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骋情》 95-99
手掌自下向上攀援,如同带有奇特的魔力,不断点燃一簇簇火焰,在女人肌肤上勾起细密的战栗,血液加速流转,心跳渐渐加快,在欲拒还迎的动作里,彼此逐渐越贴越近。
女人扭动著身子,在男人怀中磨蹭,一只丰满的雪乳贴著胸膛,柔软而弹性十足,被挤压得变换出各种形状,唤醒沉睡的欲望,呼吸越发变得炽热。
傅霜轻轻咬住她的唇,含在口中细细舔舐,舌面的凸起勾勒著唇纹的痕迹,濡湿的痕迹一点点深入,在亲昵的纠缠中不断融合双方的温度。胸膛起伏著,低低喘息,他带著诱人磁性的声音在暧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撩人,轻轻地钻入耳中:「想你了……想要你。」
「嗯~哼……傅哥,唔……」手掌的抚摸自后背转至平坦的小腹,又上升至双乳,隔著乳罩抓著一边大奶子抓揉,布料较之细腻的肌肤显得格外粗糙,在大力的搓撚下,彼此摩擦,奶子在他掌中强行变换著姿态,敏感的乳尖很快充血肿胀,变得越来越硬,挺翘著接受更为粗暴的蹂躏。
傅清寒意识混乱起来,迷醉在赤裸的诱惑中,被苏醒的欲望拉入深渊,她的手不自觉摸索著男人的胸膛,感受到他修身的衬衫下坚实硬朗的肌肉,一块块整齐排列,散发著男人特有的活力,跳动的心脏铿锵有力,不自觉带动她急促的呼吸。
男人的手变得愈发不安分,越发显露出侵犯掠夺的意图,乳罩被解开,双乳被解放,与掌心肌肤相亲,熟悉的触感撩拨著傅清寒的心弦,当双指撚著一粒粉嫩的茱萸揉捏玩弄时,身上微弱迸发的奇妙快感刺激著大脑,身子愈发柔软,娇媚地在男人怀中扭动,紧翘的臀更在男人大腿上要命地摩擦,引得男人呼吸粗重,手上的力道更大。
「啊~啊~傅哥……哦……」女人被手指玩弄地娇喘吁吁,两腿间渐渐湿润,蜜汁浸湿了香软的花唇,私密处的层叠结构被淫水粘连,湿哒哒地好不舒服,甬道内穴壁收缩,深处散布出无限空虚,恨不得男人粗大的硬物将自己捅穿,大干一场。
傅清寒压抑的低吟极具撩拨意味,听在男人耳中,无疑是一种令人兴奋的暗示与催促。傅霜熟悉这具香软的胴体,手掌向下滑动,探入底裤内私密的世界。手指掠过饱满的阴阜,分开花唇,插入沟壑中上下滑动,小花唇与上端交汇处的肉核被肆意玩弄搓撚,那粒脆弱而敏感至极的肉珠在两指的拉扯中硬如石子,蜜液渗出得更多,女人的呻吟逐渐克制不住,起起落落,逐渐沉沦欲海:「哦~傅哥,啊……好舒服……哦……嗯嗯嗯……」
隐秘的公园角落里,难见行人,两人趁著暧昧的夜色依偎在一起,细碎的呻吟香艳至极,若有似无,像小猫挠著心脏,愈发教男人血脉贲张。傅霜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却有明显无法克制的兴奋,在女人耳边轻声提醒道:「叫得太大声,会被人发现的。」
一面说,手指却抵在穴口,细长的指节一气捅干进去,立即被紧致的媚穴咬住,穴壁大力碾压著指骨,却奈何不了这硬物的侵入,只能任凭男人在凹凸不平的穴壁上大力抠挖,由慢至快地抽插起来。
「啊啊……哦……嗯哼……」女人双瞳中沾染了迷醉的兴奋,双腿不自觉地敞开,男人的手将内裤撑起,指节在穴内进进出出,大力碾过凸起的穴肉,蜜液潺潺流淌,打湿了男人的手掌。
听著傅清寒娇媚的喘息,极度克制却又无能为力,高低起落的呻吟在耳畔响起,微风拂过,令人有瞬间的清醒,灯光闪烁落在眼睫上,洒在明眸中,偶然由远及近响起的脚步声直接地警示著暴露在人前的危险,女人身子轻颤,被手指直戳敏感处的抠挖弄得浑身战栗,微凉的肌肤与恍惚听见的脚步声同时压制著口中的妩媚吟哦,快感隐秘积蓄著,因压抑与克制,反而愈发凶狠地增长,整个人处于高度紧张与刺激之中。
修长的手指在紧致的媚穴中深入抽插,穴壁上凸起的软肉被肆意搓撚,层叠的媚肉裹著手指蠕动,媚液打湿了整个手掌。随著女人低吟与呼吸的急促,手指增加到两根、甚至三根,媚穴被不断升级的侵犯挑逗至难以克制,傅清寒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媚穴将手指大力吃住,粗大的硬物可以随著指节的曲起与挺直,肆意按摩著甬道内最为敏感的区域,比男人的鸡巴更为灵活,局部加重力道时,刺激得更加凶狠。
大片淫液淌过手掌,打湿了内裤,湿哒哒地蹭在男人大腿上,女人的呻吟中带著兴奋与疯狂:「啊啊!啊……啊~傅哥……啊啊……」
「喜欢吗?」傅霜低沉的声音在耳畔适时响起,女人双颊泛红,眸中水亮流光溢彩,抛却扭捏臣服在欲望之下,娇喘轻哼答道:「喜欢……要……想要更多……啊……」
手指猛地干到更深处,凶狠的抽插劲力十足,诉说著男人的野性与征服欲:「要什么?」
「哦……啊啊……」手指在穴内旋转研磨,电光飞速流窜在女人经脉之中,肌肤兴奋得直起鸡皮疙瘩,远处的霓虹映入眼底,傅清寒咬著唇,双臀在傅霜腿上碾压摩擦,浑身上下都渴盼著他的抚慰玩弄,骚穴更是饥渴到了极致,欲求不满,贪婪地低声呢喃,语气中有克制不住的高度渴求:「要傅哥的大鸡巴,啊……啊……穴儿好痒,好……里面……哦啊啊……想要大鸡巴给骚穴止痒……啊~大鸡巴……」
细语恳求,柔情款款,被微弱的灯光映得轮廓模糊的脸,夹杂著暧昧与兴奋,无所掩饰地表现著肉欲,声音刻意压低,禁忌与打破禁忌铤而走险,同样令人感到刺激。男人俊逸的脸上被暖色的灯光映得无比温情,深邃的黝黑瞳孔中浮动著若有若无的情欲,手指从淫水泛滥的媚穴中抽出,湿哒哒的粘液沾满了修长的指节,被他放到女人唇边。
女人意乱情迷,早已被情欲俘虏,乖巧地伸出舌头,灵活而软糯地舔舐著指上的媚液,透明的银丝在舌上与津液搅在一起,香软的小舌像猫儿一样挠在指上,她张开樱唇含住男人的手指,一点点将其吞没,媚液在唇边渗下,淫靡的姿态勾起男人熊熊的欲火。
傅霜按捺不住身体的躁动,胯下巨物早已顶撑起来,他调整姿势,将女人脆弱的底裤扒下,拉她到腿上面对面坐下,两腿大张,露出湿漉漉的媚穴,被手指插出的小洞此刻再度合拢,水光犹自可见。
裤链拉开,憋在内里的巨物被掏出,一根粗大巨棒像从大口中生长出的獠牙,龙精虎壮,威猛无比。小手几乎难以握住的巨大尺寸,大如鹅蛋的龟头,足有二十几公分的大棒挺立上翘,铃口渗出晶莹的液体,炽热如烙铁,坚硬似长枪,悍然杵在女人小腹间。其上盘虬的青筋不规则隆起,狰狞凶狠。
光是低头去看,就令傅清寒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想著这根巨物在体内捣弄的美妙滋味,恨不得立即将它塞入穴中。
像是看出了她眸中盛放的光华,感受到女人的饥渴期盼,傅霜压抑住难耐的欲火,低沉的嗓音略带喑哑:「想要?自己吃进去。」
女人呼吸灼热,胸口起伏著,香舌不自觉舔舐著樱唇,理智在犹豫,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令人惶惶不安,她颇有些畏缩地张望了一下,四周静谧无声,远处传来的都市喧嚣像被过滤掉一层,朦朦胧胧听不大真切,恍惚像在自己营造的梦中。
情欲最终战胜了对外界环境的担忧,骚穴内的痒令人焦躁难耐,被手指抽插过后的空虚更是放大数倍,身心都难以接受。傅清寒微微颤抖著,嫩白的小手握住那根粗长的肉茎,踮著脚抬起臀,用肉穴去接迎那圆硕的龟头。
忙中慌乱,龟头在湿润的花唇中擦磨数下,直弄得浑身电流急抖,才将它抵在穴口对准,女人抑制著兴奋,慢慢坐下,将那肉柱一点点吞入紧致的媚穴之中,就著淫液润滑,入得比较顺利。只是肉茎太过粗大,撑顶著穴壁,剧烈的摩擦令女人双腿颤抖,几乎支撑不住,最终狠狠跌坐在男人腿上。入到一半的肉根猛然干到花穴深处,肏顶至花心,龟头大力捣嵌,媚液瞬间淌出许多,女人惊呼一声,压抑著口中溢出的嘤咛,被瞬间充盈的快感刺激到浑身战栗,极致的满足冲刷著头皮,神经紧绷,舒爽得快要升天。
「啊啊~啊~啊……好棒……啊……好大……」低吟娇喘在男人耳畔萦绕,傅霜入到那湿热温暖的窄穴中,巨根被箍得极紧,也是通体舒泰,急促喘息著,道:「自己动。」
女人在剧烈的满足中听从蛊惑,两手搭在他肩上半搂住颈项,吞绞著肉茎的媚穴大力收缩。她扭腰摆臀,坐在男人腿上旋转摇摆,竭力使巨棒在穴内大力研磨,龟头抵著花心无休止搓撚,肉柱左右冲突,撞击著穴壁上的软肉,棱角被层叠的褶皱勾缠,如今更是纠缠不清,拉扯挤压,奋力刮磨,玩弄得淫液潺潺。
「哦……啊啊~好舒服~大肉棒,哦……好棒,唔……」女人的娇声细语在耳边酥痒地撩拨著男人,由衷的赞叹与热烈的情欲窜动,钻入耳孔,搔在男人心尖上,肉茎被媚穴大力吃住,棒身凹凸不平,皆被嫩肉填平碾压,极致的舒爽令人欲求不满,只想拥有更多。
傅霜双唇抿成一条直线,瞳孔中闪动著幽暗的光,忍耐等待。
女人终于把持不住,这样的摇摆无力征服骚浪的媚穴,娇软的身子倚在他胸膛上,雪乳被挤压摊开,女人的双膝向前跪蹭在长椅两侧,转移了重心,提起翘臀将媚穴抽离,吐出巨蟒欲龙,又忙不迭坐下去又令龟头狠狠捣入。
一开始是慢慢地将腰臀起落,吞吐肉茎,硬挺的棒身刮磨著穴壁,一次次排开褶皱,插入九曲回肠的媚穴,随后便渐渐加快速度,更加用力地将花心顶撞向那硕大的圆头,嫩肉被棱角刮磨的力道也更加凶狠,粗暴的对待令快感倍增。女人沉浸其中,食髓知味,忘了羞耻与外物,在欲念的催动下,不断翘著屁股大起大落,将肉洞次次裹住巨根吞咬。
「哦……啊啊……大鸡巴好硬,肏……哦哦……肏穴……嗯~嗯嗯啊……肏得骚穴好舒服,干我……哦……」
骚浪的淫贱姿态与口中不断溢出的断续呻吟交融在一起,刺激著男人渐渐苏醒的兽性与狂野,蛰伏在夜色中的模糊轮廓渐渐清晰,双瞳中迸出的欲火愈发明亮。
渐进的脚步声、行人交谈的声音、狗叫声……无不提醒著这一场性交的危险,偏僻的角落内丛林遮掩著两具肉体的原始交合,游走在文明世界与原始交媾中的边缘行径充满了未知的风险和挑战,令人愈是忐忑就愈是兴奋,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成倍的快感,欲望令人深陷沉沦,难以自拔。
女人灼热的呼吸、压抑到最低的呻吟、肉茎捣入穴内的咕叽声响交织在一起,令傅霜血脉贲张。男人宽厚的手掌抓揉著两瓣酥软的臀肉,大力搓撚,他将后背靠在椅背上,挺耸腰身,将胯间大棒狠狠干入骚穴,力道千钧,顶得女人向上一跳,五脏六腑几乎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乳肉乱摇,口中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呼:「啊啊!」
这一下肏干几乎深入灵魂,爽得傅清寒浑身战栗。
「有人?发生了什么事?」一个疑惑的声音自丛林外传来,似乎有踩著草地的脚步声不断靠近。傅清寒浑身一颤,惊得一动也不动,傅霜表情淡然,好整以暇地挺著腰,将龟头抵在媚穴深处研磨几下,干得傅清寒险些又失声叫出来。
「没……没事。」女人竭力压制著狂涌的情潮,小腹酥麻难耐,未出口的呻吟化为细密的电流,窜过周身,体内炽热的大棒捣耸旋转,左冲右突,咕叽的声响可疑地传出。
两人同时绷紧了神经,心弦被拉扯到了极致,随时都可能断开。傅清寒感觉自己浑身都僵硬著,肌肤上渗出一片凉意,先前挥洒的薄汗如今蒸腾著带走更多热量,每一个细胞都经不起任何的刺激。
脚步声迟疑了一下,傅清寒双眸中流露出哀求,水汪汪的惹人爱怜,傅霜看在眼底,气氛的高度紧张更刺激著性欲的蓬勃张扬,男人的野性占据了身体,胯下肉根更加肆意地顶弄起来,抽插的幅度不大,较之先前狂猛的抽插远远不及,却因神经紧绷,带给人更大的刺激。
傅清寒几乎就要嘤咛出声,皓白的贝齿猛地咬住下唇,在柔软的唇瓣上留下一排齿印,含糊的哭腔被压在喉间,女人双眉紧蹙,面上带著无助的哭意:「别……别过来,我没事……我,想一个人呆著。」
那人完全顿住了脚步,叹了一口气:「小妹妹,早点回家吧。」
傅清寒暗中松了一口气,冷不防媚穴中巨棒狠狠一捅,龟头直戳进子宫内去,激情涌动的快意瞬间流窜至四肢百骸,这一下爽得骨头都快酥了。
傅清寒捂著嘴,将媚叫声咽下,面容微微扭曲,显然也到了忍耐的边缘。
傅霜两手扣住女人纤细的腰肢,开始大肆插干,粗长凶悍的肉棒捅得又深又狠,肏得傅清寒鸡皮疙瘩都起来,血液倒流一般,脑子里闪动著空白,欲仙欲死。
路人的脚步声终于渐行渐远直到再也听不到,男人狂猛快速的插捣骤然爆发到高速频率,傅清寒两手搭在他肩上,撑著已经瘫软的娇躯,呜咽著发出娇媚淫叫,尽情发泄著强行积压的澎湃快意:「啊啊!啊啊啊……傅哥,呜啊啊……操……操坏了,呜……」
「刺激吗?在公园里被操。刚才差点被人看见了。」男人兴奋到了极点,素来波澜不惊的眼眸中流转著汹涌的情欲,从束缚中挣扎解放的兽性与狂野,操纵著身体按照最原始的欲望大力耸动著,巨根像打桩机似的,一下一下发狠捣著肉穴,干得媚液四溅,穴口被捅出一个肉洞,粉唇绷出白色,水光淫靡。
「啊啊啊~不~不要~被人看见……呜啊啊啊……」女人的呻吟如同决堤一般奔腾,尽管理智不断告诫著自己先前的危机还有可能重现,但那残存的一点理智也很快被欲望的洪流淹没,堤坝崩溃之后,掀起更高的波澜,反噬著先前的谨慎小心,傅清寒甚至有种自暴自弃的冲动,在这暴露的公园,尽情地完成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骚货,叫那么大声,明明巴不得被人看见!」大鸡巴疯狂捣入子宫,捅开细小的管壁,肉冠的棱角大肆碾磨著四周平滑的皮肉,棒身上交错的隆起与媚穴中层叠的褶皱勾扯不休,彼此挤压。紧致的媚穴中进行著一场粗暴的摩擦,坚硬如铁的肉棒一点点碾著细密的软肉,疾风骤雨般的抽插令这一切又快又密集,加上男人越来越凶猛的力道,女人被操得哇哇直叫,愈发没了禁忌。
乌黑如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几绺发丝落在额上,白皙的脸,漆黑的瞳,红唇白齿,以及随著剧烈的运动,额上滚下的汗珠。女人被干得越发得趣,眸光闪动,媚眼如丝,情欲烈焰熊熊燃烧,令她看起来兴奋而癫狂。傅清寒跪坐在男人腿上,任由他的起伏将自己捅干得跌宕,身子上下耸动,乳肉乱摇,白皙的颈项不时绷紧,细长如天鹅般高贵,却在最原始低俗的交媾中迷失了自己。
女人白皙的雪臀癫狂地滴落,自觉迎合著肉棒的插干,臀缝深沟下方,肉洞四周卷著白沫,一条单手几乎握不住的粗大巨根连接著两具肉体,其上裹缠著一层湿滑淫液,不断被骚穴吞吐,蜜液打湿了两个蛋蛋。傅清寒彻底沦陷在情欲之中,被干得两眼翻白,手指痉挛,不时狠狠掐进男人肩头,口中浪叫不绝:「哦……啊啊啊……看……看见就……看见……大鸡巴干得好舒服,哦……操到子宫了,操死我~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喜欢被干,呜啊啊……傅哥,嘤……」
这个偏僻的角落里,只有不远处一盏孤灯的光线照射过来,被灌木遮挡,远处各色路人来往时,根本想不到此刻正有一对男女,在长椅上纵情放荡。
女人嫩白的大屁股裸露出来,男人的手在上面搓揉,粗大的阴茎抽插不止,干得女人嘴角渗出涎水,浑身颤抖。媚穴被鸡巴捣得淫水泛滥,嫩肉粘在一起,被搓散,被拉扯,被刮蹭,被棱角碾过,极尽蹂躏之能事,带给女人无与伦比的快慰。
「浪货,被人听到你叫得那么骚,是个男人都想脱裤子来操你,干你的穴。你就喜欢这样是吧,嗯?喜欢男人一边想著操你一边撸管吗?」男人眼中迸发出狂野的兽性,兴奋得像要将女人肏烂操死!大鸡巴狂捣乱耸,肏得癫狂至极。
女人的媚叫声已经变了调,尾音颤颤,带著些许哭腔,激动到难以自抑。男人说的话在脑海中形成画面,暗地里不知多少眼睛盯著她,不知多少耳朵听到她骚浪的叫喊,猥琐的男人掏出阴茎上下套弄,野狼一般嚎叫喘息,在手上射出白浊……这种幻想,更刺激得肌肤上汗毛直立,傅清寒瞳孔骤缩,浪叫声瞬间拔高,下体抽搐著,一股精水自穴内喷射!
「都、都来……干我的骚穴……啊啊啊!啊啊……啊~!」
「贱货!」男人低沉的吼声闷闷地响起,手背上青筋暴起,巨棒干到最深,卵蛋都快塞到穴里去,肉根直挺挺地抖动著,马眼一松,火热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射到子宫内,烫得女人小腹一抽一抽,哭叫著又射出一小股精水……「全部十环。」
傅清寒默然,看著身旁面无表情,冷静放下枪支的傅云衣,两人一齐走出枪械室。
最近这段时间,傅清寒大多空余时间都泡在这里,今天傅云衣不知是专程还是顺便,陪她练了两把,也没有多说,只让她注意观察自己的动作。
和傅云衣在一起,不用说太多的话,气氛也不会尴尬,还会觉得很安心踏实,现在傅清寒很喜欢这种感觉。
两人坐著喝了一杯咖啡,傅云衣接了个电话,他脸上还是没表情,锋锐的剑眉一动不动,然后沉默半晌,突然道:「走。」
上车,司机直接起步,傅云衣和傅清寒坐在后座上,两人都戴著墨镜。夏天快要过去,但阳光还是很炽热。
「秦乐乐抓到了。」傅云衣轻描淡写。
傅清寒心中一动:「在哪儿抓到她的?」
「魏干把她藏起来了。」傅云衣淡淡道,「想用她跟我们谈条件。」
这可是有点儿蠢,傅清寒皱皱眉,但又觉得为难得很,脑子里晃过卢笙灏的脸。正想著,手机响了,也是无巧不成书,恰是卢笙灏。
「清寒,秦乐乐是不是在你们手里?」卢笙灏的声音从那头疲惫地传来,听得出有点焦躁。
傅清寒看了傅云衣一眼,他没什么反应,傅清寒沉默片刻:「我刚收到的消息,现在正要过去。」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沉寂,半晌才听到卢笙灏粗重的喘息,他像一只沙漠里的孤狼,身处绝地只能大口地喘息,咽下去的都是和著血的唾沫。
「我接到了她的电话,她说你们要杀她。」卢笙灏不知道怎么从喉咙里挤出的这句话。
魏干为了引出傅云衣,饶了好大一圈,把傅清寒牵扯进来,又关系到卢笙灏和秦乐乐。原本傅霜和唐怡交易,打算与魏家暂时握手言和,化解纠纷,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闹得收不了场。
傅霜会怎么处置魏干,傅清寒是能想到的,至于秦乐乐那一遭,想到挨的那顿打……
如今看来,魏干是已经倒霉了,秦乐乐也知道自己闯了祸,不知道怎么把事情捅到了卢笙灏那里,看来卢笙灏也知道的七七八八。傅清寒心底叹一声,妈的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仇恨链关联来关联去,最后所有人的关系都很尴尬。尤其是自己这样夹在中间的。
卢笙灏的处境更是难堪,他一个市井小民,不管怎样,也是警校毕业的,有普通人的喜怒哀乐,就算秦乐乐再怎么糊涂,怎么蠢,就算他当时看见傅清寒的样子也恨不得把那些人揍个生活不能自理,可……可毕竟罪不至死吧,哪怕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落到他们手里……他简直不敢想。
现在他不能不找傅清寒,可对著傅清寒,他能说什么?她也什么都没错,还是个无辜受害者。
卢笙灏瞪著血丝笼罩的眼珠,双眉拧成了疙瘩,痛苦地将拳头砸在墙上。
傅清寒自认为不是圣人,电话里数分钟的沉默,彼此都在煎熬,她能想像卢笙灏的心情,最终低眉敛目,侧过脸道:「我不会让她死的,但她总该吃点苦头。」
抛下这句承诺,挂掉了电话。
傅云衣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魏干……」傅清寒斟酌著措辞,却不知该怎么往下说。
傅云衣淡然道:「在我们手里。魏羽快疯了,魏成礼已经跟薛俊良接了头。」
女人的红唇张了又张,犹豫许久,傅云衣直接回答了她想问的话:「傅哥的意思是,那个女人可以交给你做主。」他顿了一下,「你的心太软了。」
傅清寒静默良久,道:「谢谢。」
然后又低语道:「如果以后你们出了什么事,我也希望对方能心软点。」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傅云衣没答话,冰寒的眼眸中微微融开一抹水光。
车子停在郊区,目之所及处,只有几间破旧的厂房及平房,傅云衣让人带傅清寒去看秦乐乐,自己转头去了另一间仓库模样的地方。
傅清寒跟著一个西装男走到厂房门口,枪声骤响,她停下脚步回头看著仓库的方向,眉毛颤了颤,心却不像第一次看见傅云衣杀人时那样激动了。
走进厂房,几个手下纷纷鞠躬,傅清寒摘下墨镜,看著双手被绑在后面,跪坐在地上背靠柱子的秦乐乐。年轻的女孩衣衫褴褛肮脏,肩上撕开的几道裂口渗出血痕,嘴角还有大块淤青,脸上泪痕未干,披头散发,十分狼狈。
一听见有人进来,她就像受惊的鸟猛然抬起头来,逆光的方向令她双目微眯,半晌才看清楚是傅清寒,表情一下子从惊恐化为苍白,嘴唇颤抖著,慢慢就变成了哆嗦,双眸惊慌无措。
「你、你……」她喉咙嘶哑,说话有点含糊,眼泪一下子就下来,双膝磨在地上,也察觉不到疼,巨大的恐慌攥住心脏,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在极度的精神紧绷中,几乎崩溃。傅清寒才坐下,就听到她突然爆发出的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声嘶力竭语无伦次地吼:「求求你放了我吧,饶……饶了我吧!我、我!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是他们,是他们做的,我不想的,我……」
凄厉的哭声像玻璃刮出来的刺耳声响,听得傅清寒微微皱眉,手下有眼力,直接上去抽了两巴掌,打得秦乐乐脸蛋通红,两边高高地肿起来。
傅清寒冷眼看著,表情捉摸不定,让秦乐乐更加惶恐,只是不敢再大嚷大叫,只得呜呜咽咽地抽泣,叽叽咕咕地恳求,反复地说:「不……不是我,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饶、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是小三?我不要脸?我抢你的男朋友?你有什么错?」傅清寒字字清晰,冷淡的话语在厂房中清冷回荡。
秦乐乐瞪著眼,突然神经质地叫道:「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
「啪!」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抽过去,直接将她嘴角打出血来,秦乐乐像突然失声一般戛然而止,眼泪连珠地掉下来,想到了家人,想到了这段时间担惊受怕、高度紧张的痛苦,想到了卢笙灏,还想到自己正处于花样年华中,本有著光明的未来……
或许是因为卢笙灏的缘故,傅清寒觉得这一场报复全然没有快感,看著失魂落魄,甚至随时可能疯癫的秦乐乐,她一点折磨对方的心思也没有。
可一想到她被人当棋子,害得傅云衣所受的牢狱之灾,傅清寒又咽不下这口气。
脑海中掠过万千念头,牧泛舟的面孔浮现在眼前,傅清寒眉毛一拧,下定决心一般,站起身缓缓走到她面前,一脚将她踢翻在地,高跟鞋用力踩在她脸上,秦乐乐双瞳剧颤,整个人吭哧吭哧急促地呼吸发出刺耳的尖叫。
傅清寒低头,冷冷地看著她那张年轻的脸,双眸中迸射出一股森寒冷意,像一把锐利的刀直插她的心脏。
她一字一顿道:「我答应了不会杀你。不过你让我受的伤和屈辱,要百倍偿还。要是还想活,离开S城,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秦乐乐浑身一颤,她想过无数种后果,也对自己的命运格外忧虑与忐忑,但当傅清寒说到「杀你」这两个字时,无尽的恐慌还是瞬间笼罩了身心,整个人触电般战栗著,难以置信地瞪著那张冷艳貌美又傲然大气的脸。
她……她原本真的打算杀了她!秦乐乐嘴唇哆嗦著,一句话也说不完整,只有喉咙里发出的哽咽和呜呜声,试图安抚著她激烈到快要跳出来的心脏。至少她说了答应不会杀她,至少现在、现在不会死……
秦乐乐的双瞳剧颤,这个涉世未深、背景尚算单纯,从小到大没有经历过什么风浪的姑娘,到如今才算是稍稍看到这个残酷世界的冰山一角!
没有人有义务纵容你的肆意妄为,这个世界的规则不会迁就你的小脾气,哪怕是曾经的恋人也会说不爱就不爱,谁也不知道在同等境况,有人的怒气,会引发海啸般的可怕后果。
一盆冰凉刺骨的水泼到她脸上,将她破旧的衣衫浸湿,紧紧贴在嫩滑的肌肤上,春光外泄,配上此刻她的狼狈模样,令人生厌。
秦乐乐被人粗暴地从地上扯起来,跪在傅清寒面前,战战兢兢地说:「我我我……我、我答应,我答应!再、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不会回S城,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这副畏缩懦弱的姿态与当初在公司门口的咄咄逼人全然不同,暴露出一颗脆弱到极点的心脏。
傅清寒突然觉得有点恶心,因为她,也因为自己做的事,可是再恶心,她也要强迫自己看下去!
傅清寒使了个眼色,几个精壮的手下拿著长条铁棍、蘸水的皮鞭围拢上去,在秦乐乐的挣扎惨叫声中,扒得她一丝不挂,露出白皙的肌肤。两个小巧坚挺的乳房在胸前晃动,下体上稀疏的毛发黑亮,笔直的双腿紧紧合拢,声嘶力竭地吼叫、哭求,却不敢发出咒骂。被泼得湿淋淋的身体上挂著水珠,点缀著光洁的肌肤,看起来格外浪荡。
钝器抽打在肉体上的沉闷声响萦绕回荡,皮鞭甩在后背和臀肉上留下一道道狰狞的血痕。
殴打持续了十来分钟,秦乐乐晕了好几次,被强行弄醒,哭叫得嗓音嘶哑。
白嫩的躯体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染红了大片水痕,看起来格外恐怖。脸上肿得老高,早已经看不出本来的样子,最终奄奄一息至哭叫不得。
傅清寒眸光幽暗,森冷的寒芒还眼底浮动。眼前的一幕同时刺激著她心底最深的创伤,剥开伤口,还能看见里面鲜嫩的皮肉。身心疲惫,这让她无比想念牧泛舟。
眼看著秦乐乐已经快不行了,手下来请示,傅清寒冷冷地站起来,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别让她死了,等她醒了我还有话要问。」
手下领命,傅清寒转身走出厂房,突然发现傅云衣就立在一旁抽烟。他抽烟的样子很好看,修长的手指夹著烟弯出好看的弧度,立体的五官从侧面看上去,有种不近人情的美。
他看了傅清寒一眼,从她紧绷的面部表情看出她此刻内心的不平静,深邃的目光流连了许久,但没有开口说话。
这是她必须经历的成长。
因为她现在姓傅!
傅清寒倚著门,神态有些疲惫,但她不愿意表现出太明显的脆弱。
「给我一根烟。」女人红唇微张,声音变得有点不想她。
傅清寒是不抽烟的,但现在,没有什么理由,也可能就是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傅云衣最大的优点就是安静,从这个角度上来看,他总是最温柔的。
打火机「哢哒」一声响,傅云衣打了火,替傅清寒点上烟。
她纤细的葱葱玉指夹著一根烟,火光亮起,抿著唇吸一口,呛人的味道充斥在口腔,傅清寒难受地咳了起来,头还有点晕。
傅云衣没看她,淡淡地说:「吸在嘴里,再吸一口气,然后吐出来。」
傅清寒拧著眉,有样学样,心思暂且被手里的烟分去大半,呛了好几回,喉咙都有点沙哑了,才摸著点窍门,一两口,头晕目眩,飘飘然有点忘记凡尘俗世了。
这会儿才知道为什么有的人喜欢抽烟。
两个人安静地站在相距不远的地方吞云吐雾,谁也没说话,不需要安慰,但心知肚明是陪伴。
傅清寒感觉好多了。
「傅小姐,她醒了。」手下跑来汇报的时候,傅清寒已经稳定了心神。
她的脸在烟雾中看起来很有些冷漠:「我给她两个选择,一是被这里的男人轮著操一遍,二是在她身上烙一行字,写上她是个婊子,贱货,不要脸的小三。」
傅云衣似乎很有兴趣地看著她,但傅清寒不想被他看出自己的破绽和端倪。
厂房里传来微弱的叫喊,两人都装作没听到,五分钟后,手下过来,说:「她选第一种。」
傅清寒倒是有点讶异,张著唇犹豫片刻,道:「那就照她说的办。」
很快,厂房内传来女人有气无力的尖叫声,还有肉体拍打的声音,渐渐地,秦乐乐大概是心灰意冷,像死尸一样任人摆布,双瞳放空,牙齿死死咬住唇,抑制著肉体传来的原始感觉。
傅清寒略微靠近傅云衣,倚在他身上,为自己寻找一个支点,闭上眼都是秦乐乐痛苦的吼叫,还有扭曲的脸,以及身上的累累伤痕。
「我是不是很冷血?」
尽管并不想再找寻安慰,可傅清寒忍不住。
男人有力的臂膀牢牢握住她的肩,将她搂在怀里,贴著自己温热的胸膛,像一艘在海上飘零的船终于回到码头,拥抱著海岸,傅清寒茫然地伸手反抱住他。
傅云衣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这是游戏的规则。」
是的。游戏规则。
傅清寒狠狠地拧著眉,双手紧紧抓著他的后背,记住这种刻骨铭心的感觉:痛苦、挣扎、仇恨、不甘、自责、迷惘、强迫……难以道尽其中的纠结。
内容来自网友分享,若违规或者侵犯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
所有跟帖: ( 主贴楼主有权删除不文明回复,拉黑不受欢迎的用户 )
楼主前期社区热帖:
>>>>查看更多楼主社区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