箱里占了两层的空间,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搬到家里来的。
“Giant的西瓜就是这么大,我挑的还是小的”,女生猜透了我的心思,不好意地说:“你帮我吃完,否则我又会浪费了!”
西瓜又大又甜,我吃不了那么多,可也盛情难却, 只能一片又一片地陪她吃,听她聊天。她在DC的一所大学里做高级研究,因为英语口语不太好,没有信心去申请当教授。女生是湖南人,爸爸是高中老师,妈妈是初中老师,从小父母管教严格,期待很高,督促她天天学习,搞得她不太会社交,以至于现在还是单身。听说她单身,我心里要是没点想法,那也是鬼话。可是,我也摸不透她的心思,不敢造次,生怕得罪了学术女神,下次文章稿件落到她手里,被一击毙命。
西瓜没吃完,外面天气突然就变了,风起雷鸣,这下我着急了。虽说下雨天,留客天,就怕天留我不留。
“要不留留下来住一夜,第二天一起去马里兰的会场,”看我犹豫要走,女生竟然跟我说:“这样的天气,怕是不好打车了。”
听她这么说,我当时心里就小鹿狂跳,又有点困惑。不过,还得装一下。
我问:“方便吗?”
她说:“床很大,可以各睡一边。”
好吧,这样的offer,我不好再拒绝。再说了,外面的雨真的很大,的确是回不去了。可当我答应下来时,两个人居然都陷入了尴尬。
我是男的,自然得主动点儿,问:“能去洗个澡吗?”
“能,”她应了一声,站在我身前搓手,汗汩汩地从额头往下流。她抹了一下,混着脸上的灰尘把她搞成了京剧花脸。
“你先去洗澡吧!”我说:“你的脸都成小花猫了。”
“啊?”她的脸红了,汗流得更多了,讷讷地说:“好,我先去洗。”说完,就默默地走进了卫生间,随后就是水龙头花洒喷水的声音。
她的房子是一居室,我进了卧室一看,有一张queen size的大床,上面有个毯子,叠在床头,上面还压着一个枕头。屋子里,有一股女生的气味儿,有点像洗发水,有点像洗衣粉,也有点像女生身上的汗味儿,还挺好闻。
过了十几分钟,她就从浴室出来了。头发盘在头上,上衣穿了个大T恤,下身有套了个裙子,样子有点不伦不类,有点奇怪。估计是卫生间里可以选择的衣服有限,她也只能这个装束出来了。
我到了卫生间,里面湿气腾腾,也热气腾腾,恍恍惚惚看到一个塑料篮子里,放着她换下的衣服。浴帘是塑料的,半透明,让我感觉有点缺乏安全感。跨进浴缸,我打开花洒,让水流尽情地喷洒到我的头上,身上,仍然是心砰砰跳,小弟弟狂怒一般翘起来,按都按不下去。没找到她的香皂,我就用洗发水洗了头发,再把下身和好好搓了一遍。不管能不能用上,起码得做好准备。
等我洗完澡,发现居然没有浴巾,只能冲着外面低声喊她帮忙。结果是让我惊愕的,家里只有一个浴巾。她说太湿了,不好意思给我用。不过,她毕竟是个聪明绝顶的人,拿了一卷厨房纸,隔着那半透明的浴帘,递给了我。
天哪,我当时想的是,莫非我是第一个来这个房间里过夜的外人?用厨房纸擦身体,这种感觉还是人生第一次,不过倒也擦得干净。擦干之后,没有换洗衣服,我只能再把内裤和裤子穿上,总不好意思光着屁股出去吧。
客厅里的灯已经被她关掉了,顺着门缝的灯光,我摸到了我是门前,轻轻敲了一下问:“能进来吗?”
“能,”女生说完,竟然把卧室的床头灯关掉了。
还好我事先勘察过卧室,摸着黑到了床前。女生打开了手机,屏幕光下我看到她换了一身衣服,一席睡衣,躺在床的左边。她指了指右边,说:“你睡那边。”
我本来想躺下,可是想起还没有刷牙。于是问她,还有没有牙刷。她说:“没有,不过你要是不嫌弃可以用我的。”
这话让我很上头。可是,不刷牙我自己都睡不着。于是,又摸黑到了洗手间,打开灯,找到她的牙刷牙膏。我先是用手指头沾着牙膏刷牙,怎么着都觉得不对劲儿。哎,既然她说可以用她的,我就把她的牙刷沾着牙膏,先揉搓了冲洗了一下,就开始刷牙。刷完牙,我再次摸进了卧室,她还在那里看手机。
我借着手机的微光,坐到了床的另一侧。她不好意思地跟我说:“只有一个枕头。”
看来,要么同床共枕,要么我就别枕枕头了。我躺下,她推给我一个被罩,告诉我可以盖这个。我呢,接过被罩,叠成一个小方块,枕在头下。她又推给我一个床单,让我盖床单。
当时我的心跳,肯定是正常时候的两倍。叠了个被罩,又出了一身汗,裤子裹在腿上,内裤箍在蛋蛋上,很痒很不舒服。
我正在琢磨该怎么办的时候,她问:“你怎么穿着衣服上我的床呢?”
我说:“怕你害怕嘛!”
“怕什么?”她说:“你是坏人吗?”
我很想说是,但是还是说:“不是。”
“嗯---”,她说:“你把衣服脱了吧,别把我床弄脏了,”
我很听话,就脱了裤子,甩到地上。可是,内裤仍然裹的我难受,特别是小弟弟很是不听招呼,支棱起来,总想挣脱内裤的约束。
她问:“是不是枕着被罩不舒服?”
我说:“还行,是不太舒服。”
她说:“你也过来枕这个枕头吧!不过,你不能干坏事儿。”
我说:“算了吧!我怕凑近了就干坏事儿。”
她说:“随你!我要睡了。”
于是,她就关了手机,平躺着。我能听到她的呼吸并不均匀,有点急促。
我问:“睡着了?”
“没有,”她说:“我在数绵羊。数到1000,我就该睡着了。”
靠,居然数绵羊。我说:“我也一起数。”
她说:“好,一起默数。”
她数的可能真的是绵羊,我数的可是草泥马。1000个草泥马,在我的心头奔腾。
我无聊地数呀数,她却一言不发,不过我可以从床垫传来的震动,感觉到她的心跳,甚至她的胸脯随着心跳的起伏。
“嗯-----”她长叹一声,说:“都数到1000了,怎么一点儿都不困!”
“嗯-----”我说:“我也睡不着。”
她翻了身,脸转向了我。一股隐隐约约的女人香,或者是女人的体味,或者说汗味,轻轻地飘过来。
男人的身体对女人的荷尔蒙气息是诚实的。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没头没脑地问她:“我抱着你睡吧!”说完我就后悔了,生怕这女生生气了,半夜三更把我撵出去就坏了。
女生却没有,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说:“嗯---”
于是,我翻身移到她身边,一下子把她包入怀中。刚开始,我的手只敢放在腹部上,不敢上下探索。
可是,当我的脸碰到她的脸的时候,她竟然跟我说:“吻我!”
于是,我义无返顾地吻了上去,再没有什么顾忌。
她刚开始,还是很被动。两唇碰撞的时候,还紧咬牙关。当我把舌头开启了她的双唇,很快她的舌尖就从牙缝里探了出来。先是舌尖碰舌尖,然后就是两个舌头的缠绕。我的手,也不在安分于那平坦的腹部,开始攀爬她的双峰,不算很大,但是很结实。
她的双臂,则紧紧地抱住我,指甲甚至插入我背部的肌肤。我努力地在她胸前摸索,清晰地感觉到,两个乳头都硬硬地翘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是侧吻,然后我爬到她的身上,用我的胸压着她的胸,我的唇,含住她的唇。她的舌头愈发热烈,也开始在我的嘴中探索,而她的手在我的背上上下摸索。于是,我脱掉了T恤衫,赤着上身压在她的身上。她的喘息越来越大,手也从我的背部,探索到我的臀部。
当她的双腿呈M状向我打开的时候,睡衣的裙摆已经退到了腰部,女生的私密处,虽然包裹在内裤里,已经暴露到我的面前,我能闻到哪里传来的湿热气息。
虽然我没有脱去内裤,但是小弟弟已经昂然勃起,于是在她的秘密花园上蹭来蹭去。很快,我就能感觉到,湿滑的液体已经顺着她的内裤渗了出来。
她的喘息,已经连成一气。我能感觉到她体温的变化,抱着她发烫的身体,我说:“把睡裙脱了吧。”
“嗯---”她于是笨手笨脚地脱衣服。可能是出汗的缘故吧,费了好大劲才褪下去,露出两只小白兔,只剩一个内裤还在身上,可我并不急于帮她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