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骋情》 105-109
「不……要丢了……啊啊啊啊……」女人又一次哭叫著喷出水来,滚烫的精水顺著男人的鸡巴向下流,淅淅沥沥地滴了满地。
牧泛舟更加用力地捏住她的腰,在她身后继续卖力耕耘,紫红色大肉棒在两片臀肉中进进出出,入到肉穴的最深处去,撞击著女人的为之疯狂的敏感点。
「啊~啊啊~不要……弄那里!啊啊啊啊……呜……不、不要~呜~」
「一点也不老实,明明很喜欢,淫水都快喷出来了!」男人惩罚式地对著那一点狠干,龟头碾磨过去,顶入深处,盘虬的青筋以更加精准的方式刮蹭著那一点,随著肉茎疾风骤雨般高频率的抽插,傅清寒两眼一翻,几乎要为之疯狂。
「不、啊啊啊……要死……不、不行呜呜……」
傅清寒弯著腰两手撑在门板上,高高翘著屁股,献上媚穴任由男人肏干,白嫩的臀肉被男人的鹰爪紧攥搓揉,泛起一团团红霞,活色生香,好不诱人。纤长的双腿直打哆嗦,在快感的冲击下几乎站立不稳,整个人摇摇欲坠,铺天盖地的舒爽淹没一切,大脑空白,双眸迷茫。
门板随著大力的顶弄有一下没一下地撞著墙,发出「哐哐」的声音,更为激烈的性交增添了气势。
「这就不行了?还没把鸡巴伺候好呢。」男人兴致勃勃地欣赏著女人高潮时的模样,她光滑的后背雪白一片,凸起的蝴蝶谷性感漂亮,脊柱处一道笔直的凹陷延伸至臀上,看得牧泛舟喉结滚动,胯下的肉棒捣得更凶,抽出时不断带出四下飞溅的淫液。
女人无意识地扭著屁股,被粗长的肉棍捅插得身子酥软,高潮中浑身上下无不敏感,一进一出,都带来莫大的刺激,推著巨浪不断升高。
肉棒入到深处,男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两瓣柔软的臀肉上,黑亮的耻毛又短又硬,扎刺著软肉,弄得女人痒痒的,又有些微妙的疼。插捣在穴中的肉茎像一把刺刀,代替男人强行征服著这具香软的肉体,每一个细节都让这一切如此真实,铭刻在女人的血肉骨子里,激动、兴奋,快感翻滚著,冲刷著四肢百骸。
女人弯腰翘臀,骚浪地承欢,迎合男人胯下巨物的插捣,臣服的姿态带给人巨大的心理满足与快意。后入式捅得又深,每一下都像插入了五脏六腑,在整个身体里翻搅,搞得天翻地覆,一根粗大的阴茎,尽情操控著女人整个身心。
难以言喻的惬意感令人沉沦其中不能自拔,牧泛舟不知疲倦地肏著骚穴,在紧紧收缩的甬道中披荆斩棘,盯著强大的压力将合拢的穴壁撑开,凶悍地冲撞著缠绵的褶皱,依旧悍勇无畏地干到子宫中,坚硬的棱角无情地剐过平滑的管壁,女人像是被人陡然攥住了心脏恣意揉捏,小腹剧烈起伏著,双腿近乎抽搐。
「呜呜……」巨大的快感令傅清寒随时游走在崩溃边缘,身体的防线承受著越来越猛烈的冲击,那种快要触摸到巅峰的感觉,令哭腔浓烈的柔媚叫喊中夹带著丝丝颤抖,「干……干死了……呜……啊啊……受……不了,啊啊啊啊!泛舟啊啊啊……太快、太快了!不要~啊~」
男人在哭求声中变本加厉,腰臀耸动得更加剧烈,磨著牙道:「晚了!刚才还求著我肏呢,小穴还咬这么紧……啊……」
傅清寒眼泪直掉,哀求被大力的冲撞打破,吟哦在接连不断的操干中支离破碎,断断续续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小嘴儿张著,呜呜咽咽咿咿呀呀叫唤著,津液从中滴落,清亮的涎水在地上很快又聚集了一滩。
径直垂下的两个大奶子剧烈晃动著,丰满的乳肉前甩后摇,沉甸甸地划出凌乱的弧线,奶头硬如石子,像樱桃一般红亮可爱。
女人像残破的娃娃,被男人肆意肏弄,经受了数百下大力抽插,又攀上了巅峰,「啊啊」乱叫著喷水,双手无力支撑,险些整个儿软在地上,被男人强劲有力的手臂捞住腰身,下体紧密相连,巨棒抖动著,将精液射入子宫,灌得满满当当,连女人的小腹都撑起来了,圆滚滚地能听到里面水声晃荡。
接连高潮六七次,傅清寒浑身发软,真是半点力气也抽不出来,牧泛舟揽在怀中,翻过她两人面对面,男人精壮的手臂支撑她身体的全部重量,将她抱起,抵在门板上又开始狂操。
快感一波接著一波不给女人半点喘息的机会,男人的精液射了一次又一次,情欲翻滚到了沸腾的顶点。
最后一次肉棒拔出时,精水与尿液同时喷射,稀里哗啦地冲在地面上,体液在双腿下的地面上扩散,弄湿了女人赤裸的莲足,溅起的水珠在她小腿内侧布满晶莹。两道清亮的弧线一前一后,同时在女人叉开的两腿中射出,像两个拧不住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流个不停。
傅清寒哭得嗓子都哑了,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低头看著自己失禁高潮的模样,无神的瞳孔中仍旧无意识地划过一抹兴奋,连羞耻都感觉不到。
牧泛舟也是箭在弦上,右手熟练地套弄数十下,铃口射出一股白浊,一颤一颤地涂抹在女人已然淫靡无比的小腹及私密处。
女人浑身战栗,两股水线射了足有半分钟,才由断断续续到完全止住,淡淡的腥臊气升腾起来,刺激著她的羞耻心,快意与羞惭交织,矛盾令高潮更加持久。
牧泛舟将她搂抱在怀里,身体紧密贴合,胸口的心跳快速而有力,疲软的肉根顶著她的小腹,传递著炽热的温度。
肉棒经过数千次的凶狠摩擦,表面泛红。女人穴口高高肿起,窄小的洞口只留下一道缝隙,两瓣花唇像张开的贝壳,勉强收拢一半,仍旧无法遮蔽入口,浊液更是涂抹得腿心到处都是,淫靡污秽,不堪入目。暗香浮动,浓郁的荷尔蒙气息经久不散,被折腾到精疲力尽的傅清寒抬眼看看窗外,依旧是黄昏过后,远处的高楼已经零散地亮起灯光,夜色宁静,在澎湃的情潮中沉浮数个小时之久后,此刻身心皆是难以言喻的安然。
牧泛舟见她稍稍恢复了精神,将她抱到浴室,两人一起冲了个淋浴。
这浴室狭窄到几乎难以容纳两人同时转身,逼仄的空间令彼此更加亲密,傅清寒本不是娇贵著长大的,这也没什么不适应,反倒因此想起了以前的事,在哗哗的水声中,出声道:「泛舟,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
牧泛舟将她搂在怀里,胡乱给她搓著背,低沉性感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记得。」
「你对我什么印象?」傅清寒好奇地问。
「瘦。」牧泛舟也想起当时的情形,两道浓眉倒竖下来,脑海中浮现出整整齐齐站了两排的小孩,一个比一个瘦。
她那时年纪不过七八岁,个头不高,瘦得跟豆芽菜似的,好像风一吹就会把她带走,从后排里露出一张面黄肌瘦的小脸,呆愣地望著前方,不像别的孩子一样,一个个充满敬畏地看著他。
那时她极其沉默且不合群,在福利院里,不跟任何人说话,也不爱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甚至有人来挑选领养的小孩,会看中她的极少,她也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因此一直没有被收养。
牧泛舟后来只是悄无声息地去,跟福利院的领导打个招呼,安静地在暗处观察这些孩子,注视她的时间越来越长。她比别人敏锐得多,每次都会发现,然后转身就走,躲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去。
接连去了五六次,他才给她带了东西,亲手交给她,却也不说话,两人就这么无声地见面,逐渐变得频繁,每月有了两天固定的日子。直到大半年后,牧泛舟发现,她开始会在那两天等著他,两人才说上一些话。
十年前,牧泛舟在青帮的地位已经很稳固,只是能说上真心话的兄弟越来越少,他对著一个孩子,其实也没什么可说,但两人好像冥冥中就有一股默契,即便什么都不说,也觉得舒服。
回忆过去,总让人的心变得柔软,牧泛舟笑了笑:「一转眼这么久过去了。你呢?我记得那天,你都没看过我。」
「我看了。」傅清寒很快接了话,她低头搓著手里的泡泡,「从你下车的第一眼,我就看到了。」
牧泛舟笑问:「哦?那是我丑到你了?」
「不是……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好看的人。」傅清寒喃喃道,「我不敢看你……因为觉得没有人会看上我、带我走,不想让自己太失望。」
牧泛舟揉了揉她的头:「过去那些事,不提了。现在,想带走你的人太多,我都怕你真跟人跑了。」
「不会的。」傅清寒转身定定地看著他,「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带我去放风筝,风太大,我没拉紧风筝线,它就飞走了。我还闷闷不乐了很久,那天晚上,你偷偷潜到福利院,把我带走,到24小时书店陪我看了一晚上漫画书。那时候我就发过誓,我会老老实实做你的风筝,无论多大的风,只要你不松手,我就不会跑。」
牧泛舟笑起来,他对著别人的时候,常常是轻佻的笑、漫不经心的笑、嘲讽的笑、虚伪的笑,但对她却不然。
两人洗完澡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收拾了一下,牧泛舟说带她到自己很喜欢的一家大排档吃烧烤。傅清寒自然没意见,却有些好奇:「这个画室,是你的?」
牧泛舟眉毛一抖,语气却平静:「不是。是从前一个兄弟的,他救过我。也就差不多我们认识的时候,他说自己要收手不干了,因为谈了恋爱,准备跟那个女孩结婚,答应她以后做正经事。他喜欢画画,用存款盘下这块地方,开了这家画室,做了小半年,收了二十来个学生。」
「后来呢?」
牧泛舟淡淡道:「那天他出去买颜料,被以前的仇家砍死了。画室散了,我就接了这个地方,把学生的钱赔了,找人每周过来打扫一次,但不要动里面的东西。有时候,会在这里过夜。」
傅清寒低著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样子是他很在乎的一个人……
牧泛舟看了她一眼,玩世不恭地勾唇一笑:「这么久过去,何况我常来这里,谈不上什么触景生情了。」
顿一下,他的语气又变得有些奇怪:「这道上没规矩,能进不能出。」
傅清寒缄默了,大概是意识到话题太沉重,牧泛舟回过神来,不再谈论这些,反问道:「你呢?最近怎么样?前段时间的事,我听说了一点。」
傅清寒不知道他知道多少,但在她看来,牧泛舟是无所不知的,所以组织了一下措辞,简单说过了来龙去脉,又将傅云衣杀魏干、自己报复秦乐乐的事说了。
牧泛舟听到最后,眼神有点复杂,挑了挑眉对她道:「不要太勉强自己,你也未必需要彻底融入他们。有些事,借傅霜和傅云衣之手去做就够了。」
傅清寒沉吟片刻,道:「傅霜让我插手寰宇的事了,但进展还不够快。」
两人步入一条繁华小巷,身边来往的人多了,也就不再谈论这些,快到目的地时,傅清寒突然闷闷地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纠结的是如何处理与卢笙灏的关系。虽然不愿承认,但他毕竟……我觉得和他分开比较好。」
牧泛舟露出轻巧的笑容:「小丫头总算体会到恋爱里的麻烦事了。」
傅清寒刚张嘴,手机突然响了,拿起来一看,很是凑巧,正是卢笙灏。
不知为何,她有些心虚地拿给牧泛舟看了一眼,吐了吐舌,表情无奈。
牧泛舟耸耸肩:「接吧,听听他说什么。要是还没想好,刚才的话先别说。」
「其实我考虑得差不多了……」牧泛舟先在马路牙子边找了个座位开始点单,傅清寒徘徊在路灯下,接起电话,轻轻地说:「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片寂静。
傅清寒等了好一会,在心底酝酿了很久,突然自嘲地笑了笑,道:「灏,我们分开吧。」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粗重起来。
「秦乐乐已经被我送走,她不会回来了。」
卢笙灏突然大声说:「我不管什么秦乐乐!我不同意!」
傅清寒能听出他激烈言辞中的恐慌,她低敛著眉,泫然欲泣,抿著嘴不出声,任由他在电话那头连声追问「为什么」。他有些语无伦次地说:「我不同意,不允许,我不想和你一刀两断!清寒,我知道这一次是我害了你,是我没保护好你,你可以打我骂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咱们好好的不行吗?我不介意,我不介意你跟谁在一起,我以后不说那些混话了,我不同意,不可以……」
傅清寒叹了一声,等他稍稍平缓下来,才开口说:「你知道不是那些事,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知道我怎么对秦乐乐的吗?告诉你,我叫人把她轮奸了。」
她停下来,听著电话那头粗重的喘息,戛然而止的声音,让某种微妙在电话线两头流淌,卢笙灏久久没说话。
「我以后只会更残忍,更接近你所抗拒的那些人。卢笙灏,我们试过了,可是不行。」傅清寒强忍著心底的刺痛,竭力让自己更加镇定地说,「就这样吧。」
挂掉电话,不再去想他会怎么样,傅清寒神色黯然地坐下,牧泛舟看见她的表情就猜到发生了什么,默不作声地把一瓶啤酒摆在她面前。两人也不讲究,就坐在路边,喝酒吃烧烤。虽然有些食不知味,但傅清寒还是尽量表现得淡然一点。
这是她和卢笙灏必然的结局,不断告诫自己,洗脑,把心里的难过和脑海中不断浮现的画面冲走。
牧泛舟也不去戳她的伤口,只跟她说些有的没的。
吃饱喝足,牧泛舟准备叫老板来结帐的时候,傅清寒的手机又响了,看都没看,接起来,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卢笙灏的声音:「我可以不辞职吗?」
他竭力克制著语气里的不平静,声音有些沙哑,还透出几分疲惫与倦怠。
「可以。」傅清寒头有点晕,但意识还清醒,两人都没有多说,卢笙灏回复了「谢谢」,而后挂掉电话。「嘟嘟嘟」的声音传出来,傅清寒依旧恍惚地举著手机。
两人起身,牧泛舟问:「还回去吗?」
「不了。」她随手给傅霜发了条简讯,脚步有些虚浮,跟在牧泛舟身侧。
男人漂亮的眼眸中映著闪耀的灯光,俊朗的脸上浮出淡淡的笑意,突然快步走到她身前,弯腰将她背起来。
傅清寒软绵绵地贴在她背上,歪著头蹭著他的颈项,感受到他的体温。牧泛舟强劲的双手挽过她的双膝,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趴得更舒服。
男人迈开两条长腿,不紧不慢地向前走著,穿越熙熙攘攘、神态各异的陌生人,从一盏路灯下走到另一盏路灯的范围,两人融在一起的影子缩短又拉长,始终亲密无间。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啊……」傅清寒喃喃地在牧泛舟耳边说,温热的呼吸暧昧地撩拨著他。
牧泛舟后背一僵,动作一顿。
这一瞬间,他有片刻的出神。
什么时候才到头啊……
那时,他常常这样问自己。每一次,都咬著牙安慰自己,快了、快了,再坚持一段时间……
他在行人如梭的马路上停下脚步,侧脸看著背上女人半眯著眼的疲倦表情,她浓密的睫毛像两排小刷子,遮挡住所有想要钻入她眼中的光华。
「快了。」牧泛舟喃喃道,不知是在对傅清寒,还是在对自己说。
傅清寒冲他傻笑一下:「好。」
这一刻好像卸下了所有重担,剥开了全部伪装,她难得地做回了自己。
两人回到画室,挤在小床上,你挨著我,我挨著你,傅清寒很快就睡著了,牧泛舟看著她乖巧的睡颜,一动也不动,怔忪了许久。
还是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沉思。牧泛舟看了一眼来电人,表情霎时变得冷峻,翻身下床拿起手机,然后走出门去接听。
傅清寒做了一夜的梦,醒来时怅然若失,虽然睡得很久,可还是精神不振。
牧泛舟早就醒了,坐在床边看著她:「给你买了洗漱用品,一会带你去吃早餐,再送你去公司。」
傅清寒点点头,刚下床,又听到他说:「我准备加入楚胤的阵营。」
傅清寒讶异地望著他:「你不是一直都保持中立的吗?」
「这是老爷子的意思。」牧泛舟道,「青帮不能群龙无首,他把握不了多久了。」
言下之意,看来是老爷子在楚胤和楚麒中,选择了楚胤,他肯这样表示,看来也是真心在为牧泛舟盘算。傅清寒松了一口气,若是一切顺利,青帮的内斗也快要结束了,牧泛舟的处境会好很多。
她沉吟片刻,问:「那我……你需要我做什么?」
「楚胤疑心重,他不会那么轻易接纳我的。在此之前,我要你尽快进行寰宇核心,拿到我要的东西。时间不多了。」牧泛舟深深地看向傅清寒眼底,「能做到吗?」
傅清寒心里有点奇怪,隐约感觉哪里不太对,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牧泛舟走到她身前,低头在她额上印了一吻,傅清寒透过漂亮的瞳孔,看不出他心底的想法。
吃过早餐,牧泛舟把傅清寒送到公司附近,他轻佻地给她一个飞吻,然后骑著哈雷,飞快地飙著车,渐渐在傅清寒眼里化为一个小黑点,又渐渐消失。
接下来这段日子,一切风平浪静,傅清寒专注于工作,在顶点和寰宇之间频繁往来。在公司没有偶遇过卢笙灏,傅霜和傅云衣则是更加忙碌。酒吧里充斥著劲爆的音乐,无数男女在舞池里尽情发泄著过剩的精力,穿著制服、打著领结的侍应生端著酒灵活地穿梭在人群中,光怪陆离的彩色照在人脸上,把所有表情模糊了轮廓。
坐在角落的一桌人,看起来就很不好惹。随意倒在沙发上的两个男人都穿著价格不菲的休闲装,其中一个温润儒雅,看起来风度翩翩,五官俊逸出尘,和这地方的氛围似乎有微妙的违和感;另一个面部轮廓冷硬,刀削斧凿的立体五官让人印象深刻,他的头发染成白色,张狂地翘起,两耳分别戴著钻石耳钉,看起来桀骜不驯,十分霸道。
桌上摆著十来瓶酒,红的、白的、洋的,几乎什么都有。果盘一点也没动,酒却喝了个七七八八。外围立著五个穿著黑色西装,双手背在身后的保镖,一个个面无表情,他们人高马大,站得笔挺,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两人在闹腾的环境里,自在地说著话,不时轻笑碰杯。
若是有知晓内情的人,会认出来,那个儒雅的男人是这个酒吧的老板沈誉风,至于另一个,也是这里的常客,且那一次傅清寒跟卢笙灏在餐厅里约会,出门时曾与他们擦肩而过。
沈誉风嘴角噙著云淡风轻的笑,端著一杯红酒,一边跟他说著话,不紧不慢,独有一丝优雅。旁人仅是看著他,就会感觉到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贵气。
他说了些什么,惹得另一个男人哈哈大笑,他笑起来放荡不羁,很是张扬,不少人都听到,纷纷看过来,但一看到那阵势,就吓得赶紧收回了目光,不敢多看。
两人正聊著,沈誉风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门口走进来一个性感妩媚的女人,正是与他有过几次露水姻缘的傅清寒。
她今天穿著设计感十足的宝蓝色长裙,这个艳丽的色泽,很难穿出气质,但她却是其中一个。妖娆性感的身材玲珑有致,被长裙勾勒著前凸后翘的傲人身材,饱满的酥胸、紧翘的香臀,以及细长的双腿,踩著8cm的高跟鞋走起路来依旧优雅随性,裸露的脚踝部分跟手臂一样雪白柔滑,莹润泛光。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和从前一样,镇定和神秘,让人很难捉摸透。
没有注意到沈誉风的目光,傅清寒走进去,直接到吧台坐下,要了一杯酒。
「誉风,这倒是个极品,你不会也上过了吧?」一旁的男人注意到沈誉风突然顿住,视线一直缠绵在刚刚进来的那个女人身上,他也凝神打量了片刻,不知怎的觉得有些眼熟,便和好友调侃道。
「上次你见过她的。」沈誉风道。
男人皱著眉想了想,突然隐约有个印象:「背影……是那天,在餐厅?」
沈誉风点点头。
男人一拳锤在他胸口:「好你个王八蛋,还骗我看错了。」
两个男人又闹了一会,男人把杯里的酒喝光,突然愣了一下:「等等,我看她觉得眼熟,不是因为那一次。你看……」他突然掏出手机,搜索了一下,然后放到沈誉风面前,「这不是顶点的COO吗?」
沈誉风扫了一眼,看到上面女人的写真照,觉得不如现实中看到的美,于是露出不太感兴趣的样子,倒是记住了她的名字:傅清寒。
男人又皱著眉嘀咕了一下,声音渐渐抬高:「你他妈不会真的和她睡过了吧?据说他是傅霜的女人!」
「我今天才知道她叫什么。」沈誉风耸耸肩。
「你个王八羔子,还是那副德行。」
「这是规矩。」沈誉风挑眉,「性事上和谐就做个床伴,又不是谈恋爱,不需要关心这些,就像上次在外面碰见,我们也不会打招呼,更不会和你说我和她的事。她倒也懂事,所以我喜欢。」
男人乐了,身体向后一倒,舒舒服服地陷进沙发里:「喜欢?有多喜欢?」
沈誉风的手指在嘴唇上摸了摸,沉吟片刻,敛神细思,片刻后道:「她要是愿意跟我谈恋爱,我也会很乐意。」
「哟~」男人来了兴致,忍不住拍著掌跟几个手下笑道,「看看,我们的沈公子,哈,道貌岸然的花花公子,竟然愿意谈恋爱。你们说,这得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征服这颗野马的心?」
几个手下应和著笑。
沈誉风有点无奈,不答话,再度抬头去看傅清寒,女人独自坐在吧台上,安安静静地喝著酒,身上散发出独特的魅力,吸引著男人的眼球,就像他第一次看到她,尽管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觉得不想放过她。
男人看他的神色,又调笑了几句,沈誉风不介意,温润一笑,放下酒杯,侧身在他耳畔说了几句话,男人眼中流露出讶异的神色,旋即暧昧地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去吧你个龟孙子,重色轻友的玩意。」
沈誉风起身,向一旁的侍应生吩咐道:「伺候好楚哥。」
「得了你,我自己会玩。」男人翘著二郎提不耐烦地说,沈誉风又是一笑,依旧从容不迫,高贵优雅,朝著傅清寒的方向走去。
一个还算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让傅清寒心跳突然慢下来:「来了?」
「嗯。」傅清寒不紧不慢地浅酌一口才放下酒杯,侧脸看著沈誉风。他还是老样子,俊逸非凡的脸,温润无害的样子,完美地掩饰著骨子里的放荡。对上他的眼,那双似乎能够一眼望到底的真诚眸子,很容易让女人深陷其中。
这个一个欺骗性很强的男人,可是即便如此,也有著让女人飞蛾扑火的魅力,说不清道不明,连傅清寒自己都有点被蛊惑,不然她也很难解释自己为什么会一次次来找这个陌生的男人放肆。
「抱歉,今天不能让你尽兴。」沈誉风笑得真挚,歉意的表情很打动人,他把脸转向同伴的位置,傅清寒跟著望过去,听到他说,「或者你不介意的话,一起?」尽兴?一起?傅清寒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但这么一件似乎并不怎么光彩的事,被他这样坦荡地说出来,似乎也变得理直气壮。傅清寒犹豫了一下,皱著眉隔空打量了一下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她眼瞳一收,脑海中浮出一个名字,眉头拧得更深。
沈誉风平静地察言观色,就在他以为她会出言拒绝的时候,意外地却听到她说:「不介意的话,可以和他认识一下吗?」
她两眼诚挚地望向沈誉风,眸中波澜不惊,让人看不出心中所想,也没有解释其中的用意。
沈誉风点点头,领著她朝那边走去,傅清寒跟在他身后,保持著恰当的距离。
男人本来正在喝酒,看见他们一起过来,以为是沈誉风的提议被接纳了,嘴角扬起一抹笑意,隐隐含著些嘲讽。他毫不掩饰,以至于傅清寒轻易就看出了他心中所想。
大概在他看来,随便在酒吧和陌生人约炮,还同意加入更陌生的人3P,这样的女人很贱吧。不过傅清寒也不在意他的看法,她只是知道自己看过这个男人的照片,而且,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应该就是牧泛舟接下来要投靠的青帮继承人楚胤。
沈誉风停下脚步,没有给他们俩做介绍,只是招呼傅清寒坐下,又叫人加个杯子。
男人微微冷笑,半眯著眼扬著下巴问:「傅清寒,听说你是傅霜的女人,你这么出来玩,傅霜不介意吗?」
沈誉风给傅清寒倒酒的动作一顿,皱著眉看了他一眼。桀骜不驯的男人好像很给他面子,讪笑一下:「我真的只是好奇。」又对傅清寒道,「傅小姐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种不会说话的人计较。」
不等沈誉风打圆场,傅清寒就淡淡一笑:「客气,楚大少。我怎么敢说是傅哥的女人,您高看我了。」
「哦?」楚胤有点兴致了,「你认识我?」
「我虽然没什么见识,您,我还是知道的。」傅清寒皮笑肉不笑地举起杯子,对他示意一下,自顾自喝了。
楚胤盯著她看了一会,哈哈笑起来,突然又顿住,满脸阴鸷地瞪著她,表情很是阴沉,变脸比翻书还快:「既然知道我是谁,你就不怕我直接在这里做了你?或者把你抓了,趁机敲诈傅霜一笔?」
傅清寒漫不经心地说:「楚大少不至于跟我个女人家动真格吧?要是这样的话,你就算把我抓了,也斗不过傅哥。」
楚胤盯著她好了好半天,气氛有点紧张,尤其是几个手下,个个黑著脸,好像随时都可能掏出枪,只等他一声令下,就把傅清寒打成筛子。
傅清寒还是那样儿,悠然自在地喝著酒,看都没正眼看他。
楚胤突然冷笑一声,随后是哈哈大笑,这个人情绪变幻莫测,又难分真假,一般跟在他身边的人,都免不了战战兢兢,跟他说话如临大敌,唯恐那一句话语气没把握好,就被他翻脸干掉了。
傅清寒当真是不怕,毕竟跟著傅霜和牧泛舟久了,对这些人,什么时候是虚张声势,什么时候是真动怒,还是分得出来的。何况她既然坐在这儿,就是真不怕死。
连沈誉风也有些好奇地重新打量起她来,除了做爱,他对这个女人的了解,实在太少。从前两人都默契地没有介入对方的生活,但既然今天迈出了这一步,沈誉风心态也好,顺其自然而已。
「有点意思,你这样的女人,还配在傅霜跟前。不过,我跟他不一样。」楚胤流露出张狂的神色,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著傅清寒,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有点邪气。看到他,傅清寒不由得想起牧泛舟,青帮的人,整体气质和唐兄会,还是大不相同。
其实傅清寒认出他来,若是换做牧泛舟告诉她自己要投靠楚胤之前,她肯定是掉头就走的,但现在,她有一股冲动,要多了解一点眼前这个男人,毕竟往后,牧泛舟的命运与他息息相关。
虽然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这突然被发现的曲折联系,傅清寒还是暂且压下功利心,觉得目前还是维持著走进酒吧时的心态,比较安全。
「嗯,怎么说?既然知道我是谁,你是同意了誉风的提议?」楚胤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语气中的嘲弄清晰可辨。
誉风……傅清寒看了沈誉风一眼,这是她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
沈誉风好像看出她在想什么,很有绅士风度地笑了一下,很有礼貌地伸出手:「我叫沈誉风,是这间酒吧的老板。」
迟来的自我介绍,两个曾经无比亲密,又一直如此陌生的人,在另一个男人的间接推动下,在此时握住了彼此的手。
傅清寒又看向楚胤,嫣然一笑,但那笑容,任谁都能看出不达眼底,她道:「楚大少有这个意思的话,我也不介意奉陪。不过,有沈先生在侧,希望楚大少不要表现得太让人扫兴。」
这分明是在质疑他的性能力!赤裸裸的挑衅令楚胤不怒反笑:「扫不扫兴,傅小姐试试就知道了。事先声明,要是跟我们玩上了瘾,回头傅霜满足不了你了,可别来找我负责。」
傅清寒冷哼一声。
沈誉风一直彬彬有礼地听著二人对话,但没有插嘴的意思。到此刻,见两人商议过结果,于是起身笑道:「那就走吧,傅小姐。」
楚胤赖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向傅清寒:「既然傅小姐兴致这么高,誉风,今天就让她好好享受一下吧。」
沈誉风笑了笑,凑到傅清寒耳边,热气轻吐在她侧脸上,很是撩人,他问了一句话,傅清寒一怔,随后皱起了眉,瞥向楚胤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奇怪。
她默然片刻,在楚胤轻佻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傅清寒跟在沈誉风身后,来到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个房间,来不及仔细打量,就见他站在角落里轻点几下,「滴」的一声,墙面翻转,一条通道赫然出现在眼前,两侧自动感应,亮起了灯光,照亮一排向下的阶梯,看起来是个地下室。
傅清寒咬了咬嘴唇,竭力不让自己表现得胆怯,没有半分犹疑地跟在他身后,楚胤吹著口哨,饶有兴趣地望著女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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