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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骋情》 70-74

送交者: 小李唠叨[★★声望品衔10★★] 于 2024-05-05 9:46 已读 33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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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纵欲骋情》 由 小李唠叨 于 2024-05-05 9:17

二人长久对视,彼此沉默。
卢笙灏胸膛微微起伏,呼吸有些急促,黑亮的大眼睛里还能看见一丝激动,睫毛扇动,掩盖不了他内心的惊惶与忧虑。面对傅清寒的时候,满肚子的话突然不知从何说起,嘴唇动了好几次也没说出半个字。
傅清寒的心颤了颤,眉心渐渐舒展,表情松弛下来,语气却还很淡,略带疏离:「想好要说什么了吗?」
「我……」一个字出口,卢笙灏猛然一顿,双肩垮下来,双眸黯淡,他沉默片刻,没让傅清寒等太久,低声说:「对不起。」
「为什么?」傅清寒不自觉地拿起钢笔,打开笔盖,又套上,发出轻微的「哒」声。
男人双唇抿成一条直线,诚恳地看著她,谨慎地措辞:「为今天的事,还有上次在餐厅,提前走了。」
他提到餐厅,傅清寒抬起眼:「上次也是因为她吧?」
她的表情太过平淡,以至于卢笙灏难以揣测她此刻的想法,是生气责备,还是漫不经心的嘲讽,抑或只是随口一问……无论哪一种,都让他不好受。
内心翻滚的歉疚、自责,令他勉强压在心底的焦躁再度升腾。双腿不由自主地迈开,快步走到办公桌前,两眼紧紧盯著傅清寒的眼睛,急切解释道:「那次真的……她说我不过去就要跳楼!她那个人,冲动的时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怕她真的做出什么傻事,毕竟是一条人命!」
「哦~」傅清寒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应和,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她挑挑眉,却没了下文。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的确很茫然,对你的感情,我们之间的关系……」卢笙灏眼神黯淡了一下,语气颓然,「我从没想过要和别的男人分享自己心爱的人。」
傅清寒静静地凝视著他,卢笙灏仿佛受到鼓舞,接著说:「那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有时候也会想起她,偶尔。想到她的时候,我也会觉得,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区别,跟她在一起这么久,分开没几天,就开始因为另一个女人失眠。也是从她回来找我开始,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已经离不开你了。以前她也经常说分手,这是唯一一次,她回来了,我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惊讶、愕然、忧虑,想到你,才知道自己早就没有站在等她回来的地方了。」
卢笙灏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傅清寒的手,钢笔从她指间滑落,彼此的温度交汇在一起。
「哪怕你不会只和我在一起,哪怕你不会只喜欢我,我要你,认定了是你!」男人的语气有些激动,「我每次都是这样明明白白告诉她的,可她好像听不懂,一口咬定是我在报复她说分手,惩罚她,但心里还爱著她。可我现在爱的人只有你!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眼中的热切、诚恳、迷惘及愁苦,那么真实地映在傅清寒眼底,刺得她生疼。她的手被他紧紧攥住,力道大得像要将她牢牢握在手心,死不肯放。
傅清寒原本还算平静的心也被这炽热的情感激荡得泛起波澜,她蹙眉,久久不说话。
老实说,提到「要和别的男人分享」这件事,她的心已经软了半截。他虽然没处理和前任的纠葛,但却能在她面前说出「只爱你」这样的话。她似乎……也没什么资格要求太多。
一旦这样想,心里就别扭起来。
她还没有无耻到,自己博爱众生,却要求众生都只爱她一个。就算人性深处的自私与本能的确在苛求,似乎也不该摆到台面上来说。
这令傅清寒有点恍惚。
恍惚中,她听到自己问:「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我或她?还是两个都要?我自己都做不到的事,不会拿来要求别人。如果只承认贪恋对方的身体,事情会不会简单一点?」
卢笙灏愣了愣,几乎还没反应过来,傅清寒又道:「我的底线就是不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
说到这里,她的思路清晰起来,双眼正视著他,道:「如果要说爱,或许这永远只会是一份不平衡的感情;如果只谈性,请你先扑灭后院的火再来约我,我是很喜欢你,但没有喜欢到甘愿成为八点档烂剧女配角,和一个幼稚的女人抢一个不成熟的男人。」
既然已经残忍了一次,不妨更彻底一点。
卢笙灏看著她几乎面无表情的脸,双唇颤动,瞳孔中满是怒气,他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俯身低头,死死盯著她的眼睛:「我只爱你,也只要你!」
「那下次她再闹自杀呢?你不也一样要丢下我去找她?下次她再在大庭广众之下指著我的鼻子骂我做小三、不要脸,你开口第一句话又会是什么?」傅清寒冷静地看著他,这一刻她理智到了极点。
诚实地面对自己的介意,面对刻在骨子里的自私。
半个小时后,傅清寒快步走向停在专属车位的豪车,手里钥匙一按,拉开车门坐上去,把头重重地往座椅上一靠。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脑海中还回放著卢笙灏像只狂躁的豹子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的模样。
正失神中,右边车门突然被拉开,一道人影快速地闪到副驾驶座上,「砰」地一下,车门重重关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开车!」
傅清寒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一懵,扭头瞥见牧泛舟俊逸非凡的侧脸,好几秒没回过神来。
「开车。」牧泛舟胸口剧烈起伏著,语气平缓下来,却依然带著惯有的霸道和不容抗拒。
傅清寒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但也不知道现在不是发呆和发问的时候,马上启动车子驶出车位,随后果断踩下油门加速,离开地下车库,上大路汇入车流之中。
窗外风景快速闪掠,路灯的光打在牧泛舟脸上,阴影拉长又缩短,明明暗暗,几乎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经过一个红绿灯,傅清寒看了他一眼:「去哪里?」
「随便兜两圈吧。」牧泛舟信口道,他全身松弛下来,侧过脸来对她微微一笑,眼角眉梢尽是风流。
傅清寒有些心神不宁,时不时撇过头看他,黑衬衫解开了几个扣子,露出里面荷尔蒙爆棚的性感胸肌,肌理分明。袖子挽在小臂上,珍珠袖扣闪著莹润的光泽,与他白皙的肌肤相映衬。
车内静默无声,气氛有点紧张,傅清寒不知道他遇上了什么麻烦,眼下处于什么境况,以至于不知该说什么。
她几次张嘴都没说话,牧泛舟看在眼里,忽然轻轻一笑,打破了沉默:「想说什么就直说。」
傅清寒对上他的眼,被那深邃得仿佛能把人吸进去的漆黑瞳孔勾住,一时失神,就听他突然大喝一声:「小心!」
与此同时,他上身猛地倾压过来,一手用力握住方向盘狠狠右打,手臂与她的手背接触,轻轻摩擦一下,傅清寒刚被惊醒又恍惚了一下,抬眼就看见一辆货车呼啸著从左侧擦过!
「专心开车。」牧泛舟上身退回,语气虽然正经,唇角却带著淡淡笑意。
傅清寒像个被戳破恋爱心事的少女,面上微红,不敢再去看他,认认真真地开车,定住了心神,才问:「你怎么会在那里?有人在追你吗?」
「被人跟踪了。」牧泛舟一脸坦然,「转到附近看到你办公室的灯还亮著,所以去等你。」
傅清寒心一动:「你……你知道我的办公室?」
「当然。」牧泛舟露出一个诱人的笑容,目光灼灼,「我本来也以为把你丢到傅霜身边,自己会更省心。不过看起来恰恰相反。」
傅清寒的心砰砰直跳,牧泛舟看了一眼外面的车流,叹了口气:「不该在车上说这些,我感觉更危险了。」
傅清寒脸上又热了,老老实实地开著车,向他展示自己的靠谱,过了一会,问:「我生日那天……后来你出了什么事?」
「第二天临时去外地了,事情紧急,没来得及跟你说。」牧泛舟略带歉意,「别担心,这不是好好的吗?」
他总能知道她的心意。傅清寒心里暖融融的,说:「是因为楚胤和楚麒的事吧?现在呢?事态平息了吗?」
牧泛舟在身上摸了摸,傅清寒瞥他一眼,伸出一只手从包里摸索了一下,丢出一包苏烟,被他单手接住。
「打火机?」
「自己拿。」
牧泛舟把包拿起来搜了搜,还真在夹层找到一只zippo。傅清寒把车窗降下来,看到他点上了烟,半眯著眼吐出一口烟雾,一脸享受的表情。
他右手伸出车窗外,指节漂亮而修长,点燃的香烟闪著红点,在夜色中醒目。
「明面上的事平息了,背地里可就说不准。」牧泛舟漫不经心地说,「楚家的事,你不用操心。」
「我也没操心过楚家,我只是担心你。」傅清寒平静地说,强忍著不扭头去看他。
牧泛舟抽烟的时候,表情更加慵懒,眉峰中的锐利被冲淡,黑白分明的瞳孔被烟雾朦胧遮掩,薄唇轻吸时抿成一道直线,侧脸的轮廓在夜色中变得温柔。
他唇边带著若有似无的笑意,看著窗外没有接话。
兜了两圈,傅清寒不得不问:「送你回家?」
牧泛舟行踪飘忽,「家」也有很多个,现在这个情况,她也不知道哪里对他而言是安全的。
「上次那里。」
傅清寒默默点头。
车子停下,傅清寒终于可以转过脸仔细看他,柔情似水的眸中分明满是眷恋与不舍。
牧泛舟深深地看著她,突然伸手绕住她的颈项,将她往自己身上一带,微凉的唇印在了她柔软的唇瓣上,摩挲须臾,探舌撬开她的牙关,先是轻轻舔舐,而后狂热吮吸,勾著那条丁香小舌大肆纠缠。
傅清寒被他紧紧扣住后脑,粗暴强悍的吻带著霸道的侵略意味,灵活的舌头在口腔内横扫,如暴雨侵袭,瞬间淹没理智,将她拖入迷醉的深渊中。
不知是谁的鼻息渐渐粗重凌乱,牧泛舟的大手从傅清寒领口探入,衣扣在浑然不觉中被全部解开,雪白的肌肤裸露,映在牧泛舟眼底,他的手用力一带,傅清寒顺从引导,从驾驶座跨坐到他身上。
浓烈缠绵的吻自丰润的唇一路向下,舌尖自脖颈一寸寸挪到锁骨,印下片片湿润,女人喉间溢出难耐的喘息,克制地闷哼著,竭力不让呻吟出声,紧翘的臀肉却止不住在他大腿上磨蹭,腿心私密处紧贴著他胯下蛰伏的雄狮,很快就感觉到滚烫的怒意隔著布料传递过来。
乳罩被推到奶子上方,牧泛舟一口咬住一边奶头,吮吸得啧啧作响,舌面上细密的凸起刮过敏感点,又迅速绕著粉嫩的乳晕打旋,时而舌尖点著茱萸深深压下,时而牙齿轻轻咬住了拉扯,侍弄得傅清寒身上不时滚过一波电流,舒服得低声吟哦:「嗯啊~啊啊……舔得好舒服……唔唔……啊……」
牧泛舟一手探入底裤,掌心贴著阴阜蹭到下方,手指按在了软嫩的花唇上。花穴内渗出一股透明的淫液,被他用指腹刮著蹭到花唇两道小沟里肆意搓滑,软肉更是被拉扯揉捏,无所不用其极地玩弄。
媚液很快就泛滥如洪水,傅清寒挺直了后背,头直往后仰,快速奔涌的舒爽刺激得头皮发麻,浑身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臀部肌肉不时因突然爆发的快感骤然收缩,口中媚叫更是抑制不住:「啊……啊啊……嗯~不要~啊……啊啊啊……」
牧泛舟一手解开皮带,把裤子褪到脚边,胯间已然胀大硬挺的巨物悍然弹出,鹅蛋大的龟头气势汹汹地点著头,棒身盘虬著青筋,雄壮狰狞,威猛得不可一世。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立即充斥在傅清寒鼻间,她低头看著粗大的肉根,感受到牧泛舟此刻利剑出鞘般的霸气。

血脉贲张的欲龙散发出滚烫炽热的气息,硕大的龟头顶入穴口,就著湿滑的淫水,一气狠干进紧致的肉穴,瞬间将狭窄的甬道充盈至严丝合缝,凹凸不平的棒身碾著穴壁,剐蹭时剧烈地摩擦著,巨大的满足感顷刻间自性器交汇处传至四肢百骸,二人同时轻叹一声,傅清寒妩媚婉转的嘤咛夹带著被充实的欢愉:“啊~啊啊啊~好粗……唔……泛舟……大鸡巴插得小穴好舒服……”
挺翘的臀儿在男人腿上扭摆磨蹭,让那硬挺粗大的肉茎在体内搅动,层叠的褶皱被棱角刮得堆叠挤压,龟头顶著花心肆意研磨,敏感的媚穴淫液狂涌,顺著肉棒向下蜿蜒。
“唔啊……”女人樱唇微张,眼中沾染了深深的情欲,魅惑的瞳孔中满布期许。
“小妖精,还是那么骚!”男人眼神暧昧而宠溺,将身子向下滑了一点,重心稍移,两脚紧紧蹬著,腰臀开始发力向上猛顶,挺著大鸡巴快速捣干媚穴。他两手握著女人纤细的腰肢,按著她的身子向下压,让肉穴对上凶猛捣干的巨棒,彼此对撞,干得骚穴淫液潺潺。
女人白嫩的翘臀压在两颗卵蛋上,蜜汁粘连,在频繁的接触下卷出白沫,湿哒哒的腿心与臀肉更显淫靡。
快速有力的插捣很快就令傅清寒敏感的身子感受到舒爽,她一面两手按著牧泛舟的肩,一面配合著将身子上下起落,每每坐到男人腿上,硬挺的棒子干到骚穴深处,炽热滚烫的棒身无比清晰地插在体内,花心被巨力顶撞,敏感点大受刺激,快感如电流乱窜,传遍四肢百骸,舒服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哦……好棒……小骚穴每天都想被……啊啊……被泛舟干,嗯嗯啊……”
女人一旦被情欲掌控,便忘记了矜持与羞耻,顺从著肉体的感官,尽情表达内心的饥渴。她面上吹弹可破的肌肤莹润泛著水光,此刻还染上了一片绯红,自然流露出女性天然的魅力,毫无节制地释放对男人而言堪称致命的性吸引力。盈盈春水般的双眸写满柔情,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满足让她看上去愈发动人,可口得教人直想将她一口吞下。
“是吗?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男人腰臀大动,大鸡巴在九曲回肠的幽穴内横冲直撞,褶皱软肉吸附在棒身上蠕动,被拉扯出穴口,翻出粉嫩的色泽,与狰狞巨棒形成鲜明对比。
巨棒插入时,身体被顶得直颤,五脏六腑几乎错位,抽出时又清晰地感觉到身体的一部分被带走,大起大落间,复杂而美妙的快感一浪浪卷过身子,女人越来越忍受不了超出极限的抽插速度,叫声渐渐拔高:“爽……啊啊啊!额……啊!泛舟……唔唔……被大鸡巴干得好爽……哦……又、又顶到子宫了……啊啊……”
牧泛舟深邃的眼眸泛著柔和的光,薄唇抿成一线,加速了下身的操干,精瘦的腰臀挺动如同马达不知疲倦,一块块硬邦邦的性感腹肌紧绷,随著小腹的收缩而爆发出强悍力量,胸肌上浮出淡淡一层薄汗,这具男性的肉体散发出原始的性感气息,野性勃发,生命力与爆发力都令雌性难以抗拒,偏偏裹在衬衫里,不让人窥见全貌,更是有一种禁欲的挑逗意味,刺激得傅清寒瞳孔一收。
她半眯著眼,目光流连在男人领口锁骨处,毫不避讳地用贪婪的眼神欣赏他完美的身材。两边鼓起的胸肌撑得衬衫扣子绷紧,块状肌肉轮廓还清晰可见,看得她口干舌燥,心砰砰乱跳。想到男人最性感的部位正插在自己体内,肏得她浪叫不止,满心恋慕与索求得到满足,肌肤上每个毛孔都在舒张呼吸,尽情释放欢愉。
车身随著剧烈的动作下轻轻晃动,舒适的座椅随之沉浮,傅清寒被操得上身耸动扭摆,狭小的空间舒展不开,偶尔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混在噗呲噗呲的插干声中,与女人娇媚的吟哦汇成热烈的交响曲,
“小妖精,快把鸡巴夹断了!骚穴真紧!怎么操都操不松……”男人尾椎升起的酥麻快意越发密集,他惩罚式地在女人臀尖掐了一把,换来一声软糯的呜咽,那翘臀扭摆的幅度更大,不管不顾地晃著身子,两个大奶子甩来甩去,不时蹭到男人的下巴。
牧泛舟再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狂猛的捣干如同暴风骤雨侵袭而至,傅清寒叫得呜呜咽咽,口齿含混不清,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啊啊啊啊……快……太快……啊……顶、顶坏……唔……啊啊啊……骚穴……啊……大鸡巴……大……肉棒……啊啊……”
破碎凌乱的呻吟中,尺寸骇人的巨物一次次入到最深,全根插捣至子宫内,上顶的力道几乎大到将两个卵囊也塞进肉穴,男人也为之疯狂,棒身被娇软的媚肉咬著,没有一处敏感点不被紧裹著舔舐,这样极致的享受可谓销魂蚀骨:“荡妇,今天就顶烂你这骚穴!把你这荡妇喂个饱!”
“呜啊啊啊……啊……啊啊!泛……泛舟……好棒……哦哦……操我……把精液射……射到骚穴里……啊……”女人的身子狂浪起伏著,绷到极致的穴口艰难地含著狰狞巨棒吞吐,媚液顺著卵蛋滴在昂贵的坐垫上,留下纵情交欢的痕迹,狭小的空间内满是浓郁的情欲气息,衣衫凌乱的男女抛却文明的束缚,放纵兽性,满足肉体本能的欲求。
“该死!”
“呜……啊啊啊啊!”
“射死你!骚货,骚屄夹紧,把精液全部留在肚子里,一滴也不许漏!”
“好烫……啊啊啊……嗯……啊啊……”傅清寒双腿痉挛著,上身向后挺,背部轮廓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眼角不自觉地渗出泪来,流入发鬓。皓白的贝齿死死咬著下唇,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无尽的快意排山倒海而来。

脸颊上还带著几分纵情后的朦胧春色,傅清寒带著满足后的愉悦,开车回家。
车子在一处红绿灯前停下,秒数从99开始往下降,傅清寒一手握著方向盘,漫不经心地等待时间过去,眼神不经意间瞟向路边,只见一辆豪车旁立著一男一女两人,灯光照在他们脸上,清晰地勾勒出面部轮廓。
此时男人正绅士地打开副驾驶座车门,一个高挑纤瘦的女人亲昵地挽著他的手臂。离得略远看不清面容,但那从尖细小巧的下巴、白皙如玉的脸蛋、凹凸有致的身材,足可以想见不是什么路人甲。
傅清寒的表情僵了一下,眼睁睁看著女人蹭著男人的胸膛,将红艳性感的嘴唇凑到他唇上印下一吻。
那个男人,哪怕只有一个侧脸,傅清寒也一眼就能认出,是傅霜。
女人的吻如蜻蜓点水,傅霜没有推开她,侧脸轮廓被暖色的路灯打著,温柔而略显模糊。两人就在车来车往的马路边,以亲密无间的姿态,面对面说著什么。
看得出来女人一直在笑,她掩著嘴,一手撑在傅霜胸口,暧昧地摩挲。看不出来傅霜有抗拒的神色。
二人谈笑风生,全然不知,不远处有一双眼睛,正牢牢注视著他们。
傅清寒脑海一片空白,耳畔像是刮起一阵狂风,呼啸著掠过。
「嘟嘟!」跟在后面的车子突然喇叭狂响,傅清寒如梦方醒,猛地抬头,发现绿灯亮了。意识到以这一点,身体却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还僵在远处,手脚冰凉。
「嘟嘟嘟嘟嘟!」后面的车越来越不耐烦,听得傅清寒心烦意乱,也引起了路边那两人的注意,就在傅霜的脸转过来的刹那,傅清寒突然回过神来,麻利地踩下油门,车子轰地一下冲出去,不管不顾,逃离了现场。
傅霜的视线落空,漆黑的瞳孔自然而然跟随著刚刚向离弦之箭般射出去的车子,模糊扫过车牌号,那车已经消失在直道远处。
男人眸中瞬间掠过一丝惊异,怀疑从心底滋生,很快就夺去了大半的注意力。
面前的女人察觉到他的变化,转过身看著车水马龙的街道,流量极大的十字路口,大小车辆有序行使,停下的悄然无声亮著灯,离去的轮胎匆匆滚动,冷漠而仓促。
「看什么呢?」女人略带疑惑,问。
傅霜敛眉,又是一张无可挑剔的微笑面孔:「没什么。唐小姐,请。」
女人眼底闪过一丝阴霾,转瞬即逝,笑容如花绽放。
她上了车,傅清寒转到驾驶座,车子启动,目的明确地驶向与许亦涵回家相反的方向。
傅霜一夜未归,傅清寒又是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次日一早,傅清寒比平时提前了半小时出门,不久,傅霜的车缓缓驶入豪宅。
到餐厅,只见佣人正在收拾餐具,他一愣,问:「清寒呢?」
「回傅哥,傅小姐去上班了。」
傅霜看看手表,眉头皱了起来。

(上一章倒数第六段打错两个主角名 - -……咳咳,重大事故,心里很方,在此诚恳致歉,两本书一起更就是懵逼啊……以后会注意的,抱歉。)
傅清寒揉著太阳穴,试图放松情绪。
自从那天晚上看到傅霜和另一个女人的亲密举动后,她就一直心绪不宁,脑子里不时闪过女人吻傅霜的那一幕,有时候她也会下意识地找借口为傅霜开脱,但梗在心上的那根刺,始终拔不出来。
没想过去质问,或者说没勇气,生怕他给不出合理的解释。有时真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个瞎子,或者迁怒到当时的99秒红灯。
他们已经有几天没碰上面了,都是傅清寒刻意早早出门,晚上不等傅霜到家就睡下,为此还不惜吃上了安眠药。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傅清寒拿起来一看,是卢笙灏发来的,约她下班后在hoffen见面。hoffen看起来是个店名,大概是咖啡厅之类的,傅清寒听属下谈论过,应该在附近。
傅清寒皱皱眉,本想拒绝,转念一想,还是同意了。
公司的事情永远做不完,这几天傅清寒脑子乱哄哄的,只能靠拚命工作,让忙碌挤压掉胡思乱想的时间,到今天竟然难得地早早结束了手头的事情,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傅清寒叫来秘书问:「艾薇,今天还有什么事吗?」
艾薇翻看笔记本确认了一下:「傅总,今晚与乔总的会面已经取消,没有别的日程了。」
傅清寒想了想,道:「这附近有个叫hoffen的店,在哪里?」
艾薇迅速把详细位置告诉她,傅清寒大概有了印象,点点头。
到普通员工的下班时间,傅清寒收拾了随身物品,早早离开了办公室。hoffen就在附近,步行只要几分钟,停车位却很不好找,没有犹豫,傅清寒戴上墨镜,遮去大半张脸,快速离开了公司,打算和卢笙灏见完面再回来取车。
沿著马路直行,傅清寒有些心不在焉,其实现在面对卢笙灏,她的状态实在不怎么好。
正走著,路过两栋大楼之间时,中间小巷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死死抓住傅清寒的胳膊,五指深深陷入雪白的肌肤,压出几道红色印记,强力拖拽著傅清寒向小巷内移了几步。
「啊——」下意识的一声尖叫还没引起路人的注意,就被一只大手捂回了嘴里,紧接著几个三大五粗的男人冒出来,一只手往她嘴里塞了个揉皱的布团,呛鼻的臭味在口腔里蔓延,傅清寒瞪大了眼发出「呜呜」的声音,两只手被反扭到背后绑住。
一路被男人粗暴地推搡著到巷子深处,拐个弯,到路人看不见的地方,某个男人冷不防在她背上狠狠一推,傅清寒的额头重重砸在墙上,「嗡」地一声,眼冒金星,脑子里沉甸甸像有千斤重,晃荡一下感觉血水狂涌,踉跄著跌倒在地,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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