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骋情》 20-24
第020章 用你的肉棒,插我……(牧泛舟H)
傅清寒攥著手,快步顺著地毯走到长廊,双眸还克制不住地轻轻抖动,浑身像有一阵凉风袭过,微微颤抖。
三年……
走到接近卫生间的位置,慌乱的脚步却又陡然停下。
近乡情怯,靠近了,反倒徬徨。
到底她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心底有些自卑怯懦却强装镇定的女孩了,异国他乡的磨练,让她此刻有更多的能量,面对自己决堤般的思绪和近乎崩溃的凌乱心情。
疯狂跳动的心脏,快速涌动的血液,还有眼眶里几乎瞬间充盈的泪水……
阻碍不了她走到他面前!
傅清寒再次抬脚向前走,眼中朦胧映出那个挺拔修长的身影。哗哗的流水冲刷著他骨节分明的手,白皙的十指搓在一起,掌心贴合,不紧不慢地清洗著手上几乎没有的污垢。
傅清寒的脸,出现在镜子里,她安静地站在他身后,看著那张俊朗的面容,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疼。
痛。
彻骨的痛。
只看这一眼,已是泫然欲泣,所有伪装的强大,霎时间崩塌。
牧泛舟把手伸回来,从容优雅地烘干,两人就这样立在原地,她的视线缠绵在他身上,他的目光专注地看著自己的手,表情冷淡,甚至可以说是,毫无表情,与刚才在傅霜面前的模样相比,几乎看不出是同一个人。
傅清寒没有开口说话。
静静地等著,如同从前的每一次。
牧泛舟把干净清爽的手又放下,然后一言不发,径直拉起傅清寒的手,不容分说将她带到女卫生间,推门进了最角落靠里的隔间,将门锁上,两人面对面站著,他松开了她的手。
「你……」傅清寒努力克制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和哽咽,压低声音道,「我终于知道你的名字。」
牧泛舟笑了。
眉开眼笑,瞳孔中泛著亲暱的宠溺,嘴角勾起,漾开一抹细纹,温柔至极。
傅清寒再也忍不住,猛地扑到他怀里,用力抱住了他的后背,把头埋在他胸口,泪水终于肆意流淌,打湿了他的T恤。
牧泛舟轻轻环住她,拍著她的后背,像在哄一个小孩儿。
等傅清寒终于平复下来,将他松开,梨花带雨的柔弱模样,还是触痛了牧泛舟的心。
「好了,别哭了,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牧泛舟说。
「我现在是女人了。」傅清寒没头没脑地说。
牧泛舟挑挑眉。
「刚过了生日,现在是成年人。」傅清寒说罢,径直将红唇贴上他的唇,炽热浓烈的吻带著飞蛾扑火的疯狂爱意,扑面而来。
思念、无尽的思念。
热切、期盼、爱。
全部融化在这个吻里,从舌尖传递到他舌尖,搅动著满腔的热血和情欲。
主动献吻,主动去勾缠,主动探入他的世界,去攫取他口中的所有甘甜,要将这个人的一切,包括气息,全部牢记,烙印在舌尖。
舌面的凸起扫过上颚,细细勾勒著牙床,甜腻的温柔爆发在双唇中。轻轻啃噬他的唇舌,不敢用力,唯恐伤害。察觉到他渐渐回应起来,情爱与性欲瞬间燎原。
傅清寒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慌乱中拉扯了好几下也没成功。牧泛舟轻笑一声,自己动手,解放了下身已经硬挺的肉茎。
紫红色的巨棒足有二十多公分长,鹅蛋大的龟头鲜红怒胀,根部挂著两颗沈甸甸的卵囊,上方黑亮的耻毛密布,昂扬而野性十足,带著霸道强悍的征服欲,像出征的帝皇,傲气十足,滚烫而坚硬。
吻他的时候,就已经湿了,此时看到这悍勇的肉茎,傅清寒更是没出息地水流潺潺,蜜液沾湿了蕾丝内裤,黏糊糊地贴在花唇上,勾勒出凹陷的细缝。
牧泛舟反守为攻,一手抱住她的腰身,一手掀起长长的礼服,探到两腿之间,触碰到泛滥的私处,指腹轻轻捻著那片湿润,缓缓推挤滑动,又用掌心包住一整片花唇上下,搓揉抚弄,细细安慰。唇舌胶著,更释放出浓浓的情欲,不到片刻,怀里的女人已是娇喘吁吁,温热的呼吸吐在他颈间,勾动勃发的情欲。
「嗯……摸摸里面……」傅清寒难耐地媚声恳求。
牧泛舟也直奔主题,扯下那条薄薄的内裤,手指直接抚摸著花唇,沾著淫液滑动几下,就去捏著花珠搓揉。
阴蒂为高潮而生,傅清寒却第一次觉得这样的抚摸全不能安慰自己,哪怕是片刻也不能,低低地伏在他肩头,再次催促:「不要这个……嗯……进去……用你的肉棒,插我……」
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经受这样的挑衅,牧泛舟用力咬了下她的唇,然后狠狠撩起她的礼服,将她猛地抵在隔板上,抬起一条纤长的玉腿,露出柔嫩的花穴。早已蓄势待发的紫红肉茎抵著穴口,不管不顾,狠狠挺入,一插到底!
「啊……」凶猛的顶撞和瞬间饱胀的甬道,令快感来得又快又狠,一声满足的喟叹自喉间滚出,这一瞬间的满足,填补的不仅仅是小穴的空虚,更是这颗残缺的心。傅清寒不知怎的,靠在他肩上,落了泪。
不知道牧泛舟有没有察觉到她现在澎湃的心潮,疯狂的抽插接踵而至,瞬间淹没了其他感知。粗大的肉茎狠狠肏干著饥渴的窄穴,卵囊拍打肉体的沈闷声响与甬道内搅动出的噗呲噗呲水声汇集成狂热的交响曲,硕大的龟头劈开紧致的内壁,狠狠贯入傅清寒的体内,棒身刮擦著褶皱,青筋勾磨著媚肉,九曲回环般的包裹缠夹被硬棒碾平推开,宫口被顶开,直干到子宫内。
湿滑的肉茎进进出出,紫红色棒子翻带出粉色的媚肉,淫液汩汩淌下,被卵囊打出淫靡的白沫。
孟浪的插干伴随著女人身体的耸动,撞得隔板声声闷响,似乎还在晃动,激烈的交媾将一切未说出口的浓烈爱意传递,紧密相连的心随著性器的亲密摩擦碰撞出火花,最后全部化为疯狂涌动的快感,流窜全身。
爱到最深,连身体也为你悸动。
傅清寒咬著牙无声地流泪,口中发出「嗯唔」的闷哼,他的身体连接著她的身体;他的肉棒,在她体内抽插驰骋;他的情欲,在她身上释放……光是想到这些,就足以让她高潮。
「啊……」第021章 卫生间Play(牧泛舟H)
「唔嗯嗯嗯……呜……」傅清寒死死咬著牧泛舟的肩颈,低泣呜咽,豆大的泪珠顺著他的脖子滚下去,湿凉一片。
幽穴内阵阵收缩,软肉与褶皱一齐扭动缠绞,将一条粗长的肉茎狠狠夹住,几乎要拧断在内。强劲的开合之间,早已裹挟著肉茎,一齐开了精关,阴精与阳精同时喷泄,滚烫的热流在严丝合缝的性器中四溅流淌,顺著蜿蜒曲折的甬道,缓缓下放。
傅清寒脑中烟火炸开,快感灭顶淋下,从未达到过这样酣畅淋漓的高潮,身心俱美,仿佛与插入她体内这人,融为一体,冲上了云巅。双腿急剧颤动,无法克制地骨软筋麻,身子瘫软在男人怀中,两条手臂鸡皮疙瘩凸起,毛孔大张,每个细胞都徜徉在极致的欢愉中,大口呼吸著新鲜空气,血液流转间,几乎如同脱胎换骨的重生。
快意……舒爽……
难以忘却的极乐。
肉体得到满足的同时,那么多的坚守、思念、惶恐、等待、期盼、失落……种种思绪都化为浓烈的爱与甜蜜,只剩下无尽的快乐与欢喜。肿胀的肉棒插在穴中填充饱满的感觉,滚烫的性器几乎要顶破肚子的放纵,青筋隆起刮蹭著穴壁的激情,他的精华喷射在子宫里的给予,有力臂膀将她紧紧环抱的温暖……
这一刻,他在她身边,赐予她的幸福。
曾有过的迷惘与怨憎,溃不成军,零落成泥,心尖上开出花来。
跳动的肉茎久久喷射著浓稠的精水,男女压抑的欢悦喘息,从隔间内隐晦传出,暧昧的情欲气息充斥在女卫生间。
傅霜听到里面的动静,迟疑著站在女卫生间门口,一只手用力地握住扶手,推开一个小口。
娇媚的呻吟与低低的啜泣声,在耳畔炸开,如此熟悉,让他在听到的一刹那间,就认出了是谁。
薄唇紧紧抿住,握著扶手的手背青筋暴起,血液在全身快速窜动,一颗心如同被人狠狠揪住,肆意搓揉。
「啊……啊……」很低很低的声音,却透著浓浓的满足,傅霜甚至能从其中感受到她此刻周身洋溢的巨大快感。
接著是一片长久的静默,偶尔有隐晦的低泣。
「别……别出去……」一声恳求,性感,温婉,可怜楚楚。
傅霜额上青筋怒起。
他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
但傅清寒并不知道,另一个男人此刻就站在距离她不到十五米的地方,默默地听著她在与别的男人性交之后,恳求他不要将半软的肉茎抽出。
是的,留下来,哪怕只有此刻。
傅清寒紧紧抱住牧泛舟,他的那根还插在她体内,就这样将彼此紧密相连。
牧泛舟无声地抱著她,轻轻抚摸著她的发。
又过了不知多久,肉茎完全疲软,从那洞中滑出。
傅清寒两腿间流出大片淫液,混著白浊从甬道内滑出,勾勒著被捅圆的小洞边缘,乳白色的精液顺著双腿向下蜿蜒,淫靡不堪。
隔间内传出窸窸窣窣抽纸的声音、穿衣服的声音,可以想象那个男人的手还在她私密处轻擦……
傅霜终于忍不住,松开门把,转身走了。
牧泛舟去开隔间锁,傅清寒轻轻地从后面抱住他,低声问:「我是你的女人了吗?」
牧泛舟扭开锁,轻笑一声:「是。」
傅清寒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目送著他开了门,快步离去,挺拔的后背,一如既往,写著洒脱与神秘。
良久,傅清寒才回过神来,缓缓走到盥洗台,清洗双手,补妆,掌心残留的温度,已经印刻在她心上。
随后,带著如常淡然自信的微笑,离开。
宴会直至深夜,接下来的时间里,傅清寒并无异常,脸颊上的绯红被妆容遮盖,她依旧进退有度,仿佛那段时间的变化,只是镜花水月,又如昙花一现。
傅霜也表现得一无所知,笑容温润。第022章 深夜有艳遇
宴会结束,送走了宾客,傅清寒已笑得脸部肌肉酸麻,僵硬地垮下来,疲惫之色溢于言表。
跟著傅霜走到停车场,一路无话,傅清寒只以为他也是累得不想说话,却不承想傅霜上了车,不等她绕到侧面副驾驶座,轰地一下启动了车,踩紧油门,将车子倒出来,在宽阔的停车场中猛地冲出,绝尘而去。
傅清寒还没回过神来,只看见车屁股转弯,离开了视线。
懵懂地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几乎没找到合理的解释。是啊,没给她开车门,从一开始就在生气,宴会结束前明明全无异样,可突然……
略一想到自己与牧泛舟私会的事,傅清寒恍然大悟。
其实早有准备的,想过会被他发现,只是当时头脑一热,不管不顾地就去了。
一个快疯掉的人,是不会顾全大局,考虑太多的。
想必傅霜是因为担心她所以才去查看,却没想到撞见那一幕。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只要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全无脾气,亏得他这么隐忍,不肯在大庭广众下给她脸色。
也没什么怨恨,也没什么哀愁,傅清寒只轻轻叹了一口气,就步行回到电梯,上地面,从酒店正门走出去。
本想打个车,但突然想起因为穿了礼服,不好拿包,身上并没有钱,连手机也不在。这么一想,傅清寒倒有些凄凉了。就算有钱,又能去哪儿呢?他是不是要收回给予她的一切,甚至从此再也不想见到她?
失去一切没什么可怕,但失去这一切的后果,傅清寒不愿意承担。
带著淡淡的迷惘,恰好侍应生来询问,傅清寒只好摇摇头,就这么穿著礼服,顺著马路,下意识地朝傅霜家里的方向走。
夜深了,繁华市区还是车水马龙,只是有许多商铺关了灯,街上行人也少了。
傅清寒走了一会,本来在宴会中交际,站了许久,踩著高跟鞋,脚都疼了,现在更是酸痛难禁。想到自己这个时间穿著礼服在街上走,在别人眼里已经很疯狂,索性更疯狂一点,弯腰去脱高跟鞋,准备光脚走。
刚脱了一只鞋,脚还没放下,突然另一只脚向外一崴,身体失去重心,腰臀冲著地面就跌去。
尖叫中,突然一只有力的手臂紧紧攥住了她皓白的手腕,猛地拉起,傅清寒整个人又向上一提,巨大的力道带得她又是一倒,扑在侧面那人怀里,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柔软的酥胸压倒他坚实的胸膛。
两人都是一慌,傅清寒忙站定,那人赶紧松手,像做了坏事被家长发现的小孩,这手赶紧往身后藏,脸上浮出淡淡的红色,大眼睛眨著,四下游离。
傅清寒抬头看,却是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小伙,浓眉大眼,炯炯有神,相貌英俊阳刚,剃著清爽的平头,一副青涩的模样。双唇咬著,露出洁白的牙齿,喉结上下滚动,很是不安的模样。他站姿有些过分的严肃,双腿和脊背都挺直一线,身上的西装整整齐齐,只是领带打歪了,看得出手法很生疏,想必是个初出茅庐的青年。
想到这,傅清寒不由得一笑,那小伙见到眼前这个妆容精致、一张脸漂亮到毫无瑕疵的女人突然对他笑,更是慌得后退一步,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真是稚嫩单纯,或许是因为自己没有能经历这样的时期,傅清寒心里对这样的人,又是羡慕,又是天生母性泛滥,柔声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谢谢你。」
声音悦耳动听,在耳畔荡开涟漪。
小伙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是的,是我不好。」
傅清寒又一笑:「算了,再这么说下去,天亮都回不了家。」
「呃……」小伙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低头看看她赤裸的脚,「你的鞋坏了吗?」
「不,只是脚疼,脱了鞋舒服点,没站稳差点摔了。」傅清寒说著,干脆脱了另一只鞋,拎在手里,展颜说:「谢谢你了,这么晚你也快回家吧。」
「哦,我没事,就在前面不远。」小伙反倒担忧起她来,浓眉皱起,「你这样真的没事么?不怕著凉么?你家远不远?怎么不叫车?」
一连串问题一咕噜倒出来,让傅清寒有些失笑:「这么多问题,你是雷锋么?要送我回家?」
小伙被她问这一句又红了脸,傅清寒看他这么个大男生禁不起调侃,越发轻松地笑了。
很久没接触到这样的人了……
「你家是在前面,那我们顺路,走吧。」傅清寒坦然地走在前面,小伙愣了愣,跟在后面。
两人随口说些话,傅清寒也没提自己的事,却听他说了一路,刚毕业找到工作,买了西装穿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成熟稳重,还在公司附近租了房子,刚刚出去买了次日的早餐,要在第一天给领导留下好印象等等……
先前说话或许是为了舒缓紧张,渐渐地倒流露出期许和意气风发的感觉来。傅清寒看著他的侧脸,夜风吹起,拂动他的发,路灯的光打在他脸上,青春洋溢、朝气蓬勃的样子,唇边露出淡淡的笑容。
到一个路口,他止住话头,手指了指前面不远处:「我就到了,你真的没事么?是不是没带钱,我帮你打个的,你坐车回去吧,夜深了,女孩子在路上走,太危……」
正说著,突然一阵灯光晃眼,傅清寒眯起眼,小伙也抬手遮光,顺手拉住她的胳膊向后一退。
车子骤然停下,横在两人面前,车窗摇下,傅霜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从驾驶座上响起:「上车。」
傅清寒愣了一下,扭头对小伙无奈地笑笑:「谢谢你陪我走了一路,接我的人来了。再见。」
小伙后知后觉地松开手,脸上又有些羞涩,再看她已经坐上车,漂亮白皙的脸被升上的车窗挡去。
车子启动,迅速倒出,汇入车流之中。
傅清寒突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第023章 比牧泛舟干得你还爽?(傅霜H)
卧室门一开,傅清寒被推进去,险些跌倒,被傅霜一把拽住掼在床上,不由分说,去撕扯她的礼服。
那定制礼服很是牢固,但在傅霜霸道的劲力下,却化为大片布料,东一块西一块丢在地下,大把钱化为乌有。
傅清寒微微蹙眉,目光中闪动著,微妙的思绪划过眼眸。但她也不挣扎,任由傅霜将满腔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
破布遮盖著些许凝脂般的肌肤,两颗硕大的浑圆弹出,白晃晃一大片,小腹白皙无瑕,下方干净无毛的三角洲遮掩著私密处,纤长的两腿直挺挺摆著,被傅霜用力分开在两侧,一拖拽,直将她身子拉近,秀丽的长发散乱铺了满床。
傅霜脱下裤子,掏出鼓囊囊一团阳具,在手中抚弄几下,慢慢挺起来,充血胀大,攀起青筋,如他此刻勃发的怒意,大如鹅蛋的龟头粗圆地杵在前方,巨鞭根部吊著两颗卵囊。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不等花唇湿润,径直扶著那巨鞭,顶入穴口,在干涩的甬道内生生擦出火来,皮肉刮磨著皮肉,龟头直捅到最深处,尽根没入!
粗暴的插入令傅清寒疼痛难禁,那条坚硬滚烫如烙铁的巨鞭捅开千万道褶皱,将层层叠叠的内壁尽皆碾平,肉体的直接摩擦,令娇嫩的甬道难以接纳,敏感点被推碾著,更直接剧烈的快感伴随著难以忽略的痛楚一齐涌来。而傅霜还抱著她的两腿,对准窄穴就是一阵狂抽猛插,大力的肏干没有任何缓冲,越来越快,龟头狠狠撞击著花心,坚硬的棱沟更是捻著细软的媚肉,烧得火辣辣生疼。
其实傅霜也不好受,小穴本就窄紧,已经很难进出,现在又干又涩,要用上十二分的力道,才能一口气捅进去。见傅清寒隐忍的模样,心底又是不忍,但一想到在卫生间外听到的那些淫靡声响,怒火再次滚滚燃烧,席卷了大脑,抽插更加迅猛悍勇,一条硬挺的肉茎带著粉嫩媚肉翻出小穴,分明已经刮得泛起深红。
「唔……」傅清寒咬著唇尽量不让自己出声叫疼,怕又触怒了傅霜,但在傅霜看来,却是她在倔强对抗,越发盛怒难当,狠狠地找著她那些敏感点,一下一下,如锤敲钉,将巨鞭发力捣弄,酥麻的快感渐渐漾开,傅清寒溢出几声轻哼,甬道内渗出粘滑的淫液,浸润著层峦叠嶂,润著巨棒进出抽插,痛感慢慢消去。
饱胀的肉茎在体内紧紧被缠裹,媚肉吮吸著棒身,似有千百张小口同时舔弄,湿滑紧热,密密的快感自尾椎升腾,小腹如火在烧,傅霜满腔的怒意化为无尽的清潮,原始的肉欲驱动著腰部向永动的马达,快速地入到最深处,龟头被花心用力一嘬,陷入其中整个包裹,柔软而极有弹性,顶著宫口生生撑开,粗硬的棱沟碾进去,软肉深深嵌入沟壑,填补得严丝合缝。那里面最是敏感,被软滑的嫩肉填充搓揉,移动时又收紧又伸出,再没有体会过这样的畅快。
身下女体也渐渐战栗,双腿轻颤著,肉穴将整条巨棒纳入,潺潺蜜液流淌,一叠叠褶皱勾扯拉平,后方又被推挤得压在一起,敏感凸点和隆起的青筋互相碾磨,互不相让,却迸出更多电流,小腹酸软,浑身酥麻,忍不住媚态呻吟:「嗯啊……啊……哦……」
傅霜双眼已经泛起赤红,一面大开大合地疯狂操干,一面冷声问:「舒服么?」
「啊……啊……舒服……」疾风骤雨疯狂席卷,傅清寒被顶得身子耸动,乳波乱摇,比起当初青涩的身体,如今羽翼丰满,早已是甘甜的熟果,美不可言。白花花的奶子映在傅霜眼底,娇媚的话语混著肉欲充斥在耳畔,肉茎更是凶悍勇猛,研磨著花心捣弄,故意冲撞左右,直弄得淫水汩汩,噗呲噗呲作响,被肉茎随著媚肉带出,翻到穴外,流得满床都是。
性器交合处拍打出淫靡的白沫,啪啪声如雨点打窗,频率越来越高。
「比牧泛舟干得你还爽?」傅霜沈著脸问,明知她无论怎样回答,他都不会满意,却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牧泛舟」这个名字晃入耳中,傅清寒先是被波涛汹涌的快意冲刷得思绪混乱,等反应过来时,神色却是一滞,眼眸中闪过一抹柔情,转瞬即逝,恍然有些迷惘。
傅霜更加吃味,强忍著心头的不悦,等她回答。
快感却如潮水褪去,寒意笼罩在身,傅清寒蹙著秀眉,柔声一叹:「傅哥……」
傅霜后背一僵,顿住了动作。
他眼眸中一掠而过的伤痛映在傅清寒眼底,如在她心尖划下一道深深的裂痕,瞬间血如泉涌,跟著疼。
想起这几年的种种,想起他温柔的笑意,把她从那个卑微的孤女,推到现在的位置。
想起他揉著她的脚,那时她的青涩懵懂。
傅清寒眸中有摇曳的光:「傅哥,你以后会娶我吗?」
那时候她说,古代男子摸了女子的脚,是要娶回家的。他笑著说,想娶美娇娘,先讨欢心。
傅霜愣怔怔地呆住,浓烈的欲望渐渐退散,理智重回大脑,默然无声。
「傅哥,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能和你在一起时,我很珍惜。没有你,也就没有现在的傅清寒,我连名字都是你赐予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为你赴汤蹈火。傅哥,我不用你娶我,对我负什么责,甚至不奢望正常女孩那样的恋爱,甚至有朝一日你厌倦了我,我可以消失。我是爱你的,我知道你也爱我。」傅清寒说到著,撇过脸去,将眸光隐散。
屋内静默良久,先前的激烈暧昧情欲散去。
仿佛过去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傅霜长叹一声,却问出一句不相干的话:「你也爱他?」
傅清寒想了想,闷声问:「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傅霜无言。第024章 那傅哥……操死清寒吧……(傅霜H)
爱情……婚姻……这些词,听在傅霜耳中,几乎有种不真实感。沈浮商海这些年,率领黑帮纵横江湖这些年,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接触过正常人的普通生活。
从看到那一幕起冲顶的怒火渐渐平息,傅霜自嘲地在心中想,自己这样的人,有什么可期盼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恋,又能给出什么承诺,约束她对自己忠贞?
人生难得,仅此时此刻,彼此眷恋爱慕,能相互守候,彼此搀扶著走过少许平淡的时光,已是幸运。还奢望什么?
至于一见钟情……
那天在阳光下,看到她白皙得近乎通透的脸,踩著高跟鞋,在卵石路上歪歪扭扭地走,一瞬间心动,一刹那爱怜,才有今天这样的宠爱。谁能知晓明天会遇见谁,为谁动情,为谁痴狂?
傅霜低声轻叹:「对不起。」他俯身去将她抱在怀里,紧紧收住臂膀,将那柔软的身子揽在怀中。
「别这么说,你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傅清寒回抱住他,把头埋在他肩上,眼中晃过许多画面,深夜,寂寥的灯火,淫邪的中年男人,一边脱裤子一边紧紧攥著她的胳膊,狠狠压上来……然后画面一转。
想起刚才那一阵粗暴的动作,眼底却掠过一丝暖意,这个男人啊,对她太好了,好到她几乎无从报答,想不到任何可以偿还的办法。羞愧的是她没法把整颗心都给他,他这样温柔地道歉,却令她更加难过。
如果可以,来世,再早一点遇见……
傅霜闷声不提那些事,只是心中的愧疚如潮水淹没了他。该死,明知她曾经受过凌辱,还这样对她,所谓改变她的人生,给她全然不同的未来有什么用,跟那些禽兽有什么区别?
两人静静相拥,各自徜徉在思绪里,躁动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他的怀抱熟悉,最令她安心。
傅霜突然说:「牧泛舟这个人,老谋深算,心狠手辣,你千万不要陷太深。楚家掌控著青帮,和傅家的唐兄会本有仇隙,而且我现在还受薛家压制,而青帮里,楚家是一家独大。这一任青帮头目是楚林,牧泛舟是他的嫡系,十六岁就跟了他,很受器重。现在楚老爷子的大儿子楚胤和三儿子楚麒争斗凶狠,牧泛舟在内斗中始终保持中立,才被老爷子一直留在身边,暗中也被那两方拉拢和打压。以后其中任何一个上位,恐怕他都不会有好结果。」
这是傅霜第一次详细地说起帮会之事,傅清寒心中一惊,才知道其中凶险,不由得暗暗悬心,想著牧泛舟以后处境尴尬,只怕一朝天子一朝臣,即便傅霜不去动他,也难保全性命。
傅霜见她沉默不语,又闷声说:「你既然喜欢他,我自然不会赶尽杀绝,但你不要做得太明显,寰宇到处都插著唐兄会的人,有些是我的,有些是薛家的,不要惹人非议,被怀疑暗通青帮,连我也保不了你。以后如果楚家内斗有结果,老爷子保不住牧泛舟,我设法拉拢他,是一家人,才好说话,不管怎么样,留住小命。」
傅清寒几乎不知说什么好,这个男人心太细,又太温柔。他为什么不怀疑她,为什么无条件信任她又想方设法地帮她?沈湎在这样的宠溺之中,傅清寒也不知道离开他,自己会怎么样。世上还有人,能宠她若此?
一颗心渐渐融化,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傅清寒侧过脸亲吻他的下颌,慢慢蹭到唇上,柔声说:「别说这些了,我现在只是你的,不想去关心别人。」
细腻缠绵的吻在唇齿间交缠,香舌滑入口中,绞动著甘甜的津液,傅清寒全身心投入,只将这柔情独献给他。傅霜轻轻阖眼,细密的睫毛微颤,舔舐著她的唇,大手摩挲著滑嫩的肌肤,覆在胸前挺拔的雪乳上,搓圆捏扁,揉捻按压,画著圈在乳尖周围转动,轻轻重重地抚弄。
还插在穴中的肉茎轻轻抽送起来,和著有些干涩的淫液,慢慢推碾著褶皱,重重叠叠,一点点展开,摇摆著碾磨,钉在花心上左右锤打。情欲再次浓烈,两颗心越靠越近,心跳如雷,性器交合越来越快,肉茎的抽干如疾风骤雨,浪潮拍案而来,傅清寒这一叶扁舟,被推到高高扬起的浪尖,热浪滚滚冲刷著经脉血管,两条纤长的腿被大大打开,露出花户,巨鞭狠干到最深,捣入宫口。
淫液潺潺,在千回百转的九曲弯道上濡湿,紧热的小穴更加强力地收缩,一叠叠软肉挤压,一层层褶皱碾过,细软媚肉像千百张小嘴嘬著棒身,大口大口地吮吸。
傅清寒也被那热胀的肉棒填充到满足,烙铁般的肉茎狠狠推挤褶皱,青筋深深嵌入媚肉之中,龟头的棱沟狠辣地刮过内壁,又捅到宫颈内,坚硬的棱角力道十足地刺过平滑的窄管,圆硕的蘑菇头凶狠地干到子宫内,几乎感觉把肚子捅穿。小腹上凸起一个山包,用手去摸,仿佛还能感受到龟头狰狞的怒意和炽热的温度,一下又一下,肉体碰撞感如此清晰,连灵魂也动摇。
柔媚的身子被顶弄得一耸一耸,傅清寒止不住吟叫:「啊……唔……傅哥,太深了……小穴……被插破了……」
「干破了才好,清寒的小穴就是欠操。」傅霜挺著腰又是疯狂一插,龟头直嵌入子宫内,被夹得几乎射出来。傅清寒被涌动的快感一浪浪打得意乱情迷,双腿轻轻抖著,不自觉扭著腰上抬,迎合著肉茎的冲击,身体的曲线完美得不像话,两个奶子在胸前孟浪地摇晃,白皙的颈子昂得像天鹅一样,贝齿轻咬著下唇,发丝散乱在床上,平添一抹狂野,理智被清潮欲海冲走,拧著眉,脸上似痛苦又似欢愉,极乐的享受已经连表情都不足以表达:「啊……啊啊……那傅哥……操死清寒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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