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骋情》 100-104
赤裸的女人被抬起来丢在桌板上,面朝桌板趴著,原本嫩滑如丝的肌肤上此刻遍布著淤青、鞭打的血痕,像被蹂躏至残破的洋娃娃,双目无声,连哭都哭不出来,喉间咕咕地滚出意味不明的嘶哑声响,血沫从嘴角渗出。
男人们一个个拉下裤链,掏出阳具,一根根大小不一、颜色深浅不同的肉棒在手中套弄至坚硬。其中一个率先走上去,他面无表情,胯下的大棒子粗长丑陋,龟头微微上翘,硬挺傲人。
男人粗暴地分开秦乐乐的双腿,腿心的私密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花唇闭合著,禁忌而诱人,饱满的阴阜上稀疏的阴毛短硬黑亮。男人的手指直接分开花唇,揉捏了一下内里复杂堆叠的软肉,探到细小的东西,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直接捅进去。
女人瞪大了双眼,面部抽搐了一下,痛苦不堪,只能发出嘶哑的呜呜声,屈辱、折磨、恐惧,还有彻头彻尾的绝望。
男人粗糙的手指捅到最深处,直接顶破了处女膜,一丝血痕顺著手指流出来。
有人冷笑一声:「还是个处女,兄弟们可是走运了。」
「干了没病就行。」
「老曹,赶紧操啊!」
闹哄哄的催促和起哄声中,男人的手指快速地在肉穴中捅干,进进出出操得越来越快,直干得秦乐乐泪流满面,哭喊著扭动腰肢,屁股上臀肉颤颤。
从未开垦过的肉穴格外紧致,除却生理上的剧痛,媚穴很快就在剧烈的摩擦中渐渐有了反应,渗出滑腻的淫液来,弄湿了男人的手指。
眼看流了水,男人也不废话,直接抽出手指,把胀到极致的大肉棒抵在穴口,不给半点适应的时间,圆大的龟头强行顶撑著窄小的肉洞,腰身狠挺,疯狂顶撞入穴,肏得女人哇哇直叫,肉棒入得越来越深,最后捣在花心。
秦乐乐被顶得身子一耸,下体撕裂的剧痛冲上大脑,异样的侵占感充盈著内心,此前心中残存的侥幸、期许,还有巨大的恐慌,化为一股狰狞的怨恨与愤怒,她声嘶力竭地大喊:「禽兽!放开我!你们这些禽兽!天杀的!王八蛋!傅清寒你个王八蛋!贱女人!啊啊!!」
声音极其刺耳凄惨。
男人在她臀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两手死扣著女人的腰肢,开始狂插猛干。大鸡巴疯狂地肏弄著媚穴,在紧窄的甬道中大肆进出,尺寸惊人的大棒子超过了刚开苞的肉穴所能容纳,穴壁箍著棒身,进出时几乎要擦破几层皮。
甬道稍显干涩,鸡巴强横地进进出出,肏了数十下,才渐渐磨出水来,随后越干越凶,越肏越得趣。
女人被摁在桌上狂操,鸡巴进入身体的感觉异样而排斥,随著抽插频率的不断加快,媚穴被充实的微妙满足感传遍四肢百骸,那火热的肉根大开大合地捅进抽出,碾压著穴壁上的敏感点,欲火在性器交合处腾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奇妙快感在周身蔓延。
濒临崩溃边缘的女人爆发出超常的能量,身体上的剧痛被掩盖,秦乐乐额上青筋暴起,脸涨得通红,像一条上岸的鱼挣扎扭动,大喊大叫:「呜啊啊啊……王……王八蛋……出去!出去!拿开你们的脏东西!啊啊!」
「骚货,都干出水来了还嘴硬,今天哥们几个操死你!」男人狞笑一声,其他几个已经跃跃欲试的男人纷纷围上来,其中一个强拧著秦乐乐的头让她抬起脸,钢筋一样强硬有力的手卡著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
一条肉粉色粗大的棒子带著臊人的腥气,直接插到她嘴里,呛人的气味充塞在鼻间。秦乐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扭著头想要挣扎,哪里挣扎得动,只能眼睁睁看著那根肉粉色的硬物、男人丑陋的性器捅进自己嘴里,根部还密密麻麻遍布著黑色的阴毛,两个蛋蛋甩在下巴上,啪啪地响。
两根鸡巴同时疯狂顶撞。一根在后面操穴,干得媚穴淫水直冒,湿哒哒地被带出来,水花四溅;一根干著女人的樱桃小嘴,带著腥臊气味的鸡巴顶到深喉,肏得秦乐乐两眼直翻,整个人微微颤抖。
「啪啪啪……」肉体的拍打声越来越密集,肉棒捅干著媚穴,搅弄里面咕叽作响的淫水,媚肉吸附在凹凸不平的肉棒上,被翻出穴外。强行大张的小嘴嘴唇紧绷,被棒身大力摩擦,舌面上渗出津液,顺著口角流出。女人竭力大口地呼吸,像一尾垂死挣扎的鱼,腮帮子起起伏伏。
「妈的,真紧,处女干起来就是爽!」
「曹哥快点,哥几个等著上呢,别顾著你自己爽啊。」
「这骚货水真多,天生欠操。」
「啊……」男人下体颤动著,肉棒干到骚穴深处,射出滚烫的精液。
疲软的肉棒拔出来,腥气十足的白浊从被捅穿的甬道内渗出来,翕张的穴口被涂抹得格外淫靡。
另一个男人挺枪接上,肉棒发黑短小但粗硬至极,龟头翘得更厉害,捅进穴里,像一根铁棒插著,疯狂地进出。男人近乎癫狂地耸动著,身子剧烈颤抖,迅疾如雨点,一下一下抽插著肉穴。
秦乐乐披头散发,无声地哭泣,嘴里塞满著男人的肉棒,穴里插著男人的鸡巴,极度的屈辱中,身体竟然还不受控制地渗出淫液,甬道一收一缩,缠夹著鸡巴,媚穴深处的空虚亟待更加粗大的东西来塞满,欲火沸腾的同时,竟然还期许著更多。
这种感觉比被陌生的男人轮奸还令人羞耻,难道这具身体真的那么淫荡,喜欢被人强奸,巴不得被男人的鸡巴操吗?秦乐乐呜呜咽咽,身子扭动时,两个奶子摩擦著桌板,敏感的乳头被擦得红亮变硬,身子更加酥软。
「要射了!啊啊……射在你嘴里,臭婊子!」
一股刺鼻的浓烈腥气在口中蔓延,浊液灌了满嘴,还被人强行仰著头灌进喉咙。在旁边看得上火又无处发泄的男人熟练地打著飞机,这时也是低吼一声,走近来,把污秽的精液射在女人脸上,奶白色的液体沾在眉毛、睫毛上,顺著鼻子滑道嘴唇,淫荡至极。
那炽热的精液黏腻地从脸上滑下来,遮住眼帘,世界模糊片片黑暗,秦乐乐倍受刺激,下身肉穴还在被鸡巴捅干著,口中发出一声狰狞的嘶吼,恐怖、刺耳、疯狂,巨大的羞耻令她目呲欲裂,整个人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眼中划过阴戾与怨毒之色。
这种反应,刺激著男人们的耳膜,更挑起他们与生俱来的兽性与征服欲,更加粗暴的插干随之而来。女人被拉扯起来,一个男人将她上身面对著自己,两手抱住柔软的臀肉,双腿敞开夹在他身体两侧。
男人身体急剧耸动,胯下肉棒癫狂地捣著穴,涌动的淫水混合著先前被射在里面的精液,被肉棒刮出来,滴滴答答地砸在地上。
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到她身后,掰开臀肉露出沟壑,褶皱细密的菊洞露出来,被男人用手指狠狠插入,强行顶著大力收缩的括约肌,刮擦著穴壁,碾过后庭穴壁,大肆扩张。在女人凄厉的叫声中,一条凶悍的鸡巴生猛顶入,干到后穴里去。
「啊啊啊啊啊!禽——兽!混!蛋!啊啊!唔……」秦乐乐几乎要痛得晕过去,媚穴被狂抽猛干,操得越来越凶,幽穴深处酥麻阵阵,快感不受控制地窜遍四肢百骸,与后庭的剧痛融成一股,折磨著每一寸肌肤。
坚韧的括约肌大肆压迫著后庭窄道,插入的肉棒被夹得像是变了形,几乎被折断在内。男人咬著牙狠顶,大力地进出,等到慢慢适应,就迅速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直肠上的细密凸起,被棱角刮著捋平,又狠狠研磨推碾。用于排泄的甬道承受了上百下大力的操干,前所未有的异样快感积蓄至小腹,跃动的电流几乎要刺穿皮肉。秦乐乐无助地媚声淫叫,翻著白眼任人摆布,肥臀上的软肉剧烈颤动,手臂上起了密密的鸡皮疙瘩,汗毛直竖。
肉体承受的痛苦与羞耻的欢愉交织在一起,心理上遭受的重创与不断加重的自我谴责很快压垮了秦乐乐,当身后的男人开始抽插肏弄,两相夹击,破碎的身体清晰地感觉到两条肉棒在体内进出的每一个细节,灼热的龟头隔著薄薄的皮肉顶撞在一起,强大的快意淹没了一切,女人从身到心,所有防线骤然崩溃!
「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嗯哼……」克制不住的呻吟像决堤的洪水,一旦冲出,瞬间泛滥。女人的身子大肆晃动,被前后的冲击同时推送,胸前两个青涩的奶子摇摇晃晃,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红晕,眼瞳中分明流露出丝丝快意,魅惑无穷,配合著此刻的情景,媚浪至极。
「臭婊子,夹断老子的鸡巴了!」
「被干爽了?骚婊子,叫大声点!」
欲望冲脑,陌生男人的脸变得扭曲狰狞,两条大棒子越捅越快,像要干穿整个穴,贯通女人的身子。
火热的棒子,前后被塞得满满当当,抽插时棒身与穴壁凸起磨出细密的电流,女人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手脚颤抖,小腹抽搐著,肉穴内痉挛不止,面容极度扭曲,痛苦之色遍布,双瞳骤然紧缩无神,放空的瞬间,上身颤动不休,竟被两个男人一起操到了高潮!
几个男人轮番上阵,一条条肉棒接连捅干著两个肉洞,进出的节奏忽快忽慢,抽插得脆响声声,女人悬空的身子下方,积蓄了一滩淫水和精液。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要死了……饶……饶了我……求求你们……啊啊啊……干、干坏了,呜呜……」女人带著哭腔的哀求,与她高潮过后的满面春情的样子,只会刺激得男人更加凶狠。
一次又一次被男人狂插著两个穴,被热精灌满肉洞,还有一股一股喷在身体表面的浊液,无不推动著秦乐乐走向深渊。
恨意沸腾到极点,最后剩下的是绝望,在克制不住身体悸动的羞耻和自惭中,女人渐渐心死如灰,三魂七魄离体,只剩下空虚的躯壳,还在激烈的交媾中扭动、呻吟,沉沦在原始本能的肉欲之中。
「不行、真的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感又一次打破身体承受的上限,高潮骤然来临,女人两穴紧紧收缩,拧著肉棒缠裹吮吸,媚肉大力咬合,双腿剧烈抽搐。她发红的眼睛瞬间瞪大,一声恐惧到了极点的尖叫从口中爆发,花唇内掩藏的细小孔洞中,射出一股清亮的水柱,冲刷在男人的阴毛上,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竟是被男人们干到小便失禁,喷出尿来!
「这骚婊子真他妈浪荡,尿都被干出来了,爽死了吧!」
「哥们射在她屁眼里,干!啊——」
插著后穴的男人猛地顶撞一下,肉棒尽根没入,鸡巴抖动著,射出浓精。
秦乐乐本就在高潮巅峰,此时更是近乎疯狂,手指死死扣著前面男人的手臂,指甲深深掐紧肉里去,男人吃痛,在肉穴里左冲右突,生猛地胡乱顶撞。又一个男人接了后面的班,细长的肉棒带给女人另一种感觉,在她沉浮的欲海中,再度掀起狂潮巨浪。
不知道被射了多少次,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秦乐乐的嗓子彻底嘶哑得发不出声音了,痛苦和欢愉两个极端同时在身上蔓延铺展,终于令她承受不住,再又一次高潮中翻著白眼晕厥,无论怎么泼冷水也醒不来了,倒是手脚还在快感的驱动下,无意识地颤动著。
男人们擦了擦下体,提起裤子,把秦乐乐丢在地上,她污秽的身体正好浸在淫水、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中,加上剧烈粗暴的抽插中弄开的伤口再度渗出鲜血,极度不堪入目……这间咖啡馆,位置很偏僻难找,傅清寒坐在窗口的位置,盯著眼前这一杯袅袅生热气的咖啡,有些恍惚。
她穿著黑色的长裙,样式简单,花纹也别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化了淡妆的脸精致小巧,绝美的五官如精雕玉琢而成,眼眸泛著水光,瞳孔如黑曜石一般闪著光华,纤长的睫毛上铺著金色的阳光,安静时看起来像个天使。
正发著呆,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等人?」
傅清寒骤然惊醒,下意识要回过头去,被男人低沉的声音制止:「别回头,有人跟踪我。」
傅清寒心跳漏了半拍,一下子紧张起来,想要左右观望一下,却又唯恐给他惹来麻烦,只得强忍著定住神,喉咙里滚出一个含糊的字音:「嗯……」
男人却轻笑起来,听起来有点漫不经心:「放轻松,没什么的。你在等人?」
「嗯,时心集团的孔小姐。到点儿了。」傅清寒微微蹙眉,低头看了一眼手表,10点零7分。
「她不会来了。」男人幽幽道,「三分钟以后,去卫生间。」
傅清寒低低地「啊」了一声,然后听到身后椅子挪动的声音,一双大长腿从自己身边快速地迈过,男人穿著黑色的短裤,上身是一件短袖T恤,脚下是纯白色的运动鞋,看起来和普通大学生差不多。他戴著一顶黑黄色的鸭舌帽,帽舌压低,侧脸轮廓分明,立体的五官在她视线中一晃而过,噙著笑意的嘴角看起来十分性感。
这是有一阵子没见的牧泛舟。
傅清寒忍不住盯著他离去的背影,眼看著男人走向卫生间的方向,高大挺拔的身影像一棵树。
握著杯子的手缓缓攥紧,傅清寒慢慢地冷静下来。
盯著表面上的指针,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只是慢,像被无限拉长了一般。
「哒、哒、哒……」10点10分!傅清寒竭力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更自然一点,付了款,朝卫生间走去。
这个咖啡馆的卫生间,在一段走廊的尽头,傅清寒走到一半,旁边伸出一只有力的手臂,五指紧紧攥住她的手腕,一股巨力带著她向右侧一歪,整个人跌进温暖的怀抱,险些发出的惊呼声被一只手捂在嘴里,牧泛舟英俊的脸正对上她的眼睛,眼瞳里掠过一抹狡黠的光。
这是走廊右侧的一个房间,看得出来,是咖啡馆的仓库。牧泛舟合上门,带著她走到角落,墙面上画著一副色彩鲜明的涂鸦,他伸手在上面一推,竟然隐藏著一扇门,光线从外面照射进来。
来不及惊讶,牧泛舟已经牵著她走出咖啡馆。门口停放著一辆哈雷摩托,看起来挺炫酷,半新不旧。
牧泛舟上了车,把仅有的头盔递过来,傅清寒顺从地戴好,坐在他身后,听到男人隐带笑意的声音:「坐好了。」
男人熟练地操控著机车,掉头从小巷窜出去,开上大路,速度越飙越快,轰轰的声音传到耳朵里,挑动起兴奋的神经,女人的长发在风中飞扬。傅清寒紧紧搂住他的腰身,看著周遭快速掠过的风景,以及车子左右扭动避开密集的车流,积压著沉重心事的身体突然被释放,抛却了枷锁与束缚。
呼呼的风声灌入耳中,傅清寒靠著他的背,看到前面十字路口红灯亮起。男人没有半分犹豫,加速绕开接连停下的小汽车,飙出了停止线,他笑著喊道:「怕不怕?」
左右两侧停止线后的车都开始起步,一齐向当中驶来,傅清寒瞪大了眼眼睛,心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口中叫道:「不——不怕!」
话刚出口,就好像被抛在了身后,傅清寒感觉到牧泛舟在笑,他的笑容总有点儿邪气,就像现在,在交通情况复杂的十字路口闯红灯,没有半点畏惧和犹豫。
「轰——」摩托车高速掠过,无数小汽车疯狂地鸣喇叭,紧急制动,对向行驶的车全部被截住,乱七八糟地堵在路中间。
听到身后传来的喇叭声,傅清寒回头一看,路口已经被塞住,好几辆车的车主气急败坏地走下来,瞪著他们直跳脚,嘴里咒骂个不停。
这做了坏事的感觉,还真有点儿爽。傅清寒扬著唇微笑起来。
半个小时后,炫酷的哈雷突然停下,稳稳地刹在路边,牧泛舟一脚点地,看了一眼门店的招牌:「到了。」
傅清寒解下头盔看过去,是一家画室。
牧泛舟就那么随意地停好车,带著傅清寒向里走去。
工作室里没有人,进去就是一个小画展,绕到后面,还有几间上课用的教室,横七竖八架著画板,随地放著画具,颜料在墙上泼出各色痕迹。
「你也不怕车被偷?」傅清寒还惦记著那哈雷的事儿呢,牧泛舟回身看了她一眼,眼底有压不住的笑意:「偷了也能找回来,还能捞点儿钱。」
傅清寒一恍惚,才想明白他的意思,忍不住用异样的眼光看著他:「你够坏的。」
牧泛舟走到尽头,拧开最里面一间房的门把手,开门进去,信手把帽子一摘,甩手丢在床上。
傅清寒还没看清里边的布局,就被他转身抱住扔在角落的床上,男人欺身压上来,邪性地笑了笑:「我有更坏的。」
不等傅清寒说话,他铺天盖地地吻下来,炽热的唇舌交缠中,雄性荷尔蒙气息笼罩著女人的娇软的身体,傅清寒微微喘息,嗅到他独有的气味,野性张狂的霸道刺激得她很快兴奋起来,热烈地搂著他的脖子回应。
这张床真不是人睡的,也就大学寝室的上下铺大小,木头架子上铺著一层薄薄的被子,上面盖著床单,躺在上面硬邦邦地还有点咯背。倒是床上用品都散发著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清爽得很。
一男一女在窄小的床上交缠,很快将彼此的衣物除去。赤裸的肉体缱绻缠绵,热切地感受到彼此的温度。浓烈的欲望如星火燎原,窜遍了周身,肌肤的每一寸都在男人的抚慰与摩挲下渐渐温热,傅清寒感觉自己坠进了火窟,滚烫的岩浆烧灼著身体,里里外外都是难以发泄的燥热气息,媚穴内淫液潺潺,却无法稍感清凉,反倒是内心的空虚令人难以忍耐。
「嗯~摸得好舒服~」女人娇婉的媚叫刺激著男人更加狂野的爱抚,修长的手指在女人腿心刮擦,指腹点压著花唇,揉捏不止,透明的爱液裹缠在指尖。牧泛舟把头埋在她高耸的双乳间,舌头灵活地舔舐,一点点濡湿雪嫩的肌肤,舌面上细密的凸起,加剧了刮蹭时的摩擦力,令女人弓著身子不住呻吟,舒服得双眸放光,水色潋滟。
「小馋猫。」男人暧昧的吐息挠在女人敏感的肌肤上,他将手指插入媚穴,被层叠的褶皱无死角地裹住吮吸,收缩的穴壁大力咬著手指,湿润温热。
「哦……哦……」女人满足地轻叹著,扭动腰身,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合拢,被男人顶住,手指肆无忌惮地插著穴,快速地进进出出,肏得淫水横流。
牧泛舟一面用手指狠干著女人,一面伸手握住了胯下紫红色巨根,硬挺的长枪出鞘,热气滚滚,搏动的欲望彰显著野性,男人漂亮的手握著鸡巴,漫不经心地从上至下摩挲过,刺激得肉棒翘得更厉害,硬邦邦地在胯下,粗胀的棒身上青筋隆起,恣意盘虬,淡淡的青色下方,不难想像是何等沸腾的热血。
傅清寒被操干得淫叫连连,双眸微睁赤裸裸地看向男人小腹以下性感的倒三角区,浓密黑亮的阴毛根根如刺,两个卵囊垂在肉棒根部,威武得像两个门神,气势汹汹。
男人的手还随意地游走在肉棒上,另一手捅插著蜜穴,肏得水花四溅,甬道内咕叽作响。
「啊啊~哦~嗯啊!啊啊啊……啊、啊、啊——操得好舒服,哦……泛舟干得清寒好爽,啊~」女人媚眼如丝,口中放浪地吟哦著,手指插著肉穴内堆叠的软肉,深陷其中,随著指节的曲起,和指尖的大力抠挖,女人身子一颤一颤,胸口乳肉乱摇,跟随著男人的节奏发出忽高忽低的叫喊。
鸡巴已经硬得发烫,牧泛舟眼看女人被插得双颊绯红,显然是十分动情,于是抽出手指,将女人抱起抵坐在墙边,两条纤长的玉腿被一手抓著一边脚踝,左右打开,露出当中粉嫩的肉洞,穴口还水淋淋的,好不诱人。
男人提枪就上,大鸡巴抵上穴口就是猛地一捅,深深地插到紧窄的骚穴内,劈开穴壁,贯穿整个甬道,捣至花心。瘙痒许久的媚穴被火热的大棒子侵占,搏动的青筋嵌入穴壁,性器连接得严丝合缝,感受到体内男人的火热肉茎,傅清寒面上满是欢愉,双眸闪亮,樱唇中发出欣喜的呻吟:「哦~~啊~啊~~好……肏进来啊~啊啊~干我,哦……肏我的骚穴,啊……穴儿好痒,要大鸡巴操~」
「越来越骚了。」男人眸中闪过一抹惊喜,兴奋而炽热,他挺著腰身,将巨棒在穴内冲突摇摆,让龟头顶著花心研磨,粗大的肉冠被媚肉紧紧咬住,大口地吮吸著顶端的马眼,刺激到了极点。
「嗯啊~啊啊啊~泛舟、泛舟!哦……大鸡巴……好热,好硬~」肉棍在穴内辗转碾磨,女人身软骨酥,花心处被刮擦得淫水直淌,又麻又爽,快感自小腹升腾,周身如过电一般,无比舒畅。
那双春情荡漾的眸子亮闪闪被情欲彻底覆盖,看向牧泛舟时满是柔情蜜意,温顺而卑微,祈盼著他的疼爱。
牧泛舟心中一暖,身上更是火热,也不再折磨她,两手拉拽著女人的腿,将臀肉提起向上敞开,肉棒抽出来,只留龟头在骚穴内,棒身被淫水裹得光亮,情欲气息扑鼻而来,刺激著男性荷尔蒙成倍溢出。男人不再迟疑,硬挺的肉棒由上至下一个生猛的俯冲,巨力插捣,狠狠操到花心,尽根没入!
「啊啊~」女人欢愉的音调尾音都变了,先前片刻的空虚,与此刻巨大的满足形成鲜明对比,瞬间释放出强烈的快意,身心如置天堂,飘飘然舒爽到了极致。
牧泛舟没有片刻迟疑,停摆腰臀,巨棒大开大合地顶入小穴,又抽出大半,猛地再度进入,接连不断地狂插猛干起来,两个沉甸甸的卵蛋拍打在臀肉上,「啪啪」声充耳不绝。
女人柔韧的身子几乎被折成两半,后背抵著冰凉粗糙的墙壁,下半身不由控制地被压在身前,两腿羞耻地张开,迎接著男人的抽插。一根紫红色大肉棒连接著两人的身体,捅干著看起来根本不能容纳它的窄小肉洞,一下一下入得极深。爱液不断从穴口渗出,棒身入穴时,其上缠裹的媚液又被穴口刮下,经受著蛋蛋密集而凶狠的拍打,白沫飞溅。
「啊……啊啊~好深~哦~嗯啊……顶得好深,要被干坏了,呜……」傅清寒被干得咿咿呀呀直叫,被控制的身体急剧晃动著,被鸡巴顶得耸动战栗,两个坚挺雪白的大奶子弹跳摇曳,乳波连连,顶端的粉嫩茱萸充血变硬,圆润饱满,十分可爱。
男人精力无穷,像永动机保持著高频率的抽插律动,龟头如狂风暴雨戳捣著花心,棒身密集地研磨过细嫩的软肉,蹂躏著褶皱,反复刮蹭著甬道内的敏感点,女人浑身战栗,舒服得手指乱攥,喘息不断加重,灼热得几乎能融化寒冰。
媚穴儿收缩不止,吸得肉棒几乎当场要泄出来,男人性感的小腹紧绷,肌肉一块块显露出轮廓,其上覆著一层薄薄的热汗,快感自小腹爆发蔓延至周身,牧泛舟低沉性感的声音萦绕在傅清寒耳畔:「小骚货,夹得鸡巴爽死了!这穴儿还是那么会吸精,总也喂不饱你是不是?」屋子里回荡著密集的「啪啪」声,肉棒干到穴里搅动淫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男人性感的喘息与女人柔媚婉转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汇成热烈激情的交响曲。
「哦……啊啊……好、好……好舒服,哦啊啊啊……大鸡巴干得……太爽了,啊啊啊……操不够,呜啊……」女人大肆呻吟,放开了所有顾忌,在爱欲中沉浮起落,漂亮的樱唇开开合合,面容不时扭曲,双瞳时而放空,时而紧缩,水蒙蒙的眼睛里盛满了肉体极致的欢愉,被干得神魂颠倒,如置云端。
女人被抵在墙面上狠干,白花花的大腿被举起向后压,大力的插捣肏得她浑身耸动,两个奶子弹跳著晃在男人眼底。狭窄的小木床摇摇晃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好像快要散架,男人在激情的性交中挥洒著热汗,发泄过于旺盛的精力。
承受著一次比一次深入的大力冲击,硬挺的肉根捅穿甬道,碾磨著花心,龟头得寸进尺地顶进子宫,剐著平滑的管壁,刺激得女人浑身酥麻,小腹处酸软无力,隐约可见龟头顶出来隆起小包,肚皮像要被干穿。
洁净无毛的阴阜下,爱液沾湿了整片花唇,其内包裹的软肉黏腻在一起,被鸡巴绷开的阴唇勉强向左右打开,细小的肉洞吞吐著粗大的男根,穴口的皮肉泛著白色,紧紧吸附在棒身上,剧烈的摩擦令快感更加汹涌澎湃。
男人埋头狠干,肏得越来越凶,口中发出由衷的赞叹:「啊……爽死了,真是个极品的身子,怎么操都操不腻的穴。」
「哦……嗯啊啊……啊~啊~呜……啊啊!泛舟,啊啊……快、快……啊啊!捅烂骚穴,啊啊~骚屄喜欢吃大鸡巴,哦……热乎乎硬邦邦的……啊啊……大鸡巴……」女人春情荡漾地媚叫,立即迎来又一波疾风骤雨,酣畅淋漓的捣干令人浑身颤抖,不知如何表达其中的美意。
「小荡妇,今天让你爽个够!」牧泛舟狂抽猛干,大鸡巴次次顶到子宫内,打桩似的捣了数百下,将女人送上高潮!
「啊啊啊啊!」瞬间拔高的叫声戛然而止,女人急而短促地喘息著,双肩一抖一抖,身子战栗不绝,小腹紧绷,肉穴已大力收缩将巨根箍在甬道内,穴壁无比紧密地贴合在凹凸隆起的棒身上,彼此嵌入,天衣无缝地交融。后背被摩擦红肿的刺痛感与之融为一体,令感官更加鲜明刺激。
九曲回肠此起彼伏,变换著节奏深深浅浅地夹著棒身,媚肉将巨棒深沟处都填补得严丝合缝,褶皱蠕动,无间隙地吮吸著敏感点,瞬间刺激得鸡巴弹起。
一股强悍的巨力在紧致的肉穴中冲撞,棒身上下颤抖,整根捣入最深处,在骚穴喷出精水的瞬间,龟头顶端马眼一松,射出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白浊灌入子宫,烫得女人又是一阵痉挛,翻著白眼几乎晕厥,被快感巨浪冲得神魂缥缈,意识混乱陷入一片空白,脑子里懵懵懂懂,肉体却感受到人世间无与伦比的快慰。
「爱死你了,啊……」男人额上青筋暴起,咬牙吐出这句话,就被汹涌澎湃的高潮淹没,小腹上大块肌肉起伏著,密密的汗珠滑落,汇成一线,性感无比地顺著人鱼线渗下。
这一刻的极致享受,真教人当场死了也愿意,只觉得人生已经圆满,再无所求。
女人白皙的手臂上蒙上的薄汗变冷,手一抹,湿漉漉一大片。良久,她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难以自拔。
牧泛舟黝黑深邃的瞳孔盯著她看了好一会,再度将她抱在怀里,下了床,赤脚走到一旁靠墙的桌子边,他挥手将上面零散摆放的纸币颜料等全部扫落,哗啦啦东西落地的声音高低起伏各不相同,原本堆满杂物的桌子上空出一小片区域,恰好将女人的丰满的雪臀放置其上。
傅清寒正懵懵懂懂,就被男人抬起一条长腿放在肩上,下体大大张开,露出还未合拢的肉洞,其内正缓慢地渗出浓稠的精液,奶白色涂抹著穴口,滑到下方臀缝中,惹人犯罪。
刚刚才射过的肉棒马上又充血硬挺起来,巨刃劈开甬道,顶撑著褶皱研磨,大力贯入穴中,不断加快节奏律动起来。
女人被大棒子凶狠顶干,鸡巴接连不断地捅插捣弄,沸腾到极点的性欲刺激著男人发狂猛操,棒身的皮肉与媚穴中的细褶彼此剧烈摩擦,几乎要蹭破了皮。被淫水和精液润滑过的甬道,更加方便进出,男人腰臀狠耸,肉棒高频率地插入,令女人如同触电一般战栗起来。
架在男人肩上的腿跟著摇晃,可爱小巧的脚趾不时蜷缩起来,这种打开双腿的方式,给内心带来羞耻感的压迫,天生的叛逆从中获取到更多兴奋与快感,傅清寒很快又陷入新一轮的起伏,被巨浪冲刷得跌宕,啪啪的拍打声,尽责地宣告著她被男人插入的次数正在快速叠加。
「啊啊……噢……啊啊啊啊……呼……干、烂了……鸡巴捅得好深,骚屄……啊啊啊……骚屄要被肏烂了,唔啊啊啊啊……」
屋子里浮动著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女人热情激昂的叫喊加速了急迫与躁动情潮的起伏,男人心中充盈著巨大的满足感,在情欲的刺激下,威猛雄壮的抽插一次比一次迅疾,力道更是千钧,鸡巴硬得像是能碎金裂石,纵情驰骋在柔韧的甬道中,肉穴被捣得淫水泛滥,蜜汁滴落在桌上与地上,混合著汗水,一点点释放浓郁的激情。
「插死你!干死你这骚货!」
「唔啊啊……爱你……泛舟、泛舟……我爱你,呜呜……啊啊啊啊!操死我,啊啊啊~~」
「我也爱你,你个小妖精,想到你这骚屄被别人的鸡巴干过,我就恨不得肏死你!」
「呜……啊啊~啊啊!!泛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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